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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年少时光 （兄弟，师生）[第3页] |
| 作者:红臀哑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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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话到底哪里有敏感词了…………单独发出来就没事儿…………无语了度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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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抽风的陆小川 我跟着他们几个进了余磊租的房子，这个地方我来过好几次了，第一次的时候余磊还在这里揍了我一顿，上一次是因为他不希望过多的掺和到他们这群当中，但是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得过。 其实余磊中间和我谈过几次，他也觉得有些事情很无奈，仅仅是因为一次包伙的事情，渐渐地我就和他们有了说不清的纠葛，渐渐地我就被卷入到了学校的混子环境中，当然，时隔多年以后我回头看自己当时的选择，主要原因还是我没能抵得住那种看似风光的诱惑，但是当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又哪能想得了那么多呢。 余磊似乎默认了我渐渐成为一年级宿舍大哥的事情，他只给我一个忠告，那就是离李海旭远点儿，哪怕吃亏也没关系。我其实挺害怕李海旭的，他身上有股子冷劲儿，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进了屋子之后，余磊他们摆上桌子，放好了饭菜，又开了两瓶白酒，我在一旁帮着忙活着，陆小川在一旁余磊他们先聊着，不一会儿弄好了之后我们几个都坐下了。 陆小川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赶紧吃饭，吃完了回学校。” 余磊他们觉得气氛不对，连忙调解道，“忙啥的，少喝点儿没事儿……来吃吧。” 赵全儿在一旁说道，“喝啥啊，我也不喝，我下午也得回去上课呢，石头，一会儿咱俩一起走。” 潘虎也说道，“小川，你板着个脸干啥啊，石头也不是小孩儿了，比我们才低两级，你看你这架子摆的，跟大爷似的……” 其实开始我还没什么，但是被他们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委屈和尴尬了，我面前笑笑道，“没事儿，我不吃了，你们慢慢玩儿吧。小叔他挺想你们几个的。” 陆小川把筷子一摔吼道，“不吃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晃荡，不好好上课跟着这几个人能学啥？” 余磊想要发作，但是赵全儿一把拦住他了，他大概明白小叔是啥意思，他连忙说道，“对对，石头赶紧走吧，你小叔心情不好，别往心里去。” 我被陆小川突然发脾气的样子弄得越发的委屈，竟然十分没出息的掉下了眼泪，我吸溜着鼻涕转身就往外走，余磊一把拦住我说道，“陆小川，你他妈抽啥风，你回来挺好的事儿，你难为他干啥啊。” 陆小川冷笑道，“怎么了，你们心疼啦，我伤到你们小兄弟的心了呗，我对不起几位大哥了呗……” 我一边觉得委屈，一边觉得不解，脑子里也根本思考不了那么多，只觉得满心欢喜的见到他了，没说几句话就给我使脸子看，这让我很难受。我赌气的说道，“小叔，有啥话你就直说呗，我是你侄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你和磊哥他们置什么气啊。” 陆小川突然起来就是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我被打得一阵发蒙，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响，从小到大我很少被人打耳光，也就是我爸有次喝多抽了几巴掌，事后他醒酒的了之后愧疚了好几天，而且他还被我爷爷狠狠的骂了一顿。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强装镇定没有哭出来，之前的委屈也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不服气和叛逆。余磊他们几个也急了，上前拉着他吼道，“你他妈抽啥风啊，有病啊……莫名其妙的你发什么火啊？” 赵全儿过来拍拍我的背，冲着陆小川吼道，“你他妈有话就直说，抽啥风？” 我的脸依旧火辣辣的疼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陆小川，陆小川用手指着我冲着他们说道，“这他妈是我侄子，我骂也骂得打也打得，这是不是他自己说的，你们掺和什么，你们几个出去，我们俩单独唠一会儿。” 余磊自然是不同意，但是赵全儿缺把他们几个都弄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陆小川。陆小川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脸，叹了口气说道，“疼吗？” 我忍着泪水摇摇头，陆小川看着我说道，“唉，你现在都快比我高了，看把你委屈的，陆英瀚，你是不是以为我打你委屈了，来来，裤子脱了撑起来，我和你唠唠，看看打的你委不委屈。”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陆小川揍过我几次，我印象最深的好像是有次和我奶奶发脾气，被他收拾了一顿，那时候他打我也不是打屁股，基本上就是把我按在地上狠揍，屁股后背都捶一顿，不过我倒是从没记恨过他。 我带着一丝赌气的情绪脱了裤子，露出了光屁股撑在屋子里的书桌上，陆小川从角落里取来那根棒球棍，抵在我的臀峰上说道，“我问你，你在学校有没有旷课？” 我点点头，啪！他狠狠地一棍子抽到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从臀上传来，他接着问道，“在学校有没有打过架……” 我点点头，啪！又是一棍子……他继续问道，“有没有过网吧包宿？” 我点点头，啪！ “有没有出去和别人喝酒，有没有帮别人为过事儿，有没有混？有没有混？有没有混？” 陆小川越问越急，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有没有混他说了三遍，我点了三遍头，屁股上也狠狠被抽了三下，我觉得屁股要碎了一般，心虚和自责占据了我的内心，眼泪在也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掉。 他一点儿都不手软，继续一边打一边问道，“一个月要了三回钱，是不是和家里撒谎了？是不是乱花了？你知道你爸是咋整钱的吗？” 我继续点点头，眼泪掉在了桌子上，呜咽了起来，陆小川又狠狠的抽了一棍子说道，“你还有脸哭，有没有处对象？” 这次我摇了摇头，他噗嗤一声笑了，“总算有个没有的，那你说说打你应不应该……” 我点点头，他一口气猛抽了我五六下，疼得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捂着屁股摔倒在地上，哭着喊道，“小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小川把棍子丢在一边拉着我起来把我揽在怀里说道，“我怕你变成我啊……我已经后悔了……我多想上学你知道吗？” 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之前的委屈一点儿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内疚和自责，他没有说大道理，但是最后那一句话直击我心，我第一次感到了后悔。 陆小川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一只手揉着我的屁股，等我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冲着外面喊道，“余磊，你这儿有药吗，给我找出来。” 他让我趴到床上，余磊他们进来看着我青紫的屁股，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他妈还真的下得去手，有病吧。” 我红着脸抽泣着，任凭他们给我上了药才把裤子提上，我出去洗了洗脸，照了照镜子被自己的惨样吓了一跳，眼睛红肿着，脸也是红的，巴掌印很明显，我悄悄地脱了裤子看了一眼屁股，肿的老高，都发紫了，只能说这属于自作自受啊。 我进了屋低着头不敢看他们，陆小川说道，“吃饭，吃完了滚蛋。” 我快速的扒了了一碗饭，打了招呼之后出了余磊的房子，赵全儿出来安慰了我几句，我冲他笑笑说道，“放心吧，全儿哥，我没有生他的气，是我该揍，你回去吧，我去上课了。” 赵全儿见我状态还行，这才放心的回了屋，剩下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突然觉得一阵迷茫，不知道该干什么去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幅惨样，又不想在学校附近晃荡，就这样低着头离开了学校的附近，朝县中心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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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崔万军和陆小川 我浑浑噩噩的在路上走了半天，从中午一直走到下午，不知不觉的，我一个人走到了商业街这边，两边的橱窗里挂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我的头发很长了，之前为了让自己的气质看起来阴郁一些我刻意的留起了长发，身上穿的也要比刚来学校的时候时尚得多，总之这半年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变化了这么大。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点着。 街边上有卖糖葫芦的，我买了一串，很久没有吃了，记得小时候我和陆小川一起吃糖葫芦，每次他都会剩下一两颗给我，想到陆小川，我又感觉到屁股传来的刺痛。我突然发现今天自己竟然没跟他说几句话，我脑子里向着他今天的样子，感觉他有些瘦了，相比在外打工一定很苦的，他虽然不说但是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我突然有些心疼他，和他比起来我真的幸运很多，至少我还能待在学校里读书，这半年来他得承受多大的压力，曾经是全村的光荣，如今变成了一个被退学回家的工人，我耳边又响起他的那句话，“我多想上学你知道吗？” 我不敢想象自己像他一样被开除会怎么样，越想越糟糕的我突然意识到已经上课了，我找了家专卖店走进去借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我急忙一路小跑着回去，刚进校门就撞见了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崔万军。 “陆英瀚，你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崔万军把我喊住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啊，我送个朋友，回来晚了，我先去上课了崔老师！” 崔万军也没为难我，“赶紧去吧，对了，你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 原本如同得到大赦的我又紧张了起来，每次去崔万军办公室都没好事，基本上都会挨揍，更何况我现在的屁股还是肿的呢。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最近有什么事儿犯到他手里了，但是想来想去都没啥，索性就不再想了，到了班级门口，我敲了敲门，语文老师问我干啥去了，我说扯了个谎说崔万军找我谈话来着，他倒是没多问，也就放我进来了。 做到座位上，我觉得屁股有些难受，就和王宾说我不舒服，别打扰我，专心听课。王宾见状也就没多问，我努力地把注意力转移到语文课上，结果没多一会儿就下课了。 我想起来崔万军叫我找他去，只好忍者屁股的疼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允许我进来之后转身把门锁上了，我情不自禁缩紧了屁股，崔万军见我的样子古怪，噗嗤一笑说道，“看把你吓得，我又不揍你，难道你最近有啥不老实值得挨揍的？” 我连忙摇摇头，“没事儿，没事儿，崔老师，您找我有啥事儿？” 崔万军随意的坐下说道，“陆小川回来啦？” 我点点头，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崔万军笑道，“无意间听到的，他在外面咋样啊？” 我笑笑说道，“还行吧，看起来瘦了。” 崔万军说道，“我和没和你说过我当过他小班的班主任？” 我摇摇头，崔万军说道，“挺好的孩子，可惜了，你给我传个话，你让晚上有时间找我一下吧，我和他唠唠，晚上我值班。” 我有些惊讶崔万军竟然当过小叔的班主任，所谓的小班是全年级学习最好的学生组成的，每学期一次轮换，我之前只知道小叔是和余磊一个班级的，没想到他还进过小班。至于我自己则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我这成绩估计下次考试就要进入到后半段了。 出了崔万军的办公室，我长出一口气，为自己的屁股没有收到伤害感到高兴，回到教室之后，王宾他们几个打听了半天，我自然不敢告诉他我挨揍了的事儿，随便扯点儿糊弄过去了。屁股上依旧隐隐作痛，我集中了注意力到学习上，竟然难得的认真听讲了剩余的课，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拉下了好多，笔记记得也很细心，到了最后一节课下课的时候，竟然觉得颇有成就感，难道我真的是欠揍？！ 我出了教室，直奔余磊的房子，虽然小叔揍了我，可我还是很想见他。我直接进了余磊的屋子，屋子里一片狼藉，吃的喝的弄了一地，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干啥了。只见他们五个几到一个，睡的正香，我进门喊了半天才把他们喊醒。 这几个人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最后只有陆小川和赵全儿起来了，其余三个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再次睡去。 赵全儿迷迷糊糊问我几点了，我说五点多了，都下课了，你们起来收拾一下吧。陆小川捂着脑袋痛苦的说道，“操，余磊，你买的是假酒吧，喝的脑袋疼，石头过来让我看看你屁股好点儿没。” 我尴尬的说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大吼道，“墨迹，赶紧过来……” 我无奈的走到他身边，解开裤子露出两瓣儿屁股蛋儿趴在他的腿上，他一边揉一边叫赵全儿拿药，然后轻轻的给我涂抹，我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闷声的说道，“崔万军说晚上让你找他一趟，他想和你聊聊。” 他一边揉一边回答道，“正好我也想找他聊聊你的事儿呢，他咋想的，让你当宿舍老大，我和他说说，以后你就专心的学习吧，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混呢，我非打烂你它！”说完他又重重的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疼得我直咧嘴。 我咬着牙提上裤子，羞红了脸站到了旁边，直到陆小川和我说道，“走吧，我和你回学校，赵全儿你走不？” 赵全儿说道，“你们先走吧，我洗洗一会儿先去找高婷。” 陆小川说道，“就是，我还没见她呢，我操，我忘了吴晓敏找我的事儿，走走，赶紧走，去学校。” 走到门口我说道，“我还没吃饭呢，咱们去吃饭吧。” 陆小川说道，“吃个屁，算了，你去吃吧，你在几班来着，一会儿我去找你，你带我去找老崔……” 没等我反应呢，他一进快速的跑走了。这个吴晓敏是谁，为什么让他如此激动……这事儿我要打听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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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人看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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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陆小川的劝导 我一个人吃了晚饭，回到了班级，和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之后陆小川下来了，在我们班门口冲我喊道，“陆英瀚出来……” 我把他们三个也叫了出来，把他们介绍给陆小川认识，“小叔，这是我的几个好哥们儿，王宾，赵铁和孙福军。” 陆小川笑呵呵的和他们打着招呼，赵铁开口说道，“小叔，天天听勾儿念叨你呢。” 陆小川连忙摆手说道，“卧槽，赵铁你别叫我小叔，你长得比我还老呢，你们就叫我哥就行了，咱们各论各的啊，感谢你们对英瀚的照顾啊，晚自习后上我请你们吃个饭，不知道给面子不。”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必须给啊，我还怕你生气不愿意去呢，好好。” 陆小川白了我一眼，笑道，“我说带你了么，看把你激动地，不带你……” 我立刻苦着脸说道，“不带这样玩儿的，为啥不带我……” 他们几个哈哈的笑了起来，陆小川说道，“那就这样了，走吧，咱们去找老崔。” 我和陆小川来到崔万军的办公室，崔万军见到小叔十分亲切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他给我的印象多数都是严厉的，偶尔的微笑也基本上就是调侃。他们俩聊得很开心，把我晾在了一边。半天之后崔万军才注意到我，他笑道，“哎呀，我把你都忘了，你出去吧，我和陆小川聊就行了……” 陆小川冲我点点头，示意我出去。 我出了门之后听见崔万军把门锁了，眼看着就要上晚课了，我也就先回教室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陆小川敲了敲门，告诉我他在张哥那儿等我，下课了去找他。 下课之后，我来到张哥的店里，陆小川正坐里边抽着烟和张哥闲聊呢，见我进来他起身和张哥道了别，然后带着我回到了学校。 我俩一边溜达一边瞎聊，不大一会儿来到了学校的操场，此时已经是下晚课了，操场上也是异常的冷清，伴随着冬天的寒风，我觉得有些冷，于是拉紧了衣服，走在陆小川的旁边。 陆小川看了看我说道，“就这么冷吗？” 我点点头说道，“要不咱们找个地儿坐一会儿吧，太冷了。” 陆小川摇摇头说道，“算了，我觉得还行，我们厂子里比这个冷，一呆就是一天。” 我没吭声，知道他在外面肯定不少受罪。陆小川接着说道，“石头，小叔问问你，你混的时候觉得快乐吗？” 我有些沉默，一边走一边接着路灯提着跑道上面的石子儿，半天说道，“还行吧，就觉得朋友挺多的，也不受欺负了……” 陆小川搂着我的肩膀，继续往前走说道，“我今天找老崔了，他和我说了他培养你当一年级的宿舍头头儿的事儿，我让他以后换个人，他答应了。” 我没吭声，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虽然我已经想到了。他继续说道，“我也和余磊说了，以后让他尽量的和你走得远一些，受点儿欺负就受点儿欺负，没啥大不了的，总比没学上强。” 我有些难受，为自己感到委屈，觉得自己好像被陆小川定义成了坏人一样，我说道，“不用这样吧，我真没干啥啊，打架也不是因为我，我也不喜欢打架啊……你不上学只是意外吧，我自己注意不就完了？” 陆小川停了下来，把我转过来脸冲着他说道，“石头，这事儿你听我的，有时候一步走错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趁着你还没怎么样呢，趁早离那些人远点儿，然后借着你现在的名气至少没人敢惹你了。接下来你就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如果有人欺负你，小事儿就算了，大事儿的话你就找老师好啦，总之就不要再去接触这些混子做的事儿。” 我冷冷的说道，“你是我做缩头乌龟吗？” 陆小川叹口气说道，“石头，小叔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孩子和我不一样，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你性子单纯，好坏都容易体现出来，来劲儿了之后控制不住自己，你知道吗？” 我别过头去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还拿我当小孩子看，你也就比我大三岁而已，你是高中生，我也是了，我知道了。”我很不耐烦，虽然我知道这段时间学习成绩不好，也知道自己学习状态不对，但是陆小川一下子就把我全部否定了，我心里很恼火。 陆小川笑道，“你看看你，还急了，行吧，你自己知道就好，我也不逼你，但是你要是成绩真的不好，我就收拾你。” 我见他打趣我，知道自己刚才态度不好了，笑了一下说道，“就知道吓唬我，屁股还疼呢……你打的比老崔还狠呢……” 陆小川笑道，“老崔打过你啦，哈哈，老崔的板子可厉害了，很多人都挨过揍，他之前是教导主任，主抓纪律的，今年才变成你们的年级主任了。” 我好奇的问道，“那你被他打过吗？” 陆小川不屑的说道，“我怎么会，我可是好学生。” 我没有和他纠缠下去继续问别的，“吴晓敏是谁啊？是你送书的那个女生啊，你来啥关系？” 陆小川踢了我一脚说道，“你说啥关系，纯洁的同学关系，关系不错罢了，别瞎打听，再嘚瑟我收拾你……” 又威胁我……但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这下子到变成陆小川感到紧张了。我俩又走了一会儿，陆小川便让我回去上晚自习，我们约好了下课之后在门口的小饭馆吃饭，我便回去了。 晚自习倒也过得很快，我渐渐的将心思转到学习上，毕竟下周就期末考试了，虽然肯定下滑，但是我也不希望下滑的太厉害。下了晚自习之后，我们四个快速的出了校门，来到饭馆，陆小川早已经点好了饭菜，等着我们来呢。 我们几个坐好了之后，陆小川叫来几瓶啤酒说道，“来一起喝点儿，都会和喝酒吧。” 他们三个点点头，我摇摇头说道，“我不会……” 陆小川白了我一眼说道，“少来这套，早上一股子酒味儿当我没闻出来哪，赶紧给你这几个哥们儿倒上。” 我嘿嘿的笑着倒好了酒，然后陆小川端起酒杯说道，“来来，作为陆英瀚的家长哈，感谢你们对他的照顾，来咱们走一个！” 我对他的贫嘴表示很无奈，但是又没办法阻止他，陆小川一直就是这样，正经起来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是平时却贫的要命，不过我却很少见他贫的一面。 他们三个也乐意拿我寻开心，所以聊了半天都是拿我开涮，我虽然无奈但是也乐得看到他们开心的样子，扯了半天了陆英瀚说道，“看着你们几个关系这么好，我给你们讲讲我在厂子里的一个事儿……” 我们几个都流露出了极大的兴趣，陆英瀚喝了一口酒说道，“我在厂子里刚去的时候认识好几个好哥们儿，平时也都互相照顾，关系非常好，一起吃一起睡……不是你们想的那个睡啊……” 我们嘿嘿的笑着听他继续扯，“又一次他们几个有点儿活忙不完了，我就帮忙，但是呢一忙起来我把自己的事儿给忘了，结果让老板一顿训啊，我记得老板说的你自己是干啥吃的你不知道吗？自己的事儿都干不好还有工夫去照顾别人？是不是傻？当时我老生气了，心想我他妈照顾自己哥们儿怎么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再补救不就完了吗？我老板看我不服，又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干回来，但是不是啥事儿都能补救的，有的事儿一旦没干好就全完了……” 陆小川说完又干了一杯，我没吭声，我知道他是啥意思，赵铁拿起酒杯说道，“小川哥，我们明白了，放心吧，我们肯定还是要考大学的，虽然有时候会混点儿，但是肯定还是学习是最重要的。” 赵铁说的挺客气，我也举起杯说道，“赵铁，没事儿，小叔没别的意思，咱走一个。” 气氛有些僵，我极力的缓和了一阵，最终总算是吃完了这顿饭，我送走了陆小川和他们几个回了宿舍，好在大家都没多说什么，依旧是打打闹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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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期末考试 第二天一大早，陆小川就坐车回家了，他走了之后崔万军找过我一次，告诉我之前的事儿就算了，以后好好学习，别瞎混了，我明白这是陆小川的意思，但是谁是新的宿舍老大我倒没看出来。我除了把重心调到学习上面来之外，其余的并没什么变化，大家的重心也都放到了学习上，毕竟是要寄到家里的。 期末考试一共考三天，按照高考的方式来，语数外，加上政史地和理化，至于生物是到高二才有的课。我考的非常不理想，虽然已经尽力突击了一段时间，但是前边落下的课的确有点儿多，三天考完下来，我就觉得自己几乎要最后一名了，感觉自己答每道题都没什么信心。 考完试之后放了两天假，我并没有回家，陆小川走的时候偷偷的塞给我了五百块钱，应该够我下个月在学校补课期间花的了。 我不知道成绩单是不是会寄到家里，不过我爸已经知道回寄成绩了，知道我不回家之后他在电话还专门问了下考试考得咋样，我含糊的说还可以，他说你小子要是考的不行你回来我扒了你的皮，我爸很少打我，但是每次打我基本上都是学习成绩的事儿，我知道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快速挂了电话不让他继续训我。 补课的一个月学校管得比较松，期末考试结束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卸下了一个负担一样，反正都考完了，好坏都那样了，大不了就挨顿揍吧，又不是没被揍过。我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让自己放松了一阵时间。 第二周考试卷子都下来了，我一门课一门课的算着自己的成绩，和周围的人比较着，果真下降了，不过下降的不是特别多，就在我自我感觉还可以的时候，数学成绩下来了，刺眼的60分让我欲哭无泪，就连数学老师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第三周总成绩出来了，我排在班级的中下游，班主任这次没有找我谈话，似乎对我丧失了信心，我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每天看书也觉得无趣，又不甘心出去瞎混，就这样一天天的混过去了。 赵铁他们看出了我的异常，安慰我说没什么，下次好好考就是了，孙福军成绩很好，班级前十名，赵铁和我差不多，不过王宾是最惨的，他每天都和周雪莹腻歪在一起，成绩下降的比我还快，据说崔万军专门找他谈话了，显然他回家之后也不会有好日子。 我们仨都有些茫然，孙福军承担起了学习小组长的重任，每天督促我们学习，在他的逼迫下，我们倒是有所提高，上课至少能够跟得上老师的思路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懂得地方，但是不像以前那样仿佛在听天书了。 成绩单寄出的那一天，班主任给我们下了通知，告诉我们务必让家长签字，让家长给她打电话说一下收到了，班级里自然是有人喜有人忧，我则是忧伤的那个。王宾更惨，他爸早就给他打来电话训斥了一番，把这个小胖子训的直哭，说是回家还是要挨收拾一顿。 偶尔我也会和魏大宝他们扯会儿淡，成绩面前没有老大啊，管你混得多好，管你平时多么嚣张，成绩一出来都虾米了，当然有的家长是不在话成绩的，不过那毕竟是少数，是值得我们羡慕的一群人。 魏大宝说这次他爸收到成绩单肯定会扒了他皮，想不到这个大个子在家里的情况不比我好多少，至于黄伟龙学习成绩竟然很好，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在宿舍里我倒是发现了一个苗头，就是隐约的发现八班的几个人和李海旭走的很近，看来很可能崔万军是找他们了，不过他们和我的关系还可以，对我也没啥影响。 三周的补课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我收拾好了行李和衣物，大包小包的拎上客车回家了。进了家门之后，我发现气压很低，我知道我爸肯定是收到成绩单了，但是他竟然忍得住没给我打电话，看来是想回来好好的收拾我啊。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实践了，我妈见我进家自然是高兴地，吃饭的时候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我的我有些烦，我突然表现的有些不耐烦，结果我爸哗啦一把把筷子摔倒了桌子上，呵斥道，“能不能吃，不能吃下去到哪屋等着去。” 我愧疚的看着我妈，我妈倒是没生气反而帮我说话道，“好好吃饭，拿孩子撒啥气。” 我爸瞪了一眼说道，“你就惯着吧，早晚惯坏了，吃饭。” 我放下筷子说了句“吃饱了”就连忙跑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我在屋子里胡思乱想这，倒在炕上闭着眼睛装睡，不一会儿我听见开门声，我爸进来了。我立刻坐了起来，注意到他手里拎着竹板，竹板原是家里扣大棚的竹片子，我爸又一次气急了撅折了一根用这个揍我，之后发现挺顺手就放在了柜子缝中间，一旦我犯了大错误就拿出来收拾我一次。 我见到他那副样子自然是紧张的不行，连忙小声说道，“爸，我知道错了，我肯定好好学习……下回考好一点，能不能别打我……” 我爸倒是很镇定，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这时候外面传来我妈的声音，“打几下出出气的了，别打坏喽……”这下完了，连这个救兵都放弃了，我自知抵抗无用，乖乖的下了炕站好了将身子贴在炕上。 我爸噗嗤一声笑了，他戳了戳我的裤子说道，“你穿的这么厚我打你有啥用，脱了！” 我害羞的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毛裤和秋裤一并脱了下来，我爸十分不耐烦的说道，“裤衩子也脱了，光着腚！” 我一咬牙扒下了内裤，再次趴好准备受刑。 啪！我爸倒也不多说废话，一下子抽到我的屁股肉最厚的地方，和崔万军的戒尺比起来，我爸的力度要轻多了，更别说陆小川的棒球棍了。啪！啪！他一边打一边训斥道，“我让你不好好学习，我让你乱花钱，我让你一天天的瞎嘚瑟，就是欠揍，我揍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么……我他妈拼死拼活的挣钱为了谁，你倒好，在外面瞎嘚瑟，我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爸其实不会说啥大道理，基本上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训，但是这次我是真的觉得内疚，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打了一阵之后他见我哭的泣不成声了反而慌了，丢掉竹板连忙凑到我近前，“是不是打疼了，哪儿不得劲儿啊？哭啥啊？你看你这样子……唉！” 我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就是觉得难受，我错了，我不疼，你打我出气吧……” 他伸出手捏了我的屁股一把，说道，“起来吧，看你那熊样儿，知道错了就行了，爸不打了。” 我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抽泣着，他叹口气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他和我妈的争吵，我听到他不让我妈进来，说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妈最终还是没进来，我也算松了口气。 我铺好了被褥，直接脱了衣服躲进了被窝里，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着，我把脑袋用被子蒙上，躲在里边让自己好受点儿，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爸又进来了，他拉开我的被子，我害羞的不敢看他，他然我趴下看了看我的屁股，拍了拍说道，“他妈的，我还想好好收拾你一顿呢，结果你这一哭把我整难受了，你不能怪爸打你，你看你那成绩……” 我哀求道，“爸，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他呵呵的笑道，“行啦，知道你脸皮儿薄，以后注意吧。” 他出去之后我竟然再次留下了眼泪，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我又想着明天去找陆小川，假期也别闲着，让他给我补补课，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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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家庭教师陆小川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三爷爷家找陆小川玩儿去了，结果我扑了空，陆小川回来之后也是不着家，气的三爷爷直骂，我安抚了几句之后跑回了家里。 一个人闲的无聊，我就出去到河边儿溜达溜达，此时已经是数九寒冬，偶尔有些村里的人同我打着招呼，我应和着来到了河边，河面上早已经结了冰了，远处有打鱼的村民在那儿鼓捣则渔网。 我心血来潮上去打了几个出溜滑，结果一不小心帅了个屁股蹲儿，惹得几个滑冰的孩子哈哈大笑。我作势团了几个雪球吓唬他们，他们倒不怕我，也拿着雪球还了过来，我也一时兴起，与孩子们打了一阵子雪仗，最终我实在是双拳难敌十几只手，不得不告饶才算停止。这些孩子都认识我，我和陆小川一直是他们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只是如今陆小川已经变成反面教材了。 刚才和三爷爷聊天的时候，我也了解到了村子里人对陆小川的风言风语，以三爷爷的脾气肯定是挂不住面子的，陆小川不在的时候还好一些，他这一回来难免有些人继续嚼着舌头。三爷爷一边叹着气一边反复的叮嘱我说道，“千万不要像你小叔那样……” 我笑笑说道，“我要是有他那么厉害就好啦，三爷爷，小叔叔是个好学生，他只是倒霉而已，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夸他，要不你让小叔去别的高中继续念吧……” 三爷爷叹口气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家里没啥条件，可总不能耽误了他，这半年也让他吃吃苦头，看他还敢不敢瞎折腾。” 回想着三爷爷说的话，我心里也高兴得很，陆小川是不会就这样过一辈子的，他注定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我想。 一个人坐着发着呆，不知不觉的觉得有些冷了，我站起来沿着河朝远处溜达，看着河面上的一些个冰窟窿，我想起小时候陆小川带我来滑冰，我不小心卡在冰窟窿上了，回去他还因此挨了一顿狠揍。不过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怪我，还把他的冰车送给了我，只不过我爸看的紧，再也不敢让我去滑冰了。 我一个人转了一圈觉得无趣便回了家，陆小川不在家，我就回去窝在屋子里看小说，一天的时光倒也过得快，眨眼就已经是太阳落山了。到了晚上，三爷爷过来找我爸说闲话，他说陆小川回来了，我立刻爬起来跑了过去，三爷爷笑道，“这孩子，听见他小叔比见了他爸还亲。” 我进去的时候陆小川正趴在他自己屋子的炕上，见我来了自然是高兴地，我坐在炕边上问他干嘛去了，他说他和同学出去玩儿去了，陆小川在乡上有好多同学，他们那一届使我们乡初中最好的一届，很多孩子都在上学，到了我这一届差了许多，很多都复读了。 我见他有些难受的样子，又是趴着的，就猜到了七八分，我试着问道，“三爷爷打你了？” 陆小川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的说道，“啊，抽了我几鞭子，疼死了，对了，你来的正好，给我拿酒擦擦，好像是破了。” 我连忙找来酒，他已经脱好了裤子等着我呢，我一边在他屁股上抹着酒边问道，“因为啥啊？这次打的可不轻啊？” 陆小川笑笑说道，“啥时候打的轻了，唉，因为我喝多了，回来说话冲了点儿，就揍了我一顿，可能是看见我上火吧……” 我继续抹着酒说道，“我看三爷爷挺心疼你的，他就是拉不开面子，今天还和我说想让你去别的学校念书呢……” 陆小川这次倒是正经了起来，“他和我说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下半年老崔说给我介绍个关系，花点钱让我上二中。” 我高兴地说道，“那太好了，咱俩还能在县上多见面了……” 陆小川说道，“八字儿还没一撇呢，对了，我看了你的成绩单，你爸没揍你？” 我给他提上裤子说道，“揍了，拿竹板儿打了几下，不过比你这个轻多了……” 陆小川颇为不平的说道，“你爸就是惯着你，要是像你三爷爷这样的抽你几回你就老实了。下学期我要是去了二中，我天天收拾你，对了，寒假了你也别闲着，我给你补课吧，正好我也复习复习，准备准备。” 我虽然不太情愿，可是不愿意拂了他的好意，只好勉强地答应了，陆小川以前不怎么关心我的成绩，这次不晓得是抽什么风。 他倒是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我家说是给我辅导功课，我爸妈很高兴，特别是我妈，我俩做题的功夫她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过来看看，弄得我很烦躁，我和她牢骚几句，倒是被陆小川训斥了一番，说什么我不应该这样的。 我便主张去他家，哪曾想陆小川嘿嘿的笑道，“去我家干啥，我家不光你三奶唠叨，你三爷也老是墨迹，我吼你几句他还不得抽我啊……”我极度无语，合着他是跑这里躲清闲来了。不过我倒是见识了陆小川的厉害，半年没摸书本了，指导我的时候也是一套一套的，好在我也不算太笨，不然又要被他嘲笑了。 我和陆小川一边学习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我倒是问了他和余磊他们组成学习小组的事情，他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你都知道，谁和你说的？” 我告诉他是潘虎闲聊的时候告诉我的，他哦了一声说道，“唉，都是闹着玩儿的，最后倒也没真打过他们，那几个学习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就赵全学习还行，余磊和刘威是不学，潘虎是学不会，你说你咋打他们。收起来我倒是收拾过余磊一次，不过也是闹着玩儿的，怎么的，你也想我收拾你啊……” 我连忙摇摇头说道，“你上次用球棍揍我，比谁打的都狠，我可不愿意。” 陆小川胡撸胡撸我的脑袋说道，“看把你吓得，你就说你该不该走吧，我看就是你爸打得轻。” 我俩打打闹闹的一上午很快就过了，他中午在我家吃的饭，然后就在我的屋子睡觉，直到晚上才回去。 自从他上高中以来，我俩倒是很少有机会能够如此的亲密相处，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陆小川的理科很好，而且他挺会从学生的角度解题的，这倒是和老师讲解不一样的地方，反而更容易让我理解。他和我聊了关于分文理科的问题，他建议我学理科，毕竟将来可选的专业多一些，我其实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和赵铁他们在一起会比较好一些。 想到赵铁他们了，晚上陆小川走了以后我开始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几个都在家呆着呢，王宾比较惨，据说被收拾了，赵铁则是帮着家里的忙活着生意的事儿，孙福军在家干农活。我和他们说我在补课，他们都在电话里惊讶的不行。 就这样，陆小川指导了我六七天的时间，眼看着到了年跟前儿，我们开始帮着家里收拾，准备过年，这期间我俩都很消停，谁都没挨揍，倒也算是喜事一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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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吞的厉害，只能尝试着分段发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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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年级下 过年的时候，家里亲戚朋友来了一大帮，我每天都是疲于应酬，帮着妈妈做饭，伺候大人们吃饭，伺候他们喝酒，伺候他们打牌，特别是家庭大聚会的时候，以前好多都是陆小川干的活，现在都轮到我了。买东西跑腿儿，哄小孩儿什么的……每天都是又烦又闷，当然拿红包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 陆小川打了半年工，装成一个小大人一样和他们嘻嘻哈哈的聊着天，偶尔把指使他干的活推到我身上，三爷爷看不下去呵斥他的时候我爸还要过来劝阻，然后再训斥我几句，我可不想大过年的讨打，只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到了初五，我有跟着我妈去了姥姥家呆了两天，我爸则是和三爷爷还有陆小川去了县城，给陆小川解决上学的问题去了。 我爸接我们回家的时候路上我打听了一下，事情还算顺利，崔万军帮着找的关系，当然也花了好几千块钱打点，才算是解决了问题。想到下学期陆小川就要到县城上学了，我还挺高兴的，一进家门就去找他，结果他又不在，据说是找同学吃饭去了。 我也没闲着，当天打了电话抽空找了几个初中同学吃饭，其中有两个在二中上学，我问了问二中的条件，他们纷纷表示很差，我又不由得担心起陆小川来。二中不是县城的重点高中，里面多数都是一些学习不太好家境一般的学生，因为学习好或者家境好的都来一中了，无论是教学资源还是师资力量都没办法和一中相比。 二中那个老师对陆小川抱着很大的期望，因为陆小川成绩不错，他考出来了也可以作为二中的一个门面，以后招生也能好一些。 陆小川回来的时候我和陆小川说了一下二中的情况，陆小川倒是很不在意，他说我就是找个地方收留我能参加高考就不错了，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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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寒假终于结束了，我就要回学校补课了，陆小川他们比我晚一周开学，但是他也在家待不住，就和我一起回学校了。半个多月没见面了，我们四个一见面都开心的不行，当天立刻小聚了一下，在外面一直玩儿到很晚才回去。 陆小川一到学校就和我分开了，他去余磊那里住去了，他打算买个自行车，以后在这边住，骑车去二中上学，不在里面住。 我对他的做法表示赞同，这样我俩还能经常见面的，其实我已开始是想着我也出来租房子，但是被他严厉的拒绝了，他说出来没人管着我太容易走歪路，还是在宿舍好一些。我对此虽然表示不满，但是也没办法。 我们四个纷纷说着自己在家的趣事儿，王宾说他一进家门就被他爸收拾了一顿狠的，皮带炖肉，屁股蛋子肿了好几天，不过这顿打倒是挨得值，至少他爹不反对他和周晓莹的事儿了。赵铁说他回家倒是受到表扬了，他爸说考得不错，我们几个纷纷感慨这才是好爹。孙福军没说什么，就说回家太累了，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他又是家里的老大，回家自然要多干活的。 四个人吃了顿饭喝了点酒，又跑去网吧玩儿了半天，一直玩儿到很晚才回宿舍。回宿舍之前我跑到余磊那儿去找了陆小川一下，他们几个正在打扑克，赵全儿不在，我在一旁跟着闹了一会儿，小叔就赶我回宿舍了。我半开玩笑的不情愿的说道，“你这一来赶上我爸了……” 陆小川威胁我道，“我还要替你爸管教你呢，你是不是出去玩儿去了？” 我也威胁他说道，“那我就告诉三爷爷你不好好学习，看谁被揍的狠……” 他听罢立刻下了床，要收拾我，余磊他们三个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最终以我被陆小川踢了两脚告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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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的时候，赵铁的铺上坐着一个陌生人，孙福军介绍说是他的初中同学丁海洋，之前在市里面上学来着，这学期转学过来了。我挺开心的过去和他丁海洋着招呼，他很热情，递给我一根非常好的烟，我接过来和他闲聊了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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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军似乎和他关系一般，因为他们俩没怎么聊天，倒是丁海洋和我们聊了不少。丁海洋这个人很能侃，说话也很有意思，我都怎么插不上话，而且有股子自来熟的劲儿。我看他的样子家里条件像是很好的，因为他的一身都是名牌，不像我，都是些A货，而且这个人似乎也不是啥好学生，因为他是中考没考上一中找关系进的市里面封闭学校，但是里边管的太严了，据他说老师们经常打人和体罚，他觉得实在太无聊了就让他爸找人把他送到一中了。 他坐了一会儿之后告诉我们他在八班，八班的人老大是乔大伟，乔大伟最近和李海旭走得很近，我们还算熟悉，但没啥大交情，在宿舍基本上谁都不惹谁。 这小子走了之后孙福军也没说啥，我们几个问道，“你俩熟悉吗？” 孙福军随意的说道，“一般，我们不怎么熟悉，他家挺有钱的。”见孙福军不愿意多说，我们几个也就没细问，随便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第二天开始补课，首先先交上签了字的成绩单，我们老师一边收成绩单一边问我们有没有被家长好好夸夸的，李建国鬼扯道，“我被夸夸的揍了一顿……” 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也跟着苦笑了两下，和王宾对视了一下。新学期新气象，第一天上课大家都还是很积极地，老师们也很满意我们的表现，总之过了一年之后，似乎大家都长大了不少，老师们都夸我们学习劲头儿足了。 下课的时候魏大宝找了我一趟，说是想聚聚，我委婉的拒绝了他，估计崔万军没告诉他我的事儿，他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倒也没有强求，我开始刻意的和他们疏远，让自己渐渐地走回正轨，但是一句老话说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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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孙福军的烦恼 开学后的一周，孙福军突然想要问我们借钱，我们都有些纳闷儿，因为才开学一周，基本上不会断了口粮。但是到了晚上我们就知道为什么了，原来是丁海洋问他借的。丁海洋这一周可是一年级的风云人物，他和八班的乔大伟两个人天天和李丨海旭在一起，两个人在一年级的宿舍到处和别人勾肩搭背的，四处散烟，而且都是好烟，一盒烟都是二三十的。 我起初接了两根儿，后来发现有些不大对劲儿，就再也没拿过。他们在宿舍的名气越来越响亮，而且他们动手把孟宪宇他们宿舍的人打了，原因就是因为孟宪宇他们宿舍的李丨海涛和丁海洋发生了点儿冲突，当时我不在场，不过大家都及时拉着，并没有让他们打起来。孟宪宇被开除了之后，李丨海涛他们着实沉寂了一段时间，因为余磊他们和李丨海涛不怎么熟，但是他们几个很团结，基本上也没人敢惹。 这次李丨海涛他们的人吃了亏，但是想打乔大伟他们和李丨海旭走得近，他们倒是也还算消停。要是之前我应该出面调节一下的，但是自从陆小川和老崔说了之后，我也不太好管这事儿。而且余磊他们也说了，绝对不会掺和我这些事儿了，没了这些靠山，我也不好出去嘚瑟，只能尽量躲得远一点儿。 自从孙福军借钱给丁海洋之后，丁海洋倒是没事儿就往我们宿舍跑，而且主要是和我套近乎，我对他印象不太好，因此也没怎么搭理他，但是他倒是很积极的样子。不过他对孙福军的态度很差，有时候很喜欢拿孙福军开玩笑，我们很反感这个，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注意的样子。 有一天中午，丁海洋又没事儿凑到孙福军这儿溜达，当时刘丨江峰他们正在打牌，丁海洋一个劲儿的在一旁插话，弄得刘丨江峰他们很烦躁，孙福军在一旁劝道，“丁海洋，你看就行了，你跟着掺和啥啊。” 丁海洋听完之后转过身破口大骂道，“操，哪儿他丨妈有你的事儿，逼丨逼啥啊，消停呆着你的。” 我在一旁很不爽的说道，“丁海洋，你过分了吧，跑我们宿舍装大丨爷来了啊，就算你们俩是同学你也不至于这么说吧。” 孙福军冲我说道，“勾儿，你干啥呐，没事儿……” 我死死地盯着孙海洋，其他人见气氛不对，也赶紧过来劝架，丁海洋冲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操，牛逼啥啊，行了，我他丨妈回宿舍，孙福军，记住了，以后你求着我我都不会来的……” 他转身走出了宿舍，我骂了一句“我丨操，把他惯得……”我想要冲上去干丨他却被孙福军一把拦住了，丁海燕并没理会我，直接走回了宿舍。我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冲着孙福军吼道，“你和我牛逼啥啊……操，看把你熊的。” 赵铁他们都起来劝我，一时间我们把气氛弄得很尴尬，我冷静下来之后对孙福军说道，“走，出去转转，赵铁，走！”王宾不在宿舍，他和周晓莹黏在一起呢。 我们仨出了宿舍，我实在憋不住的问道，“孙福军，到底是咋回事儿？” 孙福军眼睛有些红了说道，“没事儿，他以前就这样，在初中的时候就欺负我，我家里条件不好，我爸给他家干活来着，所以他欺负我欺负惯了。” 对于他俩的关系我和赵铁都很惊讶，赵铁说道，“福军，你好好说说，怎么个意思，你家叔叔现在还在他家干活吗？” 孙福军点点头说道，“对，他爸是干买卖的，我爸给他爸打工，我俩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以前我和他打架，每次都是被他和其他孩子欺负，但是一旦我反抗了我爸就会揍我一顿，又一次我被欺负急了，我把他脑袋打出丨血了，结果我爸把我吊在门框上把我抽了个遍，最后知道丁海洋他爸出面才把我放过，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还手了。” 听完之后我的心仿佛被狠狠的击了一下，没想到孙福军的家庭还有这样的事情，我说道，“你就打算一直忍下去？他也跑到一中来了，你还能怎么忍啊……” 孙福军说道，“那能怎么办呢，我知道你想着收拾他一次，就像之前收拾肖玉林那样，但是他万一回家和我爸瞎说啥，我爸又该揍我了。” 我很纳闷儿的说道，“你怎么就那么怕你爸啊……你爸是不是傻，怎么就那么听他的？” 孙福军突然吼道，“因为他不是我亲爸，明白了吗？” 这下子我立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赵铁看了看我，拍了拍孙福军说道，“我们没别的意思，你这是干啥，算了，以后你和我们在一起，他总不至于找你麻烦吧，大不了不用你动手，我们干丨他一次，他要是还敢找你麻烦，就再干丨他一次，看他还牛逼不。” 孙福军摇摇头说道，“我肯定不会动手的，你们也不能动手……” 这下子我俩是彻底无语了，我突然想起来问道，“他问你的借的钱会还你吗？” 孙福军说道，“会的，会的，他不还我也会还你们……” 我气的锤了他一拳说道，“谁他丨妈问你要了，我是说他……操！行了，我们也不逼着你，你自己先想想吧。” 我们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宿舍了，刘丨江峰过来问我道，“勾儿，怎么样，弄他不……”我摆摆手说算了，不是啥大事儿，他们俩之前闹脾气来着。刘丨江峰见我不打算接这个茬儿，也就作罢了。 接下来的几天，丁海洋倒是很消停的没啥动静，不过他和乔大伟他们见了我们几个也不在打招呼了，压根儿装作看不见。我们也乐意多个清闲，为了让丁海洋不去找孙福军的麻烦，我想到了一个人，老崔，这事儿我可以找老崔说说。 不过老崔挺让我失望的，他说这事儿他也管不了，学生之间的私人恩怨只要不影响学校的环境，他是不会过问的。我气急了说道，“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把事儿闹大，看你咋弄……” 老崔听到我这样说，脸色当时就变了，他冷笑道，“陆英瀚，就算是陆小川也不敢这样威胁我，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啊……” 我自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我连忙道歉说道，“崔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着急嘛……” 崔万军只说了一句让我几乎崩溃的话，“裤子脱了，屁丨股撅起来……” 我光着屁丨股挨了二十戒尺，最后捂着屁丨股灰溜溜的从崔万军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没干成，还挨了顿揍，不过临走之前我和老崔说这事儿别和陆小川说了，老崔十分诡异的一笑，让我更加崩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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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铁石心肠 崔万军果真把这事儿告诉陆小川了，我心里暗暗地把他骂了个遍，但是还是无奈的被陆小川叫了过去。 陆小川开学之后不知道从哪儿鼓捣了一个波导手机，好像是余磊他们给他的，他有了手机联系我很方便了，于是我也想要一个但是被他给严厉的拒绝了。那时候手机还不是普通的电子产品，只有大人和一些有钱的学生才会有，因此陆小川每次用手机打电话的时候我都觉得他很拉风。 陆小川在二中很快就适应了，据说在开学的模拟考试他考得很不错，二中的老师对他很重视，也很照顾他，而且他在二中很老实，乖乖的好学生形象，就是不知道二中的学生知不知道他在一中的威风。 我到了陆小川那儿的时候余磊和刘威两个人在，陆小川不到从哪儿鼓捣了一个手机，拿在手里摆弄着。我很高兴的凑过去要看看，陆小川皱着眉头说道，“待着你的，我问问你，老崔说你想让他帮忙收拾个人？” 我顿时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是这么回事儿……”我叽里呱啦的把孙福军和丁海洋的事儿解释了一下，全程陆小川黑着脸，似乎一点儿都不同孙福军。 陆小川听完了撇撇嘴说道，“我还以为啥大事儿呢，这破事儿你找老崔干啥，你是不是还想当你的宿舍老大……” 我一头雾水的说道，“没有啊，我俩关系好啊，我要是相当我不就直接找你们了吗？” 陆小川说道，“这个事儿为啥不找我们，先找老崔……” 我低声说道，“我怕你们不愿意管啊……” 余磊笑道，“不是啥大事儿，不就让我们给你撑腰嘛，晚上我让刘威去一趟。” 陆小川一摆手说道，“不行，你们都马上要高考了，不能再掺和这些没用的事儿了，陆英瀚我警告你，别瞎管闲事儿，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被欺负几次，实在不行你让他自己找老师……” 我无奈的说道，“我不是没想过，他自己找老师万一惊动家长了怎么办啊，他那个后爹肯定还找他麻烦” 陆小川一拍桌子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别和我废话，这事儿我们不会管，你也不许插手，我告诉你陆英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你是不是觉得在宿舍折你面子了，想找回个场子，我告诉你，你要是牛逼你就自己混去，别打着余磊的招牌，这几个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别跟着添乱听见没……回去老实呆着。” 我被陆小川这一通发火弄得很不高兴，我赌气的说道，“我本来也没想找你们啊，不用你管，我自己乐意……我不像你那么铁石心肠。” 我刚要走就被陆小川一把抓住了，一个嘴巴打在了我的脸上，陆小川瞪着眼看着我说道，“是不是惯得你，非要我揍你一顿才老实……” 余磊他们俩赶紧上来拉开他，一边劝着他一边安慰着我，陆小川大吼大叫的警告余磊他们不要插手，我则是委屈的忍不住想要哭出来。陆小川很少打我巴掌，上一次打我应该是因为我对大人不敬，但是这次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也没干啥啊。 刘威说道，“石头，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在二中和人吵起来了，心理不顺呢，所以才拿你出气。” 我听到他在二中和别人吵起来了，于是装作刚才的事儿没什么的样子说道，“他和谁啊，动手了么？” 刘威笑道，“没有，就是让人损了几句，他又不想着和人冲突，但是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回来才发火的。” 陆小川吼道，“刘威你别他妈的瞎扯淡，我他不是拿他撒气，我就是因为自己让人损了才让他少惹点儿事儿，一点惹上事儿了毕业前都别想消停了。我再告诉你们俩，不许插手这事儿，以后你们俩离他远点儿。” 原本余磊正劝着呢，脸色也变了，不高兴地说道，“陆小川你是不是疯了，逮谁咬谁，我俩哪儿招你了，我俩是坏学生呗，怕把你的好侄子教坏了呗……你看看你的样子，干啥啊，我们干啥了啊。” 见到余磊和陆小川又吵起来的气势，原本还觉得委屈的我立刻上去劝架，“小叔你干啥啊，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们别吵啦，我脑子进水了去找崔万军了，我保证我不管这件事儿了，要是再管你可劲儿揍我行不，小叔我真错啦。我亲你一个？” 陆小川被我的无赖举动弄得有些无奈，无奈笑道，“少他妈来这套，没个正形，行啦，我打你打错了，我不应该打脸的，应该揍屁股的……” 余磊更郁闷了说道，“我操，你他妈冲我俩一顿发火，回头你们爷俩就在这儿腻歪，真是神经病。”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呵呵的笑了起来，不过我笑的很勉强，内心里依然为刚才的那一巴掌感到委屈。 从陆小川那儿出来的时候余磊送了我一段儿，他劝了我说道，“石头，这事儿没啥，姓丁的小子没啥大能耐，我见过他和海旭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就是个出钱的大傻子，海旭也看不上他。” 我问道，“磊哥，你和李海旭关系咋样？” 余磊笑道，“过得去吧，他那人不简单，我现在也惹不起了，他跟社会上的大哥挺好，不过我们都有些关系，谁都不会得罪谁，这个宿舍老大啊你当不起，除非我毕业了李海旭也罩着你，否则你撑不起来。不过你放心，即使我们毕业了也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你就消停的上学念书，陆小川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他着急，他不希望你走他的老路。” “我知道了，放心吧，磊哥……”我心里其实还是挺不服气的，不过听余磊的口气他们这些大混子都有些资本的，看来这条路还真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过孙福军这事儿，我肯定不会这样就算了，而且我感觉丁海洋他们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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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近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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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丁海洋我艹你妈 第二天的晚自习，上自习的时候孙福军被丁海洋叫了出去，我和赵铁他们想要跟着却被孙福军拦下了，孙福军说道，“没事儿，他说他和我一起去取钱，把钱还给你们。” 我们倒是都有些意外，赵铁说道，“这小子不会耍什么心眼儿吧，我们和你去吧。” 孙福军笑道，“没事儿，早上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也说他那几天心情不太好，所以脾气冲了些，还说找时间向你们道歉呢。” 我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他不找你麻烦就行了。” 孙福军走了之后，我总觉好像要发生点儿什么，王斌劝我别瞎想，孙福军也不是小孩儿了不会出啥大事儿。 听到王斌这么说，我也就不再瞎寻思了，但是二十分钟以后，乔大伟站到我们班门口敲了敲门叫到，“陆英瀚，你出来一下……” 我有些纳闷儿他为啥会找我，我带着不明白的来到走廊，乔大伟低声的问我，“丁海洋是不是来找孙福军了？” 我内心突然一抽，但是装作冷静的说道，“是啊，他俩好像有啥事儿吧？怎么了？” 乔大伟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丁海洋那个傻逼最近勾搭上曹大同了，曹大同你知道吧。” 我点点头，曹大同我自然认识，但是很不熟，他是高二的走读生，混得很不错，不过口碑不怎么好，他家里在社会上好像有点儿门道，所以他为人很高调，但是特别喜欢占便宜。丁海洋能和他混到一起肯定是花了不少钱的。 乔大伟接着说道，“曹大同最近听说丁海洋花钱挺猛，就挺乐意搭理他的，丁海洋还觉得挺美，最近几天和他走的挺近。昨天我和他一起出去吃饭，路上遇见曹大同了，我听到他俩说好像要收拾孙福军，我问旭哥了，旭哥说让我告诉你一声。”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子，这下坏了，曹大同肯定是帮着丁海洋报复孙福军了，我赶紧问道，“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乔大伟说道，“曹大同一般在浪潮网吧那儿，他们在哪儿有个包间儿，几个人天天打传奇呢。我估计他们在那儿，你要是去找他们我建议你去找下余磊，你自己去白扯，他就是见钱眼开的主。” 我心想我怎么能找余磊呢，为这事儿我都挨揍了，陆小川那儿肯定不会让我去的，我进到屋子里赶紧找到了赵铁，告诉了他孙福军的事儿。赵铁听完之后立刻说道，“不行，咱们得赶紧走，王宾，你去取五百块钱来……咱们得备着点儿，曹大同这人很势力，我们打着余磊的旗号去未必管用，要不你把磊哥叫上？” 我苦笑道，“不行啦，陆小川现在把我看得死死地，他得揍死我。”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赵铁，你别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一会儿你给陆小川打电话，就说我被曹大同干了，让他们去网吧救我，至于啥原因你就说不知道，然后你和王宾俩人带着钱来找我。” 赵铁摇摇头说道，“不行，要不你现在就给你小叔打电话，让他和咱们一起去……” 我摇摇头说道，“他肯定不会让我去的，你就听我的，我一个人先去，没啥大事儿，在网吧那么多人呢。” 赵铁见我十分坚持，只好同意我的想法，他先去张哥那儿等着，如果二十分钟后我没给他打电话，他就叫陆小川救我。 我一个人匆匆忙忙朝网吧跑去，我拼命地跑，生怕去晚了孙福军收到啥欺负，学校里网吧很近，也就一公里左右的距离，五分钟后我跑到了网吧，我气喘吁吁的问老板道，“老板，曹大同在么……” 老板和我也熟了，他说道，“没有啊，他刚才和几个人一起去台球厅了，就在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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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跑去台球厅，台球厅在对面楼，我从未去过。我一个人来到台球厅牌子下面，才发现它是在地下室。通往地下室的是一段水泥楼梯，楼梯的两侧堆放着不少杂物，看起来环境不怎么样。 我下了楼之后就见一个大门灯光闪烁，上面写着激浪台球厅，我推开玻璃门，一进门里面烟雾缭绕的，不少人都在里面打台球。我看了一眼吧台，吧台里面坐着一个女的正在看电视，我径直朝里面走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曹大同他们，不过倒是有几个混子模样的人朝我投来了不善的眼光。 就在我四处乱看的时候，一个混子模样的人问我，“打台球啊……”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找人……” 那人看了看我说道，“找谁啊？”口气十分的不耐烦。 我看了看周围说道，“我找曹大同……” 他指了指一个门说道，“从那儿进去，朝里走第二个屋子，里面有个包间，就在里边，你是一中的吧。” 我嗯了一声，朝他笑笑，他一摆手说道，“进去吧……” 我按照他的只是打开那扇门，里面是一个宽阔的走廊，走廊里阴森森的，昏黄的灯光显得有些恐怖，不过我却没心思想这些。 看我找到第二个门口，门口上面写着02，似乎是2号包房的意思。我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了，里面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暗暗的攥紧了拳头，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人叼着烟看着我说道，“谁啊？” 我见过这个人，整天和曹大同在一起的，好像叫老七，我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找大同哥……” 老七一脸的嘴角一咧，笑道，“陆英瀚，对吧，小勾儿……哈哈，你还真来了，看来海旭还挺帮你的啊。进来吧，大同等着你那。” 我一进门，首先进入我视线的是一个台球案子，深红色案台背上绿色的台球案面，上面零零散散的摆放着一颗颗圆滚滚的台球。在台球案子上，一个人正趴在上面，下半身赤裸着，双腿被人分开按着，他的臀腿上都是刺眼的伤痕，大腿中间还有几颗台球。丁海洋站在靠近我的这一侧，拎着台球杆子十分不屑的看着我。 看到这个画面，我浑身发抖，恨不得杀了现场的所有人，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低声的狠狠的骂道，“丁海洋，我丨操你妈”！我猛地冲上去想要揍他，但是却被其他人一把拦住了，把我摔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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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饱受折磨 我艰难地从地上坐起来，并未直接站着，我仔细的打量着现场的人，现场一共是七八个人的样子，除了丁海洋我也就认识三个，曹大同、老七和胡超，其余的人我都不认识，不过看起来年纪有的比我们大，有的和我们差不多。 曹大同叼着烟蹲到我面前说道，“干啥啊，小勾啊，一进门就动手啊，咋滴，想和我开干啊。” 我苦笑道，“大同哥，你知道我又不是冲着你来的，孙福军是我同学，我们也惹不着你，你们这样做不好吧。” 曹大同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我操，还挺仗义啊，你同学怎么啦，你同学我就动不得了？知道我为啥收拾他吗，他得罪了我的兄弟，就必须得收拾。” 我说话的功夫，被按在案子上的孙福军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见一个人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让他闭嘴，那一巴掌打得我浑身一颤，仿佛打在我的脸上一般。我把目光转向丁海洋，恶狠狠地说道，“丁海洋，你他妈真是个畜生，你快把孙福军放了，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候，一个我不认得的人说道，“大同，这小兄弟还挺硬哈，你们几个玩儿的咋样啊，谁赢了啊？” 曹大同说道，“还没打完呢，继续啊……陆英瀚，你起来看看我们怎么玩儿的……我们打完这一局” 接下来我被他们拉倒一旁，我开口刚要说话，那个人一个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吼道，“闭上嘴，他妈的敢叫唤我就把你嘴封上弄死你……” 我知道此时此刻自己非常的被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下只能等着赵铁带着陆小川来救我了，但是我现在已经不希望他们来了，无论如何他们是不敢把我们弄死或弄残的，大不了就是羞辱一顿，我只能忍下来等着以后再报复，他们来了不了解情况也肯定要吃亏。 我闭上嘴，看着案子上的孙福军，他上半身只留了一件秋衣，下半身完全的被扒光了，脚上留着他那双白色足球袜。只见他手脚都被人绑在了台球案子上，嘴巴也被胶带封住了，大腿上屁股上都是伤。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孙福军把头扭向我，摇摇头嘴里呜呜的喊着什么，曹大同把他的头按在案子上说道，“你消停点儿，不然的话我把他也扒了……” 孙福军果真不再出声，而是眼睛闪着泪光看着我。丁海洋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拿着球杆，他们用力的撞击着台球，台球再狠狠的撞到孙福军的身上，反弹回来。每打进一颗球他们都会狠狠的用球杆抽上孙福军几下，我这下子明白了孙福军的伤都是被他们这样子折磨来的。、 我再也忍不住的冲了出去，嘴里头骂道，“我操你妈，我和你们拼了”，接着迎接而来的就是他们的拳打脚踢，我努力的反抗着，但是根本没有用，我只觉得自己身上和脸上都挨了拳头，我抱紧自己的脑袋不让他们伤到我的头，好在他们也没有真要打残我的意思，只是在我屁股后背上踢了几脚之后就停手了。 曹大同说道，“咋滴兄弟，这么一会儿你都动手两回了，我告诉你，我没欺负他，这是他自愿的。” 我忍着疼痛冷笑道，“我他妈信你我就是傻逼了，这种折磨人的游戏谁会自愿？” 曹大同哈哈的笑道，“来来，把他的小同学嘴打开，让他告诉你，他是不是自愿的。” 接着我就听见滋啦一声，胶布孙福军脸上的胶布被扯下来，我努力的让自己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孙福军的身边，他们并没拉着我，我脑子嗡嗡的，眯缝着眼睛说道，“孙福军，别怕，这事儿咱们没完……” 孙福军哭着说道，“勾儿，你回去吧，我没事儿，我是自愿的……你回去吧，别管我了。大同哥，求求你放过他吧，看在余磊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曹大同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操，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跟着余磊混的，你看这事儿闹的，陆英瀚，你回去吧，帮我给磊哥带个好，就说张鑫哥想他了。” 这时候刚才扇我巴掌的人说道，“你认识余磊啊，那你走吧，我不为难你了，你这个小兄弟至少得陪我们打完这局的，对了我是张鑫。” 我摇摇头说道，“我不能走，你们为啥这么打他……大同哥，有啥事儿咱好好解决。” 张鑫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啊，那人钱财与人消灾，姓丁的小子出钱让我们收拾一个人，我们就帮他这个忙。但是呢他说你这个同学管他要钱，丁海洋说了，如果这钱他不要，这钱就给我们了，我们也没别的意思，他要是配合我们完成了这个小游戏，我们就不要了。你看都快完了……” 我内心暗暗骂了很多句，但是现在我不敢多说什么，我体会到了余磊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混子我是当不起的，我说道，“既然这样，那这钱我们不要了” 孙福军说道，“勾儿，这钱不能不要啊，没事儿，反正都这样了，再熬熬就完了。”孙福军说话有些颤抖，低着头，苦笑着…… 我看着他，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我看了看张鑫和曹大同，哀求道，“大哥们，放了他吧，我们不要了……真不要了。” 曹大同哈哈的笑道，“怎么着，现在又不要了，操你妈的你真以为你是谁了啊……”他说完朝我肚子狠踹了一脚，曹大同冷笑道，“告诉你，丁海洋是我兄弟，以后你他妈见着他尊敬点儿，躲远点儿……” 我觉得自己真是他妈的一个笑话，还打算接着余磊的面子把孙福军带出去呢，没想到自己也栽到这儿了，我看着备受欺侮的孙福军，突然想到如果我们今天就这么认栽了，以后我们就没法在学校呆着了，丁海洋这人我不解决了，他肯定不会饶了我们的。我内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太他妈怂了，打不了就是一条命么…… 我打定主意冷笑道，“曹大同，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要么你现在放我们走，回头丁海洋的事儿你少插手……要么你就弄死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曹大同没想到我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他上来就要打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接下来其他人一哄而上，那一刻我没有别的念头，我他妈就是能咬一口是一口，能打一下是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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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无尽黑暗 曹大同对于我的突然显然没有防备，他的手立刻被我咬了一个大口子，不过接下来就是我的悲惨时刻，他们好几个人一拥而上，连打带拽的把我从曹大同的手上拉开，接下来就是无止尽的拳打脚踢，曹大同踢得最狠。 孙福军努力的叫喊，但是很快他也遭受到了痛打，光着屁丨股的他此时是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凭比人羞辱却没办法还手。 我抱紧脑袋，再次迎接他们的狂风暴雨，很快就就觉得浑身都疼，脑袋直冒金星。就在他们打得起劲的时候，张鑫开口喊道，“大同，别这样打，打坏了不好……扒光了抽……都是皮外伤，好弄。” 曹大同他们立刻一拥而上，我虽然努力挣扎，但是连续的暴起和挣扎早已经耗光了我的力气，我再也反抗不动了，借着最后的自尊带来的一股子力气我还是挣扎了一番，但是无奈他们人多势众，不一会儿我的裤子，我的上衣都被扯了下来，外套被扯散了，裤子则是被扒了下来，比孙福军更惨的是我是全丨裸的被丢在了地上，他们看着我哈哈的笑着，我却屈辱的抱着头，闭着眼等候接下来的凌辱。 不一会儿我就被他们踹了一阵，然后就听见张鑫指挥曹大同说道，“抽他……” 可惜那时候学生们不怎么扎皮带，多数都是运动裤或者帆布腰带牛仔裤的打扮，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他们把我丢在了台球案子上，然后让我趴在上面，几个人按着我，我实在是没力气挣扎了，任凭他们折腾，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今天我要是不死，我肯定要弄死他们。我从来没有那么想杀人过，恨意与报复心理在那一刻完全占据可我的大脑，如果有机会把曹大同他们摆在我面前任我处置，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他们折磨死。 接下来我就觉得屁丨股一疼，台球杆直接落在了我的屁丨股上，我身旁的孙福军也发出了尖叫，我们俩挨在了一起，他们一起的抽打了起来。 我用力的靠近着孙福军，忍着身后的剧痛对他说道，”福军，忍一忍，咱们必须报仇……” 孙福军紧丨咬牙关，摇摇头不理会我…… 曹大同他们依旧用台球杆抽打着我的大丨腿和臀丨部，我忍着疼喘息了几口气，用尽全力挣脱了一下，侧过身子想要爬起来，结果我的胯骨上立刻挨了一棍子，疼得我差点儿没昏过去，他们也意识到我有些发疯了，再度一拥而上把我压在上面，狠狠的揍我。 我是真的没力气了，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们见我安静了下来，也都停了手，曹大同走到我身边，狠狠的捏着我的脸说道，“操丨你丨妈丨的，属狗的啊，咬死我了……我丨操，我让你咬，让你咬……” 大耳刮子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被打的头昏目眩，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张鑫拦住了曹大同，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大丨腿丨根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不知道是谁在用力的拧着我的大丨腿肉最嫩的地方……我疼得一个劲儿的叫唤和嘶吼……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拼命地喊道，“救命啊……杀人了啊” 接着就听见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小点儿声，别闹的太厉害了……好好玩儿啊……” 我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很明显不管他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至少不会打扰这群畜生折磨我们俩了。 丁海洋悄悄地走到曹大同的身边笑嘻嘻的说着什么，接着就听见曹大同吩咐他们说道，“把陆英瀚绑起来……” 我知道自己再挣扎也是徒劳，只会增加自己的挨揍几率，我一动不动，任他们把我绑了个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台球案上，屁丨股朝上脸朝下的按在那儿。 接着就看见曹大同说道，“你们几个把孙福军解开，咱们好好玩玩儿……” 孙福居战战兢兢在他们解开后站了起来，曹大同仔细的盯着他的下丨体看着，笑呵呵的说道，“我丨操，还真是他丨妈跟驴似的……” 孙福军的鸡丨巴很大，我们几个也经常开玩笑说他是头种驴，以后可以做鸭子，但是今天被曹大同他们这么一说，我立刻觉得不太对劲儿，我破口大骂道，“曹大同，你个变丨态，放了我，有本事冲我来……” 曹大同狠狠的两巴掌打在我的脸上，骂道，“操丨你丨妈丨的，逼丨逼啥……把他嘴粘上……” 孙福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大同哥，我错了，我啥都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我还要骂结果就被他们几个三两下用胶布把嘴封上了，胶布缠了我好几圈，我只能吞下口水呜呜的吼叫着。 曹大同见我把我控制住了，然后对孙福军说道，“来来，现场给哥打个手丨枪，看看你的好不好使……你打出来了我就放了你们，打不出来我就收拾他……”说完，他一棍子抽在我的屁丨股上，疼得我直哆嗦。 我拼了命的摇头，示意孙福军不要做这样自取其辱的事情，但是孙福居还是把手伸向了下边，一边流着泪一边不断地蠕动着双手…… “哈哈哈哈”，曹大同他们一伙拼命的笑着，一边笑一边抽着我的屁丨股说道，“哈哈，操丨你丨妈丨的，快点儿，射不出来我就揍他……哈哈” 我觉得身后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内心的怒火才是真的，我拼了命的挣脱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我闭上眼睛，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当我再次被身后疼痛刺丨激的睁开眼睛后，孙福军正闭着眼流着泪努力的摆丨弄着自己的下丨体，他的下丨体渐渐的勃丨起，但是却一点看不出他在享受的样子，我不知道这样对他的伤害到你有多大，只是觉得我今天的冲动可能害到他了，我开始后悔自己跟着过来，否则也只不过是他被打一顿罢了，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羞辱。 我恨不得杀了所有的人，但是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丨丝丨不丨挂的被人绑在台子上按着，屁丨股上还承受着他们侮辱式的抽打，我开始觉得了陆小川啊，崔万军啊他们打我的时候实在是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如现在这样难受，又疼又羞又恨…… 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的时候，砰地一声，门好像被踹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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