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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回复:【原创】卫卿 (古风)[第4页] |
作者:nocol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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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表演 来不及就不更文了 大家有个心理准备哈 |
一个不幸的消息 楼楼的节目排最后一个 |
感谢大家~演得还是蛮成功得 明天有考四六的嘛~一起加油啊 两天没更文,写个番外补偿大家吧~ 有要点戏的嘛 |
楼楼的节目进决赛了 综合排名第二 表演类排名第一! 哈哈哈哈哈哈哈!膨胀起来 楼楼膨胀着码字去了 修仙党等吧 其他宝宝睡觉哈~ |
番外二之奇文共欣赏 (一) 咕噜咕噜咕噜—— 天色尚未分明,守城的士兵初初开了城门,汀州城外候着的农夫商贩们边一拥而入。毛驴拖着一辆辆装载着货物的板车,应着树枝抽打的声音徐徐而入,车轮碾压在砂石上,发出一连串咕噜声,飘散在城门之间。 每逢月初之时,汀州城外住着的小户们便会齐齐涌入城中,沿街铺开一场集会,一日为限,或买或卖,皆在其中,场面极是热闹。 “阿祁,你快些。” 柳颜与卫修祁住在城外,少不得每月也来凑个热闹。不过,柳颜近来懒得厉害,自然是等日上三竿了,才与卫修祁拉着手往城里去。 “阿婆,我要三屉小笼包,两碗蛋丝汤。” 柳颜先卫修祁一步蹿出密集的人群,坐到树下摆开的椅子上,熟门熟路地对卖包子的老阿婆说到。卫修祁手里拎了几包柳颜每月需吃的药材,落后几步才走到包子铺,看着柳颜已然安逸地坐好等包子,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走这么快干什么?要是走丢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柳颜揉揉额头,撒娇般朝卫修祁轻轻哼了一声,并不理他,一心等着老阿婆家的小笼包。老阿婆家的小笼包虽是简单的鲜肉馅儿,却喷香诱人得紧,柳颜每每随卫修祁入城,都少不得要到老阿婆这儿吃上几屉小笼包。 老阿婆年纪虽大,手脚却仍是利落的,片刻功夫便把三屉小笼包并两碗蛋丝汤端了上来,柳颜一时眼睛都亮了。卫修祁见柳颜吃得欢喜,嘴角沾了香葱碎末也浑然不觉,不禁觉着自家媳妇儿当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拿了手帕帮自家媳妇儿擦嘴,卫修祁道:“家里的斧子坏了,待会儿我得去买,顺便把家里缺的物件一应买了,你老实跟着我,不准乱跑,听见没?” 柳颜夹起一个包子往卫修祁嘴里塞,不满道:“我又不是小孩儿,哪里就会走丢了?分明是你越发啰嗦了!” 卫修祁一口咬住包子,顺手握住柳颜的手腕将人拽近几分,极不老实地在柳颜的手心挠了挠,将包子咽下后低声道:“最近真是惯着你了,在外面便敢对为夫这般没大没小,真该把你就地正法了。”两人的关系自然是不会对外显露的,卫修祁耍赖要闹柳颜,柳颜便只能被拽到卫修祁坐着的条凳上。 “别闹!我要吃包子。”柳颜打开卫修祁图谋不轨的手。 卫修祁半搂着柳颜,恶劣地在柳颜耳边吹热气:“可我想吃你。” 街上人来人往,卫修祁自然也不能真干什么,不过偷偷摸摸在媳妇儿嘴上讨些便宜自然是可以的。吃饱喝足占了便宜,卫修祁心满意足地同柳颜慢悠悠地在铺成一条长龙的街市里穿梭,吃的用的皆买了不少,但卫修祁想买的斧头却始终未见。 卫修祁自小见惯刀枪剑戟,对用料质地一类颇为讲究,寻了好几家打铁铺子都没见着称心的。眼瞅着时过正午,自家媳妇儿又身弱体虚,卫修祁只能同柳颜先找了家食肆添了肚子。 一路买下来,大包小包的东西已然不少,卫修祁看着两人脚边堆得满满当当的,虽大多都是自己拎着,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阿卿,你就坐这儿等我吧,外面太热了,咱们东西又多,拎着也不方便。” 柳颜知道自己身子不好,禁不住长时间在日头下走动,只是看着卫修祁也热出一头汗,道:“要不咱们让店家寻个搬运的小子,把咱们的东西都运回去,这样你也省些力气。” 卫修祁点点头:“好,那我快去快回,你点壶茶在这儿等我。” “好,知道了。”柳颜拉着卫修祁的手摇了摇,“快去吧。” 六月的日子暑气正盛,店外明晃晃的太阳晃得柳颜眼睛都花了。没了卫修祁陪着,外头那些铺排的店铺霎时变得索然无味。柳颜同店家说了方才商量的事,店家一口便应下了,将柳颜的东西悉数装上了板车,只等着卫修祁将斧子拿回来便可拉走了。 柳颜随意点了壶清茶,拄着下巴看店外耍弄杂技的人。月初的集会乃是一月中人群最密之日,唱曲弄戏、舞蹈弄棒的人们自然少不得要趁着热闹多赚些许银子。柳颜虽在店内,但坐在二楼,视野极好,将人群围堵着的百戏表演看了个清楚。 正看着一对父女吞刀吐火的表演,柳颜突然注意到了另有一隅的人群,围着的仿佛是一方墓碑。而围着的人大多作书生打扮,手里执着一柄折扇,对着墓碑不知正说些什么。 前朝墓碑现世者,屡见不鲜。如此情形,柳颜登时便来了精神。 “小二哥,若方才与我一起的公子回来寻我,便告诉他我在对面。” —————————————————— 卡文更晚了 大家晚安 |
忍不住想吐槽一下自己个儿 吃饱了撑了第一个番外挑句词当标题 强迫症伤不起啊 搞得昨晚写文憋了半天就想搜罗句诗词当题目 可以说很神经病了 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个儿 |
来来来,不要浪费楼主折磨自己的苦心,大家一起背哈 苏幕遮·燎沉香 周邦彦 燎沉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移居二首(其一) 陶渊明 昔欲居南村,非为卜其宅。 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 怀此颇有年,今日从兹役。 敝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 邻曲时时来,抗言谈在昔。 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看文背书,看完不会背的抓过来打屁股 |
码完字了欸 今天居然那么早 乖乖背书的宝宝多不多呀 乖宝宝多就把文放出来~ |
番外二之奇文共欣赏 (二) “小二哥,若方才与我一起的公子回来寻我,便告诉他我在对面。” 炎炎夏日,出了店门便是一股子热浪卷来。柳颜不顾旁的,径直往方才看的那个角落走去。与围观百戏的人群相比,探讨墓碑的人自然是少了不少,柳颜轻易地便从零星围聚的人群中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果是一方石碑正半倒在地上,由一个石块撑着。 石碑旁支了一张方桌,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有两三人正一面看着墓碑,一面往纸上写些什么,估摸着是在誊抄碑上的内容。旧年墓碑早不知被风霜损毁了多少,那负手执笔之人誊得甚是艰辛,常常许久都落不下一笔。 围观之人大多只想看个热闹,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便散了一半。柳颜随着人群的消散渐渐靠近,已然到了墓碑正前方。看着碑上曲折圆滑的笔划痕迹,与近几代笔法全然不同,又觉着十分眼熟。 “这……莫不是古秦遗碑?”柳颜细思良久,猜测道。 那执笔之人听闻柳颜的话,霎时转过身来,惊喜道:“方才是哪位公子高见?” 柳颜上前一拱手,道:“愚生冒昧。” 执笔之人见柳颜站出来,连礼数都顾不上了,上前拉着柳颜道:“公子切莫过谦,此碑正是古秦遗物。小生碰巧从一位柴夫处取得,虽从字迹可见乃古秦之物,但究竟所写何人何事,却是一概不知。公子既能轻易识得此碑所属,必也识得古秦之文字,还请公子不吝赐教,指点小生一二。” 手腕突然被旁人拉住,柳颜不适地轻轻挣开,却没拒绝执笔之人的邀请你,应道:“阁下客气,愚生不过略读过几本古书,实在谈不上‘识得’二字,但愿尽微薄之力。” 柳颜虽是客气之语,但也非全然自谦。碑文墓志的整理收集乃自南汉之后才渐渐兴起,历代帝王若有意搜寻尚好,若无意于此,那先代遗迹便当真是无处可寻了。一如这古秦之文,书载尚未多有,更何况碑志了。柳颜这一参与,转眼便是半个多时辰。 卫修祁拎着好不容易寻到的斧头回到店里,却发现窗边只剩了一壶凉茶,原该坐在桌边的人儿竟是不见了。忍不住心里一慌,柳颜失踪那晚的恐惧霎时涌入卫修祁心头,卫修祁当即下楼一把抓住店小二。 “刚才坐楼上窗边的那位公子呢?” 店小二刚上了菜便陡然被人抓住,这人手里还拿了把斧头,当即吓得声儿都哆嗦了。 “客、客、客官,您冷、冷静啊……刚、刚才那位公、公子走前说,他在对、对面……” “对面?”卫修祁眺眼看去,店家对面尽是围挤的人群。难道阿卿去看杂耍了?不应该啊。卫修祁心里疑惑着,柳颜对杂耍唱戏的兴致仅仅尔尔,绝不会为了看热闹离开的。越想越不对劲,卫修祁没有急着冲出店门找柳颜,说了句“拿着”,将斧子扔给店小二后,反而又到了楼上。 卫修祁坐到柳颜方才坐着的地方,极目望向分散在石雕牌坊下的人群们,细细寻了寻,果然在表演杂耍的人群外发现了一个明显异于别处的角落。旁人围观杂耍多多少少会欢呼喝彩,仅有那处人群,不仅毫无动静,站着还全是书生打扮的人。 柳颜八成便在那处了。 寻得了目标,卫修祁直径从二楼跃到街道上,惊得路上的行人险些叫了出来。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卫修祁很快便看到了那群书生打扮的人们。再往里一看,柳颜身上的水蓝色瑞锦纹单衫便落入了卫修祁眼中。 但卫修祁尚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胸口的火气便腾地烧起来了!爆呵一声:“松手!”脚步应声而落,卫修祁在人群的惊呼中腾空翻身跳到了柳颜身边,一把推开抱着柳颜的那人,“你特-么给老子松手!” “阿祁!” 柳颜方才正好解出了执笔那人许久没认出的一字,没想到竟被抱了个满怀。刚想将人推开,便听到了卫修祁的声音。感受到卫修祁强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搂在怀中,柳颜面上全然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但刚抬头向卫修祁看去,就被卫修祁那阴沉的脸色给吓到了。 “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卫修祁板着脸,看着柳颜额前、耳鬓的头发尽数被汗水浸湿了,小脸甚至有些泛白,心里的火气更旺了,拽了柳颜一下,怒道,“回家!” 卫修祁拉着柳颜就走,被推开的执笔之人还恋恋不舍地想问柳颜所居何处,被卫修祁极其凌厉地瞪了一眼。两人先回了店家处将需要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了,随后卫修祁到马舍买了匹马。出门前原想着走着去走着回,权当给柳颜练练体质。但此刻柳颜在日头下不知晒了多久,卫修祁虽生气,却也着实不敢让柳颜多走了,抱着柳颜一同骑马回去。 一路无话,柳颜被卫修祁抱在身前,看不到卫修祁的表情,但听着卫修祁努力克制的呼吸声便能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到了家后卫修祁仍是不理柳颜,柳颜难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时时跟在卫修祁身后,唤了许多声“阿祁”,却依旧没什么好转。 柳颜无法了,在卫修祁切药材的时候默默回了卧房,寻了个软垫放在床踏上,矮身跪上去,上身趴在床上,小腹处紧挨着床沿,将小臀高高翘起,又红着脸撩起衣衫后襟,将外裤和小裤一并褪下,露出美玉般的两团雪白,便再不乱动了。 ———————————————— 宝宝们乖乖背书哦~ |
番外二之奇文共欣赏 (三) 柳颜无法了,在卫修祁切药材的时候默默回了卧房,寻了个软垫放在床踏上,矮身跪上去,上身趴在床上,小腹处紧挨着床沿,将小臀高高翘起,又红着脸撩起衣衫后襟,将外裤和小裤一并褪下,露出美玉般的两团雪白,便再不乱动了。 身后一直可怜巴巴跟着的人儿不见了许久。卫修祁原想故意冷着柳颜,不去找他,但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克制住,扔下切了一半儿的肋排转身出了厨房。等回到卧房时,柳颜约莫已经趴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卫修祁看着床边撅着的两团光溜溜的臀肉,险些被气笑了,大步上前往那晾得冰凉的小臀上盖了两巴掌,训道:“胡闹!”训完便将褪了柳颜的鞋,将人整个儿抱到床上,拉过薄被盖上,将人严严实实裹好后,发现柳颜正偷偷地抿嘴笑,很是不解气地在柳颜额上戳了一指头,“谁让你脱了裤子跪床边儿的?着凉了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柳颜对上卫修祁气急败坏的脸,委委屈屈地抱怨到。 卫修祁隔着被子准确无误地扇了一巴掌在柳颜屁股上,道:“你还有理了?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啊?还敢拿自己的身子乱来!就等着为夫给你上家法呢?” “阿祁——”柳颜见卫修祁大有越说越生气的趋势,紧忙将手伸出被子,抱住卫修祁的手,软声道,“好阿祁,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不该一时任性便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害你担心着急,是我错了,你莫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卫修祁瞪眼,“你还背着我和别人抱一块儿了。” 柳颜很想说他只是被抱的那个,但往日种种提醒着他,切勿与醋坛子讲理,识时务者为俊杰,柳颜握着卫修祁的手摇了摇,道:“不会有下次了。” 卫修祁看着柳颜分明是讨好的模样,却总有几分吃定他的狡黠,愤愤不平地又隔着被子在柳颜屁股上盖了几巴掌,咬牙道:“吃完饭再收拾你!” 走了一天的路,又晒了那许久,柳颜早就有些困了。卫修祁怕柳颜起床时着凉,让柳颜褪了外衫和外裤再睡,却不让柳颜将小裤穿好。 “就那么挂着。”卫修祁将柳颜意欲提上裤子的手拍开,“长长记性。” 柳颜不高兴了。全身仅有臀部光裸地挨着衾被,着实是一种很令人羞臊的感觉。若将小裤全然褪去还好,柳颜尚可骗自己这是为了睡得安稳而脱下的。但偏生卫修祁要让小裤挂在他的臀腿之间,这便时刻提醒着柳颜褪下裤子是为着准备受罚,而他还是待罚之身,这样的身份,想想便让柳颜颇觉难堪。 卫修祁见柳颜羞得半张脸都躲进被子里了,心情终于好了些许,故意和着被子在柳颜的臀上揉了一把,朗声笑起来。 炊烟袅袅,间杂着药香徐徐。柳颜醒来时,窗外月色渐起,卫修祁正往屋里端饭菜。见着柳颜睡眼迷胧地撑起身子,拿了木架上挂着的衣服伺候柳颜起床。曾经戎马沙场的护国将军,如今像老妈子一般洗衣做饭事事不离手,每日照顾自己左右。柳颜看着,心里突然有些泛酸。 穿好外衫,柳颜情不自禁地抱住卫修祁,在胸前蹭蹭,极其依恋地唤一声“阿祁”。 卫修祁不知柳颜想了些什么,只当他在卖乖求情,拍了拍柳颜的小臀,笑道:“别以为撒娇就能免罚,待会儿我们好好算算今天的账。” 柳颜蹙眉,一口咬在卫修祁胸前。 晚饭是柳颜昨日吵着要吃的糖醋排骨,老远便能闻到香味。卫修祁故意使坏,连吃饭都不让柳颜穿上小裤,坏心眼儿地威胁柳颜,若是小裤滑落了,便要加倍同他算账。柳颜气得又在卫修祁胳膊上咬了一口。卫修祁却只坏笑着在柳颜腰上围了件披风,说少了层裤子,怕柳颜坐着板凳太凉。 柳颜气得牙痒痒,吃排骨时都有了磨牙声。卫修祁一面憋笑,一面给柳颜添菜。待吃完了,卫修祁故意拉着柳颜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美其名曰“消食”。这一通折腾下来,柳颜的腿都有些泛酸了,卫修祁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柳颜。 玩闹归玩闹,待柳颜坐回床上,卫修祁即刻一丝不苟地将柳颜每日要吃的丸药和要和的汤药一并拿来,等柳颜悉数服下后,立即往柳颜嘴里塞了颗蜜饯。 见卫修祁满脸紧张地看着自己,柳颜将手抚向卫修祁的脸,笑道:“我没事,有你这样每日照顾着,再弱的身子也该养好了。” 卫修祁盖住柳颜的手,轻轻将人揽进怀里,道:“只要能让我们长长久久,这样照顾你一辈子我也愿意。阿卿,答应我,千万别再拿自己的身体玩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寻不见你,然后又看见你在太阳下晒得脸都白了,心里有多怕?” 柳颜靠在卫修祁胸口,温言道:“再不会了,我会时刻记着,我们还得有一辈子的时间要过。”那种恍若永诀的恐惧和痛苦,不仅是卫修祁心中的阴影,也是他心中的阴影。 “阿祁。”旁的事都做完了,柳颜从卫修祁怀中坐起来,道,“罚我吧,今日是我做错了。” 两人在做错当罚这一事上意见颇为统一,卫修祁拍拍床,道:“跪到床上去,面朝床头,外裤脱了,将外衫撩起来。”卫修祁吩咐完,往书架上取了一根足有小臂长的黝黑戒尺。 柳颜已然依着卫修祁的话跪好褪裤撩起衣服,这样的姿势,将请罚的意味展现得十足,柳颜纵是觉得自己该打,脸上也不禁有些羞红。 卫修祁拿着戒尺在柳颜屁股上比划了一下,凉悠悠的戒尺贴在柳颜温热的小臀上,让柳颜紧张得不禁拽紧了衣衫。 两人既已将话说清楚了,卫修祁便也不再多加训斥,直接道:“罚你三十下,不许躲,如果躲了没跪好,就重来。” 柳颜最怕卫修祁这样的规矩,还未挨上,两腿便不自觉地绷紧了,应到:“嗯。” 正紧张着,卫修祁便扬手挥下第一记戒尺。三指宽的戒尺啪地打在光裸的臀肉上,脆响的声音落入柳颜心头,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随即才感受到火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卫修祁有意教训,足足拿捏了八分力气打下去。 ———————————————————————————————— 打完一下就跑好刺激~ 唉。。这样的小日常写得楼楼都很是心动啊。。 这还怎么写两人互相伤害的正文啊。。 |
番外二之奇文共欣赏 (四) 正紧张着,卫修祁就扬手挥下第一记戒尺。三指宽的戒尺啪地打在光裸的臀肉上,脆响的声音落入柳颜心头,全身都跟着抖了一下,随即才感受到火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卫修祁有意教训,足足拿捏了八分力气打下去。 隐居几近半年,卫修祁对柳颜可谓事事宠着哄着护着,常常是大错化小,小错化了,半宠溺半教训地打上几下也就罢了,极少有需要动用戒尺的时候。 上次搬出戒尺来还是因为柳颜嫌药太苦偷偷倒了半碗,结果汤药尚未倒完便被卫修祁捉住了,摁在腿上狠揍了一顿巴掌后又打了十记戒尺,戒尺的威力着实让柳颜疼了许久。 啪啪啪啪啪—— 卫修祁有条不紊地挥起戒尺往柳颜屁股上打去,每落一下便会留下一条红肿的楞子。柳颜的屁股本就不大,五六下打完,整个臀部便都红肿起来,卫修祁却连一丝喘息的时间都没给柳颜,立刻开始了第二轮捶挞。 “唔……”伤痕叠加,柳颜痛得不禁咬住了嘴唇,但随即挨了一下更狠了。 “不准咬嘴唇!”卫修祁呵道。 习惯了温言软语地疼宠,柳颜即使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卫修祁这般严厉的训斥仍旧让他感觉很是委屈,眼眸轻轻垂了垂,不再咬唇忍痛,转而紧紧咬紧牙关。 卫修祁见他松了口,停下的戒尺才又继续发狠起来,炸开的脆响让卫修祁都忍不住皱了眉,柳颜便更觉痛到骨子里,一声痛呼堪堪锁在喉中。大抵是被卫修祁娇养惯了,柳颜竟觉今晚的戒尺异常难熬,额前全是痛苦的冷汗,拽着外衫的手都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啪啪啪啪啪—— 臀上的红肿已然张牙舞爪地生出浅淡的青紫色,戒尺的威力却始终未减。柳颜脑中已然一片混沌,完全记不住打了多少,只觉臀上的疼痛越发像烈火燎原一般让他难以忍受,两腿跪得摇摇晃晃,越发难以支撑了。 啪—— “嗯啊……”臀腿处陡然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柳颜一时没忍住扑倒在床上。外衫滑落盖住了伤痕累累的小臀,柳颜尚未缓过疼痛便先着急地看向卫修祁,小声道:“阿祁……” 卫修祁脸上没有过多神情,轻轻将柳颜扶起来,嘴里的话却是很残忍。 “重来。” 柳颜的眼中霎时便笼上了一层泪水,他虽未数挨了多少,但前后估算下来,少不得也该有二十余下了,竟算白挨了吗?柳颜轻轻抚向自己受责的小臀,触手便是一片滚烫,柳颜眼里的泪水蓄得更多了,委屈道:“方才,已快打完了……疼……” 卫修祁听着,却不为所动,依旧道:“重来。” 冷冰冰的字眼让柳颜心里一慌,方才请罚的勇气顿时消弭殆尽,又许是真被卫修祁宠出了脾气,柳颜竟张嘴分辨道:“只差了几下而已,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打得好疼……” “规矩定了就是定了。”卫修祁厉道,抬手拉起柳颜的外衫,“撩起来,重来。” “卫修祁!”柳颜拽紧轻薄的外衫,眼里又怕又慌,又气又急,但终究是放不下自己的气骨,也是带了赌气的意思,动作可谓有些粗鲁地将外衫又拽了起来,气道,“打吧!” 嘴上大义凛然,心里终究是盼着卫修祁能心软放了他,可惜那黑黝黝的戒尺一如刚开始施罚那般,冷冷地贴了上来。 啪—— “啊……”挨了二十多下戒尺,屁股早快被打熟了,这一下无论落在哪里都能将柳颜的眼泪疼出来。当初廷杖重责、军棍加身时,他也未曾如此狼狈,但每每一到了卫修祁这儿,他便总会哭得丑态尽显。 “啊!疼!” 不知戒尺已然在柳颜身后肆虐了几番,柳颜带着气强撑着也没能撑到打完三十,身子一歪又地扑倒在床。柳颜半撑在床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都没了再跪起来的力气,却听到卫修祁还是那两个字。 “重来。” 柳颜难以置信地看向卫修祁,心里的委屈如涨潮一般层层外涌,沙哑着嗓子道:“我若今日始终撑不到三十,卫将军意欲如何?” 卫修祁神色有些复杂,避而不答,只道:“阿卿,跪好。” 柳颜满脸泪水,道:“我今日任性妄为是伤了身子,那你这样狠责于我难道就是为我好了吗?还是卫将军怕我忘了当日重伤之痛,特地帮我回忆彼时痛楚!” “阿卿!”卫修祁被说到痛心之处,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们就事论事,规矩在打之前你也应下了,这会儿浑闹什么?” “我应下了又如何!我哪知……” “哪知什么?哪知我竟然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卫修祁接话道,“还是你以为我一定会不忍心打你?一定会心软饶了你?阿卿,我就是要告诉你,旁的事我都可以轻饶,但事关你的身子,我宁愿用这样让我痛心的方式,也绝不让你再敢有第二次!” 卫修祁将戒尺贴在柳颜屁股上,冷声道:“跪好。” ———————————————— 怎么莫名写成了狠拍的调调 我原计划是爱的拍拍啊。。 果然太久没写拍手痒了 |
番外二之奇文共欣赏 (五) 卫修祁将戒尺贴在柳颜屁股上,冷声道:“跪好。” 柳颜别过头去,不理卫修祁的话。卫修祁瞧着,将戒尺往柳颜屁股上压了压,语气带了些威胁,唤道:“阿卿。” 戒尺压迫伤处的疼痛让柳颜倏然溢出忍痛声,但依旧倔强地不愿跪起,两眼只盯着床角的褥子看。柳颜这般闹脾气,让卫修祁握着戒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气氛一时有些凝固。柳颜的小裤早就滑到膝盖处,与外裤一道皱巴巴地堆在一处。 卫修祁看着柳颜单薄的背影,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才让柳颜的身上养出几两肉来,如今一看,却怎么还是那般瘦弱的样子。胸中强绷着的狠心,一时便软化了,卫修祁叹了口气,伸手猛地将柳颜拽起来。 “唔……”柳颜感受到卫修祁狠狠一拽,还以为又要挨戒尺了,但眼泪还未及冒出来,便先被一面坚实温暖的“墙”给堵上了。 卫修祁将柳颜抱入怀中,摁住他的后背,极快地用手在柳颜屁股上落了不轻不重的三十巴掌,打完便轻轻覆在那伤痕累累的小臀上,打着转儿揉起来。 “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能像个小孩儿般胡闹呢?” 柳颜靠在卫修祁胸前,面色微红,听着卫修祁的打趣含混道:“疼……”虽是羞赧,却偷偷地抱紧了卫修祁的腰,嘴角悄悄扬起来。卫修祁对他无可奈何的纵容,比任何古墓奇文都令他欢喜不及。方才心中的慌乱不快,霎时间烟消云散了。 卫修祁知道柳颜此刻定在偷笑,揉伤的手立刻转变成施罚的手,在柳颜臀峰处轻轻扇了一下,愤愤道:“还好意思笑,柳大人做错事还不肯好好挨罚,打疼了便浑哭浑闹的,转眼不打了就笑,羞不羞?” 柳颜哼哼了一声,将脸埋进卫修祁胸口处,不去答话。方才那受不住求饶耍赖闹脾气的样子,现下想来,当真颇为难堪。 打罚既完,今日的事情也便就此揭过了,卫修祁抱着柳颜,闲闲地想起一桩事来。 “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卫修祁推推柳颜,俯身在柳颜耳边磨牙道,“谁准你叫我‘卫将军’的?挨打的时候,该叫什么不知道啊?”卫修祁说着,又在柳颜臀上拂了一掌,没有施力,却故意从臀缝处拂过。 掌风滑过,柳颜心里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搂着卫修祁的腰软声道:“方才是我口不择言,不说了好不好?阿祁……” “不是这个称呼。”卫修祁将手滑进柳颜的腿缝间,在柳颜那白嫩软滑的大腿间上下抚摸着,“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唔……”腿上意图不轨的抚摸触碰,让柳颜霎时间像被抽了力气一般软靠在卫修祁胸口上,身后有伤又不敢乱躲,只得求饶道,“阿祁,阿祁……我伤着呢……”此时若是点起火来,他那一屁股伤哪里受得住啊? 卫修祁却不饶他,继续在柳颜身下作乱,道:“家法就轻饶了你,这会儿如何还能轻饶?说,该叫我什么?不说,我就换个地方继续罚你。” “嗯——”柳颜已受不住嘤-咛一声,只得嫣红着脸颊,吞吞吐吐地羞道,“夫、夫君,夫君……饶了我吧……” 终于听到想听的话了,卫修祁得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如柳颜所盼的停下来,而是更往里处摩挲,握住了软哒哒垂在前面的小柳颜。 “啊嗯——” 下身突然被握住,柳颜惊讶地想躲开,却被卫修祁单手抱住,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在小柳颜上快速撸-动着,惹出柳颜一声惊叫。柳颜挨打时那处便有些感觉,只是后来被疼痛给盖过了,此时被卫修祁这般一闹,小柳颜不多时便直挺挺地立起来了。 快-感涌集,柳颜抑制不住地想往卫修祁身上贴,但卫修祁竟在这会儿突然停了。卫修祁挑眉看着精神抖擞的小柳颜,脸上露出些许阴谋得逞一般的笑容,在柳颜鼻子上刮了一下,道:“惩罚!让你不乖。” 说罢将两人夜里睡的软枕放到床中间,又让柳颜趴在上面,柳颜的屁股被软枕垫得高高的,极是突兀。小柳颜离了卫修祁的手,只能孤零零地戳在软枕上。 “腿分开,趴着别动。”卫修祁坏笑着从腿缝中捏了一下小柳颜,“我去拿药。” “阿祁!”柳颜又羞又愤地趴在床上,面色通红,丝毫不能想象自己此刻是以什么样的形象趴在床上。 卫修祁回来时,便看着柳颜的小脸红得如同朱砂一般,板着身子又不敢动,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卫修祁故作正经坐到床边给柳颜上药,手指沾了药膏却不安分地在柳颜臀缝、腿间到处游走放火,反偏偏就不理会那被他唤醒又扔在一旁的小柳颜。 |
下身的肿—胀感越来越明显了,柳颜不好意思说出让卫修祁帮他舒缓的话,只能不时扭着屁股蹭蹭小柳颜,但又被卫修祁借此打了屁股,又训他“不乖”。 柳颜被卫修祁这般欺负得实在受不住了,带着哭腔道:“阿祁,我、我受不了了……不闹了好不好?我、我那处难受得紧……” 卫修祁这才慢悠悠地收了上药的手,道:“这回,可是知错了?” “知道了,你快……快点……”柳颜这会儿全然没有讨价还价的心思,身下的感觉实在折磨得他要发疯了一般。 卫修祁见柳颜实在难受的厉害了,这才大手一揽,将柳颜双腿打开抱在怀里,伤臀正好悬空,变得笔直的小柳颜晃悠悠地挺立在腿间。卫修祁握着炽热的小柳颜,在柳颜脖子上狠狠吮吸了一下,道:“这下可见识到你夫君的厉害了?就算不打你屁股,为夫也有办法惩治你。让你下次再敢拿自己的身子胡闹,还敢不乖乖受罚。” 柳颜羞红了脸,拧着身子催促道:“你快些……” “那可不行。”卫修祁一脸严肃道,“我若太快,怎么能满足夫人呢?” “……流氓!” 卫修祁哈哈一笑,搂着软成一汪水的柳颜,手指快速地帮柳颜解决了当务之急。而后又解了柳颜的衣裳,放下两侧床幔。烛光扑硕在轻飘的床幔上,勾勒出两人交融一处的身形,过了许久才被其中一人探出头来匆匆吹熄。 霎时只余月光盈室,浅浅淡淡,流年安然。 |
忘记写END了 话说,图书馆码小黄文的感觉 好刺激 |
都怪你们 正文怎么写来着 我已经完全找不到正文的调调了 |
第二十八章 卫修祁看着柳颜明明害羞却要板着一张脸,拄着床沿歪头道:“我不,我要等你睡了再走。” “你!”柳颜被卫修祁这死皮赖脸的模样气得没招,索性盖上被子合了眼,准备自行睡觉不再管卫修祁了。眼睛虽是闭上了,但身旁有人注视着,柳颜哪里睡得着,只能像只假寐的猫咪一般竖着耳朵听四周的动静。 卫修祁知道柳颜在装睡,坏心眼地掀了他的被子要给他脱裤子上药,果然看见柳颜羞得耳垂都红了,却还硬撑着不“醒”过来。卫修祁也不拆穿他,认真地拿了药一点一点小心仔细地抹在柳颜的伤处。 伤口被揉开了,又有凝玉膏这等奇药养护着,柳颜的伤已然好了许多,不再见淤血充盈,紫块凝结的痕迹了。虽整个臀部还余了些微肿,但姹紫嫣红的颜色都消退了不少,卫修祁看着也放下心来。 清凉的药膏犹如微风一般安抚着身后的痛楚,柳颜凝神偷听的神情渐渐舒缓下来,不知不觉地便被倦意席卷,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阳春三月,草香扑鼻,浮云半卷,岁月悠悠,竟是许久未有的安然于心,柳颜不觉弯了嘴角。 然而次日,柳颜尚在梦中时,却被一阵极响的拍门声强行吵醒了。 “卫哥哥!卫哥哥!卫哥哥你怎么还没起啊!”柳惜惜清脆的嗓音和着拍门声从门外传来。柳颜极不情愿的睁了眼,竟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一团硕大的黑影凑在自己眼前,登时便被惊醒了。 “卫修祁?”柳颜斜撑起身子定睛看去,那轮廓分明的脸不是卫修祁还能是谁? 卫修祁大概也是被柳惜惜给吵醒的,正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挠挠睡成鸟窝的头发,声音沙哑道:“早。” “你怎么在这儿?”柳颜这下彻底醒了,看着卫修祁表情痛苦地挪动自己的膝盖,震惊道,“你在这儿睡了一夜?” 卫修祁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 他昨晚虽然并没有喝醉,但酒意催人眠,他也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双腿在床踏上半跪半坐地歪了一宿,此刻微微一动便如千万只蚂蚁同时咬了一口似的,绵绵密密的痛麻感源源不绝地席卷而来,卫修祁倒吸了口凉气直接从床踏上摔坐了下去。连带着床边悬挂衣物的木架也跟着倒了,屋里一时惊响纷乱。 “王爷!您没事吧?”柳颜看着卫修祁摔得有些发懵的样子,半跪起身子想要扶卫修祁,被卫修祁挥挥手拒绝了。 “没事没事……嘶——”卫修祁逞强着要自己撑着地站起来,但腿上绵软使不上力气,卫修祁只能半扶着腰一寸一寸地挪,活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柳颜在床上看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卫修祁被柳颜的笑声弄得脸色微红,羞恼道:“笑什么笑!你、你这样睡一晚试试……” 柳颜掩嘴轻笑,道:“下官可没有王爷这仿若耄耋的本事,不该轻易尝试。” 相处一日一夜,卫修祁还是第一次见着柳颜这般旁无顾忌的笑颜,虽是被嘲笑着,却并无怒意,反而鬼使神差地盯着柳颜失了神,喃喃道:“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柳颜一时没听清,问道:“王爷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卫修祁心虚地摇摇头,又活动活动酸麻的双腿,道,“柳颜,你别再叫我王爷了,我都对你直呼其名了,你还老叫我王爷,总感觉你在刻意疏远我似的……还是说你还记恨着我前几次捉弄你的事?你如果真的还生气,我去找根荆条让你出出气?” “我……”卫修祁这一番心诚之话,倒让柳颜不知该如何作答了,正为难的时候,柳颜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哥哥!哥哥你醒了吗?我听到你和卫哥哥说话了——卫哥哥是不是在你屋里啊?你们昨晚睡在一起吗?哥哥——”柳惜惜稚嫩的嗓音却嚷得极为大声,柳颜听着眼皮都跳了跳,刚想下床给柳惜惜开门,卫修祁便先一步将柳惜惜拎进了屋里。 “小丫头你乱嚷什么呢?”卫修祁拎着柳惜惜的后衣领,直接将人拎到了柳颜床前才松手放下,“这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你跑正房来干什么?” 柳惜惜揪了揪被卫修祁拎皱的衣服,吐吐舌头有样学样道:“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你在我哥哥房里干什么?” “惜儿!”柳惜惜这话听着怪异,柳颜忙叫住了她,将人拉近一步,轻轻盖了一掌在柳惜惜的小屁股上,“没大没小的,怎么跟王……怎么跟你卫哥哥说话呢。”柳颜说着情不自禁看了卫修祁一眼,正好卫修祁也正看着他,眼神相触,柳颜匆匆躲开了,轻咳一声掩饰道,“来找哥哥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哥哥的。”柳惜惜话中很是欢脱,“我是来找卫哥哥的!卫哥哥昨日说要教我们练武功,我和荣哥哥都在外面等好久了!” “我几时……”卫修祁先是一脸懵,随后又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冬荣呢?” 柳惜惜脆生生道:“他怕打扰你们不敢进来,我就自己进来了。” —————————————————— 推剧 琅琊榜2之风起长林! 已被长林世子和二公子严重圈粉 |
第二十九章 柳惜惜脆生生道:“他怕打扰你们不敢进来,我就自己进来了。” “……”柳颜的眼皮又跳了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又在床上静养了一日,到了晚间,虽行动之间少不得会有些疼痛,但柳颜已能勉强自行下床走动了。椅上若垫着软垫,也能安坐些许了。不过,柳颜这是好不容易好些了,冬荣却又趴下了。 “啊!疼!哥哥轻些——”冬荣将睡枕揉成一团,低声叫道。屁股上一条条高肿的伤痕,疼得他眉毛鼻子都快挤到一块儿了。若非柳惜惜正在外间,他肯定要惨叫出来。 柳颜跪坐在床上,拿了药膏正给他擦药,看着冬荣疼得直扭,轻叹道:“好了,乖些,马上就擦完了。”柳颜尽量轻轻地将药膏匀在冬荣的伤处,“还好没有打出肿块来,不然有你受的。好好的,同惜儿胡闹着练武,这下可知道厉害了?” 柳惜惜和冬荣虽是一时兴起提出要学武,但卫修祁却教得一丝不苟。一日下来,两个小的被练得全身酸痛不说,稍有松懈便会被卫修祁折来的树枝好好提点,打疼了还既不许叫也不许哭,若有违矩,便会翻倍处罚。 最可怜的便是冬荣。卫修祁念着柳惜惜是女孩儿,教训时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不过疼个些许时候就没事了。但冬荣便不一样了,既是男孩儿又比柳惜惜年长,卫修祁教训起来丝毫不用顾忌,一下下实打实地抽下去,可谓苦不堪言。 两只小的苦巴巴熬了一日,晚间在膳厅见到柳颜时,仿若重新见到亲人一般。柳惜惜小嘴一瘪就嚎啕大哭起来,险些哭出一屋水来,吓得柳颜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冬荣虽未哭得那般凄惨,但也两手揪着柳颜的衣服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柳颜看着自是心疼不已,晚饭都未及用便将两个小的领回自己屋里哄着上药。卫修祁想去帮忙,却被柳颜瞥了一眼定在门外。柳惜惜和冬荣这会儿见着卫修祁跟见着阎王似的,躲得远远的还来不及,他若进来了岂不是帮倒忙的? 卫修祁眼瞅着房门在眼前碰地关上,无奈地摸摸鼻子,回膳厅用晚饭了。等再进柳颜卧房时,柳惜惜已经歪歪扭扭地睡过去了,被柳颜抱在怀里。而冬荣正趴在柳颜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两人脸上的泪痕都依稀可见。 柳颜见卫修祁进来,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卫修祁放低了脚步,走到柳颜身边,小声道:“你还有伤,我来吧。” 胳膊上压着的小人儿一时被接了过去,柳颜微微喘了口气,道:“惜儿这一睡恐怕得直接睡到明早了,劳烦王爷将惜儿送回她房间。” “你怎么又叫我王爷?”卫修祁不满道。 柳颜语塞,笑了笑,道:“一时习惯,抱歉,那……卫兄?” 卫修祁险些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文人那些称呼我听着别扭,叫我‘阿祁’吧,阿锴就是这么叫的。” 阿祁……柳颜情不自禁地捏紧了袖子,这般称呼,是不是太过亲密了些?但未及反对,卫修祁便风一般抱着柳惜惜出了卧房。 中庭月色正好,回廊处一片清光,柳颜扶门而出,只见廊下水涧鳞光潋滟,迎上屋壁一片素色,竟是难得的好景致,正出着神,却突然听到卫修祁一声爆呵:“什么人!” —————————————————— 卡文卡文严重卡文。。 难道是因为今天没吃饺子嘛难过。。 虽然没有粗长。。但还是祝大家冬至快乐 要考研的宝宝们这会儿该睡觉了! 不准熬夜! |
第三十章 中庭月色正好,回廊处一片清光,柳颜扶门而出,只见廊下水涧鳞光潋滟,迎上屋壁一片素色,竟是难得的好景致,正出着神,却突然听到卫修祁一声爆呵:“什么人!” 耳边只闻得衣物擦空而过的声音,下一刻便见着卫修祁护在自己身前。但不等问上半句,卫修祁就腾空而起,拳风直卷屋梁。 柳颜看不清屋梁处发生了什么,只听着几声拳脚后卫修祁突然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后便跳了下来,冲屋梁嚷道:“顾锴你有病啊!大晚上跑侍郎府来干什么!” 顾锴?柳颜蹙眉,顾家独子暄威将军顾锴? 卫修祁嚷完后,顾锴跟着跳下来了,朝卫修祁挥挥拳头,道:“臭小子没大没小的。”跟着又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也知道这儿是侍郎府?柳大人尚未发话有你什么事儿?还是我孤陋寡闻,不知何时连侍郎府都划归你靖北王管辖了?” “柳大人——”不等卫修祁发作,顾锴先朝柳颜一拱手,“深夜冒昧,大人海涵。” “将军客气。”柳颜回礼,“不知将军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倒也没什么旁的事。”顾锴笑道,“只是奉家父之命,来大人这儿抓个人回去。” 卫修祁这一听,有些尴尬地踹了顾锴一脚,道:“什么叫‘抓’!我又不是逃犯!” 顾锴踹回去,瞪眼道:“出宫两天两夜了都不回家一趟,你不是‘逃’是什么?‘出必告,反必面’,你小时候《弟子规》白读了!不知道爹会担心啊!” “谁说我没回去!”卫修祁眼神躲闪,狡辩道,“我昨天早上还跟师娘一块儿吃的早饭……而且我是奉皇兄的命令来照顾柳大人的,又没干别的事。” 顾锴咬牙道:“你倒是干一个试试。别废话了,赶紧跟我回去一趟。现下朝堂局势水火不容,皇上为了帮你掩人耳目,一直对外说留你在宫中养伤,但段大人大概从宫里得了消息,知道你不在宫中,已经到将军府喝了两次茶了,你再不回去难免惹人生疑。” “段大人?哪个段大人?”卫修祁入朝不多,又素来不爱关心朝臣流变,一时完全没想起来。 顾锴被他气得直磨牙:“段婕妤的父亲,段继堂段老将军!” “段继堂!”卫修祁胸前猛的一跳,瞪大眼睛,“我爹以前的副将?后来因伤退居朝堂那个?”他竟然是段婕妤的父亲!也就是说——卫修祁唰地看向柳颜,他一直以为柳颜遭人黑手是受了文臣之间的倾轧,没想到……和宁殿上一局陷阱,竟是武将所为! 檐下挂着的纸灯笼散着昏黄的烛光,影子在夜风中微微晃了晃,柳颜却神色淡然,对顾锴所说的段继堂毫不惊讶,只拱手道:“时辰不早了,王爷早些随将军回去吧。” 这淡若清风的语气,却像锐利的匕首一般扎得卫修祁胸口一痛。卫修祁不顾顾锴在旁,一把将柳颜拉回了卧房。阖上门便将人抵在门上,两臂咚地撑着,把柳颜禁锢其间。 门缝中透入的丝丝凉风拂过柳颜的后颈,柳颜偏了头,道:“做什么?” 卫修祁掰住柳颜的下颚,让柳颜看着自己,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柳颜目光微凉,说不清是什么情绪,道:“满朝文武,大概只有王爷不知道段老将军是段婕妤的父亲,下官知道,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更何况,告诉王爷,王爷又能如何?皇上对此事尚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爷难道能为此事去寻段老将军的过失吗?” “我!”卫修祁语塞,烦躁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害你的人是谁,我本以为你不知道,没想到……柳颜,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明明知道一切,但对谁都不肯轻易说出半个字?把所有人都推得远远的?” “还是说……你喜欢这种独自看清一切,而别人全是傻子的感觉?” 柳颜呼吸一滞,笼于袖中的手轻轻纂起,半响道:“王爷该走了。” “你就这么盼着我走?”卫修祁鼻息微颤,撑着门扇的手好似要将木料扣出五个窟窿来,捏着柳颜下颚的手却无力地松开,卫修祁错开与柳颜对视的眼神,“皇兄允我三日,时限未到,你的伤也……” “我的伤已无碍。”柳颜打断道,不顾卫修祁方才的缓和,面色坚持,“王爷该走了。” 砰—— 卫修祁狠狠一拳砸在门上,怒视柳颜道:“走就走!本王还轮不到你区区一个吏部侍郎下逐客令!”卫修祁说完大跨步进了内室,再出来时,手中分明握着专为柳颜拿的药酒和凝玉膏,看也不看柳颜一眼便摔门走了。 柳颜默然站在原地,等屋外的风猎猎灌入,才想起来合上房门,看着卫修祁方才一拳砸下的地方,心中突然耿耿难释,喃喃一声:“阿祁……” 卫修祁跟着顾锴连夜回府,正好段继堂还在堂上与顾广雄说些当年行军打仗之事,见着卫修祁回来,立即一脸喜色迎了上去。虽是无心,但和宁殿一事确实牵连卫修祁挨了二十板子,段继堂始终不安,便日日想着登门致歉。 但卫修祁看着段继堂便没那么好的脸色了,一番明嘲暗讽说得段继堂险些磕头谢罪。卫修祁自然也没得什么好果子,被顾广雄狠狠踹了一脚罚到祠堂跪着了。 ———————————————————— 这么早更文的楼主,会不会是个假的 长篇小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长篇的恶意 框架结构人物伏笔那都是啥,写着写着就会忘好嘛 考研的小伙伴们继续加油啊! |
第三十一章 不过卫修祁看着段继堂便没那么好的脸色了,一番明嘲暗讽说得段继堂险些磕头谢罪。卫修祁自然也没得什么好果子,被顾广雄狠狠踹了一脚罚到祠堂跪着了。 祠堂素来森冷,此刻入了深夜,便更觉寒意凄怆,但卫修祁却在蒲团上跪得笔直。自被顾广雄养在膝下,卫修祁便没少进这祠堂。丁慕清曾玩笑说,祠中虽是顾家先祖,但论敬祖之意,恐怕阖府上下没人能比卫修祁更诚心了。 顾锴推门进来,看着卫修祁的身影明显更板直了些,笑道:“别装了,是我,爹被娘给劝住了,只说让你跪着好好反省,现在已经歇下了。” 卫修祁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些,跪依旧跪得直直的,嘴里无精打采道:“哦……” “嘿!挨不上打你还不高兴了怎么着?”顾锴抱了个蒲团坐到卫修祁身前,踢了踢卫修祁的小腿,“咱罚跪的原则可是能偷懒就偷懒,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爹都松口了你还跪这么认真。还真内疚了不成?” 卫修祁瞥了顾锴一眼,冷言道:“就段继堂那下黑手的老东西,揍他一顿都不解气。” “那你这是怎么了?闲着没事儿找罪受?”顾锴不解道。 “我……”卫修祁看向顾锴,脑中却是一团浆糊,半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泄气地跪坐在小腿上,“我也不知道,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楚……” 顾锴瞧着卫修祁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摸着下巴道:“你这样子不对啊,欸,你不是在柳大人府上遇见什么如花美眷,然后春心萌动了吧?” “你才春心萌动了!”卫修祁白了顾锴一眼,“柳颜就带了一个妹妹在身边,才八九岁的样子,亏你想得出来。” “那你这是犯什么病啊?”顾锴更迷糊了,但看着卫修祁自己也是迷糊不清的样子,叹了口气懒得再问了,跳起来拍拍卫修祁的肩膀道,“算了,你要乐意在这儿想就呆着吧,我可回去睡觉了。” 快走到门边了,顾锴又回头补了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啊,和宁殿这事儿该过去就过去了,段将军再有不是,日后咱们还得同朝相见,但柳颜柳大人,你可得保持点儿距离。道理不用我多说,不要给自己惹麻烦,这也是为了他好。” 文武对峙的朝局下,无论哪方,但凡跨出一步,便都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卫修祁心知顾锴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却更烦躁了,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听着顾锴关门走了以后,又默默地跪直了身子。眼神落在供案上一排排的灵位上,竟仿佛看到了流血百步之景,心里忽然又沉了几分。 三日一过,柳颜便正式领职上任吏部侍郎,下了朝后免不得有些许文臣登门拜访,陆齐、庞均等原与柳颜关系近些,走动得也更加勤些,一时间,侍郎府中来来往往总少不了人。柳惜惜虽不满十岁,但终是女眷,前厅来人了便只能呆在房中不便出去,无聊得紧。几日下来,连用饭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惜儿。”冬荣本在书房练字,听下人说柳惜惜闹着不吃饭,便匆匆到了后院,果见一桌餐食完好无损,丝毫没有用过的痕迹,忙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用不用请大夫来看看?” “荣哥哥——”柳惜惜一头扎进冬荣怀里,偷偷摆手让贴身小丫头穗儿出去,才拧着身子道,“府里呆着好没意思,我想卫哥哥了,我们去找卫哥哥玩儿好不好?” 冬荣见柳惜惜活蹦乱跳的,松了口气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道:“原来你闹着不吃饭就为了把我骗过来带你出去玩儿啊?鬼机灵的小丫头。” “哎呀——荣哥哥,好不好嘛?惜儿都在屋里闷了好几日了,再闷下去,惜儿真的会生病的。”柳惜惜故意说得很可怜,大眼睛扑烁着,仿佛随时能落下泪来似的。 “这……”冬荣有些犹豫,他虽能在柳颜身边帮衬些许,但告假的书令使已按时归来,他便也只能在书房看书习字了。十三岁的年纪,哪里能在书房坐得住?着实也无聊得紧,只是他不似柳惜惜这般大胆,没敢说出来罢了。 “哥哥此刻在朝中,我们私自出去,哥哥知道了会生气吧?”冬荣踌躇道。 柳惜惜见冬荣有所动摇,忙道:“不会的!哥哥下了朝还得去吏部办差,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我们趁哥哥回府前回来就好了。我记得怎么去王府,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再说了,哥哥也从未说过不准我们出府,我们出就出去玩儿玩儿,哥哥肯定不会生气的。” 冬荣听着心动,又耐不住柳惜惜软磨硬泡,终究是带着柳惜惜偷偷从后门溜出去。自从搬入侍郎府,两人还未曾出过门,看着街上车水马龙之象,一时雀跃得四处逛耍起来。等时至正午,才想起来去寻卫修祁。 但靖北王府显贵非常,哪里会临近闹市。柳惜惜虽是认得路,却也不过是能分辨个大致方向而已。一路走去,莫说靖北王府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现下实在何处,想回去都不知该如何走了。 |
眼见着正午既过,转而都快到申时了,柳惜惜又累又急,牵着冬荣的手都快急哭了。冬荣也急得不行,但除了一个一个询问摊贩路人外,别无他法。侍郎府的下人们发现少爷和小姐不见了,又没寻到,更是惊慌不已,只能派人到吏部给柳颜报信。 柳颜得知柳惜惜和冬荣失踪了,急得险些晕了过去。带着人将侍郎府临近几条街都寻了个遍,只问得几个小贩说确有一位小男孩儿领着一个丫头在街上逛耍过,其他浑然不知。 “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啊?”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随行的下人们都跑出了满头汗,但还是没找着两个小的。柳颜脑中已将各种可怕的情形都过了一遍,两手紧紧攥在一起,却是冰冷异常。 许久后,柳颜才答道:“回府备轿,去靖北王府。” 靖北王府的下人送口信至将军府时,卫修祁正和顾广雄夫妇还有顾锴在膳厅用晚饭,听了下人来禀,连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和顾广雄夫妇说了一声便走了。等到了靖北王府,果然看见柳颜素日淡然的脸急得满是苍白。 “王爷!”柳颜见着卫修祁,当即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叩头求道,“下官冒犯,恳求王爷设法派人寻找荣儿和惜儿,下官必万死不辞报答王爷!” ———————————————— 每天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更文 简直被自己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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