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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指缝溜沙(清水父子文)[第10页] |
作者:月夜祭孤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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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玉珍看着儿子的背影,弯起嘴角:“相公今天没发火,实为不易。” “嗯?”公孙真看看妻子,笑道:“难道我每天必须发火?” “成亲八载,已经习惯了相公的脾气,这几个孩子淘气成这样相公却没有惩戒,很是难得。” 公孙真叹了一口气:“或许以前每次都是不教而诛,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玉珍摇摇头,淡淡道:“今天让我看到了一种现象,‘法不责众’。”言外之意,有策儿和芙儿在,丈夫才会这么好说话。 公孙真愣愣的看着妻子,半晌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在怪我偏心。” 玉珍微笑:“妾身没有这么说。” 公孙真低下头:“我平日里对彬儿太过严厉,策儿的身世……我实在不忍心过多苛责,芙儿又是个女儿家……” 玉珍看看丈夫,收敛了笑容:“相公是不是嫌我不够疼爱策儿?” 公孙真连忙道:“夫人此话怎讲?你对策儿不是亲生胜似亲生,难道我还能埋怨你什么?玉珍,我一直很感激你,也一直觉得对你不起。这辈子,我欠你太多。” 玉珍的嘴角有一弯细细的弧度:“相公,我没有怪过你,相反,我一直很感谢你,感谢相公给了我一个孩子。” 公孙真只是看着妻子,他知道妻子要说什么。当年,自己与玉珍被逼成亲,成亲之后一直对妻子敬而远之,直到上任庐州才决定生了彬儿。后来墨芸途经此地,两人旧情复燃,生了策儿。策儿出生二十九天,为了自己的将来,墨芸忍痛离开。当年他怀里抱着幼小的婴孩满心无助,曾经想过把孩子送人,但是实在舍不下自己与心爱之人的亲生骨肉,他万般为难之时想到了玉珍,于是瞒天过海,对外宣称策儿是玉珍次子,对两府也撒了谎。甚至为了隐瞒策儿的身世,当年的那批仆从大部分都换掉了。玉珍对策儿亲如骨肉,帮他照顾了这么多年儿子,而自己……公孙真觉得自己太自私,太无情了。 “玉珍,对不起。” 玉珍走到丈夫面前,纤纤玉手抚上丈夫微蹙的眉头:“相公又皱眉了,妾身说过,不愿意看到心爱之人在自己身边眉头紧皱的样子。” 公孙真起身,一把将妻子搂在怀中。 玉珍依在丈夫怀里,嘴角挂着温和的笑,眼角,一滴泪慢慢滑落。 |
(三十四) 彬儿的小手忐忑不安的伸向冻梨摊,快了,就快得手了!突然,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孩子的手腕! 彬儿惊恐抬头:“爹……” 公孙真抬头对摊主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他随手给了摊主一锭银子,转身拉起彬儿往回走。 “爹我不是吃的,我们比赛……” 公孙真的脸色沉了沉,手腕又加了力道。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彬儿缩缩脖子,好冷啊。 |
接上 “啊!”彬儿被甩进书房,顺势跪在了地上,膝盖砸在地面上好像骨头都要压碎了一般,还好是冬季,若是夏天,腿一定会瘸上几天。 “公孙彬!” 当父亲连名带姓的叫他,证明他很生气。彬儿连忙跪好。 公孙真面沉如铁:“你起来。” 彬儿不敢违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还未站好,就被父亲一记耳光打得身子一栽,公孙真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这下子将彬儿掀到了两米开外!彬儿一声惨叫,哆嗦着用手指探到嘴角,触到了鲜红的液体。 “你听着,今夜你就跪在这里,不许起来!” 啊???这寒冬腊月的,跪在书房一夜,肯定就没命了啊?彬儿吓得扑到父亲跟前:“爹,爹您饶了我吧!” “饶?怎么饶?你都快把我的脸丢尽了!” “呜呜……爹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这话怎么说的,不是故意去偷人家的冻梨?好理由,好借口! “你说说,什么叫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不知道这是不对的……” “嗯,以前不知道偷东西不对,是这个意思吗?” 彬儿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
接上 彬儿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畜生,出去偷东西还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还好天气冷,策儿没跟你出去胡闹,否则都得跟你一样学坏! 公孙真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你再说一遍?” “我……我们……”彬儿被父亲盯得毛骨悚然,愈发语无伦次。 公孙真回身操起桌子上的戒尺:“手伸出来!” 彬儿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爹我不是……” 公孙真拉起儿子的小手,右手扬手一挥,一尺子狠狠抽在彬儿的手心上。 “啊!”彬儿忍不住惨叫出声。 “你闭嘴!”公孙真扬手又是狠狠的几记戒尺! 彬儿疼得额角青筋暴起,用力挣扎却依旧解脱不了父亲的桎梏。公孙真下手毫无章法,彬儿挣扎使得他愈发震怒,下手异常狠戾。彬儿痛得死去活来,眼见着白皙细嫩的手由红变紫,由紫变青,有的地方已经肿胀充血。 “啊!!!爹我错……啊!!!”彬儿尖声哭叫,却换来父亲更重的戒尺! 一双手再无地方可打,遍布青紫淤血,公孙真终于放开彬儿的手。 |
接上 “说!知不知道错在哪?” 彬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公孙真拉起彬儿的小手又是狠狠一下:“说话!” “啊!”彬儿摇头,嘴里“呜呜”着,含糊叫道:“我不敢了……” “我问你,知道不知道错!” “知道……我不是要偷……” 一句辩解为孩子又换来了一记戒尺,伤痕叠加在一处,疼得如针刺刀挖。 “那你做什么了?” “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我错了……” 公孙真气得拿手指指着儿子:“你行,胆子不小,明目张胆的偷东西还找这许多借口!不是偷,那你在做什么?” “我们比赛……呜呜……” “比赛偷梨?看谁偷得多?” 彬儿点头,又慌忙摇头:“我们要还的……呜呜” 公孙真这才把戒尺放在桌子上:彬儿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梨性寒,平时在家他都不吃,怎么可能出去偷梨吃?但是偷东西就是偷东西,什么理由也不行。 “公孙彬我今天告诉你,再敢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我打断你的腿!” “呜呜……我不敢了……” “好好反省一下吧,下次胆敢偷东西,我直接剁了你的手!” 公孙真离开书房,只留下彬儿一个人。彬儿瘫坐在地上,痛得没了力气。良久,他终于攒够了气力爬了起来,书房没有生炭火,再坐下去只会被冻死。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开门走回房间,泪水洒了一路。不过是偷了一只冻梨而已,父亲就发了这么大的火。彬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残破不堪的双手,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 |
本人表示从不卡拍,看的就是虐文,卡拍多掉人品啊 ,呵呵,不过太晚了,发糖什么的就等明天吧,至于发什么牌子的,马大姐还是不老林嘛,看姐心情,感谢各位的支持,不早了,大家晚安 |
接上 是夜,公孙真走进彬儿的房间。今天打得不轻,孩子肯定睡不安稳,这小东西好脸面,估计不会要别人帮他上药的。屋子里漆黑一片,看来他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走到床前,凭记忆摸到灯,打亮火石,这才吓了一跳!彬儿靠在床头,双臂搂着膝盖,就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见到父亲,孩子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表情。 “爹……” 公孙真点亮灯,扣上灯罩,坐在彬儿床边:“既然不睡觉,为什么不点灯?” “我……不敢碰” “晚饭也没过去吃,那你吃什么了?伺候你的人呢?”公孙真声音里有了一丝怒意。 彬儿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我吃不下。我让他们休息了,他们不知道……” “那你洗漱怎么办?换衣服怎么办?”若今夜自己不来,这小东西要在屋子里坐上一夜! 彬儿不语,只是低着头。 公孙真瞪了儿子一眼,真拿他没办法。 “手伸出来。” 彬儿乖乖伸出手。“忍着点。”公孙真打开瓷瓶,将药膏轻轻涂抹在儿子紫肿不堪的手上。过了一晚上,彬儿的两只小手肿的像两个紫馒头。 “嘶……痛”彬儿忍不住呼喊出声。十指连心,身上的伤痛能忍住,手上的实在忍不得。 “知道疼还不上药!”公孙真嗔怪道。“不上药看看明天得肿成什么样子,不想上学了?” 这个真不想去。彬儿心里默默道。 公孙真知道彬儿在腹诽什么,嘲讽道:“你是巴不得我狠狠打你一顿,直接在家里休息。” 彬儿赧然一缩脖子,红了红脸。 “等药膏全部吸收再动。我去叫人给你熬点粥。” “嗯,谢谢爹。” “行,你先休息一会,粥好了爹叫你。” 彬儿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恳求:“那能不能不让他们……?” “哼,我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伺候你吗?爹亲手喂你,你看看满意不?” 彬儿的脸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是,多谢爹爹。” |
对不起各位亲,今天不守信用了,不过实在忍不住,不愿意拖延,于是……其实我知道,你们会原谅我的,不更完睡不着觉啊,你们懂的 |
接上 玉珍推门走了进来,看见公孙真也在,微微一笑:“彬儿没吃晚饭,我来看看。” 公孙真点点头:“刚刚命人给他熬了粥。” “那倒不必了。妾身刚刚给彬儿煮了碗面,彬儿过来。” 彬儿挣扎着要起身,玉珍眼尖,一眼就看见儿子淤青的嘴角和脸上的掌印,她连忙低头想拉过儿子,结果发现了彬儿乌青於紫遍布的小手。她眼神一顿,抬头看看丈夫。公孙真错开妻子的目光,唤儿子:“过来吧,爹喂你。” 玉珍站在一旁,眼神直直盯着儿子的手:这是怎样的一双手啊,本就细瘦苍白的手上满是高高鼓起的伤痕,灯下似乎已经肿胀透明。 彬儿发觉母亲的注视,不自然的笑笑,把小手藏在身后。 “看什么呢,吃饭。”公孙真唤彬儿。 彬儿连忙坐好,张口接下了父亲送到唇边的面。 玉珍硬挤出一个笑容:“那相公喂儿子吧,妾身先去休息。” “母亲慢走。” |
接上 公孙真回到房间,看见妻子正在收拾行装,他很是意外:“这么晚了收拾东西做什么?” “哦,没什么。” 妻子平淡疏离的语气使公孙真感受到了一丝不安:“到底怎么了?” 玉珍抬起头,直视着丈夫:“离年关还远,妾身打算带彬儿回汴梁看望父母,顺道拜访公公婆婆。” “这寒冬腊月的,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 “许久不回汴梁,心里想念得紧,相公还有公事在身,妾身就自己做了决定。” 公孙真低低道:“是不是因为我打了彬儿,你在生气?” 玉珍摇摇头,隐去泪光淡淡一笑:“彬儿是相公的儿子,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为妻怎会生气?” “这孩子越发不像话了,在街上跟一群孩子比赛偷东西,虽说东西不贵重,但亦不是君子所为。” 玉珍抬头看看丈夫,又低下头自顾自的收拾行囊:“明天出发,芙儿身体娇弱,溪儿就不跟着我回去了,策儿刚刚开蒙,这个时候也不便离家,只妾身和彬儿,带上两个仆从就是了。” “为什么这么急?过完年一起回去不好吗?” “不了,自打彬儿出生还未在京城过过年,带他见识见识也好。若是相公要回去,那年后抽时间回去一次便是。” 公孙真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那好,你和彬儿带足衣物盘缠,路上注意安全。” |
接上 玉珍和彬儿离开家的第二天,公孙真来到了儿子房间。妻子的意思他很明白,他也知道这次打儿子打重了,毕竟彬儿八岁不到,打手和打脸都容易伤了孩子。 彬儿房间很朴素,没有过多的装饰,外间是一张凉榻,一张饭桌和几个绣墩,靠窗子是彬儿的书桌。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彬儿不爱收拾房间,但是他一直要求儿子亲自摆放自己的笔墨,书桌是读书人自己的天地,物品必须自己整理。走近细看,才发现彬儿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字画,应该是儿子的信笔涂鸦。痕迹还有些稚嫩,但是这幅竹月图已经画出了风格。这孩子,偏生对绘画感兴趣。拉开抽屉,一把戒尺赫然出现在眼前。家里到处都是打人工具,溪儿如是说过。公孙真勾了勾嘴角,的确是这样,不管是自己书房,还是彬儿和策儿的房间,只要他想用,随手就能拈来趁手的工具。戒尺下面,是几个精致的小盒子,无非就是些玉佩啊如意什么的吧?打开一个小盒子,公孙真不禁失笑:这纸折的青蛙,至于放这么精致的盒子里吗?真是个孩子啊……看来这小子读书的时候没在想别的,只顾着玩了 。 走进内室,屋子里是淡淡的清香。蓝色的床单,幔帐,窗帘,就连桌子上的莲子都是蓝色的。看来这个灰突突的颜色是彬儿最喜欢的。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两床被褥和几套衣物,颜色清一色的素气。彬儿不喜欢穿鲜艳的颜色,这他早就知道的。只要料子舒服,样式无需花哨,干净整洁就行,这就是彬儿对服装的要求。平时夫人心疼儿子,命人选了时新式样,选了上好衣料给彬儿做衣服,做出来的也总不见孩子穿,除非有场合才偶尔穿一次。公孙真摇摇头:这孩子,还真是不爱美呢。公孙真走到床边,仿佛看到彬儿趴在床上啃着水果,支起小腿一晃一晃的背书,听见脚步声立即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回过头来爬起身,声音里满是胆怯和不确定:“爹爹您来了……”彬儿恋床,从小就是。公孙真眼角的余光瞥到的床头,一根竹鞭立在墙角。嗯,又看到一样刑具。 |
接上 妻子和彬儿已经离家七天了,公孙真心不在焉的监督策儿背书。这么多年来,玉珍和彬儿还是头一次离开自己。房间很空,公孙真的心也很空。 “爹爹,这个字念什么?” 公孙真瞟了一眼:“惊,通惊。” “还有这个呢?” “双字都不认得了?” 策儿委屈的撅起小嘴:“爹爹好没耐心,平时爹爹不这样的。” 平时是平时,公孙真心烦意乱,没好气的瞪了策儿一眼:“好好背你的书!” 策儿翻了翻书,也没了耐性:“爹爹,娘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公孙真一皱眉:“背完了?” “哦,还没。” 臭小子,胆子不小,没背完书就这么多事,换做彬儿,肯定是安安静静的背,不会的字通常也是抄在一处,一起问,哪里这么啰嗦。 “那还不赶紧背!背完我考你,老规矩,停顿一处一戒尺!” “没这规矩啊,爹爹要打死我吗?” 没这规矩?你哥……等等,怎么又是彬儿?公孙真愤愤的一拍桌子:“不背就抄书,不愿意抄就去院子里吹凉风,哪来这么多话!”跟策儿比,彬儿还真是安静乖巧得很啊。不过也难怪,平时自己对彬儿总是疾言厉色的,彬儿不敢不乖巧啊。至于策儿,真是被宠坏了。 “自从娘和哥哥离开家,爹爹就总吼我,下次娘也带我去就好了。” “带你去?”公孙真不怒反笑,傻儿子,为什么带你去? “爹,我想娘和哥哥了。” 嗯,爹也想,爹一直在想。公孙真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行了听话,过些天爹带你去接你娘和哥哥回来好不好?” “可娘说要在汴京过年,爹爹,我也想去,我也想去跟哥哥一起过年。” “好,那等爹忙完,就带你去汴梁。” |
梁府。 彬儿趴在床上咬着蜜饯,心不在焉的翻着书。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完全褪去,不过好了许多。饶是这样还把玉珍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心疼坏了,扬言要找孩子父亲算账。玉珍淡淡道:“是彬儿自己不争气,学外面野孩子行径,这都打得轻了,应该狠狠责罚一顿家法才是。”说得彬儿的两个舅舅都闭了嘴:谁家儿郎不是在家法下成长起来的? 玉珍坐在灯下,低头专心致志的为儿子缝制衣物。母亲大人为外孙选的衣料,不能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这料子应该还够,待给彬儿做得了过年的衣服,再给策儿做一身。她展开手中的料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可惜不够了,这个颜色这个质感,一定很衬丈夫。丈夫身材标致,穿什么都很英俊,也不知道溪儿在家为丈夫准备过年穿的衣服没有……她猛的摇摇头,就是因为跟他怄气才躲出来的,怎么又开始想他了? “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玉珍放下针线走到床边:“回家做什么?外祖家不好吗?” “好,可是我想家了,我想爹和策儿,也想二娘和芙儿。” 玉珍笑道:“既然好,那咱们在这里过年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爹和策儿呢?” “他们就在庐州啊,只有咱们在这边过年。” 彬儿有点不大乐意:“要是他们都来就好了。” “爹爹来了,一定要考校你文章,你若是犯了错肯定又要打你,你还想让爹爹来吗?” “这个……那我也想他了,过年一定要一家人在一起才热闹。” 玉珍欣慰的笑了:儿子果然很懂事。 “那他们为什么不过来啊?” “爹爹公事在身,年关最忙,策儿刚刚开蒙,还要读书呢。” 梁夫人推门而入:“玉珍,还没休息啊?” 玉珍忙起身,彬儿也爬了起来。梁夫人忙阻止:“彬儿别动,起来做什么,怪凉的。” 玉珍笑道:“母亲说笑,怪凉的您还不是亲自给我们送夜宵来了?彬儿起来,给外婆行礼。” “别动别动,孩子该着凉了。”梁夫人连忙道。“彬儿不是爱吃莲藕吗,我命人做了山药莲藕排骨汤。” “劳烦母亲了,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莲藕啊?” “这你就别管了,你爹自有办法,他外孙爱吃什么他就着人去弄,随他折腾去吧。你们平时也不疼孩子,看看咱们彬儿瘦的。” 玉珍瞥了儿子一眼:“小家伙吃东西挑着呢,平时在家里吃饭有他爹盯着,他不敢太挑食,这不,吃什么都可着他的口味,都把他惯坏了。” “这话让你爹听了去,肯定说,惯坏就惯坏,我外孙子高兴就好。天天念叨着要找他爹好好讨个说法,哪有这么打孩子的。” 玉珍笑笑:“您和爹爹都爱说笑,公孙家的孩子,我们惯坏了行吗?”她回身吩咐彬儿:“把汤喝了,不许睡得太晚。” “是,外婆慢走,娘慢走。” |
先更这么多,晚上运动回来有时间的话再继续,呵呵,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网不给力我也很无奈,我在这里表示,以后只要有时间就尽量多更写,忙起来会提前告诉大家(以后不月更了) |
接上 回到玉珍房间,母女二人关好门。 “时间真快啊,一晃都这么大了。”梁夫人不禁叹道。 “嗯,仿佛昨天还未出嫁,今天已为人母了。有了孩子才知道做娘的不易。” 梁夫人笑笑:“彬儿这孩子这么懂事,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玉珍笑道:“孩子再顽劣也是娘的心头肉,当爹的就不一样了,总要求孩子处处优秀。” “真儿虽说脾气不好,但是对你却是不错,孩子嘛,说说就是了,他也真下得了手?” “彬儿平时心思鬼主意正,相公也是为了他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还生他的气吗?” “女儿没有生气,只是想出来静静心,重新考虑一下这个家对于我们的意义。” “想清楚了?” 玉珍点点头:“嗯,相公虽说苛责彬儿,但是心里是为他好的,我应该换个方法劝说一下,这样带着孩子躲出来不是办法。” “那就趁着年前回去吧,你这样住在娘家怎么行?” “才住几天就赶女儿走啊?女儿出嫁了,娘家就不收留了。” 梁夫人正色道:“你随时归宁,梁府随时欢迎,但是赶着年关出来总是不好,相府传来消息,相爷知道你带着彬儿回来了,也是想念的紧,想让你带着带着回相府小住。你这样一个人带着彬儿,住久了不就惹人怀疑了吗?” “女儿明白,明天女儿就带着彬儿去相府。” “嗯,在两家府里各住几天也就算了,趁着没到年关,回庐州吧。” 玉珍又点点头:“好,那娘亲也早些休息,待从相府回来,女儿就带着彬儿回庐州。虽说相公责打了彬儿,但是彬儿心里还是想念他父亲的,这也许就是父子天性吧。” 梁夫人笑道:“好孩子,不怨怼不记仇,宽厚隐忍,真是个好孩子。” 玉珍笑道:“父亲还说要留彬儿多住几日呢,我们这么快就离开,他一定舍不得的。” 梁夫人笑着摇摇头:“这你可说错了,你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成了亲不能有事就回娘家,他让我劝你的。” “那他不是还生相公的气吗?” “生气归生气,心疼归心疼,你爹说,男孩子挨顿打受点委屈也没什么,你当娘的不能一味护着。这眼看过年了,你即使留在京城过年也必须回相府过。” 玉珍点点头:“那便是了,既然如此,那女儿带彬儿拜望过相爷,便回庐州。” |
接上 房间里,彬儿在安安静静的练字,他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玉珍怕去相府被相爷发现孙子的伤,又在梁府多住了几日。玉珍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缝着,还有一点,就大功告成了。 半晌,彬儿抬起头:“娘,我写好了。”他看见母亲手中的衣料,好奇的问:“这衣服是做给谁的啊?” 玉珍笑笑,没有回答。 彬儿没有再问,“娘,您帮我看看,这篇字哪里不好,出来这些天字可不能退步,不然回去爹爹又要生气了。” 玉珍正待起身,她的贴身丫鬟敲门走了进来:“小姐,有贵客到了,您见见吗?” “贵客?”玉珍未出阁前一直深居简出,除非是要好的亲友否则她一概不见。这位贵客既然能进得梁府,那么一定是自己熟识的人,得知自己归宁才来拜见的。 “好,你进来帮我梳妆,彬儿,去,回房间换件衣服。” “不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来,玉珍顿觉全身血液凝固了。她转过脸,慢慢站起身来。 |
接上 接上 “不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来,玉珍顿觉全身血液凝固了。她转过脸,慢慢站起身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 “爹爹!”彬儿放下手中的字跑了过来。“您怎么来了?” 公孙真弯腰抱起儿子:“来,让爹看看,嗯,又重了,在这里吃得好睡的香吧?” “嗯,外公外婆对我可好了。” “所以,都不想爹?” “想了想了,彬儿真的想了,想爹,想二娘,还有弟弟妹妹。” 玉珍鼻子一酸,泪珠滚落下来。她侧过脸偷偷拭了拭泪:“彬儿在这里,自然过得好。相公怎么来了?” 公孙真放下儿子,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妻子:“我来接你们回相府过年啊。” “回相府过年?为什么?我们这便准备回庐州了。” “我都三年没有回京城了,回来看看总可以吧?公事处理完了,提前放假。” “那咱们都在京城,溪儿她们怎么办?” “都在前厅呢,岳父岳母把我一顿数落,赶了出来,我便过来看你们啊。” 玉珍嗔怪道:“本来打算回去了,这寒冬腊月的,还带着两个孩子,你们这是何苦?” 公孙真笑笑:“为了见你们,值得的。” “既然来了就进来,还着人通报做什么?” 公孙真双目直视妻子:“因为,我怕你不愿意。” 玉珍又红了眼圈。 “好了好了,前面马一会要开宴,我这风尘仆仆的过来还没来得及梳洗,你看……” 玉珍点点头:“彬儿,你先在房间里练字,再写一篇我命人接你去前厅。” “好的娘。”彬儿干脆的回答。 公孙真拉过彬儿的手:“给爹看看,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好了。” 公孙真点点头,对妻子道:“咱们走吧。” |
接上 玉珍房间,公孙真洗漱完毕。玉珍一边帮丈夫整理行囊一边问:“天气这么冷,相公就带这么几件衣服?” “够了,回相府会没有衣服穿吗?”他随手捡起一件半旧的衣服。玉珍连忙阻止他:“虽说是家宴,也要穿的光鲜些。” “没准备啊,本打算先回相府准备准备再过来接你的。” “那为什么没回去?进京的时候不是路过了吗?” “两个原因,一,没有提前通知,怕惊着相爷;二,我想先见着你和彬儿。” 玉珍脸微微一红:“等一等,我去去就回。” 公孙真点点头:“好,你先去忙吧。” 待玉珍回到房间,看见丈夫正在穿中衣。就那么一瞬间,玉珍神情有些恍惚,丈夫还是那么的优雅高贵,仿佛初见一般。还记得洞房花烛夜第二天的清晨,她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而他,背对着自己披上外衣,动作优美流畅,很平常的穿衣动作,竟然被他做得那么除尘。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都成亲八年多了,怎么面对他还是这么没出息的脸红心跳呢? “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去大哥房间随便找了件没怎么穿过的衣服,你换上吧。” 公孙真接过来,笑笑。孩子他娘真是笨啊,撒谎都撒不真实。大舅哥身材魁梧,而且从不穿冷色调的衣服,这身量,款式,分明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量身定做的,她还嘴硬,明明是关心自己的嘛。他忍不住调侃道:“大舅的衣服啊,那我穿怎么不肥?” “大哥做小了,才没怎么穿的,于是被你占了便宜。” “是吗?什么时候做的?” “很长时间了吧,嫂子翻了好半天呢。” “哦,那我怎么记得这云纹织锦是今年才出现的呢?新做的吧?” 玉珍脸一红:“你怎么知道?” 公孙真笑笑:“别忘了,京城第一少爷是怎么养出来的,各州各府的特色布料我可都有收集。这锦缎很是稀有,估计整个京城除了相府和梁府,能有的也不超过五家吧?” 玉珍粉面含春,似怒非怒瞪了丈夫一眼:“真是货真价实的纨绔。” “多谢夫人夸奖。”公孙真扶着妻子的肩膀,“别傻了,你的针线难道我会认不出?” 玉珍轻轻挣开丈夫的手:“不跟你说了,我去帮母亲的忙。” 公孙真笑笑:“那我去盯着彬儿写字了。” 玉珍忙道:“不行,儿子的手刚好,你去盯着不满意肯定又要动手了。” 公孙真笑道:“吓你的,今天这么多人在,我怕是想亲近亲近彬儿,也是不能了。” |
今天先更这些,这些天网不给力,结果战绩辉煌,突然很怀念没有网的时光了,那个时候心很静,偶尔出去上网吧坐几个小时,觉得也是特别快乐的事 ,记得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通宵,每次去网吧通宵都要提前准备半天,列计划一夜都做什么,准备饮料,食品……那个时候的学生快乐如此简单。现在的人基本天天离不开网络,所以生活节奏有些浮躁。城里人,是时候该出去走走,接近一下大自然,脱离被辐射控制的时间吧。 |
大家还记得被我yy成彬儿那个萌物不?今天他在学校被拍了,应该是被爸爸打了,爷爷(我们全日制校长)很生气,在校门口就吼爸爸了,我只听到了一部分,顿时浮想联翩,哈哈,明天应该去问候一下这个宝贝,毕竟他才四周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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