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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村里的儿子（父子短篇）[第3页] |
| 作者:来_来去_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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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躺在书房里的小床上，书桌上夜光的电子钟显示已经夜里两点了。自从唐鹤朗病了后他就一直在不停歇的忙碌着，几乎每天回家都是倒头就睡的，今天则更是折腾。江朝摸出手机，很想给唐鹤朗发短信，却只是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摁键，就又把手机放回桌子上去了，这么晚了，唐鹤朗早该睡了。 手机刚放上桌子，便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声。江朝几乎是蹦起来去抓过手机，果然是唐鹤朗的短信来了。 “都睡下了吗？没事吧？” 江朝两个拇指飞快的摁键回复：“儿子洗完澡去睡我们的床了，我睡书房的小床。他还是明天就想回去，其实回去也好，我这天天跟打仗似的乱七八糟，没工夫顾他。还不知道你手术怎么样，明天手术完了更没空管他了。，不过要是知道咱俩啥关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农村好像都挺保守的，到时候估计得后悔有我这爹了……” 江朝点发送，手机提示他：短信字数过多，是否分成两条短信发送。江朝想了想，点了取消。他慢半拍的想到，明天对唐鹤朗来说是生死攸关的手术，不能再给他添堵了，医生都说了，心情舒畅对病情影响重大。 江朝删了大部分字，只回道：“儿子洗完澡睡我们的床了，我睡书房的小床。我看他挺喜欢你的，明天带他去给你加油。我困死了，一起睡吧。” 江朝等唐鹤朗回了“晚安”，便关灯准备睡觉。本应该早就困死的他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烙了半天的大饼后，江朝终于放弃的坐起来，汲着拖鞋悄悄往卧室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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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澡，回来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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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川根本睡不着。卧室里的空调呜呜的吹着冷风，床铺柔软的像躺在水上，这样舒适的环境，他却睡不着。指上持续不断的传来无止境的疼痛，他已经觉得麻木，几乎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而若疼痛稍缓，脑中便又会各种纷杂思绪齐齐涌出。闭着眼睛，眼前却充满了各种画面。他看到江朝将他关在门外时的果断，看到江朝抓着他时的焦急，甚至看到治疗室里江朝轻揉他脑袋的手掌。 卧室门外突然传来轻轻脚步声，继而是门被稍稍推开，客厅里的小灯投射进来微微的光亮。齐川没想到江朝会来，此时立刻不敢稍动一下。 江朝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齐川一直没反应，应该是睡着了。他这才又推开了一点门，悄悄的走了进去。 齐川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听着江朝越来越近的脚步，最后终于在床边停下。齐川闭着眼等了半天，江朝却好像只是站着，一点动静也没有。齐川心里被挠的直痒痒，想睁眼看看却又不敢。 江朝借着昏暗的那一点点光亮，认真打量着齐川。好像哪里都挺像他的，但又好像哪里都不像。江朝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伸手抹了抹齐川微微皱起的眉头。这小子好像总是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眉头永远微微皱着，一点也不像江朝的没心没肺穷开心。 齐川这下更是全身僵硬，江朝温热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眉头，齐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死死的闭着眼睛，眉头却在无意识间随着江朝的动作舒展开。江朝收回手，给他拉了拉半盖在身上的薄毯，动作却在半空中停住。 江朝看到齐川露出来的右手，这才好像突然想起来齐川带着伤。应该很疼吧，所以才睡梦中都微皱着眉头，江朝靠着床边坐在了地上，对着齐川的手轻轻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但是好像没啥用？江朝仔细看了看江朝抓着齐川的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什么，手指该包不该包的地方都包严实了，江朝只能摸一摸齐川的小臂，唐鹤朗膝盖疼的时候会连着小腿都觉得酸痛，这个手指痛，应该差不多吧。 来自父亲的温柔注视和一下一下的轻抚，齐川从来也没敢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在入睡。但他确实体验到了，在一见面就赶他走的亲生父亲身边，纷杂的思绪和尖锐的疼痛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不知只觉中的安稳入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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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回来继续是继续码字好嘛！谁说要洗脱皮要捞我来著，统统送去齐大有家接受教育！ 不行了，肚子快饿死了，回家之后好容易饿啊啊啊，码字码著码著思绪就会跑偏到火锅上去 睡觉去了，睡著了就不饿了ＴＡ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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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外飘来一阵清淡的香味，江朝吸吸鼻子嗅了嗅，嗯……小米粥，还有奶香馒头？他迷迷糊糊的冲外面喊了一句：“媳妇儿~”外面没人应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脚步声。 江朝翻了个面躺在床上，睁开眯瞪的双眼往门口看去，然后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 忘记齐川这小兔崽子了！ 不对，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江朝和齐川四目相对得发着呆，盯到齐川都脸上发烫，他才突然惊醒：“几点了！？” “八点。” “完了晚了，唐鹤朗手术啊今天！我**怎么就睡过了，哎哎让开让开我去换衣服，你也快收拾收拾跟我一块儿去医院，唉完蛋了，再一堵车指定得晚了啊，早知道昨天就睡医院了！这会儿他该一个人上手术台了，这他妈什么事儿啊！”江朝急得火上房般念念叨叨着几个屋里窜来窜去的拾掇。 齐川大概听明白今天唐叔要做手术，看起来是来不及了，他倒是早就起床了，没什么可收拾的，于是便去厨房里拿了保温桶把馒头和小米粥装起来，放在袋子里提着。 江朝只用了五分钟就完成了准备工作，看到齐川已经站在了门口，虽然对他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穿得旧衣服不太满意，不过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飞快的抓起钥匙拉着齐川出门了。 北京的早高峰没有不堵的，等终于到了医院的时候江朝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唐鹤朗的病床上空无一人，小护士一脸鄙视的说：“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进手术室麻醉了。”竟然让唐老师那样的大帅哥一个人上这么重大的手术台，看得她们一帮小护士心疼死了，这个什么江朝以前看着就不靠谱，现在果然可恨。 江朝难得的皱紧了眉头，难得的没有多说一句话，只默默找到手术室在外面的走廊上坐了下来。之前江朝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齐川对此很是无语，说脏话的他见过，村里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不骂几句娘的，可是能骂出这么多花样来却几乎不带脏字的还真是头一个，齐川一路都沉默而震惊的听着江朝的单口相声。 然而此时的江朝，却安安静静的坐在空荡的走廊上，齐川有些不知所措，他踟蹰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把手中提着的保温桶递了过去。 江朝看了一眼，见是自己给唐鹤朗送饭时一直用的那个保温桶，便下意识的皱着眉拒绝：“他手术前后都禁食水，吃不上。” “给你的，早饭。”齐川说话难免带着一点乡下的口音，尤其是长句子，他便总是简短的硬邦邦的吐字。 江朝这才抬头看了齐川一眼，本来想说吃不下，却还是接过了保温桶，拍了拍旁边的座椅，示意齐川坐下。 保温桶里的奶香小馒头还软和着，打开下一层见里面是温热的小米粥，江朝更是惊讶：“这都是你弄的？” “嗯。” 江朝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齐川的手：“你一只手怎么做的饭啊我的老天爷，没烫着吧你。” 齐川脸微微红着：“没有。”得益于之前在工地上手臂骨折，一个手做饭对他来说算不上难事，更何况江朝这里还不用生火烧柴。 江朝吸溜了一口小米粥，被烫着了舌头，他一边哈着气一边赞叹：“手艺不错啊，又香又糯，好喝，哎比我弄得好多了。” 齐川被夸的脸更红，不知如何回答赞扬，只好扯开话题说：“你家的馒头太小了。” “啊，哈哈，这种奶香小馒头嘛，就是一口一个的。不像你们那儿的馒头吃一个顶一天。”江朝说着塞了一个小馒头到嘴里，满足的眼睛都眯起来，这才口齿不清的问：“你吃过了？” 齐川看了看保温桶里所剩无几的馒头和粥，说：“嗯。” 江朝“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粥，快速把嘴里的馒头咽下去：“嘴张开！” 齐川被突然转过头来的江朝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微微张开嘴巴。 “‘嗯’你个大头鬼啊，我家就剩半袋子馒头了，吃过了，吃空气了你！”江朝在齐川开口的瞬间塞了一个馒头进去，“别傻愣着了，快吃！”江朝给了齐川脑袋一巴掌，盯着齐川三两口把馒头吃进去，这才把保温桶往齐川身上一塞，“自己吃吧您，爷不喂了。” 齐川还待推辞，却被江朝瞪回来：“甭废话，跟我撒谎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小兔崽子，吃干净就放过你，赶紧的！”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唐鹤朗或者齐大有，齐川肯定早就被吓着了，可是江朝……齐川觉得他已经完全不怕这个口是心非的爹了。他把保温桶塞回江朝的怀里，用实际行动证明江朝的威信。 江朝看到重回自己怀里的保温桶也愣了一下，才立起眉毛叫道：“嘿！我说话不好使是怎么的！”他运足气瞪了齐川半天，齐川却干脆避开眼神不看他。江朝憋了半天气，终于憋出一句：“你ＴＭ先吃完我再去买点别的吃食回来！就半碗粥让来让去的，难民么我。” 齐川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江朝以确认他的可信度，最后终于才江朝爆发的前一秒接过了保温桶呼呼两口吃了个干净。江朝这才缓和了脸色，喃喃的骂道：“上辈子欠了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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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里亲戚朋友多，难得有时间码字更文。 那啥这两天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拍儿子更是遥遥无期，主要是唐叔这病还没个定数，俩父子也就小打小闹下。让江渣再宠两天儿子，不体会下江渣夏天般的火热和唐叔春天般的温暖，哪里能感受出冬天有多么寒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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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灭掉，此时距离江朝赶到医院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也许是齐川在身边的原因，江朝并没有预料中的那般紧张，甚至累极了靠在墙上睡了一小觉。不过他还是在医生推门出来的同时醒了过来，几步跳到医生面前。 主刀的医生同江朝也是见过好几面的了，看到江朝便脱下口罩安抚的说：“手术做的很干净，活检我会打招呼让他们尽快做，应该这两天就能出结果。我看了看他的情况，良性的可能比较大，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哎真是太谢谢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好了！哪天您有空一定得接您吃顿饭去。”江朝握着医生的手真心实意的说道。医生和江朝推辞着，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快走的时候看到江朝身后站着的齐川，便顺口叹了句：“诶这是你儿子吧，长得真像。平时看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想不到儿子都这么大了啊。” 许是江朝心情好，他扭头看了齐川一眼，并没如齐川所预料的那样急着否认，反而笑了笑说：“哈哈，瞧您这把我夸的，要真二十多岁的样子您可不得说这是我弟了么。老啦老啦。” 齐川在江朝背后几不可察的笑了笑，觉得江朝有时候真的像哥哥比像爹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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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行了，真得睡了，我都快跟江朝似的坐着睡着了。 明天就得回疫区去了，泪流满面。 今天本来是预计多写点的，不过想想后面好像就开虐了，今天还是就停在这美好的时刻吧。 从今天起就再也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啊哈，我才是正儿八经二十多岁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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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想今天虐他们，要不写个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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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福利啊今天，三千字的番外，正文就不更了 （咦，生日不应该伸手要长评的嘛？ 【番外】 “爸！我回来了。”齐川一边换鞋一边冲屋里喊了一声，却没人搭理他，齐川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鞋子，江朝应该在家啊。他放下书包往书房走去。 “爸，找什么呢？”齐川推开房门，看见正猫着腰翻箱倒柜的江朝。江朝翻着书柜，头也不回的答：“我上回拿回来那几盒挺好的烟呢，怎么一盒都见不着了，外面茶几上搁的烟怎么也不见了，你瞅着没？” 齐川面色不改，故作平静的答道：“没有。”说罢便悄悄转身准备溜。 “嘿这就奇了怪了啊，我出差前才刚从东子那儿拿回来的，好几条呢，都没舍得抽，就搁这书柜里了，怎么就没影了呢，被唐鹤朗吃了？不能啊，他就算抽也不能抽这么多啊，诶你说……”江朝回头，却发现齐川早就跑没影了。江朝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齐小川！！！！！” “齐小川！你说是不是你给我藏起来了！”江朝转了两圈，终于在厕所里堵住齐川。 “藏啥？” “‘啥’啥‘啥’！你甭跟爷我揣着糊涂装明白，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都被你气糊涂了！” “本来就糊涂……”齐川小声嘀咕。 “反了你了！”江朝一巴掌拍到齐川头上：“老实交代！你爹我的烟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爸你让我先撒完尿再说成么？” “不成！”江朝立着眉毛，“今儿你不给我交代咯就甭想撒尿，你就尿裤子里吧，穿开裆裤的小崽子，还藏起老爹的烟来了！” “……”齐川对他的老爹相当无语，憋的不行又实在没他爹那个厚脸皮。只得妥协：“在厨房搁面粉的那柜子里呢。” “早交代不得了！”江朝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对自己逼供的结果很是满意，摇着尾巴就走了。 “啪！”江朝前脚刚出厕所门，齐川立马关门锁死。 “我草你小子骗我呢吧！”江朝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回身用力拍了两下厕所门喊道。 “没骗您！您看看去啊！”齐川急得要命，又碍于江朝还站在门口，他实在不好意思放水。 江朝嘟囔着将信将疑的走开了，齐川这才抓紧把憋了一路的水放干净，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倒是真没骗江朝，厨房柜子里确实有一盒烟，只不过…… “小兔崽子！！！给你老子出来！躲厕所里算什么好汉！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盒子里面就半根烟屁股！” 齐川咽了咽口水，默默祷告，唐叔你倒是早点回来治治我这无赖爹啊。 江朝跳着脚在厕所门外骂了半个小时，齐川无奈也就在厕所里站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江朝终于嚷嚷累了，留下一句：“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转身走人了。 您这不一般见识的都见识半小时了，齐川一边想着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是真的走了，还出家里大门了，下楼买烟去了？齐川试着把门锁扭开，又警惕的死死顶在门上，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看来是真走了？齐川小心翼翼的拉开一点门缝往外瞅了瞅，确认外面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厕所，厕所又小又闷，搁里头站半小时真不是好受的。 齐川一口气还没松完呢，突然感觉背后一道黑影朝自己扑来，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不过还是被抓住腿扑在地上，然后迅速被扭住手臂摁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兔崽子！跟你爷爷我斗！你还嫩了不是一点两点的！”江朝得意的跪骑在齐川身上，大声笑着。 你明明是我爹好不好啊，齐川忍不住白了江朝一眼，不过他处在下风，抬头递白眼这动作实在有些难度，在江朝这角度看起来尤其可乐，江朝不客气的大声嘲笑着，还顺势抓了件扔在沙发上的衬衣来把齐川的手绑起来，齐川用劲挣了半天都没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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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使劲儿了，这是跟你爷爷学的，专门绑叛徒的，十个你都挣不开，小胳膊小腿的！” 齐川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江朝这回说的确实是他那部队出身的亲爷爷，爷爷辈的爷爷，于是他只好放弃的松了劲，认命的趴在地上。 “老实了？那就麻溜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齐川认命归认命，可嘴巴仍闭的死死的，绝不开口。 “嘿！”江朝立起眉毛，又突然抿了抿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他用一只手摁住齐川的胳膊，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打在齐川的屁股上：“说不说！” 齐川一惊，脸迅速从鼻尖红到耳朵根，手巴掌打得那点疼根本不算什么，可被老爸摁着用手打屁股，齐川恨不得现在地上就冒出个逢来让他钻进去。 江朝打了一下之后觉得感觉颇好，摁着亲儿子揍屁股，太有当老子爹的范儿了，他又不轻不重的连拍了几下：“还不招！” 齐川被打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士可杀不可辱，他颇具烈士风范的梗着脖子嚷道：“打死我也不说！” 江朝“哎呦”了一声，笑道：“成！够爷们儿，真不愧是我下的崽！”齐川看不到的地方坏笑了半天，才说：“你老爸我可舍不得打死你，来来来，让爹瞅瞅刚刚打坏了没。”一边说便一边作势要去扒齐川的裤子。 “爸！！”齐川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还嫌不够丢人的么，他拼了命的挣扎，江朝却执着的仍旧追着他的躲闪去拽他裤子，齐川两只手的被绑着，再怎么躲都还是被拽下了半边裤子，眼瞅着就得光屁股了，他终于忍不住求饶：“爸！爸！爸！别拽了！我告诉你！我告你藏哪了！” 江朝满意的又拍了一下齐川半露的屁股，故作凶恶的喝道：“从实招来！” “唐叔让我都搜出来给他拿去处理了，唐叔说不让你抽那么多烟！你总是答应的好好的，趁我俩不在家又偷偷抽，唐叔这是帮你一把！” “唐叔唐叔唐叔！满口就记着你唐叔，唐叔让你做什么你就屁颠儿的跟着啊，我说话怎么没这么好使呢！你这个叛徒！”江朝说着又打了齐川一巴掌。 “我都招了你还打！” “打得就是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兔崽子！”江朝不过瘾似的一句话一巴掌的轻拍着。 “唐叔能算往外拐么！”齐川不服气的嚷了一句。 也对嘿，江朝听了这话心里跟浇了蜜似的，自从齐川回来，他最担心的事就是儿子不能接受他亲爹和一个男人一辈子裹一起的事实，齐川能接纳唐鹤朗，比接纳他自己还让他欣慰呢。 “算你小子说了句明白话！这次就放你一马！”江朝给齐川解开绑在手上的衬衣，齐川挣吧的太用劲，手腕上红了一圈，江朝想帮他揉一揉，重获自由的齐川却迅速躲开江朝的手，提起自己半褪的裤子一下蹦到三米外去，警惕的瞪着江朝，这爹太危险了！ 江朝嘿嘿的笑着，冲齐川招了招手：“诶，崽子，来，爹给你带了个好玩意回来。”说着也不管齐川来没来，就回身在沙发上翻起行李箱来，他今天刚出差回家，还没来得急收拾。 “川儿，来嘛，看看。”江朝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纸盒子来，齐川忍不住瞅了瞅，好像是个直升机模型。“我在机场看人儿玩呢，挺有意思的，到处乱飞。诶你不是喜欢飞机么，这个能直上直下，遥控的。” 齐川还记恨江朝刚刚欺负他，看了几眼之后没吭声就往书房里走去。 “真生气了啊……”江朝看着关上的房门心虚的喃喃，他还没自己嘀咕完呢，房门又开了，齐川几步走过来，从江朝手上抢过纸盒子，一句话没说又扭头回房了。 江朝忍不住大笑：“诶诶，会玩儿么你，别把灯打坏了！” 据说初三年级的一向稳重的齐川同学某日上课时一直一脸不适的左挪右摆着，周围一帮小姑娘都关切的望着他，以至于连老师都忍不住来关心一下这个最让人省心的乖学生。齐川却只是红着脸坚持说没事，后面的课也都一脸隐忍的坚持端正坐着不再动了，看的小姑娘们更是心疼。 又据说，在同一日，某科技公司刚刚出差回来的技术总监同样没能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平日里为了跟一页代码死磕，能一动不动的坐着超过30小时的江总监今天就跟凳子上被人撒了一把钉子似的，一早上都没个消停的。更有人无意中听到江总监一边写报告一边骂道：“这根本就是‘新’虐待！”小技术员看了看总部下发的关于出差后必须在三日内上交详细文字报告的要求，觉得这对于专攻技术的他们这些理科生来说却是是新的虐待，江老大，你说的太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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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唐叔，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本来是有你戏份的，不过实在来不及了，一会儿赶飞机回上海了，晚上十一点才能到学校，回学校就又要过上十点半断网的悲催日子了，你就陪着我一起委屈一下吧，你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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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朗被推回病房的时候麻醉还没有完全失效，但因为做的是腰麻，神智倒是一直很清醒。他侧着头看江朝被小护士抓着交代注意事项，唯唯诺诺的严肃样子，唐鹤朗仍不住微微笑了。转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齐川，唐鹤朗冲他招了招手。 唐鹤朗注视着齐川慢慢走近，等他站定才笑着问道：“回家江朝没欺负你吧？” 齐川摇了摇头，目光不时的瞥向唐鹤朗被层层包裹的膝盖。唐鹤朗看出齐川的担心，轻描淡写的解释说：“没事的，我膝盖里长了些肿瘤，动手术切掉就好了。” 齐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唐鹤朗觉得这孩子实在是话少，跟他爸简直是两个极端，大概是生长环境的影响，养成不太敢说话的性子。接触的这两次唐鹤朗一直有意引导齐川多说些话，这么大点的孩子，还是开朗些好。 鉴于昨晚上江朝就忘了齐川的晚饭，今天早上他们又明显的来不及了，唐鹤朗便那这当话题同齐川聊天，江朝那边刚刚被一脸不信任的小护士释放，走过来就听到唐鹤朗无奈的责备：“唉，他就是这个样子。” 江朝知道这是在批评他了，却不确定是为了什么事，没什么底气的回了句：“我什么样子了。” 唐鹤朗指了指齐川打着石膏的右手：“他手伤成这样，你让他给你准备早饭？怎么做爸爸的。” 江朝顺着唐鹤朗的手指看了看齐川，嘟囔：“又不是我让他做的。” 唐鹤朗瞪了江朝一眼，为他的无心之语，又同齐川说：“小川，在家里住着不用那么勤快，早上睡个懒觉，让他起来给你买早饭去。别的事情也不用你做，你就好好歇着就行，听见没？” 江朝附和道：“对对对，两位大爷都好好歇着就行，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小的立刻去办。” 齐川听到唐鹤朗的交代本还想拒绝，等江朝的话说出来，他就忍不住笑了。 唐鹤朗也笑了笑，拍了拍江朝的屁股：“快去给川小爷买午饭去，顺便把你自个儿的肚子填填，早上两个人就吃那么点。” “嗻！”江朝夸张的打了个千，站起身又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齐川。 “你去吧，小川留这儿陪我。” 江朝知道唐鹤朗这是想跟齐川单独聊聊，他不放心的贴近唐鹤朗的耳朵低声交代了几句。唐鹤朗笑了笑，安抚道：“放心吧。” 江朝一走，齐川便显得有些不安，连齐川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唐叔看起来更可靠，他爹根本就是不靠谱的典范，可是和江朝在一起的时候却在无意识中格外的安心。 齐川左手攥着衣服下摆，问唐鹤朗：“唐叔，您要喝水吗？” “不用。”唐鹤朗指了指床边的椅子，“来这坐，陪我聊聊天吧。” “好。”齐川把椅子往外拖开一点坐了下来。 唐鹤朗打量了一下齐川，觉得血缘真是很神奇的东西，从没有见过面的父子两人却有着极为酷似的外貌，而刚见面的两人虽然表面上互相万般不对付，内心里却在无知觉的情况下已经以惊人的速度培养出了亲情。唐鹤朗甚至有些羡慕江朝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帮江朝解释一下的。 “小川，我跟你爸……我跟江朝是很好的好朋友，所以我这段时间住院动手术他很操心，每天都很忙很累，特别是这两天，昨天他快九点才从医院回家，后来晚上再回去睡下的时候可能都两三点了，没睡几个小时又赶过来医院。他这个人，平时就有点迷迷糊糊的，一缺觉脑袋就更不好使了。” 齐川听到后面忍不住抿着嘴偷偷笑了笑，唐鹤朗停下来问：“我这么说他坏话，你不介意吧？”齐川笑着摇了摇头：“他本来就是这样。” 唐鹤朗不客气的大笑了出来，笑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他这几天可能为我的事情心情不太好，人不耐烦些，要是他对你做了些说了些不恰当的，你不要怪他，我是怕你误会他，其实他心是很好的。”就是常常不用脑子。 齐川不笑了，低下头没有吭声。 唐鹤朗叫了他一声，齐川才抬起头，说：“唐叔，我知道，我没有怪他。他……他对我很好很好……”除了赶我走以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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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唐鹤朗的同事来了好几拨，有工会派的，也有私交好的，来来往往的人堆满了病房。江朝每每都只以朋友的身份和唐鹤朗的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就躲到一边去了。唐鹤朗回国任教的时间并不长，就算是私交好的同事，也少有知道他和江朝关系的。 晚上的时候唐鹤朗终于被准许吃点流食，江朝忙打电话给他的发小贺东，命他从自个儿家里带老太太熬的骨头汤来。等贺东二话不说提溜着一大桶骨头汤穿越大半个北京城送货上门后，却连唐鹤朗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江朝赶了回去。理由是：“丫太贫了，我怕他吵着你。”江朝拿了两个碗，给唐鹤朗和齐川一人装了一大碗，这俩人可真给他省事嘿，都伤在骨头上，炖一锅补两只。 “唉你们是不知道，丫小时候跟我一起踢球，把小腿骨给踢折了，医生说动手术吧，他那小手术，本来局麻就得了，结果上了手术台以后人家医生嫌他太贫，又给丫打了一针安定，愣是等丫睡过去了，手术才做成。” 唐鹤朗默默的喝着贺家老太太秘制的大骨汤一边无言的叹了口气，他可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物以类聚了。 齐川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手一抖骨头掉回碗里溅了一身汤。 江朝正说得起劲，听见动静抬头就看到慌乱的齐川，他几步跳到齐川旁边，抽了几张纸给他擦着，一边又开始叨叨：“哎我说就您这独臂侠跟杨过似的还做饭呢，怎么没把家给烧了。明儿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等您那小爪子长齐整了再动换成不。”江朝擦干净衣服上手上小桌上的汤汁，又从保温桶里倒了小半碗出来，“来来，我喂你吧，你唐叔伤着腿不肯让我喂，你伤着手总跑不了吧。” 齐川红着脸一边躲一边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江朝却一脸打趣不肯放过他，连唐鹤朗都不厚道的笑出来。 齐川躲了半天，差点摔坐在地上，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江朝这才放过他：“喝一口，喂你一口不喂了。” 齐川尴尬的张嘴，就着江朝的手喝了一口汤，就忙不迭的去接汤碗。 “瞧你这样儿，弄得爷我多乐意喂你似的。”江朝撇了撇嘴拍了齐川脑袋一巴掌。 明明就是你追着求着要喂我的！齐川腹诽着默默躲到一边喝汤去了。 唐鹤朗今天刚做完手术，护士站的小护士终于开恩没来赶江朝走，只七八点的时候来了一趟，帮唐鹤朗把尿管拔了。江朝在一边探头探脑的，弄得唐鹤朗都有一点脸红。 晚上医院里该走的人都走了，江朝也终于得空挨着唐鹤朗坐下来，心疼的摸了摸唐鹤朗的脑袋，嘴上却没正行的调戏道：“诶，现在下面有感觉了么？会不会一直麻着啊。” 唐鹤朗无奈的：“你要试试么？” “流氓啊你！”江朝轻声笑出来，手不老实的伸进被子里。 没等江朝摸到地方，唐鹤朗就准确的抓住了江朝的手：“你儿子在呢！” 江朝往齐川那边看了一眼：“崽子睡着了，昨晚上估计就没怎么睡好。” 唐鹤朗捏了捏江朝的手，问他：“你怎么想的？” “啊？” “小川，你准备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唐鹤朗抓着江朝的手碰了碰小江朝：“从这儿来的，他回哪儿去？” 江朝没出声，低着头想了半天才叹了口气：“你真觉得我该让他留下来么？其实我也挺喜欢他的，但我就是怕这样做太自私点儿，我是尽享天伦了，可要是哪天他被人指指点点的，说他亲爹是变态，要是哪天我家老太太非拿他逼我跟你断了，要是他养父母追来了，人家养了他十几年，我一声亲儿子就给抢咯？” “哪有那么多‘要是’的，这么多年过来，你还怕别人怎么说了？要是老太太拿他逼你跟我断了你就断了，我可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至于齐家那边，要是等我这儿没事了……有机会的话，我陪你去一趟吧，不管怎么样，总还是见一面好。” 江朝没直接答应，只看了看齐川，低声抱怨道：“养个儿子怎么这么事儿啊！” 唐鹤朗知道江朝这算是答应再想想了，便也不再多说，拍了拍江朝的手：“你带小川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吧，黑眼圈看着都吓人了。” 江朝看齐川歪着脖子靠在墙上睡得也累，便答应道：“我先送他会去，洗个澡我再过来。”唐鹤朗刚想张口否决，江朝就抢着说：“我弄个行军床来陪你睡，你这儿哪儿能没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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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没啥码字的动力了，拖拖拖了几天。 好像事情有转机？江渣你不准备赶人了？ 假象，假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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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朝开车送齐川回家，正好路过一年轻人们常去的广场，江朝便找地方停了车，带着齐川去买几身衣裳。对于齐川穿来的那身土包子服装，江朝实在是有些不能忍受。 等江朝停好车进了大楼里，商场都快要打烊了，再加江朝不放心唐鹤朗一个人在医院，并没什么逛街的心情，便领着齐川直奔运动专柜，挑了几套看着顺眼的运动衫休闲装扔给齐川让他去试。 齐川初进灯火辉煌的商场里，有些晕头转向。除了这次来北京，他最远就只到过老家的小县城，对于他来说，这几天所见到的繁华首都，并不仅仅只是新奇而已，还不可避免的给他带来了强烈的自卑。他已经没有了两天前只身跑来北京那般勇气，只觉得自己同这个大都市格格不入，同江朝有着天壤之别。 江朝正被一小姑娘营业员缠着推荐其他新款，过了半天才发现齐川抱着店员从仓库中拿出来的崭新衣服，仍站在原地没动步子。 “你抱窝下崽儿呢？”江朝挑眉问。 一溜的店员都被江朝的话逗笑，冲着齐川嬉笑着。齐川红着脸躲开江朝的目光，小声的：“我不想试。” “啊？”江朝终于摆脱店员，走到齐川身边，“你不试你想干嘛，手一挥按你的码子一样拿一件是怎么的，家可不是这么败得的啊。快点试试看哪个合适，挑两套买完回家睡觉去了。” 齐川被江朝连推带拽的关进试衣间里，又磨蹭了好半天等江朝在外面快要骂人了才出来。 江朝见着换了装的齐川，满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哎呦，这才有点大爷我的风范嘛。不错不错，那个谁，姑娘，这套要了啊，就是肩膀那儿好像宽了点儿，你再给他拿小一号试试。川儿你先去试试那套白色的。” 齐川张了张嘴想叫住又跑去仓库拿衣服的店员，却没好意思开口，只得挪到江朝身边跟他讲：“不要试了吧。” “怎么了？” “我不想试了。” 江朝打了齐川屁股一巴掌：“别找揍啊，麻溜的。”齐川没来得及再发表意见就又被推进了试衣间。 齐川来来回回的被逼着换了五六遍衣服，江朝终于决定放过他，他挑的几套衣服齐川穿着都挺合适的，穿上立马立马变了个人似的，十分的精神帅气，跟城里的小孩几乎看不出区别，原本显得老土的黝黑皮肤也变成了健康活力的象征。店员在一旁一个劲的夸着，让江朝十分的受用，如果不看齐川一直紧紧皱着眉头的黑脸的话。 “这两件你喜欢哪个？身上这套要了，这两件中间你选一个买吧。先买几身穿着再说。”江朝举着两件T恤有些拿不定主意，侧着脑袋问齐川。 齐川却半点面子不给，硬邦邦的：“都不要。” 江朝白了齐川一眼，决定不跟个别扭孩子争，直接自己下了决定：“姑娘，这两件都包起来吧。他身上穿的这套也要，还有那双篮球鞋，拿黑色的吧。”昨晚上江朝翻了下齐川背来的小包，除了最开始见面时穿的那身衣服还算完整以外，就只剩下一件洗破了衣领的旧短袖了，江朝这些日子剩的钱实在是不多了，不过还是咬咬牙决定多给齐川买几件。江朝又转头跟齐川交代：“身上这套就别脱了啊，就这样穿着吧。” 齐川瞪着眼睛：“我都说了不要！” 江朝不理他，拿了店员递过来的单据转身准备去收银台付钱。齐川急红了脸，趁江朝不在忙跑进更衣室把衣服换了下来。 江朝回来就见又穿回旧衣服的齐川，他终于也被这个别扭了一晚上的孩子惹得有些生气了，提着几袋子衣服鞋子，没有喊齐川就径直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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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应该还有吧，当然这要看我有没有被别的东西吸引走了 说好的虐又被推迟了，这幕是临时加进来的，因为发现江家两头犟驴一起犟的对手戏好像不多？ 某孩儿在找揍，本来还想让江渣给他留个好印象的。 逛吧发现最近好像很流行【原创半纪实】 【原创纪实改编】 这是一种风向嘛，看标题就好晕 还有哇，@saturnsjtu 说好的长评呢，一直熬到周日晚上才敢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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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快断网的时候高中整整两年的同桌发来以前记录下来的我俩的对话。我才惊觉以前我俩怎么那么贫那么贱兮兮啊啊 发来分享一下，今天第二更稍后附上 以下淳是楼主我，肉是贱兮兮同桌。 A 「在本君姐姐(男)的一堂《生命的尊严》作文评讲课之后……」 淳：如果我死了你怎么样？ 肉：活下去！要有生命的尊严！！！ 淳：(默……)那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肉：去死！为了我可以不要尊严！！！ 淳：（默……）你个小霸王 肉：游……戏……机？ B 「本君姐姐在讲句间关系」 本君：举个例子就是，因为他学习很努力，所以他成绩很好 淳：说的就是我 肉：的同位 淳：…… （半分钟后） 本君：用举个例子就是，他不仅学习很好，而且品德也很好 淳：说的还是我 肉：的同位！ 淳：的同位！！！ 肉：的同位！！！！！句号！！！！！ 淳：小括号，的同位！！！！！！ 肉：破..破折号——个屁！！！！！！！！ 淳：…… C 「午休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 就肉和淳淳在闹」 「闹了一下肉就去发短信了(那时手机没掉TAT) 」 「淳淳突然趴在桌上开始唱歌：」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 一盆肉肉一盆肉肉交给我" 肉：@，@？！ 和淳一起发明(……)了新的石头剪刀布上语文课的时候一直在玩 其实也只是动作幅度比较大一点 图示说明如下：(这也算图文志？饿 不是我画的啊真的不是我画的真的不是(捂 1# 我和她面对面玩嘛 同出了石头 对笑 同出了布 俯身笑 两只头撞到了一起 她的凹了进去 我的凸了出来 囧 2# 输的人要被戳肚脐(仿《全世爱》 然后被她戳到好多回我怒了 死活不再跟她玩 她死活叫我跟她玩(……) 然后我说 如果我赢了我戳你一下 你赢了我也戳你一下 平的话我就不戳 这样我就跟你玩 她很乖的答应了(靠我居然没有怀疑 我们一起喊石头剪刀布 我天真蒙昧的举起双手出石头 空出肚脐一片的防卫（……) 如你所料我被戳的哇哇叫 靠你老母的T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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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川远远的跟着江朝，一路走到停车场，江朝才回头喊了他一声：“上车！” 齐川也还堵着气，故意坐到离江朝更远一点的后排。江朝看了一眼，暗自运了半天的气才把火压下去一点，点火开车往家里赶，给齐川买衣服耽误时间有点久，江朝怕唐鹤朗那边有事，一边开车一边给唐鹤朗打了个电话，说他要稍微晚一点过去。 挂了电话江朝心情好了许多，可还没等他舒坦多久，刚进家门的齐川就又给他点了一把火。 “去洗个澡，晚上穿我的背心吧，啧，刚忘给你买几件内衣了，新衣服我给你扔洗衣机下个水，一会儿洗完你拿出来搁阳台上晾起来，早上应该就能干了，明儿就穿新买的……”江朝一边收拾一边嘱咐道。话还没说完就见齐川径直走向他的小破书包，从里面拿出了那件领口上咧着大口子的破短袖，江朝登时火起：“你干嘛？” 齐川对江朝的怒气浑然不觉，平静道：“我还有衣服穿，不用穿新的。” 江朝一把抢过齐川手上的旧衣服，转身就扔进了垃圾桶：“您这能叫衣服么，这叫破布！” 齐川被江朝一句话吼得眼睛都红了，在他看来江朝嫌弃的不止是那件衣服，更是他这个村里来的乡下儿子，他略过江朝，弯腰从垃圾桶里捡起自己的衣服抖了抖：“我就穿破布，新衣服给你穿！” “我艹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犟的！”江朝整晚以来积攒的不爽被齐川的执拗点燃，他目光扫过墙边立着的铝合金手杖，伸手的时犹豫了一下最终拿了旁边倒在地上的一截pvc管，反手就冲齐川微微翘起的屁股抽了去。 齐川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被江朝一棍子抽到左手臂上。 塑料材质的管子其实并不怎么厉害，顶多是抽出条红印子来疼俩小时。不过江朝看了看一声不吭红着眼睛瞪着他的齐川，被抽到的是左手臂，齐川用被白色纱布层层包裹的右手捂着手臂，显得十分刺眼。江朝的第二下怎么也打不下去了，他郁闷的扔了管子，气哼哼道：“你爱穿不穿！我出钱出力扔着病人在医院不管陪你去买新衣服还有错了嘿，伺候不了你这大爷了！” 江朝在一个晚上中第二次扔下齐川一个人跑了，齐川开始还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袱准备跟江朝来个不辞而别，但试了半天也没打开家里的大门，他不知道江朝虽然气的不行，却没忘了在走的时候把防盗门从外面反锁起来。江朝早就了解到他家的小崽子有离家出走的恶习。 齐川出走不成，人却也慢慢冷静了下来。齐川拿过江朝给他准备的衣服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起这一整天与江朝的相处，白天其实都还挺开心的。从小生活的环境，让齐川变得比同龄人更加敏感，江朝虽然总是显得乱七八糟的不靠谱，可是齐川能感受到江朝对他是真心的疼爱，是他一直向往的那种，有一个亲人，完完全全的对他好，关心他。 齐川这时也觉出一些懊恼来，晚上不该那样顶撞江朝的，齐川从来没敢顶撞过齐大有或是齐山妈，他一向都很乖顺的承受来自他们的怒火，但面对江朝时，齐川却发现控制不了自己喷涌而出的委屈，忍不住的想冲江朝吼回去。看起来江朝被气的不轻，齐川摸了摸已经不怎么疼了的手臂，决定明天跟江朝道个歉。但是自己一定会不好意思开口的啊，齐川光是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烫了。 另一边同样为那怒极之下的一棍子而懊恼的江朝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小崽子是在如何同他道歉的翻来覆去中入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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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们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楼楼是在自己今天为何这么勤劳的翻来覆去中入睡的。 下次更就真的虐了，真的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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