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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无边落木(父子 兄弟)[第4页] |
作者:管jal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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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开启虐爹的模式,一些证据快出现了!爹爹快醒悟了 ! |
预告一下:今天的文文主要还是让子萧疼,不过明天开始反虐!!! |
沈子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以这样的状态回到阎殿的,阎殿训练堂的堂主是邱云,邱云是邱长忠的儿子,也是阎殿训练堂的执鞭人,阎殿的训练营是独立与阎殿而独立存在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每次自己觉得肯定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却能够奇迹般的生还。可是不管是那次,从来没有这一次狼狈! 沈子萧回到家中,照旧撕扯下已经粘黏在身上的衣服,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让冷水淋下,水珠粘连在身上,即使在屋里也有些瑟瑟发抖,不得已,扶着墙,轻声咳嗽起来,恢复训练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是手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修长的手指扣着光滑的瓷砖,微微发颤。 出门,房间里却多了一个人影,沈子木坐在他的床上看着沈子萧,慌忙折回,放下毛巾,随手扯了浴室之中的一件黑色的衬衣,披上。 “不知道,敲门吗?有没有规矩了?”单手归拢着衬衣上的扣子,尽量不露出后背上单的伤,快速地放下一边卷起的袖子。 沈子木立刻站起:“不用瞒我了,我都看见了!”沈子木看着哥哥的消瘦疲惫的身影一阵的心痛,就是因为要瞒住我,才这样累的吧! 沈子萧支吾道:“今天,下雨了,我回来没有开车,冲一下,你大呼小叫什么?” 冲一下,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后背上的伤痕有多明显吗?毛巾的边角都已经变色了,急着穿衣服,是不想让我看到更多的伤吗? 沈子木扯出一个微笑,脸上的表情却是非常扭曲:“父亲不是说去阎殿正常训练吗?怎么整的像是在地里挖泥了一样?”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这件衣服脏不脏,我又不会笑话你,你急什么?冲凉你用那么冷的水干嘛,又不是没有热水!以后,晚上我帮你洗怎么?” “你……小少爷,你绕了我吧!”沈子萧多少有些心虚,“让你帮我洗澡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舒服。” 你真的当我是瞎子,傻子,聋子吗?以前我小,你们可以瞒的很好,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你们还想要瞒我多久,你以为戴着手套我就看不出里面的纱布吗?你以为你去陆大哥那里养伤我就真的相信你是去出差了吗?好吧,既然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继续装作不知道,做个傻子,这样你就不用一直用手套捂着伤口,也不用因为怕我发现,连每次回家都偷偷摸摸的了! 沈子木真的想大喊,为什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真的就那么难吗?父亲以前对你的好,难道真的都是在演戏吗? 沈子萧被沈子木看的多少心里有些不自在,上前安慰道:“想什么呢?哥没事,训练哪有不受伤的,小意思!”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沈子萧还故意晃晃自己的胳膊,然后拦过沈子木的肩膀安慰道“等哥闲下来,一定好好陪陪你!” |
“我要去阎殿的训练营!” 沈子木坚定地对何年说,何年被好友着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半天合不上嘴。 “阎殿?那本来就是你家开的,你跟子萧哥说一声不就得了!” 沈子木瞪了何年一眼,说道:“我要偷偷去!” 何年满眼疑问心想小祖宗,你又要唱哪一出? “你别管了,陪不陪吧?” “陪!” 在与何年一起偷偷潜入阎殿之前,沈子木设想过很多方案,可是当他与何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潜入阎殿的训练场时,找好了潜伏点,可以俯瞰整个训练场,却没有任何一种方案符合眼前的景象,沈子萧端坐在正中央的座椅上,四周全是跪伏着的人,王者一样的沈子萧扫视着脚下的人,沈子木看着人群中央的哥哥,虽然消瘦,可是骨子里的气质是掩饰不掉的!心下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哥哥身上的只是训练的伤吗?可是自己明明看到他胳膊上残留的条文状的伤口,分明是鞭子打上去的无疑! 何年左右陪着沈子木趴着偷偷看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沈子木有要走的迹象,于是,催促道:“小木,我们该走了,一会儿肯定要被发现的!” 沈子木四下犹豫着,心中思量着,这时,抬眼却看见父亲缓步走了过来,一直坐着没有动的沈子萧立刻起身相迎行礼。 沈子木仔细地看着,只看见,沈浩在沈子萧准备行礼时,扶住了他,然后,沈浩抬手拍了拍沈子萧的肩膀,脸上挂着诱人的微笑。沈子萧搀扶着父亲走向了座椅处。 回来的路上,沈子木一直沉默不语,何年怎么和他说话,沈子木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 |
已经记不清楚第几次,规规矩矩地跪在训练场上了,这里的每一块砂砾和自己的膝盖恐怕都是熟客了,戏已经陪着父亲演完了,主角已经退场,下面才是自己的戏份! 沈浩看着沈子萧无所谓的眼神,心中竟然泛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之情。实在是想着将自己心中的愁云肃清,沈子萧越是恭敬他的心里越是感到一种不安。于是冷冷地说道:“说说看,今天有什么进展?” 子萧抬头疑惑地看着父亲,您就算是再不想和我说话,可是这问话总该问清楚了吧,莫名的一句,您交代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问的那件。 沈浩许是看出了沈子萧的疑惑,遂开口说道:“手!” 沈子萧才惊觉道:“已经恢复了四成了!”回答之后,心中就想父亲肯定就要发火了,果然,沈浩盯着沈子萧直接来了一句:“你这些天,在这里玩吗?” 玩?您见过吃饱了撑的,在这里玩的吗?遂俯身下去,“子萧无能,恳请冥帝大人降罪!”心下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不料,沈浩直接来了一句:“我累了,懒得罚你,你去思过吧!” 阎殿的思过,不同于其他帮派的思过,阎殿的杀手注重的是手上功夫,所以,即使是受罚也多是与阎殿人的手过不去,在阎殿思过是最轻的刑罚,只是需要受罚的人,以马步的姿势,高举重物而已,只不过现在沈子萧的手刚好在恢复期,只不过在阎殿最轻的物品也足有五十斤,而现在沈子萧的手,连提起二十斤的货物都困难!就算加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左手,这思过之刑对自己来说,也着实不轻松! 您是在减轻我的刑罚还是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让我难堪,有心废了我? “谢冥帝宽宥!”一句话讲的毕恭毕敬,没有丝毫错处,却是将沈浩赌的不清! 夜深人静,疏影搓搓,邱云握着手中的鞭子坐着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水,偶尔抬眼看一眼不远处的沈子萧,双受并举,手臂上安放着一个矩形状的铁制砝码,足有两百斤之重,在阎殿,罚的最狠的时候,也只是一百斤而已。 冥帝的话依旧在他的耳边回响:“两个小时,如果他撑不住,你就用鞭子让他撑住!” 邱云有的时候,很是看不懂冥帝对于沈子萧的感情,不是不喜欢吗?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或者丢弃了事,为什么还要让他占有着人人都渴望得到的冥帝少主的位置却过着最低级杀手都不如的日子。 这些年父亲一次又一次地有机会取得冥帝的性命,造成冥殿的混乱,可是每次都要成功之时,却总是被人破坏,这十年间,每一次殿会都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主持的,每一次,冥帝都是通过视频进行简短的几次对话,自己派人多番查找,得到确切消息,冥帝在美国疗养,当时自己已经确信了冥殿所有隶属于冥帝的精锐都在国内,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派去的人都有去无回。 砝码的重量显然已经超过了沈子萧所能够承受的身体极限,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睚眦计较的惩罚原则,沈子萧恐怕这样子支撑一夜也过不了关。 |
明天,会有一个神秘人降临,这个人会给沈子萧糖糖,可是却也让沈子萧和父亲的关系彻底崩塌,预告,沈子萧就要谋反了! |
也许父亲的判断是错误的,那个有能力守护者冥帝的人不会是沈子萧,眼前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能力力挽狂澜的人,如果他真的那么有能力为什么还匍匐于冥帝这个受保护的人脚下,这样的惩罚和羞辱,换做是自己恐怕早就反抗了! 沈子萧的眼睛已经不能动了,饶是自己在投机取巧,可是单靠一只左手的力量要支撑支撑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在阎殿谁都知道沈子萧的弱项其实是左手,本来阎殿的杀手在训练的时候就是要双手并行进行训练的,可是因为沈子萧入阎殿的时候还太小,加之训练的师父发现他的右手力量精于常人,且枪法极准,便为他更改了训练方案。现在右手已经不可能恢复到以前,可是现在这样的惩罚方式,坚持下来,自己的左手恐怕,也迟早被废。 此刻,他必须使自己专注于一点上,才不至于昏倒,以现在的状态,恐怕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是合格的。 眼前忽然升起一阵水雾,似真似幻,很难分辨,四周一片漆黑,唯一的感觉就是手臂处传来的刺骨的剧痛,四周全是水,漫过他的头顶,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淹没,好像是母亲的脸,温柔,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甜的。 “好好活着,相信你爸爸,相信妈妈!” 这个好像是子落哥,浑身是血,不停地喘息着。 “好好活下去,帮我照顾父亲!” 各种人脸不停地在沈子萧的眼前晃,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张模糊的脸,在自己刚刚进入阎殿的时刻,在自己每次受伤昏迷的时刻,总是有一个拥抱,包裹着自己,然后给自己上药,可是每次自己都无法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每次醒来,身上却没有任何上过药的痕迹,但是,自己清楚,那不是梦,再怎么看不清楚,拥抱的感觉不会错的! 还有五年前的那个雨夜,迷蒙之间,一个人割断了绳子,貌似那个人的后背还中了一枪,自己想着睁开双眼看清楚那个人的脸时,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然后,一切都消失了,那个人,那个拥抱再也不曾出现过…… 手臂上传来一道火辣辣的灼痛让子萧强撑的手臂直接传来一声脆响,然后,手中的砝码直接落地,完了,一切真的要重新来了。 邱云,手持长鞭站在沈子萧的身侧,挥手一鞭直接冲上后背,人在瞬间清醒了,剧烈的疼痛像是可以将整个身子撕开一般。 “你的戏演够了吗?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我和父亲?” 邱云一鞭一个字地往外蹦,子萧不禁在想,也许父亲的言论真的是对的,疼痛真的可以让自己集中精神认真思考,就像现在这样! “我不懂堂主的话!” 邱云再一次一鞭:“不懂吗?你的手是真的伤了吗?你的实力真的就只有这一点吗?” 你也不相信我吗?“如果我的……手没有问题,你以为……我会给你打我悔过鞭的机会吗?” |
一个时辰,血水混着汗水,混着周围无声的风,一起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睁开眼睛的时候,不是训练场,不是刑堂的休息室,更不是自己的家中,四周的布置清新典雅,简单且舒适,沈子萧起身,勉强有左手支撑起身子,才发现身后处站在一个人。 “你不是把我抬到了你的堂主大营了吧?” “怎么,委屈你这个少主了?”邱云站着看着沈子萧整理这自己的衣服。 “你见过又像我这样狼狈的少主吗?只怕现在关于我被废了传言已经人尽皆知了吧!”沈子萧准备起身下床,身上的伤口一层接着一层,钻心的疼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不得已,再次摊到在床上,邱云也不去管他,只是走上前了几步,俯视着躺着的沈子萧。 “你的伤势不清,最好还是不要逞强,冥帝暂时还舍不得放掉你这个少主,莫说冥帝,就连是我父亲都对你忌惮三分?” 沈子萧被邱云的话惊住了,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邱云。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现在的冥殿恐怕早就是我父亲的了!” 沈子萧抿嘴笑笑:“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这样说话!” 邱云好笑地看着沈子萧:“哈哈,这个房间就你我两人,我量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沈子萧侧过身子,接力缓冲一下,准备起身,离开,邱云却背过身子,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不是吗?而这些谜底都在我这里,你想要知道答案,所以,就算是到最后,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我也敢保证你会放我一马!” 沈子萧侧过头,忍痛支起身子,平静地说道:“若真到那时,我不放你,也有办法让你说出来!” 邱云转身坐在床位处,看着沈子萧说:“你我同是阎殿出身,谁都不要低估了谁!”接着,表情一震,厉声说道:“你真的以为,你母亲是受惊过度难产而死吗?” 沈子萧心头一紧,眼光亦变得凌厉起来:“你什么意思?” 邱云见他表情如此,手臂往前一伸,扣住沈子萧的肩头,手指正好触及沈子萧后背的鞭伤处,痛的沈子萧眼前一黑。 “这就是我最大的筹码!少主!” |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沈子萧看着沈子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纱布,一层一层地将自己好好的手臂硬生生地缠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大粽子,忍住拆掉重现包扎的冲动,却看见沈子木心灵手巧地在最后打出了一个蝴蝶结! 沈子萧忍住爆笑,懵懂地问道:“我得罪的人多了,你指的是什么啊?” 沈子木用眼神示意着沈子萧凄惨的手腕伤,沈子萧会心一笑,然后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床沿上,一脸的倦容疲惫,实在是太累了,而且目前实在是想不到蒙混沈子木的借口,索性闭口不答! 沈子木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说:“哥,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 沈子萧闭着眼睛,动动嘴说道:“我几时骗过你了?” 沈子木突然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狼一样咆哮起来:“我今天去阎殿了,不过我是在你和爸爸把戏演完的时候去的!" 沈子萧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漏出一种怀疑和审视的目光,沈子木的这一次回来,明显比小时候机灵多了,他必须要搞清楚沈子木是不是在诈自己。 沈子萧坐起身子,精神明显被这一下吓的精神了,“你能两次出入阎殿,看来,阎殿的守卫该换换人了!” 沈子木咬着嘴唇,略带哭腔地说:“就为了瞒住我,就这样糟践你自己吗?他怎么忍心这样对你,那里像是一个父亲,简直就是……” 沈子萧眼神变得凌冽起来,“是什么?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哥……” “好了,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对父亲不敬,直接打烂你的嘴!” 沈子木禁了声,现在不是惹哥哥生气的时候,于是就地跪下,低着头,眼泪却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沈子萧彻底对沈子木无语了,“怎么,就委屈成这个样子?” 我是委屈,可是我是替你委屈,“小木不敢!” 有些事情,不希望你知道,是为你好,哥哥还没有为你挣得一个平静的未来!所以原谅哥哥的自私! |
当晚,沈子萧有些许的发烧,头脑沉沉地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沈子木居然在自己的床头处爬了夜晚上。 沈子萧抬手,将他微微地叫醒。 沈子木睡眼惺忪的眼睛,直接挥手就让沈子萧的额头上碰,差一点触到沈子萧的眼睛。 “干什么?怎么你不在自己屋里面睡?” 沈子木显然清醒了不少,直接凑上沈子萧的脸:“你昨天晚上发烧了知道吗?这么大个人了,都不好好的照顾自己,你是怎么每天好意思教训我的呢?” 沈子萧看着沈子木一副长辈训练晚辈的表情,甚是想笑,最近自己好像给了很多让弟弟教训的机会。 笑着挠挠头:“就因为这个,才守在这里一夜的吗?这里其他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吗?” 沈子木看着哥哥有些动怒的表情,一时心急,想要起身安抚时,跪下一麻,疼的他惊叫出声,沈子萧本能伸手去抓他,刚刚承受过重创的手,被外力一拉扯,直接让沈子萧冒出一身冷汗。 心下道:“该不是,旧伤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复发了吗?不然为何这疼像是从骨子里发出的一般。 沈子木借力起身,暗暗藏下自己的小心思,“哥,你今天陪我出去玩玩呗!” 沈子萧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不务正业,就知道玩!” “那我也得有正业可务啊,要不你给我安排一个活儿,我做你的保镖如何?” 沈子萧惊愕,用力地掏掏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沈子木认真地说:“我做你的保镖!” 沈子萧笑笑,只当他是孩子气地开玩笑,一刻钟后,陆齐封赶来,同沈子萧一起离开家,沈子木果真如同糖人一般黏了上去,沈子萧厉声训斥了几句,才让沈子木安静地呆在家,只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沈子木的实力! 沈子萧一离开家,直接冲到了沈浩的房间里,一脚踹开沈浩的房间,惊得里面伺候的浅,直接拔出了隐藏的飞刀,看清来人之后,才将刀收好,静立一旁! 沈子木站在门口,看着坐在书桌处的父亲叫道:“老头,我有话问你!” 浅不禁偷眼看向沈浩,心下暗道,全世界估计只有二少爷敢直接闯进冥帝的房间,还敢这样大呼冥帝为老头. 沈浩放下手中的材料,然后挥手示意浅先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沈浩和依旧怒气冲冲的沈子木。 “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哥?他也是你的儿子啊!” “知道了?也没想着瞒你,不过还是比我预想的知道的要晚,这聪明劲还是不如你哥!” 沈子木对于父亲这样的态度有些摸不清头脑,沈子木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沈浩的态度太淡定了,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你疯了还是聋了,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沈浩掏掏耳朵,不耐烦地说道:“我不聋,不用喊的那么大声,他如果受不了,可以离开,我有没有绑着他!” 沈子木彻底无语了,这样的父亲,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冷漠,准确地说,应该是无情,他不清楚,也不明白,这样陌生的空气,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 沈浩看出了沈子木的不自然,对于这个儿子,他是心怀愧疚的,于是出声安慰道:“好了,你只要记住爸爸是爱你的就对了!” |
天然没好气地合上自己的药箱,眼中满是怒气,沈子萧忽略掉天然的表情,放下自己挽起来的袖子,一旁的陆齐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天然拿起旁边已经配好的一管针剂,对着沈子萧手腕的脉搏处就扎了下去。 沈子萧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影主不是很硬气吗?这点小疼就受不了了?” “影主其实是兔子扛枪窝里横,在蛇影有谁比咱们的影主更加娇贵的呢?” 沈子萧抄起一旁刚刚拆下的纱布直接扔向了陆齐封。 天然收起了注射器,表情认真地对着沈子萧说:“希望我是最后一次给你注射萤火!” 沈子萧按着手腕上的棉签,点点头,对着天然,漏出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觉得差不多时,才将酒精棉取下,对着天然说:“天然哥,放了夜城吧!” “我可没有关着他,他自己觉得他不应该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沈子萧低头暗叹,“其实这件事情归根结底怪我,不怪夜城,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夜城也不会有看管不严的罪责不是?” 天然抬眼看了一眼沈子萧,“影主,这样说,属下一切任由影主做主!” 沈子萧最是受不得天然这种语气,很是让人不舒服,遂眼神示意一旁做木偶的陆齐封,结果,陆齐封直接回避掉了沈子萧的目光。 “不用为难了,我放他就是!”天然自然注意到了沈子萧与陆齐封的小动作! 沈子萧遂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冲着天然笑道:“惩罚惩罚他也好!” “就依影主的意思,再关他几天!” 沈子萧瞬间吃瘪,在天然面前,他始终沾不上上风,于是直接扯开话题:“师父,最近怎么样了?” “爸爸最近身体很好,只是吩咐齐封回去一趟!”陆齐封身子不禁一震!看向天然的眼睛中也透出几分哀怨。 师父一般不会找他,可是每次传唤,多半是要退层皮的,这下是换做沈子萧暗笑了。心下大致已经猜出师父传唤的意思了,心中不禁暗道,估计也快轮到自己了吧! |
神秘人已经出现了,大家猜猜是谁?如果猜对了,小管就再放一段 ! |
你们怎么这么聪明!!! |
那今天更不更呢? |
天然在沈子萧和陆齐封离开之后,收拾好屋里的东西,然后,起身上了三楼的一个房间,进入之后,将立在一侧的柜子打开,柜子中隐藏着一扇门,天然没入柜子之中,顺着通道里面显露出来的楼梯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坐在正中央,身侧跪候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容颜俊秀。天然进入之后,单膝跪地,“儿子参见父亲!” 中年男子摘掉眼镜,跪候的男子立刻双手接过,将眼镜放置到一旁的眼睛盒中,然后收拾掉老者刚刚看的书籍。 “然儿啊!快起来吧!自家人不必要行这么大的礼!” “是!”天然起身,在原地站定! 老者看一眼天然,然后,撇了一眼跪候着的男子,出声道:“起来吧!以后若再敢擅自行事,我定不容情!” 跪候的男子立刻躬身应道:“是,落儿记下了!”然后,站起身子,居于男子身后! 这是天然才起步,走到父亲的旁边,坐下,随手拿起父亲刚刚冷好的水,一饮而尽。随手扯了脖子上领带,扔向对面的椅子。 “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你手下规矩的人太多了,我不想凑热闹!” 中年男子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天然,对着身后站在的人说道:“你不知道管管他吗?” 身后的男子,抿嘴一笑,“义父,不就是喜欢然儿这种性子吗?我有怎敢剥夺了义父的喜好呢!” 中年男子轻笑着,“你们几个是越来越会哄我这个老头子了,我现在也是懒得管你们!可是不代表我就是瞎子和聋子!” 中年男子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旁的两人,会意一般地,在各自的位置上跪下。然后,彼此眼神交汇! 中年男子,一人一巴掌,毫不留情,真是反了天了,真当他这个老家伙死了吗?明目张胆地暗通款曲! 两人遂将头低的更深,只听见男子收了手说道:“哼,我虽然不问世事,可是你们几个我还是有权利管的,你们一个想要认父认弟,一个想要舍身救父护弟,剩下的三个是为了兄弟要两肋插刀!怎么着,翅膀硬了,想着撇下我这个老头子飞了?” “义父息怒,落儿的命是义父给的,无论如何都不敢离开义父身侧!” 男子转身,抬起他的下巴,“是不敢!不是不想咯!” 身子一震,低下眼脸,自己的心终究还是在父亲的身上,可是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义父,自己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义父,落儿知错,落儿是想说,一辈子不离开义父!” 男子的面容开始缓和,却没有叫两人起身,而是悠悠地再次开口说道:“我老了,见不得打打杀杀的东西,你们要守卫你们自己的信念,我也拦不住你们,可是不要忘记蛇影的守则,如果让我发现,你们私自涉足外界,别怪我狠心!” “是!”无比恭敬的声音一起答道! 天然同男子一起伺候父亲睡下后,躬身退出了房间,然后从密道走出来,自称落儿的男子正在失踪多年的沈子落,而那位中年男子正是蛇影的前主子,天然的父亲,天晟。 天然同沈子落从密道出来之后,就问道:“父亲,没有为难你吧!” 子落笑笑,摇头,“义父舍不得!” |
怎么样?和你们预想的一样吗?呼哈哈哈!你们知道接下来的剧情吗? |
小管自己顶贴了啊 ! |
最近其实有点倦怠! |
何日规规矩矩地跪在阎殿的大堂里,身后传来沈子萧的脚步声,跪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身子多少有些承受不住,沈子萧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何日,直接略过他,坐上了主位,身后跟着的还有陆齐封,一旁的小弟,将冥帝近来的公务文件递给沈子萧,沈子萧直接示意陆齐封接过。 这时,才斜眼看了一眼何日,“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两个小屁孩都能潜入阎殿,你这个统领的位子不想做我可以换换人!” 陆齐封坐在沈子萧的侧位上,看着何日,对于何年陆齐封其实谁愧疚的,当年冥殿易主,四大家族联手拥如今的冥帝上位,可是却不想何家中途叛变,后来冥帝上位,念及旧情,饶了何家一命,只是自此何家子弟终身服役于阎殿,当时的何家家主还是何日的爷爷,何日的父亲体弱多病,年小的何日就入阎殿替父受过,后来沈子萧无意中救了何日一命,自此之后,何日便誓死相随! 后来,何年也就成为了沈子木的伴读书童。何日也顺利成为了阎殿的统领,只是这个代价却是从此与何家决裂,沈子萧跪在冥帝面前两天两夜才为何日保住了姓氏。 何日对于沈子萧视若兄父,最见不得的就是沈子萧对自己的失望,可是自从沈子木回来之后,何日屡屡犯错,前些时日刚刚因为督查不严被沈子萧狠罚过,如今再次疏忽大意,沈子萧怎能不气! 何日自知罪过,低着头无论沈子萧如何训斥,都是一副乖顺认错的样子,不解释也不言语,像是一尊跪着的雕像一般! 沈子萧生气,说话多少有些口无遮拦,如果让冥帝知道或者是邱云抓住此事不放,何日的性命能否保住都是问题,让外人进入阎殿形同投敌背叛,“他们两个的本事我清楚,你的心思我也清楚,你想着让沈子木知道真相,在家里能够护我,冥帝可以有所顾虑是吗?” 何日一震,心中的想法被沈子萧轻松地说出来,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沈子萧坐在位置上,摆弄着自己的依旧戴着的黑色半截手套,“我真没想到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居然如此幼稚,且不说事情会不会朝着你预想的方向发展,单凭这件事,问你个私放消息,左右上意都是轻的,万一邱云发难,冥帝自是不会护你,你自己命小,可是你忍心搭上何年吗?” 何日此时,才反应过来,“何日知错!此事由何日一人承担!” 沈子萧气急,顷刻间一柄小刀飞出,将何日的脸颊擦出一道血痕,陆齐封一惊,然后微微一笑,略带嘲讽地说道:“少主的刀法,还有待提高,若是以前,飞刀一出,眼前还会有活人吗?” 沈子萧白了一眼陆齐封,我以为你会求情的,你是真的想让我杀死他啊! 陆齐封对上沈子萧的眼神,我知道你舍不得,所以不想费口舌! |
沈子萧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缓步走入房间,想着父亲和子木多半已经睡下,谁知刚进入大厅便看见,坐在沙发上慢慢品茶的父亲,环顾四周竟然不见一个人。疑惑之时,听见父亲开口道:“我让他们去睡了!” 沈子萧抬脚走到父亲身侧,正欲跪下请安,奉茶时,沈浩一把将他快要落地的身子扶起,沈子萧顿时忘记了该以何种表情面对父亲,愣愣地顺着父亲的手势起身,站立。 沈浩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后停留在他的右手上,“手怎么样了?” 沈子萧不明所以,父亲的口气,竟然透露出一种关心,“已经恢复了七成,再有五天时间就可以痊愈了!” 沈浩慢慢地喝了一口茶,“哦,看来还是要逼一下的,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沈子萧惊讶,神色复杂,今夜的父亲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人有着父亲的容颜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完全不是父亲,沈子萧甚至有一种想上去将他脸皮揭下来的冲动, 沈浩捧着手里的精致的茶杯,氤氲地冒着热气,“不会回话吗?” 沈子萧才惊觉,自己居然晾了父亲,遂惊吓地,直直地跪下,大理石的地板砖,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沈子萧像是习惯一般,竟然没有发出一声疼痛的声响,“父亲恕罪!子萧知错!” 沈浩放下茶杯,然后继续倒满,斜眼看了一眼沈子萧,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温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毁伤?我生气是你的隐瞒,不信任父亲,怀疑父亲。” 沈浩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的责任不如过扛不起来,我不介意拿着鞭子帮你扛起来,不为别的,当年子落肯为了你赴死,今日,你就必须为了子木牺牲一切,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可以保护你弟弟,可以保护整哥沈家的家业,我不介意把欠你的都还给你!” 沈子萧愣住,印象之中,父亲很久没有这样子跟他说过话了。一时之间,恍然如梦, “可是,现在你的债还没有还清,你欠我的,欠子落的,欠小木的,都没有还清,你的命就还不是你自己的!” 沈子萧低头,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无论父亲给予自己什么样的刑罚自己都坦然接受,五岁那年,自己就已经清楚,自己生在这个世上,所背受的罪业,可是,很多时候自己心中还是会痛,无数次地想起,五年前的时光,无数次地惊醒,物是人非,大抵是这世上最为悲凉的词语! 空气压抑,沈子萧已经感受到父亲周身所透出的怒气,垂下眼睛似是鸵鸟心态一般。 “这些天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我对你真的是太多仁慈!” 沈子萧如同一个惊雷一般,顿时炸开了,仁慈,这个词语不是一个褒义词吗? 沈浩笑笑,忽略掉沈子萧的表情,“这些年,我将冥帝交于你搭理,一是我身体,二是也想着能够让你锻炼一下,可是你呢,十年时间,你还是一无所获!” “儿子无能!” 沈浩冷笑着,对上沈子萧的眼睛,“你不是无能,你比谁都有能力,你是不忍心,何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小木要成为沈家的家主,这些事情,他早晚都要知道,可是邱云的事情,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沈子萧依旧跪着,“父亲,我……” 沈浩抬起沈子萧的小脸,“傻孩子,你不动他,可是能保证他不动你,不动小木!” 夜晚是不是人都很脆弱,沈子萧感觉此刻的父亲像是一位老者,沧桑,无助,甚至还有点慈祥 沈浩旋转着手中的茶杯,立于窗户前,转身拿起起桌子上摆着的照片,那是一家五口人的照片,沈子木当时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没有出世。 沈浩用拇指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女子,满是疼惜,“璇儿,不要怪我,我为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在失去一个,原谅我好吗?” 沈浩,犹豫再三,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扔进了最下面的抽屉里,锁了起来,那是一份亲子鉴定书!结论是无血缘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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