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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人前显贵前(师生,师兄弟)[第5页] |
作者:MC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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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睡了么~?宵夜奉上 晚安~ ———————————————— “董老师您来了!”蒋父慈祥的声音。“噢天呐我们子宸!” 冯子宸知道已经到门口了,整个人恨不得像鼹鼠一样想找个洞躲起来。 “别乱动!”董今唬着脸厉声呵他。 已经走近了…冯子宸尴尴尬尬地把埋进老师怀里的惨兮兮的小脸露出来,看到蒋父的脸又不禁立刻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了,“伯父…” “混小子大半夜的来找我心疼是吧!”蒋父满脸不忍心的表情,从董今那儿接过了小子宸,摸了摸额头。“发烧了,走我们先进去。” 说着就要把冯子宸往医院卧躺的推车上放,只听得冯子宸没忍住的一声痛呼。 “啊!!” 蒋父忙又用力把小家伙提起来,疑惑道,“怎么了?” 冯子宸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一直支吾不语。一旁帮忙拿了些毯子物件儿的董今眼也不眨地直接戳穿,“熊孩子不乖被我揍了。” 冯子宸听见这话直接想去撞墙,脸深深埋在自己臂弯里,假装自己不存在。却听见董老师的脚步声又近了,且又神补刀,“他屁股上有伤,您先找人给他处置一下吧。” “吭..”冯子宸活生生委屈哭了。 宝宝,心里,苦。 |
有人想念晓然师兄吗~今晚给他加戏!顺便引出一位本文未出场过的新人物 敬请期待 |
不好意思迟啦~电脑好像突然中了病毒一直在重新启动...好不容易才把文件导出来 —————————————— Z大宿舍楼。 王寄墉费了番工夫才把周晓然挪回了寝室,从排练室到寝室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他既要关注着熊孩子状态怕他晕倒,又要防着他随时想逃跑去找冯子宸。堂堂一个总导演,我这是图什么呢。 路上还接到不止一个向他汇报今天情况的电话,还有一整个工作组的人等他开明天的拍摄计划会。啊,站在宿舍门口喘着粗气的王寄墉格外想念那支好酒。 正感叹着,顺便攒了攒力气再把周晓然送进门的功夫,一个瘦挑的黑影突然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嗯嗯嗯?诶诶诶怎么不减速呢这人?” 楼道里很暗,又是背光,王寄墉等这有些愣头青的傻小子冲到身前才辨出了是谁。不仅气笑了还故意大声跟周晓然调侃,“怎么,你同学啊?” 周晓然也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面前突如其来的变化,“师..师哥?祁迹师哥?” 被叫作祁迹师哥的那人扶着彼时破烂不堪的周晓然身体喘了半天才不带好气儿地瞪了王寄墉一眼,“不是他同学,他师哥!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不说是他大爷呢!还师哥…”王寄墉连忙打掉祁迹按在几乎要倒的周晓然身上的手,“干嘛来的你,添乱啊!” “哦哦。”祁迹这才反应过来复又扶着步履艰难的周晓然直接往房内走。 王寄墉待要进去,却被祁迹回身拦在了门外,“这儿是Z大宿舍楼,外人免进!”甚至特意腾出一只手挥舞着赶他走。 “嘿几年不见长本事了是吧瑞小科!”王寄墉反手就在祁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 名字,的,奥秘,啊 |
不吊胃口啦~不过为什么会音谐奇迹呢? ——————————————— 祁迹,同为Z大出身,国内一线小生。因名字音同“奇迹”,上学的时候被起了“米瑞科”的中二名字,miracle,出名之后这样再叫他的都是爱称了,但他每次听不熟悉的人叫的时候都要脸红,窘迫地想钻进地缝。恰恰,王寄墉就格外喜欢叫。虽于祁迹来说王寄墉不是外人,但就是觉得很不爽。 当下祁迹听这外号都被喊出来了,又挨了一巴掌,也不再装相,讨好似的把王寄墉的手放回他的裤袋里。这才道,“寄墉哥,我师哥让我来的。他说担心您事务繁忙、贵人事多、日理万机、懒驴上磨sh…” “啪!”又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拍在脑袋上,不禁好笑,“行啊瑞小科,现在都敢假借你师哥之名编排我了?” 说罢还不解气地揪住了耳朵,疼得祁迹立马卖乖讨饶,“诶哥哥哥,您手劲儿怎么还这么大啊。” 王寄墉松了松手,却不想立刻就被这孩子挣脱了,“瑞小科..”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迹摔了门隔在了门外,又听得立刻上锁的声音之余,祁迹颇为欠揍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还有师弟在呢您就别叫我这名儿了~还有今天这事儿别跟我师哥说啊~您忙!您走好!瑞科不送啦~” 混小子。王寄墉气笑,却还是很不解气地拍了拍门,又想到这是人家学生宿舍不好太发作,只得暗恨地又踢了一脚,咬着牙道,“你等着。” 周晓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呈现“懵”的状态,看着这位远在屏幕内的大明星竟以这么顽皮的大狮子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无数个惊叹号飘过。 祁迹对着紧闭的门丝毫没松懈地一个鞠躬“送走”了王寄墉后,再起身时竟又迅速转换到师哥模式了。 “看什么啊,坐啊。”说完就自顾自地坐下。 周晓然愣住。 “哦哦,不能坐哈。”顿了两秒祁迹立刻弹起来,这才想到自己今天这一遭是干嘛来了。 二十分钟前...... |
嘟…嘟…嘟… “喂~?”略带醉气的欢快声音。 “你在B市?” 祁迹听了这严肃声音瞬间醒了酒,也不再偎在沙发里跟朋友笑闹,立刻跳起来要往门外跑。过程中还不慎碰倒了几个空酒瓶。 “在B市还不止,你在酒吧?” 祁迹逃也似的来到了室外,较比清净点的地方,正欲开口就听见电话那边那个很低沉、在粉丝耳里份外好听他却觉着格外慑人的声音响起—— “想词儿怎么骗我呢?”甚至还带了声冷笑。 祁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欲哭出来,话到嘴边却只凝成一个词。“师哥…” 这声“师哥”可谓叫得百转千回楚楚动人。 “有话说话。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剧组吗。” 董今那边依旧把声音压得很低,其实是因为照顾冯子宸在医院,可怜的祁迹却以为是师哥生气了。 “师哥…你听我说,那个…不是的。”祁迹组织了半天语言,却还是支支吾吾得。“公司给我接了个广告,明天拍一下才回来的,后天,后天也有个晚会要参加,哦对,所以才安排是明天拍那支广告,一起和剧组请了假。那个…那个我今天晚上,就是…就是和以前挺长没见的…呃很好的朋友吃个饭。” 祁迹通篇很怂地语无伦次,却还不忘了最后有意无意地在“朋友”前面加了不少修饰词,以表自己的诚意和乖巧。 “喝多了吗。”董今听完刚才那弯弯绕,只回了这四个字。 祁迹下意识地立正站好,委屈得鼻子都皱了起来,扁着嘴道,“师哥我错了。” “还知道认错看来是还不算喝多。”董今的声音里卸下了份威严。 虽明知是看不见的,祁迹面上还是赔着笑,心里却很苦,什么啊,自己有一次醉得都快不省人事的时候听见你的声音也立刻认了错好不好。 “一会儿我发给你一个寝室号,帮我回Z大照顾一个人,寄墉哥现在在看着呢,但他忙,你去替一替。” “嗯?”握着电话的小狮子显然没跟上师哥的节奏。 “说来还真巧,要不是我刚才刷了下朋友圈看见某个小孩秀了定位,还正愁找谁去替寄墉哥的班呢。” “师哥我…”祁迹这才想起来吃味,自己回B市师哥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下我么,还让他去照顾别人? “你的事回头再说,先去把人给我照顾好了。30分钟赶过去,慢一分钟…” “哦哦哦好好好知道啦!”祁迹连忙打断了董今的话,反应过来自己本不应是戴罪之身之后的脾气也上来了,语气不善。 “刚才说错了,不是你的‘事’回头再说,是你的‘账’,回头再算。”董今毫不客气地加了重音威胁道。吓得祁迹立刻挂断了电话。 好看的嘴巴撅起来,原地楞了三秒钟掂量了一下还是迅速地招手打了车。 —————————————————— 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会出现那个在宿舍楼里狂奔不减速的身影吧~ |
周晓然寝室内。 这间只有周晓然和冯子宸两人住的四人寝室里,一向都是两人作伴同时出门同时回来的。周晓然回到寝室后直愣愣地看着桌子上冯子宸下午留下的感冒药和一个洗净的苹果,出神了许久。 祁迹进门之后非常没有拘谨地把他们这间屋子好好打量了一番。学生寝室,也是很久没住过了呢。 地上摞得高高的书,书架上也都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书和笔记,整理箱里密密麻麻得装得应该是影碟。心道,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勤奋啊。可比自己那时候干净利落多了呢~想到这儿不禁嘴角带笑。 视线又投向了公共区的长桌,上面也摆满了零食水果,更多得却是速溶咖啡或茶包。祁迹眉头一皱,非常有风度地开了腔,“回头师哥送你们一部咖啡机吧。” 不甚合时宜的慷慨撞上了思绪早就飘远的执拗师弟,祁迹略显尴尬地轻咳了声,“来过来,师兄给你看看伤。” 见周晓然还是没有反应,也不恼他没有搭理自己说话,毫不在意地说,“嗯还是我过来吧。” 祁迹看周晓然神情呆滞,显然是被师哥的教训慑住了,也是有些心疼,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呢。一天的戏有一场被他抓住没拍好晚上就要开夜车,涉及到演戏的部分师哥训人才狠,只是祁迹不太清楚周晓然犯了什么事儿在他手上,不过看他的状况,想必也不会是小事。 但训得再狠回头都要心疼的,便更加放柔了声音,“别想太多。先给师哥看看。”把周晓然扶着站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伸手就要褪他的裤子。 在愣神的周晓然一直机械地任师哥摆布,到这里才反应过来,猛得一颤躲开了师哥的手,疼得他忍不住重重扶了桌子。 “好好跟你说话不行是吗。”祁迹看他这样也有些生气,手上用力又把身上乏力的周晓然拽回来,继续褪裤的动作。 刚把外裤拉下来一些,周晓然的手就开始死命地拉着裤子了,倔人犯起了犟劲儿祁迹拽了几下都没拽下来。 “啪!”一巴掌直接拍在屁股上。 周晓然疼得一哆嗦,手上却未松力。 “啪!”“啪!”“放手!”祁迹更加严厉的声音。 周晓然被接二连三愈来愈重的巴掌打得手上渐渐吃不上力,祁迹顺势拉下来他的外裤,隔着内裤看见了几条藤条抽出来的痕迹,却没有很重。只是有两条像是快渗了血一般。那是董今因为方佐邦最后发狠打的两下。 “我是要害你吗?” |
下晚课好累.. ———————————————— “我是要害你吗?” 说完这句祁迹便一言不发地去寻伤药,直觉似的就直接向周晓然书桌的抽屉里翻找,却没找到。 周晓然也自知自己刚才不懂事了,他一向都不擅长在任何人面前扮乖讨巧的,现在看师兄动作,头低得更沉,小小声道,“在子宸抽屉里的。” “子宸?子宸是谁。你的室友吗。”祁迹听了他提示转向另一边的书桌,随意地搭着话。 “师哥每次修理完人都要亲自上药的,你今天是惹他生气了吗。虽说伤也不算重,但竟然都没回来照顾一下你。”祁迹在冯子宸那里翻找着,纱布、盐水和喷药……嗬,备得还挺全。 周晓然听祁迹不知道这顿打的渊源,低着头害羞地解释道,“董老师,老师他,去照顾另一位伤比较重的同学了。哦,也就是我的室友冯子宸。” “哈。看来你是比较乖的那个啊,怪不得伤药在他那边呢。”祁迹又走回桌前,熟练地晃了晃喷剂,却是先放在一边,拿起剪刀裁了一块布。 “呃..呃不是。”周晓然面上更红,“子宸要经常帮我上药所以才放在他那儿。” “哈哈。”祁迹抬起手在灯光下看了看那药水,很轻松的语气,“那他被收拾得很惨吗这次?” “嗯..”周晓然若有所思地一顿,“晕过去了。” “哦晕过去了啊…”专心致志准备伤药的祁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惊得差点掉了药瓶,又一字一句地确认道,“晕过去了?!” “嗯…”周晓然有些尴尬。 我还没被揍晕过呢,咦,祁迹狠狠晃了晃脑袋,自己是魔怔了么比这个干嘛! “先过来上药!”有些迁怒所以声音并没有很友善。 等回过了神看周晓然这期间就那样傻乎乎地站着,外裤被褪到了膝弯,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自己这边差不多都准备就绪,看小师弟这呆呆的样子,祁迹也对他再生不起来气。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呢,祁迹很快转了阵地。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姿势是我帮你摆还是你自己摆?内裤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师弟越可爱就越要逗嘛,祁迹师兄坚决地贯彻了这一真理。 周晓然后退着一步一顿地捱到师兄身边,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双腿并紧向前一个大弯腰,只是自己褪内裤这种事,他羞得是断然做不出来了。 祁迹看得一愣,这个姿势不是最痛苦的一个么!大头朝下拉伸伤口,又考验柔韧,无论是他的老师还是师哥,都是在狠训他的时候才会这么罚的啊。祁迹不禁想去探探师弟脑门,不会发烧了吧这傻孩子。 |
今天晚课上到很晚..困困哒,预祝大家五一假期快乐~晓然part cut! —————————————— “你就这个姿势了?”祁迹放下纱布。 “是。”闷闷的声音。 “是个鬼啊是。”空出双手的祁迹一把捞过周晓然,让他身体的大部分力量靠在自己身上,手扶着桌子。很明显,这是个比刚才舒服太多的姿势。 “跟我玩自虐是不是。”祁迹不避伤口直接把周晓然的内裤扒了下来。还不解气,“我看呐,师哥现在就是年纪大了心肠软了,放在以前不抽死你这种的。” 蘸着生理盐水的纱布,清凉感直接传达进肌肤,周晓然早已羞得说不出话,听见师哥训斥也只是屏住呼吸,憋红了脸。 仔细地用细棉签清理一道道伤口,周晓然今晚其实真没挨多少打的,是以处理起来也不是太费力。 上药过程师兄弟两个都静默无声,祁迹虽然有时候有调皮劲儿玩世不恭,认真起来也是十分认真的。周晓然则更不用说,专心地被上药,专心地游神去想冯子宸。 又甩了几次喷剂瓶子,“呲”“呲”几下就完成了上药工作。周晓然见完事儿了便亟不可待地要提上自己的裤子,手上立刻被祁迹拍了一巴掌。 “第一次挨打第一次上药么!”嗔怪的语气。 周晓然上完药便没再靠着师哥,尴尬地微躬着身子站着,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去表达自己的窘迫。 其实哪里用得上说话,是个人就能感觉到了。祁迹也不再逗弄他,问了他一句能不能爬上床,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搀着他往上铺的床位上走,终于安置好了让周晓然可以较为舒服地趴在床上。 一整个晚上啊,真的筋疲力尽。沾到床的那一刹周晓然就想抻个大懒腰打上几个滚,却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老友刚才晕倒的样子。心里又揪了起来,子宸,你怎么样了啊。 |
假期早上好啊~五一都什么安排啊,会出去玩儿吗~?子宸部分开始了哦 ———————————— “伯父..伯父..那个,我发烧了,我们先退烧好不好。”蜷成一团的冯子宸还想往角落里躲,只恨墙上没有开个洞,见董老师黑着脸马上就要来拉人,冯子宸连忙把手背向蒋父方向递了过去,“打吊瓶吧伯父。” 董今一大步上前直接拉过了冯子宸的手,用力一拽也不顾冯子宸疼得叫唤,提溜着脖子直接把人掼到了处置室的床上。 “啊!嗷!” 手无缚鸡之力的冯子宸被按趴在了不宽的床上摆布,又感受到老师已经在扒他的裤子更是羞得不能自已,身体挣扎得厉害。 “啪!”董老师怕他挣扎太过又伤到哪里,但又不敢再落掌臀部,便不轻不重地拍到了大腿上,却也成功吓得让聒噪的冯子宸安静了一会儿。 蒋父这才带了端着托盘准备处理外伤的护士靠了前,冯子宸一抬头看见竟然还有女孩子,当即说什么也不让董老师褪他的裤子了。 “啪啪!”又是两下直接拍在手上。“放手!” “我不!”嘶哑的声音在混乱的场面里尤显悲壮。 董老师立刻要再打,且目标直指冯子宸重伤的臀部,却被蒋父及时拦了下来。 “子宸,听话,我看你这裤子上都已经染上些血迹,不要总是乱动啊,粘连上疼得可是你自己。” 冯子宸一手死死地拉着裤子,一手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了蒋父的手,恳求道,“伯父,伯父,伯父给我处理罢,我不要..不要…” 边说目光自然边往一脸无辜的小护士身上瞄。 董今气他乱折腾又要平白受苦,凶他,“任性什么!术业有专攻你也不懂了么!” 冯子宸被他吼得登时嘟起了嘴,转了头故意不看他,委委屈屈地向伯父求援。 蒋父终究受不住一直像疼儿子一样疼的小子宸的迫切眼神,轻笑了下,“好。那就伯父亲自帮我们子宸看。” 接过护士递上的托盘,顺便打发了她们出去并嘱咐好别让其他人进来,蒋父这才又走回耍赖的小家伙身边。 其实蒋父一开始不是不能处置这些外伤的,只是今天做了几台大手术,到了晚上手上都有些发抖,他怕稍有不慎弄疼了冯子宸才叫来几名手法好的护士进来帮忙。 不过见小子宸这么依赖他,疼儿子的蒋父欣慰的同时也只好再拿出十二分精神来应对这个特殊的“手术患者”。 |
星期六羽毛球time 假期双更个~好喜欢开始工作的蒋伯父 ———————————— 这一次冯子宸乖乖地趴在床上配合老师和伯父褪下他的裤子,只是主观的问题搞定了,客观的不可抗因素又在阻碍了。 几番折腾伤口不可避免地粘到了裤子上,又时隔不短,褪裤真的好生费了些周章。 “要不剪开吧。”刚才严父一面的董老师此时也再掩不住心疼。 “这个状态剪开也会很疼的。”很镇定的声音。虽然刚才在没接到董今电话之前,悠闲地看电视时握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颤,这个时候回到了医生战线手却是格外的稳,也没有因为心疼有一丝犹疑。 蒋父习惯性地向旁边一伸手,才意识到刚才依了小子宸的要求屏退了所有的护士和助手,无奈只得自己去找来了小剪刀和镊子,仔细地一点点作剥离。 “子宸,还会有一点疼,伯父先跟你讲好,有个心理准备。”自从当时年少的冯子宸因为自己跟他开玩笑然后突然拔了他一颗智齿后就坚决拒绝他用哄骗的方式搞突然袭击,是以每次都会先跟他一声招呼。不过术中还是会不断跟他谈天分散注意力的。 “嗯。”冯子宸也稳稳地趴着,声音很闷却也很坚定地回答道。 “撕拉”“呃!”蒋父没有给他过多心理准备的时间,手上很利索地把最后一块裤子的布与肌肉分离,露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裸臀。 “嘶…”冯子宸这时候竟还笑了出来,“伯父您..您手还是这么快啊..这个节..节奏..以后我演戏的时候要..要好好参考一下~” 蒋父看到内里的惨状,虽是刚才隔着裤子就知道这伤断不会轻,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回冯子宸的话去哄他,第一次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董今心疼不已地看着自己制造的“犯罪现场”,也是万分不忍,没想到会这样重的啊,他甚至在想,以后再训责的时候,要不要要求他褪去裤子。 也许是也意识到这个时候还在想下次训诫的时候有些过分,董今心虚地瞄着蒋父的脸色,“蒋哥…?” 蒋父冷冷地叹了一声,“子宸是犯了什么罪过,至于这样下狠手地责罚于他阿。” |
今天陪亲戚逛了好久人山人海的景点..真是劳动节啊累趴下了..抱歉更晚啦~但量少不代表糖少哦 —————————————— 整个清理上药的过程都是全场静默,除了冯子宸偶尔因为忍痛不过的呻吟,便只有蒋父更换器材的声音。 将身后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蒋父瞥了一眼一直紧握子宸双手的董今,叹了口气端了装满沾染污血纱布的托盘,开门交递给门外值班的护士,顺便吩咐准备退烧的针剂。 几近昏迷的冯子宸还是以其敏锐的观察力觉察到蒋伯父对老师的不满,咧了嘴巴向伯父卖乖撒娇道,“伯父生子宸的气啦?” 却不提伯父真正生气的对象,而是偷换了主角。 蒋父洗净了双手来到他榻前,手里拿着浸了水的湿毛巾帮小子宸擦汗涔涔也带着泪痕的小脸,嘴上也老小孩儿地回了一句,“嗯。” 冯子宸忍着伤痛咯咯地乐了出来,从董老师手里抽出来一只手握着蒋父,“那伯父怎么才能消气呢~?子宸这周末不排戏也不试镜了陪伯父去钓鱼好不好?” 蒋父被他哄笑,暖暖地望着他。 冯子宸看这招不出意外地奏效,便更加耍起了宝,另一只手也从董老师手里抽了出来,张牙舞爪道,“也带着蒋临一起!我肯定帮您把他抓回来~我们一起去超市大采购,回来子宸给您做一大桌好吃的!” 边说还边比划,董老师心里有些吃味了,“就你这个样子还想钓鱼?怎么钓站着钓吗。还有你哪里会做什么饭的,哪次最后不是晓然帮你收尾。” 冯子宸因这通抢白直接撅起了嘴,故意支使道,“师哥帮我去外面倒杯热水吧,顺便看看退烧针怎么还不过来打。” 董今狠狠瞪了他一眼,偷眼瞧了下蒋父的眼色竟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只得吃瘪地起身,留下一句威胁,“一会儿不让他们给你打吊瓶,我去告诉护士让她们换肌肉针!” 也是边说边比划,“那么粗的针筒!”说话的时候只顾看向这边差点撞了门框,还未尽兴,“那么粗的针!” |
见还有不少也心疼今哥哥的,就不再继续折腾他啦~顺利“收回主权” ———————————— 冯子宸傲娇地笑呵呵地看着董老师退出门外,这才又把头枕到了伯父腿上,认认真真道,“是子宸不好啦,董老师罚得没错。” 蒋父只是用手拨弄着小孩儿的头发,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子宸…逞强来着。最近熬夜也熬得狠了,也没照顾好晓然…”冯子宸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哽咽,他一向不是会剖白的人,今次只是怕伯父误会了老师才开口多作解释的。“唔…总之,是子宸不对,董老师罚我…我服气的。” “我也猜到一定是你又委屈了自己吧。”蒋父疼爱地看着膝上这个和他格外聊得来的忘年之交,但年龄的差异加之是儿子的同学,总会对他多一分来自父亲的关护。“你啊,就总是愿意一声不吭地就勉强了自己,自己还不觉得。你不知道我们这些做父亲的,会心疼的么?” 冯子宸含了泪,把脸更紧紧贴向了伯父腿面,低声啜泣,“对不起。” 门这时突然被推开,冯子宸的眼泪还来不及擦,赶紧掩了面把头转向了里侧,嘟囔着埋怨道,“您怎么都不敲门。” 董爸爸看着鲜少表现软弱一面的小家伙被自己教训后竟趴在别人腿上红了眼圈,心气不爽的同时也更是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嘴上却还硬着,“呦还哭上了,刚才又不见你哭的。” 嘟着嘴的冯子宸还是侧转着头不理他,董今走过来像给小猫顺炸起来的毛一样呼噜了下小子宸的头发,“别总这么趴着了,一会儿又该咳了。” 从蒋父腿上抱起冯子宸,让他上半身靠在自己怀中,孩子气地成功宣示了主权后才对蒋父道,“哦对了蒋哥,外面的护士说什么药能打..什么药因为怎么怎么样不能打来着..额我听得不是太懂,要不您出去看看去?” 蒋父好笑地指了指董今,非常大气地起了身出去。 “怎么了刚才?还哭上了?”董今柔声问道,手在不断地抚摸着小孩儿的后背。 冯子宸害羞得不吭声,只是将头非常依赖似的窝在老师怀里。 见他这样,董今也不再多说。其实冯子宸的心思他也知道,而自己的心意这个聪明通透的学生也一定早早就感受到了。故而即使罚得狠了揍得让他心疼了,他也一点不担心两人之间会心生间隙。 师徒两个这样互相依靠,就像是一切苦痛都不在了一样。 |
假期快过完了都没什么人的~?今晚会结束子宸的部分 —————————————— 蒋父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面带难色的小护士。原来诊所里吊瓶类只备了快速撤烧的药,而这种药四小时内又不能重复用,他们不知道冯子宸之前有没有吃过相似的、到了什么程度。而如果不能打这种吊瓶又要有效退烧的话,就真的只能用肌肉注射的方法了。 “子宸,你之前吃的是什么药?”蒋父和蔼可亲的面容出现在冯子宸视野内。 冯子宸听了一惊,心虚道,“额..嗯..阿奇霉素啊..” “嗯,消炎药之外呢?”蒋父依旧温和的声音。 冯子宸低头,支支吾吾地一直不敢说话。他之前为了可以精神好一些地撑过检查,是故意停了那吃了会让人犯困的感冒退烧药啊。 董今见他这样子也心生疑惑,不让他再靠着自己,扶正了肩膀却还是尽量温柔地询问,“检查之前不是让你去吃了药吗?就是你出去时还正好碰到晓然的时候?” 董今怕孩子烧得迷迷糊糊,忘记了吃没吃过药,还特意很细致地提醒他道。 “哦..啊!”冯子宸见状也就坡下驴地装作恍然大悟道。“啊我记得了!额..但是..但是..” 随即专业课全班第一的冯子宸同学就开始了他的演技之路,又变得晕晕乎乎装作很认真想却想不起来的样子,“但是..但是那药叫什么名字来着..” “啪!”蒋临父亲的一巴掌,盖在冯子宸耍小聪明的小脑瓜上。 “啊!”冯子宸吃痛地赶紧捂住了脑袋,颤巍巍地把小可怜的目光投向二人。 蒋父没再理他,而是直接跟身后的护士吩咐道,“准备小针。” “啊!!不要!”冯子宸吓得就要逃,奈何身上伤重,而且直接被黑脸的董今捉住按倒在床上。 “不要不要!”冯子宸徒劳地蹬着腿,被蒋父和董老师一边一个死死按着腰。 蒋父接过了护士递过来的针,董今熟练地帮着扒下了刚换的宽松的裤子,一番折腾冯子宸有几道伤口被挣开了又在往出渗血,蒋父眼疾手快地挑了伤得较轻的地方落了针。 “啊!!!” 冯子宸,最,讨厌,打针了。 之前主动提出打吊瓶于他而言已经是十足的让步,肌肉注射真的是不能忍。是以惨叫之后他就别了头过去再不理人。 蒋父全然不顾他的哀嚎,冷着脸推完了针,打发了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护士出去这才又正式地坐在床边的圆凳上。 |
有点晚了,赶制奉上这段的结尾。子宸是会令人心疼的小孩,但他也是有本事做到不让人心疼的责任心极重的人。心疼、道歉,也都是因为爱阿~愿他们都能好好的 短暂的假期结束啦~晚安! ———————————— 蒋父全然不顾他的哀嚎,冷着脸推完了针,打发了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护士出去这才又正式地坐在床边的圆凳上。 很严肃的声音,“都烧起来了还挺着不吃药你是想变脑瘫还是聋子?!” 冯子宸偏过脑袋不说话。 “四个多小时!四个多小时高烧不退再加上这么重的外伤!他小孩子作死你是他老师也跟着他发疯!” 冯子宸周身抖了一下,还是没转过来。 “已经到了意识模糊晕厥昏迷!你是不是想让我今天是最后一次见到你冯子宸!” 蒋父甩了门出去。 冯子宸把头深深埋在了臂弯里。 几秒种后,偌大的病房里只听得小孩儿愈来愈大的啜泣声,呜咽声,最后变成了发泄似的嚎啕。 只是这一切,都还只压抑在了蒙着面的臂弯里,他这般仿似丢了自尊的哭相,总归不想给任何人看到。 董今静静地看着那个像他儿子一样的小男孩无助地又定要躲进自己执意筑垒起来的坚硬外壳里,煎熬心痛的同时却也欣慰慨叹,为什么这个孩子的每一次成长,都来得这么残酷。为什么一定要把他逼成这样。自己总是在尽量放缓他走向现实的速度,可追他迫他最狠的,却也还是自己。 是因为不一样的期望吗。 他会怪我吗。 董今听冯子宸渐渐哭累而变弱的哭声,终于又揽了他在怀里,用一个父亲最宽厚的臂膀。 “对不起。” “对不起。” 新一天凌晨,零点零一分。 |
“晓然睡了吗。”祁迹用气声踮了脚向床铺上看。 趴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周晓然将侧向墙壁的头掉转过来歪着头看向床下,应着,“还没,师哥。” “哦。”祁迹半个身子爬上了梯子,探着手帮周晓然又掖了掖被子。“还疼得厉害吗。” 周晓然被陡然出现在床前的师兄先是吓了一下,听见问话又脸红得小声道,“不..不那么疼了..谢谢师哥。” “嗯。”祁迹随意应着,又登高了两级阶梯,爬向了周晓然的枕边。 “师哥..”周晓然显然是没反应过来师哥要干什么,困得眯瞪的双眼再睁开时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单膝跪过来地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祁迹师兄。 祁迹不说话,只是把修长的双手向前又伸了伸试着周晓然额头的温度。 周晓然这才反应过来,即便是他,也要哭笑不得地“嫌弃”了一句,“师兄您..您让我自己摸一下就好了嘛。我没烧的。” 祁小师兄又倒退着往后爬,还兀自嘟囔道,“学校的上铺真的设计得太不合理了..太,不,合,理,了。”竟还一字一句认真道。 周晓然好笑,用肘部拄着床撑起了身子,跟已经下到床下的师兄搭话,“师兄,今天也晚了,估计..唉,估计子宸今天也回不来了,您要不就睡在他那儿吧。” 祁迹已经坐在了桌前,托着腮发愣。 周晓然见师哥没理他,还以为又是自己嘴笨说错了话,悻悻地又缩回了床上。 一直出神地摆弄着手机的祁迹突然灵光一现,“蹭”地窜了起来,兴冲冲地叫周晓然,“晓然你不担心子宸吗?还好朋友呢也不给他发个微信问一下!” 困得厉害的周晓然刚刚即将进入深度睡眠,被师哥这一惊一乍骇得心狠狠地一抖,饶是好脾气如他也不禁埋怨,“子宸如果到现在都没主动联系我就说明他已经休息了..我就不要再打扰他了。” 祁迹却锲而不舍地怂恿,“子宸现在伤得那么重肯定睡不着的,人难受又无聊的时候最想有个人跟他说话了。他肯定也跟你想得一样,怕你已经休息了才不给你发信息的,心里肯定很想跟你说说话的。”已经到了唠叨的地步,祁迹终于提了最后一句关键的,“你就给他发一句话问候一下嘛。” 可我真的已经休息了嘛,无辜的周晓然在心里翻了白眼腹诽了一下。 不过还是听话地在耳边摸了手机,用困得已经睁不开的双眼码了三个字外加一个标点:“还好吗?” 谁成想没过两秒钟自己的电话就狠震了一下,周晓然吓得手抖把手机砸在了脸上,挨打都没哭过的周晓然此时真的快被疼哭,可能更多还是委屈吧,这大半夜的… 待看清了来电后周晓然更是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董老师。 |
这都是有预谋的 晓然安心睡吧~~ ———————————— 却又不敢不接,无语地划开了屏幕,咬咬牙尴尬地先问候了一句,“老师..晚安..?” 上扬的语调差点都把自己逗笑。他已经想象到董老师的黑脸。 电话那边的董今倒没有黑脸,不过楞住了倒是真的,忍不住又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星期一的晚上,于是也有些微蠢地顺了学生的话,“早安啊?” 话说完才晃了晃脑袋搞清了状况,急急问,“你也发烧了么?” 周晓然连忙回,“啊,没有。” 董今这时才想起来生气,“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干嘛!”好像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严厉了,又将声音放柔了些,“疼得厉害吗?” 还是很困很累的周晓然第一次这么不想认真地回老师的话,他很想说自己虽然很疼但也绝不是疼得睡不着的程度,相反他真的真的非常想睡觉..只是.. 楼下有只狮子师哥正睁着他的鹿眼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呢.. 周晓然无奈地把目光又错别开,趴着打电话的他将眼神看向了漆黑的窗外。 不过这电话打都打了,不问白不问,略正了正之前明显露出疲态的声音,“老师,子宸..他..子宸他还好吗?” “嗯,在蒋临父亲的诊所这里都帮他处置好了。现在已经睡下了。你也别担心了抓紧休息吧。”董今只当是自己这位小徒弟在操心,也没过多斥责他晚上在搅事,也是心疼地嘱了他快点睡觉。 周晓然也终于更放下了心,听了老师的恩赦解救,连忙道了谢道了晚安再见,挂断了电话的手机还来不及放下,周晓然的手已经不受控地垂下,一直在打架的上下眼皮也终于得以闭瞌。 祁迹听完他们的对话,又等了会儿看小师弟渐渐睡得安稳,攥了手机趁着夜色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去。 |
从瑞小科窜掇晓然发短信开始就一切都是他的预谋了啊 还想不到他要去做什么~? |
今天有晚课..好累,, 另猜错的小朋友辣么多 哼我们小科乖着呢~ 地点已明,那为什么已经入了深夜还要赶过来呢? —————————————— 夜里,冯子宸病房。 坐在床边的董今也忍不住开始打瞌睡,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他也是极为疲倦,凌晨两三点钟的时间更是攻击着他的神经。支撑着他的就是每隔十几分钟就要去看看小家伙情况,好在,额头已经不再那么滚烫了。 董今只是祈祷,冯子宸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过今晚,不要再出状况就好。他还可以再坚持坚持的,可惜眼皮愤怒地反抗着主人的想法,上下打架打得厉害。 就在最为困顿几乎身子要栽倒之时,吱拉一声很轻,但董今还是觉察到应该是门开的声音。 一回身,还以为是蒋哥担心小家伙来查房,没想到竟是一个干瘦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正进来。 董今同志稍稍精神了些,却没有大动作地随便挥了挥手叫他搬张椅子坐过来。 祁迹的师弟身份正式上线,乖乖地搬了小凳子过来坐在师哥旁边,坐稳后就一直盯着师哥看,好像又嫌尴尬装腔作势地起身探了探冯子宸额头的温度,被董今发现一手按回来。 “干什么你?”低声嗔怪道。 小狮子无辜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手又用下巴喏了喏床上的冯子宸,言下之意很明显,探病啊。 董今把祁迹那双各大商家都争相希望得到代言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小声斥责,“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冰着呢就往他头上放。” 祁迹听这话本来心里还觉得怪不舒服的呢,是怕自己手凉冻着师弟么?嘁.. 不过师哥责怪是责怪,手却一直帮自己捂着手,师弟瑞小科还是憋不住咧开嘴角。 没有太多精神的董今只是机械地帮祁迹捂手,没留心他的神情,注意到的时候格外“嫌弃”地把祁迹的手一扔,瞥了他一眼又十分仔细地用棉签蘸了水帮冯子宸润唇。北方的秋日格外干燥,再加上孩子生着病口干,嘴唇已经快裂开。 祁迹边自己轻轻地搓着手,边认真地看师哥动作。待他帮冯子宸涂好这一轮才开口道,“师哥。” “嗯?” “怎么下手这么狠啊。”祁迹乖觉地接过来师哥手上的水杯和棉签,“你打我都没打这么严重过吧。” 董今扫了他一眼,“对,下次再打他们就跟你一样扒了裤子打。好看得清楚。” |
祁迹本是站起身来去扔掉棉签,走回来的时候愤怒地瞪了师哥一眼,脸上已经泛了红晕。 董今得逞似的翘起了嘴角,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身问道,“诶你怎么过来了?周晓然呢?” “啊?”祁迹有些心虚地重新坐下,装模作样地帮冯子宸掖了掖被角。“晓然伤得不重的。孩子也困得紧了,我看他睡下了就出来了。” 董今嗤了一声,“也不在旁边多守一会儿,半夜烧起来,想喝水怎么办。” “自己倒呗。”祁迹噘着嘴小声嘟囔,“况且又不是我打的。” “你…”董今扬了手刀就要落。 祁迹连忙蜷着躲开,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晓然的伤都没破口,还没到可以招致发烧的外伤程度。” 董今见他样子好笑,本来就没要收拾他,把手顺着他的脖颈伸进了他衣服里,凉得祁迹小朋友一哆嗦。 两人又并排静坐了会儿,祁迹无意间打了个呵欠,董今发直的眼神从冯子宸身上转到祁迹的脸上,“你说你何苦,赶过来干嘛?” 祁迹为打醒精神使劲晃了晃脑袋,又用力睁了睁眼睛,让自己的声音有了些活力,“师哥今晚上累了吧。就知道您肯定要守夜,我过来不是还能跟您换个班么。” 说着就要去服侍师哥脱掉大衣,“师哥睡一会儿吧。我五点把您叫起来,替我。” 董今欣慰地任他弄,外衣脱掉后还被催了去旁边陪护的小床上,董今还是顺着他的力道走,却是在靠近床边的时候一掼身就把小祁迹按到了床上。 “睡吧。” 祁迹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躺在床上了,反应过来后心气儿高的小狮子又弹起了身子,不服气道,“我是来替师哥班的!我要是想睡就不过来了!” 董今又露出温和的一字笑,语气也很平和,只是那话好像有些带刺,藤茎上的刺。 “我明天可没工作。”边说边脱着小师弟的袜子,顿了一会儿,“是谁还特意从剧组请了假回来要明天拍广告的?” 听师哥提起这茬,小狮子刚才的牛气劲儿早就飞到九霄云外,蹭了床单一下子又像小鼹鼠回洞里一样窜回了被窝,顺便不忘了把师哥刚帮忙脱了袜子的两只脚也乖乖地缩进了被子里,阖上眼睛,“师哥晚安。” 董今还是一脸宠溺地笑,帮他把被子铺铺平,又仔细地掖好了被角,手像拨弄小孩子似的拂了拂小师弟的头,轻轻道,“晚安。” 假寐的祁迹听见这句晚安不禁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刚才师哥脱他袜子的时候多怕是罚他不好好拍戏乱跑要抽脚心…原来只是想让他睡得更舒服呀~还得是我师哥~瑞小科满足地搂着师哥的手就要真正进入梦乡,却听得一声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轻道—— “养精蓄锐做好你要做的事,然后,养精,蓄锐…” “我不听我不听!”瑞小科炸毛一样地用紧攥着的师哥的手捂住了自己耳朵,侧转过身去背对着董今,耍赖似的乱吼着。 依旧是一字笑,董今隔着被子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祁迹扭过身后正好对着他的小屁股,真正道了晚安。 “好梦。” ———————————————— 又是有晚课的一天啊..赶了赶一次性放出~大家周末快乐 另外祁迹怎么能忍心让他师哥受累呢~那些猜他去惹祸的自动面壁吧,小科同学的水牛劲才不会用到这里 他算才刚出场啊~ |
第二天一早,伏在冯子宸床边浅眠的董今缓缓睁开眼睛,稍动一下脖颈就僵得酸胀,痛得他狠狠皱起了好看的眉。 伸手探了探小孩儿的额头,高烧已经撤下来了,带着汗津的温度还有些冰冰凉,董今终于长舒一口气,放心地笑了。 抬手看了看表,五点半。又瞥了眼旁边陪护床上睡得正香甚至淌着口水的祁迹,无奈又宠溺地一笑。 其实不怪祁迹睡得熟,准确来说他还是带着酒劲儿来得这边,本身就不胜酒力,又被朋友灌得开心,若不是师哥的“突然召唤”实在吓人,他也断是打不起什么精神的。 董今想到今天他这位小师弟还要去拍广告,不由又蹙起了眉头,昨天要是没有他算是提前叫了他回来,继续玩到通宵今天该是个什么状态去工作! 想到这里手上也不再那么轻柔,重重捏了捏祁迹本来就没几两肉的脸颊,细着嗓子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怪叫道,“呦这就不行啦?起来继续喝啊!” 祁迹果然中招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翻了个身,嘴上还大大咧咧地囫囵着,“喝啊!怎么不行了!” 董今捏着他脸的手上加力,只疼得祁迹不耐烦地用手去挥打,挣脱不过最终极不情愿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嘴上还不忘了发火埋怨,“干嘛啊,你他m…师…师哥?!” 一句“你他妈活腻了”还未发完全,运气极佳的祁迹就辨清了面前的是谁,扫了眼周围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准确来说是何种境地。 “腾”得一下正想坐起来,还没等庆幸自己脏话未曾出口,祁迹就被师哥重手扯着脸上的肉掐得生疼。 “师..师哥..”祁迹嘴里吐不清楚字,只能惨声叫着讨饶。 “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董今黑着脸狠狠弹了祁迹上下嘴唇一记。 “今天还有工作。耳光就先欠下了。”董今回身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擦口水。” 祁迹忙捂着揉自己脸上被蹂躏的地方,这大清早的什么飞来横祸啊,看师哥递过来纸巾,瑞小科立刻羞赧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又发不得脾气只能恨恨地小声抱怨,“都怪师哥。手那么重都给我掐出口水了。” 董今听这不要脸的“指控”也被气笑了,“小混蛋下次要不要给你安排个真人秀的通告啊,让全世界看看你睡觉会不会流口水!” 祁迹被师哥说得更窘迫,回嘴道,“我醉了嘛!我这酒品都算好的!” “还敢提这茬你!”董今一个巴掌就要招呼过来,吓得祁迹忙又躲回温暖的被窝。 一巴掌拍在被子上,顺手掀了人出来,“收拾一下赶紧滚蛋吧你,几点和经纪人汇合啊?” “约了十点。八点半上妆九点出发。”祁迹戴起睡觉前搁置在一旁的手表,“还早。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这儿接我吧。一会儿我借蒋哥的地方先简单洗漱一下。” 董今见他工作的事情都安排得明白也不再多计较之前的事,点点头“嗯”了一声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就要走。 但谁知久坐不起腿也僵得要命,一起身腰上更有犯了旧疾的趋势,一个不稳就要跌去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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