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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复离(A\/M,较虐,非耽美)[第4页]

作者:卯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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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分的言语,两人一时都没了言语。突然:“梁言,小哥哥!”
从皇上嘴里冒出来的十一年前的称呼,让梁言心头一震。这么多年来,远儿已经长大。原本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他这么叫自己,谁知道,这三个字竟还能听到,让自己如此震动。可是,自己如何担当得起?即使自己早就认定了要保护这个弟弟?
“皇上,微臣惶恐。您这般称呼,实在是折杀微臣。”也许,只有这种生分的称呼,才是你我君臣之间应有的感觉吧。
“小哥哥,这么多年来,你我名义上虽是君臣,实际上,朕一直把你当做兄长。朕知道,太后不允朕这样称呼你,但是今日这里,只有你我,就请让朕再这样称呼你一次吧。”
梁言默然。十一年了,佟王爷一直用娘胁迫着自己。太后,一直派人看着自己。皇上渐渐长大,已然初现帝王风范。朝中军权,多在佟王爷手中,位高权重的文臣,不少是太后亲信。皇上虽然胸有大志,却当真是无力施展。自己夹在中间,如履薄冰。他不在乎权利,更不在乎金钱。他只想要娘和皇上,都活的好好。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如此矛盾?
“皇上……”
“小哥哥,你先别说,听朕说完。朕知道,佟王爷一直以来把你当做看着朕的耳目。太后也一样。可是,朕不害怕。朕知道小哥哥你心里有朕,向着朕,不会害了朕。朕也知道,你听命于佟王爷,一定有难言之隐握在他手中。可是,历朝历代,外戚重臣掌权,国家最终难免陷入混乱,受难的是百姓苍生。烈国的大好江山,朕是不得不抓在手里,否则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朕需要你的帮助。朕相信,小哥哥你定然会助朕。同时,朕也请小哥哥你相信朕,朕会帮你解开佟王爷的束缚!朕虽然不能放开烈国的基业,但是小哥哥你,是朕唯一的朋友,是朕挂心的亲人!今日朕支开众人,便是为了与小哥哥你敞开肺腑,一坦心声。”言罢,双手握着梁言的臂,不再出声,只是等待。
梁言不想皇上对自己竟是如此相待。细细端量,眼前的远儿已经是一个聪慧的少年帝王,对烈国的未来,对自己的无奈,直言至此。也许,这就是兄弟。没有血缘,却有多年的信任和默契;尊卑有别,却有抛开利益和权势的真诚。
“皇上觉得,微臣蹴鞠时为您传的球如何?”
“绝妙。”
“那么,只要皇上需要,梁言便永远为您传那一球。”
兄弟之间,这样,便已足够。
第九章 暗陈
从那一日起,梁言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再是冰块下拼命挣扎的一条鱼——不得不呼吸破冰外的一点空气,却害怕被冰外守候的猎人夺去生命。自己的生命似乎从七岁那年开始就一直被人掐在手里。如今,皇上却说要给他,也给自己争夺一片自由。
从那一日起,皇帝终于明白了梁言的苦衷。他的母亲,始终握在另一个人的手里。这个局,必须解开。只是,谈何容易?
帝王早熟,宫廷的斗争历来都是你死我活,稍一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十三岁那年开始,烈思远就常常一个人对着父皇留下的巨幅地图细细思索,仿佛自己已经是那个指点江山的真正帝王。只是,奉上地图的将军,已经被佟王爷放逐到苦寒之地。这便是宫廷的权利角逐。每每看到这个地图,他便更懂得韬光养晦的重要。严太傅教导自己这个词的时候可以说是意味深长。所以这些年来,自己在众人眼里,一直以来大概就是一个逍遥帝王吧。
看着地图上广袤的疆土,东南一带土地肥沃,是烈国主要的粮食作物产地。西北苦寒,人口较为稀少,却是盛产牲畜皮毛,而且矿藏丰富。地图东面一个红圈,总是不断刺激烈思远的眼睛。那块不大的地盘,原本是中山郡。中山郡是个独立的郡国,嵌在烈国和炎国中间,守住了两国间交通的要道。只是十八年前,中山郡被炎国国君炎莫所灭,造成了如今烈炎两国划江而治的局面。
被审核鸟。。。
炎国国君炎莫治国严苛尚武,太子炎朗颇肖其父。因此炎国虽然占据了江南的好大水土,国库充盈,百姓生活却并不富足。近十年来,炎国一直蠢蠢欲动。佟王爷借着这一出,虽然遏制住了炎国的野心,却也掌控了大部分的兵权,不少劳苦功高的武将或是被迫解甲归田,下场惨的不是流放便是杀头。如今烈国的军队,一半的将领都与佟王府有或多或少的关系。只有赤焰营因负责京畿安全,一直掌握在皇家手中,现在的实际控制着,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皇太后。
左相冷守光是个正派人物,朝中老臣,为人刚正不阿。佟王爷与太后虽然忌惮于他,只是他洁身自好,并无把柄可抓,治国谋略又很有一套,绝对称得上朝中的中流砥柱。右相唐凌风状元出身,是只圆滑的老狐狸,暗中结党,在朝中势力颇大。
重重叹了口气,思来想去,自己这一国之君,反而是真真正正没得实权没得靠山的摆设。虽然自己这几年已经暗中扶持了若干自己的亲信,但是尚无力与太后和佟王爷抗衡。很多事情自己无法亲自出面。能够信任的,也只有梁言。
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两个年轻人做了许多以前并不敢想的事情。冷守光本就是先帝的托孤大臣,辅佐幼帝多年,对皇上仁爱的品性一直多为赞赏。他一直看不惯佟王爷一直以来的摄政,认为那并非臣子之事,何况皇上已经长成,理当放权。皇帝寻了机会与他深谈几次治国理想后,便决意帮助君王主政。唐凌风人精一般的人物,不敢失了太后这座大山,不敢得罪佟王爷这尊大佛,却也畏惧君王,毕竟那可能是明日的强主。所以对小皇帝在朝堂上的话语不再诸多反对,却也总是含糊其辞。
至于赤焰营,梁言早已学成,虽然日日训练不曾中断,到底已经是营中武功最好,性情最温和的十八,与营中兄弟关系极好。隐多年来对他的调(晋江)教极为严苛,心底早已把这外表冷淡内心倔强的孩子当做自己半个儿子。齐扬是个铁血汉子,认理不认人。他祖上蒙皇室大恩,因此只要保得皇室平安,其他概不重要。有梁言这个“内奸”,言太后是皇帝亲妈,左右是一家,赤焰营倒成了可用的精兵。


这年早春与去年相似。烈国国都雁京及周边多日未雨。朝廷拨下的赈灾粮款却不知何故迟迟未能到位,有的百姓只能靠树皮草根度日。再加上无处寻水,许多手艺人便断了营生,一时间整个皇都彷佛陷入了停滞,进而便是混乱。京城守卫最近很是忙碌,常有流民抢夺粮食,更有盗匪扰乱民宅。
皇帝这几天甚为焦虑。早在去年秋天,就有朝中善天相的大臣早朝进言,说来年年初恐少雨大旱,而夏季又可能会爆发洪涝,连年天灾,希望朝廷早做安排。当时虽觉言之过早,可是入冬后干旱初露迹象,朝廷便已经把打井和兴修水利的银两着户部拨了下去,又调了粮库的部分存粮,以备不时之需。谁知这几天,皇城不稳,百姓流离逃难的奏报雪片一样呈了上来。看来这朝中定是有蛀虫贪了钱粮。
烈思远本想出宫微服私访,查看民情。可是自从自己有所动作以来,虽一直隐着,自己已经十六岁的事实还是让太后和佟王爷有所警觉。最近太后愈发喜欢自己去请安了,每次去了都要碎碎念。他明白太后的意思。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心底是疼儿子的。可是权利握在手里久了,一下子要放开,心里还是跟猫爪挠似的不甘不愿。这不又寻了个理由,把儿子召去“品茶谈心”了。
梁言于是只得不大情愿地接下这个差事。今晚隐还说要自己戌时回营,皇上半下午想着这么一出,自己还得麻利着点儿。否则,要是误了时辰,按着隐的规矩,恐怕自己明天又得哪儿“半残”——至于残哪儿,就得看上头的意思了。
换了身普通的青衫,独自就出了宫。其实梁言很少在皇城里这样未想好目的的走动。每次不是想着如何与王尚书交涉,就是想着一会儿见了李将军该当如何。思索了一番,皇上想看看民情,那自己大约不应该在皇城中的繁华地带,而应该去城郊农庄这些百姓住地去查访。只是这么一来,路途就更远了。
暗暗后悔没有牵了马出来,只得挑了人少的道儿,施展轻功向郊外奔去。还未出城,梁言便暗暗感叹,百姓的生活真真已经是水深火热。城内原本繁华的商铺,如今不少关门大吉。柴米油盐的铺门口倒是排满了人。只是标着的价格自己看着都咂舌。再看排队的,多是衣着光鲜的富庶人家,普通人家大约是买不起的。
等出了城,便看到原来的护城河已经几乎干涸,还有鱼儿的尸体已经瘪瘪地贴在河床上开始腐烂。路边几乎没了野草,有那么几根也是蔫蔫儿的仿佛再也撑不过去似的。梁言去了一户小院,自称是路人想讨口水喝。善良的农民不忍心拒绝,万分不舍地端出来一碗水,却是混了沙土的泥水,就这还是一大早走了十几里路从山里一个坑沟里挑回来的。
勉强喝了口澄清后的泥水,又与主人闲聊了几句,才知道这里的农民压根儿没听说府衙给拨了银两打井,更无半粒米赈灾。又再走访了几家,皆是一样的说法。看来情况比皇上想象的还要严重。这蛀虫不是贪一粟,而是把整个仓库都据为己有,置百姓死活于不顾。民间种种流言,指向的祸端却是毫不含糊。只是这祸端,怕是不那么好处置。
心情沉重地看着龟裂的农田,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清脆的声音:“各位乡亲,不要急,都有份。大家排好队,慢慢来。”竟然是有人在施舍口粮?梁言不禁好奇,决定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走得近了,便看到两个一袭白衫,身形却略显单薄瘦小的年轻公子在给民众发放白米,他们身后的几位奴仆,吃力地把大袋的米从一辆马车上卸下来。虽是春末,天气仍然寒冷,俩人额上也已冒出丝丝汗水。尤其是个头稍高的那位公子,清秀的脸上已是略显疲惫,却仍耐心地给等粮的灾民盛米。马车前面民众已经自发排起了长队,嘴里念叨着“活菩萨”,脸上的表情多是感激和庆幸。
若朝中百官都有这样为民着想的心思,这灾又有何惧!梁言正想着,突然几个兵丁下了马车,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对着卸米的奴仆就是一脚,另外几个伸手就去拿米往自己车上装。个头稍高的公子大约是没想到兵丁竟会光天化日下公然抢粮,一张脸气的通红,抓着米袋不肯放手:“你们不能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等着领米的百姓一看这个架势,纷纷声援年轻公子,有几个有血性的汉子急红了眼,似是想站出来跟兵丁动手。
夺米的兵丁倒是浑不在意,对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那同伴就举了棍子朝最近的一个老伯身上狠狠砸去,剩下的兵丁也都拿着棍子围成一片,灾民们一时间被这样毫不遮拦的暴力给狠狠震慑了一番。他自己手上也不闲着,略一使劲就把米硬夺了去。老伯的惨叫声一直未断,领头的兵丁也不叫停,还指使人去抓了奴仆和年轻公子,说是他们聚众闹事,官府奉命捉拿。
眼看年轻公子被兵丁反剪了双手押在领头兵丁面前,那人还伸了手颇猥亵地在公子眼前比划来比划去,梁言再也看不下去,几个起纵,越过百姓便落到领头的兵丁面前。左手修长的两指看似轻巧地捏着领头兵丁的手腕,却顺利看到那人脸上憋出豆大的汗珠。
“你们是哪个府的官兵,竟敢如此嚣张。”
“你奶奶的,小兔崽子是哪来的野杂种,竟敢管老子的闲事!赶紧把老子放开,要不然……哎哟!”
梁言皱眉,这人话语如此粗俗,真当要好好教训。于是抬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领头的兵丁两颊瞬时红肿,一时失了话语。一看手腕,却还被那两指夹着,似是从未挪动过一般。
旁边的兵丁这才觉出不对,今儿个怕是遇到高人了。有眼色的兵丁赶紧跪了下来,自称是京畿府尹的家丁,刚刚是场误会。
梁言只是冷笑,也不说话,右手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抽搐的老伯,又指了指年轻公子和车上米袋。左手略一用力,领头的兵丁便点头如捣蒜。梁言的武功,本就出类拔萃。再兼他突然飞落,一招半式便降服了蛮横兵丁,看真真如神仙一般。百姓们只当是苍天垂怜,给他们又送来一位活菩萨。
有了兵丁的劳力,粮食发放的倒是更快了。眼看百姓领了粮纷纷散去,梁言这才松了手,放一群兵丁狼狈离去。
两位年轻公子吩咐奴仆整理好马车,过来向梁言行礼道谢,又问梁言尊姓大名。梁言不欲多事,只说举手之劳,便匆匆告辞。个头稍高的年轻公子神色颇为惋惜不舍,却只能目送梁言离去。
梁言未曾看到年轻公子的不舍眼神,满脑子里装着的是已晚的天色。想不到会赶上这么一出,恐怕自己今天回营必是晚了。想想自己也算是为了救人,回营受罚也算值得。自己主动些领罚,隐大约也不会把自己罚地太重。
紧赶慢赶,等梁言回到赤焰营的时候,也已经过了戌时一刻。虽然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是看到老七和十一站在门口等他的架势,还是吓了一跳。
老七是老好人:“十八,今天我们兄弟怕是帮不了你了。一会儿你乖巧些。”
老十一在旁点头:“隐很生气。”
梁言无语。只是一个晚归,有这么严重吗?
嬉皮笑脸跟着老七和老十一进了门,到了刑室门口才调整了表情,乖乖巧巧低头跟在两位师兄身后进了门。
“跪下。”隐一贯言简意赅。
看着地上铺着的带细密短刺的针板,梁言知道,今天恐怕真是不好过了。
毫不犹豫跪了上去:“十八不尊隐主吩咐,擅自晚归,请隐主责罚。”
“冷相府的小姐,十八你可喜欢?为了她竟敢擅自动手打架晚归。看来,我对你的教训还是远远不够啊。”
冷相府的小姐?梁言顿时楞住,膝上腿上的针扎之苦似乎一下子变得没了感觉。自己竟然如此大意。那位公子声音清亮温婉,一张脸又生得如此俏丽,被兵丁抓住羞红的脸颊,自己居然未想到他是位女子假扮。
苦笑了一下。女人果然惹不得,何况还是一位权臣的女儿。也不知道隐如何这便得知了消息,自己今天怕真是不容易出的去这道门了。
第十章 教训
冷映雪回到冷府的时候,着实不算轻松。自家老爹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闹的这么一出戏若是被爹知道了,恐怕又是挨骂禁足。可惜刚刚自以为安全的进了后门,就听到一声咆哮。
主仆俩对了对眼神,还想着圆个谎。冷守光对付朝廷一群大臣一直以来都游刃有余,对付俩小丫头简直不在话下。几下板子下去,做丫头的那个就熬不住了,做小姐的那个也舍不得了。柳儿趴在春凳上抽抽噎噎,说小姐这次出门赈灾,差点遭了大罪,若不是一个俊美公子出手相救,恐怕都被关在牢里了。
冷守光着实被气得够呛。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怜从小没了娘,自己也没有再纳妾,好在这孩子从小善良懂事,长大了又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本以为自己能放心了,结果这孩子心高气傲,寻常人家公子看不上,说是绝不嫁纨绔子弟。自己又拗不过她,这都已经拒了几家大臣的公子。结果这女儿倒好,不肯呆在府中做个大家闺秀,每每溜出府去,说是要学爹爹忧国忧民。自己虽也赞赏女儿的善良,可这些究竟不是她一个女儿家该操心的。
只是这次,重点不在赈灾,而在突然冒出的兵丁和那位俊美公子。这兵丁显然是受京畿府尹默许指使,猖狂已久,自己决不允许他们再蛮横下去。至于这出手相助的公子,不知姓名,但直觉告诉他疑点颇多。寻常公子应当不会去这样的偏远之地,更不会身手不凡,轻易出手相助。
冷映雪看爹爹越来越黑的脸色,知道他这回算是被自己惹翻了。果然爹臭着脸狠狠骂了自己一顿,要自己禁足半月。复又教育了一番自己处事不周,不顾安危,才算放了自己和柳儿回屋。
“哎哟,小姐,你轻点。”柳儿是个大胆丫头,从小陪冷映雪长大,这会儿正趴在床上享受主子的“伺候”。
吐吐舌头,这活儿还真是不擅长,只好心虚地放慢了手脚:“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柳儿你这顿打也算为了小姐我挨的。可是你想想,咱们救了那么多灾民啊,也算值得啦。
你看那些灾民,多可怜。
柳儿撇嘴:“小姐你现在应该救救我的屁股!”
冷映雪无语地看着自己口无遮拦的丫头,伸手刮刮柳儿鼻子,羞红了脸:“羞羞!这也能随便说。要是被男人听到了,你以后就该嫁不出去啦。”
柳儿不依不饶:“小姐怎么开始想着嫁人了?柳儿才不嫁呢,柳儿要一直陪着小姐的。嘻嘻,小姐你莫不是看上了救咱们的公子吧?就看你一直盯着人家看,都走那么远了还看。”
冷映雪的一张俏脸这下子彻底红到了脖子根,小女儿羞涩毕露,嘴上却还是强硬地很:“莫要瞎说。救命之恩,自然,自然是要铭记的。”
俩人又这么没个正形嬉闹了一番,柳儿的伤总算处理好了。不过她们绝对想不到的是,那位她们口中英俊潇洒如神仙般的公子,这会儿正被隐狠狠地“教育”着。
隐教训十八从来不多说话。这个十八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当年太后送他过来,自己和齐扬就知道,这孩子是皇家看上的人,因此无论是训练还是教育,都因着太后的旨意,特立独行。十八是个聪明剔透的孩子,骨骼清奇,是块学武的好材料。而且这孩子一贯不多语,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太苦还默默掉眼泪。后来被自己罚地狠了,便连眼泪都不掉了,呻吟喊叫更是几乎没有过。如果觉得自己错了,十八就会背书一般言简意赅,跪下请罚。如果不知道哪里错了,隐通常就是直接打到他知道哪里错了为止。今天把相府小姐的名号提了出来,已经是难得的提点了。
抬头递过去一个眼神,老七和老十一便鞠躬告退,刑室里只剩下师徒二人。梁言膝上腿上早已被扎出血来,染地钉板一片殷红。隐起身,看了看里墙上挂的诸多刑具,到底只是挑了一条最普通的牛皮鞭子。
转过身,用鞭柄指了指右面第一个带两个铁环的刑架。梁言便起了身,双手捧了钉板放到刑架下,脱了上衣叠放一旁,复又跪下,挺直了腰,才勉强伸手将手腕放入架子上的铁环中。铁环中有倒刺,若不想手腕受伤,受刑时便不得不硬挺着。
隐空挥了几下鞭子,嗖嗖的声音,带着些许凉风扫在梁言赤(晋江)裸的背上,激得浑身肌肉轻轻一抖。梁言知道,这是隐在给他认错的机会。
“十八不尊隐主吩咐,擅自晚归,还与人动手,请隐主责罚。”
牛皮鞭子于是开始落在背上。梁言对隐的惩罚作风并不陌生。自己说的这三条错误,哪条都得罚过。至于一条罚多少,就得看同一条伤痕上落的鞭子数目。
制作精良的牛皮鞭子并不容易抽破皮肤,可是如果用鞭子是位高人,外带一条伤口抽上二十鞭子的话,那么破皮流血就是难免的事情了。隐那二十下鞭子,在梁言背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破口,斜着从左肩下延续到右侧腰际。梁言的额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腰身不能动,只得拼命忍着,双手手指却已握成拳。
才是一条伤口,还好,只有二十下。虽然身下背上痛得厉害,可是梁言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两条伤口恐怕更加难忍——无可避免的,伤口会有交叉。
果然,剩下的四十鞭子制造了两条由右及左的伤痕。三条鞭痕均是皮开肉绽,交叉处的两个血口,肉下白骨隐约可见。背上流出的汗水蛰进肉里,猛烈的痛感之外便又多了一种沙沙地直往里钻的疼。
深吸了一口气,梁言稳着声音谢罚,身子却一动不敢动。隐没有说罚完了,那就是还没完。绞尽脑汁。可是,到底还有什么错?
“十八愚钝。未曾看出那公子是相府小姐所办。察人不力,请隐主责罚。”
隐仍然一言不发,又是二十鞭子甩在梁言背上。等这一轮打完,这背上总算是对称了。铁环上的刺已经扎入腕中。比起背上的痛,这实在不算什么了。
隐把滴血的牛皮鞭子挂回到里墙,又摘了一条宽皮板子下来,重新走到了梁言身后。原来还是没有结束。这回,梁言再也想不出什么来,直挺挺地跪着,只是沉默。既然说不出隐想听的错误,那就不须多言,隐自然会指示。
“脱了裤子,二号刑架。”
梁言眼皮一颤。二号刑架是个半人高的马状木架,人只能趴在上面,腹部被高高顶起,四个角还有固定用的皮环。受刑人的姿势甚是难堪,只能高翘着屁股被鞭臀。隐虽然常罚自己,罚得这样没脸却是头一次,因此只是咬着嘴唇,跪着不动。
隐看十八不肯动,知道这孩子长大后极是要尊严脸面,自己以前也顾着他,可是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纵着他。因此,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从左面墙上取了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刷子过来。打开瓶子,从瓶中飘出一阵淡淡的甜香,梁言却把嘴唇咬地更紧了。
隐用刷子沾了瓶中药水,均匀抹在十八的伤口上。新鲜的伤口被刷子触碰,原本就是麻痒疼痛难当,可是梁言的反应却远远大于这个。身上肌肉突然绷紧,额上青筋暴跳。又过了一阵,全身上下如失了气力般,任由着手腕被扎的更深,只是软软地挂在了刑架上。原来,这是赤焰营独有的伤药赤焰膏。虽为外伤圣品,沾着皮肉却是如地狱般疼痛,且一时间会让人失了力道。因此,多数时候都不会被派上用场。今天隐把它祭了出来,只怕是要跟十八死扛到底。
耐心地等过了这一阵,梁言总算恢复了一些气力。隐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眼里的神色却是极为坚定:若是不肯,赤焰营中不缺这种药水!
梁言心里顿时黯然。隐今日如此逼迫自己,怕是真的想剥掉自己的仅有尊严。也罢,由着他去吧。横竖都是男人,营里的兄弟们挨板子是常有的事,自己到底还是逃不掉,终于死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隐伸手把十八的双手从铁环中放下,看着这孩子挣扎了几次,终于勉强撑着站了起来。可是一触及裤腰,双手还是止不住地哆嗦。一狠心,又咬破了一块嘴唇,一把把裤子连同里裤脱了下来,便趴到了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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