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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质爱(古风,bl,虐)[第10页] |
作者:卯兔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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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 第二轮三十杖结束,陵文墨从背到胫已然无一处好肉。处处泛着乌黑青紫,肌肤似乎随时可以破皮流血。六十梨木刑杖,已然是很重的刑罚。曾经熬过了一百三十杖的宫杖。但是梨木刑杖的霸道远非宫杖可比,若非三处分受,陵文墨恐怕早就昏过去数次了。他知道,若再有一轮,流血是避免不了的,而且,背和腿,恐怕难以避免较重的伤了。然而,当荣览再次逼问的时候,只能继续摇头。 第三轮的刑责,终于是皮开肉绽。脆弱的皮肤已然无法承受,在三五杖后就在杖痕叠加的边缘破裂开来。皮下的血肉淤积已久,一旦找到出口,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渐渐汇集成一缕一缕,沿着刑凳流淌而下。 陵文墨已然无可奈何地出声惨叫。他已经没有力气压抑什么,唇上流出的血,有咬破嘴里的嫩肉流下的,有用力过猛牙龈渗出来的,到最后,似乎还有内脏承受不住翻涌上来的。身后的痛已经超越了他的生理极限,随着失血的增加,大脑越发地难以自控。身后的痛,不但没有随着皮肉的破裂变得麻木,反而是直接砸在没有保护的肌肉上的强烈痛感。他有点痛恨自己为什么一开始那么顺从地吃下了荣览喂食的蚺蛇胆。若不是这味药物镇住了心脉,恐怕自己已然可以解脱了吧。 淡定如炎武靖,在第三个三十杖后,也开始心神不宁。随着鲜血越流越多,荣览投过来的眼神告诉他,这一轮结束后,陵文墨最多再挺一轮,无论怎么控制力度手法,四轮,是极限了。可是,身为当朝丞相和大将军,李敏和王然都深谙刑讯一道,自己连叫停都不能。文墨,你何苦要如此? 果然,那个倔强的人,即使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住,拼着昏死过去,也不肯吐露任何供词。第四轮的三十杖,就在昏迷、泼水、昏迷、再泼水中,慢慢接近尾声。 然而,最让人牙酸害怕的“咔擦”声,还是在杖腿的最后几杖时响起,陵文墨的左小腿骨,赫然承受不住梨木杖的重责,断裂了开来。伴随着让人五脏纠结的凄厉惨叫,他也终于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任冰水、盐水轮流泼都没有醒来。 炎武靖起身,淡淡地扫了一下李敏和王然:“两位爱卿,今日看来已然无果,不如明日再审,如何?”二人显然还不死心,却在帝王深邃的眼神和冻的掉渣的语气中,不自觉地退让了一步。总归,今日的两道重刑,宗人府没有敷衍了事,而若再继续用刑,定会取了陵文墨性命,得不偿失。 甩袖出门,转角的时候瞥到狱卒正将陵文墨拖出刑房,地上那一路的血红,仿佛要将自己的眼睛灼伤。 |
别骂俺后妈,刑讯就要有刑讯的样子不是? |
中午休息,不更 |
楼主前来更文 第二十一章 真相 回到昭元殿,不敢明目张胆地让赵太医前去察看,也不敢派晏清再去传旨:这宫中定有朝中大臣的眼线。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对陵文墨的心意,恐怕一道道奏折就会如雪花般飞到自己的案头。帝王虽坐拥天下,却往往妥协在谏臣的一支笔下。若自己执意妄为,只怕给陵文墨带来更大的灾难。 事实上,贴加官儿虽然恐怖,全杖实然惨烈,那一身鲜血和断骨之痛让他几乎难以承受,但是身为帝王,他能够明白,作为刑讯,荣览已经尽力权衡了。推开门窗,院子上空的皎皎明月上,却有一层朦胧的纱。炎武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冰水,他不敢饮酒。如果喝得醉倒,不能找出事实的真相,明日,他不敢想象。 感受到无限苦楚的,还有薛贵妃。冰雪聪明的她自然很快就想明白了,陵文墨如此做法,定是打算扛下所有罪责,保她和皇长子及其他人的平安了。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一直都是那样睿智,却总是把自己的安危苦楚置之不顾。 往日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一会儿是陵文墨教她读书写字的画面,一会儿是自己缠着陵文墨给画像的样子,还有他抚琴、泡茶、作画、读书的种种宁静姿态。似乎再美好的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陵文墨的淡雅气质,也怪不得自己那么小,就倾心不已。 可是现在的他,到底怎么样了? 披上披风,默默地起床走向窗边。皇帝软禁了自己,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会武功的——若想出去,拼着一死,总归能杀出一条路。然而,杀出去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有谁能告诉她,陵文墨,在哪里? 坐在宫门口的石阶上,石头的冰冷触感,似乎直接冷到了骨子里。紧了紧衣衫,正打算起身回屋,突然听到门口路过的侍卫正在交谈。 “怎么现在才来交班?” “别提了,宗人府那位,就那琴师,刚审结束。听说动了全杖,那一地的血啊。” “哟,这么狠,可惜这俊俏的人儿了。哎,我说,这细皮嫩肉的,肯定招了吧?” “没!那小子倔得跟头驴似的!这不是帮那里把那个站笼给倒腾出来了嘛。不然能到现在才来顾着兄弟你?” “站笼?动了全杖还站笼?这小子看来明天肯定是废了。哎,可惜了,跟神仙似的。” “得了得了,别说了,话多伤身!赶紧去睡吧。” 门外的交谈声淡去。闽雪兰的心,却再也安静不下来。全杖,一地的血……他到底为了保护自己承受了什么?还有站笼,依稀记得,站笼的时间若是超过两个时辰,一般人就会四肢筋脉皆坏的,人也就很难再自如地站起来。 悄悄走回宫内,值夜的宫女仍然困倦极了,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这繁华的宫殿,让她无可留恋,海平是炎武靖的长子,虎毒不食子,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吧。只是,会不会苦了他,以后做一个没娘的孩子。 |
要说好人有好报,青梅竹马前来解救!现在也只有她能解死局啦 |
小剧场放送: 陵:妈,我都认罪了,你有把人家姑娘扯来,那儿子不是白挨了? 炎:媳妇儿所言甚是! 陵:瞪,谁是你媳妇? 亲妈:儿子,站笼已经备好了。你要是不想牺牲姑娘,要不就再挺挺? |
楼主来管儿子了!楼主真的是亲妈呀 月色笼罩下的昭元殿内室,一站一跪。站着的是九五之尊,跪着的是被他禁足的薛贵妃。凭着一身轻功,闽雪兰避开了丹熙宫侍卫的封锁,在昭元殿前恰巧遇上了为炎武靖去御膳房取宵夜的晏清和正在巡逻的追阳。自知是打不过追阳的,但是她知道,追阳和晏清是关心陵文墨的,当日没有立刻擒拿就是最好的证明。 果然,没有过多反抗,附耳一句“我有关于陵文墨的要事禀告皇上”就让两人将自己带进了昭元殿,以捆得严严实实的方式。 “你说,你有关于陵文墨的要事,向朕禀告?” “是。只是臣妾想先问一句,陵文墨,是否还活着?” “他还活着,断了条腿。”承认自己主谋刺杀于朕,又杀了王潭。让朕如何能不审问。他不肯供出同伙,朕如何能阻止用刑? 断腿……果然,全杖之下,焉能毫发无损。但既然仅仅只是这样程度的伤害,那么应该可以确认,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吧。 仰头,对上炎武靖沉静的目光:“那么,皇上是否真的想明日用站笼之刑,废他身体,取他性命?” “爱妃定是知道朕不欲如此,何苦多此一问?但是他一意孤行,朕如何救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炎武靖混乱了许久的大脑,忽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莫不是,你便是背后的主谋?” “皇上英明,只是臣妾早先虽之情,如今却已无法控制王潭。若臣妾没有猜错,杀王潭的,的确是陵文墨。但是,他的目的,是为了保护皇上,保护臣妾母子,保护他的家人罢了。”惨然一笑,一切,是该和盘托出了。 一夜长谈,直到天色微明时才停止。 命人将闽雪兰暗中重新软禁与丹熙宫中后,尊贵的帝王再也坚持不住,呆坐在桌案前。 原来,陵文墨的童年,并不如意,只是众多皇子中尴尬的存在。一个注定无法继承皇位的皇子,却惊才绝艳,若要在宫中生存下来,必是要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那便是他的母亲。当年,正是大皇子在陵萧的默认下以丽妃性命要挟,才迫使陵文墨作出了那样的计谋,却在事后,狠狠地被丽妃责罚——丽妃虽不得宠,却真真是个刚烈女子。 原来,薛娴,原名是闽雪兰,是陵文墨的亲梅竹马。她的入宫,本身便是一场阴谋,一场牺牲自我来打击北炎为南陵复仇的阴谋,却因为一入宫便有孕,母子天性而渐渐纠结。直到孩子出生,再不愿意放弃孩子而逼的乌满命王潭孤注一掷。 原来,陵文墨早早便知晓了一切,且三番五次周旋其中,希望能阻止这场刺杀。若不是他的阻止,以王潭的身手,自己定是已经没有命在。 原来,陵文墨杀了王潭,并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是为了断绝一切线索,将所有罪责揽在己身,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 可笑自己竟没有察觉到陵文墨素日琴声里的丝丝提醒。可笑自己竟没有察觉到陵文墨与闽雪兰之间如此亲密的关系!可笑自己虽然信他,却始终未想到,他竟放下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伤害,救了自己。 陵文墨,朕真是天底下第二大傻瓜,而你,则是这第一大傻瓜! |
小剧场:(质爱首场新闻发布会) 亲妈主持:谢谢大家捧场。请在场记者提问。 记者甲:我想问小陵子。亲妈这样对待你,不恨亲妈吗。。 小陵子:恨(哔),但(呲)这是我亲妈。 亲妈:这个问题到此结束,下一位。 记者乙:炎,听说你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你是否决定对陵负责? 小炎子:事关皇室机密,无可奉告。朕的媳妇,朕自会疼爱。 陵:腹诽,目前只有疼好不好! 记者乙敏感看到小陵子表情,恍然大悟,退场八卦。 亲妈:这个,事物在发展。下一位。 记者丙:听说亲妈打算改走甜蜜路线,不知二位怎么看? 亲妈:但笑不语。 炎,陵:亲妈的性格,读者们都是了解的。(拍桌,泪,话筒消音。。就是魂淡!!哔。(话筒恢复)所以,大家可以猜到亲妈的安排! 记者丙了然。 ok,发布会时间有限,结束 |
楼主来更文啊 第二十二章 备战 日光透过窗棱撒进大殿的时候,炎武靖已然恢复了帝王的睿智和冷静。短短的一个多时辰内,由闽雪兰供述的,暗中潜伏在宫中的太监和侍卫已然悉数被悄悄抓捕归案。早朝上,李敏和王然果然已经按照自己的吩咐,压制住了朝臣的不安。同时,一句“此事朕已有重大证据,案情已明,诸位放心”就暂时缓和了舆论。 早朝后,李敏和王然的满心疑惑很快在帝王那里得到了解答。丹熙宫中相关宫人之前便已被杖毙,而其他宫中暗中潜伏的小太监和侍卫很快在刑讯下招认,他们相互之间并不知情,只是一直以来听命去王潭和薛贵妃。而自四个月前开始,他们便只接到过来自王潭的各种消息了。 然而,这依然无法解释陵文墨的行为。王然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自己疑问:“皇上,虽说这些贼子都未与陵文墨联系,那为何陵文墨要自认罪责,抵死不招?” “薛贵妃乃是陵文墨在南陵时极为重要的故人。” 恍然大悟。如此,一切便都有了解释。 “那么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薛贵妃?”这是一个替女儿扳倒薛贵妃大好时机,李敏自然不会放过。 “薛贵妃有孕后母子连心,已然不再联系众人。而其产子后更是回心转意,且昨夜主动吐露真相,有过亦有功。而大皇子又是朕的亲子。在一切未查明前,朕已将她继续禁足于丹熙宫,爱卿大可放心。但是,薛贵妃之事,仅许你二人知晓,若走漏了消息,朕恐于边境不利,唯你等是问!” “臣等遵旨,皇上圣明。” “既然没有凌文墨和薛贵妃的帮助,王潭还是大胆刺杀于朕,想必这两国大战无可避免。王将军,检验你养兵成果的时候到了。事出突然,恐怕齐梁国尚未接到薛贵妃叛变,宫中内探被悉数抓获的消息。朕命你携虎符,秘密带10万大军前往边境西尾城驻扎,并在30公里范围内修筑隐秘工事,随时准备迎敌。李丞相你协同各部,确保大军粮草,将驻兵附近10城百姓暗中回撤。此外,冬日已近,西边苦寒,额外给将士们准备好冬衣,以备不时之需。” “遵旨。臣等告退。” 挥手示意两位退下,炎武靖又招来追阳,吩咐他加强皇宫守卫。宫中“钉子”被拔一事早晚会被知悉,那么薛贵妃母子和陵文墨的安危就需要重点保护。 一夜未睡,疲惫地喝了口晏清适时递上的温水:“文墨,如何了?带朕去看看。” “皇上,陵公子现下已秘密安置回昭元殿偏殿。赵太医已过去诊治,您可放心。倒是您自己,已经一天没有用膳了。老奴备了些清淡粥菜,不如您用些再过去吧?” “不必了,朕吃不下,给朕在昭元殿准备些糕点即可。朕先去看看文墨。”按了按太阳穴,炎武靖果断起身。虽然相信荣览的分寸和赵太医的医术,可是只要回忆起那被染成粉红的浓浓盐水和让人心慌的骨裂声,就不愿再等一刻。 |
楼主前来更文 由于伤在身后,陵文墨以一种并不舒服的姿势趴伏在床上。左腿的断骨处已被木板固定住,稳稳地放在一个靠枕上。其他的伤处,因为皮肉绽开多处,不便用纱巾包裹,就伤了药之后,用保暖轻柔的蚕丝被盖上了。 轻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九五之尊脸上是难掩的忧虑。“赵爱卿,文墨情况如何?这腿……”实在是不敢说下去,若是这断骨再也好不了,文墨要如何承受。 “皇上放心,公子左腿腿骨幸而只是因外力而断裂错位,并未粉碎性裂开。臣已为他做了固定,只要假以时日,必能恢复如初。” “这伤,是不是,很重?” 似是无意识的问话,让赵太医禁不住又是一头冷汗:皇上,这伤,您说重不重!这都没一块好肉了!可若是这样回禀,恐怕接下来就该自己没一块好肉了。“回皇上,公子的臀上的伤虽看着严重,但只是皮肉外伤。只是,腿上伤及筋脉,若要恢复,少不得在伤口收口后配合以针灸推拿才能加速痊愈。最不好办的是背上的伤,已是伤及内里,公子近期会比较虚弱,而虚不受补,恐怕要细细温补调养一阵子了。” “不会留下什么隐疾?” “只要调养得当,臣保无虞。” “嗯。你下去吧。” “臣告退。公子服药已有一阵,恐快要苏醒。若是公子醒了,请皇上差人叫臣。”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陵文墨,炎武靖察觉到自己年轻的手居然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而这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这样了。似乎从未见面开始,先是自己的任性报复,再是难以辨清的复杂情感,带给眼前这个人的都是痛苦和灾难。直到到后来越来越明白自己对这个人的心意,却已经是难以再见了。想不到,如今再见,又是这样一番更为深重的折磨。 刑房里,看不清,更不敢看他的样子。现在,虽然近在眼前,为什么依然觉得模模糊糊。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朕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又怎么会能够再做傻事。 |
楼主前来更文 第二十三章 剖心 帝王之术,讲究的是杀伐果断,攻心诛心。可是已经决定不再做傻事的九五之尊,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惶恐和不知所措,无法言语过。毕竟,承认自己的幼稚、坦诚自己的心意,绝对不是一位天生的帝王所擅长的。 来不及等他组织好语言,陵文墨已经如赵太医所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身后如潮的剧痛虽然已经减轻了很多,但是在思维刚刚恢复的脆弱瞬间,依然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却在侧头看到炎武靖的瞬间,狠狠咽了回去。 还记得自己昨日似乎奢求过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对方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往日并不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难道,这个与自己几乎同龄的人,又打算玩一把“疗伤”的戏码么?如今这身子,皮开肉绽,恐怕确实更适合对方利用吧。一边治疗一边逼供,治好了继续再逼供。古人说自古艰难唯一死,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死亡,有时候也是一种福气。 既然没有求死的福气,那就挨着吧,能挨一时算一时。 挣扎着想起身跪拜,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自暴自弃地垂了头:“罪民叩见皇上。”反正是要打,也不在乎这藐视君上的罪责了。 等了一小会儿,却不见帝王有什么回应。诚然,自己这幅样子,皇帝应该是生气的。 “皇上,罪民无供可招。皇上若要用刑,请便。”还是自己来说吧,这多少是不是能维护一点稀薄的尊严? “你说什么?”炎武靖终于回过神来。刚刚他只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向陵文墨开口,却如五雷轰顶般听到他请求用刑的话语。文墨,朕在你心里,便如这洪水猛兽般,只有折磨了吗?你竟没有看到这里是昭元殿? “罪民无供可招。只是罪民现如今的伤势并无多少淤肿,若皇上如上次一般揉捏,恐怕逼供效果不佳。不若请皇上命人用银针将罪民伤处挑开,再用赤练,想来更有效果。”平静地语气,描述着恐怖的刑罚,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只是颤抖的睫毛,出卖了些许他内心的恐惧。 原来,还是自己的错!炎武靖无奈地想起当初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的“疗伤”,竟给陵文墨留下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难怪他忽略了一切异常。可是,直到现在,文墨,你都还在坚持着保护别人么?既然如此,那么由朕,来先挑明一切又何妨?是朕对不起你在先,朕便捧了一颗真心,任你处置也是应当。 |
号外号外,明日小炎子放大招!然后,小陵子会怎么接招呢? |
楼主前来放重磅啦!哈哈哈哈 “文墨,薛贵妃闯宫,告诉了朕很多关于你的,她的和这次刺杀的事件。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朕是应当真心实意地为你疗伤,感谢你的救命之情,还是对你酷刑加身?”伸手捧起陵文墨垂下的头,直视他的双眼,炎武靖的话,掷地有声。 “……皇上,您都知道了?”震惊。雪兰,你为什么这么傻! “皇上,雪兰,不,薛贵妃,您把她怎么样了?” “她供出了入宫后所知的参与此事的宫人,也洗刷了你的清白,让朕明白,你拒绝招供的初衷和杀了王潭的目的。不管她入宫的动机是什么,她毕竟已经回心转意,且是朕长子的母亲,朕只是暂时仍将她软禁在丹熙宫中而已。毕竟两国交战难免,她身份敏感,朕不得不做出姿态。” 还好,她没事。陵文墨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多谢皇上,罪民替雪兰叩谢圣恩。”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感谢吧。 “文墨,你救了朕,不必再自称罪民。你又何罪之有?” “我,毕竟杀了人。杀人偿命。” “那是不是当年你甘受逐出家门之苦,宫杖之刑入宫为质,也是觉得自己伤害了朕和朕的母家,抱着赎罪的心态甘愿受下的?” “……是。”母亲为了这事,已经狠狠惩罚了自己。无论如何,做了,便是做了。伤害一旦造成,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挽回的,何况是那么多条人命。自己受些苦楚,又如何能抵受? 看着眼前这个怀着如此纯净赤子之心的人,炎武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俯下身用自己的唇舌狠狠撬开了陵文墨因为熬痛而咬的有些破碎的唇。在陵文墨震惊的眼神和不知所措中,尽情攫取着美好,直到双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不得不放开。 不想给陵文墨任何说话的机会,炎武靖觉得,自己需要一口气说完,才能让自己的勇气不会消散。 “文墨,刚才,是朕唐突了。但是,朕想真心实意的告诉你,朕之前是恨你的作为,可是四年前,朕第一眼看到你,就已是倾心。所以,当初才会那样肆无忌惮地对待你。你当知道北炎不同南陵,并不忌男风。如今,朕知道你所为并非出自真心,又救了朕一命,朕如何能再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朕想,朕是真的爱你的。” “皇上,文墨救你,只是不想让天下失去明君……” “嘘,不要打断朕。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朕当时强要了你,就知道你的想法了。如今,朕不会再强迫你,当初不再威胁你的诺言,依然有效。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朕的,而朕,是你的。” “皇上……”陵文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帝王的表白,霸道而深重,自己何德何能竟担得起帝王说一个爱字。可是,自己现在依然无法接受啊,忘记过去也是何其的难! “皇上,文墨担不起皇上错爱,恐怕要令皇上失望了。”沉默片刻,只能如此吧。何况,他是天下之主,若是让天下知道,他们的主君爱上一个男子,怕也会沦为笑柄。 平静的表情下,是炎武靖早有预计却依然失落的内心。陵文墨不记恨自己已是恩赐,若要他接受自己,定然还需努力。 “文墨,你不必有什么负担,朕说过,你不是朕的,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只是现在,让朕先给你上药,好么?” 轻轻点头,不再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
粗长君有木有! 然后,小炎子表白地霸气么?霸气么?霸气么? 再然后:那谁说的,小陵子确实不接招 因为:哪里能那么容易爱啊,我家小陵子心思很深很大义的! |
今天不更了,亲们! 开坑到现在,冒泡回复的亲越来越多,楼楼心里真是高兴! 不过写到现在,算是一个段落结束。接下来情节会需要一个转折和推进,楼主需要梳理一下。 所以今晚不能更了。虽然这文楼主写地随性,没有好的大纲,有点为虐而虐,但是也不能太随性,不然写崩了就没儿子啦 |
俺来更新了!两只之间的感情开始推进,当然,悲催的事情也有要发生。总之,不可能那么顺利啦! |
更文 第二十四章 亲密的惩罚 小心地掀开陵文墨身上的蚕丝被,炎武靖还是忍不住有些怔忡——梨木刑杖实在是过于沉重。那样结实的一百二十杖下来,已经是皮开肉绽。一个个震裂的伤口边上,是因为毛细血管破裂而造成严重的淤青。记忆中线条优美的雪白身躯,经过近一天的休养,依然是浮肿不堪。 说是上药,几乎无所不能的帝王有些泄气——若不把赵太医叫进来,自己真的是束手无策。可是,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亲手来为眼前这个人做些什么。 帝王这样的心思,让赵太医又一次觉得自己应当告老还乡。皇上,老臣知道您不想别人看公子的身体,可是,臣总不能闭着眼睛教吧?还有,您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臣教的也没错,可是这么重的伤,要公子一点都不疼是痴心妄想吧?臣拿来的“雪肌”已经最好的最不疼的伤药了呀,您能不能不要公子一颤抖就飞眼刀给微臣? 好在,炎武靖是个学什么都快的人,何况是用了心的。有了第一次的上药经验,以后的就几乎不需要赵太医再帮助。日子就在旷日持久的养伤中慢慢过去。半月后,淑妃诞下了二皇子炎海云,德妃也在一个月后诞下了三皇子炎海风。三月内连得三子,子嗣绵延,炎武靖的心情自然是极好的。当然,他心情越来越好的原因,还因为陵文墨与自己之间,虽然仍是不能接受自己,但是好歹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君臣拘束。他的伤也已经大有好转。身上的淤青已经褪去,绽裂的伤口已经愈合,长出了粉嫩的新肉。而断裂的腿骨已经长好,只是因为长期的卧床,还需要复健和锻炼。赵太医也反复警告,断骨之伤不同于其他,两年内不得剧烈运动,以避免伤势复发造成二次伤害。 只是,长出新肉的过程,让陵文墨辗转不宁。血痂下的嫩肉散发出一种奇特的瘙痒感,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次的伤遍及全身,让他觉得比挨一顿打还要难受。身子原本就不便动弹,何况双手抓挠伤处的动作十分不雅,他的性子又一贯隐忍要强,所以就一直默默咬牙忍了。只有在没人时候,才忍不住在背上狠狠抓挠了一把。 然而,抓挠后只会更想继续抓,越抓越痒的感觉让人十分发疯。因此,当炎武靖处理完国事进入偏殿想安慰一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的时候,就是看到陵文墨的手僵在半路,表情很是尴尬难受的样子。 “你想干什么?” 快步走到床前,炎武靖感觉有些不同寻常。毕竟,陵文墨一贯都是冷清沉稳的形象。这样的动作表情真真是有些难得一见。 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陵文墨放松身子,耳根不易察觉地有些微红,声音也是闷闷的:“没什么,皇上进来的突然,有些意外罢了。” 欲盖弥彰!精通辨析的帝王自然不会相信陵文墨这种推脱之词,联想到手伸向身后的方向,定然是正在恢复的身子哪里不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趁着陵文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掀开了被褥。 |
很多人呼唤有爱的拍。楼主觉得,是时候了 |
更文!有爱的拍拍来了! “你!” 七八道被指甲抠开的血痂正在流出细细的血珠,甚至染上了被面。一想到赵太医说的,伤口若二次感染开裂则会难以愈合,炎武靖实在是有些生气,声音里便带了些冷意:“陵文墨,这是你自己抠的?” “……是”沉默片刻,陵文墨没有隐瞒。 “为何?你应当知道,如此对你伤势恢复不利。给朕一个理由,不然,你管不住自己,朕不介意帮你。” 抿了抿嘴唇,陵文墨没有开口。要怎么说?说自己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伤口的痒?这个理由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吧。何况,只要是受过外伤的人,应当都知道长新肉之时,这种抓心挠肝般的感觉啊。 然而,陵文墨不知道的是,炎武靖确实没有受过严重的外伤,确实不知道这种感觉。只当他是一时管不住自己罢了。 “说不出理由了?还是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炎武靖真的搞不懂。陵文墨的沉默,看起来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抗拒自虐。这让帝王的火气有些压抑不住——天知道自己有多在乎这个人的健康。 强压了火气:“答应朕,以后莫要再抠,可好?” 回答他的,又是一阵沉默。陵文墨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炎武靖是说到做到的脾气。他说要替自己管,想来会找人看着自己或者干脆将自己的手束缚起来吧。无论如何,若是能养好伤,也不失是一个法子。 然而,被点燃了怒火的皇帝,回应他的,却是一手压制了他的腰,一手果断褪去自己的亵裤,然后,沉重的巴掌就狠狠盖在了光(嗷)裸的臀上。 陵文墨被这种私密又亲密的惩罚震惊地一时竟忽略了身后传来的疼痛。自己不是没有裸(嗷)身受罚过,但是自懂事以后,被人这样地用巴掌惩罚,让他实在是过于羞赧和意外。一时间也顾不得君主的威仪,狠狠挣扎了起来。 “你再动一下试试?!” 炎武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同时左手更加用力地按住了陵文墨的腰,臀上着肉的巴掌声也不出意外地重了几分。“朕说了,若你管不住自己的手,朕来替你管!” 原来是这个意思!陵文墨一下子明白了。不敢也不愿违逆炎武靖的惩罚,陵文墨安静下来,默默忍受着身后的疼痛。这种霸道而深沉的管束,大约也只有九五之尊才会做得出来吧。只是,自己为什么竟有些想起来小时候被母妃惩罚时候的感觉。不是冤枉,不是泄愤,只是做错事情后的管教和爱护。 但是,真的是很疼啊,练武之人的手打在伤势未愈的敏感臀上,二十几巴掌后,陵文墨的身躯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双丘也显然起了红肿。 炎武靖到底是不忍心,放轻力道补足了三十巴掌,就放开了陵文墨。“下次若再这样,翻倍。朕不差这点力气。” “是,文墨知道了。”还是闷闷的声音。这样的惩罚,自己实在不愿再受。即便疼痛是可以忍受的,可是难堪的感觉,混合着一种似乎不太抗拒的幼时怀念,大脑实在是一片混乱。所以,即便是再难过,以后也定是要咬牙撑过去的。 小心揉着起了红肿的臀,炎武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幸而眼前这个骄傲的人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只是,冷静下来,还是颇有意味:陵文墨的性子,不应当是这样的啊,何况他,他分明隐瞒着什么。 算了,不能指望这个人说出他不想说的话。板子刑杖都没能做到的事情,自己的巴掌,应该更加没有用吧。还是干脆去问一下赵太医好了。 |
受君,跟你家攻君,你真的不用这么见外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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