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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世事一场大梦(一触即发同人,师生,兄弟)[第9页] |
作者:苹果的诅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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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更了两章,接下来,大家就不要催文了吧?因为。。。这一次。。很有可能要一个月后才更文了。。(顶锅盖逃~~)前面几乎每次更文都会有家伙说我卡文,哼!人家明明就木有卡文!是真的一节结束了嘛!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反正前面那些正常结束的都被说卡文了。。所以大家应该不介意我这次停在这里吧?哼~~反正我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顶锅盖继续逃~~不准掀锅盖~~) |
素滴~~乃木有看错,是苹果来更文啦。咳咳。。自从上次卡在那儿之后,苹果被各方追杀,声讨得让我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本来后来想再更一次的,不过一直没有挤出文来。。于是。。罪恶就罪恶吧。。(表PIA~~) 本来打算还要十来天才更的,不过苹果不确定那时候有没有被拖出去度假。。(表PIA~~)所以。。提前更来了。。万一地球真的毁灭了~~不也至于卡在这儿不是?。。 昨天看了条围脖,笑死了。“如果世界末日后我们都还活着,那就考场试庆祝一下吧。”哈哈,真的是戳中我的笑点。也谨在此对要考试庆祝的孩纸们表示同情和慰问,孩纸们要开心一点,哈哈哈。 咳。。更文更文。。 |
十三.梦醒已是血满衣【1.身陷绝处无计施】 他有些轻佻的歪着嘴角笑了笑,然后柔声说道。 “早上好,我的好大哥。” 杨慕初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喃喃的叫了句,“阿次?” 看着杨慕次轻垂着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杨慕初的心本就悬着终于沉入谷底,他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谁?” 杨慕次并不说话,像是没有听见杨慕初的问话一般。他从容的从后腰上取出一副手铐,在手中颠了颠示意杨慕初将手伸出来,脸上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杨老板,请吧。” 杨慕初看了杨慕次一眼,佯装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迅速将头一偏避开枪口,反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往杨慕初脑袋上招呼去。 杨慕次先是略微有些惊讶,然后伸手就是一个格挡,台灯脱手后立刻向一旁飞去摔在第上。一招失效,杨慕初下面伸腿就是一扫,两人当即厮打起来。 虽说当初为了扮演杨慕次,杨慕初苦练过拳脚,可是毕竟时间不长,对付对付普通人还可以,可是对付杨慕次这样身手的特工,杨慕初还是很快就落了下风。 杨慕初堪堪避开杨慕次挥来的拳头,趁着空档冲门外喊:“阿四!” 杨慕次嘴角一歪,手上虚晃一拳,下面抬腿就是一脚结结实实踹在杨慕初的肚子上。 杨慕初吃痛,被踹得一连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声闷响撞在身后的墙上。不待他缓过劲,杨慕次直接一拳挥在他脸上,杨慕初顿时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杨慕次轻蔑的把枪在手中转一圈,走过去一脚踩在杨慕初胸口上,顿时引来杨慕初一阵咳嗽。他像看笼中的猎物一般蹲下身将枪口杵在杨慕初的脸颊上,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对不起忘了告诉你,晚上我在下人房间里点了点安神香,估计这会儿阿四睡得正香呢。”说完也不管杨慕初什么表情,直接将他两只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起来。 “你要做什么?!”杨慕初趴在地上扭过头怒目而视。 |
杨慕次却并不接话,直接拉起杨慕初就往外面推搡。 一路上不管杨慕初如何问他如何用言语刺激他,杨慕次就是一言不发,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杨慕次将杨慕初推进密室,然后将他一只手的手铐打开铐在密室的一根固定的钢管上。 “你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别想着逃,你是逃不了的。” 杨慕初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和自己是那么的像,简直就是像照镜子一样,可是现在杨慕初只觉得彻心彻骨的寒冷。 刚才肚子被踹了的地方时急时缓的抽痛着,他干脆顺着墙缓缓的坐下来,钢管嵌在墙上离地一米左右的高度,所以他的右手就这样半吊着。杨慕初伸出左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淡的笑了笑,挑着眉毛看着他冷冷的说,“这是我家,我干嘛要逃,要滚也是你滚。” 杨慕次像是冷不丁挨了一记闷棍,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是啊,他们本就不是兄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他害怕杨慕初看出他的脆弱,竭力掩了掩脸上的失落,换上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转身往外走。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杨慕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语气中夹带着满满的失望和一丝心伤的愤怒。 杨慕次的身影停了下来,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时间长得像是静止了一般。终于,他还是没有说话,没有转身,踏着冰冷的石阶走出了密室。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石川禹落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拍着杨慕次的办公桌就问。 杨慕次本就沉着的脸上立刻结了一层寒霜,他看也没看石川一眼,继续埋头看文件。这么快就知道杨慕初还活着,他布在自己身边的眼线还真不少。 石川一把扯掉杨慕次手中的文件夹,垂着上身逼问道,“原田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杨慕次算是彻底被眼前这个家伙惹火了,明明就比他矮一级,还处处想要压制他,明明就蠢得像头猪,还事事想要过问。杨慕次噌的一下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恶狠狠的说,“我没必要向你汇报,这是我的办公室,请你出去!” 石川禹落随着杨慕次的起身视线由俯视变成了仰视,气焰一下被压了下去。他不甘示弱的看着杨慕次,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神气什么,还真以为你是这里的主人了?”说着他环顾了一下杨慕初装饰奢华的办公室,“不过是鸠占鹊巢,这里有哪一样是属于你的。” 看着杨慕次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石川禹落心中有一丝报复的快意,“包括你这张脸,都不是你的。你不过是一个连自己记忆都没有的工具而已,你神气什么。” |
杨慕次撑着桌面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 “你不想跟我说也就算了,指挥官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你跟他解释去吧。” 直到石川禹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杨慕次这才再也忍不住,“哗”的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然后重重的坐进转椅里。 地下密室阴冷而潮湿。 杨慕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左手僵硬的握着筷子去夹碗里早已凉透的饭菜。他必须要保持足够的体力。 夏跃春死了,俞晓江离开了,刘阿四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他在这个密闭的密室里,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经没有任何人可能会来救他了,他只能靠自己。 他愤恨的使劲晃动着右手,想要挣开上面该死的手铐,可是手铐和钢管除了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仍是纹丝不动。 他看着已经挣扎得快要磨破皮的手腕,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的。 杨慕初闭着眼睛将头靠在墙壁上。 为什么他是假的。为什么他不是阿次。 为什么他不杀他?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 杨慕次再次闭着眼睛将头靠在墙壁上,只是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颓唐和痛苦,眼珠因为快速的思考而不停转动着,许多场景从脑海中翻过。 他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眼中透出一股看透真相的犀利,却同时多了一份心碎的沧然。 这个假杨慕次是日本人,日本军人。接近他就是为了如今能够取代他。 不仅取代他,掌握上海的经济命脉,还要取代他的弟弟杨慕次,获取GD和GMD两方的重要情报。 他有些感慨的笑了笑,不得不承认,日本人这招,真是高啊。 这一年来,上海沦陷后,他便一直和日本人周旋,从来没输过。可是这一次,他不得不承认,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可是他不是输给日本人,是输给了亲情,输给了和杨慕次一模一样的那张脸。 他也算终于想通了,之所以还留着他的命,肯定不会是因为那个人良心发现不忍心杀了他。 是因为他还不能死,那个人还要留着他,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关于杨慕初和杨慕次的细节。杨慕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也许,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比如说……研制病毒或者**。 杨慕初看着眼前的碗,瞳孔突然收了收。他用左手端起碗,怔怔的看了良久,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啪”的将碗摔碎,然后捡起其中的一块碎片。 没有人可以来救他,他也逃不出去。他不能被日本人控制,不能被日本人利用。 就算死,也不能。 杨慕初使劲将碎片扎进右手手腕里,然后横着拉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他痛苦的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潮湿的地板上。 血从一小团渐渐变成一大滩,杨慕初的瞳孔渐渐开始涣散开来。 眼前已经逐渐变成白茫茫的一片,他有些虚弱的笑了笑,嘴巴微弱的一张一翕,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口型像在说,“阿次,大哥来陪你了。……对不起,大哥真的尽力了……” |
世界末日到了,地球却木有毁灭。。 |
【2.纵是冰石亦溶化】 杨慕次在小公园里徘徊了良久,将想好的说词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这才往日本驻上海的临时办公楼走去。 最近形势紧张,办公楼周围的戒备森严了许多。杨慕次刚走到总指挥官少将山崎名川门口,就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 杨慕次挑眉看了守卫一眼,守卫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原田上校,请先缴枪。” 杨慕次先是心中一紧,随即释然,有些无奈的将枪从枪套里取了出来交到守卫手中。真不知道石川禹落在山崎名川面前说了他多少坏话。 “指挥官阁下,原田青穆前来报到。” 山崎名川略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闲闲的翻着手中的报告。“你不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杨慕次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关于杨慕初……” “先说杜旅宁。”山崎名川打断他,“我听说,在我不在的时候,我们的原田上校净干了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杜旅宁为什么没死,还是你救了他?” “石川中校还真是知无不言,”杨慕次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之所以没杀杜旅宁,是因为当时时机并不成熟,杀了他,很有可能会使我暴露,我想,这也不是少将您的初衷。当时的情况,我只有救他,为以后更深入的潜伏铺路。” “那杨慕初呢?” “至于杨慕初……阁下对不起,这次确实是我自作主张,我愿意受到军部的制裁,但是在和杨慕初接触的过程中,我觉得,留下他,远比杀了他有价值得多。” “哦?”山崎名川终于丢掉了手中的文件报告,饶有兴趣的样子,“说说看。” 杨慕次吞了吞口水,“阁下原拟定的是由我取代杨慕初,以达到控制整个上海商界的目的。但是杨慕初有些东西是我无法替代的,比如说……他的医学才华,这完全可以为我们做更多的事……”杨慕次阴测测的笑了笑,“而且杨慕初这个人太过于重情重义,并不难控制。” 山崎名川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无可掩饰的笑意,杨慕次话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了,他站起来绕过书桌拍拍杨慕次的肩膀,“我早说过青穆是我大日本帝国难得的青年才俊,看来我没有看走眼。放手去做吧,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是!” 直到走出办公楼,杨慕次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眉头却又很快皱了起来。 |
他有些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那天清晨,明明可以直接一枪结果了杨慕初一了百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下不了手。 他曾对他那样好。 毫不保留的将所有的爱和关心给了他,却从不要求回报。 一闲下来就会给他做各种各样他爱吃的东西,像是想要弥补这么多年分开的时光。也会时不时的戏谑他,然后看到他炸毛的样子恶作剧而心虚的憋着笑。也曾经因为他的满口谎言痛心失望的打过他,然后小心翼翼给他上药,心疼懊恼的样子让他觉得愧疚。他会怪他,怪他总是让自己受伤。也会不留余力的帮他,却又怕他不高兴总是叫人悄悄的跟着。 他曾对他说,“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需要,我都帮你。”,也曾红着眼睛对他吼,“为了你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本只当自己是一个冷血的杀手,一个石川禹落口中用时可取不用则废的工具而已。不需要温度,不需要感情,在漆黑的夜里泛着森冷的光泽。可是杨慕初却让他知道什么是温暖,将冰冷的他放在自己心口一点一点捂热。这温暖,一度让他差点迷失自我,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 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家,那个家里,有杨慕初。 可是他还是利用了他对自己的关心和毫无防备,直接一刀将他所有的爱捅得鲜血淋漓,将他推入绝望的深渊。 他用枪指着他,他望着他时那样绝望灰败的眼神,像是瞬间被风吹熄的蜡烛。他又如何还下得了手。 他曾对他那样好,他怎么可以。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一心想放他一条生路,可是又不能放他走,就算肯放他走,他又会走吗?他只得把他关起来,待到日后再做打算。可是却被石川禹落知道了,为了应付山崎名川,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借口。可是杨慕初是绝不会为日本人卖命的,他知道他的性情,虽然看起来温润随和,可是一旦涉及到民族危亡,却又是那么刚烈决绝。 他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他甩了甩低稠的思绪,决定先去看看杨慕初。 推开石门,杨慕次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中一紧,几步走下石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脚跟不稳的往后踉跄了半步。 潮湿的地面已经被殷红的血迹染红一大片,鲜血仍顺着他的手肘一滴一滴的打在地板上。杨慕初耷拢着头,脸上透着死一般的苍白。 杨慕次只觉得心脏上像是突然**了一把钢针,淬不及防的刺痛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浮上他的心头。他几步冲到杨慕初面前打开手铐,慌乱的从自己的衬衫上扯下一块布条将他的手腕紧紧缠了起来。 触摸到杨慕初冰冷的手,再看看他灰暗的脸色,杨慕次的心顿时沉到了底,眼底蒙上了一层薄雾。 他怕,他怕杨慕初就这样死了。 颤抖着抬起手,感受到杨慕初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他呼的出了口气,像是得了大赦一般,靠在墙上微微低喘着。 他突然觉得很气愤,杨慕初,不过就是把你关了两天,你的心气就那么高,非得要去寻死吗? 杨慕次转过身蹲下,将杨慕初背起来,迈开步子就往外面跑。 “杨慕初,你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意!” |
【续上节:纵是冰石亦溶化】 “医生,他怎么样?”看着医生护士不听的忙碌,杨慕次有些焦急的问道。 “走开,别在这儿碍手碍脚!”这略显怪癖的主治医生侯黎显然丝毫不给杨慕次面子。“小梅,去取备用血浆,这点怎么够!” “侯医生,这已经是备用血浆了,这种血型……太稀少。” “不用你教我,”侯黎翻翻白眼,两撇小胡子跳了跳,“他需要输血,否则断气是迟早的事。” “你说什么!”杨慕次直接揪起医生的衣领,额头上青筋直跳,“他要是断了气,我就要你给他陪葬!……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侯黎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将自己的衣领从杨慕次的魔爪中解救出来,然后将他按坐在一边的病床上。 看着侯黎又是给他绑皮管又是拍手臂的,他蹙着眉毛问,“你要干嘛?” “干嘛,抽血救你兄弟啊,你们长这么像,从医学上讲是同卵,血型是一样的。” 杨慕次先是有些愣神,然后有些失落的扯掉皮管,“我们不是兄弟。” “你有毛病吧?不过是抽你点血,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真的想看着他死吗?” 杨慕次有些暴躁,“我说了我们不是!” 侯黎看着杨慕次,鼻子都气得快要冒烟,刚才火急火燎的把人送进来,一副不救人就要杀人的样子,现在又是要闹哪样?! 侯黎伸手使劲推了推杨慕次,“不想救就快点把人带走,别在这儿妨碍我做生意,快走!” 杨慕次真是感觉浑身长嘴也跟他说不清楚,难道要告诉他自己这张脸是整容整的吗?他也希望他是,可是他不是! 见侯黎重新给他扎上皮管,杨慕次终于火了,“我们不是兄弟只是长得像你要我说几遍!……” 话刚说完杨慕次却直接两眼一黑倒在床上。 “真是个罗里吧嗦的神经病。”侯黎拔出注了高浓度镇定剂的针管针头,随手扔在一边的垃圾桶里。他拍了拍杨慕次的脸,毫无反应,他撇撇嘴,好像量用得有些过了,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可比刚才可爱多了。 ———————————————————————————————————————— 好吧我尽力了,我有听到筒子们的声音加更啊。。 |
【3.阴霾因黎渐云开】 太阳已经斜斜的坠向一边。 已经腊月二十了,整个上海仍旧陷在一种国破家亡的萧条里,丝毫没有快要过年的气氛。 杨慕次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只感觉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又沉沉的闭上。 过了两三秒,他突然睁开眼睛坐起来,习惯性警惕的环顾四周。 还是在侯黎的小诊所,杨慕初安静的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侯黎正站在一旁调输液管。 杨慕次看着输液袋里的血液,慌的去看自己的手臂,果然是抽的他的! 他噌的跳起来,一把扯掉杨慕初手臂上的针头,揪着侯黎使劲把他推开,“谁让你给他输我的血的,你这该死的混蛋,你会害死他的!” 侯黎被杨慕次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杨慕次,心想这人该不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挤了吧?而且被抽了一千多毫升的血,居然还可以使这么大的劲儿,这不科学。 他没好气的冲杨慕次翻了个白眼,“想害死他的是你吧?很抱歉,没能如你所愿,我把他救活了。” 杨慕次慌忙转过身,病床上的杨慕初虽说脸色仍是十分苍白,可是杨慕次能够感觉到他平稳安静的呼吸。他不由的微微笑了笑,想叫他,却突然不知道该叫什么,大哥?杨慕初?阿初?他像个做不出来考题的小学生,憋得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半晌,他终于伸手晃晃杨慕初的肩膀,叫了声,“……那个……喂。” 一旁的侯黎看着他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两兄弟简直太好玩了。 杨慕次瞪了侯黎一眼,并不想理他。他自顾自的给杨慕初整理了下被子,却看到了刚刚被自己扯掉的输液管。他有些出神的看着输液管,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锐利,之前脸上的轻松随着时间的加长渐渐变成了化不开的凝重。 “这是我的血?”杨慕次问侯黎,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输液管。 “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不成?本来差不多一千毫升就够了,不过我看你活蹦乱跳身体挺好的,就多抽了两百毫升,看,他果然恢复得快些。” 本来以为说多抽了他的血杨慕次会暴跳如雷,谁知杨慕次脸色更沉了。 “没有排斥反应?” “没、有,同卵双生子的血型是一模一样的,没文化就要多看点书。” |
杨慕次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在被一点一点抽离,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种恐怖而离奇的想法慢慢爬上他的脑海。 不,也许只是刚好他也是这个血型,虽说这个血型稀少,但还是有千分之三的比例的,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可是…… 他看了眼杨慕初,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又迅速移开。 会有那么凑巧吗? 他站起身,因为抽血过多,他的身体剧烈的左右晃了一下,然后两眼无神的往外面走。 “喂,你去哪?!先去服务台交医疗费和住院费!” 杨慕次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去。 杨慕次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他的血型是完全一样的?为什么侯黎说他们是兄弟?这张脸真的不是他的吗?为什么他对于他的过去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是有的,前段时间会有很多残缺的片段闪过他的脑海,可是吃过药之后就没有了,那是什么药? 为什么他扮了这么久的杨慕次,杨慕初却没有看出来?真的是他演技太高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杨慕次有些痛苦的捶了捶自己一片混沌的脑袋。他到底是谁? 那个人,真的会是他的大哥吗? “哐!”蔬果篮一下被撞倒地上。 杨慕次看着被自己撞倒的年轻少妇和地上四散的蔬菜水果,边帮她捡边说,“对不起。” “没关……”年轻少妇却在和杨慕次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惊骇,拔腿就往一旁的小巷跑去。 杨慕次只觉得此人眼熟,还在想她是谁,就见她飞快的想要逃跑。 杨慕次哪会如此放过她,肯定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女人,又没有经过什么训练,杨慕次很快就追上了她,一把枪直接抵在她额头上。 “你跑什么?!” |
女人大惊失色,“杨先生!上次的事不是我故意的,是夏院长自己留了心眼,所以我才没能换了血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我吧,我才刚刚怀了孩子……”说着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杨慕次总算想起来,这个女人是夏跃春在春和医院里的贴身助理小张,上次夏跃春想要迷昏他验他的血,他早知会有这一天,之前就威逼利诱买通了小张,让她帮自己换血样。 这么说来,当时她根本就没有换血样,那夏跃春为什么没有验出来?还是…… 杨慕次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圆睁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 小张看着杨慕次狰狞的表情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呜呜的哭着说,“……我不知道,当时夏院长叫我守在门口就走了,我就悄悄进去,谁知里面实验桌上摆了很多支血样试管,标签全都是德文……呜呜……我一个都看不懂,也不知道该换哪个,又害怕换错了……然后夏院长就回来了……呜呜……” 杨慕次拿枪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小张赶紧逃出了小巷。 他背靠在墙壁上,身体却顺着墙壁不自主的滑了下去。他不仅和杨慕初的血型是一样的,甚至还通过了夏跃春的DNA鉴定。 扮演杨慕次的时候,有的时候他真的是由着性子胡来,可是杨慕初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他当时就有过怀疑。还有杜旅宁,那么熟悉杨慕次,连杨慕初的扮演都不能骗过他,凭什么他可以。 所以,他真的是杨慕次吗? 他将嘴咬在拳头上,嘴唇剧烈的颤抖着,一点点去回想这匪夷所思的一切。他有些愤恨的使劲把头往后撞了两下,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
看来太晚了已经没有人了。那沙发我就坐啦 都有点不想写这段接下来的内容了,有点疲惫了。上次有朋友说到翅翅在学校,突然觉得好久没有虐我们家小吃吃的身了。哈哈。这个可能轻松点吧。要不,情节先放一放,下次咱来写这个? |
苹果现在感到森森的忧愁。。 因为已经有好几个筒子说到了,而且苹果也是早意识到了,只是一直是鸵鸟心态,所以不想去正视。 @坚果会会长,被乃说中了,我感觉这文离训诫越来越远了,有种越写越苦逼的味道,而且现在只想对着苍天大嚎三声“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泥煤。。。我会告诉大家很多时候我是被文牵着走而不是我牵着文走吗。 其实呢,写这文一开始是因为想写管教。处座和次次之间的管教挺好写的,本来他们就有点亦师亦父的感觉,怎么揍都不会觉得突兀。可是写到后面的初次。。。真是怎么构思怎么觉得突兀不合适啊。苹果早发现这个问题了,所以就一直虐心不虐身,想着后面再慢慢来。。但是我感觉,越到后面越感觉难写。 特别是这次初次相认之后,我觉得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虐身发生的概率都太小了,几乎不大可能。初初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宇宙第一弟控,心都疼死了吧,抱都来不及吧,怎么还可能揍次次。。 所以我又森森的担忧了。因为苹果真的很想次次傻不拉几的被揍啊。。 矮油越说越觉得前途堪忧,我且写,大家且看。希望大家多提想法意见帮苹果过度一下。 |
【一个有点长的番外(1)】 四月,风轻云软。 昨夜刚下过一场绵绵的春雨,清晨的操场显得格外恬淡清新。 行动组一班的学生此时正在训练场练习射击,“嘭”“嘭”的声音在早晨的空地里显得格外清脆。 杨慕次将最后一发子弹打完,满意的看了看已经快被打穿的靶心,冲着一旁的刘云普扬了扬眉毛。 “神了啊阿次,你这枪法,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了啊。”刘云普伸手摸了摸靶心上的深坑,冲着杨慕次竖了下大拇指。 三十发子弹,除了有一发因为他过于心不在焉打在了九环,其他全在十环上。 “啪、啪——”身后传来了淡淡的掌声,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故意拖慢的节奏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果真是好枪法。”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杨慕次感觉背脊一僵,立刻转过身规矩的敬了个军礼,“杜教官。” 周围同学也纷纷敬礼,“杜教官……” 杜旅宁摆摆手,示意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然后走到杨慕次身前,斜着眼睛瞟了眼不远处的靶子对他说,“现在随堂测试,和以前一样,六发一组,只测一组,六十环及格。如果少了一环的话……”杜旅宁凑近他些说,“规矩你是知道的。” 杨慕次顿时紧张起来。杜旅宁向来忙,来训练场的时间不多,可是每次来,必然会对他进行一番考校。杜旅宁鲜少亲自带学生,这一届也就他一个,所以杨慕次也算是他名正言顺的入室弟子。 除了偶尔杜旅宁的抽考,学校每月也统一考核一次射击,六法一组,五十环及格,五十五环以上就算非常优秀了。 杜旅宁要求极严,他给杨慕次定下的及格要求,总是高得让人咋舌。考校合格,那是理所应当的,考校要是不合格,那就是不可饶恕的。 上学期期末考核,杜旅宁看着成绩单,虽说杨慕次仍是第一,总分遥遥领先,可是其中的一项“穿越障碍”不仅比上次测试下降了,居然还落到了单项第二,杜旅宁当场脸色就冷得骇人。 |
已经傍晚了,杜旅宁却直接拉了杨慕次到训练场,当场就开始训练。大雨磅礴,杜旅宁就笔直的站在终点,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和脸颊流进脖颈里,他一手执着秒表,一边等着杨慕次。等杨慕次一到,他看一下表,就喝一声“重来!” 杨慕次也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手掌手肘和膝盖早就因为匍匐磨破了皮,却丝毫不敢放慢速度。可是人的体能终归是有限的,越到后面,杨慕次的速度就越慢。又一圈下来,杜旅宁在大雨中直接把表杵到他眼前吼道:“杨慕次,你自己看,是我故意挑你毛病吗?乌龟的速度都比你快!再来!” 杨慕次觉得有些委屈,他又不是天才样样都能超出常人,他已经在尽力做到最好了。委屈归委屈,他又重新开始攀跑匍匐。杜旅宁就跟在他旁边,见他速度一慢下来,就直接一脚踢上去…… 那一夜之后,两人都感冒了。可杨慕次毕竟年轻,抵抗力好些,不过是打打喷嚏头有些沉。杜旅宁却直接一病不起,卧病家中几日也没到学校。 杨慕次心中多少是有些怨的,怨杜旅宁对他的苛责。过了几天在俞晓江的劝说下,才到杜旅宁家中探病。 那天杜旅宁并没有怎么跟他说话,不知是有些生气还是失望,杨慕次只记得其中一句,“那天的事也不全怪你。教不严,师之惰。你不来看我,也是应该的。”当时杨慕次就红了眼眶。 杨慕次甩甩头,现在可不是他走神的时候。 他将子弹一颗颗装进弹夹里,有些紧张的看了杜旅宁一眼,抬起手瞄准靶心就扣动扳机。 “嘭——”,十环。 打出一个十环,杨慕次放松了些。 “嘭嘭嘭嘭嘭——” 剩下五发子弹一鼓作气全部打完,全是十环,子弹稳稳的打中红心。 杨慕次暗自呼了一口气,放下手枪转身报道,“报告教官,总共六十环。” “嗯,不错。”杜旅宁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一丝喜悦或者欣慰也没有。杨慕次也早就习惯了,从不奢望杜旅宁能给他赞扬或者鼓励。 本以为杜旅宁会就此离开,谁知却并没有。他拿起杨慕次的枪,将子弹一发一发的装进去,然后递给他,“换左手,还是一组,鉴于疏于对你左手的考查,我也有责任,这次五十八环及格。” 杨慕次感觉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虽说杜旅宁是督促过他要常练习左手枪法,可是毕竟统一考核时不考,右手用枪总归习惯些,所以平时练枪多半是练的右手。左手也只是去年杜旅宁盯得最紧的时候时常练着,现在要考他左手,他还真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杨慕次把枪拿在左手中,心中只差要念阿弥陀佛了。他缓缓举起枪,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他用余光看了看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杜旅宁,手心都快被汗水濡湿了。 “嘭——”一枪打出,看着子弹直接钻进红心,杨慕次感觉悬在自己心上那把刀终于移开了些。 趁着手感,他又打出了第二发。毕竟左手不比右手熟练,第二枪打在了九环上。 杨慕次感觉刚刚安危了些的一颗心又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偷眼去看杜旅宁,杜旅宁仍只是如常的看着靶子,眼神淡淡的。 “嘭——”不知是不是受了第二枪影响,杨慕次的第三枪歪得离谱,直接打在了七环边上。杨慕次额头迅速渗出一排细密的汗珠,手心里全是汗。他已经不敢去看杜旅宁是什么表情,只感觉自己紧张得全身都要僵硬了。 “嘭嘭嘭——”分别是十环、八环、九环。 杨慕次有些难以面对的盯了靶子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朝杜旅宁敬了个礼,“报告教官,总共是……五十三环……” 杜旅宁仍只是看着靶子,表情如常,却又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终于,他的视线离开了靶子,却看也没看杨慕次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训练场。 |
今天没有了,很困,就不一一回复了,大家晚安 |
【一个有点长的番外(2)】 “报告!” 杜旅宁刚坐下没多久,门外就传来杨慕次的声音。 他还真敢现在就跟过来,杜旅宁想着,刚刚在训练场,他差点就没控制住火气,只是一再告诫自己周围人多,不要折了阿次的面子让他难堪,这才堪堪忍了下来。 “进来!” 门外人似乎踌躇了一会儿,这才走进来。 “报告教官,阿次考校不合格,特来请……请老师惩戒训示。” 见他已悄悄把“教官”换成“老师”,知道是希望自己能够手下留情。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也害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把他打出好歹,只得低吼道,“先滚一边站着去!” “是!” 杨慕次也是松了一口气,刚才在训练场,杜旅宁一言不发就转身走人,把杨慕次吓得不轻,他最怕的,就是杜旅宁对他灰心失望。 没过一会儿,俞晓江敲门走了进来,见站在进门左手边对着墙罚站的杨慕次,不禁秀眉一皱:他怎么又惹到杜旅宁了? 杨慕次用余光瞟了眼俞晓江,看到她手中抱着的一叠文件,心顿时狂跳了起来。好死不死,最上面的文件就是:三月学生早操出勤情况统计。 杨慕次微微转过脸,恳求的看着俞晓江,脸塌得像是要哭出来,小幅度的冲她摇摇头。 俞晓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三月杨慕次有两次早操未到,本来平时杜旅宁对杨慕次的早操要求也不是特别严,顶多就是骂上几句,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俞晓江看了看杜旅宁埋头看文件那张沉得快滴出水的脸和杨慕次恐慌哀求的眼神,知道事情有些严重,现在让杜旅宁看着这个,还真是火上浇油。 她悄然将最上面的文件塞在旁边的矮柜里,然后走过去,“处座,这是上个月学校的各项报告,请您过目。” 杜旅宁抬头若有若无的看了俞晓江一眼,然后嗯了一声,“先放在一边吧。” 俞晓江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刚刚被杜旅宁看出了什么,她应了一声,然后退了出去,经过矮柜时,抽手把文件也一并带走了,冲杨慕次使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关上了门。 “过来吧。”杜旅宁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
杨慕次微微活动了下站得发木的双腿,这才走了过去。 “今天少了多少环?” “五、五环……” “该打多少下?” 杨慕次心中一抖,“……五十下。”不仅杨慕次,杜旅宁心中也是一抖,以前给他定下缺一环打十下的规矩,是因为他右手基本能够百发百中,最多也就缺个一两环,大多数时候都是能完成他定下的目标的。这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下不了手。 “去把直尺拿过来。”杜旅宁淡淡的说,语气比刚才软了些。 杨慕次却有些心虚的站在原地踟蹰,半晌才小声说道,“老师,直尺不在……” 杜旅宁这才想起来,心中的火苗顿时被挑了起来。 说到这直尺,还有一段故事。自从那次把木尺打断之后,杜旅宁的办公室就添了这把钢尺。本来这直尺是制图用的,可杨慕次对它可是畏惧极了,这不锈钢制的直尺,坚固而又柔韧,打在身上可比那木尺疼太多了。杜旅宁也看出了这一点,加上钢尺略有弹性,对身体几乎不会造成什么伤害,所以这简直成了专门给杨慕次准备的惩具。 直到上一次,杨慕次因为在一次山地演练中任性胡为,山地演练这些练过几百遍的东西,不过是用假子弹打假人,加上他枪法好,所以实在是觉得无聊,正巧当时带他们出来的教官何林巡查到他那片山区,他玩心大起,抬起枪突突突突就是一阵打在何林身上。这样才有意思嘛,打那些不知道动的假人简直无趣。 当然何林很快就告状到杜旅宁面前,杨慕次早知会如此,提前就溜到杜旅宁办公室把那把让他痛恨的直尺藏了起来。杜旅宁四处没找到,便让杨慕次在他办公室找,杨慕次自然更找不出来。杜旅宁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杨慕次搞得鬼,可又苦于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只得把他吼道外面太阳下去站了两个小时,就放他回去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了,可杜旅宁偏偏还就跟这把直尺较上了劲儿,特别是在第二次想要收拾杨慕次但是苦于找不到工具之后,命人差点儿把办公室翻了个个儿也没找到,然后就借口查违禁物品查学生的寝室,还亲自到杨慕次的寝室抽查。 查了两三次,东西没查到,倒是让杨慕次出了一身冷汗。后来知道杜旅宁不找到这把直尺不会罢休,再不敢藏着,因为杜旅宁办公室被翻箱倒柜查过,也不敢放回办公室。最后他还是只得去求俞晓江,出主意就说是她借过来用了忘了还回去。 俞晓江本不想纵容他,可看到杨慕次的样子,知道他是被杜旅宁打怕了,如果这次自己不帮他,恐怕又难逃一顿打。她于心不忍,又有些不赞成杜旅宁这种过于严苛的教育方式,这才应承下来。 看着俞晓江来向自己说明情况,杜旅宁当然心知肚明,这杨慕次是怕纸兜不住火在搬救兵呢。他也不点破,只当是给俞晓江一个面子,“直尺事件”这才平息。 可杜旅宁真是难以咽下这口气,成天盯耗子一般盯着杨慕次,只等寻他个错处然后出一口恶气。杨慕次只得夹着尾巴做人,事事都不敢出一点差错。杜旅宁没揪着他的错处,反而在观察中看到杨慕次的聪明勤奋事事不落旁人,心里的气也早消了。 这件事过了,直尺也留着俞晓江办公室一直没有还回来。 杜旅宁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并没有寻到什么趁手的工具,又想到上次直尺的事,气得瞪着杨慕次吭哧吭哧的直喘气。 正觉得一腔怒火没办法发泄的时候,回头却扫到了办公桌上的镇纸。 他拿起那根实心红木镇纸在手中颠了颠,重量十足。他抬眼看了看站在办公桌前的杨慕次,然后说,“到我身边来。” 杨慕次顿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他挨着噌过去,却在离杜旅宁一米来远的地方不敢上前。 杜旅宁一把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说道,“两只手伸出来。” ———————————————————————————————————— 苹果慎重的考虑了下,反正停在哪里估计都会被啃被切。。不如,咱就卡次拍吧,哈哈。咳,主要是晚上七点要考试,现在苹果要先去洗个澡澡。。然后吃个饭饭。。然后睡个觉觉。。然后屁颠屁颠滚去考试。。所以。。咳咳。。还有今天凌晨不更文,不许催,催的都素坟蛋。。 |
面圣结束,狼血已流干~小哇成都妹纸很温柔滴,只是见到你才狼性大发,表怕,哈哈!不过我穿越半个成都木有迟到,乃迟到啦,捏~不过一天赶那么多场,要多休息休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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