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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浮尘镜（父子，虐文，中篇，HE）[第2页] |
| 作者:川蔓_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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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斐捏着肩膀上的书包带子走向校门。 果然，韦梁没有骗他，门口围满了家长，都是来接小朋友的。 奥斐轻轻地坐在到大门附近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学校里一个又一个小朋友从他身边穿梭而过，扑进父母的怀抱。 奥斐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 爸爸，会不会也来接我了呢？ 小小的奢望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让他坐在台阶上，静静地看着、等着。 等着等着，等了好久，奥斐就靠着一旁的柱子睡着了。 “奥斐，奥斐……” 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奥斐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睡着了，他抬起头，只见一个金边眼镜的男子蹲在他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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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校长？” “你是殷藏的儿子吧，怎么，睡着了？” 校长的笑容很温柔，是那种……斯文而又和煦的温柔。 “呃……我……”奥斐这才恍悟过来，小脸顿时变得通红。 校长温和地勾起嘴角，然后摸了摸奥斐的脑袋：“太晚了，最近附近不太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校长，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要给人添麻烦。 这是奥斐在培育机构自己学到的。 毕竟老师们都很忙，没人喜欢麻烦的小孩。 奥斐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可是殷藏的儿子啊！” “那家伙……”校长笑了笑，把他送到校门口，挥手让他回去。 —————— “借点钱花花呗！” 奥斐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忽然被几个大块头挡住了路。 “你们……” 奥斐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捂住口袋，那里有他临出门前放进去的两个金币。 现在学校已经可以直接从父母的账户上扣钱，不需要再交现金，所以奥斐本想原封不动地把钱带回去还给他的爸爸。可是现在…… |
头像是《那年那兔那些事》的截图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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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本来准备吃个饭看集局座就去写文的，然后在B站逛着逛着... 就打开了“一个很帅的男明星”（划掉）我男票的mv还有影视剧混剪，又重新刷了一部他的电影。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沉迷于美色的我，现在只想开篇肉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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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识相的就乖乖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哥哥们对你不客气！”其中一个大块头嚣张地说道。 “不行……我……我不能给你……” “哦，我不能给你！”其中一个高个男生捏着嗓子怪里怪气地学道，“哈哈哈，如果不乖乖听话，哥哥们可要揍你啦！” “嗯？” 奥斐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然后骤然转身向反方向飞快地跑去！可惜—— “啧啧啧，还敢跑？” 一个男生轻易地拎起他的后领把他悬在空中。 “你……你们……” 奥斐的脸涨得通红，双脚离地努力地扑腾着，却于事无补。 “让哥哥们来找找你把金币藏在哪儿了。” 说着，他粗暴地把手伸进奥斐的衣服里一阵乱摸，随即兴奋地把手伸出来，手心里躺着两块金币。 “哟！”其中一个少年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还是个小金蛋？” 眼看着金币被拿走，奥斐一下子激动起来：“放开我！你们这些……把金币还给我！” 那是他爸爸的钱，不能丢…… 绝对不能丢！ 他要还给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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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你？”抓住他领子的少年放他下来，“嘿嘿嘿，凭什么？” 接着一脚就把奥斐踹到墙上：“滚吧，小鬼！” 奥斐捂住被踢的肚子，撑着墙费力地站了起来，他咬着牙：“把钱还给我！” 然后就向其中一个块头最大、看起来像是老大模样的少年扑了过去。 少年想都没想，抬手一拳挥过去，却被奥斐微微一侧身躲过，然后双手抓住少年粗壮的手臂，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 “嘶！” 大块头吃痛，猛地一挥手臂，直接把奥斐挥出几米远砸在地上。 低头看自己的胳膊，已经被咬出了两排牙印，冒着血珠。 “你弄疼我了，小鬼！” 大块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戾气，被自己的抢劫对象给伤了，——他很生气。 下一秒，甚至还没等奥斐从地上爬起来，几个少年一拥而上，把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紧接着又狠狠地补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到墙上，重重地滑落。 奥斐单膝跪在地上费力地支撑着自己，他在脑子里飞快地回忆着早上路和他说的话。 “每个魔法师一生下来就会魔法……” “只要在脑子里想着咒语……”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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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开！” 奥斐指着其中一个高个少年大喊道，少年仿佛瞬间就被一道光影击中，弹开数米远。 奥斐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一次成功了！一瞬间惊讶得忘记了赶紧逃跑。 “x的，还是个巫师！” 剩下几个少年一看同伴被打，纷纷挥起拳头冲了上去！ 混乱间，奥斐被打倒在地上，他挣扎了一次想要站起来，可是仿佛数不尽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他睁不开眼睛，他看不清，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传来仿佛要裂开的痛感，最后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 “当街打架，治安警察都死了吗？！” 巷子另一头走过一个青年，朗声道。 楼房间漏出的光打在他深蓝色的头发上，照出他的脸——殷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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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少年停了手，扬着胳膊吼道： “喂！大叔，装什么正义？少多管闲事！” 殷藏弹了弹自己的肩膀，虽然那里现在没有戴着属于军人的荣誉徽章：“闲事？这可是我的份内事。” 故意地，殷藏斜靠向墙壁，慵懒地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在空中轻轻划了几下，傲慢而轻蔑。 只见那几个高个青年像被电击了一般一下子立正不动了，然后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脚自己动了起来，像被操纵的木偶，在原地跳起了滑稽的舞蹈。 殷藏轻松地控制着他们的四肢，让他们夸张地做着各种搞笑舞蹈动作，像是逗耗子的猫，在掌心肆意地捉弄，玩够了才大发慈悲地一挥手，让那几个人一步一步地向远方走去。 ——这种级别的小鬼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殷藏勾起嘴角，噙笑道：“这点小把戏以后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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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殷藏走过去，俯视躺在地上的小孩。 地上的小孩身体还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只是微微松开护住头脸的双臂，怯生生地眯着眼睛，宛若一只受伤的小猫。 那个面孔…… “是你？”殷藏认出来，这是他的“儿子”。 这小鬼跟他……还真是有缘。 “爸爸……呜呜呜……” 很显然，奥斐也认出了殷藏。 那一刻，奥斐心里汹涌而上的是看见亲人的安心和委屈。 终于知道自己安全了，仿佛心里那根弦一下子崩裂，方才的恐惧和委屈汹涌袭来！夹杂着身体上各处的疼痛，奥斐缩在地上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小孩的哭声让人心烦。 而且…… 他的儿子竟然如此软弱无能！ 身体里流淌的善战好胜的血液让殷藏觉得很丢脸，非常、非常丢脸。 “没用的废物！你不配做我儿子，”殷藏皱眉，转身就走，“既然没事，那我走了。” 不想，却被小孩轻轻扯住了裤脚。 “放手，”殷藏耐着性子冷脸道，“别缠着我。” 小孩却没有放手，但也没有再哭，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哭泣，眼泪汪汪地看着殷藏，眼里闪烁着害怕还有……恳求。 求求你，不要走。 带我回去吧，求你了。 我好害怕。好害怕。 奥斐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 殷藏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下他： “只会抱着头在地上痛哭流涕、任人宰割，你是废物吗？这么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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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藏……” 小孩难受极了，却在这种时候记起他说不许叫他爸爸。 “哭什么？” 黏糊糊、哭哭啼啼的小鬼真烦！ 殷藏双手插进口袋，用力踹掉扯住他裤脚的手，转身而去，“滚，以后别缠着我。” 而在巷子的另一头，一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悄然站立，他的身材又高又瘦，双腿长得夸张，细细的黑色西裤仿佛是空的，他不动声色地目睹了这一切。 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他的眼睛，却隐约露出白色的面具，面具上面鲜红的嘴唇高高弯起。 巷子这头，殷藏离开的脚步一顿，猛然回头。 ——对面空空如也。 殷藏立刻脚尖一点，瞬间出现在巷子的另一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不远处的拐角闪过一个黑影。 殷藏立马追上，紧紧地跟在黑影后面不放。 追过几个巷口，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踪影。 殷藏站在原地，向前后左右空空如也的巷口望去，他目光锐利如鹰，却没有捕获他的猎物，殷藏自言自语道：“跟丢了？” 作为最优秀的魔法师之一，他竟然……没有追上？！ 这个人的能力莫非与他相当？ 可是……为什么要躲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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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责任，仅此而已 “哇，殷藏，你回来了！你儿子呢？他好好好——可爱啊！我太喜欢他了！咦，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他……” 自打殷藏一进门，路就嚷嚷个不停。 “吵死了。” 殷藏侧身，抬手飞过去一道咒语，路哼哼了一句“你怎么能这样……”，然后话没说完就陷入了沉睡。 殷藏紧接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喂，怎么样？” “恐怕不是好消息。” “我只是想把小鬼判给其他人，这点小事连最高法院都搞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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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这不是小事，”电话那头叹气，“生育法是为了种族优良基因延续而设定的特别法律，如果为你破例，那今后会有无数人效仿。如果优质人群都拒绝生育，我们的优质基因将面临失去的风险。所以你的要求根本不可能，就算你找了陛下也还是这个答案。” “就是说，只要我的基因排在全部人口的1%，我就必须要孩子，并且必须亲身抚养他，把我的经验传授给他，不管我愿不愿意？” “是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那个孩子必须由你抚养，如果你拒绝抚养……你懂的，只能当做遗弃儿童处死。” “如果你们只是想要优质基因，为什么不让培育机构来抚养他？” “国家不是慈善组织。” “所以不仅是强迫我生育，还要强迫我抚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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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电话那头轻笑了几声，“你这家伙……” “如果我拒绝抚养他，又坚决反对他被处死，不行吗？” “藏，这是违反法规的事，你会面临很严重的谴责，甚至指控，失去工作，被判入狱，被人民唾弃。” 殷藏嗤笑一声，嘲讽道：“就是我必须在我的前途和小鬼的命之间选一个？” “如果你选择抚养他，那么你们都不会有损失。” “谁说我没有损失？小鬼只会是累赘，抚养他才是最大的损失，”殷藏长长地叹了口气，做出了决定，“遗弃儿童处理的文件有哪些？你发给我，我研究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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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殷藏走上二楼。 他打开屏幕投影，此时他已经收到了邮件。 殷藏快速浏览过一份份的文件，这些文件只需要他单方面签字就可以生效，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就会有人来带走奥斐的命，一切合理合法，他不会面临任何的处罚。 一想到那个哭哭啼啼的小鬼，殷藏的内心就充满了烦躁，他讨厌小孩，非常讨厌。 尤其是，一想到那个黏糊糊的小东西接下来会纠缠他整个人生，他就觉得更加烦躁。 可是现在——只要他在文件上签上字，那个烦人的小鬼就会立刻消失！ 多简单。 殷藏注视着发光的屏幕许久，然后—— 他轻笑一声，勾起嘴角，关掉屏幕，从袖子里召唤出一只多吉，让它站在他的掌心，他摸了摸多吉圆滚滚的肚子。 他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 “多吉，强者能决定弱者的命运，父母能决定子女的命运，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多吉像是什么都听不懂似的，歪头看着他，卖着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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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藏长叹一口气，让多吉跳上自己肩膀，然后缓缓走到楼下，忽然！ 他皱着眉走向门口，哗——地猛然打开大门。 门外的小孩显然吓了一跳，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想……” “进来吧。”殷藏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磕磕绊绊的话，他低头看了一眼奥斐，奥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没有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也没有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等小孩往里走两步，殷藏紧接着说：“跪沙发上去。” “我……”小孩想问为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爸爸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吧。 奥斐乖乖地走到沙发前，他抓着沙发扶手，费力地侧身跪坐在沙发上。 “不是这样……你怎么那么笨？！” 奥斐被他一骂，赶忙挪了挪身子，背对着沙发背，正面对着殷藏跪坐在沙发上。 越改越错！ “蠢货！”殷藏不耐烦地走过去，拽起他的一只手臂，用力把他上半身甩在沙发背上。 奥斐抱住沙发背，他身上的伤被殷藏这么一甩，各处都隐隐作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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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藏伸手“召唤”来一根皮带——其实就是施了个魔法让挂在楼上的皮带自己漂到他手里，然后——扬手就冲着眼前的小屁股一下！ “啪——” 没有丝毫准备，皮带就抽上了小孩圆滚滚的臀峰。 奥斐痛得一颤，却不敢叫出声来，抓着沙发背的双手紧了几分。 “啪——” “啪——” 好疼…… 小孩的屁股只有巴掌大，两三下就抽了个遍。 “啪——” 奥斐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腰背却不自觉弓了起来。 “啪——！” 立刻就挨了比刚才重了很多的一下！ “跪直了！” 奥斐忍着身后的疼痛，抓着沙发靠背，努力把小小的腰伸直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连着的五下抽在臀上。 “唔——” 只有十下，也够把小屁股抽肿了。 殷藏停下手：“从今往后，有人欺负你，你就还手，往死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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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算我的，不用你负责。”殷藏淡淡地吐出一句，收起皮带，却忽然看到了柜子上面被固定住的一只多吉。 ——那正是早上出门时，奥斐固定住的那一只，他还从多吉的肚子里拿了两个金币。 小多吉垂着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殷藏，无声地诉说着自己被人固定“偷”钱的惨状。 殷藏抬手轻轻地就解了它身上的魔法。 重获自由的小多吉顺着他的胳膊，一溜烟地钻进殷藏怀里，好似很委屈似的，躲在殷藏衣服里卖着萌不肯出来。 “你干的？” 殷藏转头，对依然跪在沙发上的奥斐说道，语气骤然变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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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斐被他的语气刺到，害怕得一哆嗦，他似乎想摇头，却咬了咬嘴唇轻声地说道：“是我，可是……” “裤子脱了。”殷藏打断他的话。 “我……”奥斐想要解释，而殷藏的皮带已经应声而下：“啪——！” 很重的一下，警告意味十足，殷藏很明显、根本不想听到解释。 奥斐感到身后的皮肤肿起了一大块，一跳一跳地疼，让他想赶紧揉一下。 他褪下裤子，露出裸露的臀部。像每一个小孩子一样，他也害怕挨打，他怕极了，小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他更怕看到殷藏失望冷漠的眼神。 虽然那个人才刚刚和他见面，在奥斐的心里，却已经认定他是自己的父亲了。 他的父亲，他唯一的亲人。 奥斐的皮肤不算白皙，可上面一道一道的红棱依然格外明显，小孩子细嫩的皮肤也已经微微隆起，昭显着刚刚遭受的苛责。 “啪——”“啪——”“啪——” 紧接着是疾风骤雨般毫无章法的皮带，狂乱地落在奥斐的身后。多吉被吓得跐溜一声钻进殷藏的衣领里不敢出来。 “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恩？”殷藏把皮带往奥斐身上一扔，“滚，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之后发生了什么，奥斐已经不记得了，他又痛又累，很快竟是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但是有一点，他记得清楚，就是他的父亲，大概真的一点也不想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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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怨怼 “唔……” 刚挨了一顿打，又上了一天学，奥斐只觉得身后全是肿的，他只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家里挪。 爸爸，我好痛。 奥斐的心里浮现出一丝苦涩。 转瞬即逝。 “很疼吗？吃颗糖吧。” 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脸上戴着一个微笑的面具，戴白手套的手掌摊开，里面躺着几颗好看的彩色糖果。 “诶？”奥斐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打扮的好有趣。 奥斐眨眨眼睛，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你！” “吃一颗吧，吃了就不疼了。” 奥斐犹豫了一下，像其他小孩一样睁大了眼睛问道：“真的吗？” 燕尾服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并不言语，只是把摊开的手掌更往前伸了伸。 不知为何，奥斐觉得面具之下，这个男人会笑的很优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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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颗剥开彩色的糖纸放进嘴里。 “诶？”奥斐惊讶地发现吃了糖之后身后的疼痛真的减轻了不少，“谢谢你！” 燕尾服男人接着从怀里拿出一面镜子递到奥斐面前，古铜色的镜框已经有些掉漆，镜面却一尘不染，像是被认细心擦拭过，镜子里面水波浮动，浮现出一幅画面： 乍一看，那是殷藏成为最年轻的一级指挥官之一的时候拍的，这张照片被收藏在学校的校史里。他穿着整齐军装，只是军帽下的那张脸——却是稚气未脱的奥斐的，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好神奇啊！”奥斐咧嘴笑了，“我就是想长大了可以变成像爸爸一样的人。” 他抬起头：“所以这面镜子可以看到人的愿望吗？真好！” 奥斐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天真无邪：“大哥哥，你的愿望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嗯？ 燕尾服男人迟疑了一下。 我的……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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