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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回忆好近，而你好远（师生）[第8页] |
| 作者:筝梨小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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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陆 “哔哔——哔——”销魂的哨声再次响起，所有的人都一副慌慌张张的神色，大叫着“这个知识点我还没复习！”“这道题我还是不会！”…… 相比较而言，莫语就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不迫地拿好自己的文具，到自己的考场坐下，托着腮欣赏窗外的风景。 一个身影挡住了莫语的视线，本来还不怎么在意，只是…… 只是那个身影，真的……让莫语再一次奢求能得到一个眼神。 “莫语你个猪头傻子***！那人都不理你了，你怎么还这么在意他！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普通学生，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他不会因为你成绩好而搞特殊！你只是他的一个学生，他没有义务成天围着你转！之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如今他不愿意这样你也没理由拦着他！那是他的自由，你凭什么阻止！到头来只能说是你罪有应得，你活该！” 试卷传到了莫语的桌上，而莫语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后面的人踹了踹莫语的椅子，才让他回过神，将试卷传到后面，听见考场里传来的一阵阵哀嚎，这倒勉强勾起了莫语的一点点好奇心：这到底是怎样的题能叫成这样？随意地扫了一眼试卷，嗯……也不过如此嘛。 100分钟的考试时间，莫语不过50分钟就答完了整张试卷，剩下的时间，不过就是让莫语大展身手，秀字的好时间，一边检查，一边一笔一划地往答题卷上誊着答案。开始写的速度还比较慢，填空选择过后，才渐入佳境，越写越快。甚至在写完答题卷后，还有闲情雅致去研究最后三道九分大题的别的解法。以至于到考试结束，莫语的草稿纸上，几种解法跃然纸上。 不知在哪儿看到过一篇文章，说考零分其实与考满分一样困难。像莫语这样的大学霸，只要他愿意，那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当然，莫语还没有蠢到把整张试卷都故意填错的地步，月考还是要排名的呢！就算语文英语分数再高，也很难用两科的分数与其他人的三科想抗衡。 其实，他还是有一些私心的——他相信，当关老师看到这样的一张答题卷后，会比看到一张零分试卷更加恼火。 肆拾柒 毕竟需要用两科的成绩去与别人的三科抗衡，下午的英语，莫语答得格外仔细，唯恐会犯一些低级错误。 星期五的晚上没有晚自习，关熙喆又恰巧在学校开会，这，就给了莫语极好的机会。 一切按计划执行。 莫语将关熙喆的屋子彻头彻尾地打扫了一番，又将自己住的客房整理好，在饭桌上最显眼的位置放下一张信纸，然后离开了关熙喆的家。 想表达的一切都已经写在了纸上。今天就让他做个了解吧。 “关老师： 感谢您近一个月以来的悉心照顾，但是对不起，我还是辜负了您的期望，也可能伤害了您，我向您道歉。嗯，谢谢关老师这一个月为我付出的一切，但是我觉得，关老师不必要因我而生气，这不值得。关老师，我走了，希望这样能够让你心情好点。从今往后，您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们依然只是普通的师生。也许这样，才是对您，对我，最好的结局。 莫语” ——关老师，我走了。虽然我很想留住您对我的好，但我早已让您彻底的失望。就让这些往事成为回忆，跟您给我的一切锁在家里，不带走一分一毫。 离开这里，开启我人生新的篇章。 星期一，关主任去初三监考了，不在。 星期二，关老师改卷去了，不在。 看不见关老师的日子，倒还真是自在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为净”？ 星期三，所有的学生都格外紧张。月考成绩已挂在了公告栏里。 莫语找到自己的名字。果然，不出所料。 莫语：语文118 数学66 英语119 总分：303 年级名次：7 —————————————— 嗯……这才是打开47的正确方式，之前说太虐的小伙伴们快来瞧一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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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捌 数学课前，莫语没有上到三楼的德育处办公室，毕竟，自己不再是他的数学课代表了。 关熙喆拿着答题卷进了三班教室，叫前排的同学发了，自己则调出成绩打开电视大屏：“月考成绩出来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去公告栏看过，你们的答题卷我也是刚拿到，没来得及分析。你们都自己看看考得是些什么鬼东西！这么简单的试卷随随便便都能上三位数，平均分竟然只有73！我是不是还应该再夸一句至少过及格线了？现在找出月考试卷，评讲。讲到的那道题如果做错了自觉起立，我统计一下，到下一题就坐……第一题，-1的倒数，这分明是道送分题！你们这站着的一个两个，考试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选B，-1！下一题……” 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坐下，又有几人懒散地站起，整个教室里都充满着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嘎吱嘎吱”刺耳声。 等到第10题是，讲台下黑压压站了一大片，关熙喆一眼扫过去就没几个是坐着的。与此同时，眼尖的他还注意到了莫语趁乱甩了甩腿。 你小子，跟我怄气呢？一直不肯坐下？ 尽管只讲了九道选择题，但已经快临近下课了。 同时，莫语也站了有九道题的时间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讲完第十题，下课铃适宜地响起。 “下课，做错的自己试着订正，不会的来办公室找我，我随时欢迎。个别成绩不是很理想的同学也可以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聊聊人生’。” 晚自习，莫语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一只手扣扣他的课桌，对他轻声道：“带上你的月考试卷，做试卷分析。” 莫语不情不愿地在一堆试卷中装模作样的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地抽出答题卷，刚要起身，又被关熙喆按回了座位：“还有试卷呢！” 莫语又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带着两张试卷跟着走上三楼。 他感觉，已经有好久没有与关老师独处了。最近干了这么多傻事，这是要算总账的节奏吗？ ——关老师，为什么您终于肯理我，我却高兴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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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玖 进了办公室，关熙喆打开电脑，调出本次月考的排名，一脸嘲讽的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数学不及格都还能混进年级前十？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夸你？” 莫语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不说话。 “只有66分的数学，这数字还真是六六大顺啊。让我猜猜，你是怎么考到这个分数的？我知道你选择题十个全错，120-30=90，还有24分……你是还错了……六个选择？四六二十四刚好呢。小语，我猜的对吗？” 关熙喆的声音太过温柔，但温柔中还夹杂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威严，令莫语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声“小语”，就足以让他辛辛苦苦用半个月搭建起来的防线崩塌。 小语，小语，小语……这称呼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莫语不说话，只是在轻轻点头后一直摇头。 “卷子给我。”关熙喆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 回应他的依然是摇头。 “才几天没管胆子真是大了啊！拿来！”关熙喆也不多废话，伸手就抢。不料那两张纸被莫语死死拽住。试卷在二人的蹂躏下变得皱巴巴，最终还是敌不过二人的拉扯，被撕成两半。 或许是莫语突然觉醒，意识到这么做也只是徒劳无功，紧握的手一点一点松开，手中剩下的半张试卷静静飘落在地。 在那一个瞬间，时间凝固了。莫语和关熙喆谁也没有动作，也不发一个音。半分钟后，关熙喆捡起地上的试卷，动作很轻，怕会惊到眼前不语的少年。 答题卷上，一个赫然的“-24”证实了他的想法，他拿起桌上的红笔，将莫语的试卷对照着自己的重改了一遍。在划了几个漂亮的大勾后，关熙喆写下一个奔放的“120”：“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莫语！数学单科满分，语文英语单科第一 总分年级第一。只是可惜啊，66分的数学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本来想着吧，如果你月考成绩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将你曾犯下的错一笔勾销，我既往不咎；如此看来，你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说说吧，这些天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说得好——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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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 果然，这一刻还是来了。 其实从进来的那一刻起，聪明的莫语又怎么会不知道关老师找他的目的？可如今早已心灰意冷，激不起一丝波澜，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关，关老师，您不是来找我作试卷分析的吗？怎么……” “你用脚后跟想一想，满分的数学试卷，还需要我来讲吗？我是该批评卷面太整洁还是该嫌弃这样的难度你竟然没有考到130？行了行了，别磨磨唧唧的，把你干的好事儿写下来吧。”关熙喆从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抽出一把木尺，“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吓得莫语不禁一抖。 短暂的沉默后，莫语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纸笔，俯身写下一条条罪过。 1.不应该去网吧 2.不应该帮别人写作业 3.月考没考好 4.不应该故意不写作业 5. 莫语阖上双眼，努力回想着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明明知道自己的错误绝不止这些，但却是真的再想不起来了，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关熙喆。 关熙喆扫了一眼，很显然绝对不止，此刻的他真的很想将莫语所犯下的所有错误大到不写作业小到不爱说话全都细细盘点一番，狠狠揍一顿；但是他始终没忘记，眼前的少年是有多么的敏感脆弱，也就由他去吧。 他想起上一次莫语自残时，自己还在气头上，打得毫无章法，又没有打人的经验，他也不能确定这一次会不会又打伤他，又在他所列出的几条里给他打了个折：“不写作业是因为想引起我的注意，可能是我的问题，这一条可以不罚。但是小语，你漏了最严重的一个错误——你对自己的不自信。小语你相信我，如果你这一点改不过来，它可能会影响你的一生。别的错误我都可以原谅你，唯独这一个，绝对不行。其他的错误小惩大诫，我不多打，就10下；至于最后这一个，20。有意见吗？” 莫语轻轻摇头，走去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又回到办公桌前撑好，用行动告诉了关熙喆他的态度。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破釜沉舟，有什么退路可言？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罪有应得罢了。 还有一点，他希望能够再次得到关老师独有的关爱。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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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壹 “啪啪”声一下接着一下，木尺也一下接着一下打在了莫语的身后。没打完一下关熙喆总会给莫语留够喘息的时间，然后再一次挥动手中的木尺。 莫语不发出一个音节，默默地咬紧牙根，篡紧拳头，将所有的疼痛一一忍了下来。不同于前两次的抵抗，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 还是那一句话，一切都只是自己罪有应得。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关熙喆打了多少下，身后的拍打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轻拍他的背：“没事了。结束了。起来吧。” 关熙喆面对这不爱说话的少年，还是比较担心的，害怕再次伤害到他脆弱敏感的心，乃至最后，想着已经好规定的数目又不能出尔反尔，那力度已经轻到不能再放水了。 莫语愣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正准备一瘸一拐地走回教室，却被关熙喆温柔的拦下：“你现在的状态还想着回去上自习？今天就请假吧，你慢慢下楼等我，我回班里看一眼就下来。我们……回家。” 回家？也对，既然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关熙喆早已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特地开车到了学校。对于莫语而言，虽说坐在车上没有走回去那么痛苦，却也是另一番煎熬。 看着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这一条熟悉的路，勾起了他的回忆。忽然间，两滴热泪无声落下。 ——关老师，谢谢您可以原谅我，可是，你会不会，再一次抛下我？ ——关老师，我不会再让您失望了。因为……我不想失去唯一对我好的人。 车子缓缓停下，原来已经到家了啊。莫语胡乱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泪珠，他不想被别人看到他哭，尤其是……在关注自己的人面前。 电梯里，关熙喆拍拍莫语的肩：“莫语，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了，类似的事不允许出现第二次，不然有你好受！哦对了！”关熙喆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莫语眼前晃了晃，不出意外地看到莫语脸红了。 “关，关老师，把它毁了吧……”“这不是上周递来的‘辞职书’嘛，怎么，后悔了？”关熙喆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莫语郑重地点点头，才又变回了“邻家大哥哥”，“好了好了，我才舍不得呢！” “叮——”电梯门打开，两人先后走出电梯。 回家。这里就是我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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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贰 一切都如离开时的模样，熟悉到可以轻而易举的“触景生情”。回忆起曾经的一点一滴，熟悉到让莫语怀疑，自己不在的这些天里，这个房子是否有人住过。 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进屋子，害怕牵扯到身后的伤，更害怕踩碎了失而复得的温馨与美好。 关熙喆温柔地揉着莫语的头发，指着餐桌上用果盘加的信纸说道：“你的东西自己收好，你写的什么我没有看，也不想去看，害怕扔了你回来你又不高兴……” 说话间，莫语已经走过去拿起那张信纸，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关老师，我不会怪你的，这东西确实可以扔了。” 莫语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是关熙喆打破了沉寂，却引出了另外一个更为尴尬的话题：“小语，今天下手是重了，但是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的，要不我给你上点药？这样会好的快一些……” “不不不，不用了关老师……其实，也没有很疼的……”不等关熙喆说完，莫语就急着打断了他。 疼，怎么可能不疼？当时仅十几二十下就不行了，更何况，是这一次呢？ 关熙喆又怎么会不知道莫语的那些小心思呢？他没有任由着莫语胡来，强势地将莫语拖进客房，往床上一摔。莫语疼得立马跳了下来，因为动作大了点儿导致不住地往外冒冷汗。 “你都疼成这样了，还说不疼。你就别硬撑着了，当自己是铁打的呀？明天还要上课呢，那木头凳子够你受的了……哎呀哎呀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三，二……” 莫语还是本能的害怕这数三的游戏，磨磨蹭蹭地挪上了床，还再做着最后无谓的挣扎：“关老师，那个，我可不可以……”“不可以！” 关熙喆实在是无法忍受一个大男孩婆婆妈妈的，一把扯下莫语的裤子，惹得莫语一声惊叫，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底下。关熙喆不知从哪儿变来一只药膏，小心翼翼的替莫语擦着药，揉着伤。过了一会，竟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到底还是个孩子啊！盯着这五彩斑斓的屁股看了好一会儿，再小心翼翼地替他拉上裤子，盖好被子。 ——小语，我知道你不容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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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播报个通知：小猫娃娃生病发烧了，这两天停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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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退了，有精神了，可以更文了。明天更《回忆》，今天发了《朽木》大朋友小朋友们去捧个场嘛（捂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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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叁 莫语已经有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至少，这一晚是近一个月来休息的最好的一次。 只是可惜了，如果忽略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和一大早就被叫醒的小困倦，这将会是更惬意的一件事。 日子还得照样过，碍于某种“特殊情况”，一连两天都有着关熙喆的“专车接送”。这天放学，莫语来到关熙喆的办公室，打算静静等待关老师忙完。关老师可没让莫语就等，简单的处理了下手头的工作，就招呼着莫语离开。 莫语坐在后座，看着关熙喆载着自己驶向了不同于家的方向，忍不住问起，关熙喆只是故作神秘，笑而不答。 “小语，生日快乐。”关熙喆下车又上车，手上多了一个蛋糕盒。 ——生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吗？ 蛋糕刚从冷冻柜里拿出来，温度刚刚好，莫语端着蛋糕，既不会被冻到瑟瑟发抖，却又足以凝固他一点一点融化的心。 回到家，点燃十三根蜡烛，伴随着黑暗中舞动的火焰，莫语双手合十，许下自己的心愿： ——1.我希望三年后的中考能够取得令自己满意的成绩，考上柠樾重点班；2.我希望子行兄能够尽早适应柠樾的生活，自力更生，别再老想着看我的作业啦；3.我希望……关老师能够健康快乐，平安幸福，自己也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不让关老师再失望。 “呼”的一声吹灭蜡烛后，两人无声地吃着蛋糕。蛋糕很甜，但并不觉得腻。关熙喆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送你的生日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拆开看看吧。” 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块男士手表，跟装着它的盒子一样玲珑小巧。莫语盯着手上的盒子呆呆地看了好久，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关老师，谢谢您，您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只是您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已经很知足了。所以，这礼物，我不能收。”关老师，您为我所付出的一切，都值得吗？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喜欢就收下吧，生日快乐。” 夜深了，莫语躺在无声的夜里，久久不能入眠。 他想起了他的小时候。 —————————————— 小猫娃娃不开森~>_<~ 小猫娃娃要评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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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肆 “小语，爸爸和妈妈陪你玩捉迷藏，你是想让爸爸来找我们，还是妈妈来找呢？”妈妈轻轻抱起莫语，用极其温柔的语气问道。 听到“玩”的小孩立马来了，精神几乎是不加思考的，给出了答案：“妈妈妈妈，让爸爸来找我们吧！我们藏好一点，不能被爸爸找到！爸爸爸爸，你进你的房间，蒙上眼睛数两分钟……不可以偷看哦！……” 夫妻二人对视了十几秒，没有说一句话。随后就看着爸爸进了主卧，妈妈牵着莫语进了小房间。 “小语，悄悄告诉你，床底下可是藏身的好地方，爸爸肯定找不到你……”话未说完，就见莫语已打了个滚进了床底下：“妈妈你也进来嘛……” “我就不进来了，躲在一起很容易被发现的。妈妈换个房间，你在床底下乖乖呆着，不要出来，否则很容易被爸爸找到的。妈妈出去了，拜拜。”说完就轻轻带上了门离开了小房间。“嗯，妈妈再见！” …… 当年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那时候自己才多大来着？是三岁还是四岁？年纪太小，记不清了。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那一次的捉迷藏，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离开房间后的妈妈来到主卧，从衣柜里取出已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又随后往背包里塞了几件小物品，头也不抬的对莫父说道：“这是孩子的决定，我们谁也阻止不了……”“行了行了，你占了便宜就少说两句，收拾好东西赶紧走人……”“那我走了，照顾好小语，他在房间的床底下，你过久一点再去找他……” …… 那个时候的自己在想什么呢，记得当时只是乖乖的躲在床底，一面害怕着被爸爸找到，一面又还嘲笑着爸爸怎么这么笨，还没有推开小房间的门。 “小语快出来吧，爸爸找到你了！”小孩儿从床底滚出来，糯糯地问道：“妈妈呢？找到妈妈了吗？” 心虚的顿了几秒钟，才缓缓开口：“还没有找到妈妈呢，我们一起找吧。”“好呀好呀！” 从天亮到天黑，小孩都在家里到处乱翻，却连妈妈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孩子，别找了，先吃饭吧。”你找不到她的。她不会回来了。 莫语闷闷不乐的往嘴里塞着面条，含糊其词：“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听话，跑出去玩，然后迷路了呢？妈妈应该找警察叔叔帮忙才对呀……” 似乎，从那以后，自己就变得不爱说话了，“小语”这个称呼也永远留在了过去。 ——妈妈，听说13年前的今天是你的受难日，我是该谢谢你还是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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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ieba.baidu.com/p/5216487771?share=9105&fr=share&see_lz=0 新坑又来了！这是一篇与语鸯娃娃的联合文欢迎新老朋友前去围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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