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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连环[第12页] |
作者:旗木洛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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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句,轻微的调教情节可以接受吗? |
许晟亚在一周后拆除缝合线,他的伤口虽说不上复原如初,但也好的差不多,只余下一道疤痕。 沈广白又做了一次包扎之后说:“愈合的不错,继续保持,还是不能碰水,别吃辛辣、海鲜之类的食物。” 没等许晟亚说话,苑千航就先应承下来:“放心吧,沈哥,我会看好他的。” 沈广白温和的笑笑说:“小许那天来做缝合的时候,不把我当好人呢。” “啊?”苑千航一拍脑袋,“你看我,忘了介绍了。晟亚,这是我哥的朋友,沈广白。” “沈先生。”许晟亚欠了欠身,算是打招呼了。 沈广白还是招牌式笑容,对许晟亚说:“你说你,跑也跑到自家人这里来。借个电话吧,还是小峥的,要说也是凑巧了,不然小航怎么那么容易找到你?” 苑千航摆手道:“也不是因为这个啦。” “哦?看来还有内情。”沈广白挑眉道。 许晟亚一直不答腔,他还是不善与人交际的。 “对了,沈哥,小峥的胃病怎么样了?”苑千航关切的问。 自那天找到许晟亚之后,苑千航就一直在照顾他,苑万峥在学校上课,兄弟俩没联系。 沈广白玩着手里的笔,慢条斯理的说:“他从小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注意一点,再喝点中药调理就行。你大哥成天瞎紧张,你看把小峥管成什么样了?” 苑千航笑笑说:“当哥的都这样,沈哥你是因为是医生,知道小峥没什么事才不紧张,要不然的话,你也一样。” “这话也不错。”沈广白不否认,“对了,那天我走之后,你哥没把小峥怎么样吧?” “那天倒是没有,不过我哥最恨小峥身体不舒服瞒着他了,估计学校放假之后轻饶不了他。”苑千航有理有据的分析着。 沈广白一下就坐直了身子,说:“那怎行?我看等小峥放假之后,我接他在我家住几天好了。” 看着沈广白认真的样子,苑千航忍不住发笑:“沈哥,你和我哥从小一起长大,你看他要教训我和小峥的时候,我俩什么时候躲过去了?放心吧,那是我俩的亲哥,不会把小峥怎么样的,不过是打几下。” “你说的轻巧,你皮糙肉厚的不怕,小峥可不一样!”沈广白鄙视道,“我就纳闷儿了,你打小不听话,挨你哥的揍也就罢了。小峥这么乖,你哥也真下得去手?” 苑千航的脸一下就黑了:“哥,你不能差别待遇!我和小峥都是你弟弟,你怎么只向着他说话?” 沈广白拿眼暼了瞥许晟亚,说:“知足吧,你闯的那些祸搁我手里,早扒了你的皮了。” 许晟亚“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看,小许那么不爱说笑的人都听明白了。”沈广白一摊手,表示不是自己偏心。 苑千航恨恨的看了看沈广白说:“没有你这样不给弟弟留面子的。” 沈广白耸肩,一副对苑千航的抱怨无所谓的样子。 苑千航转向许晟亚:“你笑什么?” 许晟亚这会儿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苑千航说:“听到好笑的自然要笑了。” 苑千航把人揽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手上的伤也好了,晚上咱们好好谈谈。” 许晟亚自然是明白他的话中所指,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苑千航得意的笑了。 |
贺瑾瑜接到严伯卿被警察带走的消息之后,立即找了警方可靠的人打听消息。得到回复之后,也吃了一惊。 楚雄死了,三天前报了失踪,一天前被发现死在城郊一栋未建成的工厂大楼里,死因尚且不明,但基本定性为他杀。因为近一段时间严伯卿与他联系甚密,已经成为警方第一怀疑对象。 贺瑾瑜一筹莫展。 楚雄的突然死亡令他更加惊醒,在他调查许晟亚期间,被调查的人,也是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怎能不让人疑心大起?更何况楚雄的死,头一个被牵连的就是他的心腹严伯卿,贺瑾瑜顿时有一种失了左膀右臂的感觉。 贺瑾瑜自小就在帮会长大,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严伯卿的手也干净不到哪去。不过因为每次行事之前都有充分的准备,事后也有专人负责收尾,还从来没被警方调查过。这次的事情完全是意料之外,严伯卿不是好人,但这回确实是被冤枉,警方突然把人带走,着实令贺瑾瑜措手不及。 万般无奈之下,贺瑾瑜找来了帮会专属律师章明煊,和他商议先把严伯卿保释出来。 章明煊三十几岁,戴着一副无框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听了贺瑾瑜的叙述之后,表示要先去刑警队了解情况才能决定怎么做。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找你商量,大概是死者身份特殊,目前这个案件还没有大肆张扬的办理,所以想保释伯卿好像没那么容易。”贺瑾瑜抽着烟,皱着眉说。 章明煊推了一下眼镜,说:“老板,您要是想让我保释严伯卿出来,就得和我说实话,他和死者到底什么关系?人真的不是他杀的吗?” 贺瑾瑜白了章明煊一眼,说:“如果真是他干的,警察这么容易就找上他了?他和死者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我让他了解一点事,所以最近找那个死鬼频繁了一点,谁想到他会死呢?” 章明煊凭直觉感到这件事没有贺瑾瑜说的那么简单,但他说的也没错,如果真是严伯卿干的,那么很难找出破绽。 “这样吧,我先找里面的朋友问问,有了消息再告诉您。” 章明煊也清楚,在贺瑾瑜这里想问出实话没那么容易,他想保释严伯卿,就给他保释好了,其他的还是少知道为妙。 |
房凯煜和下属开案情分析会,下属甲陈述死亡原因:“验尸报告表明,死者是由于被喷施了大量的芬太尼喷剂从而窒息而死,而芬太尼喷剂并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到手的,是特种部队专用的,大多用于制服恐怖分子的极端手段。” 下属乙接着说:“死者楚雄曾隶属于某集团军特种部队,但这支部队未执行过镇压恐怖分子任务,是否配备芬太尼喷剂也无从得知。” 房凯煜抽着烟问:“验尸报告是我们的人自己完成的吗?” “不是。”下属甲说,“我们的技术人员从来没接触过芬太尼这种化学制剂,是请教了一位化学教授才知道的。” 下属乙又说:“对死者住宅的搜查没什么结果,邻居们甚至都不认识他,看得出是很低调的一个人。” 下属丁说:“案发现场也重新勘验过,那座工厂大楼停工多时,但依旧混乱,在脚印提取上很困难。” 房凯煜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烦意乱的要命,这恐怕是他从警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下属甲咳嗽了一声,说:“老大,要不要请示一下上级?这里面藏掖太大。” 房凯煜点头,事实上,他也预备这样做。死者曾是特种兵,作案工具也是特种部队特有的,手法也堪称专业,任谁都看得出来此事不一般。倒不是怕辛苦,只是涉及军方的事,还是让上级去沟通好了再说吧。 “那严伯卿怎么办?”下属乙问。 房凯煜想了想,说:“先羁押吧。” |
时间倒回四天前。 楚雄清晨收车回到租住的小区楼下,正准备上楼换一件衣服,再把车还回去。正当他走到楼梯口时,一个身着深色半身风衣、戴着口罩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好久不见啊,楚文书。”男人嗓音清亮,听上去笑意满满。 楚雄停下脚步,看了看来人,凝眉道:“怎么是你?” “很吃惊吗?”男人笑道,“严伯卿可以找到你,我当然也可以找到。” “有事吗?”楚雄对这名男子的出现似乎有些畏惧,但表现的相当镇定。 “一个小时之后,我要在北郊那所未建成的厂房里看到你。”男人淡定的说。 楚雄冷笑一声,道:“我要是不去呢?” 男人未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已经笑弯,笃定的说:“你会去的,因为我知道严伯卿不知道的事。” 楚雄面上现出一些怒意,但很快又平静了:“好,我去。” |
一小时后,北郊的一处厂房里,楚雄与风衣男对峙良久。 最后,还是楚雄败下阵来,软了声音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风衣男笑笑说:“能保证以后都不说吗?” “当然!”楚雄信誓旦旦的说,“虽然各为其主,但我们毕竟是同类。” “我不信。”风衣男撇嘴。 楚雄笑了,笑里带了绝望:“早就听说你们那边的做事心狠手辣,今天才算见识了。” “是啊!没有把握的事不能做,活人的话不能信。”风衣男说,“这可是我们受训时的第一课。” “说吧,我的命能换来什么?”楚雄一脸的绝望。 风衣男拍手笑道:“果然还是和聪明人打交道省心!这样吧,我加个优惠条件给你,除了保证你父母和你那个私生子的安全,等这件事平息下来,我会以合适的名义向他们提供慰问金三百万,怎么样?” “我还要加一条。”楚雄目光如炬,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 “说吧!”风衣男心情好,想听听他的条件。 “杀掉许晟亚。”楚雄咬着牙说。 风衣男思酌了一会儿说:“这不可能,你知道我们是一边的。” “你们到底是不是一边的,你比我更清楚!”楚雄阴险的笑着说。 “这你都知道了?”风衣男没有慌乱,“那你自己怎么不下手?” “他警惕性太高,前几年又被贺瑾瑜保护的那么好,现在到了苑千航身边就更难下手了。”楚雄叹道。 风衣男冷笑着说:“你们的头总是做一些治标不治本的事,杀了许晟亚就管用了?” “起码能锉锉你们的锐气。”楚雄说,“而且少了他,我们的胜算也多出几分。”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了。”风衣男似乎失去耐心,“许晟亚没那么容易死,你就省省心吧。”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楚雄的如意算盘打空,便开始操心自己的死法。 风衣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在楚雄面前晃了晃。 楚雄面露惊色,道:“用这个不是很容易暴露?” 风衣男笑着说:“你懂什么?要的就是暴露,对警方,对你们那边都是一个警告。警方不敢管,你们的头也不会这么放肆了。” 楚雄苦笑着说:“来吧,早晚的事。” “还有要说的话吗?”风衣男仁慈的问。 楚雄想了想,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不要说许晟亚,连你最后也逃不了,迟早和我一样。” 风衣男怔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也是以后的事,起码现在是我送你上路。” 楚雄闭上眼,带着欣然赴死的笑。 风衣男没有片刻的犹豫,将喷剂大量喷施到楚雄的脸上。 楚雄很快就出现了意识模糊、浑身无力的现象,他倒在地上,渐渐的连风衣男也看不清了。 “他会死的,不过不是现在。” 这是楚雄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18、重罚(妈的,整整一章的拍,累死老子了) 苑千航带着许晟亚在外面吃过晚饭之后才回家,一进门,苑千航先脱掉自己的外套挂好,又接过许晟亚手里的,同样挂好,俨然一副新好男人的样子。 可许晟亚并不这么想,自打苑千航在诊所里说晚上要好好谈谈之后,他就一直在为自己的屁股担忧,就连晚饭也没好好吃。 苑千航怎么会察觉不到许晟亚异样的情绪,只是他打算给自己的宝贝好好上一次课,所以并没有说破。 许晟亚呆呆的,任由苑千航拉着他上楼,心里紧张的要命,脚步也迟钝的恨不能停下来。 “怎么了?现在知道怕了?”苑千航在楼梯上停下,转身温柔的问着。 许晟亚赌气的抽出自己的手,绕过苑千航,径自上楼去了客卧。 苑千航无声的笑笑,并不怪他耍脾气,紧跟在他的身后也进去了。 许晟亚站在窗前发呆,知道自己躲不过,住院的时候,苑千航也说了,并不是因为逃跑的事处罚自己,而是因为手上的伤。虽然明白他的苦心,但一想到要挨打,屁股要吃苦,谁还能若无其事呢? 苑千航进门,先把许晟亚从窗口那里拉过来,然后自己坐到床上,让许晟亚坐到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他的后背帮他平复情绪。 “你都明白的,对不对?”苑千航柔声说,“我最不能原谅你伤害自己的身体,你看你伤的那个位置,沈哥也说,伤口再深一点的话,这只手就废了。” 许晟亚没办法否认,只能轻轻的点头。 “该不该罚你?”苑千航又问。 许晟亚咬了一下嘴唇,又点了点头。 “乖,”苑千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自己把裤子脱掉。” 许晟亚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脱掉了下身的衣服。 苑千航把人拉回来,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向自己,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许晟亚不得不伸手抱住了苑千航的脖子。 “宝贝,抱紧我,别掉下去。”苑千航在许晟亚的耳边说,“我要开始了,现在只是热身,如果你掉下去的话,等会儿的藤条要加数目的。” “嗯。”许晟亚红着脸,低低的应了一声。 苑千航很满意许晟亚的乖顺,但也不会因此在力道上放水,在确认许晟亚抱紧自己之后,挥动手掌、左右开弓,在宝贝的翘臀上抽打起来。 “啪……啪……啪……啪……” 苑千航使了八成的力气,不紧不慢的打着。这个姿势对于施力者来说并不是最佳,起码打起来没那么顺手,也不好用力,但相对来说,受罚者就舒服了一点。许晟亚能在苑千航的怀里安稳的受罚,感受到苑千航身体的热力,在心理上多一重倚仗。 |
“啪……啪……啪……啪……” 许晟亚生平第一次这样挨打,他感到很羞怯,脸一直是在红热的状态。初始时不是很疼,只是一阵阵的热辣。渐渐的,随着巴掌落下的数量增多,痛感层层叠加,许晟亚感到越来越痛。 “唔……” 许晟亚终于痛到出声。 “啪……啪……啪……啪……” 苑千航手上没停,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但心里却是软了。许晟亚下巴垫在他的肩上,糯糯的呼痛声、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掌下受疼,怎能不起波澜。 “疼了?” “嗯……” “啪……啪……啪……啪……” 不同于以往的惩罚,许晟亚的嘴就贴着苑千航的耳朵,每一次呼吸都会纳入耳中,轻重缓急,立可分辨。 苑千航越过许晟亚的肩,垂头看着自己的手在他臀上抽打的动作。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已经被染上好看的红色,在苑千航两只手有规律的抽打之下,不时的抖动着,令人心荡神驰。 “啪……啪……啪……啪……” “好疼……” 许晟亚的声音闷闷的响在苑千航的耳边,越来越明显的痛感让他暂时放下羞耻心,在男人面前示弱。 苑千航停了一下,用自己同样泛红的手掌来回抚摸着许晟亚的后背。 “忍耐一下,嗯?” 许晟亚的脸在苑千航的颈窝处蹭了蹭,深呼吸了一下,点点头道:“好。” 见宝贝的情绪渐缓,苑千航又重新往那饱受蹂躏的红屁股上落巴掌。 “啪……啪……啪……啪……” 又是二三十下过后,许晟亚的呼吸里添了些许鼻音。 “呃……嗯……” 苑千航听得出他在极力忍耐,因为自己不准他咬嘴唇,所以呻吟声都忍不住了。 “啪……啪……啪……啪……” 又忍着心疼抽打了一阵,苑千航终于停下来了。双手不住的在许晟亚的臀上来回抚摸,感受到那里的热度以及轻微的肿胀。 许晟亚微微的喘息着靠在苑千航的肩头,刚刚那顿巴掌足足有一百多下,重不算重,但终究是难耐。 “晟亚,我一会儿要用藤条,五十下。”苑千航一边揉着许晟亚的臀瓣,一边在他耳边说。 许晟亚闻听这话,全身立即就绷紧了,他虽然没出声,但苑千航也知道他害怕了。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让你记住,不能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好吗?”苑千航把人抱紧,轻声安慰着。 许晟亚慢慢放松下来,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点头说:“好。” 苑千航笑了,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下来,面对墙站好。” 许晟亚诧异的直起身子,看向苑千航,这是要他罚站吗? 苑千航看出他眼中的疑问,点头承认说:“没错,让你站一会儿,想想你自己到底该不该打。” 许晟亚打从心眼儿里不接受这种管教方式,怎么说自己也是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再像个小孩子一样罚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许晟亚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撅了撅嘴,以示自己内心的不满,然后便从苑千航的腿上站起身来,下身光溜溜的站到墙边去了。 苑千航忍着满心的笑意,起身走到许晟亚的背后,低头在他耳边说:“十分钟。” 许晟亚涨红了脸,垂下头,一言不发。 |
苑千航推门出去,回到主卧,从衣柜的角落里找出一根藤条。他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确认上面没有木刺,生怕伤着许晟亚。罚归罚,只是让他疼,真要是伤了他可就不行了。 许晟亚郁闷的对着墙面罚站,越想心里越堵。刚才不但被苑千航按在怀里抽了一顿光屁股,现在不穿裤子罚站,真是……羞耻心翻涌而来,许晟亚连耳朵都红了,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红肿的屁股,不知道过一会儿会疼成什么样。 苑千航回到客卧,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许晟亚正皱着一张红透的小脸揉屁股,忍着笑走过去。 “给你。”苑千航伸手递给许晟亚一块干净的毛巾。 许晟亚懵懵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接。 “一会儿会很疼,怕你咬伤自己,实在疼狠了,就咬这个吧。”苑千航解释着。 许晟亚的眼里顿时泛起一层水雾,委屈不安的情绪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他眼神怯懦的看向苑千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苑千航的心揪紧了,许晟亚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差点就说出“不打了”这几个字,可是最终没有说,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拉起许晟亚的手回到床边。 许晟亚就这样木木的跟随着苑千航,认命一般。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不论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苑千航为了自己的那份心。 苑千航把被子卷成一卷,又把枕头拿过来摞在一起,然后转身,抱了抱许晟亚,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许晟亚闭上眼睛,无声的接受了这一切,默默的走到床边,趴到了被子上。 苑千航蹲下身,把刚才那块毛巾放到许晟亚手里。 许晟亚接过来,自觉的放到嘴里咬住,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苑千航拿起藤条,放在许晟亚的臀上滑动了一下,示意自己要开始了。他明显感觉到许晟亚的颤抖,狠下心,扬手挥下了第一记。 藤条着肉的声音并不似巴掌那般响亮,反而是在空中挥动的“嗖嗖”声更为骇人。藤条打在臀肉上,先是变白,接着马上变红,一道窄窄的僵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了起来。 饶是苑千航事先提醒过自己,许晟亚还是被疼得浑身一颤,身体随即向上仰起。这一下落在腰际以下,痛感如刀割一般锋利,且绵延不绝。幸好苑千航给许晟亚咬了毛巾,不然的话,他还真要忍不住咬上嘴唇了。 大约五六秒钟之后,苑千航挥下第二下,落在第一道的下方,排列紧密,无一丝空余之处。 “呜……”尽管嘴里咬着毛巾,但许晟亚还是呜咽出声,实在是太疼了。 苑千航以平均五秒一下的速度,匀着力气落着藤条。“嗖嗖”声不绝于耳,僵痕一道紧挨一道,二十几下之后,许晟亚的臀上密密实实的排满了肿胀的印记,令人心疼不已。 比起苑千航的心疼,许晟亚的屁股更疼。不是没挨过藤条,以前贺瑾瑜气急了眼也经常用藤条招呼他。只是贺瑾瑜的打法如狂风暴雨,强烈迅速的让人措手不及,往往还没忍过第一下的疼,第二下就抽下来了,而且落下的位置杂乱无章,常常是有的地方已经抽到破皮见血,有的地方还一下都没打到。 这样比较起来,苑千航的手法堪称是艺术品,整个屁股都被均匀的照顾到,没有厚此薄彼,一排排深红色的肿痕,长短宽窄几乎一致,这都得益于苑千航的历任情人和夜店的MB们。 他的高明之处还在于能用最小的伤害,将疼痛最大化。苑千航清楚的知道藤条打在身上,疼痛值会在多久之后达到最高峰,接下来的一记在什么时候落下不但能延续疼痛,还能将上一记的痛感加倍激化。 这些都是苑千航的亲身体验,要感谢大哥苑百游的严格教育。 “嗖啪”又一记藤条落下,位置重回腰际以下,第二轮的责打开始了。 |
更一大段,楼主现在公司开年会,一会要去领奖。虽然不像私企那样领的多,但是也有奖金的,可以请蜜们搓一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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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的责打开始了。 苑千航的牙都快咬碎了,他忍着心疼,忍着想要把人抱进怀里安抚的冲动,一下一下落着藤条。管教许晟亚这件事对苑千航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不但要打,还得打疼,不能伤了人,更不能伤了心。 许晟亚已然疼得满身大汗,第二轮开始不久,他就哭了。 早就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哭过,无论是幼时在马戏团非人的际遇,还是从军后严苛的训练,甚至被贺瑾瑜打到皮开肉绽,他都没掉过一个泪瓣。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哭了,眼泪还像是开了闸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许晟亚讨厌这样的自己,不管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他都不允许自己哭泣流泪。在他看来,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今天,他怎么也管不住自己,唯有将头埋的更深,毛巾咬的更紧,生怕抽泣的声音一不小心泄露出来。 不得不说,苑千航的手段相当的有技巧,当他第二次用藤条将许晟亚的屁股亲吻了一遍之后,五十下的数目也够了。 没有像上次抽皮带的时候一样,结束之后马上去抱人,苑千航只是丢下藤条,沉默的看着趴在床上还在颤抖的小人儿。他的两瓣臀肉已经红肿到极致,皮肤接近透明,似乎再多打一下就会破皮流血。 再细看之下,许晟亚不只是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还在哭泣。 苑千航一下就懵了,和许晟亚相处的日子虽短,但以他对许晟亚的了解,哪能是因为疼痛就哭泣呢? 许晟亚知道责打已经结束,只是身后疼得很,他不想动,也动不了,压抑不住的哭泣也令他羞于抬头。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如何熬过这油煎一般的疼痛,而是如何压制那如雨而下的眼泪。 苑千航彻底慌了,他在床头蹲下来,抚摸着许晟亚的头发,不敢轻举妄动。一是怕牵扯到他的伤口,二是不知道他因何哭泣,乍然抱起安慰怕会适得其反。 “晟亚,晟亚,你怎么了?是太疼了吗?和我说句话好吗?” 苑千航实在是等不下去,伸手去拉许晟亚的手臂,他想知道原因,只有知道原因才能安慰他,不是吗? 许晟亚的嘴里仍旧咬着毛巾,他不敢松开,生怕松了会哭出声。头依旧埋在手臂间,被苑千航一拉,脸就要露出来,许晟亚下意识的一甩,收回手臂,重新挡住脸。 苑千航跌坐在地上,刚刚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许晟亚泪湿的脸,胸膛里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晟亚……”苑千航又叫了一声,试图得到许晟亚的回应。 “出去……”许晟亚哑着嗓子、颤颤的说。 “晟亚,我……”苑千航跪起身子,想要去摸许晟亚的头。 “出去!”许晟亚提高声音打断他。 苑千航的手停在半空,思酌了半响,握成了拳,慢慢收回。 “我去给你拿药。” |
苑千航落寞的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人儿。他的情绪似乎比刚才要好上一点,身体抖的也没那么厉害了,也许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冷静一下更好。 虽然不舍,但苑千航终是推门离去。 两人相处,无非是互相摸索着对方的底限与逆鳞,不超越,不触碰。否则,再有无限的宠溺也弥补不了一刹那的伤害。 苑千航深深懂得这个道理,他回房间拿了药,站在客卧的门口犹豫良久,还是没有马上进去。 许晟亚听到关门的声音,心头一块大石堪堪落下。他吐出嘴里的毛巾,挣扎着站起身子。 臀上的伤处叫嚣着疼痛,动一下就是一身的冷汗,他上身的一件衣服几乎湿透,头发也湿乱的贴在额头上。 从床铺到浴室,不过是十余米的距离,许晟亚足足挪了十分钟,艰难程度可见一斑。当许晟亚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还是难忍心头酸涩,眼泪复又落下。 双眼已经哭到红肿,脸上的泪痕交错,未干的泪迹被新落下的冲刷,说不出的狼狈。 看着看着,许晟亚又笑了,弯着还在流泪的凤眼,笑得难以自抑。 又过了许久,许晟亚终于稍稍平复。他打开水龙头,撩起水洗了洗脸,又掬着喝了两口,才压下开关。摸了摸自己一身的汗湿,他觉得还是洗个澡要好一点。 站在花洒下面,打开热水器的冷水开关,凉水一下子就冲了下来。许晟亚哆嗦了一下,很冷,但头脑瞬间就清醒了,水流过刚被狠打过的臀部,疼得他直抽冷气。他知道现在的气温不能冲冷水澡,也知道自己刚出了一身汗,很容易感冒,更知道这一幕如果被苑千航看到,肯定饶不了自己。可他就是不想停下来,动也不想动,连上衣都没脱,任凭冰冷的水流湿透全身。 “咣当”一声,浴室的门被粗暴的推开,不用看也知道是苑千航闯了进来,当他看到站在冷水里冲洗的许晟亚时,怒火瞬间被点燃了。 许晟亚进了浴室不久,苑千航就回来了。他等在浴室的门外,不想贸然打扰。 可苑千航都听到了,从许晟亚再次哭泣,到他失落的笑声,苑千航都听得一清二楚。红了眼睛,喉咙梗塞,几次想要进去把人抱出来,却又握紧拳头,咬牙忍住。他能想象许晟亚的心情,一定不愿意被自己看到狼狈的一面,由他去吧,发泄一下也许就好了。 直到听到“哗哗”的流水声,苑千航才意识到不进去不行了,他想到许晟亚手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沈广白说过不许碰水的。 可进门之后没有看到氤氲的热气,只有许晟亚站在冷水中失魂落魄的样子,怎能不气,怎能不恼? 苑千航一个箭步冲过去,先关上冷水开关,紧接着把人抱进怀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往许晟亚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甩巴掌。 “啪……啪……啪” “刚才为什么打你?这么快就忘了?说话!” 苑千航怒气冲冠,也顾不上许晟亚刚挨了多重的打,巴掌越抽越重,越打越不解气。 许晟亚自然是疼的,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在和苑千航赌气,还是在和自己赌气,就是不想说话,张口咬住下唇,如一只破败的布偶一般瘫软在苑千航的怀里,任他抽打。 苑千航只当他又犯倔,心里的气更重了,又下死力抽了一阵,终于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了。 把人从怀抱里拉起来,与他对视。 许晟亚的一双眼布满血丝,红肿着,含着眼泪,上齿紧咬着下唇,倔犟着不肯出声。 苑千航大脑一热,疯狂的吻上许晟亚的唇,近乎撕咬。 “我不许……不许你恨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不许你有心事瞒着我……不许!” 直到感觉到嘴里有了血腥味,苑千航才稍稍冷静,松开嘴,喘息着说出这段话。 许晟亚置若罔闻,他默然的看着苑千航,等他把话说完,便开始挣脱他的钳制,动作缓慢而有力,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志在逃离的决心。 “晟亚,不要这样!不许离开我!” 苑千航觉得自己全身似是被冰水淋遍,冷到不能再冷,他的人,他第一次交付心意爱的人现在是要离开吗? |
肥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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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今天中午是白酒加红酒加啤酒的模式,下午在KTV是红酒加啤酒模式。多了,不会接电话了。可某人并不体谅本攻,扬言要收拾我。现在本攻正在街上溜达,等人来收拾。 |
你知道半个小时能做什么吗?被找到,被骂,被……本攻今天点被,不更文了! |
一觉睡到现在,舒服多了。你们的意见都挺一致的,好像我要是挨了打,你们很开心一样。本来昨天晚上疼的时候,我还想今天和你们说说,求安慰什么的,可现在看来,我不想说了。肯定都是活该,作死之类的。 |
苑千航觉得自己全身似是被冰水淋遍,冷到不能再冷,他的人,他第一次交付心意爱的人现在是要离开吗? 许晟亚停顿了一下,待苑千航情绪稍缓,又重新开始挣扎。依旧缓慢,依旧那么有力。 苑千航不得不放开了,再这么对峙下去,许晟亚的手臂必定布满青紫。 然而许晟亚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他只是转过身,脱下湿冷的衣服,又开了热水,把全身冲洗了一遍。 苑千航就默默的守在一边看着他,怕他再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但也不敢轻易上前,怕刺激他。 许晟亚洗好之后,从一边的置物柜里取了一件浴袍套在身上,绕过苑千航,忍着疼一步一步回到房间,趴到床上。 苑千航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怕他脚下不稳摔倒,直到看着他老实的趴回床上,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 “晟亚,我知道你不想说话,但是你的伤必须涂药,还有手上的纱布也要换,我帮你好吗?” 苑千航凑到床头,小心翼翼的问着。 许晟亚不说话,半点反应也没有。 苑千航叹口气,直怪自己下手太重,把本来一个乖乖受罚的人打得起了反抗之心,许晟亚此刻的沉默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苑千航出去拿了药箱回来,轻轻的拉过许晟亚的左手,拆下已经湿透的纱布,换上一块干净的包扎好。见许晟亚没有动作,又试探着撩起他的浴袍,去看他臀上的伤。 本来就伤重的屁股又被自己一顿狠抽,现下有些不堪入目。藤条造成的肿痕已经模糊,几个凌乱的巴掌印横亘其上,深红的底色上添了青紫,在轻微的触碰之下还时不时的抖动几下。 苑千航眼眶湿润,忍了又忍才没落泪,虽然知道自己下手有分寸,这些也不过是皮肉伤,但还是心疼,疼得恨不能时光倒流,这样的话自己绝不会抽疯用什么劳什子藤条,把好好的人打成这样。 再不及细想,苑千航拿起药罐,向许晟亚的臀部喷施了一阵。 “我帮你把药揉开,好的快一点。” 苑千航小心的询问,还是没得到回应,只得轻手轻脚的揉了起来。 揉伤的痛楚并不亚于挨揍,许晟亚疼得握紧床单,刚要咬嘴唇,便被喝止。 “不许咬嘴唇……” 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紧接着,一只手塞到自己的嘴边。 “疼了就咬我吧。” 许晟亚的鼻子又是一酸,轻轻的别开头,躲过苑千航的手。 他并没有生苑千航的气,只是恼自己为何如此脆弱,怎么会被一顿藤条抽哭?又或者因了苑千航的真心相待而感动到流泪?这样的自己能成什么大事? 许晟亚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忘了曾经的雄心壮志,恨自己忘了变成这样的初衷。他更怕,怕自己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怕自己到最后能伤害的只有在乎自己的人而已。 苑千航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道是他心里有怨,苦笑一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继续揉伤。 等到苑千航感觉手下的臀肉重回柔软之时,许晟亚又疼了一身的汗,他没再出声音,但也没有咬自己的嘴唇。 苑千航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他也累了一晚,打人,既要打疼,还不能打伤,哄人,哄了半天还没哄到点儿上。最关键的是,打也打了,自己却心疼的要命,哄也哄了,只是适得其反,许晟亚现在都不搭理他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苑千航又开始发愁。他想陪许晟亚一起睡,一是已经习惯有他陪伴,二来是宝贝这一晚又挨打,又冲冷水,怕他半夜发烧,不放心他一个人。 “晟亚,我能不能留下和你一起睡?”苑千航踌躇着开口“我怕你夜里发烧。” 许晟亚一如既往的沉默,动都没动一下。 可苑千航暗自庆幸,宝贝没像刚才那样让他出去,就很不错了。 “那个……我帮你把浴袍脱了吧,穿着湿衣服睡觉会睡出病来的。” 苑千航说完,也不指望许晟亚还能回应他什么,轻轻的上手脱衣服。 许晟亚虽然不配合,但也没反抗,任由苑千航脱下自己的衣服,盖上被子。 没过一会儿,苑千航也脱的只剩下内裤,钻到被子里来,小心的靠近,慢慢的把许晟亚拢入怀里。 “睡吧。”苑千航低声哄着。 许晟亚睁了睁眼,看看他,又缓缓的闭上。 |
19、失身与失声 就在许晟亚苦熬藤条的那个晚上,贺瑾瑜也是彻夜难眠。他得到警方的正式通知,严伯卿因为涉嫌杀人被刑事拘留,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他一得到消息就联系了章明煊,计划先把严伯卿保释出来。 章明煊被老板召唤,一刻不敢耽误,连夜赶来贺瑾瑜的家。 “老板,您找我?”进门后,章明煊先低头问好。 “坐吧。”贺瑾瑜晚饭都没吃,正在客厅里自斟自饮。 章明煊依言坐下,小心陪侍着。 “伯卿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贺瑾瑜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睛却看着章明煊。 “老板,我已经打听到一些细节,只等确认清楚之后就向您汇报了。” “不用再确认了,先告诉我。” “是。”章明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后放到贺瑾瑜的面前。 贺瑾瑜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面露惊色。 章明煊给他看的正是楚雄的验尸报告,是内线匆忙用手机照下来的,内容也不多,但可以清楚的看到楚雄是由于被喷施了过量的芬太尼窒息而死。 “芬太尼是什么?”贺瑾瑜皱眉问。 章明煊又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贺瑾瑜说:“您看这个。” 贺瑾瑜接过,粗略的翻了翻,虽然对芬太尼的性状、致死原理什么的都看不太懂,可有一条他看懂了,这种东西寻常人根本就弄不到手,是特种部队才能配备的东西。因为危险性很大,存放和使用上的管理也相当严格。 “我估计严先生可能有点麻烦了。”章明煊无不担忧的说。 贺瑾瑜本来拿起酒杯要喝酒,被章明煊这样一说,生生的停下来。 “怎么说?” “我得到的情报显示,楚雄出身特种部队,退伍后一直隐匿在本市,他的死因又是如此明显的指向军方,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警方不傻,不会与军方作对,肯定要请示上级。从目前的停止调查,把严先生羁押就能看出来,一定是有人授意的。如果军方需要一个替死鬼的话,那么严先生肯定是最佳人选。” 章明煊侃侃说完这一段,连贺瑾瑜都生出几分佩服来,不过他心里也有疑点。 “你能确认是替死鬼,而不是栽赃陷害?” “暂时还不能。”章明煊摇头,“这也只是我的推测,没告诉您也正是因为不确定。” 贺瑾瑜仰头喝尽杯中酒,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只杯子,倒了两杯酒,递给章明煊一杯。 章明煊忙不迭的双手接过来,一脸的受宠若惊。 贺瑾瑜与章明煊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目光灼灼的说:“伯卿打小儿跟着我,在附近几个城市的道上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不管是倒霉碰上的,还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倒想看看,我贺瑾瑜的人,谁敢动!” 章明煊也跟着喝了一口说:“老板,如果您信得过我,我会一查到底,给您一个明白的结果。” 贺瑾瑜点头说:“要是不信你,我怎么会用你当专属律师呢?都是老一辈儿的关系了,自家兄弟,不用多说。” 章明煊一下就激动了,马上表态说:“老板,您就放心吧,我办事的能力也许不行,但要是打听事,我还是很在行的。” 贺瑾瑜眼睛一亮,看着章明煊说:“你放手去查,需要人手尽管和我要,这件事做好了,还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 “是,老板!”章明煊已经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去吧,有消息先通知我。”贺瑾瑜疲惫的挥挥手。 章明煊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贺瑾瑜又独自喝了两杯酒,满脑子都是许晟亚。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一方面担心许晟亚在苑千航那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因为任性出逃而被罚。另一方面,楚雄的死让他疑心大起,尤其是看到章明煊给他的那些资料之后,他更加肯定许晟亚的身份有问题,可症结究竟在何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正如严伯卿所言,如果许晟亚是卧底,那么他未免也太失败了。 思来想去,贺瑾瑜决定见一个人,虽然能得出结论的可能性非常小,但现在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对自己都是有帮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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