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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连环[第11页] |
作者:旗木洛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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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开会,讨厌 |
沈广白把人交到琴川手上,对苑百游解释:“小峥是因为胃不太舒服,怕你担心,去我那里问问需不需要去医院。” “又不舒服了?”苑百游一听这话,马上紧张了,“怎么样,严重吗?” “还好,有空时带他去检查一下,我还是建议中医调理。”沈广白认真的回答。 “广白,你坐。”苑百游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招呼好友坐下,然后又放缓语气,对窝在琴川怀里的苑万峥说,“小峥,到大哥这儿来。” 苑万峥哭红了眼,抬头看看大哥,还是不敢过去。 琴川拍拍他的头,安慰道:“没事,去吧。” 苑万峥这才慢慢的走到大哥身边。 苑百游叹口气,拉着弟弟坐到自己腿上,柔声问:“小峥,今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有没有人用你的手机打电话?” 苑万峥抽抽哒哒的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苑千航快步走过来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漂亮哥哥。”苑万峥说着看向沈广白,“就是在沈哥诊所里输液的那个人。” 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沈广白的身上。 苑千航更是激动,跑到沈广白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说:“沈哥,他伤得怎么样?” 沈广白一头雾水,但还是耐心回答道:“左手掌心被碎玻璃划伤,大约七厘米,横穿掌心,伤口很深,我给他做了缝合,十二针。” 苑千航颓然的坐到沙发上,两眼失神。 琴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苑百游又问:“他还会去吗?” 沈广白摇头,表示不清楚:“我倒是叮嘱他要每天换药,还得接着输消炎药,但据我看,他不会再去了。” “为什么?”琴川不明白。 “他……很谨慎。”沈广白回想着下午那个患者,“像是被人追赶的样子,要不是我劝他,他都不肯打针输液。” 众人一片沉默。 苑万峥这时已经止住了哭泣,坐在他大哥的腿上四下里看。他很好奇,但又不敢问。 沈广白想了一会儿问:“现在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苑千航不说话,琴川在旁边安慰他。白英几个人更是不敢多嘴,最后还是苑百游给出了答案。 “那个人是小航的男朋友,俩人吵了几句嘴,他就跑了。” 沈广白听完之后,冷笑着摇头说:“这我倒是没看出来,当时只觉得是个被仇家追杀的可怜人。虽然强作镇静,但我看得出他很害怕,时不时会发抖。” 苑千航痛苦的闭上眼,他想象不出许晟亚草木皆兵的样子,只知道自己这次伤了他的心。 过了好久,苑千航才问:“沈哥,如果后续治疗没做好的话会怎么样?” “伤口感染,发热。”沈广白如实说,“而且这种状况很可能发生。” “哥……”苑千航这时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得可怜巴巴的求助于大哥。 苑百游让苑万峥从自己膝头下来,起身走到苑千航身边,把他抱进怀里,安抚道:“别急,大哥帮你找。” 苑万峥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蹲到二哥面前说:“二哥,你别急,也许那个漂亮哥哥明天还会去沈哥的诊所呢?” 沈广白也说:“是啊,天无绝人之路。” |
许晟亚当晚就住在了公墓的门房里。老李头喝多了,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许晟亚没敢喝,他清楚自己酒量不好,怕误事,再有他也知道有些消炎药是不能喝酒的,会出人命。 老李头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许晟亚就合衣歪在门边的破沙发上,很累,却睡不着。 回忆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有些匪夷所思。本来因为自己病情好转而开心的两个人,现在却闹得不可开交。事情的起因自然是苑千航保护欲太重,不准他出来工作,可自己一声不吭的跑掉似乎也有点过分。想想那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人,今晚也会彻夜难眠吧。事到如今,想要无声无息的收场已经是不可能了,然而怎样才能做到相对的圆满,确实还是一个难题。 既不能拖太久,让苑千航真的急了眼,也不能就此认栽回去,折了面子不说,以后在他面前再无威信可言。这种程度都很难做到,可许晟亚还是贪心的想着回去之后能免受皮肉之苦才好,虽然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许晟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真是应了苑千航的那句话:好了伤疤,忘了疼。 如许晟亚所想,苑千航还真是失眠了。近一段时间来,他早就习惯了每晚拥着许晟亚入眠。许晟亚人虽瘦,但身子软,抱在怀里很舒服,两个人相拥入眠的感觉就像是优质的镶嵌工艺一样,可丁可卯、分毫不差。乍乍的分离已经让人难耐,更别提还要担心许晟亚受的伤,担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怕他心烦抽烟犯了肺病,更怕他不再治疗,引发伤口感染。 苑千航也在反思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许晟亚宁可负伤逃走,也不愿和自己交流想法。他还记得许晟亚临下车时的那个眼神,有些失望,有些害怕。他在怕什么?怕自己圈禁他吗?还是曾经有类似的阴影,使他不愿意依附于人? 是了,许晟亚曾经说过一句话,不愿意再被卖一次,自己还差点为这话打他。大概是被当做奇货可居的商品一般用来交换利益的事让他心灰意冷了吧? 想要独立于情侣之外的生活,想要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想要一重退可自保的屏障。 都怪自己保护欲过强,使人害怕,想要逃走,等找到许晟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向他道歉,同意他出去工作,让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不过,也不能轻易饶了他。虽说是自己不对在先,但这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坏毛病可不能惯着,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商量?甚至是吵闹一顿都无妨。他像个没事人似的走了,害的一群人为他担惊受怕,又出动了多少人去找他?一定要好好的揍一顿他的小屁股,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动逃走的念头。 当然,这要在确定许晟亚的身体没事之后才行。 彻夜难眠的不止这二位,夏平澜和贺瑾瑜也同样无法入睡。 夏平澜本来下班就很晚,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空寂的街道上,那几个跟踪他的人更加显而易见,夏平澜冷冷的笑着,强忍着快要发作的怒火走进一家二十小时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出来之后靠在一盏街灯之下拆开包装,点上一支。 他不会抽烟,所以一口下去就咳嗽起来,缓了好一阵,才敢抽第二口。 许晟亚这会儿不知道在哪里待着,想想自己都被监视起来,找他的人肯定少不了。当然,以许晟亚的能力,只要他想,没人可以找到他。只不过藏匿的代价是受苦,天气这么冷,他还带着伤,本来就不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下更是顾及不到了。 贺瑾瑜也是辗转反侧,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烟也抽了很多,因此头疼的厉害。 许晟亚在他身边时虽然也会被他教训,但更多时候是被宠上天的。即便贺瑾瑜有时气过头,下手狠了一些,许晟亚也从来没反抗过,更别提逃走。苑千航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那个总是逆来顺受的人逃开?以许晟亚一人之力,逃过一时,逃不了一世,早晚会被找到,下场会不会更惨? 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睡不着。 |
两段哦,加量不加价。因为一段少了点,干脆把这一章更完吧!刚才写了一段拍戏,可累死本攻了,还不如自己挨一顿来得痛快。精尽人亡了。 |
16、归复 天色似明似暗之时,许晟亚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自己当初中枪时的场景。 那一枪中在靠近心脏的位置,初时并不疼痛,只感觉到一股灼热钉入体内。等到鲜血汩汩而出时,他才意识到危险的贴近。用手掌抓握住伤口,却挡不住血液的流势,痛感慢慢侵袭意识,视觉、听觉逐渐消失,黑暗来临,如一块厚实的幕布,紧紧的包裹住他,揪扯不开,最后,连呼吸都被遏止,死亡即在眼前。 许晟亚喘着大气醒来,额头上是一层冷汗,浑身没有力气。老李头还在昏睡,鼾声如雷。 凭借多次受伤的经验,许晟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这会儿正在发烧,还真好死不死的被那个医生说对了。要怎么做?叫醒那个老李头让他去买药吗?那还不如自己打急救电话来得痛快。思量再三,许晟亚决定找夏平澜,这种时候,唯有他是可以信任和依靠的。 从老李头身上翻出一部老式的老年人手机,拨通了夏平澜的号码。 “喂……”听筒的另一边传来疲惫的声音。 “小澜,是我。”许晟亚的嗓音干涩,病态十足。 “你在哪里?是不是生病了?”夏平澜的声音变得急切。 “嗯,好像是发烧了。” “快说,你到底在哪里?” “永安陵。” “……你又去那了?” “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应该去医院。” “不用,你想办法给我送点药来。” “不行,我现在也被人盯着,我去找你马上会被他们发现。” “……” “甩开他们不是问题,可是那样的话……” “我知道,不用说了。” “也许……也许你应该回去了。” “大概吧……”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好吧……” 夏平澜挂断了许晟亚的电话,沉思片刻后,又拨了另一通电话。 “白小姐,我想见见苑二少。” 见面地点就在夏平澜局促窄小的单身公寓,但苑千航很明显无暇顾及这些,他在夏平澜打电话之后,只用了十几分钟便赶来了。 这是两个人的第二次见面,除却焦急的心态之外,多少有些尴尬,毕竟第一次时,苑千航是想泡人家来着。 没有客套寒暄,谈话直接进入主题,因为他们都看到对方眼下无法忽略的一片乌青。 “和您见面是我自作主张,许晟亚并不知道。”夏平澜先申明立场,“他正在生病,情况非常糟糕。” “伤口感染了吗?”苑千航坐不住了,急急的问着。 “请您听我说完。”夏平澜垂眸,再抬眼时已是双目含泪,“他很害怕,根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本来只是想气气你就回去,但没想到你们发动了这么多人找他。从昨天开始,他就躲的很辛苦,觉得自己闯了大祸,根本不敢见你。要不是实在病的受不了,他也根本不会叫我给他送药。我原本想帮他瞒着你,可又怕他出事,所以背着他找你。” 话没说完时,夏平澜就哭的满脸都是泪,很容易就能从他的语气神态里察觉到他的无助和担忧。因为不知道许晟亚和苑千航吵架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夏平澜选择一带而过,这样反而感觉更加真实。 “你没有做错,这样很好。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去找他,我也很担心他的身体。”苑千航诚挚的说。 “苑二少,您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好,你说。” “请您对他好一点,不要再让他伤心和害怕了。他从小就是个苦命的人,总是被伤害。他想要的其实并不多,也很简单,不过是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罢了。” “我懂了,你放心吧。” 苑千航起身,拍了拍哭到抽噎的夏平澜。 |
当夏平澜带着苑千航来到公墓门口时,苑千航显然被许晟亚这个别出心裁的藏身之处惊呆了。 夏平澜下车后,看了苑千航一眼,解释道:“你知道我和许晟亚的关系吧?这里葬着我哥哥,我们以前经常一起来看他。许晟亚可能是觉得无处可躲了,才到这来的。” 苑千航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此时也不过早晨的七点多,公墓的大门还没开,夏平澜叫了半天也没人应。 苑千航向白苏使了个眼色,白苏点头,三两下就翻进了两人高的铁栅栏门,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夏平澜带着苑千航冲了进去,直奔看门人的屋子。 进门先看到许晟亚歪在门边的破沙发上昏睡着,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瑟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苑千航的心似是被刀扎一般,他上前小心的将人抱着,轻声唤着:“晟亚,晟亚,你醒醒。” 许晟亚听到有人叫他,费力的睁了睁眼,看到是苑千航,心说,来的好快。他想应一声,可喉咙里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苑千航把脸贴到许晟亚的额头上,确实很烫。 “晟亚,你不要说话,我带你去医院。” 许晟亚没说话,也说不出来,整整一夜的疲累和病痛的折磨使他浑身无力。苑千航的到来既让他心慌,又让他心安。怕被他找到,却又希望被他找到,不愿再让他担心。 夏平澜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查看许晟亚的伤情,因为他看到了苑千航对待许晟亚的小心和紧张,自己无需再插手。 苑千航避开许晟亚受伤的手,打横将他抱起,转身向外走时看到一脸闲适的夏平澜,对他点点头,表示感谢。 许晟亚知道夏平澜也在,但已经无力和他打招呼,只能靠在苑千航的怀里,再次昏睡过去。 白苏很识相的在一边帮忙,并打电话给曾经给许晟亚看过病的副院长,通知他准备病房。 夏平澜是守在医院里看着许晟亚做完各项检查,确认他没有大碍之后才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的。看着苑千航为许晟亚忙前忙后、寸步不离的样子,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起码这次跟对了人。 回到家以后,夏平澜第一件事就是打给严伯卿,请他转告贺瑾瑜,许晟亚已经没事了,让他不要担心。 贺瑾瑜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似乎还是不放心,要亲自确认一下。 “小夏,是我,贺瑾瑜。” “是,老板,有什么事吗?” “晟亚他……身体怎么样了?” “有点发烧,已经送医院了。” “那……苑千航是不是很生气?不会把晟亚怎么样吧?” “我看着还好,他挺在意许晟亚的。” “那就好。” “老板,你……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 “后悔什么?” “……” “送走许晟亚吗?” “对。” “有那么一点吧。” “其实我觉得许晟亚现在要比以前过的好多了。” “为什么?” “起码他会反抗,会闹脾气了。” “是吗……”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的。” “没什么,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
给你们看看,我码了多少字 |
回复彩瞳229:没错 |
许晟亚醒来时已经是二十四小时之后的事了。守在他床边的不是苑千航,而是琴川。 “你可算是醒了!” 睁开眼就是琴川过分激动的笑脸,他笑的很真诚,可想而知,在许晟亚昏迷期间,他也是同样焦急的。 “……”许晟亚张了张嘴,却因为喉咙的干哑发不出声音。 “别急,先喝点水。”琴川一手拿了一杯温热的水,一手扶起许晟亚的头,喂他喝了两口。 “谢谢。”许晟亚低声说着。 “不要老是那么客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谢的。”琴川依旧是一如往常的不拿自己当外人。 许晟亚环顾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便又问:“他呢?” “他呀?”琴川做了一个了然的表情,“守了你一天一宿,我怕他身体受不了,刚才赶他去别的房间休息了。你要想见他,我这就把他叫来。” 许晟亚摇头,说:“不用了,让他歇会儿吧。” 琴川查看了一下许晟亚的输液器,又帮他掖了掖被子,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们俩这是因为什么呀?闹得也太厉害了。”琴川好奇心发作,他问了苑千航半天,结果因为好友的心思只在许晟亚的身上,什么都没问出来。现在看当事人醒了,又忍不住要打听。 许晟亚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 “你胆子真大,离家出走的事都做得出来。”琴川一看问不出,便转移话题。 “我不是离家出走。”许晟亚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解释了,否则这位奇葩的脑洞还不知道要开多大。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琴川绕着弯子又把问题绕了回来。 “我只是嫌他说话不讲理,想气气他,谁知道他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话说到这里,许晟亚心里也憋着一口闷气,怎么好好的就成了自己离家出走了呢? “这样啊!”琴川似乎明白了一点,“可他们兄弟俩可不是这么想的,连百游都跟着着急了。” 许晟亚已经预料到苑家老大也参与其中,但从琴川的嘴里亲自确认这件事,还是让他抖了一下。 琴川感觉到许晟亚的异样,忙安慰道:“你别怕,百游他就是再生气也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他最多也就是和我耍耍威风罢了。” 见琴川如此直言不讳,许晟亚也难得的弯了弯嘴角。 琴川用手支着下巴,盯着许晟亚看,说:“你可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难怪千航这么喜欢你。” 许晟亚的眼神飘散着,半天才说:“不过是一副皮囊。” 琴川叹口气,怎么千航的小男友总是说些丧气话?想要打点精神再劝慰他,却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 哪里会有别人,自然是苑千航。虽然被琴川赶去休息,但他怎么能真正睡着,只略躺了躺便回来了。 “晟亚,你醒了?”苑千航见人醒来,马上奔到床前嘘寒问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晟亚扭头看向他,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脸色不是很好,下巴上冒出不少胡茬儿,黑眼圈也很明显,原本挺精神的一个人现下多了一分沧桑感。 “没有,我很好。”许晟亚低声说。 苑千航想要去握他的手,却发现他的一只手受伤,另一只手上扎着输液器,根本就握不到。于是俯身用自己的额头贴上许晟亚的,来回蹭了几下,以示亲昵。 琴川咧着嘴,嫌弃道:“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苑千航习以为常,根本不理他。 许晟亚却红了脸,扭头躲避着。 琴川嘻嘻笑着说:“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下午再来。” 苑千航抬起头来说:“快走快走。” 许晟亚推推他,小声说:“别这样。” 琴川不以为然,摆摆手出去了,留下两个人独处。 |
因为大拇指实在是太疼了,本攻今天贴了膏药。某人看到后扬言,要是再让他看到我一顿顿的按手机,就要剁我的爪子 我想说,还在冷战期间,能不能无视我?但是没敢。 |
本攻本来想老实一点的,可俩蜜找到单位上来了,我还得管饭。开喝! |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了,苑千航坐到刚刚琴川坐的椅子上,觉得距离太远,又往前拉了一下,凑到许晟亚面前来。 许晟亚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有点愧疚,有点委屈,看着苑千航凑过来的脸,下意识的把头偏到另一边。 “还生我的气?”苑千航柔声问着。 许晟亚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本来是挺生气的,但看到苑千航因为担心自己而变得憔悴的样子,便什么气都没有了。 “是我不好,不该管你管的太紧。”苑千航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可你也不应该不顾一切的跑掉,害大家都担心你,对不对?” 许晟亚回过头来,看着苑千航炙热的眼神,不得不点头。 “既然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认罚。”苑千航抚摸着许晟亚的头发,“说吧,想怎么罚我?” 许晟亚有点反应不过来,略带错愕的看着苑千航。他以为刚才苑千航的一番大道理都是说给自己听的,无非是想要教训自己,又怕自己不服。哪成想苑千航问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了?”苑千航被许晟亚惊讶的模样逗笑,“我是说真的,怎样都行,只要你原谅我。” “我……”许晟亚终于开口了,“我没生气,你也是为了我好。” 苑千航欣慰的笑了,他的宝贝终于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不是单纯的拘束,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安全、健康着想。 “乖,我爱你。”苑千航倾身在许晟亚的额上亲吻了一下,“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离家出走的事。” 许晟亚瞬间就苦了脸,就知道他苑千航不会这么好心,刚才还不如说罚他不能打自己。 “你觉得我做的、说的不对可以提出来,咱们再商量,甚至你和我发脾气都没关系,为什么要跑掉?我让你觉得这么难以沟通吗?” 这也是苑千航两日以来的疑问,虽然二人相处时日不长,但他总觉得许晟亚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我不是离家出走!”许晟亚一阵心烦,怎么每个人都非要把一时的气恼上升到离家出走的高度来说事?再说,那也不是他的家,何来的出走呢? “那是什么?”苑千航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涉及到原则问题,有必要开诚布公的谈清楚。“你不惜受这么重的伤都要跑掉,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吗?” 许晟亚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他是不觉得这伤有多重,但在苑千航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我当时只是觉得再说下去只剩下吵架,还不如分开冷静一下,谁知道你闹这么大?” 说起来,许晟亚也是一肚子气,要不是苑千航制造紧张气氛,事情根本就发展不到这一步。 “这么说来都怪我了?”苑千航反问,那种情况下,自己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我也没说都怪你。”许晟亚嗫嗫着说。 苑千航起身,侧身坐到床头,小心的抱起许晟亚,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特别害怕。”这是苑千航的真实感受,当他找到许晟亚的时候,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也就是想气气你,没有不要回来。”许晟亚埋首在男人胸前,心里说不出的稳妥。 苑千航紧了紧手臂,说:“嗯,你成功了,我真的很生气。” 许晟亚偷偷撇嘴,没说话。 “好吧,咱们不说你跑掉的事。”苑千航又说,“我给你定的规矩你都忘了吗?” 许晟亚抬头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苑千航戳了戳他的额头,“我说没说过不许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许晟亚想起来了,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上次立规矩的十板子,打得他也好疼呢。 苑千航看他的反应只觉得可爱,低头吻了吻他的脸,又把手伸进许晟亚松垮的病号服裤子里,捏了捏他的屁股。 “等你手上的伤好了,我要好好揍你的小屁股。” 许晟亚扭着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手,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低了头,红了脸,默然不语。 苑千航爱死了他的小模样,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起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他的唇瓣。 “想不想我?”亲吻的间隙,苑千航柔声发问。 “不想!”许晟亚偏不顺他的意,干脆利落的回答。 “那……”苑千航坏笑着,松开他的下巴,重新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摸他的分身,“现在呢?” “嗯……”许晟亚的嘴里溢出一声呻吟,“你放开!” “说!想不想?”苑千航的手上加了些力气。 许晟亚的手上不方便,只能任他所为,嘴里却说着:“你要是不打我,我就想。” “这个你是不要想了。”苑千航马上拒绝,“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不揍你都对不起你自己。” “不打……” “不行……” |
琴川下午来的时候是和苑百游一起,苑百游本来替苑千航盯着公司的事,很忙,几乎是走不开。不过许晟亚怎么说都是二弟心坎上的人,不来探望一下的话,还真说不过去。 可当他们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 不算太宽的病床上躺着两个人,苑千航以背抱的姿势将许晟亚抱在怀里,许晟亚的后背紧紧贴着苑千航的前胸,受伤的手被苑千航托着,搭在一边。两个人亲密的挤在床上,甜甜的睡着。 苑百游和琴川相视一笑,又轻轻的关上了病房门。 守在病房不远处的白苏向苑百游汇报了一下许晟亚的伤情,然后目送二人离去。 苑百游夫夫二人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已是入冬时节,气温很低,说是花园,可什么花都没有了。可这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兴致,他们手挽着手,慢慢的行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中。 “千航终于定下心来了。”琴川感慨着,“我以前总为他着急,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总找MB玩,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 “现在放心了吧?”苑百游紧握了一下琴川的手。 “嗯。”琴川点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总是很照顾我,是我最好的朋友,后来和你在一起,关系又近了一层,他的事我自然是关心的。” “看你们俩只要到一起就总斗嘴,和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大嫂样子的。”苑百游又调戏自己老婆。 “谁是大嫂?”琴川立刻炸毛,停下脚步,伸手去掐苑百游胸前的肌肉,“你怎么说话呢?” 苑百游根本不在乎琴川那挠痒痒一样的力气,躲都没躲。 “你呗,当然你是大嫂了。”苑百游任他掐了两下,觉得差不多,才钳住他的手把人带进怀里。 琴川不乐意,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 “阿川,有一件事告诉你。”苑百游忽然严肃起来。 琴川听他语气不对,皱了眉,抬头看着。 “我爸妈下个月要回国了。”苑百游的脸上透着隐隐的担忧。 琴川看了苑百游一会儿,挤出一个笑脸来,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也值得这么正经的说。我也有事告诉你,我今年元旦想去陪我妈妈过。” 苑百游怎么听不出他的谎话,手放在琴川的屁股上揉了揉,说起:“皮痒了是吧?” 琴川立即一脸委屈的说:“这都不准吗?” “不是不准,是你又骗我!”苑百游揭穿他。 “我没骗你,是真的。”琴川撅着嘴说。 “阿川,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为难,可你母亲已经再婚了,有自己的家庭生活,你怎么和她一起过节?”苑百游明白琴川的意思,更加心疼他。 琴川不说话了,苑百游说的没错。两年前母亲再婚,他们母子俩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要说突然和母亲一起过元旦,傻瓜才听不出来是谎话。 苑百游低头吻了吻琴川的脸,柔声说:“我已经告诉他们咱俩的事了,他们也基本上同意了。” 琴川立时两眼放光,喜不自禁的说:“真的?” 苑百游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问题,要等他们回来以后见面谈。所以,到那时你先去小航家住几天,和小许作伴,等我谈好了去接你回来。” 琴川用力点头,眼里含了泪,说:“我知道,我听话。” 看着琴川又哭又笑的样子,苑百游心里不是滋味。好不容易被认可,怎么能不高兴?如果父亲还是逼他要个孩子,到时该怎么和这个傻孩子说? |
夏平澜在许晟亚住院的第三天来探病,他来的时候,只有许晟亚一个人在病房里遛达,没看到陪床的人。 “苑二少呢?”夏平澜一边问,一边把带来的果篮放到桌子上。 “公司有事,我叫他回去了。”许晟亚用没受伤的手拉了一把椅子给他。 夏平澜先让许晟亚坐到床上,自己才坐到他对面,从果篮里拿了一颗橘子包给他吃。 “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有点痒,可能快好了。” “他说你什么没有?不会像贺老板一样……” 许晟亚苦笑了一下。 “不会吧?” “怎么不会?” “我还以为这次……” “有什么办法?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夏平澜拿出手机,写了一段话给许晟亚看。 “贺瑾瑜调查你,已经找到楚雄那里。”但嘴里说的是:“你和苑二少到底是为什么?” 许晟亚点点头,说:“不是大事,因为我想出去工作,他不愿意。”说着,在手机上写下:“楚雄怎么说?” 夏平澜一边写一边说:“你找什么工作了?”手机上的内容是:“暂时什么都没说。” 许晟亚暗暗松了一口气,嘴上说:“搏击俱乐部的陪练。” 夏平澜收起手机,结束了背地里的沟通,转回表面话题,说:“难怪他不同意,换作是我也不会同意。” “为什么?”许晟亚第一次听到夏平澜不向着自己说话。 “担心你呗。”夏平澜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 “我有那么弱吗?”许晟亚不乐意了。 “你是不弱,可是你看……”夏平澜抓住许晟亚受伤的手,“你总会把自己弄伤。” “这是意外!”许晟亚挥着自己的手强调。 “嗯,是意外。”夏平澜肯定的点头,“是你自己制造的意外。” 许晟亚深深的看了夏平澜一会儿,竟是无言以对。 “唉……”夏平澜叹息了一声,“换个立场感受,你挨揍也不是没道理。” “你变了。”许晟亚突然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怎么说?”夏平澜挑了挑眉。 “以前是我比你成熟,是我照顾你。”许晟亚不知怎么表达,努力组织着语言,“现在觉得好像你比我大了一样。” “我本来就比你大!”夏平澜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随即覆在许晟亚的耳边低声说,“军衔。” 许晟亚撇嘴,没有再反驳。 “所以你留下的烂摊子只能是我来收拾。”夏平澜隐晦的说。 许晟亚低头想了一会儿,猛地抬头说:“你……不会吧?” 夏平澜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别急,我还在考虑。” 许晟亚忧心忡忡的看着夏平澜,仿佛看到一个总是红着眼睛哭泣的男孩儿在一瞬间露出了恶魔的微笑。 |
本攻今天心情超好!加更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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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晟亚养伤期间,严伯卿想要通过楚雄调查许晟亚的事出了问题。 严伯卿连续几次邀约楚雄不成,经过贺瑾瑜的授意,试图找出楚雄的软肋,以便在无计可施之时威胁其说出事实真相。可几经调查都没有发现楚雄的什么亲近人在他身边,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楚雄退伍之后一直未婚,也没谈过正经恋爱。他的原籍不在本市,父母在南方山村,但也查不到具体地址。凭他的本事,本来可以找一个很不错的工作,可他只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还是夜间转包他人的车赚钱,颇让人费解。 严伯卿在一天下午接连拨打了两次楚雄的电话,他都没有接听,起初严伯卿并不以为意,想着夜间再打。 可当天晚上,“阑珊”刚刚开始营业的时候,警察就到“阑珊”来带人了。 “你好,请问你是严伯卿先生吗?”来人并没有穿警服,只是普通便装。 “是,请问有什么事吗?”虽然来人一再确认严伯卿的身份,似乎并不认识他,但严伯卿一眼就看出所来之人是刑警队重案组的组长房凯煜。干他们这一行的自然要记住一些警方的重要人物,老鼠要是不认识猫了,那就是干等着找死呢。 “我是重案组的房凯煜,”来人亮出警官证,“有一起案件需要您配合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好好,一定配合。”严伯卿陪笑着,回头向身后小弟使了一个眼色。 房凯煜的人上前,一左一右将严伯卿带了出去。 严伯卿的小弟们在人走之后赶紧打电话通知老大贺瑾瑜。 |
讯问室里,房凯煜和他的助手对严伯卿施行例行询问。 “严先生,请问您认不认识楚雄?” “认识。” “你们的关系是……” “就是普通认识的关系,我以前坐过他的出租车。” “您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这个……我可说不好了,总得有一个多星期了。” “那您今天下午打过他的手机吗?” “打过两次,他没接。” “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想晚上用他的车。” “以您的财力收入,为什么要坐出租车?” “晚上有应酬,怕喝了酒没法开车。” “您和他见过几次面?” “两三次吧,记不清了。” 房凯煜还欲再问,被敲门声打断。 “组长,你出来一下。” “好。”房凯煜转向严伯卿又说,“不好意思,请稍等。” 严伯卿点头表示没关系。 房凯煜出了讯问室的门,手下的探员覆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验尸报告出来了。”说完,递给房凯煜一个文件夹。 房凯煜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思酌了一下说:“申请搜查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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