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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君子攸宁(古风耽美重生)(被删重发)[第6页] |
作者:离兮兮兮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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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 |
来啦来啦 |
53. 赌约篇二 孟益文点了香,祁攸宁就坐定开始背。说是背倒不如说是复习。通篇读下去,捋顺了几个拗口的地方,再默背两遍,成了。根本不到半柱香,但祁攸宁还是靠到了半柱香。放下书,笑道:“师兄,我要背了。” 孟益文拿起书点头,核对祁攸宁所背。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当真一字不差,孟益文惊讶的放下书道:“阿宁聪慧过人,师兄佩服。” “那师兄可别忘了赌约。” “阿宁想要什么?” 祁攸宁坏笑,“师兄不是向来在庄中文生出众吗?察举也常常位居一等。既然师兄背的都没有我快,不如师兄下次察举不做一等,做个二等或其他可好?” 孟益文一听,眉头皱起来道:“察举怎可作为赌约。这是……” “是师兄技不如人在先,如今却又反悔,哎,师兄怎能这样说话不做数?”祁攸宁叹气,同时又偷瞄孟益文。 孟益文很是纠结,下次察举正是上试,虽然三等以上均为通过,但是他位居一等多次,突然跌落二等必然要受罚,就算沈其琛不罚他板子,温砚也会罚他顶水抄书。可若不答应阿宁,必然是自己违约。犹豫片刻,孟益文还是想摆正自己品行,道:“好,应你便是。” 祁攸宁突然觉得自己够坏,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这点恶作剧的小心思一次两次就好,以后还是少来这套的好。 下一次察举还不过半月,正是十月初,文生返家结束。进行察举。第三日,便下了成绩。中旬,祁攸宁便可作为文生去听学了。 下成绩当日,祁攸宁起的晚,知道今天温砚和孟益文都不在,沈其琛也似乎忙别的去了,一大早就走了。祁攸宁在庄里晃,慢悠悠的往墨清阁走。 “梁先生这次怕是要气个好歹。” “当真?我坐的远,没见他卷纸上写了什么。” “写什么?什么都没写!” “岂是交了白卷?不能吧!莫不是陷害?” “什么陷害,他自己都承认了。” 祁攸宁身边路过几名文生,该是下了学回院子。听他们嘴里所说,竟还有人在察举中交白卷,岂不是要被赶出去了?刚想到这,就听人说。 “这上试下等,不是要被赶出去?” “庄主和温先生那么器重他,赶出去肯定不能。不过我倒是看见梁先生找来了温先生,带着他似是向文戒阁去了。” “挨顿打有什么用?不过上试成不了文士,可惜了降秋一身才华。” !!!!!祁攸宁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突然一声轰响。 “你刚才说什么?可惜了谁?”祁攸宁窜到那几人面前突然发问。 “这是谁?那个院子小公子?” “咦?莫不是宁小公子?” 几人正要作揖,祁攸宁顾不上理,抓着一个人就问:“你们刚才说的可是降秋师兄?什么过不了上试?做不了文士?什么文戒阁?”祁攸宁问了一连串,几人见他心急,也立刻答道:“降秋此次察举交了一张白纸,自然少了一项记分,不过三等不成文士,降秋评分为下,依例是要劝退,但他才华庄里人都知晓,估计要再学上一年。但是几位器重他的先生气急,正拖他去文戒阁领罚呢。” 祁攸宁愣住,师兄交了白卷?不是说只二等就好吗?怎么变成这样?怕是师兄本性诚实,做不到故意出错才交了白卷吧。 这等大事就让他耽误了?不行,这罚师兄不能受,错在他,是他害的师兄做不成文士。祁攸宁草草向几人道谢,便凭着印象往文戒阁跑去。 |
54. 赌约篇三 之前沈其琛提过文戒阁离晨轩很近,祁攸宁便偷着跑去看了一眼。自然记得路,他跑的跌跌撞撞,到了文戒阁前,大门紧闭,听不见里面一点声音。祁攸宁不知师兄和先生们是否在里面。也顾不上叩门,直接推开。 那门一推便开,推开之后是一堵墙,祁攸宁关了门,从左侧绕过墙,这才看见里面的模样。 是个很大的厅堂,祁攸宁身旁是一个挂衣服的宽架,此刻正挂着一个文生外袍,厅堂正方挂着一副字,上面似乎写的是规训。下面有三个斗橱,厅堂似乎还有后面,祁攸宁看不清,也来不及看了。 此时孟益文正跪在地上,两袖挽起,手臂平放在面前的长凳上。一旁执诫者拿着戒尺,似乎还没开打。侧方站着一位年过中旬的老者和温砚。正方站的是沈其琛。另外一侧是沈三月和几名执诫者。几人见祁攸宁闯进来,不约而同皱眉。沈其琛脸上更是难看。 祁攸宁顾不得这些,走到孟益文旁边跪下。还未开口孟益文就说道:“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祁攸宁没管他,低着头自顾自的说:“此次不能责怪师兄!不是师兄的错。” 在场人皆是一愣,唯有孟益文还在小声劝道:“阿宁你听话,先回去。” “所言为何?”问话的人是沈其琛。他的声音此时听不出半点温度。祁攸宁不敢抬头看他。继续说道:“师兄察举失误,是我……因为我,和师兄的赌约。师兄不愿背信他人,才……” “是何赌约?”沈其琛又问。声音更冷,听得祁攸宁竟然有些害怕。 “我…让师兄应我一事,下次察举…不得一等……” “你!怎能如此!”一旁那老者指着祁攸宁怒道。 孟益文心急道:“与阿宁无关,是降秋自己不才。” “你!降秋,在场之人谁能信你不才之说!若非有意为之,又怎么会,怎么会……”那老者说不出口,只是气的一直摇头。 温砚在一旁为他顺气道:“梁为先生莫急,让他们道明原由。” “为何而赌。”这边气的炸庙,沈其琛却依然冷声问道。 “因为…我与师兄比……”祁攸宁看了一眼孟益文,孟益文已经不知道该狡辩什么,原本他也不是会说谎的人。见孟益文低头不语,祁攸宁接着道:“与师兄比背默《出师表》我…侥幸快师兄一步,便提了这无理要求。”祁攸宁给孟益文留着面子,也毕竟他胜之不武。如果让他背一篇陌生的文章,他背两天也比不过孟益文。 孟益文没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沈其琛却问:“降秋,宁儿所言可真?” 孟益文闭目叹气。“是降秋技不如人。阿宁并不知察举重要,也是降秋错在先,不知轻重,答应了阿宁。都是降秋的错。庄主,先生。只罚降秋一人就好。” “不行!错在我,师兄是仁义之举,怎能罚,该罚我一人。”祁攸宁见孟益文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揽,登时不干了,心里愧疚更深,这本就是他的无理取闹和恶作剧心理引起的。师兄想来带他很好,他怎能让师兄一人承担他的过错。 孟益文了解沈庄规矩,现在祁攸宁一直揽责,怕是他们谁都逃不掉,不住低声唤他:“阿宁!快别说了!” “不知轻重,两人同罚。”沈其琛突然开口,祁攸宁突然发现,沈其琛今天特别冷淡或者说,冷漠。 |
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几句 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段大家会对阿宁的作为有这样那样各种不同的看法。 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完美的人,都会犯错的。犯错才会受罚,受罚才会有sp文的梗。 再者,既然降秋答应阿宁的是二等文生,三等之下才不能成为文士。而且降秋不是傻a子,不会为了个赌约失掉自己的前途,所以白卷必然不是降秋自己交上去的。 我只能剧透给大家有人害降秋。 阿宁有错必然狠罚。这个算是给被阿宁气到的小天使们出个气吧。 这几天楼主比较忙,可能会忘更,回头会补上,请大家见谅。 在这里再次谢谢吐槽给我的朋友们,有你们指点我才能改进,谢谢大家。 晚安。 |
补上被吞的 |
56. 赌约篇五。 在场人皆惊讶,文戒阁掌罚从来由阁中人执行,从未有过庄主亲自动手的例子。如今沈庄上下都晓得。这宁小公子是庄主身边红人,庄主亲自要打,怕是要包庇了。但沈其琛接过板子。第一下打下去,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这哪是包庇,相比之下孟益文所挨的根本无法与之相比。谁都听得出,沈其琛这一板子下手极重。而祁攸宁除了第一次在沈庄挨那杖刑,就从未被打过这般重的,也第一次觉得小小戒板能发出这么大的威力。 随着板子与臀部沉重的接合,祁攸宁整个上身微微抬起,往前窜下身子,又贴回凳面。那声嘶叫险些从嘴里冲了出来,他只得两手紧紧扣住凳子边沿,连臂上疼都顾不上。 祁攸宁心里明白,沈其琛自己打,说明他是不愿意别人管束自己,说明他要亲自教训。也许自己触到他某一个不可逾越的点,让他今天这般冷漠。祁攸宁相比挨打,更害怕沈其琛的冷漠,现在他肯动手打他,哪怕是发泄,只要他消气,祁攸宁也觉得值。 沈其琛没有停顿,他一语不发,板子落的快而狠厉,没出十下,便把祁攸宁的屁股染上一层深红。连旁边孟益文的执诫者的看的都慢下了落板的速度。祁攸宁更是疼的出了一头汗,他往常痛的受不了一定会喊一两声,但这次他害怕惹沈其琛生气,干脆侧头咬住左臂上挽起的袖子,每挨一下,就把想冲出嘴巴的呻吟生吞回去,揉碎在咽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身体跟着板子落下不住颤抖。 “沉戟!”温砚看不下去,喊了一声。这才不过半数,后面还有那么多,祁攸宁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沈其琛打的实在太厉害,板板生风,逼人性命一般紧追而下。祁攸宁现在觉得嘴巴发干,口中麻木苦涩,身后一处极痛,久久不能吸收。 温砚这一声暂时让沈其琛停了手,孟益文那也跟着停了下来,给了两人喘息的时间,孟益文回过头去看祁攸宁身后,心里也是一惊,那颜色极深,臀肉与腿都似不受控制般抖着。祁攸宁脸上疼的有些扭曲,额角的青筋也因忍痛而暴露在众人面前。 沈其琛停了一会,似乎在看祁攸宁的伤势,面上看不出分毫其他感情,仿佛看一块沾板上的肉,随时下刀切块一般。 没过半晌,举手又打,力度分毫不减。那板子落下打在肉上,眼见祁攸宁身后图起又凹下,再起时又加深了颜色,逐渐起了肿块,而沈其琛下手遍布整个臀部,由腰至腿,竟都照顾到了。 孟益文这边的执诫者终于找明白自己的节奏了,利索的打完了四十。孟益文顾不上疼,从长凳上翻下来就跪在祁攸宁的身旁。求道:“庄主!……” 话到嘴边,他又不知求什么,只能眼见着沈其琛的板子一下重过一下的打下来。孟益文心里着急,却也无能为力。 祁攸宁分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也不知道还剩多少。屁股上越来越疼,疼的他眼前甚至有些模糊。板子终是停了,却听沈其琛说。“三月,换戒尺。” 沈其琛此举,堂中无一人有异议。 |
今天白天很忙,所以一大早就发上来了,如果被吞的话只能等晚上回去再发……然后接下来两天的文我要稍作修改,可能会晚更。还有一个事情,周末恢复一更,因为存货木有了…… 祝大家看文愉快。 |
57. 赌约篇六 孟益文一见沈其琛接过那戒尺站定在祁攸宁身侧,卡着这个空档连忙抖着声音求道:“庄主,是降秋未与阿宁道明事情轻重,阿宁原本就不是有心故意而为。” 文戒阁向来也只是惩戒为主,点到为止,没有说打坏的道理。此时祁攸宁身后遍布深紫,屁股肿的极高,显然已不能再挨。 加之祁攸宁微微发抖,一声接着一声低低的抽气,怎么都觉着可怜。梁先生自然也看不下去,便张嘴求情:“宁小公子即是无知,余责当免也无妨。” 沈其琛看着祁攸宁身后,他怎不心疼,但是错当罚,沈庄规戒,谁都不可逃避。“察举圣之,此乃常理,不论他是否明此试轻重,都不当以此为赌约。” 说着,用戒尺挑起祁攸宁的上衣,将上衣堆在背上,露出腰肢。祁攸宁大约猜得到他要干什么,他看不到身后的惨状,只知道胀痛的不行,沈其琛掀起他的上衣,估计是要换地方打。 “念你本无恶心,余下二十,改小惩,准你出声。”沈其琛了解祁攸宁,刚刚那八十板子没让他喊,他必定憋闷的难受。 祁攸宁抿着嘴点头,这一点头,戒尺便抽落在他腰背上。木尺着肉那一声脆响在堂中炸起,惊出了回响,惊了每个人的心。这哪是小惩? 那一戒尺仿佛在他背上揭了一层皮,又仿佛泼了一层滚油,火辣难忍。 尺痕以肉眼可见鼓起。一旁几人见状,都心有不忍,但庄主发话在先,谁也不好再多劝。孟益文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低着头不敢再看。 棕红色的戒尺给祁攸宁雪白的皮肤上色,一层比一层深红,二十下戒尺打得狠也快,没一会便打完了,期间祁攸宁只是轻的几乎不可闻的抽泣声,并未喊叫。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一罚,可算是狠到份上了。 此刻祁攸宁背上,正是一片整齐的深红,边缘平整明显凸起,皮下透出点点红沙清晰可见。 沈其琛把戒尺还到执诫者手中。没管长凳上祁攸宁,负手立于他身前道:“散了吧,此事就了,上试没有破例重考一说,降秋,只能待明年再考。” “降秋明白。”孟益文跪在一旁低头答话。 “梁为先生回去歇着吧。” “哎,也罢。也罢。”梁先生摇着头离开。 温砚上去扶着孟益文,又看了一眼祁攸宁道:“沉戟,宁儿先送我这吧。” 沈其琛低头看了一眼祁攸宁,他手还紧紧扣着凳沿,面朝下看不出表情。沈其琛心里似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抬头不再看他。“好。你照顾好他,我早些回来。” 沈其琛没再说什么,匆匆走了。祁攸宁费力回头看他背影,匆匆忙忙的样子尽收眼底。心里想的,竟不是沈其琛为何对自己这般态度,而是他这么着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那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添堵,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顿打也算是该挨的。 温砚和孟益文将他扶了起来,穿好裤子,把那半臂外衣披在他身上,两人搀着祁攸宁往回走。 一出文戒阁,几人便与想容打了照面,想容见祁攸宁面色惨白,挽起的袖子下小臂上可见青紫,腿上更是走的吃力,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很不可思议。 “你来的晚了些,想看的怕是看不上了。”孟益文一见想容,没好气道。祁攸宁也想不到降秋竟也有这样待人的时候。 “我…”想容想说些什么,但是卡在嘴里并没有说出来。 “你什么?你……” “降秋!” 孟益文被温砚打断。“此时非争论之时。多说无用。想容,不管你想说什么或是做什么,都暂时搁下。我知你无心牵连阿宁,但此事已了,也无需再生事端。” 祁攸宁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看想容闭嘴不言,只是盯着他看,隐约觉得这几人之间有什么事情。但自己现在实在没心情多想,全身如散架般疼着,臂上皮肉疼,背后如火燎,臀上更是抽痛不断,两条腿都不太听他使唤。 两人驾着他往墨清阁走,祁攸宁一看方向,突然想到沈其琛那张脸,心里满不是滋味,低声轻道:“先生,师兄,我想回白玉阁。” 那是阿琛的住处,他想回去等他,等他回来,给他一个解释。 |
今天高兴!放段番外供大家欣赏! 游玩实践1 祁攸宁好像考了满分受到奖励一样。考了上等文生,沈其琛便带他出去玩,走的是谷西边,有一座小宅院,园中有温泉。古代没有那么多娱乐项目,出门游玩除了逛街踏青就是温泉。 沈其琛让祁攸宁选,祁攸宁当然选温泉。现代温泉大部分都是人造,这天然的好机会怎能错过。而且他在沈庄考试之前的日子稳稳当当的,沈其琛可是一次没动过手,温砚这好好先生更是处处夸他。 祁攸宁最近又冒出了想实践的想法。虽然古代实践方便,但他挨了几次也不太敢了,这惩戒味道太浓,打下来不顾轻重的,哪次不是让它疼上好几天。但眼前有个好机会,同沈其琛出门,一路上不轻不重的作几次,被人拍上几巴掌,或者再来一套温泉play…… 祁攸宁脑子里已经构思好了一切,万事俱备只差实施了。 从一出门坐在马车上不安生的把头伸在窗外张望,到下车乱跑差点失了方向,再到进温泉之前… 进温泉之前有一处竹屋,竹屋里算是换衣的地方。下人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宽松的长袍,穿着过去,到边上再脱就好。祁攸宁见左右没人,干脆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直接跑了出去。 初秋诈凉,冷得他环抱着双臂哆哆嗦嗦的迈进温泉,那温热泉水一触到肌肤,舒服至极,祁攸宁眯着眼打了个颤,然而还没睁眼,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 沈其琛把祁攸宁压在岸边一处大石头上,巴掌就急着落下。泉边水不深,仅仅没到祁攸宁大腿,这往石头上一趴,刚还屁股全都露在水外。此时方便就方便在,祁攸宁根本没穿裤子,沈其琛说打就打。 一巴掌打下去,祁攸宁一半臀肉透着粉红。虽然疼,但祁攸宁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兴奋嚎叫:“就是这感觉!” 刚挑起祁攸宁的馋虫,沈其琛竟然打了一下就不打了。轻轻揉着祁攸宁的屁股道:“出来玩本不想教训你。你倒好,处处撩火。” “你奶奶的!我随心所欲我怎么撩了?”祁攸宁故意说道。 沈其琛一皱眉,原本揉屁股的手一抬,变成了打屁股的手。巴掌紧密的打在两瓣弹性极好,浑圆有型的白肉上,加深了粉红色。 虽被打得身后火热麻痛,但感觉得到沈其琛的巴掌此时并不重,刚刚好满足了祁攸宁的馋虫,又似乎还想要更多,祁攸宁继续骂道:“你个***,有种你放开爷单挑啊!” |
58. 赌约篇七 “阿宁,听话,先去我那。等沉戟回来了,自然会过来找你。”温砚猜出了祁攸宁的心思。轻声安抚道。 祁攸宁停下了脚步,摇头。不说话也不走。他总觉得沈其琛今天不对劲。自己立下荒唐赌约,害得师兄做不成文士,如此大错确实足以挨这一顿狠打。但为何沈其琛如此冷对自己?当真是对自己失望所致?那匆忙离去的背影依然在祁攸宁脑子里。如此匆忙,又是什么大事? “阿宁,先去墨清阁吧。有些话…有些事,是该告诉你的。”孟益文也劝。 果真有事吗?祁攸宁最终还是点头,一步一步牵扯身后伤处,走的艰难,被两人掺回了墨清阁。 温砚和孟益文将他扶进主室中的偏厅床上。这是孟益文的床榻。 孟益文放下他便去打水,温砚则坐在床边帮他脱去外衣和裤子。温声道:“阿宁,如是疼的厉害便哭便喊,已不是戒阁,无规矩束缚了。” 祁攸宁无声点头,任由温砚摆弄他的衣服,习惯性的想把头埋进臂弯。但是双臂刚一交叠,就是一阵钝痛。祁攸宁看着手臂上青青紫紫的,想到师兄也被打了五十尺,现在还要照顾他,愧疚喊道:“师兄…” 孟益文正端了盆冷水过来。浸湿两张布巾,一张给了温砚,一张拿在自己手里。跪在床边,拉过祁攸宁的一只手,轻轻铺盖在他的手臂上。道:“疼吗?” 身后滚烫肿痛的臀部贴上冰冷的帕子,缓解了些许疼痛。祁攸宁看孟益文手上青紫斑点,又闻关心话语,眼底涌上泪意。“师兄,是阿宁连累你了。” 孟益文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掩盖青痕,笑了笑:“阿宁没有连累师兄,师兄应该感谢阿宁,如果不是阿宁坦白,师兄今日怕是难出文戒阁了。” “如果阿宁没和师兄赌,师兄也不会……” “降秋,其实并未交白纸。”温砚又找了一条布巾回来,坐在在一旁,拉过降秋的手,替他敷小臂上的伤。 “什么?那,为什么……”祁攸宁惊讶,到底怎么回事。 “我即答应你为二等,必然就能把卷纸答成二等,不至于交白纸让自己错失文士的机会。是有人,偷换了我的卷纸。” “这,有人要陷害师兄?难不成,是…” 祁攸宁心里有个名字,但他又不确定。只是想道几人在文戒阁门口与想容的那几句话。 孟益文点了点头道:“我亲眼所见他取走了我的卷纸,我追上去要。但是想容,嘶,先生别按…疼。”温砚试探着按了按孟益文的手臂,见没有肿块,便放下。给祁攸宁屁股上换个布巾继续敷着。又拿了药膏先给背后擦上。 孟益文继续说道:“想容长住西苑,我不晓得他竟也会些功夫,打不过他,就眼睁睁看着他将我的卷纸撕毁,烧尽。” “那师兄为何不说出来?”祁攸宁疑惑,这根本不算师兄的过失,如果说出来,沈其琛不会不查,也不必挨这顿打。但是师兄却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才,再看温砚面色如常,想必他是知道此事,但也不曾说出来。这其中有隐情?难道师兄有把柄在想容手里? 温砚给祁攸宁背后擦了药,又去掀孟益文的衣袍,孟益文赶紧拉住道:“先生,降秋没事。” 温砚拍开他的手,掀开衣服,扯下一半裤子,只露出伤处,在上面抹着药膏,说道:“一是没有了证据,二是想容知道了降秋的身份,以此相要挟。” “身份?什么身份?”祁攸宁不解。 孟益文给祁攸宁的冷帕子换了一只手臂。不言语。 温砚一边给孟益文涂药,一边道:“沉戟并没有告诉你,一是怕降秋不愿,二是怕……”温砚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祁攸宁继续道:“此事牵扯颇多,沉戟怕你对他有所偏见。一直未和你提起。但我们心知你品性,自然不会。降秋,如你想告诉阿宁,就说吧。” 孟益文不知道是疼的皱眉还是怎的,闷哼一声道:“庄主,是我同母异父的兄长。” |
补全番外 |
这两天的评论真的是各式各样…楼主想说…每件事情都不会简简单单就能做出结论,现在发生的事情会慢慢与后面发生联系。然后还是想要说一下想容,别的不多说,请大家记住,想容性本善,足够了。 然后再说一下阿琛,因为文章多数都是在阿宁的视角去写的,所以对沈其琛的事情写的不多,或者说阿琛一出场就是打人……没办法,没有打人的人你们看什么…还可能是我的问题,我的上帝视角没有体现给大家。所以我简介一下阿琛吧。在我的构想里,阿琛性子多疑,自尊强大,刻板,恪守陈规,但重情重义,最不能接受亲朋的背叛,所以才有因冲动杀了想裳的事件。原本的阿琛有那么一点点渣…但是对阿宁,是好的。 再说阿宁,二十多岁的人,具有良好现代主义思想,又聪明又经历那么多人情世故,拍过那么多古代宫廷宅斗戏,所以某些方面的知识不比沈其琛差,甚至强于他。 好了就说这么多,明天继续推出沈庄重磅大八卦。 |
前面有说过,以后周末改一更。 |
60 赌约篇九 “商策?没有。我只在中试上写过,论辨时说过,其他时间都再没有提起过。难道……”祁攸宁也不是愚钝的人,温砚这么问,肯定是商策出了意外。最有可能便是泄露出去了。 温砚点头道:“赤谷临城苏阳城中前几日就有多家布桩开始大批好布料低价出售,又来了大批人抢买,弄的沈庄的布滞销好几天,如今又突然提价,布量依然走的很快,沈庄的布虽然有人回购,但暂时不如别家。沉戟已经去处理了。” 明显的却又不成熟的饥饿营销。当初讨论商策时祁攸宁便说,此时经济未达到人人迫切需要的时候,并且没结合民生实际就用此策可定有所弊端。沈其琛也是同意,此策暂且放下,等逐步完善和合适时机再用。但现在竟然被别人提前实验了,效果还颇有成效。 沈庄商业受影响,沈其琛必然忙得不可开交。今日脸色那般差,估计也是力不从心吧,自己还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祁攸宁觉得有点对不起沈其琛。现在沈其琛去了苏阳城,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晚上祁攸宁就住在了墨清阁,孟益文的床被他占了,孟益文就睡到了温砚的房里。 祁攸宁趴了近一天,腰酸背痛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脸朝外面,侧着身子避开伤处睡的。后半夜正是熟睡的时候,感觉一阵冷意。入秋天凉,祁攸宁以为自己踢了被子,伸手去摸。这时一只熟悉的手覆盖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按了按。祁攸宁挨的重,一屁股肿块也没揉开,现在一碰就疼,这轻轻一按疼醒了祁攸宁,睁眼就看见沈其琛皱着眉一脸心疼的看着他身后。 见他睁眼,沈其琛温声问道:“很疼吗?弄醒你了。” 祁攸宁看得出他脸上疲惫之色,再看夜色,估计沈其琛是连夜赶回来的。祁攸宁摇头,没说疼,撑着床跪起来,虚坐在被上,牵着沈其琛的手问道:“事情处理完了吗?很麻烦吗?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沈其琛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阿宁总是出乎他意料的懂事。今日白天打他打的那般狠,那般苛责。他张口却全是关心话语,毫无埋怨之意,低头看见他满臂青紫,沈其琛的手摸了上去,万分心疼地又问了一遍:“还疼吗?” 祁攸宁见他不答话,猜到了他应该是后悔今天打的重了,笑了一下道:“打你试试。” 沈其琛一怔,将祁攸宁揽在怀里,手又护住他屁股,怕他碰到哪。“宁儿,对不起。” “阿琛,原本就是我的错,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添堵。我既然认罚,就从没怪过你。”祁攸宁虽然长高了些,但是在沈其琛怀里还是小的。靠在他胸前刚刚好听见这人的心跳,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 “白日时,是我失了理智,你错害降秋,加之你的商策被盗用,宁儿,对不起,我甚至对你起疑。当时气急,打得狠了。” 祁攸宁一怔,他竟怀疑是自己泄露商策。也确实,最了解商策细节的就是自己。 “但是苏阳城那群**,把你的商策做的乱七八糟,当真是侮辱了此策。” “噗。”祁攸宁笑出声,“原本就不成熟,并且这种策略用在竞争上,很容易出现反效果。” “宁儿,对……”沈其琛还想说,他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和心疼。祁攸宁却抬头堵住了他的嘴,沈其琛也是没预料到,反应了一会才回过神,转被动为主动的亲吻。两人吻的火热,渐渐向后倒去。这一倒,差点要了祁攸宁的命。 沈其琛压下去的时候,祁攸宁的屁股刚刚好压在硬实的床板上,一声呼痛惊醒了沈其琛,赶紧将人翻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伤道:“温砚也不会上药,这肿块不揉开要疼到什么时候去。”说着,起身去找药。 祁攸宁一听他意思就知道沈其琛要动手了。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任由沈其琛好言好语的劝着就是不出来。已经很疼了,沈其琛再揉,他就别想睡觉了。 最后还是沈其琛力大无穷…把祁攸宁拽出来一顿揉捏,祁攸宁疼的惨绝人寰,但是起码硬邦邦的肿块散开了不少。 【【饥饿营销我是按自己理解写的,有学习经济方面的小天使们不要苛责我说的是否正确,主要引导剧情,引导作用……不懂的小天使们可以去查一查,不要被我误导就好】】 |
61(修) 赌约篇十 沈其琛给祁攸宁揉了伤,擦了药,又简单擦了身子。将他圈在怀中,与他一同躺下。沈其琛感觉得到怀中的人比刚遇见时结实不少。 祁攸宁刚刚被沈其琛揉搓的疼了一身汗,屁股上余痛不断不说,后背伤处也被汗水刺激的隐隐的疼。虽然沈其琛给他身上的伤都处理了一遍,但是现在整个人都很虚。 软软的贴在沈其琛的胸前,听着强有力的心跳。祁攸宁道:“阿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沈其琛指尖摩挲他后背伤痕,不再是白日那般,但依然听得出几分严肃道:“人都有犯错之时。而错便有罚,过罚相抵,若能知错,便不过分。虽是你不知察举轻重在先,但万不该与你师兄前程开玩笑。” “阿琛,我虽性有顽劣,但师兄待我甚好,你当真信我有那般卑鄙?”祁攸宁知道沈其琛不明真相,一开始他也觉得全怪自己,所以挨了打还是觉得对不起师兄,对不起阿琛。但是他虽有错,但全责不在他,又可以说他也算是被人陷害了,现在想想,满是委屈。 沈其琛沉默不语,祁攸宁从他怀中退出来,两人侧躺着面向对方,分开不过半臂距离,祁攸宁又道:“就如商策泄露,按常理,是该怀疑于我。但你若怀疑我,便是不相信我。” 沈其琛眉头皱的很深。他为人谨慎,疑心颇重不假,但阿宁对他来说终归是意义不同,所以他也静心思考过,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再出第二个想裳。阿宁同样心细,此时怕是心中有怨?“阿宁,你听我解释。” 祁攸宁抬手按住沈其琛的嘴唇,顺便在他面颊上摸着,指腹描画这二十八九男子俊朗的轮廓。笑着摇头。他也不是个小姑娘,要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也不是少年气盛不讲理。平静着声音道:“阿琛我理解你,我身份不明,最该怀疑的就是我,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怀疑。而我说这些也并非要与你无理取闹或心有埋怨,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不管你相信与否,我都不会骗你,不会害你。” 祁攸宁深知自己来到古代后谁养着他,谁对他好,他有心忘记曾经过往,好好在这再活一次。他喜欢沈其琛,既然决定与他在一起,便要真正的站在一起。 沈其琛猛的拉过祁攸宁,紧紧裹在怀中,亲吻他的发间,轻声道:“我信你。” “阿琛,师兄的事情,不简单。”祁攸宁与沈其琛说了白天几人所谈,也告诉他已经知道孟益文的身份。 沈其琛略有思索,试探道:“宁儿,我母亲…” “阿琛,我什么都不在乎。你母亲,也是个伟大的人。” 沈其琛感谢的点头,又道:“降秋这事的确不简单。” “阿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师兄如果成了文士,有没有可能,接你的位置。” 沈其琛眼中一亮,低头看祁攸宁。“宁儿,如何想到这点。” “沈其泮性恶,自然不可能放心把庄子交给他,你又好男风,都不一定能有子嗣。据我了解,沈家现在直系外系算算都无合适人选。那如果师兄和你是血亲,自然就有可能。”祁攸宁解释。 沈其琛在他额前落下一吻。“宁儿聪明。我父亲当年不是没去找过我母亲,我虽不了解我母亲为人,但听乳母提过其人品,母亲一生唯一卖身的一次就是给了父亲,乳母还言,娘亲对父亲爱的死心塌地,我也不信他会和别人再…也不排除被人侵害。我一直觉得,降秋,该是我亲弟弟。这些年已派人去查。待降秋成了文士,日后有些作为,合适的时机,便可还他名分,那接我的位子自然是应当了。” 沈其琛说到这已经明白了祁攸宁心里的想法,但他还是把话里给了祁攸宁说。 “此事虽不至于对师兄造成多大伤害,但却绊住了师兄的脚步,而且商策偏偏在这个时候被盗用,那作祟者的目的可能有三。一是要害师兄,如果当真是以此为目的,那必然一年比一年闹的大。二是要害我。嘶…阿琛,疼……”祁攸宁刚说到自己,沈其琛刚刚还放在他伤处的手掌突然用了力。 祁攸宁呼痛,沈其琛才停下无意之举,轻轻揉了下,道:“抱歉,你继续。” 祁攸宁抽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我与师兄做赌约,这是一大错,再加上泄露的商策引你起疑,保不准你一怒之下……”祁攸宁抓着沈其琛的手腕,以免他一激动再蹂躏他身后。“我就成了第二个想裳。” 果然,沈其琛面色骤变,由掌变拳,有融化成掌,圈紧祁攸宁道:“不会,不会的,宁儿你不一样,我不会的。” 祁攸宁知道,想裳的事情在沈其琛心里是道足够深的伤痕。安慰一般回拍了拍沈其琛的旷阔的背,祁攸宁继续说:“前两者都是针对个人,但最后一个就是针对你,甚至沈庄。” 沈其琛不语,等着祁攸宁继续给他惊喜。 “泄露了我的商策想搞垮沈庄,或者只是让沈庄先有所损失。拖住师兄的脚步不让他继续前进,警告他已经暴露了身份。两件事情如果可以融合到一起,那真正受到威胁的,就是你了,阿琛。” 确实如此,两人相顾沉默。最后沈其琛给祁攸宁盖上被子,自己阖眸,轻声道:“此事或许只是开头,我会去处理,你不必再费神了。现已不早,先睡吧。” 祁攸宁早就困的不行了,得到沈其琛这句话,顿时什么都不想,闭眼就睡。 |
这是一个请假的楼: 由于下个月末楼主要进行一次大型考试,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去学习。没有过多的时间写文。后面的文虽然有存货,但是bug颇多,为了给大家形成更好的阅读效果,决定暂时停更。 但是为了回报大家,可能偶尔出那么一两段番外。 感谢这一个多月以来看文的你们。 交流群依然开放,欢迎大家来探讨剧情,也许哪天我一个不注意,剧透了呢…… 谢谢大家 |
目前暂定是圣诞节复更。一定会给大家呈现更好的文的,谢谢你萌 |
演武场事件番外 演武场上,那一身黑色劲装男人在沙石地上挥舞长剑,剑锋反射的光线极其耀眼。 不,祁攸宁觉得,舞剑的人更加耀眼。 沈其琛步子稳健,腰背坚挺,双臂有力。即便踩在沙石地面也不显得脚步虚浮。 祁攸宁掂了掂自己手里的剑,虽已掌握基本剑式,但从未试过手。看沈其琛的剑招,虽然知道肯定打不过,但不知道能不能切磋几招。男人心里总会有这么一腔热血想要发泄。 祁攸宁找准时机拆招,却是万分紧张,没想拔剑,带着剑鞘就去拦沈其琛的剑。沈其琛下意识反应,长剑刺出擦着祁攸宁的剑鞘眼看着到了祁攸宁的喉结。 祁攸宁看着沈其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竟是忘了动作,毫无反应。 沈其琛也是一惊,连忙转了剑锋,打掉了祁攸宁手里的剑。 剑一脱手祁攸宁就反应过来,上身向后倾,脚下踩在沙地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 两人皆是一阵后怕,沈其琛的剑尖险些刺穿祁攸宁的喉咙。沈其琛心惊至冲起一股火,扯着祁攸宁的胳膊将人拉起来,顺便捡起祁攸宁的剑,从剑鞘中抽出银剑扔在地上,一个剑鞘举起挥下来,落在祁攸宁身后。 祁攸宁今天穿的也是劲装,衣服贴身,剑鞘沉重,一下子打的他往前踉跄一步,捂着屁股道:“你怎么又打人。” 祁攸宁意识到这是演武场,是公众场合,刚才那举动已经引起其他人注意了,感觉到有人往这边看,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祁攸宁觉得丢脸,也没敢大声说。 沈其琛又打了他一下道:“没个轻重!什么招式都能随便迎剑?招式到跟前不知道躲?” 祁攸宁又挨一下实在太疼,一边胳膊被沈其琛抓在手里动不了,另一只手就伸到身后揉挨打的地方。 “此时不在温先生那温书,又跑来演武场做什么?说没说过近几日不准你来?”沈其琛举手又要打,祁攸宁见势,用尽力气挣脱了沈其琛,迅速蹲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就往沈其琛脸上扬去。 这是他脑子里最迅速的反应,他跑不过沈其琛,打不过沈其琛,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拖制住沈其琛。 沈其琛反应快,抬臂挡住迎面而来的沙石以免进眼睛,但也有不少沙子打在脸上。一放下胳膊就见祁攸宁要跑,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他,面色阴沉道:“卑劣偷袭,九月,竹棍。” 不远的沈九月一听,竟怔住了。竹棍是两指粗一臂长竹制棍子。就犹如文戒阁的戒尺,是武士小惩姿势不端,动作有误的人。 沈其琛见沈九月没反应,又道了一句:“竹棍拿过来!” 沈九月这才有了动作,将立在兵器架子旁边的一根竹棍拿了过来,道:“庄主,小公子也是无心,您……” “祁攸宁,今天非正了你这身毛病。”沈其琛拿过竹棍,压根儿没理会沈九月,拉扯着祁攸宁往一边的墙边走。 一把将他甩在墙上,祁攸宁顺着力气几乎整个人贴在墙上。还没等起来,沈其琛的一手压着他的腰,一手竹棍打了下来。狠狠落在浑圆凸翘之上。一连三下。打得祁攸宁措手不及,气都没喘匀,也忘了喊疼。 “说没说让你安心温书?” “说了。”祁攸宁温习着屁股上的疼痛,余痛丝毫不减,被打的地方皮肉叫嚣着疼。 “风寒症养好了?就往外跑?”沈其琛又落几下,下下生风,抽打在臀尖。 祁攸宁疼的跺脚,抓墙,奈何就是躲不开。“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管好你们的眼睛!功练不好中午都甭吃饭!”突然听见沈九月一声大喝震在演武场上。祁攸宁顿时面部通红。 沈其琛也顿了顿,也仅仅是顿了顿,竹棍便又打了下来,打在臀尖稍下的地方,边打边道:“练剑能当儿戏?护不了自己安危还敢肆意拆招?” 一连能有十下,闷声打的祁攸宁眼泪都出来了,屁股疼的直抖,又不敢大幅度去躲,委委屈屈的道:“疼……阿琛太厉害,我被阿琛迷住了,挪不开眼了……阿琛,疼!” 沈其琛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灭了一大半,心惊也慢慢平静。五分力气又在屁股上依上而下打了三两下道:“偷袭性卑劣,如习武再有此事发生,让你去演武场中间脱了裤子挨打。” 祁攸宁已经满脑子都是屁股疼,武士的惩罚工具就是比文士的重,何况沈其琛还下手也不轻。 沈其琛见祁攸宁不答话,又在臀峰轻打了一下,道:“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哭腔浓厚,祁攸宁觉得屁股上一阵阵钝痛,腿也不敢动。 沈其琛给祁攸宁留着面子没脱他裤子,也看不见到底打了什么样子。见人回答,把竹棍放在一旁,打横抱起祁攸宁。祁攸宁被抻的屁股更疼,但是在这挨打就的丢尽了脸,把脸深深埋在沈其琛胸前。 沈其琛知道他羞臊,也明了自己下手多重,打过罚过就不必咬着过错不放。边走出演武场,边哄道:“宁儿,让厨房给你做些排骨汤可好。” 祁攸宁埋在他胸里点头。蹭的沈其琛胸前发痒。 “还想吃点什么点心?桂花糕?桃酥?” 祁攸宁又点头。依然不语。 “可怪我打狠了?” 这回是摇头。沈其琛听见胸前闷闷的一声。“疼。”声音软软糯糯,委委屈屈,好不让人心疼。 沈其琛低头在人发顶轻轻一吻,道:“宁儿乖,咱们回去擦药,擦了药就不疼了。” 祁攸宁伸手揽紧了沈其琛的脖子,小声道:“阿琛。以后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 沈其琛没想到他纠结在这个地方。笑了笑答:“好,今天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这样。宁儿可还生气?” 祁攸宁这才把脸从他胸前拿出来,费力够起身子,在沈其琛唇上一吻。脸上泪痕还在,却是满面笑容:“那这次原谅你了。” 抱歉晚更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事情忙走不开,先来一段番外,正文马上就准备好了。 |
62. 父母篇一 祁攸宁伤的重,别说下床走动,在床上翻身都觉着疼,沈其琛看着心疼,任何事都亲力亲为照顾他,祁攸宁自然而然的使唤他。 隔了两天才算能下床,但依旧是坐不得凳子。这祁攸宁刚坐下,就觉得屁股上一阵一阵疼着,扶着桌子站起来,唉声载道:“沈其琛!你T·娘·D怎么不打死我?” 沈其琛赶紧放下手中书,过来将人扶着,轻轻揉着伤处。“不是说别乱动吗?” “我再趴几天,就成蛆了。”祁攸宁不满,推着沈其琛坐下,自己坐他腿上,沈其琛自觉给祁攸宁把屁股空出来。祁攸宁挑捡着桌上糕点道:“是不是该去听学了?” “还不急,再有几日待文生筛选分了先生才能听学。”沈其琛环这祁攸宁,看他把桌上的糕点翻了个遍。这要是往常庄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该被拉过去打手板,而此时沈其琛就看着,什么也没说,任由祁攸宁挑出自己喜欢吃的。 祁攸宁这些天也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白玉阁,不用听学不用做功课,乐得清闲。他身上的伤整日在沈其琛揉揉搓搓的呵护下好的也算是快的。 而伤一好,也该去听学了。 祁攸宁成绩出众评为上等文生,各位先生都知晓他的商策与功底,自然多照顾他一些。但是同批文生则不然,祁攸宁一直在温砚那单独听学,他们也自然是不晓得祁攸宁的能力。只知道祁攸宁住在白玉阁,是庄主眼下的红人,所以才这么受先生们器重。这样主观臆断的想法也一定会引起某些心胸狭隘之人的嫉妒与轻蔑。 “可有谁知素丝说?”梁先生看着上了下面的文生,无一人答话都低着头看自己桌案上的书卷,只有祁攸宁一人抬着头看他。 “攸宁可知?” 温砚与他说过一切著名学者的学说,与中国古代非常类似,祁攸宁以前也算官二代,受教育质量颇高,知识储备还是有的,也就轻轻松松记下来了。 他答道:“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 梁先生颇为满意,继续问道:“可知意欲何为?”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墨家学说素丝说正以染丝喻周边环境与教诲对人之作用。” “后生可畏,温砚当真寻得第二名贤才弟子。”梁先生笑着点头,自从上次的事情,祁攸宁以为梁先生会对自己有成见。但学者师者圣人矣,他不计祁攸宁过错,认为能比孟益文更快背下文章,必非等闲,自从讲学以来就对他青睐有加。这次更是满意。 祁攸宁随口一说他知道东西,并未觉得自己多厉害。但是旁边几人交头接耳,目光不善… “今日讲学就到此处,每人一篇人性善短论。” “谢先生教悔。” 先生走后,文生们陆续离去,仅剩几人仍在整理今日所学。祁攸宁也没急着走,孟益文此时正在另一个堂中听学,比他稍晚一些,祁攸宁等他一会,去一趟墨清阁。 “啧啧,庄主亲自调教的人就是不一样。” “可不是,懂得甚广。” “广至床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攸宁知道他们说的是自己,但他又不是以往年少冲动,这样诋毁也无非是这些人嫉妒罢了,不理便是。 那几人见祁攸宁无反应,以为他不敢造次,便得寸进尺。围着祁攸宁坐下。一人翻着他的书说:“听说攸宁公子上半年被庄主接回来,不知之前入的是哪家倌院啊?哈哈哈。” 这人一笑周遭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旁边有几个不明所以的也不看热闹,收拾东西走人了。祁攸宁被他们围着,也不想起来,就算现在走,这群无聊的人也会跟在他屁股后面说这说那。 庄里大部分人都晓得祁攸宁是救过庄主的恩人,因无依无靠被庄主收留。因不知道情况而胡乱猜想的多是新进来的一批文生。 祁攸宁微微一笑,道:“这位周利公子吧,你说这话岂不在贬低你们庄主?” 那几人没想到他会回嘴,还搬出个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均是面色尴尬。 周利被堵的说不出来话,憋了半天才张嘴骂道:“谁知你是从哪来的野东西,别说家境,爹妈都不晓得有没有,也没个人要,若非庄主收留你,岂容你爬到现在。” 祁攸宁听到爹妈二字,一下子沉下了脸。 ————— 周利是个炮灰,只是一件事情的引发者,这篇轻拍。也就从这篇开始渐渐引出之前埋下的一些问题,楼主要慢慢整理这个逻辑思维,尽量给大家呈现一条清晰的故事线,可能中间会晚更或者断更一下下下,不要着急,只是在整理文章,不会坑。谢谢这么久还有大家在,谢谢你们。 如果有时间可能会把之前的线和不足的地方重新写一写,有机会发到其他网页也有可能,会给大家网址。 再次谢谢可爱的你们! 么么哒!给你们花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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