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潇湘溪苑 -> 【原创】君子攸宁(古风耽美重生)(被删重发) -> 正文阅读

[潇湘溪苑]【原创】君子攸宁(古风耽美重生)(被删重发)[第4页]

作者:离兮兮兮安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1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25.
沈其琛当真以为他不懂,耐心解释:“文士在文戒阁受罚有三种,责手,责臂,责臀。手和臂一本为文生察举没合格时罚,其余文士与文生平时有错,都为责臀。武士身体健壮,责罚就狠厉一些,多以杖责或鞭罚为主。”
祁攸宁又问:“文士不是杖责吗?”
沈其琛低头看了看他,有些犹豫,但还是答道:“文士身子不比武士,责罚多用戒尺或戒板,较轻薄。杖责……。便是你前些天受得那样。”
感情那想容把自己当个武士打了。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大门。门前还是那镶金框子的马车。沈九月和沈十二站在一旁候着。
走到车边时沈其琛伸手想要去抱祁攸宁上车。祁攸宁后撤一步躲开。大手一抬豪气说道:“不用!我自己上。”
说着一条腿迈上车前踏,可那车前踏与他腰齐,这一迈又扯着身后臀肉。祁攸宁僵硬的回头:“能帮我一下吗?……”
沈其琛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无奈地摇着头,扶着他的腰往上一推,祁攸宁便上去了。等他钻进车里,沈其琛才叫人搬来梯阶,走上去。
车里坐上都放着软垫。祁攸宁坐的舒服。沈其琛进去后看他兴奋的模样,笑着说:“往中间坐过来,两侧颠。”
“这不是有垫子吗?”祁攸宁不动,坐在侧边刚好可以侧着身子撩开帘子看外面。沈其琛也不强求。说了一声:“九月。走车。”
祁攸宁又如刚进城那日一般朝车外张望。只是这次没夸张到那个姿势。路上沈其琛看他一直看着车外,突然发问:“还疼吗?”
祁攸宁心思基本沉浸在窗外。一时没反应过来。沈其琛又问了一遍:“伤还疼吗?”
“嗯,还好,不怎么疼了。”青紫消下去,基本就快好了。
“那先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再去谷南闹市转转。”
“好啊!”其实祁攸宁只听到了闹市,没听到买衣服。当他站在成衣店内的时候才印证了一脸懵逼……
“庄主来啦!这些日子锦缎买的好,也做了不少新衣,庄主是想取些什么样式?是给想容公子还是这位小公子添衣裳吗?”成衣店老板一见沈其琛进来立刻凑上前一顿问候,沈其琛不做任何表情,只是看着祁攸宁。
而祁攸宁看着一屋子锦衣华服,男式女式,看直了眼睛。以前最有钱的剧组也弄不出这么些衣服来。
【【不要问为什么沈大爷等汽油宁上了车才搬梯子,那是阴谋,是沈大爷为了抱汽油宁的阴谋】】
赠送小科普:
秦汉时期有了察举制度,也就是考试制度察举科目分为常科和特科。主要目的选拔人才。后来有了太学,兴太学以养士,这段时间重视选举任贤。魏晋时期兴官学。到了隋唐时期尊崇儒学,兼重佛道,有了国子监和科举制度,同时再次兴起私学,私学又分为:乡学,私塾,家塾,再高级一些的私学由教师自由设置。教学内容主要有《三礼》《易经》《春秋》《汉书》《谱学》《文选》《论语》。并有了书院。
宋代三次兴学后发展了书院,在熙宁兴学中,王安石将太学分为外舍,内舍和上舍三个程度。学员以学业程度通过考核依次升舍。
到了清代实施六等黜陟(zhì)法,即将学生分为六等。 一等补廪膳生,二等补增广生,三等无奖无罚,四等罚责,五等降级,六等除名。
【这里沈庄的的制度就是察举和六等的结合体并稍作修改,入庄为文生,采取六等制、一二等有奖,三等无奖无罚,四五等罚责,六等除名。文生过初试入庄,中试为文生,上试为文士。武士那边随意一点,就当养保镖了……】】
26.
掌柜一看庄主看向那小公子,心里明朗,又凑到祁攸宁身边问。“这位公子想选些什么样式?文士风气还是武士风气?深衣还是半臂?宽袖还是束袖?丝绸还是锦缎?咱们新样式有玄色,春锦还有苏绣和乌金云纹……”掌柜的一口气说了许多样式。但祁攸宁又听不懂,赶紧打住。
“我自己看看,自己看看。”说着便在店里转了起来。沈其琛跟着他走。见他在哪件衣服上多做停留,便指向哪衣服,示意掌柜装起来。
祁攸宁转了半天,最终停下脚步回身对沈其琛说:“我觉着现在这身衣服就挺好的,家里还有几件,就先不买了吧。”说着突然看见掌柜的手里已经快要放不下了,愣了愣问:“这……干什么?”
“都挺适合你的,就带回去。”沈其琛对他笑道。
祁攸宁赶紧摆手,帮掌柜把衣服要挂回去。“你家开的吗?这么多衣服我要穿到什么时候?”
“是我家开的。一天穿一件,穿完了再来取。”
“……”
你该不会是个土豪吧。祁攸宁面部扭曲,沈其琛又说:“这附近几家商铺基本都是沈庄的生意,你若是有喜欢的,尽管拿。”
毕竟不是花自己的钱,祁攸宁怎么好意思随便拿,只选了一件束袖的衣革。掌管的心里明白,只装了那一件。剩下的让伙计收起来,待人走了再包好送去沈庄。
临走前沈其琛又挑了一套绯色和一套月色衣服。
祁攸宁看那身颜色艳丽绯色,脑子里瞬间想到了想容。“给想容的?”
沈其琛点头:“绯色给想容。月色给降秋。”
“降秋?早上那孩子?”
沈其琛拿着一双青白色靴子对着祁攸宁比量:“什么孩子,降秋比你要大出三两岁,你还要叫他声哥哥。去试试。”
祁攸宁接过靴子心里腹诽。不就是身体比我大些。不过给想容买可以理解,但这降秋又是什么关系?
靴子刚刚好和脚,沈其琛就不让祁攸宁脱下来了,直接穿走。这里没有镜子,祁攸宁看不清自己穿上什么样子。问了一圈,谁都说好看,尤其是沈十二,抱着好几件衣服一个劲儿的夸祁攸宁:“公子穿什么都好看。”
祁攸宁怕再待下去店都要搬空了,赶紧扯着沈其琛道:“走吧走吧,还要去别的地方呢。”
两人走后,店里的伙计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这公子什么来头,让沈庄主这么大手笔,那想容公子都没这待遇吧?”
掌柜的喘了一口气说:“谁晓得,听说是半月前带回来的,看这样子脾气还算好,也难怪能这么受宠,谁会放着这么个温顺的不疼去野猫那找挠。”
伙计也摇头。“咱们庄主这么好的条件哪家姑娘找不得,怎的就喜欢男子?”
掌柜摆摆手让人抓紧干活。“现在男风兴起,哪家显贵府里没有一个两个,你去那烟柳街看看,小·倌可比妓·N抢手的多。”
伙计叹气,不再说话,忙着手上的活…
【服饰描写我尽力了…大家尽量往好看的,帅的这方面想吧。还有噢,绯色是红色,月色是淡蓝色,超淡的那种。】
27.
买来的东西都放在了马车了,两个人就并肩走在街上沈其琛边走边给祁攸宁介绍:“赤谷有四方,东为谷口,西为郊。沈庄坐镇北山正下,正南则是最热闹的地方。谷中商业以沈庄为心,其余各家均为散户,也有不少邻城商户驻留。”
“那你们沈庄是管理这个谷?”
“并非,赤谷隶属燕岭,但又距燕岭主城颇远不好管束,便基本由沈庄自行打理,若有大事,还是要报去燕岭那边。”
“这样,那你家不就属于地头蛇吗?”
“……”词虽不好,但有道理。
两人转了半天,什么稀奇的小玩意儿祁攸宁都要看上几眼,沈其琛也大方的想买下来,更有主动要送的。也基本都让祁攸宁拦了下来,只挑自己喜欢的几样留下。
过了晌午,祁攸宁实在走不动了,看着沈其琛几人腿脚依然利索,感叹。他要跑步,要练腹肌!
沈其琛也看出祁攸宁走不动了,就带他去了最近的酒楼里吃饭。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吩咐道:“十二,先带你家公子上楼。宁儿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不必按往日那些来。我去去就来。”
沈其琛带着沈九月离开,祁攸宁站在门口抬头看了一眼,三层小楼,牌子上写着春江阁三个字。进进出出的人看起来生意很好。
祁攸宁进了门,伙计立刻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喝茶还是吃饭呢?几位友人呢?”
沈十二上前:“三楼静雅厢。”
伙计一见沈十二,大概认得出是沈庄的人,连忙应承:“原来是庄主摆宴,快请上楼。”
祁攸宁跟着伙计走到三楼,三楼的各个房间均用屏风隔断,架起珠帘或纱幔。房间的另一面就是街道。吃饭饮酒看着来往人群,各个都是上好的包间。
“公子这边请,咱们的菜色是按照往常庄主摆宴的菜色,还是……”
“把你们菜牌拿上来,我们家宁公子自己点便可。”
“好嘞,您稍等。”
伙计下了楼,祁攸宁撩起珠帘刚要进房间,隔壁一见的纱幔掀起,走出一男子,叫住了他。“可是沈庄那位宁公子?”
沈十二一见此人,躬身行礼,道了一声:“泮公子。”
【【周五有二更】】
周五二更
28.
不知道这位泮公子是何人,但是十二行此礼应该是个有头面的人物,祁攸宁也跟着颔首。
“抬头来,我看看。”那泮公子语调略轻浮,声音也哑的厉害。听的祁攸宁浑身不舒服,但他又不能一直低着头,就抬起来直视这人,看着竟有些眼熟,但自己来到这之后除了在沈庄见过几人外并没有对其他人有印象。难道这人是沈庄的?
“琛弟的口味现在是越来越清奇了,一个想容不够,还要个这般俊朗的儿郎。”那人习惯眯眼瞧人,祁攸宁觉着这话听着奇怪。越看他越觉得这一副小人面孔让人心里不舒服。那人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道来。“进来坐坐吧。这都过了晌午半晌,饿了吗?来吃些点心。”
“泮公子,庄主一会就来,订好了让宁公子在静雅厢等候,一会找不到人怕是要怪罪下来的。”沈十二竟然说话硬气了不少,照之前对想容的态度全然不一样,祁攸宁也猜得出这人并不受沈庄待见且地位应该不高。
“一会沈庄主来了,我亲自派人通知,宁公子大可放心进来一坐。”
那泮公子身后一人突然发声,祁攸宁这才发现幕帘之后还有一人。这人一身暗色服饰,隐在阴暗一侧,不注意还真看不清楚。
一路上不论商贩乡邻似乎都晓得自己半月前进了沈庄,但基本都不认识自己是谁,也证明了自己这身体原本不是赤谷的人。就算是,也不是平民认得的,这人知道自己是谁之后盛情相邀。不知是否认识自己。
本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祁攸宁又好奇,就进去了。沈十二也要跟着,却被那泮公子拦下。“沈庄何时有主子谈话,下人旁听的规矩了?”
沈十二不好进来,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祁攸宁走到那人对面坐下这才看清这人的脸。面部线条硬朗,眉眼带笑,仿若春风拂面,显然是不可多见的俊男。唯一不足,此人左侧眉梢至耳上一片青色,像是被谁打了一样。虽然这人用碎发遮挡,但还是较明显。那人看祁攸宁注视,抬手拨弄一下那碎发,笑了笑。“宁公子见笑,此记打陆某生来便有,习以为常也没刻意遮挡,莫要见怪。”
祁攸宁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见你眉眼俊朗不禁多看了几眼。”
“哈哈,宁公子真会说话。可否请教宁公子姓名?”
这祁攸宁就犯难了,他不想顶着别人的身体用着自己的名字。最终只是摇摇头。那人大概以为祁攸宁不愿告知,也没再追问。顾自介绍:“在下陆仲,字甘殊。扶南人士。家祖本铁匠,现做兵器生意。”
这人把家底透露出来,祁攸宁却没有什么好透露的,还不知道说什么,那人就继续说道:“宁小公子看着面熟,可是去过扶南?”
【【注意!注意!反派一号陆某人出现!大家不要站错队!泮公子全名沈其泮,后面会有介绍。】】
发几个比较喜欢的常见颜色,图从古风吧来,有兴趣的可以去逛逛。










【周五福利】
一出文戒阁,几人便与想容打了照面,想容见两人扶着祁攸宁,他面色惨白,挽起的袖子下小臂上可见青紫,腿上更是走的吃力,睁大了眼睛看起来很不可思议。
“你来的晚了些,想看的怕是看不上了。”孟益文一见想容,没好气道。
“我…”想容想说些什么,但是卡在嘴里并没有说出来。
“你什么?你……”
“降秋!”
孟益文被温砚打断。“此时非争论之时。多说无用。想容,不管你想说什么或是做什么,都暂时搁下。我知你无心牵连阿宁,但此事已了,也无需再生事端。”
祁攸宁不明所以。看想容闭嘴不言,只是盯着他看,隐约觉得这几人之间有什么事情。但自己现在实在没心情多想,全身如散架般疼着,臂上皮肉疼,背后如火燎,臀上更是抽痛不断,两条腿都不太听他使唤。
……
【今天写到这个地方,大概是50多节地方。我想最近一直没拍,所以放上来给大家养养眼。明天周末依然双更】】

29.
祁攸宁摇头,他也不知道。
“燕岭主城呢?宁公子可去过?”
祁攸宁摇头,还是不知道。那人若有所思,不再多问,而将桌上几盘点心超祁攸宁推来:“宁公子莫要拘谨,陆某是往来生意人,习惯问的多些。不知宁公子吃了午饭没有,这些点心可随便吃点。”
祁攸宁早就饿了,这人把吃的送到自己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道了声“谢谢陆公子。”刚要伸手去拿,自己的手腕上就出现了另外一双手。
沈其琛将人直接拽到了身后,脸上满是不愉快。“陆仲,来了赤谷也不言语一声。这是要怪沈某接待不周,还是怪你自己?”
陆仲见人,也站了起来,笑得更深。“都说沈庄主日理万机,我来也不过走些香料回去,怎好叨扰你。”
“陆家莫不是铁锈味重了?才想起赤谷的香料?那也更不必叨扰兄长,莫不是兄长嫌西郊商区太清闲,自己接些私商?”沈其琛侧头看向那泮公子。祁攸宁一惊,竟然是他哥!难怪眼熟!
“琛弟这话就伤感情了。你前些日子有伤,又忙在积压下来的商事,为兄不过想帮帮你。”
祁攸宁看见沈其琛眉梢一挑,牵起了嘴角笑道:“是吗?那沉戟谢谢兄长了。陆仲,改日再请你庄中小叙,今日不便,就不对打扰了。”
两人象征性的作别礼,沈其琛拉着祁攸宁离开了这间包厢。
这两人一出包厢,陆仲就坐下来,脸上再不是温和,而是紧锁眉头。沈其泮见状笑道:“这宁小子长得倒是有几分味道,不如……”
“你知道他是谁吗?”陆仲低沉地说。
“谁?”沈其泮纳闷。不就是沈其琛在外面带回来的小童吗?
“虽不能肯定,但也十有八九,不管是与不是,此人都不是你我能动的。”
“到底是谁?”
“燕岭祁家,只是未听说祁家小公子在外。只闻体弱多病,在家常年修养。”
“祁将军?那家小公子不是叫晨什么。也许不是呢?”
“可容貌又很相像。回头我再派人打探。还有,沈其琛已经怀疑我在庄里留的人了。你这机灵点,别再出什么乱子。抓紧时间把家业夺过来。主子那还等着交代呢。”
“是是是,我这自有定夺,今年下旬,必将得手。”
沈其琛带着祁攸宁走到最里端拐角处的那件大厢房。沈其琛手劲很大,扯的祁攸宁胳膊生疼。直到进去才放开他。祁攸宁活动手腕,看得出刚才两人之间的矛盾,就问:“这陆仲怎么了?与你不和?还是生意上过不去?”
沈其琛脸色不好,反问:“谁让你进去的?不是让你好好等着吗?”
祁攸宁被他这一句问的懵逼。“他请我进去坐坐我怎么就不能进了?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沈其琛许久没遇到敢这样与他顶嘴的人,一时被噎的语塞,抬手想打。祁攸宁一见抬手,下意识闭眼缩肩。半晌却没有巴掌落下来。
睁眼只见沈其琛面色以如常。吩咐十二下去走菜,把他拉到座位上,缓和了语气说:“陆仲此人不善,沈其泮亦是,我是怕他们对你做什么。”
祁攸宁也不是不讲理,沈其琛这么反常肯定有原因也许那陆仲确实有猫腻。“也没什么,问了几句去没去过扶南燕岭之类的。”
沈其琛突然问道:“宁儿,你可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记忆?”
祁攸宁其实不怎么在乎,但毕竟这身体的主人也有过去,也不知过去是好是坏,仔细思考,还真挺麻烦。想了想还是说:“醒来的时候就一身破烂,谁知道之前遭遇了什么,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记得也好,现在活得清闲。”
沈其琛笑了,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宁儿这番话说的,倒与你这年龄不大相符。”
又从沈九月手里接过一个长长的盒子递给祁攸宁:“打开看看吧。”
“送我的?”祁攸宁指着自己问。
沈其琛点头。
祁攸宁打开盒子,是把长剑,通体银白,剑柄几处镂空镶着宝石。如此贵重,祁攸宁想拒绝。但沈其琛没给他机会。“此剑是墨家亲铸,剑身轻巧。你不是想学武,总需一个器物才行。”
祁攸宁这才想起来,想容找茬之后他曾提过一次,如果会武功就好了,以后有机会一定学武。自己都快忘了的事情,沈其琛竟然还记得。
“明日,先给你请个文书先生。武学你有空去西苑演武场学便可。”
“先生?我能拒绝吗。”
沈其琛笑着摇头。“不能。”
啊,今天二更不是正文,是降秋师兄的番外。图一和二是找到的比较符合降秋的,但感觉图一年龄有点小,图二又有点大…设定降秋约十八九岁,温润如玉少年郎。
图三是温砚先生的概念图。好好先生温砚温子常,从不动手打人,但罚人手段新奇……
今晚番外预告:降秋文戒阁领罚。



最近是不是很多地方都降温了……各位小天使们记得多穿衣服,不要像我一样……会感冒发烧的!!【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晚安,明天继续双更。
贡献一张阿宁图吧……
还有一张以头像充当现代的阿宁??????
图片来自网络



30.
孟益文跪在矮案边上一笔一笔的写着《礼记》,眼睛红肿未消,显然哭过。温砚则靠在一旁榻上看书。孟益文跪得累了,就向后慢慢坐下,脚跟刚挨着臀尖就闷哼一声又跪了起来。
温砚听到声响,放下书,走到孟益文身边,俯身去看他的字。看了一会,指着其中几处道:“降秋,走神了?”
孟益文低头一看,低级错误,绝不该犯,但还是委屈的开口:“先生,降秋身后疼得难忍,实在静不下心。”
温砚扫了一眼他身后,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但也知道今日沉戟罚的狠些。还是心有不忍。“若今晚写不完,明日交什么?沉戟不还是会罚你。”
孟益文见温砚松口,连忙求道:“先生许降秋歇会吧,从文戒阁回来降秋就一直在抄,当真跪不住了。”
“那……”
“不许,何时抄完何时起。”门口传来去沈其琛的声音。
孟益文一听,脸色一变,马上拿起笔重抄刚才那页。
沈其琛迈进门槛,把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找地方自己坐下。喝口茶继续说:“子常你就惯着他,惯的他没个样子。”
“我若真惯他,你明日也见不到《礼记》。”
沈其琛知道温砚是在埋怨他罚的重了。也不多辩解,换了话头。“给你个学生如何?”
“宁小公子?”
“子常聪明。”
“先寻个乡学先生吧,毕竟小公子年纪小,正是上乡学的年纪。”
“不是没想过,但我见宁儿似乎不想学,怕乡学先生固化,他接受不来。”
“先试试吧,毕竟乡学先生比我能力更盛,不成我再带他。正巧也能给降秋作伴。”
孟益文听了抬头望向两人,正巧沈其琛也在看他。又吓的低头继续抄。沈其琛走过来,翻看孟益文抄过的东西,说:“还是降秋的字入眼舒顺。行了,别像我让你受多大委屈一般,剩下的给你多延一日期限。”
“谢庄主。”孟益文松口气,放下的手在身后轻轻揉了揉,撑着矮案起身。膝盖跪的发麻,一手扶腿一手扶腰的站起来。
沈其琛见状,道:“日后少与那三三两两一起聚酒。”
孟益文低头道:“是。”
沈其琛见他站的不稳,又问了一句:“今日掌罚的是谁?”
孟益文听沈其琛问这个,似乎更委屈了。“是三哥。”
原来是沈三月。沈九月管严律阁,沈三月管文戒阁。二人向来手不留情。两阁每三日伦一次掌罚人,今日文戒阁恰好轮到沈三月。孟益文自然少不了吃苦头。
“擦过药了?”沈其琛问。
“从回来我便让他跪着抄书,伤还没看过。”温砚答。
沈其琛点了点头又问:“挨打的时候又哭了?”
孟益文低头,又点点头,低声说:“太疼了,三哥又不让出声。降秋忍不住。”说着声音哽咽
沈其琛伸手拍他头说:“别委屈了,先想想自己该不该罚。明日许你一天休息。”
孟益文一听,脸上这才有了笑。温砚看见笑骂:“没出息。沉戟,你可知这孩子沉着脸一整日。”
沈其琛也笑了。“子常给他用冷帕子敷一敷,再擦些药,我先回了。”
“好。”
“对了,降秋,盒子里的衣服回头试试合不合身。”
沈其琛走后,孟益文拆开锦盒,记得前段时间自己提过一嘴,“布庄新染的月色布料甚为好看。”“许久未添新衣了。”
【【【宁小少爷要开始花样作死了,准备好了没有!一顿神拍即将到来】】】
从下一段开始就有标题了,刚刚数了一下,如果按照每日一更,周末双更的节奏,从师篇刚好可以更一周…

31.
从师篇一
街上回来的第三日,沈其琛就给祁攸宁找了个先生。还是个年纪不算小的先生。两鬓明显看得出些白发,但身体还算硬朗。
从先生来了之后辰时就要起来上课,中午吃过饭不休息,直到申时。讲的东西无非是《礼记》《诗经》《论语》。凭借祁攸宁上辈子接受的教育还是能理解的了的,并且不知是不是这个身体之前的底子好,很多东西祁攸宁不听就懂。但是听得懂归听得懂,不喜欢听是不喜欢听。古文本就枯燥无味;先生讲的没有现代老师讲课方式多样化,很是枯燥无味。不超过七天,祁攸宁就受不了了。
第六天。先生正讲到墨家学派,突然见人坐在桌前托腮,眼睛闭的紧紧的。先生用手中戒尺在桌子上敲出声响。惊醒了祁攸宁。
“听学要端正态度。怎可瞌睡。”先生瞪眼。
“学生会了,就眯一下下。”祁攸宁伸了个懒腰,从第三日起这先生就开始让他背这背那,次日要检查,背不上来的手上就要挨戒尺。祁攸宁几乎每天都要挨上几下。以前上学的时候古诗都不愿意背,现在背这些东西,不是折磨人吗?
“会了?那我问你,何为三纲领,何为八条目?”
这是前天背的吧“三纲领,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八条目,格物,致知,正心,诚意,诚意…”然后是什么来着?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诚意而后修身也,手。”先生已举起了戒尺。祁攸宁扭着脸不情不愿的把手伸出去。
“啪。”
“继续。”
掌心见红,祁攸宁继续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刚才所说,记录于哪。”
“《大学》”
先生点头,刚想再问,祁攸宁突然道:“先生可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言所指妻妾与下人不易将就。”
“非也非也。”祁攸宁学着先生的语调说:“此字不应念女,而应为汝。汝子与小人才难养呢。”
先生愣住,仔细想了想,却见祁攸宁侧着脸在偷笑。这才知道被这小顽徒耍了。怒喝道:“竖子敢尔!”
祁攸宁笑的不行,初中开的玩笑话,竟然唬住一个年过中旬的老学者。“哈哈,先生莫气,学生不过是说说自己看法罢了。哈哈哈。”
“你!师者为尊,当敬重之,你怎敢戏弄!把手伸出来!”
祁攸宁在现代社会道德习惯了,老师就是平时开开玩笑也很正常。古代这么拘束的教法他肯定是不适应。一见这人又要自己伸手,祁攸宁不干。“先生,学生就说说自己的意见还要挨打,那以后贤士有想法,均不能举谏,君王上哪里纳谏去?”
“尔还狡辩。不知轻重!伸手!”
“我不,言自己所想,何错之有?”
“好好好。”先生起的一连说了三个好。“宁小公子口齿伶俐,辩驳有余,我教不得,教不得!”
说完竟拿起书匣。走了……出门恰好碰见端茶的沈十二。走到院子里还高喝:“孺子不可教!”
“公子,这……”沈十二无措。
祁攸宁更无措,他就是想开个玩笑,气一气这个老封建。谁想到,竟然气走了……
如果沈其琛知道的话……
【【【古代师者为尊,顶撞师者为大不敬,挨打是必然的了。关于以上有关文学,墨家三纲领,八条目是正确的,记录在《大学》中,但是祁攸宁口中孔子那个是我为了剧情编的,我记得是妻妾与下人不好将就,是孔子在家生气后随口说的,被弟子记录下来了。具体解释大家还是百度一下学习正确的吧。谢谢看文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32.
从师篇二
沈其琛必然会知道,但是知道之后的结果是什么。祁攸宁一下午都在想这个问题。结合沈其琛对他的态度和沈庄的规矩,最后得出三种结论。
一,沈其琛和之前一样惯着他。再给他找一个老师。
二,沈其琛打他一顿。
三,沈其琛打他一顿,再给他找一个老师。
第二种情况最好不过,权当实践,可攸宁分得清实践和惩罚。实践之前的不安中带着的是兴奋。但是惩罚之前的不安是心虚,害怕,惶恐。他无法将二者混淆。而且沈其琛不是主动,不会把拍打转化为乐趣,只是为了让他疼才打。祁攸宁又不恋痛,他享受的是过程。而且他在沈庄算是客,沈其琛也没什么理由打他吧。
再就是第一种,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可是找个先生还是要学这些枯燥的东西,连玩笑都开不得。祁攸宁绞尽脑汁的想对策怎么应付。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中学时候应付父母的那种心态发生在灵魂已经二十多岁的他身上。
晚上沈其琛过来了,其实自从想容那事之后,沈其琛每天都会过来几次,陪他说说话,下下棋再走。祁攸宁当然不会围棋,他教沈其琛五子棋,一开始还能仗着沈其琛是新手赢他几局,再后来…沈其琛太聪明,就一次都没赢过了,甚至秒杀……
晚上吃了晚饭,沈十二刚端上一盘点心沈其琛就来了。背着手慢悠悠的走进屋,看着祁攸宁正要把点心往嘴里送,说道:“先别吃,宁儿我们谈些事。”沈其琛看眼沈十二,对着门扬了扬下巴。沈十二目光在沈其琛身后停留片刻,脸上担心之色尽显,没说什么,退出去把门关上。
该来的还是会来,祁攸宁放下点心,他看不到沈其琛背后,只看他背着手,以为是来和自己商量先生的事。“那个,先生可能是累了,要给先生放几天假,休息休息吧。”
沈其琛依然背着手站着,脸上还笑了笑。“那我也给你放几天假吧。”
祁攸宁觉得他笑的不对劲,可能是人吃多了脑子就不好使,压根没多想,一听要放假,高兴的站起来就拥抱沈其琛,“那可太好了,就知道你最深明……大义……”
说到深明的时候,祁攸宁突然停顿,他拥抱沈其琛,却在他身后摸到一样东西,伸头一看。紫红色的檀木板子此时就握在沈其琛的手里。不是吧?真让他猜中了?沈其琛要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沈其琛依然笑着:“宁儿是不是不认得这东西?”
33.
从师篇三
你当我是个***?怎么会不认得这东西。祁攸宁紧紧的环抱着沈其琛,把他的两臂圈在自己胳膊下面,两只手同时抓住檀木板子。抬头看人,这才发现自己头顶才到这人下巴。“沈庄主,有事好商量,这东西我还真不认得,是个装饰吧。”
沈其琛也低头看着他。自然知道他在装傻。突然收住了笑脸,冷淡却非常严肃的说了一句:“站好。”
祁攸宁心里一抖,这种强烈的训诫感太**爽了。立刻松了手,乖乖站在一旁。沈其琛绕过他把板子放在桌子上,说:“高先生上午来找我,讲了讲你的故事。”
“也没什么故事吧……”祁攸宁还没狡辩完,身子就被拽到桌子边上,狠狠的撞在桌子边沿,撞的盘子哗啦一声,也撞的祁攸宁小腹生疼。右手被反抓在身后,整个上半身压在桌面上,祁攸宁挣扎几下,未果。沈其琛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杀人放火了你要把捉拿归案吗?”不是祁攸宁嘴贫,只是这动作像极了警匪片里警察抓小偷的场面。
沈其琛一言不发,掀开祁攸宁外衬的下摆,一手扯掉裤子,板子就招呼上来。动作连贯毫无一丝拖泥带水,祁攸宁花白的皮肤上登时肿起一道三指宽的红痕。“沈其琛!你不能不由分说地打人,你光听那老家伙的不听我解释,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他杜撰呢?”
沈其琛松了压着他的手,道:“单凭你这对人不敬一条,足够挨顿狠的。你倒是解释,我听听你能解释出什么?”
祁攸宁没了束缚,立马跳起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揉着屁股。就说实践和惩罚不一样,这也太他¥M疼了!
“裤子放下!让你穿了吗?”沈其琛皱眉。
祁攸宁知道自己逃不掉,只好放下裤子,任由它松松垮垮落到膝弯勉强夹住。但是两手还在身后挡着,摸着那条肿起来的檩子。
“我当真无意耍他,女字古文中确实有汝这一音,那孔圣人说这话时是何意后人仅凭典籍而知,万一真有你这个意思呢?那不就是你和小人不好养活吗?”
沈其琛脸上抽搐,他也许能体会当时先生的心情,年龄大的没被气死,算是圣人了。
“还有啊,他动不动就要打我手心,我错了我认罚,可我说出自己的见解又错哪了?”
“你可知顶撞师者为大不敬,高先生即为师者又为长辈,顶撞长辈更是大不敬。何况此为谬论,女单为女字,汝单为汝字,二者不可混谈为常识,你说你无意为之,先生又怎能相信?”
“那不知者无罪呗。”祁攸宁小声。
“行,此事当你无错,我们算其他的帐。顶撞师者长辈,按规矩惩之。过来趴这。”沈其琛用板子点着桌面,看向祁攸宁。
沈:宁儿怕是不认识这东西吧。
祁:你当我是个sha·子嘛????
沈:对啊。
祁:拿开的你板子!我不要和你说话!
沈:宁儿啊,我们来算算账好不?
祁:gun!

我想简单粗的加一点点声明:
楼主的文笔不好,而且很多剧情都是写的时候按照主线一点一点撸出来的。由于前面的拍真的不多……后面就缩短了剧情描写,基本改成围绕拍而发展剧情。
正因为文笔差才写不明白倒叙插叙这类的写作方式,所以在前面尽量交代清楚前因,这样才不会在后面造成大家看不懂后果。
还有这个更文短小和随意卡拍的这个情况,我就是这样随意,就是吊着你们胃口,略略略

开个玩笑啦,学生党嘛,为了延长文的寿命,截了很多段,而且有的地方我希望不要出现让人困惑的bug,会多次修改才发上来。所以辛苦看文的小天使们多等一等了,不定期给你们发预告和福利呦。
看文的小天使们我爱你们!多给我意见就多给你萌福利!多催更我就多更文


好啦,晚安,好好学习



35.
从师篇五
沈其琛板子与话音一起落下,这一下打在臀腿下方一点的刚才没挨过的地方,白皙的地方与迅速变红的板痕对比。这肉娇气,经不起打,痛感也更敏锐。祁攸宁一下子绷紧了腿,手支撑着桌子直起了上半身,狠狠的抽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沈其琛!”
沈其琛见人那双白腿上方一道痕迹,仿佛一幅美画被破坏了一样。定了定神,扯着祁攸宁衣服领子把他往下压。板子一下接一下的往屁股上招呼,一下也没再往腿上落。
祁攸宁受不了这么密集的板子,胳膊肘撑着桌子也直不起身子,还是老办法,用喊的。
“沈其琛!你凭什么!你就是这么对你救命恩人的吗??!!你就这么报恩???”
“恩人年轻不懂事,我教恩人明事理讲礼仪,也是一种报恩。”沈其琛反应也快,祁攸宁说一句他就能马上接下一句,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好像专注给一幅丹青上色。
“你!沈庄主!沈大爷你停一停!疼。啊!疼。”祁攸宁喊着喊着竟然冒出了哭腔,才觉得脸上湿乎乎的,竟然真的哭了?
沈其琛见祁攸宁变了声,很配合的停了手。问:“知错了?”
祁攸宁觉得屁股炸开了的疼,连连点头:“错了错了,再也不贫了。”
沈其琛也不想再为难他,把板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拿着,双手高举。去跪着。”
祁攸宁一只手撑着桌子,一手摸屁股,一听这话,竟噌的站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跪!”
沈其琛一皱眉,又要拿板子。这回祁攸宁眼疾手快,率先抢过板子藏在身后。“沈其琛我告诉你啊。你说我不尊师长,算我不尊,我认罚了。你说我贫嘴出言不逊。我也认了。你打都打了还要我跪。我祁攸宁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个跪我不服!”
“祁攸宁?”沈其琛重复,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与慌乱。“你…想起来了?”
哎呀,一激动说漏嘴了,把老底掀出来了。祁攸宁凭着演员时的演技立刻呆住。“我,我说什么了?”这演技让人真以为他是无意识且下意识的报出名字。
然而沈其琛在意的重点似乎跑偏了。“你说,你祁攸宁不服这跪。”第二个你字一出口,沈其琛的手也跟着迅速抓住祁攸宁衣服把人拽到身边,一脚踢在他膝弯上。
祁攸宁腿上一疼,跪了。真的跪了,祁攸宁想,沈大爷,你咋这么快……
【沈大爷终于知道阿宁的全名啦

从师四疑似被吞,重新发图防吞




谢谢,
明早有更
36.
从师篇六
膝盖着地的声音“咚”的一声。祁攸宁只觉得膝盖像是磕碎了一样疼。沈其琛把他的两只手扯到头顶上,抓着那紫红檀木板子。说道:“动一下一板子,你自己看着办。”
祁攸宁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让我跪,行,我跪。你让我举,行,我举。而此时的光景就是。
祁攸宁双手握着一条戒尺高高举起,跪在屋子中间。下身裤子脱了一半,刚好掉在膝盖前面。露出来的部分花花绿绿添了油彩般的好看。那张脸上写满了“我委屈,我不服。”
沈其琛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时不时拽着戒尺往上提道:“跪直。别像个没骨头的。”
祁攸宁腰一挺,就绷的臀肉一阵阵的疼,又不敢说话反驳。只能愤愤的看着沈其琛在他身边晃悠够了又坐在他面前吃东西。
沈其琛不看他,只是一边往嘴里送点心一边道:“叫祁攸宁?”
“也许吧,脱口而出。”祁攸宁回答。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沈其琛又问。
“因为犯错呗。”祁攸宁小声回答。
“犯什么错?”沈其琛擦擦嘴角,看着祁攸宁问。
“目无尊长,出言不逊,耍小聪明。”祁攸宁一下子把错都总结出来。沈其琛反倒不适应了。
“罚的不该?”
“该……”祁攸宁委屈。该个P。玩火玩大了,屁股都烧没了。
沈其琛站起来,把他举过头顶的板子拿下来。甩了两下。祁攸宁以为要打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缩着脖子不敢再动。等了半天身后也没有等到板子。而是等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划过他挨的最重的臀峰。
睁开眼睛就看到沈其琛蹲在他旁边看他屁股,吓得祁攸宁差点跳起来。沈其琛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道:“跪好。”那手掌又带了几分力气按压了下臀尖。祁攸宁才反应过来,沈其琛应该是在给他看伤。
祁攸宁赶紧借着这个机会讨饶:“疼。腿疼,屁股也疼。琛哥,我知道错了。”
沈其琛站起来问:“真知道了?”
祁攸宁疯狂点头,再委屈巴巴的看他。沈其琛心里一软,道:“起来吧。”
【准备接糖】
首页 上一页[3] 本页[4] 下一页[5] 尾页[1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潇湘溪苑 最新文章
【原创】帝师(师生)
【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
【原创】苏宅记事(琅琊榜同人,苏流,蔺流
【原创】一引懂进退,苦乐都跟随(琅琊榜,
【原创】小黑屋(梅长苏飞流)
【原创】娶你为妻(攻挨打,小受温柔腹黑)
【原创】琴殇  新人(处女作)。。。
【原创】古风,严重虐身虐心,微SM,后妈来
【联合】我家的少爷
【原创】父爱不迟 (原贴:不能“惯”着你)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0:06:11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