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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君子攸宁(古风耽美重生)(被删重发)[第3页]

作者:离兮兮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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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方才院子里三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小满扫地的声音之外也没有其他动静。他说叩门三声,根本不存在听不见的情况。这样看来,这想容公子此次来是找茬无疑了。
祁攸宁是沈其琛带回来的。他想这不是他家,还是少给人家惹麻烦的好,想容怎么样他忍忍也就过去了。便缓了缓语气说:“是我们唐突了。没听见想容公子叩门,给公子陪不是了。十二,给公子看茶。”
十二称是,正要动作,却被想容拦住:“慢着,我有说要喝你这儿的茶了吗?”
果真要找茬,祁攸宁想。
想容环抱在胸前的手已背在身后,绕着院子走,边走边打量着院子。走到祁攸宁身旁与他并肩站着,祁攸宁这才发现想容比他要高出半指长,他到底是有多矮?????
想容说:“听庄里的文士说,宁公子不明诗文,不通乐曲,更不懂论辩?”
祁攸宁皱眉:“是。”
“那…”想容又绕到祁攸宁另一边,与他并肩,面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腰往右一仰,刚好把那张笑的无害的脸凑到祁攸宁面前说道:“听武士们说,宁公子不会舞刀,不会弄枪,更不会功法?”
祁攸宁侧过头不去看他那张脸:“是。”
“哈哈哈!那就是个废¥物咯。”想容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不得了的事情,捧腹大笑。
祁攸宁眉头皱的更深了。骂他废¥物?!忍了!开玩笑,娱乐圈我白混吗?几句骂我还听不了吗?骂到我跳楼我还怕你???
想容笑够了,立马收了脸上的笑意,满面狠戾的捏起祁攸宁的下巴道:“沈庄从不养废¥物。”
当想容触碰到祁攸宁的那一刻,祁攸宁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火。想容话音还没落,祁攸宁就挥手打掉他的手,还嘴:“那敢问想容公子除了唱曲儿还会些什么?”
这一句话出口,除了祁攸宁之外所有人的脸色齐齐变了一番。
想容面上更是难看。上一次,上一次那个下人私下议论想容除了唱曲儿勾引庄主什么都不会,被想容知道后活活打死,丢到山里喂了狼。
一张证明存稿丰富的图


17.
看得出想容脸上的恼怒,但他马上变换成笑容。祁攸宁想这孩子不简单,单凭从他进院子起变得这几次脸,十有八九是笑着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可是人人都懂的。
“宁公子,沈十二这个做下人的不是没告诉你咱们沈庄的规矩吧?”想容看向沈十二,祁攸宁明显感觉到沈十二的头更低了。“不论文武,主仆有别,长幼有序,如有乱次,必将严惩。宁公子似乎十五上下,恰巧小我几岁。刚刚这举动,是否逾越了?”
祁攸宁断定,这崽子不是找茬,他是在找事!他的灵魂有二十四岁,而这身体却小了很多。现在还有人拿年纪来压他!他之前也明明有一米八几的身高,现在这身体却只有一米六多吧。什么人都能和他比身高?这能怨他吗?!鬼知道他有多委屈!好就好在脸是自己的脸没错,还是十五六岁充满胶原蛋白的脸。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想容见祁攸宁沉默,大概以为他是怕了,正想接着说,突然喝到:“拦住他!”
祁攸宁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六个汉子。其中两个听到命令立刻冲上来抓住了沈十二。
想容大步走过去,朝着人脸上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惊的小满扑通跪在地上。祁攸宁见这小爷说动手就动手,打的还是自己的人。脑子里一声炸响,冲上去就要抢沈十二,骂道:“妈·D给老子松开!上老子地盘撒野吗!”
想容大概也没想到祁攸宁敢明目张胆动手,竟被他推开了。马上招呼汉子:“抓住他!”
到底是人少势弱,沈十二不仅没救出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小满跪在一旁吓的抽泣,但想容似乎没打算理她。继续给了沈十二两巴掌,笑的狰狞的说:“打算跑?不不不,你这条忠诚的狗。想去找你们庄主?沉戟一早便出庄了。何况,这半月你可曾见他踏入东苑半步?”说完又往十二腹部踹上一脚,即便是被人抓着,沈十二还是被踹弯了腰。
沉戟又是谁?祁攸宁马上意识到古人名和字是区分开的,沉戟大概是沈其琛的字。这两个人果然不一般!叫的这么亲!
“宁公子这样让我也很难办。原本来就是给你提个醒。如今看,礼数规矩宁公子是一窍不通。想容在这,还是好好教教你吧。”想容冲着祁攸宁一笑:“来人。传杖。”
【再卡一次…最后一次…马上就打!】
不正经写文的楼主给小天使们安利一首老大版本的悟空传。超爱伦桑的声音,耳朵怀孕多次……顺便顶帖偷偷告诉你萌,今天是周五,晚上有二更


18.
门口的一名汉子听了吩咐直接出门从外面拿了一根快有祁攸宁高的板子进来。
祁攸宁语塞,感情是早有准备。那板子通体黝黑,上方见圆,下方如掌宽如臂厚,看着就是个沉重的东西。祁攸宁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而是,老子在古代第一次实践终于来了吗?打屁股还是打后背?电视剧里都是打这两个地方吧……
那两个汉子也走了过来,沈十二不知怎么挣脱了束缚扑通跪在想容脚边磕头哀求:“想容公子,求您不要打,宁公子身上还有伤,您打十二吧,求您…求您…”
祁攸宁心里不是滋味。但同时也在心里翻上白眼,自己身上这点伤早好的差不多了,有的地方甚至连疤痕都没有。这要是想容要查。。。
“哟?有伤?那先瞧伤?扒了他衣服!”
祁攸宁早就觉得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有种原配打小三的即视感???那没拿板子也没抓人的汉子上来就撕扯他的上衣。
这么多人在院子里我祁攸宁不要脸吗?“滚开!老子身上没伤。沈十二你***起来,求他有个鬼用!”说着就咬上扯他肩上衣服的那只手。汉子吃痛挣开,反手就一巴掌。
沈十二抬头刚好看见这一幕,吓的眼泪流的更狠了。
这一巴掌打的祁攸宁两眼前一阵白光。当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在地上了。衣服下摆被撩起。
石子路硌的祁攸宁身上生疼,那两个人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后面又来一人抓住他脚踝,这回是真动弹不得了。祁攸宁喊道:“有能耐你自己跟老子打啊!”
想容抿嘴一笑,骤然眼中狠戾,怒声喝到:“打!”
拎着板子的那人上来抡圆了胳膊往下砸去。
不是打在背上,而是不偏不倚打在浑圆突起的部位。这一下打的祁攸宁魂飞魄散。
没有哪个实践不是满足双方快感的。所以就没有哪个实践会第一下就下死手。或者说实践前几下都是打在皮上,而这一下子深深砸到肉里。祁攸宁更是没挨过这样狠的。与其说是打人,倒不如说是在打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一样。这一板子打得祁攸宁痛的弓起了背,声音卡在嗓子里出不来,只能狠狠抽气。
也好在板子没再落下来。沈十二跪在那边哪能看得下去,连忙跪爬过来拉着想容的衣摆哀求:“想容公子!十二代宁公子给您赔不是,求您了,宁公子受不住它的,求您了。”
想容面不改色,一脚踢开沈十二。自顾自的掰着手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打多少下呢?十?二十?三十?五十?要不…凑个整,一百下吧。”
【【不知道把想容写的这么刁蛮,以后会不会洗白成功

……不要嫌弃短小,学生党分段码戏也很辛苦的呢。
】】
19.(修)
沈十二登时闭了嘴,脸色苍白如纸。祁攸宁脸上更难看。一百,照这个打法,二十就能出人命。一百够他死五次了!
想容两个手掌摊开,弯腰在祁攸宁眼前晃了晃。满意的看着祁攸宁略带惊恐的脸,起身挥手。“打。”
那汉子砸下第二下。嘴里却高声唱数“一!”
汉子站的距祁攸宁有一米距离,板子打下来平平稳稳横贯整个臀部。祁攸宁觉得这个已经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事情了,板子打下来疼的他想喊,想叫,但那样又丢了面子。干脆把疼痛化为愤怒,骂道:“想容!你有病吗!”
“二!”
“你个傻¥X啊!”
“三!”
“我(国骂)啊!”
“四!”
“你个除了会唱什么都不会的娘¥P!啊!”
“……”
板子竟然停了,那汉子也是震惊了。一天骂了两次想容公子只会唱曲儿。这小子是条汉子。想容脸上可想而知。虽然前几句听不太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毕竟少年人心气高,被这么骂了好几句,终于怒火攻心,抬脚上去就要踹祁攸宁的脸。吓得祁攸宁闭上了眼,抿紧了嘴。
“想容!住手!”
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祁攸宁睁开眼睛,想看看是何人。想容收了脚,转头看去,眉头一皱道:“与你何干!”
那人没理会想容,大步走过来推开压着祁攸宁的汉子。脸上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祁攸宁心想。换你来挨几下试试,没事个鬼。但还是摇摇头,没说什么。
这人扶着祁攸宁的肩膀,似乎是护住他。又对想容说:“他不过进庄数日。沉戟也仅是忙于那件事顾不上安排他,你这般为难,实在不妥!”
“有何不妥?我只是教教他规矩。”想容说。
“教规矩?想容,庄里谁不知你这六人的手劲,怕不是教规矩,而是要人命吧!”
“温砚,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
“容儿!”
是沈其琛的声音,想容满脸不可思议。沈其琛这个时间不应该回来的。但是看到他身后的小满后就明白了。刚没注意这丫头,竟然偷跑出去搬救兵。
沈其琛快步走过来,那几个汉子纷纷站到一旁躬身作礼。“庄主。”
“你这是干什么?”沈其琛看了眼地上的祁攸宁,裤子上没血,应该是没挨几下。又看了眼温砚,温砚微微颔首。
想容直直的看着沈其琛,理所应当道:“教他规矩。”
“宁儿是客!”
“是客?是客你让沈十二跟着他?他不是你的人吗?是客住了半月也无动身的意思?是客住在东苑?客难道不该在偏庄吗?东苑可是文士住的地方!还住进晨轩?这本是我姐姐的院子!这离你主院最近,沈其琛你骗谁呢?”想容似乎忍不住喊出一串反问。
惊天大八卦!祁攸宁在娱乐圈看别人的八卦看惯了。就好像狗改不了吃那啥一样。都被人打的站不起来了还惦记八卦。
“半月前是他救我,他也有伤,又无处可去……”沈其琛说到一半,想容就打断。
“呵,你还真是到处欠人命。”想容冷笑一声,说完便出了院子。那六个汉子也跟着走了。
【【想容暂时离场】】
关于攸宁入住沈庄的身份。
每次写到这个我都很纠结,沈庄的背景是以商业为主,养士为辅。但写着写着又有bug,又开始补bug,补着补着感觉就乱了。所以干脆不补了,文章吗,细节想的太多了剧情就没意思了,我又不是写什么逻辑性超强的文……反正我是这么给自己的bug找理由的……
养士这个地方我想解释一下,因为在文里实在插不进去,养士之风始于春秋,诸侯以及贵族养文士武士为己用以实现政治抱负。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查一下了解了解,但是我文里的养士又不太一样,毫无历史考证……说白了就是在府里养一些知识分子保镖之类的。因为沈庄只是商业大户,暂时涉及不到政治因素,养士在这里只是钱财和权利的代表。而且我有这样一个脑洞,为了不让文士武士空有才华实为废人……就是办学,文士教文学,武士教武学,范围是赤谷内的居民,入了学就要守沈庄规矩。就好像私立学校这样吧…即不耽误做生意,也不耽误养士还能赚钱……多好
回到攸宁的身份……攸宁救沈其琛,沈其琛把他带回来是客没错,但是说不清道不明,人心纷杂,你说是客,却又长期留住,这让人不得不多想。
在沈其琛心里,如果祁攸宁不愿意走,他就愿意养他一辈子。在祁攸宁心里,反正人生地不熟,你不赶我我就能住一辈子。大概就是这么个想法吧。
至于sp的剧情,因为祁攸宁不是沈庄的人,所以沈庄的规矩和责罚都与他关系不大,所以多数惩罚只能由沈其琛亲自完成。但如果在沈庄里学习的话,概念就不一样了……所以后面会在这些细节上面一点一点完善的。脑洞过大,大家见谅…有什么意见欢迎提出来,我会相应采纳的。
关于想容
可能在我的脑子里对他的故事构思比较惨,所以有些心疼这个孩子。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一出场就是这么招人烦的行为,真怕以后他的人设收不回来……至于想容的姐姐,这是他从小唯一的亲人和依靠,所以遇到她的事就会很偏激,因为他姐姐的死是¥@/*-~#………更因为沈其琛模棱两可的不暴露祁攸宁的身份,这才让阿宁躺枪了……噢,躺板子了。
可能大家都希望沈大爷给祁攸宁复仇,打回去。但是短时间内不会的。毕竟两人的关系此刻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
而且,想容最后也没有咄咄逼人嘛……
但出来混总要还的,因果报应还是有的。
再次谢谢看文的小天使们点个赞留个言什么的。么么哒。
周末二更
20.
想容前脚刚走,沈十二和小满就一起扑了上来,跪在祁攸宁身边哭哭啼啼。祁攸宁趴在地上好容易松口气,硬生生让这两人给哭回去了。
“我还没断气呢,你们两个快别哭了。”刚张嘴说话祁攸宁自己也傻眼了。刚刚痛的厉害,用撕破喉咙骂人的方式转移痛感,现在嗓子也哑了,说起话来颇有当初沈其琛的风范…
温砚见危机解除,也松了口气,扶着祁攸宁问:“你怎么样?疼不疼?还能站起来吗?”
沈其琛看了门口好一会,才过来扶祁攸宁。
祁攸宁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借着两人扶他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都牵着臀肉生疼。下意识的摸了摸身后,干的,没血。祁攸宁偷偷泄了口气,挨打他倒不怕,但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祁攸宁都怕被打出血。讲不清原因,不知是怕留疤还是怕不好养伤,总之就是怕。
祁攸宁往前迈了一步,整个动作从抬腿到落地,都牵扯身后的肌肉,疼的他咧着嘴撕撕哈哈的。
这才五下,放在实践里五十下也打不成这个德行!祁攸宁在心里嘀咕。
大概是沈其琛实在看不下去祁攸宁这样走一步疼半天的模样。干脆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右手抄起他腿弯,轻轻松松把人横抱了起来。
“十二去药阁取活络膏,小满,去膳阁吩咐碗骨汤。子常,谢谢。”
温砚微微一怔,低头道:“都是该做的。既然宁公子无事,子常先回去了。”
沈其琛点点头,看着温砚离开。
沈其琛抱着祁攸宁进了屋,将他侧着放在床上,祁攸宁轻轻一滚,就安稳的趴下了。趴下之后立刻把头埋进臂弯里。脸有些发烫,心想“公主抱,公主抱。终于不是抱孩子了。为什么脸这么热。男人抱男人不正常吗?”
沈其琛见他一趴下来就这副样子,以为他是委屈了。想想也合理,把人领回来之后一直不闻不问,十五六的小孩自己整日闷在院子里,如今遭人欺负,放谁身上谁心里都不舒服吧。沈其琛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祁攸宁束的随意的头发说:“这半月忙着庄里堆积的事,没顾得上管你,也恰巧这些天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多陪陪你吧。”
祁攸宁一僵。摸…摸头杀?祁攸宁觉得很喜欢这种爱抚。这招对女生百用不厌,对自己竟然也说不出的受用。
见祁攸宁不说话,沈其琛也不多解释。眼神往下移,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给你看看伤?”
看伤?这必然要脱裤子啊!算了算了,都是男人怕个鬼。祁攸宁埋在胳膊里的头上下动了动。
【【给温先生一个露脸的机会
好好先生即将正式上线


】】
睡前一顶,晚安
你萌觉得这个更像沈其琛打宁宁还是更像哥哥打宁宁

21.
沈其琛得到了允许,动手撩开祁攸宁的衣服下摆,小心拽起裤腰向下拉。祁攸宁很配合的抬了抬屁股,方便裤子脱下去。
露出来的部分见着空气也未觉得凉,倒是更明显的觉得滚烫。
沈其琛皱眉,起身去一旁的铜盆架子上拿布巾。祁攸宁感觉沈其琛起来了,这才把头从臂弯里拿出来,费劲吧啦的往身后看。让他来形容的话,怎一个惨字了得!眼见之处皆是青紫,挨打的地方肉眼可见肿起一层。重申一遍,这才五下?打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天理啊!祁攸宁哼唧一声,又趴了回去。沈其琛冷水浸了布巾拧干,回来平铺在祁攸宁臀部。
滚烫接触冰冷,祁攸宁打了个寒战,别说,当真舒服了些。
两人相对无言。祁攸宁实在受不了这样安静,便抬起头问:“这院子……”八卦八卦祁攸宁还是放不下这个大八卦。
沈其琛想到了他会问起,答道:“原本许诺给想容的姐姐想裳姑娘的。想裳是个有才华的姑娘,不该沉默在烟花地,我就想收她入庄做文士。上下都打点好了,却出了意外。她临终前把想容嘱托于我。我待他纵容了些,养成这样一个性子。也怪我当日没说清你的身份,闹出了些误会。”沈其琛把布巾换了个面。替想容道歉的话他说不出,说出了反倒与祁攸宁拉远了关系。但如果不说,这对祁攸宁也不公平。“想容这次确实过分,这次的事,我会给你个公道。”
祁攸宁觉得这事不简单,他为何这么宠想容,为何想容提到他姐姐这么失控,肯定还有原因,但既然他刻意避开这些,祁攸宁也不好再追问。至于公不公道他到没在意,他又不想惹事,一到别人家就把人家弄的鸡飞狗跳也不太好。
见祁攸宁无话,沈其琛试探问了句:“宁儿?疼的厉害?”
祁攸宁觉得这是一句废话:“要不你来试试?”
大概是庄里许久没人这样和沈其琛说话,沈其琛眉头紧锁,又很快舒展开道:“想容身边的六人本是散客,是想容一一寻去的,他们一直跟着想容,功夫不错我就准了他们算是贴身护卫吧。也不曾想到想容把他们训练的如此狠厉。是掌刑下手最狠的。一般他们掌刑下很少有活口。”
“那我还挺幸运的,成了很少中的一个。”祁攸宁耸了耸肩。
“嗯,还有一个。是十二。”
“什么?十二?”难怪刚刚十二那么怕他们动手。原来早已见识过了。
“十二向来顽皮,九月吓唬他要把他送到想容那去,谁知这孩子真赌气去了。十二也是个好孩子,跟着谁便万份忠诚,掏心掏肺,对朋友也是如此。那日有人私下议论想容,被想容得知,要将人打死,那人是十二的朋友,十二不忍,去向想容求情。想容便连着十二,一遭打了。”
咦?我二更的文被吞了吗?有人看见今天的二更了吗?我刷不出来了呢?没有的话我再发
周末二更,发图,没办法吞了两次


23.
沈其琛最终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刚刚用力一部分原因算是惩罚祁攸宁胡言乱语,一部分是活络膏不揉搓不见效。
祁攸宁深深体会,上药等于上刑的道理,沈其琛的大手折磨了他饱经风霜的屁股半天,才改揉搓为轻揉。
“宁儿,今年该有十五上下了吧。”沈其琛问。
“也许,嘶,只是看起来小了点。”祁攸宁呲牙咧嘴。
“那也大不过十八。正是读书的年纪。回头等你好些,给你请个先生可好。”沈其琛问句做陈述。
“不要。啊!轻点!”祁攸宁摇头,身后大手突然用力。
“就这么定下来。”沈其琛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说:“先歇着。我去看看小满回来没。”
“……”
祁攸宁第二天就呲牙咧嘴的下地,在满院子晃悠,不是他不疼了,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走。人家都说挨完板子几天也下不来床,其实也还好,走起路来会疼,但还不至于瘫。祁攸宁又开始喂鱼,任凭十二和小满苦声哀求小祖宗回到床上去就是不为所动。最后还是沈其琛来看他,把他扛回去按在床上又上了一遍药才罢休。
祁攸宁见沈其琛起身。急急忙忙从床上扑腾着跪起来抓住沈其琛的手说:“你之前不是答应我,要带我出去转转吗?”
沈其琛一怔,回想起在那日在马车上确实对人许诺过。祁攸宁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孙子指定给他忘在脑后了。
“我在这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半月有余。知道的是我救过你,有伤在养伤,不知道还以为你沈其琛金屋藏娇。那想容估计就是这么想的。”祁攸宁一口气说完,突然发现沈其琛的目光不在他脸上,而是稍稍偏下。顺着他的目光祁攸宁也低头看了一眼。
“……”
他刚刚跪起来的时候忘了自己今天穿的裤子松垮,跪起来的时候直接掉了下去,现在就这样 吃啰啰 的被人看着。嗯,还行,白白净净的,发育得还算健康……
还行个鬼!虽然都是男人,但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是不是也不大好?你又不是没有……。祁攸宁慌乱的扯来被子把自己裹上,红着脸一声不吭。
沈其琛一开始确实在想何时领他出去,却突然看见下面白花花的一片,当然不仅仅是针对中间那东西,而是加上纤长的两条大白腿实在过于吸引人。就怪给他上药的时候只注意伤,而没发现下面这两条尤物。
直到祁攸宁把自己裹起来沈其琛才回神,同样有些尴尬不自在,磕磕绊绊的答应一句:“噢,那,什么,我,过几天你好些了就带你出去转转。”说完转身就走了,一直到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脑子里还是那片光景。
【【沈大爷要把持不住了哟】】今天手机没电了,要断网到什么时候不确定,提前发一下。明天无正文,只有一片番外,很精彩,不要错过!!】】
想容番外1
有人挨打和祁攸宁一样,痛极了就骂人;有人挨打就哭;有人挨打就一声不吭。想容就是即便被打死也不会吭一声的人。不是他扛打,也不是他忍得住,是他必须不能叫,任何有伤害嗓子的事情他都不能做。这也是在清平坊里被磨出来的规矩。
其实那些人也说的没错,他除了会唱几首曲子,舞舞剑之外也不再会什么了。也正是如此,他才更反感别人说他只会唱曲儿。别人进沈庄都是文士武士考进来或者被请进来的贤才。可他呢?只是寄人篱下被人抚养,却被外人看成脔养。也好,我就仗着你们以为宠我的沈其琛横行霸道,逞一时风光。
而大家都认为被庄主庇护和宠爱的想容公子,正跪在房中。房梁悬下两道红绫,缠绕在想容胳膊上将人半吊着。想容身上只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衣,明显可见腰臀上下遍布血色鞭痕。
想容嘴里咬着一块叠的四方的绢布,双手紧紧抓着红绫,红绫在他腕上勒出痕迹,碎发早就被汗水打湿贴在面颊上。
沈九月落下最后几鞭,退到一旁。想容松了力气,如果不是红绫缠在他的臂上吊着,怕是早就倒下了。
沈其琛负手而立墙边,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位红衣姑娘,姑娘双手握剑,舞得轻盈。
听到身后鞭声停下,沈其琛才把目光从墙上挪下来。缓缓走到想容面前,拿下他口中绢布。被含在口中的那部分上被血染后了大半。沈其琛估计他是又咬伤了自己。
嘴里的东西被拿下来,似乎通了不少气息。想容喘息不断。沈其琛边解绑在他手上的红绫边问:“可知错?”
想容一手被解开,软软的撑着地面,道:“我不过打他五下,你还我五十。”嗓音依旧清明。
另一只手也被解下,身子骤然软了下来,沈其琛连忙扶住他,将他抱起,放在床上。道:“我问你是否知错。”
就算想容不认错沈其琛也不可能再打,这幅身子已经受不了再多的责罚。想容沉默了一会,说:“知错。想容不该无端生事,不该无理取闹,不该动手打人。”
沈其琛掀开那一层破碎纱衣,看着鞭痕撕扯开皮肉的地方,将怀中药粉取出,轻手洒在上面,激得想容一抖,随手抓起被子就咬在嘴里。
“想容。这是最后一次,若再徒生事端,我便把你送回去。”想容点头。
沈其琛洒完了药,起身道:“伤好之前,不准踏出云裳阁。”
想容侧过头,看着沈其琛和沈九月出门,关门。听见外面沈其琛吩咐道:“想容旧病复发,近日在阁中静养,不见外人。”
想容忍了半天,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他确实只能在人前逞一时风光,人后便是一条贱¥命。而他这条贱¥命是姐姐用命和沈其琛换来的。
【【根据这两天的评论,我对想容和他姐姐的这个梗稍作修改,想容,想裳,沈其琛这三人必有纠葛。沈其琛不想让别人知道事情真相必定有原因,想容人前一副受宠的模样,人后却这么惨的事肯定也不简单。所以啊,大家可以尽情的猜,反正我才不要让别人在宁宁之前看透事情的真相!!(其实一开始有的点我自己也没捋顺明白…这就是我正在疯狂弥补的bug……)】】】
听课的时候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大概是去沈大爷和汽油宁【哔……】回过神来就画了这么个东西……还不会画另一只眼睛




嗯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呀
24.
祁攸宁又在院子里闷了三天,这三天之中除了温砚偶尔来看看他聊聊天就没有别人再来拜访过。至于想容,沈其琛说给他个交代,也被听到什么动静,只是好像听说想容病了,在院中养病。
三天后沈其琛果然来找祁攸宁,让他换身衣服带他出去。
祁攸宁兴高采烈的跟在沈其琛后面,心里幻想着街上的景象,不是他不自己出去,人生地不熟还是有个大腿抱着比较有安全感。
迎面三个着素色白衣的少年匆匆忙忙的急行,见了沈其琛均是脸色一变,齐刷刷躬身作揖道:“庄主。”
沈其琛见了并未像之前那样让他们起身,而直接问道:“为何来迟?”冷声冷语,严肃的让祁攸宁都不敢抬头看他。
为首人气息不稳道:“昨日我等三人论道小酌……,未注意分寸,今日睡的久了便晚了。”
沈其琛又问:“今日哪位师者讲学?”
三人身子一僵,为首那人答道:“是温先生。”
沈其琛点点头说:“温砚。料定了温先生脾气好,不会苛责你们。”
祁攸宁看得出这三人面色迅速变白,身体弯的更低了。刚有疑惑就想起来沈庄不是规矩严苛嘛,看样子这三人撞到枪口上了。
三人均不答话,沈其琛继续说:“下午下了学会,去文戒阁领罚。各领三十。”
三人答一声:“是。”沈其琛便走了,祁攸宁也跟着走,还回头看这三个人,三人也匆匆忙忙的赶时间。突然祁攸宁撞到了沈其琛身上,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去,沈其琛也是没料到,赶紧扶住祁攸宁,又朝那三人说了一句:“降秋,为首者可是你?”
刚才为首那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回答:“是降秋。”
沈其琛点头,又说:“你领六十。再抄份《礼记》,明儿一早送我这来。”
被叫降秋那青年脸色更白,低头道是。沈其琛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看人行远,还没等祁攸宁开口,沈其琛就问:“没事儿吧。”已全然不是刚才严肃模样。
祁攸宁站稳了摇摇头:“没事没事。”
沈其琛抬手戳了下祁攸宁的额头。“走路小心些。走吧。”
祁攸宁楞楞地跟在他后面。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想着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怎么觉得这么……宠溺??不对,他要问别的事情!
祁攸宁跑了几步与人并肩。问:“文戒阁在哪?他们为什么去领罚?”
沈其琛见他跟的有些费劲,就放慢了步子。答:“文戒阁在东苑,云阁附近,离你那也不是很远,是专对文士惩戒之处。方才那几人昨日喝酒今日误了讲学时辰,又是故意挑选温先生的讲学,自然要罚。”
“这样。那也有武戒阁吗?”
沈其琛带着祁攸宁转了个弯,笑答:“武士那叫严律阁,由九月管着。”
“你刚刚说领罚三十六十的是什么?”祁攸宁装作不明所以地问,实际他心里清楚,只是想求证一下。
【【降秋师兄闪亮登场。【撒花欢迎】
降秋:哪有一登场就挨揍的!!抗议!!
亲妈表示抗议无效!】】】
咦?大家怎么都关注文戒阁,没有关注到沈大爷的态度很不一样嘛


孟益文(字降秋)番外预告。
沈三月打的慢,人家三十打完他才打二十。下手又重,六十下板子孟益文才挨到三十下就受不了了,嘴里开始哼哼:“三哥,三哥缓缓,降秋受不住了…”
沈三月果真停手,蹲在孟益文旁边问道:“又喝酒了?”
孟益文疼的一头汗,嘴巴却干的很,微微点头。沈三月拨弄开他的碎发,戳着他脑门说:“活该挨打。”
孟益文一眯眼,苦哈哈的说:“降秋知道错了,三哥下手轻些吧。实在…实在太疼了。”
沈三月大手在孟益文后背上顺了几把,起身道:“知道错了就忍着。下次再喝酒误事,别说庄主罚你,我都要追到你院子去打。”说完一板子挥下。
……
【具体上映时间为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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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0: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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