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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无责任父子文（应该不是 虐 文 吧 ？）[第2页] |
| 作者:陌上花开何须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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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 被同学拉出去吃饭，先放一小丢丢。。。-------------------------------------------------------------------------------------------------------------------- 少年双膝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如同在油锅里烫过一遍，不但发红发胀，皮肤都有鼓鼓的，他软着身子，摸了下伤处，疼得缩回手来，再想去摸时，听到墨言川这句质问，便吓得浑身一紧，立刻端正得跪好，虚弱的声音下难藏梗咽之意：“我知道做错了……不该和你耍心机，不该骗你。可是，那个与我交易之人根本没有武功，你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墨言川喃喃得重复这四个字，他想起当初墨离也是对自己说了那句‘不用担心’，结果却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曾今以为，纵然儿子平时无法无天了点，遇上大事时，还是有分寸的，即便没有分寸，凭借自身实力，世人也很难伤其分毫。 墨言川失神许久，待回过神来时候，看见墨离正双眼通红肿胀得盯着自己，他收回目光，将板子往地上随意一掷，回身到灶台边，往快燃尽的炉肚内添柴火。 少年不知自己是否说错了话。若是刚刚自个儿说完，墨言川就一板子打上来倒也还好，现下，是对自己无言以对懒得打骂得表现么……墨离倒吸了一口气，试探性得叫了一声：“爹……” “可暖和些了？”墨言川朝墨离望了一眼，见其微微点了点头，才道：“你且让我缓缓……若还不想被我打死，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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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暖和些了？”墨言川朝墨离望了一眼，见其微微点了点头，才道：“你且让我缓缓……若还不想被我打死，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话。” 少年本就惨白着一张脸，一听这话，浑身微微一颤，小脸愈发无血色，几根凌乱的发丝沾在发干的嘴唇上，整张脸就数那一双失了灵气的眸子与略是皴裂的脸颊上是红红的，他倏然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亦不再怕挨打，脑中不停徘徊的是方才墨言川对他说的话。 他爹怎么可能就要打死他了呢……怎么可能……纵然他千错万错，更不该害死他哥哥，他也从未想过他爹会真的想要…… 他不信。 少年没有再想该说什么，该认什么错，只是冷静得将最后一层遮挡物褪了下来，膝行一两步，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伏在了墨言川腿上。 腿上伤处的炙热感在接触到墨言川略是冰凉的衣裤时，疼痛消退了几分，而如此趴着，他竟觉得有些舒服。 “其实我并不晓得哪里错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会满意，但我今后真的不会再这样了。你直接打吧……我不会躲。”少年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一会，一会打完了，可以帮我倒杯水么，我有些渴。” “你倒是赌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呵，起来。撑到桌上去。” 墨离不为所动，只是扯过墨言川散落在地上的衣角，一下塞到嘴里，双手惶惶无助下不知该抓着哪，到底还是不敢再扒拉住他爹的腿。“我让你起来，你却当着没听见，正如你之前种种一般。” 底下的人儿趴着纹丝不动，仿佛恬不知耻得赖上了一般，下身除了一条孤零零挂在膝弯处的亵裤与一双拖沓着的棉布鞋，再不着其他衣物，墨言川垂眸一瞥，发现少年比想象中的还要瘦些，臀上的两片肉并未完全恢复，之前抽打的僵痕处还留着几块淡淡的青色，臀峰处似乎还可以隐隐看到淤红。 “伤疤还未好，便忘记了疼……”墨言川轻声说着，不像训人，倒像是自言自语，他伸手按压住少年的大腿根，平淡问道：“这样趴着，磕着伤处，不疼么？” 疼是疼，可是他更不想趴到冰冰冷冷的桌上去，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证明无论自己如何违逆，无论自己干了多大的错事，他爹也绝对不可能把他打死。亦或者说，他是在对墨言川无声的宣战，也是对他爹那句‘失言之辞’的抗议。 他觉得，他爹怎么揍他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他说这种话。是以，方才他脑子一热，心一冷，便破罐子破摔直接趴墨言川腿上了。现下，冷静下来，才觉得有些后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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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离愣了一会，摇了摇头。 “阿离，看在你是为了我生辰才这样的份上……纵然我一点情都不会领，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墨言川拾起之前被扔在地上的那块板子，重重压在臀峰处。 “呵…”墨言川轻哼出声，不再犹豫，抬手便使了十成十的力道往其臀峰处狠狠抽下，柔软的臀肉被砸扁还未来及弹起，便又是一下接踵而至。 落了三四下，少年才青着脸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一侧翻，双手控制不住得已捂好了臀部。 “不是说了不躲？”墨言川抓住少年的胳膊，就是要将他从自己腿上拉起来往桌上按，少年拼命挣扎开来，又是按着方才的姿势往墨言川身上一趴。 墨言川也没有再将人拉起，只是拎着板子再次往臀峰处盖，同样的力道与速度只盯着那已肿得发硬的肉块。四指粗的深红色板楞横贯整个臀面，一记落下，便被白印子覆盖，还没来及充血变得更红，另一下又兜着风甩下。 少年嘴里喊着东西，喊叫不大能出声，喉咙口发出的呻吟声却是从未间断。墨言川没有压着他，他疼得受不了，还要生生克制住，不让自己躲开，不让自己挣扎太大。 “啪啪啪”几乎连在一起的三记连贯而下。 “唔！”少年没忍住，两只手一齐挡在了身后，墨言川抓住他的双手，压在后背，随即不发一言得继续补了三下。 墨言川一手抓着儿子的两只手腕，一手拿着蛇纹木板，朝臀峰下方开始打，质量兼备，不带一丝停滞。 待从臀到腿都是一连片淤血时，墨言川停了手，少年沾满汗渍的手腕也从他手中挣脱。 “咳咳……”似是迷了神智的少年从嘴里吐出被咬得稀烂的衣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开始抑制不住得剧烈咳嗽，许是牵扯到身后的伤，神情愈发痛苦。 墨言川听到睡在床上那孩子哼唧的声音，想是差不多该醒了，便将少年的底裤提上，道：“石桌上撑着，方才打的不作数。” 他止住咳嗽，将袖口掩了掩满是水渍的脸颊，有些刺痛。发皴的皮肤被浸泡得鲜红鲜红，而他整个人也虚脱了，脑子昏昏的，不晓得挨了多少，只知道现下应该是暂时打完了。墨言川将他推搡开，站了起来，而他则趴在地上，一时半刻有些动不了。 有些艰难得撑起头，目光自他爹那顺过去，墨离才注意到那小孩好像醒了，急切得支起上身，想确认一下，却正好对上那小孩略带厌恶嫌弃得目光。少年‘嗖’得一下缩回目光，一下子慌了神，他莫名联想到方才自己挨打疼极便呻吟挣扎的狼狈样，脑子里不断回放方才那孩子的眼神。 这点疼都折腾出那么大动静，还怕成那样子……少年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站好，又努力以最正常的姿势走到炉灶那，在柴火堆里侧趴好。他抬了抬眼皮，伸出脖子往外探了探，确定这个位置应该不会被那孩子看见才放下心来。 “阿爹……我怎么睡了那么久……唔……怎么每次都睡，在外头的时候也一直睡。”墨言川揉了揉小孩有些懊恼得脸，将孩子睡得有些乱的头发用手指拨了拨，柔声道：“嗯？自己那么贪睡怎么还赖上我了。” 小孩揉了揉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糯着嗓子道：“阿爹，吾渴了。冰糖葫芦吃多了，好粘牙……”墨言川也没责备孩子吃了太多甜的，直接去到了口水来，给他喝下。 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小孩叹了口气，将水碗递给墨言川道：“阿爹……你又打哥哥了吗？”墨言川没有回答，只笑了笑道：“还记得你答应过什么……”小孩头低了下来，有些不甘心，闷闷道：“嗯……阿爹教训哥哥的时候，不要插嘴，事后也不要过问。”言毕，小孩突然抬起头，郑重其事道：“以后我也会挨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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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还有。。。也许会打完。。 亲妈（对墨离）道：你个混小子，rp太差，写个你挨打被吞了两次 墨离：.....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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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川摇了摇头，连想一下的过程也没有，便给了肯定的答案，“你现在这儿呆着，再躺一会可好？”那孩子绽开笑容，乖顺得点了点头，见墨言川又要走，小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别打哥哥了……我，我看到哥哥腿好红好红。昨天能买糖葫芦……也是哥哥给我的钱，唔……不要打哥哥了。” 早在小孩在街上自己掏钱买糖葫芦的时候，墨言川就想到了其中的缘由，这钱，自然是墨离塞给那孩子，希望由此可以转交到自己手里。墨言川愣了一愣，并未想到小孩会直接作出这种明着求情，实则火上添油的事情。 “好好再躺会。”说着，墨言川便迈开脚步往墨离那走去。 少年一边听着耳边那孩子说话的声音，一边将木柴一根根往肚里添。有些冷，可是又觉得很热，不过热热的感觉很舒服，他总觉得柴火烧得还不够旺，便一直往里头添，而耳边时不时传来的说话声，他也不觉得有多刺耳了 “不知道加多了柴，火会灭么？”头顶上传来的问责声把少年吓了一跳，抓着一根柴木的手尴尬得停在原处，一时不知是否该伸手从灶肚里拿回刚放进去那些燃料。余光瞟过，少年才是注意到墨言川手里正拿着那两根被绑在一起的木棍，他一手扶着灶太站起来，耷拉着脑袋道了声：“对不起。”，随后便双手撑着及腰的台面，背弯下去些许，将肿胀得臀面抬了抬。 这次，墨言川没有与他多话，也没有要他褪了裤子，只是站在其左侧一棍抽下。被伤肉撑得饱满的亵裤上留下两道笞痕。 少年紧咬下唇，手掌用力得抓着台沿，尖锐的疼痛从右手掌心传来，身后的木棍抽打在皮肉上沉闷的巨响不知何时又是尽头，他只是以近乎不变的姿势维持着。 “啪！” 十多下后，又是一记责下，亵裤上渗出星星点点的几丝血迹。 此刻，少年紧绷着浑身每一寸肌肉来抑制住逃开的欲望，手掌处的伤口再次裂开，嘴唇被咬得一片猩红，臀上的肉好像被打烂了再打，痛得没了知觉，又只觉得痛。他不想大喊出来，更不愿意躲开，否则，连他自己也会瞧不起自己。 “啪……啪……” 由于受力面更多集中在左臀上，血迹自左侧臀峰处扩展开来，连成一道一掌宽的的血痕。 “啪！” “阿—”墨离低吼出声，臀部也不觉一缩，往里头偏了几公分。 不知是打人打得气昏了头，还是真的要将人打死，墨言川猛地扯了一下少年的上衣，将人摆回了远处。 “唰，啪。” “唰，啪。” “唰，啪。” 自臀而下的三记狠狠落下。 “呃！”声嘶力竭的呼喊从喉咙口溢出时已变了音调，细听之下，又逐渐变为细细的啜泣声，少年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趴伏在灶台上，这个人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吊着，摇摇欲坠。亵裤上已被抽破了一道口子，漏出被打得发黑的皮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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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睡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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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不高，少年的上身匍匐在粗糙的台面，双腿自然而然蜷曲着微微发颤，他不愿意将此刻狼狈的面容被人看到，便将脑袋埋在双臂之下。“那人来了……”墨言川沉声说着，将手中的木棍不轻不重得‘啪’一声甩在少年身侧。 墨言川半垂着眸子，眼底不含一丝波澜得盯着早被少年踹到一边的布鞋，直至脚步声愈发近了，才是开口道：“但从此人调息与脚步声看……却系不懂武功。” 听到明显加大频率的吸气声与喉咙口顺带而出的梗咽之声，墨言川重新拿起沾了些许血迹的木棍，并再次放下放回原处，“趴着。” 刚想挣扎着起身的少年僵住了动作，连鼻吸都一滞。 墨言川径直走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便看到门外之人停在半空中正欲敲门的手。他面色不改得将那人从头至尾快速打量了一遍，而那人一脸震惊无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墨言川逼退到门口数步之外。 那人姣好的面容难掩尴尬之意，习惯性得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道：“啊….哈，抱歉啊……打扰了。我……那个是来找人的。”他一边解释着，一边悄悄侧过身子往只留一个门缝的屋内偷窥。 无奈光线不足，他只能看到一团黑。 墨言川不露声色，看似无意得往前后退了一小步，完全挡住了屋内之景。那人讪讪得收回目光，再望向墨言川时候，发现其脸上竟一脸平和的笑意，一改此前不怒自威，单单看上一眼都觉得心底发憷的样子。 “他身体不适，在屋内休息，若有重要的事，我自会转达。” 这显然是下逐客令了。 被拒之门外的人儿也不恼，觉得墨言川这幅样子并不像撒谎的，也不像个怪人，分明就是个脾性温和的好好先生，至于刚刚把自己生生逼退出来的那样子……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唔……这样啊。我也没什么事，就是上次来，好像见他受伤了，便带了些药膏来。”那人将手中一青瓷瓶塞到墨言川手中，只道：“那我走了啊……”说着，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等走到老远，忽然想起什么，便回首道了声：“哥哥再见哈……” 回应他的，是空无一人的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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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川进来的时候，少年还是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趴着，但看得出，已明显体力不支，淤肿不堪的臀部似是还没从先前剧烈的击打中反应过来，正瑟瑟得抽搐着，而板痕叠加的双腿已无法阻挡整个身子往下滑的趋势。 目光从少年身上移开，才注意到那正坐在床上的小孩已看了自己良久，墨言川柔了神情向那孩子走去，期间顺势将手中的药瓶不着痕迹得扔在了墨离的床头，他安抚性得摸了摸小孩有些被吓得失了色的脸颊，责备道：“莫怕……不会这般对你的。” 小孩镇静下来，眼皮耷拉着，有些不情愿得撒娇道：“阿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前面那个山头玩……” “就这几日吧……”墨言川想了想，再抬起头时正对上孩子殷切的目光，顿了顿，带了些复杂的笑容道：“两日后。” 这厢，少年静静听着里头人儿的对话，做梦一般，仿佛回到自己儿时，那时，他爹还是那么温柔得宠着顺着自己，当时不过觉着理所当然，现在想来，才觉得他爹眉里眼里语态里尽是宠溺之情。 那孩子……确实比自己乖顺得太多。‘ 这般想着，少年愈发觉得自己不堪起来，他微微抬起头扫了自个儿一眼，发现自己的姿势真是一幅软骨头的样子。 少年双肘用力，想让自己趴好，适时听到墨言川的脚步声，心下一慌，更加气切得想趴好一些。有些生猛的动作难免牵扯到了伤处，整个人没有如愿得趴好，反倒是腿一软-----就在整个人栽倒下去时，少年的手臂一把被人扶住。 再次得扶趴在台面上，少年有些局促得将自己脸藏起来，不愿面对墨言川。他还记得很久前，他爹不让他咬嘴唇来着，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 不管可以与否，他都不想让他爹看到他很狼狈，甚至于很丑的样子。 “就这几天，便当是我求你，就在这屋里呆着，安稳些。” 从墨言川的语气中，他听到了深深的疲倦，平淡话语中，夹杂的是为不可闻的叹息声，少年的双手环抱在一起，左手不自觉得用力掐了右手手腕一下，随即猛地直点头。 墨言川将少年扶起，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用左手回应似得抓住他爹的胳膊，“有些事，屡教不改，即便打你，我也会累。” 感受到墨言川的目光落在自己正抓着他胳膊的手上，少年松了松手，颤巍巍得自己站好，干涩的喉咙口蹦出沙哑而模糊的一个字：“对……”，清了清嗓子，沉了口气，小声道：“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敢了。” 墨言川见他摇摇晃晃的身子还是能站稳，也不打算扶他，便松开了手，眼底下种种情绪忽得消失殆尽，恢复了以往的冷厉道：“这事我暂且饶过你。还有，我今晚大概回不来了，你好生呆着。” 没等少年回答什么，墨言川便回身到了里屋。 少年僵硬得迈开脚步试了试，发现根本走不了路，眼睛飘到那根木棍上，挣扎再三，还是拿起那刑具做起了临时拐杖。 他拖拉着刚刚才穿上的布鞋，手腕上挂着被他拿起来的裤子，一步一顿得往自己床头走，待好不容易在床上趴下时，墨言川抱着再次沉睡的孩子走了出去。 少年侧过头，看着门打开，又被关上，目光低垂时，才发现床头地上，摆着一碗红枣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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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月色戚戚，寒意浓重，室内无窗门阖，唯一的光源便是那日夜不息的柴火，木质灼烧之声伴随着源源不断的光热，充斥着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少年醒来之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上的痛楚，而是一直伴随着他的噼啪声，声音不大，宛若喃喃细语般，安抚着好不容易睡着又醒过来的人儿。之前本是侧身卷缩着睡的，可如今醒来已是趴着的了，少年并没有盖被子，而是整个人压在被褥之上。 起初浑身是汗不觉得冷，现在被汗水濡湿而紧贴在背上的上衣已经风干一般粘在皮肤上，少年张了张口，喉咙口发痒发涨，忍不住低咳了两声。 伴随着两声小心翼翼的咳嗽声，少年顿感一股血腥味瞬间充斥着口鼻，下意识地去伸手去拿碗喝水。拖着好似散了架的身躯，少年整个身子往床前挪了几寸，待他用左手去捞摆在床头地上的水碗时，直到手指触碰到的是冰凉粗粝的地面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水解渴。 他讪讪得收回手，睁开紧闭着的眼睛。 环顾四周，视线不佳，却也看得出墨言川他们并没有回来。 少年在床上趴了一会，有些冷，身上愈发难受。被咬破的嘴唇，手上，还有臀部被抽破的地方都痛得厉害，他甚至可以感到血迹粘在伤口上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而浑身上下还完好的地方又粘糊糊的。 他觉得如果现在鼻子不塞，肯定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试着撑起身子，无力得跌到。 “呃……”少年摸出磕在他身下的东西，是一瓷瓶。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少年下意识将瓶子收起来，塞到被子里，喊了声爹爹。 墨言川没有回应，将怀里熟睡的孩子放到自己床上，盖好被子，才走到墨离床边，弯下腰探了探其额头的温度------有些低热。 “烧退下去了……”少年回了一声。 墨言川看了少年一眼，沉默得直起身子。 少年感到墨言川的目光往自己还未来及脱下并沾着血迹的亵裤那停了停，便出去打了几桶水，烧起热水来。 期间，少年时不时扭头往墨言川那看，却见其一动不动站在灶台边上，整个人都钉住一般。他想问很多问题----列如，墨言川整日带那孩子出去是去玩的么……再列如，床上那个瓷瓶是药么…… 三番两次想开口，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比较好，而待墨言川端着一盆热水过来时，少年反被吓了一跳。 热腾腾的水蒸气徐徐上身，升至空中，又转而没了踪迹，少年觉得很久没有那么暖过了，受宠若惊的他在欣喜的同时反有些局促与不安，他低低唤了声墨言川，软软的语调在此刻有些氤氲的空气中带了分委屈的味道。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开口时，是微微梗咽着的。 墨言川将被子从少年身下缓缓抽出来，只盖了其上身，转而又将自己袍子脱下，盖在少年腿上，“里头温度也不算低。”他伸手去褪儿子的裤子，引来床上一人一阵瑟缩，手停了停，只管继续褪，“你且放心，他这两内基本都会睡着，没空来看你。” 意识到墨言川是在说那孩子，墨离愣了愣道“你把他怎么了……呃！”本是动作还算温柔，却在听到少年这句话后，也不管少年本就疼得直打颤的身子，一把将亵裤干脆利落得褪了下来。 “这是你该问的话么？”墨言川冷冷反问道，手下将热水盆里的一块布巾撩起来，挤干水，又将布巾整个展开降了将温，才动手开始一点点擦拭掉已经干在肿胀皮肉上的血迹。 少年蹦着身子，不大好意思动弹喊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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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ieba.baidu.com/p/2109763946?pid=28420732610&cid=0#28420732610 http://tieba.baidu.com/p/3553836216?pid=63583283801&cid=0#63583283801 这两个地址都是所谓的前传-----主角名字不一样，但就是同一波人哈---- 好多人问我要地址，我就发上来了 看完，你们也许不心疼阿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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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喽来更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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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儿不动弹，墨言川也没有多少迟疑，下手算不上轻柔，却也是细心得将整个伤处从臀至腿得擦拭了一遍，乌紫的僵块硬邦邦的，在晦暗的光线下看起来不大清楚，显得也不是那么狰狞，只是肿肿亮亮得。 虽说看不甚清，上药的人还是能区分哪处的皮肉没被打破，是以，待擦了个大概，放下手中被染得斑斑驳驳的布巾往水里重新浸湿拧干后，便开始着手处理被打破的那几处。 少年一开始还可怜巴巴得以头抢地般死死将脑袋磕在床沿上，沉重的呼吸声时不时夹杂着持续时间不长的几声闷哼，到后来，竟愈发安静起来。也不知是感觉到他爹要往被打烂的地方擦洗，少年很是时候得动了动胳膊。 因为少年身上的衬衣有些偏大，这胳膊一动，肩膀上那白皙的肉就那么堂而皇之得露了出来。 墨言川停住手下的动作，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爹……是不是快除夕了。”少年淡漠无力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响起，并不突兀。 墨言川怔了怔，长长的眼睫毛在下眼睑处投射的那抹阴影几不可见得动了下，他索性将手中的湿巾放到热水盆里，半温不良得开口道：“方才我回来的时候，似是刚过午夜。现在……算是岁首了。”少年也是愣了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似的轻声嗯了一下。 也是了。这偏远的地方，连爆竹也听不到，很正常。幸好的是，墨言川今日终于肯与他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少年许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正欲说下去，却感受到身旁之人平和的吐息倏然变得凝重起来，没有再说下去，他将脑袋转过去，怯怯得望了墨言川一眼。“我可是说过，不要与我提之前的事？”，少年看不清墨言川的神色，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不敢再与之对视，“对不起……我以为……啊。” 墨言川拿起盆里的布巾，搅干，直接往其身后皮肉绽开的口子处一抹，少年立刻疼得往里侧一躲，整个腰身都侧挺起来，小腹处有些抽搐得急促收缩着。 “我累了。不想处理，那便疼着吧。” 少年缓过气，急急趴回来，伸手抓住了墨言川的衣摆一角：“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我，我不躲了” 墨言川没有理他，直接跨步走开，如同什么也没发生，如同之前那些夜晚一般，自顾自梳洗一番便往自己床上一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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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川这一去，便去了好些时日。 墨离从刚开始的趴着，到尝试性得侧躺着，再到最后可以稍作自如得调整睡姿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爹与那孩子已经离开好久了。 另一边床上那方被褥被叠得很是方正，孤伶伶得被摆在床中央，少年每日伴随着疼痛渐渐入睡，醒来便是盯着门那处，抑或是豆腐块状的那方床褥看。 就那么整日整日看着，竟多少生出些物是人非，人走茶凉的凄凉感。 每当自己产生这个想法时，少年总会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煮点吃的，倒些水备用，抑或烧些热水擦擦身子。这分散注意力的法子刚开始还算有效，到后来，便愈发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杞人忧天----也许，墨言川真的把自己丢在这了。 他开始反复得想墨言川走之前的种种言辞神态举动，有时也会想着如果墨言川此刻回来了，自己该如何道歉之类。 大约摸七天过后，倚在门框上等人的少年望着前路无人的远方，眼底那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少年的目光落到干瘪下去的粮袋上，那些存粮大约只够一两顿，左右也撑不过三日，但眼下他却懒得想今后该如何打算，只觉得真到了那时候再去想也不迟，也是冥冥之中，心头还留存着一股念想----他爹再不喜欢他，也不至于就这样一走了之。 现下阳光出奇得好。前些日子，连着好几天，天色都一派雾霭重重，不见光日的阴霾样，雨倒下得不久也不大，只是阴云难散，久久不去。 这天色大好，膝盖处也不再隐隐作痛，少年不愿在屋里躺着，便出来等人。 少年的背微微曲着，靠在门边的身影甚至显得有些东倒西歪，还好身着的一袭素衣还算是干净。他低头望了望双脚下那片湿冷的泥地，发现自己半个脚后跟都陷到了泥里，皱了皱眉，却没有选择移开脚步。 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只是脚有些冷，鼻间徘绕的是清新的泥土味，比屋内含杂着柴木味的空气好闻的多，他想起数月前第一次来到这里时，自己都不愿意踏进去一步。 耳畔忽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少年笑了笑，都不晓得是第几次幻想自己听到这个声音。他爹的脚步声不快不慢，比‘慢悠悠’那种速度稍微快了一些，踏在地上的声音很轻，往往走得很近很近了还可以听到…… “这般站着，伤是好了……” 少年本以为自己晒晕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正准备回屋，忽然听到墨言川的声音，却还未来及抬头看上一眼，一个脚下不稳，整个人便失去了重心。 墨言川伸手一把扶住，待儿子稳住后并没有松手，而少年下意识得一拽，手紧紧地扣住墨言川的胳膊，墨言川眉头蹙了蹙，目光移到正被抓得有些生疼的胳膊上的那只手上，少年手抓得用力，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凸凸的，细看之下还有些微微发颤。 墨言川怔住，冷峻的面容下眼色复杂，深邃的双眸里仿佛流动着一鼓波涛汹涌的暗流，半晌后，他缓了面色，眼底的不安，心疼乃至愧疚皆化为柔情，浮出表面。 少年埋着头，好不容易将种种情绪抑制下去，就在墨言川想有所动作伸手抱抱他时，猛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迅速地拭去自己脸上的泪痕，随后又有些束手束脚得将双手背在身后，“抱歉，我有没有抓疼你……”他说完抬头瞄了一眼墨言川的脸，复又将视线垂下去。 墨言川无声得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道：“现下你对我有所忌惮，也并非坏事。”他将少年拉侧过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其腰带处。 少年慌乱地挡住，又不好硬躲，只好往后缩了缩，手虚虚得遮住：“我，我没跑出去……你不要打我。” “那日是我打重了。现在……我想知道你还走得了路么？”见少年投来疑惑的目光，墨言川解释道：“这地方确是不适合再住下去。以后的住处离这大概两天的路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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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有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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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搬家，墨离自然没有异议，也不大敢过问缘由，反正哪儿都一样，况且若是能到条件稍微好些的地方，这自然是好事。感受到墨言川态度有了些许好转，少年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的同时更想让自己表现得乖顺些，他点了点头, 道：“我可以走……但可能不快。那……孩子在新的住处等着么，若是耽搁了……” “那孩子不过是药引。先前那些日子，我照顾他，也算仁至义尽。”墨离听到这个，只是抬头看了墨言川一眼，又安静地听其继续说道：“想你也是猜出个大半，所幸这数月来的辛苦没有白费。” 此刻，少年双手负在背后，十指缠绕得拧在一起，神色愈发期待与紧张得盯着墨言川。墨言川滞了滞，似是改了主意道：“你见到之后便知晓。” 心中的答案就要脱口而出，但更害怕得到否认的回答，少年抿了抿干涩的嘴唇，“那我们现在就走行么……我回去收拾点东西。” 少年转身便较为大步地走起来，身子一晃一晃，却没有一步缓下来的意思，等到走到屋子正中央，忽然止住脚步，环顾四周，一时不知道该拿些什么。屋内粮食所剩无几，一些日常的用具与被褥更是破旧得拿不出去…… 最终，他拿了被晾在灶台边被换下来的里衣里裤与那块蛇纹木板子。 在用衣物包住那板子后，少年看着墨言川将一根燃烧着的柴木随意丢在床上。 少年身后的伤算不上恢复得很好，虽说能勉强走路，却依旧走不稳当，更何况山路崎岖，难免有个磕磕绊绊。不到一炷香时间，走得路不长，他却疼得有些坚持不住。 回头望了望冒着滚滚浓烟的远方，少年停下脚步，试探性问道：“可以休息一会么。” 本就应该乘着天黑前多赶点路才是，况且也没走多久……少年问完这个，才发现自己的要求不大合理，便闭嘴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前头快他一两步的墨言川‘嗯’了一声，回身便一把搀扶住少年，口头却是教训道：“自不量力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再做。” 这一句责备的话，是墨言川在怪他明明不大能走，却坚持立刻走。少年听着，觉得话里话外，是还有别的意思的----先前惹出来的种种，不都是自己‘自不量力‘造成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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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墨言川那一席话让墨离心里不是滋味，他低声回了句：“不会了。”后，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竟被墨言川扶着…… 那种熟悉的亲昵举动，是有多久不曾感受到了，久到……久到连自己都快忘了那种感觉是有那么安心。墨离没有抽开手，任由墨言川扶着，一步步被带着走向林木深处，他低垂着头，看着泥地被他爹与自己的双脚踩出深浅不一的坑。 先前被不轻不重地训了一句，心里本是有些难过，现在被墨言川这么温柔得搀扶着，墨离感动之余反倒愈发觉得委屈起来。以前即便心中难受，也只是小心翼翼默默受着，不会表现出来，现在莫名升起的委屈之情，却让他克制不住得外露于表了。 墨离整个身子放松下来，渐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了墨言川，也不知怎么的，有些失神的双眸里便噙满了泪水。 “先在这休息，我去取些水来。”墨离本想说要一起去，刚欲开口又思及这山路崎岖，他行动不便，同时也不愿再劳烦墨言川搀着他，这犹豫片刻的功夫，便眼睁睁看着墨言川已是走远了。 等墨言川取了一瓢清水回来的时候，看到墨离还痴傻傻得呆站在原地。 墨离看到他爹回来了，莫名惴惴的心终于踏实下来，对上墨言川疑惑的目光，他有些尴尬得将手伸到后头。 “我靠树站着就好了。”说着，便是往附近一颗大树旁一瘸一拐走去。 墨言川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坐在靠着那树边的一块石头上：“那两包泪掉下来了么？还不过来补补水。” 被戳穿了的人儿一时有些窘迫，脸上带起几分不自然的红晕，犹豫了片刻，还是两腿绷得直直的，没有挪动脚步：“没……没有留出来，我让它们回去了……那还可以过去喝水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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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先插一个小番外。弥补我的虐心 哈哈。心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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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离这番话说得让墨言川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若是从前，墨言川定会觉得好笑不过，顺便板着脸打趣几句逗逗孩子，现如今，抬头望到的却是神色略显紧张不安的一张小脸。 站起身，将站在一旁的墨离拉到自己身边，墨言川牵着儿子比自己小了些许的手，指腹间还能触及到儿子手掌心处凸起的肉愣。 显然不想反抗一下的墨离就这么像木偶一样拉着，乖乖的被拉着趴倒在那块石头上，又乖乖得将上身枕在墨言川腿上。 “饿不饿？” 墨离乘着回话的机会，将身子调整到相对舒适的姿势：“嗯。饿。” 待他闷闷地吐出这几个字后，墨言川真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点心状的吃食来。他递到儿子面前，道：“要搬去之处，叫墨镇。镇子不小，虽是位置偏远了些，倒也算不上萧条。此镇重文轻武，几乎都为本地人口，即便如此，当地人却无很重的口音。此镇自古极其看重书香之说，大多人家都信奉‘孟母三迁’与‘重启蒙之教’之道，不少人家都带着儿女去外地读书，直到弱冠之年才归。” 见墨离有些狼吞虎咽的吃相，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似乎都来不及下咽，墨言川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反问道：“可是在听我说话？”吃得不亦乐乎的人儿赶忙停下，猛地点了点头，嘴里喊着吃食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有。我有。” “你曾问我，为何你我要改这样的名字。其实这并不是我随口杜撰出来的，而是那镇上确确实实存在这一户人家。据我所知，他们一家再也回不来了，今后的一段日子里……” “我懂。我不会乱说话的。我……哦，不，阿离，阿离知道该怎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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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这副身子躺了太久，初醒时，我既不能太过动弹，脑子也是一片混沌。眼前那人一袭素衣，身影回转，似是梦中见过的场景。那人坐到我床边，将我身躯又是检查一番，眉头才缓缓开来。 他脸色不大好看，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天生那副面容，不过我已来不及细想，便又昏昏沉沉得睡了过去。 待我再次醒来，整副身躯已可以听我指挥了，记忆却没有一丝回复的痕迹。我有些艰难得起身，坐在床沿，耳畔伴着关节间摩擦的脆响。 这是睡了有多久…… 他递给我一碗乌黑的汤药，我皱眉喝了。 他与我说，他是我父亲。我惊了惊，却没有提出什么质疑。 过了几日，他说，他要去接一个人。见我没多大反应，他才告知我，我还有个胞弟。不知是与生俱来还是为何，我对所谓的血缘羁绊不存多大的感想，而如今的我，是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人，所有人于我，都需从陌生人开始。 这一来一回，比我想象的时间还久了些。 那日，我打发了被那人吩咐要贴身照料我的哑人，站在院子里看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春未临，它们却是早早得冒了头。我，并不知这是什么花。 耳边先是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话，随后我便被来人一把抱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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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楼主脑子里很多梗 也有点细写这个文的念头。但楼主实习还有一个月结束再加上一骗project。很累 也许等结束了会细细的写吧。 如果有人很想看的 可以说一个梗 我来专门写个番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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