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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左后方的你(主仆、耽美)[第9页]

作者:八月正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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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把我接掌父亲事业的消息让媒体散播开来,有些人似乎认为我会继承父亲的经商才能,更多人是抱著看好戏的心态。在酒会上,突然多了很多与我攀关系的人,有些人是来道贺,有些人是来试试水温,更多的人是巴结和奉承,但无论他们肚子里藏得是什麼心思,我依然不动声色的和他们交流,我真的长大了,磨了那麼多年,我也为自己打造出了一副假面具。
一个中年男士带著一个女孩子来找我攀谈,那女孩年纪和我差不多。
“奥格斯,你还记得我吗?”
因为丁早就让我把英国政商名流界能呼唤唤雨的有力人士都给记熟,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他是知名服装品牌的老板。
“史都华先生。”我向他点了个头,以示招呼。
“哈哈,真见外呢,奥格斯,你忘了吗?你以前都叫我汤姆叔叔呢,你还小的时候我常常去你们家拜访,你父亲恩佐是我的老朋友了。” 他热络的说。
我对他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他说和我父亲是朋友?可是在我父母过世不久、公司潦倒的那几年,我并没有听说他有给过我们任何的援助。
“奥格斯,这是我女儿朵莉,你还记得她吗?你们小时候常一起玩。”史都华转而对他女儿说:“朵莉,让奥格斯陪你跳只舞吧。”
他女儿似乎不是很情愿,扭怩的过来对我伸出了手,我展现了绅士风度的挽起她,把她带到了舞池。
可是我的视线却落在舞池边的丁,他正在和汤姆史都华畅聊著,摆出了一副商务人士谈案子的模样。
朵莉搭著我的肩踏著舞步,“霍伊尔先生,你的确是长得很英俊没错,但我是不会答应和你结婚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麼。”
结婚?只不过跳了一只舞,为什麼就马上谈到结婚了?
她迷惑的望著我,“你怎麼可能听不懂?你的管家来拜访我父亲好多次了,每次都是在商谈我们的事情,可是,虽然我父亲很看好你,但我不认识你,对你也完全没那种意思,而且,我是不会乖乖任由父亲摆布的。”
我看著她气鼓鼓的样子,恍然大悟,她是个很迷人的女人,漂亮、有主见、家世好,看起来也很聪明,很棒的女人,这就是丁那家伙,擅自为我物色的妻子。
我压抑著怒火,礼貌的对朵莉史都华说:“你很迷人,小姐,可是这完全是我那自作主张的管家自己做的决定,我现在并没有和任何人交往,甚至是结婚的打算,请你放心吧,失陪了。”
音乐间奏时,我步出了舞池,抓住正专注和史都华攀关系的丁的手腕,“你跟我过来一下。”
他压低声音斥了一句:“您这样很没礼貌。”
我几乎要对他咆哮了,“你要是不跟我走,我保证马上把你用扛的扛出去!”
他似乎被我捏痛了,冷汗从光洁的额际滑落,我有点不忍心,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他马上甩开我。
“少爷,请您注意自己的行为。”
他冷著脸警告,可是我已经不是十一岁了,不再因为他只是稍微沉个脸就怕得半死。
“丁,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
我话还没讲完,就被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嗓音给打断——
“哎呀,这不是丁洋吗?”
我和丁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是我的伯父,理察霍伊尔,他也来了,我看见丁一瞬间煞白了脸。
“丁洋,好久不见了,你都没什麼变呢。”理查霍伊尔无视於一旁的我,擅自伸出他肥短的手指碰了我的管家的脸,我看见我的管家眼神充满了恐惧,连闪躲也忘了。
我不知道丁怎麼会有这样的反应,看来他们彼此认识,他甚至还知道丁的本名。
“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的管家——”因为愤怒,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变了,听起来有点像是狗吠。
“你的?”理察霍伊尔眯著他豆子般的双眼打量我,“我愚昧的侄子啊,你确定他是你的吗?这个漂亮的小**是我的——是你父亲——该死的恩佐霍伊尔,从我身边偷走的——”
他狠狠扣住丁的下巴,把丁惊恐的面容转向他自己,恶意的欣赏著,用力到让我的管家疼得扭曲了脸。
“小**,你逃走就算了,这些年,竟然还敢跟我斗?”他恶毒的说,“丁洋,你服侍完老子,接著换服侍儿子,你怎麼那麼贱啊你——”
我听到他这麼说,忍无可忍,扑上去揍了他。
我知道我明天可能会上报纸头版,也许可能会因为伤害罪被拘提,可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无法眼睁睁看著丁露出那种表情。 在我狂踹理察霍伊尔时,丁猛然从身后抱住了我,“住手——少爷——”
他在发抖,他微微颤抖的瘦削身躯紧紧贴在我的背,我转身,一把将他扛上了肩,不顾所有围观人群的视线,步出了宴会厅。
我知道明天这些人会把我说的有多难听,可是我不在乎。
被我硬塞进后座的丁似乎惊魂未定,深呼吸了几口,才对我发怒——
“您这是在做什麼?”
我暴躁的吼了回去,“我才要问你——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被我吼得一怔,随后冷冷的开了口:“您现在不够冷静,等您调整好心情,我们再谈。”他撇开头,望向窗外。
我被他这副模样气得都要发抖了,忍著想把他那傲慢的脸硬扳过来,让他只能注视著我的冲动,咬牙说:“好,我们回家谈。好好的谈。”
我冷著脸望向前方,驾驶座的威斯特不安的从照后镜观察著我们,他从没看过我们这样冲突过,表情显得很担心。 车子就在沉默中驶进了家门。
“我在书房等你。丁。”
我说完,便迳自下了车,快步往书房迈去。一到书房,我就开始翻丁常坐著办公的那张桌子,果然在抽屉里翻到了几份调查报告,全部都是些名媛千金,上头记载了她们的家世背景、学历专长,个性评价等等。。。丁啊丁,你真有主张,从我小时候就这样了,把我一路安排到大,现在,连我的婚姻也要替我安排吗——
丁开门进来,我把那份报告摔在他脚边,他铁青著脸,“少爷,我不记得自己把你培养成了这麼有教养的人——竟然擅自翻别人的东西。”
“你——你自作主张的帮我安排对象,还瞒著我,难道就很有礼貌吗?”我吼道,“丁,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您已经二十三岁了,正常像您这样的年轻人,都至少交过一两个女朋友,少爷,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身为您的管家,我有责任为您打理一切,当然,我只是帮您物色适合的对象,之后的决定权还是在您 ,您可以选你喜欢的——”
丁这一番话,让我快要气炸了,我看著他十二年了,他无视我的心意就算了,竟然连我谈不谈恋爱都要管!!!还真是一个称职的“管家”啊。
“我谁都不选。”我冷冷的回答他。“我没有要跟任何女人交往,甚至是结婚的打算。”
“您这样,过世的先生夫人会很担心的。”
“干他们屁事!!!”我倏地大吼,“我不相信要是他们如果还在世,会像你这样干涉一切,他们一定会支持我的决定,我相信无论我喜欢的对象是谁,他们都会祝福——”
“问题是您身旁现在就是没个对象——”他厉声说,“还有要是您再冒出一句粗话,别怪我用尺子给您来个提醒。”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悲哀的望著他,“你该试著放手,乖乖的跟在我身边就好。”
他脸色一变,怒道:“如果这就是我存在这儿的价值,那我想我待在您身边也没任何意义了。”
他扭头就要走,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去哪?“
“反正您只是要一个能安静跟在您身边的人,那找谁都行,我去叫威斯特,以后由他跟著您就好。丁语气很讽刺。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挫败的说,“我只需要你而已,丁,可是你能不能让我有点空间,我的私事我自己打理——”
他平静的望著我,没有说话,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
我又问:“你和理查霍伊尔是怎麼一回事。”
他脸色刷白,冷冷的吐出一句:“这不关您的事——”
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这家伙强势的干涉了我的一切,可是每次只要我稍微碰到了他的内心,他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脸孔,太可恶!太不公平了——
“我先回房了。”
看,他现在又想逃了。可是,这次可没那麼容易,我用扒的用扯的用撕的,说什麼也要看到他里头的真心。
我把他扯了过来,让他站在我眼皮下,是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鼻息的距离,“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要不然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
“我没有义务要告诉您——”
我冷笑,“你就试试看吧,看是我有耐心还是你有耐心——”
他怒瞪著我,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涨红了,好半仰才说:“我们没怎样,他是您父亲的哥哥,我们当然有机会见过几次面。”
我听了,又把他拽得更近,他的肩膀几乎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轻声在他耳边说,“爸爸以前常告诉我什麼,你知道吗?”
他没说话,我感觉他很紧张,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说谎的孩子要被打屁股。”我说完,一扬手,往他挺翘的臀部狠狠落下一巴掌,他惊跳了起来,想把我推开,他挣扎得很厉害,肯定是自尊心被伤到了,我把他压制在墙边,困在我的一双手臂里。
“你最好诚实回答,丁,你只要说一句谎,你的屁股就得挨打——”
“您太过份了——”他的脸更红了,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现在规则改了,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屁股也得遭殃。”我威胁他。“考虑清楚再开口——“
他生气了。高傲的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丁,被逼到墙角只能跳墙了的丁,我的管家,外表斯文内心暴躁的管家先生,被我彻彻底底的激怒了。
他开始激烈的挣扎反抗,拼命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几个拳头在挣扎中挥上我脸,我把他用力拉了过来照著那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使劲揍了几下想让他消停会,可是这个举动反而更让他抓狂,他扭动著,手脚乱踢乱打,彷佛宁愿扯断手也死都要挣开我,我好愤怒,也感觉伤心,他就这麼不愿跟我坦白?
我真怕他这样激烈的挣扎会误伤了自己,情急之下抓著他瘦削的肩膀狠狠往墙上撞去,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背似乎被撞疼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可是我还是紧紧压制住他,我知道只要我不小心露出一点空隙,他就会逃走。
丁暂时停止了挣扎,他已经明白自己完全制不住我了,我拥有绝对的体型优势,如果我想伤害他,那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我的管家先生终於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男人,不是从前那个做错事被他拎著打屁股的小男孩。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他怕我,我真不想见他这样,不想。
“丁,我们相处了那麼多年,你为什麼从不愿对我打开心房?”我痛苦的说。
“因为没有必要。”他冷漠的说,“我的事情并不重要。”
“很重要!!!”我倏地对他大吼,“对我来说,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了,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你为什麼就是不相信?丁——我对你——”
“不要说——”丁也吼了回来,表情充满惊惧,“不要说——”
“不,我要说,我一定要说——我爱你,丁,我真的爱你。”
我终於说出来了,这次,我们两个都不能再逃避了。
“您搞错了——您真的搞错了——”他慌乱的摇著头,不肯直视我的眼睛。
我捏著他的下巴,逼他面对我,“我有没有搞错,你其实很清楚,丁,你早就发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被我爱上的事实,可是这次,我不想再逃避了,要是我再不说出来,你又会装傻下去,然后冠冕堂皇的继续帮我安排一次又一次的相亲,我很痛苦,你知道吗,丁?”
“不,少爷,这只是您的错觉,我照顾您,所以您对我产生依恋,就类似保姆和婴儿之间的情感,这并不是那样的爱,请您清醒点好吗——”
这狡猾的家伙,逃避不成,就想要误导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是吗?没有婴儿会想对保姆这麼做吧——”我伏下身,把他紧紧夹在我的胸膛与墙壁之间,就像三明治的馅一样,然后粗鲁的攫住他的唇。
我强势的把他的两瓣唇撬开,让自己的舌头顺利溜了进去,虽然我是第一次这麼做,可是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就算没有经过任何练习。我看见丁瞠大了眼,接著一阵剧痛传来,我反射性离开了他,血混合著唾液沿著我的嘴角滑了下来。
他咬我。
我用手抹了抹嘴角,看著沾在手背上的血迹,疼痛、愤怒、情欲,三者不断刺激我的神经,我终於知道人在什麼样的情况下会成为野兽,我用力捏开了他的嘴,又再次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他的反应是立即的,他一扬手狠狠摔了一巴掌在我脸上,力道大到把我的脸都给打偏了,我的口腔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这让我更加的疯狂。
丁恶狠狠的瞪著我,他那麼不驯,那麼教人难以掌控,什麼叫嗜虐心,我现在终於明白,我想征服他,我想驯养他,我想让他顺服的躺在我的身下,无论用什麼方法都好。
我想得到他。
我粗暴的箝制住他的双手,我的理智被高涨的情欲给蒙蔽了,他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挣扎的更厉害了,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著,可是他的摩擦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抓著他的衬衫,“不,别这样——求您了——”他发出了哀求,但是失去理智的我却漠视了他的不寻常,我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完全无法承受我的摧残,一颗颗的绷开,露出了包裹在里头、我从未见过的,丁赤裸的胸膛。
我的呼吸停滞了。
“不要看。。。拜托。。。不要看。。。”
我的管家在我的身下颤抖著,带著哭腔的求饶断断续续的从他嘴里泄漏出来。
我终於知道为什麼我的管家在大热天还总是将自己包得紧紧的,为什麼我们出去玩时他从不在我面前换衣服,他从不游泳,他从不在洗完澡时光著上半身走出房间,甚至从不穿会坦露肌肤的浴袍。我终於知道为什麼了。
在我眼前的,是一具满布疤痕的身躯。
那些伤是陈年的,我看得出来,有些是鞭伤,有些是烫伤,更多我看不出是什麼制造出的狰狞疤痕。它们很可怕,可怕之处在於经过了那麼长的时间,可是它们却依旧存在著,你可以想像它们曾经造成过多大的痛苦与创伤。
“丁。。。”
我满怀愧疚的放开了他,把他敞开的衬衫拉好,他用手臂遮著脸,全身颤抖的很厉害。
“对不起,丁,我不会再这麼做了。。。”
他放下手,羞愤的瞪著我,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自找的,我该打。
“丁,我不会再逼你了,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再问,我会等你,等你有一天自己说出来。”
丁的脸又恢复冰封的模样,已经是全然的平静。
我继续说:“可是我是真的爱你的,除了你,我不会考虑任何人,你想要我成为怎样的人,我就成为怎样的人,只要能符合你的期待。你很欣赏我父亲吧?你看看我,我跟爸爸几乎一模一样了——”
他望著我,摇了摇头,“你们完全不一样。”表情充满了哀伤。“完全不一样。”
“丁,你能爱我吗?”我满怀期待的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少爷,我想我需要思考一下,我想您也需要冷静冷静,明天,明天我会答覆您。”
我点点头,试著让自己平静。然后我们各自回到房里。
我躺在床上,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丁那副布满旧疤的身躯,那很明显是虐待,究竟是谁伤害了他?我又想起了丁在理查霍伊尔面前露出的恐惧神情,还有理查说我父亲偷走丁的事——丁、理查、我父亲,到底之间发生过什麼事情,太多的谜团了,快要把我的脑子搞得一团乱,我想的头都疼了起来,最后沉沉的睡去。
这时候的我,根本想像不到明天的丁和我会变成怎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会变得更远?还是更近?
大半夜,我感觉有人在触碰我,碰得很轻,很小心翼翼,我没有睁开眼睛,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然后感觉那人坐在我的床边,看了我好久好久,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只是不动声色的等待著。过了好久,那个人终於过来了,他轻轻摸了摸我脸,他的手很冰,一年四季都是那样的冰,然后我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感,有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碰上了我的唇,我不敢动,可是心跳的很快很快,我知道这个人是那样的别扭,一旦让他发现我是醒著的,他就又会逃走了,他不喜欢让我看到他的情感,那我就装,努力的装,就像小时候我每次做了错事,他把我打重了的那些夜晚,我总是装睡著等他来替我上药,现在的我就像那样,他以为我睡熟了,没有知觉,才敢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嘴里尝到了淡淡的咸味,几滴温热的液体从上而下落在我的脸上,顺著我的脸庞滑进了口中,他帮我盖紧了被子,然后我听到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我的内心很激动,他是爱我的,他的吻告诉我,他是爱我的。
我不再为明天他会给我什麼答覆而担心,因为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心。
他爱我。
“起床了,少爷,八点了,您九点半有个会议,不是吗?”
我听到窗帘被拉开的声音,阳光射了进来,刺痛我的双眼,我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睁开。
“威斯特,怎麼是你?”
我的司机站在床边望著我,这感觉好陌生。
“丁先生吩咐我叫您起床。”他恭敬的说。
“丁呢?”我的思绪因为睡意,还显得有些茫然。
“他出去了。”威斯特把我的外衣拿来给我。
“出去?”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去哪?”
威斯特摇了摇头,“抱歉,他没有说,昨晚深夜丁先生突然敲我房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他说他要出门一趟,交代了我一些事情,然后就自己开车出门了。”
“几点的事?”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拽著威斯特的手臂问,他大概被我慌张的神色吓到了,结结巴巴的回答:“三点,我很确定是三点,我还跟著他到车库,帮他检查了一下车子的状况,然后才看著他离开。”
“他有带任何东西吗?”我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和缓点,可是却发现没办法。
“没有,什麼也没带。”
什麼也没带?那一定不是去太远的地方。。。我不断的这样说服自己,要自己安心,我想他只是临时有急事出门一趟,所以才没跟我报备,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我相信他不会狠得下心离开我,他会回来的。
我根本没办法去工作,只能留在家里枯等,两个小时后,丁开走的那辆捷豹被人开了回来,也打碎了我全部的希望,丁什麼也不打算拿走,他不想欠我,连车都特地付钱请人开回来还,丁啊丁,你真狠,你什麼都不想拿,可是你却狠得下手夺走我的心。
我委托了很多人、利用很多关系找他,把全英国几乎都要翻了,可是却没有他的消息,他那麼聪明的人,要是真成心想躲我,那我是怎样也不可能找到他的。我不了解丁,他的一切我都不了解,因为他从来不肯告诉我,我绞尽脑汁翻阅我们之间相处的所有回忆,试著推测他可能会去的地方,可是却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我比我自己想像的还不了解他,即使我们共同生活了十二年,可是我对他的认知,却如同一张白纸。
有一段时间,我只要想到他的事就感到痛苦,我根本无法看到任何能联想起他的东西,只要看到了,就会陷入无止尽的伤怀。可是要我不想太难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存在他给的记忆。
三个礼拜后,我才有勇气进入丁的房间,我从来没进过这儿,丁是很注重隐私的人,他从来不肯我踏入他的房间。即使威斯特说他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可是房里的东西还是少得可怜,空荡荡的,就像从不曾有人住过这,就像他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离开,所以一点心思都不愿花在布置这房间。
我坐在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沉思,想著丁也许也是经常像这样坐在这儿想一些我未曾想过的事情,我注意到梳妆台上有一个漂亮的木盒子,这大概是这间房里最备受重视的东西,盒子看起来很精致,我把它打了开来。
发刷。
回忆像潮水般迅速的涌了上来,让我一瞬间红了眼眶。我想起了好多丁和我之间的点点滴滴,我最后一次见到这支发刷是在四年前,这小东西带给我的屁股数不清的疼痛与关爱,原来丁还好好的把它收著,像宝物一样的珍藏著。我把发刷拿了起来,在手掌上敲了敲,感受它冰冷又平滑的表面,我望著发刷,愣了好久好久,终於把头埋进双臂,哭得泣不成声。
我知道自己也许再也找不著他了。
丁,你说男孩子只有在真正痛时才哭,那时候我不懂,还傻傻的问什麼是真正的痛——而如今,你教会了我,这就是真正的痛,我现在终於尝到了——
你给我的东西太多,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我无法恨你,我也无法忘了你。
我把小小的发刷紧握在掌心,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因为即使我努力的擦,依旧止不住它们在我脸上狂妄的奔流,很快的浸湿了眼前所有的东西,我已经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分明。
<<左后方的你——完>>
哈哈,跟大家开了小小的玩笑,果然炸出了好多潜水的坏孩纸

别急著拍楼主啊,那个跟少爷借了发刷的也赶快还人家
楼楼就说了会把事情都交待清楚怎麼可能就这麼完结呢?
不过人家也没说谎,〔左后方的你〕是真的结文了
明天会另开一坑叫〔右前方的你〕,是以丁的视角写的,大家终於能看到丁的内心世界,期待吧期待吧

但由於下礼拜四就要飞出国了,能不能结文还是个谜,不过能码多少就码多少吧,谢谢大家这两个月来的支持,让楼主写的非常开心

对了,以后这里可能会贴白白或小狐狸的番外,不过也不太确定,想写的东西实在太多啦,只是时间不够

楼开好了
右前方的你
http://tieba.baidu.com/p/1808738017
明天开始发文
<<番外——蓝斯,大学四年级>>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室内昏暗一片,连盏灯都没有开,现在是晚上九点,平时的这个时候我根本不会在家,因为一些缘故,我和家里闹翻了,为了生计,我开始半工半读。
我每天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到晚上十一点,负责整理档案或帮律师接洽客户等之类的工作,往往回到家都要十二点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将近一年,从大三的最后一学期开始,至於今天为什麼会那麼早——
我是故意的。
我和我的上司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提早返家,原因是我发现和我同居的弟弟——白白,有些不对劲。
听他的教授说,他最近上课经常打瞌睡,而且报告的品质越来越差,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孩子才对,还有,今早我洗衣服时,发现他的衬衫有很浓重的香水味,很明显就是打算要遮掩些什麼。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室内只开一盏夜灯,十点,我终於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
他打开大灯,看到我,表情凝结了,心虚的叫了一声:“蓝斯。。。”
他这个不自然的反应更加让我起疑。我轻声问:“怎麼这麼晚回来?”
他看著我,我注意到他喉头滚动了几下,才说:“和同学待在图书馆讨论期末报告。。。”
我交叠在膝上的拳头一下子就收紧了,还是逼著自己冷静下来,严肃的望著眼前这个眼神闪烁的小家伙,语气和缓的告诉他:“白白,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说谎。”
他摇了摇头,紧紧抿著下唇。其实我很讨厌见他这个样子,每次他心里有话不说时,就是这副别扭样。
“摇头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说,还是没有说谎?”我耐著性子问。
他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没有说谎。。。”
第二个谎!明明说了谎却说自己没说谎——我的火气上来了,“白白,哥是不是最近太纵容你了?”
他打了个哆嗦,很明显的在害怕,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他动手,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就再也没打过他了,我一想到他是深爱我的,就不忍伤他的心,他也渐渐懂得表达自己,可是看他今天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在瞒我什麼,每当他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时,我就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焦躁。
“白白,哥问你最后一次,你今晚去了哪里?”我的语气已经有怒意。
“图书馆。。。”他小小声的说。
我已经不耐烦他这回答了,“好,白白,如果你非要屁股疼了才肯老实,我现在就帮你——”
我把他拽了过来紧紧夹在胳膊下,解开他裤头的皮带扣整条抽了出来,折了两褶在手上,然后把他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他光滑无瑕的小屁股在空气中颤抖著,这个小屁股很久没挨揍了,所以显得特别完好,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完好的屁股,让我的弟弟又开始有自己的主意,我绝不纵容——
皮带抽在他的臀上,首先是留下一道泛白的宽稜,然后很快的充血、变红,然后高高的肿了起来。我没有心软,又连续抽了几下上去,小屁股已经在短短几秒布满了红肿的印子。
我听到我的弟弟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在我曾经使用过的众多工具中,他最怕的还是皮带,大概他小时候第一次被我揍狠用的就是这坚韧的东西,所以心里留下了阴影,每次他行为一有偏差,我就威胁:“哥要去拿皮带了。”他就会马上变得老实许多,如果要达到修理的成效,手是没用的,这臭脾气的小家伙根本不怕掌掴,巴掌打屁股只能给他做个提醒,但实际上一点效用也没有。
在几下特别狠的抽上他的臀腿交界处时,他开始啜泣了,固定在我胳膊下的红屁股开始不安份的扭来扭去,我知道他快要服了,没有手软,更重更快的十下又抽了下去,全都抽在同个地方,他哀嚎了起来:“啊——啊——啊——”
我不理他,紧接著揍,被皮带伺候过的小屁股已经整整肿起一圈,很多地方都透紫了,我就专往透紫的地方加强,尤其是臀峰那两块,我想他往后几天又不能好好坐了。
他终於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哭喊著:“别打。。。呜。。。疼、疼啊。。。我说我说——我去打工了。。。”
我停手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他,“打工?在哪打工?“
他用猫叫似的声音说:“酒吧。。。”
这小家伙——!!!
他肯定是明知故犯!!!他心里清楚我不喜欢他去那种地方,清楚那种地方有多不好,清楚要是被我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揍,所以才怎样都要瞒著我,他心里什麼都清楚,却还硬要去做,这不是欠揍是什麼?!
我扔下皮带,抡起巴掌照著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拍,对那可怜的紫屁股来说,巴掌就够受了。
我边揍边骂:“我让你说谎——让你有主意——让你瞒著我什麼都不说——坏孩子,哥不打你你就野了——酒吧?很有能耐嘛!长大了,什麼都不跟哥商量,还偷偷去酒吧打工!一阵子没修理你,小屁股忘了什麼叫做疼是不是!哥给你零用钱不够吗?为什麼还要去酒吧打工?”
我知道巴掌揍不坏他,所以下的力道绝对是满的,连带著自己的掌心也一阵麻,更不用说他那已经事先饱受过皮带的小屁股,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不敢了。。。不去酒吧打工了。。。呜。。。不敢了。。。”
我要听的并不是求饶,而是问题的症结,小家伙显然不明白这一点,我狠狠一巴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他用力蹬了一下,看来是疼得很厉害,“我问的是,为什麼要去酒吧打工?”
他不说,我又往同一个地方补了一下。
“嗷——呜呜。。。因、因为。。。我。。。我想自己付学费。。。我不想看你那麼辛苦。。。每天都早出晚归。。。如果我能。。。分担一点。。。呜呜。。。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这傻孩子!!!
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分开的大腿上,我抹了抹他哭花的脸,“打疼了?”
他点点头,“疼。。。”
我有点想笑,小家伙是懂得表露心思了没错,但只有在屁股疼的时候。
“委屈了?”我又问。
他又点点头。
“哥没打错你,你也不用觉得委屈——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打工这件事自己并没做错?”我严肃的问。
“我只是想帮忙分担。。。”他小声的说。
“那你为什麼不跟哥商量?”我继续问。
他不满的咕哝一句:“你又不会答应。。。”
我一挑眉,“你又没跟哥商量,怎麼知道哥答不答应?不要随便猜测哥的心思。”
“你觉得酒吧不好。。。”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疼得皱了小脸,“你也知道那种地方哥觉得不好,那为什麼还去?难道你就觉得好吗?”
他摇了摇头。
“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不好。”我凶凶的瞪他,“明知故犯,哥有打错你吗?”
他瘪著嘴,低下了头。
“白白啊,哥跟你说,你现在才大一,课业重要,你不要急著想赚钱,哥赚的钱还够用的,半年后哥就毕业,考上了律师,以后会挣很多钱,你不要担心那麼多,好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交些朋友,多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享受大学生活。” 我轻轻摸著他的头说著,可是他却哭了。
“可是我不想要看你这麼累,每天我看到你回来时,脸上都是疲惫的,而我却什麼都不能做,蓝斯,你不该离开家的——如果你没离开家,现在就不用这麼辛苦——”
我抱著他的头,“傻小子,哥离开家是因为看不惯家里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自责的,其实哥觉得现在这样自己出来闯闯也挺好,能学到很多东西,你不要想这麼多,好吗?哥爱你,你是哥一辈子的责任,哥不会觉得重的。”
他抽了抽鼻子,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闷闷的说:“你以后能早点回来吗?”
“好,我会跟我的老板谈一下,让他以后提早一个小时放我走,可以吗?”
他在我怀裏点了点头。
“你老实说,在酒吧做多久了?我柔声问。
“三个礼拜了。。。”他怯怯的说。
“那麼久了?”我先是感到诧异,随后开始自责,“抱歉,哥都没注意到,哥真的是忙到都忽略了你。。。”
三个礼拜了,我竟然那麼久才发现到弟弟的异样——我这个哥怎麼当的?!只顾工作,连弟弟也忘了关心。
“明天下课,哥带你去把工作辞了。”我拍拍他的背安抚,“其实,哥不希望你现在就打工,可是如果你真的想,那就选一些餐厅、商店之类的地方,好吗?”
他乖巧的又点了点头。
我把他拽了过来紧紧夹在胳膊下,解开他裤头的皮带扣整条抽了出来,折了两褶在手上,然后把他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他光滑无瑕的小屁股在空气中颤抖著,这个小屁股很久没挨揍了,所以显得特别完好,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完好的屁股,让我的弟弟又开始有自己的主意,我绝不纵容——
皮带抽在他的臀上,首先是留下一道泛白的宽稜,然后很快的充血、变红,然后高高的肿了起来。我没有心软,又连续抽了几下上去,小屁股已经在短短几秒布满了红肿的印子。
我听到我的弟弟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在我曾经使用过的众多工具中,他最怕的还是皮带,大概他小时候第一次被我揍狠用的就是这坚韧的东西,所以心里留下了阴影,每次他行为一有偏差,我就威胁:“哥要去拿皮带了。”他就会马上变得老实许多,如果要达到修理的成效,手是没用的,这臭脾气的小家伙根本不怕掌掴,巴掌打屁股只能给他做个提醒,但实际上一点效用也没有。
在几下特别狠的抽上他的臀腿交界处时,他开始啜泣了,固定在我胳膊下的红屁股开始不安份的扭来扭去,我知道他快要服了,没有手软,更重更快的十下又抽了下去,全都抽在同个地方,他哀嚎了起来:“啊——啊——啊——”
我不理他,紧接著揍,被皮带伺候过的小屁股已经整整肿起一圈,很多地方都透紫了,我就专往透紫的地方加强,尤其是臀峰那两块,我想他往后几天又不能好好坐了。
他终於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哭喊著:“别打。。。呜。。。疼、疼啊。。。我说我说——我去打工了。。。”
我停手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他,“打工?在哪打工?“
他用猫叫似的声音说:“酒吧。。。”
这小家伙——!!!
他肯定是明知故犯!!!他心里清楚我不喜欢他去那种地方,清楚那种地方有多不好,清楚要是被我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揍,所以才怎样都要瞒著我,他心里什麼都清楚,却还硬要去做,这不是欠揍是什麼?!
我扔下皮带,抡起巴掌照著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拍,对那可怜的紫屁股来说,巴掌就够受了。
我边揍边骂:“我让你说谎——让你有主意——让你瞒著我什麼都不说——坏孩子,哥不打你你就野了——酒吧?很有能耐嘛!长大了,什麼都不跟哥商量,还偷偷去酒吧打工!一阵子没修理你,小屁股忘了什麼叫做疼是不是!哥给你零用钱不够吗?为什麼还要去酒吧打工?”
我知道巴掌揍不坏他,所以下的力道绝对是满的,连带著自己的掌心也一阵麻,更不用说他那已经事先饱受过皮带的小屁股,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不敢了。。。不去酒吧打工了。。。呜。。。不敢了。。。”
我要听的并不是求饶,而是问题的症结,小家伙显然不明白这一点,我狠狠一巴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他用力蹬了一下,看来是疼得很厉害,“我问的是,为什麼要去酒吧打工?”
他不说,我又往同一个地方补了一下。
“嗷——呜呜。。。因、因为。。。我。。。我想自己付学费。。。我不想看你那麼辛苦。。。每天都早出晚归。。。如果我能。。。分担一点。。。呜呜。。。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这傻孩子!!!
<<番外——蓝斯,大学四年级>>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室内昏暗一片,连盏灯都没有开,现在是晚上九点,平时的这个时候我根本不会在家,因为一些缘故,我和家里闹翻了,为了生计,我开始半工半读。
我每天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到晚上十一点,负责整理档案或帮律师接洽客户等之类的工作,往往回到家都要十二点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将近一年,从大三的最后一学期开始,至於今天为什麼会那麼早——
我是故意的。
我和我的上司请了几个小时的假,提早返家,原因是我发现和我同居的弟弟——白白,有些不对劲。
听他的教授说,他最近上课经常打瞌睡,而且报告的品质越来越差,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孩子才对,还有,今早我洗衣服时,发现他的衬衫有很浓重的香水味,很明显就是打算要遮掩些什麼。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室内只开一盏夜灯,十点,我终於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
他打开大灯,看到我,表情凝结了,心虚的叫了一声:“蓝斯。。。”
他这个不自然的反应更加让我起疑。我轻声问:“怎麼这麼晚回来?”
他看著我,我注意到他喉头滚动了几下,才说:“和同学待在图书馆讨论期末报告。。。”
我交叠在膝上的拳头一下子就收紧了,还是逼著自己冷静下来,严肃的望著眼前这个眼神闪烁的小家伙,语气和缓的告诉他:“白白,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说谎。”
他摇了摇头,紧紧抿著下唇。其实我很讨厌见他这个样子,每次他心里有话不说时,就是这副别扭样。
“摇头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说,还是没有说谎?”我耐著性子问。
他犹豫了一下,嗫嚅道:“没有说谎。。。”
第二个谎!明明说了谎却说自己没说谎——我的火气上来了,“白白,哥是不是最近太纵容你了?”
他打了个哆嗦,很明显的在害怕,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跟他动手,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我就再也没打过他了,我一想到他是深爱我的,就不忍伤他的心,他也渐渐懂得表达自己,可是看他今天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在瞒我什麼,每当他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时,我就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焦躁。
“白白,哥问你最后一次,你今晚去了哪里?”我的语气已经有怒意。
“图书馆。。。”他小小声的说。
我已经不耐烦他这回答了,“好,白白,如果你非要屁股疼了才肯老实,我现在就帮你——”
我把他拽了过来紧紧夹在胳膊下,解开他裤头的皮带扣整条抽了出来,折了两褶在手上,然后把他的长裤与内裤一起脱了,他光滑无瑕的小屁股在空气中颤抖著,这个小屁股很久没挨揍了,所以显得特别完好,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完好的屁股,让我的弟弟又开始有自己的主意,我绝不纵容——
皮带抽在他的臀上,首先是留下一道泛白的宽稜,然后很快的充血、变红,然后高高的肿了起来。我没有心软,又连续抽了几下上去,小屁股已经在短短几秒布满了红肿的印子。
我听到我的弟弟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在我曾经使用过的众多工具中,他最怕的还是皮带,大概他小时候第一次被我揍狠用的就是这坚韧的东西,所以心里留下了阴影,每次他行为一有偏差,我就威胁:“哥要去拿皮带了。”他就会马上变得老实许多,如果要达到修理的成效,手是没用的,这臭脾气的小家伙根本不怕掌掴,巴掌打屁股只能给他做个提醒,但实际上一点效用也没有。
在几下特别狠的抽上他的臀腿交界处时,他开始啜泣了,固定在我胳膊下的红屁股开始不安份的扭来扭去,我知道他快要服了,没有手软,更重更快的十下又抽了下去,全都抽在同个地方,他哀嚎了起来:“啊——啊——啊——”
我不理他,紧接著揍,被皮带伺候过的小屁股已经整整肿起一圈,很多地方都透紫了,我就专往透紫的地方加强,尤其是臀峰那两块,我想他往后几天又不能好好坐了。
他终於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哭喊著:“别打。。。呜。。。疼、疼啊。。。我说我说——我去打工了。。。”
我停手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他,“打工?在哪打工?“
他用猫叫似的声音说:“酒吧。。。”
这小家伙——!!!
他肯定是明知故犯!!!他心里清楚我不喜欢他去那种地方,清楚那种地方有多不好,清楚要是被我发现了肯定是一顿揍,所以才怎样都要瞒著我,他心里什麼都清楚,却还硬要去做,这不是欠揍是什麼?!
我扔下皮带,抡起巴掌照著他的臀瓣就是一顿狠拍,对那可怜的紫屁股来说,巴掌就够受了。
我边揍边骂:“我让你说谎——让你有主意——让你瞒著我什麼都不说——坏孩子,哥不打你你就野了——酒吧?很有能耐嘛!长大了,什麼都不跟哥商量,还偷偷去酒吧打工!一阵子没修理你,小屁股忘了什麼叫做疼是不是!哥给你零用钱不够吗?为什麼还要去酒吧打工?”
我知道巴掌揍不坏他,所以下的力道绝对是满的,连带著自己的掌心也一阵麻,更不用说他那已经事先饱受过皮带的小屁股,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不敢了。。。不去酒吧打工了。。。呜。。。不敢了。。。”
我要听的并不是求饶,而是问题的症结,小家伙显然不明白这一点,我狠狠一巴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他用力蹬了一下,看来是疼得很厉害,“我问的是,为什麼要去酒吧打工?”
他不说,我又往同一个地方补了一下。
“嗷——呜呜。。。因、因为。。。我。。。我想自己付学费。。。我不想看你那麼辛苦。。。每天都早出晚归。。。如果我能。。。分担一点。。。呜呜。。。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这傻孩子!!!
我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分开的大腿上,我抹了抹他哭花的脸,“打疼了?”
他点点头,“疼。。。”
我有点想笑,小家伙是懂得表露心思了没错,但只有在屁股疼的时候。
“委屈了?”我又问。
他又点点头。
“哥没打错你,你也不用觉得委屈——你是不是心里觉得,打工这件事自己并没做错?”我严肃的问。
“我只是想帮忙分担。。。”他小声的说。
“那你为什麼不跟哥商量?”我继续问。
他不满的咕哝一句:“你又不会答应。。。”
我一挑眉,“你又没跟哥商量,怎麼知道哥答不答应?不要随便猜测哥的心思。”
“你觉得酒吧不好。。。”
我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他疼得皱了小脸,“你也知道那种地方哥觉得不好,那为什麼还去?难道你就觉得好吗?”
他摇了摇头。
“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不好。”我凶凶的瞪他,“明知故犯,哥有打错你吗?”
他瘪著嘴,低下了头。
“白白啊,哥跟你说,你现在才大一,课业重要,你不要急著想赚钱,哥赚的钱还够用的,半年后哥就毕业,考上了律师,以后会挣很多钱,你不要担心那麼多,好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交些朋友,多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享受大学生活。” 我轻轻摸著他的头说著,可是他却哭了。
“可是我不想要看你这麼累,每天我看到你回来时,脸上都是疲惫的,而我却什麼都不能做,蓝斯,你不该离开家的——如果你没离开家,现在就不用这麼辛苦——”
我抱著他的头,“傻小子,哥离开家是因为看不惯家里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自责的,其实哥觉得现在这样自己出来闯闯也挺好,能学到很多东西,你不要想这麼多,好吗?哥爱你,你是哥一辈子的责任,哥不会觉得重的。”
他抽了抽鼻子,用小脑袋蹭了蹭我的下巴,闷闷的说:“你以后能早点回来吗?”
“好,我会跟我的老板谈一下,让他以后提早一个小时放我走,可以吗?”
他在我怀裏点了点头。
“你老实说,在酒吧做多久了?我柔声问。
“三个礼拜了。。。”他怯怯的说。
“那麼久了?”我先是感到诧异,随后开始自责,“抱歉,哥都没注意到,哥真的是忙到都忽略了你。。。”
<<番外——小狐狸的回忆>>
“尼克,干得好啊,刚刚在议会上,终於成功让工党那些家伙闭上嘴了。”
“可是我怎麼觉得刚刚切尔斯那家伙原本占了上风,他差点就要拿下预算了,可是后来却突然气势锐减,尼克,你是怎麼办到的?”
“大概是被我强大的气势压过了吧。”我正经八百的向我的同僚们说出这句不要脸的话,“先走罗。”
和他们道别后,我快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表情有些偷偷摸摸,深怕有人尾随,看了好几次四周,才钻进一辆劳斯莱斯的副驾驶座。
我屁股才刚要挨上椅垫,就被人狠狠拧了一下,疼得嚎叫起来,“唉唷——切尔斯你干嘛捏我?!”
我的爱人切尔斯坐在驾驶座瞪著我,“不是说公私要分明吗?刚刚开会那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叫预算过了以后就不让我上——竟然还用唇语威胁我——”
我皮皮的对他笑了笑,“你也可以不要理我啊——”
“我让你公私不分——我让你威胁我——”他边骂著,又在我腿上拧了两把,“看我回去怎麼修理你——”
我象徵性的又开口嚎了两声,知道他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所以根本没在怕的,“别气嘛,切尔斯,整晚都令你摆布好不好?
“一定做到你明天腰直不起来。”他恶狠狠的说,“来的时候有被人看到吗?”
“才没有呢,我很小心的。”我得意的说。
“怎麼不自己开车?要是被保守党那些家伙看到,我看他们不把你挞伐到脱一层皮才怪——”
“我懒嘛,明明就住在一起,为什麼还要开两部车出来,你顺道载我回家不是很好吗?”我撒娇的说。
“你呦——”他无奈的伸手过来捏捏我脸,算是从了我。
我和切尔斯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我们都出生在政治世家,各自世袭了父亲上议院议员的头衔,只是他是工党,我是保守党,在工作上,我们是对立的,但是私底下呢,我们要好得很。
回家前,我们先到附近餐馆饱餐了一顿,保暖思淫欲,这头野兽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把我扒个精光,丢进浴缸里,“等著吧,亲爱的,老公今天就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床事来威胁我——”我们直接在浴室做了两次,我感觉自己好像什麼都射不出来了,他把我洗了洗,又抱回床上接著干,第四次后我终於在他身下惨叫,“唉唉唉——不敢啦——以后不威胁你了——切尔斯人家腰快断了——你行行好放过人家吧——”
“你求什麼饶啊宝贝,这夜晚还没过一半呢,不是说今晚都交给我吗?”他啃著我的**说。
“呜呜呜——这不划算啊不划算——我不敢啦——呜呜呜呜呜——”
我的大哭最终被他贴上来的唇给堵住,他终於在我的体内泄了,大汗淋漓的我们躺在床上喘了一会气,他又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连声大喊:“不干了不干了——人家今天休兵——不给干了——”
他一拍我的臀,“鬼吼鬼叫什麼,全身黏死了,你这样睡得著啊,帮你清理一下还不好?”
我委屈的说:“你把人弄得腰痛死了,屁(度)眼也痛死了,你把一个月的份都干完了,接下来几个礼拜你没得干了——”
“嗯?”他低头瞟了我一眼,“一个月的份哪那麼少?我看我是亏本了我,那乾脆今晚一次做划算——”
我看他抱著我又往床走,惊吓了,“不要不要不要——”
他亲了亲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他把我抱进浴室仔细清洗,连体内的东西都掏得一乾二净,我全身软趴趴的,要不是他扶著我,我估计自己早沉浴缸底了,洗完他把我全身擦乾,自己坐在马桶上把我圈在两腿间吹头发,我累得话都讲不出了,头一点一点的打著瞌睡,等我们都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几乎没了意识。
我的睡意已经到一个极限,他还黏呼呼的抱著我吻个不停,细碎的吻一下落在我的脸,一下落在我的耳朵,一下落在我的颈子,似乎很意犹未尽,弄得我浑身发痒,一爪子挠在他脸上,“哎呀,你好烦,让不让人家睡觉啊!不睡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他左脸瞬间浮出几道爪痕,哀怨的望著我,“我的小狐狸变得好凶,这哪是小狐狸,是大山猫吧?你以前哪会这样,我还记得你以前多爱跟我撒娇——”
我眼睛半睁半闭的,不耐烦的说:“哪有?”
“没有吗?你以前多喜欢我啊,是你先主动跟我告白的喔。”他厚脸皮的说。
我眼睛倏地睁圆了,“哪有啊!是你吧——是你——”
他捏了捏我脸,“是你,宝贝,还没三十岁呢,记性那麼差——”他说完,把我搂进怀里,关了床头灯,“睡吧。”
真的是我吗?
我先告白的?
我在他怀里一脸狐疑,陷入沉思中——
(接续番外——小狐狸的回忆)
“尼克,你不觉得今年进球队的那个新生克里斯态度很差吗?”
我的死党之一艾力克斯突然这麼说,我们同为伊顿公学D年级的学生,也都是橄榄球队的正式队员,他口中说的那个克里斯,是今年才刚加入的F年级的新生。
“同感——我也觉得那小子乱跩一把的,看到我们这些学长也不主动打招呼。”另外一个球队的正式队员也发表意见。
“他是看人——我看他对队长跟副队长就挺恭敬的,尤其是副队长——他好像挺喜欢切尔斯的,成天在他身边打转,跟发情的猫一样,我肯定他对切尔斯有那种意思,尼克,你不是切尔斯的老婆吗?你老公要被人抢走了喔。”
“谁是他老婆啊——”我一脚踹飞那个发话的白痴,我跟切尔斯的确要好,在学校总是形影不离,不过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虽然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啦,但还不曾想到那种地方去。
“唉唉唉,夫妻失和了啊?你们最近似乎很少在一起。”
又是另一个欠踹的白痴。 我翻翻白眼,“你他ma的才夫妻失和,切尔斯自从当上副队长后就很忙,常常很晚才回到寝室,可是我们好得很。”
D年级就当上干部是很少有的,不过切尔斯的确相当有实力。
“你确定他是因为忙才晚回寝室的吗?我看那臭小鬼黏他黏得很紧,臭小鬼跩归跩,倒还有点姿色,你确定切尔斯不会。。。?”
看到他那副挤眉弄眼的怪表情就讨厌,我一掌拍在他后脑勺,“滚啦——老子误交你们这些损友了——”我气冲冲的离开食堂,那些臭小子还在那边哄笑著,声音大到老师都上前关切,呵呵,好险我溜得早,要不然等会跟那些白痴一起挨藤条。
切尔斯脾气好,个性稳重又爱照顾人,受学弟欢迎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原本没怎麼在意的,可是被他们这样一起哄后,反倒变得十分介意。我开始观察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克里斯。
他真的老爱缠著我的切尔斯不放。
我怎麼看怎麼不顺眼。
一天训练结束后,我拦住我们的副队长,“唉,切尔斯,你这周要回家吧?我们一起搭车。”
我和切尔斯老家都在伦敦市区,离得并不远。
他歉然一笑,“抱歉啊尼克,这周我不回家了,你自己搭车回去吧。”
“为什麼?你已经三周没回去了,你妈不想你啊?”我有点不高兴。
“克里斯还不太适应学校的生活,他还没交到什麼朋友,对学校也还不熟悉,他家住伯明翰,回去不方便,拜托我这周留下来陪他。”
克里斯那贱(度)货飘了过来,肯定是在一旁偷听一段时间了,他两只细白的手自动搭上了切尔斯,像在炫耀似的,用一种胜利者的笑容看著我,“抱歉,尼克学长,副队长答应要带我去买一些生活用品,请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我快气炸了!!!
这小鬼怎麼回事啊!!!切尔斯是我的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你什麼东西!!!
切尔斯那大白痴完全没有要推开小(度)贱(度)货的意思,我气得把手上的护具往他脸上砸,“他ma的你乾脆跟他当室友算了——”
我撂下这句话,无视他脸上错愕的表情,迈著重重的步伐走了。
我知道我长得是没那个克里斯可爱,个子也一点都不娇小,脾气又坏,动作粗鲁,还常常喜欢打人。
但切尔斯,你是我的啊,是我的。我从来没怀疑过这一点—— (暖暖:小狐狸啊,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我真的越想越不爽,於是起了个坏主意,“教训一下那个克里斯吧。”我向我的死党们提议。
兄弟一场,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帮我。
“早就在等你这一句话了。”艾力克斯义不容辞的说。
其他队员也呼应了这个提议,其实我早知道他们有欺负新生的习惯,今年也是正在物色要欺负的对象,只是我一向没兴趣这种活动,所以从没参与过。
我现在邪恶的把克里斯推出去当箭靶,他以后在伊顿的日子肯定不太好过。
隔天我的死党就把克里斯那家伙硬拖了出来,带到后面的旧校舍,先是粗暴的修理他一顿,他被艾力克斯揍得直求饶,原来的跩样都不见了,不知是谁拿了一桶装满冰块的水往他身上浇,他全身都湿了,倒在那冻得直发抖,我蹲在他面前怜悯的望著他,“你再跩啊,贱(度)货——”我啐了他一口。
“就是,敢动我们老大的男人,你自找苦吃——”听到艾力克斯这句话,我真想拿一旁的水桶敲他,谁是老大啊?还有谁是老大的男人?
“呜呜,我不敢了。。。尼、尼克学长,你饶了我吧。。。”克里斯发著抖说。
“你以后还敢不敢缠著切尔斯?”我高高在上的望著他。看他一副可怜相,心里想他如果乖乖认个错就放了他。
他委屈的说:“我。。。我只是喜欢他而已啊。。。”
“唉唷,你还有理了——”艾力克斯不满,“把这个贱(度)货裤子脱了,我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看他还敢不敢一直想找男人(度)插。”
其他队员七手八脚的把克里斯的裤子脱了,露出个白白的光屁股,艾力克斯那下流胚子拿来一把铅笔,一根一根cha进他的屁(度)眼里,克里斯哭得撕心裂肺:“尼克学长——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他好像真认为我是主使者了,虽然始作俑者是我啦,但我可没叫艾力克斯干这些事,不过我也没打算阻止就是了。
结果这件事最后闹得很大。
克里斯把我们的事告到了学校,他还一口咬定是我主使的,半数正式队员差点被退学,队长和副队长因为管理不周被学校召去约谈。。。
我们待在校长室听训,关於我们的处罚要等奖惩委员一周后的裁决才会下来,我偷偷看了一下切尔斯的侧脸,超可怕的。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会不会真的翻脸,再也不理我了?
离开校长室后,切尔斯拽著我的胳膊回到寝室,“切尔斯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他的手劲很大,我的整只胳膊都麻了。
他把我用力甩到地板上,“疼?你也知道疼?那你欺负人时怎麼没想到别人也会疼?”他怒气冲冲的说完,在我凌乱的书桌上翻出一根塑胶尺,往空中甩了甩,我一时间还不明白他在干嘛,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开始扒我的运动裤,我吓了一跳,“你干嘛啊?干嘛?”我挣扎著,两只手紧紧拽著裤头不让他脱,他一尺子抽上我的手,“我干嘛?我打你这个欠修理的——”我疼得一缩手,裤子就连著内裤一起被拽下来,我终於明白他是要打我屁股,我的屁股除了学校老师外还没被人动过啊,连我老爸都不舍得碰一根手指,我从小不管在哪都很受宠,后来认识切尔斯,他一向也是顺著我的,哪料得到他会这样大发雷霆,我还没反应过来,尺子就又重又急的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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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0: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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