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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与山比肩(现代 师生 短篇)[第5页] |
作者:雀巢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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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微微侧头,余guang(((piao)))着那根戒尺,一颗心七上八下,身后更是突突地疼得厉害,他不敢不答,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眼看着那根戒尺又扬了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知道说什么,认错总不会有问题,姜怀心领神会,然而姜怀还没从自己的认知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戒尺灌着风,贴着上一道伤痕敲了下来。姜怀踉跄了两步,直接用手撑在了前面的沙发边上。 . 这个姿势简直是为挨打量身定做的,赵竞川不等姜怀直起身,近前两步,右手拿着戒尺,左手直接探上姜怀的腰际,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直接将姜怀的家居裤褪到了膝弯,姜怀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扒光了裤子,等他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脸已经红的像煮熟的大虾。他扭过头,连忙用手挡住身后,这才仓皇失措道,“老师,别,别。”一张口,声音都是急吼吼的带着哭腔。 . 赵竞川并不为所动,他看着姜怀挡在身后的手,扬起戒尺,“啪”的一下,抽在姜怀的掌心,只一下,手心由白变红,像是层层晕染开来的水墨画。姜怀并没撤手,挨了这一下,姜怀歪着脑袋,咬着牙,又仓促地说了一声,“我知道错了。” . 赵竞川沉默,戒尺又扬起来,照着姜怀的手心,又添了一层染料,这一下,直接让姜怀抽了手,手心不比屁股,况且这没留力的两下砸在掌心能让他好几天拿不好筷子。姜怀手抽回来便再也顾不得身后,只听赵竞川冷冷的声音从身边传过来,“再把手伸出来,直接给你打折了。”这话如果在其他时间听,姜怀一定认为这不过是句玩笑话,但是,搁在此刻,姜怀一点都不怀疑赵竞川说到做到。 . |
我恨度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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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不敢再挡,但这么被扒了裤子趴在沙发上到底不是他的风格,他用手撑着沙发,身体往旁边躲,赵竞川打过这两下,也不按着他,冷冷地站在沙发旁说风凉话,“你要是觉得趴着不体面,可以站起来。” . 这句话成功地让姜怀停止了动作,被扒了裤子站起来挨打,这个形象像一枚小火煎窜进了他的大脑皮层,姜怀羞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才安分起来,把头埋进了臂弯。 . 赵竞川拿着戒尺摩挲着他身后的那一道肿痕,就像轻轻抚摸擦拭一个名贵的物件一般,周身散发着怒火,明明刚刚下过一场雨,却丝毫没有减轻这一分一毫的热度,姜怀裸露的肌肤爬上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为什么挨打?” . 仿佛像一把刀直直地cha进姜怀的心脏,姜怀心跟着颤了颤,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我旷考。” . “啪”甩手就是一尺子,清脆的声音敲进姜怀的耳膜,身体又抖了一下,手掐着胳膊,身后一道尺痕由白迅速转红,像经过了化学反应一般,血液迅速回流,汇聚到这一尺方寸之地。“你要是不怕打,就言简意赅地搪塞我。” . 姜怀闻声,抬头,两眼目光向前,不说一个字。他有他的难言之隐,也有他自己的思量。他是羡慕过别人的光鲜亮丽,出手阔绰,但他也骄傲的像个王子。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贫瘠。 . 不说话,便是杠。赵竞川心里默默地给姜怀下着定义。每个人都有软肋,那里有一方净土,不容侵犯,不容探索。赵竞川懂,却并不想姑息眼前的小孩。这并不能成为你逃避现实的理由。任性可以,但应该有度。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赵竞川不相信眼前这个聪明的孩子拎不清。说白了,还是任性,轻狂,不可一世。什么叫担当?敢做敢当? 想到此,赵竞川扬手连着五下在姜怀的臀上依次排开,“敢做敢当?给我讲讲你怎么当?” . 赵竞川用了八分力,眼见着臀上的肌肤接连红成一片,但戒尺下的小孩除了疼得扭动一两下,却是再不出声。赵竞川本来已经消了几分的怒火又像接触了空气的火苗般突突地燃了起来,“”说话!“赵竞川往姜怀臀腿交接处又添了一板子,那里异常migan,“啊”姜怀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打得全线崩溃,这一下,真的疼得入了肺腑,姜怀只觉得身后像被扣上了一个烧红的铁板,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初被脱了裤子的那点羞耻心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这会疼得只剩下嘶嘶shenyin的份。 . “我不该任性弃考”姜怀趴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低头闷闷地说道。 . 总算说了句话,但赵竞川并不满意,他嗤笑一声,问道,“我打过你几次?” . 姜怀闷头,思考了一会,这才小声道,“三,三次?” . 赵竞川危险地眯着眼睛,右手拿着戒尺在左手上打着拍子,“你是记吃不记打?那几次打的不够疼是不是?”两个问句,一句比一句凉,像冰刀一般,直戳心肺。 . 姜怀趴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三次。”这次再回答,仿佛临考答卷,在交卷最后五分钟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深吸几口气后,点了交卷的那种状态。 . 赵竞川没再急着落戒尺,“前几次我为什么罚你你不是不知道,这次就用任性两字就想把这顿罚领了?” . 赵竞川当然知道姜怀急着挨打的心思,这么大的孩子还被像小孩一样扒了裤子揍,总归是没有脸面的事情。果真小孩趴在沙发上一会,脸色又红了起来。他不说话,赵竞川也不动手。一时间,屋子里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的流动。 . “你不说,就这么晾着吧。”赵竞川一句话就像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棵稻草。只见姜怀又埋下头,把脸挡的死死的。 . 赵竞川不用看,也知道小孩是哭了,又怕让他看见,自己偷偷地抹眼泪呢。赵竞川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姜怀把头抬起来,一双眼睛还是红的,睫毛湿漉漉的,这一抬头便撞进赵竞川的眼眸里。姜怀闪躲着赵竞川的目光,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跟您说原因,您能让我把裤子提上么?” . 赵竞川觉得好笑,果真这招是真好使,即使疼成这样,也不是求他轻点打,而是提裤子。“成交。”赵竞川笑着看姜怀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了上来。 . “站过来,说吧,说明白了我轻点打,说不明白,你就还是乖乖地把裤子脱了挨!” |
贴子沉了,无心更文啊 |
不是我把这文忘了,是我卡了,卡住了 |
调整好情绪的姜怀没有了来自外界的威胁,看起来依然是个骄傲的少年,只有细看之下,才能发现他看似坚定而从容的姿态里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犹疑和慌乱。这些表现大抵在他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比如时不时地抻抻衣角或者偶尔抬头偷着瞄一眼赵竞川,又或者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吸取着室内凉薄的空气。 . 赵竞川不说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眼前的少年开口。 . 姜怀抿着唇,站在原地组织着语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穿梭在赵竞川与他之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越是静,越是让姜怀莫名地紧张。赵竞川永远有这样的能力,他不说话,就像是能够探进姜怀的灵魂深处,把他所有刻意伪装出来的坚强和从容一击击破,让他溃不成军。 . 姜怀被赵竞川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还记得前一刻赵竞川让人闻/风/丧/胆/的手段,不说话,怎么都妥不过去,然而被赵竞川盯了这么半天,他往日里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词汇就像遇到了泥石流,被掩埋的干干净净。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从哪说,怎么开始说,真是没有一丝头绪。 . 赵竞川仿佛看到了他的尴尬,只冲姜怀笑了笑,然后侧身就去拣茶几上的戒尺,戒尺还没拿到手,这一个动作瞬间就调动了姜怀全部的灵感,姜怀被吓得一个激灵,猝然开口,“老师,我家经济条件不好,但我从来没缺过钱花….”仿佛是想要确认一下赵竞川的反应一般,姜怀抬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赵竞川,不巧却正好撞进赵竞川的眼睛里。只见赵竞川慢悠悠地将戒尺拿在手里,嘴里不轻不重地吐出一个字,“嗯。” . 姜怀像被调/戏的猫一样,看着戒尺瞬间就红了脸庞,他尴尬的样子落尽赵竞川的眼里,让赵竞川心生笑意,“接着说,别紧张,这个有助于你思考。”说完还不忘抬手扬了扬手里的工具。 . 姜怀只觉头皮发麻,然而话一旦开了口,就像决了堤的大坝,拦都拦不住蓄势待发的洪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在他们力所能及的问题上,对我几乎是有求必应。我爸出车祸那年,司机肇事逃逸后,经济条件每况愈下,但能满足我的,他俩也从来都是竭尽全力,他们挡住了所有关于我家经济困难的信号,但我知道他俩特别辛苦,这几年,我妈回来越来越晚,她出去做钟点工,从来都不告诉我去哪,受过多少委屈。他们不说,我就当自己从来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不想给我造成任何心理上的负担,我们就像不相交的两条线,在自己的空间和领域里安全地运转。我妈做粥特别好吃,我以前从我爸的嘴里得知,我妈把她的雇主家孩子的胃病给养好了,可是今天早上我发现,原来我妈一直在周玉宁家做钟点工,那个每天能喝到她的粥的孩子是周玉宁,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我原来一直以为的什么都不缺原来都是假象。” |
姜怀说完不禁偷偷瞟了一眼赵竞川,只见赵竞川正蹙着眉头,正经而严肃地看着他,姜怀心下了然,接下来赵竞川想要问什么,姜怀连想都不用想,就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然后,我,我心里不舒服,我就是不痛快,凭什么有钱就可以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妈都三年没有正经地给我做过她熬的粥了。” . “所以你就不管不顾地弃考了?”赵竞川本来听了姜怀的话,心下还有几分对眼前这个孩子的理解,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猝然经历过家庭的变故,在性格和心理上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变化。虽然姜怀表面上依然是不可一世,吊儿郎当的无所谓的模样,实则内心里却是比谁都要要强和敏感。他本就是聪明,再加上经历的事情,比其他养在蜜罐儿里的孩子难免更懂事和明事理一些。然而在听到姜怀后面自暴自弃的魂帐话,赵竞川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又像被浇上了七油,噌地一下就窜起了几丈高的火苗,他拧了拧眉毛,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不舒服?不痛快?’ . 姜怀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愤慨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赵竞川瞬间沉下来的脸色和话语里不善的余音,“我就是不舒服,我为什么要总是委屈自己,凭什么我就不能有脾气。我不考了行不行,谁爱拿第一谁拿第——-“啪”的一下,敲在臀上的戒尺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过了电一般直接将疼痛输送到姜怀的大脑皮层,也打断了姜怀后面没过脑子的话。 . 这一下打下来,姜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站在沙发边上将放空了的魂慢慢地收回来,仔细回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沉默了。 . 赵竞川冷眼瞧着姜怀的神态,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说,接着说。” . 姜怀把手背到身后,偷偷摩挲着被打的屁股,歪着脑袋,咬着牙齿,好一会依然是不怕死地说了一句,“我不说您打我,说了您还打我,总归还是打,我说不说都是一个样。”这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姿态就像即将赴|死|的|烈|士般,气得赵竞川狠狠地又照着姜怀的屁股甩了三下,“你说的那叫什么话?” 姜怀站在原地哀哀地吸着冷气,赵竞川的话犹在耳边回荡,“谁委屈你了?是 你妈还是你爸?他们把最好的都紧着你用,你还委屈了?你想没想过,你这样样不管不顾地弃考,让他们情何以堪?你妈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了谁,你不是不知道,她不告诉你她在哪做事,不也是为了顾及你的面子么?如果不是逼到一定的地步,谁愿意放下自己的孩子不管去伺候别人家的孩子啊。”赵竞川说到后面犹嫌不解气般,又扬起戒尺一连串地给了姜怀十下。姜怀在原地被打的顺着戒尺的力道移了位置,却被赵竞川左手直接按住了后背,“你再动一个试试!” . 这句话无异于惊雷,姜怀本就疼得脑回路有点短路,直接被从大西洋彼岸拉回了现实,他悻悻地低下头,不敢再动一步。赵竞川说的话,他不是听不进去,他在家里也是个乖得不得了的小孩,只是在外面因着成绩和各科老师的眷顾,难免养成了孤傲的性子。他再是骄傲得像个小王子,他也有他在意和爱护的人啊。他爸虽然残疾了,但在他心里依然是让他仰望的高山,是一条刚强的汉子。那么在这个家庭里最柔弱的也只有他的妈妈。他何尝不想用全力去保护她。可是,真的好难啊。在这个世上,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尤其在他体会到了生活的困顿之后,他也竭尽全力用自己的方式给他妈妈减轻着生活的负担,成绩便是其中之一。每年的第一名,都是有奖学金的。想到此,姜怀突然就恨极了自己弃考的行为,他猛地抬起手,给了自己狠狠的一巴掌。 . 赵竞川一个没留神,就看到姜怀把巴掌盖在了自己脸上,赵竞川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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