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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皇 禁 (BL)[第8页] |
作者:西元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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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次日独孤禁晋见太后的时候,太后用仔细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独孤禁,看得独孤禁没敢就坐,一直跪在毛毡上侍应。 未几,太后拿出一本书,独孤禁心里大惊,脸上微红后尽量不动声色——那书,是太后的给的经论,昨天在麟园,自己慌张挣脱申贵妃的时候遗失在那里,转头回去找,却是不见了。 太后好像要重新认识独孤禁那样,看了前面看后面,然后拉着他的手细细把着,去探诊他的脉搏,拉的独孤禁这叫一个心虚啊。。。心想,我没做什么,是申贵妃莫名其妙找茬,总之我不会理她,不理会她说什么疯话。 可是太后为什么好像三只眼的二郎神呢?难道母亲暗嘱自己宫中一切皆逃不过太后的眼睛,竟是真的? 太后看着独孤禁的眼神,轻轻叹气,然后笑了。 “禁儿长大了。。。前几日我问过御医,原来禁儿竟然已经是男儿了。” 独孤禁一听,脸大大的红了,头一低,趴在案几上,半天没抬起头来。 心道,见鬼! 原来一日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又尿了床——虽然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把床淹了,但是,冷冷黏黏的让人肚皮发凉。 偷偷去拽布巾,却把皇兄弄醒了,看了一下神色诡异的独孤禁,一下子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肚皮,却非常不合常理的唤来伺床公公。 那几个神经兮兮的内官,平日把皇兄和自己换洗下的内衣和被褥,统统拿去检查,好似要寻什么宝物。倘若以前,自己尿床,或许他们还寄希望获得宝地地图,可是后来,任嘛没有,这几位,还是一如既往的辛苦。 那日终于给他们发现了新罪证,获了至宝一样,不顾独孤禁面红耳赤,竟把独孤禁那沾污的袍子还有被子,一股脑给抱走了。 剩下浑身光溜溜的独孤禁,尴尬的坐在原处,惹得皇帝偷笑,拿自己的被子,把他一起裹住了。 后来便有御医大夫一本正经穿了衣服来给独孤禁讲男女经,独孤禁终于明白了,自己原先看的那些书上画的图,都是怎么个意思了。 如今太后,却是提这件事情,独孤禁连带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尴尬事,红着脸趴着,任太后唤,也不起身。 |
135 “起来”太后唤道,“慢慢长大成人,这是大好的事情啊。。。禁儿,小时候可是皮厚着呢,什么都要看,吓了皇娘一大跳啊。” 独孤禁脸更红了。 “起来吧,禁儿,看看这本名册。” 太后使了点手劲,才把独孤禁拉起来,在他面前摆了几本薄薄的小册子,“这几位御史大夫的幼(摆渡)女,入宫教养了也有三四年了,前几日还做寝前使唤服侍过你几日,可有印象?” 独孤禁闪着眼睛看那些名册,上面勾勒着简单的面部轮廓,有画像还有八字和身世简述。 看了几眼,独孤禁摇头“没有记得。” “嗯,我瞧着眼眶还挺高,一般人很难入禁儿的眼啊。”太后调侃了几句,道“在哀家这里住上几日,我让她们轮番答应伺候一天,从中捡几个自己喜欢的,放在身边备用吧。” 独孤禁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不!不!母后恕罪。不行不行。。。我不要宫女侍奉,我要公公就行了。” 太后嗔怪的看他“什么宫女,她们可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屈身在你身边,也是为了日后能成禁王的王妃。莫说傻话,这是祖例。二十成婚之前,可以养着枕前人用。” 独孤禁爬了一步,深深叩首下去,“母后!我真的不要。。。不要。。。我不要。。。禁儿还小,真的不喜欢睡觉前看见女子,我。。。求求你了,母后。” 独孤禁伏地哀求的样子,好似太后要抱他入井,急的热汗都冒出来了。 太后瞪着他左一个长揖,右一个叩首,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脸上突然冒出许多伤感似地,缓缓道“罢了。。。或许你还太小,要慢慢来。。。先别发急了。。。但哀家这里,你还是要住几天,因你皇兄,要出宫远行,也要一旬才能回转。” |
136 于是独孤禁只好在延寿宫住下了。然后就发生了那件总让独孤禁感到迷糊的事情。 有天晚间吃晚饭,太后不似往常看自己研经,而是忧国忧民一样看了自己几眼,说自己身体不好,非常疲倦,要早早歇息。然后就在独孤禁的跪拜中离去了。 李公公殷勤的端了一大盘子色香味俱佳,看上去着实诱人的点心果,一端来,独孤禁就流了口水。因为晚饭不晓得为什么,太后竟让要自己和她一样,也吃素! 独孤禁一向是肉食动物,吃素,撑死他也吃不饱,于是就将就着吃了个半饱,心里无限怀念远行的皇兄。现在,饿狼看见点心,就左右开工,吃了个痛快。 吃完了,就觉得鼻子上方一阵奇怪的响声,身子不听使唤一样的左摇右晃起来,然后,就开始出现了。。。近似幻觉的梦。 梦里自己拼命在跑,有人在后面追,但是,跑了半天,没跑出一间屋子,却突然帘幕四合,自己到了一张大大的床铺,一阵阵香气,袭得脑袋发胀,胸口跳的厉害,耳鸣,腹中一阵阵热气翻滚,腿上,竟是热热的发颤。 然后,非常奇怪,申贵妃出现了,但似乎只有一张脸,鬼魅一样在自己面前飘来飘去,然后自己的胯下,突然被蛇缠住了一样,有一种畅意,但却夹带着巨大的恐怖。 独孤禁觉得自己在大叫,但是却听不到自己的叫声,浑身都在发抖,身子使劲向后,屁股上却有一双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肉。 但后就像从高高的山上往下坠,一直坠落,一直大叫。。。然后,没有了记忆。。。一下子,张开眼,居然太阳晃的绸布帘子发亮,自己居然睡到了,次日的午时,起身坐起,脑袋一鼓一涨,有点疼。 “兄!兄!”独孤禁大叫两声,意识到自己是在延寿宫,于是唤道“李公公~~~” 李公公抱着个罐子来了,“哟,可算醒了,我的禁王爷,您可吓死匝家了,怎么着突然就中了个邪风,睡过去,睡到这个时候才醒。可巧,太后也病着了,可是这病会传染,您可别传染给匝家,匝家老了,不抗病患,不经折腾了。” 。。。 独孤禁无言。 心中一直纠葛自己那奇怪的梦,他记得梦中被申贵妃掐的好紧,浑身都在燥热。 被李公公侍弄着洗漱完毕,独孤禁努力告诫自己梦就是梦,若是梦不好,那就忘了它。 可是心里仍然疑惑,就去看自己的身体,长脖子一转,在自己屁股上发现了一块掐青! 独孤禁倒吸一口冷气,猛的转头去看正在给自己换衣的李公公,李公公头不抬眼不睁,嘴里咕哝道“您就病了也不老实,到处滚,还滚到床下磕在金尿壶上,把您的王爷屁股都给磕青了呢!” 独孤禁咽了口唾沫,不做声。 然后,太后几天都没出来,说是头疼未愈,一直不见好转。 于是独孤禁回了寝殿,因为皇帝,已经从那兰山回来了。 关于那件事情,独孤禁隐约觉得,大大的古怪,皇兄会因为那个憎恶自己吗?自己在梦中,和申贵妃似乎做了。。。让人很不堪的事情。 可是,没理由啊。。。梦就是梦,自己不说,皇兄怎么会知道呢? 那么,难道是因为 申公武 吗? |
写的太长了,前面我写了什么,我自己都忘了。。。 就怕写着写着自相矛盾起来,所以,如果大家发现了,就提醒一下,我就赶紧改。 |
137 “独孤禁!文章千古事,并不是舞文弄墨的把戏。你看这几个幼生,见识尚浅,就然就敢评断宰相的行政!还有,武安侯也可是你们能够评论的吗?” 如果皇直呼独孤禁其名,那就是严厉和生气的意思。所以,独孤禁就停下笔,从座椅上站立起来,乖乖低头站着,眼睛瞄着皇兄的胸部以下。 刚刚从那兰山回来的皇帝,脸上依稀还透着憔悴,露出的手腕愈发瘦削,独孤禁隐隐觉得心疼。 皇帝注视独孤禁在抄的文章,竟然是拿《孝经》在练字,无可奈何的苦笑一下,“不要乖乖又做一个逆来顺受的样子,还以为我不知道,朝野中有所谓‘禁党’,这些个年轻子弟哪个不是追随过你的人!朕现时忙,回头和你算账!” 然后,皇帝一甩袖子,走了。 |
138 所谓武安侯,就是申贵妃的伯父,申公武,南乡第一大地主。皇帝提到的几位著文讥评时事的幼生,评论的乃是近年来朝廷治理那兰山地带饥荒,劳而无功,根本原因乃是因为那兰山土地兼并太厉害,耕者无其田,百姓流离失所。 公孙武家中,良田何止万顷,几乎占据了那兰山耕地的一半,并且,霸占了当地水利设施,从他手中用水或租地,都要交纳难以支付的高额费用。公孙武家,光是精壮护卫就有两万之巨,是名副其实的黑社会。 而当今朝廷,过于迂腐,行动迟缓,治理那兰山饥荒,治标不治本,根本不敢触动公孙武的利益。最为荒谬的是,那公孙武,每年还被评为道德模范,因他忠孝两字,都做得出奇的好,对皇帝那叫一个衷心,对母亲,那叫一个孝顺,每年都会得到朝廷的嘉奖。 幼生们认为,这太可笑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要治理那兰山,首先必须要做的,就是。。。打倒公孙武。 |
139 皇帝走后,独孤禁蹙眉细想,自己虽然交游甚广,但从未允许别人宣扬什么“禁党”,私结盟党有违祖训,更不合乎法度,还是那几个冒冒失失的公子哥,嘴巴缺少阀门,才把这个名字叫人吆喝了出去。看来是有必要,给出书信,劝告他们一些。 说起讥评时政,其实的确是有些幼稚,但是,那不是自己的目的。既然不是自己写的,皇兄也不会完全怪罪自己。 说起来好笑,那个署名“易卜生”的幼生,其实恰恰就是丞相的最小的儿子,他生性豪爽,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家里还当面给父亲右丞相杨补提过意见,后果是被父亲摁在门槛上,用巴掌好打了一顿屁股,忙不迭光着红屁股哭着嚎着就往院子里跑,大叫母亲来救命,被丞相府的仆人们传为笑谈,将这笑话,讲到了府外。 独孤禁并不是很倚信他,但是,他的文笔出奇的好,于是,在京时候,交往就多些。 想了一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大的疏漏,就算皇兄要和自己算账,那么,最终也会师出无名,估计也无什么大惩。想到这里,摸摸屁股,略有点放心的坐下去,推开《孝经》,掏出桌子里的经书,继续看起来了。 |
140 是夜皇帝归来很晚,独孤禁伏卧着等待,大眼睛开始发眯。但是皇兄离开了十几天,独孤禁心里着实想念,并且在延寿宫,经历了古怪的贵妃梦,心里一直不安。心想这一晚,无论如何也要抱着皇兄的胳膊,和他一起入睡。 皇帝带着沐浴后的香气走到床边的时候,独孤禁听到了脚步声,但他故意趴着身子不动,期待皇兄那轻柔的一抚,从肩至胫。很多次,独孤禁都是玩这样的小把戏,等皇兄抚摸完,才装作刚醒,爬起来抱拢皇帝。 其实皇帝清楚他的把戏。从小养到大,独孤禁睡着了和装睡,那肩背的弧度还有呼吸的频率,都是大大不同。知识看他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就要主动进入他圈套。 但是,今晚,独孤禁的期待,落空了,他没有得到期盼的舒坦,反而大腿一痒,袍子从自己腿上划走,屁股一凉,紧接着“啪!啪!~~~”两声清脆的击掌,独孤禁身子一挺,屁股猛的一疼,哎唷~~~~皇兄二话不说,直接上来,一左一右,给了独孤禁屁股蛋,不算轻的两个大巴掌。 |
141 “唔~~~~兄。。。”独孤禁叫了一声。 独孤禁幼时积习难改尿床,内官们怕他穿湿裤子睡觉潮湿了屁股,便不给他睡袍里着裤,久而成了习惯,所以他睡觉,从来不穿裤子。揭开袍子就是光屁股,挨了巴掌后,那乳白色的屁股蛋突突晃荡了几下子,独孤禁感觉一阵麻辣,虽然不是疼痛难忍,但是好久没有挨打的他,眼睛里还是一下子蓄满了泪水,难堪的抽搐了几下鼻子,不好意思让人觉出自己哭了,忍住了哼哧声,把脸埋在被褥上,不动,手摁着床身子拱起来,将膝盖爬屈起来,变成跪趴,埋在被子里的嘴巴用闷闷的声音小声说“皇兄连日劳累,禁儿还让皇兄担忧,请皇兄教训吧。。。” 皇帝听出了独孤禁声音有点差调,低头去看他的侧脸,高鼻子抵在被子上,高高的额头和鼻梁就把幽深的眼窝托在被子上面,所以,皇帝轻而易举看清,那睫毛上,沾了泪滴。 皇帝“哼!”了一声,道“果真如你在朕面前这么规矩吗?趴下!” 独孤禁遵皇帝言放平腿趴下,皇帝拿起一个大靠枕,欲待塞进独孤禁腹下,去托独孤禁的腰胯时,发现,独孤禁臀部挺的特别高,臀肌宛如两个白色的蜜瓜,大头冲上高高耸着,就算身子贴在床上,那屁股也实在显得撅得格外厉害,让人从后面看上去,都会替他感到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就把枕头扔了,没给独孤禁再垫,嘴里严厉的训斥道“总算觉得可以欣慰你懂事了,却是老实人作大孽,日里都结交了些什么人?怎么人人都说如今的皇太弟独孤禁是个公子统领,官宦家的幼生都看他的眼色行事,这世间事,哪有空穴来风,看你装的老实,背地里,可都计谋了些什么营生?” |
没有了,我睡了。 |
141 皇帝说完了,一把耗住独孤禁的袍子,往床头拉了过去,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甩起来,对准了独孤禁闪着光泽的屁股蛋,从下往上,“啪~~~~啪~~~~!”又是两个巴掌,打得独孤禁“哦!”了一声,身子一窜,屁股翘了好一会,才有紧张的缩了回去。 “说!” 皇帝怒喝了一声,盯着独孤禁的后背,看着那个宽窄对比巨大的肩腰,紧紧贴在床上,袍子覆盖下的肩胛骨,一动一动——原来,憋着不说话的独孤禁,已经委屈不住,哭出动作来了。 “嗯。。。嗯。。。嗯。。。”压抑的声音,在宽大的寝卧里, 显得尤为可怜。 皇帝甩了一下右手,刚才拍独孤禁,把他的手心,给震疼了,低头清楚的看到,独孤禁屁股上浮出来自己的手印,指节处看的很清楚,像红色的竹子,爬在独孤禁圆翘翘的臀肌上。 “回答朕的话!”皇帝把手放到独孤禁的臀腿交界处,威胁的停留在那里,但还是未听到独孤禁的回答,只见到独孤禁抽噎的更厉害了。 手打屁股重到几何呢?况且独孤禁还是那么大,不能算是孩子了。所以,皇帝即便心疼,更多还是对独孤禁的负隅顽抗生气,打几下巴掌就委屈成这样,这个小子,真是惯坏了。 一怒之下,拽着独孤禁的袍子,从肩颈处一把撤出,把独孤禁,给剥光光了。 |
142 “呜呜呜。。。呜呜。。。”满腔委屈终于在袍子被抛在地上的时候汹涌出了声带,独孤禁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屁股上却是在火辣辣的疼,可这点疼对独孤禁来说,实际不算什么。宫里的武教练都知道,独孤禁演习起棍棒,那叫一个投入,各家须得使出浑身解数,方能支撑十几个回合。 有时候练习失手,软木棒打在独孤禁骨节上,疼得他立刻头冒白汗,脸色煞白,但是咬牙坚持一会,马上又会活蹦乱跳了。近年来因为受不了这个惊吓和劳动强度,独孤禁的恩师们,都已经换了十好几拨了。 独孤禁哭,全是因为委屈,世界上唯有一件事情他不能理解的话,那就是,皇兄为什么要打他。 实在不能理解,皇兄何以竟能够狠心的“毒打”自己,倘若自己为兄,那么处处一定效仿皇帝的慈爱,但却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动手打自己的爱弟的。。。 所以,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 皇帝气歪了嘴看着独孤禁哭,一直等他哭声变小,歪了脑袋,从指缝里偷着往外看,就把眼睛狠狠又瞪大一圈,道“继续哭!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哭够了,就去把戒尺给朕请过来,没关系,朕今儿个有这个耐心等,一直等你哭完,继续哭吧。” |
143 独孤禁冤屈的“嗷~~”了一嗓子,然后收了声。因为怎么品着,皇兄的话也不太对味。只好收声忍住了哭泣,眼泪却还扑簌簌的掉,小心跪了起来,拉住了皇兄的袍袖,另一只手慢慢去后面,挡住了皇兄那在自己屁股下方的手掌,泪汪汪看着皇帝,道“兄!风尘仆仆刚回来,怎么就凭别人的传言就要打禁儿呢?禁儿一心想念兄,老老实实呆在延寿宫,即便因为愚笨应得教训,可是皇兄也要休息好,然后再教训不迟啊。。嗯。。。嗯。。。嗯。。” 自小到大,奶音到童音到现在那磁磁浑厚的少年声音,独孤禁的声音千变万化,唯独哭声,苦大仇深一般,自小就是这个腔调,哭完了,还要带着源源不断的协奏,继续嗯啊许久。 皇帝咬着牙,身子不动,手一只远处的戒尺,定定的瞪着禁儿,心道,我倒看看,你还敢抗旨不尊? 独孤禁晃皇兄袖子无效,哀戚的呼着气。 皇帝瞥见他浑身的条条肌肉,一团一条,分布的均匀高低有致,初具健美的雏形。肩胸还有腹部腿部,似乎比别人多出许多肌肉的分块,呈现着花朵一样精致而撩人的轮络,让人一见,不由而生惊讶,忍不住竟要走神。 皇帝略一分心,立即挥动右手,俯身对准独孤禁臀腿交界处,“噼啪~~”掴了两掌。 这两掌打在嫩肉上,感受到那不一般的肌肉弹性的同时,皇帝看到独孤禁一个蹦弹跳了起来,嘴里奥哟唉哟的叫唤着,爬滚下床,跳着长腿跑去了戒尺旁边,伸手取过戒尺,两手捧着,泪水涟涟回来皇帝身边,跪在皇帝脚下,将双手举高,眼睛向上,巴巴的瞅着皇帝,膝盖还在地上,不停哆嗦着。 |
哦,猜的都很有道理。 |
144 皇帝不接戒尺,只眯着眼睛盯着独孤禁看,看着他的可怜相,自己心里也迷惑,这个小子,他这是真的就那么委屈,那么害怕挨打,还是知道自己的软肋,故意装的呢? 皇帝想硬下心肠,相信独孤禁纯属装的,可是看着那双大眼睛之下,哆哆嗦嗦发抖的细长身子,眼睛又觉得酸酸的。 咳了一声,压着声音问,“独孤禁,咬定牙不交待吗?朕今天不问你细节,就问你,这‘禁党’之说,你如何看待,你可曾认识自己的过错?” 独孤禁捧着戒尺继续哆嗦,见皇帝盯着自己,不说点什么,看来是不行了。 于是扁着嘴巴道“禁儿有过,交游过多,请皇兄恕罪。可昔日皇兄也教导禁儿,不可厚此薄彼,三人行,必有吾师,所以,除去皇兄钦定的陪同,禁儿并无专私与其他公子的交情。并且,皇兄嘱咐禁儿不得在年幼干政,禁儿从不和朝廷命官往来甚至见面,兄!一切嘱托禁儿都在遵守,关于‘禁党’,虽则担了这个名头,但是,全无实质,纯属尴尬之说啊。” 皇帝见识完独孤禁的口齿伶俐,冷笑了一下,道“那么,每个月几十封黄金的用度,禁儿都用去做什么了呢?朕见你不好古玩,更不好珠宝,吃穿用度排场一概从简,似乎全在规例之内,就连余外一分银子都不需花,但今日朕问过银库,你的用度是从朕的用度里拨付,朕除去给大臣的封赏,其他用度,还不如你多呢!” 独孤禁哆嗦了了一下,道“禁儿有罪,过于奢靡。” 皇帝哼了一声,“但凡奢靡,也得有个去处。朕知道你自己不花钱,可是,近来那些公子南来北往,在京都与那兰之间穿梭,并且,还有身手好的公子,驯养了自己的马队,没有金银的资助,他们岂能做得了这个?!独孤禁!你还敢装作无辜?!自幼你做事就善机谋,长于谋划,绝不可能没有目的盲目做事。如果没有企图,你张罗这些个,都是要干什么?!” 独孤禁闻言,垂下头去,咬着嘴唇,再也不说话了。 |
146 “呜呜呜。。丝丝丝。。。嗷嗷嗷~~~~”独孤禁头在皇帝怀里猪拱圈一样反复拱着,手在身后一个劲的揉,屁股还在打颠,皇帝受不住他的劲道,居然被他拱坐在了床上,在独孤禁的哭号里,感到头部一阵晕眩,身子慢慢向一边倒。 咧着大腿哭的独孤禁,十分警觉的察觉出了异样,抬头猛看皇帝的脸色,惊叫了一声“兄!”哭声嘎然而止,一个高跳起,托住了皇帝的后颈,将皇帝平放在床上,又手脚利落的把皇兄的腿脚托上了床。 然后,一把扯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嗖的冲出了屏风,轻声喊“陈公公~~”陈德善应声出现,见到一张红眼红鼻子红嘴唇湿漉漉好似花朵的脸,独孤禁道“速传御医,并拿蜜糖水来。”然后返身回到床边,抚着皇帝胸口跪在地上,口中轻唤“兄~~~兄~~~兄且长长的喘气,我给兄掐掐穴道。” 皇帝眯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睛,看到独孤禁极度忧虑的小脸,睫毛,双眼皮,鼻尖和嘴唇都在闪动或翕动,两手按着经络在自己胳膊和肩胸处掐着,紧张的胸口极具张合,抬手擦了擦他腮畔的泪水,道“慌什么,鼻涕流进嘴里了。” |
147 御医走时,皇帝吩咐“勿惊动太后。”内官呈上了汤药,独孤禁扶着皇帝背看着皇兄慢慢喝了,内官们收拾东西,悄悄退了出去。 独孤禁将皇帝稳稳放在枕头上,就跪在身边,深深磕了个头,“兄!金子我确实花在那上面。兄且莫生气,禁儿愿意认打,打多少都可以。”然后抬起头,眼里含泪“兄!我是瞒了兄,实际上看到兄日日为那兰山饥荒事忧心,禁儿心中焦急。兄看奏折不避着禁儿,禁儿便知,兄有革除那兰山土地兼并的意思,只是碍于公孙武乃是皇亲贵胄,和太后和皇兄皆有姻亲,并且,武安侯他并无明显犯罪不忠之举,所以,兄为此为难的很。所以。。。”独孤禁咽了口唾沫,“所以,平日结交的时候,禁儿留意别人的言论,资助了一些有正义感的公子远赴灾区,也期望他们能有所言论,在道义上为皇兄搬到武安侯制造舆论。禁儿所做,尽如所述,或有莽撞,请兄治罪。不要为这个气坏了身子。。。否则。。呜呜。。。呜呜呜。。。” 皇帝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独孤禁额头,看着那张下巴贴在床上的小脸,道“好傻啊。。。禁儿。。。你在舆论上打击武安侯,你可知武安侯不是一个人,若干朝臣站在他那一边。你年纪尚幼,不知朝野相争的路数,那些大臣每日便在追风捕影,为自己开脱罪名。如今,左丞相和李氏是一帮,右丞相和武安侯是一伙,你们这些年轻公子,恰是会被左丞相一帮利用,又被右丞相一帮妒恨,已经有人上折奏请革除胡言乱语的幼生帮,他们虽然不敢明着提‘禁党’,字里行间,却又指向你的嫌疑,你资历尚浅,年幼无知,怎可抵挡这些矛头啊。。。速速退出,自此,不许你再出宫。待到那兰山之事平息,朕自会再给你打算。” 独孤禁跪趴着,抱过皇帝的胳膊,不做声。 皇帝扯了一把,把独孤禁扯在身边平趴,伸进袍子摸了一把他那火热的臀部,道“可是打肿了。。。唉~~~朕刚回来,不料就先打你。。。禁儿啊,有些事,你还不懂得厉害,虽则你的是非对,但出入朝野民间,好意未必有好的结果,一切要按照惯例来做,才是最保险的作为。你还不懂,就好好听为兄的话,如果胆敢再违抗,不要怪我无情了。” 独孤禁嘴里应诺着,靠皇帝靠的更紧,钻进了皇兄的被子,把眼泪在皇兄胸上,擦干了。 |
原来现在还没有考试结束啊。。。 好好复习功课吧,我要睡了,晚安。 |
我特别喜欢别人夸我有镜头感。。。摇尾巴中。。。 |
149 独孤禁的记忆里没有皇兄的冷淡,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他都不能相信,因为公孙武,皇兄就会彻底冷淡自己。况且皇帝本身,也不想一贯的维护公孙武。 那兰山归来没几天,太后宣皇帝晋见,直至半夜。独孤禁故伎重演,揣着潜望镜又摸到了那个猫洞,他以为,自己又会看到太后让皇兄表演刺猬,未料到,太后的大火炕上没人,潜望镜拐了十几拐,终于看到了太后的素色袍子,往旁边看,却吃了一惊,原来皇帝,竟然和自己的情形差不多,竟是光着屁股伏在一张矮几上,屁股上很好几条红印子,深浅不一爬在那过分银白的皮肤上像是被人往白宣纸上泼了红墨。 太后背影在喘气,皇兄的后背也在抽动,还有呜呜的生息,原来,皇兄和自己一样没出息!!他竟然,也在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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