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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飞蛾扑火 (父子)[第4页] |
作者:好来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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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解药 待到皇帝看清出那巨大传单包裹里露出的黑脑袋之一就是墨白的时候,他的凤眼直直的立了起来。 “传杖!”他背对独孤禁,一挥袍袖低吼了一句,禁卫得令而去,身后却有个绵软的声音唤到“兄!算了,别打他了。” 皇帝嘴唇颤抖,斥道“这个畜生!害了生父,竟还还紧紧抱着杀父仇人!”说完,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说话不吉利,回头惊慌的看了一眼独孤禁,道“禁儿,你勿要动气,你说什么,朕就听什么,但这个小畜生。。。” 皇帝猛的走到了传单的上空,一把死下去,从下至上,撕了好大一条口子,看着裸露出来的墨白,还有他身子底下绢偶一样苍白,却又血迹斑斑的尹莲朱,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他犹豫了一下,突然弯下身去,举起手掌狠狠拍了下去。 墨白洁白的臀被猛的一击,陷下去,然后浮起一个白色的手印,血色好久才恢复,然后越来越深,渐渐朱红,渐渐紫色。 皇帝便以这种力道狠狠的拍着,撞击着墨白的身体,他彷佛想要把刻骨的痛恨透过墨白的身体,一直打到尹莲朱身上,因此每次下手,都是十分的狠! 墨白的屁股很快变成了紫痧陶,然后臀峰青肿了起来,但是挨打的人除了扬起脖子痛苦的抽搐,一声不吭,抱紧了身下的逝者,仿佛他们压根就是一体的人。 皇帝在独孤禁的咳嗽声里住手,回身去贵妃榻给独孤禁诊脉,回头低低喝道“独孤墨!你还不快把尹莲朱松开?” 静了一会,一个冰冷而嘶哑的声音回答道“我不是独孤墨,我是尹莲白,把我和我师父一起安葬吧,要不,就放我和我师父离开。” |
61 解药 皇帝不说话了。他招过一个禁卫,轻声耳语了一句,然后俯下身子,专心去哄独孤禁睡觉,像哄小孩子一样一边拍一边哄。 独孤禁的大眼睛疲倦的眨着,说了一句“兄,他师父刚刚死,先让他冷静一会吧。”然后忽闪了几下睫毛,最终在皇帝的软语中睡去。 皇帝令人将独孤禁抬起来,悄悄送往后殿,回头唤到,“进来!” 立刻有一对的禁卫,抬了一个长长的黑森森的东西进了大殿。原来竟是一丈有余的一张钉板,半尺后的铁板上,布满了寸许长锋利如针芒的铜钉! 皇帝冷笑道“也好!既然你不愿意做独孤墨,想要脱离独孤家的宗嗣,那么,便爬过这绝命钉板,从此后,便和独孤家毫不相干!” 墨白铮铮的扬起头来,血红的眼睛像红色的玛瑙,他终于慢慢松开了尹莲朱,慢慢站了起来,赤身露体,走向了钉板。 一个猛扑,向着钉板趴了下去。 在众人失去呼吸的一刻,突然有个白影从屏风后飞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墨白。 然而,那白影子没有多大力气,顺着墨白的力道直直落了下去,噗嗤一声,竟然是。。。一屁股坐在了钉板之上。 |
墨白最初的名字就是尹莲白 小名小白 他为了进王府更名为 墨白。 然后文章就一直使用了墨白称呼他。 独孤墨是皇帝赐给他的家族名字 |
且听下回分解。睡觉吧 |
62 解药 皇帝惊叫一声,直飞过去从钉板上抓起了抱团的二人,一把拨开墨白,托着下面的人哭喊道“禁儿~~~禁儿~~~你这是何苦啊禁儿!!” 众人一看,留在皇帝怀中的,正是面色苍白的独孤禁。禁王胸部剧烈起伏着,哇的涌出一口淡淡的血,溅在雪白的睡袍上,气息微弱的说“兄!不要,不要这样对他~~” 皇帝痛哭失声,几乎捶胸顿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将独孤禁翻放于膝,也不顾在场还有诸多禁卫和内侍,撩开独孤禁的丝袍,直接就脱裤子。 独孤禁恐惧的挣扎了一下,却被死死扣在皇帝怀中,苍白的两座奇峰刷的露出,臀峰上好像是筛子一样,布满了均匀的红色漏点,刷的一下,又同时冒出了血点,血滴越聚越大,汇成小溪,一起流了下来。 皇帝惨叫一声,对殿柱下木偶一样的独孤燕儿喊道“燕儿!!快去找你的母亲,你父王的屁股被扎漏了,让她速来!” 转头又对御医道“你们快马回宫!回宫去取天雪凝肌玉露!快去!禁儿的屁股要穿洞了!” 独孤禁闻言,恨不能找个地缝进去。他把脸扎在皇帝腿下闷声惨叫道“兄!” 皇帝便一个挺腰站起来,抱起独孤禁就往后殿走,一边走一边叫“苍天!冤孽啊!” 贴身禁卫面面相觑,他们久已知晓禁王常被皇帝鞭笞的事情,未料到这一场闹剧,终又以九川禁王的屁股告终。 皇帝离开,吕公公不会骑马,还未来得及跟来,于是他们的眼睛只好去看王府尉的总管华青。 华青道“请各位偏殿安歇。”使了个眼色,立时有人上来,帮助禁卫一起抬起了钉板,浩浩荡荡的走了。 |
63 解药 浩浩荡荡的大殿里面,除了通明的宫灯,就只剩下了墨白师徒二人。 墨白走回师傅身边,本想继续扑上师父身上,眼前却总是浮现出九川禁王那穿布着血点的筛子屁股。 他在尹莲朱脚下坐下来,青紫的屁股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一阵夜风吹佛宫灯摇晃,于是他从地上捡了那床已被皇帝扯碎的被单,披在了自己肩上。 就那样坐了好久,耳边时而传来马蹄踏踏的声音,时而飘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人声喧哗,可那一切彷佛都是那么遥远。大殿里的柱子就在近前,看上去却是越来越远,似乎这里是误入的天界或是地府,整个世界离自己越来越飘渺,越来越遥远。 就在整个世界都幻化成了一些交叠的光影,彷佛要在闪动中爆炸的时候,墨白的耳边,却传来一阵压抑的,但却清晰的哭声。 他慢慢转头,看到了华夫人。 |
啊!南宫家的说独孤禁原来是这么一个伟大的人。 嗯,可能就是吧。 |
64 解药 如果不是那双水潭般摇曳碧波的眼睛,墨白差点就认不出华夫人了。她的脸庞虽然依旧莹白,可是尖尖的下巴上,居然长出了一个圆圆的双下托 。 在往下看,以往步履轻盈的华夫人,正在吃力的席地坐着,还要依赖一只手的支撑,才能坐稳。她的身材已经臃肿不堪,肚子更是出奇出奇的大 ,从胸口往下就开始突出,几乎挺出了一尺半高有余。 成串的泪珠滴滴答答从那曾经艳美无极的面颊滚落,华夫人费劲的喘着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墨白,不停息的哭着。 墨白终于坐不住了,他伸出手臂,帮助华夫人摆了一个更适合的角度,以便让她在哭的时候,可以呼吸的更加匀称些。然后他就低下头,将身子 往尹莲朱腿上靠了靠,脑袋一垂,扎进了曲起的膝盖之间,一动不动了。 华夫人哀伤而又委屈的哭着,终于哭够了。 她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伸出颤巍巍的手,用修长的手指去抚摸墨白的头发。 “墨儿~~~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这样狠心呢?”唯有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一如当日的温婉。 “你是多么狠心的孩子啊!你说自己是尹莲白,说要带着你的师父离开。可是,孩子!对于你的师父来说,你是小白,对于王爷和我,你也是我 们的墨儿啊!为什么你对你的师父,有那么挚爱的心,而对你的父母,却是如此的铁石心肠?!” 墨白一动不动。 “墨儿,你知道,你离开了王府,大家都恨透了你,王爷却没有。有一天做梦之后,他笑了,他说梦见了你和华青一起作弊,故意给他选了梅岭 最粗壮的女人来做妃的事情,他对我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夫人,我为什么开始思念墨白了呢?我死之前,我希望他 能回到王府中来看看我,我的愿望,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简答的毫无道理啊’,墨儿,他难道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吗?你难道不相信血浓于水吗? 你难道对他没有一点亲情吗?” 墨白依旧一动不动。 华夫人哭道“我知道,你的师父他是个英雄,他杀贪官污吏,打击豪强列霸,帮助了无数悲惨的人,他俊美飘逸,为天下贫苦传颂和崇拜 ;墨儿,你师父生为草莽,你父亲生为亲王。禁王他半生来,戎马倥偬,驰骋疆场,又以亲王的身份,打击豪富,击垮了无数豪门望族,将他们的财富均给那些勤劳的良民百姓,所以官宦士绅仇恨你的父亲,不亚于仇恨盗匪流寇,不亚于仇恨内奸国贼!可是,难道你父王不是和你师父做了同样的事情吗?难道你父王就不可称之为一个可敬的英雄吗?” 华夫人的腮边现出一丝激动的潮红,她低唤道“墨儿~~~只因你父王为了江山太平,不得不打击红莲教,所以,江湖义士也同样仇恨他。可是墨儿,你是王爷的亲生儿子,难道在你的心里,便只记得你的教派,便只记得你的师父,竟然连骨肉至亲都可以全部忘怀,竟然连这样的父亲,也只有仇恨吗?” |
65 解药 华夫人剧烈的喘息中,墨白终于抬起头来,泪水殷湿了双颊,唇色是一抹煞白。 他轻轻问道“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华夫人更加剧烈的哭泣起来,断断续续说到“臀上的伤,没有大碍,总会好起来的,可是他身上的毒,他身上的毒。。。呜呜呜,我每天都像生活在梦里,走路都像浮在空中。王爷他为了不让我为他殉葬,就用曼陀罗迷失了我,让我再次怀了他的孩子。可是,我的一生,我是一个多么没有出息的女人,我的眼中其实只有九川禁王,无论是爱,无论是恨,我的一生,几乎就是为了九川禁王在活着。。。” 华夫人痛哭失声,伏下身去,肚子被压成了一个椭圆,向外鼓了更高,兀自颤动起来,似乎里面有人正在踢腿。 华夫人就着墨白伸过来的胳膊,干呕了几下,突然紧紧抓住了墨白的胳膊,死死盯着墨白,深情呼唤道“墨儿,我的墨儿,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有办法救你的父王对不对?我知道,小世子是你送回来的,熊胆也是你送来的。我知道,你有办法救你的父王对不对?在你们幼年的时候,是我们做父母的亏待了你们,可是墨儿,看在亲人的份上,看在我对你真心疼爱的份上,你就告诉我一个方法,救救你的父王吧!” |
66 解药 墨白抬头看着柱子,道“给我一只干净的白玉碗。” 华夫人慌忙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墨白喊道“王妃!你让别人拿来吧。” 玉碗拿来,墨白从被单里伸出手臂,张开嘴趴到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鲜血在华夫人的惊叫声里顷刻涌出,滴滴答答流了满满一碗。 墨白道“这个去给王爷喝掉,然后扎出淤血。”又看着华夫人道“王妃你让别人端吧,让人扶着你走路。”然后就又低下头,一动不动了。 华夫人吩咐人向后送碗,慌忙又给墨白包扎了一下胳膊,然后爬起来,被人搀扶着,风一样走到了后殿。 皇帝正在给独孤禁擦虚汗,看见有人捧着一碗红玉色的鲜血走进来,一下子站起身来。 独孤禁抬起头,刚要疑问,却被走上来的华夫人一把拉起,塞进了皇帝怀里。 “抱紧他!”华夫人说了一句后,一把捏过了独孤禁的鼻子,在他张嘴的当空,一下子将整碗鲜血灌进了独孤禁的嗓子。 皇帝虽对华夫人的医术深信不疑,但见是让独孤禁喝血,不禁也大吃一惊,惊讶之余,他只好捋着独孤禁后背,让他嗓子里齁咸的鲜血落肚。 独孤禁被束缚了一会,浑身搅动起来,他睁开眼睛,扭动着身子,一脸局促望着皇帝,道“兄。。。兄。。。我。。。我。。。” 皇帝道“啊?” 华夫人就见独孤禁伸手似乎想去摸自己的屁股,但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意思。 于是她一下子揭开了盖在禁王身上的夹被,就见那臀峰上的钉眼,竟然都被顶开了,冒出了紫色的淤血。 独孤禁尴尬的无地自容。他眼前的人,皇帝常见他光屁股,华夫人也时见他光屁股,但是两个人合作,一起来参观他的光屁股,今天还是第一次。并且是一而再,再而三。 他不停的扭着身子,试图寻找遮蔽,却被皇帝紧紧桎梏在在腿上怀间。 华夫人取了一根针,将那些冲不开的钉眼扎开,紫色的血滴便一滴滴渗了出去,带着隐约的铜光。淤血溻透了十几条丝帕之后,终于变成了鲜红,独孤禁没命的折腾起身子,喊道“啊~~我疼!兄!怎么开始疼了,好疼啊,不要了。。。” 华夫人一个腚蹲坐在了地上,喊了一声,“禁王他。。。得救了。。。” 然后咕咚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
67 首领 当晚,禁王府天翻地覆,主人九川禁王死里逃生,大家奔走相告,笑逐颜开。但是主母华夫人却在昏迷中生产,生死未卜,阿希嫂等一群女仆握紧了衣角,满面愁容。 一拨一拨的太医,内侍涌进了禁王府,踏踏的马蹄奔到外院,换做洗洗刷刷的脚步,盆响,锅响,门闩响,整个夜晚,禁王府响成了一片。前来探望的家将排起的长龙,由华青一一安抚,伫立殿外守候的家仆站起了长队。 整个或福宫,比市集还要热闹,唯有正殿里,冷冷清清,鸦雀无声,只有墨白师徒二人。 华夫人的臃肿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墨白独自哭泣良久,然后撩起被单,擦干了眼泪。 他把床单放下去,系在了腰间,结结实实扎好了扣结,身形一摇,飞到殿外,把住门闩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嚯!虽然里面安静,但是在门口,门神一样站满了禁卫,头上扎着耀眼的紫金。 皇帝居然把一等禁卫统统带进了禁王府,并且,就守候在自己的门外! 墨白折回了尹莲朱身边,俊朗的面容紧紧绷着。 他轻轻拉起尹莲朱的身子,扛在肩头,试着飞跃了几下,然后失落的跪倒在地,又把师父从肩头轻轻放到了地下。 他知道禁卫长的身手,仅仅弱于独孤禁,就算自己不背师父,也没那么容易从禁王府的森森戒备中飞出。 失望之余,他的眼睛空蒙的转了转,眼里又涌现出那些荷枪持刀的弟兄,他们此刻正在何处?他们眼里是何等焦灼的目光?他们会往哪里去,行尽的前方,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呢? 师父死了,师父死了。。。可是,呆在这里哭泣又有什么用呢? 当你身后站了许多人,当那些人总是用信赖的目光期待你的时候,你又怎么可以,仅仅为自己悲伤呢? 我等待吧,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等待独孤禁打盹的时候吧。。。 可是,华夫人怎么没再回来?独孤禁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毒已经解了吗? 哦!我真后悔!这个本来可以作为条件和皇帝交换,我救禁王,请他放我归山。可我刚才是怎么了?我竟然一时激动,就把解药给了禁王? 。。。 墨白懊悔的咬了一下嘴唇,旋即甩了甩脑袋,他慢慢躺下,抱着尹莲朱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很快,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啊,墨白他的立场是红莲教的少主,并不是独孤禁家的儿子。 我去看了图了,娟子,可是我寄给你200通宝,你为什么收不到呢? |
68 首领 墨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丝耀眼的光芒,从殿柱一边射在了他的眼睛上,让他狠狠打了一个大喷嚏。 他爬起来,四周依然一片寂静。但是殿外不断涌进来灼热的气浪。已经到了盛夏,北方的气候,晚上风凉,中午却是异常炎热。 墨白蹲到了师父身边,开始担忧的想,如果没有人来过问,师父的身体,很快就会腐烂了。他用双手,从头发开始,开始为尹莲朱整理仪容。 一边整理,一边默默流泪。整理到有剑伤的胸部,已经呜呜痛哭,哭的越来越厉害,索性坐在了地上,哭的天昏地暗。 忽听一声殿门大开的声音,一排王府尉走了进来,为首的人,却是一身青衣的独孤燕儿。 她缓慢的走到了墨白身边,看着他泪水滂沱的脸,忽然递过来那把剜肉的尖刀。 “墨白,你师父是我杀了。你救了我父王,我还给你一条命。” 墨白不接尖刀,浑身颤抖。 就听身后一个声音朗朗道“独孤雁!你有什么过错?为什么如此主客不分?这孽障助纣为虐,你只是杀了伤害自己父王的仇人,你没有丝毫的过错,错的是他!” 墨白回头,看到了一身玄袍的皇帝。九龙珠在他头顶煜煜生辉,皇帝一改昨日的狼狈和忧虑,重新变得威严而神采飞扬。他在正手的高背椅上落座,对着墨白冷笑了一下,“尹莲白,你师父死了,你悲伤成这样!倘若死去的是你的亲生父亲,朕想知道,你会流几滴眼泪呢?” 墨白低头不理会。手背匆匆去擦泪。 皇帝又道“尹莲朱是钦犯,他死后,得不到全尸安葬,会被火葬。你不是要跟随你师父去吗?那么,来人,赐药!” 立即有内侍走上来,端给墨白一只碧玉碗。 墨白接过去,轻轻叹了一口去,默默看了一眼皇帝,就要将药往嘴里送。待碗送到嘴边,垂目一看,哪里却是什么毒药,分明是一碗蜜水,于是将碗拿开,往旁边一甩。 华青一个飞扑将碗接住,轻声道“公子!” 皇帝瞪了墨白一眼,沉默了一会,自嘲的一笑。 转头对独孤燕儿道“你去看顾你母妃吧!华青去拿香料,布帛,冻玉,来给尹教主穿戴吧。朕亦敬佩他是真正的英雄。彼者已逝,为他尽礼吧!” 墨白身子窜了一下,最终没有反驳。 |
69 首领 华青带着几个道士和家仆,抱着成罗的锦帛香料,又抬着几只大木桶走进了大殿。 王府尉抬过一只大大的屏风,隔开了皇帝的视线。 墨白爬起来,要往屏风里钻,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几步,身子一紧,回头一看,却见自己腰间的被单,被皇帝攥在了右手,不知何时,他已来到了自己身后。 皇帝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轻轻对墨白道“连父亲都不孝的人,何必又要装作对师父孝?” 墨白不争气的又流泪,他恨恨的别过脸去,不理皇帝。 皇帝将他拉住,踉跄着拉到了宝座旁边,摁他跪倒,一把又抓住了他的长发,将他固定在自己腿边。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耳语道“狼崽子!你有什么脸面那么贴近你的师父呢?你果然是我独孤家的孩子!” 墨白用狐疑的大眼睛瞪着皇帝,嘴巴微微张开。 皇帝轻语道“朕这段日子研究毒药呢!为了解开你父亲身上的毒。便从太后留下的古书中读到,若是天下有不可解的毒药,你便找一个小孩,从小一点点喂他,每天只给未一点点。待他长大之后,他身上的血,便是这剧毒的解药了。” 觉到墨白在自己腿下猛的一颤,皇帝笑了,“你便是瞒过你的师父,用这种方法,将自己养育的百毒不侵了吧!哼!可惜尹莲朱居然没有想到,他所谓天下无解的毒药,唯一的解药就是自己徒弟身体里的血。你竟然还骗你师父为你耗尽了真力,墨儿!你比你的父皇,更加心机如海。” 皇帝感觉墨白瞬间变得冰凉,大眼睛里流出了无穷的懊悔和悲哀,嘴角慢慢渗出了一丝血迹。 皇帝不禁后悔自己直言,柔声宽慰道“好了,墨儿,都会好起来的,你也是为了自己心目中的世界,朕理解你的父王,朕也一样,会理解你的心。” 墨白长叫一声,一个滚滚翻在地,不管不顾,捶胸扣地,歇斯底里的嚎哭起来。 皇帝慌忙站起来,喊道“墨儿!” 墨白的头砰的碰在了凳子腿上。 皇帝伸手去捞他,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胳膊,墨白却像活虾一样在他手下跳着。 皇帝唤到“墨儿,好墨儿!朕知道你懊悔,可是,墨儿!何必把别人的得失,全部都捆系在自己身上呢?作为首领,你做的没错。” 墨白喊道“别说了,别说!是我害了我师父。” 皇帝道“没错啊,可你大丈夫敢作敢当,难道你不是为了去除他的势力,才谋害他的吗?” 墨白哭道“我猪狗不如!” 皇帝道“胡说八道!你爹你娘都是人,你怎么会是猪狗!” 墨白猛的爬起,拉住皇帝的袍袖“陛下!你放我走,我还有那么多可怜的弟兄,我不能眼看他们死在官兵的刀下,我一言九鼎,我保证,会用三年的时候,让红莲教退居江湖,只向山寨驻扎,不与禁王为敌。” 皇帝道“不用三年了,我已派人放出了飞鸽,用尹莲白少教主的口气对他们说,教主已归隐,贝王被抄家,让你的教众各自打道回府,去安居乐业,朝廷既往不咎。” 墨白吼道“就让你们朝廷以后可以为所欲为吗?!” 皇帝愣了一下,猛的拉起来墨白,将他屁股冲上,放在了自己腿上,一把撩开了他的被单裙。 巴掌狠狠落在青紫的臀上,打的墨白一阵阵激灵,皇帝斥道“就等独孤家除了昏君,你们那倒霉的红莲教江湖再现也不晚!朕和你父王兢兢克克,却还遭到你这么一个不肖子孙!你反了天朕不怪你,你还得寸进尺!你不要逼我,不要逼你父王。大家好聚好散,就让你的红莲教赶紧散伙滚蛋!愿赌服输,小墨儿!你输了,难道你输不起吗?” |
哎呀,小魔,这个问题是这样的。 墨白他,从小以为是他师父害死了他的母亲,因为他记住了自己有母亲,但他师父因为情感的挫败,不愿意告诉他。 他知道作为一个首领的徒弟,他将来可能会面临夺权,面临被师父利用,面临被师父打死。 所以,他就针刺自己那种毒药,培养自己成为可以不被师父完全左右的人。 =============================== 他这解药纯粹为了不受师父控制,他不是因为要救或是要杀独孤禁。 尹莲朱毒伤独孤禁,不是墨白的本愿,他要救他师父,所以顾不上独孤禁。 作为亲生父亲,墨白埋怨独孤禁,但他会救他,只不过,会以谈条件的方式来救,来解救自己帮派的弟兄,因为他是红莲教新派的首领。 ================================= 他耗尽师父的内力,是因为,一是杀母之仇,他以为既然师父不可告人的说自己是完全的孤儿,必定有过失,不敢对自己讲。十有八九,是他杀害了自己的娘亲。 可他永远不会开口问师傅这个问题,这是他的性格。 他要废掉师父的武功,那样,会在心理上好受些。 二是,他实际上和尹莲朱发生了观念上的分歧,墨白是理想化的,他认为,既然红莲教从帮助穷苦人起家,他们永远属于穷人的帮教,他们是神圣的,不是勾结权贵的丑恶势力。 但是尹莲朱为了教派的壮大,不得不走上与贝王勾结的道路。 在墨白的心里,他仇恨的是贫富不均,他要实现的是一种真正的公平,而不是权利的置换。 而尹莲朱最终走上了那条寻求统治黎民的强权的道路,所以墨白在红莲教里培养了新教派,他不能接受尹莲朱的质变。 况且,如果夺权,那夺走的,是他伯父和他亲生父亲的江山,他即使实现不了大同世界,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伯父父亲被别的皇族篡位。 于是,他夺去尹莲朱这个稀世高手,他自己打不过的高手的武功,是他想要帮助自己掌权红莲教,是他要在不伤害尹莲朱的生命的前提下,帮助独孤禁的方式。 但是没想到,他装的太像,尹莲朱为了他付出了全部,变得不堪一击,被燕儿杀死了。 所以他很后悔,因为师父是养育他长大的恩人。 Ok,如果你是一行一行看的,不是三行看一行,应该在我解释之前,就看懂了 |
哎呀,小魔,这个问题是这样的。 墨白他,从小以为是他师父害死了他的母亲,因为他记住了自己有母亲,但他师父因为情感的挫败,不愿意告诉他。 他知道作为一个首领的徒弟,他将来可能会面临夺权,面临被师父利用,面临被师父打死。 所以,他就针~~~~~~~~~~刺自己那种毒药,培养自己成为可以不被师父完全左右的人。 =============================== 他这解药纯粹为了不受师父控制,他不是因为要救或是要杀独孤禁。 尹莲朱毒伤独孤禁,不是墨白的本愿,他要救他师父,所以顾不上独孤禁。 作为亲生父亲,墨白埋怨独孤禁,但他会救他,只不过,会以谈条件的方式来救,来解救自己帮派的弟兄,因为他是红莲教新派的首领。 ================================= 他耗尽师父的内力,是因为,一是杀母之仇,他以为既然师父不可告人的说自己是完全的孤儿,必定有过失,不敢对自己讲。十有八九,是他杀害了自己的娘亲。 可他永远不会开口问师傅这个问题,这是他的性格。 他要废掉师父的武功,那样,会在心理上好受些。 二是,他实际上和尹莲朱发生了观念上的分歧,墨白是理想化的,他认为,既然红莲教从帮助穷苦人起家,他们永远属于穷人的帮教,他们是神圣的,不是勾结权贵的丑恶势力。 但是尹莲朱为了教派的壮大,不得不走上与贝王勾结的道路。 在墨白的心里,他仇恨的是贫富不均,他要实现的是一种真正的公平,而不是权利的置换。 而尹莲朱最终走上了那条寻求统治黎民的强权的道路,所以墨白在红莲教里培养了新教派,他不能接受尹莲朱的质变。 况且,如果夺权,那夺走的,是他伯父和他亲生父亲的江山,他即使实现不了大同世界,也不能容忍自己的伯父父亲被别的皇族篡位。 于是,他夺去尹莲朱这个稀世高手,他自己打不过的高手的武功,是他想要帮助自己掌权红莲教,是他要在不伤害尹莲朱的生命的前提下,帮助独孤禁的方式。 但是没想到,他装的太像,尹莲朱为了他付出了全部,变得不堪一击,被燕儿杀死了。 所以他很后悔,因为师父是养育他长大的恩人。 Ok,如果你是一行一行看的,不是三行看一行,应该在我解释之前,就看懂了 |
会给奖励的,不过等会。 还有我发现,章节的 46 被百度吞了,等我去申请版主给我恢复,看看行否。 |
70 下山 华夫人头上裹着厚厚的缎巾,喘着粗气出现在了墨白的视线。他停下手里的箜篌,一拍白虎的脑袋,老虎知趣的站起来,不声不响,进了虎洞。 华夫人依着大树歇了好一会,脸上才恢复了一点白色,推手递过来一个圆圆的包裹。“你妹妹的百岁汤,墨儿,趁热喝了。所有亲人都喝了,她们才会长命百岁。” 尽管皇帝如此渴望华夫人产下世子,但她还是一下子生了两个小郡主。 墨白接过去,打开盖子,把脸扎进热气里大口喝了起来。 华夫人腼腆一笑,婉声道“你在这里孤独的弹了三个月的箜篌,燕儿也在院子里的树杈上睡了三个月的觉。秋天来了,天也凉了,今年过去了大半年,死死生生,却像是过了好几辈子的日子。等我从噩梦里醒过来,发现儿子像老虎在山上,女儿像猴子在树上,刚生下的两只小猴子差点没要了我的命,每日里只会扯破喉咙的哭~~~墨儿,我已经好老好老了,却因为前半生的冤孽,如今要受这个凄苦。” 墨白垂首盖好了空罐子,放进包裹里扎好。 华夫人道“墨儿,你父王。。。” 墨白道“嗯。” 华夫人出了一口气道“墨儿,华青去边关了,我行动不方便,燕儿是女娃,你父王他身体初愈,便急功近利,在王府里修复他的功力。你。。。” 墨白道“王爷的伤好了吗?” 华夫人脸一红,轻轻道“他却没有你好的快。你若挨打,半个月就好,他屁股上的钉眼,到现在,只愈合了一半。” 墨白道“无碍,因为毒性解去后,血气一直冲的时缓时快,外伤会好好坏坏,半年后就全复了。” 华夫人道“墨儿,那把折扇上写的日子,可是你的生日?如果没错,明日你便是十八岁整了。我和阿希嫂,亲手准备了你的寿宴,你给我回去,还住到我的西阁可好?你若嫌妹妹们太吵,就住到或福宫的偏殿去侍奉你的父王,可好?” 墨白低头没说话,却听山下有人大叫道“煜华王妃,宫里传旨来了,说明日皇帝要过府亲赐独孤墨世子礼物,府里等您回去布置,您可在山上吗?” 华夫人喘着粗气站起来,墨白看了一眼下山的路,一下子站起来,蹲在了华夫人跟前“我背你吧,王妃,否则,你会滚下山去的。” |
46 刺客 墨白裹着华夫人的斗篷吊在树上,赤裸着白皙的小腿,像一片妖娆的树叶,在风中颤抖。一滴鲜血,最终到达了精致的脚踝,沿着美丽的脚弓蜿 蜒而下,一跃身滴在雪地,刷的一下,给雪地上的脚印打上了一个纤巧的红色勾叉。 华夫人的眼睛变成了红色,她紧紧抓住宝带,将下唇咬出一片血痕,那坚毅决绝的目光,似要穿透独孤禁的胸膛。争夺几十回合,独孤禁终于住 手,他眯起闪烁的吊眼,神情复杂的看着华夫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夫人!在我和墨白的安危之间,你选谁?” 继而松开了握住宝带的手,用沙哑的声音道“如果在我和墨白之间,夫人你选墨白,那么,我同夫人!但无论是谁,威胁到皇兄的安危,我独孤 禁,九死不辞,也要斩草除根!” 独孤禁转身,慢慢走向墨白,冷月映上刚毅的面颊,雪肤丹唇好似冰雪化作的厉鬼。 一绺乌发从墨白皓洁的额头滑下,沾染了汗迹,又在寒风中凝成冰气,垂到肩下时,已经变得刚硬,闪着冰凌的光。 独孤禁举起手,对准墨白的脖颈,他咬紧牙关,微微侧了头,却无法阻止自己,去凝视那张年轻的脸。入目是那漆黑的眸子,在银银雪色中闪烁 清冷又诡异的光芒,喔!死到临头,墨白居然还。。。狠狠瞪了独孤禁一眼! 九川禁王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即将劈上墨白脖颈的手,没来由就在中途拐了弯,挥到了墨白臀上,隔着斗篷,发出沉闷的“噗~~”声。 独孤禁下的绝命掌,声音不大,力道无穷,直接将墨白拍飞,飞到了半空又被吊索猛的牵回,绕着树枝左右前后疯狂的打起转来。 一声凄厉的长嘶,然后咚的一声,独孤禁回头一看,华夫人满头是血,手里拿着一块尖利的顽石。 正待口鼻窜血,却听半空蓦然一声断喝“独孤禁!”一个玄色身影飞奔到了山下,风驰电掣般来到禁王眼前,身后跟着几十名禁卫。 独孤禁心道“完鸟!皇兄怎么来了?!”他大眼一转,还未想出对策,忽听猛然听到四周山上一阵蹊跷的野风,继而传来声声凄厉的猿鸣,然后 爆开了轰隆隆的雷响,绽开漫天的烟火,霓虹闪闪,徐徐升腾,合成了一朵红烟滚滚的莲花。 “护驾!!!有刺客!!!!”随着一声大喊,带着响哨的暗箭,从天刷刷而落。 ============================= 这个是前面缺失的199楼,如果看到这里已经把前面忘了的话,就不用看了。 |
继承伯伯这个来由我不太明白。 但是他和皇帝是孰亲伯父和侄子的关系,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 因为皇帝的父亲是先皇帝的亲弟弟,而独孤禁的父亲是先皇帝。 皇帝和禁王是堂兄弟的关系,那么墨白,是皇帝的孰亲侄子。可有有基因相似。 ================================ 独孤禁对于墨白,只是不想狠狠的伤害他,因为在中毒将死的时候,人有可能会对后代宽容。 而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独孤禁听到了尹莲朱和墨白在最后的时刻,还有泡澡的时候的对话。 因为当时,尹莲朱和墨白已经处在独孤禁监视之下,独孤禁和燕儿已经来到了门外,抓住了马猴儿。 尹莲朱关于墨白的心思的论述,让独孤禁对墨白有了一些理解和认同。 尤其是,独孤禁听到了关于墨白母亲的事情,在禁王心里,墨白母亲是个女侠,像自己一样,独立而坚强,不可能殉情般的忧郁而死。 可他听了尹莲朱的话,知道了尹莲朱是墨白的亲舅舅,知道了那个女人对自己过于痴心,知道墨白的母亲因为自尊,所以不愿企求到不爱自己的独孤禁的身边,所以独孤禁对墨白很抱歉。 他反思是自己没有给那个女人幸福,或是平淡生活的机会,哪怕像华夫人,作为朋友带着儿子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机会。 于是他可怜墨白,想要补偿墨白一些疼惜,这种心思,大概发展路线如此。 |
71 礼物 自从九川禁王受伤,皇帝几乎天天到禁王府报道,他穿常服,骑御马,伞盖车辇一概不带。像于今这种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伍,自从小世子三日起,就没有再出现过。 所以紫都尽人皆知,禁王府又添丁了!据说还是一填两个,这以后,世子争位,禁王有的闲气生了。 被人误解成世子的两位郡主,正在奶娘怀中哇哇大哭,自从她们出世,华夫人的耳根子都起了一层茧子。却不知父母到底欠了她们俩多少债,从早到晚,不是堵着嘴吃奶,不是窝在奶娘怀里大睡,这两位唯一的举动,就是没命的哭。 独孤禁躲着这两位,是越远越好,看见她们头大,且近处一看,高额凸鼻,瘦瘦尖尖,没有一点女孩子的可爱。 唯一不烦她们的人,大概只有燕儿,她见皇帝也被吵得直皱眉头的时候,就上来抱住了一个,领着两位奶娘,回华夫人的东阁去了。 皇帝华仪垂帐,王府众人也穿上了最繁琐的礼服,吕公公一边唱喏,各有封赏,领赏后大家分立两厢,赏到最后,还跪在大殿中央的,只剩独孤墨。 禁王赐坐一边,看了一眼华夫人,华夫人款步轻移,重新来到中间,跪在独孤墨前手,唱道“臣煜华王妃携九川禁王长子独孤墨谢陛下对合府内眷封赏。” 叩首后拉着独孤墨的右手,就要拉起他站到一边。 不料皇帝却道“慢!墨儿先跪着!朕还没有封赏他,让他候着吧。” 华夫人有些尴尬的退到一边,垂首聆听皇帝一番嘱托,皇帝又将小世子从陈王妃手中接过去,任凭他吐了自己一脖子唾沫,这才还给陈妃,吩咐道“禁王和墨儿留下,其他人退下休息去吧,今日朕在九川王府赐宴,同庆九川禁王康复。” 众人告退,皇帝身边也只留下了贴身的八名禁卫。华夫人迟疑着脚步,不时回头来看跪在地上的墨白,皇帝注视了一眼她的背影,唤到“王妃。” 华夫人赶紧回来跪下。 皇帝问“王妃,禁王的伤势?” 华夫人道“伤口都有一寸深,现在好了八分了。” 皇帝笑了,看了一眼脸红的独孤禁,“那个朕已经亲自看过了,现在问的是毒伤。” 华夫人回道“上个月墨儿又给了臣妾一碗解药,禁王不肯喝,还把墨儿抓过去打了一顿,不准他再切腕。现在伤情,大约好了九分。” 皇帝道“嗯。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该从头开始督导世子成才。九川禁王,独孤墨,朕的赏赐,现在就给你们,吕公公,呈上来。” 吕公公小跑着过来,揭开一条黄绫,却见那手里捧着的,赫然是一条,宽过手掌的紫檀木板子。 ========================= 那个先皇后到底比先皇帝大多少?我真的已经记不起来的。总之绝对不至于是四十岁,因为先皇后比独孤禁的妈妈,大约就大了那么多岁。 先皇后四十生了皇帝,独孤禁妈妈十四生了独孤禁。 皇帝和独孤禁妈妈差不多大 而先皇后和先皇帝的弟弟生皇帝的时候,那个先皇帝的弟弟大约不到十八岁。是绝对的姐弟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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