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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书中游(穿越、主BL)[第3页] |
作者:炎色照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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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也许会写个拍的番外什么的,不过暂时没想好怎么写 |
番外 我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有一些不对劲了,不过那时我只是简单的以为这是古楼头牌的一个把戏,所以并没有在意。 眼前这个房间和平常的卧室不同,它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个大厅,房间里满是从房梁上垂下来一条条柔软的纱幔,朦朦胧胧。房间深处是一张极大的床,隐约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不用看,就知道那人一定是长的极为俊美的。 事实上,那人确实是极为俊美的,不似普通小倌那种黏腻的感觉,他是只伺候女客的,在现代某些娱乐场里所被称作少爷的那种人。能让只伺候女客的来伺候我,除了我的确有钱,还有就是我答应了无需陪床的条件。 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古楼了,这是我第三次来,前两次我见了古楼的另外两位头牌,一男一女,各有特色,也都不愧这头牌称号。古楼分南苑和北苑,分别住着男妓和女妓,无论男客还是女客,聊天还是一夜春宵,都能找到合适的。在这江州城,古楼也算是最大的娱乐场所了。 我是独自来的,因为要在晚上宵禁的时候回去,所以午后我便到了这里。没错,你猜对了,我瞒着所有人,无论是远在望城的文策还是身在江州的父亲大哥,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来了青楼。 先说好了,我这可并不是出轨,我只是好奇罢了,想我到了古代三年多,连古代最出名的娱乐场所都没去过,这也实在不是穿越人的风格。当然,这种事还是任何人都不要知道的好,那三位,无论哪个知道了,后果都不是我承受的了的。 就在我一晃神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眼角只能看见那人身上袍子的一角,鲜艳的大红色,在这层层的纱幔中,分外抢眼。 “你比前两个可是差多了。”我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既然做到一个青楼的头牌,怎么会只有这点手腕,若是我这么被糊弄了过去,岂不是白花了钱,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我才说完,便感觉眼前被蒙了一层薄薄的沙,看什么都一片朦胧了起来。就在这片朦胧中,耳边却又传来琴声,我虽说听不懂,但也觉得心旷神怡。被带到床上坐下,片刻,琴声停了,我还来不及拍手称赞,眼前的薄纱便从眼睛上滑落下来。应该站在我身边的人却出现在我进门时站的位置,而琴音,又响了起来。 人在纱幔中根本看不清脸,那人身着着大红色的衣裳,随着琴声起舞,不似一般女子的柔,那舞动的身体透着一股力量和野性结合的刚劲,果然是接女客的,身材真是倍棒。那人轻轻的拨动了什么,满屋子的纱幔缓缓从梁上落下来,堆在地上,趁此机会我仔细去看那人的脸,却只能看到白色的面具,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他这般遮掩,却也别有一番情趣。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爽,感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看脸。 琴声停了,我鼓掌道:“果然不愧是古楼的头牌,真是精彩。” 那人见我拍手也不在意,只是慢慢的向我走过来,纱幔散落一地,更映衬的他的衣服越加红艳,他就这么缓慢的走向我,在我面前站定。 “公子,我比之前两日的人如何。” |
我比之前两日的人如何?他的声音沙哑略带磁性,明明性感的的不得了的声音却让我如一桶凉水浇下来,那种战栗的感觉蔓延到心里。 “公子觉得我没有他们好?” 我咽了一口吐沫,身体几乎僵直的动不了,纵使看不见样子,那声音也是我无比熟悉的。我努力动了动身体,终于找回了一点知觉,可就这么一点知觉却让我感觉更加不好了。 “看来,我要努力伺候公子才是。” 声音依旧充满着性感魅惑,充满了暧昧,如果是平时,我一定就此调侃一下,可现在这场景,我…… “阿策,你,我,我不是,我。”我哭丧着脸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该死的训诫文套路,前两次的成功隐瞒让我有点得意忘形了,果然事不过三吗,想起我还提起了前两个头牌,我顿时不好了,默默为自己点根蜡。 “不想我伺候?那想谁伺候?只接女客的古楼头牌吗?还是昨日那个婀娜多姿的花魁,或是前日那位就是女子见了也自惭形愧的倌儿。” 求不讽刺!我稳住心神,如今我不能乱,我绝对得先把阿策的火降下来,被文策知道我逛青楼绝对是最不幸的事,因为就算是父亲大哥知道了这绝对不会有文策这么大的火气。 “纪连琪。” 文策很少叫我的全名,一来这不够亲密,二来他喜欢的称呼是纪大少,他总是那么或宠溺或无奈的叫我。这样冷冰冰的叫全名,只能说明他气急了。 “在,阿策,你冷静一下。”我还来不及在说些什么,下巴就被抬起来,阿策的手力量十足,我也不敢挣脱。 |
“来青楼,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吗?” “没有。” 我连忙否认,本想配合着摇头,却根本就动不了。听了我的话,文策将手一松,我连忙把头低下来做忏悔状。半天没听见文策再说话,我偷偷抬眼瞄了一眼,就那一眼我再也低不下头了。 眼前的文策已然把面具摘下来,那张脸明明我看了无数次,此时却变的陌生起来,高高在上却又无比的惊艳和诱惑,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突然有股莫名的燥热。但这股燥热显然没持续多久,在看到文策的眼神时我瞬间冷静下来,马上就清楚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而文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我一下子有了逃跑的冲动,他解开了身上的红袍,袍子下面是正常的衣服,只是衣服的腰上分明挂着一条小巧的马鞭。我听见他说:“起来,跟我回家,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收拾你。” |
‘我不想在这种地方收拾你’,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我怕的了,特别是那个小鞭子出现后,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被拉出了古楼的门,还好这时间无论是楼里还是楼外都没什么人,我总算没太丢人。在楼里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立在一边古楼头牌,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衣服,衣服上有些精致的刺绣,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我敏锐的看到,在出来的那一瞬,他对着文策低头示意了一下,顺便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我明白,我被这个人耍了,被甩上马车时我还在想文策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阿策的惩罚不会那么容易躲过。 我以为会被带到我们在江州的宅院,可是我竟然被直接带到了我位于纪府的小院子里,然后,我被反锁在我的房间。 “好好反省,我去拜访一下纪伯父。” 得到了这么一句话,我把自己摔在床上,这的确不是什么好的反省姿势,到现在我想做的就是这个。我知道我这次很不像话,我也应该被罚,可无论什么,我总是不希望因为惹文策生气才被他打屁股。 我不知道我要等多久,我想我不该这么怕被打屁股,毕竟这也算我的一个小爱好,文策也不会失控的打坏我。他不会严厉的让我惧怕,却也不会轻松的让我觉得这是个游戏。是的,不是游戏,是实打实的惩罚,我不会好过,而在纪府揍我,我还得面对父亲和大哥,这真不是个好消息。 为什么偏偏要在纪府呢!我被文策宠的越加暴涨的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更是委屈的不行,反省什么?我又没真的出轨,不就看了两场表演吗!至于就这么不给我面子非把我弄到纪家来罚吗! 我的神游没维持多久,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看来你并没有在反省。” 躺在床上的我听见文策这样说,我反射般的起来,讨好的上前抱住文策,期待阿策可以像平时一样回抱我。虽然一个男人撒娇很雷人,但只要能让阿策高兴,让我免掉惩罚,就是雷掉一地鸡皮疙瘩我也干的出来。 阿策如我所愿的抱住我,却说出不是我期望的话,他在我耳边说:“今天我饶不了你。” |
我饶不了你,听了这句话,我紧张的一下子松开了抱着文策的手。“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大声说。“你还不是诸多应酬,你敢说你没去过青楼?你若是没去过,那个古楼头牌怎会对你点头示意。” 文策听了我说的话反而笑了,我知道他是被气笑了,因为我到如今还敢倒打一耙。我却有股无名的火气上来,是的,若是没去过古楼,那个人凭什么给阿策通风报信。 “你真以为那是古楼的头牌?那是胭脂扣的于老板,古楼可没有什么只伺候女客的头牌,古楼的老板与于老板生气,就拿于老板找乐子,于老板不敢回绝,也不可能来伺候你,只能找到我了。” 胭脂扣也是一个为女人服务的店铺,主营的就是各种胭脂,就连国色天香有时也要从那里购买胭脂。我没见过于老板,但却听闻他年前和一个青楼男子成婚了,很是离经叛道,没想到那个男子是古楼的老板。想起那日古楼老板的介绍起古楼头牌时的神色,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被连累的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怜点,却看不到文策半点的心软。他将我拽到桌子边,伸手解了我的腰带,轻轻一拽,古代那宽松的裤子立刻就滑到脚裸,那件里裤也被拽到了膝弯。 我随即被压在桌子上,骨头咯在桌子上的滋味绝不好受,当然,更不好受的来了。 啪的一声证明这场惩罚开始了,而那坚硬的触感绝对不是手,我努力的回头,看见文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TNND,我暗骂一声,竟然从望城带到江州,果然是想好好揍我一顿啊!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从上到下,我立马就撑不住了,整个身子就开始向下坠,文策一把提起我,用手压着我的腰把我牢牢的定在桌子上,顿时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有了我怎么不是个胖子的怨念,骨头硌的痛,胸口压的痛,屁股揍的痛,我鄙视所有不让趴床上的主动。 啪,啪,啪,啪,啪 又一轮打下来,也许第一轮没有什么,还可以忍受,那这第二轮就有点坏了,感觉身后的的皮肤一下子就敏感起来。 啪,啪,啪,啪,啪 第三轮结束后我终于是闷哼出声,并不是真疼的让我叫出声,而是叫出来总能让阿策心软点。事实证明我错了。 啪,啪,啪,啪,啪 “阿策,啊!你不能因为我去青楼打我,我那时积攒素材,哎呦。” 听见我如此说,文策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几分,打的我措手不及,我真不是故意惹他的。 我在来不及说什么,板子已经没有了规律,一连串不要钱似的打在我屁股上,每一下,都是清脆的噼啪声。 我再也憋不住,一连串的斯斯哈哈的细喘从我嘴里出来。“我就是好奇,额,啊。” “纪连琪,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唯一会做的就是认错,而不是跟我这耍嘴皮子。”文策边说一边又狠狠的几下板子。 “啊,哎呦,对,对不起,我,我错了,额。”文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为了减轻疼痛,我不停的动来动去,可文策力气比我大多了,我也被他呵斥的不敢用太大力气,只能不停的踢腿,没办法挣脱。 “停下,你把阿策变哪儿去了,啊!额。他最宠我了,不会打我。” “是,宠你,宠的你无法无天,宠的你背着我上青楼,我再不来你想做什么?想把古楼里的妓子见个遍?” “啊!哎呦,轻,嗷,没有,啊!” 突然加重的力度让我挨的是措手不及,不用假装,一连串的痛叫就脱口而出。“我哪敢啊!阿策轻点,好痛,我错了。” “不敢?你是敢的很,你一向不喜和纪伯父一起住,嫌受拘束,每每来了江州都是住在别院,这次却到了纪府,我本以为你是许久不见纪伯父许是有些想了,没想到你是用纪府打掩护,纪连琪,你好大的胆子。” 戒尺再次发挥了它的作用,屁股上马上变的更加的火热,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忍受的麻辣,此时我完全依靠文策手的力量才能趴在桌子上,早就顾不得被硌疼的骨头。 啪,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文策仿佛说完了所有话,只是一心一意的向我屁股上揍,好痛,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文策真是很少打我打的这么痛。 “别打我了,好痛,阿策,我错了,啊!我不敢再有事瞒你了,我保证。” 在我说要的同时,文策终于停手了,他把我拉起来,我伸手揉着屁股,入手虽是满手的炙热,却并没有任何的硬块。我轻轻揉着身后,根本顾不上裤子还在我脚上挂着。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毕竟我真的没有出轨,阿策小惩大诫也应该足够了。虽然用了戒尺,但刚刚的力道和平时的巴掌差不多,大概睡过了一觉就会恢复。 “阿策,我错了,我保证之后不会了,痛死了。”我把阿策的手拉到我身后,他却没有向往常那样替我揉。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说了,今天我饶不了你。” |
我突然意识到这次真的要玩完了,我几乎是被拖到床上的,纵使我发挥着无赖精神,如同小孩一样赖在地上不起来,还是影响不了文策的决定。万幸我没有屁股着床,但我趴在床上姿势绝对称不上漂亮。 “你不能再打我,这里是纪府,你都不给我留面子!”该死的,为什么纪府那两个人也不出来阻止一下,他们两个以后还想不想和我玩耍了。 “我告诉了纪伯父,纪伯父也支持我这么做。我来江州没通知别院,别院也没有收拾。” 不带这么偏心的,纪行山你还是不是我爹了!这么早就开始偏心儿婿还想不想你儿子有活路了。 “我认错,我有罪,我不该没告诉你独自去青楼,我好奇也应该和你一起去,我活该被揍,但求揍的轻点。”事到如今再顽固抵抗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见我这么说,文策到是笑了,我再接再厉的说:“我没碰他们,我就看看表演。” “知道错了?”文策似乎没那么生气了,反而调笑起我来,“你这样的,在你的小虐文里该怎么罚?” 我把头一埋,就像鸵鸟一样,被这么调笑,我脸皮再厚也止不住脸颊发热。 “既然不说?那就我来决定!” 我瞄到文策从腰上把那个小鞭子取下来,立马扑过去一把攥住文策的手。“不要鞭子,不要鞭子。” 现在的我可是狼狈极了,裤子挂在腿上,绞的腿无法动弹,因为要抢文策的鞭子,也顾不得还有些疼痛的身后,那样的大动作,跌在床上时,顿时就嗷的一声叫出来。 文策把我重新放趴在床上,顺便帮我脱了鞋和裤子,我现在下身完全裸着了,索性古代衣服够长,倒不至于真的光着下半身。 “不要鞭子?那要什么?” 我看不见文策的表情,但显然他不是在问我。 “那就这个吧!” 我慌忙的转过头,却见文策手里多了个皮带,皮带?我简直想大喊一句‘你从哪里搞到的这个’。那是皮带,却显然不是扎在裤腰上的,那是一个皮板子,有些方便握着的把手,和四指宽的板面。 “这是我向古楼岳老板要的,据说这东西不会打伤,只会痛,痛到再也不敢犯错。”文策显然知道了我想大喊什么,果断的给我解释道,“他还给了我其它的一些小玩意,不过,我想你不会想用的。” 我决定从今天起和古楼结仇了,我从此和古楼老板势不两立,等我好了,看我怎么编排他,敢得罪文人。 “阿策,你不是想用这个打我吧!我都知道错了,你就不能饶了我嘛。”我委屈的说。 “没得商量,脱衣服!” 脱衣服?啥意思?不会是……“阿策,我都十九了!加上前世我都人过中年了,你不能让我全身什么都不穿,这也太过了吧!” “你脱还是我脱?” 文策气定神闲的站在床边,我与他对视一分钟后,认命的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床上,然后扯了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阿策真是学坏了,以前他哪有那么多花样,我又在心里默默记了古楼一笔。 “不多打你,二十下皮带,三十下巴掌。” 才五十下?真的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我就知道阿策舍不得打我。 “趴好!你可以随便叫随便哭,但如果你躲你挡,那一下就算白打。” |
我趴好,区区五十下而已,能打的多痛,还随便哭随便叫,一挺就过去了呗。这种想法我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第一下落下的时候我就没出息的大喊出来。 我几乎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虽然这只是错觉,但我确实感觉到了一瞬间脑子里能反应的算是疼。 “阿策,你这是要打死我吗?” 回答我的是第二下痛揍,我一咬牙忍了下来,臀上是犹如被滚水烫到了一样的火辣,我几乎忍不住去揉。第三下落下的时候,我知道,这二十下绝对能打哭我,因为我现在就觉得眼睛有些模糊了。 “啊!”当第四下依旧在臀峰落下时,我终于抑制不住痛呼,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子。直到现在,我才对自己背着阿策去青楼的事后悔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仗着阿策不会真的生气厌恶我吗?如果我这么贪玩,阿策会不会也会厌烦。如此严厉的惩罚是不是说明阿策已经不喜欢我了,我无法想象那么爱我的阿策不爱我了,我会怎么样。 “啊!”再一下落下时我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飙出来,我想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阿策,好痛,饶了我,求你。” 仿佛是察觉了我的不安,文策停下来,他坐在床边,用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无论如何我都能原谅你,我的纪大少,我爱你,但我生气。无论你去青楼干什么,去青楼在我眼里都是不能原谅的,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文策重新站起来,我感觉皮带又放到我的臀上,我几乎反射的绷紧了屁股,却迟迟没有痛,我不敢放松,我怕我刚放松就挨揍,但是一直绷着显然这不现实,就在我刚刚放松那一刹那,皮带再次狠狠的落下来。 接下来的几下有多难挨,我几乎以为自己坐在了火盆里,嗓子除了叫就是哭,停下时,我出了一身的汗,几乎不敢回想是怎么挺过来的。 十下,才十下,我不敢想,臀上疼痛的感觉在暂停的瞬间更是加倍敏感上来,我几乎能感觉得到,屁股如发面馒头般的肿胀起来。 当皮带再次搁在我屁股上时,我几乎是哭着求文策饶了我,但这显然没有用。所以,在皮带离开时,我用手放在屁股上,坚决不肯拿开,这不算是什么好方法,但我别无选择。 “要承担后果,你是个男人,从进青楼的那刻起你就知道你会承受什么。” 是的,我知道我会承受什么,甚至我还在心里有过如果被发现了的剧本,但我显然低估了文策的怒气。文策生气了,因为在他的观念里,我去青楼就是一种踩线行为,我在试探他的底线。我没那么想,但文策显然不能容忍这种行为,他要我付出代价,而这代价确实很难承受。 啪的一声,我的手心被重重的抽了一下,我反射的拿开手,下一秒臀上就被抽了一下。皮带继续在我臀上开始新一轮的作画,将屁股变的更加的色彩斑斓,我开始扭动身体。 “想从新开始吗?” 一句话就让我僵到原地,但被抽时还是忍不住用手放在皮带和屁股中间。文策根本不在乎,他用力的抽向我的手,在我把手拿开后更狠厉的抽打我的身后。我毫无办法,只能把手放在身前,承受着身后的痛。哭,嚎叫,求饶,无论怎样都不能缓解身后的痛,明明只有十下,我却仿佛过了几个小时,停下来时,我已经全身脱力,仿佛刚刚溺水上岸。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眼泪汪汪的被文策抱在怀里,伤处被搁在文策腿间。 “我不能挨了,好痛,我错了,我受到教训了。” 文策没说话,只是把我一翻身放在膝盖上,让已经被狠狠惩罚过的屁股再次成为身体的高点。 “不要,啊,呃!”一左一右的两下巴掌,让我痛的把话咽回嘴里,但我明显感到巴掌的力道不似从前,只是轻拍而已,但是这么轻的巴掌却让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我不会了,不会再上阿策伤心,不会再让阿策不安。” 随着我的话,巴掌突然加重,我虽疼的不行,却还是忍了下来,这的确是我该得的。但文策并没有一直维持这个力度,他只打了几下就把力度重新变成轻拍。三十下巴掌很快就完了,我趴在文策的膝盖上,对自己去青楼的事万分后悔,是真的被阿策宠的无法无天吗?才会明知道阿策会伤心的情况下还那么义无反顾的胡闹。 “对不起。”我没有再说什么,可是我知道阿策懂我。我被文策重新抱起来,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们结婚。” 听见这句话的文策有些动容,慢慢的,他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罕见的主动亲我,我想他知道,我不是在说笑,这次,我是真的准备好了。 番外完 |
番外是被我糊弄完了,正文还是没什么思路,不知道怎么写这对父子相见,感觉怎么写都不对啊,看来番外并不是个逃避的办法啊 |
顶顶自己的文,顺便发个网上看来的段子 一个80多岁的老头儿坐在墙根儿哭泣。 俺爹见了,火就来了,这儿女也太不孝顺了!于是问:大爷,谁惹您生气了?跟侄子说,我替您出气去! 只见老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抽泣着说:“我爸打我来着……”这时,一个更老的老头拄着拐杖出来:再哭永远也别进家门…… |
十三 剧情开始 江州 碧螺春馆 作为以茶名做店名的茶楼,碧螺春在江州也算是最有特色的茶楼了。每天茶客众多,既有许多文人雅客,也有说书的唱曲的艺人,大批的客人在此进进出出。 茶楼的三楼是个清净的地方,与二楼的包间不同,这里听不见一楼的喧闹,却能透过窗子,将江州最繁华街道尽收眼底,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街道尽头的纪府。 纪连琪一边细品着茶楼里出名的碧螺春茶,一边看向纪府的方向,要怎样才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文策并不想插手此事,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小纪是多渴望有家人,他此时还陪在小纪身边其实是和剧情有关,他怕他一旦离开,就会按照剧情发展。 “阿策,我这里又不是曹营,你怎么一言不发。”事实上现在他是怕和期待的混合体,正如同文策的样貌是他对未来男友的无限YY,身为纪连琪父亲的纪行山也是他对未知父母的一种美好想象,严厉却不失严苛,爱孩子却不惯孩子。 “阿策,怎么文家的人没来找你。”没听见文策说话,纪连琪不死心的开口道。 “只是被打发了而已。” 纪连琪一脸的问号,但显然文策没有回答的兴趣,眼见着得不到什么答案,纪连琪切了一声,重新向纪府看去。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纪连琪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不管了,直接上门。” |
写不太出来,一点点,等哪天灵感爆发吧 |
~~~~ 纪府前门 纪府的大门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样子,一左一右两个石狮子,紧紧关闭的大门。 不管来之前有多纠结,但当真的站在纪府门前,纪连琪心中的不安全部结束,又回到了最初的目的。整了整衣服,脸上换成一幅高高在上的表情,叩响了门环。 文策并没有看向纪连琪,他的眼睛望向茶楼的方向,果然,街边站着一个人,那人见文策看见他也不躲闪,唇角反而勾起一抹笑。明明隔的很远不可能有感觉,但文策还是感觉到了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恶意,以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恐惧,怕是这个身体还记得这个人,记的这个人带来的痛苦。几乎带着挑衅,文策也笑了,带着几分高高在上,他不是真的文策,不会畏惧一个厌恶他的哥哥。 就在文策在想是不是要主动上前时,纪府的门开了,文策刚一分神,街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不过没关系,总有机会再见的。 “你们找谁?”看门的人并不认识小纪两人,只能公式化的问道。 “这里是纪府,来这里自然是找纪府的人了!” “请问小公子是何人,我也好去通报一下。”虽然眼前的少年说话不客气,但好脾气的看门人还是耐心的问。 “就说被人挖坟掘墓的苦主来了,让你家大少爷出来,否则闹起来可不好看。” 门房一听便知道了怎么回事,赶忙把人请进来,又着人将两人带到正厅,两人刚一坐下,就有丫鬟端来茶水。 纪连琪并不喝水,反而露出自以为严肃的表情,看的文策微微一笑。“你面对的也许是个人精,你这样反而满身破绽。” 听着阿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纪连琪也仔细想了想,便放松了表情。在观察人物性格方面阿策不一定如他,毕竟为了写小说,他总是下意识的观察人,但真到现实时,他反而很多东西都流于表面,南辕北辙。如今他只是凭借纪连琮的人物性格来决定自己该怎么出场,却忘了纪连琮已经不是笔下冷冰冰的文字了。 即使放松了表情,纪连琪也是浑身戒备着,毕竟他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娘的事还没解决呢。 纪连琮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小纪,身为习武之人自是看出了小纪身上的紧绷,他可不认为他家小弟这是在害怕,虽然自那日起便没有接触,但他查他身世时,还是接到不少信息,知道纪连琪就是个淘气的,被文策惯的不行。 纪连琪见来人进来也不说话,只是把一张纸甩过去,纪连琮一接,定眼一看,正是他留在皖县衙门的备书。 “衙门只凭婚契便准许你将我母亲的坟迁走,可恨我在望城赶不回来,竟让你等小人打扰我母亲安息。” 古代说话文雅,不会说太难听的,这小人二字基本上就是在骂人了。纪连琮听了脸色一变,到底是忍住了怒气,想来娘亲的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迁走太过生气,情有可原。 “你即找上门来,也应该知道了一些事情,我身为人子,自然是希望娘在祖坟入土为安,不做孤魂野鬼。” “笑话,娘亲不愿回到纪家,何来入土为安,你不尊重娘的意思,有何脸面自称人子。” 纪连琮被说的一愣,不愿回到纪家,是了,16年来,无论他和父亲有多么想念,娘始终没有再回来。 “让自己的母亲在外做孤魂野鬼,你又有何脸面在此指责你的兄长呢?” 纪连琪正得意自己说的纪连琮哑口无言,就听见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传来,一转头,便看见门口的中年男人,此人身上的官服还没脱去,只现在那里,便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知道还未过世的父亲身在何处,不随侍身前承欢膝下,反而躲于它省,又有何脸面阻挠你兄长接回你娘呢!” 纪连琪一口气噎在嗓子里,要说自己不知道纪家,他也太睁眼说瞎话,他也确实是躲于它省,要是没出娘亲的事,他也不会来到这里。 “我娘至死不愿见你,我为人子必遵从遗愿。”身为作者,小纪永远知道说什么能让纪父难受。 果然,听了小纪的话,纪父一阵恍惚,那样的表情和冰儿如出一辙,果然是冰儿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我幼时淘气贪玩,每每见了别人的父亲就回去问娘亲我为何没有父亲,娘亲从不会答。少时娘亲为了扶养我,日夜纺纱刺绣,那时,纪大人在哪里呢?纪大人贵为总督,怎会不知娘亲身在皖县,若是真的想接回娘亲,怎会等到娘亲百年之后。”身体残留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 “那时只是想给你母亲一个教训,怎知她真的甩开了所有人,我再找时已经没了消息。”纪行山也有些唏嘘。 “再找?你有再找吗?”纪连琪突然爆发出来,“你又知道我户籍何处吗?我户籍不在江州,不在皖县,而是在纺镇,在娘亲的家乡,如果你找了,只要你找了,怎会不知道。如今接娘亲回来,可回来有什么用,你难道要向娘的坟墓道歉吗?纪大人,你未免好笑。” 虽然这些破事都是他写的,纪父找不到纪母也是他编排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当笔下的文章变成了现实,当一个个方块字拼成现在正在经历的,当他拥有了笔下角色的记忆,当一切的不合理变成合离,他无法让自己释怀。是的,一个像纪母那样对孩子不离不弃的母亲,不应该这样的结局。文策把手放在纪连琪的肩上,纪连琪回头,表示自己没事,文策还是不太放心。 “我和你娘的事不是简单说的清的。” 是的,乱七八糟,纪连琪叹了一口气。“如今多说无益,我只想娘亲尽快入土为安,至于其它的事,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琪儿,你是我的孩子,是我和你娘的孩子,怎么能无关紧要,你自是该认祖归宗。” 纪连琪轻哼了一声,看看纪父又看了看纪连琮,“娘从未想过带我认祖归宗,如今娘不在了,何须多此一举呢?” “你叫纪连琪,姓纪,连字辈,又以玉为名。琪儿,你真的认为你娘不想你回到纪家吗?不想你认爹吗?”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是该向前看的,娘若在世,又怎忍心让琪儿独身一人半个亲人皆无。” 纪连琪并不说话,他知道纪连琮说的有道理,而且娘离士时虽未提及纪父,可还是念着的,还在留给纪连琪的荷包里缝进了两封信,一封让他去找亲生父亲,一封便是给纪父和纪连琮的了,信中完全已经没有了对纪父的埋怨,只是说自己对不起琮儿,要纪父好好待两个儿子,也不枉他们夫妻了一场。 原著的纪连琪不知道这个荷包,还是最后的时候才被纪连琮发现了,才调节了两父子。如今,纪连琪呼了口气,还是将荷包拿出来,里面只剩下了一封信,他的那封,被他放起来了,他不打算拿出来。 “这是母亲就给我的遗物中的,还有这块玉。” 纪父接过来,连忙把信打开,看过后,将信给了纪连琮,看向小纪的眼神,更温和了。 “站在这什么,吩咐厨房做点好菜,再收拾两间客房。”纪父将荷包收起来,忙打发大儿子去忙活,至于小儿子不想认他,只要把小儿子留在身边,早晚得认他。至于儿子身边的这个人,纪父看了文策一眼,想要和他儿子在一起,那也得看他够不够格。 |
小纪和他爹初见面完结,下一章开始把文策拖走,尽量把一章写完一起发上来 |
十四 山庄 被一个陌生的人整日的嘘寒问暖,厚脸皮如纪连琪,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虽然他和阿策相当于被软禁在了纪府,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颇有些无可奈何。母亲的棺木没有下葬,他在江州没有落脚的地点,连文策都劝他稍安勿躁,他也只能压下同纪父争论的心思,每日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待,连吃饭都在房间里,彻底宅了起来,做消极抵抗。 纪行山对此很是无奈,可却没有丝毫办法,对小纪,他现在是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每日都去看一下,希望能化解小儿子的心结。可偏偏小儿子每次都给他来个一言不发,他有一次说的多了,以为小儿子听了,走进了才发现他是直接睡过去了。他当时确实气的恨不得把小儿子拽起来揍一顿,但看见小儿子那酷似亡妻的脸和自己调查得来的这些年妻儿的生活,他还是忍了下来,给熟睡的儿子披了件外衫,就离开房间了。 纪连琪其实根本没睡着,他故意装睡的,任谁身边有个陌生长辈以教育的口吻和你说话,都会全身不自在。而另一层,他也在试探,试探纪行山对他这个小儿子的底线,这一次他虽也是主动登门,可意义却大不相同,不但不是小说中的孤苦无依,身份也不是“母不详”的野孩子。几乎下意识的,小纪心里想把小说里的情节反虐回去,那大概是‘纪行山,书里你不认纪连琪,说纪连琪是野种,野种好,这辈子小爷还就不当这野种了呢!’这种心态,于是才有了这冷暴力的一幕。 可不管小纪有多宅,在这没网没电的古代他也实在是不可能一直待在屋子里,何况他还和文策分房睡了呢!说起这个他也有些无奈,他和文策被一南一北的分到两间客房里,明显纪父并不看好文策,这几乎和书里没什么不同。不过书里文策要照顾心生绝望的纪连琪,纪父不得不让其陪在身边,现在却不知阿策用了什么办法,让纪父对他们的事情闭口不言,其实他倒是满期待狗血的棒打鸳鸯事件的。 就在他在屋里待的快要长蘑菇,他也快受不了要和纪父翻脸的时候,文策终于有了动作,于是不到一天时间,他们就从纪府搬了出来,搬进了文策新购置的小山庄里,算是在江州成了有房一族。要说这古代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房子便宜,而且占地面积大,天然的小别墅度假村。 |
纪父是不想让两人离开的,他看文策不顺眼,但他没办法,一是这文家小子对待他这个长辈态度尊敬,也确实有些本事;二来,这文家小子竟哄的冰儿拿出了家传的千色绣,显然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千色绣是袁冰也就是纪母送给文策的,文策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又比纪连琪稳重,对纪连琪也很好,她也存了那个心思。但是另一方面她也想着让纪连琪之后娶妻生子,过儿孙绕膝的生活,如果和文策在一起,势必两人以后只能抱养,抱养的孩子在纪母心里是没有亲生孩子贴心的。可她等不了那天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所以临终前给了文策家传的千色绣,让文策好好照顾纪连琪,但却没有提给两人订亲的事,希望一切顺其自然。 这事儿不过是被文策借题发挥了,要知道纪母临终前重复了好几遍这是自己的传家宝,希望之后文策好好对待纪连琪,只要不是傻的,都听得出这是什么意思。文策化被动为主动,要知道就算是一省总督要是想要无故毁婚,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可能影响前程。小纪一直没承认纪行山是他父亲,张口闭口纪大人,纪父也觉得把两人一直软禁在纪府显然也不现实,不得已,同意了两人搬离纪府。 “伯父,而今最重要的不是我与阿琪的关系,袁姨还没下葬,阿琪对伯父也还有芥蒂,如果再关着阿琪,他必心生不满,更是不愿相认了。”文策的声音沉稳,语气也不让人排斥。“如果我们搬出去,也能上阿琪的心轻松下来,他对伯父虽然因为袁姨的事多有埋怨,但他从小对父亲一直是很向往,只是嘴上不说罢了。”文策看了纪行山缓和的脸色,继续说道:“想必伯父也知道我和斩月山庄的关系,这件事我也必然要解决的,可……”文策停了一下,“阿琪担心我,可江州他并没有朋友,自然要来找伯父,伯父可借此修复关系。” 纪行山不得不说最后那句打动了他,本来他也打算在斩月山庄这事上给文策下绊子,让他离小儿子远点,但后来看见了千色绣,他又怎么会驳冰儿的遗愿呢,这事也就作罢。如今文策主动提起,他又怎么会不同意。 两个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有小纪和纪大哥被蒙在鼓里,一个欢天喜地的离开,另一个看着如同脱缰的野马的小弟一堆嘱咐话也都堵在了嘴里。 |
文策买的别院离纪府不远,并不是很大的院落,只是十分的整洁,房屋布局十分的好,这样的房子文策能买到也是赶巧,所以十分难得。两人到的时候,向松领着别院里的仆人已经在迎接了。 向松和他哥不同,几乎没有经商的天分,反而在管家上十分在行,不过目前作为纪连琪的唯一小厮,他的唯一职责就是陪这位爷,这次这个江州别院交给他完全负责,他还挺激动的。 纪连琪一看见向松,立马上前拍了他一下肩膀,把一点武功不会的向松拍的一呲牙,立马把这严肃的氛围打破了。 “少爷,你可饶了小的吧!”见纪连琪大有再拍一下的意图,向松马上后退两步。 “嘿,你还敢躲了,马上过来。” 长期在纪连琪欺压下的向松到底是不敢违背,还是过去了,纪连琪也没怎么样,只是做欣慰状拍了拍向松肩膀,没用多大力气。 “想不到你也成长为独挡一面的人才了,不如和你哥学学生意经,替阿策管管生意。” “少爷,您可饶了我吧!”和他哥学,先不提他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在他哥手下,他还不得每天带伤上阵。何况跟在少爷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少爷的一切都是他管的,包括和书局的人沟通联系,少爷说他是他的经纪人,他也听不懂,只是按少爷说的做,也结识了不少文人商人。 见完了众人,纪连琪拉着文策将别院走了个遍,然后在大厅坐定,看向文策的眼里充满了忧虑。 “说罢,发生什么了。”就像文策了解小纪,小纪也了解文策一贯的行事作风,这次两人从纪府出来,比他预料的要早一些,因为以文策迁就他的个性,他要是不说马上离开,文策是不会行动的。 “文庄主的手脚比我想象的麻利。”文策无奈的笑了一声,“我来江州时雇佣了雪阁的人做保镖,不过雪阁显然和斩月山庄不在一个档次,全军覆没了。” “杀了?”纪连琪皱了皱眉。 “被送回雪阁了,那雪阁阁主亲自过来和我说惹不起斩月山庄,不但分文未收,还反赔了我五千两白银,所以我在江州就不那么安全了。” “那就连夜离开,还买什么房子!”纪连琪急了“那个文闲安就是个神经病,他和纪行山是完全不同的。纪行山爱娘亲,爱屋及乌,对着我也是怜爱有加,只要我不口无遮拦,他也不会动怒。那文闲安把你娘的死怪在你身上,对你根本就是无理由的虐待,还有你那个哥,简直是遗传了十成十,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要不咱们先回纪府,好歹是江州总督家,总有些顾忌。你倒是起来啊!” “逃避解决不了,正如同你说的,他就是个神经病,我踏进江州已经被他视为不敬了,就是连夜离开也不是办法,人岂能千日防贼,若不解决了怕是即使回到望城也逃不开,这次还是我太嫩了,小看了江湖。” 纪连琪听了更是急得团团转,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两个暗卫,忙高声喊道:“云深,云浅。” 两个身形马上出现,齐齐叫道:“主子。” “你们不要做暗卫了,变装一下,跟着阿策,要保证他不会有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拒绝,毕竟暗卫永远是影子,能行走人前的机会不会很多。 “纪大少,冷静点,没那么恐怖。” 文策这么说,纪连琪却依旧冷静不下来,他笔下的人物,他最了解,他敢那样对待纪父也是有恃无恐。可人无法和神经病沟通,何况是一家子的神经病。 “就算是父亲,杀了儿子也是要判刑的。”文策安慰的拍拍纪连琪,“别担心,不过皮肉之苦罢了,小时候也没打死我啊!” 其实纪连琪是担心过度了,他口中的神经病文闲安其实也没把文策怎么样,除了关起来,也就是抽了几顿鞭子罢了,确是如文策说的皮肉之苦。但一想到文策将会受到的是自己编排的,他就自责不已,恨不得待文策受过。 “况且,相信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束手就擒。”文策微微一笑,事已至此,只能主动出击了,真不知道自己明日上门时,文庄主会是何种脸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文策也是文家人呢,精神病?那就看谁更疯。 |
谢谢给我留过言的亲没让我觉得在玩贴吧单机版,然后,厚脸皮自顶一下 |
总觉得正文的反虐,要靠前边又虐才行,所以打算写个番外,加点拍什么的,给爹属性的拉拉仇恨,但又不知道,写不写的出来,所以可能又变成一段一段的了 |
番外 原著小说 当文策再踏入江州时,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命运”二字,此时的江州已经和他的记忆中不同,更加的繁华,也更加的冰冷。 为什么回来呢?在看到身边的少年时,他的心已经陷入一片柔软,为了他,就算是地狱,他也愿意相随。照顾阿琪不单单是因为袁姨临终前的嘱托,还是因为那是他生命里最初的亮光。当那个比他还小的生命在他身前身后玩闹,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叫着哥哥时,当学写字不要求写自己的名字反而要写他的名字时,他知道,这是他放不下的人了。 遇见了袁姨和阿琪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运,袁姨给了他母亲般的关怀,而阿琪带他走出了那份黑暗。 “阿策,我们去江州吧!我爹应该在那里。” 他又怎么能拒绝,即使此去江州会成为他的劫难,他也不会忍心让阿琪独自去面对。 如果纪连琪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许不会那么任性的要求文策,他凭借那一股子初生牛犊的冲劲来到了完全陌生的江州。进入江州城,他反而胆怯了,就像初到大城市的乡下小子,满身上都写着格格不入。 无论纪连琪多胆大,此时他还是本能的向文策看去,可文策却没有看他,他看见文策恍惚的神色,突然就住了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不敢说话,也许是文策的样子太过于悲伤。 “先找个客栈住下吧。”恍惚了一会儿,文策终于回过神,也许自己多虑了,父亲怎么还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弃子呢,说是不准回江州,只要自己不出现在斩月山庄就好了吧,可他……。 手里的钱不多,以后还要生活,所以两人选了个非常小的客栈,要了一个房间,打算先休息一晚,明日开始打听江州纪姓的人。 文策这一晚睡得不安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而第二天在街上便印证了他的不安。 比十二年前更加的成熟,几乎一眼,他就认出了那个青年男人,明明天气不冷,身体不自觉的打颤,那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恐惧。他不知道怎么一天时间,斩月山庄就知道他来江州了。 “阿琪,我可能不能陪你找父亲了。” 那个男人越走越近,明明有着不俗武功的文策却放弃了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没有用,反而会连累纪连琪。看着纪连琪不解的眼神,“按玉佩上的纹饰找,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文策说的不清不楚,纪连琪只觉得发懵,在看见那个走来的男人时,反而上前一步。 “你是谁?” 那男人轻笑着,但那笑容却给了人莫大的压力,“这不是你该管的,让开,否则……”那男人声音很清,但却清晰的传入纪连琪的耳朵里,他说:“否则,废了你。” 不是杀,却是废,让人废了武功不会危机生命,却会让身体也随即垮掉。 文策将纪连琪挡在身后,几乎是带着恳求说:“和阿琪没关系,哥,别伤他,我知道我不该来江州,求你。” “怎么你也有喜欢的人吗?但你生来就是个罪人,你不配爱别人,更不配得到爱。” 文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些刻意遗忘的回忆在这一刻突然清晰起来,眼前却一片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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