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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Timeless III(兄弟、黑帮、小虐?HE!)[第13页] |
作者:0凌妖儿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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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看似啊,好像是想看第一个关于端木忆的番外比较多哦,比第二个多七票,那么,下一次更新,就要更新端木忆的番外了哦~~~~ |
番外《遥*寻迹》 【序】 土国,番红花城。 四处可见的鄂图曼风格木造结构房屋,林林错错两三层,带着最原始的质朴和纯粹。伴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听着城中清真寺传出的轻声吟唱,走在那曲曲弯弯的石子小路上,端木忆的心里突然就从多日战战兢兢惶惶不安中平静了下来,身心皆是自出了修罗场后便没再有过的安然宁静…… 再往前走便可以穿过亚欧大陆桥,然后,自己就能彻底离开欧洲,迈上亚洲的土地,去寻找自己的初衷,寻找自己内心深处最迷茫的向往,可突然,在这个安静又淳朴的小城镇,他却第一次有些犹豫了,像是从一时冲动一路匆忙中冷静了下来,踟蹰不前,他怕自家父亲派人来寻,若被抓回去,那代价,想想就足够让他不寒而栗,可他又期待父亲派人找到自己,那至少能证明,父亲还是在乎自己的,丝毫不比在乎臻哥少,而哈堡,也并不只是个冷默的所谓的家…… 他想要爱,奢求爱,那份爱,不仅要源自父亲,而且还有素未谋面的母亲,他渴望亲情,即使懵懂的童年的确有修罗场里哥哥叔叔们的疼爱,可他依然渴望独属于自己的亲情,他想见他的母亲,即便那可能只是个普通又平凡的女子,可他依然想见见她,或者不必相认,但只要确定她还活着,远远的看看她,就也能够满足,端木忆知道,因为这个念头便出走修罗场是有多疯狂,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素来的教育使然,端木忆无比清楚自己这番试探的所做,很是幼稚,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实践,想要验证,实然,他端木忆内心再成熟,也抵不过是叛逆的年纪,毕竟,他也才只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已啊。 |
【正文】 1. 凌晨。 意奥边界,哈得斯堡。 修罗场家主端木湮汐的书房中,跟着他匆匆从堡外回来的第一近卫辛田,恭谨的立在他身后,而顺位第二,也是主要跟着小忆的近卫符篪,规矩的跪在正中,谦逊的垂着头。 冷着脸的湮汐翘着腿倚在沙发里,若有所思,不发一语。 使者万俟罂进来,迎面似乎就能感受到空气中那紧绷的窒息感,不过眼见这里,若湮汐一直打定主意不说话,恐怕吓也能吓死当中跪着的那个孩子,罂自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终究不忍,轻声开口,“湮汐……” “田田,叫侯枭过来把他带走。”端木湮汐难得压着火气并没有大发雷霆,甚至连他吩咐辛田的语调里除了冰冷,都听不出半点儿其他情绪。 “主上……”跟在家主身边这么些日子,辛田知道这会儿自己除了服从命令,的确不该再多言,更没那个资格和立场替小篪求情,可是,毕竟平日里感情颇好,眼见今天这样的大事儿,纵然小篪确是难辞其咎,可若真到了刑门枭师哥的手里,这样的错处,恐怕就算侥幸不必分筋错骨,也至少得扒层皮,他怎么能眼睁睁那么看着…… “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湮汐冷声呵斥,辛田狠狠一抖,双膝一弯立时便跪了下去,“属下知错,主上息怒。” “好了,湮汐……”眼见辛田瞬间就吓得刷白的小脸儿,带着几分可怜的小模样,罂真的满是心疼,且,再看正中的符篪,虽然的确有些超乎年龄的心思老成,但这会儿,也是吓得瑟瑟发抖,满身的紧绷就是强撑,罂不禁开口求情,“小篪虽然有错,但也不该此时重罚,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封锁消息,找回小忆才是关键,小篪无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湮汐沉思片刻,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还不谢过使者。” “是,符篪谢使者大人求情,谢家主大人开恩。”即便再沉稳老练,抵不过符篪还是年纪轻,这会儿,似是劫后余生,一时连声音都有些哽咽发抖。 “你们俩先出去吧。”得到使者大人特赦一般的命令,辛田和符篪忙是退了出去。 等书房里就只剩罂和自己,湮汐才幽幽淡淡的开口,“就你平日娇纵得他们,玩忽职守!”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逃家,而对此,最近一直跟在小忆身侧的符篪事前竟然半点儿没发觉,且,都已经事发近两个小时,才来通报,这样的事儿,若不是有罂求情,自己不想驳了罂的面子,又岂会轻饶。 是抱怨的话,可罂明白自家湮汐绝没有埋怨自己的意思,他只是同亲近的人才越发的不顾及去隐藏自己的情绪罢了,罂毫不在意的笑笑,有些无情的戳穿自家情人,“明明就是你自己太过担心,又不能表现出慌乱,何必迁怒小篪,还搭上田田……” “担心?慌乱?”湮汐冷冷一哼,“等找到那个小孽障,我饶不了他。”真是出息了,心中苦闷就敢玩消失,玩失踪,玩离家出走?如此任性胆大妄为,百年修罗场他端木忆还真是独一个了! “好了,湮汐,唯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找到小忆,这孩子,向来知深浅懂分寸,断不敢也不该如此胡来,恐怕这里头……” “怎样?” 万俟罂却突然笑而不语,“无非是猜测,还是等我问清楚了再说吧。”但愿,别真如自己预想般,关乎臻臻…… |
来更文了,如果我不在群里说,谁会第一个发现呢,嗷嗷…… 嘿嘿~~~ |
2. 罂下楼推开万俟臸臻的房门,见这孩子正同自己刚刚离开时一样老实的跪着,眼中的火气瞬间散去不少。 “九叔。”十三岁的万俟臸臻低着头,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能看得出,他跪得有多辛苦。 “想清楚了吗?” 或者心里真是有几分委屈的,万俟臸臻咬了咬嘴唇,沉默。 罂倒是并没气恼自家子侄这小小的无声抵抗,而是平静的伸了右手,臸臻下意识一颤,却还是忍痛欠了欠身,将一直压在膝下的软藤乖乖的双手呈给自家族叔,而后拧着膝盖转了半圈,褪下自己那条相对宽松的丝质睡裤,裸着臀,俯身手掌撑地跪好。 待臸臻摆好姿势,罂捏了捏手里的软藤,问道,“小忆此番所为,不会是突发奇想,你身为辅佐他的人,事前真的一无所知?”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岂会时时刻刻知道他的想法,啊——”猝不及防的一藤,甚至都没来得及听到软藤破空的声音,便生生的咬在自己的臀上,臸臻吃痛得手肘一弯,却很快又撑了起来。 “这是在跟我顶嘴?很好……”虽然挥出的那一藤带着些许怒火,可罂这幽幽然的话里,却似是听不出半点儿怒意。 “不,不是的,臸臻不敢,九叔,臸臻只是……,只是……”其实,比起总是护着自己的家主大人,反是这位自家的宗亲族叔,更令他惧怕。 “只是什么?只是的后面都是借口,万俟家训哪条告诫你如此没有担当?”话音落,便又是一藤扫过臸臻的臀面,再看臸臻的臀上,已然印着的是两道深紫色的僵痕。 “唔——”臸臻抿紧唇瓣忍了忍,才认错,“对不起,九叔,臸臻,臸臻知错了。” “小忆这次私下离堡,你从中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意图劝阻未果,还是推波助澜,又或者,故意知情不报?” “臸臻没有,九叔,臸臻没有,您信我。”直直的辩白,却又得到了三次的藤起藤落,不过好在这次,适应了疼痛的臸臻并没有痛呼出声。 “信你?臻臻,自你到了修罗场,仗着家主的纵容,你胡闹,我不予你计较,如若不然,你以为,平日里你那些个鬼心思,真当九叔都看不出是吗?”不过觉得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孩子气,可这次,过界了…… “九叔,这次真的不是我……”软藤的力道越发的重,臸臻知道自家九叔是真的生气了,难免有些惧怕,故而即便这话说出来很是丢人,心下十分沮丧,却还是不得不说,“事实上,私下里,小忆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了……,嗯哼——” 什么?罂湖蓝色的眼眸一凛,挥出去的便是狠狠一藤,“为何!” |
2. 罂下楼推开万俟臸臻的房门,见这孩子正同自己刚刚离开时一样老实的跪着,眼中的火气瞬间散去不少。 “九叔。”十三岁的万俟臸臻低着头,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能看得出,他跪得有多辛苦。 “想清楚了吗?” 或者心里真是有几分委屈的,万俟臸臻咬了咬嘴唇,沉默。 罂倒是并没气恼自家子侄这小小的无声抵抗,而是平静的伸了右手,臸臻下意识一颤,却还是忍痛欠了欠身,将一直压在膝下的软藤乖乖的双手呈给自家族叔,而后拧着膝盖转了半圈,褪下自己那条相对宽松的丝质睡裤,裸着臀,俯身手掌撑地跪好。 待臸臻摆好姿势,罂捏了捏手里的软藤,问道,“小忆此番所为,不会是突发奇想,你身为辅佐他的人,事前真的一无所知?”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岂会时时刻刻知道他的想法,啊——”猝不及防的一藤,甚至都没来得及听到软藤破空的声音,便生生的咬在自己的臀上,臸臻吃痛得手肘一弯,却很快又撑了起来。 “这是在跟我顶嘴?很好……”虽然挥出的那一藤带着些许怒火,可罂这幽幽然的话里,却似是听不出半点儿怒意。 “不,不是的,臸臻不敢,九叔,臸臻只是……,只是……”其实,比起总是护着自己的家主大人,反是这位自家的宗亲族叔,更令他惧怕。 “只是什么?只是的后面都是借口,万俟家训哪条告诫你如此没有担当?”话音落,便又是一藤扫过臸臻的臀面,再看臸臻的臀上,已然印着的是两道深紫色的僵痕。 “唔——”臸臻抿紧唇瓣忍了忍,才认错,“对不起,九叔,臸臻,臸臻知错了。” “小忆这次私下离堡,你从中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意图劝阻未果,还是推波助澜,又或者,故意知情不报?” “臸臻没有,九叔,臸臻没有,您信我。”直直的辩白,却又得到了三次的藤起藤落,不过好在这次,适应了疼痛的臸臻并没有痛呼出声。 “信你?臻臻,自你到了修罗场,仗着家主的纵容,你胡闹,我不予你计较,如若不然,你以为,平日里你那些个鬼心思,真当九叔都看不出是吗?”不过觉得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孩子气,可这次,过界了…… “九叔,这次真的不是我……”软藤的力道越发的重,臸臻知道自家九叔是真的生气了,难免有些惧怕,故而即便这话说出来很是丢人,心下十分沮丧,却还是不得不说,“事实上,私下里,小忆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了……,嗯哼——” 什么?罂湖蓝色的眼眸一凛,挥出去的便是狠狠一藤,“为何!” |
失信于主上,是认主的使者最大的失败,小忆性子素来豁达,若不是臸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触了他的底线,以小忆平日对臸臻的亲近,是不该对臸臻有所隐瞒的,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小忆对臸臻避而远之? 其实那句话,臸臻说完便已经后悔了,想着小忆当时瞬间就白了的脸色,臸臻也是慌乱的不知所措,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和小忆道歉,可碍于往日当哥哥的面子,又迟迟下不定决心。其实,平日里不管自己怎么任性霸道耍脾气,小忆总是让着自己的,除了不愿叫自己哥,随自己怎么欺负他,也都不大反驳,至多憨憨一笑,满眼都是包容和宠溺,就是九叔问起,他也从不和最宠着他也是自己最怕的九叔抱怨半句,而回忆里这些的这些,再对比近一个月来小忆对自己的冷漠,臸臻承认,他真是有些受不了,受不了小忆那般疏远的叫自己臻哥…… “臸臻知错了,请九叔重重责罚。” “我问你,为何!”臸臻那旁顾左右而言他的小伎俩当然逃不过万俟罂的眼睛,被抽的那连续的五下软藤,是罂给他的惩罚。 接连的不留余地的痛,让臸臻喘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嘴上再不敢耍滑欺瞒,战战兢兢道,“臸臻那日不小心,不小心提到了小忆的……,小忆的母亲,嗷——啊——” “好大的胆子你!”这是修罗场的禁忌,臸臻真是被宠坏了么,乖张到竟敢公然拿这样的话同小忆去说! “九叔,臻臻错了,呜呜,九叔……,啊——,饶过臻臻一次,九叔,啊——”不过十三岁的孩子,万俟罂连续的下藤让他终于恐惧的求饶,声音里透着弱弱的啜泣,却仍旧守着规矩,强撑着身子,不敢乱动分毫。 自到了修罗场,也许是自己对臻臻太过严苛,导致这孩子在自己面前,只敢自称名字,而再也没有像从前那般自称臻臻,这两个字,带着些许的撒娇讨饶,竟然让罂内心腾然而起的怒火熄灭不少。 停下软藤,看着跪伏在地的臸臻,粗粗的喘息着,本来白皙的臀上是道道的血红,罂的确有些不忍心,可这次的事,臸臻实在太过不懂事,若不是耍孩子脾气,同小忆置气,想来以臸臻细腻的性子,该是能够发现些端倪,也就能够把小忆离堡的念头断在萌芽里,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酿成大错,小忆这次犯在了湮汐的手里,怕回来所付的代价必会惨痛,而这些,看在万俟罂眼里,皆是因着臸臻这不合时宜的未尽职,想想这些,他又怎能不气? “不多责你,只三十下,若小忆这次回来,你还不知如何做好这个少使者,那就别怪九叔心狠,把你扔回冥鼎窟!” 万俟臸臻狠狠一抖,“是,谢九叔轻责,臸臻以后,以后,绝不再犯。” 即便臸臻此刻看不见,但罂还是点了点头,凭自己对臸臻的了解,经此事,这孩子必然能够记住教训,也必然能够守得住对自己的承诺。 三十下,罂并没有使全力,只是对臸臻来说,本就是伤痕累累的屁股,立时挨这三十下,还是难熬的紧,不过好在,很快就过去了。 见自家族叔放下了软藤,臸臻那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敢略略放松下来,虽然痛的满面是泪,但口中甚是乖觉,“谢九叔……” “行了,你何时见小忆挨几下打就流眼泪的?你还比他年长,怎么反倒是一点儿都不像是哥哥。” 想当初,就是怕下一代的使者如自己这般不够成熟,事事都要主上去护佑,才特意在家族里选了个年纪长于小忆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臸臻这也只是年纪虚长,心智和担当,恐怕还远不及小忆,也真是奇怪,难道这要归结于端木家族的血统遗传吗?如是想着,对这不可逆的事实,罂实然有些沮丧,“就给我跪侯着反省,直到小忆回来。” |
“是,九叔,”虽然是跪,还是带着伤的跪,但好在膝下不必跪些让膝盖难受的东西,臸臻还是挺满足的,而此刻,因着心里太过担心小忆,也顾不得自己,忙是抓紧时间帮小忆开脱,“九叔,小忆他,不是一心要逃开,他只是,只是……”刚刚冲动焦急之下开了口,这会儿说了一半却又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话都已经说了,断不可能说一半留一半,臸臻硬着头皮接着道,“我的口不择言,让小忆对他的生母有了好奇,其实他也知道是妄想,许也就是听说那个女人是亚裔,所以想去那片土地上看看,小忆他,真没有旁的心思,他只是一直都太累太辛苦了,他……,他就是希望湮汐叔叔能稍稍关心他一些,别动辄鞭笞,其实每次挨打受罚之后,小忆都要伤心挺久的,他……,所以,纵然,纵然是家主不派人去寻他,他也会回来的……,九叔,您最疼小忆了,能不能替他求求情,我……”说到这儿,连臸臻自己都觉得有些语无伦次,词不达意了,他垂下的海蓝色眼眸中,带着几分懊恼。 “好了,这事我有分寸,你自管老实跪着,好好想想以后怎么做你的少使者。”其实臸臻这些话,罂何尝不懂,早就劝过湮汐,可也不知为何,对臸臻都能亲密温和得当个长辈,换了小忆,便严苛到近乎责难,这样的父子关系,罂想从中调和,却倍感吃力,每每,也只能是自己,在平日里多疼爱小忆一些,可这总归,也不是什么长远之计。 一心惦记着湮汐和小忆的罂也没准备在臸臻这儿多耽搁,抬腿准备离开,却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复又转身,“对了,昨夜到今晨的视频监控一片漆黑,短时间内无法修复,你的手笔吧?” “额……”被戳穿有些小尴尬,但实然的确是自己在今晨发现小忆不见后,知会了小篪哥晚些通报,而后利用那么点儿的有限时间,小小的动了动手脚,“九叔英明。” “你啊!”手指遥遥的指了指臸臻,罂真是不怒反笑,“敢黑修罗场的网络,你当是独一份了你。”对臸臻这小聪明,罂是欣慰的,人都有所长,自家臸臻,即便武斗上的确无法跟小忆相提并论,但在文智上,现在的小忆也无法同臸臻媲美,尤其,是在涉及到网络的方面,臸臻的确是有天赋的。 现下,就希望臸臻能快点儿成熟起来,能够真的成为小忆的左膀右臂,这样,也许小忆,就不必像他父亲湮汐那样,独自一人苦苦支撑那许多年,疲惫不堪了吧…… |
其实我没舍得拍小忆,不过我拍了臸臻~~~ 来补充一下人物介绍吧,好像看大家留言,也许有些糊涂,毕竟这篇番外里出现的人,可能正文的时候不太常出场: 端木忆:此时10岁,修罗场少主,端木湮汐的儿子。 万俟臸臻:此时13岁,修罗场少使者,万俟罂的族侄。 符篪:此时17岁,湮汐的第二近身,此时是端木忆的贴身近卫。 辛田:此时20岁,湮汐的第一近身,南宫小小的小徒弟,蒋蕤的师弟。 其他人大家都应该很熟悉了,不多说了哦,嘿嘿…… |
关于我们小使者的名字,臸 jìn 臻哦…… |
3. 南宫小小带着符篪赶去同先前派出的暗影汇合的时候,蒋蕤他们已经苦苦找了五个小时未果,家主严令,八个小时之内要找到小主子,眼下,所剩时间并不宽裕,甚至都能算得上是迫在眉睫了。 “师父,小蕤无能。”时间越来越少,蒋蕤心里越来越急,这会儿见到自家师父,蒋蕤像是终于有了主心骨,一颗心稍稍安定,却也更加惭愧自己的无用,才连累师父百忙之中还不得不亲自过来指挥。 其实,差不多找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候,暗十八曾觅到小主子的身影,但苦于对方尊贵的身份而不敢轻举妄动,待联系到自己正要赶过去劝说的当口,却不知为何让小主子有所察觉,趁着夜色甩掉了暗十八之后,小主子便彻底隐匿了行踪…… 南宫并没想给自家徒弟难堪,反是难得一见的安慰道,“事情前后我都听说了,也不全是你的责任,若这区区几个小时都藏不住,也枉为我教了他这些年了。” “师父的意思是……”蒋蕤试探的问。 南宫倏尔轻笑了下,眯了眯眼,并未理会蒋蕤,而是转身对符篪道,“小篪……” 突然被叫到,让一时有些失神的符篪瞬间清醒,忙躬身,“是,南宫师叔。” “你也看到了,眼下暗影跟丢了,这会儿你若再不说实话,但凡小主子被哪路虎视眈眈的人马缠住,真出个什么事儿,你蕤师哥指挥不力,当责,你师叔我未能尽心,当罚,而你的下场,不必我多说,你也是清楚的吧?”虽然时间紧迫,气氛紧张,可南宫这平叙的语调里却是不急不缓,温和得没有半点儿逼迫的意思。 “师叔……我……”符篪有些慌乱,在家主那儿自己都没有流露心思,难道,竟然让师叔洞悉个彻底? 南宫摆了摆手打断符篪的话,“若准备扯谎骗我,就没必要开口浪费时间了。” 符篪垂头,借以掩饰他内心的挣扎和犹豫,南宫也不催促,就这么由着他,等着他自己想明白…… 也并非太久,符篪终是长长呼了口气,直直的跪下,顿了顿才小声道,“少主这会儿应该到了土耳其番红花城,少主说过,他会在那儿停留一天……” “的确是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偏僻小镇,你先起来吧。”既然符篪说了,这往后的事儿也就好安排了。 其实,如此这般,南宫心里也是跟着松了口气,总算,未来这三个小时当不会徒劳无功交不出答案了。 看来赫连哥猜测的没错,对小主子的动向,与其朝夕相处的符篪不仅知道,且在小主子私自离堡的事情中,符篪怕还是没少帮忙的,这傻孩子!他可知他的这番所做,若有一天被人查出,将会是怎样的罪责?怪不然在家主那儿三缄其口,生生拖了两个小时才上报,这是想凭他一己之力替小主子扛着吗?简直异想天开他! |
“师叔……”南宫师叔不但没有生气呵斥,反而让自己起身,满脑子都是规矩的符篪有些摸不透意思。 南宫叹了口气,“你先起来,这不是你该请罚的时候,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小主子找回来,将功折罪,但愿,家主能念你师父的薄面,饶你一命。” “小篪不敢妄想,只是……愧对师父。” “说这些有什么用!”符篪这般乖觉又惭愧的模样,南宫很是心疼,却对他这番所做更是愤然,“现在想到你师父,早干什么去了?这样的大事,小主子怕是筹划了许久吧?期间有多少次的机会你都能阻止或者找你师父坦白再一起想办法,可你呢,你啊,糊涂啊你!” 符篪抿紧嘴角,垂眸跪着,眼圈红红,满是悔意,但到底是没敢真的流了眼泪下来,不过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这样的符篪看在南宫眼里,满是不舍,“唉,行了,你也先别想那么多,赶紧找到小主子,劝他回去才是紧要,该面对的,他跑不掉,你也一样。” “是,师叔。” |
4. 端木忆看到来寻他的南宫小小、蒋蕤和符篪,眼底一时是惊诧和失望,却片刻就烟消云散,浅浅的笑了笑,而后,便沉默不语。 只那一眼,符篪便知道,怕是少主误会了自己,以为是自己畏惧严苛的规矩而主动出卖了他,所以才有那一刹那的失落吧?符篪心中难过,可他不能表现出分毫,不能替自己解释半句,稳了稳情绪,符篪单膝跪地行属下礼,“属下,接少主回家。” “其实,终究也只有小篪哥能找到我。”此刻端木忆淡然无惧的模样,根本不像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 “……对不起。”抿紧嘴唇,到底是自己说出了少主的大致路线,符篪实在无颜面对少主的信任。 “不必道歉,”小忆倒是大度的表示理解,“其实,我知道,小篪哥你始终是父亲的人,本该只是监视,却能待我如此,我不怪你,真的。” “少主!”少主,您可知这话听到符篪的心里,是何其重,何其痛!符篪若不是真心要帮您,真心明白您的苦楚,心疼您的辛苦,何以……,何以如此冒险,甚至不顾连累师父,孤注一掷,可到头来,符篪这颗心,就换得您这一句监视,您让符篪,情何以堪…… 可这些话,符篪都无法说出口,他唯有内心默默的挣扎反驳,苦不堪言…… “小主子这次倒是长进了许多,听说您甩掉了暗十八,小小年纪,真是不错的成绩。”南宫了解符篪的难处,他这看似说得随意自然的话,算是给符篪解了围。 “南宫师父别这么说,是小忆不该用南宫师父教过的本事对付自己人。”其实父亲给自己找的这几位师父,当属南宫师父为人最是豪爽洒脱不拘小节,端木忆虽是这样说,但他知道,他的南宫师父是不会生自己气的,就算有气,那至少欣慰也要多于怒气吧。 “那也是他们学艺不精,”南宫对小忆果然是赞赏多了些,他一直都对有天赋的孩子情有独钟,这会儿更是不吝啬对小忆的满意,“等以后找个机会,让小蕤陪你比划比划,我看,也许还就不分伯仲了。” 端木忆低头,笑而不语,其实他知道,这也就是南宫师父为了缓和气氛安慰自己而已,作为现在暗影卫里头把交椅的蕤哥哥,自己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们回去吧。”端木忆这话说得就像是他们只是出来游玩了一圈,行程结束了所以回家那般轻松,可在场众人,都知道少主回了修罗场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一时有些不忍。 南宫抬腕看了看表,“倒也不急,离家主要求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言下之意,没有半点儿催促的意思。 “还是别了,”端木忆乖巧的笑笑,“要不是小忆任性,这会儿您本该都能和小寒哥哥见到面了,彼此都忙,好不容易能跟小寒哥哥约个时间度个假,却就这么让小忆给搅了……” 果然,这孩子是把时间算准了的,家主和使者大人有事外出,要在堡外过夜,带走了第一近卫辛田,赫连哥和墨豔哥近来并不常走动于内堡,而自己,的确是早先就订好了和小寒的度假时间,如此看来……这的确是一场早就埋在小主子心里的谋划出逃了。 南宫心下叹息,面上却不表露半分,有意说着轻松的话,“您这一口一个小寒哥哥的,可是差了辈分了。”自家小寒虽然的确是长得清秀又丝毫不见老,可他毕竟是使者的师弟,家主的表弟,怎么论,小主子可都是要叫声叔叔的。 端木忆尴尬的笑笑,“就私下叫叫,南宫师父可不要不开心啊。” “知道了……”明知道不合礼数,南宫还是揽过小忆,揉了揉这孩子软软的栗色发丝,心中微微犯苦,默默祈祷,但愿,家主能饶过小忆这次吧…… |
5 .修罗场,刑室。端木忆直直的跪在当中,身侧后,半米之外,是一样姿势的符篪,两人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冷肃的神情烘托着整个刑室的气氛也甚是肃穆。湮汐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是刑门执事侯枭。端木忆虽然内心深处非常恐惧,可面色上除了恭顺却也依然看不出其他异样,“父亲。”湮汐冷哼一声,并为理会,只是抬手示意着侯枭,侯枭微微颔首,便自从带过来的药箱中,取出一支针剂,来至符篪的面前。身为东阁的人,符篪当然知晓刑门的规矩,只是瞥见那紫色的药水,心中不免有些凄凉和绝望,可在刑室,他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
自己的手臂,符篪依旧垂眸,他不敢去看他大师哥气愤却又参杂着疼惜的眼神。“父亲您这是何意?”小忆也是余光瞥见了药水的颜色,一时惊诧。“我是何意,还用不着跟你解释。”湮汐素来强势,眼前质问自己的若不是自家亲子,他恐怕连话都不屑于多废一句。“父亲!”湮汐却根本不欲理会,而是转头指着符篪对侯枭下令,“吊起来。”“是,主上。”侯枭收起心中的不舍,领命,将符篪的双手锁在锁链上,而后拉动链锁,哗啦啦的摩擦声,在空旷沉静的刑室内,显得特别的刺耳凄凉。——墨师叔疼你,只三分的药效,挺住了。对视的短短几秒,符篪读出了他大师哥的唇语,心下满是感激,只是到底在家主的眼皮底下不敢有多的动作,只眨了眨眼睛,是道谢是承情。端木忆听着锁链哗啦啦的响,神情漠然,眼眸却是一凛,被吊起来的毕竟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小篪哥,纵然,这次的事,自己和 |
途中自己还暗暗发誓以后再不把符篪当自己人,但眼看着小篪哥就要受酷刑,他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是小忆的罪过,父亲何必迁怒他人?”这不卑不亢的凛然气势,哪里是十岁孩子该有的样子,不过湮汐对这样的儿子,倒极为满意,只是面色不露,依然冰冷,“什么是近卫的本分?你不必知道,他却不该不懂!打!”家主大人的命令,侯枭也不得不狠下心,抬腕便将早已在手上握着的罗刹索,挥向符篪。“唔——”即便不是紫色药水原有的七倍之痛,可这遭,也是让符篪猝不及防,一声就要冲口而出的呼痛,在强大的意志力下变成咽下去的呻吟,被吊起的那被紧缚的双手,死死的扣住链锁,除此之外,这样的吊绑,他无一处可以借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横着的那道鞭痕,因着过分疼痛而抖动的身体,在这样被拉扯抻拽的姿势下,瞬间爆裂开来,衬衣下头的伤口该是有多狰狞,符篪虽看不 |
,却完全能够感觉,能够想象…… |
还没等符篪缓过痛劲儿,前胸,便又挨上了一鞭,狠下心的侯枭像是故意为之,跟着的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也落得又快又狠,丝毫不给符篪缓口气的机会。符篪眼前是片片的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心下却异常的澄澈,他知道自家大师哥的好意,也心知唯有这样,主上才不会看出药水的问题,可……,太疼了,唇里已经没有可咬的地方,血腥气灌满口腔,像是直逼近大脑,那样的混沌,而意识……模糊的意识里,似乎只有鞭声在呼啸,何时才会是尽头……“父亲!”端木忆终究是开口替符篪求饶了,“念在符篪一心尽忠,素来勤勤恳恳的份儿上,饶了他吧,父亲!”虽然他不怪符篪,但他的心里,早在符篪带着南宫师父他们找到自己的时候,便不再把他一直以来信赖的小篪哥哥当做自己人了,可即便他如是想,也看不得小篪哥哥在枭哥哥的鞭下这般凄惨,他终究还是开了口,却固执的认为这并非关乎什么原谅,而只是在 |
回报小篪哥哥往日的照顾…… |
汐并没理会自家儿子这抖着声音的恳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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