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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明辩思之[伪同人][第2页] |
| 作者:墨城清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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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坟，我要挖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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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之前剩下的第七章的后半段发上来 “如果是来说阿诚的事情，既然那个当时答应让他走，就不会再责怪你。”呼吸，呼吸，不生气，不生气~明镜一直在努力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如果……还有别的事，去小祠堂当着父母的面说。”好吧，她失败了。她相信，如果听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去质问明楼。 如果明楼是真的汉奸，那只能让她更失望； 如果明楼是抗日分子，那只能对她更隐瞒。 这是一个死局。 她能做的，只是不问也不说，同时还在心底的一处默默祈求明楼也这么做。 可是明楼在提及。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是再提及。或多或少，她不想让自己绝望，也不想让自己对这个弟弟再恼火。所以她选择了“小祠堂”这个对明楼或多或少有震撼性的地点。她希望的，不过是明楼知难而退而已。 “大姐……” 明楼怎么可能不懂大姐的心思。他已经痛骂了自己无数遍。他的选择会伤害家人，甚至还在那之后还会要求她们忍着自己的伤痛帮自己隐瞒，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一直在用“精忠报国”四个字来**自己，他笃定自己做的是正确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思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大哥知道为什么明诚哥会这么反常吗？ ——因为大哥是他的信仰啊。 ——同样的，因为对大哥的爱浸入了骨髓，所以大姐面对你才会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不在一起生活的十年，我唯一学会的，就是读懂别人。唯一丢掉的，就是怎么信任别人。所以，大哥，对不起。如同你对我一样，我也不完全信任你。我不配……被称为家人。 亲人的冷漠，其实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吧。那么自己该怎么做呢？明楼如是自问。 “明楼不敢辩驳。明楼……这就去小祠堂。”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楼心里反而释然了。他和大姐之间，可以说是几乎没有隔阂，也可以说隔阂最大。阿诚离开这三个月，也是一个好时机，让他可以把后事交代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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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上 重新踏入这个地方，明楼是矛盾的。 明镜没有说错，小祠堂是明楼的软肋。而换句话讲，在年轻一点的明楼也曾经觉得这里的空气是带着血腥味的。大姐没有跟着自己进来，也许是想平复一下自己吧。第一次，不等别人的命令，自觉地褪去了风衣，穿着日常的衬衫马甲，撤开了蒲团，平稳的跪在地上。 认错——还是要有认错的样子的。 “说吧，想告诉我什么。”在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明楼已经跪的双腿发麻，摇摇欲坠的时候，那个熟悉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果然，这才是明家大姐。 犹豫过，迷茫过。可是一旦自己给予的态度是“绝对绝对告诉你”的时候，便可以很绝的不给自己任何退路，如果不是……曾经的这一大家子的拖累以及父母的意外，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的大姐是长驱直入九万里，枪林弹雨夺金魁的存在。 “啪！”但是……明镜好像并不准备让明楼舒服的回答完这个问题。 每每闭嘴准备迎接疼痛的时候，身后的人就会停下手用穿透自己一般的眼光一直注视着自己，特工的本能加上大姐杀人的眼光，比他不得不开口继续，每当开口后，鞭子就会准确的找到自己的背并且整齐的排列上去。任他明楼志如钢毅如铁，也没有办法忍住十成力的鞭子在自己吐息时候的侵蚀。 “啊——” 那口叫喊终究还是没有按耐住。 平静下来后他突然明白大姐的意图。 “谢大姐教训。” 说明诚妄自菲薄，自怨自艾，可是在面对这种情绪时候的自己，又何尝暴躁易怒？所谓的理智的决定一切，信誓旦旦的什么“从此与明家无关”什么“天高海阔任你去”也是逞一时之气，同样是深陷情绪不能自拔，自己采用所谓“冷暴力”对待阿诚，然后还做出一副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阿诚走的时候，应该很伤心吧。 “我不阻止你去历练他，是因为他的性格本身存在问题。长此以往，不管是……跟着你……还是跟我来商海沉浮，都非常容易自伤。”大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已经不见了在客厅时候的纠结和痛苦。“但是不管他处在什么样子的状态，你作为大哥，应该做的是支持和劝诫，而不是一棍子轮死任他自生自灭。”说完这些，明镜继续挥舞着手里的鞭子。 明楼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有红色渗出，他有些感激。这次的大姐没有为难。从父母故去之后，他一直刻意追求的，便是让自己强大，不让自己狼狈。而他……少有的几次狼狈全部都是在大姐的鞭子下面被逼出来的。就在刚刚，她也以为，自己也许会和往常一样，没能站着出这间屋子。 “至于……你在做的事情。”压抑得再好，区别于刚才沉稳声音中的颤抖也显而易见。也许，如果明楼不主动提及，明镜也是绝对会装傻到底的。“我只要求你，对得起明家的教诲。”深吸一口气平稳了气息，继续说道。 “明楼，不会让大姐失望的。”后背已经完全肿起来，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冷却下来之后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种肿胀感带来的炽热的感觉。他依旧跪在地上，膝盖的感觉已经可以大约的忽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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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停手吧。】 明台不在家，明日本来准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毕竟……大哥的境界可以说是巧舌如簧，如果想说服大姐，并不困难。可是在二楼，却亲眼见证了他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态度。 …… 哥你这不是找死么 她绝对绝对没有趴在小祠堂门口使劲使劲往里面看想知道动静！ 她只是好奇！！高高在上的大哥挨打！是什么样子。 当然，她并没有忽视在拐角处那个看见自己一闪而过的身影。自然的，也没有人看见在这个小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在耽误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决定闯进去！ 大哥身份不简单，这是从她到这里来的时候就知道的事情。易地而处，他非常能够明白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受，也非常清楚，大哥的付出。 从头到尾 都是恨铁不成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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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思，让开。】 明镜看着眼前的小妹，以及她在竭尽全力挡住的自己的大弟。那种熟悉的无力感突然再次蔓延，然后被她抑制。 【现在这打，是他求的。】 冰冷的马鞭再次对准了跪在地上的人。 【既然敢求，就给我长本事挨。】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即使刚刚明楼拼命忍耐，依旧有压抑不住的哀嚎。她也不是不知道，那一向稳重精神的脸已经变得煞白，只有嘴唇还透着红。 应该是牙齿毫不留情的咬下去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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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楼撒个娇，或者是服个软，哪怕在告诉他一句“曲线救国”，她都能既往不咎。可是明楼告诉他的是“绝对绝对不服软”，再加上多年的付出居然换来了这样的回报，她明镜，面对弟弟，终究还是欠些道行的。 “明楼，你自己说，不教幼弟，欺下瞒上，按照家规如何处置。”似乎是看明白了眼前的妹妹不准备让开，明镜故意吧这个报包袱重新放在了乖乖跪着的弟弟身上。 不教幼弟，欺下瞒上，好大的罪名。看见大哥哪个已经可以身穿红色的西服马甲，明思终于明白了大姐这回是铁了心想要收拾大哥了，他回头，看见了已经用尽全力支撑自己身体的人，用最后的力量稳住自己的气息，说出来对自己残酷的刑罚。 “鞭一百，杖八十。” 明楼自阿杜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现在的自己，别说这些了，即使只有一半，他都不一定能熬的下来。“大姐……”抿了抿自己已经干的不像样子的嘴唇，终于还是说出来今天以来的第一句软话。“明楼现在真的受不住了，求大姐，改日好吗？明楼愿意接受双倍的惩罚。” 双倍？ 明镜听了不禁冷笑。要知道这小祠堂的马鞭，虽然没有真正明氏祠堂的明氏十八鞭的威力，但是一百这个数量也是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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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节并作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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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明诚在军营的日子并不好过。 到达军营的第一天，训练的教官就把刚放下东西的一行人轰到了操场上，美名其曰“体体质测评”。然后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参加这次特训的人，就开始和训练打上了交道。先是拉练热身跑了三十圈，然后给在一个半小时以内没回来的人“加餐”。之后带领着所有人进了食堂，给了大概十分钟的吃饭时间。 明诚虽然也是吃过苦的，可是自幼在明家养尊处优的环境中长大，从来没有缺衣少穿，行为做派也是按照少爷的生活习性培养的，就算是瞒着大姐报了军校，也是很快的让明楼抓了包，明里暗里的也是有“大哥”的人帮衬照顾。 明·反应慢半拍·行为优雅·诚就在拣起了菜的还没放在嘴里的时候就看见了盘子里的馒头已经被洗劫一空了。然后……然后他就开心的在十几公里的拉练之后以一口黄瓜，半碗粥结束了自己的晚饭。 好在，明诚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抗饿的。 很快，明诚就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人的不对。 比如第一天，搬在他对床上铺的小伙子在那顿并不是很开心的晚饭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他的所有消息所有行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整个训练营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人。作为特工的直觉，让明诚可以很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人跟自己交流过。 而换句话说，他能理解和察觉的东西，在这个以培养优秀特工为目的的集结营的大家应该都有感觉才对。换句话说，这帮气血方刚的汉子，这批被培养出的特工对此居然没有任何的异议，足以证明 ——这个训练营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坐在属于自己的床铺上，想着这些的时候，明诚突然意识到，他来这个训练是因为大哥安排的。而自己当时正处在所谓的“大哥不要自己”的矫情之中，对于这个训练的意义，目的，都意味不明。 换句话说——他恐怕已经在自我情绪中把自己卖了。 有了这个意识，再加上在明诚的意识世界里突然的失踪人口，让已经在安逸生活中压抑下来的那根名为“狠绝”的弦彻底拉起——他永远忘不了军校的毕业作业，在军校同吃同住三年的兄弟，两两一组，生死搭档，完成任务，然后……任务成功之后，拼死搏杀，活下来的那个，毕业。失败者，三年时光加上一条命就这么交代了，他日史书工笔，不会有半句叙述。他也记得，是大哥亲自颁布了这条命令， ——今天，你没有勇气杀死同仁，明日，就可能为党国的安全添加一份隐患！ 他的大哥一向温和，虽然严肃，却也是就事论事。而那天，下着微雨，大哥没穿雨衣，没打雨伞，跟着即将毕业的他们站在一起，用着坚毅而又决绝的语言，叙述着这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而他同样记得，在完成任务之后，他还是心软了。 可那个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人，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对他开了枪。 那把教官亲自授予，用来自相残杀啊的枪。 “嘣”的一声，枪子对准了眉心，一声巨响。 到现在，都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的寒意，那是一种……预告着死亡的感受。非生死关头，不能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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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还记得，那把由“组织”下发的枪并没有什么子弹，而明诚的这条命也是由于这军校的最后一课，而保下来的——不要信任任何人。你的生死兄弟，会对你开枪；教你育你的军校，会给你假枪。无论对象是谁，一旦选择信任，你的前路就是死亡——笨拙的人，该死。 “嘿，兄弟，想什么呢？” 背上突然打招呼似的一拳惊扰了明诚的回忆。回头看见了住在自己上铺的伍德。 姓伍的伍，品德的德。 虽然听上去狼心狗肺没良心的意思。 “没什么。”不着痕迹的拨开了对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伍兄弟，你知道咱对床，去哪高就了？”当作整理衣服的样子，自然的打探着。 “？不会吧！” 意料之外的尖叫声。 “阿诚你居然不知道？”伍德一副“你是**吗你居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样子，一边自然的揽过了阿诚的肩膀“昨天的体训，他没合格。剥去现有所有官职，上前线从士兵做起了！” “！”明诚回头看向了对方——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规矩！如果……如果审核不过关“你等会？如果审核不过关，会被剥夺原有职务？”明诚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等会，你说请啊！” “你不知道？这次集训的目的是拔优。一旦选拔不合格，就会被剥夺原有职务，送上一线；同样的，表现优异，就会被直接破格提拔到总统眼前，分配新的职务！” 晴天霹雳的感觉，明诚此刻是真的体会到了。 他万分珍惜的，留在大哥身边的那个位置，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大哥那句话的意思。 ——你什么都不用和我解释。这次军事培训，为期三个月。这期间，如果你想明白一切，那么三个月后自己回祠堂请马鞭，然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这自怨自艾要死不活的样子！否则，你就走，从此与明家无关。我明楼无能，没法做你大哥。天高海阔任你去。 是的，不用解释。 想回去，就用尽所有力量回去，然后堂堂正正的告诉大哥，他名为明诚。 不然，前线浴血，高成高就，他明楼，唯有祝福。 不能特别糟糕，不能特别优秀。 真正的审时度势。 伍德看着眼前的人的神情，从一脸懵懂变成了疑惑，知道训练内容的惊讶，最后好像坚定了什么的信念一样目视前方，甚至挂上了一丝微笑。那副为了什么拼尽全力的神情依稀和记忆里的一个人重合，摇了摇脑袋，晃掉了自己脑子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那个人，在自己做了一年前那个决定之后，就已经注定了和他毫无交集。 作为特工，阿诚在抬起头之后，自然也注意到了对方脸上的仿佛回忆着什么的表情——不如说他是努力在培养自己的能力——他太过于沉溺在自己的感情里。在集市上，对于亲情不能释怀，结果是被绑架；在家里因为对于未来莫名担忧，以至于错过了这个集训是什么的重要消息。 大哥，把自己送来这里，应该也是为了磨练自己，这一点吧。身为特工，不适合太感性——他一直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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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乐！【虽然我觉得不会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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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不到2w字就已经开始不从时间线顺序更，变成片段更！！！也许我疯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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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其实……明诚的感觉并没有错。他在军营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悉数进了明楼的眼。 明楼承认，自己有徇私枉法的一面，这个所谓的“优良”的分界线，对于明诚而言含糊的可以说是异常。 ——换而言之，只要不是最优秀的，或者最糟糕的，明诚都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到上海。 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人。 明诚的那个对床——伍德。 伍德这个人，说好听点叫跳脱脱线，说不好听点就是不着四六。具体的表现，大概就是…… 在野外训练的时候，把教官之间相互传音的信鸽用自制弹弓一发打了下来并且给烤了！烤了！ 而同样的，在与众不同的伍德身边的明诚很自然的也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训练营第十三天 夜 “我说明兄弟，你到底为什么啊。”伍德一边磕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瓜子，一边喝着从军营偷来的酒，“你的天资，就算是你自己去当地区最高长官，也是没大问题的！” “你不懂。” 是的，他不懂。明诚的矫情，只有明楼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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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猛灌了一口酒——明诚一面笑话自己离了家胆子真的变肥了——一面问到了一直以来都和他算是并肩作战的伍德。 “三年前家乡闹荒，逃荒路上所有人都没了。”伍德似乎并没有意外明诚问这个问题。其实他早就想到了。 “两年前到的北平。混了一年，说来惭愧。”白酒的辣味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呛进了嗓子，打断了对方的话，伍德轻咳了两声，却似乎没什么在意的继续说。“咱最开始是个穷学生，靠女人上的位。” “再后来……发现自己干的事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也……也搭上我对富家小姐没啥信心。就散了。” 说完这句，还打趣般的自嘲“怎么样，说白了就是合格的一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 “这次来这，是准备去敌后工作的。舒服日子过惯了，准备玩点刺激的！” 明诚能感受到对方告诉自己过去经历的坦诚。 同样的，他也能感受到对方还在压抑着什么。 “所以啊老弟！”伍德突然起身，“其实我来这里，最开始看上的是你的职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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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玛的！！！不习惯！！又慢又烂！！等我回去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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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我把你当兄弟，告诉你所有心思。 你却想抢我的位子。 借着酒精，明诚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啪”一声响！瓷器酒盅就碎在了地上。 “不过啊！摸了小半个月，我已经找到了更适合我的工作啦！”肩膀上突然多了个重量让本身就已经站不太稳的明诚差点直接给跪了。 “偷偷告诉你，”伍德的嘴巴离耳朵特别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气传到自己的脖颈。 “我看上的位置，也在上海。如果咱俩能得偿所愿，以后会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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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十月！！！！周一回来继续填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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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工作的同事？ 明诚不得不承认，他对于这个场面还是有点心向往之的。去过一次意外的惩罚，可以换来一个以后一起并肩的兄弟，这也是美事一件。 虽然……虽然他们可能信仰不同，不过将日本帝 国主义赶出中国这件事情，俩人也算政见一致？ “回去以后好好歇歇吧，明天有北平来的长官视察。你还是想想怎么既不被长官看上，又不被长官看不上吧。”说完了一句绕口令似的回话，伍德收拾了一下残局，随便洗漱了一下就直接睡了。留下明诚一个人发呆。 不过，他的担忧，第二天就被打破了。 在他看见那个熟悉的“北平领导”之后。 一举一动都有着学者的风范，一双处变不惊的眸，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不仅在明诚看见领导时有些呆滞，在对方看见阿诚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疑惑，不过在双方看来这都是一带而过的。 结局是明诚并不意外的被留下。 “阿诚，你和明楼之间怎么了。”明韫喝着热茶，对方一边招呼明楼坐下，一边自顾自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明韫，就是阿思的父亲。 该怎么说？ 因为一句话惹恼了大哥？然后就被送过来了？ “大……大伯……阿诚做错了事，很严重。”小心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所以大哥让我自己来这里熬着。说……如果想回去，就凭自己的本事回去。” 越说到后来阿诚越没自信。 “既然明楼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爱莫能助咯。”对方睿智一笑，随手把钢笔放在笔记本上，“就只能看你，有没有本事回去咯。不过……既然你叫我一声大伯，我就勉勉强强帮你一把吧。” 讲真的明诚这个时候跪地感谢大恩大德的心思都有了。他最近的成绩差距起伏太大。他真怕哪里出一个问题，就被拉走了。 “大伯……还有一件事……” 想了想阿诚还是开了口。 “阿思……她现在在上海。”在明家，别人不知道，可是一向往返于上海北平的阿诚，最清楚眼前的老者对于唯一的女儿的在乎。 可有些意外的，是他清晰的看见，对方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可没过多久，被他压抑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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