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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短歌行(军师联盟同人,父子)[第2页]

作者:桃花影落梦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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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夫人来到前帐见子桓笔挺挺的跪在地上,上前拍了他后背一掌“你说你这孩子可又怎么惹了你爹,你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子桓听到脚步声原本以为是父亲,听到话音才知道是母亲来了。心生疑惑“母亲,父亲呢?”卞夫人拉拉子桓示意她起来“刚传来的消息,郭军师病重。你父亲急着前去探望。临行前让我告诉你说你顶撞于他,让你自去军法处领罚。”子桓的心一沉“知道了母亲,儿臣这就去领责。” “哎!”卞夫人拉住子桓,到底是心疼儿子“丕儿呀,你父亲又不在。你让人意思一下就行了,可别伤着自己。”“母亲不必担心,孩儿心中有数。”说罢转身离去。卞夫人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己这大儿子总是给人感觉像是块冷冰冰的石头,怎么捂也捂不暖。真不像植儿与人贴心,难怪总召来丈夫责罚。
军法处,子桓脱掉外服趴在刑凳上对着掌刑的刑手说:“杖100,打吧。”后面的刑手哆哆嗦嗦的迟迟不敢下棍。子桓回头瞪着刑手“怎么,司空的命令你也敢不遵?”刑手一听是曹司空的命令,紧了紧手中的刑棍打了下去。“一”身边监刑的人喊到。又是一棍“二!”,毕竟挨个两棍,子桓有气无力的说“你是没吃饭吗?要是没吃饭就去换个人来。”刑手一听不敢在手下留情,砰的一杖,“三!”子桓被打的头往上一扬,死死咬住嘴唇才没痛呼出声。心想这力道还差不多,心里像压着块儿大石头,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父亲今天的一言一行都像一把刀子一样刀刀戳在他心口处。父亲就这么看不上自己吗?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打吧,打昏过去也许心就没这么痛了。以往再大的错父亲罚自己也没超过50杖,自己今天故意翻了个倍。如果就这么被打死也挺好,就不用再去想如何令父亲满意了,更不用去想如何去挣这世子之位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如果死了,父亲会不会有那么一刻心疼自己。就像当初大哥死的时候那样,父亲也会哭的那么伤心。“六十五!“六十六!”......耳边的报数声越来越变的迷糊,直到什么也听不到了。
“快!快!”“”拿药来,快点笨手笨脚的。”“中郎将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担待得起吗?”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慢慢张开了双眼。“夫人,中郎将醒了。”睁开眼,子桓感觉到自己趴在榻上。母亲坐在榻边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子桓,你醒了?可吓死兄弟我了”一个身着戎装的年轻将军凑上前来,子桓定睛一看是自己患难与共的的好兄弟曹真。“子丹,我哪有那么娇弱。几军棍就能要了我的命?”子桓玩笑道。“哎,我说子桓啊。你是怎么得罪父亲了,把你打成这幅模样。”曹真一脸关心。“哪里是他父亲打的,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在那里作死,你要想死,就找个没人地方去。你娘我也看不到,省得心疼。”卞夫人抽泣着说。“母亲,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子桓一脸内疚,“子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若是想走,抛下我们弟兄几个可怎么办。”“子丹,我没想死。只是此次惹得父亲雷霆大怒,若不重罚。没法跟父亲交代的。”卞夫人还在一旁边哭边说“你父亲又不在这里,你这哪是做给你父亲看。分明是在剜娘的心。”“母亲不要哭了,你看孩儿这不是没事了吗。”子桓一脸窘迫的安慰。“是啊,夫人。您看子桓已经醒了,就别再伤心了”曹真也跟着劝道。卞夫人依旧不依不饶“哼!你父亲之前还跟我夸你聪睿明敏,你这哪里聪睿明敏了。分明是个榆木脑袋,都跟你说了意思一下就行了。还非要把自己打成这般田地,我看你不是想跟你父亲交待,就是想来怄我。”聪睿明敏,是父亲评价自己的吗?原来自己在父亲眼里也并非一无是处,心生喜悦。可见母亲依旧悲怒难消开口劝道:“母亲哪里的话,这次是儿子冒失了。应该听母亲的话,对自己手下留情。到时候父亲不满意,再责罚儿子一顿就是了。”“你!好你个促狭鬼。我就活该多余管你这一遭。早知道就该任你自生自灭,何苦心疼你还心疼出错了。”说罢起身要走,子桓一把抓住母亲的衣袖讨好的说“母亲别气了,儿子知错,儿子知错。 嘶~”这一抓不要紧,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子桓一皱眉,嘴角一咧。卞夫人见儿子弄疼了伤口,怒气转眼间就被心疼取代了。重新坐下“快趴好,我再去叫大夫看看。”子桓见母亲怒气已消笑着对母亲说“母亲,不用叫大夫了,不碍事的。只求母亲多陪陪儿子,儿子这伤也就好了。”卞夫人听儿子这么说心里也是一软开口揶揄道:“你呀,少气你爹,少给自己惹些无端的责罚。别让娘跟着你担心也就是了。”曹真在一旁见母子俩相谈甚欢,也知趣的摆摆手挥退了下人,自己也忙向母子二人告退,离开了寝帐。
曹操这边,赶来探望郭嘉。奈何天妒英才,一代英杰。就这么出师未捷,弃自己而去。自己关于世子人选的问题也没来得及问便撒手人寰,临终前只来得及叮嘱自己要小心司马懿。
帐中,曹操一碗碗的饮着酒,痛惜郭嘉的英年早逝。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报!”将士进帐“中郎将受杖刑100,不省人事。卞夫人特命属下前来禀告司空。”“什么?”曹操将手中的碗重重的砸在了桌案上,里面剩余的酒洒落在桌面上。“孤知道了,回去让孤的专属大夫给子桓治伤,告诉卞夫人。这一阵儿让子桓安心养伤,伤好之后再回来见孤。你先下去吧。”“是”将士告退。
曹操奋力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子上的酒壶差点掉落在地。100杖,这是不想活了?好你个曹子桓,这是想跟孤打擂台?!为了跟孤斗气,命都不要了。还真是够硬气,够狠。也罢,不是要跟你爹斗吗?爹给你机会,这次的事你领了100杖也就算了,孤不再追究。看来还真不能让你轻轻松松就坐定这世子之位,不治治你这执拗的脾气,收收你这气焰,孤就枉为你爹。过了一会儿,曹操的心情稍有平复。100杖,也亏你想的出来。呵,倒真是不怕疼啊。可自己却按捺不住一阵心悸,慌得有些难受,起身步出营帐。望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楼主大半夜的回来更文了,这段量很足。只是呢,有些虐。献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哈



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曹操谓有“奇佐”美誉的郭嘉于柳城病逝,年仅38岁。也就在同年,曹操终灭袁氏一族,准备凯旋而归,班师还朝。
曹丕棒伤已愈前来见父亲,此时子桓内心多少有些忐忑。不知父亲是否还会追究之前的事。入帐后只见父亲着一袭缁衣面朝里,端坐着,留给自己的是一道略显孤寂沧桑的背影。子桓知道父亲是在为郭嘉的早殇而痛惋悼惜便出言安慰“儿子还望父亲珍重身体,不必太过伤心。”曹操没有接话而是将一块令牌反手放在了桌案上,仍旧背对着子桓。子桓低头看了看那块令牌,他认得这块令牌,随即的三个字脱口而出。“校事府”
曹操终于开口“你知道校事府的职责吗?”子桓不知父亲为什么会问起这个但也只能应声回答:“儿臣知道,校事府负责监察百官,侦缉奸佞并且肩负保护父亲的重任。”曹操慢慢的转回身,面上尽显哀伤之色。也不抬眼,只是低头看着那块令牌慨叹“校事府一直由奉孝掌管,不想他先离我而去。你认为朝中有谁可以接替?”见父亲这么问,子桓突然心生一念。古有毛遂自荐,传为一时佳话。如今自己何不效仿古人,向父亲自荐掌管校事府。若可成,自己便可抢得一手先机。如若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到现在父亲只字不提前事,还让自己举荐接任校事府的人选。当真有些令他出乎意料。先不管这些,既然父亲这么问了,便值得自己一试“校事府职责隐秘而重要,必是父亲至亲至信之人。”“至亲至信,你说的是何人?”曹操终于抬眼看了看许久未见的儿子,只见儿子一身甲胄,英锐不减。只是脸颊比以往略显消瘦了些。子桓定了定心,单膝跪地毅然抱拳道:“父亲若相信儿子,儿子恳请自荐。”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曹操并未面露丝毫惊异之色。“好”伸手将桌上的令牌推给子桓“这块令牌就给了你,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交托,你一定要谨记。”子桓也没料到父亲竟会答应的如此爽快,既然父亲有所嘱托,自己必竭尽全力去办。颔首道“请父亲下令”。“奉孝临终时说了一句话,那个司马懿,能用则用,不能用则杀。”听到这话,子桓暗自思量。自己是真的看中和爱惜司马懿之才,可他却三番两次拒绝自己,避而不出。只怕这次司马懿是当真是无路可退了,若可用,最好能赶在父亲之前收为己用,“是”子桓回道。曹操对儿子的一言一行都好似洞若观火,在儿子来之前自己就已料定今日会有此结果。自己是有意让儿子掌管校事府,儿子不是要跟自己斗,跟自己拧吗?没有足够的资本又怎么跟自己斗。如今让你接管校事府就是把这羽翼翅膀给你,能飞多高,飞多远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不过为父既给了这船帆,也不可能就让你一帆风顺。舵虽在你手,但这浪你迎不迎得起,经不经得住。孤拭目以待。至于司马懿那匹烈马,孤也交给你了,就看你能否驾驭得了让他为驰骋了。
突然曹操话锋一转“伤好了?”子桓的心咯噔一下,果然父亲怎么可能将上次的事就此带过。“有劳父亲挂怀,儿子的伤已痊愈。”“呵”曹操笑了一下“挂怀?为父有什么好挂怀的。我儿身体硬朗的很。100杖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笔小数目了,下回勿需100杖了,再翻个倍。你看200杖如何。 ”子桓自然听得出父亲话语中的奚落,“上次之事儿子已得到教训。今后定不敢再犯,还望父亲明鉴。”听了这话,曹操心想这会儿学乖了,知道教训了,可惜晚了。不挫挫你这一身锋芒,让你学学身为人子之道。下回是不是就要用自刎来要挟于孤。学什么不好非学些个妇道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真是有失体统。不过这笔账为父不会今天跟你算,我们今后慢慢磨、慢慢算。“嗯,你既已知错。又受了重罚,俗话说一罪不二罚。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今后若有再犯定不轻饶!下去吧。”子桓没想到父亲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自己,心生侥幸之喜。嘴角也不自然的向上扬了扬。“是,儿臣告退。”还是这么喜形于色,没出息的样子。曹操心里恨骂道。“收收你那些歪心思,当好校事府的差。若出纰漏,可仔细了你的皮肉。”“儿臣谨遵父亲教诲。”子桓再顿首后退出营帐。
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曹操平定河北,在百官的推举下升任丞相。
庆功宴上曹操与清河名门崔氏一族接下姻亲之好。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曹操订与崔琰侄女结亲的不是曹操的嫡长子曹丕而是四子曹植。席间,曹操至始至终都未提子桓一字。子桓只能强掩尴尬的坐在那里同其余人等一同向子建、向崔公道贺。原本言笑晏晏的庆功宴在子桓眼里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么隆重的场合下令自己如此难堪,哥哥尚未婚娶,却先为弟弟聘下了名门望族之女。这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当真就如同坠进那冰冷的湖水里,冷到麻木,痛到窒息。席上,也有那么一次子桓发现父亲的目光看向自己。自己也只能颔首举杯向父亲以示庆贺。这场庆功宴自曹操指明所为聘婚之人是子建之时,满场的气氛就变得异常微妙。就算不提子桓的强颜欢笑,子建也是一脸的局促不安,眼睛不停的向自己二哥的方向看去。在场的大臣们以荀彧为代表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态表情,就好像想要说什么却又不便开口。就连当事人崔琰也是一副喜怒难辨的严肃之态。原本最早以为曹操所指之人是子桓之时,崔公的嘴角是带有几分上扬的。可当他听明联姻之人是子建时,那抹笑容竟也奇怪的在脸上消散的无影无踪。恐怕这在场之人中只有曹操和杨修二人是真心为这场婚事感到高兴。
宴席结束后曹操回到府邸,卞夫人为他摘去了头上的冠顶。一脸担忧的说“丞相和崔家结成亲事,妾当然高兴。只是~”“只是什么?”曹操净了净手回问道。“子桓年长,尚未婚配。为何先把崔琰的女儿许配给子建呢?”曹操慢条斯理的回答“清河崔氏,乃士族领袖。天下人才望风而拜,子建娶了崔氏女对他将来大有裨益。”曹操漱了漱口继续说“至于子桓嘛,他不是救了袁熙之妻甄宓吗?甄宓十分美貌,就给他做夫人吧。”卞夫人察觉到此举有些不妥,是否太过偏颇便劝“给子建娶名门重臣之女,却把一个俘虏的罪妇给了子桓。这悬殊未免也太大了,子建对我说过他喜欢甄宓,我都没答应呢。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做我家的长子正妻呀。”曹操嗤笑一下“子建那点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以我才把甄宓给了子桓。”卞夫人还是不解其意“这是为什么呢?”曹操正用小刀刮着一卷书简上的字,听到夫人继续追问便停下手向夫人解释“我告诉你为什么,第一 我不能给子桓找有势力的外加士族,这是对他好。第二 子桓、子建之争在所难免,而子建过于孝。若子桓不退,子建是难以下决心跟他争的。君子之争必也射乎,我要让子建不足,要让他能跟自己的兄长狠下心来。也要让他拿出真本事来给孤看,给天下看。”卞夫人被丈夫的这番话惊到了“阿瞒,他们可都是你的亲生儿子呀。天底下哪有做父亲的要让自己的儿子同室操戈啊。”曹操对妻子的妇人之见十分不满“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世,孤的儿子,是要平天下的人。不只要争,而且要争得光芒万丈。”卞夫人拗不过丈夫的决定只能叹了声“只是委屈了子桓了。”曹操压低声音说“委屈的人多啦,大江东去,尽是流不尽的英雄血。多少人的委屈在里面,那是多少人的委屈。”接着手上的刀用力一划,却不想划到了手指,鲜红的血珠滴落在了竹简上。卞夫人见丈夫刚才还在那儿义正言辞的说什么流不尽的英雄血。这会儿自己便成了那英雄了。赶忙起身向外走去“我去拿纱布,大英雄!”
看着手上伤口处不断涌出的血,曹操自嘲的笑了笑。心想当真是父子冤孽,不过是说了两句你没什么可委屈的,这报应转眼之间就找上门来了。孤下的这步棋。又岂能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不能给子桓找名门士族之女的关键理由在于子桓所处的位置。那天杨修在子建面前那番慷慨陈词不能说不令孤动心。不光是因为子建,更是因为子桓身为嫡长子,是那些个汉臣士族眼里当之无愧的世子人选。正是因为这样,如果再让子桓与那些个名门士族结亲。这些个士族老臣倚仗着与子桓有姻亲之连,势必会把子桓推到最前面。孤本就有心脱离汉室的掌控,那些汉臣们必定会极力反对。到那时必然会打着子桓的旗号,把子桓推倒孤的对立面。就算到时子桓不想与孤作对,可依了那层姻缘,又怎好撕破脸。就只能任由被他们推倒风口浪尖处。孤一统天下的大计也就会势必受阻。到那时孤与子桓二人皆会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再者子桓的势力越大,被众人捧得越高。孤与子桓父子二人的矛盾也就会越深,如果有朝一日我们二人因政见不合而反目,到时候势必会引起朝堂动荡。而对于子桓来说,现在被抬得越高,到那时跌得也就会越重。最后为了挽救朝局,连孤也不得不将子桓作为弃子。相反子建所处的位置却不同,在他们眼里子建并不是正当的世子人选。就算他们与子建结有姻亲之好,为了自己一贯的政治主张以及儒家礼法的束缚也不会与之相交过密。就拿崔琰来说,此人素来清高、刚正不阿。再加上他刚刚经历了袁氏兄弟间的那场恶斗,势必会强力反对孤废长立幼。就算子建成为他的侄女婿恐怕也不会改变他支持立子桓为世子的初衷。至于让子桓娶甄宓,一却如孤刚才所说想激子建与子桓一搏。毕竟子建之才并不在子桓之下,孤很想看看子建他究竟能走多远。二是那甄宓身后毫无任何势力背景再加上她俘虏罪妇的身份,便不会有人敢前去巴结讨好。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有人利用裙带关系挟制子桓。三是现在的确不是让子桓一人独大的时机,孤借子建压着子桓有利于平衡掌控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孤此举的深意恐怕天下间不会有人明白,刚才不跟夫人坦明真相也是不想有人得知孤的真实想法。至于子桓能不能理解,孤就不得而知了。误解了也好,原本孤就想治治他这骄躁不知宽忍的性子。
大婚之夜,子桓郁郁寡欢。甄宓貌美如花,虽有沉鱼落雁之姿。但子桓却也无心欣赏。“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想必甄宓此刻的心中也为这身不由己的命运而暗自伤悲吧。今晚对于你我二人,这合卺酒的苦不止苦在口,更苦于心。原本应该洞房花烛,与新婚妻子共度良宵。却独自来到马厩,找司马懿一吐心中的郁结。“今日乐,不可忘。乐未央,何为自苦,使我心悲。”
第二天,一卷密函呈放在曹操眼前。只见曹***色阴晴不定,紧盯着密函上的字。“这个逆子!”曹操大怒,一把将密函掀翻到地上。“来人,速去传中郎将来见孤。”记得奉孝临终特地嘱托自己要留心司马懿。而这个司马懿曾在自己第一次征辟他的时候,宁可断腿也不入府。不得不说自己对他是既好奇又想除之而后快。征袁绍归来后再次召见他,本想如果他再不为己所用,就一定除掉这个隐患。可这小子这番居然爽快得应征,果然是个聪明人,懂得自保。比起杨修的聪明外露,司马懿则更为内敛,城府颇深,无法洞察他内心深处究竟在想什么。这种人比起杨修更加让人难以掌控,再加上子桓似乎是对司马懿很感兴趣。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能力驾驭收服得了这个司马懿。故而并不打算直接起用司马懿,先派他去后院养马留意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于是便安排了个人在马厩监视司马懿的一举一动,如有不寻常的状况随时想他汇报。一直以来派去监察的人也没传来什么动静,不料今早自己却接到这卷密报。上面详尽记载了昨晚子桓与司马懿所谈的内容,可以从中可以看出子桓对自己选亲一事上的不公充满了强烈的不满与怨愤。孤的儿子就因这一事便如此的不顾大局、心怀怨妒,新婚之夜抛下妻子不说,跑去马厩里找人诉苦。这司马懿倒也却非等闲之辈,三言两语就将孤心中所想道破一半。不过你又怎知那司马懿不会因此事而拿住你把柄,又怎知他一定会替你守口如瓶。简直是荒谬透顶!
“报!五官中郎将在门外请求觐见。”
“让他进来”曹操压了压心中的怒火。
子桓不知这一大早的父亲传自己前来有何要事。跪地请安“儿臣参见父亲”
“呵,昨夜睡得可好?”
子桓有些愣怔,不知父亲如此一问是何用意“劳父亲挂念,儿子安好。”
“安好?弃娇妻不顾,就差在马厩里与马共度春宵了吧。”
子桓暗道不好,昨夜之事父亲怎会知道。难不成是司马懿出卖他?也不知父亲知道了多少,只能战战兢兢的叩首向父亲请罪。“父亲,儿子昨日高兴。多喝了些酒,可能一时酒后失态。望父亲恕罪。”
“恕罪?你何罪之有呀?都说这男人平生有两大幸事。一是在马背上,二是在女人的胸脯上。骏马美女,孤的儿子倒是能深明这取舍之道。孤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这浓浓的讽刺之意,令子桓不寒而栗。埋头在地,不敢答话。别的不敢说,但在捕捉父亲情绪这一点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父亲。父亲一般只有在怒极之时才会先故作平静的挖苦嘲讽一番,要是先冲自己大吼一通反倒无事。
“怎么不说话了?昨晚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嘛。怎么,当着孤的面不敢说啦。孤给你机会,把你肚子里的那点委屈,那点对孤的不满通通都倒出来。”
看来父亲对昨晚自己的一言一行是了如指掌了。原本自己还怀疑是司马懿,如今看来一定不是。司马懿如此机敏之人,万事只求明哲保身。又怎会趟这浑水,去父亲面前嚼舌根,徒惹是非之嫌。那又会是谁?是谁也管不得了,恐怕此刻已是自身难保,那还有余力顾得其他。只能祈求父亲能念在与自己多年的父子情分上,从轻发落。“儿臣不敢有怨,父亲明查。”
“哟,不敢有怨。别吧,是孤的儿子,今日就当着孤的面说。拿出你上次在孤面前那般誓死不悔的劲头。还真别说,你上次的那股子倔劲儿,倒还真有几分像孤。说!”
“儿子知错,儿臣只是有几分不解父亲为何如此安排。借着酒劲,胡乱言语了一番。儿臣当真不敢对父亲怀有怨恨之气。”
“怂啦?怎么不犟了?看来那司马懿的话倒是比为父的话还管用。孤让他去后院看马还真是埋没人才了,孤的儿子都被他驯的服服帖帖的,更何论几匹马了。”
不好,子桓此时已然明白父亲气的不只是他心生妒忌也是自己居然轻信于人。若如此下去,依父亲的脾气恐怕司马懿的命休矣。要就这样令司马懿因自己的过失而死,那以后还有谁敢来辅佐他。忙直起身来向父亲拱手道:“父亲,儿臣自问自己还是有识人之明。察纳雅言还是父亲教给儿子的立世之道。父亲不也是因善取他人良策才有了今番作为的吗?”
“哈!哈哈!”曹操大笑,心想儿子还真是会逞口舌之利,不过倒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这条过错孤可以先不予追究,不过除了这滋怨妄妒之过还有这大意轻言导致一举一动都被人记录在案之失就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吧。“你既知错,容孤想想。那司马懿平日是在给孤看马,你竟也能对他念念不忘。孤得想个法子让你对孤的话也念念不忘。司马懿是养马,那孤今天便来驯驯这马吧。去给孤的马鞭拿来。”
又是那根马鞭,子桓一看到他就浑身发紧。但也没法,只能双手拿好呈给父亲。
曹操接过马鞭冲门外喊道“给孤守好了门,没有孤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门外的侍卫回了声“是”。随后曹操低头看了看子桓,俯身到他耳边低声道:“这养马呢只需按时喂好草料便行,但要想驾驭好一匹马就不得不用马鞭驯服它,才能让他听从自己的命令。你呀,就不要去跟司马懿学养马了,孤来教教你怎么来驯马尤其是这烈马。”
紧接着直起身猛甩一鞭子到子桓的后背上。“马!在马厩呆了那么长时间不知道马长什么样子吗?”父亲折磨自己的花样儿真是层出不穷,子桓苦笑了一下,却也只能双手撑地跪趴好,不知父亲后面还有什么招数。见儿子还算听话,曹操半蹲到子桓面前摇了摇那根马鞭。“这驯马的第一步呢便是要让它学会听自己的命令起步,具体该如何做呢?就是用着马鞭照准这马屁股上抽一下,并跟着喊一声“驾”,简单吧。看为父给你示范一下。”起身来到子桓身后,伴随着“驾”的一声呼喝,曹操啪的一鞭抽在了子桓的身后。子桓吃痛,却丝毫未动。“这有时候呢,就偏偏会遇到些个难驯的马。那就不妨多抽几鞭,抽到他肯动为止。”啪啪啪连续不断的鞭子挥落下来,子桓咬牙想着要打便打吧,总不能任你羞辱我。几十鞭过去,子桓依旧是动也不动。在曹操眼里,儿子的这种反应完全在自己意料之中。于是轻声叹道“看来孤着驯马技术不精,得多找几个人前来好好讨教讨教。”“不要”子桓回身拽住曹操的衣角。“求父亲饶过儿子这一回,儿子今后定不敢再犯。”曹操假装没有听到儿子的求饶,只是自顾自的说“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一鞭打来,子桓心如死灰,父亲一定要如此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也罢,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折辱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子桓艰难的向前跪行两步。又是一鞭紧随其后,不给自己丝毫喘息的机会。子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何者为天,何者为地,又何者为我......
度娘抽了不让我发糖,只好上图了




下篇正文也十分的长,楼楼正在写。先给大家放送一段欢乐小番外吧

短歌行之番外欢乐小剧场
篇一 地府篇
“霸霸,朕来啦”丕丕朝着曹霸霸奔去。
“咦!二丕?你怎么下来了。孤感觉刚到这下面也没几天呀。都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看来这地府也是如此啊。貌似比这天上的时间过得还快。”
“其实是一样的啦,霸霸。地上也才过了七年而已。”
“WHAT?咳咳,孤在地下学了两句外语。什么?”
“就是儿子只在位了七年。”
“七年?我走的时候你三十二,孤算算,七年之后你也才三十九。才活了孤的一半多长。说!是不是司马懿把你毒下来的,孤去找他算账。”丕丕赶忙拉住霸霸。
“不是啦,是被您吓的。您之前动不动就恐吓我,拿鞭子打我,还用剑挑我衣服。就这么长期生存在您老的百般虐待下,儿子我当然活不长了。”
曹霸霸虽然有点自责,但在二丕面前还是放不下架子“那还不是希望你早日成才,对了,你下来了那天下如何了?”
“儿子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啦,这么短的时间,咋可能实现一统江山。只能甩手丢给睿儿了呗”
“嗯,睿儿也行,就是稍显懦弱了些。那个司马懿的,你不是也丢给睿儿了吧。”
“是呀,儿子还重托司马懿要辅佐好睿儿呢?”丕丕一脸得意。
“你个缺心眼儿的,孤留给你,是你有那魄力镇住司马懿。你丢给了睿儿,睿儿哪能驾驭得了司马懿那个奸诈狡猾的老油条。”
“睿儿能不能驾驭得了,也不怨不得儿子我的错呀。朕可是驾驭的好好滴。”
“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留给我孙子这个大麻烦的。”
丕丕心想您老怎么还是那么偏心啊,偏袒冲儿,子建完又偏袒睿儿,儿子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不是真像大家所说我是您充话费送的吧。再说要真赖的话,这源头还得赖您呢。要不是您先把司马懿丢给朕,朕能丢给睿儿嘛。可二丕刚来地府,不知道这地府是不藏心事的地方,自己所想都会在脑袋上面显现出来。
曹霸霸看到二丕心中所想,气极败坏“看来孤还是管教的不够,我们父子好不容易又在地府相见了,不妨就继续吧。”坏笑了一下,从手里变出一根鞭子。
丕丕见霸霸又搞出根鞭子来,吓得是落荒而逃,边跑边大呼救命。好不容易跑到了阎王面前,“阎王大人,朕要投胎!”。阎王看了看二丕,“嗯,可有什么要求?”
“别的都无所谓,朕要个有父亲疼的。”
“没问题!”阎王大笔一挥在司命薄上几个字,二丕便消失了。
曹操拿着鞭子追到此处,却发现没了二丕便问阎王:“阎王爷,我儿子呢?”
“投胎了。”
“投胎了?那孤也要投。”
“嗯,可有什么要求?”
“还是二丕他爹就行。”
“好”又是大笔一挥,曹操也消失了。
阎王看了看司命薄上写下的两个名字“爱新觉罗.胤礽、爱新觉罗.玄烨!”奸计得逞般的笑了笑“嘿嘿,你们父子继续相爱相杀吧,本御最爱看热闹。”
先放一段哦

篇五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就在曹操升任丞相的同年,自己最为宠爱的幼子曹冲不幸夭折。一颗享有神童美誉年刚十三岁的“新星”就此陨落。曹操为此痛心不已大呼“悔不该杀华佗,若他在,或许能救冲儿一命。”
子桓见父亲哀恸欲绝,将煎好的药端上前来请父亲喝药。曹操此时伤心之至,拒不喝药。子桓无奈只好看向母亲,卞夫人示意他再去劝劝。子桓轻声道:“父亲,冲儿最为孝顺。如果他在天之灵看到您现在因为哀思伤心伤身,他也会难过的。”曹操无暇听劝,正沉浸在痛失爱子的心碎中无法自拔。“我冲儿早夭,你不许我伤心吗?” 子桓忙回“儿子不敢”。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让他时隔多年又一次体味这丧子之痛。想起长子曹昂,再度被怨痛冲昏头脑的曹操,按捺不住积压在心中的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远去却毫无办法的无力感。看到子桓跪在那里,就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来分担自己此时的痛楚。指着子桓狠狠的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弟弟早夭。此我之不幸,汝之大幸。”于是啪的一掌打翻了子桓手中的药碗。子桓忙俯身在地慌乱的解释“儿臣不敢,父亲严重了。”曹操不管不顾的大吼一声“出去!”子桓紧了紧眉,回了声“是”。便躬身退了出去。满屋子的人都被曹操的勃然大怒吓得不敢抬头。卞夫人见子桓被喝退,其余人等也都噤声不敢言语。只能亲自勉强一试:“阿瞒,不要再伤心了,这都是命。”曹操哪里肯听,呵斥道:“住嘴,孤素来不信命。这是天意对孤的惩罚吗?天命,你尽可以冲着孤来,为什么会是冲儿。”言罢大哭不止,“冲儿,吾之心肝~”
堂内再无他响,只能听见曹操不断的呜咽啜泣,和那时不时唤着冲儿名字的哀恸声。
当晚,曹操送走爱子。拖着疲惫的身躯,红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眶。在卞夫人的搀扶下回到了寝殿。卞夫人自从早前被丈夫怒喝后就不敢再言声,只是在一旁陪着丈夫掉眼泪。坐到榻上,卞夫人递来了毛巾和水。曹操简单的清洗了下便倒头睡去。梦里,曹操站在一处高高的悬崖。四周时不时的传来呼喊声。“父亲”,“父亲”!是冲儿。“冲儿,你在哪儿?为父这就来。”顺着声音向前迈了一步,却又听见身后传来了呼喊。“父亲,快走!快上马,儿臣断后。”是子脩,曹操定住步子向后看去,却发现背后空无一人。突然只听“嗖”的一声,紧跟着一个人影挡在了自己身前。回过头来,发现竟是子桓。儿子的胸口处插着一根羽箭,朝他露出一个解脱似的笑容。曹操大吃一惊赶忙伸手去抓儿子向后跌去的身子,正要触到之时。儿子的身体突的猛然向下一坠,就差那么一点,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只能眼看着儿子带着那最后一丝笑容消失在崖底。“不!”曹操痛呼,“子桓,回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自己的心好像在儿子消失的那一刻便被掏空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子桓绝不会离开孤,不会。曹操感觉自己有些站不住,一股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的百会穴。子桓,别急,孤这就去找你。身体向前一倾,坠落下去。“砰!”曹操猛的惊坐起来,吓得在一旁拿着手帕刚要为丈夫拭汗的卞夫人手一抖,手帕掉落在了地上。曹操定了定神,这才看清自己依旧是在自己的寝殿。拾起夫人掉在地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还好是个梦”
兀自低语道。卞夫人也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拿过丈夫手上的帕巾继续为丈夫拭汗。“阿瞒,这是怎么了?见你大汗淋漓的一直叨咕着子桓的名字。”“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曹操敷衍道。子桓临坠崖前的那个笑容历历在目,好像是终于可以解脱般的释然一笑。曹操突然想起前番自己对子桓说的那些话,“夫人,子桓现在何处?”卞夫人听到丈夫提起儿子,之前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你还能想起子桓呀,被你那般无来由的指责一顿后轰了出去。我又怎会知道他在哪儿。”见夫人责怪自己,曹操也是一脸无奈。“你应该了解孤,孤只是一时心痛下不小心迁怒子桓。你们是孤最亲近的人,孤心中有痛有怨。你们不替孤分担,孤还能找谁担去。”卞夫人见丈夫这么说也不好再过埋怨,但还是想替儿子求句公道话。“可你的那番话也不想会不会伤到子桓,那孩子心里本就不平。但你应该知道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行事处处以你为样,今天更本是出于好心,怕你哀极伤身。可你却~哎。”卞夫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孤又何尝想这样,只是~冲儿的不幸早夭对孤的打击实在太大。孤~哎~也难为子桓了。只是~”曹操仍旧对那个解脱般的笑容心有余悸。不,孤不能心软,为了这天下,为了曹氏一族的将来。子桓,无论什么样的委屈你都得担得起,放的下。就算你将来怨孤、恨孤,孤也不得不这么做。现在的你还不足以撑起这天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或许孤要继续将你逼至绝处。“夫人,为孤更衣。孤要去正堂。”眼下孤绝不能因悲痛而失去理智,让对手有了可乘之机。
“报,徐先生请求觐见。”
“让他进来。”徐庶着一身素服,向曹操请辞回乡照顾老母。曹操先假意应允,见徐庶离开后便唤人去传杨主薄和五官中郎将。
堂内,杨修就徐庶请辞回荆州一事,吐露自己的看法。其间还不时的用眼角瞥了侧立在一旁的曹丕几眼。子桓此时只是楞楞的看着杨修,先前被父亲痛斥后自己就一直没回过神儿来。他想不清楚为何父亲竟是如此厌恶自己,动辄得咎不说这次更是无端受责。当时就在那药碗落地的瞬间,子桓感觉自己的一颗赤子之心也随着那药碗被父亲无情的打落在地,砸了个粉碎。
“我还听说徐庶昔日的好友诸葛亮现也效力于刘备,那徐庶会不会?”
曹操没有接杨修的话,而是问向子桓“你以为如何?”半晌见儿子没有答话,便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是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儿,自己平日最恨的就是子桓这稍有不如意就垂头丧气、暗自伤神的德行。大丈夫当胸怀天下、顶天立地,整天跟个闺中怨妇似的小肚鸡肠、争风吃醋,简直是枉为孤的儿子。之前的事是孤不该无端责你,可你身为人子就不能体谅为父当时的心境,原谅为父的无心之失吗?哼,孤倒要看看你能妒怨到何时。不是对孤的不平不满吗,那孤不妨让这不平更甚一步。是孤的儿子就拿出雄心壮志来摆给孤看一看,让孤让天下人认可你而不是子建。曹操“嗯”了一声示意子桓答话。
子桓见杨修看着自己不说话,意识到父亲可能是在问自己。便回身看向父亲,果然正对上了父亲的目光。子桓也不知道父亲对自己先前的怒火有没有消,派人去传了自己前来,自己又哪敢再多话。之前就是自己见母亲担心,也不忍看父亲难过如斯便出言相劝却反遭责骂。所以自己这次进来后除了请安便立在那里一言不发、不愿多嘴。原本也是心神不定,又怎料父亲会突然问到自己。忙回“元直先生,真的不肯留下吗?”
“无用之言,我说了半天你听什么了?心不在焉。如今,你不是执掌校事府吗?”自己在父亲这儿横也是错、竖也是错。听父亲安排吧,子桓答了声“是”。“这件事儿你来办。”不给子桓丝毫推诿的机会,马上跟了句“下去”。曹操眯着眼打量着着两人的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
子桓刚要出府,却被徐庶叫住。子桓敬徐元直是义士,以实言相告,并希望他能留下来辅佐自己。徐庶婉言相拒,向子桓举荐了司马懿。可司马懿那只老狐狸深居简出,不愿蹚这浑水。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劝他跟随自己,可每每都被他搪塞过去。见徐庶不肯相助,子桓也不忍杀之。便告诉徐庶早些离开,自己晚些再派杀手。
是夜,杀手潜入徐庶房中。却发现早已人去床空,只好回去向曹操复命。曹操对此早有预料“孤料到消息会走漏,出去。汲布!” “臣在” “徐庶奉母而走,脚程不快。你乘快马,一日便能追上。事不遂,军法处置。” “是!”汲布领命而去。嘴角微扬,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了解徐庶,了解汲布,更了解子桓。曹操信手执起一颗黑子落在面前的棋盘上。看着被黑子困住的一片白子自言自语道“不知此局你要如何破呢?”
刚才反复看了下原剧汲布那段。发现有一个小细节乐死我了。就是杨修和丁仪去找曹操,丁仪直言要杀汲布。曹操走后杨修有个小动作逗死我了,毕竟二丕这个角色是大黑牛演的。杨修那一个动作直接给我带跑偏了。解读一下我奇葩的笑点哈,丁仪猪队友乱说话。杨修用一个小动作告诉丁仪对付五官中郎将很简单勿需说话,只需擦掉他的眉毛即可




再来段欢乐有爱的小番外,心疼丕丕在剧里被虐的辣么惨。被霸霸虐不说,还得被老婆虐。一直被霸霸欺负,熬出头了周围还没人理解他。在正文没办法早发糖,就在欢乐番外里发糖吧。不知道算不算糖呀,我觉得挺甜的了。太甜实在是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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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6 21: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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