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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千帆过(古风 师徒 兄弟)[第2页] |
作者:篢麦羽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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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想把这篇番外写在这么前面,但是看大家似乎都很不待见我小儿子,所以就提前给他洗洗干净好了。毕竟我是真·亲妈! |
死亡是什么?柳子书大概是知道一些的,他轻轻地擦去爹爹娘亲脸上的血污,感受着他们冰冷的体温。去年冬天,家里最疼爱他的太奶奶去世时,就是这样冰冰冷冷的躺在那,一动也不动。那时,他问娘亲什么是死?娘亲告诉他:死就是永远的离开他,再也见不到他了。 可是他不想离开爹爹娘亲,他不想再也见不到他们,所以,他不想他们死。对,他不要他们死,他要找人救救爹爹和娘亲。 柳子书想着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抱住门口的婆婆:“阿婆,你看,我爹爹娘亲生病了,你救救她们好不好?” 婆婆看着眼前的孩子,面露难色道:“娃子,你们爹娘这是招惹了什么人,被仇家寻仇杀害了吧?” “仇家是什么,寻仇又是谁,他们为什么杀我爹爹娘亲?”柳子书听了婆婆的话,一时间眼泪珠子似的滚了下来。 “这……哎,造孽呦!”婆婆见柳子书这般模样,不由感叹造化弄人。这般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哥儿,还不懂得仇为何物便要背负上如此的血海深仇。 婆婆上前拉了一把眼前的孩子道:“娃子快走吧,若是你家的仇人再找回来,你也是要没命的呦。” “不,我要去找我伯伯,还有奶奶,让他们救我爹爹娘亲。”柳子书说着跑了出去。 婆婆一把没拉住柳子书,想着也怕自己趟入浑水,受了无妄之灾,便匆匆离开了。 柳子书跌跌撞撞地走遍了整个府宅,却发现,偌大的柳府竟不剩下一个活口。奶奶,大伯,平日里极疼爱他的小叔,刚刚过门婶婶,待字闺中的姑姑,还有大伯家的堂哥堂姐,还有赵安,临死前还在一心一意替他做功课的赵安……他们都死了,一个也不剩。 柳子书跌坐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他只是一夜没有回家,他生命中所有爱他的人,他爱的人,便统统离他而去了。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顽劣,这个世界在昨天夜里彻彻底底地抛弃了他。 “娃子,快走吧,若是那些寻仇的人再回来一定也不会放过你的,听话,跟婆婆走。”本已跑远的老婆婆终是不忍心丢下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不管,再次返回了柳府。匆匆抱起柳子书便往外跑。 “我不走,我要娘亲,呜呜,娘亲醒来看不到我会担心的,快放开我,我要娘亲,娘亲救我!”柳子书在老婆婆的怀里不断哭嚎踢打,却始终没能挣开束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离自己越来越远。 老婆婆把孩子带到自己家中锁了起来,任由他如何哭闹哀求也不肯放他出去。直到柳子书哭得没了力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婆婆坐在床边用温水擦拭着柳子书哭花了的脸蛋。看着孩子在睡梦中仍不断抽搐的身子,口中喃喃道:“这么小的孩子,可怜呦。老天爷要是张眼,一定要让那些天打雷劈的**不得好死啊!” |
七、 玄奚听了素寒的话,一脸戏谑地看着对方,笑道:“我就知道我家素寒大公无私,不过他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想来你也舍不得,不如就由我替你……” “不!不要,我还可以再试试……不,我一定,一定能查清楚的!”素寒闻言惊得瞬间从床上坐起。 玄奚听了素寒的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看向素寒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温声道:“其实你若实在舍不得,留着他到也没什么,我偌大的玄天阁还不怕他能翻出什么大浪。” 玄奚说话间便已将需要用的伤药等东西通通找来,坐到素寒的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你自己心中怎样想的,便怎样去做就好。你没必要为了任何事而委屈自己,更没必要为了我。” “……”素寒闻言低头不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自是不想杀了自己疼爱多年的玉书,但终究也怕养虎为患。 玄奚趁他陷入沉思,猛地拔出了第一颗钉子,然后将止血镇痛的伤药敷在伤口处。没了钉子堵在伤处,鲜血肆无忌惮的往外流着。玄奚不由蹙眉怪责道:“怎么对自己下手也这么重!” 素寒疼得呼吸一滞,双眉几乎拧到一处,口中却始终不肯发出半句呻吟。 “我尽量快些,你忍一忍。”玄奚见他忍得艰辛,自己也跟着心急。 待手臂上的六枚钉子被依次拔除,素寒已瘫卧在床上,全然说不出话来。玄奚将他的伤口包扎好,用手指拨了拨染着血的钉子道:“这才六枚,还有两个呢?” “剩下的我自己可以处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素寒说着便要起身却,却被玄奚按回床上。 “别瞎折腾了,这几日便在我这里住下,我可以多照顾你一些不说,也省的师叔找你麻烦。”玄奚说的有些无奈,承岩与素寒的那些恩怨一向最令他头疼,一面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叔,一面是相知相伴的知己,无论哪面也不好太过偏颇。 素寒闻言也不再推脱,转而言道:“那你先替我去查一下玉书年前那次下山都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他自来了玄天阁没下过几次山,仅有第几次也是同我一起,那是他唯一一次自己下山,问题没准就出在那了。” “我一会儿就让落晴去查,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另两枚噬髓钉在哪了,我一起帮你取下来。”玄奚应道。 “左腿。”素寒不甚在意地答了一句便又继续自己的话:“还有,随便帮我查一下沈灵衣进日的踪迹。” 玄奚闻言一怔,一边将素寒的衣袍掀起,将裤腿挽至大腿,一边问道:“怎么突然要查他的行踪?你可有些年不曾提起过他了。” 素寒冷哼一声道:“我当年饶他一命已是仁至义尽,他既不知惜命,又何必留他?” “他现在毕竟是九澜教的教主,你还是谨慎些的好。”玄奚说着干脆利落地将素寒腿上的两枚钉子拔出:“钉的可真够深的。” |
七、 玄奚听了素寒的话,一脸戏谑地看着对方,笑道:“我就知道我家素寒大公无私,不过他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想来你也舍不得,不如就由我替你……” “不!不要,我还可以再试试……不,我一定,一定能查清楚的!”素寒闻言惊得瞬间从床上坐起。 玄奚听了素寒的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看向素寒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温声道:“其实你若实在舍不得,留着他到也没什么,我偌大的玄天阁还不怕他能翻出什么大浪。” 玄奚说话间便已将需要用的伤药等东西通通找来,坐到素寒的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你自己心中怎样想的,便怎样去做就好。你没必要为了任何事而委屈自己,更没必要为了我。” “……”素寒闻言低头不语,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自是不想杀了自己疼爱多年的玉书,但终究也怕养虎为患。 玄奚趁他陷入沉思,猛地拔出了第一颗钉子,然后将止血镇痛的伤药敷在伤口处。没了钉子堵在伤处,鲜血肆无忌惮的往外流着。玄奚不由蹙眉怪责道:“怎么对自己下手也这么重!” 素寒疼得呼吸一滞,双眉几乎拧到一处,口中却始终不肯发出半句呻吟。 “我尽量快些,你忍一忍。”玄奚见他忍得艰辛,自己也跟着心急。 待手臂上的六枚钉子被依次拔除,素寒已瘫卧在床上,全然说不出话来。玄奚将他的伤口包扎好,用手指拨了拨染着血的钉子道:“这才六枚,还有两个呢?” “剩下的我自己可以处理,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素寒说着便要起身却,却被玄奚按回床上。 “别瞎折腾了,这几日便在我这里住下,我可以多照顾你一些不说,也省的师叔找你麻烦。”玄奚说的有些无奈,承岩与素寒的那些恩怨一向最令他头疼,一面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师叔,一面是相知相伴的知己,无论哪面也不好太过偏颇。 素寒闻言也不再推脱,转而言道:“那你先替我去查一下玉书年前那次下山都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他自来了玄天阁没下过几次山,仅有第几次也是同我一起,那是他唯一一次自己下山,问题没准就出在那了。” “我一会儿就让落晴去查,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另两枚噬髓钉在哪了,我一起帮你取下来。”玄奚应道。 “左腿。”素寒不甚在意地答了一句便又继续自己的话:“还有,顺便帮我查一下沈灵衣近日的行踪。” 玄奚闻言一怔,一边将素寒的衣袍掀起,将裤腿挽至大腿,一边问道:“突然查他做什么?你可有些年不曾提起过他了。” 素寒冷哼一声道:“我当年饶他一命已是仁至义尽,他既不知惜命,又何必留他?” “他现在毕竟是九澜教的教主,你还是谨慎些的好。”玄奚说着干脆利落地将素寒腿上的两枚钉子拔出:“钉得可真够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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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二人闻言具是一怔,便见沈长玦从内室走了出来。 沈长玦看着素寒面色有些复杂:“长风,你先退下。吩咐外面的人,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入内。” “陛下!”长风显然没有想到沈长玦会下这样的命令。 沈长玦安抚地向他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长风低垂的肩膀和身上的几处血痕,补充道:“去太医院看看伤吧。” 长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长玦狠狠地瞪了一眼。顶着沈长玦不容置疑的目光,默默退出了寝宫。 “好久不见。”素寒一边毫不客气地移至内室坐到木椅上,一边语气轻佻地说道。他本就不是什么守礼的人,如今离了玄天阁,没了束缚,更是肆意得很。 沈长玦见他这般放肆,无可奈何道:“论辈分,朕好歹是你堂叔,你就不能放尊重了些?” “这话说得有趣。”素寒闻言冷笑道:“我素寒生来无父,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宗亲叔伯?” 沈长玦一时语塞,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可看着素寒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终是不得不主动转开话题:“你这次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近日得到消息,沈灵衣和沈长钧不知何时勾结到了一块儿去。而我最近又恰好和沈灵衣有一笔帐要算。”素寒说着嘴角微微上扬:“想那沈长钧好歹是你宗亲,若是我收拾沈灵衣时误伤了他,怕是要被你怪罪,故而特地来同你商量商量。” 沈长玦见他虽口中说着要“商量”,却全无“商量”的态度,一时气笑不得,嗔道:“那沈灵衣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引得你时隔八年又要作妖。” 素寒听了这话瞬间冷了脸:“这不需要你管,总之这次我是绝不会再留他狗命的。” “噗哈哈”沈长玦闻言突然大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与你同父同母,他若是狗,你怕是也跑不掉。” 素寒被沈长玦说得有些恼了,怒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你若是不愿意管这事,我便像当年灭勤王府一般灭了这靖王府,也省得麻烦。” “朕知道你武功高强,别说整个武林,便是这全天下怕是也难有敌手的,但这靖王毕竟不似当年的勤王。”沈长玦说着一顿:“不是朕灭你的威风,单凭你一个玄天阁便想要灭那靖王府,委实是托大了些。” 素寒凝眉道:“这话说的真是不讨人喜欢,你该不会是想激我吧?” “真是狗咬吕洞宾,朕早朝都不上在这儿陪着你折腾,你却这般小人之心。”沈长玦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沈长钧本就手握重兵,府中的暗卫死士更是不知比当年勤王府的多了多少倍。你当年灭勤王府尚废了不少功夫,更何况今时的靖王实力远胜于当年的勤王,况且他现在还与九澜教有所勾结,朕是真的怕你被反咬一口,得不偿失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素寒听得着实有些不耐烦了。 “都二十四五的人了,怎还这般耐不住性子?”沈长玦白了素寒一眼道:“要朕说,你只管去收拾那沈灵衣便是,至于沈长钧这面……朕这卧榻之侧已容他酣睡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清一清屋子了。” |
“也好,我这民不与官斗,还是你们自己窝里反去吧。”素寒嘴上这么说着,却知道二人不过是互利互惠,各取所需罢了。沈长玦需要靠他去摆脱九澜教的干扰,而他亦需要靠沈长玦来免去沈长钧这个大麻烦。 沈长玦不置可否,却是将素寒身上的血迹打量了一番道:“朕叫太医来给你瞧瞧?” 素寒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然完全裂开:“不必了,拿些红伤药给我就行了。” “是什么人本事这么大,竟能将你伤成这样?”沈长玦寻来伤药递给素寒,口中却是一番冷嘲热讽。 “废话真多。”素寒一手夺过药瓶,转身便要向外走。 “怎的这般急着要走?彦儿这几日可甚是想你呢,你不去看看他?”沈长玦连忙开口阻拦。 “再说吧。”话一脱口,素寒便觉得语气着实冷漠了些,只好补充道:“我今日心情不好,没的惹他同我一起烦恼。待事情办完我再来看他吧。” “那你小心些。”沈长玦话未离口,屋内便早已没了素寒的身影。 玄云山上,玉书被依着素寒的意思关在西阁的地牢,由玄奚的亲卫日夜看守。 时值初春,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白日里尚不觉得如何,可一旦到了晚上便令人觉得寒意十足了,地牢里更是阴冷的很。 夜里,玉书只着一身囚服,瑟瑟发抖地蜷在墙角。铺天盖地的寒意侵袭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一点点深入骨髓。玉书竭尽全力地逼迫自己尽快入睡,想着睡着了便不会觉得冷了。怎奈身后的伤处不断作乱,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睡。 就在玉书的神智愈发涣散,眼前景物越来越模糊的时候,牢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玉书知道是有人进来了,想要抬头看一看来人是谁,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双眼。 “呃啊!”手上传来的剧痛瞬间令玉书清醒过来。玉书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只见一双漆黑的靴子停在那里,好不容易止住血的手掌再次开始鲜血横流。目光顺着那双靴子缓缓向上,待看清对方的脸时,玉书发疯一般地往后缩退,全不顾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 玄奚一手钳住玉书的下颔,将他脱至自己面前,冷声道:“我到当真是没想到啊,素寒这些年竟是养了只狼崽子。这牙还没长齐呢,便想着咬人了。”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玉书的脸本就已经饱受摧残,此时经玄奚这样一掐,顿时觉得不如立时死过去来得痛快。奈何经受了一天一夜的身心折磨,玉书早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疼痛不断侵袭着自己的神经。 玄奚见玉书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倒是没了兴致,狠狠将他摔在地上,冷声道:“素寒这脾气也真是愈发得好了。就你做的这些事这若是搁在八年前,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你了。” 玄奚说着俯下身与玉书对视,问道:“你可知到,素寒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 |
九、 素寒最恨什么?这是玉书在一天之内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具体的答案是什么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左不过就是自己干的这些事罢了。 “他最恨别人陷害他。”见玉书久不做声,玄奚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年来,陷害过他还有命活着的,你是第二个。” 玉书将眼睛别开,不再去看玄奚。原本在这一天之中流干了一次又一次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他突然想起了七岁那年与素寒的初遇,那时候,素寒一身白衣似雪,宛如谪仙。而他衣衫褴褛,还是个小贼。谪仙用一双羊脂白玉般的手牵着小贼脏兮兮的手,对他说:“真巧啊,我家里的人也死光了。不如你跟我走吧,我做你的家人,你也做我的家人,如何?” 素寒虽只比他年长十岁,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却是如父如母,无微不至。若不是眼前这人,若不是眼前这人!他与师父如何会走到今天这地步?玉书如是想着,心中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使尽全身的力气,猛得扑向玄奚。 玄奚一时不备,竟被玉书扑得连连后退几步。刚要将玉书推开,不料却被咬住了手腕。玄奚连忙抽手却未能挣脱,眼见被咬的地方缓缓淌出殷红的鲜血,一时之间怒火中烧,狠狠的一脚踢在了玉书的小腹上。 “啊!”玉书被突然袭来的疼痛逼出了一声哀嚎,再回过神时,口中早已经空无一物。玄奚更是在短短的这一瞬间转至他的身后,狠狠地把脚踩在他后背的鞭伤上。 玉书趴在地上不住得挣扎,背上的伤口疼得他几欲晕厥,可无论他如何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身后的桎梏。 玄奚俯身抓住玉书的双手,只一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得卸下了玉书的两只手臂。 “呜啊呃呃!”玉书扯着嘶哑的喉咙嚎得撕心裂肺,可手臂上的疼痛却丝毫不减。 “本座可不似你师父那般好脾气,你若再这般不识时务,本座倒是不介意替你师父清一清门户。”玄奚说着用脚一踢,将玉书翻转过身来。 腚腿上的伤瞬间与地面相触,玉书疼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却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使不出来。玉书几度想要翻过身来尽皆无果,终是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任自己如一块烂肉一般摊在地上。 玄奚冷眼看着玉书终于平静下来,开口道:“当年,我从你师父那学到一种刑法,甚是有趣,你可想听听?” “当时你师父遭人陷害,被处以重刑。后来,陷害你师父那人恰好落在你师父手里。”玄奚说着一顿:“你可知你师父是如何处置他的?” “他将那人绑在树上,身上割了深深浅浅几十道口子,然后在那人所有伤口上抹满蜂蜜。你猜后来怎么样了?”玄奚说着冲玉书笑了笑。 “不,不要,不要说了。”玉书似是猜到了结果,用极其沙哑的声音哀求道。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极为惊惧的神情,一时之间从头到脚都不住地颤抖起来。 |
最近打算更文了……我这贴没坟呢吧…… |
玄奚冷冷地瞥了玉书一眼,似是完全听不到玉书的哀求一般,继续言道:“很快,便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把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啃食得干干净净,最后竟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 玉书听了他的话不由一阵干呕,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玄奚所描述的画面,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被万千蚂蚁啃食着一般。 “据说那人苦苦挣扎,直到被啃光的前一刻钟才断的气。本座一直好奇这传言是否属实,本以为此次可以亲眼一见,却不想素寒竟这般轻易的放过了你。”玄奚说着面色愈发不善,一脚踩上玉书的胸口。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师父!弟子求见师父!”牢房外出来一阵呼喊声,虽然因为距离太远而不甚清晰,但牢内的两人都听得出这是玉倾的声音。 玄奚闻声脸色更是难看,狠狠地一脚将玉书踢开,转身欲向牢房外走去。不料还未走出多远,便与挣脱守卫闯了进来的玉倾撞了个满怀。 “师……师父,我……”玉倾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玄奚,一时之间竟慌得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你到这里做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玄奚冷声呵道。 玉倾见玄奚面色晦暗,便慌忙跪下,连连叩首道:“弟子不知玉书究竟是犯下何等过错,要被如此责难。只是既然右护法已经罚过他了,就请师父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饶过他吧。” “呵,你不说我到忘了。你今日假传我的命令欺骗素寒一事,我尚未来得及与你清算,你还敢来给他求情!”玄奚看着极其恭顺地跪在地上的玉倾,冷哼道:“我看右护法两个月前的那顿鞭子是没打疼你啊,竟还有胆子和他扯谎。倒是本座多事,还在他那给你求情。” 玉倾闻言霎时一身冷汗,脸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哆嗦着说道:“弟子……弟子知错,甘愿受罚,只是还请师父将玉书放出来吧,牢中湿冷,玉书重伤在身,受不住的。师父……” “够了!”玄奚见玉倾仍要为玉书求情,不由怒喝道:“可是本座平日里待你太过宽容,竟纵得你这般放肆!你可是觉得本座不会责罚于你?” “弟子不敢,弟子……”眼看着玄奚的怒火愈发旺盛,玉倾一时间急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过来。”玄奚见他这样,便不再多说,转身向外走去。玉倾不敢再多言语,只是亦步亦趋得跟着。却见玄奚在刑室的门口停住了脚步,略一犹豫,很快便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玉倾随着玄奚的脚步踏入刑室,瞬间便明白了玄奚是要做什么,十分自觉得跪了下来。玄奚在刑室中绕行了一周,不由蹙了蹙眉毛,终是一无所获。 玄奚又绕视了一圈,终于在诸多刑具中寻得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刑杖。瞥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玉倾,冷冷开口:“还等什么?褪衣。” |
十、 玉倾闻言身子不由僵了一僵,一时之间面色红了又白,终是咬紧牙关,一把扯开了衣带。白皙的臀腿乍一与阴冷的空气相触,立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嗖啪!”玄奚亦不再多言,抬手便是一杖,狠狠地抽在了玉倾的身上。 “嗯!”玉倾被这一杖打得这个人都扑倒在地上,臀峰处被责打过的地方迅速肿了起来,淤紫中带着血点。玉倾被身后突然炸开的疼痛激得眼前发黑,却不敢呼喊出声来,生生将即将脱口的哀嚎咽堵了回去。 玄奚也被自己这一下给惊到了,一时立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想他活了二十七年,杀过的人是不少,可还真是第一次打人,全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力度。 “啪。”玄奚迟疑了片刻,试探般地又打下一杖。却连一道红痕也未曾留下。 “嗖啪。”玄奚不耐烦地拧着双眉,使了五分力气打上去,在玉倾身后留下一道深红的棱子。玉倾随之一颤,却依旧不发出半点声响。 玄奚大概找准了力度,连着几杖依次落下。玉倾仍是一声不吭地受着,十几杖过后,玉倾身后已布满血痕。 “行了,起来吧,下次再这般胡闹定要加倍罚你。”玄奚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玉倾闻言并不起身,反倒强忍着身后的剧痛,轻轻扯住玄奚的袖子哀声祈求:“师父……师父既已责罚过弟子,可否就此饶过玉书,将他从地牢中放出来?” 玄奚本已平息的怒火瞬间再次被拱起,抬起原本要扔下的木杖再次狠狠抽上玉倾的臀部。玉倾惊惧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却时木杖失了准头,重重落在那处最重的伤痕上。携着风的木杖瞬间撕裂饱受捶楚的皮肤,溅起几滴血珠。 “唔!”玉倾疼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却只是在眼眶中打着转,哽咽着道:“弟子知错,弟子……” 玄奚早在杖落之时便已乱了心神,哪还有心思听玉倾认错,匆忙上前将徒弟从地上捞起,缓和了脸色道:“行了,这件事便到此为止,你休要再管,回去吧。” 然而玉倾不但没有回去的意思,反而下次跪了下去,连连叩首道:“师父,弟子求师父开恩,饶过玉书吧。” “你没完了是吧!”玄奚听着玉倾额头嘭嘭砸在地面,怒气直窜上心头:“你今天不气死我不罢休是吧?” 玉倾眼看着玄奚再次将手中的木杖再次高高举起,又狠狠砸了下来,连忙紧闭双眼。 “啪!”玉倾闻声浑身紧绷了起来,却并未等到疼痛的到来。睁开眼,便见玄奚手中拿着只剩半截的木杖深深吸了口气。 “我一会儿便命人把玉书押至素寒的凌兮堂看管,行了吧?”玄奚看着一脸惊疑的玉倾,将手中的半截木棍重重砸在地上,骂道:“一个个的,都是祖宗!” “弟子谢过师父!”玉倾闻言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道。 “滚吧,滚吧!”玄奚说着把玉倾从地上拉起,提他理好了衣服道:“以后别叫我师父了,你是我师父,是我祖宗!” |
对不起,我有罪(?_?),这学期专业课实在太多,我会尽量更新的(????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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