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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良药（第五人格 欺诈组）[第3页] |
| 作者:百香果za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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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克利切离不开瑟维。 准确地说，瑟维一从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消失，他就会双眼通红，如一个疯子一样乱打乱扔。 “皮尔森先生根本没有痊愈。”艾米丽同情地看着瑟维:“他只是看到您才能想正常人一样，不过，这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了，换作其他颠茄中毒者，是根本制止不住的。但皮尔森先生的病情仍会继续恶化，还需服用药物，否则，恐怕有一天见了您也仍会发病。” “嗯，我知道了。”瑟维低头亲了口怀中的克利切，并将他搂的更紧。“今晚我现在这儿陪他，明早就要去工作了，晚上再过来。不在的这些时间里克利切就先麻烦你们了，必要的话就打镇定剂，以免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好的。”艾米丽应到，随后走出病房。她明白的，瑟维需要工作挣钱来治克利切的病。药价不便宜，什么时候可以治好也是个未知数。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瑟维一定会随时陪在克利切身边。 当晚克利切是在瑟维的怀里入睡的，而他身上的被利器划破的伤口和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却让紧抱着他的瑟维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瑟维是看着克利切被注射了镇定剂才走的。 克利切的了解病情后绝望的模样、被强行摁住注射镇定剂时的挣扎、以及虚弱地躺在床上目送着瑟维离开时眼中的不舍…………各种画面缠绕着瑟维，一天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然而镇定剂又能起多久的效果呢？当晚瑟维忙碌了一天回到医院，看到医院和他昨天刚来时一样乱，病房里，克利切被绑在病床上，四肢被绳索勒出了紫红的伤痕但仍在不断挣扎，看到瑟维后目光瞬间变得柔和，挣扎也随之停止。 “没办法的，一天里不能给病人注射过多的镇定剂。”艾米丽看到瑟维脸色发黑，慌忙在一旁解释:“今天给他喂药和午饭时，医护人员已经被他打伤了，我们怕他再伤及其他病人，才把他绑起来的。” “既然我来了，就先把他放下来吧。”瑟维伸手去解绳索。“赔偿金我会给那些伤着的，至于损坏物品的赔偿，我也会交给院长，我拿我的人格担保，一定不会亏欠你们医院一分钱。请让克利切少受些罪，如果照顾他需要额外的费用就一起结算在药钱里，多谢了。” 看来，瑟维是不愿意让克利切被绑在床上了？艾米丽深知瑟维有多疼克利切，但是不绑又该怎么办？将他锁在屋里任凭他药效过去后将病房砸乱？院长是一定不会同意这点的，若是触怒院长，克利切就无法在医院继续住下去了。 “瑟维………………”脱离了束缚的克利切蜷缩在床上，抚摸着手腕处的紫棱。 瑟维将克利切揽在怀里。 “我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你了？你白天工作，晚上还要照顾我……我真的很抱歉，瑟维…………你本来可以在夜晚好好休息的。” “话说得见外了，克利切。你是我的爱人，我情愿照顾你的，只要你能好起来，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习惯性的，瑟维低下头，克利切把唇部贴近瑟维的嘴唇，深吻了几秒。瑟维口中不重的烟味让克利切微皱眉头，又吸烟了，克利切心想。从前的瑟维会吸烟，在心情沉闷的时候，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根一根地吸。克利切不习惯烟味，自从一次给瑟维端咖啡，被烟味呛得咳了几声，瑟维便掐灭烟头，从此再也没抽过烟。 如今瑟维嘴里的烟味让克利切有些担心。 “心情不好吗？” “不，只要见到你，心情就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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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瑟维，我不想看到你这样，你应该放弃我的，任我自生自灭。” 又是一次在深夜回到医院，瑟维坐在克利切的病床前，为躺在床上的克利切掖被子。听到克利切的话，他手头的动作停止，整个人僵在一旁。 没错，克利切的病情是被抑制住了，然而昂贵的药费以及赔偿金却压得瑟维喘不过气来——为了抑制住克利切的病，瑟维不得不搭进了之前挣来的所有钱，这还不够，瑟维需要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研究出各种新奇的魔术来换取更多的钱，克利切则由医院的护士们照顾。几个月来，天天如此。 常会有护士跑到瑟维面前，抱怨说克利切又打伤了人，或者又砸碎了玻璃、房门，瑟维也只是一言不发，从怀中掏出钱包，拿出高额的赔偿金给护士。 “别瞎说，你会痊愈的，相信我。” “我…………” “别说了，赶紧睡觉吧，好好休息。”瑟维抬手，拉上了床前的台灯。 就算再怎么艰难，也要把克利切照顾好，不是么？瑟维揉揉酸痛的头，将克利切揽在怀里，进入了梦乡。 —————————————————— “我很抱歉，院长不同意再这样下去了，罗伊先生。”深夜，瑟维走进医院的大门，被艾米丽拦住:“就算您能赔偿我们的损失，也不能看着更多的医生病人为此受伤。皮尔森先生的事搅得整个医院不得安宁，院长执意要让皮尔森先生出院。对不起……罗伊先生，我还想留着自己的这份工作，怕是帮不了你们了，真的很抱歉…………” 瑟维很想请求艾米丽，让她带着自己到院长办公室求情——他希望再获得一些同情，好让克利切继续住在医院，然而看着艾米丽含着泪水的模样，却也不再忍心为难她了。 瑟维也一度怀着私心，宁愿医院的人们受伤也不愿克利切被粗糙的绳索伤害，可如今看到整座医院的人都在为此事发愁，克利切也总是在深夜满怀歉意地拉着瑟维向伤着们鞠躬道歉，他才意识到，克利切真正需要的不是医院的镇静剂，也不是护士们的照顾，而是瑟维的陪伴。 “我明白了，你不用自责，我会带着克利切离开，医院该是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也不愿意看着病人们被伤害。” 艾米丽看到瑟维走向病房的脚步略微沉重，在他的身后大喊。“罗伊先生！我们不会放弃皮尔森先生的！他的病医院仍会做研究，您也要常来医院给皮尔森先生开药，好抑制病情！” “嗯，谢了…………” 第二天清晨瑟维带着克利切离开了。 瑟维一夜未眠，终于在黎明之前做出了决定。 他知道的，克利切离不开自己，瑟维放弃了心爱的魔术，在克利切康复前不再去研究、演出，至于钱的来源，瑟维租出了自己以前住的房子，和克利切在外租下了一间便宜的公寓，靠租房后不高的收入来维持生活、给克利切买药，以及……接济孤儿院。 偶尔，瑟维会在克利切午睡时，到公寓楼下表演些小魔术，换取微薄的收入，再掐着克利切醒来的时间急匆匆的跑回公寓。路过的行人无不知道瑟维是谁，所以，议论声也随之而来。 “看到这个人了么，他以前也是大魔术师呢。” “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只能在路边变些小戏法，啧。” “你也知道一年前那场婚礼的事吧。胆子倒是挺大，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进行婚礼…………走到这一步也是能料到的了。” “这都是报应，两个男人…………唉不说了，想着就恶心………” ………… 如此之类的言语传到瑟维耳边，瑟维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进行着魔术。他怕是没什么能力再反抗众人的言论了，他需要将魔术变好，获取大家的认可，来……挣钱为克利切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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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值得吗，瑟维？”又是一次夜晚，瑟维趁着克利切睡着，到医院买药物，路上遇到自己曾经的魔术助理库特·弗兰克，他似乎早有准备，在前往医院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瑟维。“我难以接受你沦落到这个地步，你本有很好的前途……为了一个结识两年的人而断送几十年的梦想，换作我，我是不会情愿的。” “有什么不值得的，只是你没有经历过，库特。”瑟维将手搭到库特肩上:“我明白你对我的关心，但你如果遇到一个你深爱的人，就会明白我现在所付出的都不算什么。还有，我的梦想只是中止了，还没有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请相信我。” 库特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包，递到瑟维面前:“既然你决意要这样，作为你的挚友，我无法做到看着你深陷困难却不援助。我希望你能收下，好度过一时的难关，我不想让你再消瘦下去了，瑟维。” 瑟维摸摸自己的脸颊。没错，长时间以来，他都把买药、接济孤儿院后剩下极少的钱财用来给克利切买些好吃的，好让他营养跟得上。他也忙碌到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如今库特一提，瑟维才发现，自己比以前瘦了很多，力气也减小到局限于只能把克利切打横抱起。 “不用了，谢谢你，库特，我一个人撑得起来的。”瑟维向库特点头道谢，随后往医院走去。他知道库特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援助自己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库特一开始并不开明，能接受瑟维与克利切在一起已经是极为勉强，瑟维不愿意让库特再为自己的私事而操心，纵使是看在情分上。 瑟维相信，只要克利切一直在，一切都是可以熬出头的。 |
估计还是没怎么写过文的缘故，越往后写思路越混乱 矛盾的地方也很多，希望不要嫌弃，将就着看看吧写到这儿大概离结束就不远了 感谢一直陪伴着的小可爱们_(:?」ㄥ)_ 爱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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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的留个脚印呗*?(?′?`?)?*每次更完文下面总是没几个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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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瑟维外出时一向都穿得整齐而正式，但这挡不住他愈加消瘦的身体以及憔悴的神情。从背后望去，他衣冠整洁，但走路的姿势已不如以往有气质，显得有些虚弱。 “啧，如果在当时，我看到你这番模样，肯定不会偷你钱包的，以我多年的经验，你的钱包一定跟你的身子一样扁，哈哈，瑟维～我…………我……嗯呜…………”克利切盯着瑟维这么说，玩笑话出口，却说得鼻头发酸，不知怎么就动了真情，最后一个字刚说完，克利切就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哭泣牵动着身子都在颤抖，瑟维在一旁看得心如刀割。 “我…………咳……对不起，对不起……一开始，就是、就是克利切…………的错。” 瑟维走到克利切身边，想把他抱在怀里，一伸手却被克利切推开。 “我倒是……宁愿，咳……在那时饿死冻死…………也不会，呜，不会偷你的……钱包…………呜呜……” 瑟维站在克利切面前沉默着，听着他的哭声渐渐变小，将他眼角的泪珠拭去，表情严肃: “以后不许再提这些话题，如果再让我听到一次，就别怪我重罚你。” “可一开始就是克利切的错，瑟维……” “那么我问你一句，遇到我，你后悔吗？”瑟维脸贴近克利切，呼出湿润的气息让克利切脸颊泛红。 “不…………”这是发自真心的话。 “那就是了，遇到你对我来说是极为幸运的事，我不会因为之后经历的这一点苦难就怪罪于你，或者抛弃你，甚至……”瑟维捏起克利切的下巴:“我倒是很感谢你当时要偷我的钱包呢，皮尔森先生。” “呃，我……” “好了，别说这个了，你饿了吧？吃些东西？嗯？”瑟维拿出趁克利切午睡时买来的面包，递到他嘴边。 “唔，谢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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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惺忪的双眼，瑟维的轮廓由模糊变得清晰，眼前瑟维已备好了药，桌上放着一杯清水。 “醒了？把药吃了吧。”瑟维递来药片。 “嗯，好的。”克利切接过药，塞进嘴里。 “唔，瑟维，帮我拿水。”克利切嘴里含着药片使唤瑟维，趁瑟维转身拿水的功夫，他已低头将药片吐到手心里。 不知是第几天了，克利切一直重复着这做法，趁瑟维不注意时将药片吐掉，不让药片进入肚中。 “这样，就能早点结束了，对吧？” 有一天深夜里克利切难以入睡，看着随意撂在椅子上两人的衣物，却找不到从前瑟维表演魔术时常戴的手套和礼帽。 一瞬间克利切明白了自己到底夺去了瑟维什么，梦想、前程、以及他本应有的幸福生活，自己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而瑟维要为自己付出多少也是个谜。那一夜克利切被无数的愧疚所包围，决定再也不吞下所谓给自己“续命”的药片，他需要的是早点离开，好让瑟维摆脱这个累赘，他不愿再耽搁瑟维的生活。 “嗯？你在干什么呢？”水放得很近，取水不过一两秒的事，显然克利切没把握好时间，瑟维转过头来时，克利切才刚收回手，把微张的嘴合拢。 “没什么……没什么。”克利切很是慌张，不敢直视瑟维的双眼。 “药呢？你给咽了？水还没给你呢。” “咽了、咽了，吃习惯了就不需要水了，直接吞就可以……嗯。”跟瑟维住久后，没什么可忧虑的，平时也用不着扯谎，克利切明显已经忘了几年前的自己是怎么撒谎的，说气话来支支吾吾。 “那只手。”瑟维已经起了疑心，指着克利切努力往身后藏的左手:“攥那么紧干嘛？伸出来。” “没什么…………真没什么，你去做早饭吧，快……我饿了。”克利切极力回避着瑟维的命令。他是想瞒着瑟维进行这一切的，可是才几天，就要被发现了？克利切承认自己还是害怕瑟维发火时的样子的，至于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伸！” 瑟维低吼一声，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 “别…………真的没什么……相信我……” “要我动手？” “不……不用，我自己……自己伸……” 克利切眼看瑟维不肯放过自己，只能认命的把手慢慢摊开，一片药躺在手心里，还略有些湿润。 “…………”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瑟维会大发雷霆。他只是看着克利切手里的药片，良久之后摇摇头，把克利切手中的药片抓起，狠狠扔进垃圾桶。 “怎么？你这是在寻死？不想活就直说，要不要我一刀了结你？” “我…………” “又想解释？克利切·皮尔森，你就这么懦弱，遇到点困难就活不下去？是我把你惯的？你就不能像两年前一样坚强些？你现在除了哭和逃避，你还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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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你也给我提两年前？！”克利切动了怒，从床上跳了下来，手指着瑟维的鼻尖:“瑟维·勒·罗伊，我最后悔的事就是两年前跟你回了家，若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两年前，我一定……”克利切开始咬牙切齿:“一定，不会踏进你家半步！” “你！”“啪！” 瑟维暗压着的火气被引燃了，一巴掌抽到克利切脸上。克利切被打倒在床上，脸部受到的重击让他脑袋有些发昏，清醒过来时，他的裤子已被褪掉，屁股高翘在床沿上，瑟维的手不断打在上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嘶……**，***给我住手！” 瑟维根本不去理会克利切的叫喊，只是专心地落着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滚啊…………你！”克利切双手被扣在身后。自从生病后克利切体力开始不足，纵使瑟维力气变小，克利切还是难以挣脱他的束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瑟维的打根本不停歇，克利切感到臀部痛到开始麻木，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双目紧闭，费力扭动着身躯却仍不肯像以前那样求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打持续了近十分钟，眼看着克利切的屁股已经变得紫红，瑟维感到手也开始隐隐作痛。克利切的骂声早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忍痛而发出的低微呻吟，以及快要坚持不住时的呜咽。 两人都不说话，小小的公寓房里，只有清脆的拍打声。 “唔…………啊…………”到底是克利切先绷不住了。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出最倔强的样子给瑟维看，告诉他自己心意已决，连死都不怕了还怎么会怕这点疼痛。但是他错了，身后的痛楚不断放大，刺激着大脑，原先的决定此时都不见了，他只希望疼痛可以减小……直到消失。 克利切是脆弱的，一声已经喊出来，就不愿再强忍着之后的痛楚。 “啊！！啊…………疼！别打了！！别………………” 泪水也终于流了出来，只是瑟维全当做没看到，巴掌仍在狠狠落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痛啊……瑟维我求你…………太疼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瑟维……瑟维，我错了，真的错了…………”疼痛难耐，克利切恨急了自己居然这么没出息，连几十下巴掌都忍受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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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克利切哭着认错时，身后的巴掌已不再落下，只是放在克利切臀部，手指不时抬起落下，点着红肿不堪的屁股，似乎在等着克利切继续说下去。 “我……我不该……不该放弃，不该吐掉药片…………可是……”克利切不再出声，将头埋在被子里，哭得说不出话。他不愿意拖累瑟维，就算挨了这顿狠打，他也不愿就此妥协，看着瑟维继续为他奔波忙碌、放弃一切。 “啪！”瑟维依旧是沉默，也不催促，只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克利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啊！！！别打，我说！我说！”克利切喊得嗓子嘶哑:“可是…………我真的不愿意……呜呜……看到你，为了我放弃这么多……你瘦成这样……过着以前从没过过的苦日子…………呜哇，都是克利切害的……瑟维你本该拥有的一切，成为伟大的魔术师、受万人崇拜……挣到很多钱……有一个心爱的女人，然后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都被克利切毁掉了…………呜呜呜……咳，你也有梦想，有前途，克利切不想耽误这些……不想…………呜呜……离开了克利切你会过得很好很好…………” “你都在说些什么？前途？梦想？克利切，你觉得你是连这些都比不上吗？”瑟维把克利切扔到床上，起身，从床前的抽屉里翻出一个魔术棒——他从前一直带在身上的重要道具，他曾视这个东西如珍宝。 “克利切·皮尔森，我现在就要让你看看，你和我那所谓的梦想，到底哪个更重要。” 语毕，瑟维双手攥着魔术棒的两端，作势要把它掰断。 “别！！！”克利切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想阻止瑟维的行为，却扯动了身后的伤口，痛得跪倒在地上，双手却还抬得很高，紧紧握着瑟维的双臂，颤抖个不停。 “瑟维…………呜呜……克利切求你、求你……咳咳，别这样…………求你了…………咳……”泪水滑到嘴里，呛得克利切说不出完整的话。 克利切知道魔术对于瑟维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他一生所热爱的东西，他曾为此日夜无休地研究练习，也为此杀掉恩师。如今他眼看着要放弃魔术，只为了一个卑微到连下等人都不如的俗人。 “松开。” “不……不…………瑟维，瑟维，你别折断它………………你别为了克利切…呜哇…放弃这么多…………呜……”他跪直了身子，轻晃着瑟维的手臂，做出最后的央求。 就为了一个梦想，深爱着的人的梦想，克利切以前从未像现在这样伤心过。 看着克利切被泪水模糊的脸，瑟维也是于心不忍，他转过头去，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水，双手一使劲，魔术棒在手中断成两截。 “瑟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克利切充满惊愕的双眼流出，他张着嘴，却喊不出声。 “别哭了……好吗。”瑟维扔掉断成两截的魔术棒，也忍不住眼泪，边哽咽边把克利切抱起，搂在怀里，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去克利切脸上的泪水:“你说你不想看到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对吗？” 克利切双目失神，只是盯着前方，许久，才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你如果中途离开了我，那我这些付出，就算白费了？”瑟维将他搂的更紧:“克利切·皮尔森，你必须知道，你比所谓的前途、梦想、奢华的生活，重要无数倍。” “永远不要自责，我，瑟维·勒·罗伊，只会为了你一个人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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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掉的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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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您说得没有错，黛尔小姐，药物治不好克利切的病，他病情开始慢慢恶化了…………该怎么办？”买药时，瑟维站在柜台前，双手撑着头部，神情无助。 自从那次重罚了克利切，克利切乖顺了不少。瑟维也对他有耐心了很多，态度无论何时都很柔和，半年多的时间来没再打过他一下。和平而又温馨的生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瑟维原以为，这样的生活，虽然贫苦但他也知足，医院研究出治疗方案的日子对他们来说似乎没有那么模糊而遥远了。 直到有一天的深夜，瑟维被身边的动静惊醒，愕然发现身边本应熟睡的克利切此时紧紧抓着被子，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要把它撕碎，借着微弱的月光，瑟维似乎能看到克利切的双目瞪得浑圆，充满血丝。 瑟维并不畏惧这样的克利切，一把将他揽入怀中:“听话，我抱着你，好好睡觉，别闹了。” 温柔的嗓音以及怀抱，让克利切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双手搭在瑟维肩上，沉沉睡去。 那时，瑟维意识到克利切病情已在逐渐严重——在从前，睡在自己身边，克利切都是一夜好梦。 “真的很抱歉，医院已经在尽力研究，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研究出来的。只能继续服药了……能拖多久是多久啊…………” 纵使有再多的经验，艾米丽也不是什么神医，面对纠缠着克利切的病魔，她和瑟维一样无能为力。 “好的……谢谢。” 拿出身上最后的钱，换来一小瓶药。尽管艾米丽私下已经把价钱降低，但全心全意照顾克利切的瑟维仍然难以支付药价。离下一次收房租还有一段时间，可家里还有克利切需要照顾……孤儿院的孩子们也需要足够的面包来维持生活，这些天只能靠着在路边表演小魔术来换取路人的施舍，一切重担压倒瑟维一个人身上，面对这样的生活，瑟维感到有些无力。 “罗伊先生。” 熟悉的女中音响起，瑟维看到黛丝站在自己租的公寓楼下，手中提着一个包。 看到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瑟维没有搭理她，径直往楼上走去。 “请稍等。”黛丝小跑这撵上了瑟维，拦在他面前:“请允许我耽误一些时间。” 瑟维把眼睛瞟向一边，做出毫不在意的态度。“请速度些，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着。” “呐。”黛丝将手中的包递到瑟维面前:“我之前经过这里……看到你站在楼下，变你从前根本不屑的简单魔术。我知道这些都是生活所迫，我这次是来道歉的，以前都起源于我。这个包里…………是我当时找你要的钱，还剩很多，现在全都还给你。当时是我太贪心了，很抱歉，罗伊先生。” “请拿开。”瑟维推开面前的手提包:“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这不是同情！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可以不接受我的道歉，但这些钱你一定要收下！据我所了解的，皮尔森先生的病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药价不便宜，不是靠收房租和表演小戏法就负担得起的，你怎么………………” “闭嘴！”一直焦虑的事情被黛丝提起，瑟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黛丝吼了出来:“ 克利切的病可以治好，我有能力挣钱至到他痊愈。” 黛丝却又一次把手提包递到瑟维面前。 “能力？罗伊先生，需要花钱的地方可不止皮尔森先生一个人，还有孤儿院的孩子们。我只是把属于你的东西归还于你而已。如果你执意不接受，那么，别说把皮尔森先生的病治好，能否维持生活都是个问题。” “…………”瑟维被她的话噎住，双目失神。 其实黛丝说得一点都没错，眼下日常生活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克利切、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因为营养不良而体质变差。 若真是要为了他们着想，自己不应该继续倔强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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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道个歉。 很抱歉拖这么久，学校把课程抓得越来越紧，加上自己也很懒，基本上是一周都不码几个字。 以后不会再耽误这么久了 改掉懒癌从今天做起(╯‵□′)╯︵┻━┻还有谢谢喜欢小可爱们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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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纵使以前再怎么记恨黛丝，决意不再有任何瓜葛，这次，为了度过眼前的难关，瑟维还是接受了黛丝的钱。 黛丝没有再多留，看到瑟维接过包便匆匆离开。 或许，这次她的愧疚是发自内心的。 瑟维也不再多想，提着包往公寓楼上赶，他还惦记着克利切。 公寓房的隔音效果极差，站在房门外就能听到床板因床上的人奋力扭动而发出的声响。瑟维叹了口气，又醒了，病情恶化后，克利切不再能睡个安稳觉，中途总是醒来，瑟维再也把握不好时间，赶在克利切睡醒前到家。为了防止克利切突然醒来，伤到自己，外出前，瑟维只能把还在睡梦中的克利切用绳子绑在床上——尽管以前在医院的时候，瑟维对这种做法极为反感。 打开门的那一刻，瑟维看到克利切狰狞的面孔逐渐消失，嘴角勾起柔和的微笑，四肢安放在床上，等待瑟维为它们解开束缚。 绳索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被瑟维垫上了布料——他害怕克利切被绳子勒伤，但再心细，克利切还是没能安然无事，他的十指指尖，残留着因奋力挣扎、不断摩擦粗布制的床单而流出的血迹。瑟维将克利切的绳索解开，把他的双手摊平，往指尖上药。 克利切把瑟维推开。“啧，没必要这样，克利切哪会这么娇气。” “别倔了，怎么说也是伤口，我给你上药才好得快。” “就这一点伤，至于么？”克利切把手背在身后，跳下床:“以前在外面，以偷窃为生，什么伤没受过，就刺破点皮还要上药，克利切觉得不至于。” 瑟维把药放在一边，拽出克利切的手。“如今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是孤单一个人，而现在有人爱你，你受伤了有人会心疼你，所以你要做出改变，要更在意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听话，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指尖清凉的感觉多少让克利切的排斥感减弱，待瑟维上完药，克利切又坐回床上，整理刚才踢乱的被子。 “瑟维，你知道克利切睡觉时梦到什么了吗？” “什么？” “克利切梦到啊……”克利切把被子紧紧搂在怀里，双眼紧盯着瑟维:“梦到瑟维不堪重负，离开克利切了呢……克利切想追过去，双脚却似乎被绑住了，迈不动步子，喊你，你却也不回头。或许是醒来后你恰好不在吧，才会挣扎成这个样子…………哈哈，床单都踢破了，还得再换新的。” 看着克利切抚摸踢破的床单，瑟维走上前去，将他的脸托起，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怎么会……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哈。说了多少次，就算再困难，我也不会丢下你的，你怎么就不肯信任我呢？况且，我现在得到了一笔钱，数目不小，足够改善一下咱们的生活。今晚想吃些什么？告诉我，我的克利切终于可以吃胖点啦。” “钱？哪来的钱？”克利切伏到瑟维的耳边，声音极小:“你该不会……也像克利切一样，去偷钱了吧？克利切早就说，你的双手那么灵活，如果去做小偷，挣得肯定比克利切多。” “啧，说什么？”瑟维惩罚性的敲了敲克利切的额头:“我没想过去偷去抢，那些钱…………是黛丝给的。” “你是说，黛丝·威尔逊？”克利切跳下床，将被子狠狠扔下:“她给了你钱？难道咱们以后要靠着她给的钱生活？瑟维，你怎么能接受她的施舍！” 瑟维捡起地上的被子。“克利切，你冷静下，我没给你讲明白，我之前给过她很多钱，至于这些钱，是她还给我的，不是什么施舍。” “可是瑟维你知道吗？克利切恨她，恨得要命。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给她钱，但我知道，这钱是她看在咱们生活艰难，才肯还给你。无论怎么看，这还是一种施舍，对么？还给她吧，这样克利切才能好受些。” “当时，她拿我弑师的事不断威胁，我才拿钱给了她，现在，你就当做这是她良心发现，不行么？克利切，你也明白咱们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这笔钱，也当做是救急了，不然，我们连下一次的药也买不起啊！”瑟维也有些着急，眼下这么多事情困扰着自己，一旁的恋人却不同意自己做出的决定:“等你的病治好后，我继续表演，再把钱都还给她。这些钱，就当是借来的。” 克利切仍然不肯领情。 “不， 克利切不想吃什么，不想改善生活，更不想用她的钱治病，我讨厌她的一切！” “克利切，你不要这么极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是她把克利切害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说克利切极端？我不需要她的怜悯！她是个伪善者！” “…………” 瑟维不再劝说，将大衣脱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背对着克利切坐下，一言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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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维……？”见到瑟维背对着自己，克利切试探性地喊了一声:“生……生气了吗？” 没有回应。 “啧啧，三十多岁的人还会生闷气？”克利切躺回床上，拿被子盖住自己:“这么幼稚？孤儿院的孩子们都不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仍是没有回应。 克利切也不愿再搭理他，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很快，一股睡意将克利切包围。 一觉醒来后克利切看到外面的天色发黑，是快到晚上了。再看看瑟维，仍是那时的姿势，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 “呐，瑟维，克利切饿了。” “…………” “还在赌气呢？？克利切都不生气了。去给克利切做些吃的吧，真的很饿。” “…………”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不会……不打算理克利切了吧……”声音有些颤抖，一出口克利切就意识到了，摇摇头，扑到瑟维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装出欢快的声音:“别开玩笑了～去给克利切做晚饭，好不好。” 瑟维依旧没有回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一眼。 “那…………克利切去做也可以……瑟维，你想吃什么？” “…………” “瑟维，你回克利切一句话好不好…………别这样，克利切一直都挺害怕冷战。” 可眼前的人似乎没听到一般，纵使克利切再怎么摇晃他的肩膀，也不肯转身。 “别这样……别…………” 梦中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梦里的克利切费力喊着瑟维的名字，却只换来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克利切承认自己害怕了，他后悔之前说过的一切，他怕瑟维会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而厌烦，离开自己，就像梦里的那样，连头也不回。 若这一切真的发生，那么自己就是真的，什么也不是了。 克利切永远都是敏感而脆弱的，忍受不了爱人的冷落，他跪坐在瑟维的椅子旁，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他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怕又一次惹怒了瑟维。 哭了很久，渐渐地克利切感到快要喘不上气来，但瑟维还是不肯说一句话。 克利切站起来，走到瑟维面前，将裤子褪下，俯下身子趴到瑟维的腿上，臀部高高翘起。 克利切扭头，正对上瑟维有些惊愕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是克利切错了……不该无理取闹，请瑟维打吧，打到克利切长记性为止。” 这是，在请罚么？瑟维微微勾起嘴角，为克利切调整下姿势，手举高准备落下。 “等等！”克利切将手捂在身后，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先对克利切……笑一下，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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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高举的手却没有落到克利切的臀部，瑟维把克利切扶起，将他抱在腿上，低头在他的胸前烙下吻痕。 “瑟维？” “嗯。” “不……不打吗？” “怎么？非要吃点痛才算得上是惩罚？”瑟维嘴角勾起。刚才克利切可怜的样子让他一瞬间心软了下来，本来就是自己宠着的人，平时受点伤都要心疼，这次饶过了他也不为过。 更何况……他这次应该已经记住教训了。 “呃……不是，不是的，哈哈。”逃过一劫的克利切心中暗喜，抓过一旁桌子上的药片塞到嘴里。瑟维的脾气克利切领教过很多回，自己可要老实一段时间，免得激起他原先的怒火，再讨一顿打。 瑟维揉揉克利切柔软的头发，走进厨房给克利切做晚饭，克利切就站在他身后。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跟随着瑟维，只要清醒便寸步不离。 眼前突然飘过两年多前刚到瑟维家的场景，那时候，晚餐似乎都是自己一个人准备，本来只是一个仆人，为了争取钱财而为瑟维搭理一切家务事，现在，倒是瑟维反过来照顾自己了。在想起来不免有些好笑，他不过就是一个恶习难改的小偷，除了身边还需要照顾的孤儿便一无所有，又有什么资格得到瑟维这么多的爱呢？ 如果没记错的话，两年前他在大厅里观看瑟维的表演时，那些追捧者们似乎都天生丽质，有钱有势有地位。 没有一个比自己差。 ……………… “克利切？” 回过神来时，瑟维已经把晚餐做好，摆在小桌子上。“发什么愣呢？” 情绪的波动不定，烦心事总是缠绕着散不去，克利切只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看着瑟维精心做的饭菜却没了胃口:“瑟维……我不太想吃了，好困，我想睡觉。” “刚才不是还喊着饿吗，怎么就不想吃了？乖，别闹了，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真的……克利切是真的没什么食欲，你吃吧，克利切想先睡会儿。” 克利切躺倒床上，侧过脸去看着瑟维的面容，胡茬很整洁，如大多数上等人一样，但突出的颧骨却似乎在叫嚣着贫穷。 瑟维没有阻拦，他现在只想让克利切顺着自己的意来，休息好，有精神抗争疾病，至于晚餐，等他睡醒后再吃也可以。 克利切入睡得很快，不规律的睡眠总是让他疲惫不堪。天色已晚，透过窗户照在克利切身上的光，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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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白沙街最伟大的魔术师！” “真的好神奇！” “相信我，不久之后，他会闻名整个英国！”…… 人们的欢呼与赞扬声传入耳中，身边的场景都极为熟悉。克利切抬眼，看到爱人站在舞台上，表演着最拿手的节目。 这是……瑟维的魔术表演现场？还在发愣之际，瑟维已经结束了整个魔术表演，向台下的观众鞠躬道谢。 像两年前自己看到的那样，崇拜者们一个个捧着自己的礼品，纷纷走到台前表示自己的心意。 “嗨！瑟维！瑟维！”克利切边向舞台前跑边大声喊着，希望瑟维能快一点看到他。如那些崇拜者们不同，克利切身上可什么都没准备，但他觉得只要自己出现，就是给瑟维最大的惊喜。 他一定会很开心，不是么？ 忙着接过花束的瑟维没有回应克利切的呼喊，直到克利切跑到他身边，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身: “喊了这么久，你也没听到克利切的声音么？克利切可是在等着和你一起回家的啊。” 但面前的人却没有预想中的高兴，相反，神情却表现出惊愕与厌恶: “这位先生，无论您多么喜欢我的魔术，也请您能够与我保持距离。这是对我们两人的尊重。” “嗯？瑟……瑟维？” “彼此还没有熟悉之前，还是用尊称比较好，先生。” 相当冷淡的语气，克利切一时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彼此没有熟悉？明明已经成了对方的全部，为什么却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眼下瑟维明显不想与自己多耽搁时间，脱帽行了礼，就当是告别，然后转身离开。 “瑟维！等等！”克利切只是想要追上他问个明白，却被身后的人紧紧勒住，动弹不得。 作为一位出色的魔术师，表演前，会雇用健壮的男子来保证现场自身与观众的安全的。克利切被身后体格比自己大很多的人抓着，眼看着瑟维离开却无能为力。他大声叫喊，喉咙快要喊破却只换来众人嘲讽般的笑声，他甚至拼尽一切力气去掰开那人的手，奈何自己力气又太小。他不再顾及别的，把自己的安危抛在脑后，张嘴去撕咬那个人，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红痕，却依旧挣扎不开，筋疲力竭中，克利切的泪水充满了眼眶，模糊中他看到瑟维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 “瑟维…………呜……瑟维……” 当克利切睁开眼，发现被单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浸得透湿，四肢酸痛，似乎经历了一场斗争。他下意识地转身看向身边，是瑟维，安然地睡在自己身旁。克利切明白了刚才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梦，一场噩梦，梦醒后，爱人还在，他依旧是那么幸福。 瑟维应该是在一旁看着自己，因难以撑住疲惫而睡去的吧，克利切想着，抬起无力的手，扶向瑟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辛苦你了，瑟维。” 手再向下移去，触及到的地方却有些湿润，克利切举起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那液体的颜色格外深。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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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切慌乱地点开油灯，他看到了，那是血，鲜红的血。再看向瑟维的身体，上半身几乎布满抓痕，有深又浅，深的伤口已经结痂。还有肩膀与胳膊上的牙印，深得吓人，血还未凝固，流在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克利切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他醒后那么无力，明白了无意识间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现在根本不是曾经与瑟维亲密的爱人，他现在只是一个累赘，一个连自己挚爱的人都会伤害的疯子罢了。 恍然间他想起了艾米丽曾说过的话，病情会越来越严重……可能会有一天看到了瑟维也没有用了。 瑟维担心克利切会因为病情的加重而自残，而此时，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突发的病情让瑟维受到如此的伤害。克利切担心，若是有一天，发狂的他亲手杀死了瑟维，那么他将会在痛苦与悔恨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克利切不愿意让瑟维为了自己而失去生命，毕竟瑟维已经为此付出了那么多。他爱瑟维，以至于一想起他可能会死去，就痛苦得浑身颤抖。 克利切觉得自己始终是亏欠他的。 那就下辈子再偿还吧。 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克利切决心以最极端的做法来保证瑟维的安全。 刀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喉咙，轻轻一划，锋利的刀刃就把喉头割出一个口子。鲜血顺着脖颈留到领口，染红了一片。 “克利切？” 准备狠下心来割第二刀时，却听到瑟维底沉的声音响起。他醒了，看到克利切手中拿着刀指向脖颈，眼中的愤怒暴露无遗。 他几乎在克利切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抢走了刀，扔在一旁的地上，从床底拿出急救箱，用药棉和纱布帮克利切包扎了伤口。 “自杀？呵。” 瑟维冷笑一声，把刚被缠好纱布的克利切摁在床上，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克利切。从你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起，你所做关于我们两人的事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而你，是我的伴侣，你想自杀，还得先问过我！” “我…………” “你有本事？关及生命的事情都敢自作主张？克利切·皮尔森，我会让你以后都不敢再有这样的想法！” 话音刚落，克利切感到下半身的遮拦被褪尽，连鞋子也不留下。 “啪！”极重的一下，钝痛感从身后传来，对很久没有挨过打的克利切来说，这一下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他用手紧紧护在身后，转头看到瑟维，手上拿着一块挺厚的木板，眼中毫无心疼之意。 “疼…………” “我说过多少回？挨打的时候不能用手挡。” “轻点吧……这太疼了…………” “手拿开。” “……别这样…………瑟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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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更了_(┐ ??)?_我竟然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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