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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白夜行(伪装者同人\/现代AU杀手特工)[第9页] |
作者:紫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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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冰续丹】 明楼针灸神经的第三天。 “哥。”明楼敲了敲左手边昏昏欲睡的蔺晨。 “干嘛…”蔺晨没大有精神的应道。 “疼的睡不着??” “哦。” 明楼一巴掌拍过去—— “哇靠熊孩子你到底想干嘛?!”蔺晨这下可精神了。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明楼提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要求。 “???”蔺晨一脸蒙蔽的摸了摸明楼额头,“不对啊不烧了呀,说什么胡话呢~” 明楼拍开蔺晨的手,白了他一眼,道,“冰续丹,就冰续丹吧,想知道我到底为什么把自己搞得的这么惨~” 蔺晨白了回去,见他是好像没开玩笑,想了想点点头,“行,那就说说。” 蔺晨躺回到枕头上,望着头顶窗外的星光,思绪飘远,娓娓道来…… “冰续丹的主要原料冰续草,其实是一种海藻,最早记载在琅琊阁收藏的一本相当偏门的梁朝古医书中,它生长在北极圈内某群岛的近海海底,并且采摘以后也必须保存于低温的海水中,否则很快就会坏掉,没有人知道几百年前的古人是如何发现这种生长在北极海底的神奇植物,并且如此精确的发掘出它的功效的。 “据说用冰续草做药引,佐以十条自愿献出的生命,可救活任何情况下还有一口气在的垂死之人。不过大概是因为太损阴德具体使用方法很早就被人有意毁掉,早已经不可考了,只留传了冰续丹的做法下来。功效类似,只要有一口气在的人,吃了冰续丹都可以恢复往日巅峰的体质,只不过冰续丹剧毒, 以药效激发潜能对身体的损耗也是不可逆的,最多只可以服用三个月,停药或者满三个月药力减退后服药的人都必死无疑,神仙难救,所以有人戏称冰续丹为‘阎王的恩宠’,宠爱你放你在阳间多玩两天,但是玩好了要乖乖回来哦…当然,这些都是传说,真正冰续丹冰续草的使用后功效的记载即使是琅琊阁也没有搜集到很多,毕竟冰续草那玩意太难得了。 “后来时代变迁发展,近现代的琅琊阁出了个古医术的医痴天才,那人就是我外公,他对书里写的冰续丹功效极其好奇,便赤巨资由琅琊阁暗部的死士组了一支探险队,带足了装备去了北极寻这草,那队人去了很多年,也经历了九死一生,幸运的是到最后还真让他们给寻到了。拿到了冰续草后我外公还真的就完美的复刻出了冰续丹。 “如果要继续说你吃的这个改良版的冰续丹,就不得不讲到老爷子跟我母亲的故事了。我们的祖母是王族的长公主这个你是知道的,我们蔺家跟王族也有那么一丝不远不近的关系,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互有牵连。我母亲跟老爷子是在王族的一场宴会上认识的,那年他们两个才十六岁,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本以为是天赐良缘,然而却因为牵扯了一些王族内部的权力倾轧,两人的恋情引起了两个家族甚至王族的全面反弹,两人斗不过也分不开,于是年少气盛的两个人就私奔了。” “哇靠,还有这么一段?!?!”劲爆啊,明楼感慨道。 蔺晨不理他继续说着,“老头子是有些能耐的,在王族、军方和琅琊阁三方力量的搜捕下,带着我母亲一躲就是将近两年,而在此期间,我母亲怀了我,也许是年纪太小,也许是长时间奔走藏匿精神紧张营养不良,母亲当时的身体情况并不好,而中后期多次有滑胎的迹象,父亲终于扛不住了,实在不忍心看母亲这么苦,终于决定‘自投罗网’宣布私奔失败了。然而还是晚了,母亲身子亏得太严重,外公的医术也回天无力,生我的那天,母亲大出血就去了。” “……对不起哥。”好端端的听什么故事啊。 “该说对不起的是老头子吧,”蔺晨苦笑下,“可是当年的他比谁都难过……后来他被祖父抓回去扔到军队里了,我就留在琅琊阁外公带我教我,吉婶她们照顾我长大。外公是个奇人印象里他总是笑,即使不到二十岁的独女已经不在了,守着我也每天都很乐呵。我因为先天不足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头几年药喝的比奶都多,从会说话就跟外公在药阁里认药材背医典,外公他能把很枯燥的医典讲得很有意思,而我大概天生就对这个很有兴趣从来没觉得枯燥无聊。 “五岁那年有小半个月外公不在阁里,也没人管我竟叫我翻到了外公藏在床头暗格里的冰续丹,找到了冰续丹的相关古籍。外公一直说我是鬼才大概就在这了,那会儿我看好了冰续丹可以激活体质的功效,想着要是自己身体好一些外公就不用每天给自己熬药那么辛苦了,也能经常出门见到爹,我竟然五岁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试图改良冰续丹希望能用什么抵消掉副作用。 “我融化稀释了一百倍一颗冰续丹,取出来跟选定的药材蒸取的清液调和,试了很多版本,抓了好多琅琊阁里的鸽子来试药,然后终于有一个版本没把鸽子毒死……我就给喝了。” “喝了?!” “喝了。”蔺晨苦笑,“我喝的那天刚好外公回琅琊阁,外公回来的时候听下面人说了我试药毒死了好多鸽子,心里一惊马上来药阁找我,药阁里等着他的是快用完的冰续丹和喝了药以后上蹿下跳精力旺盛的我。外公被吓坏了,切了脉,这时候脉相强劲的完全不像我,然而一个多小时过去我就开始昏迷,然后是无休止的昏睡、针灸、喝药…… “没有人知道那个药方里我道理加了什么辅料如何制作,连高烧后醒过来的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歪打正着,等我苏醒了在一次次的神经针灸的剧痛中恢复了以后,却真的比原先强壮很多。 “外公却吓坏了,那几天他几乎苍老了十岁,我恢复之后他在药阁闭关了十几天,用我的实验残渣推导,但是并没有找到我喝的那药汁的方子,却整理改良出了现在的改良冰续丹配方,然后他就走了,留了一封信跟方子一起,把琅琊阁和我丢给已经是少将的老头子就撒手什么都不管了。” “后来呢?” “老头子做了琅琊阁代阁主,外公没特意藏所以他其实是知道外公在哪里过得怎么样的,但是尊重外公的选择就没打扰他让他闲云野鹤了,后来外公身体不好去世之前才把我接过去的,我陪了外公一个月,给他老人家送了终。” “没想到爸跟哥都有过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是啊,外公他老人家医术那么好,又道骨仙风的,若没有我们爷俩一次两次的夺走他最爱的人,怕是活到百岁都不过吧……” “我以后再也不随便吃药了。”明楼赌咒发誓道。 “这时候卖乖晚了吧?”蔺晨失笑,“到点了赶紧趴好,该扎针了~” ~~~~~~~~~~~~~~~~~~~~~~~~~~~~~~~~~~~~~~ 借冰续丹番外写一下蔺晨身世吧,严格的说蔺晨是私生子呢,没有名分,没有跟老爷子有关的户籍,跟老爷子时间虽然长但是老爷子太凶残没多少人知道蔺晨是亲儿子,所以当年出事了稍加运作蔺晨就没受牵连。 番外奖励乖乖写作业长评的三个妹纸,还有以前写过长评的妹子,还有几个大家慢慢写着,刚好第三卷我再想想。 花园该捯饬啦!!!! 晚安~ |
卷三·巴黎篇 一(1) “阿诚~醒醒~”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接近尾声,飞机进入了法国空域开始下行,明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叫醒了靠在自己肩上睡得香甜的阿诚。 这个年节里,分离了五年的明家人总算是团聚了,全家人一起给明楼过了24周岁本命年的大生日,还在一起过了一个团圆年。只不过除了一家团聚的欣喜之外,刚刚接手了暗部的明楼一边要处理公事一边还要没日没夜的复习写论文忙的一塌糊涂。快乐而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的,刚刚开春三月明楼就告别了姐姐和明台带着阿诚飞往巴黎。 “唔…要到了吗大哥?”阿诚揉了揉因为打哈欠雾蒙蒙的眼睛问道。 “恩,快到了~”明楼从包里翻了一张巴黎的旅游地图,上面标明了整个巴黎的重要景点和公共交通分布,“来,给你看点东西精神精神,下飞机前,能记多少记多少。” “诶,”涉及到正经事阿诚立刻甩了甩脑袋睁大了眼睛,接过地图认真的看了起来。 “一会下了飞机我有事情要办,我们兵分两路,你呢我会交代你一个任务,一会下飞机跟你说。”明楼一边简单交代一边整理着几样东西给阿诚,“这是你所有的证件你自己收着,给你点钱,不多,只够今天一下午的花费和公共交通,哦应该还能再买个热狗和可乐。” 钱只够乘公共交通干正事和最简单的口粮,他们刚落地,手机没有办当地的通讯业务,还不能打电话上网,所以背不住的也不能指望上网查,初来乍到作为一个有任务在身的外国人要尽量少的与他人进行不必要接触以免被有心人记住或者利用,总结来说一句话,时间不多自己看着办,地图要好好背。 飞机落地挺稳,然后明楼把阿诚手里的地图抽走装进包里起了身,阿诚检查了一下有没有落下什么,顺手把飞机送的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塞到了随身的背包里,就跟着明楼顺着人流出了机舱。 两人取了行李,一人一个大行李箱拖着往外走,周围都是疲惫不堪的旅人和行李箱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明楼状似随意的观察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开始跟身边的阿诚交代任务,“现在是巴黎时间上午十一点半,你下午去卢浮宫参观,三号售票口买票,买票的时候问一句有没有中文不错的私人导游,下午三点半我在出口等你。” “明白。”明楼就只说了这一句话,阿诚却如斯应道。 若要问阿诚到底明白了什么,其实他是不太明白的,但很多任务最开始目标其实都不是那么明确清楚,以免被轻易劫获情报或者干脆执行任务本人被抓泄露机密,阿诚虽然没真的出过任务,但是毕竟是训练营里训练了五年的D字头了,这些道理还是懂的,所以他也没有继续不专业的追问下去,道了声明白就一边走一边自己默默琢磨起来。 下午一点整,跟哥哥分开了的阿诚顺利到达了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沿着三号售票窗口长长的队伍一点点排到了他。 然后他开了口,像一个普通的只会一点点法语的年轻异国旅客,操.着一口蹩脚的法语跟售货员交谈起来,“请问……多少钱……我不大认识,这一张钞票够吗……哦,好……请问有中文不错的私人导游吗……哦只有语音导览器可以租……那好吧我要租一个……” 那个普通的法国工作人员全程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阿诚注意到他问完问私人导游的问题以后,那人手上的工作以一种非专业人士不可查的微小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按照流程,找钱,打印单据和门票,取了一套导览器,然后从厚厚的一摞卢浮宫简介的导游册子底层抽了一本,把这些通过窗口递给了他。 所以……这算是…NPC掉落了一本看起来跟其他的没什么差别的导游册子? 阿诚跟着参观的游客们一边走一边翻着导游册子。这册子乍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景点都有的简单介绍景区内容的那种导游宣传册子,倒是页数内容足够作为一本密码本了,如果这是一本密码本,那么密匙呢…… 阿诚感慨着眼前蒙娜丽莎画像的美丽,听着耳朵里的中文讲解,沉思,然后一低头——导览器编号813?是这个?! 是这个。 穿过人海和挂满画作的走廊,阿诚一边旁若无人的参观瑰宝极的世界名画,一边在脑海中飞快的运算着密码的算法,然后在密码指示的三个展品的说明牌子里找到了新的密码指示。 三点十一分,他在卢浮宫叙利馆底层7号房间里,断臂维纳斯雕像周围的隔离栏脚下捡到了一枚金色的钥匙。 . 明楼等在玻璃金字塔的脚下,抬起手看着手表上的指针移到了三点半,然后阿诚从后面冒出来拍了他的肩,明楼揉了揉他的头道,“出来啦~” 阿诚笑着点点头。 明楼伸手,“东西呢?” 阿诚把右手放到了明楼的掌心,然后拿开,然而明楼的掌心依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明楼挑眉,阿诚笑,然后他拿出藏在背后的左手摇了摇。 “这下我们今晚有地方住了。” 明楼微笑着点了点头扯过行李箱到路边招手搭车。 “还没说要给你呢~我是有条件的!”阿诚调皮地说。 “哦?你说说看?”明楼宠溺的扯着一字笑问道。 “我想要学油画~”刚刚的阿诚可不光在破密码,一路上那些画作简直美极了。 “可以,”明楼满口答应了,却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有条件。” “大哥说~”阿诚问。 “钢琴。”明楼应道。 “啊……”阿诚小鼻子一皱,他乐感最是差了训练营里这项都基本没有多少分。 “不影响其他学习训练的情况下,每天一小时钢琴,换周末半天画画,同意的话我负责给你请老师。”明楼甩出他的条件。 其实阿诚知道没这个事明楼也是会让他重新开始练钢琴的,明家少爷的基础技能嘛,为了这个小时候其实也很是下了功夫的,他荒废这么久怕已经到了哥哥忍耐的极限了…… “成交!”这个腹黑的大哥呀,总是能拿人拿的死死的,算定了他不仅不会讨价还价还只能欣然接受的。 “晚些时候别忘了发邮件给忍冬老师说你第一次日常考试过了,优秀。”明楼交代道。 “诶?!”这居然是占了学分的考试,怪不得这么难,刚才有几个坑他要是踩进入非触动卢浮宫的安保系统让人抓起来不可,“哦好~” “还有~这回我们在巴黎身份只是条件还算宽裕的普通留学生,住的是普通公寓,我们的公寓楼下一间表面上是无人租住,其实是我们偷偷打通用来给我们体术和收藏特殊物品的,为了保密安全和普通学生的身份原因,所以家里是没有请阿姨的。”明楼简单介绍一下。 “所以呢?”阿诚问。 “你做饭。”明楼答。 噗,他们家大哥什么都好,唯独这厨房杀手称号可不是编来骗小孩的,阿诚可是记忆犹新啊。 “是~大少爷!”阿诚笑着应道,在明楼抬手作势要打他的时候接了一句,“不过我是还有条件的!” “你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这对话何其熟悉。 “家务你做!”阿诚傲娇的抬了抬下巴,“江湖规矩,做饭的人不洗碗!” “成~交~”明楼无奈的笑。 ———————————————————————————————— 三卷,开文回归! 开的不是很满意,毕竟万事开头难。。。。 这卷又虐有糖,套路可能很俗套很普通,拍不多,我尽量少点笔墨写这一卷,尽快坐实楼诚的关系,然后迎向美好而混乱(多拍多啪)的第四卷战争篇! |
二、 巴黎的最初几个月,兄弟两个的日子平淡规律的一如在训练营同处的那最后几个月。 每天早起做体能训练,回家以后明楼到书房跟暗影的下属开短暂的网络例会,阿诚做早餐,吃过早餐两个人就各学各的,然后下午两个小时的体术对抗训练,之后吃了晚饭该练琴练琴,该处理公事的处理公事,到了周末兄弟俩一般都会出去逛逛玩玩下个馆子。除了明楼偶尔会出去出差两三日,这几个月哥俩的日子几乎一成不变。 那段时间阿诚学习非常拼命,比在训练营时还拼命,明楼心里了然他是憋着一股劲想考进FBU跟他同校的,但是阿诚的文化课基础明楼是知道的,这目标对他来说确实难了,不过明楼也不说破,让他拼命往前冲冲的也不是坏事。阿诚点灯熬油的学,明楼也点灯熬油陪他,好在阿诚他是极聪明的,又有明楼这么个会教的老师,进步相当神速,备考冲刺时,明楼默许他黑进了校网从题库拿到了前几年的考题用来模考研习,摸考完明楼看看这卷面光景,觉着有戏。 八月,盛夏,阿诚生日那天,他跟明楼同时收到了FBU的录取通知书。 明楼,经济学,硕士研究生。 明诚,化学,本科。 . 巴黎的大学校园里充满着自由鲜活的空气,这也是明楼非要把阿诚一起带来巴黎的原因之一。然而一如明楼提前所预料到的,刚刚开始面对这样活泼的氛围的阿诚并不能很快的适应良好。 回头想想阿诚前十七年的人生。 最小的时候被单身的养母照顾但过的还算好,足够他顺着天性成长成一个阳光活泼的小男孩,然而后来养母突然性情大变暴虐无常,长期高压的虐待让阿诚学会了如何收敛自己所有的喜怒哀乐,剩下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顺从。 后来到了明家的阿诚像是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棵浮木,他时刻把握着这个乖顺的分寸,一直都是那么乖巧、讨喜、从不任性,这一切只是因为生怕被丢掉就会重新被淹死在那暴虐的黑暗里,然后明楼去了军校,没用蔺晨如何说服他就跟了去。 军校里的阿诚终于不再需要时刻去讨好任何人,他着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变得强大,一次次的胜利和成绩冲喂养了自信和主见,也冲淡了他心底里一直萦绕的不安,但是这个军校毕竟是个特工杀手训练营,森严、高压、冷冽、冷漠,并且严格禁止学员们私下交往,前一天睡在你上铺的兄弟转天就有可能会死在你手里,这样的氛围里,阿诚依然是那个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的阿诚,压抑,乖顺。 从训练营出来的这几个月,明楼却眼见着阿诚欢乐活泼了不少,很多时候见他倒是比刚来明家的时候还调皮些,明楼甚是欣慰,所以大部分时候就宠惯的由着他作闹。 然而这样显然是不够的,习惯了安静孤独和高压的环境生存的阿诚,突然让他适应普通人的西式大学的氛围简直太难了。 运动场的喧嚣,路上追赶打闹的小伙子们,草坪上抱着吉他打着架子鼓的乐队……如此种种对他来说都是新奇而陌生的,阿诚发现自己不仅并不很快的融入进去,还被到处乱窜的人群一次次刺激着他作为特工常年训练出来的敏感的防卫系统,他几乎是带着一点点自卫似的抵触拒绝着融入其中,尽可能的独身只影,我行我素,连上课都一个人窝在角落里。 不过像阿诚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在人群之中完全掩盖其光芒的。 他英俊,挺拔,气质出众,还是个东方人,即使他善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许多人注意到了,于是开学了半个月的某一天,他被告白了。 对方叫苏珊,一个金发蓝眼的法国女孩,很漂亮。 被告白的那一刻阿诚的大脑是当机的,仅剩下了教养先于理智支配他礼貌委婉的表示了拒绝,随后看似从容的逃开了。 逃跑的路上他穿过了整个校园,从未像这一刻一样突然发现,校园里有那么多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就连常在草坪上练习的那个乐队吉的他手,也在某个楼下为心爱的人弹唱求爱。 是啊,他突然意识到,他十七岁了,正是该谈恋爱的年纪了,大哥跟曼春姐就是这个年纪开始的,他却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呢。 . 今天遇见大哥被告白了。 大哥今天晚上没有回家吃晚餐。 大哥又被告白了。 大哥又收到了情书。 大哥又接到了曼春姐的电话…… . 听说阿诚被一个叫苏珊的女孩告白了。 苏珊今天约了阿诚吃饭。 苏珊上课坐到了最后一排阿诚身边。 苏珊跟阿诚一起自习。 苏珊跟阿诚一个实验小组。 苏珊体育课给阿诚拿饮料…… . 入夜的客厅里,练着琴的阿诚思绪纷乱,看文件的明楼也异常烦躁,他们都知道对方的生命里总会出现其他人,并且会逐渐重要的越过自己去,但谁没想到,对这个开端竟会如此接受不良。 阿诚的琴音乱的一塌糊涂,明楼想装傻都不行只得开口训道,“弹琴心都不静,节奏乱的一塌糊涂,坐不住就把凳子撤了蹲着练!” --------------------------------------------------------- 嗷嗷哭,过度章太TM难写了,心血都快熬出来了还是不满意 |
三(1) 【花店兼职群】 漂亮的女王大人:明诚,有今天下午三点半有一束花要送到左岸去,你行吗? 明诚:可以,我下午没课,三点到店里。 漂亮的女王大人:OK~ ----------------------------------------------- 香榭丽舍大道上有一间非常有名的高端花束定制店。 在巴黎,一般来说像花店啊咖啡吧这种店都会扎堆儿开在文艺小资的塞纳河左岸,而这家花房却反其道而行坐落在最繁华的香榭丽舍大道上。 一座商务大厦的拐角,一间内里装饰绝美的全透明玻璃花房,这本该相当不搭调的两样事物,却在这冰冷的繁忙里碰撞出了一丝暖洋洋的火花,即使那些匆匆来去把每秒钟掰成两半花的精英们,路过这里也会慢下脚步,闻闻花香,休息一下眼睛。 这花房的老板据说是一个有着八分之一法国血统的华裔女人,漂亮,非常有艺术才华,并且据说嫁的人很有实力背景,花房是她一手操办起来的,从选花进花到设计包装销售成一个知名的高端品牌,整个过程全部都是她独立支撑,她的店里只有她一个固定员工,每天只做十束花,需要提前预定,超过十束就不接或者顺延。 她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招一些留学的大学生做兼职,这里面华人学生居多,这工作时薪很不错,时间上自由度又高,也不算辛苦,所以做的人还挺多,她就设了这个群,有需要了她就在兼职群里喊一句,谁有空闲谁就去做,先到先得。 而不为人知的是,她中文名字叫贵婉,代号“烟缸”,是琅琊阁暗影在法国的区域负责人,这家花店就是法国暗影的一个据点,而归属在烟缸手下的特工杀手们,都掩藏在这个花店的兼职群里。 “青瓷”也在其中。 青瓷是走正规程序交给烟缸手下的,所以烟缸并不知道这个实习特工是跟影主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在这个群里,普通的兼职工作她会直接丢到群里谁有时间谁来做,而暗影的任务,她就会点名问那个人有没有时间去做,特工们就知道是正经任务了。 阿诚这次在法国对外的“人设”是有钱人家的养子陪读正牌少爷的,课余时间做个兼职刚好维持这个人设,但是阿诚平时学校的课业和训练营的课程加在一起并不清闲,花店的普通兼职他是很少接的,只有在烟缸点名叫他的时候才会去,完成任务,同时完成日常的考核考评,他的任务完成程度会由烟缸评分以后上传上级,最终交到忍冬手里,以此尽可能降低需要回训练营的频率,这样下来忍冬跟明楼蔺晨商量着阿诚只需要冬夏两季学校假期的时候回去参加季考就可以了,而他平时的任务、学校考试成绩、跟明楼的体能打卡等等,由明楼监督,都是要记入训练营平时成绩考评的。 . 下午三点半,塞纳河左岸巴黎大学附近的一幢小别墅。 从花房接了任务的阿诚自行车手刹一紧停在了街角,阿诚大长腿一跨下了自行车,然后从兜里取了一小瓶百合高浓度提纯纯露,喷在了自行车前车筐里放着的一大捧百合花束上,花束的花香顿时浓郁了许多,然后阿诚小心的把纯露喷瓶拆开捏碎扔到垃圾桶里毁尸灭迹,抱起花束拐过街角,来到了别墅门前按了按门铃。 叮咚~ 并没有人如预期的来开门,阿诚礼貌的等了一会,只好再按了一下。 侧耳听到房子里传出交响乐的声音,阿诚猜里面的人大概是没听到门铃声,而且他发现门其实并没有关,看了下时间,考虑到某些客户对于时间的苛求,于是决定敲了敲没人听见的门,然后推门而入。 阿诚进了门厅,里面的客厅里一台老式的留声机旋转着一片约翰施特劳斯圆舞曲的黑胶唱片,而客厅中间,一个身材很好的男士背对着他的方向,怀里抱着一个穿着天蓝色复古蕾丝长裙的女孩踩着优雅的舞步缠绵蹁跹。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阿诚硬着头皮开口道,“先生,您定的花。” ------------------------------------------------------- 阿诚的任务是什么呢,会顺利吗,会遇见什么样的人事物呢,会给他迎来一顿拍拍吗? 大家可以踊跃种花,啊不,猜测,猜到有奖! 种花种花啊,你们在不种我就不更了!(傲娇脸) |
三(2)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阿诚硬着头皮开口道,“先生,您定的花。” 听到有人说话,那女孩抬起搭在那男士肩头的脑袋,天蓝色的眼睛落到他的身上,然后她扯开一个甜甜的笑,停下舞步问抱着她的男人,“你定了花给我?” “哦,是,不过你已经美丽的让我彻底忘了这个,”一个阿诚极其熟悉的音色说着他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如此虚假的恭维由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有了不容置疑的效果。 那人俯身吻了吻身前的女孩,安慰似的轻拍她道,“我去去就来。” 阿诚几乎是震惊的看着几个小时前还跟他一起晨练吃早餐去学校的明楼松开了环抱着的女孩,走向了自己,眼睛里满是淡漠的疏离,就好像真的只是看着的一个陌生的送花小子而已。 他从门口的衣架取下了自己的风衣,拿了十欧元出来,然后把衣服挂了回去走到他身边。 “谢谢,辛苦了。”他微点头操着纯正的法语优雅的道谢,并把小费递给他。 阿诚愣着没动,大脑还沉浸在亲眼看见大哥抱着一个女孩子亲密的跳舞接吻的震惊里,突然好像有什么裹着他的心,狂跳,却又不能狂跳,那东西裹得他生疼,透不过气来。 “怎么,是不够吗?”见他奇怪的呆在那里不接小费,也不把花递过来,明楼心里奇怪,只好用依旧礼貌又疏离的声音提醒着他。 阿诚这会儿才好像被惊醒了过来,把花递了过去,“啊不,不是,不好意思,久等了,祝您愉快。”递了花接了小费,阿诚赶紧逃似的离开了这幢房子。 回到单车边,阿诚无意识的搓着单车的把手出神了很久,忽然一阵微风带来了一股子百合的香气,阿诚猛然心里一沉,惊觉任务还没完,哪里是停下来胡思乱想的时候! 阿诚赶忙几步窜回了别墅门口,侧耳细听,里面音乐已经停了,隐约可以听见大哥的声音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样…怎么会这么严重…药?药在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百合过敏……” 遭了,那女孩过敏已经彻底起效了,刚刚这一楞神浪费了太多时间,留给自己完成任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阿诚离开了前门绕到房子侧面,手扒在窗台,身形轻盈的一跳脚尖登上墙围,身手矫健的几下就爬上了二楼的阳台,小心查看了一下确定室内没人,便带了胶皮手套轻轻拉开玻璃门穿过淡藕荷色纱帘,进入房间。 这就是目标女孩的房间,房间不算大,门敞开着,装饰少女的很,一张大大的公主床,床罩是粉粉的蕾丝绸缎,枕边放了一只毛绒熊,屋里除了床、床头柜,就只有一个梳妆台。 阿诚看清了就直奔这梳妆台去了,上下仔细的一阵翻找。这台面上放着一些常用地化妆品护肤品,拉开抽屉,里面散落着一些耳环项链什么的,很少的几样放的很凌乱,但是很显然只是匆忙临时放在那里的,并不她是专门放首饰的地方。 阿诚环视了一圈,目光定在床边的墙柜门上,走过去拉开柜门,才发现这其实并不是一个衣柜,而是一个步入式的衣帽间,里面很大,有各式各样的常服礼服帽子鞋子,还有…满满几抽屉的首饰。 阿诚依次拉开那一列抽屉,墨镜…项链…还是项链…手链手环…耳饰! 阿诚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对钻石耳钉,日常款,干净简洁,阿诚拿着手里这个一点点比对着抽屉里密密麻麻的几十对耳饰… “……先生…麻烦您抱小姐爬楼…嗯…真的不用去医院…一般睡一下就好了……” 阿诚耳尖的捕捉到,菲佣和明楼的对话,明楼明楼应该是抱着那个姑娘,喘着粗气低声的应着,沉重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阿诚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快,眼睛还在飞快的扫视着那些能晃瞎人的都长得差不多的宝石耳钉… “……要不我先上去给小姐铺床?” 遭了,这怕是要被堵在屋子里了…又或者现在就要放弃任务马上离开,怎么办… “……等一下…鞋子…索菲娅鞋子掉了……请帮忙捡一下…”明楼突然停了脚步跟菲佣说。 阿诚心里鼓声震天,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还好大哥拦住了菲佣给他赢得了一些时间,否则这么低级的一个任务若是任务失败,他真的是不用混了。 在这里!终于找到了!!! 阿诚飞速的把两对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耳钉掉了包,合上抽屉,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下这个小别墅的结构图,他们上了楼梯还要拐一个角度才能到卧室,现在走还来得及! 阿诚出了衣帽间,小心的回身合门,几步闪出门躲进了阳台纱帘的外面…… “…先生这里……” 那菲佣率先进了屋子,阳台的门已经来不及关了。 “诶…屋里好冷…奇怪阳台门为什么是开的?” !!! “先别管门了,就开着吧,索菲娅现在呼吸困难,空气流通对她比较好。” “好的先生,那我去给她找其他的药。” 呼~安全了…感谢大哥救场。 唉…任务做这个鬼样子,今天定少不得罚了……阿诚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小心的翻下阳台复命了。 ———————————————————————————————— 花~赞~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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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评论都不到20 过气网(楼)红有了小情绪,有小情绪就不能好好写拍,于是炸一波!?? |
四(1) “回来啦?” 阿诚一进门就看见明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文件。 “恩…”阿诚走到他面前心虚的应了声。 “回烟缸那里复命领罚了?” “是…” “罚了多少?” “十鞭。” 明楼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眼挑了眉毛看他,“多少?!” 阿诚突然心里一慌,没敢应。 “十鞭?”明楼冷笑了一下,从外衣兜里拿了个东西扔到茶几上,“这东西落在了Sophia的地毯上,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吧?” 阿诚看见茶几上的东西,瞳孔一缩冷汗就下来了,那是一枚耳钉,一枚他这次任务掉包回来的索菲娅原来的那对钻石耳钉中的一枚,他竟不知匆忙中落了一只在她的卧室。 原本回烟缸那里复命,他这次任务只是完成的不够漂亮而已,如果不是他还只是个实习特工,可能连这十鞭都用不着罚,上面要的只是结果。然而明楼捡到了他遗失在现场的这枚耳钉这件事性质就变了。索菲亚一旦发现自己心爱的耳饰突然莫名其妙多出一枚在地上,当天她还好端端突然的严重过敏了,恐怕不会不多想吧。所以如果不是明楼及时发现了把这个耳钉藏好了带回来,这次这个任务其实就是失败了,而且还有极有可能会影响明楼后面的计划。 明楼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秒懂他的意思了,抬起右手看了下手表时间,然后言简意赅的交代道,“此次小考成绩记零分,外面餐厅有我叫的晚饭外卖,吃饭,洗澡,楼下惩戒室跪省,我马上有个会,开完了下去找你。” “是…大哥。” . 明楼开完会已经是将近两个小时之后了,天已经黑了,他简单洗漱一下,回了房间换了一套深灰色的宽松家居服,走进了贮藏室。 打开灯,回头带上了门,贮藏室里只放置了少量的杂物,正中间地板上立着一根手腕粗的金属柱子,明楼在某层架子里一摸打开了暗格,在里面的密码盘输了密码,于是柱子四周的地板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直径大概八十厘米的“井”。 明楼抱住杆子,双腿缠上,整个人轻巧的顺着柱子划了下去,不快不慢的稳稳落在了楼下的地上。 楼诚兄弟两个明面上只是普通的留学生所以只租了一间公寓,但是实际上日常的体能体术训练不能太懈怠,总要有间像样的,安全又隐秘的训练室,想着离得远了浪费时间又不方便,于是就安排人提前买下了楼下这间公寓,用特殊的隔音材料装修一番,平时兄弟俩进出这里只走那条爬杆,所以邻居们一直以为这间房间一直空着没有人入住呢。 这间公寓的隔断被彻底打通了以后重新做了格局,只留了一个超大的对战室、一个放置枪支器械的密室和一个惩戒室。 明楼推开惩戒室的房门,里面的地方不大,也就七八平米,没有窗,纯白的墙面,纯白的地毯,暖白色的灯光把屋子照的亮堂,并不压抑,阿诚穿了一身浅灰色的宽松家居服,背对着门直直的跪在惩戒室的正中间。 明楼在门口脱了鞋,带上了门,走到他身边俯身一把捞起了跪在地毯上的阿诚。 “跟你说过多少次,跪省的时候记得跪垫子,习武之人,要是为了受罚伤了膝盖以后有你后悔的。”明楼责备道。 阿诚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想什么呢?说说~”明楼问沉默的阿诚,“说说这会儿在想什么,刚才执行任务时候又在想什么?”阿诚今天的一反常态明楼早就看在眼里了。 阿诚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明楼,舔了舔嘴唇逃开了目光,欲言又止。 “行,你不说,”明楼等了半天见他还是没开口的意思,“我说。” 阿诚看他,圆圆的小鹿眼好像不如平时澄澈,雾蒙蒙的。 “阿诚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练钢琴吗?”明楼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刨除我一直挂在嘴边的,做为一个公子的必要修养以外,我为什么一定要你练钢琴呢,明明你的画画天分远远高于音乐,甚至不说画画,单就吉他你也玩的远比钢琴好,是,我当然知道你吉他玩的不错,所以呢,我为什么一定要逼你练钢琴?” 阿诚摇摇头。 “明台四岁就开始学钢琴了,明台有多顽皮跳脱你是知道的,我第一次揍他就是在他刚练琴那会,教了他学钢琴的第一课,专心。 “琴音是最能检验一个人是不是足够静心足够专心的,哪怕你心里有一丝丝杂念,你指尖下的黑白琴键就会呈几何倍数的把它放大出来。我对明台的要求是,不论他有多不爱弹,他哪怕拖延耍赖讲条件都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要是坐在钢琴前了,手放到了琴键上,就得把一切思绪杂念通通扔掉,专心弹琴,全部的世界,就只能有眼前的这88个琴键。 “这些话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因为你小时候足够乖,现在又什么道理都懂。但是今天在这我想跟你重新郑重的说一遍这个问题,也只说一遍。 “做任务跟弹钢琴一样,容不得半丝的分心和杂念,否则你面临的即将是后果严重到难以承受的反噬。一旦你的身份变成了特工青瓷,请把你一切与任务无关的思想和情绪都锁起来,专注在你的任务上,你未来的特工生涯即将面对无数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情况突变、受伤、战友死去、甚至暴露身份,不管出现什么特殊情况,你都得把那些无关的思绪杂念通通收拾好,专注于你的任务,为你的责任和你的性命负责。” “是,我知道了大哥。” “所以现在我不问你到底为了什么把这么简单的任务搞成这个鬼样子,不管因为什么,都得重罚。”明楼看着阿诚严厉的道,“这是我唯一一次为了这个罚你,再有一次让我发现你做任务的时候分心,我会把你从暗影的特工名册里除名,老实滚回家的做你的明诚少爷,我明楼不至于连自己弟弟都保护不了。” 这话说的就太重太严厉了,明楼是真的知道阿诚怕什么,他太知道怎么戳阿诚的心了,这句话一落阿诚就慌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哥,阿诚不敢了,阿诚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哥你怎么罚阿诚都行,就是别把阿诚赶回家去。” “脱裤子,立位体前屈,桦条一百,躲了重来。”明楼冷冽的宣判道。 ------------------------------------------------------------------------- 久等,本来上周就能更了,不过这周发烧鼻炎答辩姨妈好折腾,所以才码完,虽然卡拍不过粗长哦,下更掉落速度取决于点赞回复种花的数量! |
立位体前屈↓有木有觉得很撩很想揍啊 |
四(2) “脱裤子,立位体前屈,桦条一百,躲了重来。”明楼冷冽的宣判道。 阿诚听完下意识一抖,然而只愣了一秒就立马擦干眼泪开始脱裤子,裤子脱到一边站回到中间,腿绷的直直的,下腰,一个做到了极限的立位体前屈,上身紧贴着大腿,胳膊紧紧的环抱住了小腿。 动作如此高难度且不稳定,而阿诚调整好姿势就纹丝不动了。 明楼深深的看一眼阿诚,然后走到墙边拉开了白色的壁柜门,壁柜里面是五花八门的刑具家法,明楼从中间拿了一条长长的打磨细致的桦条,轻轻一挥嗖嗖的响声好像凌空抽到了阿诚一样,让本来站的稳稳的阿诚下意识的一抖。 明楼知道阿诚最怕的就是藤条桦条和细鞭这类痛感凌厉的刑具了,这根桦条是前几天散步时明楼从公寓后面的白桦树上折的,秋天的树枝累积了一年的养分,水分却散了大半最是韧性有力,轻轻摇在空中就能发出令人汗毛竖起的嗖嗖声,明楼试了手感觉得很满意就把它丢给了阿诚让他修理打磨。 阿诚明知道这桦条打磨好了多半是抽在自己身上的,修理的时候真的无数次想假装手滑折了它,可是当时明楼看穿了一样调笑着道,“你尽管手滑后面一条街的桦树呢,总有更韧的枝”,阿诚无奈,只得老实的修理打磨了留着日后明楼揍自己用,心里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却哪里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也这么狼狈。 “再强调一遍规矩,不用报数,只一条,不许躲,躲了重来。”明楼站在阿诚身后桦条虚虚搭在臀腿交界的地方。 “是,阿诚知道了。”阿诚应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倒立姿势大脑充血,感觉阿诚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颤音。 明楼没在停顿,桦条挥起,落下,没有任何花哨和多余的步骤,就听干净利落的一声呼啸,桦条狠狠地咬上了阿诚的臀尖。 “呃…”压抑的痛吟里,被突然而至的凌厉刺痛抽的阿诚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倾。 “重来。”明楼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宣判,然后毫不容情的抬手。 可能是那桦条声太过刺耳了,还没等落下来阿诚的身体就向前摇摆了过去,也确实卸了些许力气,之前的第一道伤痕已经肿起了一道高高的檩子,而这第二道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 “对不起大哥…” “重来。”明楼还是这两个字,然后照旧利落的抬手。 桦条抽下,狠狠地抽在第一道檩子旁边,这回阿诚大概是适应了些并没有躲,只是在桦条咬上的一瞬间肌肉快速的收紧了,然后又颤抖着放松开来,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隆起了贯通两个臀尖长长的檩子。 嗖! 嗖! 嗖! 每一下桦条都带着风排下来,臀尖的檩子一道一道肿成了波光粼粼的水面样,阿诚虽然没有再躲,却疼的整个臀腿都在微弱的发抖。 好不容易挨过了十几桦条,檩子已经把阿诚挺翘的臀部覆盖了遍,明楼下一桦条终于叠在了第一轮的肿痕之上,而且还加快了落鞭的节奏。 尖锐的鞭声呼啸,带着人让人难以忍耐的锐痛,嗖!嗖!嗖! “呃啊——”阿诚咬着嘴唇拼命地压抑,却还是没挺过快节奏的第三下,阿诚的身体猛的向前一倾,差点栽倒了的往前错了一步。 “重来。”明楼的声音严苛到冷漠,宣判着阿诚前面的二十一下全都白挨了。 阿诚那么疼,这样的姿势即使是阿诚的柔韧和体能也是极辛苦的,下腰的力度撕扯着身后的伤痕,让他感觉身后好像已经破了皮了,原本在好肉上挨的二十几下忍着纹丝不动,已经是阿诚的极限了,继续叠上来的桦条伤也只会是可预见的一次一次的不受控制的躲避,区别只是每次坚持多久不同而已,但是绝对挺不到一百啊。 第二轮阿诚只挺到了九下,第三轮七下,第四轮…… “重来。” “重来。” …… 一声声冷漠的重来和机械性的挥鞭里,冷汗打透了阿诚的上衣顺着脖子划到脸上,混着不受控制的泪水一起滴到地摊上,然后被吸进去,形成一小摊湿湿的水痕。 红檩子一层叠着一层,翻倍的锐痛和遥遥无期的一百下,让阿诚觉得特别绝望,他忽然很恐慌,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面对桂姨时的无力无助。 当阿诚的绝望上升到一个顶点的时候,明楼突然停了落鞭,也停了“重来”,他绕到阿诚身前,拉起他,把哭的不成样子的他揽进怀里,让他靠在他肩上,轻抚背脊。 “休息一下,”明楼轻轻安抚道,“大哥知道你怕,哥知道。” 阿诚靠着这个温暖肩膀,被突然而至的安全感包裹起来,他只是哭,像小时候一样,像脱了壳的贝肉,柔软而无助。 “哥知道你怕疼,知道你最怕的就是这种又快又凌厉的疼,这个连忍冬这么多年给你心理辅导也没有完全治愈你,哪怕你心里很清楚我不会伤了你,也很清楚这个痛度其实都未必有三级熬刑,远远没到你的极限,可是你还是怕,”明楼安抚着逐渐平静下来的阿诚,“但是阿诚你闭上眼,你想一下,如果这就是你的任务呢,如果你周围满是激光探头,动一下你就死了,你还敢动吗,还能动吗?” 阿诚红彤彤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明楼。 “我说了专注你的任务,抽离掉多余的情感,恐惧也是一样的。你的极限在哪里我很清楚,今天这一百桦条你必须熬完,规矩我也不会改,”明楼堪称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弟弟,嘴里的话却严厉到无情,“今天这关过不了,我会‘封杀’你两年不许你出任务,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明楼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怀里的阿诚猛的一阵颤抖,他心里也是一揪,怎么能不心疼呢,但是从今天这场惩戒定调在如此状况开始,这就已经不单单是因为犯错的一次惩罚而是一次训练了。若只是惩罚明楼不会逼得阿诚这么惨,若是为了训练,明楼再心疼也不会心软。 明楼放开了阿诚,静静的与阿诚对视很久,他的眼睛里有许多许多话对阿诚说,告诉他别怕,帮他带入到“任务”的情境,阿诚逐渐平静下来了,真正的平静,呼吸平缓,眼神平和,明楼微微的点头鼓励他,然后淡淡的吐出几个残忍的字。 “立位体前屈。” 阿诚缓缓的深吸一口气,下腰,抱紧小腿。 明楼重新提起桦条站到他身后。 嗖—— 阿诚的臀峰原本一檩一檩的肿痕已经在说话间消化交融成了肿肿的一层,红紫的,包裹着一层已经不甚结实的皮肤,然后新的一波桦条毫不留情的抽了上来,阿诚的臀肉紧缩,放松,颤抖…紧缩,放松,颤抖…… 几十次的循环之后,有的地方被凌厉的桦条抽破了小口,有的地方渗了血,臀腿的肌肉在强烈的疼痛中抖得像安了马达,阿诚忍得很是辛苦,却站得稳稳的再也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躲避。 疼… 疼是什么? 不重要…只要我不动……我不能动…… 阿诚的臀部已经很多出破皮流血不能再打了,还剩五十多下明楼的桦条开始慢慢往下落,落在神经更敏感的臀腿交界…然后是大腿…小腿… 阿诚的两条紧实的长腿上也逐渐铺满了艳红的肿痕,很难想象这样满是肌肉的地方如何能隆起一条条那么高的肿痕,很残忍,残忍到明楼也需要把执行这个他当做是任务逼迫自己,像教阿诚的一样把心疼的感情抽离开,才能继续进行下去,强迫心里只剩下抽落桦条的手感和一条条计数。 好疼…真的太疼了…… 尤其是明楼打到他膝弯的高度时,以他的角度,是眼看着桦条是如何抽落下来的。 这太残忍了…… 也太难忍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嗖! 九十八…… 嗖! 九十九…… 嗖! 一百。 他完成了它。 明楼把桦条扔到了一边,桦条落地就像一个信号,始终用信念提着一口气的阿诚身子一软向一边栽倒过去。 “阿诚!”还好明楼手疾眼快赶紧扶住了他,小心的扶他站直了,环抱住他,让他靠在他身上借力。 阿诚一身冷汗,虚脱一样喘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多余的眼神都欠奉,就这样静静的靠了明楼几分钟,等待体力和精神一点点回归,可是整个下身身后的疼痛却不见熄灭愈烧愈烈,疼痛带回了刚刚被摒除在外的恐惧,阿诚又开始大颗大颗的流眼泪,到后来在明楼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头后时,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 “好啦,别哭啦~”明楼既心疼又无奈,“你也是行刑官手底下熬过三次七级熬刑的人啦。就这小小一根桦条哪有这么可怕~” “阿诚…不是怕…”阿诚啜泣着解释着。 其实这会儿他哭真的并不完全是因为怕和疼,而是突然觉得,熬过刚刚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之后,好像有种破茧为蝶的感觉,他哭,只是在释放,释放压抑在灵魂深处许多年的黑暗枷锁。 明楼抚着他的背,由着他哭,明楼什么都懂。 真的舍不得逼他如此的狠,不过幸好,至少真的起了作用,值了。 ~~~~~~~~~~~~~~~~~~~~~~~~~~~~~~~~~~~~~~~~~~~~~~~~~~~~~~~~ 明楼这会磨得阿诚狠了,心疼两只。 话说这一场拍明楼的目的一石三鸟啊,敲黑板,阿紫老师要随堂小考了! 问是哪三鸟呢?请作答! ps,这会更的很快吧,快表扬我!回帖点赞种花有利于掉落回锅肉哦(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别想的跟阿诚一样简单好吧) |
五(1) 阿诚就这么在明楼的肩头哭了许久,等到把眼睛哭成大桃子,情绪终于平复许多,被自己窘的羞红了脸。明楼放开他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让阿诚撑着墙,明楼单膝跪在他身后小心的给他处理伤口。 阿诚屁.股上的伤一塌糊涂,破皮红肿,有的地方还渗着一道道的血痕,明楼拿了药酒喷在他的伤口上,一瞬间强烈的痛越过皮肤层刺到肉里去,疼的阿诚倒吸一口气,反复几次之后泡软了一小层血痂,明楼小心的用纱布轻蘸擦个干净,最后薄薄的涂了一层药膏。 虽然都已经狠罚过了的,但是阿诚见明楼却没让他回卧室,而是站在这里上药,就知道这事还没完,他一边被明楼给他上药弄得又疼又窘,一边心里又慌得很,明知道明楼要问什么,就是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回。 上过药,明楼拿起阿诚叠放到一边的裤子,把他的内·裤塞到家居裤的兜里,然后把宽松的家居裤递给他,让他直接套上。 “哥……”阿诚羞红了脸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真空了穿裤子。 “要不就连家居裤也不要穿了,你自己选。你后面全都破了皮,你是想等裤子粘上了再让我帮你撕下来吗?” 啊……那得多疼啊……阿诚想想就怕了只好妥协的接过了裤子穿上。 “恩,那么…”明楼见他穿完了,于是继续进行了还没结束的谈话,“说说吧,你今天失态到底为什么?” 听见明楼的问题阿诚刚才还羞得红扑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发白了,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就打定主意这么跟我死撑到底?”明楼皱眉问道,“阿诚你从来没跟我这么犟过的。” “不是的,大哥,阿诚不是……” “那是什么?”明楼目光锐利的直视着阿诚,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来? Sophia? 明楼暗暗奇怪的走到惩戒室门外接了起来。 “Sophia?哦哦…我记得您…嗯…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呢,不是说一般都没事吗?嗯好,等我半个小时我马上到,你看着她实在情况不好就叫救护车吧…嗯…我尽快。” 明楼挂了电话,静了几秒理了理脑子里的事,冷静了一下,重新回到惩戒室开口道,“你也大了,快成年了,有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也在情理之中,道理分寸你什么都懂,这事你非不说我也不问了,不过,我想知道你自己是不是头脑清明想得清楚明白?” 阿诚回视明楼,眼底里迷雾重重,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 “那今晚就不要睡了,跪省吧,给你一大段时间自己好好想想清楚,”明楼吩咐道,“也别光跪着,去武器室拿了k307重狙击枪端枪练稳,成绩计入平时绩点。” “是…”家里的k307是训练用枪,训练期间稳度之类的数据会传输到教官手里,带着一身的罚伤,端着枪跪一晚,稳度还要计入成绩,唉,今晚又是难熬了。 “对了,白天百合花上你喷了多少浓缩提取液?”明楼问阿诚。 “标准喷瓶七下。”这个他还是记得清楚。 “再被风吹散一些,加上两三分钟的时间,那过敏源浓度就是…”明楼念念有词的计算着,“Sophia家的菲佣刚刚打电话过来,她隔离过敏源太久没有复查,过敏反应比我们预估的严重的多,刚刚菲佣打来说她发了高烧呼吸也有点困难,家里人又暂时联系不上,我得马上去看看送她去医院。” “哦…” “我早上不一定回得来,你记得跪垫子,两个小时的休息十分钟,饿了自己找点吃的,明早体能训练正常,准备运动做足了不要受伤,学校就别去了在家休息吧。” “嗯…好…” “那没什么事我走了?” “大哥!”阿诚突然叫住了转身了的明楼。 “嗯?” “大哥…这么担心Sophia…是因为任务吗?” …… 空气突然安静好几秒,没人知道这几秒钟兄弟两个各自都在想什么,只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一个心乱如麻,一个心如刀割。 然后明楼突然就笑了,笑的特别温柔,“Sophia…还不错……” ------------------------------------------------------------------ 开虐了! 在开虐的这期间请不要骂明楼,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最后会解释的…… 看在我更文这么勤快的份上是不是应该多撒一点花,多评论两句呀! 大周日晚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看的举手 |
五(2) 索菲娅…还不错…… 索菲娅…还不错……… …… 阿诚满脑子都是明楼说这句话时温暖的微笑和说完之后转身离开的背影,这一刻他觉得他自己才是那个过敏反应严重的人,浑身发冷,呼吸困难,大脑停摆,心绞痛的厉害。 许久之后,午夜的钟声响起,才敲醒了失神的阿诚。 他去取了狙击枪和垫子回了惩戒室,忍着痛跪直了,端枪,目光透过瞄准镜投在对面好像漫无边际的白墙上。 凝神,然后抽离。 大哥真的太了解他了,在这种思绪一团乱麻的时候,大概只有端枪练稳才能最快的让他静下心来。 阿诚渐渐抽离成两个人,一个专心的端枪练稳,一个思绪飘荡穿越了时间空间。 无数的画面在阿诚的世界里闪回—— 明楼跟白蝴蝶一样的曼春姐在琴房合奏…… 明楼跟曼春姐蹁跹在舞池最中央…… 明楼挺着一身的鞭伤在大雨里抱着汪曼春痛哭失声…… 明楼几天前早餐前笑着跟跟曼春通着电话…… 明楼被一群法国姑娘围起来…… 明楼被发粉红色的信封…… 明楼跟索薇娅在音乐之中拥抱亲吻…… 最后画面定格在了阿诚被苏珊告白的时候,记忆里的时间被拉长到几乎凝滞,阿诚才想起来在拒绝苏珊逃一样的离开那一瞬间,自己下意识的想到却又假装骗自己不存在的那个人是谁。 阿诚知道自己完了。 他爱上明楼了,爱上了一个自己最不该爱上的人。 那个人是明楼啊。 是从地狱里拯救了自己的神,是体贴入微照顾自己长大的大哥,是时刻教导自己更优秀的师长,是自己希望追随一生的长官,但他唯独不能是自己的爱人啊。 在他身边的,应该是一个像曼春姐或者索薇娅一样漂亮、优雅、聪明、出身高贵的小姐,而不是自己这样连身世都不清不楚,还总有些怯懦笨拙的小累赘。 不,他不是累赘,至少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了,可是,爱上明楼的阿诚恐怕会重新变成累赘吧。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明楼知道了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竟对自己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时,该是怎样的为难啊。蔺晨哥和大姐明台又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养了一条恶心的白眼狼呢,明家对他可是恩重如山啊! 阿诚仿佛看到了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东西,他的家,在他面前分崩离析,仿佛看到对他最重要的人,他的家人们,眼睛里的失望为难甚至厌恶…… 不,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毁了这一切,谁都不行。 包括他自己。 . 清晨,从跑步机上滑下来的阿诚精疲力竭,浑身的汗打透了家居服,身后的伤口烧灼的痛着,胳膊酸的抬不起来,好像还低烧了起来,头像爆炸了一样疼。他的状况糟糕透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爬上杆子回房间去,他虚脱的倚着杆子,跪也不是坐也不是。 而明楼,现在应该在索菲娅的身边悉心照顾吧。 阿诚从来不知道心可以这么疼,可这会儿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小时候被家暴的那些经历教会他一个道理,就是只有被爱的人才有权利哭泣。 幼年被养母疼宠的阿诚有这个权利,被桂姨虐待的阿诚没有。 作为弟弟的阿诚有这个权利,放弃了追求爱情的阿诚没有。 ----------------------------------------------------------- 嗯…小虐怡情………… 觉得我虐到位的请把你们的眼泪举起来,想让我发糖的请把花刷起来! 明天要五点起床的我也是拼了,晚安…… (回头)别忘了回复点赞哦!! ps.写虐文太.特.娘的伤身了,你们看我卡了多久就知道了…… |
我觉得我提过很多次了,暗示也足够明显,群里也一直在讨论,不过在这里我还是正式说一下。 从现在开始剧情正式走楼诚耽美向感情线了,(定位在双向暗恋,虽然目前还没怎么写,不过请大家不要怀疑明楼的“诚”意)这一卷开始感情萌芽,下一卷有可能肉啊车啊就都有了,请大家做好思想准备,评估好自己的接受能力,接受不了的就点叉,千万不要太过勉强,毕竟看文图个开心嘛,留下的就是默认能接受耽美(有车我会提前预警,未成年的娃自己注意闪避),稍微有些勉强留下的小可爱,我对你们最低的要求是请不要ky,ky永久禁言,谢谢,看文愉快~ |
六(1) 叮咚~叮咚~叮咚~ “明台~去开个门呗?”阿诚在厨房冲客厅喊道。 “你去吧,我这局正在关键时候呢~”明台抱着手机眼睛都没离开屏幕。 “那行啊,要不你来烤蛋糕?” “大——” “大姐包饺子呢,手上都是面的。”阿诚一边忙活一边头疼道,“我的小少爷啊,这会儿就您一个人闲着呢,有这磨嘴皮子的功夫都开完了~” “行……”明台不情不愿的抻着长音,丢开手机嘟嘟囔囔的去开门,“唉,又死了,这都死第五回了……” 穿过客厅来到门厅,明台一边用中文大声的问了句“谁呀”,一边拉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左右的小姑娘,看起来是个东方人,黑直长发,带了个蝴蝶结发卡,素颜,蕾丝白衬衫,英伦风的红格子短裙,很标准的学生样子,明台开门时女孩正用纯正的法语道着你好。 “诶~你是中国人啊?”听见开门的明台用中文问是谁,女生惊喜的眼睛都弯成了小月亮,“你好~我叫于曼丽,才搬来隔壁几天,一直想来拜访一下,今天听好着这边好热闹,我就烤了点小饼干送过来了~” “明台呀~是谁来了呀~~”明镜远远的问道。 “隔壁的邻居~一个小姑娘~来串门的~”明台回头喊道。 “哦~那快叫人家进来坐吧,外面怪冷的~” “好~大姐~”明台应过以后,向着于曼丽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快进来吧美女,别冻着~” “你们这好热闹啊,开party吗,不是还有两天才是平安夜?” “不是~我们不怎么过圣诞节的,今天是我大哥过生日,来的都是家里人~”说着话明台关上了门,招呼于曼丽进门,“这是我大哥二哥的房子,他们在这边留学,大姐最近刚好来欧洲出差,就带我一起过来给大哥过生日了,这是我大姐~” 明台先带她到了餐厅引荐给大姐。 “姐姐你好,我叫于曼丽叫我曼丽就行,前几天才搬到隔壁的,这是我刚烤的曲奇饼干,不多,给你们尝尝的。”曼丽把带来的一盒子饼干放到了餐桌上。 明镜打量着被明台带进来的这个小姑娘,看着清纯乖巧的样子很是喜欢,便问了几句,“这姑娘生的真是俊俏,你是哪里人呀,来这边多久了,是一个人住吗?” “我是帝都人,来留学有几年了,一直是自己住的,之前的房租到期了才搬到这边的。”曼丽一一回答了。 “嗯,是好看呢…”明台听了大姐的话直勾勾的盯着于曼丽嘴里念念有词的。 “明台~”明镜照着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差不多得了,怎么能这么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多不礼貌~” “大姐~”明台看了一眼明镜又看了看于曼丽,瞪大了眼睛指着曼丽笑道,“这个妹妹我见过~” “胡说~你很少去帝都的,去的几次都在我身边哪里就见过的?只看了几眼红楼梦就当自己贾宝玉了,好的不学光学人家怎么撩女孩子~”明镜瞪了他一眼嗔骂道,“何况又还没问人家多大了,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妹妹呢~” 于曼丽捂着嘴笑了,明家的这小少爷也太逗了。 说话间空气中突然飘来很浓郁的蛋糕香,然后厨房里有一个声音自言自语道,“唉…又失败了,我到底是为什么突发奇想要亲手给大哥做生日蛋糕,现在去外面定还来得及吗?” “阿诚哥你行不行啊~”明台嘴欠的大声问道。 “怎么样了还是不行吗?”明镜问。 “不行啊,没有鼓起来,一点都不松软。”阿诚把烤好的蛋糕端出来给大姐看,很是沮丧。 “需要帮忙吗?我会烤蛋糕~”于曼丽这时候插话道。 “真的吗?!你真的会?”阿诚惊喜的问,问完却是看了一眼明镜,“可以吗?” “人家是客人,不好的吧,要不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订一个?”明镜客气道。 “没关系的,不是很麻烦,我烘焙技术不错,花不了多长时间,生日蛋糕如果现定的话未必订得到呢~”于曼丽说着就从凳子上站起来,问阿诚,“你这工具都齐全吧,交给我吧,烘焙这种事情还是女孩子擅长一些~” 这蛋糕是阿诚突发奇想要自己做的,这会做不出来订又多半是订不到的,阿诚很是郁闷怕自己搞砸了大哥的生日,要是有于曼丽帮忙他当然是高兴的,训练营的女特工们烹饪是必修课,烤个蛋糕自然应该没问题的。 阿诚圆溜溜的眼睛小猫等食一样直勾勾期盼的看着明镜,等着大姐发话。 明镜见阿诚的样子心里也是软软的一戳,只好答应,跟于曼丽抱歉道,“那就麻烦你了,第一次见面就麻烦你帮忙,明明是来做客的,真是失礼。” “姐姐你客气了,这都不算什么事情,我一个人住久了,经常做的,你们放心不用着急,最多一个小时就好。” “太谢谢你了,幸好有你救场~”阿诚开心道。 “阿诚啊,你一会儿去告诉大哥他们一声几点开饭~”明镜嘱咐道。 “诶好嘞。”阿诚带着于曼丽去了厨房,交代好东西都在哪,就去了书房。 礼貌的轻敲了三下门,听到一声“进”就推开了门探了个脑袋进去。 “大哥~蔺晨哥景琰哥~”阿诚打了个招呼然后跟明楼说,“大哥,于曼丽来了。” “嗯,我知道,我叫她来的。”明楼应道。 “叫的外卖都到了,蛋糕饺子也快了,大约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都做好了,一个小时2以后开餐~”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辛苦了~”明楼道。 “大哥说的哪里话~”阿诚吐了吐舌头缩回了头带上了门。 ~~~~~~~~~~~~~~~~~~~~~~~~~~~~~~~~~~~~~~~~~~~~~~~~~~~~~ 当当当当~过气网红(并不)来更文啦~久等啦~想我了吗? 这更终于全家福同框了(差了个王天风),大家开心吗~~~ 发发种起来哦~~~评论刷起来下更才会快点掉落哦~~ |
六(2) “你把于曼丽弄巴黎来了?”蔺晨问。 “嗯她这个月刚毕业出营,这孩子我之前用着顺手,觉得天分不错,就想着放在身边再调教调教。”明楼答道。 确定阿诚走远了,倚着书桌站在蔺晨旁边的景琰笑道,“还别说,这小子长得还真挺像我,不过你们就由着他叫我哥?我大哥泉下有知会气的活过来的吧?” “不然怎么办,你怎么解释他是我们弟弟却要叫你小叔?”蔺晨把玩着扇子,随手敲了敲景琰的大腿,“你呀,别妄想趁机占我的便宜~” “切~谁稀罕~”景琰瞪了他一眼然后问明楼,“对了明楼,我还没问呢,阿诚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明楼笑了笑,很是欣慰,“虽然起步晚,但是好在天分好又肯努力,功课身手都足见长进,最近放出去做的小任务都做的还算漂亮。我以前最担心的就是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性子过于内向怯懦了些,来巴黎以后,大学里环境氛围够开放,我又忙没那么多时间管他,他接触的人多了,适应的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最近几个月交友、运动、社团、舞会,样样应付的不错,算得上是学校里亮眼风云人物很是有些八面玲珑的样子了,”说到这明楼眼睛里的光彩不经意的一暗,“前段时间还处了个法国女朋友叫苏珊,漂亮的很,大姐跟明台到的那天见到了,明台那个臭小子见了就吵着想讨来做老婆~” 两人听了真是瞬间失笑,景琰笑着问明楼,“诶,你不是也处了个法国女朋友嘛,怎么样?今天怎么没叫来?” “她母亲是英国人,皇室的,她自己也是个什么不知道多少顺位的英国王位继承人,这不是快圣诞节了嘛,回英国去了。”明楼答道,“而且,大姐不同意,嫌弃她是个外国人。” “阿镜管着你倒是不管阿诚,这有点偏心了~”景琰笑道。 “大姐可不偏心嘛,偏心着阿诚呢,”明楼回道,“大姐心疼阿诚,想着多个人对他好总是好事。我这边就不一样了,长姐如母,总要多管着一些,之前还出过汪曼春的事情,我也算有前科了,不过也罢,本来就是因为情报接近的Sophie,总是亏心一些,就这么真真假假的当个伴吧,答应了大姐最迟回国是会分手的。”明楼叹个气,“哎对了既然说到这里了,蔺晨哥景琰哥,国内情况现在怎么样?需要我回去吗?” “国内乱着呢,二哥五哥斗得如火如荼,我都还在韬光养晦,你就别回来跟着乱了,等情势明朗些,知道了我们最终要面对什么,你哥自然不会放你闲散在外的。”景琰回他道。 “这会儿我才明白,蔺晨哥退居魔都七八年可不是真的只是来教我照顾我的,琅琊阁多年筹措谋划,自从蔺晨哥回了京都,就如同一滴催化剂滴进了化学试剂里,搅弄起了滔天的风云。只是,这两年两个王子光见着斗了,本应此消彼长却未见长到哪里去。”明楼简单的地总结着他执掌暗影之后逐渐了解的一些国内的局势,眼睛确看着两个哥哥,想印证心里的猜想。 蔺晨知道他想问什么本也没想再瞒,便张口道,“景琰对那个位置本没存什么想法,只是为了……” “我是为了赤焰军团的七万英魂,为了我大哥和林帅的污名未雪。”景琰接口道,“七万战士和我大哥一家的性命,林叔的不见天日,蔺晨身世的见不得人,都得谁所赐又如何洗雪,如今就只剩我还能去做些什么了,我又岂能什么都不做。何况,我竟从不知他们为了争这个位置竟然敢里外不分勾结外邦!” “…你说什么?”这一刻明楼竟好像没甚听懂。 “你可知红袖招?”蔺晨问明楼。 “…于曼丽?” “对,就是那个。”蔺晨刷的一合扇子,“近些年一个名叫红袖招的连锁茶馆现在京都魔都大江南北开得到处都是。” “滑国的红袖招?”明楼震惊的问。 “滑国的红袖招。”蔺晨冷笑着答。 “琅琊阁无人了吗?”明楼皱眉,这红袖招开了如此多店面自然不是一夜之间的事。 “琅琊阁自然早就知晓,只是并不知道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其实任何组织都有明面上的经济来源,琅琊阁也有,只是没有这样直接把琅琊阁三个字贴在脑门上而已,她们若只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琅琊阁又能拿她如何?”蔺晨道,“只是近年来两位王子手中权势折损太多,有人心急了,倒是让我抓住了狐狸尾巴。” “谁?!” “老五。”景琰回道,“我只是依旧想不明白,即使再争再斗也都是关起门来的家里事,景桓这样借助外邦势力,到底有几分把握不被反噬?!” “所以说,最近滑国的蠢蠢欲动,经济外交上对我国的压制渗透,都是……”明楼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的震惊。 “国家行为。”蔺晨下了结论,“红袖招背后,是景桓和整个滑国。他们必定做了天大的交易,赠与、割让、甚至……” 在场的三人,一个是将军,两个出身将门,最知这安稳繁华是多少人的生命与鲜血守护而来,怎能让一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就以整个国家和全部的人民为代价。 若说为赤焰军团洗雪是初心,登上那个位置是达成目的的手段,那守卫这个国家才是最不能割舍的灵魂和信仰。 明楼突然想起他成年那年天台上蔺晨与他说的那番话,蔺晨说十年之内必有一役,竟成了马上实现的预言。 …………………………………………………………………………………………………………… 再次重申设定,原剧琅琊榜中滑族与伪装者中日本合二为一,为滑国。 深夜更文求花。 ps最近琅琊榜二平旌弟弟很是戳心,想开个蔺晨平旌的短同人,不知道有没有人想看。 晚安~ |
没有人回帖 好气哦~不更了!!哼! |
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努力更文,大家努力回帖!争取今年完结(不存在的 |
七(1) “大哥早,阿诚哥早~”刚起床的明台迷迷瞪瞪的从阿诚的副卧里出来,瘫倒在沙发上跟客厅里喝着咖啡各自看书看文件的明楼阿诚打招呼。 “嗯,是挺早的,才九点就醒啦~”明楼举起右手看了看时间。 明台被明楼危险的口气吓得瞬间就清醒了,尴尬的笑笑救场,“嘿嘿,是晚了点,这不是过节吗,诶?大姐呢?” “大姐?回国了呀,公司那么多事难不成一直待在巴黎?”明楼一边答,一边横了一眼旁边一脸看好戏的阿诚。 这次明楼过生日,蔺晨、景琰、明镜、明台都刚好有时间飞来了巴黎,这一大家子的人还是第一次凑这么齐一起吃顿饭,而且就只是吃个饭,聊聊天,给明楼过个生日,不谈任何正事。当天生日宴结束没多久蔺晨景琰就告辞了,国内情势紧张,他们是偷偷溜出国的,本就不能久留,匆匆忙忙的当天来当天去了。明镜把自己出差要办的事情办差不多,在他们这里跟三兄弟过了圣诞节,又住到了元旦,才在第二天一早单独执行完任务的王天风到了明楼的公寓接她才走的。 明台是要留在巴黎的,国内越来越乱,留在国内实在是没有人有精力照管他了。 蔺晨跟景琰人在帝都的漩涡里自顾不暇自然没工夫管他,而魔都虽然没有巨浪滔天但也已经暗潮汹涌了,明镜身在局中,也越来越分身乏术,还有平时也帮忙明镜照看明台的王天风最近更是频繁的接手老头子给的秘密任到处飞务忙得不可开交。 而明台呢,年龄越来越大惹是生非的本事却也越来越大了,正是最不好管教的年纪,明镜又舍不得对他太严厉,于是她跟明楼蔺晨商量一下就决定把明台送到巴黎明楼这里来来上学,省了几个人的心,相对安全,而且也有人挟得住他跳脱的性子。 不过这件事明台是不知道的,明镜怕告诉他他不愿意闹起来,更怕自己心软舍不得,所以就只说出差顺道带他来给明楼过生日的,到了日子也决定不告别就直接走了免得难过,走之前嘱咐了明楼无数次让他好好照顾明台,弄得明楼哭笑不得。 其实明楼也头疼怎么跟明台解释,所以他跟阿诚今天什么正事都没安排,就在这等着他们家小少爷出招呢。 “什么?!回国了??”明台一惊,“不对,大哥你肯定骗我呢,大姐回国怎么可能不带我,我们说好的五号才回去的,机票都买了~” “别装傻了明台,大姐让你就在巴黎上学,学校手续我都给你办好了,怎么可能没告诉你,”阿诚这时候接口逗他,从旁边的牛皮纸袋子里拿出了一打证件,“你看,你的护照,新学校的学生证,饭卡,还有领教材校服的单子,你自己看看日期,十二月初我就给你办好了~耍赖可没有用啊~大姐这会儿估计都飞出欧洲空域了~” “我不信!”明台瞪个大眼睛从沙发上站起来,“肯定是你跟大哥合伙整我的!大姐的行李肯定还在呢!” 说着明台登登登的就跑去了大姐这几天住的客卧,明楼一个眼色,阿诚起身跟了过去。 明台一推开门就惊呆了,扶着门把手傻在那里不动弹,客卧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属于大姐的一切私人用品都不见了。 “你看,没骗你吧~”阿诚跟了过去,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好笑的看着明台,“这房间以后是你的了,也不用再跟我挤一张床了,还不错吧~” “我不信!大姐肯定跟你们合起伙骗我呢,大姐肯定不会留下我不管的!我要给大姐打电话问个清楚!!”明台大叫着转身要去打电话。 “喂喂~明台你冷静点~”阿诚伸手拉住他,明台情绪失控的有点严重,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大姐这会儿在飞机上接不到你的电话~” “我不信!!你放手!!”明台叫道。 阿诚怕他这样发脾气下去惹恼了大哥,自然不能就放手的,可是明台正在又怒又怕的情绪里,一贯冲动任性的小霸王又怎么肯听人劝,为了挣脱阿诚竟然动起手来,阿诚也自卫的接了他几拳。 “呦,我们家明台真是有出息啊,都敢一言不合出手打兄长了。”循声而来的明楼话音一落,两个人同时收了手。 明台就是再冲动,明家少爷的教养和明楼的积威还是刻在骨子里的,再气,也知道这样动手是自己不对,停了手走到明楼跟前,却又拉不下面子认错,再想想大姐的事还是很生气,所以就只是气呼呼的瞪着明楼也不说话。 “唔,身手不错,听说这几年你不仅蔺晨哥武馆的课程没停,还得了王天风的指点,看来果然有长进,别停啊,接着打,顺便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明楼冷笑着吩咐道。 明台被明楼的气场吓着了,终于是怂了,怯怯的认了错,“大…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跟阿诚哥发脾气,还动手…可是……” “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动手呀,我记得阿诚虽然大明台好几岁,但是离开家之前阿诚身手底子远没有明台好,你们俩赶紧的,我也好奇现在谁身手更好一些。”本来只是打算看热闹的阿诚后颈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品了品明楼眼睛里的寒意和火气,暗道了声不好,“武装带二十,谁输了谁挨,动手吧。” 果然…大写的躺枪说的就是他吧…… 阿诚来不及接着吐槽,在明楼把不满的眼神抛给自己之前,抬手一拳攻向明台的面门。 ………………………………………………………………………………… 当当当当~新年第一更~请夸我勤劳的紫宝宝~ 下更大概有人要倒霉了,是谁呢? (伸手~发!回!赞!安~) |
回复量这么低你们真的太不乖了,你们已经不想看了吗 |
七(2) “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动手呀,我记得阿诚虽然大明台好几岁,但是离开家之前阿诚身手底子远没有明台好,你们俩赶紧的,我也好奇现在谁身手更好一些。”本来只是打算看热闹的阿诚后颈一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品了品明楼眼睛里的寒意和火气,暗道了声不好,“武装带二十,谁输了谁挨,动手吧~” 果然…大写的躺枪说的就是他吧…… “啊?!”还能这样?!明台惊了。 “明台呀,你要是能赢了,我马上买机票送你回国,大姐那边我帮你说,怎么样,这赌注值吧。”明楼又补充道。 那就是说我赢了就没什么奖励呗,阿诚撇了撇嘴来不及接着吐槽,就在明楼把不满的眼神抛给自己之前,抬手一拳攻向明台的面门。 其实明台就算底子再好阿诚天分也不差,这五年阿诚可不是去训练营吃白饭的,这点自信阿诚还是有的,不过明楼向来在他训练上严苛的紧,打罚从来说一不二,所以有这二十下武装带在头顶上悬着,跟明台交手阿诚着实不敢大意。 “诶!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明台大叫着接了招。 阿诚出手突然,明台接的狼狈,但好在他身手确实不错,几招就缓解了危局没直接被阿诚ko掉,随即两人你来我往的过起了招,阿诚攻势猛烈,没多久就基本摸清的明台的水平,于是就放下心来逐渐收了攻势小心应对,跟明台打起了指导赛。 明楼并非局中人对明台的水平没阿诚了解的快,好在阿诚懂他的心思,一点点磨明台让明楼看个仔细,两人几番交手下来明楼心里也有了数,起身去楼下拿了东西,又无聊的给自己磨了杯咖啡。 一杯咖啡喝完,明台的体力也被阿诚磨得差不多了,明楼不轻不重的把咖啡杯往杯托里一放,哒的一声,阿诚一心二用像是得到了什么讯号,手上攻势突然凶猛起来,只几招就抓到了明台的漏洞把他掀翻在地。 明台被打趴在地上,阿诚右手臂压在他后颈,左手制住他的手,膝盖抵在了他的后腰,牢牢的控制住了明台,这时候一捆麻绳被丢到他身边的地上。 阿诚不明白用意抬头看明楼。 “捆了。”明楼言简意赅道。 “啊?”阿诚惊讶道,“不用吧?” “你以为他会向你一样乖乖挨罚?”明楼挑眉道。 “大大大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听话,你别啊,不用捆,真不用!”见明楼要动真格的明台这时候有点慌了。 “你是我养大的,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明楼笑笑,“甭听他的,捆。” “诶…”阿诚憋着嘴忍笑对明台道,“那对不起啦小少爷~” 阿诚用一小节麻绳把明台的手反绑起来,扶他起来跪到了茶几前面的地毯上。 “你来法国留学是我跟大姐蔺晨哥一起商量的结果,板上钉钉的事,别挣扎了,这样折腾下来于你只是多挨几皮带的事,何苦呢?”明楼把玩着手里的武装带语气苦口婆心的劝道,“愿赌服输,这二十下是跑不了了,不过我觉得,这罚…不止吧?” “大…大哥,我……”明台有点方。 “我记得阿诚进明家门的头几天我就因为你闹揍你了,这么多年阿诚没在家里住,你跟他没有多亲也是情理之中,平日里不乖乖叫二哥叫他阿诚哥我也不说什么,”明楼话锋一转,“不过最基本的尊重是要有的,说到底他也是你的兄长,长幼有序这点道理都不懂就是教养问题了。” “哥…我没有…我刚刚就是太冲动了……”这事要这么算就麻烦了,明台慌慌张张的解释着。 “要是拉着你的人是我你还敢动手?”明楼终于是冷下脸来,“阿诚,既然是他对你不敬,你说加多少?” “……”阿诚是想说没关系的,可是这种哥哥训诫弟弟的事,他哪里敢求情,既拂了明楼面子,又影响了训诫,只好道,“那就…十下吧,明台毕竟还小,有错处小惩大诫就好了,来日方长。” “行,琴凳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明楼吩咐道。 这是铁了心要揍了,黑着脸的明楼明台还是会怕的,哪怕心里一万个委屈也不敢再说什么了,阿诚更是不会在这时候忤逆明楼,只好去钢琴边搬了琴凳来。 明台磨磨蹭蹭的起身被阿诚扒了裤子,又磨磨蹭蹭的趴在琴凳上,琴凳只有半个人长,只放的下上身,屁.股撅在那里,大长腿不知道怎么放好。不过也不用他知道,下一秒阿诚就把他的脚踝分别绑在了绑在了琴凳腿上。 一切准备就绪,阿诚起身想撤到一边,却没想到明楼坐在原处没动,直接把武装带扔给他了。 阿诚下意识一接,没明白明楼什么意思,明楼也懒得解释,只说了一句,“打吧。” ~~~~~~~~~~~~~~~~~~~~~~~~~~~ 教科书试的卡拍~~啥时候拍看回帖和发发多不多啦~~~ 今年我真勤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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