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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初弓(耽美 父子 兄弟)[第2页]

作者:冰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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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阑,我困了。”初弓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子里,“我想睡觉。”
“你以为我不想?”沈阑掐了掐他的屁股,“听话一点,没有东西明天没办法和任何人交代。”
“唔,别掐我,疼。”初弓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不情愿的转过身,张开嘴,被沈阑塞了一颗药在嘴里。
药是在两人交合之时,和体液发生反应,继而反应出可以用来培养孩子的基底。如此一来,男性也可以和男性有孩子。
只是成功率不高,最好的药能有五十分之一就不错了,所以初弓得吃好几次苦才行。
“你轻一点。”初弓喃喃的说,“我怕疼。”
沈阑不知怎么的突然心疼起身下的初弓,毕竟是家族的使命,要是有得选,他也不愿意欺负这么一个单纯的青年。
“嗯,忍一忍。你明天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做。”
“呼……”初弓喘着粗气,沈阑的确不为难他,手指沾了药膏揉在自己的口上,前戏做足就不会太疼,“我想吃,草莓蛋糕。”
“要甜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
“要……要淡一点的。”初弓忍着疼,沈阑的手指已经伸了进来,“我想多要一点草莓。”
“好。”沈阑一口答应下来,“要不要奶油?”
“要。”初弓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呜,沈阑,我疼。”
“乖,你放松一点。”沈阑柔声安慰他,“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都没你……”初弓想说又说不出口,羞的厉害,“难受。”
“给你用戚风蛋糕做底子。”沈阑尽量动作轻,“家里的甜点师很厉害的,我小时候就喜欢吃他做的戚风蛋糕。”
“蛋糕……”初弓被蛋糕吸引了注意力,体内的异物感不是太强了,他身体放松下来,竟然有几丝快感缠住了他,让他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马上就好了。”沈阑鼓励他,“再坚持一下。”
这下初弓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他猛地想起那时候缺月嘱咐他不能看上去被强了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上去是欢愉还是屈辱。但是沈阑看的很清楚,初弓的脸红彤彤的,虽然不是英勇就义的表情,但也是疼哭了出来。他自然不会怪初弓,只是一个挺身完成了他们的任务。两人一起放松下来,瘫倒在床上。
“不算太糟。不是吗?”沈阑问身边气喘吁吁的青年。
“不算太糟。”初弓快没脸见人了,“你快去把东西取出来。”
沈阑拿了个针筒,扎进初弓的腿根,慢慢抽出一点混着白色的血,这就是基底了。
沈阑迅速把东西收好,他可不想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过程。然后一转头看到初弓趴在床上呜呜的捂着刚刚的针孔,又想起刚刚某些人喊怕疼,只得在抽屉里找了棉花球给他按在孔上,好生安慰了一会儿。良久才听到某些人恹恹的说:“我要洗澡。”
沈阑没办法,只得抱着初弓去浴室里洗澡,热水让两个人消解了疲惫,沈阑轻手轻脚的把初弓身体里的东西弄干净,初弓趴在沈阑身上,意识有点迷朦。
“你说,还要这样来几次?”初弓有气无力地说,“我撑不下去了。”
“什么时候成功了就可以了。”沈阑安慰的拍拍他的屁股,“你以后习惯了就好。”
“习惯了疼痛吗?”初弓掐了一下沈阑,“你怎么这样?”
沈阑心想我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
“不会天天来的。”沈阑忍着疼,一边帮初弓洗身子,“三天一次。好不好?”
“不要!”初弓差点被吓醒,“不可以。”
“四天一次?”沈阑只好退让,又问。
“不要,疼。”初弓泪汪汪的,本来以为沈家主很不好说话,现在发现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自然不能放过这个福利。
“一周一次,最低底线,再不听话打屁股了。”沈阑一巴掌拍在初弓屁股上,本来就被热水蒸的红红的小屁股在空中颤了颤,可爱的紧。
“不打不打,我听话,一周一次,一周一次。”初弓连忙讨饶,其实沈家主打的并不重,最多也就是拍拍,但是初弓现在敏感的很,所有感觉都像放大了十倍。
沈家主似乎找到了对付初弓的方法,满意的擦了擦青年的身子,给他套了一件T恤就抱着小人去睡觉了。
初弓累的紧,躺到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的不省人事。
和夏洛特第一次交锋
事实证明原来自己担心沈阑会对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都是没用的,沈家主是一个三观正直的青年,除了在床上不得不做的事情,总体来说,沈家主对他很好。
他趴在床上吃草莓蛋糕,果真如沈阑所说,蛋糕好吃的不得了,他这个胃口不好的人一口气把一块蛋糕都吃完了,他在床单上擦擦手,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去所里看看。
一下楼,就遇见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夏洛特。
夏洛特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她的头发是焦糖色的卷发,五官很立体,一看就是有西方人的血统。她身穿红色的裙子,在客厅里的餐桌旁审视着初弓。
想到西方人,初弓不由得想起了妈妈,不知道妈妈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因为他的事情伤心。
他有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赶了出去,夏洛特和妈妈怎么能比?
“瞧瞧是谁下来了?睡的这么晚,云家的规矩看来也不过如此。”
好家伙,一上来就挑刺。
“夏洛特小姐,中午好。”初弓没搭理她无聊的挑刺。
“这就要出去混?”夏洛特看他要出去,冷哼一声。
“我要去工作。”初弓从来也没被人这么挑衅过,语气上带了嘲讽,很明显就是在嘲笑夏洛特无事可做。
夏洛特一挑眉,摔了杯子站起来:“你不应该跟我这么说话。”
“夏洛特小姐,我的同事们都在等我。”初弓很明智的没有接话,穿上鞋就要走人,结果夏洛特手一挥,一帮下人上前拦住初弓。
“是你不识好歹。”夏洛特上前一把捏住初弓的下巴,捏的初弓生疼,在家里哪里有人敢对自己这么上下其手?结果当然是甩开夏洛特,看见这个娇小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初弓心一惊,心想这下完了。
“你竟然推我!”夏洛特还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眼里含了泪水,好不委屈。
果然是一上来就给这件事情定性,初弓这么想着,立刻开口:“我没有推你,你捏着我的下巴,我只是打开了你的手。”
“伯叔,你看看,他血口喷人。”夏洛特立刻转向一旁的管家,说。
“我会将这件事情如实与家主报告。”管家把夏洛特扶起来,看了一眼初弓。
初弓气的脸红,一甩门出去了,开了自己的丰田车,一路飙到能源所。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擦着脸上的眼泪。
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在家里就算是规矩严,父母也会为自己网开一面,什么时候不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了,到了这里偏偏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都可以冤枉自己。他又想起家里的管家,虽然有的时候父亲生气了也会让管家动手,但是管家向来是护着自己,能劝住父亲不动手就不动手,实在要动手也是越轻越好,可是刚刚那个管家呢?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冷漠,一心都帮着那个女人。
下了高速,初弓哭丧着脸把车倒进车位里,拿了包里的员工证往电梯口刷了一下,机器闪了一道幽幽的绿光,然后电梯到了。
初弓进了电梯,收拾收拾情绪,到了底楼换上白色的制服,这才刷卡进入高层,他的办公室。
初弓的办公室是初弓的第二个家,要不是慑于父亲的威严,有的时候他工作晚了真真就想躺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睡了,但是他就做了这么一次,被寒林打的第二天上不了班,哭唧唧的凳子也做不下去,从此就没动过这个念头了。
办公室不是很大,小小的很暖和,要工作的时候初弓一般会出去到大桌子上和同事们商量事情,然后回办公室做自己的事。在能源所工作真是初弓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初弓把东西扔在沙发上,刚刚坐到桌子旁,就有人敲了敲他的门,一开门,是姜堰。
“哥……”初弓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我不行了。”
“怎么?被辐射了?”姜堰饶有兴致的看着初弓,他和初弓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初弓本科的时候在姜堰手下做研究,而姜堰当时正要拿到高能物理的博士学位,等初弓硕士毕业,就立刻拉了人来能源所。
“那倒好了。”初弓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姜堰把他的包挂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说:“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哥讲。”
“就是家里的那点破事。”初弓烦躁的说,“我不应该跟你讲的。”
“那我猜总可以了吧。”姜堰笑笑,“我猜你在沈家受了委屈,总之是有人给你使绊子,让你不开心。”
“嗯……”初弓不置可否,但是脸上微妙的表情告诉姜堰他猜得不要太准。
“要么就是沈家主欺负了你,但在我看来可能性很低。”姜堰分析得头头是道,“他坐到那种位子的人,很少会莫名其妙为难一个人。那么就是沈家有权有势,还特别看不惯你的人。那么就是沈阑的表妹,夏洛特了。”
“你说什么?夏洛特是沈阑的表妹?”初弓眼睛都直了,“这……简直……”
“不是亲的。”姜堰招招手让他坐过来,捏捏他的脸,“夏洛特的母亲是沈家收养的孩子,后来嫁给了一个法国人,但是他们没法结婚,毕竟他们表面上还是表兄妹的关系。”
初弓脸色都变了,连连说:“我不接受,我不接受。”
“但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姜堰辨驳道。
“还是,不行。”初弓摇摇头。
“你不行什么呀?又没让你和你表妹发生什么。”姜堰好笑的说。
“还好我没表妹。”初弓翻了个白眼,“怎么你知道的比我还清楚?”
“还不是因为我爸哪儿?”姜堰的父亲是能源所的总负责,平时免不了要和航天局的人打交道,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招对付一下夏洛特?”初弓诚恳地抬起头,“不然我回去就该倒霉了。”
“对付夏洛特?”姜堰歪歪头想了一下,“没有,但是我能想出很多她对付你的招。”
“没用。”初弓踢了姜堰一脚,“我不需要知道她会怎么对付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姜堰摆摆手,“葭儿不懂了吧。”
“不懂你个鬼。”初弓瞪了他一眼,“你这样我找人揍你。”
“诶哟诶哟,云大公子真可怕。”姜堰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初弓这么些年来说要揍他的次数比能源所的项目还多,可是哪一次他都没鼻青脸肿的回家。
“我的意思是,就算我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招架的利器。”初弓苦着脸说,“唯一能帮我的就是沈阑,如果他站在我这边,那么我不用想办法他都会帮我解决。如果他不帮我,我有理也没用。家里这时候又帮不上什么忙,毕竟这事可大可小……”
“那你就套住沈家主的心。”姜堰笑眯眯的说,被初弓一拳打在胸口,咳嗽两声。
“不可能的。”初弓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丝毫没有刚刚打人的气势,“沈家主喜欢夏洛特。”
“那么葭儿就只能当心着别惹着小姑娘了。”姜堰缩缩脖子,“就跟打地鼠一样,人家打哪里,你就钻进去,让他们打不到。”
“那我的地洞就是这了,姜堰,给我跟进一下最近的情况,我最近都没来。”初弓稍稍正色,姜堰也正坐了些,开始给初弓讲近况。
“最近9452的能量波动有点频繁,你到时候登上去看数据就知道了,虽然是在可控范围内,但是所里希望我们优化这方面。同事们都在忙这个呢,说是控制波动,能量这么大,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任务很棘手。”姜堰说,“所以你快去帮他们吧。”
—————-
深更半夜了初弓才被姜堰威逼利诱回家去,姜堰虽然平时愿意和初弓没大没小的打闹,但要是真严肃起来初弓不敢跟姜堰太对着干。一方面姜堰从来没害过他,如果强行让他做的事一定是为了他好。一方面是姜堰当时留下的余威太深,初弓原来磨磨蹭蹭交不出东西的时候被姜堰按在腿上拿发刷揍,打完了以后屁股上一边一个圆形的淤青,坐在凳子上哭着写论文。虽然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但是初弓心底里是很怕生起气来的姜堰,好在姜堰已经很久没有生过气了,他才敢跟他没大没小的。
他停好车推开家门,一抬眼就看到沈阑和夏洛特坐在沙发上,沈阑是一贯的靠在沙发上,然后夏洛特靠在他的胸膛,一边和沈阑说着什么。他们身前站的是一群仆从,管家手上拿了一块板子,还有一人手上拿着一块大方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用来绑手的
“知道回来了?”夏洛特看到他,冷笑了一声,“都等了好久了。”
“初弓,为什么今天蓄意伤害夏洛特?”沈阑淡淡的问了一句,带着不置可否的语气。
已经变成蓄意伤害了吗?
初弓瘪了瘪嘴。
“我没有。”他说,“夏洛特小姐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急着要去上班,就打开了她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摔倒了。”
“你的意思是你拍了一下我的手我就摔倒了?”夏洛特反问他,“你问问他们,他们怎么说的?”
“是公子推了小姐一把。”管家鞠了一躬,说。
“我没有。”初弓无力地说,沈阑这时候已经向他走来了,“沈阑,你相信我。”
沈阑拉着他到桌子边,亲手绑上他的手,把他按在桌子上的时候低声对他说:“你忍一忍。”
“你怎么还自己动手呀。”夏洛特不满地说,“这种事让管家来不就可以了?”
“他毕竟是沈家的公子。”沈阑接过管家手里的板子,说,“家规上,蓄意伤害,二十板子。初弓,对不对?”
“对。”初弓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被沈阑扒了裤子,露出屁股。昨天的欢爱痕迹还在,夏洛特看了脸一沉。
沈阑没有多话,扬起板子就往初弓屁股上打去,他用了巧劲,劈劈啪啪的听上去很响,打在初弓屁股上却没有听上去那么疼。
但这是对于皮糙肉厚的沈家主来说,对从小娇生惯养的初弓来说,这无异是上刑了,红彤彤的小屁股一颤一颤,主人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带他上去,让他在床上反省反省。”沈阑很快就打完了,放下板子,对一旁的人说,
还没等初弓缓过来,一左一右有人提起他的肩膀,半提着他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手还没有松开,初弓被两人按趴在床上,腰往下压,屁股高高撅起,腿微微分开。
“小姐的意思是,您要是再不识相,就等着天天屁股开花吧。”他听见一人冷冷地说。
就当他以为两人终于要走了的时候,却听见板子在空中挥了两下。
“怎么还要打?”初弓挣扎起来,却立刻被另外一人按住。
“小姐认为您还没有吃够教训。”那人冷笑,扬起板子狠狠朝初弓屁股上抽去。
这可和沈阑刚刚收着力道的板子不一样,不但这人下了狠手,而且板子也比刚才那块重,初弓立刻大声哭叫起来,奈何墙面的隔音效果太好,他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帮他。
板子就像热油一样泼在自己屁股上,几乎是他这辈子挨过的最重的打,父亲盛怒的时候会有一两下相同力道的板子打下来,但是听见初弓叫的凄惨,力道很快又小了下去,不仅如此,往往之后还要被妈妈大骂,完了以后还要哄上自己好久。
姜堰也这么打过自己,但也不过是气极了下了一两下重手,那一次是自己灰心丧气的说不想学了,好家伙,被姜堰打的两天坐不下,那一个月他见到姜堰都是畏畏缩缩的,最后姜堰不得不买了好吃好喝的哄初弓,还指天发誓再也不这么打初弓了。
二十下过后,两人扔下初弓,拎着板子走了,留下初弓一个人高撅着臀,臀上已经青青紫紫,渗了血。其实沈阑打完不过是大红了一片,但是刚刚那两人下了死手,生生的把屁股打开了花。
初弓趴在床上大哭,但又不敢乱了姿势,他怕那些人在寻了什么错处把他往死里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开了,他害怕的蜷起了脚趾,呜呜的哭着:
“不要打了,我知错了。”
那人没说话,只是搂着初弓的腰把他扶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桎梏,初弓擦擦眼睛一看,不是沈阑还是谁。
他害怕的往后缩缩,却被沈阑一把抱在怀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初弓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擦在沈阑身上,“我明明都按你说的做了。”
“是我的错。”沈阑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初弓柔软的头发,把青年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我没想到,她在家里的权利已经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初弓傻傻的重复了一遍,“你不是家主吗?家里都是爸爸说了算的。”
“要是像你们家一样就好了。”沈阑苦笑着,揉了揉初弓发紫的小屁股,心疼的不得了,昨天在自己身下晃着的白皙的小屁股,今天就被打成这个样子,“我一直在外面忙局的事,家里一直扔给管家。但是,我妈妈她偏爱夏洛特,就把权力都给了她。我和夏洛特的事情,多半也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我们是表兄妹的关系,她早就让我们结婚了。”
“可是没有血缘。”初弓泪光闪闪的看着沈阑,看的沈阑心都化了,心里想着自己到底是有多**才把这么个人拉进自己家这滩浑水。
“傻孩子,没有血缘也不行,面上还是表兄妹。”沈阑刮了刮初弓的鼻子,实在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不喜欢她吗?”初弓问,心里有点疑惑。
“我不喜欢也不讨厌。”但是大概现在有点讨厌了吧,本来好好的青年折腾成这样,自己在众人面前驳了初弓的面子不说,还要在房间里再打,未免也太过分了!沈阑脸一沉,“我本来不是很在乎,但是,最近愈发过火了。要不是你来了,我还不知道……初弓,对不起,我昨天,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你混/蛋。”初弓闷闷地说,小脸都哭花了,心里早忘了缺月对他说的要尊重沈家主,关心云家连绵这件事,“那以后怎么办?她说要天天打我。”
“天天打你?”沈阑眉头一皱,心疼的擦擦他脸上的泪水,哪里还舍得责怪这个稀里糊涂被打烂了屁股的孩子,“不可以。明天我送你去能源所,你先在那里住一天,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整顿一下家里,会让你回来的时候不难过。”
“沈阑,你听到她说我推她,你相信吗?”初弓抽抽嗒嗒了一会儿,小声问。
“我不相信。”沈阑笃定地回答,“你推她做什么?像你这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躲着她还来不及呢。”
“那你为什么打我?”
“我的天啊,你真的是世家长大的吗?”沈阑无奈的摇摇头,点了点初弓的鼻头,“所有人一口咬定你推了她,我不罚你,谁都说不过去。传到老太太哪里去更不得了,老太太手里有我爸爸给她的股份,我不得不听她的。”
“这就是为什么爸爸妈妈非要让我们两个结婚,是因为你过不了她这一关,所以你这边需要人,对吗?”初弓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之间沈阑点点头,心一沉。
“可是我也不行。”初弓苦着脸,“要是我弟弟说不定还斗得过她,但是我……”
“你可以的,你不用做什么,你站在这里,就是云家的势力站在我这边。”沈阑连忙打断他的自怨自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是一个团队,对不对?”
“沈阑,为什么?”初弓抬起脸,问,“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吻我?”
沈阑被他问傻了。
“我……”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沈阑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换了一种说法:“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亲你的权利是法律赋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初弓瘪了瘪嘴,“沈阑,我疼,你想办法。”
“你的伤今天晚上还不能上药。”沈阑仔细看了看初弓屁股上的伤,叹了口气,“睡着了就不疼了,明天我给你镇痛的药。”
“这么疼睡不着。”初弓看了看自己身后骇人的伤口,皱着眉说。
“我陪你。”沈阑抱着初弓躺在被窝里,轻轻拍拍青年的后背。
“你要去陪夏洛特。”初弓半死不活的说,“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你闹什么?”沈阑哭笑不得,“你不疼了?”
“夏洛特。”初弓嚷嚷着。
“好好好,你睡着了我就去陪她,好不好?”第一次见正房把丈夫推到小三面前的。
初弓被暖烘烘的被子包围着,迷迷糊糊的也不那么疼了,迷朦的说:“我想家。”
沈阑一震。
“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还有管家。”
“沈阑在呢。”他抱紧了怀里的人。
番外征集:
大家要看哪一个番外呢?
A. 缺月X初弓
B. 寒林X初弓
C. 姜堰X初弓
D. 沈阑X初弓
E. 寒林X缺月
( ????? )据说弟弟人气很高
除了沈家主其他都有人要看哈哈哈哈哈哈沈阑委屈啊!
我更新了长琴日常~大家快去围观(回复)~
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弟弟~那我就发呗~
缺月X初弓
母亲要和外交部的人一起商谈下次发布会的细节,就打发了我先回去,难得的看到母亲对我温柔的笑了笑,说:
“缺月快休息几天吧。”
虽说做什么云家继承人这件事情很辛苦,但是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有人接送。
我精疲力竭的靠在车座上,仿佛睡过去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认识了周围的景色,车缓缓地开上了熟悉的盘山路,我知道我要到家了。
司机为我打开车门,管家也早早的在门口迎接,看到我立刻快步走过来接过我的包,很贴心的没有对我嘘寒问暖,管家知道我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稍微洗了把脸就打开房间门想要睡一会儿,却看到床上趴着一个人。
“葭儿。”我轻声开口,我哥哥放下手中的书,翻了个身对我笑笑。
“小雀。”我这个没正形的大哥,也只有他会叫我的小名,“我好想你啊。”
我钻进被窝里,他也跟着钻到我怀里,抬起头来对我笑笑。
“听爸爸说你最近不老实,晚归?”我隔着睡裤拍拍他的屁股,哥哥的身子立刻僵住了。
“好弟弟,你不能一回来就打我。”初弓向我求饶,“今天已经很晚了,爸爸也不在,不要这么严格。”
我扯下他的睡裤,隔着内裤捏捏他的臀肉,初弓怕的紧了,抓住我的衣服不放手。
“妈妈说你们不能在晚上教训我的。”他据理力争道,可是身子还有微微发抖,证明他还是很怕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按在腿上揍一顿。
“我今天没力气揍你。”我把他的睡裤拉好,“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我……我睡不着。”初弓小声说。
“在我这儿就睡得着了?”我觉得好笑,像我这种人,累了的话靠在树上都是睡得着的。
“嗯,床上有小雀身上的味道。”初弓缩在我怀里,“我想小雀了。”
仿佛内心柔软的地方被戳中了,我亲了亲他的头发,拍拍他的后背:
“睡吧,我陪着你。”
“小雀能在家里呆几天?”
“好几天呢。”我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好好睡觉,明天还要挨揍。”
“呜。”初弓摆出一副苦脸,他知道跟我讲价没用,该打的我一下都不会少了他的。
真是。
我无奈的想,明明是这么冷血无情的弟弟,为什么还要这样凑上来?
初弓的鼻子在我的嘴唇下,鼻息喷着我的下巴,让人心里痒痒的很。
我终究是忍不住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轻轻在我脸上蹭蹭,我和他一直很亲密,大概他以为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吧。
当时选A的一大票人呢??
缺月X初弓(续)
我没来得及多想,就睡着了。
———————
第二天初弓赖在我怀里不起来,我很清楚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没说什么。睡饱了就拉下粘在我身上的初弓,去了盥洗室洗漱,很快初弓揉着眼睛也进来了,我给他挤好牙膏,把牙刷放在他手上,他咧开嘴对我笑了笑,乖乖地开始洗漱。
我洗好了脸,靠着墙看着我哥哥,他张了一双令人喜欢的眼睛,跟妈妈的眼睛很像,只不过妈妈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眼神也很凌厉,但是初弓总是无忧无虑的,眼睛里尽是无邪。他的头发不是纯黑,但也不像妈妈那样的亚麻色,只是从太阳底下能看出黑里透了一点棕。鼻子像是艺术家的作品,就像希腊雕塑上的鼻子,比例很好。
他刷好了牙,抬起头发现我在看他,笑问:“小雀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心里一阵烦闷,我虽然和他亲密,但是却因为伦理永远没法在一起,这看似亲近的关系,实则给我们之间筑了一座墙。
他没说什么,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擦擦脸,然后拉着我下楼吃早饭去了。
吃罢早饭,我擦了擦嘴,开口:
“站墙角去。”
初弓瘪了瘪嘴,嘟囔了一句:“都要打了怎么还要罚站?”
不站一会儿你怎么消化?
我哭笑不得,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初弓向来是不会在惩罚上跟我撒娇的,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也没用。这一点和爸爸就不一样,爸爸要罚他站,他向来是粘着爸爸软声认错,总是哄的爸爸舍不得,最后要罚什么都忘了。
但是我没有决定惩罚的权利,爸爸说要打多少就是多少。打少了我还得挨骂。
过了将近三十分钟,管家递给我一把长长的乌黑戒尺,这是虽然是葭儿长久以来的噩梦,但是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父亲气急了拿起什么东西就往我身上扔,稍微有点耐心的时候就令我解了皮带,将我按在桌子上一顿抽,打完了也不许去休息,总是命令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工作,每每一天结束趴在床上看伤,屁股上总是青紫交错,有的时候内裤都染红了。
母亲则不会这么暴力,她通常都是不可思议的看我一眼,令我感觉我做了天大的蠢事,然后摇摇头,让我下去跑个10圈。
最可怕的是如果我同时遇到两个人,那么我不仅要跑圈,还要挨揍。
我摸了摸这把戒尺,爸爸总是在哥哥身上高举起,轻落下,还特意挑了密度较小的木头。即便如此,我哥哥总是大哭大闹,说的不好听点,像在杀猪。
诚实的说我有点嫉妒我哥哥,但是我并不想报复他。
“跪在沙发上。”我命令道。
初弓回头看了我一眼,乖乖地跪在沙发上,我上前褪下他的裤子,拉到膝弯。
“小雀。”我听哥哥呜咽了一声,“我害怕。”
“害怕下次就不要做蠢事啦。”我安慰他。
他抱着一个靠枕,上身趴伏在沙发背上,屁股圆滚滚的,此时乖乖的撅高接受惩罚。
我挥起戒尺,在葭儿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红痕,葭儿立刻哭出来,一点点忍耐的意思都没有。
“昨天几点回来的?”我很耐心地问他。
“昨天,十点钟。”他心虚的蜷了蜷脚趾,说。
“门禁是几点?”
“九点钟。”
我又打了一下,只见他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哭叫了一声。
“爸爸说迟一个小时打多少?”
“二十下。”我听他支支吾吾的说。
“那好,葭儿,前两天呢?几点回来的?几点睡觉的?”
他哭的一抽一抽的不回答,我便重重抽了一记。
“回话!”我厉声说。
“前天是九点钟回来的,十二点睡的。大前天是,是十一点回来的,一点钟睡的。”他不敢再隐瞒。
“一共要打多少?”
“一百二十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一百二十下还不把屁股打开花了?”我无奈的说。
他呜呜哭着,没回答。
“今天打六十,回头等爸爸回来,再打剩下的。”我说,这样的话威力远远不及今天一次性打掉一百二,但如果这么打初弓,被妈妈知道了,我和父亲都要站成一排挨训。
于是我没有再磨叽,一组二十下,迅速地落到葭儿屁股上,葭儿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我按着他的背,才堪堪让他呆在原位。
我想起我被父亲揍的时候,他向来是不会这么按着我,如果我不小心摔到了地上,我就可以体会一把被抽的满地滚的滋味了。
我终究是羡慕他的。
我叹了口气,让初弓从沙发上下来,让他趴在我怀里,任由他眼泪鼻涕擦了我一身。
“还有四十。”我轻声说,葭儿枕着我的肩膀摇头。
“小雀,别打了。”他呜呜的哭着,“你跟爸爸说好不好?说我受不住了。”
“再来两次就好了。”我拍拍他的后背,他的屁股已经肿了一圈,以臀峰为中心,红肿辐射开来,打的真的不算重,“葭儿勇敢一点,做错了事就要受罚。”
我放下戒尺,伸手给他揉了揉,他微微放松了下来,哭声也渐渐消下去。
我如法炮制完成了剩下的两组,只不过这次让他保持这样的姿势,葭儿是好受了些,可是我的耳朵要被他喊聋了。
我看了看他的伤,整个屁股已经是深红色了,臀峰发了紫。也难管哭叫得厉害。
我却在这时候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父亲揍我的时候,若是我敢大哭大叫,他能把领带塞在我嘴里。
我把戒尺还给管家,管家却对我指了指房门,一看他的神色,我就知道,父亲要回来了。
葭儿挨拍竟然没啥人看!

今天更新了长琴的日常~快去围观并排拍
但是葭儿不肯起来,我也没办法站起来迎接,只能眼睁睁的看父亲走进来。
“哟,是谁挨了揍哭哭啼啼的呢?”父亲一进来就笑说。
“爹地。”葭儿立刻叫起来,“疼。”
父亲竟是看都没看我一眼,两只眼睛恨不得长在哥哥身上,他从我怀里扶起葭儿,让哥哥分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打了多少下了?”
这句话该是在问我,既然我哥哥已经哭得一抽一抽的没法回答父亲。
“六十。该是打一百二十的。”我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可怎么办?”父亲的到了他想要的回答,注意力又转回葭儿身上,“再打六十葭儿的屁股岂不是要打烂了?”
“不要。”我哥哥瘫在父亲身上,“葭儿不想要屁股烂掉。”
“是吗?”父亲笑笑,“那么葭儿不如说说,为什么这两天晚归?”
“这两天。”哥哥抽抽鼻子,看了我一眼,父亲立刻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不许他分心。
“这两天所里有新项目。”我哥哥好像被弄疼了,他皱皱眉毛,回答:“就是要和同事开会。”
“开会开到晚上九点钟?”父亲挑了挑眉毛。
“也不是...”我哥哥立刻被拆穿了,“我就想赶紧跟进这个项目嘛。”
“哦?”我父亲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跟进到一点钟再睡觉?”
“爹地。”不禁葭儿最怕我父亲这么反问,我也最怕,“这个项目很重要嘛。”
“再重要也没有我们葭儿身体重要。”父亲终究是对我哥哥生不起来气的,他刮了刮葭儿的鼻子,“跟爹地说说,哪个项目?”
“9452,氢同位素核聚变发电。”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哥哥眼睛里都有了光彩,他很喜欢他现在的工作。
我父亲听到到这句话却皱了皱眉,核聚变在民众间名声很不好,总是有大批大批的人游行反对国家核聚变项目,还摆出各种畸形人的例子,令人毛骨悚然。我父亲虽然知道核聚变是在两国争霸中必不可少的,但他很不愿意把我哥哥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葭儿一定要做这个项目嘛?”他柔声问,即使他心里已经很不爽了,“国家最近又拨款发展风能,要不要到那个项目去看看?”
“爸爸就是不懂。”我哥哥气鼓鼓地说,“我学的是高能物理耶!做风能岂不是很屈才?”
估计他是我们家,或者我们国家,除了妈妈唯一敢大声说我父亲不懂的人了,但是我父亲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他小声跟了一句,但是支支吾吾的没人听清他在说什么。
“而且?”我父亲重复了一遍。
“而且这个可以帮助爹地嘛。”我哥哥说了实话,脸都红了,“西边的土地因为过度开采和能源污染都腐化了,但同时又要发展航天,能源耗尽迫在眉睫。我们国家发展了这么多年风能,结果只能堪堪满足一部分民众的需求。只有核能才能为航天事业快速提供巨大的能量。而且…”
我哥哥换了一个姿势,扯到了屁股上的伤龇牙咧嘴了一会儿。
“而且国家投资了这么多年的托卡马克(核聚变反应装置)终于建好了,现在就是发展核聚变的时机啊!”
我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紧紧搂住我哥哥,轻声说:“我只是不想葭儿去涉险。”
“爹爹傻。”我哥哥一点都不领情,“切尔诺贝利又不是天天发生的!”
我父亲想反驳什么,但是被我哥哥打断了:
“而且切尔诺贝利是核裂变。”我哥说。
“葭儿。”父亲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也是这样,当时我哥要去读物理的时候,我父亲也是这个表情。
“爹地担心我,我知道。”我哥哥坚定的说,“葭儿跟爹地保证不会出事的,我们可比乌克兰当时强多啦!”
“知道爹地担心你,你还任性!”这话一出我就知道我父亲妥协了,“就是应该当时不让你去读物理,锁在家里也不许!”
“爹地。”我哥哥显然也意识到我父亲妥协了,笑眯眯的说,“那样我就会过一个极其无聊的人生,然后孤独的死掉啦。爹地支持我,才是爱我,成全我。”
说完还在我父亲脸上亲了一下。
这话真是说得滴水不漏,我父亲已经彻底被坐在他腿上大红着屁股的儿子打败了,只好缴械投降,捍卫他最后一点原则。
“即使跟进这个项目,回家和睡觉的规矩也不能破,知道了吗?”我父亲很没有威严的挥了挥手,“再晚回来还打屁股。”
“爹地。”我哥哥知道是时候撒娇了,在我父亲怀里蹭了蹭,“爹地,我以后不会了。”
“葭儿每次都这么说。”我父亲不解气的拍了一下我哥哥的屁股,“一点都不乖,学学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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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突然出场表示震惊。
“那爹地就要弟弟好了,不要我了。”葭儿气鼓鼓的拧了一下我父亲的手臂,“妈妈要我就可以了。”
“说起你妈妈。”我父亲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她今天回来的。”
“妈妈回来!”我哥立刻兴奋的找不着北了,“什么时候?”
“大概是下午吧。”我父亲说,“这么想妈妈?”
“当然是因为。”我哥自信满满的从父亲身上爬下来,穿好裤子,“妈妈回来就不用挨打了。”
我哥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不靠谱,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大部分都是对的。
我母亲回来的时候看到葭儿屁股上红里透紫,立刻就把父亲和我拉到她的书房里,这可是好一顿训啊!
“我儿子爱几点回来几点回来!你凭什么打他!”我母亲回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梳,就一屁股坐在沙发椅上,怒视着我们两个,还好她还很理智的知道这是父亲命令我的,所以火力没冲着我来。
“唉,娜塔莎,你也看到了,葭儿原来没规没矩的,天天半夜三更才回来,身体都不好了。”我父亲连忙陪笑,这可是其他地方见不到奇景。
“那你就这么打他!”母亲才不管呢,她满心满眼都是她那宝贝儿子,“你看到了吗,小屁股一共就这么点大,又青又紫的,你虐待我儿子!”
“诶诶诶,什么时候又青又紫了?红的好吧。”我父亲连忙为自己辩护,“缺月下手有分寸。”
“对,还有你。”我母亲这时候想起来动手的人是我了,一双蓝眼睛盯着我,满是责怪和愤怒,“你不是经常被你爸揍吗?你怎么就对你哥下的了手,你不知道多疼吗?”
我通常是不敢反驳的,可是这句话说的我委屈的像吃了黄连,喉咙里苦苦的,父亲根本就没想替我说什么话,他自己还没说服妻子,没空来管我着烂摊子。
我紧紧握着拳头,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什么事情都是葭儿先,我总是家里的最后一个,葭儿做什么都是好,我做什么都是错,为什么他这么幸福,而我倍受苛责,连执行父亲的命令,都要被教训。
好不甘心,
好嫉妒。
“缺月,缺月。”我似乎听到母亲在叫我,但我无暇顾及她。
她把什么白色的东西糊在我脸上,我感觉脸上湿湿的,白色已经变成了红色。
我依旧紧紧咬着牙什么都没说,只看到母亲把纸巾拿下来,上面全是殷红的血。
“怎么搞的,怎么流鼻血了?”她皱了皱眉,替我擦干鼻子下面的血,我却用力打开她的手,她一如既往震惊的看着我,就像我做错了任何事,考核不过关,迟到,甚至倒错了茶!
“您不要这么看我!”我听见我自己嘶哑的声音说。
“不许这么跟你妈妈说话!”我父亲紧紧皱起了眉,把我拉到他身边,按着我弯下腰,大掌狠狠抽上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真疼。
“谁教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我母亲没有为我说一句话,我只感觉皮带被抽出来,然后在手上绕了两圈,又拉下我的裤子和内裤,我就这么光溜溜的,像一头小猪一样,高撅着屁股。
我父亲挥高了皮带,狠狠打在我屁股上,我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喊叫,感觉屁股上的肉被狠狠的抽的稀烂,地上洒落了一些血点,不知道是我的鼻血还是我屁股上的血。
不知道过了几下,我听到母亲凄厉的声音。
“寒林,别打了!”她上来抓住我父亲的皮带,把我挡在身后,“你出去,出去。”
“娜塔莎。”我父亲不喜欢他在教训我的时候别人打断他,如果是在军部,他甚至会在我挨打的时候让人进房间等,只因为外面的人催得急。
“够了,不要打了。”不知为什么我母亲突然态度这么坚决,“我来跟缺月谈,你出去。”
可见我父亲拿我母亲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扔下皮带,摔上门走了。
我趴在桌子上,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出血了,现在嘴里腥腥的,就像跑步跑了太久,嘴里会有的那种感觉。
“缺月。”我母亲轻轻把我扶起来,然后搂在怀里,“乖,不哭了。妈妈在。妈妈不让你爸爸打你。”
我哭了吗?
这是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的话,我楞楞地没有回答,鼻血擦了我母亲白色的军服一身。
“爸爸前几天为什么又打你?”她柔声问我。
我抬起头来看看她,半晌才说:
“是因为报告写得不好,在报告会上表现不好。”
她听着我极其笼统的描述紧紧地皱起了眉,我突然想起每每这时候我母亲都要训斥我了,所以我做了一件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声尖叫了起来。
我以为她会推开我,但是她没有,她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见她没有要训斥我的意思,咽了咽口水,没有再继续毁坏我们两个人的耳膜。
“缺月,小雀。”
她突然叫了只有哥哥才会叫我的小名。
“你知道自己伤成什么样吗?”她问我。
我傻傻的摇摇头,我又没空看。
我母亲深深的叹了口气,拉我到书房的镜子旁,让我扭过头,看到自己被打的鲜血直流的屁股。
“这些瘀伤有好几天了,你怎么都不揉开涂药呢?”我母亲似乎想揉揉我的屁股,但是她找不到地方下手。
她似乎也没太期待我的回答,打开抽屉拿出药,那是葭儿一直用的。“你这傻孩子,来,妈妈给你上药。”
我刚刚的那声喊叫好像用尽了我的力气,我现在乖乖的任由她摆布我,她轻轻的把我抱住,给我温柔的涂上药。
“带着伤跑圈舒服吗?为什么昨天不告诉妈妈?”她似是有点责怪我,但是也
妈妈是好人
(爸爸是个隐藏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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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7:4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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