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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师徒）[第2页] |
| 作者:予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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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 老郭心里是不愿跟这个孩子动手的。 小小年纪尝遍人生酸甜苦辣咸，挨得打，已经够多了。 能忍住吗？ 忍，尽量忍，实在不行就躲，再躲不了就只能： 咣当。 师兄弟们看到的时候，师父已经把陶阳踹翻在地了，陶阳爬起来就跑，栾云平赶紧去拦师父，老郭那身手怎么能被徒弟拦住？三步并作两步又踹到了，小孩儿回过神来了，不敢躲了，跪在地上。 “怎么又忘词儿了？昨儿个问你背熟没背熟没，你个小兔崽子跟我说背熟了，怎么回事儿啊”老郭气的脸通红，插着腰，眼睛瞪着跪在地上的小孩儿。 “又敢偷懒不背词儿”老郭自己小声念叨着，想着怎么才能给这孩子长长记性。 “我没偷懒，我背了”小孩儿可不怕跟师父顶嘴，仰着头，脖子直直的伸着，看着老郭。 “小孩子家家的不学好，天天打游戏，还不说实话。”老郭越想越气，伸手抄起搭在墙边的小棍儿往小孩儿屁股上抽。 “说不说实话？到底背没背词儿” “词儿看了几遍？” 老郭边抽边问小孩儿，可小孩儿倔强的一句话都不说。 “不说是吧，看来是打还没挨够，栾云平，去拿条凳和绳子，我看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说实话！” 老郭发现陶阳撒谎成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起初还体谅小孩儿大人心性，不敢完全相信自己，自我保护罢了，后来才发现都是扯淡，就是偷懒不练功，打游戏上瘾！ 老郭知道陶阳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所以没等栾云平把家伙什儿拿来，小孩儿自己就都招了： “词儿拢共就看了两遍，觉得自己聪明，实在想不起来还能唱两句遮过去，之前那么多次都没被发现，这次也没问题” 老郭听着小孩儿一点点说只觉得血蹭蹭蹭都往头上涌，直到小孩儿说完，老郭一言不发扭头就走了。 收这个孩子自己承受了多少的压力？ “把我们的京剧神童还给我们！” 面对这个已经在倒仓期的孩子，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在回家的车上，老郭一直看着窗外，想这些事情。 回到家就看到大惠在厨房里忙活，“嘿怎么就你一人儿自个儿回来了？孩子呢？” 本来是接陶阳来家住几天，大惠一早做好了孩子爱吃的菜，却看到老郭沉着脸。 “台上又忘词儿了，天天偷懒不背词儿，被我给打了”老郭自顾自拿了筷子在桌前吃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大惠说着。 陶阳之前是不知道师父要来的，也不知道师娘让他回家住两天，台上糊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仗着老郭的喜爱高老师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见这情况，小孩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说社里的人们大多不把自己当小孩儿看，有的时候自己也可以捉弄比自己大的师弟们，可把师父惹急了，那就意味着： 师父会不会不要我了。 小孩儿不知道师父为啥过来，可栾云平知道，见师父走了，回家了，栾云平立马给师娘打电话问怎么办，“先把孩子带回来吧，我做的多了，你们几个都回来吃吧” 所以当一行五人到师父家的时候，老郭看了一眼便回了书房，“来了？甭管他，咱们吃”大惠看着徒弟们，招呼他们坐。 一顿饭吃完，谁都没提刚才发生的事，陶阳没说两句话，只是默默的吃。 等到大家都吃完了，徒弟们帮师娘收拾完，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留下陶阳一个人手足无措。 |
陶阳这篇大家等等我，我有点拿捏不好，过了这篇后面的有的都已经写好了，不过我也希望蒸煮们能够多多透露日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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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妈，我怕”王惠从来没有见过陶阳这样，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拉过来，抱在怀里。 王惠也没问小孩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紧紧抱着有些颤抖的小孩儿，一来二去，小孩儿竟在师娘怀里睡着了。 王惠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熟的小孩，轻轻的把他抱到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总觉得是孩子累了，也就没管，谁知陶阳这一睡，就是一天。 老郭是真的有点生气的，但他很多的是无奈和不被理解，他想给这个京剧神童一个一辈子都能指着吃饭的手艺，可也耐不住孩子的惰性。 晚上吃饭时没见到陶阳，问了妻子说还在睡着，便气不打一处来，准是又没按时睡觉打游戏来着，吃到一半就撂了筷子，回书房听戏去了。 等到陶阳起床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玫瑰园有人来拜访，老郭送走了客人转身看到了自家的小丸子，却也没任何反应，装作没看到便又回了书房。 话分两头： 老郭有些心疼，陶阳的嗓子一天不如一天，他实在不忍心看自己那么爱的孩子就这样自暴自弃； 陶阳回了屋，小脑袋在快速运转着，想这些有的没的：师父已经不理自己了，师父不要我了？我再也不想做“王陶阳”了，师父别不要我…… 想着想着小孩儿就哭了起来…… 当郭德纲看到干儿子的时候，陶阳就是这样的，眼睛哭的又肿又红，脸上脏兮兮的全是泪痕，裤子脱了一半跪在自己的书桌前，屁股上还清晰可见一天前被抽打的痕迹。 只是。 在实木地板上跪了快有半个小时的陶阳还是没有让师父瞧他一眼。 快跪不住了。 小孩儿自己开始背全本儿的八扇屏。 只是。 有些惨不忍睹。 陶阳其实是很有信心的，大家都说自己是神童，八扇屏师父早就让背，自己看了几遍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背了下来，所以想给师父看看自己并没有每天所有的时间都在打游戏。 可是。 干了！ 说是能说下来，蹦瓜掉字，嘴里拌蒜，屡见不鲜。 可是，小孩儿这算盘打得真不错，背的乱七八糟的八扇屏成功的吸引了师父的目光，老郭顺手抄起桌儿上的一本杂志，三步并作两步，就呼上自己干儿子肉乎乎的脸颊上，“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兼顾了左右两边，小孩儿的脸颊迅速的充血肿了起来。 老郭本是不想再动手了，他一直秉信一错不二罚，昨天已经打过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忍住。 可这孩子也太气人了。 老郭原以为陶阳只是最近懈怠，又一直在学新段子，消化不了罢了。 没想到连八扇屏都这么不叫玩意儿！ 自己一直都拿陶阳给大林他们做标杆，也认为陶阳懂事，从来不把他当小孩子看，每次留了作业，问问孩子背了吗，自己也就信了孩子。 教不严，师之惰啊！！！ 当着陶阳面儿给栾云平打电话，停了陶阳的场，两个月。 “你听到了，停场两个月，在这儿给我把该背的都背了，不然就***出去，我这儿不养闲人”说罢，老郭连看都没看小孩儿一眼，又回去坐在书桌前了。 后来玫瑰园被戏称为“相声高考”速成营，没机会体验过高考的陶阳，在这两个月过了一番睁眼背书闭眼背书的日子，好歹有师娘顿顿做好吃的了以慰藉。 多年之后，是师父也是干爸的他在孩子嗓音逐渐恢复后，置身家给孩子建剧社让小角儿自己挑班儿。 多年之后，父子同台演绎南派濒临失传剧目让麒麟童被年轻人渐渐熟知。 多年之后，他们台下谈戏聊天，台上一人赶四过足了戏瘾。 岁月磨砺，未来可期。 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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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开始会不定期出现张云雷和自己徒弟的故事，有点想炸评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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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仨我发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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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先说好，张云雷现在没有收徒，用他自己原话说，自己还是学徒呢怎么收徒。 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瞎编乱造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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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我数一二三，你起不起？”钟筱玢的被子被师父掀了，自己就穿了个小裤衩趴在床上，张云雷看小孩儿还不动，顺手抄起旁边的小棍就往屁股上抽，“哎呦” 无论酷暑寒冬，六点起床是张云雷给徒弟们订的规矩，不能不起，夏天还好说，小辫儿会趁着孩子们熟睡时把窗帘拉开一道缝，这样，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孩子们会被天然的闹钟叫醒。只是冬天…… 就得自己以身作则，人工闹钟了。 八岁的筱玢跟了师父已经快两年了，师父家三层的别墅，都给徒弟们留了一层的房间，师兄师姐都在外面上学，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师父身边。 每日都被师父薅起来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练完功再上学，周末则是把练功时间延长了许多，练功其实并没有那么累，只是，不能偷懒，师父在那儿看着呢。 已经到了腊月，北京前一天刚下了雪，小辫儿看到小孩儿穿的暖了，自己也穿的厚一点，拎了壶水走到院子里的太师椅上坐下，天还没亮，把水放在自己提前点着的炉子上，现在烧的旺极了。 “来吧”张云雷盯着身旁炉子看，一天又开始了。 筱玢开始喊嗓子，咿咿呀呀的真好听，这孩子的条件不亚于自己小时候，希望祖师爷能赏饭，过了倒仓那一关。 与郭家门其他的师兄弟们不同，张云雷的徒弟都是打小自带在身边起就给了字儿，“总不能因为他倒仓没倒过来，就不是我徒弟了不是？”这是张二爷的原话，而且，给字儿都随了山门大弟子，带王字边，虽让师父骂了一通：“演员要的就是名字让观众们好记住，你给个艺名来个玢啊、玞啊什么的，放节目单都要注拼音，你这是不想让你徒弟们红啊！” 可我们张二爷哪是那么容易改变想法的人呢，“那我就让他们因为我徒弟而认识这个字儿！” 没过多久，水就咕嘟咕嘟的开了，这水开的可真是时候，小辫儿刚感觉有点儿冷，扭头看看自家徒弟喊嗓呼出的热气，嗬，真卖力气。 真跟自个儿小时候不一样诶！ “起”老郭一脚踹开门，顺手开了灯，把早就放在炉边的衣服给小孩儿扔在床上，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孩儿闭着眼穿好衣服，跟家里说声“我去喊嗓子了”便抹黑出了家门。 三哥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小孩儿推门进来，带着路上的凉气，小孩儿抓了块糖扔进嘴里，把棉袄一脱就钻进了三哥暖暖的被窝。 这一睡，便到日上三竿，趁着冬日中午头的暖阳，小孩儿回到院子，左捅捅，右戳戳，就该吃午饭了。 日复一日，梨园行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练自己知道，一周不练观众知道。郭老师是什么人呢，火眼金睛的他还能等着让观众把小辫儿撂台上？ 偷偷跟了小孩儿，便在冬日的清晨打了通堂。 一把掀了被子，薅起小孩儿就扒了裤子甩了巴掌，三哥连忙起来下了床，小岳听了声儿也从床上爬起来到师父面前。 老郭拿起三哥枕边的活儿本子就往这俩十来岁的小伙子头上砸，“都别学了，他不懂事你们俩也不懂事？跟着胡闹，裤子脱了都给我趴床上去！” 拿着板子回来的老郭看到这两大一小都乖乖的露出屁股趴好，老郭的气也就消了大半，一人给了他们五下也就饶过了。 哎呦，还有点疼呢，抱着茶缸出神的小辫儿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喊嗓挨过不少打呢，回过神看看面前这个已经练出汗的孩子，摇头笑了笑。 “好了，再唱个白蛇传就去吃饭吧”天已经亮了，茶也喝透了，听了前几天刚教的白蛇传掌握的还行，把筱玢叫过来喝点水。 一缸子水喝完，进屋在门口去去凉气，这才往餐桌去，六六已经穿好了校服，妻子也准备好了早餐，等了张云雷落座动筷，六六和筱玢才坐下吃饭，六六已经上初一了，到校时间比筱玢早半个小时，自然不能避免提早离席，“我吃好了，爸爸妈妈再见”，校车就在家门口，妻子隔空亲了亲六六，催促她出门了。 筱玢有时间帮师娘收拾完再去上学，每天都会拿师娘的爱心便当做午饭，今儿临走前师父还塞给他一个苹果。 筱玢已经上三年级了，从他跟了师父学相声开始，学校里每天的作业都是在课间的时候完成的，雷打不动，为的是能够放学后让师父带自己去三庆听活儿。 若是工作上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张云雷每晚都会去三庆，倒不一定上台，看着筱玢在侧目条一待待一晚，就觉得自己有些亏待筱玞、筱玖，毕竟自己那时候并没有太多时间手把手带他们熏。 今儿个开场是群口，八扇屏，张云雷突然想起筱玢在学糊涂人的时候有一个字总是说错，纠正过两回了，这也挺长时间没考校了，不知道是真记住了还是假记住了。 在回家的车上，筱玢又在兴致勃勃跟师父说今天听到的活，张云雷也跟往常一样引导着筱玢表达自己的想法，临了末尾，开口提到糊涂人，“背个糊涂人我听听吧”，张云雷看看旁边的小孩儿，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摸摸他的头。 “唔，好，在想当初，元顺帝无道，普天下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为防苍生造反，大丞相陀陀设下一计，……”小孩儿背的很顺，只是，那地儿还是没说对。 “想想词儿，有个地方不对，想好了再背一遍。”张云雷慢慢的说，就像平常对孩子说话一样。 小孩儿想了想，估计是没想到自己哪里错了，又按之前的来了一遍。 “自己看看词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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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看词儿”张云雷声音有些严厉了，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小孩儿没说话，翻着手机，找到之前自己输入到备忘录里的词儿，又念叨了好几遍，还是没发现。 今儿个是周四，张云雷从来都是在周五晚上算一周的账打孩子，从来都是只在周末教徒弟新东西，所以原以为小孩儿看了词儿估计就明白了，所以回到家，也就让孩子洗洗睡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照例在书房，又叫孩子背糊涂人，又是得到同样答案的张云雷噌一下火就冒了上来，但还是压住了火气问孩子，“不是让你看词儿了吗？怎么还是不对呢？” 筱玢也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对着词儿背了好几遍，没有错啊，看着小孩一脸的无辜，“手机拿来”张云雷伸手，小孩儿乖乖把手机放在师父手里。 熟练的解开密码，翻开备忘录，噌一下火就压不住了，“跪下”张云雷头也不抬，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小孩儿立马照做，“手伸出来”张云雷转身从抽屉里拿了戒尺“啪啪啪”三下就抽在钟筱玢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上，疼，疼的发抖，但是就是不敢收回来揉一揉。 “大丞相陀陀是定下一计还是设下一计呀？”张云雷手拿戒尺背在身后，低头看着头低低的筱玢，“定下一计，定下一计，师父”筱玢恍然大悟，抬起头看了眼师父又快速的低了下去。 “想起来了？”张云雷有些玩味的看着自家徒弟，“第几次跟你说这块儿了？还记得吗？”，“第三，三次？”小孩儿有点怕，怕的哆嗦，“都知道说了两次了怎么还不改？伸直”张云雷边打边说，又加了下狠的，“伸直，别动” 小孩儿一直在哆嗦，师父跟他纠正了两次，他两次都忘了改手机上的文本，平常复习也就按着手机上的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上台错了一个字都不行，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过”“说过为什么不改？”约莫打了有十下，张云雷停了手，把手机给了筱玢，“现在改，我看着，下次再错，就扒了你的皮！” 筱玢连忙接了手机过去，红肿的双手捧着手机，改完了，给师父检查。 “起来吧，早睡，明天跟我去你师爷家。”张云雷把孩子扶起来，小孩儿跪的时间长了，一时间站不起来，张云雷也没催促，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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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收拾了一下就睡了，幸好之前洗了澡，不然这手一沾热水可要疼的倒吸凉气了。 吃过了饭到师爷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师父一到家就猫到厨房找师奶奶要好吃的，孙子辈的只去了筱玢一个人，所以有些寂寞，师父好像是看到了我没什么事情可干就从厨房里钻出来，留下饼叔和四叔帮师奶奶做饭了。 师父要去书房见师爷了，进去没十分钟就出来把筱玢也带了进去。 师爷送了筱玢一副玉子板，但同时也看到了筱玢手上的伤，没等小孩儿开口，师父便开口解释道，“贯口没背熟，昨晚让我打了” 师爷道是师父应该慢慢教，这样打得却有些狠了，他其实不知道的是，这打，打得是小孩儿不听师父教导，两次纠正依旧没往心里去，若是真因为贯口没背熟，师父该说，“又贪玩了吧，要多下功夫”，才不会轻易动手。 “哪段没背熟啊？背来我听听”师爷眯着眼笑着看向筱玢，筱玢又看向师父，“背吧，你师爷考你呢”张云雷摆摆手，这么多年了姜还是老的辣。 筱玢张口背，昨儿刚纠正的自然不会有问题，只是， “这不挺好的吗，估计你那时候也没几段能背成这样的”老郭听了筱玢背的糊涂人很高兴，这原是他年轻时自己加入到八扇屏中的一段。 “是”张云雷不敢不回话，但被师父抓包他该怎么编排瞎话呢？ “师爷，是我在师父已经两次告诉我是‘定下一计’不是‘设下一计’后，还没有记清，而且手机上用来复习的词儿也没改，一直按照错的背的，所以师父才生气打了我。”筱玢看师父想一人顶下来，实在不忍心，开了口。 “哦？那你怎么当时不改呢？”郭德纲看着面前的师徒俩，觉得有意思极了，“都是我平常管教不严，师父，您罚我”张云雷看着师父的样子，心想不好，相当初自己师兄弟们学艺没有敢不把师父话当回事的，像这样一而再再二三的犯更是没有。 “没问你，筱玢说”老郭看了紧张兮兮的小辫儿一眼，“我当时没注意，忘了”可能这个理由小孩儿自己都不能接受，把头低得低低的，越来越小声。 “两次都没注意？都忘了？”郭德纲还是笑盈盈的，小孩儿却吓得直接跪了下来，“算了，你们师徒俩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说完，转身拿了藤条递给张小辫儿。 张小辫儿接了吗？接了，接了藤条，拉了小孩儿起来，跪到旁边的沙发上。 “唉，裤子脱了吧”拿藤条点点小孩儿的屁股，小孩儿哆哆嗦嗦褪了裤子，手扶着沙发背，脸埋在臂弯里。 “啪”张云雷没放水，不仅仅是因为师父在这他不敢，还是因为他觉得真的应该给孩子一个教训，他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的徒弟们会不会被自己宠坏了，红不了了？ “啪”平行的第二下，张云雷很少对徒弟们动藤条，印象里好像只有打筱玖的时候用过。 “啪”张云雷很小心的不让他们有重叠的部分，尽量的让它们间隔一致。 十下以后，小孩儿的臀部整齐排列了十条楞子，小辫儿也没有了能下手的地儿，朝师父努努嘴，脸上也有了撒娇的表情，郭德纲一副你们师徒俩的事我不管的样子。 好啊，你不管就听我的了，“起来吧”，这才看到自己一声没出的小徒弟满脸的泪痕，“师爷，师父，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师父说的话我都记心里”筱玢带了一丝丝哭腔。 多年以后，张云雷的一个个徒弟都成了小角儿，也像自己师父当年一样，红透了天。 多年以后，钟筱玢继承了师父“帅”的风格，并传承了下去，自成一派。 用心教导，尽我所能。 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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