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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不成书[第2页]

作者:动感超人QI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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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长假快乐

我是被吵醒的。
“劫狱?你怎么敢!”
我眯起眼睛。现在,我躺在一张床上,屋子的装潢还不错,看起来像是正经医馆的内间,身上的伤都已经被处理过了。不远处的桌边还摆放着纱布和药酒,桌边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洛童和洛晋。
“刑部大牢的狱卒恐怕早已换成了陈付千那贼人的党羽。”
关押地点有了。我闭上眼睛装昏,竖起耳朵仔细听。
“皇上怎么可能让殿下有丁点闪失,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找不到实质性证据此事自会无疾而终。仅凭陈付千及其党羽的几张奏折要不了殿下的性命,朝廷内他现在还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人死了就什么都晚了,他大可以用一群小卒的命换太子的命。”
我心紧了一下,继而入耳的是提剑声和匆匆的脚步声。
“你站住!你现在的任务是带易晟离开京城,他的身份绝不能暴.露!”
我挑了下眉。
“哥!”
哦?有趣。
“听话!离开京城!殿下这边,我不容别人动他丝毫!”
眼闭着我都能感受到洛晋语中的戾气,我脑补了他目中的寒光,似可以切断敌人喉管的利刃。
“我知道了,我会带少主走。哥你行事定要小心,我也相信,皇帝保他儿子一命的本事还是有的。这间屋子下面有密道,直通城外,若是失败了你尽力逃到这里来,七日内会一直有人在城外接应你。”
劫狱?洛晋一个人?且不说刑部大牢有多少人把守,就洛晋那张皇宫红人的脸,蒙三层面罩都能被认出来,太子护卫的身份往刑部大门口一站,明摆着是救人去的,恐怕他前脚刚踏进门,后脚就被乱刀砍死了。
“你们带上这个。”我半睁一只眼看到洛晋拿出一块玉牌,估计是哪个朝廷官员的。
“陈付千那老贼一定会派人严查近日出城的人,把‘乘影’收好,城内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他的眼线,万事留心,你们即刻启程。”
洛晋转身的那一瞬我立即闭上眼,压制住体内鼓动的气息,然后我被从后面托起来,两个人糙的很,生拉硬拽,我小幅度撇撇嘴,按着我伤口了。
再睁开眼,我躺在了轿子里,俩兄弟在轿外诉衷情。我有种直觉,若是我离开了京城,就再也回不来了,若是我不去救祁语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没走多久速度明显慢下来了,我掀开门帘偷偷向外瞄了几眼,巨型条石砌成的城墙拔地而起,前方人头攒动,出城的队伍摩肩接踵。切,我还以为洛童多大的本事能把屋内的密道一直挖到城外,敢情他的医馆就在城边上。
城墙上贴满了通缉令,看描述画像上的人应该是我,但这画工水平实在难以启齿,我都不屑做伪装,打死官府的人他们也认不出来。
马车停下,守正往里看了一眼捏了捏我的腿不耐烦的甩下帘子,哼了一声,“放放放,拉个死人。”
你他娘……
“谢谢官爷,辛苦辛苦,小人这就去送我家少爷最后一程。”
......
出了城,我钻出轿子偷袭点了洛童的穴,以他的功力解穴大概要不了多久,刻不容缓我抓起剑轻功一跃数丈远,身上的伤扯着一抽一抽的疼。
出城难进城倒是挺容易,顶着通缉犯的身份,脑子里得有多少包才来自投罗网。
祁语和这次欠我的大了,想着他对我恭而有礼的样子,我不自觉的嘿嘿了两声。
兴许是我的愉悦充分反衬了守正们枯燥乏味的工作,使得一个人偏过头盛气凌人地瞪了我几眼。
这一瞪可了不得,他的神情逐渐由愤恨转为疑惑不可思议惊喜,突地一指大吼一声:“就是他!”
切勿打草惊蛇!我定定神整了整情绪,回过头满脸困惑地望着他。
他指了指墙上的通缉令,“就是他!”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把我围起来比划着剑作势要抓我。
我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说话都缠着音:“大..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家中五亩地待耕,我八十岁老爹常年卧病在床拉.屎拉尿都不能自理,还有一怀有身孕的媳妇,一家老小全指望我这个不成器的养活。偷劁隔壁铁蛋家的猪是我不对,求人大饶小的一命吧!娘啊,你怎将我与犯人生成一个样子!冤枉啊冤枉啊……”我边嚎边锤地,痛心疾首。
几个人木了一样,回头望望他们的头请求指示。
这种状元级别的演技我三岁就练的游刃有余了。
那头管事儿的也开始郁闷。
瞧,都被我震住了。
过会儿,他摆摆手,几个人散开,我停止了抽泣,假装普通小百姓颤颤巍巍的起身撒开脚丫子疯狂逃离。
—————————————
更个文表示我还活着...
城边的路我不算熟,连拐了几条道都是死胡同,心力交瘁,肚子也开始叫唤。
自祁语和出事后我就没吃过一口饭,现在正是未时,饭点刚过,日头又烤人的很,我拖着一身疲惫像只没头的蝇。
牵了匹马后,我在路边驻足叫了壶茶—着实渴得不行了。
刚抿了几口还没来得及豪饮,街角站出一队人哄哄地冲过来,领头的手一挥我就被绑成了螃蟹。
???
“大、大人?这是干嘛?敢问小人可是触犯了哪条戒律?”
领头的踢了我一脚,张扬跋扈的吼:“闭嘴,快走!”
擦!
“大人要带小人去哪里?”
我双手握住绳子,双脚定住丝毫不动。
“王铁蛋家没养猪,你说谎了,你八成就是那钦犯!”
娘嘞你们还真去查!
他又踢了我一脚,扭头对身后一群人吼:“带走!直接关刑部大牢!”
我不打算跑了。
正愁怎么进牢里救祁语和呢,这感情好啊,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了,连带路的都有了,省了我在这城边瞎转悠。
我一路被牵着跑,直接被扔进了牢房。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扑向牢门一刻不停地喊冤叫屈,成功引来了狱头的围观。
他恐吓到:“闭嘴!否则让你第一个死!”
“判死刑也轮不到你吧!”
他隔着栅捏住我的下巴,“锒铛入狱之人,无故死在牢里的多如牛毛,没人会在意你这种蝼蚁。”
他招呼来两个人,“让他认认局面,什么是囚犯该有的态度。”
我被从牢房拖出来押到刑架上绑起。
远处的狱头鼻孔都快嚣张到天上去了,他指指我:“给他点苦头。”
一名狱卒持一鞭威风凛凛的站在我眼前。
他下手快准狠,我的衣服很快被抽烂,胸前渗出斑斑血迹。
箭伤加鞭伤,这次的京城之旅不如我想象中如意啊。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假装不经意的撩几下衣服下摆,露出我从洛童那顺来的官牌—竟然是洛晋给的,总不至于是块废料吧。
那狱卒怔了怔,走回去在狱头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眼神也是尖,一下就看到了,倒是正合了我意。
狱头惊呼一声,搓着手走过来,满脸肥油。
“误会,误会,原来大人是上面派来的!都是自家人!您今天光临是来视察的吧。”拙劣的措辞。
我大概猜到这令牌的归属了—刑部。
他马不停蹄地伸着那只油爪给我松绑,又招呼下属给我取干净的外裳。
打了我的人站在他身后拿鞭子的手都在发抖。
狱头踹的他原地滚了两圈,“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大人上药!”
我拍拍衣服,镇定自若。
“呵,我好像是你们抓进来的犯人吧。”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下头抽起了自己耳光,“小人该死,小人有眼无珠......”
倒是挺自觉。
直到他脸颊开始红肿,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伸手把我往椅子上扶。
“大人,小的们有眼无珠、大水冲了龙王庙,恳求大人给小的们留条生路。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们也给您办妥了,求大人饶恕小的吧...”
刚不是还说自己该死吗?
我摆摆手,叹了口气。
“食不果腹,有心无力啊!”
“来人来人!给大人准备些吃的进来!...不!在外面摆好宴席请大人出去就坐!”
难怪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做梦都想入仕,一群狗排着队的效忠,是挺爽的。
啧啧,狗皇帝一定更自在。
“不必。今日我来视察工作,你带路吧。”
他愣神。
我挑眉道:“不是你说的吗?”
“大人可否先让小的帮您处理伤口,待大人吃饱喝足了...”
我不悦道,“快点的!别墨迹!”
等我吃饱喝足了祁语和死了你赔我?
———————
龟速码字,对不起
我总是这样屡教不改


猝不及防的删帖,溜了溜了






人无计可施只能干瞪眼时,大脑便闲下来开始提醒我我的现状。
我现在别提多惨了,口干舌燥饥火烧肠,鞭伤箭伤争先恐后地叫嚣着。
我捂住腹部一边哎哟着一边往祁语和床上移,躺上去,一骨碌翻个身,闭上眼不动了。
无月无光的夜,雨打在城墙上声音大的惊人,我低头看看襁褓中的小娃,拈起被角盖住他额头,再次加快步伐转身贴墙隐进一条窄巷。
“这边、这边!后面的跟上!快点!”
我把小娃往怀里揽了揽,胳膊加了几分力抱的更紧些,心随哐哐哐的脚步声不安地跳动。越来越近!一长队整齐的跑过,大刀长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泛出一凛寒光,瞬间又被雨水冲刷干净。我屏住呼吸往墙上贴了贴,警惕地望着窄道口尽头的微光。
回荡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我低下头弓弓身子从窄巷闪出来,尽最大努力降低存在感。
雨夹杂着寒气透进衣裳侵蚀着皮肤,我听见自己呼呼喘着粗气,潮湿的空气直直地被吸进肺部,勾起喉间的阵阵血腥,腿似有千斤重,我强忍着痛苦仍然在跑、不要命的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躲,也不知道怀中的小娃是谁,潜意识里只有:送他出城,视死如饴。
我做不到健步如飞,弱到踩到地上突出的石子都会被咯的脚疼。
我做不到舞刀弄剑,乏力到一根树枝也能将我绊倒。
我竟没有武功吗?
要到城门了!我尽量克制恶心的生理反应加紧步伐跌跌撞撞地向前奔去。
到了!我背倚城墙,浑身早已麻木的没有知觉,四肢仅凭意识紧绷。我抬头望望这漫长而寒冷的秋夜,任凭雨水顺着墙体流入衣颈。
一只雄鹰撕裂了雨夜的凄凉,有人来了。
我将小娃递交出去,雨声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兵器触地的撞击声。随即我腰部传来一阵刺痛,对方一怔急忙搀住我,我挣开他的手只道他快些走。我秉着一口气硬是把城门拉上,末了,我看了一眼门外的男人,那是我爹年轻时的脸,是我小时候最爱蹭的那张脸。
我回过头,雨水浇化了将士的刀枪长剑,他们变成一团黑色的气像我扑来。
我的脚猛地蹬了一下,惊醒了,一摸额头,全是汗。
我环视四周确定是在牢内,大喘了几口气平复心情,突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人,我借着高处小窗透进来的月光,指风一聚。
我连忙直起身走进了看。呀!忘了!这是双人牢房!
祁语和淡淡的看我一眼,“解开。”
我咧咧嘴,扯出一个好看的笑。才不要!欺负我那么多次也该轮到我了,他站这兴许还能给我招招蚊子。
我往床上一杵,表示拒绝合作。
祁语和挑了挑眉毛,步履生风一把按住了我。
???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他怎么解开的!洛童自解我的穴法都要好一会呢!
我撇撇嘴眨眨眼,他按住我的手松了一点。
“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
“梦见什么了?”
我顺着祁语和的话回忆梦境。城门!
梦里的城门正是我白天走过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果然表演还是太深刻了。
我半靠在墙上双臂圈起放在头后枕着,“说不清楚,生死攸关,但好像又与我无关。”
他轻笑一声,也半靠在墙上,“我也做噩梦了,梦见我被猪踢了一脚。”
“猪?猪腿那么短,你怎么会...”我这才想起,难怪感觉那一脚蹬到了什么东西。
我没好气道“我梦见踢了猪一脚。”
祁语和不可思议道“生死攸关的是猪?”
“你管我!”
祁语和笑得前俯后仰,使劲揉了我脑袋一下,所作所为相当损害太子名声。
——————————
太久没写,早忘了前面都码了些什么狗血剧情...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他扔给我一个碧绿精致的小盒子。
“这什么?”
“药,希望对鞭伤有用。”
我二话不说解开衣服,剜了一大块往身上抹,嘿,高级货。后背抹的略显费劲,祁语和从我手中拿过药膏,手法娴熟,如火纯青。
他帮我系好衣服拍拍我肩膀,张开手臂抱了我一下,“委屈你了。”
“哦……哦。”我期期艾艾,对他过于亲密的举动无所适从。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我率先打破沉默无话找话,“你那个弟弟是走丢的?”
“是我害了他。”祁语和眼底的悲伤内疚呼之欲出。我有点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两岁那年,有人指证说他是父皇征战时母后在外苟且的孩子,父皇勃然大怒、母后被打入天牢、他被下令处以绞刑。我怕极了,晚上做梦都是母后缢死在牢里的场景,梦里母后紧紧抓住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他,他是我的亲弟弟,血浓于水。我去找父皇求情,哭的昏天黑地,他却叫人把哭晕的我拖出大殿。我恨自己的无能,保护不了母后洗不清她的冤屈,梦成了现实,母后悲怆自缢以证清白。”祁语和掩面,我听到了微弱的啜泣,我不会安慰人,只得静静地坐着陪他。
“他被延缓行刑为母后送终,事后经大理寺都察院刑部查实那人竟是受佞臣指使作伪证!”祁语和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父皇懊恼不已一气之下大病一场,我恨他带来的一切灾难视他为凶物,我抱他出街将他扔给婢女带着侍卫甩掉他俩。当晚暴雨,下人来报说发现婢女的尸体,他、生死未卜。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
祁语和任由眼泪纵横,他大概是太内疚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呼噜着袖子给他抹了抹脸,把胳膊搭在他肩上用力搂了搂,我想这大概是我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祁语和抬起头望向我,“你说,我会被原谅吗?如果他还活着、如果我能找到他。”
“会的。”我肯定的点点头,不知为何,又想起了刚才的那场梦。
———————————
看着年少轻狂的自己在15楼造下的孽
,这个狗血剧情不说了,羞耻

圆了半天,也没圆好,羞耻,简直了
三次秒吞没脾气了






嗨呀我竟然又被吞了






我一路被赶回了茶楼,刚落脚,祁语和面具一摘扬手就是一巴掌。
我偏过头,脸疼。
我弯下嘴角咬牙瞪着他,胸膛一伏一伏的,生气。
“现在看清形式了?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篓子了?还走吗?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城内外十里都是官兵,抓你、抓我、抓他!”
袁堂一个吃瓜群众突然被推上了一线,“关我什么事?”
见我二人还是剑拔弩张,袁堂自觉出来做和事佬,“你们俩,几刻钟前还兄友弟恭的。现在闹哪样?学变脸去了?”
吵死了,我隔空点了袁堂的哑穴,紧随其后一道指风给他解开了,我俩习得同一套指法。我皱着眉头睥睨祁语和,这人真是各种触我霉头。
袁堂“重获新生”猛烈咳嗽起来,扑过来就要动手。我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正想找个人发泄一通,我俩顿时打成一团,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肯吃亏。包间里能倒的都倒了,能碎的全碎了。
“闹够了没有!”祁语和低吼一声。
“没有!”我扯着嗓子又给了袁堂一脚。
“啪啪”两声我背上鼓起两道棱子,胀痛开始扩散,我回过头,祁语和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多半是被我们打折的桌子腿。
他也不废话,一把拧住我胳膊按到墙上照着臀就是一顿猛抽,毫无章法,除了疼还是疼,硬挨了十几下,我觉得我屁股就要碎了。
我被他抽的直往墙上贴,嗯嗯啊啊着躲,使劲缩,墙是谁修的,为什么推不倒,求老天赐我一个钻墙术。
身后像泼了滚油一样,手上的汗印湿了墙面,我疼的眼泪都在打转,祁语和的棍子还是不停。
“啊,啊,哥你别打了,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他停了,我扶着墙慢慢直起身大口大口吸气,身后突突突地跳胀的要死。我也不敢碰,就拿手虚掩着,距离测量肿的老高。
他提了棍子走到袁堂面前,“撑墙。”嘿嘿我有点想笑,但我疼的厉害,只能咧咧嘴。
袁堂极尴尬,脸都变了模样,他看看祁语和又看看我。
“莫非你想吃军棍?”
袁堂闻言马上撑好,“啪”一声贼响,听着就销魂。
我肩膀靠在墙上欣赏他挨打,三棍下去袁堂身子斜了一下,我哈哈着笑出了声,完了没忍住。
祁语和瞪我一眼窜到我面前,扳过我身子以同样的力道给我了三棍,我痛呼,心里只想骂娘,他打完就把棍子撂了,剩下我弯着腰扶着墙半天直不起来,我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祁语和走到床边坐下,手向下指了两下,“过来。”
他一脸认真,我也不敢再嬉皮笑脸,尤其刚挨完打我脆弱的很。
我慢慢悠悠地挪动,他也不急。
“陈绅你应该见过了,丞相陈付千之子。陈付千外示恭俭博得朝廷的好感,暗中调用国库为己所用收买人心,他朝中的党羽外唱尧舜之歌,内行桀纣之事,证据我已经调查的八九不离十,名单还有待考证。他们父子联手把我弄进牢里一是想阻碍我的调查进度,顺便摸摸我的底看我都派出去了些什么人,二是考察刑部尚书能否成为他们的同僚。而我心甘情愿的进牢是猜准了他们会派人监视我,我与袁堂里应外合顺藤摸瓜揪出他党派中的那群人。”
祁语和拽过我坐下,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而你,真是意外之喜!你同时搅合了我们两方的心思,还在牢里闹了一场,完完全全把自己暴露出去!你知道牢里陈付千安排了多少眼线吗?”
我摇摇头,紧闭着嘴唇冷汗直冒,脸上尽是委屈和哀求,我屁股和床紧紧挨在一起,被按坐在这简直煎熬,面对祁语和的质问,我疼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祁语和松了手,我立刻弹起来趴在床上。
祁语和转向袁堂,“易晟摆不脱要遭人调查一番。”
袁堂附和着点头,作深思状。
我转过头,嚣张地抬手擦了一下鼻头,“我还怕他们攻谷不成?让他去,爷爷玩死他!”
“啪”一巴掌,“啊!哈...哈...”我大口哈着气,瘫在床上,身后的疼痛又开始蔓延,挨千刀的祁语和!
我们的关系缓和的很快,祁语和招呼人收拾了屋子,又一盘一盘的点心送上来,他摆明打一巴掌给个枣,而我很吃这套。
我趴在床上吃着桂花糕望着他。
“有什么想问的吗?”
“陈绅说你私藏朝廷钦犯,是谁?”
“罗织构陷,无稽之谈。”
我疑虑,“总不能空穴来风吧,你一定是叫人抓了把柄。”
“嗯,是你。”
我不满,“我怎么就朝廷钦犯了!诬陷你可以,诬陷我不行!”
“嗯,不行。”
明早发,被删四次我有小情绪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我很有诚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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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7:4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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