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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寒木春华(全职高手短篇合集,主喻&黄)[第4页] |
作者:芊绫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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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打没打完=w= ·我写甜写得快啦哈哈,咳咳为了不立FLAG我就不多说了,本次即使不是CP也有哄! 叶修此时教训人的方式还停留在比较简单粗暴的阶段,也不等他答话认错什么的,就是揍。就是这小子叫唤得有点……之前挨那能打死人的大板子的时候也没这么叫啊,叶修一时摸不准他是真心吃痛还是在叫给门外的教官听,尝试着稍微减了手劲打在他之前没太伤到的臀腿交界处,得到的回应依然是十分逼真痛苦的“呃啊啊——”。 “……装,再装。”叶修觉得自己牙根都痒痒了,立即抬手给了他抡圆了的一下。整个臀峰本就青紫交加,中央的重灾区更是显出了灰白之色,挨过了这么一下,破皮处不再只是冒着小血珠,鲜血瞬间就洇了出来。 似乎发觉叶修真动了气,这一下要命的喻文州反倒硬抗了下来,只是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吸了口气,缓缓调整着吐息——叶修看出他这是在用抗刑训练的呼吸法,也算是看出他抗刑的高分的由来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了。”他转过脸来,表情隐忍、眼神无辜地看着叶修,看起来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真的疼,没有装,是当着你的面我才肯喊的。” 叶修被这一句给噎个正着,还稍微起了一点点愧疚之心,就听他接着说道:“反正我们以后也见不到面了,不过你不爱听的话我保证不出声了。” “……你怎么知道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叶修神色渐冷,他可不希望自己走眼看错了人,“那为什么还坚持到现在,趁早退出不就不用每天遭这个罪了吗?” “不是没信心,不尽力到最后我不会主动放弃的,就是……也许会有不可抗因素之类的。”喻文州想到每次考核时都会出的各种“意外”,到底不敢把话说得太死,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叶修肩章上的三条杠,补充道:“而且叶哥你不是下个月就要常驻H国分部了吗?就算我进了战队,只要不是嘉世就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你了吧。” “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叶修还算满意这个回答,不怎么温柔地揉了一把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还有,不是不让你喊,我打你不是为了给你那个愚蠢的教官看的,懂?” 喻文州点了点头,有些忐忑地用眼神询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打。 这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直很正经的表情凑在一起的神奇组合逗得叶修总想笑,他看着那血迹未干的身后也是怪不忍的,干脆开始了总结陈词:“我明白你什么心思,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一时冲动了,但是不后悔把那小子打残了是吧?” 喻文州忽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但叶修说的又完全符合他的想法,他只好又点了点头。 “你先下来,来。”叶修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怎么看怎么危险。 人为刀俎,不得不从,喻文州迟疑地望着他,几乎是慢慢从椅子上蹭下来的,就在下一秒,大脑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就被叶修猛地一拽,给拦腰提了起来—— 屁股上“啪”地一声响,避开了伤得最惨烈的地方,没有多痛,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下都算不了什么,然而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的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第二下落在另一边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不同于冷冰冰的工具的温热触感,脸一路红到了耳朵根。 “旁的一概不论,你就不怕人家同伙回头给你堵在哪儿,把你也给废了?做事之前都不考虑清楚后果的?”叶修一边不疾不徐地落着巴掌,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心道再怎么强作淡定,实质还不是个小屁孩,打那么狠干嘛,这么一来效果才最好了。而喻文州比他想象中还要轻,就这么拎着揍,他能揍一个小时不用歇,又见他连挣扎都没有的乖巧模样,不知不觉连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再这样,别说进战队了,我都怕你活不到两年后,好好长点记性吧。” 喻文州挨了至少有十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我记着了,能不能……别……放我下来吧?” “哦,现在知道丢脸了?我刚进来那会儿可比现在还丢脸吧?”叶修毫无同情心地嘲讽道。 “那不一样的啊!”他有点激动地小幅度蹬了两下腿,重灾区立刻挨了警告的一巴掌,“嗯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知道了就好,好好反省着吧。”叶修漫不经心地应着,手上正专心致志地照顾着他饱受折磨的两团肉,除了已经开花的臀峰,其余部分都染上了均匀的红。 ……这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喻文州快速默念了好几遍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尽早结束这样羞耻的惩罚,他鼓足勇气开了口:“饶了我吧叶哥……求你。” 叶修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一求我我就饶了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喻文州欲哭无泪,认命地闭了眼,而他悲哀地发现,这样一来身后响亮的巴掌声的存在感反倒更强了。 |
·万万没想到这篇也要上万字……明明我之前没立字数FLAG的【扶额…… ·看起来可以打上fin然而还没完…… 叶修本来也觉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他居然肯求饶,这才多逗了他一句,也没说最后给来两下狠的,没什么预兆地就把他放了下来。 喻文州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要提裤子,还没等他弯下腰,就被坐在椅子上的叶修粗暴地一把拽了过来,按到了腿上。 ……这什么情况?好像又要不妙啊?不了个是吧?还要打?! “别……真的求你!我错了错了……”喻文州实在没工夫和自己理性探讨一下是这样更没面子还是被按在腿上再来一顿更没面子了,求饶的话更是有一就有二地脱口而出。 “别乱动!”叶修差点就要再给他一下,看着那颜色十分缤纷的两团肉还是忍住了。收拾完了人,他也终于不用再强行板着脸了,看了一眼那涨红的小脸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比喻文州十几分钟前还颇为淡漠的防备模样,现在显然符合年龄得多。 他拿出了应急的小瓶伤药和液体绷带,另一手拍了拍人后背,好脾气地安抚道:“行了不打了,我手头没有注射止痛的,这玩意儿挺刺激的,忍着点。” 向来把挨打当做熬刑对待的喻文州哪里经历过这个架势,毕竟从来没有哪个教官在教训完之后还好心给上个药,身上再怎么疼也没掉过一滴眼泪的他竟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攥着叶修裤脚的手紧了又紧。 叶修手法不怎么样地给人上完了药,刚把人扶起来就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吓了一跳:“不至于吧?比挨揍还疼?”他想了想,还记得小孩那句“没伤在脸上而已”,于是干脆好人做到底,大发善心地问道:“身上还有伤吧,后背之类的地方自己不方便弄的,我一起帮你处理下?” 他原本以为喻文州会推拒,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避讳,正准备直接上手扒了他,就见他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飞快地抹了把眼睛,自己默默解起了上衣扣子。 叶修觉得他这反应有点好玩,边帮着揉瘀伤边打趣道:“怎么了你?委屈了?哎平心而论,除了那一下,我打得也不重吧?” 喻文州用力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含糊不清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谢谢”。 “好了,这药也留给你吧,虽然用不了两次,不过好歹是战队那边的,肯定比训练营发的好用。”叶修看过了他一身的新伤旧伤,又见他还是眼圈红红的样子,也稍微起了点心疼和无措的情绪。为了转移喻文州注意力,他突然击了下掌,煞有介事地说:“对了,好像教训完小孩是该给块糖哄哄的。” 喻文州终于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完全和之前沉稳早熟的模样判若两人,叶修又差点给逗破了功,按了下他脑袋,说:“哥身上也没带糖啊,用别的抵一下成吗?” 也不等人点头,叶修就推着他出了门,小声嘱咐道:“别忘了和你那艾斯比教官认个错。” 门口的艾斯比教官看到喻文州明显哭过的模样,就已经对叶修之前的话信了八分,这小子的确是硬茬子,以前就是无论怎么打都不哭,这一次更是打到屁股开花都没肯服软认错。 “胡教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和人私斗了,这一次是意外才会……唔,总之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对不起。”喻文州语气真诚,深深地和他鞠了个躬。 叶修冲着目瞪口呆的教官得瑟地笑了笑,潇洒地一摆手就带着人走了。 “带我去移动靶场。”叶修脑袋里转了一圈之前看到的喻文州的成绩,其实格斗之类的他要更擅长一些,不过那种更依靠个人体质和天赋,而且这人身上还带着伤呢,也不方便教那些,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合适。 喻文州还有点没弄清楚叶修的用意,隐约想到了这人可能想教自己,又觉得太过天方夜谭。到了靶场叶修也没多话,拿过枪就自己先打了一轮。喻文州看着那空前绝后的分数,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不要太崇拜哥。”叶修笑得一脸没正形,“看没看出什么门道,和你平时练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好像是……节奏。” “哎不错啊,挺有悟性,过来吧。” 喻文州怔怔地看着朝他招手的叶修,一向好用的小脑袋瓜彻底当机了,直到那人温暖的胸膛抵在他背后、有力的双臂将他环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覆过他的手扣住了扳机的时候,他仍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这位之前一直活在别人口中的“斗神”。 “看我做什么?瞄准。先别忙着感动了,这可是过了这村没这店啊,我要开始了。” 他自幼失怙,挣扎在战火不断的地区顽强地生存了下来,即便了是进了训练营之后,更多感受到的也都是人间的冷而非暖,此时比起叶修帮他上药时的单纯的感激与感动还有所不同,也有别于黄少天那种照亮他整个人生的耀眼光芒,内心被一种陌生而又温和的情绪填得满满的——彼时他还不懂,有种亲情与血缘无关。而思维和感受力却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清晰,接连不断的枪响、逐渐累积的后坐力、微妙变化着的节奏,以及,身后另一颗心的强烈搏动,全部一清二楚。 这一声“哥”,他没白叫,也绝不会白叫。今时今日的一切,他都牢牢铭记于心,来日如果能有同斗神比肩的机会…… 不,来日与你比肩之时,我定会全力回报你教我、护我之情。 |
·完结完结=w=妈蛋我现在是不是要中了上W字的诅咒了…… ·一个臭又长的结尾,只是为了苏一苏这两个人。 叶修难得手把手教一次人,很是期待教学成果,“自己打一遍,我刚才打了多少来着?529?”说着他调快了移动靶的速度,半真半假的威胁道:“稍微降低点标准,要是连480都没过的话,有你好看的,来吧。” 喻文州平时大概也就420左右的成绩,叶修那种非人类就不提了,像黄少天这种在整个训练营拔头子的水准也就能打480左右。喻文州还是能听出这是吓唬他的,第一次朝叶修露出了一个带着点青涩稚气的笑容——就是斗神大大在多年后表示他非常怀念的那一种,稳稳地端起了枪,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打了一轮——472。 “啧啧,赶紧趴那儿,这我得罚你八下吧?”叶修说归说,盯着计分板的眼里,笑意根本藏也藏不住,心里更是无比赞叹自己的眼光好到突破天际。 经过短暂的相处,喻文州也已经把叶修的性格摸了个七七八八,直接无视了他的“调戏”,而这种时候再说什么“谢谢”实在太过苍白了,他沉吟半晌,才郑重道:“今天的事,我都会记得的,以后进了战队,叶哥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即便叶修确实很看好他,此时也没太把一个小屁孩的承诺放在心上,更无法预料到六年后自己被手下算计,无奈之下叛出嘉世被全联盟通缉之时,是加入联盟前争斗多时的老对头带领的霸图和这位少年时认真许下承诺的小队长带领的蓝雨,义无反顾地挡在了自己身前。 他再次抬手按了按喻文州的脑袋,笑着应了一声,颇为享受这种作为他人人生剧本中开启关键剧情配角的感受,试着说了句FLAG式的台词:“你的过人之处迟早会被所有人看到的,哥的观察力比一般人敏锐一些而已。文州是吧,我等着你。” “哦哦,差点忘了,”叶修一看他提起黄少天时的那副德行,就知道这人肯定会跟着去蓝雨没跑了,倒也没提起自己最初想要挖人的意图,“你中意的那个絮絮叨叨的小子,最迟明天就回来了,他回来之前你自己上厕所小心点,别真被人堵了。” 喻文州闻言眼睛又立马亮了起来,听到后半句又转为满脸哭笑不得,无奈地点头应了。 叶修抬手看了看手环上的时间和一连串未读讯息,“我也差不多该走了,你闯的祸我会帮着说两句的,应该不会再罚你了,安心养着吧。”说着他随意地摆了下手,“下次见面,移动靶打不到500别说你认识我啊,走了。” 喻文州无意识摩挲着自己扣扳机的指节,目送叶修离去的弯起的笑眼里,满是熊熊斗志在燃烧。 两年后。 叶修正在飞往联盟X国总部的飞行器上闭目养神,默默听着后面的几位自家队员在八卦—— “听说了吗?继去年微草找了个训练营刚出来的小队长之后,今年蓝雨也来了这么一出。” “微草那个可以理解,王队的确牛逼,这蓝雨不是找了个在训练营里完全不起眼的吗?据说身手很一般,黄少天那种作战能力超一流的都给他当了副队,居然还能心服口服的,不是都说那小子天不服地不忿的吗?” “也真是不知道魏队怎么想的,不就是入队考核时的模拟对战输了几个小孩吗?至于一赌气就直接让贤?” “听说他早就起了退隐的心了,不过蓝雨可是他这几年来的心血,也不能就这么破罐子破摔了吧,哎……” 一个快要淹没在记忆深处里的名字悄然浮现在叶修脑海中,他坐起了身,几乎一瞬间就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却还是懒洋洋地问道:“你们说的蓝雨新上任的小队长,叫什么名儿啊?” 几人面面相觑了半晌,才有一个迟疑地说道:“叫什么来着……挺怪的一个姓,比喻的喻。” 叶修听了这句似曾相识的台词差点笑喷,恍惚间一下子忆起了那少年眼中独有的温润与坚韧,话到嘴边又来了个急转弯——还是没必要说了,早晚这个名字会让你们想忘都忘不了的。 飞行器停在了联盟门前宽敞的跑道上,叶修上一秒还懒懒散散地捶着腰,下一秒就身形敏捷地翻过台阶扶手直接跳了下来——图省事。 “……队长还是这么不走寻常路。哎哎你们看,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那边门口刚出来的那个,蓝雨的制服,肩膀上还是三道杠,可不就是那个姓喻的小队长?” “哎哟你眼神够好使的啊,怎么离这么老远就看着了?” “咳咳,你们不觉得他挺帅的吗?” “……基佬你走。卧槽等等,好像是还不错啊!等一会儿离近了再瞅瞅。” 正午的阳光稍微有些刺眼,叶修微微眯起了眼,朝着几人指指点点地方向看了过去。 喻文州个子拔高了一头,目测差不多要与自己平齐,本就十分周正的面庞褪去了几分稚嫩,显得英气了不少;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叶修简直有点不敢认——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原来长得这么快吗? ……这种当爹的两年没见着孩子的心酸感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金灿灿的阳光铺洒遍地,喻文州肩上的联盟新改制的轻型金属肩章上的三道杠正熠熠生辉。叶修无从得知他在这两年里经历了怎样的蜕变,然而只是这样远远地望上一眼,他就毫无根据地明白了魏琛选择将队长的职位托付给他的原因——仍稍显青涩的眉宇间分明写下了责任的含义,并不宽厚的脊背所蕴含的强大力量足以扛起一支战队。 喻文州步履匆忙,显然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眼看着就要路过几人身旁,去往另一个方向的停机坪了,却不知怎么突然顿了顿脚步,侧过了头。 叶修见他看了过来,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忙他的去。 喻文州本来是在余光里瞥见了个人影,感觉有点眼熟,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等快要走过去了才忍不住偏过头确认一下,万万没想到……还真是。 他看懂了叶修的意思,自己也的确有要事亟待处理,轻点了下头就要转身,却见那人突然挂上了一副招牌欠扁笑容,手并没有抬起来地和自己比了个拇指,嘴上飞快地过了三个字的口型。 隔着两年时光同他对视,转身继续走远的喻文州也忍不住牵起了唇角。 “了不起。” 这是他所听过最简单也最有力的肯定。 -Fin- |
这篇完全顺产哈哈哈,简单发表下感言【。不同于原作向的叶/喻,算是第一次尝试了一下偏兄弟情的拍,原作里叶对喻“了不起”的评价一直让我印象颇深(虽然下一句就是嘲他手残23333),反正我是不太记得叶神在原作里对谁有比这还高的评价了,干脆就放在了结尾诶嘿【话说我写完这篇就立刻跑去把《生死一线》里的“两人还算相熟”改成了“两人本就相熟”233333333 然后文州之所以一冲动把人给废了【。我感觉我有点没太描述到位,他那个时候还属于不太能认清也不太敢承认自己感情的阶段,再三被人用言语刺激,抹黑两人的关系,让他觉得这是在侮辱少天,然后才在这种痛苦挣扎中爆发了_(:з」∠)_ 最后我本来想搞个帅不过三秒的彩蛋233333大概就是老叶在和老韩讲这一段,文州听着要炸了的段子23333今天略晚了还是算了,但是我明天就要出去玩了,虽然离着近但好歹是出趟国,不知道会不会没有网,总之6天之后回来~到时候应该是先写阴阳师PARO的那个,到时候再见啦,大家不要太想我,不过小天使们打卡不要停啊www |
·群抱一下打卡小天使们,我回来啦~ ·先把《披沙剖璞》的结尾彩蛋补上~ -结尾彩蛋·帅不过三秒·主要还是为了刷刷正篇的两对CP- 做苦力的“年轻人”已经对着老式计算机破译了几十分钟加密文件,那边的偷懒“老年组”似乎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追忆什么往事的样子,听不太清楚,反正和我没关系,王杰希这样想着。但他眼睁睁看着面前提名率始终很高的喻文州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僵硬,额角跳动的频率肉眼清晰可见,不禁默数起了爆发倒计时——五、四、三…… “进度28%,杰希你稍等我一下。”喻文州霍地站了起来,再次朝叶修那边走了过去。 “说曹操曹操到啊,”叶修笑着说,“你不是正忙着吗?要不要歇歇,一起叙叙旧?” “你要说……那一段也就算了,还非要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吗?”喻文州默默咬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韩文清现在看他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友尽了,叶神。” 喻文州很少这么叫他,看来是真的在炸毛边缘了,这近些年越发沉稳冷静的人吃瘪的模样可是难得一见,叶修又怎么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即刻端出了一副长者派头,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学会坦然面对黑历史嘛。” 喻文州被他怜爱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却见他一转头就毫无滞涩地转换成了正说到兴头上的的说书人设定:“我刚才说到哪了老韩?哦,说到文州可怜巴巴地瞄了我一眼,然后和我说把人给废了。嚯,废了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吧……” “……”喻文州简直忍无可忍,“你,不是上了年纪吗?身上又·有·伤,回房老实歇着,爱唠什么唠什么去,不然就行行好来替一下我,我还困着呢。” “那你回去吧,”叶修又一秒切了正经脸,“让大眼也回去睡吧,我们俩来。” “……算了。”让前辈干活自己回去睡觉实在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他咬咬牙,退让道:“你一定……要说的话,小点声,耳朵灵怪我咯。” “噗……怎么脸皮还薄上了,不逗你了,我是说正经的,你们俩也忙活半宿了,都一样被折腾了一整天,真以为我们俩杵这儿是为了叙旧呢?还不是等着换班,赶紧回去吧,黄少天不是没你就做噩梦吗?” 喻文州还是有点犹豫,又朝韩文清看了一眼,韩文清和他点了下头,就是眼神不知怎么有点微妙,似乎也带了一点谜之怜爱。 ……一定是心理作用没错,再不然就是太累了眼有点花了,嗯。 “那三个小时之后我再出来换你们的班,晚安。”他的确困倦得厉害,便也没再客气,和王杰希招了下手,就各自回了房。 顺利把两人支走,叶修和韩文清回到堪称文物的计算机前继续着破译工作。叶修三心二意技能等级MAX,进行着高强度脑力劳动也丝毫不耽误嘴上东拉西扯,随口和韩文清解释起了刚才打趣的梗。他以前和喻文州闲聊,提到G国训练营那一批出来的,就数黄少天的适应能力最强,刚开始执行任务就杀人不眨眼,任何负面反应都没有,简直天生做这行的料。喻文州却苦笑着摇头,说那时黄少天几乎成宿成宿的做噩梦,每天夜里都满身大汗哭喊着惊醒,持续了很长时间,刚要有好转的势头,就轮到他们一起出任务了,为了不让他双手染血感受同样的痛苦,又开始恶性循环般地逼迫自己每一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所有目标,两人那时刚确认了关系,同床共枕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直到近几年才真正有所好转。 当时的叶修特别感慨,想说自己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第一次手上沾血后也有类似的黑历史,话到嘴边却尽数咽了回去。 而在这样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深夜,他抬头看了一眼韩文清坚毅有棱角的侧脸,开始漫不经心地抖搂起了自己过去的悲惨经历。 那个脆弱迷茫的好像另一个人的自己,不过是俱可作笑谈的过往,曾经的他只想将这些深深埋葬,现在的他却可以坦然同另一个人笑着分享。 “你是真的很怀念过去。”韩文清耐心等到他说完,客观评价道。 “算是吧,那时候有那时候的好。”叶修轻叹了口气。 嘉世还未分崩离析,他手中的武器仍是陪伴他战出斗神之名的却邪,喻文州的手没有受伤,最初的老朋友们也都没有接连引退;而他与身边的这位呢,大概都还只是把对方悄悄放在了心上,连自己都尚未察觉到吧。 也怪有意思的不是吗? “回不去的。”韩文清只是盯着屏幕,并没有看他,“总想着那些没有意义。” 时光从未停下匆忙的脚步,不舍昼夜,他们都避无可避地朝着未来奔去。 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叶修稍纵即逝地笑得眯起了眼。 “嗯,其实我觉得现在也不错。” 毕竟结局是奔向你身旁。 -Fin- |
然后下一篇文有变动!阴阳师PARO那篇我肯定也写,不过是准备作为本子(如果不窗的话23333)的特典收录了,就不太方便先在这边放出啦~于是会先写的大概就是那篇有史以来最凶残变态的狗血巨虐修仙PARO师兄弟喻黄【卧槽好长的定语2333 我觉得和我那篇逗比娱乐圈同时写也是要精分的节奏【抹脸…… http://lingxue119.lofter.com/post/1cc4f4e9_7c1c147随手打小广告啦,热度不是太给力啊啊啊啊啊写连载不比短篇发完了就解脱,还是满在意这个的啊啊啊啊啊跪求我圈支援【够www这篇的SP番外我也已经写了个开头了,不过怎么也要等正文完结再放出,拍完了应该还有个肉嗯,第一次搞这种不知道能不能写好ORZ 最后再次群么一下旅行期间的打卡小天使们,过两天我去割个双眼皮,拆线之前好像不太方便长时间对着电脑?总之等更不要太捉急=3=爱你们~ |
《双重回响》特别番外 ·喻黄,娱乐圈背景,双艺人设定,正篇未完结,有兴趣可以走这边观看:http://www.lofter.com/tag/双重回响?act=qbdashboardside_20121217_01 ·我和你们嗦……我现在写了四篇sp文的开头,都有一两千字,纠结着不知道发哪篇好,想想最近连载写得鸡血,咱楼里也好几个小天使在追,就算可能涉及剧透,还是把这篇放上来了_(:з」∠)_ ·怎么说咧,这篇完全和正篇不是一个画风啊,ooc啥的我就不说了根本不可避,完全可以当成同设定下的另一个AU了囧……时间线在两人在一起后的两年左右。 “好了别的都不用说,我就问你,像今天晚上这种情况是不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黄少天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问道。 “可以避免,但是没有充足的理由避免。”喻文州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地答道。 “防止让我不开心这个理由不够充分吗?!” 小公举吗你还不开熏,要不要给你买个包包啊……喻文州暗自叹了口气,心知黄少天只是喝了点酒情绪上来了,加之前阵子探自己班时正好目睹了一个新人女演员疑似故意在吻戏中反复NG,却始终没理由发作,今天算是借着这个由头发泄一下,但也不好一味地哄着,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一类争执了。 “你心情不好的理由也不够充分。”喻文州就事论事地说。 “喻文州,换位思考,有个女的二话不说上来就挽我胳膊,还用眼神挑逗,你看着心情好?”黄少天在吵架的时候倒也不会失去理智,这已经算是他最为咄咄逼人的一次。 “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而且将心比心,同样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我觉得你在对待陌生女士的风度上一向比我要到位。”喻文州有意缓和,起身走过去想要搂搂他,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这么做。”黄少天看着喻文州微佂的样子,觉得自己似乎做得过头了点,但终究只是抿了下唇,没有流露出一丝软化态度的意思。 “……好吧。”喻文州耸了下肩,“我没有你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真没法保证在每次发生这种事之前先来个神走位。” 气氛僵持不下,两人沉默半晌,喻文州竟先一步失去了对峙的耐心,主动开诚布公道:“少天,今天晚上在场的,谁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真的这么在意这种……连逢场作戏都算不上的事吗?那我们还要不要工作,我以后是不是只能去拍纪录片了?” “……”黄少天咬咬牙,明知理亏仍是不依不饶道:“我的确巴不得你干脆不要接任何亲密戏,吻戏能借位就借位,我就不信你看我和人拍亲热的戏一点都不别扭?” 果然是记着吻戏那一茬呢,喻文州也不恼他这有些无理取闹的话,仍是平心静气地望着他:“一点也不别扭自然不可能,但这并不是什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事。”我们谁也不会因为对方微小的不快就放弃掉一直以来最为热爱的事业不是吗? 看懂了喻文州的眼神并且无法反驳的黄少天更加恼火了起来,拧着眉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恍然间get到了他激怒自己的点—— “我觉得你就是脾气太好了,就说之前那不断NG的,你有没有点影帝架子?稍微表现出来点不耐烦的情绪,我就不信她还敢……” “我觉得她不是有意的,”喻文州打断了他的慷慨陈词,“真的,怎么可能在你来探班的情况下故意NG,除非双商都是负的。对方本来就紧张,如果我还表现出负面情绪,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那今天呢?你那种态度分明是在暗示人家再来一次也无妨吧?礼貌归礼貌,就算我不躲开,也可以做到在不拂人面子的情况下让她再也不敢近我的身。”黄少天瞪着他说。 “……少天,”喻文州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我为人处世方式有所不同,把你的强加于我身上,不说我能不能做到,真的有这个必要吗?这样的小事……” “算了算了。”黄少天突然觉得无趣得很,不耐地摆了下手,“没意思,不争了,我永远拗不过你,更别说妄图改变你什么了——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喻文州看着黄少天就这么直接转身出了门,心头仿佛被毫不留情关上的门狠狠掩了一下,反复说服着自己说这样也好,才没脑子一热追出去。 然而缓了半天,他心里还是不大舒服,两人就是吵架也从来没有过隔夜仇,因为工作原因又是聚少离多,难得有这么几天腻歪在一起的日子,想着等黄少天再消消气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他回了哪个家,自己过去一趟吧。 考虑好了处理方式,喻文州仍莫名有些心神不宁的,什么都不想做,只好继续在沙发上静坐,任纷乱的思绪来回纠缠。不知道坐了多久——可能只是他觉得久,而几次抓过来手机又觉得不够久。 又枯坐了一会儿,连倦意都悄然袭来,他刚想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而就在仰头的一个瞬间,脑海中的杂念骤然拧成了一股清晰而可怖的线,嗡地一声炸了开来。 指尖阵阵发着麻,他怔愣了几秒,霍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门口—— 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前柜,明明还没入秋,整个人却瞬间被深邃入骨的寒意包裹了起来。他定了定神,用力深吸了一口气,连外衣都没穿,抓起手机就出了门。 黄少天是拿着车钥匙走的。 |
·和你们讲个好玩的23333《披沙剖璞》的LOF评论里,有个姑娘和我说,看到叶修最后过了三个字的口型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叫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违和且合情合理,这梗我可以笑一年23333【你走 ·这番外我也写得满顺的其实,果然最近写这篇的连载比较鸡血,其实不看正篇也一样可以无障碍观看,就是看了正篇能多点联动感w 喻文州在出门的过程中打了几次黄少天电话,不出意料的关机了。他只好破天荒地在这个时间段打了助理的电话来接自己,顺便交代助理联系一位代驾随时待命。他自己也喝了点酒,还没黄少天多,其实根本没什么感觉,但身为艺人也绝不能冒这种险。 还好助理家距离两人这一处住所很近,不到五分钟就赶来了,喻文州直觉黄少天应该不会回娘家……是说他爸留给他的那套房子,毕竟他爸这几天也在北京。其余两套房子是他们两个一起买的,那就都要走五环,不过他不一定会老老实实回家,去找朋友喝第二悠也很有可能。 叶修和方锐现在不在北京,王杰希他刚刚联系过……或许在感情方面的问题上,黄少天并不渴望找人倾诉,但他也不是会自己喝闷酒的人。喻文州想来想去,还是让助理上了五环,798附近有家小酒吧是黄少天一个圈外朋友开的,两人也有一处住所离那里不远。 还好这个时间不会堵车,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就能到达目的地,但这个位置临近机场高速,很可能有交警夜查点。车窗两侧灯火斑斓不停飞逝而过,喻文州无心去瞟上一眼,只是半出神地盯着车前窗,助理见他面色镇定便没多嘴出言安慰,殊不知他在不知不觉间已满手都是冷汗。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黄少天的短信,喻文州匆匆瞟上一眼就立即打了回去,可惜那边已经手速超群地再次关了机。而短信内容很简洁,只有一句道歉并告知他自己明天就回去。 喻文州看着那句“抱歉”,一时百感交集,看似包容忍让的人是自己,每次却都是黄少天在主动道歉。他闭了闭眼,手指缓慢而有力地摩挲过屏幕上爱人的侧脸——上次被叶修无意中瞥到还嘲了他半天,说俩大老爷们在一起这么久居然还互相用对方照片做锁屏,是一种怎样的精神,简直可怕,吓死爸爸了。 他没有回短信,把手机揣回了兜里,按开了车窗,夏末的北京深夜已有了几分寒意,凉风习习,径直灌进了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衣领,他也正需要迅速冷静下来。 偶有争吵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他从不认为两人有什么不合适,事业上相互扶持促进,感情上没有任何裂痕,俨然是圈内最模范伴侣之一。只是天生性情再怎么契合的人,情感也需要耐心磨合与悉心经营,在这样焦躁难安的当下,他仍是仔细回顾了一遍同黄少天相识以来的点滴。向来情商高又明事理的爱人哪怕借着酒劲也不尽然是在无理取闹,再三因为类似情况起争执必定是有矛盾根源存在的,他却一直当成小打小闹没有认真往心里去过,此时内心除了焦心与愤怒外,也升腾起了几分自责。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刚开始在一起时,黄少天的崇拜仰慕心理扎根太深,两人的关系难免有些不平衡,才造成他在特定情况下会产生一部分安全感的缺失。与喻文州所演绎的许多深入人心的形象不同,他本人并不怎么擅长所谓的甜言蜜语,更没什么花花肠子,倒是黄少天还满有情趣的,时不常会玩个浪漫惊喜给他;总的来说,两人交往两年有余,除开该有的亲密行径,平日里的相处方式和最初作为朋友时并没有太大区别。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有些话不必说出口,用行动、用时间就足够让对方知晓,现在看来,语言沟通永远是感情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原来是我亏欠了你一个承诺,少天。 “哎哟稀客,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就来了?”酒吧老板见黄少天推门而进赶紧招呼道,“……您也不说戴个墨镜口罩的,低调点成吗?这怎么了?你家那位呢?吵架了一个人来喝闷酒?哎算了算了本来也没两个客人,等着,我去给你清场。” 黄少天默默坐到了吧台前,双手用力捋了下额发,掏出黑着屏的手机愣起了神。 “成了,为情所困的小同志,要喝点什么?推荐一下新品,‘大梦初醒’,啊好像有点不应景,还是算了……欸?你喝过一悠了?还自己开车来的?!卧槽你家那位也没拦着你?这出什么事了到底?” 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黄少天开了机,憋着口气飞快地发了条短信又秒关了机,这才松了那口气,随手把手机拍在吧台上。 “你可别吓我,天大的事你也不能连话都不说了啊,黄少?少天?天天?” “我靠靠靠靠,你够了好不好!”黄少天炸毛道,“让我安静会儿,来杯Aquarius,你可以闭嘴了。” “这不您先生的最爱,每次必点吗?怎么还玩上睹物思人了……”酒吧老板边调酒边小声嘀咕道。 “……”黄少天无语地看着他,“说真的,我平时也像你这么烦人吗?” “哎哟这可折煞我了,您那功力哪是我能媲美的?”老板打趣道,把调好的酒摆在了他面前,“来说说呗,因为什么闹别扭了?我喻可不像会主动挑刺的人,肯定是你又作妖了吧?” “嗯,必须是我作的啊。”黄少天来回转着酒杯,专注地盯着转出了层层漩涡的冰蓝色液体,自嘲地笑了一声,“我觉得自己有时候是真他妈烦人,也不知道文州到底喜欢我什么,这都能忍,也不发火。” “俩人处得好好的总想作妖,纯是给你闲的。”老板用小葵花妈妈课堂的语气客观评价道,“你可真是不懂珍惜,外貌才华身家一概不论——毕竟这些你也都有,像喻文州这么专情的水瓶座,绝对的独一份,反正我是没见过第二个,连点酒都是认准了一种之后就不带换样的。” “如果他有一天突发奇想点了个新品种,发现比原本的好喝呢。”黄少天意有所指地说。 “……我以为你早就过了那个少女心患得患失的阶段了,怎么还越处越回去了?”老板翻了个白眼,又递给他一杯冰水,“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好吧,你们俩一起演过那么多戏,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子,滚过那么多宿床单……你瞪我干嘛,实话不让说?性也是爱情的重要组成部分好不好。哎他什么样人你不比我清楚多了?你居然怀疑他可能是当代陈世美?你还不如让韩文清去反串呆萌小萝莉呢。” “噗……”黄少天差点一口冰水喷出来,“说正经的,我怎么可能怀疑他啊……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文州自然是哪里都没得挑,my 男神 forever,所以我才觉得自己讨厌,已经有点恶性循环了,越作越自我厌恶,越不懂他喜欢我什么,然后又开始作下一轮。想想那些作天作地的雷剧女主角……啊,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黄少天满脸生无可恋。 “艾玛,我说天儿啊,你也算是久经情场的人,怎么当局者迷到这种程度。”老板三倍速邓摇中,“喜欢一个人需要因为什么啊?他喜欢你不就因为你是你吗?照你说的,你这么挑事他都一点不生你气,估计也当成情趣一样喜欢呢。” 黄少天似乎没怎么听进去,仍是没精打采地半趴在吧台上,直到挂在门口的门铃传来了一连串的清脆声响,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再熟悉不过的人正笑着望着他,却令他一阵不寒而栗。 喻文州的笑让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合作时他演的那个角色——只有嘴在笑,眼神是冷的。 |
·有人说我昨天卡拍,这我就不服了,明明今天才是【你走2333333 ·这么两手都要抓有点扛不住……这篇必然也破万了我发现我都不用立哪门子字数flag=0=更完这篇之后我还是更多专注于连载那边了哈,等连载完事了再更偏重于咱们这边一些,谢谢楼里小天使们连我正常文都这么支持,么么哒=3= “……!”黄少天有种小时候逃课去网吧被家长抓现行的感觉,就算没真干过这事,但现在也完全可以感同身受了,他底气不足地问道:“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是说了明天就回去嘛……” “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会来。”喻文州快步走了过来,瞟了一眼吧台上没动过的酒就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黄少天被他盯得直发毛,默默咽了两口吐沫,正要开口解释,喻文州却转而和老板寒暄了起来。 “你们俩这一前一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在我这儿上演狗血八点档呢。”老板比较开朗随性,对只有几面之缘的喻影帝也一样敢开玩笑,煞有介事道:“我和你说,天天就是抖M,你不生他气他反倒要生自己闷气的,下次他再作,别对他太温柔就好了。” “不不,是我有问题,”喻文州苦笑着摆手,“给你添麻烦了。” “哪的话,这小子心情不好来我这儿喝一杯不是正常的嘛。哎男神,你身边还有没有你这型的,给我介绍一个呗,也不用像你这么帅,真心羡慕哭了。”老板作凄凉状抹泪。 喻文州离着老远一眼看见黄少天那辆在茫茫夜色中也格外显眼的晶蓝色捷豹XJ就停在酒吧门口时,心总算是咽回了肚里,火却嗖地拱了上来,奈何总不能在人朋友面前发作,他现在只想把人带回家好好解决问题,暗自思忖着如何迅速脱身,随手拿过酒杯一口就尽数灌了进去。 虽然鸡尾酒本身就没多少,但黄少天哪里见过他这种喝法,登时吓了一跳,手也随之覆了上去。 肌肤相触的瞬间,黄少天一下子愣住了,向来温暖宽厚的手掌此时冰得他一激灵,指缝间还有未干的冰凉汗迹。他垂下眼,哪怕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出喻文州是怎样外衣都没穿就匆忙出了门,期间打了他多少电话都打不通,这一路上会是怎样的提心吊胆。 “我们回去吧。”他轻声说,站起身却没有松开手,转过头冲老板笑了下:“谢啦,耽误你生意真不好意思,回头请你吃饭,随便黑。” 酒吧老板每天迎来送往、和人打交道,自然敏锐得很,从第一眼就看出喻文州情绪不对,脑筋稍微一转便知其中缘由,再没多话,只是朝黄少天眨了眨眼,祝他好运。 喻文州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同老板有礼地点了下头,转身先出了门。 车上。 从刚才喻文州的几个眼神,包括那个很轻却很坚决地抽回手的动作,黄少天就觉得不太妙——是生气了吗?没错,这种情况下生气再正常不过了,但是相识这么久以来他从来就没见过喻文州和人生气是什么样,更别说是和他了,此时多少有点不敢确认。 他偷偷瞄了半天,从脸上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看来男神生气的标志是面瘫,只有胸膛起伏比较明显,似乎在努力平复着呼吸。 “唔——!!!” 这回黄少天是真心被吓到了,喻文州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整个人压过来扯住了他衣领,喉结来回滚动了数次,才艰难地开了口—— “黄少天,你是不是疯了?”他依旧没什么表情,语气很淡,咬字却很重,“没懂事的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不懂?还是你们家只手遮天到连影帝酒驾这样的丑闻都能压下来?”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喻文州还是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黄少天彻底懵逼了,残存的一丁点小情绪在这样几乎可以看到实体的滔天怒火中瞬间灰飞烟灭,满脑子都是“救命我好方男神第一次生我气了样子超可pia的我特别想当场给跪然而又怕跪的不标准到底怎么破急在线等”的弹幕在飞。 “不是……”他下意识地想去抓喻文州的手,而那双手却立刻松开了他的衣领,人也转瞬归了位。但就算突然被晾在一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主动凑得近了些,满眼尽是歉然地连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只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吗?”喻文州觉得自己额角都在跳,挺诚心的道歉也还是激得他火气猛蹿。 他从不认为自己脾气好,尽管很多人都这么说。真正好脾气的人是生气后可以很快自行平复下来,而他只是怒点高罢了。 “不是不是!”黄少天又急又悔,特别想抱他一下又不敢,只好轻轻晃了晃他胳膊,“你别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今天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脑子一热就开出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挺后怕的,真是一时没想那么多,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助理已经战战兢兢地盯着车前镜看了半天了,喻文州也觉得在外人面前这样不大好看,坐回去之后他就没再看黄少天一眼,对他满心焦急的解释也不置可否,只甩给他一句“回家再说”。 两人回到了之前吵架的那处住所,这是套高档小区内的豪华复式,喻文州进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上门,接着就去确认了所有的窗户和通风口是不是都关好了。黄少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心里不禁突突得更厉害了——这是要干嘛?怕我喊得太大声?要干死我的节奏吗…… 喻文州检查完回到客厅后,他急忙一把从身后把人给抱住了——不管喻文州再怎么生气,他也有自信不会被推开。 “诶嘿嘿,文州,亲爱的,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你别冷暴力啊,我们好好聊聊呗?”黄少天没太敢使劲抱,轻揽着腰又有意无意地在他耳旁吹了口气,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暧昧的邀请。 “嗯,我是准备好好和你聊聊,但要在解决完问题之后——先松手,嗯?” 黄少天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作可怜状扁着嘴望着他,很有觉悟地说:“要解决什么问题啊?生理问题吗……那你温柔点可以吗?” “……”喻文州看他这副德行,莫名熄了不少火,颇为玩味地说道:“嗯,也解决,放到最后解决。” “那是要干嘛?哎只要你别生气了怎么都好,我去跪个CPU?”黄少天很会察言观色,看出喻文州似乎过了气头上的劲,也敢嬉皮笑脸地逗他了。 “那倒不用——裤子脱了,腰带给我,趴那儿去。”喻文州以目示意沙发扶手,很简洁地下达了指令。 黄少天足足愣了快十秒,脑袋在喻文州和沙发之间转了好几圈,才不可置信道:“你、你你这是要家暴啊?!” “这么说也没错,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你记不住的话就只好用教训小孩的办法让你长长记性了。” “不不我已经记住了,真的,你实在气不过想家暴来个三拳两脚的我也都受着,别这样啊……”黄少天苦着脸说,“这么大人了还被……我以后还做不做人了啊。” “又不会有别人知道,肯定不会比酒驾更耽误你做人。”喻文州不为所动地望着他,又回到了在车上时那副让人看不出喜怒的样子,“何况我认为你应该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才对,不接受也可以,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别!!!我……那打过了就不带生气的了,好吗?” “看你表现,现在这种拖拖拉拉的表现就……”喻文州看他一秒解了皮带递到自己手上,便没把话说完。 黄少天心里的确愧疚得厉害,下了决心后动作也利索得很,三下五除二就按照喻文州所说乖乖伏在沙发一侧的宽扶手上了。 ……下决心归下决心,羞耻是真羞耻,尤其这个沙发的高度,简直就是为了这种惩罚play存在的啊,估计要揍这么一顿也是早就想好的了吧。 身后半天没动静,黄少天忍不住别过头瞄了一眼——在一起这么久,他发现自己的迷妹属性仍时不常地会发作一下,哪怕是极度不合时宜的现在,他也觉得喻文州这样慢条斯理地摘手表,挽袖子,又一脸冷峻拎着皮带的样子……真他妈帅出了新高度。如果是要玩什么情趣play的话,那他绝对一百万个乐意配合。 可惜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家暴——在喻文州连句话都没有就甩过来可堪劈天裂地的一下之后,黄少天强咬着牙下了判断。 |
·强行开虐中_(:з」∠)_OOC到飞起了【顶锅盖 ·讲真我觉得酒驾是在现代背景中除了杀人放火嫖娼嗑药←这些人物又都不可能去做,以外最严重的了……真是怎么打都【ry,别怪我喻太狠啊【。拍完了肯定甜你们都懂我的=w= 当然这只是他作为一个没挨过揍的人的主观感受,实际上喻文州只是试了试手而已,动静挺大,杀伤力一般,不过抽出道红印子还是无可避免的。 黄少天没吭声倒很是出乎喻文州意料,他本来以为不管下手重不重,必然会面临杀猪现场式的噪音污染。不论拍戏时再怎么能吃苦,黄少天都是货真价实的少爷出身,不可能遭受过这等待遇……是觉得不出声更让他心疼吗?还是被那句“看你表现”给唬住了? 算了,这种完全占据主动权的时刻也没必要无声斗智斗勇了,什么百转千回的心思都留到教训完再捋顺。他现在只需要控制自己不去回想从出门到找到黄少天之前的这一段心路历程就好,刚才在车上就是因为稍微想了一下才没收住。尽管特意选了最不容易伤到的位置,他也怕盛怒之下哪一下寸劲上来把人给打坏了。成年男人的手劲已经很可观了,男演员都很注重身材的保持,常年坚持健身锻炼,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强不少,自己又从没干过这差事……实在不行的时候还是用手吧,更能掌握分寸一些。 想着这些的工夫,喻文州又落了两下皮带,没有第一下声音大,但劲更实了一些,黄少天低低地“嗯”了一声,这样安静的惩罚似乎令他有些不安,想回头看看却反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少天,”喻文州突然伸手按上了他腰侧,皮带则轻贴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我确实很生气,但罚你绝不是为了泄愤,不要抱着捱过去这顿我就不气你了的想法硬抗。” “我知道,”黄少天声音闷闷的,接下来的话大概过于难以启齿,他憋了半天才小声道:“对不起,我会好好记着的,你……打吧。” 并非赌气,全无不忿,真的是很有诚意的认错,这一清晰无比的认知让喻文州心头隐隐泛起了酸——以自己接下来要好好给他一个足以铭记终生的教训的狠心程度来看,恐怕让人委屈难过是在所难免的了。他缓缓出了口气,想伸出手像平时一样揉揉恋人的脑袋,最终却只是更用力地按上了他背后。 “三思而后行,再有脑子一热的时候,先想想你的小命、家人、前途……还有我。”喻文州眸色渐沉,神情近乎漠然,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白皙手臂在施力时青筋暴起得格外明显,皮带挥落挟起的风声在这寂静的夜里竟带了几分残酷与肃杀。 痛感是没有极限的,没有最疼,只有更疼——这是黄少天在还没完全丧失思考能力时得出的结论。本以为第一下的力度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然而还有第二下、第三下。在获得短暂的喘息后,接踵而至的更是他用想象力根本无法模拟出的剧痛,被抽到凹陷下去的臀肉几乎还未弹起就被再次狠狠碾过,由上至下,每一寸皮肉都要被连续蹂躏五次才轮到下一寸继续受刑,成指数倍增长的痛楚让他将之前咬紧牙关不喊疼的雄心壮志全然抛到了脑后,稍有并非出自本意的挣扎就会被按得更紧一分,最为熟悉的那人掌心的温度竟逐渐变得陌生而遥远了起来;起初还能老老实实反省过错,而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大写的疼,他甚至一时陷入了意识恍惚——亲手给予他这份痛楚的,到底是谁? 是那个人吗,第一次在大荧幕上的惊鸿一瞥便令我念念不忘,由憧憬向往到心生爱慕,最终情愿暗自许诺要与之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吗? 是那个人吗,教我护我激励我扶持我一步步走到现在的高度,无言为我挡下一切明枪暗箭,却在众人面前坦然笑言“这是我爱人”的那个人吗? 喻文州,是你吗,可你……怎么舍得? 高台上的跌落、你忍痛时紧蹙的眉,几乎成了我这两年来挥之不去的梦魇;初次“坦诚相见”之时,事关男人尊严我却丝毫无意相争,只因不愿再见你展露出一丁点痛苦的表情。 所以,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吧,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起点。就算后来在其他高度上也能同你平视,就算最初是你先挑明的心思,可最先让情根深种的人却是我。 如此想来其实也简单,你舍得,而我不舍得,这便是从不曾刻意计较,却始终横亘于你我之间的、无法忽视的差距。 “啊啊啊!!!呜……哈、哈啊……”黄少天急促的喘息间带了几分哽咽,眼角溢出的两点晶莹不知是出自心理还是生理,双手颤颤巍巍地抚上身后高肿了一圈的两团肉——不挨皮带的时候便没有那么疼,反倒是胸腔内绞紧得近乎痉挛的脏器酸痛得难以言说,而狮子座第六感残忍地告诉他,这还远不算是结束。 不到两分钟,四十下,由腰下至腿上,尽是一片均匀而刺眼的红。喻文州不自觉间将下唇咬出了个深深的口子,血腥味缠绕着未熄灭的余怒辗转而上,莫名让他眼眶一热。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黄少天连触摸伤处都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即刻转身进了卧室,拔下了一根接线头上的数据线。 黄少天一回头刚好看见喻文州把数据线打了个折,照着自己胳膊来了一下,皱了皱眉,又是一下—— “你……干嘛呢?拿自己试什么水啊?”他半哑着嗓子道,明明身后还火烧火燎地痛着,更知道即将招呼到自己身上的就是这杀伤力惊人的玩意,也还是看不得……妈的,都快成当代贱受典范了,他在心里苦笑一声,乖乖趴了回去,低声咕哝道:“直接打就是了,屁股再疼又打不坏。” 这一句无心之言微妙地触到了喻文州另一个点,他微微眯起了眼:“自己也觉得刚才的不够是吧?如果不是你下周还有工作的话,我的确想打到你屁股开花,让你牢牢记一辈子。” “……真的已经记着了。”黄少天来回咬着嘴唇,用力把头埋回了双臂间,喻文州的话以及接下来可以预料到的展开更加确认了他的想法,难过到极点反而只想逞强,干脆破罐子破摔道:“错都在我,怎么打我都认,别气坏了你就好。” |
·还剩最后一段羞耻play,然后终于可以写甜了【抹泪 “嗯,所以我纯粹是在家暴了对吧——其实怎样定义我的行为,这都无所谓,”喻文州也不看他,边说边将数据线打了个折,从USB插口那一段绕着手心缠了一圈,半垂的眸中闪过些许黯然,还带着隐隐的自嘲,竟有几分《千机》中许之杨在决战前夜擦枪的样子。他怎会不知黄少天现在作何心思,抢在他再次发声前先一把按住了他,语气仍是很平和地接着说道:“重要的是达到目的,你是不是能记住了,由我来判断。” 黄少天没来由地一阵心悸,直至冰凉的数据线触碰到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身后的那个刹那,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论自己作何反应、说些什么,全程小绵羊状服软也好,嘴硬逞强也罢,哪怕是刻意去激怒喻文州,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在找到自己之后,他就已经做好了全部决定。 所以之前那些矫情兮兮的内心戏演给谁看呢?根本一点意义都——呃啊啊啊啊啊!!! 喻文州手抬得并不高,腕子很有技巧地翻转了半周,绕在掌心的数据线随之舞起,空气流动被瞬间割裂,带出了轻而劲一声“嗖”;又细又韧的凶器深深嵌入本就红肿胀起的皮肉上,效果斐然——两条红得几欲滴血的细棱子登时浮了起来。 黄少天喊得差点破了音,猛地朝前蹿了一下,手哆嗦着想探到身后却又缩了回去,双腿也剧烈打着颤,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哀求道:“……不要,别用这个……好不好?” 看来疼得狠了也有个好处,只剩下怕,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手别往后挡,要我绑你吗?”喻文州对这声可怜巴巴的祈求充耳不闻,把他刚才挣扎歪了的身体拽回了原位,反剪他双手用力按了下背脊,逼迫他将臀抬得更高了些,“再这么乱动,下周你就带伤上岗吧。” 整个身体最突出的部位是屁股,着实是件很羞耻的事,孤零零处于最高点的两团肉上分部的神经似乎也在无形中敏感了不少——全范围一下下跳动着的热辣胀痛感,以及刚才那一下仿佛烙印般深刻的两条印记,当然还有随之而来依然保持着五下一组的频率、力度丝毫不减的抽击所造成的可怖伤痕,每一道的形成过程都清晰得像是一次次慢动作回放—— 先是有凉风扫过,随后被狠狠啃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疼痛由线及面地蔓延开来;徒劳无功的叫喊,极力控制的挣扎,最后便是浮起的肿痕带来的崭新的痛感,灼烧与闷痛交织,苦不堪言。 渐渐地,不仅神经是敏感了不少,他甚至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集体失了灵,全部集中在了身后的痛觉上——天知道他有多后悔长了这两团东西。数据线所造成的痛楚深远而绵长,喻文州似乎有意让他充分感受,连续五下过后,痛感达到峰值就停下个几秒,待他完整地品味过余痛后才肯进行下一轮。 周而复始,无法预知尽头的绝望。不知何时开了闸的泪腺失去了让其关闭的阀门——什么自尊什么脸面,全都在这铺天盖地的巨大痛苦中消弭无踪。 但他没有再叫痛或是求饶,甚至连爱人的名字都没有喊过。其实他无心分神去控制这些,大概是出自于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心态——清楚自己叫了喊了也不会少挨一下,又何必要让这残忍的事实摆在面前。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自虐。 好在这样的自虐没能持续太久,四轮过后,喻文州停了手——一下就是两道印子,二十下打下来,四十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然织成了一片网,再也无从下手。 数据线缠得太紧,他手心因血流不畅有些发麻,看着呜咽颤抖得像个孩子似的黄少天,他又是一阵呼吸不畅,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了数次,才轻轻抚上了伤痕累累的臀。 不知道这身上的疼够不够犯错的人记一辈子,这心里的疼却早已够他记上一辈子了。 感受到触碰身后的不再是冰冷的工具,而是熟悉的温润——这是,结束了的意思吗?黄少天顾不得那么多,哪还有心思确认一下,不断翻涌而上的委屈已经要溢了出来,他边胡乱抹着还在不停涌出的泪边声讨道:“你……怎么这么狠!呜……就算你去杀人放火……我也,舍不得动你一个手指头啊!其实……咳咳……你根本就没那么喜欢我吧!想让我对你死心是不是……” “啪——!” “……呜啊啊啊啊!疼啊呜……怎么还……”即使大半边脑子都还是懵的,黄少天也很快意识到这一巴掌很可能是自己一时口不择言讨来的,急忙辩解道:“我,不是……嗯……不是那个意思,你别……” “啪——!” “啊啊啊——!文州……别打,别打了!我错了错了,呜……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你知道我不可能……呜嗯……对不起。” “我有说打完了?”喻文州自然很清楚他那是委屈不过的气话,但还是被捅了一刀,同时也坐实了他之前的猜测——气话多少能说明一定问题,黄少天必定隐隐存着类似这样的想法,安全感的缺失也是源自于此;回家前他就反省过了数遍,第一次认真开始一段感情的自己的确有许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愧疚自责无用,等一下要好好道歉、把话说开才是。而现在,惩罚本来就还没结束,“趴到前面去,自己撅起来。” “……不要啊呜……不打了好不好?”这又是什么新式羞耻play,真是一下都不想挨,也挨不起了。黄少天缓缓爬了起来,豁出去回身一把抱住了喻文州,一下下蹭在他胸前呜咽道:“不打了不打了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啊!也不乱说话了……这样还不够我记一辈子吗?” “……”喻文州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心都被蹭得化成水了,但最后让人长记性的一步,总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他愣是用半生意志力强行压制住了立刻抱住怀里人亲亲哄哄的欲望,不知拿出了哪个角色的面具,冷着脸有些僵硬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任打任罚吗?趴回去,照我刚才说的做——如果不想我接着用刚才的东西的话。” 黄少天像不认识似的抬起头看了他半晌,没能从他眼中看出半点可能动摇的痕迹,所有负面念头又一齐涌上了上来,心头更是酸楚难言,死咬着牙关才没让哽咽溢出喉咙,噙着泪没吭声趴了回去,强忍着羞耻与绷紧的痛将屁股翘高。 要是换个场合,在喻文州面前做这个动作倒也谈不上羞耻,这几乎是他们在亲热时最常用的体位,不知道喻文州命令他以这样的姿势挨巴掌除了羞耻感方面的加成,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或许是用来提醒他揍你的人依然是爱你的人的意思? ……这更虐了好吗。 喻文州默默挽起了另一边袖子,显然是准备左右开弓。在动手前,他先好心提示道:“问话要好好答,不要自讨苦吃,也不准再喊疼求饶了,疼就好好反省着——我要开始了。” |
·糖还没完,会比较长,而且这篇我是准备写个肉的,在楼里就不放了,我写肉也是比较费劲,《双重回响》正篇部分完结之后,这篇要放lof上的时候再说吧////w//// ·为各位小天使在除了打卡没什么想说的时候提供简单的能让作者开心到飞起动力十足的短评:“好!”“爽!”“我喜。”视情况随意使用www←药店脸吧可233333 话音刚落,毫不留手抡圆了的一巴掌就结结实实地糊在了黄少天右边臀瓣上,这一次他根本痛到没能喊出声音来。 哪哪都疼,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他不受控地扬了下头,身体竟仍保持了原本的姿势,而眼泪似乎全部倒灌回了脑子里,满满充斥着混沌与苦涩,痛得快要裂开。之前他固然因觉得喻文州对自己的感情没有自己对他的深刻而伤心难过,另一方面却又凭着记忆里喻文州的百般温柔体贴哄骗安慰着自己,自欺欺人地想着或许是工具杀伤力太强,让自己痛到这种程度并非是那人本意也没准。 可他连用手都是这样的力度。 “先前都是罚你喝过酒还敢开车——这件事的严重性你自己清楚得很,已经算是小惩大诫了,以后坐在驾驶座上的时候先想想今天是怎么疼的。现在你来告诉告诉我,一言不合就甩手走人是什么毛病?” 左边挨了同样一下。 “闹了别扭就直接关机又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好习惯?嗯?说话。就算你没喝酒,贸然断了联系这么跑出去,我就不担心了吗?” 每到问句就是一下,喻文州的打法更像是在打耳光,侧着劈手甩过去,伴着响亮的一声,饱受蹂躏的肉团就要颤上两颤。 “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说出来解决?宁可去找别人抱怨也不肯和我说两句心里话,最基本的信任呢?以后还会不会这样了?” 黄少天已经疼到彻底没脾气了,委屈得不行也还是一边努力保持着姿势一边忙不迭地摇头道歉做保证,只是含混在压抑的哭声里听不大清楚。 “多大的人了,犯错被这么打屁股,羞不羞?丢不丢脸?能不能长记性?” 临近结束,不仅是因为心疼得要命,也是被他乖顺的态度浇熄了全部怒火,喻文州再也端不下去了,不仅语气像教训小孩儿似的越来越温柔,手上也没用几分力。 黄少天呜呜咽咽地应下了这通羞耻无比的教训之后,喻文州松了最后一口气,,正酝酿着要怎么哄他才好,他的哭声却停滞了两秒,随后突然爆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哇——”,身子顿时塌了下去,一直听话没敢伸出来的手也胡乱遮挡在身后。 喻文州被吓了一跳,心也跟着一下子揪紧了,比起之前含蓄内敛的哭法,黄少天几乎处于放声大哭的状态,但眼下他多少应该能感觉到自己不会再打了才对,这是怎么了…… “少天?好了不打了,别哭……”喻文州试探着去拉他的手,快要触上之时黄少天却明显瑟缩了一下。 ……这一刀捅的,稳准狠。喻文州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颇为强硬地把人拖进了怀里,柔声哄劝道:“不哭不哭了,嗓子还要不要了?你的问题都翻篇了,该轮到我和你做检讨了,先别哭了好不好?” “疼啊呜呜呜……不想……咳,理你……起开……呜呜。” “……”让我走还搂这么紧,这是鼻涕还是眼泪啊……衣服也是不能要了,“疼给你揉揉?别不理我啊,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呗。”揉揉也只是说说而已,打成这样必然碰一下都一哆嗦。喻文州往他身后瞟一眼心头就是一阵绞痛,只能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一些。 “你……怎么这样……那么求你都……咳咳。”黄少天哭得直呛,似乎也在努力平复情绪,“而且我,第一次见你生气就……已经……呜哇——”然而说到伤心处根本控制不住。 “好好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的错,打重了,乖不哭了。”喻文州被半个身子呈八爪鱼形态的黄少天糊得动弹不得,只能轻拍他后背连声哄着,听着哭音渐弱又忍不住念叨他两句:“但我真的差点被你吓死,虽然喝的不多算不上醉驾吧,那也比不了完全清醒的状态,何况你还和我生着气,就算没出事让人逮着了呢?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让人省心了……哎好了再说都快成你爸了,不说这个,你先下来,我去找个冰袋给你敷敷。” “不用。”黄少天瓮声瓮气道,半直起身心安理得地抓着喻文州衣襟擦鼻涕眼泪,“前面的我就认了,后面的呢?没事找茬是我不对,但至于用要扇死我的劲头打吗?!你用手打得比电线还疼你知道吗,疼死了……” 听他说到后面又要带上哭腔,喻文州赶忙打断了他这爆发技前的读条蓄力状态:“是是是黄老师指教的是,下次保证不用手了……呵呵。”故意逗他果然换来了捶在胸口的不轻不重的一拳,喻文州就势将他的手按到了自己心口上,用打趣的口吻倾吐着心声:“我也疼死了,给我揉揉好不好?” 黄少天抽回手瞪了他一眼,而在目光相遇的瞬间,情绪已经平复了大半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起来——喻文州笑得和平时没差,眼里的心疼和苦意却作不了假,如果只是因为对自己下得去手,就直接给他戴上一顶爱得不够的帽子,确实有失偏颇。 经过了一开始“惊喜”不断的阶段,他觉得已经足够了解这个人,有时候却发现还是不够。喻文州是个神奇的矛盾集合体,平日里十分享受生活且善待自己,在塑造角色时却又对自己严苛得近乎不近人情;看似最是温和淡泊,即便有人当面中伤他,也往往只是一笑而过,在朋友、重视的人遭到污蔑抹黑时却总是第一个站出来说他人不敢说的实话,哪怕沦为众矢之的,完全将圈内第一隐形原则“明哲保身”置之脑后。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对立又统一。 最难过绝望的时候也无可否认的——自己无疑是他最为珍视与爱护的人,而在触碰到他底线的时候,他竟能狠下心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其实想想也不过是同自己爱的方式不同罢了。 喻文州刚才说的那些跟哄孩子似的“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他很清楚并不是敷衍之言,对方在每一刻是怎样的想法,什么心情,那些恐惧、担忧、后怕、惊怒、痛心……他又何尝不全都懂。 如果因为这次的事就对这份始终深沉无言的爱产生怀疑与动摇,又怎么配称国民男神的一生挚爱。再者谁爱多爱少这种事,本来就无从比对,酒吧老板说的有理,他就是最近有点闲着了,才有工夫胡思乱想。 何况,就算退一万步讲,真的是自己爱得更深更重,对方是这个人,也是心甘情愿。 开玩笑的吗,那可是我一生推的男神,得他一句最爱是我就已经此生无憾了好吧。啧啧啧人就是这样,之前再梦寐以求的拥有了之后都不知足,总要蹬鼻子上脸还作死,挨揍也不冤。 黄少天这边总算是豁然开朗了,倒是喻文州被他盯着看的难得有些局促了起来。再怎么了解对方心思、擅长洞察人心,那也不是读心术,黄少天只是这样单纯发怔地看着他,是真让人猜不出他脑子里转着的是十八弯还是九连环。 “少天,我……”喻文州抬手摸了摸他脸,指尖拂过哭肿的眼眶,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好。 ……不过家暴就不是犯罪了吗!不能轻易姑息啊!黄少天气鼓鼓地想着,却在下一秒就咧嘴笑了起来——只是由于牵扯到身后的伤,笑得有点扭曲。 “你什么你,先别废话了,刚才不说要拿冰袋去吗,快去啊!”黄少天故作没好气地发号施令,从喻文州身上挪了下来趴回到沙发上,埋着头企图遮掩笑意,“话说这个家里有那玩意吗?不然搞条冰毛巾也行,嘶——真心疼死爹了。” “我先抱你去床上?”虽然没太明白黄少天画风突变的本质原因,但这个方向的转变总归是让人欣喜的,喻文州默默在心里点头,“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了吧?” “我说不让你抱了吗?来吧——”黄少天缓缓直起上半身,懒洋洋地伸出了胳膊——遭了这么一通罪总该讨点补偿,偶尔让男神伺候一下又有何妨。 这个好整以暇的眼神喻文州还是能读懂的,一边腹诽着平时也是我伺候你比较多吧少爷,一边轻松把人捞起来抱进了卧室,在把他放到床上之前先发起了一波突袭,低头吻了吻他唇角,轻声说:“临时止痛药,再稍微忍忍,等我一下。” ……妈蛋!黄少天揉着不争气发红的脸,脑内不断掀桌中——要不要这么好用啊,随便亲一下好像真就没那么疼了。 |
一不小心写太多没刹住=w=单开个楼来回复下,不是更新哈【跪,今晚应该没更新大家不要等,么么哒=3=连载那边再更一次就把这篇完结掉w TO992L@星星爱克克 哈哈我来好好回复一下这个说法,作为作者肯定是喜欢听到不同的声音的,不过能有这样的反馈我的确也该好好反思下笔力不足的问题_(:з」∠)_ 我比较理解大家心疼受方的心情,包括之前一串说打狠了的也是,但少天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想开,自然不是因为他是个白莲花圣母受,除了姑娘所提到的他是个懂事又直率的人、以及我想表达的他本身对感情的理解很清醒透彻并且很爱喻这两点以外,更是来源于喻在前文心理活动中所提到的“用时间、行动就能让他知晓”这些无言的付出得到的成果。 由于正篇还没进行到感情线,但我心中一直以来对这两人关系的构想就是一段平等互助又能各自精彩的伴侣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很理想化的设想,也算是我个人的爱情观吧。其实怎样才是一段平衡而良好可持续发展性强的感情,喻黄的相处模式就是我心中的典范,可以简要概括成两个字——互宠;在sp文中,黄哪怕是从没挨过揍也可以二话不说随喻处置,疼得狠了自然也怕也难过,但不仅自己的感情不会被撼动分毫,对对方的信任也不会有丁点动摇,事后更不会心怀怨怼,甚至还能产生点升华感情的作用——这几乎是我几篇喻黄sp文的固定套路,也是我认为在恋人关系sp文中最能触动我的点。 本篇由于一开始设定的吵架就是黄在两人的相处过程中略有些陷入了迷惘,初衷则是想通过sp的情节让他走出这个阶段,当然现在故事还没讲完,我会尽量圆回来QAQ。喻就不用说啦爱之深责之切嘛,不过讲真,抛开sp文中ooc是默认的这件事,我实在不认为喻总是个会通过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人,说白了喻黄并不怎么适合写sp,还是出于我对我本命CP的自我满足心情_(:з」∠)_ 话说回到喻总身上,心疼难过愧疚自责不必说,他并没有选择俩人执手相看泪眼的煽情路线,而是选择极力压下那些情绪,笑着逗少天开心,这样的苦心,还要被说成这糖都是少天自己脑补出来的,多少有些冤枉喻总啦=w=不过发糖之路漫漫,且看后面喻总如何发功【bushi2333333 最后既然都打扰到大家了我们来玩玩民意调查?哈哈~来说说全职里你最喜欢的五个人物和本命CP吧!也许能开启我的隐藏脑洞哦【你走233333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再说说最喜欢楼里的哪篇文就更好啦【掩面…… 我的话是喻>=黄>>>>叶神、点心、新杰 ,本命CP还用说吗哈哈哈! 最喜欢的文……我其实哪篇再回头看都觉得……写得什么杰宝玩意儿_(:з」∠)_一定要说的话是《少年事》。 PS建议大家想复习哪篇的话走lof,楼里的除了最开始的两篇是先发LOF再开楼的以外,其它或多或少都有修过,尤其是后期我开始走这种连载的路线,连初修都没有就直接放上来,那尼玛措辞重复的我根本不忍心看【扶…… 最后的最后再次拜谢各位一直陪伴我的小天使们~别的也不多说啦肯定会努力产出回报大家的,不过最近可能更专注《双重回响》的连载那边/////w/////等连载结束了我就可以专心把这边的几个脑洞都填上啦=3= |
·糖果然长,还没完23333 “再给我倒杯水——”面红耳赤的劲还没过去,听到脚步声渐进,黄少天急忙试图先把他支出去。 “我就那么不会伺候人吗?”喻文州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手里赫然拿着一杯水,另一手则用毛巾兜着两个冰袋。 “唔……还算有眼力见儿。”黄少天接过来仰脖干了,想让他再倒一杯去,却见他正蹲在床头柜前翻翻找找,“这干嘛呢?你还要找什么啊?” “红花油什么的?不过这种好像也不比扭伤摔伤,该用什么呢……”喻文州自己嘀咕着。 “红花油?!你快饶了我吧,再去倒杯水去,别翻箱倒柜的了……”黄少天扶额道,“而且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内心的创伤好吗?” “谢谢提醒。”喻文州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云南白药喷雾剂,“心灵的创伤自然要由我来弥补。” 说着他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着药瓶朝黄少天身后喷了一圈、迅速用毛巾包裹着冰袋盖在了上面,在人反应过来刚喊出声半个音之际就闪现到他面前,果断将余下的哀嚎尽数吞入自己口中。 “……”不得不承认接吻是种很有效的分散注意力方式,黄少天咬着牙缓了会儿身后残留的酸爽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亲两下就想打发我是怎么?倒水。” “遵命。”喻文州轻抚了下他额发,接过了杯子,在走出门前顿了一步,“亲你其实只是因为想亲了。” ……这个人这么犯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不,是压根就没守过规矩。黄少天咬牙切齿地给自己洗脑中——再坚挺一下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啊! 喻文州很快端了又一杯水回来,这次是加过蜂蜜的,作温柔执事状微微躬身问道:“想不想吃水果?冰箱里还有苹果,我去给你削一个?” “不用,直接拿来就行,你那个手艺我怕你把手指头削下来。”对于这种玩腻了的角色扮演play,黄少天眼都没抬,全然不为所动,只把喝了半杯的水递了回去,示意他也喝。 “……”喻文州有点受打击,抿了一小口水辩解道:“其实顶多削得难看点……” 黄少天难得没回话,愣是用“就你?”眼神把喻影帝逼得作黯然神伤状折回了厨房。被毫不留情嘲讽到自尊心尽失的他满心不甘地和苹果较上了劲,最终端到黄少天面前的是一小碗削过皮且切成均匀大小的用牙签插好的苹果。 “我去,”黄少天挑了挑眉,插起一块苹果转圈端详着说:“你这是虚竹找到无崖子他老人家了?一夜之间功力大涨不科学吧……不对,你说实话,这是几个苹果切出来的?” “嗯……四个。” “……喻文州同志,你这么奢侈浪费暴殄天物你爸爸知道吗?我是不也该替他教训教训你?来人呐,上家法——” “老爷——”喻文州半蹲下来,一把握住黄少天的手,深情款款道:“看在这都是为了博您展颜一笑的份上,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
黄少天不负所望地扑哧一声破了功,做了个“下去吧”的手势,吃了块苹果,想了想才说道:“那个,之前谁不是说要做检讨来着?爷听着呢,来吧。” “今天晚上的事,是我有处理不当的地方在先,对不起。”不顾黄少天戏谑的态度,喻文州当即敛了玩闹的神色,很认真的说道:“之前有几次类似的情况也是,每次都要你主动低头来为我的不周之处买单,真的很抱歉。” 见他突然这么发自内心的检讨,黄少天马上过意不去了,忙道:“不不不,这种事摆明了是我在无理取闹,总控制不住间歇性发病我都要烦死自己了,怎么能怪你,先道歉更是应该的,我感谢你每次都宽宏大量地不和我计较还来不及……” “少天,”喻文州轻而坚决地打断了他,“先听我说完好吗?拍戏的时候就不说了,我没想到日常接触到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能让你产生不安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他低下头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心口,“这里,从和你在一起开始——或许还要更早,就全都是你,其余什么人都放不下,也别想让我放你出去。” 要说这平时不说情话的人一旦开了腔真是不同凡响,虽然是挺肉麻的放在雷剧里都嫌过时的台词,但从喻文州嘴里说出来就是怎么听怎么中听,黄少天只觉得心里从没有这么熨帖过,从前因着那些小摩擦磕碰出来的——谈不上什么伤痕,顶多算磨破了皮,当时有点疼,过去了也就忘脑后了,偶尔想起来可能还有那么一丁点小疙瘩,此时也全部被抚平得彻彻底底,顺便还给贴上了张钢化膜。 “有些话也不太常说,嗯……”到了真刀真枪剖白自己心迹的时候,可不比演戏,哪怕像是喻影帝这般的人物也难免有几分赧然之情,但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作任何躲闪,“每次说爱你……对我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承诺,就是带着‘一辈子’这个时间定语的。” “……这干嘛?”黄少天倒是被这番迟来的表白搞得不知如何自处了,对视了两秒就被那只有在望向自己会流露出的拳拳爱意晃得别开了脸,唇角的笑意却止也止不住,“鞭子之后给的糖吗?有点齁啊。” “等有合适的时机,我们去扯个证吧。”喻文州压低了些声音,话锋一转道。 “你你你……你说什么?!”黄少天满脸震惊地望着他,手一哆嗦,插苹果的牙签直接被戳折在了碗里。 “以后时机恰当的时候,我们去国外登记结婚吧,好吗?”喻文州耐心地重复道,“以前总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一张纸来证明,现在想想,能与一生所爱缔结婚姻关系也是件很值得期待的事。” 黄少天怔怔地看着碗里有些变色的苹果,半晌才哑然失笑道:“哎,亲爱的,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有格调,啊不,还更有长进了,你大爷的……我就没听说过还有刚家暴完就求婚的,能不能行了?噗……” |
·一个very有病的结尾233333 “不答应吗?”喻文州气定神闲地问道,“如果婚后我还家暴,那一告一个准,大半身家都要赔给你然后净身出户,唔……你可老实点,风险实在太大了,我有点慌。” “……你够!”黄少天粗暴地塞了块苹果给他,撇着嘴想了想才说:“来真的话,这个必然要从长计议了,光是移民这事就很难压下去,而且……哎别演别演,又没说不答应。再等几年我们彻底站稳脚跟了干脆对外出柜算了,这样吧,你再拿俩影帝,我八抬大轿迎娶你,嗯怎么样?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两个有点难啊,降低点标准,一个行吗?”喻文州十分诚恳地讨价还价道。 “……也凑合吧,看在你长得还算俊的份上,不要求那么高了,又不指望你赚钱。”黄少天煞有介事地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显然还在玩刚才的设定。只是趴久了不太舒坦,稍微挪个地方就不免牵扯到身后,疼得直皱眉:“嘶……毕竟放家里摆着也顺眼,过了门了以后不用你操心家业,看爷的吧。” 喻文州忍不住跟着皱了下眉,但很快又重新挂上了笑:“还要止痛药吗?” “……”黄少天横了他一眼,过了半天才别过脸小声说:“要。” 喻文州了然点头,稍稍把扶他起来了一些,边“给药”边一起上了床,将整个人揽到怀里,手也探到他身后辅助着止痛——看来这一次药量比较大,持续时间可够长的。 缠绵过后,黄少天黏黏糊糊地蜷缩着靠在喻文州身上、头也埋在他胸前——被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得不大好意思,有点疼又挺舒服的。最主要的是,刚亲热完本来就有点亢奋,再这么摸下去火就要压不住了,只好开口唤了他一声:“文州……” “嗯,怎么?”指腹每抚过尚有热度的道道棱子,心头就是一阵泛着酸的痉挛,喻影帝沉溺在自虐的快感中不能自拔,语气颇有些漫不经心。 “真不生我气了吧?”本来是想着转移一下注意力随便聊两句,话一出口他倒真有点拿不准了,忙补充道:“我不记仇你也不带记仇的啊,你知道我说话算数的,保证过了肯定下不为例了。” “说实话,还有一点点……不是你要问的吗?别乱动哎……” “我去!我那分明是否定疑问句想得到肯定的回答好吗?!这都消不了气你要不要我跪着写血书悔过啊!唔……”黄少天挣扎着想起身想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奈何被伤处限制了行动,一把就被对方拉回了怀里。 “又不是说不原谅,倒是你还没明确表态原谅我了。”喻文州笑着反将他一军。 老子不是连求婚都特么答应了吗?!黄少天简直咬牙切齿:“滚蛋,明知道我既没生你气也没怪你……你造不造你生气的时候超可怕的,我当时是真哆嗦,以后别那么吓我了就好,动气伤身啊男神。” “只要你好好的,我生什么气,而且我觉得也还好啊。”喻文州有点无辜,心说我又没摔没吼的,已经表现得很有涵养了好不好,“正在气头上的时候一直有外人在,已经间接帮你抵挡一波了。” 黄少天本来就是半身压在他身上的姿势,顺势一把抓住了他领口,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这次玩得有点突然啊,喻文州特别想说咱能不能把裤子穿上再玩,实在太出戏了,但终究还是黄影帝的感染下默默酝酿起了情绪——这两位平常在家就会时不常互相串着演对方的角色玩,专业技能都修炼到顶的两位影帝模仿起最亲近熟悉的人来更是不在话下,黄少天已经一秒入戏,将喻文州在车上时含而不露的怒火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懂事的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不懂?还是你们家只手遮天到连影帝酒驾这样的丑闻都能压下来?”黄影帝不仅过目不忘,过耳也一字不差。 “不是……”喻文州想去抓黄少天的手,对方却立刻松了手并扭过头不再看他——完美还原场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只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吗?”唯一不还原的一处就是黄少天此时正在偷偷瞄着喻文州的表现,而实际上喻文州是真的没看他,这对喻影帝来说就有点难度了。 “不是不是!”喻文州眼里溢满了急切的歉然之情,轻轻晃了晃他胳膊——连黄少天当时想抱他又不敢抱的内心活动都通过手上的小动作表现了出来,“你别气了好不好?今天从头到尾都是我不好,脑子一热就开出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挺后怕的,真是一时没想那么多,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回家再说。”黄少天深吸一口气,依旧冷着脸说。 “……”喻文州一时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再演下去是不是要变成还他一顿了?不过刚回家这段还是可以玩一下的,他从背后环抱住黄少天,下巴压在他肩膀上,用带着点忐忑的撒娇口吻说:“亲爱的,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你别冷暴力啊,我们好好聊聊呗?”说完当然没忘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所幸他担心的事没有发生,黄少天沉默了两秒就扑哧一声笑场了—— “你都没看我,还能知道我是什么样啊?噗哈哈……我有这么怂吗?”黄少天就任他这么从后面抱着,也没转过身,只是边笑边吹毛求疵道:“顺便你落了句台词,‘都是我的错’,你看看我,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差?” ……因为台词量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等级的,喻文州无视了他鸡蛋里挑出的骨头,继续有意无意地在他耳边呼着气:“你什么样还用看吗?不是说了都放在这儿了——”说着他握着黄少天的手往心口处带。 “哎哎行了,肉麻一次得了,雷剧演多了吧你——”黄少天一脸嫌弃,但并没有抽出手或是挣开他的怀抱,心里反倒受用得很,同时又被这“耳边风”吹得一阵阵热流下涌,干脆直接出言警告道:“再这么撩火……别怪爷当场办了你啊。”只可惜语气没什么说服力。 “求之不得。”喻文州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将他压趴在床上,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嗯……当成是加深印象也好,虽然我本意是治愈你内心的创伤。” “……我靠靠靠靠,人性呢?家暴完还强暴是人干事?这根本避不开会碰到的——啊!” “不是说好了这是要放在最后解决的问题吗?有个人刚才还说他说话一定算数来着……” “……喻老师,我最佩服你这种说话丝毫不耽误做事的神技,嘶……我的意见还重要吗?成了你别说话了,我要止痛药谢谢。” “呵呵,永远不限量供应。” |
由于以后还打算写个肉就没打fin,不过这篇在楼里就到这里结束啦~ 之前也说了写完这篇可能更偏重连载那边一些啦,这边会比较缓慢的更一个……我还没想好放哪篇上来=0=到时候再说www 之前看大家的民意调查,哈哈哈哈除了喻黄叶这几位在大圈人气也很高的,我觉得好神奇几乎每个人都喜欢新杰啊!有机会撸篇韩张好了w江周肯定会有的啊不要急www 再次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3=在不更文的日子爱我也打卡不要停(●'?'●)?? |
《北斗》 ·喻黄,师兄弟非主流修仙paro。部分修真设定借鉴priest《六爻》,向我女神致敬,其他部分都是用烂了的主流设定以及我自己胡编乱造的_(:з」∠)_ ·第一次在自己楼里发文也觉得需要做个避雷提示,本篇天雷狗血巨虐←绝无夸张成分,尽管涉及剧透但我还是要提前说明下,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一场冤打……且含有部分类似姜罚的桥段,敏感注意闪避////w///// ·说真的我从来没正经八板的写过古风也觉得自己写起来根本就是拿腔捏调的小学生文笔,但人总是要锻炼自己的【远目……唯一有一点好处就是不止一场拍戏【x虽然还没写到但我已经预感到会有多么的ooc了=0=实在不行大家当原耽看哈【有脸说喂23333最近还是主要更正常文的连载那边,本篇缓慢更新欢迎来催=w= 皓月当空,繁星千里。蓝溪山巅,摘星楼顶,一人正迎风茕茕孑立。 风声猎猎,一袭青衫伴着墨色长发翻飞,夜深露重,那人却恍若不觉般静默闭目,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正时转时碾。未几,他缓缓转了身,皎白清辉流转之下,方可见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庞,眉目清雅至极,鼻挺唇薄,皆可入画。虽是不近烟火的天人之姿,可一看便教人不禁想着,此人如若笑起来,定是满目春华,胜过十里春风。 只可惜,此时那眸中隐隐透出的寒意更胜清冷无边的月色。 蓝雨一门开宗立派已逾千年,门丁向来谈不上兴旺,却也不曾有无以为继之时。同他派皆推崇剑修、武力至上的风气不同,蓝雨这一代掌门,也是执掌最久、最为声名远播的掌门,乃是一位因心入道的奇才;二十岁结金丹,仅经二百一十年便修得大乘,闻说他处于破境边缘已有多时,然不知是何原因——外因抑或是内因,始终未历天劫。 有道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修心之路漫漫,不见其增,日有所长,于这世间屹立了太久,修道者们都渐渐不甚在意日子又过去了几月几年。但苦修凡人几世,悬悬而望的无非是天降霞光那一刻,一脚踏在飞升的门槛上却能如此岿然不动的,喻掌门也算是这世间头一份。 修真之道流传数千年,渡劫后的美好图景却尽数源于人们的杜撰臆想,仙者下凡之事更是出自坊间口口相传,做不得数。天降雷劫之时无人可近身,大能们在渡劫后无一不是销声匿迹于人间,因而也无从知晓所谓得道成仙后的真正境界。 如此说来,飞升也好,陨落也罢,在他人眼中其实并无分别——都是没了。 修天道,算天命,路途的终点终究是行逆天之事,喻掌门倒是看得通透。况且道修七七四十九道天雷、魔修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以他如今独树一帜的心境,若真的迎来天劫,不知是不是该降八八六十四道才应景。 他长袖轻挥,蜻蜓点水般落于楼阁之内,面上不动声色,内府里逡巡不去的心魔却更盛了几分。几日以来他多番窥心镜、运命盘,得到的结果没有丝毫改变,只是他不愿相信,也全然想不通—— “掌门师兄,黄师兄已跪了三天三夜了,想问您是不是……” “知道了。”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冷了些,喻文州回身笑了笑,又道:“我这便过去,不必跟着,早些歇息吧。” 待外门弟子走远,他才用力闭了闭眼,强行运气压制住心魔——这法子只能维持个把刻钟,他一时一刻没再耽搁,当即飞身而下前往位于山脚的戒律阁。 哪怕是天道无常,人心亦无常……可数百年羁绊蕴生的无上信任怎能轻易割舍,就当是自己鬼迷心窍了罢,眼见耳听之实也暂且搁置,总该听听他怎么说。 心之所属,亦是心魔之源。 |
·祝大家长假愉快=w=更一小节,卡拍注意【x不过这篇有三场拍呢,卡拍完全不可避_(:з」∠)_ 方才外门弟子口中的“黄师兄”,乃是有“剑圣”之称的当世第一剑修大能黄少天。放在寻常门派,这掌门之位合该不做他人之想,况且若要论资排辈,他实比那喻掌门上蓝溪山还要早,因着少时性子顽劣,正式被纳入门中晚了些,才要唤喻文州一声“师兄”。 只是蓝雨派自古以来便不是寻常门派,这喻、黄二人亦非寻常之人。 据记载,蓝雨一门千百年来大能辈出,却从不曾广收门徒,每代仅收几个灵根上佳的入室弟子,算是个代代沿袭下来的古怪不成文规定。但别说,还真总有争气的,真正的大能,尤其是剑修,堪负毁天灭地之能,因而其门众虽不多,也向来教他派不敢小觑。另外,比之道修一众长老、魔修一溜护法的风气,蓝雨派始终仅设掌门一职,且比起其他大派掌门一干就是几百年的劲头,蓝雨历代掌门是个顶个的闲散性子,通通干不了几十年便撒丫子传位走人——比起他历代祖师爷,喻掌门在任一百八十余年已是最有长性的了。同时也没有任何一位掌门在执掌门派期间历经天劫,不是在这世间靠到大限终至,便是在归隐后猫到哪个山沟沟偷偷摸摸地历劫。 听着是够邪门的,甚至有传言说喻掌门恐是受了祖上流传下来的什么禁制,才会陷入眼下这般困局——这显然是货真价实的民间传说,个中缘由也只有他本人知晓。 再说到这对情谊甚笃的师兄弟,能讲的趣闻便更多了。往早些年说,修道之人皆知结丹之机可遇不可求,灵根较喻文州更胜一筹的黄少天却偏偏要晚他半年才肯结金丹,只因两人生辰相差半年,如此便可将“年纪”停留在同一刻了——身负“剑圣”之名的黄真人性子倒颇为恣意跳脱,平日里在门中也没个师兄样子,但若逢遇事之时反而极为沉着果敢,同他师兄如出一辙,绝不是什么不识大体、没有分寸之人。 因此喻文州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稍稍思及此事心魔便有冲破屏障之势,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戒律阁最里层的那道门。 “……!”黄少天半分不敢松懈地跪了这三天三夜,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见到喻文州后,不知是念着他那句“没有我允许便不准起来”还是身体支撑不住,似要起身又跪了回去:“师兄……” 他面色苍白,憔悴异常,喻文州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修道者自行卸除金身后,同凡人的精力、体力并无太大差别。剑修的金身更胜其他修道者一筹,几乎能抵挡九成左右的伤害,恢复能力也快上数倍,因而在戒律阁受罚理当自卸金身,但他却没要求黄少天罚着跪也要如此。 喻文州上下打量了一番地上跪得挺直的人,见他眼中掠过的躲闪之意比三日前还要明显,不禁蹙起了眉头——比起诚心思过,这一出倒更像是苦肉计的架势。 “想好了便说吧。”没让人起身也没提恢复金身之事,喻文州不带感情地丢了这么一句。 “我……对不起,师兄……别气了。”一向能言善辩的黄少天难得语塞至此,他思来想去也没摸清到底是哪个点让喻文州生这么大的气。他是有错,但这种程度的擅自行事,往常可能责备两句就过去了,眼下板子也挨了,跪也跪了,怎么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而且从前无论他捅了多大的娄子,也都是好说好商量,讲清楚道理,当时罚过了就揭过了,哪里让他这样跪着说过话。除非是……不,不可能,不说根本没道理让他察觉到,若是真被发现也早该发作了,还是在他下山期间出了什么状况…… “说完了?看来这三天是神游太虚去了,还要我审你一番的意思,是吗?”不知是不是心魔作祟,喻文州见他吞吞吐吐、有所隐瞒的模样,心中躁郁得厉害,连往常一半的耐心都欠奉。 “……”这话听着便叫人打怵,三天前那顿在戒律阁领的板子着实不轻,没有金身护体,身后不遭碰触都在隐隐作痛,黄少天却没敢再多犹豫一刻,当即向前膝行了两步,低声道:“请师兄责罚。” 再怎么疼也不会比和最亲近的人这样打哑谜更折磨人了。 苦肉计玩到底的意思?那就遂了你的意。喻文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唤来了悬于墙上的檀木戒尺和捆仙索。 |
·宝贝们假期开心嘛=w=我挺开心的【喂 ·这篇真的缓慢更新且天雷【x我是对催文没意见的啦就是大家不要太心急哈////w//// 虽然有好些年没尝过师兄亲手教训的滋味了,但这套家伙事儿黄少天还是熟的,他望着那条隐隐蕴着金光的绳子短暂地失了下神——竟到了要捆着打的地步吗?上次见到这东西大抵要追溯到百八十年前,他同魔修缠斗无意错手伤及几个凡人之时。这事本就该罚是一方面,当时喻文州恐他在维持凡人与修士平衡关系的天机处落下话柄,日后麻烦更多,为给他们一个妥善交代,做个样子,这才无奈将他捆去人家门前狠狠教训了一番,过后反倒好言好语哄了这闯祸的好些日子。 可这一次……这顿教训尚且没落到实处,黄少天便已经生出了些委屈的情绪,然而哪怕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何罪名,也万万不敢多话——事出有因,喻文州总不会是自己生了无名火来找他发泄。他开阖双目数次,定了定神,随即默默掀开外袍,除去小衣,老老实实跪伏在地。 捆仙索灵性非凡,可随人意念更改长短、变幻形态,此时它正随喻文州意念驱使,如同活物般迅速缠上了黄少天的四肢腰腹,将他禁锢成跪趴在刑凳上一般的姿态。这物什不仅有强制卸除金身的功能,还可压制人元神流动,任何法术都使用不得。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神器,以黄少天的境界是可以强行冲破它的禁锢的,当然,除非他不想在自家门派混了,不然决计不会干这么想不开的事。 喻文州漠然地扫了一眼他遍布瘀伤的臀,将戒尺抵了上去,淡淡道:“心里有愧才要自讨苦吃?有何‘肺腑之言’定要挨了打才肯说?也罢,既是你自己讨来的,莫要忘了规矩。” “呃——一!对不起师兄,我知错了。” ……等等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要审我吗?我还等着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心里有愧啊,怎么变成单纯的挨揍了啊?! 内心活动精彩出花来,黄少天在面上也断然不敢造次,乖乖依照往日规矩报数认错。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尽管喻文州下手还是力道十足又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他却莫名感受到了一股逼问般的狠厉劲。 “……五!今后不敢了,定提前知会师兄。” 戒尺又厚又重,砸在身后简直似一记记闷棍,不过五下,他身上便起了一层薄汗。往日里还能间或讨饶个一句两句的,而以现下这个令他惶惑不安的状况,他除了认错反省,旁的半句都不敢出口。可这落在喻文州耳朵里却是明晃晃的避重就轻,听黄少天车轱辘似的说了十来回和那事比起来无足轻重的小错,他突然停了手。 “看来还不够疼,不足以让你反省其它错误,是吗。” 这挂了霜一般的话让黄少天裸露在外的身体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心头也莫名一阵抽搐,他咽了咽口水,还未酝酿好如何答话,极快且俱是狠击在臀峰上戒尺便接连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不,不是,师兄不要啊!我错了!真错了……呜啊啊!别这样……我……呜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喻文州像听了笑话似的轻笑了一声,再次停了手。适才少说也打了二三十下,本就伤得最重的臀峰已然有了破皮之势,他将戒尺略向腿根处移了移,轻敲了两下,道:“师兄帮你回忆起来就是了。” 这一句比之方才一句还要更令人不寒而栗,黄少天这下真的怕了,喻文州极少动气,他见过的那几次也不是这般平波无澜的可怖,他忍不住挣扎起来,拧过头急道:“别,先别打……师兄……你,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咱们不打哑谜了好不好,你告诉我,是我的错,怎样罚我都认,只要别这样……” 喻文州微眯起眼,见他这副焦急样倒不似作伪,便将心镜中窥见的场面又仔仔细细考量了一遍,结果自然没有丝毫改变,反而险些又把内府的心魔激起来—— “少天,”他敛了敛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开了口,“他人无从窥见灵霄境中情形,我还看不到吗?怀揣侥幸,撒谎、隐瞒,当真是嫌师兄轻罚了你?” 黄少天心下陡然一沉,灵霄境中……喻文州是知道他此行下山的真正目的了?那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没有时间让他详细推演事情始末,他咬咬牙,打定了主意要喻文州说清楚自己究竟“错”在何处,故意嘴硬道:“我所取法宝是为顺利破境,也并未用何不光彩手段,不知师兄所谓灵霄境中何事,值得如此大动肝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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