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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陌上雨寒[第9页] |
作者:真是个好天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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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这章节会不会错乱了。。 |
我瞎忙活了一天,现在码字去。 |
【第六十三章-烈焰之风(八)】 叶勇康软耷耷地趴在地上,嘶着气小声回答:“该。” 银狐随手一扔就把藤条丢了回去,把人搀起来扶到床上,这才取出应急药箱开始给徒弟处理伤。 叶勇康昨天的伤还没好就又挨了顿打,现在真是没力气了,苦着一张脸软绵绵地在床上趴着,任由师父折腾。 银狐下手极有分寸,这伤看起来骇人,却是不伤根本的,于是银狐消过毒敷了药就把人晾臀处置了。 叶勇康觉得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连师父的呼吸声都听不见,本来疼得迷离的大脑突然就抽了一下,心慌地唤了一声:“师父……” “嗯?”银狐把手轻轻搭在徒弟的腿上,示意自己还在。 叶勇康不知怎的就又安心了,思绪开始混沌起来,糊里糊涂地嘟囔着问道:“师父也这样打师兄?” 银狐温柔地轻声笑道:“能有几个你?” 叶勇康委屈道:“师父打我……” 银狐抬手顺了顺徒弟的腰背,轻声问:“疼不疼?” 叶勇康已经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回道:“可疼了……”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银狐看着脸色苍白睡熟了的小徒弟,无奈地笑道:“还是不疼,要换你师兄,身边有只猫他都睡不着,你可不是欠揍么?”然后起身找来驱虫的药粉,在四周仔细撒上,又轻轻地给人上了次药,在人腰上搭了条薄单子,就无声地拎了壶酒离开了。 银狐一出来就看见顾立军正背对着屋子站在院中,也不知站了多久。许是感觉人出来了,顾立军头也不回地缓声问道:“把人打了?” 银狐不置可否地晃着酒瓶进了陆上清的屋子,顾立军站在诺大的院中几不可闻地叹息道:“掏心掏肺的,谁会念你声好么?”说完后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就踱着步子到森林里去了。 |
陆上清正准备去做午饭,就见银狐进来了,瞥见人手里的酒壶,就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父。” 银狐仰脖豪饮一口,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温和地笑道:“小清,午饭吃什么?” 陆上清温顺地应道:“您说。” 银狐又牛饮一口,晃着酒壶笑道:“烤鸭。” 陆上清点头:“好。” 银狐又饮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方地把酒壶递过去问:“喝吗?” 陆上清顺手接过,掂量了几下,觉得还是挺有分量的,就满意地问:“还想吃什么?” 银狐笑道:“去捉只山鸡和草龟来,煲汤喝。” 陆上清凝噎了片刻,无奈手中还拎着酒,只得应道:“好。”然后把酒壶挂在腰带上,出门去找苏云舸了。 苏云舸正在屋子里赤条条地洗澡,陆上清就这么把门推开了,这人的脚在半空连个停顿都没有就又缩了回去,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陆上清背对着屋子在门口站了片刻,苏云舸就穿戴齐整地出来了,一脸风骚地笑道:“清儿,我们好歹也是赤诚相见过的,害什么羞呢?” 陆上清刚一偏头就看见了这货的一脸风骚,还有他胳膊上歪着脑袋看热闹的小蛇,只见这两个活物都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陆上清就木然道:“物以类聚。”然后转身就走。 苏云舸赶紧追上去,不依不饶地笑着问:“清儿,我身材可好?” 陆上清出门就往小河的方向走去,再不说话。 苏云舸笑着问:“又去抓鱼?” 陆上清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可是明显失败了,表情说不出的古怪,他轻声说:“捉草龟。” 苏云舸登时就在心里笑翻了,更明白了为什么这人会屈尊地找自己同去,可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不是最恶心这东西了吗?怎么想起来炖着吃了呢?” 陆上清淡然道:“给我闭嘴,否则我炖了你。” 苏云舸大惊失色:“清儿,你吓唬我,我可不去了。”说完跟个受气媳妇儿似的委委屈屈地看着陆上清,还真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陆上清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压下想把这人汤镬处死的冲动,木然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苏云舸风骚一笑:“清儿,我那屋子窗户是破的,晚上漏风,让我跟你一起睡。” 陆上清:“我那窗户也是破的。” 苏云舸就笑得更灿烂了:“这可怎么好,吹晚风,头会疼,清儿,你去抓草龟,我回去给你补窗户。” 陆上清:“……” ……贱人。 苏云舸笑吟吟地看着陆上清,陆上清漠然地回视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陆上清终于服了,低头叹声道:“我记错了,窗户没破。” 苏云舸立刻喜上眉梢地过去勾住人的肩膀笑道:“清儿能屈能伸,真大丈夫也。” 陆上清轻佻地一笑,勾起这人的下巴,轻声问道:“娘子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苏云舸借势欺身上前,似笑非笑地凑在人耳边沉声说道:“等得太久了。” 陆上清被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心底一阵酥麻,干脆抬腿就走,可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玩味的声音叫住了:“清儿,你这是要回去?” 陆上清脚下一顿,才突然发现自己走反方向了,自然地在跟前树下采了株小蘑菇,又返回来向河边走,一边走一边说:“我看这小蘑菇挺可爱。” 苏云舸立刻追上去,满面春风地点头称是:“对,真是太可爱了。” |
【第六十四章-烈焰之风(九)】 两人走到浅滩,苏云舸就对小蛇说:“去找找有没有草龟,找到了回来告诉我,不许咬它。” 小蛇晃着脑袋在苏云舸胳膊上千姿百媚地扭身子,示意自己是条毒蛇,听不懂人话。 苏云舸:“……找到了喂你吃鸟蛋。” 小蛇就心满意足地钻进水里了。 陆上清看着滑进水里的小蛇,忍不住揶揄道:“你觉得它是去找草龟了?” 苏云舸就地坐在树下养神,懒散地说:“应该是吧。” 陆上清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求蛇抓草龟的时候,无奈道:“别找条母蛇回来。” 苏云舸笑道:“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 陆上清觉得跟这人说话简直是鸡同鸭讲,干脆转身就走,敷衍地说:“我去捉山鸡,你在这儿等我。” 待人走远了,苏云舸靠着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养神,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落下一地斑驳,苏云舸听着潺潺的水声,半晌才自言自语道:“我说它是公的,就算它会给我勾回来一条蛇,那勾回来的也是公蛇,你信不信。” 回答他的是一阵微风,混着河水的湿气与林间的土腥,极有质感地拂面而过。 不多时,小蛇就在水面上透出个脑袋看着岸上的人,苏云舸睁开了眼睛,起身向小蛇走去,小蛇钻入水中引路,不一会儿就把人带到了草龟的所在地。 苏云舸弯腰捡起仍无知无觉的草龟,对上小蛇期待的目光,凝噎了片刻木然道:“干的不错。”小蛇就摇曳生姿地爬到他胳膊上着实晃荡了大半天,才安稳下来。 鱼在水里游,鸟在天上飞,想抓都简单,可在这诺大的个森林里,神仙才知道哪儿有山鸡,陆上清不是神仙,只好漫无目的地乱找。不知走到哪儿了,陆上清突然听见“扑扑扑”的翅膀拍动的声音,他身形一顿,隐在一棵树后,悄无声息地观察着四周,只见一只羽翼华丽的山鸡雄赳赳气昂昂地从草丛里走出来,陆上清无声地靠过去,迅疾地把它拎起来,直到这时它才开始扑腾,“咯咯”地乱叫着,草丛里就又蹿出来一只,形状较小,土灰颜色,炸着毛地扑腾起来向人啄去,陆上清随手一抄就也把它拎了起来,草丛里却又蹿出来几只小山鸡,惊慌地围着人转,陆上清看着手里的两只,寻思这可能是夫妻吧,还孵出来一窝崽儿,于是大发慈悲地扔下了那只较小的就扬长而去了。 |
等陆上清返回小河边,苏云舸已经在树下遛了半天的草龟了,两人一见面,苏云舸就抓起战利品喜滋滋地看着陆上清,陆上清凝噎了片刻,终于木然道:“干的不错。”苏云舸顿时就笑得一脸风骚,贴过去讨赏地问:“清儿,晚上我去你房里睡?” 陆上清瞥了他一眼,点头道:“嗯。”然后往回走去。 苏云舸赶紧跟上,一路上都喜笑颜开。 回到院子里,顾立军已经把鸭子收拾好了,苏云舸就格外热情地帮着架柴烤鸭,把草龟收拾出来跟山鸡一起炖了,一顿午饭愣是忙到了日头偏西。 银狐盛了碗草龟山鸡汤,送到叶勇康屋子里叫人吃了,又仔细上了次药,才把人哄着睡了。 当日夜里,苏云舸把自己的东西搬到陆上清的房里,陆上清却淡定地把自己的东西搬去了苏云舸的屋子,眼下苏云舸正把陆上清堵在屋子里,愤愤不平地盯着人看。 陆上清淡然道:“你不是怕吹晚风么,我把屋子让给你还不行?” 苏云舸只觉智商受到了侮辱,沉声问道:“我几时说过我怕吹晚风了?我说的可是要跟你一起睡,怎么,反悔了?” 陆上清淡定自如:“哦,我还以为你是嫌自己的屋子不好,是我误会了。” 苏云舸目光如炬,冷笑道:“跟我玩文字游戏?” 陆上清笑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当时是什么意思。” 苏云舸目光灼灼,陆上清淡然回视,两人僵持了半晌,苏云舸突然嗤笑一声,眉梢轻挑,笑问道:“怕?” 陆上清凝噎了片刻,利落地把东西全部收拾起来又搬回了自己的屋子,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怕不怕”这个问题。 苏云舸靠在门边看着人忙来忙去,心道这激将法果然屡试不爽。 等一切收拾停当,陆上清伸手冲床一指,对苏云舸说道:“睡里面。” 苏云舸却缓缓地勾起了嘴角,不慌不忙地把门关紧了,踱着步子走到床边,回头对人一笑,开始慢慢脱衣服。 苏云舸的体格真真不像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的肌肉线条健美有力,由于身上的几处刀疤,小麦色的皮肤彰显出一种野性美,眼下他又刻意地放慢速度,把身体一点一点地暴露在人眼前,以至于陆上清看见他赤条条地洗澡时都没非分之想,现在却突然觉得无法直视了,只好把视线凝在床头的蜡烛上。 苏云舸脱了上衣,慢慢走到那正“人烛情未了”的人身边,缓缓地把手附在这人的后腰上,明显感到这人瞬间僵硬,便温柔地沉声道:“别怕,我替你脱。” 一时间,陆上清真的就没了反应,他想淡然地推开欺身贴着的人,想忽视这人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想说一句“滚”,可这三个想法在一句“别怕”的冲击下竟愣是排不出个先后顺序,七零八落地挤在脑子里,把原本清晰冷静的大脑搅成了一锅粥。 苏云舸缓缓解开人衬衫上的纽扣,轻柔地脱下了去,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环住人的腰,把炽热的胸膛贴在人僵直的身上,在人的脖间落下一串湿热的吻。 陆上清被吻地猛然惊醒,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又被一句话狠狠地定在了原地—— “清儿,我爱你。” |
苏云舸没想到这人的身手竟如此利落,他轻敌所致,失了先机,事情的发展与他计划好的背道而驰,吃人反被吃,他现在正被人压着,十分的不体面。 陆上清看出了他那一瞬间的惊愕,便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叱笑道:“怕?” 苏云舸的双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却忍不住地低声笑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呢?” 陆上清腾出一只手来摸出了副手铐,利落地把苏云舸的双手拷在了床头,才好整以暇地笑了笑:“刚刚不是花样挺多么?怎么现在就只会逞口舌之快了?” 苏云舸万万没想到这人会把自己拷起来,心中大喊失策,他轻轻一动,手铐便“哗啦啦”地直响,当下只得苦笑着想:“被心上人拷在床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的待遇。”于是他自暴自弃般地故意晃着手铐,在金属碰撞声的伴奏下无奈地笑道:“清儿喜欢SM?” 陆上清叱笑一声:“防范措施罢了。”说完就在这人的腰上极具技巧地掐了一把,看到苏云舸一副欲仙欲死还牙关紧咬的模样,便俯身在人耳边吹着热气轻声说:“别忍着,我想听。” 苏云舸深吸一口气,叱笑道:“你还挺有情趣。” 陆上清笑而不语,一双手在人身上游走,重揉轻拂,或捏或弹,偶尔刮碰一下人胸前的两点红,便满意地看着人欲仙欲死地全身紧绷,含着笑意沉声问:“娘子,为夫伺候的可还舒服?” 苏云舸一边抵御着这人的撩拨,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相公,你可是偷过不少腥吧。” 陆上清便在这人胸前的一点红上用力拧了一把,满意地听到了人压抑许久的呻吟声,便又轻弹了一下笑道:“为国献身。” 苏云舸快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手段逼疯了,嗓子眼里直冒火,可听到这回答后眼中却多了几分清冽,立刻哑声问道:“为国献身?第一个是谁?女人?” 陆上清缓缓除去这人的裤子,在他大腿根上巡来拂去,待他又呻吟出声时才笑道:“自己。” 陆上清手段了得,总是叫人刚尝到甜头就撤手,把苏云舸撩拨得欲火焚身,他本能地想要更多,理智却始终压制着自己,可在听到“自己”这两个字时顿时就哭笑不得了,神经一松懈,身体就容易犯错误,比如,某个部位便傲然挺立了起来。 陆上清勾起嘴角,在它上面轻轻一弹,苏云舸立刻颤抖了一下,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了。 正在这时,陆上清忽然起身把手铐解开了,苏云舸也强打精神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傲然挺立的小兄弟,面有菜色地笑道:“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他们,还是该杀了他们。” 陆上清已经穿戴齐整地贴着窗边站着了。苏云舸面有菜色地自己动手草草了事,收拾利索后隐藏在了窗子的另一侧。 原本夜色笼罩的静谧小院突然亮如白昼,狂风大作,天上传来隆隆的机械声,还有些刺耳的尖鸣,紧接着,一根绳索落入院中,陆上清已经掏出了枪,把流风剑扔给苏云舸,两人蓄势待发。只见从那绳索上顺着滑下一个黑衣人,那人一落地就冲四周做了几个手势。 “0419,自己人。”陆上清小声说完,却依然用枪指着那人的脑袋,只要发现他有任何可疑行为,陆上清就能把他一枪毙命。 那人并没有离开绳索,而是仰头等待着什么,不一会儿就滑下来一个硕大的木箱,那人小心接住,在地上放稳,绳索便收了上去,飞机离去,四周重归平静。 那黑衣人大剌剌地站在院子里放开嗓子喊:“有人吗?哎这儿有人吗?” 跟卖菜的似的。 叶勇康的门却真就“砰”的打开了,陆上清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卧槽,这作死的新兵蛋子! 开门的人还热情非常地大声笑道:“哈哈哈,帅帅,送来啦?”陆上清听见声音就无语凝噎了,原来叶勇康挨了打,下不来床,干脆就睡在了银狐的房里,所以现在叶勇康屋里落户的正是银狐。刚刚黑灯瞎火看不见,陆上清还以为是叶勇康开的门,现在一听是银狐在说话,登时就松了口气,把枪放了对苏云舸解释道:“这人是给银狐送酒的。” 苏云舸凝噎了片刻,想起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因为一箱酒就受了亏待,当下就意难平地冷笑道:“怎么不送个媳妇儿过来暖炕头呢?” 陆上清躺在床上淡然道:“早点睡吧。” 一场温柔乡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灰飞烟灭,苏云舸知道今晚算是没戏了,狠狠地给银狐记了一笔,当下只好垂头丧气地滚到了床里面,委委屈屈地背对着陆上清跟墙含情脉脉去了。 |
木木刚刚创建了个QQ群 群号码:518062549 谁习惯用QQ也可以加哦~ 群里有“关于陆上清与苏云舸谁攻谁受”的投票,截止日期到春节,来一起玩吧~ |
QQ群投票“最想看谁拍睡”,选项里居然还有顾立军拍银狐,哎呦妈呀真是笑死我了,脑洞开太大,根本停不下来~ |
【第六十六章-金石之声(一)】 黑衣人名叫曹帅帅,正是那酒楼女汉子曹盈盈的弟弟,姐弟俩曾碰巧招待过落难的许月明,原来这曹帅帅竟当过兵,口风严谨,身手了得,而且烧得一手好菜,是组织专请的大厨,现在受邀来基地,是来当厨子的。 曹帅帅把一木箱的酒放在银狐屋子里,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入住了苏云舸的屋子。 次日清晨,苏云舸一推门正碰上银狐出来,见人手里还拎着个酒壶,登时就意难平地冷笑道:“呦,不再多睡会儿?”说完扭头就出门走了。 银狐靠在门边晃着酒壶,目送这毛小子出门,抬手摸了摸鼻子,实在想不通自己是哪儿得罪了这尊大神,只好又咂吧了一口酒,悠哉悠哉地看望小徒弟去了。 苏云舸一口气堵在胸口,连个脸都没洗就出了门,习惯性地走到小河边,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干脆蹲下撩着河水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看着水面上的影子愣了会子神,心道:“我这是干什么呢?上赶着当个受?”随后叹了口气,又撩了几把水。 “啧,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呢。”一个惫懒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惊得苏云舸猛地起身连退几步,定睛看向树上的人。按说苏云舸连几米开外的小蛇都能感觉到,不应该发现不了这近在咫尺的人,可就像他当初不知道银狐是怎么进的屋子一样,对这人的存在竟毫无感知,这个打击让苏云舸倏的出了一身冷汗。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可能会问树上的人“你怎么在这儿”,但显然苏云舸不是一般的人,他神儿还没定下,就已经没好气儿地骂出口了:“你他奶奶的吓死老子了。” 树上的人正是顾立军,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不仅没生气,竟然还乐了:“哎我说,我可是一早就来这儿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苏云舸听了更觉心惊,他一直在树上?那更不可能没看见啊,可心惊归心惊,当下他只是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放屁。” 顾立军用利剑般的目光在这毛小子身上打量了一圈,叱笑道:“吓着了?” 苏云舸:“吓死爷爷我了。” 得,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又长辈分了。顾立军翻身下树,笑嘻嘻地走到人跟前,十分为老不尊地上下其手,苏云舸立刻连推带挡,他一夜憋屈,心头火还没消,登时就毛了:“哎哎哎,我说这光天化日的,你好歹要点脸。” 顾立军用了几个巧劲,避开苏云舸看似无懈可击的阻挡,在想捏的地方捏了个够,这才笑道:“小子,给我磕个头。” 刚刚苏云舸根本没收力道,是动了真格想挡住这人,可没想到这人竟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把招式全破了,苏云舸一边心惊一边破口大骂:“磕你妹啊卧槽!”还不忘重新整了整本就歪歪扭扭的衣裤,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看向人的目光是七个不平八个不忿,整个人都嫌弃味儿十足。 |
顾立军两眼放光地笑着,跟个大尾巴狼似的,谆谆善诱:“我可告诉你啊,想给我磕头的人那可是排成一条龙了,我都不让,怎么样,给我磕一个?” 苏云舸皮笑肉不笑地揶揄道:“是,给人送丧可不是得磕头呢。” 顾立军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啧”了一声,不堪入耳似的偏了下脑袋,把眉头拧成了个麻花,斜睨着人说道:“年纪轻轻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苏云舸冷笑一声:“您是太欠了。” 顾立军掏了掏耳朵,双手在身后一背,煞有介事地板着脸沉声说:“给我过磕头,可就是我徒弟了,再说这种话,我可不客气了。” 苏云舸大惊失色道:“哎呦真是吓死宝宝了,还好没磕,那行,您继续在树上吊着吧啊,是我扰了您的清梦,我这就走。”说完真就转身走了。 顾立军不紧不慢地冲人背影飘了一句:“我还想着把命令银狐的本事教给你呢,啧,可惜啊……” 这个“啊”字还没落音,苏云舸已经利落地回头跪在地上了:“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然后用近乎虔诚的态度磕了个头。 顾立军悠悠地踱着步子,皱着眉头,为难地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好马也不吃回头草,这怎么好。” 苏云舸跪在地上虔诚地回答:“师父,您可不能跟畜牲学啊。” 顾立军被噎了半晌,心道:“好么,后生可畏啊,这货可比我还不是东西,日后定成大器。” 苏云舸面不改色地趁热打铁:“师父,您就收下我吧。” 顾立军干咳一声,煞有介事地说:“行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前头,我这儿不是过家家,教你的东西你想学也得学,不想学也得学,学会了没赏,学不会可得打,你受不受得住?” 苏云舸双眸如火,轻声笑道:“就怕你不教。” 顾立军仰天大笑,把人扶起来说道:“好小子,你最好受住了。” 苏云舸嘴角轻扬:“绝不负师父所望。” 自此之后,陆上清除了晚上可以见到苏云舸,其余时间竟连个人影都找不到,连小蛇都被无情抛弃了,每天流浪似的跟跟这个,缠缠那个,还得心惊胆战地躲着银狐,日子过得还不如丛林里安生。 饶是苏云舸有心里建设,但还是被惨绝人寰的训练折腾得够呛,每天不是被鳄鱼追,就是在林子里人狼共舞,还有次掉进了毒蛇窝,要知道,可不是每条毒蛇都有小蛇那么贱的觉悟,苏云舸就觉得,估计还没跟黑寡妇开战,自己就先栽在这作死的训练里了。于是每晚见了床比见了人还亲热,一边感慨自己还能活下来,一边沾枕头就睡,什么好梦恶梦通通见了鬼,等再一睁眼,就又是生死时速的一天了。有时候苏云舸甚至在想,地狱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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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群号:518062549 |
小清赢了 |
@李风萧大哥,不带这么玩人的啊,你把你自己的帖子发了又删,就是为了逗我一下?我写这文本来就是为了一起开心好玩,又不收阅读费,虽然卖也没人买吧,但您也犯不着猜我是干嘛的对吧?我说过我写的比金庸还好了?那我不早就出名了么您说是不,这是我第一篇小说,文笔什么的的确差很多,但我却用心在写了,如果您觉得有什么建议和意见尽管提,但您干嘛说这样的话呢?您换位思考过没? |
@桴浠(?????)?? 小桁太用心了!!! 给你点一万个赞、、 |
【第六十七章-金石之声(二)】 随着曹帅帅的入住,陆上清就卸下了大厨的角色,他师承银狐,对自己极尽严苛,硬是给自己制定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每天都在师父不疼师伯不爱的情况下,过着近乎自虐的生活。若说苏云舸是每天被迫地水深火热,那陆上清就是自找着生死一线。 今天陆上清像往常一样,日落时才带着一身的狼狈回到组织,打了几桶水,在屋里洗了个澡,吃过晚饭,才终于歇下了。 时间缓缓流逝,陆上清躺在床上,听着鸣蛩声响闭目养神,月明星稀,透过窗子洒下一地银光,似乎一切都十分静谧安详。 突然,陆上清睁开双眼,起身佩剑,抄起手枪,挂上军刺,转身就要出门,可刚走到门口却脚步一顿,又迅速退了回去,无声地把东西放回原位,自己则重新躺在了床上,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打水洗漱的声音,还有两个人在说话。陆上清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回来了。 自从训练开始,苏云舸身上的杀戮气息就越来越重,他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以前合身的衣裤,现在愣是穿成了九分,决断的精气神与滑稽的装扮,全都综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却不仅没显得不伦不类,反倒多了种野性的味道来。眼下他把自己洗漱干净,推门而入,回手把房门一闩,就急切地向床走去,然后倾身一扑,就抱紧了床上的人。 要知道,自从训练开始,苏云舸从来都是见了床比见人还亲,陆上清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赶着投胎似的扑到床上就睡,没想到这次变了路数,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人压住了。 陆上清自觉足够警醒,更认为自己不至于连这简单的一扑都躲不过,可他现在不仅没能躲过去,甚至都没能察觉这人的意图,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心惊之余,陆上清突然发现,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竟不知何时起,已经悄然成长了起来。 苏云舸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像确认领地似的在人身上吻来嗅去,态度认真甚至虔诚,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陆上清被这人折腾的心猿意马,伸手挡了几下竟没能挡住,忍不住问道:“你干嘛?” 苏云舸不做回答,一双手在人身上四处游走,自顾自地在人脖间细细吻遍,又一路向上,吻上人的唇角,如品珍宝般舔了舔这人的唇,才温柔地轻轻含住。 苏云舸始终小心而克制,陆上清很快反客为主,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直到耗尽两人胸中的气息才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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