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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东风乱(古风 耽美)[第4页] |
作者:小雨雪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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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才入秋,西国的风已有几分凛冽的架势,将站在城门口告别的两人吹得衣角翻飞。 “宣儿,此行保重。”魏虔粗厚的拇指特意按了按宋青宣纤长的手,临了这一刻,他方知自己有悔,想到将有三个月见不到这个人,必是煎熬难抵,可惜冲动之下的允诺无法更改。 “谢王上。”宋青宣低头,不让自己将要归国犹如放出生天的喜悦显露出来。 一旁的随从忐忑地提醒道:“王上,时辰差不多了。” “宣儿。”魏虔还舍不得放手,最终沉了一口气,将宋青宣紧紧拥入怀中,深深地吻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登时傻了眼,赶忙垂下头。季阑暗笑大王越来越上道,又忍不住瞥了一眼不远处准备护送王后此行的魏攸,见他身着软甲站得笔挺,默默地啐他一口。 宋青宣被吻得几近窒息,快晕过去时才被放开,他喘息着看这个强来的男人,心中羞恼却不敢言,只能目光泛泪。 “王上,时辰……”随从又一次不识时务地提醒,自然遭到魏虔的一记威瞪。 但早走晚走,终究要走,扬扬车马还是出发了。王后归宁,西王除了派遣能将护送,还赠东国良马千匹,言不能让王后失了体面。 薛逢作为东国使臣亦在随行之列,看到自己的少主被如此恩宠,在马车之中叹息不已。 |
西国王都虽然东迁,离东国王都依旧有千里之遥,返乡路途迢递,纵使快马加鞭,一行人在路上生生耗费了将近二十日。宋青宣与魏攸告别前,曾算了算,西王许诺的三个月,掐头去尾只剩一月余罢了。算完之后,他不由苦笑,何必遗憾时日无多,想办法留在东国便是了。 金风已经吹入东国,宋青宣却解下防寒的披风,迫不及待地沿着宫道,奔向那从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桂阳宫门,这是他以往出外回宫见父王的捷径。 不一会儿,即有东王宫的御侍等人从一侧小门小步匆匆赶来,俯首行礼后,道:“公子,您如今贵为西国王后,王上吩咐要在朝英殿接见你,请先随小人到偏殿洗去风尘。” 朝英殿素来是接见外臣的地方,父王要在那里见他是何用意?好不容易千里迢迢回来,父王只派了一些职位不算高的官吏前来城门迎接不说,现在他要径直入宫回家也不被许可。这反主为客的境况,让宋青宣有种自己遭受流放的错觉。 压下心头的失落,宋青宣跟着御侍走上宫墙,高处的风吹得他有些冷,他望向那一片参差楼阁,莫名地有些陌生,也许他这次离开得太久了,小时候曾随父王巡游州郡,顶多离了五个月。 宋青宣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指着南边一角发问,“海棠树呢?长得很高大的。” 那为首的御侍很快反应过来,道:“小人听说海棠花季过后害了虫子,宫里其他树跟着遭殃,王上便下令让人将树砍了烧了。” “砍了烧了?”宋青宣不敢置信地重复了这四个字,悲愤霎时从心头涌起。父王,我前去西国的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竟舍得毁掉母妃当年亲手种的树? |
冷贴自顶 |
33、 踏入朝英殿前,宋青宣脑中滑过若干种设想去解释自己的亲眼所见,或许是东国有难以言道的苦衷,或许父王病重昏愦,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东国的王已经换了人。坐在宝座上身着冕服的不是他的父王宋臻,而是他的兄长宋青鸣。 “王……王兄……” 宋青宣怔愣在地,他身旁引路的御侍赶忙小声提醒,“公子,您该行礼。” 宋青宣回过神,迟疑了半晌,只向他行弟拜兄之礼,而非臣拜君的礼节。按照身份,他这样做亦无可厚非,他是东国公子,却也是西国王后,并不需要卑躬屈膝。何况,宋青宣打从心底不想俯首称臣,虽然在他嫁入西国那一刻起,王位再与他无缘,但看到宋青鸣登上王位,他的心还是犹如被剜了一刀。 宋青鸣比宋青宣年长八岁,自小性情骄戾,曾因暴?杀奴仆一事,被宋臻打发到边疆思过。宋臻不喜欢这个长子,甚至连续六年不召这个儿子入都,若非一年前西国大军入侵,宋青宣被迫和亲,恐怕宋青鸣不会有机会重返朝堂。 |
宋青宣低下头,眼睛有些湿润。父王偏疼他,曾经几番授意百年之后要把王位传于他,只是念他还未及冠,才迟迟没有封他为太子,而父王从未属意王兄执掌朝政,王兄却在他去西国时,不仅当了储君,还毫不声张地成了新一任东王,既然如此,父王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陌生的兄长,让宋青宣格外害怕。 然而,新登大宝的东王却在座上朝他微微而笑:“宣弟,好久不见,寡人对你甚是想念。此番你归国省亲,若有何难题,尽管与寡人开口。” 宋青宣听他这么说,也不客套什么,直道:“王兄,青宣听闻父王病重,恳请求见父王。”之前桂阳宫门进不去,想必就是宋青鸣下令的,如今他要进出后宫,只能先过宋青鸣这一关。 宋青鸣道:“宣弟不必着急,你回来这么多时日,大有机会与父王共享天伦。你初回东国,车马疲弊,应先休息安顿才是。” “王兄……” 宋青宣话还没出口,宋青鸣已经抬手示意,并传令请魏攸等人入殿。 乍至东国王都的魏攸由专门的官员接待,被安置在驿馆,此时的他虽然已经卸下软甲,换上礼服,仍不失威武气派。他先向宋青鸣行了一礼,而后又恭敬地朝宋青宣行了一礼,这才就席而坐。 宋青鸣慢悠悠地摩挲着扳指,笑道:“魏大将军是西国柱臣,竟亲自护送王弟归东国,实乃西王厚爱。寡人愿尽地主之谊,特备酒宴歌舞,为尔等接风洗尘。” 轻纱旋飞,舞姬动作轻盈如燕,配上那恰到好处的笙箫之乐,令众臣目不转睛。不过,这东国最出色的舞蹈不能吸引宋青宣半分,连佳肴美酿亦是味同嚼蜡。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魏攸出声,向东王言明归国时日。宋青宣默默饮下一杯酒,心中酸涩。才刚回来,就预好了回去的日期,他却不能反驳制止。 宋青鸣在高座上状作无意地觑向自己的弟弟,见他情志消沉,更是举杯痛饮。 |
来个长评我就更…… |
嘤嘤嘤,看了《刺客列传》,发现慕容离的样子,挺符合宋青宣的形象?????? |
34、 殿门甫一打开,那夹着雨声的寒风便袭进来,侍女随之入屋,忙转身单手将门掩上。 “公子,药煎好了。” 侍女话音刚落,帷帐转角便走出一人,前来端走托盘上的药碗,并朝她微微颔首。侍女抬眼偷觑那如玉般的人,见他神色寥落,也知不该多做什么,便悄悄地退下了。 这样的情景,日日重演,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曾经的公子宣,如今的西国王后,打从回了东国,宫中旧人再也没有看过他的笑颜。也是,老东王病笃,时日无多,这长华殿气氛格外沉闷,任谁也笑不出。 宋青宣端着碗,神情沉重,心知肚明这药即使喝下去,也不会起什么大作用,顶多为昏睡的父王勉强续多一段气息。 “父王,药来了。” 宋青宣跪在床边,娴熟地为父王侍奉汤药,老东王倒是有了反应,睁了眼,抬手让儿子不必再喂。 “宣儿……” “父王。”宋青宣忙放下碗,伸手扶住要坐起身的老东王。 “宣儿……父王有话对你说。”老东王宋臻摸了摸爱子的脸颊,眼眶湿润,“我的宣儿……父王这辈子上不愧宗庙社稷,下不愧黎民百姓……唯独对不住的人,就是你啊。” 宋青宣脸上泪珠滚落,低着头哽咽道:“父王,我不怪您了,您不要说这种话,儿臣只愿你好起来。” 宋臻紧紧抓着儿子的手,道:“宣儿,我这一去,最是牵挂你。答应父王,不要再做傻事,好好地活着……” 原本紧握的双手骤然松开,宋青宣怔愣,继而大喊:“父王!父王!”然而撕破喉咙的喊声却怎么也叫不醒已然离去的人。 老东王驾崩,王宫钟声响彻都城,在驿馆的魏攸得知后,第一时间遣人送信回西国,以待西王处置。 没过多久,快马加鞭从西国赶回来的人马带来西王口谕,令魏攸回国,并言王后归期延迟。 |
35、 老东王故去,宋青宣悲痛万分,几次想撞死在王陵前,念及父王的临终遗言才忍了下来。他在王陵守孝还不到三个月,如今的东王宋青鸣就第二次派了人来接。 北风肃冷,吹得石阶上一身素衣的人摇摇欲坠,宋青宣这段时日清减许多,来接他的人惊叹他瘦得快不成人形了。 “公子,天冷,请快上车来。” 宋青宣站着未动,神情冰冷,道:“告诉王兄,我不想回宫。” 那来迎接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为首的人哀求道:“公子,请不要再为难小人,王上下令,这回若没有把您带回宫,就要砍掉我们一行人的脑袋。” 宋青宣攥紧拳头,沉默半晌,转身朝王陵跪拜行礼,才起身跟着他们走。 |
王陵在城郊,回到王宫需要将近一个白日的车程。马车在宽敞的山路上有些摇晃,宋青宣百无聊赖,遂闭上眼睛养神。他太累了,自父王逝去,他像是被抽掉了魂,没有任何支撑。父王让他好好地活着,他却不知自己怎样才能好好的。 众马突发嘶鸣,马车骤然停住,宋青宣差点被甩了出去,神思亦顿时清明。 “何事?”他撩开窗边的帘子询问随行的御侍。 “公子您没事吧?您不必担心,只是有个乞丐过路差点撞上。” 随之便是车外侍卫的呵斥声,“还不快滚开,否则要你好看!” 刺耳凌厉的声音让宋青宣不禁皱了皱眉,探脑袋朝外望去,竟见一整条道上零零星星地散布着衣衫褴褛的乞丐,有老有少。 “怎么这里这么多乞丐?” 御侍忙道:“公子久在王陵,有所不知,王上五日后将要举办庆典,迎纳三位世族王妃,是以下令将这些晦气的乞丐驱逐至郊外,不想冲撞了公子的道。公子,侍卫已将他们赶走,现在您可以安心坐着了。” “等等,”宋青宣拿着身旁的食盒出来,还解下身上的玉佩,“你把它们交给刚才的乞丐。” “公子,这……”御侍有些犹疑,但在宋青宣坚持的目光之下还是遵照了吩咐。他回到马车旁,道:“公子,这……路上您可就没有吃的了。” “我吃不下,走吧。” 宋青宣脸上隐隐带着莫名的愠怒,御侍不敢多言,只好催发车夫。马车重又出发,沿着山道,通过都城,去往王宫。 |
36、 宋青宣回到宫时已经入夜,圆月正挂在檐角,他未作休息,直奔宋青鸣所在的宫殿。 空地上,舞姬正在翩然起舞,中央上座一人懒散地侧躺着,一只手沉迷地在大腿上打着节拍,身旁一位薄纱褪至胸口的美人正伺候他喝酒。 宋青宣踏入殿中,见此情景,不发一语。半晌,那半眯着眼的君王才注意到他,讶道:“宣弟,你来了。” 宋青鸣慢悠悠地坐起身,让其余人等退下,那美人却撒着娇不依,直到他贴着耳朵笑着说几句好话才不舍地离去。 |
宋青宣脸色不愉,宋青鸣却浑不在意,边踱步到宋青宣面前,边道:“宣弟,寡人召你回来,是有两件大事。第一件便是五日后寡人的纳妃大典,你也知道,咱们王族子嗣单薄,寡人不得不想法子开枝散叶。至于第二件,可就和宣弟您关系大着,昨日寡人收到西王国书,他要你下个月初出发回去,寡人想着你待在王陵这三个月必是过得不好,赶紧接回宫来,好生调养调养,免得西王以为寡人亏待了你。”话毕,他还作势去拍宋青宣的肩膀。 没想到宋青宣一把躲开,怒目相向,咬牙切齿地指责,“宋青鸣,父王尸骨未寒,你就纳妃庆贺,寻欢作乐,你,还是人吗?”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宋青宣身子单薄,承受不住那一巴掌的力道,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寡人面前叫嚣?”宋青鸣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道:“父王已死,难道寡人要镇日哭天抢地不成?你还是做好你那西国王后,少来置喙寡人!”宋青鸣语罢,甩袖而去。只留下宋青宣艰难地爬起身。 他的耳朵嗡嗡直响,左脸颊一片肿胀又辛辣地疼着。他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湿润,垂眼一看,手背上沾着耀眼的鲜红。一滴泪珠随即掉落,正好砸在手背,将那血迹冲去一半。 |
37、 整个王宫上下都为纳妃庆典奔忙,只除了宋青宣一人,本应出席宴会的他称病不往,东王倒不在意,估计是不愿在大喜之日瞧见这王弟的臭脸。 宋青宣巴不得没人注意到他,这样他就能顺利地从王宫的密道偷偷出宫。他只收拾了几样重要的东西,就趁着宫侍去看热闹的机会跑了出来。 密道是他打小就知道的,少时顽皮,好几次偷偷跑出宫去玩,那时还在世的母妃发现了,气极要打他板子,倒是慈爱的父王拦了下来,解救了他。 想起如今父母已去,兄长苛待,这偌大的王宫再也不是他的家,宋青宣便有几分忧愁。若继续留在这里,过多十日,他就会被送去西国那个生不如死的地方,还不如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度过此生,至于东国呵,是兄长的东国,父王不在,与他有何关系呢? 他望了望黑夜中熟悉的宫阙,头也不回地走了。 |
要不要让青宣成功逃出去呢? 怎么感觉没几个人看文的样子…… |
待王宫中的人发现宋青宣不见时,已是翌日晌午,等他们向春宵一夜苦短的东王禀告时,宋青宣早已搭上客船沿着东河出了王城。 为防被抓回,宋青宣做了充分的准备。他把自己身上凡是果露于人的部位都栀染成偏于蜡黄的颜色,脸上还点了不少小黑点,不复往日那个俊秀少年,若非熟悉他的人恐怕一时半会也不能认出他来。幸好年少时父王经常带他出来微服游历民间,他不至于出了宫之后晕头转向。 船往西行,但宋青宣要去的却不是西国。他只是想,越危险的地方越有可能是安全的地方,西边在王兄看来也许是他最不愿去的地方,事实亦诚然。 客船除去船夫等人,还容纳了三十来个客人,宋青宣付了钱,住进一个角落的房间,日日让船上跑腿的童子送饭进屋,不与任何人主动搭腔。 船行了八日,离王城越来越远,一路上也无什么异常,宋青宣提着的心才渐渐地落下来。在船舱里实在憋得慌,这时的他才敢出去走动走动。 如今的他顶着一张面黄肌瘦的脸,再平凡不过,走到船头,除了几个见他陌生而好奇多观望几眼的人之外,其他的更多是去忙自己的活。船上的人沿途放下了不少,此时搭乘的客人不过十余个,其中有五六个看上去还是一伙的,围着其中身着华服的少爷转悠。宋青宣见那人言行蛮横,知道不可招惹,便避了他走开,却没听到那少爷在背后与小厮嘀咕着的一些话,“脸是难看,但腰身倒不错。” |
38、 河流两岸青山苍翠,一派生机,加上春日融融,端的是大好风光,宋青宣却无心情赏景。 算算时日,这是他离开的第十一日,也本该是他启程回西国的日子,心里不由惴惴,王兄交不出人,西王会如何?是大事化小不了了之,还是撕毁盟约兴兵东下?宋青宣轻叹一声,西王岂是善罢甘休之人?可若让他回去继续和亲,他决然不愿,哪怕他不知该往何处。 昨日停船,走了九个客人,如今客舱甚至冷清,宋青宣这才敢放心地再出来透气。没想到那富商少爷并未离去,饶有兴味地踱了过来搭话,“喂,这一路本少爷不见你和人说过一句话,你是哑巴吗?” 宋青宣连眼皮都懒得抬,抬足就走。 那人却自恃人多势众,且见宋青宣衣饰平凡,直接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道:“颜色不佳,五官未想出奇得很,你要在哪里下船?” 宋青宣没有作答,手臂一挥,身子一避,沉声道:“阁下请自重。”哪怕气得双手在发颤,宋青宣却不敢当场发怒反抗,毕竟他没有扈从,也没有武功,硬碰硬只有吃亏,于是,他很怂地选择逃离现场。 |
返回自己的房间,他立马收拾自己的包袱,还把防身的毒物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待船再次靠岸,他就会下船。 到了晚上本该童子送餐的时辰,童子没来,进来的却是那少爷,用一副你逃不掉的眼神望着宋青宣。似曾相识的眼神,让宋青宣想起那噩梦一般的大婚之夜,魏虔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威?逼过来,充满压?迫。 但此时宋青宣比大婚之夜镇定多了,他状似淡然道:“阁下所来何事?” 那少爷未料到宋青宣开口,声音竟是如此清泠,不由一愣,脸上挂出笑意,似是得意于自己遇上的货色还可以,他道:“旅途孤寂,我看你孤身一人,便想和你做个伴。” 宋青宣躲开他的手,道:“多谢阁下美意。”下一步,他背上包袱大步踏出房门,毕竟空间狭小,他很容易受制于人,且无退路。 他一走出去,那少爷马上追出来,道:“你若陪我,我给你千金,如何?” 宋青宣快步走到甲板,左右张望,以期有伸出援手解救之人。 那人看出他的意图,嗤笑一声,“你怕是不知道,这艘船现在已经被我包下来了。”仿佛胜券在握,他慢悠悠地走近宋青宣,“跟了我,本少爷不会亏待你的,以你的姿?色能傍上本少爷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再退下去,只有船下的河流,宋青宣不想再听这只?猪讲话,眼见对方趁势抱来,他忙拿出藏好的药粉,凭空往那人脸上掷去,随后转身一口气扎入河中。 |
为什么点赞多回帖少呢? 严重打击本楼的更文兴致…… |
39、 东国王宫长华殿中,一股无形的恐惧压迫着每一人。 “小人……小人实在不知公子宣去哪儿了,王上饶命啊……” 趴在刑凳上的御侍有气无力地哀求,却毫无用处,大杖依旧沉重砸下。 “啊!” “王上饶命!” 庭院里因受刑而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整个长华殿里曾经伺候过公子宣的宫人都被拖出来责罚。东王找不到正主,只好拿这些人来撒气。 “启禀王上,有人晕过去了。” “哎呀,再打下去可就断气了。”东王刚娶的宠妃叶氏故意掩袖讶道。 “没用的**,死了就死了。”宋青鸣眼神阴鸷,毫不动容。 叶氏身体微微发颤,却极力克制,道:“王上,虽说他们人微命贱,可如今毕竟是您与臣妾们的大喜时日,若出了人命,恐怕晦气……臣妾斗胆,请王上饶了他们一条小命。” 宋青鸣这才有所动容,转过脸向叶氏,“爱妃说的有理。爱妃脸色不大好呢,都怪寡人带你来看这等场景。” “谢王上体恤臣妾。”叶氏娇媚,依进东王怀抱。 宋青鸣临走,吩咐道:“看管好他们,万一有何动静,立马向寡人禀告。” |
河蟹掉的是废~~物~~?? 勉强码出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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