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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暮色之城(理发店梗)[第3页]

作者:沈从良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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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番外【五】算账
文小果脸上疼啊,疼痛连着泪腺,生理反应所致,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宁嘉言越看越喜欢,唇角微微翘起,相应的,手上的劲道却越来越大。
宁嘉言松手的时候,文小果非常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想伸手摸摸自己被捏得疼到麻木的脸,却被宁嘉言凶恶的眼神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左脸。”宁嘉言道。
文小果一边哭,一边把左脸伸到宁嘉言手边去。
宁嘉言脸上笑眯眯,手上却下死力。文小果疼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躲开,不敢撒赖,不敢哭叫。
宁嘉言把左边的娃娃脸捏了个够,淡薄地眨了下眼睛:“右脸。”
文小果哭得非常伤心,却也只敢把右脸凑过去。
疼!疼疼疼疼疼!疼啊……
文小果只觉得自己的脸,连着耳朵,连着头上的所有神经线,一直疼遍全身。他蹲得时间实在不短了,全身酸麻,脸上还一扯一扯地疼。
宁嘉言再次松开手的时候,文小果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这委屈可怜又疼痛难忍的表情,配上这张萌萌的娃娃脸,和他的瀑布般的眼泪,深深地取悦了宁嘉言。
“脸。”宁嘉言道。
文小果哭得更凶了,这一次不是左脸右脸了,是整个的脸,他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三少爷……,”文小果泣不成声,“……我错了……”
宁嘉言并不理会他的认错和求饶,只是加重了一点声音:“脸。”
文小果抽泣着,再一次把自己嫩嫩的娃娃脸送到宁嘉言手里。
宁嘉言又狠狠掐了他很久。
文小果疼得哭都哭累了。
“现在,文少倒是说说,”宁嘉言道,“咱俩,谁的脸嫩?”
“……,”文小果哭得大脑都快缺氧了,使劲想办法讨好宁嘉言:“三少的嫩,当然是三少的脸嫩……”
话音未落,脸又被人重重捏住:“我这么爷们儿,嫩什么嫩。”
“……我,”文小果脸被拧着,嘴都张不开,断断续续地:“我……的……嫩……”
脸上却更疼了,宁嘉言又加了几分力:“文少的意思是,你比我好?”
文小果眼泪狂掉,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只好不再回答,只是拼命认起错来:“三少,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说了大概有五十多遍,说得哭了很久的嗓子都嘶哑起来,宁嘉言才松了手。
文小果赶紧活动活动自己的脸,太疼了,疼得都不想要脸了。
宁嘉言让他缓了半分钟,问他:“错了怎么办?”
文小果一脸茫然地抬头,眨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泪珠:“我……我……不知道……”
宁嘉言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
宁嘉言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腿一抬,文小果整个人被踹滚了出去。
宁嘉言站起来。
文小果爬起来。
不知何去何从。
文小果站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宁嘉言一挑眉道。
文小果立刻又蹲下。
“你昨晚做了什么,”宁嘉言道,“一点也不记得了?”
文小果仰望着宁嘉言,认真地点点头。
宁嘉言带着气,呵了一声,然后淡淡地阐述:“你摸了我的脸,说要给我买最好的化妆品,还嘲讽我的衬衫,说我的裤子和鞋都是a货。”
文小果蹲在地上听着,恨不得打死昨晚的自己。
“最后你还撕了我的衣服。”宁嘉言道。
文小果懊悔万分,自己真的是,太不长眼了……太蠢了……太傻了……
真的是……找死……
“现在,”宁嘉言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单挑赢我,昨晚的事翻篇,我不再追究。”
文小果蹲着,默默估计自己和宁嘉言打起来的场景,最后也估计不出来,他自己没什么真本事,一般都是人多势众才敢行动,看宁嘉言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没开始他就有点虚了。
“打不过我,”宁嘉言补充道,“一个星期的时间,什么也听我的,你没得选择。”
文小果点点头,他知道,宁嘉言说得对。而且,宁嘉言已经算是很讲道理的了,换了是他,他会直接带人打人,不会给人单挑的机会,也不会跟人讲道理。
两个人分别活动了下手脚,开始打架。
宁嘉言发现,自己实在是高估了他。
文小果根本不会打架,整场只有挨打的份。
宁嘉言根本不会留情,拳拳到位,脚脚霸道,打得文小果满地打滚。
最后,文小果顶着右眼圈上一个乌眼青,痛哭流涕地死命抱着宁嘉言大腿求饶叫哥哥,宁嘉言才停了手。
文小果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地方是不疼的,却也知道自己是人家的手下败将,成王败寇的道理他懂。
所以宁嘉言甩开他坐下的时候,文小果抹抹眼泪跑到他身后给他捶背。
宁嘉言又一次被他的讨好融化了。
宁嘉言是家里老三,他一直想要个弟弟,对他颐指气使,派东派西。他一直想要个弟弟,在他身后殷勤小意儿,乖巧讨好。可是家里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他才一直是跑腿的那个,要是敢稍微慢了一点,他大姐能打死他。
文小果这个娃娃脸,长得挺可爱的,哭起来也好看。除了昨夜把他衣服撕了这事实在闹心之外,其他地方还都挺不错的。尤其是这份狗腿殷勤劲儿,最合他心意。
“叫老大。”宁嘉言道。
“老大。”文小果非常识时务,当机立断,毫不犹豫。
“老大。”文小果非常识时务,当机立断,毫不犹豫。手上的劲道也分外合理,让宁嘉言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落魄了的老大,比普通的小弟更懂得怎么做好一个小弟。因为他也曾经百般刁难,各种苛责手下,他比懵懂无知的小弟懂事得多,用起来顺手得多。
“乖,”宁嘉言道,“我们一样一样算账吧。”
文小果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
宁嘉言转身就是一拳,直接把文小果怼到了墙角:“这个说话不回答是什么毛病?”
文小果眼里雾蒙蒙的,却分毫不敢怠慢,赶快归位站好,手里继续恰到好处地给宁嘉言捶着肩,嘴里规规矩矩地答应着:“是的,老大,一样一样算账。”
宁嘉言有点满意,翘起了二郎腿,悠闲自在地问他:“那你来说说,都有些什么?”
果子番外【六】手
文小果再也不敢不答话,只好一边回答一边想:“……我,我不该,不该对老大……见…色起…意,……不该摸老大的脸……不该……不该……”
宁嘉言还算满意,“好,我们就先算摸脸的帐。”
文小果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故意先说的这一条,他以为……他以为……
合着刚才捏他的脸,捏得那么疼,疼得他哭,哭得那么狼狈,都不算在账上?!
宁嘉言感觉肩上的拳头停下来了:“继续,别停。”
文小果乖乖地继续捶起来,却因为分心,力道不如之前到位了。
宁嘉言也不挑剔,只温和地问他:“用什么摸的脸?”
文小果乖乖答话:“手。”
宁嘉言点点头:“那就手吧。”
“还记得是哪只手吗?”宁嘉言站起来,转身问他。
文小果摇了摇头,又想起来,赶快开口说:“不记得了。”
“嗯,”宁嘉言也不计较,“那就两只手吧。”
宁嘉言站起来,打开旁边的柜子。
文小果看了一眼,吓得后退了一步。
满满一柜子,密密麻麻都是戒尺!
嚯!
文小果转身就往外跑。
宁嘉言没动,只是用遥控器迅速关上了大门。
文小果一脸绝望,艰难地回头,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老大……,别这样……”
宁嘉言毫不动心:“要么自己乖乖过来,要么我叫人把你扒光了吊打。”
文小果深信不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宁嘉言身边。
“自己挑一把。”宁嘉言道。
文小果尽量拖延时间,东瞧瞧,西看看,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就是不拿。
宁嘉言还能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你多耽误一秒,就多打你十下。”
文小果立刻抄了一把回来,递给宁嘉言。
“为什么是它?”宁嘉言道。
**,文小果心里暗暗感叹,打人还让人自己挑刑具,挑了还要说原因,这人为什么这么变态。
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就一本正经地瞎说八道:“我觉得这一把光泽比较好,有质感。”
宁嘉言轻笑一声,接了过来,“确实有质感,就怕质感太好,三下打得你哭。”
文小果目瞪口呆。
“挑来挑去挑了把最沉的,”宁嘉言道,“孺子可教,不错不错。”
文小果瞠目结舌。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立刻反悔,跟宁嘉言撒赖:“老大,我错了,让我换一把好不好?”
宁嘉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
文小果肯定地点点头。
“可以,去吧。”宁嘉言道。
文小果来不及怀疑他为什么这么好商量,只是赶快去挑
文小果来不及怀疑他为什么这么好商量,只是赶快去挑戒尺。
这一次,他做了对比,挑了把最轻的回来。
宁嘉言接过来,掂了掂:“一百下,你刚才用了十秒钟。”
文小果目瞪口呆。
宁嘉言又道:“沉得换轻的,代价五十下。”
文小果瞠目结舌。
“昨天的事,少算点,就一百吧。”宁嘉言道,“总数多少?”
“……二百……五。”文小果想死的心都有了,打手二百五十下,他知道宁嘉言手劲有多么重,这会死人,会死人的啊!
“乖。”宁嘉言温和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坐下。”宁嘉言语调依然温和,示意文小果坐在他刚才坐过的沙发上。
文小果一时呆住了,他不敢。
宁嘉言也不含糊,他变脸也是瞬间的事,他一脚狠踹过去:“我说话听不见是吗!”
文小果一个趔趄,立刻麻溜坐下,像小学生一样坐得端端正正。
“手。”宁嘉言居高临下,拿戒尺点点他手心。
文小果哆哆嗦嗦伸出手来,还没伸稳,就狠狠地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好疼啊……
他心疼了自己一会,把手揉了又揉,还是疼。
他终于想起旁边站着的宁嘉言来。
他又把双手颤抖着伸出来。
宁嘉言淡淡道:“加五十。”
文小果不解,又不敢问。
“让我站着等你,是有代价的,”宁嘉言道,“再敢缩回去,一次加二十。”
文小果不敢缩回去了。
宁嘉言打了起来。
文小果才挨了二十下,眼泪就出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认错,一边求饶,一边拼命让双手往外伸着,不敢缩回来。
宁嘉言打了五十,暂停了下来:“还有多少下?”
文小果哭着回答:“二百五十下……”
宁嘉言看他哭得狼狈,不仅不心疼,还幸灾乐祸地打趣他:“文少这么怂的吗?”
文小果一边抽噎,一边服软:“老大,你是老大……,我不是文少……我就是个屁……”
宁嘉言不理会:“文少别啊,来,文少,左手,伸出来。”
文小果把左手伸出去,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宁嘉言的戒尺啪啪抽下来,文小果左手伸不稳,只好拿右手垫在底下撑着,自己把自己的手送上疼痛的巅峰。
宁嘉言抽了一百下,停了下来。其实他自己觉得他已经放水很多了,可是文小果娇滴滴的,这样也承受不住。
“右手。”宁嘉言道。
文小果的右手心又挨了满满一百。
他的手越来越抖,十指连心地疼,宁嘉言手劲又重,他挨得数目也越来越多,在最后一下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手往
他的手越来越抖,十指连心地疼,宁嘉言手劲又重,他挨得数目也越来越多,在最后一下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手往回缩了一半。
宁嘉言脸色暗了。
文小果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哭着求宁嘉言:“老大……,求你了老大……,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宁嘉言不为所动。
片刻后,宁嘉言道:“这样吧,我说个办法,就十下,要是做不到,就按原数打,五十加二十,七十。”
文小果拼命点头,哭红的双眼迷离,望着宁嘉言掉眼泪:“老大您说。”
宁嘉言道:“用你的手,自己追我的戒尺,十下抵七十。”
文小果哭得声儿都变了:“老大,那怎么可能呢……”
宁嘉言道:“那就一百,来,伸手。”
文小果哭得更厉害:“别,别,别,老大,我追,我追……”
于是,最后十下,宁嘉言只管甩戒尺,文小果自己调整位置,举着双手追着戒尺甩过的轨迹挨打。
其实这样的打法,疼倒不是很疼,因为等他手追上戒尺的时候,力已经小太多了。
可是……,贱啊……
宁嘉言看着文小果鼻涕眼泪地,抽抽噎噎着,拼命追随着自己戒尺划过的痕迹,自己把自己的双手送到戒尺下挨打,心情好了不少,唇角也轻轻挑了起来。
果子番外【七】鞋
文小果的手通红通红的,红得像他哭了足足半天的眼睛。不仅红,还厚厚的,有着像熊掌一样的质感,肿得透亮。
宁嘉言差不多满意了,就把他拽起来扔到一边去站着,自己坐下了。
文小果已经没有一双好手能来讨好他的老大了。
宁嘉言眼一翻:“文少这是委屈了?”
文小果摇摇头,他好不容易,刚刚才不哭了,他才顺了顺气,他哭得太久,哭得气都喘不匀了。
宁嘉言一脚就踹了过去,直接把虚弱无力的他踹倒在地:“不委屈,那为什么不给老大捶肩膀了?”
文小果艰难地爬起来,站到宁嘉言身后,用自己两只热乎乎的小手,疼得咬着牙,给宁嘉言捶起了肩膀。
宁嘉言舒服地享受着。
他不说停,文小果就不敢。
捶了快一个小时,宁嘉言才睁开眼睛:“文少。”
听见这个称呼,文小果全身就是一激灵。
“老大,”文小果道,“您吩咐。”
宁嘉言嘴角的弧度文小果看不到,他觉得这个小弟非常不错,特别上道,还挺耐揍,向来不苟言笑的他,这一天笑了很多次。
“文少,”宁嘉言道,“我们算下一笔账吧。”
文小果一时愣住了,刚才的教训太惨烈,他不太敢开口,可是,不说话……
果然挨了当胸一拳。
宁嘉言转过身来:“这不回话的毛病改不了是不是?”
“老大,”文小果是真的害怕,宁嘉言的手段让他折服,“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错了,”宁嘉言道,“我这里没有白白犯的错,趴下,五十个俯卧撑,我就饶了你。”
文小果手心火烧火燎的,俯卧撑重力全在手掌上。可是他又半分不敢辩驳,他明白宁嘉言是故意的,只好勉为其难地忍着疼,用他并不发达的运动神经,咬着牙做了五十个俯卧撑,然后艰难地爬起来,手心钻心地疼。
“谢谢我。”宁嘉言看着他,道。
“谢谢老大。”文小果乖乖的。
“谢我什么?”宁嘉言道。
“谢谢老大费心管教。”该嘴甜的时候,文小果是绝不吝啬的,果然宁嘉言被取悦了,放了他这一马。
回到之前的话题。
“那么文少现在可以回答了,”宁嘉言道,“下一笔账,算什么?”
“我不该说老大穿a货。”文小果吃到教训,学乖了,立刻回话,还避重就轻,把全身衣服归拢到一起,一句a货带过。
宁嘉言并不跟他计较这个,只是抖了抖自己的脚:“文少,我这个,是a货?”
“不是不是不是,”文小果赶紧回答,“我的才是a货,我全身都是a货。”
“过来。”宁嘉言道。

“过来。”宁嘉言道。
文小果乖乖过来站好。
“转身。”宁嘉言道。
文小果乖乖转身。
“蹲下。”宁嘉言道。
文小果乖乖蹲下。
“往前点。”宁嘉言道。
文小果乖乖挪了几步。
宁嘉言满意了,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文小果被踢得重心不稳,膝盖磕在地上,整个人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连忙要起来,却被宁嘉言拦了。
“别动。”宁嘉言道。
文小果乖乖不动。
“低点。”宁嘉言道。
文小果把头低到地上。
“撅高。”宁嘉言轻踹他的屁股。
文小果撅高了屁股。
这个姿势非常棒。
“保持住。”宁嘉言道。
文小果还没来得及反应,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接一脚。
“文少。”宁嘉言踹一脚。
“某宝。”宁嘉言踹一脚。
“高仿。”宁嘉言踹一脚。
“A货。”宁嘉言踹一脚。
宁嘉言骂一声踹一脚,一脚接一脚踹他。
……
文小果拼命让自己保持住姿势,不在被宁嘉言狠踹的过程中蹿出去。他见识过了宁嘉言的手段,他不敢动。宁嘉言手劲大,脚力也不小,一脚比一脚踹得狠,几十脚踹下去,文小果觉得自己的屁股都麻木了,额角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之前脸被拧的时候疼得他不想要脸了,后来打手心疼得他不想要手了,现在屁股被踹得他不想要屁股了。
宁嘉言直到踹累了,才收了脚。
他也不管被踹的文小果如何凄惨,只道:“过来。”
文小果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去到宁嘉言身边。
“累了。”宁嘉言道,然后特别大爷地,往沙发里一靠。
文小果有眼力见儿地蹲下来给宁嘉言捶腿,心里百般滋味。他也这么踹过别人,可是他没宁嘉言这么不要脸,踹了人还让人给他捶踹人踹累了的腿。
宁嘉言伸出右脚:“给我脱了。”
文小果都没替他老子脱过鞋。
可是他乖乖替宁嘉言脱了。
宁嘉言的脚并没有很夸张,只是散发着淡淡的气味。
文小果捏着腿想着,**不会要捏脚吧……
还好不是。
还不如是。
宁嘉言让他看看这只鞋子。
他看了看。
宁嘉言让他再去撅着。
他只好去。
宁嘉言手里抄着这只鞋子,冲他高高撅着的屁股啪啪打了下去。
“文少,呵呵。”啪啪就是两下,结实的鞋子重重地拍在屁股上,疼得文小果屁股忍不住地抖。
“a货,是吗!”啪啪又是两下,宁嘉言的力气真的很大,疼得文小果屁股不停地抖。
“今天就拿文少的屁股,打断这只a货的鞋子,”宁嘉
“a货,是吗!”啪啪又是两下,宁嘉言的力气真的很大,疼得文小果屁股不停地抖。
“今天就拿文少的屁股,打断这只a货的鞋子,”宁嘉言道,“什么时候打断,什么时候这笔账算清。”
文小果呜呜地哭着。
被捏脸的时候,他哭了;
被打手的时候,他哭了;
现在他撅着腚挨打,他觉得之前他都哭早了。
那鞋子是正品,不是a货,结实得很,怎么会被打断。就算是a货吧,那就更结实,更不会被打断。
宁嘉言拿着鞋子,也不嫌自己的鞋臭,也不嫌打人累得手酸,不知疲倦地啪啪打着。文小果经历了刚才的教训,也不敢躲,也不敢求他换换方式,只好死命忍着。
打了好一会儿,宁嘉言累了,让文小果给他揉揉,揉了一会,休息了一会,又抄起鞋来打。
果子番外【八】两千
文小果一脸惨兮兮,等待着身后臀峰再次痛起来。
可是,没有。
文小果等了很久,等到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宁嘉言把鞋子轻轻放在他腰上。
“饿了,”宁嘉言道,“吃饭去。”
文小果内心狂喊,我也饿啊我也饿……
宁嘉言穿上拖鞋,穿上外套,走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交待了一声:“你就在那乖乖撅着吧,一顿而已,饿不死的。”
宁嘉言出去了。
文小果乖乖撅了好一会,才敢慢慢抬起了头,他东张西望了好几遍,确定宁嘉言是真的离开了,才敢慢慢起得身来。
他也不敢出门,也不敢太过分,活动了活动就又蹲下了。
他没什么力气站,想坐又不敢坐,也不想跪着撅着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在地上歇息。
然后他看到了宁嘉言那只可恶的鞋子,刚才从他身上滚下来的鞋子。
他把这只鞋子拿过来自己掂了掂,感觉打断鞋底子真的是异想天开。
他环顾四周,左看右看,这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
他从兜里左摸摸右翻翻,找到几枚钥匙。
只能将就着用。
于是,宁嘉言吃午饭睡午觉的两个半小时里,文小果蹲在屋子里,拿钥匙的棱一点点磨着宁嘉言的鞋底。
真的很煎熬,钥匙很难使不上力,他的手又疼,屁股也不好受,只能蹲着,双腿紧紧夹着宁嘉言的鞋子,一点一点磨。
磨了两个半小时。
功夫不负有心人。
鞋底毕竟比不过铁做的钥匙,鞋底终于快断了!只还浅浅连着那么一丝。
文小果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还没来得及注意下,就耳尖地听到了脚步声。
他手忙脚乱,赶快收起钥匙,在自己背上放好鞋子,摆好姿势,跪撅在地。
宁嘉言进门之后,看到的是乖乖跪撅着的文小果,腰上还放着他的鞋。他刚饱餐了一顿,还浅眠了个午觉。他心情不错,刚换了双帅气的新鞋过来。
这么乖的文小果倒是出人意料地讨人喜欢。
宁嘉言还以为这人一定会偷懒或者往外跑什么的,当然他也跑不出去。
宁嘉言轻轻踢了踢文小果的屁股,“高点。”
文小果乖巧地继续撅高了屁股。
宁嘉言抄起被文小果快磨穿了的鞋,酒足饭饱的他力气满满,只打了三下,鞋底就断了。
切切实实地断了。
宁嘉言看着断成两截的鞋底,一脸蒙笔。
看着地上又疼又掩饰不住开心的文小果,宁嘉言秒懂了。
宁嘉言坐到沙发里:“怎么做到的?”
文小果不敢回答实话,又不敢不答话,只好胡言乱语,又拼命不能惹到宁嘉言:
文小果不敢回答实话,又不敢不答话,只好胡言乱语,又拼命不能惹到宁嘉言:“大概是……老大天生神力……也可能……我屁股比较……结实……”
三少啪就把鞋砸在他身上:“你再说一遍。”
文小果吓坏了,当然不敢再说,他连滚带爬地过去,紧紧地抱着宁嘉言的小腿根:“老大,我错了……老大,老大……老大……”
他不敢多说话,只是一迭声地叫老大。
宁嘉言气消了些,比较温和地问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文小果左右为难,只好实话实说了。
“看不出文少还有这样的耐心和毅力啊。”宁嘉言站起来道。
文小果又哭了,一大半的原因是被吓得:“我不是文少……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了……老大……”
宁嘉言抽出腿来,俯身抄起另一只鞋子,也不管他的姿势,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拍打。
文小果一边哭,一边挨打,一边认错,拼命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动也不敢动,躲也不敢躲,宁可撑着挨打,也唯恐自己再惹到这位三爷爷。
宁嘉言打了百八十下,打累了,把鞋扔在一边:“跟我来。”
文小果一脸眼泪鼻涕,无处涂抹,只好拿自己衣服蹭了蹭,然后跟着宁嘉言走了。
宁嘉言带他去了宁嘉言的鞋柜。
……文小果愣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宁嘉言的鞋柜,有半个商场那么大!
一双一双,品牌型号,标得清晰明了。
足足有好几百双。
宁嘉言道:“再敢跟我耍滑,就把这鞋柜的鞋都打断,明白?”
文小果点头:“明白了,老大。”
但是他眼泪决堤,泪如雨下。
宁嘉言让他数,一共有多少只鞋子。
文小果饥肠辘辘,在各个鞋柜里穿梭往来,嘴里念念有词,一只一只数鞋子。
他好不容易数完了,是七百三十六只鞋子。
宁嘉言点点头,随手又开了间门。
又是一商场!
文小果快崩溃了。
好在宁嘉言没再让他数。
“还敢不敢耍滑了?”宁嘉言温柔地问他。
“不敢了不敢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文小果泣不成声。
宁嘉言有点满意了,继续问:“再耍滑怎么办?”
文小果踌躇了片刻,实在不想说。
宁嘉言狠狠一脚踹过去,文小果被踹倒在地,还要赶快爬起来认错。
“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耍滑了,”文小果哭得狼狈至极,紧紧抓着宁嘉言的裤脚,“要是再耍滑,老大就把鞋柜里的鞋子都打断……”
宁嘉言居高临下看着他,好心地提醒:“回答得有点晚,怎么办?”
“我,”文小果哭着,哽咽着,“我坐五十个俯卧撑?”
“上次五十个,这次还五十?”宁嘉言挑眉,“这样文少是不长记性的,不是吗?”
“一百个?”文小果狠着心,咬着牙问。
“五百个。”宁嘉言不想再跟他慢慢累加,索性翻了十倍,随口给他定了目标:“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文小果秒回话,“老大,我没有意见。”翻了十倍!文小果也不敢有意见,再翻十倍就是五千了!五百个还是人能承受的,五千可真的要死人了!还是乖点吧!
宁嘉言欣赏着文小果艰难地,一个一个地,用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做完了五百个俯卧撑。
“我们算下一笔账吧。”宁嘉言看着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大口喘气的文小果,道。
“是,老大,”文小果秒回话,“下一笔账。”
宁嘉言叹了口气:“你弄坏了我最心爱的鞋子。”
“老大,我赔……,”文小果道,“我翻倍赔……”
文小果立刻又挨了宁嘉言狠狠一脚:“我买不起鞋吗!”
“买得起,买得起,您买得起……”文小果道,他现在……,说什么错什么啊……
“那是我最心爱的鞋子啊……”宁嘉言嘴上惋惜,脸上却没有分毫心疼的表情。
“老大我错了……”文小果发现了,万能五个字。
“听话吗?”宁嘉言正视文小果,问他。
“听。”文小果脸上带着泪痕,深深地点头。他敢不听话吗他!
“那好,”宁嘉言道,“你刚才数了,这间屋子有多少双鞋?”
“七百……三十六?”文小果有点犹豫着回答。
“我问的是双,不是只。”宁嘉言道。
文小果的脑子都快坏掉了,七百三十六,除以二,等于……,等于……
“三百六十八双?”文小果问。
“我有三间屋子,该是多少双?”
“一千一百零四……”文小果绞尽脑汁算,三百六十八,乘以三,乘以三……
“多少只?”宁嘉言继续问,俨然数学老师附体。
“2208……”文小果纠结了好一会才回答出来,好在这次宁嘉言没嫌他回话慢没踹他。
“那就打两千下吧,他们两千只鞋子,才能抵得过我心里最爱的那一只,”宁嘉言大手一挥,分外豪爽,“零头我给你抹了。”
两千?!
……
宁嘉言唇角带着笑意,只是轻轻捏了捏,不疼。
“你不是想摸我吗,”宁嘉言道,“今晚让你摸个够。”
“老大我错了,”文小果习惯性认错,“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宁嘉言一点也没生气,对文小果温和道:“床头柜上那个闹钟,你自己看时间,今天晚上不许睡,每隔一小时叫醒我一次。”
文小果面露难色,“老大……”
“每隔一小时,打你两百下。”宁嘉言补充道。
文小果想求饶,又不敢,只敢低低地叫了声:“老大……”
“乖,”宁嘉言摸摸他的头,“听话,我保证打你不用力。”
“老大……,”文小果犹豫不决,“一点力也不用?”
宁嘉言温和地点点头。
这真的是文小果这一天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宁嘉言问。
文小果一时想不出,“老大,我……”
“所以我说,今晚让你摸个够,”宁嘉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按摩整晚,不许停。”
……这也叫摸?
文小果不高兴也不敢说出来,按摩整晚总好过挨打整晚,他赶紧先答应下来:“老大,我知道了……”
宁嘉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闹钟一眼:“现在到十点,肩膀。”
文小果乖乖侍弄着宁嘉言的肩膀,揉完了捏,捏完了捶,又不敢力气太轻,又不敢力气太重,又不敢停下。
文小果的手酸了又酸,终于捱到了十点。
宁嘉言好像睡着了。
文小果犹豫再三,只好叫醒他:“老大,老大……”
宁嘉言醒了,其实他根本就没睡。他看看时间,整十点,看看文小果,让他转身撅着。
宁嘉言真的,丝毫没用力,拿藤条轻轻触碰了文小果二百下。
“后背吧。”宁嘉言道。
尝到甜头的文小果兴奋起来,屁颠屁颠地给宁嘉言捏背。
这一次宁嘉言真的睡着了。
十一点整,文小果不敢不叫他,只好轻轻把他摇醒:“老大……”
宁嘉言倒是没什么起床气,起来蹭了他二百下,让他给自己捏屁股,就又趴着睡了。
文小果一边精心地捏着他三爷爷的屁股,一边思绪万千,他造了什么孽,他欠了什么债,他怎么会瞎了眼惹了这位爷爷!这屁股,这翘臀,要是能摸摸是真不错……可是他不敢摸,真的不敢。只用了一天时间,宁嘉言就让他体会到什么叫言出必行。
在宁嘉言这里,他不敢求饶撒赖;在宁嘉言这里,他不敢偷懒耍滑;在宁嘉言这里,他不敢拖延磨蹭……在宁嘉言这里,他一天就重塑了自己,改掉了所有毛病。
这位只比他大一岁的宁三爷,说打多少就是多少,绝对不会少一下
这位只比他大一岁的宁三爷,说打多少就是多少,绝对不会少一下;他说不用力就真不用力,一丁点也不用。
不说多恨他,文小果反正是挺佩服他的。
他活成了文小果最想成为的那种人。生活规律,自律,有目标有计划,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小果知道自己慵懒散漫,知道自己的毛病,他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就是懒得改,也不想改。
给宁嘉言捏了一小时屁股,叫醒宁嘉言,蹭了两百下,捏腿,捏脚,又重复肩膀,后背……
文小果打着哈欠支撑到了天亮。
文小果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他终于挨到了早晨七点。
他终于还完了两千下。
宁嘉言一夜被叫醒了十来次,现在睡醒了,觉得没睡太够。看着哈欠连天的文小果,看着乖乖跪了一夜的文小果,看着手都抬不起来的文小果,摸了摸他的脸,允许他上床来,和自己一起睡到十二点。
对了,恐龙睡衣


没评论我要罢工了,闹



今天白天刷评论(有意义的),今晚刷文大更,否则我就屯着不发

傲娇一下\(//?//)\??
哼(ノ=Д=)ノ┻━┻
考研国家线出来了,预测的差两分变成了差十二分……b区线都够不上了……不高兴??断更了,要你们灌鸡汤鱼汤??哄我才肯更新

想要喝汤的结果是,不仅汤没喝到,连催更的都没有了……楼主是真的过气了……还是乖乖码字攒人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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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5: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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