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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Merry Christmas （短篇 兄弟）[第28页] |
| 作者:小棠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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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份！某只柠檬要一口气都吃了！朝七晚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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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2 小猫汪着眼泪委屈的大叫：“哥别数了，我这就脱……” “13。”已经来不及了，那数字仍旧增加着。 小猫以最快的速度施以蛮力，终于解开了皮带扣。心中郁闷，满脑子都在怨恨这条皮带“不识时务”。 “14。”果然又被加罚了2下。 迅速把裤子丢到地上，连内裤也毫无顾忌的扒掉，脚上又蹭掉鞋子和袜子。 “15。” 猫儿终于光溜溜的趴回了桌子上，两只胳膊把脸死死捂住，只把屁股撅起来，羞耻的叫唤着，“哥，我脱光趴好了。别数了，别数了！” 小猫羞愧，头埋在臂弯里，都快成鸵鸟了。这么可爱的小样子，阿耀从前揍人的时候，可从来没机会发现。小猫一贯乖巧，这么又羞又怕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 但今天是没这种机会了。 阿耀无声的笑了一下，伸手狠狠的在小东西白嫩的屁股上掐了一下。猫儿吃痛，“唔”的抗议了一声，可惜抗议无效，阿耀已经在宣判了，“真有出息！加罚30下。” 小猫心里只想哭。 “还有30下惩罚，用于帮助你反省。” ——60下。屁股铁定要开花了！呜呜……可怜的屁股呀，真对不住呀……小猫郁闷的把头闷的更深。 小东西没反应，阿耀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回话。” “是……猫儿……知道错了。”小猫闷在膀子里，磕磕巴巴的声音，认错认得尤其委屈。 “这顿不仅罚你练功不用心，六十下你给我好好想想……”阿耀手里已经换了冰凉的戒尺，轻轻敲着小孩的大腿，迫着他摆正姿势，“想想应该如何对自己负责任。你做过的那些不负责的事，我不想再提，左右这六十戒尺，是你应得的，委屈不了你！”说着，第一下就已经砸下来。 “啪！”毫无预兆，却是用了十分的力气。小猫大叫了一声，上身都扬了起来。 “今天的规矩——”阿耀把板子印在猫儿微红的屁股上，背书一样的声音，毫无情感，“挨罚不准动，不准喊，不准躲，违反其一，加罚5下。”他按着小猫的身子，继续指示，“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屁股撅起来。”接着又把小东西的腰往下按，看着小东西的肚皮压在桌沿上，不舒服的来回扭动，又觉得碍眼极了，干脆拎了他脱下的裤子折好了垫在桌沿上。 “刚这一下不算。你爱动就继续动，反正大喊，身体离开桌面，腿乱蹬，遮挡躲避，全部加罚。自己在心里报数，数错了就给我从头来。”阿耀没有多好的耐心，说完了，手上便继续开揍。 “啪！”又一声闷响，依旧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这家法仅一下便显示出了他的威力。 “啊——”小猫大叫一声，尾音拖着像他那道眼泪。身后感觉要烧起来，热辣辣的又疼进肉里，臀上瞬间浮起一道印子，直接变了深红色，与周围白皙的皮肤泾渭分明。 好疼~从前也是这根家法戒尺，却不知道这戒尺还可以这样厉害，仅一下，就让他想起了风耀刑堂那些厚重的刑杖。 刑堂刑杖他没有吃过，不过也曾看人挨的皮开肉绽。臀肉都被打烂，还混着血，被拖回去，然后医师们清理伤口的时候，烂肉都要割下来许多，挨刑人趴着只吊着一口气在，没有半个月休想下得了床。 小猫这么胡思乱想着，立刻被吓出一身冷汗，手早就捂在了伤上——一道热乎乎的棱子，摸着都觉得肿起了老高。 太疼了！他哥从来就没有这样，从第一下开始，就用全力死命的揍他啊…… “哥~”小东西虚虚的护着屁股，眼泪已经淌成了一条小河，身子不住的往后缩，虽只说了一个字，可求饶的话全都写在了脸上。 “趴回去。刚那下作废，加罚五下。”阿耀按上他的背，把上衣折上去。 腰部以下全都露了出来，“不，不要……”小猫又缩了一下，“哥~” “怎么，你觉得我的刚刚说的规矩，都是玩笑话？”阿耀抄起戒尺，平静又讽刺的眼神看得小东西毛骨悚然。 小猫真是怕极了他哥这种腹黑又悠然的样子！ 趴回去？不趴回去？还是干脆拔腿逃跑好了！……可是，逃跑被抓的话，他哥会不会气到直接打死他？ “趴好！”一声怒斥，适时斩断了他预谋犯罪的心思。阿耀摁着人的脑袋直接给压回桌子上，跟着戒尺兜风咬上了人雪白的小屁股。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又快又狠，都打在一处。是加罚的五下。 “哥哥哥~啊”小猫疼的乱扑腾，眼泪糊了一脸，嘴里叫着，腰间来回扭动着像只小泥鳅。 “闭嘴！”阿耀捉了他的手，一起摁在腰上，而后继续对着已经微红的屁股挥戒尺。 “啪！~” “啪！~” “啪！~” “啪！~” 接着的尺子，不似刚才的加罚，而是一边一下落的均匀。阿耀打的很慢，十足的力气运在腕上，每一下戒尺和后一下之间，都留了足够的空间让小猫感受疼痛。 痛！除了痛，就还是痛！ 小猫看不见身后臀上的惨状，充分蔓延的痛让他心生怯意，可是，他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呀！——这么狠的打，他到底做是错了什么？他虽顽劣，却不是不通事理的孩子，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努力去改的！可为什么，就不能告诉他呢？ “啪！~” “啪！~” 戒尺挨的不明不白，委屈就在心头泛滥。 “呜呜……” 哥，猫儿好疼。你为什么都不心疼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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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插楼哦！我一点一点发，看看是哪里的问题！让度受吞我文！ 还有，晚上二更！欢迎大家踊跃冒泡！不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傲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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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3 “啪！~”“啪！~” “呜呜……” 依旧缓慢的戒尺，折磨着猫儿脆弱的皮肉，腰上有他哥压着，身体不会掉下来，可嘴里也不敢再叫。——他实在是不想再加罚了。 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血腥味儿很快蔓延开，疼痛激得他的脑子有点蒙，身体只是凭着本能继续挣扎。 “啪！~”“啪！~” “砰！”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什么，猫儿只觉得腰间一轻，身子跟着腿一块失去了平衡，在桌子上滚了小半圈，接着，屁股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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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肿胀不堪的屁股完全不能承受撞击。他尖叫着跪身起来捂住身后的双丘，那触手的温度像刚被碳烤了，棱子纵横交错也在臀肉上画出纹理，臀峰的地方已经硬硬的了，用手指一触就疼。 “呜哇~~”一瞬间的委屈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猫儿已经忘记了还没挨完的戒尺，忘记了乱动要加罚，更忘记了他刚刚似乎还踹了他哥一脚! 他只觉得，自己好惨！凄风苦雨！雾惨云愁！凄凄惨惨戚戚……的惨！ “趴回来！”阿耀重新敲了桌子。 但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哭声，而且还呈现着越哭越猛的势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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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呜呜……”小猫胡乱的回着话，只顾着跪在地上抹眼泪。屁股又疼，心里又委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呜呜……呜呜呜哇……”接连不断的只有哭声。他只想大哭一场！ 阿耀终于是叹了口气。这样的弟弟，他如何还能再揍的下去？ 放了戒尺，在药箱里找了块压缩毛巾，去水房里沾湿了回来，小东西依旧呜咽着。阿耀蹲下身去，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光哭有什么用?”他没好气的数落，可手里还是拿着湿毛巾给小东西擦眼泪。 猫儿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见是自家哥哥，眼中带了一点儿委屈，但终究还是害怕多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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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讨饶，也不想趴回去继续挨揍，这么纠结着，就只能默默闷着头跪好，小心翼翼的自己抹眼泪。 阿耀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弟弟这哭花了的小脸，他就心疼得气不起来。 “哭的丑死了！现在就知道撒娇……”他弹了小东西的额头，把毛巾摊在手掌上，又粗暴的给人擦了一把脸，苦笑，“真还不如小时候！” 小时候？ 猫儿懵懵的瞪大了眼睛。小时候他又怎么了？ 阿耀像是读懂了小东西眼里的无辜，收拾了手里毛巾，取笑道：“小时候挨打你也不知道哭，那些小混混越打你就越倔！” 猫儿鼓了嘴。这都是哪年的事？可况那时候又不是他哥揍他。从前流浪的时候，面对欺负他小混混，就算打不过，那也不能认怂呀！ 再怎么说，他猫儿也是顶一条天立地的……小男子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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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看着小孩的表情，揣测他心里不知又想了些什么，便敲了敲他的脑袋，骂道：“大了偏越活越回去了，就知道哭！” “我没有……”难得他哥看着这么温和，小猫鼓鼓嘴，壮着胆子抬起头，只是眼里装满了水汽和疑惑，“我……就是……因为有点儿委屈……” 声音越说越小，小猫的手指在身后肿起老高的棱子上打圈圈，那句“为什么打我”的腹诽，却怎么也问不出。 阿耀却听懂了那句“委屈”的意思，看来不好好跟孩子说说是不行了。虽然他一贯觉得麻烦，能动手的事就绝不动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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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面色变得严肃，刚刚的温柔瞬间被郑重取代。 “依赖，逃避，没有担当。我最恨这些。”放了毛巾，又换了板子，阿耀背过身去，只有凉凉的声音中带着失落，“怪我当年没舍得直接把你丢到新人营，这么纵着你，道是我把个好孩子给宠坏了。” “哥~”小猫唤了一声，可鼻子一酸，嗓子一下就哽住了。 小猫剔透，一下就懂了他哥的意思——他确实是没脸辩解！ 从小他就立志要为哥哥分担，可是从15岁到18岁，他除了任性妄为，闯祸惹事，好像也没干出几件拿得出手的事。他不爱练功，他哥就派了6号保护他，他学习不好，他哥就让他管管堂口，可就这些事他似乎也没能让人省心。 想想现在的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被哥哥和6号宠着，遇事也没有想着自己要怎么解决，只是想要6号帮他。就像现在，学功夫没有那么的上心，一贯得过且过，心里其实也是觉得可以依赖6号，在道上又有哥哥护着，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的！ 看来，自己还是真的是被宠坏了呢…… 可这怎么能怪他哥呢！这明明就是他自己碌碌无为，没出息罢了！ 不对……不仅是没出息，也许可能还拖了他哥的后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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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不是真的做了很错的事？”小猫眼中的泪花打着转儿，这一刻委屈一个一个都变成了愧疚，他是真的有在反省。 阿耀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那便是事实了！可是他搜藏刮肚，也没想出来一个合理的出错处。 小猫跪直了身子，默默的咬着嘴唇，眼里带着疑惑和不甘，“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也想不出？” “……” 没有回应。房间很安静，连他哥走路也没有声音。 直到猫儿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靴，然后头顶一重，就被一个巴掌盖住了。 “因为你不用知道，也不必因此自责。”阿耀的声音清冷，却又霸道得让人安心。 原来，他哥竟还是护着他的！——就算是不告诉他原因的很揍他，心里也还是为了他好的。 “哥~”猫儿唤了一声抬起脸来，他哥正站在他身前，他跪着身子，脑袋就正好在他哥的肚子的高度。 “乖！没事……”阿耀说的随意，但这声音却让小猫特别有安全感，眼里瞬间又酸涩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应在撒娇，可是手却不自觉的抱住他哥的腰，把脸闷进他哥的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其实不是哥把我宠坏了，是猫儿太笨，太懒，太没出息！哥你不要心疼我了……”小东西抬起头来，鼻子眼框全都红红的，“你还是把我丢到新人营去吧！” “太晚了！”阿耀在人脑袋上敲了一记爆栗，又想到现在新人营的教官是6号，就不住的摇了头，“你还是在我眼皮底下呆着安生！” “是。”小猫乖巧又小声的应了。这会儿终于想起来，戒尺还没挨完，现在又犯了规矩，不由的自己捂着屁股，就望着他哥。 阿耀道是勾起了嘴角，扬了扬手里的尺子，却故意逗弄，“这尺子还挨不挨？” 其实小东西若是能理解到他的用意，揍不揍的在阿耀心里，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可小猫根本没觉得他哥是在逗他！ “挨……”一个字说的像叹气。他想着左右都是一顿，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爬起来，趴回去，下半身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再把上衣折上去，双腿分开，塌腰耸臀。心里不委屈了，这羞耻的动作做起来也没觉得特别难。 一瞬间，小猫已经自觉的趴好了等着挨揍了，如此的乖巧，阿耀竟有点不适应。他用戒尺戳了下小东西的屁股，郁闷道：“皮就这么痒？” 皮痒，自然是万万没有的。 猫儿伸了胳膊紧紧的把住桌沿，只把头埋进两臂之间，那声音也就他自己听的见，“我也觉得自己该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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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十点可以二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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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刚码完！新鲜出炉！ **************************** 【第三节】4 既然要揍，阿耀就不会放水。按了小孩的腰，“啪啪啪啪啪”五下加罚，迅速就给斑斓的屁股上添了一层新红。 “刚刚30下惩戒，已经打了12下。另外30下加罚，先打。”阿耀声音平淡，手下又按了孩子的腰，让他把屁股更高的撅起来。 “是。”小猫死死的把着桌角，心里准备着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加罚可以叫，但不能躲。”阿耀平静说着，尺子兜风而下。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 加罚打的极快，一瞬间雨点一般落在小猫屁股上，打的虽不轻，但比起刚才每一下全力的击打，还是要好受许多。 30下。小猫哼哼唧唧的叫着就挨完了，身后又被染了一遍色，热乎乎的像个烤馒头。可小猫也知道，这后面开始才是真正难捱的！ “剩下的18下，报数。规矩照旧。”阿耀用冷冷的声音提示着。 “是。”小猫缓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身形，又乖顺的撅好了屁股。虽然那屁股现在已经像颗烂桃子，红中嵌紫，非常惨烈。 “啪！” “一！”这一声是尖叫出来的。果然尺子又回到了先前的力度，每一下都能疼的人想死，要不是他哥让他报数，猫儿铁定要被打的大叫犯规。 “啪！” “二！”啊啊……好疼！ “啪！”“三。”小猫抽着凉气，极力的用意识抵抗着疼痛。 “啪！”“四。” …… …… “啪！”“十……十二。” “啪！”“啊~儿十三……”一声尖叫，又拖着尾音变回了报数。 十三下打完，小猫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尽管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熬刑上，可中间还是因为疼的跳起来，而被加罚了好几次。屁股真的好疼，他已经不想再被加罚了。 可是刚刚一个没忍住，又…… “是十三，不是二十三……”小猫小声辩解着，心虚的要死，“哥……我没叫……” 阿耀根本不着小东西的套路，他只是把戒尺整个印在人屁股上。戒尺冰凉，屁股火热，突然的接触，就凉得小猫一哆嗦。小猫吓得立马改了口，认怂道：“哥我错了……呜呜……”又硬把屁股撅了，闷着脑袋惨兮兮的滚眼泪，“我刚刚叫了……你罚吧……” “饶你一次。”阿耀沉着声音，其实心里一点儿气都没有，只觉得这么可怜兮兮又怕又乖的弟弟着实可爱。 伸手捏了捏小东西的屁股，小猫硬是忍着疼没敢出声。现在屁股上的伤确实挺重的，臀峰的黑紫中，都被抽的泛起了两块白色的肿块，这样的肿块不好消，怕是没有一俩周不能好全。 “最后五下，还能不能挨得住？”阿耀有些心疼，有心要放小猫一马。从前揍小东西虽然数量上多，但手里总是收着力气，任是几百下，伤的总没有这么重过。 小猫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挨不挨的住了，但是他哥说了，不喜欢他逃避，那他就不能逃。 他狠下心咬了牙，闭着眼睛很硬气的点了头。 最后的责罚向来都不是好挨的，阿耀伸手按住嘴硬的小孩，“最后五下，你可以叫，但不能动。” “啪啪啪啪啪！”迅疾的板子，每一下都不手软，一下叠着一下，疼痛也叠加起来。小猫从第一下开始，疼得“啊~”的大叫，接着直接就叫出了一个超高水平的海豚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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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五下不知是怎么打完的，小猫只知道他的嗓子哑了，浑身发软。也许是一瞬间使用了太多的精力，现在不仅屁股上热辣辣的，浑身也都想在炉子里烤过，头也许是因为喊的太久了缺氧，现在就闷闷的疼。 阿耀把孩子抱起来平放在桌上。猫儿臀峰上的伤更重了，伤要上药，可阿耀看了下时间，这个点再不回去，恐怕就要错过晚饭，惹父亲该担心了。 猫儿迷迷糊糊的，在浑身的疼痛中挣扎，只觉得有人揉了揉他的脑袋，耳边传来清晰的指令，“张嘴。” 他便乖乖的张了嘴，一颗药被塞了进来。唔……有点苦，接着是凉凉的水，那个声音又在耳边说：“咽下去。” 他乖乖吞了下去，接着身子好像飘了起来，然后就沉沉的睡着了。 6号站在车前看到他们的时候，少主正横抱着他家小爷，皮夹克也搭在小爷的身上，另一只手还拎着小爷的裤子和鞋子。 6号要伸手去抱，少主却只让他拿着衣服。然后6号坐在副驾上，阿耀坐在后排，把小猫平摊在自己腿上，一路上他都把药油温在手心里，然后一点一点的给小孩揉着臀上的伤。 小猫儿刚吃了安眠药睡得踏实，给人揉伤的时候道没见着孩子多么挣扎。 到了顾家，阿耀依旧抱着光溜溜的小猫，可一进院子就撞见了正在浇花的顾鸿坤。 “父亲。”阿耀恭敬的唤了一声，却不敢看老人的眼睛。 果然，顾鸿坤看见儿子手里抱着小猫，猫儿身上盖着皮夹克，下半身都光着，白皙的小腿还露在外面时，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阿耀也知道自己阳奉阴违，会惹怒父亲，心中忐忑，更加恭敬的点了头，还是先抱着猫儿上了楼去了。 到了房间，把小孩放在床上，替他脱掉衣服，又仔细的用毛巾擦了一遍身子。这些事从前都是6号做的，因而阿耀做的并不顺手。在 6号的指导下，毛手毛脚的做完了全套，阿耀已经累出了一头汗，待出门前给小孩掖被子的时候，袖子忽然就被一只小爪子给抓住了。“哥~” “猫儿，怎么醒了？”阿耀坐在床沿，揉着弟弟趴在枕头上的小脑袋。 猫儿鼓鼓嘴，嗓子哑的声音却发不出来，只能用气声，“车上醒的，上药太疼了……” “醒了怎么不说……”阿耀有些后悔自己上药的时候下手重了。 小猫红了脸，却又像偷了腥似得偷乐，继而害羞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他哥那么温柔的给他上药，就算再疼，他又怎么舍得醒！ “装睡！”阿耀宠溺的敲了敲他的小脑袋，把他的头从枕头里揪出来。 “对不起嘛，哥。”猫儿却有些赖皮，仗着自己屁股上还伤着，胆子反而更大了起来。他趴着想着他哥的方向蹭了蹭，哑在嗓子里的声音仍旧有点儿可怜，“你别生气好不？” “不生气了。”这不是假话，看着这么乖的弟弟，阿耀真是一点儿都没脾气。 小猫拽着他哥的袖子，却又把头别过去，声音又哑又小，“猫儿以后会努力的不依赖，不逃避的，猫儿会改的……可是……”小东西泪眼汪汪的把头全闷在枕头里，声音羞得像蚊子哼哼，“我改的有点慢，哥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胡说什么！”阿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小东西这么依赖他，让他瞬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不好意思。阿耀从小就是孤儿，虽然心里十分喜欢小猫，可对于过于亲密的关系，还有这种坦诚的告白，他却向来不知道怎么对应对。 对猫儿如此，对父亲更是如此。 阿耀飞快的站起身来，心里只想逃。可看着闷着的孩子，又忍不住心疼，他拍了拍小孩埋在枕头里的脑袋，许诺着，“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车场。” 真的？ 小孩心里只有开心，这会儿带着一身伤趴着，就恨不得跳起来欢呼，可是随后就又听到了他哥的声音，“6号，好好照顾小猫。” 6号？6号是什么时候在房间里的？ 小猫抬了脑袋四处张望。他哥早已经出了房间，他只看见了床头柜后面蹲着一个闷着头扒糖纸的人。 “6号？”花猫唤了一声。 6号笑眯眯的抬头望来，然后人畜无害的递上了块巧克力，“小爷，你是不是也想吃块巧克力压压惊？” 唔~小猫捂了嘴。 只听被子“哗啦”一声，他就把自己全都闷了进去。 ——他给他哥的撒娇表白，6号是不是都听到了？ 呜呜……太羞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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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这颗糖发的如何~~甜不甜，暖不暖~~！ 后阿姨还心疼不？是不是都被我治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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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哦～ 棠子又要遁啦……本周开始停更了…… 因为棠子10月22日要韩语topic等级考试，最近进入了残酷的考前冲刺阶段，所以文文君，恐怕是暂时吐不出来的！希望将要开学的宝宝们，也和棠子一起加油，好好学习！等我考完，再杀回来拍阿耀，还有聂家那几只最后的拍拍！ 亲们，么么哒！虽然暂时的分别很不舍，可棠子还是会回来哒！记得等我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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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心碎的事就是......每次翻看前文都发现度受又吞了我的文没肉没拍，说说身世卖卖萌的地方为什么也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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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棠子消失了两周了，亲们还记着我吗？ 棠子，上来炸个尸……当然，是带着文文一起来的。 ———————————————————————————— 【第五节】1 从猫儿的房间里逃出来并不值得庆幸，弟弟的表白他可以选择逃避，但接下来要承受的父亲的怒火，可无从逃避。 阿耀并不觉得委屈或者无辜，相反他更认定自己是罪有因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事他从前干过不知多少，任意妄为的错他不是不知，只是无奈天性率直如此，拧不过，又如何能奢望不给自己找罚？ 可挨打也就罢了，他现在倒是更怕自己又惹恼了父亲。 阿耀从二楼的廊子走下来，在半层的转角处就看见了父亲。 顾鸿坤独自坐在餐桌前，脸仍旧阴沉着，见了刚进门的云空都不曾稍稍缓和。云空脱了风衣，这气氛让他困惑，但抬头就看了站在楼梯半层的阿耀，心里就猜到了大半。 云空蹙起眉征询的望去，可阿耀却无法与他坦然对视。闷头躲过那目光，阿耀装着急急的走下来，殷勤得要替云空收拾外衣，等接了衣服，看见云空嘴角上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笑意，他就觉得自己心虚到无地自容。 ——到底自己的窘迫被看了个彻底。 “空……”阿耀纠结着，“统领”两字不好意思叫出口，但语气里的依赖和恳求显露无疑。 云空故意错开了那祈求的眼神，脱了鞋便进去向顾鸿坤问安。等顾鸿坤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才回头问阿耀，“什么时候吃饭？” “马上。”阿耀老老实实的挂好衣服，知道这回云空怕是也指望不上了。他转头去布菜，等到盛饭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盛了电饭煲里靠边缘三分之二处软硬适度的米饭，端到父亲面前，可顾鸿坤却突然站了起来，接着又叫云空给他端碗饭来，仿若他是隐形的。 阿耀僵在当中，进退不得，幸亏6号正下楼来，他才强行把自己手里的碗塞在人手里，算是给自己解了围。 晚饭云林没有回来，6号和猫儿在房里吃，餐桌上只有他们三人。电视里放着新闻，顾鸿坤看着偶尔和云空议论几句，却全程都把自己的亲儿子当做空气。 饭后，顾鸿坤历来要去院子里溜达一圈，往日都是阿耀陪着，若是阿耀不在，才由猫儿或者云林轮班，今个却特地点了云空。 云空这时正在洗碗。 顾家宅子不是没有佣人，但是顾鸿坤身份特殊，仇家也多，所以能够近身伺候的几乎都是影卫，平日里连家务事也都是影卫们在做。 “我来洗。”云空刚刚放了手里的碗，看着要伸进水槽的那双手，就赶紧侧了身子挡开，抬头才看见来人僵着的双手，眼睛直勾勾的望水槽里的碗筷。 “云林都不会。你会？”云空不容置喙的眼神看得阿耀无话辩驳。确实，洗碗的流程他算是知道，可做就两说了。 云空在家里时，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从来也没让他，云林或者猫儿动过手。 “放着！一会6号会洗的。”云空洗着手，依旧不放心的用眼神警告着任性的少主人，告诫他这里他碰不得。 “统领！”阿耀本就不是为了碗来的，看见云空擦了手就要走，终于忍不住叫住了他。 “少主还有什么事？”云空优雅的侧了身，问得气定神闲。 眼前这个男人，这份骨子里的从容真是教人生气！可当真遇上了自己也举棋不定的事，阿耀第一个想问的人，偏偏还是他。 “统领，帮主今个气不顺……”阿耀一双手摸上裤缝，咬着唇低下头来，忐忑的像个刚犯了错的小学生。 “嗯。”云空从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意思是我看的出来。 阿耀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怪我。”只两个字，他说的坦诚，可到了后一句，却似人失足落水，前一句里的豪气全无，反而六神无主起来。 “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云空失笑，这父子俩真是一样。平日里杀伐决断都不见皱过眉头，可到了这柔情小事上，偏就傻乎乎的，不如一个孩子。 “说来你也许不信。我和云林小时候在叶家，也没少惹父亲生气。可就他那样的性子，偶尔被我们的调皮给惹怒了，也会抓住我们一顿好打，不过打过了他也就不气了。”云空宽慰的拍了拍阿耀的肩头，“等帮主气消了就没事了，父子没有隔夜仇的。别太担心。” 可待云空走了，这一番开解到了阿耀耳朵里却成了个行动指南，只有那几个字在脑子里盘庚不去。 ——打过了就不气了..... 所以..... 阿耀琢磨着，便向着书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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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2 顾鸿坤在院子里散了步也散了气，可回来却不见儿子。厅里没有，阿耀的卧室里没有，书房里也没有。抱着侥幸心理去了猫儿房里，可那里也一无所获。 这孩子到底去哪了？ 顾鸿坤有些懊恼。仔细思量这事虽然儿子有错，可自己生了一通火气，把人晾在一边出气不说，便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给。 想到这里，心中隐隐的不安感溢出来，后悔也跟着一同泛上来。 前车之鉴摆在眼前，他现在是会怕的。他怕儿子又伤了心，又要离他而去！（注：本番外在正文之后，正文还没写到的情节，阿耀曾离开风耀一段时间） 今晚他的举动确实有点过分，心里忐忑着待会儿若是拉下老脸来和儿子道歉的话，耀儿那个要强的性子能不能原谅他呢？ 这么想着便连气也不敢再生。 顾鸿坤开始固执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着儿子，他不想麻烦别人，他毫不焦躁，心平气和，他只是想找到儿子说两句体己话。 一路从地下室找到露台，从客房找到洗手间，却依旧不见儿子的影子。折腾了一番，时间已经不早，顾鸿坤也很是疲惫，猜测着儿子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厌恶见他了，所以就躲出去了？ 他思前想后，依然笃定不告而别这种事，那小子现在还没有那份胆子，索性就回去休息。 气喘吁吁的回到自己房间，推开房门顾鸿坤才真傻了眼。 房间昏暗，床头灯影子下，规规矩矩的跪着个人影，那身影腰间挺得笔直，一头耀眼的红发却乖巧的垂了，不是耀儿又是谁？ 看到这一幕，顾鸿坤的五脏六腑瞬间就都纠到了一起。 “在这跪了多久了？”他的声音低沉，可是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那灯下的影子突然惊了一下，像是刚从梦中惊醒来，接着揉了揉眼睛，才又低了头跪好。 原来，还真是跪着睡着了！ 顾鸿坤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可是心疼更多，大步走过去，想拽起儿子。可刚到人面前，就见阿耀已经膝行过来，手里的家高举过头顶，声音听着还有些哑，“阿耀恣意妄为，请父亲责罚。” 恣意妄为？还请罚？按照顾鸿坤的脾气，这会儿他真想一掌轰碎了那块家法板子。因为看着眼前这根家法，还有家法下闷着头孩子，他心头就有小火苗不停的窜出来。 好，真好，果然儿子只要一个动作就能气的他头脑发胀。 拽过板子不轻不重的踹了地上的人一脚，心中的闷气散不去，顾鸿坤便想冷静一下，再去扶儿子起来。可地上随即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阿耀似乎完全误会了那一脚的含义。他有些踉跄的爬了起来，接着解了皮带，脱了西裤和底裤，然后把衬衫顺着腰往上捞，背过身去抽了书桌里的红木椅子，双手撑住椅面，双脚打开分别放在两侧椅子脚的外侧，这样小腹就自然的压在了椅背上。 挨打的姿势已经摆好，这样的姿势在曾经的义父，现在的父亲面前，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可是每次做完，阿耀还是会羞到耳根通红。 “耀儿知错，请父亲责罚。”请罚的话说完，阿耀的头早就埋进了椅背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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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请罚听在顾鸿坤耳朵里，分明就是欠揍！ --自己的儿子，自己跪了，自己奉了家法，又自己脱光了趴好了，这么殷勤热切，不揍他，好像都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对不起他一样！ 这样的浑*小子，心疼他都是白疼。 顾鸿坤被激得头闷闷的，抄了家法，不轻不重的就在阿耀屁股上挥了一记。 “唔。”阿耀闷哼了一声，随即又羞的更深的埋了头。他知道，这一下父亲明显没使什么力气，可是大半年没挨过打了，他的耐受能力也下降不少。 紧接着的几下，不似第一下那么儿戏，但顶多也就用了五成力气。阿耀抿着唇，感受着身后清晰的火辣感，没几下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痛感让他心安，当然，身后疼了，也能缓解一点儿心里对父亲的愧疚感。 阿耀的家法厚重，即便只用了五成力气，五下过后，屁股上也赤彤彤的肿了起来。顾鸿坤原本也只是气这孩子讨打，倒不舍得真的狠揍儿子。 他适可而止的收了手，阿耀还依旧趴着，眼睛闭着眉头紧紧的皱着，像是随时都准备着迎接新一波的疼痛。 看到这样的儿子，顾鸿坤不仅心头毫无火气，还不禁得有点想笑。儿子明明那么怕疼，却还在这儿讨打，真是不明白这个浑*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他伸手拍了儿子的背，沉声道：“起来。” 阿耀睁了眼睛，抬头便看见了顾鸿坤，可脑中却还没回过味儿来。——这才打了几下？怎么就打完了呢？ “起来，趴床上来我给你上点药。”顾鸿坤的脸上真的找不出一丝生气的痕迹，笑呵呵的又在儿子屁股上甩了俩巴掌，催促他快点起来。 “爸……”阿耀起了身，眼里明显带了些不解，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他，也不往他身前迈步子。“明明是罚我，您怎么这么儿戏……” 那句小声的埋怨，顾鸿坤听得清楚，心里却觉得这儿子乖顺得可爱，又有些好气，便瞪着儿子反问道：“怎么？爸爸还不能宠着你了？” 晚上在饭桌上还沉着脸色，这会儿怎么又180度大变脸了？ 这样的父亲，阿耀真有些适应不过来。 是啊！父亲宠儿子，天经地义，可父亲这样偏宠却让他忐忑，脑子里乱糟糟的，无数的想法就这样涌出来，这么想着便又把以往那些纠结不清的怨气连带着也挖了出来。 他垂下脑袋，“本来都是我，为何义子就揍得，亲儿子就揍不得了？”闷声嘟囔着，可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过了。只是话都已经说出来了，还怎么再收回去？ 阿耀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观察顾鸿坤的脸色。 “你说什么？”顾鸿坤果然沉了脸，他不曾想到儿子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声音不觉都带了一丝火气，脸上原本的慈爱更是散的无影无踪。 而阿耀更想掴自己两个耳光。 他这话的意思，是在暗示现在的父慈子孝都是装腔作势？还是在埋怨父亲不曾早些认了他？这其中的意味他其实并不明白，只是心中又一股不明的闷气，就顺着那个意思说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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