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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王冠之重(古风,师徒,温馨,训诫)[第24页] |
作者:沉浮若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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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亲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小鸽子被师父吓成这样,是不是应该逃跑 |
预告...由于群里的小伙伴善良的帮忙,冰儿提前解放,一会继续“幸福”的拍拍~ |
番外 凯旋(十八) 萧子歌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师父不插手红衣帮的事情。人不是我派去的,但是事情因我而起。” 当萧子歌说完的时候,卓起看萧子歌的眼神竟柔软了些,嘴角不经意间泛出一丝笑意,这几句话,不推卸也不夸大,说得恰到好处,其实,他本可以为自己辩解推得一干二净的,但是他却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没有推卸责任。 “伸手,二十下。”卓起并没有原谅,“你身边的人不一定理解你的处境,但是你要在别人面前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你不表现出要报仇,他们不会自作主张,对吗?”大概是害怕孩子委屈,卓起认真地解释道。 萧子歌点点头,“恩,我懂了。” 说完,萧子歌又将已经肿起很高的左手伸了出来,咬着嘴唇,样子看上去让人心疼极了。 卓起狠了狠心,扬起树枝落下,带着风声,依然没收着力气。 “啪”第一下落下,树枝竟在萧子歌的手心折断。 “啊”萧子歌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蹲下身子,将手藏在肚子处,另一只手来回来去揉着。 卓起淡定地转身拿起第三根树枝,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语气轻描淡写,“起来,伸手。” 萧子歌的眼泪还在流着,听见师父这短短的四个字心里哆嗦了一下,默默想着,还有十九下,又扫了一眼桌上的树枝,师父不会真的要折断十六根吧?想到这里,浑身到处都觉得一阵紧张。 “又想让我说第二遍?”卓起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萧子歌摇摇头,用右手拭去脸上的泪痕,视死如归般地站起来,又一次将手伸平。 卓起抓住萧子歌的指尖,还是刚才的方式,一下接着一下地往下落,萧子歌忍得辛苦,生生把嘴唇咬出了血迹,眼泪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来,又被他咽下去,手几次忍不住想缩回去,都被卓起抓住了,根本躲不掉。到了后来,萧子歌甚至不敢去看落在手上的树枝,只是闭着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在又牺牲了两根树枝之后,二十下终于罚完了,在卓起将手松开的那一刹那,萧子歌不顾一切地蹲在地上,此时此刻,这只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起来。”卓起扔掉手里被折断的树枝,呵斥道。 “师父......”萧子歌抬头看了看卓起,眼神里带着恐惧又带一丝隐约可见的哀求。 卓起没再催他,他现在很冷静,知道分寸,更知道自己刚才打得多狠,“受不住了?” 萧子歌深吸了口气,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从地上站起来,摇摇头,“受得住。” “受不住也得受着,这才刚开始,继续说。”卓起竟没说一句安慰的话,反而冷斥了句。 萧子歌愣了一下,还是不敢拣重点的说,“今天的事,给师父惹麻烦了。” 卓起却摇了摇头,“今天的事不怪你,意料之外,师父帮你,是理所应当,不是惹麻烦。” 萧子歌低下头,听到这句话,却有些愧疚,师父最近忙得要命,自己却还给师父惹麻烦,不怪罪,反而有点心里过不去 “去青楼,放纵自己。”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没说了,萧子歌鼓了好大勇气才开口。 “你自己说,该怎么罚?”这次是今天的重点。 萧子歌想了一会儿,没敢轻易说,毕竟今天师父动了很大的气,让他有些心虚,“听师父的,师父怎么罚,子歌都心服口服。” 卓起扫了一眼桌上的树枝,“还剩十二根,都断了,今天这事儿便过去,有意见吗?” 萧子歌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师父这么说也吓了一跳,刚刚已经尝过这树枝的滋味,现在自然是害怕的。 愣了一会儿,萧子歌却还是摇摇头,“没有,听师父的。” “那好,去床上趴着。” |
番外 凯旋(十九) 萧子歌走到床边,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等待着身后疼痛的袭来。 等萧子歌趴好了,卓起扬起手里的树枝打在萧子歌的臀峰处,一道红色的痕迹迅速泛起,萧子歌想要去抓床单,却发现左手只要轻轻动一下就会疼得厉害,深吸了口气,只得用右手抓紧,另一只手却不知道放哪里好。 大概是因为屁股比手心软得多,树枝竟变得很坚强,一连打了约二十下,才听到树枝折断的声音。 之前听见树枝折断心里是怕,可是现在,萧子歌却是在心里长出了口气。心里默默数着,断了一根。 卓起一句话都不说,看见手里的树枝断了,回身去拿第二根,依旧是每一下都不肯留情面,萧子歌的屁股上早已被打了好几轮。卓起打得满屋章法,横的竖的斜的,交错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渗出了血迹。 随着树枝毫无喘息的落下来,萧子歌早已撑不住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还是一下都逃不过,每一下都能准确地咬在屁股上,当第三根树枝断在萧子歌身上的时候,趁着卓起转身拿树枝的功夫,萧子歌将两只手放到身后,护住两团肉,摸到流出来的血液,心里一阵阵害怕。 “手拿开。”卓起轻轻点了一下萧子歌的手,大概是因为实在太恐惧了,萧子歌颤抖着拿开,可是当听到树枝带着风声扬起来的时候,两只手又鬼使神差般地放了回去,同时翻了个身,顾不上疼,将屁股压在身后。 卓起反应得快,树枝停在半空,看徒弟竟躲了,滞了一下,一把拉过萧子歌的身子,抬手便将树枝抽在大腿上,一下接着一下,全部打在同一处,每一下落下,惹起的都是萧子歌一声撕心裂肺的叫,直到十几下之后,树枝折断,卓起才肯停手。 在看萧子歌,脸上已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反正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地喘着。 卓起气呼呼地将折断的树枝扔在一边,转身拿了桌上的戒尺,“伸手。” 萧子歌看见卓起手里的戒尺,眼泪都被吓了回去。 “师父,对不起,我错了。”萧子歌知道躲这一下,师父一定不会轻饶,心里愈发地害怕了。 卓起不理他,抬起戒尺打在右胳膊上,“伸手!既然管不住手,我教一教你规矩。” 萧子歌颤抖着把右手伸出来,卓起一把抓过来,连着打了十下,萧子歌咬住嘴唇忍着,比起身后和另一只手,右手的疼并不清晰。 “另一只手。”卓起放开萧子歌,又敲了一下左胳膊。 这回萧子歌可没有那么痛快,这只手已经惨不忍睹,再挨十下,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 见萧子歌不肯动,卓起强行把萧子歌的左手拉过来,萧子歌真的是怕极了,尽管指尖被师父抓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在卓起举起戒尺的一刹那将手从卓起的手里抽了回去。 戒尺落空,看着萧子歌把双手藏在了身后,卓起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把戒尺扔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
番外 凯旋(二十) 僵持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萧子歌却还是投降了,怯怯地把手伸到卓起面前,“师父别生气,我不躲了,师父罚吧。” 卓起拉过萧子歌的手,却没拿戒尺,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即便动作很轻,萧子歌还是疼得缩了一下,却用理智控制住了。 卓起看在眼里,心疼极了,沉着脸问了句,“还敢挡吗?” 萧子歌小声回答,“不敢了。” 卓起点点头,这孩子一向骄傲,把他吓成这样,确实是心疼极了,“放过你这一次,一会儿再敢挡,加倍。” “谢谢师父。”萧子歌竟笑了一下,刚才是被恐惧充斥着,现在心里竟暖了一下。 卓起在心里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个孩子呀,这么容易满足。 这一笑,气氛却缓和了很多,卓起扫了一眼桌上的树枝,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剩下的怎么办?” 萧子歌咬住嘴唇,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心说道,“不躲了。” 卓起摇摇头,心里想着这孩子啊,都怕成这样了也不肯服软。 又拿过一根树枝,当卓起转回身的时候,萧子歌已经趴好了,看着萧子歌的屁股,卓起皱了皱眉,哪一块地方都不忍心下手,“还敢去青楼吗?” 与刚才不同,卓起是问了一句才将树枝落下的。 “啊。”萧子歌叫了一声,赶紧回答,“不敢了。” “再敢去,比今天罚得更狠。”卓起又连着打了三下,萧子歌疼得身子一直在颤,这次却不敢躲了。 三下过后,卓起把树枝扔在一边,“够你记住教训吗?” 萧子歌点点头,“恩,记住了。” “罢了,今天放过你,下次再犯,让你记一辈子。”卓起冷斥了句,说完,却把萧子歌搂在了怀里。 “师父不打了?”萧子歌抬头看看卓起,又看看还剩下的树枝,“还有那么多。” 卓起被萧子歌气乐了,一边替萧子歌擦着眼里,一边说道,“你是没挨够?” “不是。”萧子歌赶紧回答,又小声嘟囔了句,“我以为师父真的会让我养十天伤。”师父罚得虽然狠,可也不至于在家趴十天。 卓起笑了笑,本来那就是随口吓唬他的,没想到这傻孩子还信以为真了,“你以为师父舍得吗?” 萧子歌笑得很甜,“师父对不起,我让您担心了。” “你呀,挨了揍就别道歉了,不委屈?” 萧子歌摇摇头,“不委屈。” “等着,师父去拿药,疼坏了吧?”卓起揉了揉萧子歌的脑袋,拉过被子替他轻轻盖上。 萧子歌静静地享受着,愈发觉得温暖,身上的伤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当然,这仅仅是心理作用。 卓起转身去了外屋拿药,刚到外面,却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得要命,咳了几声,竟觉有些头晕,扶着墙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等了好长时间,萧子歌也不见卓起回来,觉得有些奇怪,起初外面还有声音,现在却听不见动静了,萧子歌有些担心,自己忍着疼穿好衣服,一步一步蹭到外面,却看见师父正趴在桌子上,脸色苍白。 “师父,您怎么了?”萧子歌顾不得身上还有伤,一下子扑到卓起面前。 卓起刚刚是闭着眼睛的,缓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不少,听见萧子歌叫他,赶紧把眼睛睁开,将身子也抬了起来,“没事儿,有点累了,谁让你跑出来的?快去里屋趴着,不疼吗?” 萧子歌看出来师父是在逞强,不管卓起在说什么,一头扎进卓起怀里,双臂环在卓起腰间,“师父,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
群里小伙伴盛情挽留,冰儿也想了很多,其实还是舍不得小鸽子和师父,舍不得大家吧~刚才是冰儿一时冲动,为让大家虚惊一场而道歉。 下面是@陌笔寻浅写的一段算是表白吧...看到这些的时候,冰儿才知道小鸽子和师父还有大家对冰儿的意义。 致 陪伴我的你 早已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追这篇文,忘了那个时候有多激动。如果说那一刻的相遇是茫茫人海中的惊喜,那么日后的陪伴便是点滴不可重来的相濡以沫。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情感。这些天陪伴我的,子歌,卓起,皇上,每一个人都那么真那么真,真得好像我一转身,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冰儿,就像你一样,好像我的生活中,永远都有一个你。我常说作者的灵魂和文章的灵魂是不可分割的。就好像我看到你文章里的思想,情感,就看到了一个积极面对生活的你。善良,坚强,乐观,勇敢,不退缩,不逃避,我有多少次都希望我像子歌一样,拥有这么多这么多美好的品质。甚至这一刻我觉得,子歌的思想,价值观,已经毫无抵抗地融进了我的生活。因为这些,我的一切开始变得更美更好。 我记得我们的贴子是一个很单纯的贴子。 会有小伙伴在里面写小段子,很萌很欢脱很可爱。 会有潜水党,在卡文后实在憋不住出来冒个泡,很期待很渴望的样子。 会有励志的孩子写各种各样的文评,里面的一字一句不仅是在赞扬文中的角色也是在勉励自己。 就算是冷漠的催文,我们也有对待它的方式。我们替冰冰打抱不平,像个见不得一点不公平的小孩子一样,义愤填膺。 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小小的群。 写到这里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冰儿,你说你看得出来,我是一个感性的孩子。是啊,我真的,不是很坚强。冰儿,我知道你不会忘,每天的清晨,群里会有各种各样的气泡,各种各样的字体打着“早”。一个字,一声问候,很多人,很长时间。好像不自觉地会养成一种习惯,一种惯性,觉得这个大家庭很美很好很幸福。我记得某天夜里,我们在群里给一个小伙伴唱生日歌,一人一字,到“快乐”的时候,恰好重复了两遍。对,我希望以后的你,不是快乐,是快快乐乐,每一天每个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快快乐乐的。 我记得每次在群里出现,你都会很开心地叫一句“陌笔”,我记得你的字体是汉仪蝶语。我记得你喜欢一个表情包用很多次,比如那个一脸无辜的“单纯”,还有那个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小鸽子。我记得小白从来不让我们叫她小白,说什么对白字过敏。每次想到都觉得很可爱。我记得我们总是很默契很心有灵犀,会在同一时间打出相同意思的句子。小伙伴们也很默契,好多时候我都会怀疑,是不是幕后有一个口令红包操纵着我们的话?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们的早、晚安,每一句祝福语,都那么真,那么整齐呢? 还有什么要说的呢?对了,冰儿,我昨天还说要画小鸽子和老狐狸的。你答应了,冰儿你答应了。我记得上次我说要写小段子,你第二天还记得很清楚,赶我去写呢。可是我还没有画,还没有等到你催我呀。 冰儿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勤劳的楼主。不管多忙有再多的事,也总会在贴子里见到期待的文。文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可是还是怀着对文字的热爱,一次一次地咽下催更的念头。吧里整顿删帖,我们自如地通过了。百度和腾讯有瓜葛,也真的如我所愿只憋了一天就霸气归来。我以为这篇文可以永远永远地写下去,写到鸽子长大了,当皇上了,写到师父老了,司徒老了,那个时候我们也长大了,也像爷爷奶奶那么老了,年轻的孩子们追文就不是几个通宵可以追得完了。我就可以骄傲地想,我有一个文章结束,番外永不完结的故事,我们的故事。 冰儿,那么多的人说,要尊重你的选择,支持你的决定,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做不到那么成熟,做不到稳重,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闷闷地疼。冰儿,给我一次任性的权利好不好,让我不要支持你的决定,就像,就像小鸽子觉得在师父面前永远都有孩子气的权利一样。 |
贴子不会删,小鸽子和师父的故事会继续,希望我们一直都在 |
又有好几个小伙伴问我qq群,统一说一下,群号:540747182,欢迎加入~ |
番外 凯旋(二十一) 萧子歌贴在卓起的胸前,压得伤口更加难受了,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却还是在逞强,“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乖,回去上药。” 然而,这一次萧子歌却都看在眼里,赶紧把师父放开,抬头问道,“师父的伤还没好是不是?” 卓起愣了一下,“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就是没好,师父之前为什么骗我说好了?”萧子歌愤愤不平地质问。 卓起拉过萧子歌,心疼地看着他,“看你最近这么忙,每天都回来那么晚,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说到这,萧子歌的眼泪竟然又滚了下来。都怪自己,师父怕自己担心,伤没好都不敢说,可是自己却用这些时间都去青楼作乐了,开始的时候,每天还想着帮师父换药,看着师父喝药,可是后来师父说没事,自己竟然也松懈了,加上每天回来都很疲惫,竟理所当然地以为师父好了。 “师父,对不起,是子歌疏忽了。”说着,萧子歌屈膝又要跪下,膝盖还肿着,卓起哪里舍得徒弟再跪,一把将萧子歌扶住,“不许自责,好了,刚才只是有些累,回去上药吧。” 萧子歌摇摇头,“不,我要看师父的伤。” 卓起摸了摸萧子歌的脑袋哄道,“先上药,不许让师父担心。” 萧子歌勉强点了点头,“我不让师父担心,可是师父也不能让我担心。” 卓起笑了笑,“恩,不让你担心,一会让你看,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萧子歌这才肯进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里,卓起拿着药瓶凑到萧子歌身边,“唉,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你忍着点,忍不住了就告诉师父。” 萧子歌摇摇头,将药瓶从卓起手里抢过来,“师父不许动,我自己来。” “胡闹,你伤成这样,怎么自己来!”卓起瞪了萧子歌一眼,要抢萧子歌手里的药瓶,萧子歌却死死抓住不肯给。 萧子歌咬了咬嘴唇,“师父不让我自己来,我就不上药了,反正师父也受着伤,我陪师父一起。” “就凭你这句话,就应该再揍你一顿,故意惹师父心疼?”卓起狠狠地瞪萧子歌一眼。 萧子歌低着头,“不是。” “那就拿过来。”卓起伸手去要药瓶。 萧子歌小声嘟囔了句,“我不想师父操劳。” “我自己揍的,我自己管。就像自己惹的祸自己要担责任一样。”卓起不恰当地比喻了句。 萧子歌终于不再扭下去,把药瓶还给卓起。 卓起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呀,先顾好自己,再担心师父。” 萧子歌点点头,甜甜地笑着,“知道了。” 卓起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在萧子歌的手上,涂上去的时候惹起一阵刺痛,但是萧子歌强迫自己保持不动,不忍心让师父多费半分力气。 涂好了药,卓起拉过萧子歌的手揉着伤,左手伤得重,揉起来更是疼得难忍,萧子歌死死咬住嘴唇,大概是因为疼得狠,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萧子歌倔强地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疼了就哭,别逞强,在师父面前还不好意思吗?”卓起看着萧子歌隐忍的样子心疼得紧,温柔地说了句。 萧子歌却摇摇头,“不疼,师父不用担心我。” |
以下长评是@蓝白的自由乐因为和@陌笔寻浅吃醋的成果,某乐乐说她要比陌笔多一百字,所以在原来的长评后面加了一段(ps..她们是情敌,但是冰儿神马都不知道) 王冠之重 最初爱上他是因为文案中有一句话让我记得很深“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因为我喜欢很喜欢古风,所以看文的时候一般很挑,但是我到目前为止,师徒文,我最愿意看的一部还是王冠。 我喜欢师傅,喜欢他因为完成一个诺言的兢兢业业。他让我看到了一个一诺千金的高尚品格。喜欢他为了让子歌成才强忍着心疼也要让他记住教训的决心。他让我看到了为师的无怨无悔。心疼他在容儿与子歌之间的为难,毕竟在年少时的子歌是个“外人”,可我去看到了他的忠肝义胆。他深知教好一个一国之君远比自家人荣华与否重要的多。当他面对父亲的误解,被口口声声指认“贪图富贵”的时候,他该是多么的委屈,恐怕子歌是那是唯一的慰藉。我相信他是一个爱民如子的人,与他同好的秦源等皆是如此,他们在用不同的方法去爱这片江山,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好臣子,师傅更是一位亦师亦父高风亮节的一代名臣。 喜欢子歌,弱冠之年的他从没有放纵胡闹的资格,在他的肩上压着与其不符的重担,母亲的期望,师傅的期望,足以将这个十五六的少年压垮,可是他没有,他很坚强的在面对这一切。而我最心疼的是,他对容儿的宽容,他把他没有享受到的任性都给了容儿,任他胡闹,他来宠溺。我想像不出那个时候的他除了师傅他还有什么,父皇不明深意的态度,府中所有下人的试探,各党派的不怀好意,我只能说,很心疼他。开篇的那次狠拍真的有种流泪的冲动,面对未知数目的责罚他只是一下下的数着,犯了规矩重头在数,哪怕师傅有意包庇也无可奈何。他是一个有着赤子之心的少年,无论师傅怎样他都一如既往的尊敬。盯着各方压力,不惜一切救在牢中师傅,只因子歌相信师傅。他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孩子,他是一个正直的孩子,但更多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如同一个男人一样站在前面,为了天下百姓开仓放粮,为了谋杀师傅的弟弟请旨特赦,为了短暂的父爱当众受了廷杖。他总是勇敢的保护身后的人,却不知他的坚强总是让人心疼。很庆幸师傅一直陪着他。 坦白说,一开始我不喜欢父皇,不是因为他对子歌不好只是觉得他太过冷淡,我爱上他的时候是廷杖之后他放下架子去关爱子歌的时候,那时的他好似让我看的清楚了些。父皇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应该是出征吧,面对子歌的违军令时,他不忍却毫不留情的军法。他是皇帝,他曾为将为帅,他深知在军中军法的威严,他明白如果不罚,军中将士难以接受子歌,一国之君与三军将士离心,子歌将来如何为皇为帝?每次罚过子歌他总是及时给糖,那份淡淡的温馨让我也觉得暖暖的。 至于其他人,萌萌的容儿,憨憨的司徒将军,让人心疼的陈良父子,等等等都让我喜爱 比如容儿对子歌的依赖,司徒将军的护短,陈良为江山戍边的侠骨柔情,陈寒昭的忠心为主…… 这篇文总使我将自己带入每一个角色,和冰儿讨论剧情的时候,总会想,子歌应该是这样那样,追文追到现在,很庆幸冰儿笔下的小鸽子与我认为的一模一样。很欣喜冰儿没有为了拍而拍,每一个拍都是有意义的。 与冰儿一样,我也不是圈中人,只是单纯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搜到了这篇文,但是我很庆幸这份幸运。 昨天看帖的时候冰儿说散,我第一反应是不舍,可是与陌笔不同的是,我选择尊重。看文,我始终遵循一个原则,作者写,我看。这是你情我愿,作者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对我负责,所以我至始至终很讨厌喷作者的人。如果说最多的情绪,应该是感激,这么多年,能让我说话的除了哥哥终于多了个冰儿,也许正是因为二次元的陌生才让关系熟悉的这么快。 感谢这篇文,让我认识到很多人,感谢这篇文,让我认识了冰儿。 感谢冰儿不管处于什么原因,愿意分享你笔下的文字。谢谢冰儿让我从你的笔下找到了慰藉,谢谢你原谅我们所有读者有时过火的催更。 我一如既往的尊重你的权利,你的决定是对的,不过这件事我得出的结论是,你是一个感性的人。 冰儿,你的心很软,聊起天来很萌,相信将来的你会得偿所愿 恩,谢谢你 |
番外 凯旋(二十二) 卓起听萧子歌这般回答,心里更加难过了,“怪师父狠心吗?” 萧子歌愣了一下,竟点了点头,“师父今天好凶。” 卓起听孩子这么说,心里却有点难受,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坦诚相待,“唉!今天是不冲动,可是也太理智了,这每一下打得都不敢带感情。” 卓起说得不带感情,是说没有留情面。 萧子歌却忽然笑了笑,“师父理智吗?还不是没罚完?” 卓起瞪了萧子歌一眼,“我怕罚完了,你以后见到师父会躲着走。” 萧子歌摇摇头,“才不会呢,我哪有那么胆小。” “没打怕是吧?”卓起宠溺地揉了揉萧子歌的脑袋。 萧子歌撇撇嘴,却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一直都怕呀,师父那么凶。” 卓起瞪了萧子歌一眼,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你害怕也没见你老实啊,该作照样作。” 萧子歌撅着嘴,“疼。” 卓起笑笑,“好,师父给你揉揉。” 弄好了手上的伤,卓起又帮着萧子歌处理别处,萧子歌很听话,任师父摆布,也不叫疼,只是默默忍着。 卓起知道孩子是心疼他,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替萧子歌揉着,过程很顺利,很快便揉完了。 “好了,歇一会吧,一定累坏了,不许睡,等师父回来。”卓起又替萧子歌盖上被子,摸着头安慰着。 “师父干什么去?”萧子歌仰头问道。 卓起没说话,转身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将毛巾沾湿拧干,“过来,把这个敷在膝盖上,跪了那么久,别着凉了,以后该会疼了。” 萧子歌侧过身,任凭卓起把毛巾敷在膝盖上,“师父,您别忙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您快休息吧。” 卓起摇摇头,“师父等会儿睡,你睡吧,等你睡着了师父才放心。” 萧子歌皱了皱眉,“师父刚才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站着?” 卓起没有否认,“师父刚刚在想事情。” “我知道我一定是让师父失望了,师父不生气了吧?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萧子歌还是带着些愧疚。 卓起摇摇头,“没有失望,但是真的被你气得半死,不然能罚这么狠?” “我知道师父已经在强迫自己冷静了,是我错得离谱。”萧子歌低着头,其实,师父虽然打得狠,但是师父的心思他都懂,这一次,真的一点都没有怨师父。 “你是离谱,可是,师父今天也很高兴。”卓起笑着看着萧子歌,宠溺地说道。 “高兴?高兴什么?”萧子歌一脸不解地看着卓起。 卓起侧躺在床上,将萧子歌揽在怀里,“因为你出事了,第一时间找的是师父。能帮你解决这件事情的人很多,或许你找了别人师父根本不会知道,但是你即使知道师父会生气,也是让师父去了,这说明,在你心里,师父的位置很重要。”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知道师父一定会帮我。”萧子歌答得很自然,这种感情,本来就是不需要修饰的。 卓起笑了笑,“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在外面发生什么,即使今天人真的是你杀的,师父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而是对是错,我们可以关起门解决。你要记住,不仅是这一次,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哪怕是真惹了大祸也不要害怕,师父永远无条件保护你。” 萧子歌通透地点点头,“知道啦,从小到大,师父一直都是保护我的,在外面,不管我做什么师父都维护我,我有事情不会瞒着师父的,大不了回家挨揍嘛。” |
番外 另一对师徒(一) 大军凯旋,边关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安顿好了边关事宜,陈寒昭带着部分将领进京领赏,顺便也是放一个长假。 然而,当陈寒昭回京的时候,萧子歌恰好在外面玩,据说要好几日才能回来。元帅府很冷清,陈寒昭至少在边关长大,对京城的一切也不太熟悉,如今回来,一个人更是百无聊赖。 这一日,陈寒昭一个人去酒馆喝酒。不在边关,终于可以放纵一下。 陈寒昭正喝着酒,酒馆里忽然来了一个唱曲的姑娘,怀里抱着一把琴。在酒馆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冲着姑娘招了招手,姑娘赶紧走过去,福了福身,“大爷想听什么?” 大汉一把将姑娘拉过来,“你唱什么大爷都爱听。” 姑娘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一脸慌张,“大爷,对不起,我......” “你什么你,走,回家唱去。”说着,大汉不由分说将姑娘拉过来要往外走。 “等等,姑娘凭什么跟你回家呀?”远处的司徒轩看不惯,一个健步蹿过来拦住两个人的路。 “大爷我有钱,她就得跟我回家。”大汉理直气壮地吼了句,显然没把司徒轩放在眼里。 司徒轩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扔过去正好砸在大汉的头上,“这是爷赏你的,有多远滚多远。” 大汉的头上瞬间起了一个大包,身子晃了一下差点儿摔在地上。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大汉大声嚷嚷着。 司徒轩抬手便是一拳,大汉没来得及还手便被打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司徒轩抬起一脚把他踢出老远。 “你......你等着,看老子不回来找你报仇!”大汉落荒而逃,嘴上还不依不饶。 司徒轩冷笑一声,回了句,“等着你回来报仇。” 姑娘被吓傻了,看大汉走了,开口说道,“多谢大爷救命之恩。”说着便要跪下。 司徒轩将姑娘扶住,“别急着谢我,我救了你,你不应该报答我一下吗?” 姑娘不明白司徒轩的意思,愣了一下问道,“大爷要如何报答。” 司徒轩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长得不错,跟我回家。” 姑娘吓坏了,像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一旁的陈寒昭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本来以为司徒轩是想救人,没想到和那个大汉是一丘之貉。 “站住。”陈寒昭喝了一声,出现在司徒轩面前。 司徒轩打量了一番陈寒昭,一身白衣,年纪不大却带着几分英气。 “小孩,你有事儿?”司徒轩冷冷地问道,一脸鄙视的样子。 陈寒昭听见司徒轩管他叫小孩,竟半天没反应过来,在边关征战多年,他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小将军,就连敌军都不敢对他轻视,眼前这个人居然管自己叫小孩! 陈寒昭不喜欢多做解释,战场上向来不需要多说话,只需要用兵器交流,现在,陈寒昭也索性挥拳便打,刚才看见了司徒轩的打人,只觉得出手很快,却没见识到武功的实力,陈寒昭却也没把司徒轩放在眼里,一个酒色之徒,想必也没什么真本事。 然而,出乎陈寒昭意料的是,一拳打过去扑了空,根本没反应过来司徒轩是怎么躲过去的,陈寒昭立刻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了,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应对着,两个人就在这酒馆里打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几个回合,司徒轩飞起一脚踢到陈寒昭的腿上,陈寒昭没站稳,整个身子摔在地上,司徒轩没再动手,却没想到陈寒昭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往司徒轩身上扑,司徒轩摇了摇头,又过了几招,再一次把陈寒昭踢倒在地上,这一次,司徒轩蹲下身子将手压在了陈寒昭胸前,“认输吗?” 陈寒昭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说话。 司徒轩皱了皱眉,“不认输就继续来,我今天非要治一治你这个毛病,小小年纪怎么这般心术不正,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招招赶尽杀绝?” 在打斗的过程中,司徒轩发现陈寒昭每一招都异常狠毒,出手都是奔着制人于死地去的,司徒轩不明白,一个好好的孩子,学了一身功夫,怎么会心思如此毒辣,他却不知道,这招招致命的习惯 是在战场厮杀养成的,那个地方,要出手就要制敌人于死地。 |
番外 另一对师徒(二) 陈寒昭依然不说话,直到司徒轩把手宋凯,陈寒昭又不服输地跳起来,挥拳便打。 司徒轩看唱曲的姑娘早就在一片混乱中跑了,自己却被这个小孩缠上了,无奈地摇摇头,“喂,小孩,咱俩别在这里打,出去找个地方怎么样?” 陈寒昭才不怕他,虽然自己失败了两次,可就是不服气。但是自己也知道在这酒馆打架确实不好,影响人家做生意。 跟着司徒轩到了一处树林,这地方倒是清静,没人打扰,这回陈寒昭真的不顾一切了,抽出身上的佩剑挥剑便刺,司徒轩没拿兵器,刚刚过了几招,心里有了底,对付这个小孩不需要非多大力气,可是莫名地想给他一个教训,不分青红皂白管闲事,出手还这么狠,不过仔细想想,倒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在战场上打仗,凭的也是一股冲劲儿。 司徒轩很轻松地和陈寒昭过招,两个人经过一番折腾,陈寒昭被摔倒五六次,浑身摔得生疼,胳膊有的地方也擦破了皮,可是每次被摔倒都不服气地站起来,又继续和司徒轩打。 又是几个回合过去,陈寒昭挥剑刺向司徒轩,被司徒轩逼到角落里,转身的功夫,一个不小心,被一个支出来的尖锐树枝划了一下。 树枝很锋利,直接在陈寒昭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陈寒昭好像根本没顾上自己受了伤,继续和司徒轩打斗,司徒轩看陈寒昭受伤了,自己跳出去,离了陈寒昭很远,“小孩,你受伤了。” 陈寒昭低头开了一眼伤口,“不碍事。” “今天就到这吧,我不欺负受伤的小孩。”司徒轩不肯再和陈寒昭继续打下去,看着陈寒昭的伤口不断地流着血,竟有些心疼,心里想着,这孩子看起来也就和子歌一般大,可是竟然比子歌还倔了几分。 陈寒昭撇撇嘴,一脸地不高兴,“老头儿,我不是小孩。” 老头儿?!司徒轩愣了一下,冲着陈寒昭吼道,“我老吗!” 陈寒昭不说话,竟觉得司徒轩发脾气的样子有点好笑。 “得得得,不和你计较,把伤口包扎一下,回家了可别说我欺负小孩。”司徒轩一边说着,一边凑到陈寒昭近前,要抓陈寒昭受伤的胳膊。 陈寒昭本能地挡了一下,后退几步,“我自己来。” 司徒轩皱了皱眉,“戒心这么重?” 陈寒昭白了司徒轩一眼,没说话,低头从腰带上扯下一条布,熟练地缠在伤口上,自己系了一个结。 “经常受伤?”司徒轩在一旁看着陈寒昭这一连串的动作,有些吃惊,如果不是经常受伤,不可能处理得如此熟练。 陈寒昭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这样的伤,隔三差五就会有,别说是战时,就算是平时训练受点轻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疼吗?需不需要带你去看看郎中,上点儿药?”司徒轩看陈寒昭不理他,自己没话找话。 陈寒昭摇摇头,“不用。” 司徒轩知道陈寒昭对他有戒心,也没勉强,“小孩,练武之人,心术要正,你这招式,可是有些太狠毒了,别误入歧途呀!” 司徒轩自以为是好心提醒,却把陈寒昭逗笑了,“你说我心术不正?你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人的老头儿居然说我心术不正?” |
番外 另一对师徒(三) 听陈寒昭说他调戏女人,司徒轩可是气急了,“你说什么?我调戏女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调戏女人了?小孩子说话要讲证据,你看见我碰她了?” “我......”陈寒昭被司徒轩问愣了,好像确实没看见司徒轩碰那个姑娘,“那你要带她回家!” 司徒轩席地而坐,“你知道刚才那个大汉是谁吗?” 陈寒昭摇摇头,初来京城,很多人他都不认识。 “他是京城恶霸,你说,他在这吃了亏,能放过那个姑娘吗?” 陈寒昭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想把姑娘送回家?” 司徒轩笑了笑,“你还不傻。” 陈寒昭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老头儿”还是一副热心肠,自己倒是误会他了,“老头儿,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司徒轩白了陈寒昭一眼,“学了几下武功就乱打人,关键是功夫还不怎么样,有这功夫不如回家好好练练武。” “你凭什么说我武功不怎么?”陈寒昭不服气,好歹也是上场杀过敌的将军,竟然被人这么轻视。 “觉得自己不错?你倒是把我赢了啊?刚才摔得疼吗?”司徒轩带着挑衅的意味。 不说还好,司徒轩这一说,陈寒昭倒是真觉得有点摔疼了,可是也不和司徒轩多说,“老头儿,你别太得意了,我一定会赢你的。” 司徒轩哈哈大笑,“好呀,今天你受伤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三天之后,还在这里,怎么样?” 陈寒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三日之后,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司徒轩和陈寒昭都准时到了。 那天回去之后,司徒轩一想起来遇到的小孩就觉得有趣,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特别喜欢小孩的个性。陈寒昭则没有那么多心思,他这几天天天想着怎么把看不起他的老头儿赢了。练武练得特别认真。 “小孩,你居然还敢来,前几天没摔够?”司徒轩挑衅道。 陈寒昭瞪了司徒轩一眼,“你可以见识一下今天谁被摔。” 说完,陈寒昭就要动手。 司徒轩往后退了一步,“等等,我们这么打太无聊了,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陈寒昭疑惑地看着司徒轩。 司徒轩想了想,“如果你赢了,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陈寒昭点点头,“好啊。” “如果你输了呢?” 陈寒昭气呼呼地看着司徒轩,“我不会输,如果输了,任凭你处置。” 司徒轩弯嘴角笑了笑,“好,一言为定。” 说好了之后,两个人又打了起来,陈寒昭回去之后仔细分析了司徒轩的招数,而且想了很多应对的策略,今天交起手来却觉得没有那么吃力了,可是终究是功夫和司徒轩差了很多,二十多个回合过去又力不从心了。 可是,陈寒昭却不肯服输,今天来了,就是奔着必胜的心态的,他索性下了决心,用了一套自己研究出来的招式,这套招式很厉害,但是最终的结果会是两败俱伤,在身逢绝境的时候,陈寒昭无数次用这招救过自己的命,虽然自己也伤得不轻。 万万没想到,这招式也被司徒轩轻易破解了。打斗的过程中,司徒轩看出来这个孩子很用心,回去之后认真想过应对的策略,心里本来很高兴,可是看见陈寒昭用出伤人伤己的招数真的是气坏了,他一拳打在陈寒昭胸前,这一拳很重,陈寒昭踉跄几步,差点儿摔倒,挡陈寒昭要反抗的时候,司徒轩已经到了陈寒昭面前,抓住陈寒昭的手腕,“小孩,你输了。” 陈寒昭不服气地瞪着司徒轩。 司徒轩看陈寒昭这不服气的样子,一脚踢在陈寒昭的腿上,司徒轩这一脚踢得特别狠,也确实是被陈寒昭的招数气坏了,之前以为他的招数是对别人狠毒,没想到小小的孩子竟会使这种歪门邪道的功夫,连自己的安全都不顾。 陈寒昭疼得吸了口气冷气,没站住,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陈寒昭仰头看着司徒轩。 司徒轩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我,你说好了,输了任我处置。” |
番外 另一对师徒(四) 陈寒昭白了司徒轩一眼没说话。 “你刚才那招跟谁学的?”司徒轩沉着脸问道。 陈寒昭理直气壮地回答,“自己,用着用着就习惯了。” 听陈寒昭这么回答,司徒轩更气了,“小小年纪,怎么学得如此狠毒,对别人也就罢了,连自己也不爱惜?学武是为了自卫,不是为了杀人,你学这些东西做什么。” 司徒轩很少和别人讲道理,今天对待陈寒昭却说了这么一大通话。 陈寒昭却不以为然,反驳了句,“我学武就是为了杀人。” 司徒轩气急了,抬起腿又在陈寒昭的腿上踢了一脚,这次比刚才的力气还大了些。 “啊”陈寒昭猝不及防地呼了一声,刚才半跪着的身子直接倒了下去,额头上瞬间滴下了汗水。 “你再敢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司徒轩瞪了陈寒昭一眼,斥道。 陈寒昭咬住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司徒轩,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我和他毫无关系,他为何要管我的事情。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我学武就是为了杀人,对手死了,我才能保护自己。”陈寒昭也是倔脾气,更何况心里本来就是如此想的。 “你......”司徒轩的火气越窜越大,俯身将陈寒昭抓起来,摘下腰间的宝剑便往陈寒昭的后背上打了下去。 “啪啪啪”连着三下,却把陈寒昭彻底打懵了。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管我!”陈寒昭顾不上疼,挣扎着大吼。 司徒轩愣了一下,是啊,自己怎么就认真起来了,凭什么管他,愣着的功夫,陈寒昭从司徒轩手里挣脱开,可是由于刚才被踢得腿上还疼,竟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小孩,你没事吧?”司徒轩冷静下来,看见瘫坐在地上的陈寒昭竟有点后悔,把小孩弄得如此狼狈,似乎是自己过分了些。 陈寒昭摇摇头,“我没事儿,老头,你要打就打,反正是我输了,说好了任你处置,可是你不知道我的过去,没有资格指责我。” 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其它什么原因,陈寒昭说着,眼泪竟然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他是一个不会哭的小孩,在父亲面前尚且不会这般,却不知道是怎么了,面对这个陌生人,竟万般委屈。 脑子里忽然涌上来很多画面,战场上的残酷,一次一次的恐惧和无助。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战场时对凶险,那时,他还从没杀过人,甚至害怕战场上的血光四射,拿着兵器的手都在颤抖,当他被敌军围住,向父帅投去求救的目光的时候,父帅给他的却是无动于衷。后来,他逃出来了,带着满身的伤,回去之后,父帅告诉他,想要在战场上活命,就必须靠自己对的力量是杀了敌人,永远不要想着等待别人的救援。他记住了,以后便变得愈发狠绝,战场上,除了你死我活,没有别的选择。 或许就是因为司徒轩口口声声地叫着的一声小孩,让陈寒昭想起了太多事。第一次去战场杀敌,那一年,他十三岁,就成了一个染满鲜血的少年将军,谁还曾记得他还是一个孩子。 “喂,小孩,你怎么了?”看陈寒昭这一哭,司徒轩傻住了,着急得不知所措,蹲下身子问道。 陈寒昭拭去脸上的泪水,倔强地摇摇头 “我没事儿,别再叫我小孩,我不是小孩。” |
番外 另一对师徒(五) 陈寒昭说完撑着身子站起来,可是由于腿上的伤还疼,后背又不敢借力,试了一下又差点摔了下去。 司徒轩上去一把将陈寒昭扶住,“坐这缓一缓。” 陈寒昭摇摇头,自己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司徒轩无奈地摇摇头,嘿,这孩子还真倔。 “小孩,你等等我。”司徒轩从后面追了上去。 陈寒昭并不理他,自顾往前走。 “小孩,你怎么了?打疼了?”刚才陈寒昭掉的几滴眼泪真的把司徒轩吓坏了,他一直觉得这个不服输的小孩很惹人喜欢,却没想到把孩子弄哭了。 陈寒昭抬头看看司徒轩,“老头儿,你明天还来吗?我还想和你比武。” 在京城里的日子特别孤单,陈寒昭倒是觉得有眼前这个老头儿陪他练练武说说话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老头儿。 司徒轩愣了一下,“你这还上瘾了?不怕再挨揍?” “你又不一定会赢。”陈寒昭骄傲地白了司徒轩一眼。 司徒轩笑了笑,“好好好,你说得对,我又不一定会赢,不过咱们说好了,如果你下次再用这歪门邪道的招式,可没有今天这么便宜。” 司徒轩本来以为陈寒昭会反驳,却没想到陈寒昭竟然乖顺地点了点头,“恩,我记住了。” “小孩,你这个样子,回家了你父母不会找我算账吧?”司徒轩只是想开句玩笑。 没想到陈寒昭却沉默了一会,冷冷地回了句,“你放心吧,不会。” “怎么了?不高兴?”司徒轩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疑惑地看着陈寒昭。 陈寒昭摇摇头,“没有,我家里没人,只有我自己。” “父母呢?” “母亲早逝,父亲......”陈寒昭顿了顿,“在很远的地方做生意,我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这次回京是为了办些事情。” “哦,这样啊。”司徒轩自语了句。 “你呢?老头儿,你是做什么的?”陈寒昭一边走着,一边问司徒轩。 司徒轩愣了一下,想了想该如何回答,“我是在一个大户人家看家护院,顺便教他们家孩子武功。” “哦?孩子?多大?”陈寒昭忽然感兴趣起来。 “和你差不多。” “那他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没有你厉害。”司徒轩实事求是地回答。 “怎么会呀?您这么厉害,他一定可以学到很多。”陈寒昭一脸地不相信。 司徒轩笑了笑,“他啊,整天忙得很,学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净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司徒轩心里暗暗地想着,这次出征回来之后似乎更忙了。 “哦。”陈寒昭点点头,心里对司徒轩口中的孩子充满了羡慕,“哎,老头儿,你能教我武功吗?” “我?教你?”司徒轩开玩笑道,“你不是一直要打败我吗?难道我教你怎么打败我?” 陈寒昭一脸地失望,“算了,当我没说。” 司徒轩看到陈寒昭失望的样子竟然禁不住有些心疼,“我可以教你,不过你必须把你身上这毛病改了。” “改不了。”陈寒昭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你说什么?改不了?我非让你改过来。”司徒轩狠狠地瞪了陈寒昭一眼。 |
番外 凯旋(二十三) “你啊,只有犯了错之后才最老实。”卓起笑骂了句。 萧子歌嘿嘿一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师父,我看看您的伤。” 卓起点点头,其实伤势无大碍,他解开衣服让萧子歌看了一眼,“跟你说了没事吧?” 伤口已经结痂,看起来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萧子歌的样子却格外心疼,“师父,对不起。” 卓起笑了笑,“好了,傻孩子,真的没事了,快睡吧。” 好不容易哄着萧子歌睡下,卓起也觉得难受得很,没有陪着萧子歌一起,自己却回房间睡下了。 萧子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发现师父不在,却看见父皇坐在自己身边,“父皇?您怎么来了?” 萧子歌要起身行礼,却被萧景宸拦住了,“别动,身上的伤,父皇都看见了。还疼吗?” 萧子歌看见父皇的眼里尽是心疼,摇摇头,“不疼了。” 萧景宸叹了口气,“唉!听说你病了,父皇特意过来看看,在军营里不是答应给你梅子吗?正好给你带过来。” “父皇竟然还记得。”萧子歌笑得特别开心,皇上对他的每一点关心,他都会将它无限放大。 “当然记得了,答应你的怎么能忘。卓大人说你生病,以为你真的病了,没想到居然被他打成这个样子。”萧景宸的态度忽然变了,带了几分气愤。 萧子歌抬头看看萧景宸,“父皇不要怪师父,是我该罚。” 萧景宸听儿子这么说,没多说什么,又聊了几句,说宫里有事,便匆匆离开了。 虽然只说了几句话,萧子歌依然沉浸在父皇的关心里,伸手拿了一颗梅子,觉得异常甘甜。 从萧子歌的房间出来,萧景宸直接去了卓起房间,看见儿子被打成这样,他是兴师问罪的。 卓起的预感果然没错,早上起来便发现自己病了,大概是因为身子本就虚弱又吹了那么久的风,染了风寒,有些发烧。 卓起刚刚吃过药,司徒轩正在陪他说话,萧景宸便从外面闯了进来。 卓起知道萧景宸来了,本想去迎接,可是听说他去了萧子歌的房间,便没有打扰。 却没想到,皇上竟然自己过来了。 卓起赶紧从床上下来行了礼,“皇上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萧景宸气呼呼地看着卓起,“朕问你,子歌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卓起愣了一下,可是也听出了萧景宸的火气,“是。” “这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卓起没有隐瞒,这种事情,隐瞒也无用吧。 “你凭什么?他是朕的儿子,你凭什么这般待他?”看见萧子歌的样子,萧景宸真的是心疼极了,在萧子歌面前不表现出来,是因为他知道萧子歌对卓起的感情,不管他说什么,萧子歌都不会信。 这个质问,却让卓起有点不知所措,凭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萧景宸又冲着卓起吼道,“你是因为朕派人砍了你一刀而怀恨在心就拿真的儿子出气吗?他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般狠心待他,枉他口口声声把你当成亲人。” 卓起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原来,那一刀是皇上的杰作,原来,是皇上开始有所顾忌了。 可是,对于子歌的事情,皇上为何要这般想,“皇上,臣对子歌,绝对是真心相待的。” “够了,这种鬼话,你拿来骗骗子歌还行,朕会信吗?朕警告你,你是臣,他是主,朕现在留你一条命,是因为不想伤子歌的心,你再敢碰他,朕保证让你滚出京城。”萧景宸情绪很激动,不分青红皂白地斥道。 卓起呆了片刻,皇上这几句话,字字诛心,而后缓缓挤出来三个字,“臣遵旨。” “朕来找你的事,不许和子歌说,还有你身上的伤,如果子歌知道......” “皇上放心,子歌永远都不会知道。”卓起打断了萧景宸的话,这个保证,不是为了萧景宸,而是为了子歌,卓起知道,子歌承受不了这一切。 “你好自为之。”冷冷地丢下这几个字,萧景宸拂袖而去。 听着萧景宸“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卓起的身子晃了一下,幸好司徒轩在后面扶住了卓起,“你没事吧?皇上也太过分了,他凭什么......” “你出去。”卓起打断了司徒轩的话,语气很平静。 “不是,你没事吧?”司徒轩看卓起的脸色很难看,又在旁边问了句。 “我让你出去。”卓起冲着司徒轩吼了句,而后语气平静了下来,“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司徒轩还是有些担心,可看卓起执意如此,也没有再坚持,“别胡思乱想,我一会过来。” 卓起点点头,打发了司徒轩。 坚持司徒轩出去,卓起便觉得胸口发闷,剧烈地咳了几声,捂着嘴的手帕上竟染了血迹。 |
番外 凯旋(二十四) 卓起皱了皱眉,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萧景宸说的话,这种忌惮,在意料之中,可心里又不知道在难过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卓起从屋里出来,去找司徒轩,司徒轩看卓起过来了,赶紧扶他坐下,苍白的脸色让人看了心疼。 “你怎么过来了?” “找你陪我喝酒。”卓起苦笑了下。 “喝酒?”司徒轩打量了卓起一番 “你现在病成这个样子,喝什么酒?身体不要了?” “你不陪我,我自己去。”卓起冷冷地说道。 司徒轩无奈地摇摇头,虽然卓起不说,但是他大概感觉得到卓起心里的难过,“行行行,我陪你,去我屋里喝吧。” 卓起摇摇头,“出去喝。” “为什么?”司徒轩有些疑惑。 “万一不小心喝多了,让孩子们看见不太好。”卓起解释道。 “唉,好吧,怕了你。”司徒轩没办法,只好陪着卓起往外走,生怕他一个人出去出什么事。 “这皇上真是太过分了,气死我了。”喝了几杯酒,司徒轩的话多了起来,“要我说,你干脆辞官回家算了,为这个破朝廷劳心劳力他也不念你的好,迟早把命搭上。” “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卓起扫了司徒轩一眼,无奈地叹着气。 “有什么不能走的?皇上如此薄情,你到底在贪恋什么?” 是啊,贪恋什么。面对司徒轩的问题,卓起没说话,自顾喝着闷酒。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司徒轩抢过卓起的酒杯。 卓起苦笑了下,“今天的结局,在意料之中,一旦子歌得宠,这种事不会断的,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懂。可是,皇上无情,子歌却是个有情义的孩子,这个时候,我抛下他,让他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司徒轩也沉默了,都是为了那个孩子呀,可是,卓起说得没错,为了那个孩子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你不走,我回去和子歌说,他至少该在皇上面前替你说句话吧?”想到皇上今天的样子,司徒轩很愤怒。 “不许告诉子歌。”卓起冷冷地说了句。 “为什么?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他爹这么对你,难道他不应该知道?” “他才刚和皇上缓和关系,如果知道了,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想想萧子歌冲动的性子,卓起竟在心里笑了一下,有时候,倒是觉得这性子有几分可爱。 可是,现在的司徒轩更心疼的是卓起,“那你就白白委屈了?” “这才刚刚开始,唉,回去吧,不说了。”卓起重重叹了口气。 “刚才不是说要喝醉吗?这就回去了?我还没喝够呢。”司徒轩疑惑地看着卓起,这态度转得也太快了。 卓起笑了笑,“身体是自己的,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而且,昨晚揍得那么狠,子歌醒来看不见我,说不定又胡思乱想了,放心不下。” “你啊,就是操心的命。”司徒轩不情愿地放下酒杯。 “哦,对了,顺利去一趟医馆,我这病好像比想象中严重。”卓起一边走着,一边补了句。 “这件事也不能和子歌说,是吗?”司徒轩鄙视地看了卓起一眼。 卓起点点头,“你知道就好,回家了管住嘴。” |
番外 凯旋(二十五) 卓起和司徒轩回家的时候,萧子歌已经起来了,半倚在床上看着书。 司徒轩还是一肚子气,跟在卓起身后,脸色很难看,而卓起却淡定了许多,一眼扫到昨晚留下的树枝,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难怪皇上生气,谁见了自己的儿子被这般责罚,都会心疼吧! “怎么样?好点了吗?”卓起揉了揉萧子歌的脑袋,温柔地问道。 因为早上萧景宸过来看他,萧子歌今天心情特别好,笑得很甜,“恩,好多了,师父不用担心。” “那就好,休息两天,师父带你出去玩。”卓起像是哄小孩一般地哄道。 旁边的司徒轩碰了卓起一下,心道,病成这样还想着玩。 “真的?”萧子歌一脸地惊喜。 卓起笑了笑,“当然是真的,否则请了十天假做什么?” 萧子歌兴奋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伸手端过桌上的梅子,“师父,吃梅子,今早父皇送的。” 卓起发现,提到这件事情,萧子歌的脸上满满的幸福感,大概真的是如此吧,皇上待子歌,哪怕只是一盘梅子,足够孩子高兴几日了。比自己送一车都有用,不过,卓起这么想,是打心底里为子歌高兴,他心心念念的东西,总算是得到了。 卓起拿起一颗,刚要放在嘴里,却被司徒轩一把夺过来,“不许吃。” 卓起皱了皱眉,瞪了司徒轩一眼,心里想着,这冲动的性子,一定要坏事了。 “怎么了?”萧子歌一脸茫然。 司徒轩没理会萧子歌,而是冲着卓起吼了句,“这是人家赏给儿子的,你有资格吃吗?” 萧子歌不明所以地接了句,“给我的就是给师父的啊。” “你这么想,你那个当皇帝的爹可不这么想。”司徒轩没好气地回了句 刚刚憋的一肚子气终于都发泄出来了。 “司徒,别说了!”卓起斥了句制止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萧子歌看出了不对劲,疑惑地问道。 司徒轩刚要开口,被卓起拦住了,“闭嘴,你出去。” 司徒轩气呼呼地看着卓起,“好好好,我出去,你就护着他吧,小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知道吗?凭什么你一个人受委屈。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吗?如果他在乎你,这个时候就应该维护你,如果连他都不替你说话,你干脆辞官回家算了,免得白白受气。” 司徒轩发这一通火,倒是并非为了冲着萧子歌,而是实在委屈得很,刚刚皇上的一番话,作为局外人的他都觉得心里过不去,卓起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自然会心疼几分。 “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不是父皇责怪师父了?”萧子歌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着急。 “你自己去问你爹。”司徒轩冷冷地回了句。 萧子歌看出来,一定是父皇让师父受委屈了,否则司徒轩不会无缘无故发火,“好,我现在就去。” 萧子歌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卓起真是被这俩人气坏了,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子歌如果真去质问皇上,后果可想而知,然而明明知道子歌性子急 司徒轩还非要点火,“你给我回来!” 卓起吼了一句,也许是因为过于着急,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使劲咳了几声,这回根本没来得及演示,从嘴角流下来的鲜血清晰可见。 萧子歌看得清清楚楚,他发现师父连吼他的声音都比往常弱了很多,又看见师父咳血,转身扑到卓起面前,“师父,您怎么了?您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司徒轩在旁边淡淡地说了句,“我去煎药,身体是你自己的,真的累垮了,没人管你。”这句没人管你,是提醒卓起的,也是故意说给萧子歌听的。 |
番外 凯旋(二十六) 司徒轩刚转身出去,萧子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还很疼,但是他是没有一点缓冲直接砸在地面上的,听着这声音让人觉得心碎。 卓起没说话,他知道萧子歌心里难受,这是一个多么敏感的孩子,司徒轩刚刚的几句话,足以把萧子歌的心击得七零八落了,但是事已至此,卓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补。 “师父,对不起,对不起......”萧子歌只是不停地道着歉,说不出多余的话,他没有问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想象得到父皇气愤至极的样子。 卓起缓了片刻,觉得舒服了些,俯身抓住萧子歌的手,“傻孩子,不许这样,这又不怪你。” “可是,是我没有保护好师父,这么多年,一直是师父护着我,现在师父委屈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根本就配不上您对我这么好。”萧子歌说着,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儿,对于师父,真的是心疼极了。 卓起笑了笑,摸着萧子歌的头,“孩子,其实,师父不委屈。” “怎么会呢?” “皇上是在乎你才会一时冲动的。”卓起心疼地看着萧子歌,“不许胡思乱想了,好吗?” 萧子歌摇摇头,“不,我不要师父委屈,我要去和父皇解释清楚。” 卓起瞪了萧子歌一眼,假装发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现在去了,不是让父皇伤心吗?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卓起没说其它,他还是想让萧子歌觉得,皇上是真的爱他。 “我......”萧子歌愣了一下,听见师父轻咳两声,不忍心让师父着急,“好,我答应师父,我不去,我就在这陪着师父。” 卓起把萧子歌扶起来,沉着脸警告了句,“这几天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过两日带你出去散散心,你如果敢去皇宫胡闹,永远别回来见我。” 卓起太了解萧子歌的性子,他嘴上说不去,心里恐怕还是不甘,这么威胁他,也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萧子歌乖顺地点点头,“恩,我答应师父。” 卓起笑着揉了揉萧子歌的头发,像是在哄小孩子,“只要你好好地,师父就开心。” 这一日,萧子歌寸步不离陪在卓起身边,知道师父病得重,又是喂师父喝药,又是陪师父吃饭,卓起笑着感叹了句,“教这样一个徒弟,真的是跟儿子一样管用。” 晚上,卓起休息得很早,身子虚弱,睡得也就很沉,当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萧子歌不见了。 询问之下才知道,萧子歌三更半夜的时候便出门了,不用去猜,也知道萧子歌去做了什么,卓起瞪了眼前的司徒轩一眼,“你早就知道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昨晚睡觉前,卓起嘱咐了司徒轩看好萧子歌。 司徒轩一脸无辜地看着卓起,“我凭什么告诉你?今天他如果不进宫,我都看不起他!” 卓起无奈地摇摇头,“好好好,你们就折腾吧。”大概是由于气急了,胸口很痛,手不自觉地扶在了胸口上。 “哎,你别生气啊,快躺下,我这不也是替你打抱不平吗?”司徒轩赶紧扶着卓起躺下。 卓起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子歌不能节外生枝啊。这不是在帮我,是在害我,也在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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