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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死扛(耽美1v1,不虐身,可能虐心)[第26页] |
作者:告别天堂4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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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五十六章(上) 两个人在酒店里磨磨蹭蹭亲热了大半天才想着要回家,可季华上下前后被那野兽折腾的都难受,穿衣服的时候磨得胸口又疼又麻的,那厮还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把他衣服掀起来又在上面使劲亲了亲,把他欺负的浑身发软才放过他。 陈子言答应写检讨这事儿还真不是说说,当天就洋洋洒洒写了八千多字,字儿虽然不好看但也规规矩矩的,最后却是极其随意的丢到了季华怀里扭头就睡觉了。 结果当天半夜季华就把陈子言的检讨裱起来了,就挂在餐桌正前方的墙上,一日三餐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第二天—— “哥!这什么啊,季哥写的检讨吗,这字儿也忒难看了……”墩子看着客厅墙上被挂起来的那张纸,不对啊,这第一行写的是‘华华’,难不成……墩子抽了抽嘴角,突然就感觉到背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墩子打了个寒颤,回头就看到陈子言那张脸都快黑成锅底了,直盯着墙面看,巴不得看个洞出来。 陈子言还是头一遭被人这么大庭广众的臊,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张脸藏起来,看来又该好好教育那人一番了,小树不修不直溜,老树修了多少次了还这么一个劲儿的歪着长,不能一忍再忍了! 季华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了,裹着薄毯摇摇晃晃的出来看热闹,一副无辜样,“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子言一肚子气看到季华人顿时就消了一半,季华裹着毯子故意往陈子言怀里钻,脑袋使劲蹭着陈子言的肩头,把人蹭的心都软了才罢休。 “华华,我要跟你说对不起,首先……” “墩子!****嘴!”陈子言朝墩子低吼一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抬脚就要踹过去,奈何季华抱着他压根踹不到墩子,***,这两人是约好的吧! “咳咳……首先,我要声明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保证……呕,你丫这也忒齁了吧,得了,我可念不下去了啊,我去找哥们玩了,拜拜了您呐。”墩子嘚瑟的耍了几下宝,在陈子言愤恨的眼神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季华!”陈子言侧头咬牙切齿的看着闭着眼坏笑的人,还没等季华反应过来,陈子言就拽着季华到沙发前,自己坐下后一把给人按在了膝盖上,全程行云流水,季华明白过来的时候内裤/都被/扒/了。 “子言……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巴掌就下来了,力度算不上惩罚,却也还是能疼到他的。 “你这是恼羞成怒!” “啪啪啪!”“接着说!” “不说了疼……啊!” 陈子言在上面连着甩了二十多下巴掌,眼看着季华那白净的/屁/股/被打的粉红一片,人也在陈子言腿上撒了欢似的扑腾,奈何陈子言大手死死按着季华的腰,巴掌每次都准确着陆在季华的/屁/股上。 “啪!”“嘶哈……” 季华瘪着嘴侧头去看陈子言,一脸的我冤枉,陈子言就喜欢看季华这矫情的小模样,霎时心就软了,虽然看上去面若冰霜的,心里早就恨不得把季华抱个够亲个够了。 “还胡闹吗?” 季华眨了眨眼,轻轻摇了几下头,“但是这个我想继续挂着……” 陈子言一愣,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没打疼是不是?” “怎么不疼!都红了……”季华伸手指了指,故意抬了抬/屁/股给那人看。 “行了,挂着吧。”陈子言又扇了一巴掌上去才把季华内裤提好,拎着脖子一把给季华拽了起来。 季华靠在陈子言肩膀上,刚才脸上那些小表情也都收了起来,手伸在陈子言手心里和他相扣。陈子言除了检讨,还把他和娄卓刚认识到成为哥们后一起比赛的过程全写给他了,这挂着的只是其中一张。 他现在明白陈子言有多不善言辞,平日说不出口的全写在纸上了,写得啰里啰嗦的,可里面表达的爱意却露骨的明显,他要是再不明白陈子言的意思就太伤他这份心了。 季华背过手摸了摸自己的臀/尖,陈子言似是看到了他这个小动作,给人揽进怀里,大手磨蹭着他的后腰,“写的你都看明白了?” 季华怎么能不明白,他扭头朝陈子言笑了笑,“明白了,你当时能耐得跟一孙猴子似的,就差带着你那帮哥们上天入地,大闹蟠桃园了,你那些丰功伟绩我现在想忘都忘不了了。” 陈子言也笑了,季华只要一贫就是不计较了,看来检讨这招儿确实有用,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他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检讨,心里有苦说不出,有火没地发。得,全当哄这人开心了。 |
第五十六章(下) 陈子言也笑了,季华只要一贫就是不计较了,看来检讨这招儿确实有用,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他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检讨,心里有苦说不出,有火没地发。得,全当哄这人开心了。 陈子言打小就认识了娄卓,两人从孤儿院大门口相遇,一起打群架到后来一起开了地下车场,在鬼门关走了几个来回之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都把对方当成这辈子最好的哥们了,纹身跟‘情侣’这两字压根扯不上边,无非是那个十多岁叛逆时期的他们为了证明彼此的兄弟情义的存证。 其实陈子言还想说他和娄卓一起大澡堂子里洗过澡,冬天冷的时候一个破被窝里抱着取暖,当年没钱的时候裤衩儿都不分你我……但还是没说,他怕季华吃这陈年老醋。这当年十七八岁就过了命的兄弟关系自然没话说,做这些事儿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况且他当时压根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除了赛车就是打群架,对这种事儿完全没概念,他相信娄卓那货也是。 后来娄卓在一次盘山道比赛时被撞下了山,从上往下看全是连绵波涛,云层堆叠,山谷深不见底,当时陈子言整个人都懵了,要不是墩子死活拦着,他都想从山上跳下去找娄卓,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陈子言都憋着自己,除了玩车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越玩越疯,之后的事儿就都知道了。 娄卓这个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了,陈子言和娄卓每次见面玩车也是先告诉季华,然后再带着墩子一块去,这下正儿八经成妻管严了嘿。 可不管娄卓对于陈子言是多么重要一兄弟,他对这好兄弟的怀疑还是有的,三年后突然出现不是在京城,竟然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儿,还有王麟,是不是也和娄卓有什么秘密联系,这一切太过巧合,可这一个多月接触来看,娄卓除了去律师事务所上班就是跟他厮混,没什么不对劲儿的。 季华日子也是一天忙一天闲的,每天去横店中午陈子言都会过来,可今天陈子言来之前,他等来了另一个人。 “季哥,有个人在大门口等你……” 季华本是在岑荇那儿谈下一个电视剧的接档问题,听到小蒋的声音微蹙起了眉头,看了眼表,十点……陈子言不会来这么早。 “那人长什么样?” “穿一身儿西装,我一瞅就值不少……” “好,我知道了。”季华扶了扶眼镜,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日横店门口西装革履的娄卓。 季华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人就倚在一辆乳白色的宝马上抽烟,连动作都和陈子言没什么出入,穿着浅蓝色的西装裤,上装脱了挂在肩上,来回的人走过看到娄卓都会颇为惊艳的看几眼,姑娘更是格外的多,而娄卓也都礼貌的朝那些人笑了笑,给人姑娘惹得脸红的不敢再看才罢休。 季华和娄卓只有一面之交,就是那天娄卓抱陈子言的时候,娄卓冲他玩味儿的挑了挑眉。可就算见过面,现在就这么自来熟的上去寒暄还是有点别扭。 “季……华?”娄卓的声音很好听,主动上前一步伸出了手,今天戴的是一副白手套。 大夏天也不嫌捂得慌……季华腹诽完就朝娄卓点了点头,回握了上去,和情敌握手这感觉还挺奇妙的…… “和别人握手戴手套不太礼貌吧?”季华眨了眨眼,半打趣的开口,手报复似的用力捏了捏娄卓的虎口,就是因为这人,他和子言才闹不愉快! “我这手有疤,怕吓到你。”娄卓吃痛的皱了皱眉,却一直是绅士的模样。 季华一愣赶忙放开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娄卓,他记得陈子言和他说过娄卓当年从山上掉下去了,合着这人就伤了手? “看来陈子言都和你说了,我当时摔下去的时候有一个缓冲的山坡,没死成,但当时那模样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季华公式化的说了句万幸,继而开口“娄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你吃饭。”娄卓把手收回,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可以直接叫我娄卓,或者大卓……子言和墩子以前都是那么叫的。” 季华抿紧了唇,娄卓这什么套路啊,跟他下的什么棋,他直迎上娄卓的眼睛。这人找他肯定不是单纯来和他聊聊天的,这样的话,来回推辞倒不如直接了当的答应了。 “娄先生破费了。”季华说着就顺着娄卓那个请的手势上了车,刚要系安全带那人竟俯身在他眼前,吓了他一跳,“娄先生?” 娄卓轻声一笑,趁着季华茫然的时候拿过安全带替他系好,这一动作下来季华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那深不见底的眼里到底是藏了什么。 |
这只算调 情,不算真拍,华华可怜(;へ:) |
第三部第五十七章(上) 娄卓把车开到了一家家常菜馆,两个人随便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就坐下了,季华对于跟娄卓吃什么,在哪吃没一点期待,只希望他赶紧把该说的话说完然后麻溜儿/滚/蛋/,这个笑面虎他可不想费心应付…… 娄卓全程一直客客气气待人温和,季华挑不出一点毛病,倒是自己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只会让娄卓觉得自己度量小,季华只得拿起筷子夹菜往嘴里放,这顿鸿门宴吃的他索然无味。 娄卓一直在自顾自的吃饭,什么也不说,好像今天来真的是请季华吃饭这么简单,最后季华放下筷子的时候,娄卓擦了擦嘴角继而才不缓不急的开口,“我今天是想来解释一下,我对陈子言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娄卓的坦率倒让季华有些不自在了,季华挑了挑眉,装出一脸的不在意,而后便听到娄卓突兀的笑声,一时间有些怔愣,抬头看时那人正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自己,不会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本来不想解释,但我看你对我敌意很深,我和陈子言就是十多年的哥们,而且我口味和你们不一样,你用不着防备着我,他想保护的人我们哥几个也会一起保护好,我相信墩子对你也是没话说吧,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难接受了。”娄卓盯着季华看,眼里情绪不辨,“你吃饱了吗,我送你回去。” 季华看着娄卓那张真挚的脸竟然真的卸下了些防备,这人句句在理他也没法反驳。季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气客气而又疏离,“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娄卓看着季华轻笑两声,并没有去阻挡季华的去路,余光里看着季华离开后娄卓一把扔下筷子,脸上的温和也消失殆尽,他拿起季华喝过的那杯水,盯着杯子中剩下的水良久,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头越蹙越紧,最后将杯子用力一捏,竟然应声而碎了。 由于岑荇这部戏的需求,剧组临时决定这几天去马场取景,季华本来这之前还一直想着上午娄卓那几句话,知道这个安排后也就顾不得那些了,第一时间就是给陈子言打电话,这几天工作已经很久没和陈子言出去约会了。 剧组这次效率出奇的高,第二天就组织人员去了马场,太阳还没出来就开始各种布景,还有道具机位的布置,季华也帮着剧组忙前忙后出了一身汗,烈日烤在地面上似乎都能把马场上的草给点着了。 陈子言和墩子也很早就来了,陈子言一开始还坐在车里惬意的看着季华那难得的狼狈模样,后来日头越来越大,陈子言看那人大汗淋漓的也没法自己这么舒服的坐着了,拿起后座上的冰水就下了车。 “季哥,岑荇对戏那个临时演员上不了,这马上就拍了,上哪儿找人去啊。” “怎么现在才说,早干嘛了?”季华有些恼怒,一旁坐着不说话的导演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岑荇搁大太阳底下拍了那么多场,现在就差那一个镜头了。” 季华很少这么生气,陈子言饶有趣味的看着他眉头紧蹙,明明急的不行却无可奈何的模样。 “嘿,导演你看这人成吗?!”场上不知道谁开了口,陈子言突然感受到数十双眼睛一瞬间全往自己身上看,如芒在背。 季华也惊讶的看着陈子言,一会儿的戏在马背上拍,人家演员都是被指导过的还怕受伤才不演的,陈子言那又没试过更容易受伤了啊,他一想到陈子言可能会跌落马背,磕了碰了的,脱口而出的拒绝,“那不成!他是我……是我弟!” “……” 陈子言听到‘弟’那个字儿后本是舒展的眉便皱了起来,眯着眼睛看向季华,看的那人直流冷汗,觉得身后某处突突的疼,瘪了瘪嘴心虚的低下了头。 导演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是季华的‘弟弟’就放过一个这么适合这个角色的人,还没等季华过来阻止,导演就走过去了。陈子言其实也不想演,可如果他不上,季华不还得搁这大太阳底下晒着吗,陈子言趁着导演说戏的时候抬头去看不远处的季华,季华一注意到陈子言瞅他了,赶忙朝他摆手,冲他对口型,‘危险’。 陈子言抬头让他看看天,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季华楞楞的抬头就又被刺眼的光芒晃的头晕,继而摸了下额头的汗水一时间心下了然,看回陈子言时那人已经低下头认真的和武术指导说戏了,季华只觉得好像吃了一块儿陈子言偷偷塞给他的糖,甜得他浑身都酥了。 陈子言以前也常和哥们一块儿来骑马,所以这场戏对陈子言来说并不难,只是多加了几个在马背上的动作,他需要和岑荇迎面持长枪对峙几个回合,然后被岑荇一刀砍下去嗝/屁。 陈子言去了更衣室换好服装后还有一小段时间才能开始拍,他站在房车门口冲人群里的季华招了招手,看着那人笑盈盈的朝自己走来,心里某处一片柔软。 等季华过来时陈子言一把将人拽进车里,抬手就开始摸季华的脸蛋,摸完又摸脖子,最后又从季华衣服里钻进去摸了摸季华滑溜溜的后背,开口道,“出了这么多汗,还有点发热。” 季华脸都羞红了,这个人怎么到处乱摸还能找个这么义正言辞的理由,他别过头扶了扶眼镜开口道,“剧组所有人都那么晒着,又不是只有我自己。” |
第五十七章(中) 季华脸都羞红了,这个人怎么到处乱摸还能找个这么义正言辞的理由,他别过头扶了扶眼镜开口道,“剧组所有人都那么晒着,又不是只有我自己。” “刚才你说,我是你弟?”陈子言哼笑一声,扳起了季华的下巴,暧/昧的气息全喷在季华脸上,撩的他心尖发痒。 “那不是……那不是……人多吗。”季华躲避着陈子言的眼神,余光里却一直看着陈子言那张危险的脸,他真觉得下一秒陈子言就能在这儿给他就地正法了。 “哥,”陈子言轻笑一声,声音又轻又柔,看着季华在自己怀里跟个兔子似的乱蹿,侧头便在他耳廓上舔了舔,那人当即就僵直了身子,甚至有些颤抖,“让我叫哥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陈子言伸手捏了捏季华的下身,季华一惊,急忙想去开门往外跑却被那人一把拽了回来,自己的命根子就那么被这人玩弄在手心里,隔着内裤没套弄几下就抬起了头,喘息声细细碎碎的撩人心弦,可到情正浓时陈子言却停手了。 “……”季华难受的厉害,还不好意思自己去碰一碰,抬头湿漉着眼睛看向陈子言,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这样难受……” 陈子言哼笑一声,“惩罚还能让你舒服了?下次再说我是你弟我就直接当着那么多人亲你,听到没有?” 季华只好点了点头,还没等说什么门外就喊人了,季华一拍大腿,想起正事儿还没说,“啊对了,我来是告诉你那场戏有一定危险,你到时候觉得不行可千万别逞强,受伤就不值当了。”季华回过神仔细端详陈子言一番,陈子言穿了一身银色盔甲,额头上脖子上全是闷出来的汗水,季华看着心口又暖又痒,张了张口却没说好意思什么谢谢。 “你去墩子车里凉快一会。”陈子言听着季华的关心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意,抬手捏了捏季华的脸蛋。 “可我想去看看马……”好不容易来一次马场他可不要回车里吹空调,还不如趁此机会去选马。 陈子言倒也没在意,他昨天已经警告过季华不许自己偷偷骑马,量他也不敢这么不听话,陈子言沉了沉语气,跟训孩子似的开口,“看看可以,不许自己骑,我这儿完事就去教你,如果我知道你不老实……”陈子言把手放在季华屁股上拍了拍,季华赶忙点了点头,手放在额头旁做了个保证的姿势,陈子言看着季华这模样心都被人惹得快了几分,一把拽过季华的衣领亲了亲他的嘴角才开口,“我一会就去找你。” 两人一起出了门,季华只看了眼陈子言走远的背影,下一秒就跑得没影了,不知怎么回事他觉得有了陈子言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如果有一天没了陈子言宠着他管着他,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照顾自己。 季华似乎完全忘了昨晚陈子言说过要选体格小一点的马驹,而是选了一匹纯黑色的俊马,那个马场的职工说这匹马是整个马场最雄壮威武的,他当时选的时候就觉得这马太漂亮了,一会陈子言过来了他要让陈子言跟他一前一后骑着,想到这儿季华脸上就红了几分,自己怎么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呦,季华?你怎么也在这儿?”声音从高处传来,伴随着纷踏的马蹄声。 季华抬头一看,整张脸都僵硬了,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昨天刚见面,今天又见面,他这个月总共就和陈子言出来玩这么一遭,怎么还遇上这人了,“我们剧组在那边拍戏……还真是巧啊。”那个‘巧’几乎是从季华牙缝里挤出来了,攥着马鞭的手都紧了几分。 “啊,这两个人是我事务所的朋友,我们之前约好的今天过来。”季华往陈子言旁边那两匹马上瞟了一眼,还真是,看来这还真是个偶遇了。 |
第五十七章(下) “啊,这两个人是我事务所的朋友,我们之前约好的今天过来。”季华往陈子言旁边那两匹马上瞟了一眼,还真是,看来这还真是个偶遇了。 “怎么不上马,在等陈子言过来教你?”娄卓直接甩蹬下马,摸了摸季华那匹骏马的鬃毛,“是匹好马,要不我来教你吧,小吴你们先玩,我一会过去找你们。” “不用,我会骑。”季华顿时有种被看扁的感觉,他拽过马的缰绳,离娄卓远了几分,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啊,季华想象着刚才武术指导翻身上马的飒爽,一闭眼一咬牙,来吧!季华踩着马蹬竟然安全坐上去了…… 可他刚坐上去就后悔了,陈子言的话在耳边嗡嗡直响,骑马的乐趣一时间消失殆尽,只剩下恐慌了,他紧紧攥着缰绳,尽量挺直背部,却还是觉得下一刻就会掉下去。 “要不要一起比一场,不要担心,陈子言来之前我会照顾好你。”娄卓朝季华弯了弯眉眼,接着就翻身上了马。 季华连挥马鞭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紧紧抓着缰绳,面色僵硬的看向前面,汗水直流,他现在只希望陈子言那场戏ng次数多一点,千万别来太快。而眼下他不想让娄卓看出来自己在逞强,只好硬着头皮朝娄卓僵硬的笑着,“好,好啊。” “就看谁先跑到那边的围栏尽头吧。” 话音一落,娄卓两只脚一夹马肚子,马就冲了出去了,季华心里一急,马鞭的用力大了些,黑马长吁一声踏着青草直追娄卓那匹棕马,速度之快让季华有些恍惚,他的身子随着马上下起伏摇晃,一时间头昏脑胀的竟有种想吐的感觉,这不会还有晕马一说吧!娄卓在前面用余光看着身后追来的季华,嘴角不可察觉的扬了扬,一甩马鞭身下的马便更快了些。 而片场上陈子言的那个镜头已经结束了,导演甚是满意的朝陈子言鼓励的笑了笑,场上的几个演员都有些愕然,平时不苟言笑的导演竟然对一个临时演员这么赞赏,看来这人以后肯定会有更多机会了,真走运。拍完戏的陈子言根本没想那么多,也不在意其他小演员的嫉妒,一旁安静的脱了盔甲,极其随意的擦了擦汗就要去找季华。 “哎,你看到了吗刚才有人摔马了。” “看到了,一穿白衬衫的。” “……” 陈子言听着后面几个人的谈话内容手下动作一顿,季华今天穿的就是白衬衫……可千万别是他,陈子言因为几句闲话心里竟然也跟着慌张起来,面色不似刚才那般沉稳,猛的转身看着那两个人说话的人,语气说不出的着急,“那人在哪摔的?” “啊?在那个……东边……”被问的人有些懵,指了指东边围栏的地方。 就这么一会儿陈子言就急出了一头的汗,朝那人开口道,“马借我急用。”他拽过那人手里的缰绳,踩蹬坐鞍,一夹马肚朝东边疾驰而去,只留下越来越远的马蹄声。 季华当时还没到终点呢,只是想着加速超过娄卓,却没成想弄巧成拙,身子直挺挺的往一侧翻去,而前面的娄卓就像是早就猜到一般,利落的下了马,竟是直接托住了季华的身子。 “有没有事?” 季华听着娄卓这急切的语气,还以为抱住自己的是陈子言,等他从惊慌失措中缓了回来,侧头就是娄卓那张讨人厌的大脸,他赶忙一把推开,然后摇了摇头。季华看了看手心里磨破的皮肉,今天陈子言肯定会发现的…… |
三层,下一章是拍,又是很久没拍的日子哈( ??? ? ??? ),我看你们都在猜那个娄卓,我觉得我藏了很多有效信息啊?? |
第三部第五十八章(上) 陈子言到的时候季华正和娄卓并肩坐在草地上,季华额头有一点擦伤,精神状况还不错,陈子言本是一脸的关切看到那两个人时瞬间冷却了,他知道这个场面可能只是个巧合,却还是抵挡不住心里的恼怒,他来得一路上手都抖的,生怕季华出了什么事儿,这人到好,悠然自在的和自己哥们在这儿看风景是吗! 陈子言翻身下马,季华听到马蹄声抬头看时就看到那张凛冽如冰的脸,顿时整个人就愣在原地无法动弹,他心中忐忑不安,下意识扭头一看身边的娄卓,这人什么时候离自己怎么近了。 还没等季华解释,娄卓就先开了口,“我和同事正好遇到他,看他不太会骑马就过来帮了下忙,现在你来了我就先走了。” 陈子言压根没看娄卓一眼,直盯着地上的季华看,把季华看得心虚的低下了头,娄卓前脚骑马刚走,陈子言就大步朝季华走了过去,粗鲁的拉起地上那人,那人踉跄几步才站稳,“子言我……唔!” 一记马鞭狠狠的抽在了季华的屁股上,火辣的疼痛瞬间在季华屁股上炸开,季华没敢多说一句话,连痛呼都压进了嗓子眼里,低着头疼得红了眼眶。 “还伤哪儿了!”陈子言指尖用力戳着季华额头的伤口,疼得季华差点喊出来,这么凶谁敢说还有哪里有伤。 季华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然后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有了……” 陈子言放下了心就是更多的愤怒,他说了多少次不许自己偷偷骑,这个人怎么一次也没有听自己话的时候,他用力推搡了下季华示意他往旁边的停车场走,之后的一路连碰都没有碰他。季华大腿两边已经被马鞍磨得隐隐作痛,心里也是有苦不敢说,现下却也只能忍耐着,脚下不停的往停车场走。 “去后座把裤子/脱/了。”陈子言话一出,季华就有种想逃跑的冲动,发火时的陈子言实在太让他恐惧了,他很想抱着陈子言撒个娇说几句软话解释一下自己并非故意的,可触到陈子言那冰冷的眼神又怯怯的移开了眼。 中午人少,停车场里半天都不见个人影,此刻的季华正光着下半身趴在陈子言腿上,侧头看到座位上那条棕色的马鞭,想起刚才的疼痛竟有些胆颤。 陈子言一开始确实想用马鞭,可看到季华屁股上那道青肿的鞭痕还是没法真的狠下心,“没有数目,忍着!” “知道了……嗯啊!” 季华话音刚落陈子言的巴掌就夹着风抽了下来,巴掌一下狠过一下扇在他白皙的/屁/股/上,三十多下下来屁/股已经逐渐变粉变红,季华压抑的痛呼也越来越忍不住,却没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哪里再惹到陈子言。 “啪啪!”“我之前说过什么!” “啊!说过不……不许我自己骑马……”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可季华已经没空在意自己的面子了,/屁/股/上不停的责打疼得他身体不断耸起,声音已经带了哭腔。陈子言一听这话不知为何更气了,巴掌又加了几分力砸下去,眼见着再这么个力度下去就要出淤紫了。 “子言,我再也不骑了……我错……啊!子言……我不骑了……唔!”季华疼得不行,实在忍不下去了,趴在陈子言膝上来回扭着/屁/股躲巴掌。 “坐起来。”陈子言看着已经肿的发亮的/屁/股/实在无处下手,冷漠的朝季华开口。 季华小心的从陈子言腿上爬下去,却还是牵扯到了屁/股的伤,生生咬住了下唇才没叫出来,季华光着屁/股刚沾到座位上就立马弹了起来,求饶的看向陈子言,那人却沉着脸色看向前方,压根不理他。 季华狠了狠心,一屁股全坐了下去,“啊啊好疼!子言!”季华手放在座椅上试图分散一点痛苦,叫得嗓子都破了音,陈子言听着皱了皱眉还是心疼了,没有拆穿季华的小动作。 “在这儿坐着,什么时候反思明白了什么时候走。” 季华泪眼朦胧的看着陈子言,屁/股疼得发麻,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把陈子言惹火了,也不开口让陈子言留下来陪着自己,只是听话的点点头便低头反思了。 陈子言怕自己一会心软不舍得再这么训他,只好狠心下了车,把车钥匙扔进窗里留给了季华。季华抬起手看了眼刚才一直紧握的手心,汗水已经浸湿了伤口,他还以为陈子言会注意到,结果不光手心,连大腿根部磨出的红肿也没看到,他知道是他的错,可心里难免还是涨满了失落。 |
第五十八章(中) 陈子言怕自己一会心软不舍得再这么训他,只好狠心下了车,把车钥匙扔进窗里留给了季华。季华抬起手看了眼刚才一直紧握的手心,汗水已经浸湿了伤口,他还以为陈子言会注意到,结果不光手心,连大腿根部磨出的红肿也没看到,他知道是他的错,可心里难免还是涨满了失落。 陈子言在马场附近租了一个小别墅这几天用,给季华带来的吃的用的都齐全了,可现在就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跟自己一起睡,陈子言回去之后不论做什么去转移注意力,脑子里都是季华乖乖挨打认错的模样,一想起来就是一阵烦闷。 车里季华坐的屁股都疼得麻木了才把裤子穿上,抬手背到身后轻轻一碰就触电似的收了回来,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前几个小时俩儿人还在一块儿甜蜜着,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都怪自己还把他气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陈子言回了小别墅没待多久就又折了回来,倚在角落里的墙角抽烟一直盯着车看,季华里面反思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季华大腿和屁股上都有伤,就算再怎么刻意伪装,他还是一眼看出了那人走路姿势的难堪,那满腔怒意也就消散了一大半。陈子言看人走了才面色平静的扔了手里最后一根烟,转身走回了小别墅。 季华路上还在犹豫到底是和剧组住还是和陈子言住,思考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陈子言门前,站在大门口皱着眉思虑半晌,最终转身还是往剧组租的地方去了。 可这还没走多远就碰上了骑马回来的墩子,那人穿着马靴堆着笑的往季华跟前凑,开口道,“季哥,你这腿怎么了?” “……”季华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跟墩子拉开了距离,他怕墩子发现自己被陈子言训了一顿的事儿,要是被知道了他可没脸见人了,便急忙开口道,“骑马磨伤的。” “陈哥跟您一块骑还能让您伤到啊?” “……”这人说话还真是一剑封喉,哪壶不开提哪壶,季华扶了下眼镜掩饰眼里的情绪,小声开口,“我自己骑的时候伤到了。” 这下换墩子愣住了,他看着季华那红了的眼眶沉默了半天,似乎也猜到了点端倪,墩子挠了挠头开口道,“您不跟陈哥说一声吗,您这样瞒着他,陈哥又得……”墩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夸张的表情尽显。 “他知道,他在生我气……”季华眼神飘忽不敢看看墩子审视的眼神,语气里不难听出的沮丧。 “哎多大事儿啊,没事,一会哥们帮你,陈哥他呀就是嘴硬心软,这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心里边儿肯定特别心疼。”墩子的安抚让季华好受不少,勉强朝墩子扯了扯嘴角,墩子这又看到了季华额头上的伤口,“哎呦,这怎么也伤着啦。” “摔下马了……” 墩子心里给了季华一个白眼,怪不得陈哥生气,这人也忒不听陈哥话了吧,看来陈哥不在这儿是真自己找地儿生闷气去了。 季华刚一进门就看见陈子言那一脸愠色,跟刚才在车里简直没什么两样,季华越看越胆颤,他总感觉陈子言能在这儿再给他一顿巴掌,他下意识伸手护住身后,无措的站在门边,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墩子,我还是去和剧组一起住吧。”季华语气里难以掩饰的低落,陈子言听了后翻书的手一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像是吃了颗只能往肚子里咽的酸梅子。 “啊?别介啊。”这陈哥也是的,什么驴脾气啊,“哥,你等着我哈。” 墩子两脚一蹬把马靴脱了,一溜烟蹿到了陈子言跟前刚要开口,“/滚/蛋。”陈子言头都没抬,声音不高却很有压迫力,墩子一时间僵在原地,什么情况啊,他这一声哥还没喊出来呢。 “过来。”陈子言这才抬了抬眼皮看了眼门口的季华,眼底的冰冷成功的让季华打了个寒颤。 墩子朝季华挤眉弄眼一番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季华求救的看着墩子的背影却被陈子言看在了眼里,骑马跟娄卓骑,现在不看他还有心思看墩子,他倒是和自己的几个哥们混得挺好。 |
第五十八章(下) 墩子朝季华挤眉弄眼一番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季华求救的看着墩子的背影却被陈子言看在了眼里,骑马跟娄卓骑,现在不看他还有心思看墩子,他倒是和自己的几个哥们混得挺好。 “过来!” “啊?嗯……”季华被陈子言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弯腰忍着屁股上的痛楚把鞋脱了才磨磨蹭蹭的走到陈子言身边站好。 陈子言放下手里的杂志,起身就势坐在了餐桌上,抬起季华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额头的伤口,冷哼一声开口道,“和娄卓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季华下意识就把心里话直接说出了口,然后再回想陈子言这句话,难不成还吃醋了? 陈子言心里这才舒服一点,拿起桌子上的伤药倒在棉棒上,接着便一手撩开季华额前的碎发,一手温柔的给季华额头的伤口上药,他的手指覆在季华的皮肤上,皱着眉目光专注的给季华上药,季华只要微一抬头就会看到他冷硬的五官,可闭上眼感受的却又是他指尖上细腻,水火相融,不知怎么,他好像明白了墩子刚才说的那几句话。 想到这儿季华胆子就一点点大了回去,等都上完了药,贴纱布时季华抬手用指尖碰了碰陈子言的手肘,小声开口道,“还生我气吗?” “嗯。”陈子言从嗓子眼里蹦出个字儿,怎么能不气,当时都快把他吓死了,说了多少次让他不要自己骑,就是不听话,把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受伤了才知道老实,挨了打才知道做错了。 “我没事了……”你就别气了……这句季华没好意思说。 “嗯。” “……”季华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墩子说的到底对不对啊,他怎么觉得陈子言的心也是硬的呢,就跟裹了层钛钢似的,谁也打不穿看不透,可季华不知道的是,那颗心脱了坚硬的外壳后,里面所有的柔软都是属于季华一个人的,稍一触动就是惊涛骇浪。 |
至于大家疑惑的娄卓,其实有点狗血啦,后面会说 |
伪更,过几天再回来更,我整理整理思路,最近贴里又冷清了,看文留言或点赞。 |
第三部第五十九章(上) “我没事了……”你就别气了……这句季华没好意思说。 “嗯。” “……”季华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墩子说的到底对不对啊,他怎么觉得陈子言的心也是硬的呢,就跟裹了层钛钢似的,谁也打不穿看不透,可季华不知道的是,那颗心脱了坚硬的外壳后,里面所有的柔软都是属于季华一个人的,稍一触动就是惊涛骇浪。 “这是怎么回事?”陈子言无意间扫了眼季华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发现手心似是有几处殷红。 季华一怔,竟有些心虚,连忙把手往回收。陈子言心里有个猜测呼之欲出,一把攥住季华的手,那人却死死握成了拳头,“没事。” 陈子言看着季华抵触自己的模样心里蓦地一紧,这才恍惚想起自己好像一直忽略了季华的感受,只顾着让他反省了,他执意拿过季华的手,一根根手指掰开,入眼的就是已经开始发炎的狰狞伤口,低吼道,“伤成这样怎么不说!” “忘了,可能当时不是很疼。”季华被陈子言的蛮力惹出了几声痛呼,看着自己的手上的伤口面上窘迫的不行。 陈子言也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个说辞,心里又气又急,拎着季华的后颈二话不说给人往卧室拽。 “嘶啊……”大腿和/臀/上的伤略一牵扯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缓解,皱眉不解的看向陈子言开口道,“突然这是……干嘛?” 陈子言这才发现季华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下恍然,仅存的怒意也被心疼取代了,干脆把人打横抱进了怀里,季华因着突然的腾空而吓了一跳,下意识环住了陈子言的脖子,周围再清明时看到的就是那个人又自责又担忧的脸,全然没了怒意。 “还有哪里有伤?严重吗?”陈子言边说便小跑着把人往卧室抱,季华被陈子言颠得都快吐了,他就是骑马磨伤了,也觉得没什么大事,被这么一晃倒是感觉更难受了。 “子言,我真没事。” 陈子言自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他急于去看季华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自己还没注意到的伤处,把人放到床上几下扒了个干净,季华看着屋子这么敞亮自己却/光/溜/溜/的躺在这儿,身体都/羞/成了薄薄的红色,趁着陈子言拉窗帘的时候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面。 待陈子言转身去看时就看到床上鼓囊囊的一团,便被他这害羞的行为惹得心里一暖,而后想到那人摔马又是一阵心悸。 “窗帘遮上了,华华出来我看看。”陈子言脸上再也没了怒色,盲人摸象般摸着季华的‘脑袋’。 被窝里的季华只觉得脚上痒痒的,听着陈子言的话才露出了脑袋看看是不是真的拉上了窗帘,却发现那人正对着自己的脚含情脉脉…… “咳,我……”季华有些想笑却想起刚才一进门时陈子言的怒色,那点笑意便又没了。 陈子言发现季华从另一头冒了出来也不觉得尴尬,他看着季华那想笑却又不敢的表情,季华那胆怯的模样看的他顿时整颗心都软了疼了,再大的火气无论怎么样也是发不出来了,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胆小,自己对他到底怎么样,什么脾气性格他还没摸透吗。 “还有哪儿疼?”陈子言抹了把脸,一点点掀开季华身上的被子,语气比之前轻了不少。 季华听着声音还有些恍惚,不知怎么就觉得委屈了,撇过头干脆不说话了,他发现这人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自己竟然还这么幼稚的受用。 陈子言看季华不理自己只好先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大手在季华身上耐心的一处处摸索按压,时不时注意着季华的表情变化,按到腰的时候季华明显躲了一下。 “华华,是这儿疼吗?”陈子言支着手肘俯身下去,距离季华的脸触手可及,手掌稍稍用力一点点按着季华的腰侧。 其实季华压根不知道自己这儿也摔伤了,现在陈子言一揉才发现那里疼得不轻,这一摔还摔出这么多毛病来……季华眼里不由自主的往外冒酸水,可这真不是他要流的! |
第五十九章(下) 其实季华压根不知道自己这儿也摔伤了,现在陈子言一揉才发现那里疼得不轻,这一摔还摔出这么多毛病来……季华眼里不由自主的往外冒酸水,可这真不是他要流的! 陈子言一边给人揉腰一边往下去摸季华的腿,看到大腿处的磨伤手上动作一滞,那里已经红肿的像是快破皮了,在车里自己竟然没发现,他轻轻一碰季华就一阵战栗,疼得那人眼里湿润更甚。 陈子言抬头去看季华,被那人偷偷抹眼泪的小动作惹得胸口发闷,他提起季华的肩膀一把给人揽进了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柔声道,“摔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吓坏了?” 季华想解释这眼里的晶莹都是疼出来的,跟他的意愿没什么关系,可听着陈子言那温柔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蹭着陈子言的肩膀诺诺的点了点头,陈子言感受着季华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动作沉默了良久,才低声开口,“没事了华华,没事。” 陈子言手上继续按着季华的腿,发现没有其余的伤了后轻叹一口气,可想起季华身上现在已经满身是伤,心又悬了起来,“受伤了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季华他哪敢说啊,那么重的一鞭子下来他怎么敢说,论力气吧比不过,论气场吧也不行,也就平时过过嘴瘾,那种情况下他再多说几句谁知道这人会不会更生气,那遭殃的可是他的/屁/股啊,做不了英雄好汉起码做个识时务的俊杰吧。季华侧着头躺在陈子言肩上,语气这才任性起来,小声嘀咕着,“不想说……又没用。” 陈子言越听越内疚,当时确实被气过了头,眼下自己被噎的没话说,无奈的拿过床头的药水和纱布给季华受伤的地方上药,季华除了摔下马惹得一身伤,还有陈子言那一顿巴掌留下的凌乱的指印,可他再怎么气,看着那处打下手也是有分寸的,现在倒是衬得那一鞭子的青紫格外突兀。 此刻的季华平躺在床上,手上已经缠了好几层纱布,显得笨重又可怜。 “对不起。”陈子言俯身边亲吻季华受伤的腰侧边道歉,季华听了有些别样的情绪滋生,饶是陈子言这句对不起说的太诚挚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你道歉……本是就是自己摔的……” 陈子言又在季华磨伤的腿根轻轻吻着,眼里的疼惜明显,他把季华的腿/高高抬起,舌尖舔舐着季华/屁/股/上的伤痕,掠过那条鞭痕时更是温柔,季华咬着下嘴唇阻挡就要溢出来的喘息,面色竟红润起来。 “很痛吗?”陈子言抬起头手轻抚着那条伤痕和大腿间的磨伤,眼里更是不依不饶的看向季华。 季华被陈子言/摸/得一阵酥麻,也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他眨着眼睛认真想了一会,声音低若蚊鸣,“走路会有点。” 陈子言闻言侧躺在季华身旁,看着那人穿好内裤便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轻拍着季华的背,“那就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季华对陈子言的示好简直是无力招架,想起在车里那人的冷漠,此刻竟生出了坏心眼,贪心的想要更多,他稍稍向后移动着试图躲开陈子言的怀抱,明明是他自己错了,为什么他还会这么委屈,还想要这人更多的爱意和温柔来补偿,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也会这么恶趣味,都是跟陈子言学坏的! 陈子言明显的感受到季华的抗拒,手上不由分说的把人搂得更紧,两人肌肤相亲,慌张却又霸道的力道出卖了陈子言那一点无措,季华似乎很开心这人这么做,得意的扬了扬嘴角。 “我听到了。” “什么?”季华一头雾水的哼哼着,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笑了。” 季华一愣,整个人都热了,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他抬眼去看陈子言,那人闭着眼窝在他的发间,语气慵懒又轻快,最后到底是他俩谁得逞了,季华不得而知。 |
第三部第六十章(上) 地平线染上金黄,火烧似的天空下是奔驰的骏马,晚风徐徐而来,荡起了池中层层水花,娄卓站在阳台上喝酒,看向马场上几匹驰骋的马,眼里闪着光芒。 他记起自己第一次发现对陈子言感情变化的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傍晚,陈子言那年刚好十八岁,正大光明参加了省级比赛,赢了所有参赛者,他在场边为这个人欢呼,满腔热血那个时刻都因这个人而沸腾。他记得陈子言在终点从车里出来的那一瞬间,好像那天的阳光都聚在那人身上,和此刻一样刺伤他的眼睛,让他热泪盈眶,陈子言稚嫩的脸上那副骄傲和不可一世让他看得竟有些痴迷了。 娄卓本来想跑过去祝贺陈子言,可终点处的一个姑娘却已经围在陈子言身旁叽叽喳喳的说上了,眼里崇拜之意显而易见,陈子言只是偶尔搭上几句话,后来勉强接过那姑娘一直递过来的水瓶一口喝光了才摆摆手朝娄卓这儿走过来。 娄卓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他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隐隐有些闷痛……他好像讨厌那个姑娘看陈子言时的眼神,也讨厌他身边有其他人了,可是以前叫他找女朋友的是自己啊。 陈子言那个粗神经自然不知道那个姑娘对自己的感情,也看不出来娄卓情绪的不对劲,过来一把揽过娄卓的肩,兴奋开口,“大卓!哥们赢了!” 墩子这个时候也从远处跑过来,立马和陈子言唠上了,陈子言松开了自己的手,扭头和墩子讨论刚才的比赛,喜形于色忘了一旁沉默的娄卓。娄卓大陈子言六岁,身边莺莺燕燕一直不少,成天和男的女的都不少肉/体/接触,却没有刚才陈子言搂自己时候那么让他心跳加速,浑身发热,触到地方如同火烧。 这一刻他明白了他对陈子言的独占和眷恋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而且越来越疯狂,他这么多年了仍记得那天的陈子言像个骑士从车上孤傲的走下来,浑身散发的耀眼光芒直接射进了自己的心里,从此一生难忘。 娄卓在感怀春秋的同时另一间小别墅里简直算得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墩子挑衅季华玩上了手柄游戏,从季华中午醒了去完医院回来就玩到现在,三人在地毯上盘膝而坐,陈子言坐在季华身后时不时帮季华一起对付墩子。 “哥!你这是犯规,你说的这局不帮季哥的!”墩子看着显示屏上的‘游戏结束’心有不甘,总共玩了十把,他输了十把,陈子言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帮季华翻盘。 季华有些为难的看向陈子言,他确实是胜之不武,“子言,让我和墩子好好玩一把,你别帮我了。” 陈子言一听这话,笑着的脸便冷下来几分,这人竟然还敢拒绝他,他挑了挑眉看着季华,一把捏住季华的下巴,威胁道,“你说什么?” 季华吓得哆嗦了一下,眨着眼缩了缩脖子,小声迅速的开口,“我什么都没说……” 陈子言这才满意,奖励般的亲了几下季华的脸蛋,季华被亲得头脑发懵,余光里偷偷看向墩子,那人正看热闹似的瞧着他,季华赶忙回过头躲避视线,那脸便红得跟天边云彩一样了。 “行了都别玩了,华华去洗个澡,一会换药。” 陈子言拿过两个人的手柄,语气认真了些,墩子吐了吐舌头,说了句规矩真严就起身去看电视了。 |
第六十章(下) 陈子言拿过两个人的手柄,语气认真了些,墩子吐了吐舌头,说了句规矩真严就起身去看电视了。 叮咚—— 季华听到门铃后,上楼的脚步便停了下来,他疑惑的看向门口,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来,不会是岑荇的人来找他了吧,可今天岑荇的戏份上午都拍完了啊。 陈子言示意季华赶紧上楼洗澡,然后便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几个人均是一愣,娄卓穿着一身白运动服脸色有些苍白的站在门口,季华在楼梯上刚好能看到娄卓的侧脸,娄卓似乎是察觉到目光,扭头看向楼梯上的人,温和的笑着。 “同事都回家就剩我自个儿在这儿住了,我想着过来和你们挤挤一块儿睡,顺带来看看季华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陈子言探究的看着娄卓那张毫无破绽的脸良久,也不回答这人的问题,就在娄卓要开口去问季华本人的时,陈子言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大卓。” 黑夜里陈子言那浓眉下的眼睛紧紧锁着娄卓,似是迷雾中的一团火,想要烧破他的皮肉,刺透他的骨髓,看到他灵魂深处下的另一面。且这一声大卓出口,门口的人身子立马就僵直了,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那人眼底微动的波澜。 “别跟哥们这儿耍心眼。” 陈子言声音不大,却听得娄卓心悸,三年后的一声大卓竟然是因为那个季华才叫的,心眼吗,他心里冷笑一声,又不是第一次耍,他早就轻车熟路了。 季华压根不管陈子言其他话里的意思,光听着那声大卓他就把醋坛子踹翻了,心里嫉妒的小人在胸口狂挠他的软肉,一时间心口又酸又胀,他紧了紧身侧的手,掌心里的伤因他的力道又隐隐作痛,渗出了些血迹,季华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身体快过脑子,他此刻已经快步走到了大门口。 “真让你费心了,我没事。”季华敷衍的朝娄卓点了点头,然后就一把捏住陈子言的手腕往自己身边一拽,背地里在陈子言脚背上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医生说我这手不能沾水,你先来帮我一下……娄卓,进来随便坐吧。” 陈子言颇为惊讶的看着季华,他在医院是说过想帮季华洗澡,可是当时那人直言拒绝了啊。陈子言想着想着,脸上便没了刚才摄人的锋芒,茫然的望着季华,在想这人生的哪门子气。 季华难得的主动,手握紧了陈子言的,十指相触,他手掌没有陈子言那么宽厚有力,没人想得到这双从小到大只是用来写字的手此刻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牵动陈子言,带上了楼。 季华气呼呼的把人拉到楼上,看了眼楼下已经互相打闹起来的墩子和娄卓,放心下来。回过头看向陈子言时,那张待人和善的脸早就不见,缠着纱布的手一把拽起陈子言的衣襟,陈子言还没想明白这人为什么生气呢,自己的后背就已经狠狠的撞在了墙面上,这一下疼得他四肢都麻了。 陈子言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要不是后背叫嚣的疼痛,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梦…… “陈子言,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的!”季华欺身压了上去,语气恶狠狠的,全然没了平时的模样,隔着镜片的那双眼望向陈子言,眼里表达的感情清澈的像是一汪湖水,睫毛抖动着,衬得这双眼睛更加深沉。 陈子言一愣,反应过来时嘴角竟带了浅浅的笑意,也不反抗,任这只生了气吃了醋的兔子在自己身上张牙舞爪,宣示主权。 “不知道。”陈子言轻笑一声,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等着季华接下来的作为。 “你!” 季华急得脸都白了,他瞪了眼楼下的方向暗示陈子言,可那人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看得他更是火冒三丈,“以后不许你那么叫他!” “呦!”陈子言像是听了什么奇闻一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季华看着陈子言这副态度简直气得跺脚,咬了咬牙,眼里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扭头就要走,陈子言这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心里一急便拽回季华直接探头吻向他,季华怔愣了几秒,忘了呼吸,只顾着体会着陈子言霸道又细腻的吻,他闭上眼睛,任着陈子言温热的舌尖蹿进他的口腔,汲取他身体里所有的爱意。 在陈子言的吻中,他也恢复了正常,清醒了后便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儿,脸登时就红了,连带着眼角也都红透了,季华有些无措的回应陈子言,直到那人看他快窒息才慢慢的放过他。 陈子言的额头抵在他红透了脸上,带着几分调笑开口,“不闹了,先帮你洗澡。” 就这样季华便迷糊着被这人半推半抱的带进了浴室,他趁着陈子言试水的时候利索的给自己扒了个干净,还没等陈子言开口说话,他就噗通一声跳下水了,只露个红扑扑的脸在水面上。 |
最近娄卓出来得一点点写剧情,写的我脑仁疼,所以慢了不少,感谢大家这几天的留言,我都认真看了!(??ω??) |
第三部第六十一章(上) 就这样季华便被这人半推半抱的带进了浴室,季华趁着陈子言试水的时候利索的给自己扒了个干净,还没等陈子言开口说话,他就噗通一声跳下水了,只露个红扑扑的脸在水面上。 “华华?” 听到陈子言叫自己,季华紧张的绷紧了身子,他可千万别和自己讨论刚才的事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那么不讲道理,就全当没发生过吧。 陈子言并没有提刚才的事儿,他只是拿过季华的手替人一圈圈拆了纱布,脸上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季华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抬着手任着陈子言在自己身上擦拭,陈子言指尖划过他的寸寸肌肤,他舒服得闭上了眼,可想起刚才自己压住陈子言的场面,心还是杂乱无章的跳着,他甚至怕陈子言看出自己这言不由衷,可这人好像……并不在意。 陈子言哪还有心思想刚才的事儿,他也是个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季华脱得/光/溜/溜在自己眼前晃悠,他哪还有精力想别的,脑子里那点思考空间全被/精/虫占满了。 上午这人受伤时他心思全搁伤处上了,并没想别的,可现下他怎么能不心猿意马,下面那活儿早就支起了帐篷,可看着季华身上还没好全的伤处,怎么也不舍得就这么给人/强/要了。 “站起来吧。”陈子言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嘶哑,看着季华浑身泛红的光滑皮肤,燥热更甚,想爱/抚他,亲吻他,想让他自己/身/下/求饶……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时间都不再说话,陈子言给人胡乱套上了浴袍,又把人头发都吹干,该做的事都做完了,自己的身下才好受一点。 季华似乎又钻进了牛角尖,把陈子言这种沉默的表现当成了逃避,心里正煎熬着要不要再问一遍,可一想起刚才自己抓着他衣领大呼小叫那副窘态,就没脸再问了。 季华戴好眼镜,跟在陈子言身后去卧室上药,他在这临时租的别墅里待了小半天了,现在却是才看到二楼全貌什么样,意外发现这层的卧室竟连接着室外的观景台,种着葱茏绿植,还有池水在月光下熠熠发光。 “喜欢?”陈子言扭头就看见季华专注的眼神,心里不免觉得好笑,这都多大的人了。 季华没陈子言想的那么幼稚,只是观景台刚好能看到马场全貌,连四周边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此刻他也不能说是想看别人骑马过过眼瘾吧,不然陈子言又发火,遭罪的还是他,季华只好点了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我让墩子和娄卓睡一楼。” “哎哎!喊一声就成了,你用得着特意下楼吗。”季华一把拦住要下楼的陈子言,他还是明白的,这娄卓和陈子言啊,一定要秉承着多见面不如少见面,少见面不如不见面的原则!虽然他这样挺自私的,但眼下他再不自私点,难受的就是自个儿了。 陈子言全然没听出来季华语气里的酸味,抬手弹了下季华的额头,开口道,“下去给你拿药。” 季华放下心来,装作不在意的朝陈子言挥了挥手,扭头就进卧室了,等听着陈子言下楼的脚步声消失时,季华才弯着腰偷偷摸摸的移动到楼梯口,探出个脑袋观察着。 虽说前一阵误会陈子言和娄卓那次,季华胆小得和陈子言说句话都要斟酌半天,生怕一切都是假的,怕他付诸的感情一江东去。 可自打陈子言上次甜衣炮弹的书面‘攻击’后,季华的胆子就没有那么小了,偶尔钻牛角尖也会被陈子言好言好语的哄出来,有了这人他的毛病算是改了不少了。 “哥,季哥伤好点了吗?” “少管,多/操/心你自己。” “嘿!大卓,你瞧瞧,你在这儿丫的还这么挤兑我……” 之后就是墩子的单口相声,也可以称之为脱口秀,季华不止一次怀疑墩子祖上是学相声的,要不就是当过主持人,忒能说会道了。 还好,陈子言老老实实去给自己拿药了,季华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躺着玩手机了。 陈子言很快就回来了,放下手里伤药和纱布,走到季华身边一把将人的手机夺了去,“上药。” 季华瘪了瘪嘴,任那人动手。陈子言给他手上抹好药,缠好纱布,然后又利索的给人浴袍撩到了腰上,季华的下身再一次赤/裸/裸的展现在陈子言面前,隐私处全都一目了然,甚至能清楚看到那人的嫩红的/穴/口,陈子言本是还想着/情/事/,可是触到那红肿更甚的腿根时,心口只泛着疼了。 “是不是严重了?”季华红着脸观察陈子言表情,看那人抿紧的唇也就明白了,而且就算受了伤,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走路摩擦,一天下来,早就肿的不像样了。 |
第六十一章(下) “是不是严重了?”季华红着脸观察陈子言表情,看那人抿紧的唇也就明白了,而且就算受了伤,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走路摩擦,一天下来,早就肿的不像样了。 “忍着点。” “什……啊啊啊啊!” 陈子言药刚一抹上,就听到季华声泪俱下的嚎叫,他觉得好笑的同时又心疼,手下动作轻了不少。季华疼得腿都要抽筋了,这到底是上药还是上刑!为什么比白天还疼那么多?他紧紧的攥着床单,疼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得,这澡算白洗了。 “嘶!子言……轻点……”季华声音都抖了,委屈又可怜,下意识抬手想去推开陈子言,却被那人反手握住。 “你要是听话还用得着疼?”陈子言放下手里的药,坐到季华眼前,手一下下擦着季华的额头的汗,带着药香。 有了陈子言的安抚,季华好受不少,可听到这人又要数落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憋屈,他觉得陈子言这心里肯定还是生着他气的。他尴尬的把手往回抽,却被陈子言拽到嘴边亲了一口。 “我先去洗个手。”陈子言把季华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来回蹭了蹭,语气有些无奈,这人估计早知道自己软肋在哪儿了,刚才跟自己张牙舞爪那股劲儿哪去了,一挨训就知道跟自己耍赖。 就在刚才季华惨叫的时候,门外早已经蹲上了两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墩子一脸贼笑的拉着娄卓听上了他们陈哥的墙角。 咔嚓—— “你们在干嘛。” 墩子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这他妈还什么都没听着呢,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他抬头看向陈子言,那人凛冽的目光吓得他两腿直打颤,只能冲着陈子言傻笑。 “滚/蛋!”陈子言碍于季华就跟他隔着一层门板,说话的声音都压在嗓子眼里,一脚踹在墩子的膝窝,踹得那人踉跄几步才堪堪站稳。 “你怎么也跟墩子一样这么没溜儿?你俩都给我边去啊!” 娄卓讪笑两声,也踹了墩子一脚,“你丫不是说有好戏,还说绝对安全的吗?” 这锅怎么又是他背啊,墩子不服的瞪了这两人几眼,然后便一脸幽怨的下了楼,娄卓耸了耸肩也走开了。 陈子言洗手的同时又嫌弃自己折腾了一身汗,干脆脱了衣服打算再冲个澡,就这么一会儿,便让娄卓钻了个空子。 娄卓开门进到卧室时,季华正在观景台的躺椅上呈大字伸展,懒洋洋的把脚搭在前面的围栏上,闭着眼睛任风吹乱他的发丝,听着树叶沙沙作响,池水汩汩而流,并没有注意到来人。 “伤还疼吗?刚才你叫的整个屋子都能听见。” 娄卓站在季华面前,看着那人嘴角的淡笑,心里愈发冰冷,在他眼里像季华这样的人不过是贪恋别人的好,只要对他们好,他们就会当作爱情,可以抛弃爱人可以背叛誓言,而在他眼里,世间任何感情都不及他对陈子言,其他人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季华缓缓睁开眼,看到是娄卓并不惊讶,只是脸上笑容一点点消散了,也不回答娄卓,全当他是空气。 “你跟他在一块儿就得做好受伤准备,他以前就没少让身边的人受伤,你这属于自讨苦吃,何必呢。” “娄卓。”季华算是被这人烦的不行,咬了咬牙刚要说两句狠的,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还是子言的朋友。 娄卓挑了挑眉,等着这人说下去。 “苦是挺苦的,”季华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不急不缓的戴上了眼镜,“但古话说得好,吃的苦中苦,那方为人上人啊,我从小就吃苦耐劳,再苦我也不怕。” “……” 娄卓嘴角抽了抽,这算什么回答,耍他玩吗?他看着季华那一脸得意的模样,心里愈发暴躁。 季华跟各种艺人在演艺圈摸爬滚打这么久了,对陌生人的不正常行为十分敏感,至于娄卓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心他,通过这次摔马事件,他心里明镜似的。 |
我卧室一闭灯,全是会飞的虫子,有人懂我的痛苦吗,最近太潮湿了,也不知道咋进来的,还是冬天好?(?_?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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