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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训诂(以及相关声明)[第2页] |
作者:十五串烤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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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otk的亲,您的宝贝到货了 |
杨静训你疯了么? 何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杨静训。 “我数到三。一——” 你拿我当什么了?!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的性取向,你这样把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像小孩子一样压在腿上打屁股,就是对我的侮辱! “二——” 虽然我也常常幻想能趴在你的腿上,由你的手肆意抚摸,无论是那个部位,不论怎样的力度,不管是隔着衣服还是直接接触到皮肉,我紧闭着双眼,敞开心扉,接受你赐予我的一切,悸动的,兴奋的,哪怕是疼痛的……不对,我要表述的不是这些,而是,即便如此,我接受的也只是幻想,而非现实!!! “三——”杨静训的语气陡然冷冽。 何澍突然微张开双唇,一时不知所措——怎么办怎么办,他数到三了,而我却僵在这里没动,他会不会生气?他一定会生气!以他一贯的说一不二,霸道任性,我这么和他对着干,非给他扒一层皮不可!可是我真的要趴在他大腿上,给他打屁股么?虽然他的腿修长又性感,我从来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虽然我很想感受一番摩挲在他大腿上的旖旎,虽然髋骨与大腿交叠的那种美妙我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了,可我还是不想被他这样对待,太羞耻了……然而为什么此时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大腿…… |
请问哪位同学曾经保存过@乖青玉为此文写的番外,就是小何同学求婚的那个。此番外着实有趣,段子玉同学写来也着实用心,如果哪位同学曾经保存过,请不吝分享。 谢谢。 |
此时的何澍理智异常清明,他知道他必须反抗,若非这么多年他凡事都逆来顺受,不敢顶撞,杨静训绝不会被惯得今日这般蛮横霸道,不容违逆。今日他若是当真被导师压在腿上揍屁股,那他则彻底失去被杨静训以同辈平等身份对待的权力。无论杨静训是怎样想的,从今而后,他何澍再也不能将杨静训仅仅当作是导师了。 然而,何澍终究还是将在混沌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理智高悬在上,明明看得到,却怎么也抓不牢。 他的脚下意识的动了一下,他要在自己完全沦丧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便如多年来无数次一样,杨静训的声音再次冷冷想起,“你敢动半步就给从大门出去,以后永远别进来!” 何澍知道,杨静训在吓唬他,可是他就是摆脱不了对这种不切实际的威胁的恐惧。他的喉头上下滑动着,最终还是低着头,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杨静训的左侧沙发上。 然而他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不能伏在杨静训的腿上——任何一个三十岁的人都做不到。 “啪” 杨静训的戒尺毫不留情面的抽在何澍屁股上,“痛快点,夜半更深的我功夫陪你磨蹭!” 何澍痛得一皱眉,咬着嘴唇狠狠下了决心,可是,最终他还是不能像小孩子那样趴在大人的腿上。 “啪!” 戒尺带着十分的力气和不耐烦再次砸在何澍的腿根上,“快点!” 本段开始字数统计。 |
何澍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的委屈也是成几何平方数的翻——何苦这么逼我?你是老师你也得讲究点方法吧?我都三十岁,人到中年了,你怎么还拿我当小孩子一样教训?我都老老实实给你打了,你还想怎样? “啪!”巨大的声响惊得何澍一个哆嗦,杨静训的戒尺狠狠敲在茶几上。 “胆子大了是不是?我说的话也敢不听了,是不是!” 杨静训其人有点低血糖,困倦时就很难控制情绪,今天已经是调动浑身能量,对何澍一忍再忍了,这个时候,哪怕再稍稍违逆他一下,他就会全面爆发。 何澍虽然有君子风度,为人也老实,却跟着他父母耳濡目染,颇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一见杨静训当真到了情绪临界点了,当即顾不得委屈和害臊,二话不说的转过身去,背对杨静训。为了杨静训抬手方便,还特地微微躬身,把屁股送上去一点点。 杨静训正在气头上,也不管他究竟什么姿势,坐在原地不动,挥起戒尺就往何澍屁股上抽。 “啪啪!” “往左一点,我胳膊不舒服。” “啪!” “再离我近一点!” “啪!” “腰!弯下去!” “啪!” 杨静训几乎是打一下就要纠正一下何澍的姿势。 何澍就这样,一边挨打,一边在杨静训的指挥下左右移动,最后被逼得腰几乎弯成90°。 |
这样弯着腰,突出了臀部,任凭一个仅仅比自己大四岁的人,坐在后边的沙发手,用戒尺打屁股,简直太羞耻了。 何澍忍无可忍,站起身来,憋着一张绛红色的脸对杨静说:“老师,我想我更需要马上弄明白那几个公式是什么意思,这个……惩罚……明天再说吧。”“惩罚”两个字出口时,何澍的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我说了今日事今日毕,何澍,你老老实实过来给我把剩下的挨完了,再敢啰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静训教训起何澍来的气势,就和他做人做学问一样,孜孜不怠,软硬不吃,死守原则。何澍被他逼得头脑发涨。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何澍喘着粗气瞪着依旧面色如常,眼睛却暗沉冰冷的杨静训,突然转身朝楼梯走去。 “何澍你给我站住,你再敢走一步试试!” 赤裸裸的威胁,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何澍没有回头,抬起了右脚,依旧是楼梯方向。 |
“啪!” 未及何澍迈出一步,玻璃杯炸碎在搪瓷地砖的清脆巨响便穿透了他的耳膜,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惊诧,何澍竟然没有发现,他心跳的声音已几乎充斥了胸腔和颅腔。 “狗屁体谅学生!为了一篇论文,我头发都熬白了,我再着急有什么用?你就是怎么都不肯上心!借用些新的研究方法你诸般托辞,让你读篇文章你一拖再拖,陪你读下来你又不求甚解!这大半夜的我陪你在这耗什么?自讨无趣!” 相识十余年,何澍第一次听到风度翩翩宛如清风徐来的杨静训爆粗口。 杨静训脾气一向不好,何澍几乎每个月都能把他惹生气一次,可是,他的愤怒,却是何澍第一次见识。 是的,这个温文儒雅的学者,失态的愤怒了。 没由来的心疼一下子涌满何澍的胸臆。他偷偷爱慕了三年的人,那个凌然红尘上,不染人间俗的人居然被自己气得像坊间糙汉一样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 他爱慕他,因他光风霁月,因他不萦凡俗,因他卓尔不群,因他志洁高远。可是,此时此刻,自己竟然把他逼得暴怒得失去了一切美好的外表。 他的外表,在众人眼中,微暖如和煦春风一般,而此时,却为自己暴跳如雷。 他自己差点毁了最珍爱的至宝。 |
回过神来的何澍再顾不得许多,飞奔至杨静训身前,低着头快速说道:“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从来羞于启齿的话,此刻说来似乎再流畅不过,为了杨静训的情绪,何澍再也顾不上自己的颜面了。 杨静训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眼睛看着房间的角落,似乎没有对焦。 何澍捡起戒尺,送到杨静训手边,“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杨静训心中说不出的厌烦--如果何澍和那些混文凭的一样他索性也就省心放手了,偏偏他这么聪明,又一心向学,自己总是舍不得放弃。偏偏他又是这么好的性情,这几年自己对他百般苛求,他却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杨静训闭上眼睛,懒得再看何澍一眼。 何澍握住杨静训的手,让他握牢戒尺,“老师,我真的错了。” 杨静训抽回被何澍抓住的手,“滚!” 何澍被逼得进退不是,满头大汗,突然也抬高了声音,“喊什么喊,比谁嗓门大么?大半夜的又摔杯子又吵架,你让邻居还怎么睡觉?!素质!注意你的素质!” 杨静训被何澍一顿无厘头的训斥打断了突如其来的怒气。 “杨静训,楼上楼下都是教职工,小心你萧墙讳事被人家知道了,他们谁认识我呀?丢人的还不是你自己?还有,你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呀?就你刚才这一下,楼下邻居没上来找,就说明人家才是大学老师,高级知识分子,有素质!你看看你,一言不合,就摔东西,你成何体统?!快点,该干嘛干嘛,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呐!” 何澍一边乱七八糟的数落着,一便把戒尺塞进杨静训手里,自己则转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稍稍翘起屁股,等着杨静训落戒尺。 这人是在用生命不要脸。 |
起初杨静训被他一顿莫名其妙的说辞骂得大脑短路,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何澍是在向他示弱。 一番折腾,杨静训倦意全消,人也格外的冷静下来。他知道,今天是有些为难何澍了。何澍这人,身为有钱人家少爷,从未经历过生活艰辛磨难,学业上一路顺风顺水,因此便养成了温文和善的好性子。自己刚刚那一番发作,何澍若是摔门而去,那么他们师生关系则无法可想,恐怕再难维系,然而,换做一般人,自然是要这么做的。偏偏何澍没有。他不但忍了,还这样照顾自己情绪,给自己找个收势的台阶。这样的性情,百人难求,这样的心思,他受之动容。 杨静训握着戒尺,看着躬身在他身旁的何澍。一小段言情小说冲突后,杨静训的思维终于回到他固有的轨迹: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能顺顺当当的写论文呢…… 一想到论文,杨静训各种愧疚全消,刚刚消弭的怒火再度冉冉升起,抡起戒尺就砸在何澍的臀峰上。 “好,我跟你好好算算账。” |
大家觉得这是论文引起的血案么? 事实上,因论文而起的血案比这触目惊心的多。 且不说各种黑暗交易潜规则,我们只说能上台面的事。我见过因为论文师生反目的,有三十多岁不要孩子最后成大龄产妇的,有写写写着就离婚的,有熬成三高的……最惨烈的一个,我同学的同学,熬论文活活熬出白血病,三十岁的年纪,新婚燕尔,风华正茂。 写论文真的很惨,周围到处血光,只能潜心祈祷,老天保佑,无病无灾到毕业。 |
哪知一下砸下来,杨静训就因一起一落带得腰疼。他扶着腰赶紧坐下,真是要命了。 何澍诧异的看了一眼,“老师,您没事吧?” “怎么能没事?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力气?!趴过来!”杨静训瞪着何澍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何澍的脸又一次红了——让一个gay趴男人的大腿…… 这个画面不要太美好! 经历方才的一幕,何澍也顾不得这些了,稍稍做了做不情愿状,便弯下腰,双手撑在杨静训左腿旁。 杨静训挥起戒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腿上来!” 一滴汗水顺着何澍的额头滴下,内心的煎熬令他热血沸腾。事已至此,也只能收起那没用的羞耻心。他慢慢的抬起腿来,双膝跪在沙发上。 仿佛一个笔记本桌,何澍跪在杨静训身前,屁股就在杨静训巴掌可及的地方。 |
杨静训扬起戒尺,“啪”的一声脆响,落在了何澍右侧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刚刚打的几下也很疼,但是当时体验的只有羞耻,此时一旦抛诸羞耻,疼痛便精确的唤醒了他身后的感受。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毫无章法,却全部落在了何澍的右侧屁股上。 疼,狂风骤雨般的疼痛,来得如此突然,何澍一个没跪稳,右腿滑落到地上,于是,他便以双手支撑,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跪在地上的诡异姿态,呈现在杨静训面前。 9其时不过初秋,何澍在家里下身只穿了条运动短裤,雪白的大腿上立时浮现出三道鲜红的檩子。 杨静训也是一愣,他打过何澍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知道,戒尺的威力竟是这般立竿见影。也许是视觉给了他冲击,杨静训放下戒尺,扶着何澍的脖子,迫他向后挪了几分,然后猛然发力,将何澍的脖子按在自己左手边的沙发上,右手挥动戒尺,再不停滞的抽打着何澍的屁股。 此刻的何澍,脸贴着沙发,双膝也跪在沙发上,只有修长的大腿,将屁股支在一个高而醒目的位置,任红木戒尺一下接一下的挥落、抽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何澍的内心是崩溃的,疼痛是必然的,可这个姿势也太过羞耻了,即便是几岁的男孩,也不能容忍以这个姿势受罚。双手被压在两侧使不上力气,一时之间又气又及,何澍竟然反抗不得,就这这个羞耻的姿势,被戒尺抽了十余记。 |
我有一个姿势,我老师挺受不了的,就是他跟我谈论文或者看材料什么,需要对着一台电脑时,我就会蹲在他脚边,有时候会把自己塞在桌子下边,一个露出头和一只手。 |
疼痛渐渐侵袭了所有感观,何澍毫无章法的挣扎,却换来更加猛烈的惩罚。内心的羞耻,令何澍的身体更加敏感,明明只挨了不到二十板子,屁股便仿佛被油泼过一般,烫得似乎要炸开。 “杨静训,你放开我!”何澍终于喊出了这憋了许久的一句话。 没想到的是,杨静训竟然当真停手了,这不科学! 杨静训耸了耸右肩,稍事休息了片刻——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何澍的屁股已经差不多有他肩膀那么高,他抡起胳膊来格外费力,只打了二十下,就酸痛要死。更何况,他也实在看不下去,何澍跪撅在自己身上,高耸的屁股还因疼痛摆动不止。 “趴下。”又是轻轻的两个字,杨静训吩咐道。 何澍的心“砰砰”直跳,杨静训罚他时,是绝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行为的,本以为暴风骤雨将至,却不想只是让他趴下。 何澍小心翼翼的趴在杨静训腿上,杨静训抱住他双腋,调整了一下位置,将他的髋骨担在自己大腿上,让他屁股成为全身最高点。 于是,何澍以一个标准OTK的姿势,俯卧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因为下边压着杨静训的大腿。 |
何澍的脸当真可以滴出血了。相识十余年,这是他第一次和杨静训如此近距离,亲密的接触,他幻想过千百次的,却不曾想竟是以自己受罚而实现。 终于,杨静训觉得舒服了,再不迟疑,挥起戒尺,实实在在的揍起了腿上的这个屁股。 “啪!”声音大得吓人,何澍的浑身也跟着颤动。 事实上,并不算太痛,只是屁股高悬着,唯一的支点还是施罚者的大腿,让何澍的身体随着戒尺颤动而已。 杨静训却迟疑了,垂目又看到何澍大腿内侧的三道伤痕,已然高高肿起,看起来也颇为吓人。难道是要把他打坏了? 何澍为人,宽和隐忍,尤其在挨打这件事上,格外能忍,无论多痛,都能咬着牙,少有呼痛,因此上,何澍不说,不代表他不痛。 杨静训皱眉,生怕刚刚下手失了分寸,打伤何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拉下了何澍的运动短裤。 何澍惊吓过度,不及细想,一个gay在同性面前露屁股,不啻女人在男人面前走光。他连忙反手抓住已经褪到大腿上的短裤,回头来惊恐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杨静训的眉头皱得更深,虽然他见过何澍在夜店的照片,可“同性恋”这一物种,毕竟离他太过遥远,迄今为止,他尚未碰到过一例活的,他自然也只拿和小舒发过的那个朋友圈当玩笑。因此,作为一个直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很顺理成章的将何澍的过激反应视为害羞的表现。 要的就是你羞耻心爆棚,让你屡教不改! 杨静训抿着嘴,一句话不说,手下却坚定不容质疑的,继续去褪何澍的内裤。 何澍急了,死死的抓住杨静训手腕,“杨静训,你不要得寸进尺。” 杨静训好意要看看他伤得是否严重,却不想惨遭抗拒,这在他长达三年的收拾教育何同学的历史中,可谓绝无仅有,说一不二的杨老师不能接受,坚决不接受! “松手,不然拿皮带抽你!” |
“松手,不然拿皮带抽你!” 此时此刻,疼痛对于何澍来说已经不是事儿了,他自然要反抗到底,死守着最后的底线绝不放手。 杨静训冷笑了一声。这些年中,他受何澍恭顺惯了,此刻何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要压住他,于是他拿起戒尺在何澍手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何澍吃痛,本能的缩手。杨静训趁机迅速的扒下他的内裤,因用力过猛,连着外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处。 屁股上一片冰凉,脸上却如火烧一般,何澍奋力挣扎着起身,不想身后破风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随着一声清脆的木尺着肉的声音,身后一片剧痛,竟胜过先前的二十板子。 原来杨静训生怕二十戒尺把何澍打坏了,脱了他裤子才发现,何澍的屁股不过粉红而已,因着先前跪姿的缘故,右侧屁股多挨了几板子,有些肿起,其余部分显然是可以继续接受更重的责罚。 杨静训放下心来,偏偏何澍又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挣扎,杨静训自也不会客气,抡起戒尺,十足十的力气,砸在了没有任何遮挡的臀峰上。 这是何澍第一次光着屁股受责,也是杨静训第一次得见板子着肉的真实现场。 1公分后的戒尺狠狠砸在最丰满的部位,将整个屁股都砸扁了,戒尺周遭的皮肤瞬间呈现出煞白的颜色,臀肉也随着戒尺的着落,以戒尺为中心,向四周颤动,宛如一石落水。戒尺抬起的瞬间,臀峰上的肉也跟着弹起,来回颤动着,惨白色的皮肤慢慢恢复着颜色——肉色、浅粉、深粉、绯红,未及第二板落下,杨静训便看见何澍的屁股肿起一道檩子,形状和戒尺一模一样。 |
何澍疼得弓起身子,大口喘着粗气,过了足有一秒,才重重的落在杨静训大腿上。太疼了,万没想到,薄薄的一层布料,竟对隔绝痛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原来光着屁股挨戒尺,受到冲击考验的,不仅仅是自尊心,还有实实在在的生理承受能力啊。 看到何澍的粗喘,杨静训也知道这一戒尺,自己打重了,在看那倒霉的屁股,已经被一道深红色的伤痕分为上下两半。教训人也要有个分寸,于是,接下来的责打,杨静训格外放慢了速度,减轻了力道。 可对于何澍而言,这又是别样的煎熬:每一戒尺下来,都有了心理准备的时间,也同样有了恐惧、退缩、害羞的时间。所挨的每一下,都有一个由锐痛,到钝痛,再到火辣辣的发木的过程。疼痛,痛入皮肉,痛感散开,再疼痛…… 一下接着一下,杨静训的戒尺由腰下开始,并排抽打着,直到腿根,一遍过后又是一遍。戒尺落下的力道越来越轻,疼痛之余,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茁然暗生。 何澍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戒尺的抽落而紧紧的贴合在杨静训的大腿上,又随着戒尺的扬起而微微抬高,身体一次次的在那肖想了许多年的大腿上起伏着,不过六七下过后,便有一股暖流涌入胯下,何澍的那里硬了。 挨揍挨到勃起,何澍崩溃了。老子是M!老子是M!老子居然是M!!!!!! |
晴天霹雳! 这一可怕的认知摧毁了何澍的一切,简直比当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与众不同时的震撼还要强烈,他高高在上的清贵公子何少爷,居然被人羞辱着用戒尺抽着光屁股,就兴奋了! 在痴傻中,何澍又挨了十余下,直到硬得如铁的下体不小心撞到杨静训的大腿,令他险些射。 了,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却扭着身子,背对着杨静训,手忙脚乱的提起裤子。 我是个变态,还被他发现了,生无可恋。 杨静训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反抗弄愣了,这些年中,无论他怎样收拾何澍,何澍都是逆来顺受的,这样坚定的反抗还是第一次。此时的何澍,甚至不愿看他一眼,而是背对他站着,联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逼他下跪,刚刚险些兴起的冲突,杨静训想,这次真是欺负狠了,何澍这么好的脾气都生气了。 “何澍,”杨静训抬手轻轻拍了拍何澍的屁股,何澍立刻如触电般挪了一步。杨静训莫名其妙,手也尴尬的停在空中,“怎么?你还委屈了?” 何澍摇头,委屈什么的,在他是M这件事面前,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还是你觉得,我打不得你?” “我……”何澍的意识流终于有所回归,总算想明白杨静训误会了。 误会……所以他没发觉刚刚我撞了他一下? 欧耶!是他太纯情还是我过于紧张了? 仿佛劫后余生一般,何澍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万幸之余,他竟也生出急智,为了转移焦点,他顺着杨静训说:“我没有一点高数基础,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把那么多公式弄明白,你能么?” 身后突然没了声音,何澍有些发怵,导师的要求达不到,还理直气壮的,这分明就是找死的节奏啊。可是比起他目下的窘态,这点尴尬已经微不足道了,见杨静训没说话,何澍也不回头,径直去了卫生间。 |
记得老杨那次用书脊打小何么?有同学问书脊什么样,我答应她有的时候传个照片,虽然该同学消失很久,但恰逢我切了一个,跟大家分享一下曾经把老杨累着也没打疼小何的书脊。 |
十分钟后,冲了凉水澡的何澍穿着整齐的走了出来。看到杨静训面无表情的仍坐在沙发上,何澍的心又提了起来,今天可是三番五次的顶撞了他啊。 规规矩矩的站在杨静训面前,何澍心里想的却是,老实认个错,他若还不消气,就豁出去给他狠打一顿好了。 未及开口,杨静训却发话了,“我知道你委屈了,我对你的要求有点高,别的老师不会这样要求学生,甚至我也不会这样要求大帅、胡斌他们,所以你觉得不公平,是不是?” 何澍连忙摇头,“不,是您高看我,我总是让您失望,对不起。” 杨静训点头,如果何澍当真怨恨他,认为自己刻意为难他,那才是白白糟蹋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只要何澍还能理解他,无论如何艰难,他都能坚持下去,他一定要将何澍培养成S大古籍所最优秀的博士。 “去书房,把论文拿出来,还有纸笔。” 何澍转身照做。 看着何澍把纸笔放在茶几上,又笔直的站好,杨静训靠在沙发背上,抬眼看着何澍,“如果我能给你把这几个公式演算、解释明白,你可认罚?” 何澍原本也没因为被打而闹情绪,不想杨静训却如此严肃的对待。历史文博学院也是有高数课的,当年何澍的高数也是95的高分,可十几年下来,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微分和积分互为逆运算。杨静训比他还早四届,应该忘得更干净才对,统计学于他而言,就该是个陌生学科,难道他为了知道自己写论文,又特地学了统计学? 杨静训打开小池的论文,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 何澍暗自抿了下嘴唇,忍着痛坐在杨静训身边。 “我给你讲她最后如何得出这个聚落尚属母系氏族社会这个结论的,然后罚你五十下戒尺,有异议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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