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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小年[第8页]

作者:吟花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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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咋想的，花觉得吧。小年儿这打挨的挺冤的。其实除了把柳掌柜锁起来这事儿有点儿过火，孩子也没做错神马。之所以把这个情节这样子写出来，是因为很多时候，就是类似的情节，许多人包括花都很笃定的把神马以身犯险之类的作为训诫的理由……其实我想，不过是训诫者的私心吧。太爱，太在乎，才太怕在乎的人受到伤害。但是，从情的角度，这样的在乎，也着实令人感动。个人观点……大家表介意……

晚安╭(╯ε╰)╮求萌梗……

上来请假了……这个点实在不好意思上来，这明明是更文的点儿……花感冒了……真丢人。头疼……
还有就是脑子里没有萌梗了……

如果实在思念小年儿
可以看一下广告：
大脑烧残的力作~
http://tieba.baidu.com/p/2478638532
和小年儿完全不同的二逼无厘头感觉.......
写的都奇奇怪怪。
小年儿估计明日会出来接客....

哦不，是和大家见面。
卖身换萌梗~花已经快枯竭了。

姜衍看着红红的小屁股，还是又狠心补了几下，“回头儿好好和柳掌柜道歉去！”
小年儿哼哼唧唧的答应下来。扭过头去，看着师父没有再收拾自己的打算，慢慢伸出手去抓住师父的手，嘟囔着，“每次出门儿，甭管和谁去，去哪儿，回来总得挨这么一顿。”
姜衍不搭理他，孩子的手暖暖的，就那么有点儿害怕似的虚虚的握着自己，姜衍拍拍孩子的手背，“你啊，总是挨了教训了，才懂这些个事儿啊理啊。”说着又自己摇了摇头，“也不是……其实你啊，什么都懂，是师父，孩子大了，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做了。”
小年儿蹭蹭师父，他知道那种牵挂的感觉，第一次被舅舅卖了的时候，满心只想着去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家，可第二次，因为有了师父，心里满满的全是害怕，怕师父担心难过，怕从此再也见不着，心里揪着却不知道怎么讲出来的不舒服。
守着自己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小年儿深深叹了口气。
姜衍一巴掌打他背上，“怎么，老气横秋的，有什么冤屈？”
小年儿“嘿嘿”一乐儿，“哪儿有冤屈，只要师父气儿顺了，我这当徒弟的才能缓口气儿啊。”
姜衍瞥他一眼，“有你这样儿的，师父就没气儿顺过！爬山似的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不过也好，”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总是走官道，也看不着什么风景了不是？”
又一日，小年儿看着柳掌柜就垮下了脸，柳掌柜问小年儿，“怎么着了，见了你师父亲切，也不能见了我就这样儿啊。”
小年儿的屁股还有点儿疼，柳掌柜一逗就瘪了嘴“你说了……说了不和师父说的……”知道是自己不对，说的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柳掌柜挠挠后脑勺，“是啊，那天你师父灌了我半坛子，我也没和他说这事儿，怎么样，这才是义气。”
小年儿一脸苦相的控诉着，“师父说，说你都说了……”
柳掌柜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小年儿的脑袋，“你啊你，跟你说别高兴了什么都说，你师父，全京城的掌柜的一起都不一定算计得过他去！你这小孩儿，随便一句话，都能把你烂在肚子里的事儿说出来。”
小年儿被戳得生疼，捂着脑袋后退几步“师父说你什么都说了，我……我……”
“小年儿啊，犯了错儿还好意思过来理论了。”姜衍倚着门看着懊恼的徒弟，那嘟着嘴的小样儿还是让自己禁不住的笑了，“自己心虚，还怪旁人。来，好好儿的给柳掌柜的认个错儿。”
柳掌柜大大咧咧的摆摆手，“难为什么孩子，以为都和你似的斤斤计较？”
姜衍拉过小年儿，“我不惯他这毛病。”
孩子低头嗫嚅着，“柳掌柜，小年儿错了。”姜衍鼓励似的拍拍小年儿，十足的偏袒样子，“行了，柳掌柜也得好好儿反省反省，年纪一大把了......”姜衍的笑意再也藏不住，“还能被小孩儿锁屋子里。”

这又是一个新故事的开始~感谢折腾君~@人生即折腾
姜衍合了书，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年儿，“自己想想吧，错了几处？”
小年儿嘟着嘴磨叽了半天，不情不愿的伸出左手，“七处。”
姜衍也不废话，一只手抓住孩子的手，一只手拿了戒尺就打上去，连着七下，小年儿还没来得及怎么折腾姜衍就松开了手。
看着小年儿那对着手吹气儿的可怜样子，姜衍笑着逗他，“还是挨得少，挨得多了就不疼了。”
小年儿“哼”一声，然后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挪到师父身边儿，“嘿嘿，师父，我好好儿读书……”
姜衍摸摸他的小脑袋“过两天师父出去，你呢，就还去找那个小账房，上回把人家整治成那个样子，这回乖点儿，动动脑子。怎么和人打交道可不是师父教出来的。”
小年儿下午就买了一大堆自己喜欢的吃的玩的去看小账房，走之前还不忘从姜衍的一堆书里顺了两本儿。知道那小账房有的时候没钱买书再加上对大掌柜的景仰，小年儿信心满满的蹦跶着走了。
姜衍回来的时候，小年儿一个人坐在地上生闷气，做师父的拉起孩子，“呦，这是被人抢走吃的了？那小账房不给你面子？”
小年儿扭过脸去不理师父，过了一会儿才说，“他看着我就战战兢兢地……说一见我他就闹肚子，后来还上火，起了一脸包……说请算命的算过，我俩八字不合……”小年儿气得直咬牙，“我不和他成亲还管什么八字不合！”
姜衍拉过小年儿坐在自己身边，“你看，你自己做的事儿，自己就得去承担，这小帐房算好些的了，若是直接把你轰出来，那你还不得气死。说到底是你不对，怨不得别人。”看着小年儿一脸颓色，“本来，你自己在各家店里也行，年龄大点儿也不用师父寸步不离的守着。可是师父总想让你学学别人的东西，也算是开开眼界。”
小年儿点点头，看着师父拿给自己的点心，脑子里一转，“师父！让我去私塾吧！我去那儿卖过绿豆糕和陀螺！”

对不起大家啦，花最近遇上的破事比较多……这两天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而且，就算自己读自己写的东西，也觉得不如以前感觉好。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大姨妈没光临啊，莫名其妙的每天就暴躁的不行。各种琐事……大家给花一点时间。……嗯，不会太久的。我把自己调整好……然后好好来写文……

谢谢大家~花今天去医院看病人，回来之后就觉得自己那点儿什么小情绪啊小不满呀全是矫情，比起在医院里的病人和他们心急如焚的家属们......我还矫情什么......麻溜儿更文吧。
云笙那边，估计会明天或者后天。
今天只写了一小段儿~算是找找手感。大家将就着看。

花爱你们！

对于师父不在小年儿去哪里，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所以先写一段儿磨叽磨叽。拍的话估计还得等两天。

以上。

小年儿点点头，看着师父拿给自己的点心，脑子里一转，“师父！让我去私塾吧！我去那儿卖过绿豆糕和陀螺！”
“合着让你自己走走看看的功夫你干这些小营生去了。”姜衍敲敲小年儿的脑袋，却让他说的有了几分兴趣，“让你看看别人怎么做生意，你倒好，自己找事儿做去了。”眉目之间几分了然，“是走了小门儿还是翻了院墙？”
小年儿“嘿嘿”一乐儿，假模假样儿的叹了口气“没进去，就在门口悄悄儿的……卖一会儿……”讨好的看着姜衍，“有师父每天给我讲，我哪里用听那些个老爷子……”
姜衍看着身边儿的徒弟，总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要不怎么耳根子越来越软了呢？听着小年儿说的话，看着他调皮的样子，亮亮的眼睛追着自己的目光，就忍不住笑出来。
逗着孩子“谁像你一样，想干什么干什么，师父都管不住，那些个老爷子，你还不掀翻了人家的屋顶?”
小年儿嘟着嘴不说话，哼，师父也承认自己很严厉了，比那些每天皱着眉的先生都厉害。却又突然想到什么一下笑出声来，看着疑惑的师父“我记得特别小的时候，乡里特别敬重读书人，私塾里的先生隔三差五就会收到什么活鸡活鱼。甚至自己的孩子挨了戒尺，家里的人还要拿上几个鸡蛋去谢谢先生费心……”
姜衍听着也笑了，拿起手边儿的一本书敲在小年儿肩上，“你这样儿，是小时候你就经常犯事儿，总是用家里的鸡蛋给先生赔礼吗？”
小年儿声音低了下去，“……小时候我吃不饱，就经常溜到他们家厨房里偷吃……”
姜衍沉默了片刻，然后拉过孩子搂着，“这事儿不错，以后挨了打自己去厨房给师父端碗鸡蛋羹来。”
小年儿看了师父一眼，“师父您没明白，送鸡蛋是因为教训别人家的孩子......”明明没犯错儿怎么又说到这些来了，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家人......还......”
还用得着送鸡蛋吗？该是师父哄着我才是。

当当当当~关门~放小年儿！

最终，也没能拗得过小年儿，姜衍就把小年儿扔在了离家不远的小私塾里。东家大为不解，“你若想读书，便是你师父不在也行，请个先生来家，实在不行我教你都可以啊。”
小年儿扯下香酥鸡的一条腿，摆了摆满是油花的手，“伯伯，您想，自家请了先生，他要是磕了碰了上吐下泻，您觉得……”
东家被小年儿说得一乐儿，又想起那小账房，“那自然是你欺负别人……”
小年儿“嘿嘿”一笑，还有那么几分无奈似的“我倒不一定做什么坏事儿，只是私塾里先生那么多学生，总不会单单揪着师父说我怎样怎样啊。”
东家的夫人像每一个溺爱孩子的长辈，摸摸小年儿的脑袋，“若是有人欺负你，别和他们客气，不管什么后果，伯母给你顶着。先生要是打你，别像在你师父那儿似的，那么老实就会受罪……能躲就躲。”
晚上，明天一早儿就要出门儿的师父自然又是对小年儿千般嘱咐，“别每天街上乱吃，天冷加衣服，都在你衣柜里边儿……”
小年儿赶紧打断了师父的絮叨，“您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儿，干脆以后写在纸上我自己念得了。”
姜衍照着小年儿屁股上就来了一下，“师父还没出门儿呢。”
小年儿揉揉屁股别过头去，“师父明儿出去，就不给小年儿留个好念想？”
姜衍不放心的又叮嘱小年儿，“明儿去私塾，那先生年纪不小，只是书生到底会讲究多一些，你……”姜衍点点小年儿脑袋，“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自己分辨是非。”又转了话头儿，“但不可以对先生不敬。回头儿师父知道了……”拍拍小年儿屁股，“等着挨戒尺吧。”
小年儿点点头，“师父放心，小年儿尽量不给您添麻烦……嗯……尽量……嘿嘿……”
姜衍点点头，“夫人知道你上私塾，还特意找人给你裁了新衣，过两天就送来了。来，让师父看看你都准备了些什么？”
小年儿支支吾吾，“不……不用了……师父赶紧休息吧，小年儿这么大了，纸笔这种东西还不会收拾吗？”
姜衍不搭理他，起身从小年儿床脚儿拎过一个鼓囊囊的包，“是这个？”看着小年儿不说话，“把里边儿东西拿出来师父看看。”
小年儿笑得一脸谄媚，“不用了……师父还不信我吗？”
姜衍一脸无所谓，“信，你趴这儿。”
小年儿嘟着嘴，鼓鼓的包里，陀螺之类的小物件儿是不可少的，还有包好了的各种点心，随便儿往哪里一歇这东西摆出来，都能赚点儿小零嘴儿钱。
姜衍扯过小年儿噼里啪啦的就往身后甩了几巴掌，“才第一天，你不能老实点儿？”
小年儿挣扎着起身却还是被师父按住，“师父，您说你不管这些的……您骗人……”说到最后还带了哭腔。
“说了让你自己操心你就这样儿，鼓鼓囊囊装一大包，你就不怕去了让先生赶出来，就这么目光短浅，急着赚那点儿碎银子不成？”
姜衍这话说得有些重，小年儿趴在师父腿上委屈的直掉眼泪，“师父……”
姜衍严肃了些，“既然是去私塾，先好好适应适应，别还没开始呢就想些旁的。”话音没落又打下去“师父回来的时候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长进！”
晚点儿的时候，姜衍靠在床上，看着身边儿的小年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姜衍拍拍他的背，“怎么了？想什么呢？”
小年儿看着师父，揉着屁股小心翼翼的开口，“师父……您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儿挺给您丢人啊……您是这么大的掌柜的，我每天只想着这些。”才说完就又挨了两下。
姜衍拍拍孩子的脑袋，“想什么呢，师父是气你对事不认真，还没去学东西呢，就想着玩儿。你之前做这些师父可说过你？”看着孩子舒一口气，“等你大些，就自己出去开个店试试。好了，睡吧。”
小年儿点点头，过了好一阵子又突然又问，“师父，您刚才……为什么说小年儿目光短浅啊。”这和做事认真有关系吗？
姜衍目光含笑，“认真是教你做人。目光短浅是说你做事，跟了师父这么久，做生意的，之前不好好打听，你怎么就觉得人家一定喜欢你那点儿小玩意儿？”
小年儿抿着嘴偷偷看了师父一眼，姜还是……老的辣啊。

抽着时间上来更，最近破事儿繁多......
我知道挺短的.....大家包涵
花爱你们

上文~
姜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进门儿看见小年儿低头皱着眉琢磨着账本儿，嘴里还嘟囔着，“这要是都能从这些东西里看出门道来，不都成了师父？”
“这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看出来的，你要多出去走走，再回头儿看，就不是这么无趣了。”
小年儿抬头，“师父！信上不是说再过一阵儿才能回来吗？”扑过去拽住师父的袖子上下打量，笑出声儿来“师父又瘦了呢，是不是没有小年儿吃饭都不香啦？”
姜衍揉揉小年儿的脑袋逗他，“饭吃的挺香，没你在还挺清净。”却想着初到的那几日水土不服还染了风寒，“怎么样，这一个月没给师父惹事儿吧，私塾那儿还好吗？”
小年儿颇老成的摇摇头，“师父，私塾里的人都怪怪的。”
姜衍第一个反应就是私塾里的孩子欺生，小年儿受委屈了，拉着孩子坐在床边，“那你和师父说说，怎么了？”
姜衍听了小年儿说的遭遇，真是哭笑不得。身边儿的孩子还挺委屈，“师父让我没事儿的时候去找赵掌柜学东西，我想着找了赵掌柜就没时间做功课了，那天就说了一句，‘谁给我写功课我给谁陀螺。’唉…师父别打……”差点儿被姜衍按到腿上挨巴掌，“师父听我说完……”
姜衍一使劲，把小年儿按得死死地，“这事儿说到这儿，最后怎么打你都不冤了。”然后干净利落的落掌，“接着说。”
小年儿不服气的挥挥胳膊，“后来那天太晚了，我就睡在赵掌柜家，夫人叫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小年儿就没去私塾。”
姜衍随手卷了书拍拍小年儿屁股，看着小年儿回头瞟了一眼松了口气，“老实说完了，要不然真换戒尺了。”
小年儿拿手比划着，“那个先生那里的戒尺……这么厚……这么长……”
姜衍拿着卷着的书，用了些劲儿打下去，“你是想让师父也换一个？问你什么呢！”
小年儿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随便一说话，不管怎么说最后都得老老实实趴在师父腿上挨巴掌，愤愤蹬了两下腿，“等我去的时候……先生气得都不会说话了……他说……他说他手里有七八份儿写着我名字的功课……每份儿字迹都不一样......”

这个点儿估计都还睡着吧。我六点起来的……已经遛狗回来了……唔……睡个回笼……然后回奶奶家……花爱你们……小年儿……你愿意和哪个亲阿姨去玩儿?(*ˉ）ˉ*)

晚安。

姜衍一下了笑了，把书扔一边儿拍拍小年儿屁股，“起来好好说，这就是你说的人怪怪的？”
小年儿站起来揉揉屁股，“师父说，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了解对方真正在想什么，不要因为随便的一句话就定了什么，要不然辛苦忙活最后还是一场空。”见着姜衍点点头，“他们就因为我一句话，就这样争先恐后的去写……其实就算需要我也只要一份……他们这样不就是白费力气？”
姜衍不说话，总觉得孩子需要慢慢教，可似乎不经意间道理就懂了很多，看着小年儿若有所思的神情，饶有兴趣的问，“那最后，你是怎么做的？”
小年儿有点儿愤愤不平，“他们还觉得我欠了他们一样……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突然声音低了下来，姜衍打断他，“说什么呢?嘟嘟囔囔的给谁听？”
小年儿咬了咬嘴唇，“要依着师父做生意的样子，他们写了就写了，可小年儿觉得……”用脚蹭蹭地，“挺过意不去的…..”
姜衍故意逗孩子，“在你心里师父是怎么样的？不给别人活路？”
小年儿咧咧嘴，“可不是吗，外边儿的掌柜的都不敢一个人和师父谈生意，怕一个不留神儿就钻套儿里去了。”又把话头儿扯回来，“后来我还是给他们买了陀螺……真是得不偿失。”
姜衍点点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不要犯这样的傻事儿，生意上更是这样。以后不用教你，见的人和事儿多了，自己也能悟出来。”又突然一脸笑意看着小年儿，“刚才话说到一半儿……是觉得师父记不住东西了？”
小年儿偷偷瞟了眼师父，师父这样的人，讲一车笑话儿都忘不了，只好规规矩矩地站好了，“先生看见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拿着戒尺就朝我走过来……”小年儿不知不觉就开始手脚并用的比划，“我就往出跑啊，他边追边骂我，从另一边儿过来想把我截住。”小年儿说得有点儿惊魂未定，“大家都呆了……我回了句嘴，翻过桌子就跑，先生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最后气得不行了，戒尺就冲着我扔过来，我一侧身子……”小年儿比划了一个动作，然后一脸委屈，“正砸我肩膀上了。”
孩子还在捶胸顿足“唉，被先生追着打，这辈子脸都丢尽了。”
半晌看着师父盯着自己不说话，也只好都交代了，“先生说，‘教不严，师之惰。’小年儿回他，你又不是我师父！”还挺骄傲的眨眨眼睛，“师父，我说的对不对？”
姜衍没回答他，拉过身边儿扯了裤子，还有刚才打的浅浅的印子“你这不敬尊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噼里啪啦的几巴掌下去，“玩儿的过瘾了吧！可是出尽风头了！想不明白最后吃亏的是谁？！”

姜衍没回答他，拉过身边儿扯了裤子，还有刚才打的浅浅的印子“你这不敬尊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噼里啪啦的几巴掌下去，“玩儿的过瘾了吧！可是出尽风头了！想不明白最后吃亏的是谁？！”
小年儿闷闷地回答“......怎么不明白，在外边受了欺负，回来师父都不给个笑脸儿，几句话说完就得挨打.......还不如当时挨了那先生的戒尺，瞒过去了也不用师父动手了。”
知道孩子的性子，姜衍还是忍不住的心疼，“这回可是你自己都说了，师父可没逼问你。”
听着小年儿赌气的声音，“这还用师父问吗？回头儿您一见东家他肯定会跟您说。”声音中透着点儿心虚，“东家非得给先生道歉，送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那老头子乐的什么似的。”
姜衍无奈的笑了笑，小年儿每天乱跑，就是让做师父的到处欠人情，拍下去几巴掌，“少装可怜，念在你今天自己主动说的份儿上，不多打了，二十。”
小年儿扭扭身子抗议，“师父！前......”
姜衍一巴掌拍下去，“前面的不算！有什么冤屈打完了再伸。”
小年儿吸吸鼻子，打完再伸冤，是想再挨一顿吗？
十几下巴掌也不好挨。好不容易一下一下的数到十五，巴掌又变成了那本搁在一边儿的书，“书本儿里学的道理都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做事儿能让自己舒服别人也没意见？见天儿的鸡飞狗跳。”话说完，有点儿发红的屁股上又多了几道印子。
小年儿觉得估计以后看到这本书一定会不由自主的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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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衍把礼盒放在桌上，“那破孩子辛苦你操心了，听说你赔了套东西，这回出去给你带了套好的。”
东家不客气的收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年儿呢？”
姜衍自顾自的倒杯茶，“借着屁股上那点儿疼，在床上赖着呢。”忽然想起来什么，“那先生没给你脸色看吧？”
东家脸上又是那种最常见读书人的自负，“和他随便谈了谈，他就说有空向我请教了。一口一个相见恨晚，有缘相会。小年儿那孩子，也就你镇得住他。”
姜衍瞥他一眼，“都觉得我管得紧，小时候不管管，长大了......”
东家夫人笑盈盈的端着洗好的瓜果，“长大了成你这样不是挺好的？......小时候谁管你了？”
大门口露个脑袋的小年儿悄悄地乐了。

感觉就和结文似的

一个小年儿我唧唧歪歪真的实现了从冬天写到夏天的美好愿望。大家一直没抛弃这么唧唧歪歪又不勤劳的花，一直看着小年儿傻不啦叽的长大。
其实我是想说我快开学了，大家赶快想想有什么萌梗，我最近脑子不好用的要死。
因为花有小学期么，所以还想趁着这么短的时间把云笙填完，坑爹学校网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
小年儿这边，没有萌梗就不好意思往下写，觉得和生拉硬扯似的。
以上。
爱大家啦~

小年儿自己当掌柜的时候，才刚满二十岁。
那是一个挺普通的下午，姜衍照旧泡上茶和小年儿闲聊，这几年孩子长进了不少，姜衍也有意多放手让孩子去历练，孩子一天天的变化，待人接物都成熟了不少。
只是在自己这个师父面前……
大大咧咧的歪在榻上，“师父啊，这几天都是好日子，各家掌柜的都和赶趟儿似的给自家儿子闺女办喜事儿，师父一句年根儿底下忙就躲了，只是小年儿啊……”小年儿叹叹气，“带着师父的礼，每一次都被主家千叮咛万嘱咐了问师父好，在外边儿麻烦了，回来还得帮师父做事儿，小年儿才是年根儿底下忙得脚不沾地的人。”
姜衍笑笑，小年儿在身边，一些琐事的确是不用亲力亲为，小年儿办事利落又细心，长辈们当面不说，私下都和姜衍悄悄的夸，“这孩子教得好，以后估计也是个厉害角色。”
姜衍抬头看了眼以后的“厉害角色”正躺着拿着本书转着玩儿，脸上带着些许倦意，“小年儿，明天是什么日子知道吗？”
小年儿停了手上的动作，低低的念叨，“明天？今天是二十二李掌柜家二小姐出嫁……明天……”声音中都带了笑意，“明儿没事儿！师父，明天是小年儿啊！”
做师父的点点头，招招手让徒弟到身边儿来，“你的生辰这些年都算在二十三小年儿这一天，今年也是，明儿放你一天假。”
小年儿还和小时候一样蹭蹭师父，“嘿嘿”一乐，“可算盼到这一天了，师父备下了什么礼物？”
姜衍还是喜欢徒弟红了脸的样子，“总不会是把你卖给媒婆换钱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是被零零星星的鞭炮声音吵醒的，小年儿翻了个身，枕头这边，什么都没有，那边，也是什么都没有，小年儿伸了个懒腰，也没在意，也许是有什么别的新礼物呢。
中午照例是一碗长寿面，姜衍特意吩咐了要清淡些，小年儿一边儿吃面一边儿含糊不清的嚷嚷，“还是家里的好吃……一点儿都不腻，不用再喝什么茶刮油了……”
姜衍夹了一筷子给小年儿，“还是惯得你。”
小年儿在自己屋里摸着撑撑的肚子嘀咕，“师父怎么还是没有动静……昨天明明是师父提起来的啊……怎么也不会是忘了啊。”

就这么心不在焉的过了一下午，帮着姜衍整理账目的时候，偶尔抬眼看一眼师父，都是那种高深莫测猜不透的神情。虽说是过了不给礼物就满地打滚儿的年龄，可师父不表示点儿什么，终觉得这小年儿和白过了似的。
“怎么了一下午毛毛躁躁的？”姜衍放下账本儿，“说好了放你一天假，你可是自己来帮师父的，怎么，后悔了？”
小年儿撇撇嘴，姜衍看着这在自己跟前总也长不大的孩子，“是心里惦记着事儿，才在师父跟前呆了一下午吧。”
小年儿脸一红，嘟囔着“我是心甘情愿陪师父的......年底事儿多......”看着姜衍了然的笑容还是跺跺脚，“师父，小年儿又没做错事儿，您别吊着我啊。”
姜衍合了账本儿，“师父到好久没考你了。你最喜欢的酒楼旁边，是哪家的店面？”
小年儿都准备好了答不上了挨戒尺，却听师父问了这样简单的问题，显然就是聊家常啊，“是咱昌记的古玩店，里面的东西在整个城里都小有名气。”
姜衍接着问，“你记得那儿的掌柜的是谁吗？”
小年儿眼珠一转，“是姚掌柜的，今年才过了六十大寿。”
姜衍不语，小年儿战战兢兢地等了半天师父才开口，“姚掌柜前些日子和师父说，年龄大了，想回家养老了，他的几个徒弟资质一般。希望师父给他荐个人。你看谁合适？”
小年儿心里叹一声，这样的问题最不好回答，怎么想都没师父想的全，最后都得挨上几戒尺，却还是脑子转得飞快，“总号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堆事儿要做，且不熟悉店里的东西，就连常来的人都不熟，店里的伙计就算资质一般，做事儿也有门路。何况资质这东西，慢慢也就有了。”
姜衍点点头，“总号的人自恃身份，咱们见得也不少了，只是这次，师父另有打算。”
小年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着姜衍继续说下去，“年根儿下，本来应该让你好好歇着的，只是这几日辛苦你去姚掌柜那里多跑跑，多帮帮忙吧。”
绕这么多圈子就是为了让自己去帮忙！小年儿脱口而出就抱怨，“今天师父就给我这么个礼物，别人家都是能少干活就不多干，只有我，自己的事儿做完还得跑这边儿那边儿，在外边儿可是有了个好名声！”
姜衍看着孩子抱怨完，“哪儿那么多事儿，这事儿你做好了，就不止好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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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好些日子小年儿见着师父就嘟着嘴，有点儿害怕的和师父赌气，虽说是长大了不好揪着师父声泪俱下，可心里就是别扭。说着是帮忙，心里有再多的不满出门也不能给师父丢人。这一忙，就忙得脚不沾地，姜衍每每问他，小年儿都是不情愿的嘟囔，“生辰师父都不说一声......随手一指小年儿就马不停蹄的忙了一个正月。跟着师父久了......师父就不稀罕了......改天再领一个徒弟......小年儿还是躲得远远地去......”
姜衍顺手拿起戒尺往小年儿屁股上敲，“念经似的嘟囔了半天，这一个月来明里暗里的和师父置气，还不如干脆不帮忙了给师父个下马威。”
小年儿不满的哼哼，“我才不找打呢......师父的脾气谁不知道，在家里怎么折腾都行，外边儿误了事儿绝对一顿狠的。”
姜衍手里的戒尺又是几下，打得小年儿悄悄退了几步，“知道该做什么还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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