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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江阔云卷舒(兄弟,小虐)[第19页] |
作者:竹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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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一说完他便后悔了。 他怎么会觉得家法是侮辱呢? 他怎么会觉得家法要折了他的尊严呢? 顾予竺,你是真的恃宠而骄了,挨罚还想着讨价还价。 为什么会落到这番境地,为什么会惹得哥哥动手狠罚,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时候还犟着,你难道是还不知错吗? 你对哥哥下咒语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他醒来会怎么惩罚你吗? 可话已经说出口,要收,也收不回来。 州越骋声音里的笑意仿佛回来了,冰川刺骨的寒水里生出绿意的嫩芽来,他说:“我一直在想,你哪儿来那么大的胆子,吃里扒外。” ——原来是我惯的。 |
【感谢 八月既望 (有特殊符号,艾特不蓝)绘制的姿势图。 画得很好啦,比我用手机画得好多了。 大致就是这样,但小顾膝盖下面的屏障要高得多,因此,他上半身是垂直于地面的。 这个姿势,膝盖不起承重作用,全部的重心都压在双臂和手掌上。 身体重心前倾,因而不够稳,平衡也全靠手臂和核心肌肉来掌握。 但是如果做好了,整个上半身会拉成一条很漂亮的长线,足够柔韧的话甚至可以带一点向内凹的弧度,会非常好看。 我个人没有觉得这个姿势纯为了羞辱人,罚体能的意味更强,因为手臂和核心肌肉力量不够的话,撑不住的。 但是小顾没受过这种待遇,《江阔》开篇到现在,第一次正经罚他姿势。所以他接受不了。 】 |
第三十四章 越界(2) 州越骋手里一用力,顺着他十指数道气焰绳索顷刻之间喷射而出,缠着顾予竺的身子把他一把吊起来扔到屏障上,捆了个彻底。 州越骋设的屏障并不很长,正好容得下顾予竺上半身,一双腿便悬空垂下。 他不敢动。 更何况——他也动不了,他上半身完全被钉死在屏障上面,只留一双腿,却也不敢乱踢。 吃里扒外吗? 顾予竺心里一阵刺痛,却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是啊,他为了殷祺背叛他哥,难道还算不得吃里扒外? 可他多想说一句:我没有啊,哥哥。 州越骋把藤杖悬到一边,亲自上手扶住顾予竺两个膝盖,一寸一寸往两侧撕开,大腿内侧连带着腰臀上的肌肉都被拉伸到了极致,顾予竺忍不住痛呼出声:“呃……疼!” 州越骋停了手,却把他双膝用气焰固定住,伸手由上而下捏了捏他双腿肌肉的紧绷的程度,又动手撕开一寸多才终于固定住。 |
“呃……” 肌肉被极度延展、拉伸到了它们的极致,似乎再多一毫米,就要拉断韧带,顾予竺长长地吸气、吐气,极力地放松腿部的肌肉,才终于缓解一些酸胀的痛。 他被仰面钉在屏障上,手被向上捆在头顶,腿被撕开,身上每一寸该露的、不该露的部位全都毫无遮挡地曝露在空气中。 顾予竺的脸,烧得通红。 都是男人,谁也没比谁多一个器官,更何况,多少次他被打得卧床不起的时候,都是他哥给他上的药,该看的早就看过了。 可像现在这样,双腿大开,如同一只有待解剖的羔羊一般被捆在屠宰台上,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他的自尊心。 他臊得满脸通红,只想赶紧找块布把自己身子遮起来,光滑的屏障仿佛布满倒刺,让他浑身难受。 |
州越骋换了藤条过来——藤条更细,韧性更强——他眼睛扫过去,扫到红成一颗煮熟的虾子的顾予竺,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觉得羞?” 顾予竺一怔,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可州越骋并不打算放过他:“给你留脸的时候,你自己不要,那么这罚,你就给我受着。” 嗖——啪! 藤条破风而下,正抽在他左腿大腿内侧! “唔——!!” 顾予竺撇过头根本不敢看他落鞭,耳边却防不住地灌进破风声。 呜—— 藤条顺着他的膝盖,一道一道血痕地往上抽,大腿内侧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神经越往上、越敏感,疼痛也是翻倍地上涨。 |
“怕吗?” 顾予竺再不敢看他,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州越骋“啪”、“啪”两下又往上加了两道血痕:“不会回话?” “怕……” 他颤着声音。 “为什么这样打你?” “因为……我顶嘴……” 他回道,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如果叫屈也能算顶嘴,如果说一句“您不能侮辱我”就要被这样罚…… 州越骋前跨一步,藤条点上了他被抽肿的半边脸颊:“顶嘴?再顶嘴就该把你这张脸给撕了。” 顾予竺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不敢回话。 |
啪! 藤条便继续往上抽。 “为什么这样打你?” 再次逼问。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啪! 啪! 没接到回话,藤条便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往上抽,眼看着就要抽到腹股沟,顾予竺完全被吓傻了,疼痛混合着极大的羞耻与恐惧,逼得他无路可逃,带着哭腔喊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问话,你也敢回不知道?” 州越骋的藤条,赫然横到了他小腹上方!! |
嗡——! 顾予竺脑子里的弦绷断了! 他倏然拼命挣扎,双手一下子挣断了州越骋的束缚,正要往自己身下护,州越骋厉声喝道:“你敢!” 顾予竺被他一呵斥,是真的没敢动手护,却吓得挣脱全部束缚一下子坐起来! 州越骋的藤条,直接按在了他fen.身和囊dai.之间:“顾予竺,你掂量着我舍不得废了你是不是?!” 顾予竺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头顶冲,他平日里的温润、冷静此刻统统被撕作碎片,他要被逼疯了,近乎要绝望地嘶声喊道——“您是我哥哥啊!” 您怎么可以要打我的…… |
州越骋眉毛一挑,他笑了:“我们之间有血缘吗?” 我们之间有血缘吗? 那一瞬间,破落的灰败从顾予竺涨得通红的脸上蔓延开来。 他脸上通红的血色一分一分褪去。 时空静止,灰尘凝固在空中,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脑子里只回旋着这一个反问句,天旋地转,被钉着脊椎打入冰封地yu.深处,永世不得超生。 还未等他从地yu.里爬出来,州越骋已经扔给他一句:“不愿意挨就滚吧。我的规矩,没人逼着你守。” |
【 这段我就先不评论了,以免带节奏。 另外,贴吧的回复提醒系统貌似出了故障,现在我收不到大家的回复提醒。 只能通过查看新的楼层来看。 所以~ 麻烦大家尽量不要回复在楼中楼,尽量单开层回复,谢谢! 】 |
顾予竺懵了。 他的身体先于大脑有了动作,他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翻身跪到地上。 他刚要开口哭求哥哥别不要他,左腿的灼痛却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现实! 哥哥…… ——顾予竺跪在地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连一声“哥”都叫不出来。 良久的对峙。 久到终于——州越骋发出了一声轻笑,而后决绝地转身就走! 顾予竺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一把拉住他的裤腿,他嗓子里堵着一团棉花,嘶哑却很坚定:“我错了!您要我守什么规矩都可以,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您别赶我走……” “晚了。” 州越骋漠然,回身一脚踹掉他的手、踢翻他的肩膀继续要走,却被顾予竺死死拉住:“小顾求您了!您要怎么羞辱我都行,只要您不赶我走……” |
“我羞辱你?”州越骋讥讽道,而后语气骤然凌厉,“你背叛养你十年的哥哥的时候,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人家随便勾勾手指,你就舍得帮他偷我的芯片,你的骨头怎么就那么轻贱?现在知道我是你哥哥了?你昨天一整天有没有想过我还是你哥哥?!现在求我不要赶你走?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东窗事发会被我扫地出门?!” “我还不够疼你吗?顾予竺,你说你小时候我待你太严苛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我想着自己年轻时脾气太硬,终究是亏欠了你,所以这段时间,我处处照顾你的感受。你问我要空间、要尊严,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为什么非得在我最想疼你的时候干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啊?!” “一次又一次,你在我面前谎话张口就来,满嘴没有一句实话的时候,还知不知道要这张脸面?!是我在羞辱你吗,顾予竺?!是你自己不要这张脸了,难道我还得弯腰给你拾起来?” 这话怎么接? 这话怎么答?!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难熬的惩罚的意义。 哥哥这是要他亲手把他一颗自尊心放在地上踩,要狠狠地踩,踩完了还要自己跪着把一颗稀烂的心捧上头顶,撅着屁股上赶着求罚。 顾予竺扬起头,哆嗦着叹气,他就是再蠢、再笨、再不懂事,也知道这话他今天必须得接。 |
他闭上眼睛,拉着州越骋裤腿的手像被人卸去力道,颓唐地垂下:“是小顾……不知廉耻……” 他颤抖地闭上眼睛:“小顾吃里扒外,是我品德败坏,我不要脸……” 他木然地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用力分开腿用法力固定住,然后躺到屏障上面,说道:“求您……教训我……” 他没有再喊哥。 若说这些年,州越骋管他严、罚他狠,是不错,可州越骋从来没有逼得他这样低三下四地求罚。 从来没有。 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地认错,然后惩戒,怎么罚、打多少,一切都有着严格的边界,他从不越界。 我们之间有血缘吗? 没有。 所以从他背叛他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不是兄弟。 |
顾予竺闭上口,狠狠撕咬着自己口腔内壁的嫩肉。 十年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对自己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是我亲手耗完了所有的宠爱。 我以为我是可以尽情挥霍的,我以为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我以为我是特别的那一个。 可这一刻,他问自己,十年来,我仰仗的究竟是什么呢? 原来我仰仗的不过是一个弟弟的身份。 而今天,那个人连这个身份也要收走了。 他仿佛压的不是屏障,而是压在一团鲜活的血肉之上,他压在自己的心上,就算要把他的心脏压到血肉模糊也不敢起来。 他近乎崩溃地逼迫自己,逼迫自己去挽留,是他做错了,是他要欺瞒、他要背叛,是他亲手把那个疼他、护他的哥哥弄丢了。 |
那个抱着自己说“我最希望看到你长大成人,希望为你骄傲”的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个因为自己怄气顶了一回藤条就一把把自己拽入怀里的哥哥,再也不会回来了。 州越骋良久没有说话,却也没再动作。 顾予竺躺在屏障上瑟瑟发抖,他从来也没有觉得只是躺着也能这般折磨人,他把自己的一切都赌上了,他不知道如果输了他要怎么办。 幸而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他听到州越骋沉声说了一个数字:“十下。” 顾予竺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我想恬不知耻地问一句,十下挨完,我还有资格再受家法吗?” 州越骋答道:“家法是我替你父亲行的,你自然得受。” 他声音里甚至有几分荒谬的笑意。 顾予竺没再说话,他不知道他是故意答非所问,还是本意如此,左腿内侧传来的阵阵灼痛触目惊心地提醒着他: ——他不再是被那个人捧在手心的弟弟了,要继续留在他身边,就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规矩。 |
昏迷之前把所有评论都回复了。 恩,非常感谢所有认真看文的你们。 爱你们 |
抱歉。 又要大家等我几天。 我又要进入一段脚不沾地的生活了。 啊。 实际我这周都是0点后入睡,6点前起床。 顺便祝楼里的小朋友们开学快乐! 新学期新气象,祝大家都能有更好的成绩~ 好啦,不说了,工头喊我搬砖去了hhh |
抱歉大家,我最近还是忙得非常累,没什么心思写《江阔》,还要辛苦大家再等一段时间。 今天更了隔壁《靛青》。 看着我们可爱的老师又一次轰人走,忽然有些感慨,人生呐,不知道要被人骂多少句“gun.出去”,才能从黯然神伤、流着泪离开的人变成笑嘻嘻地把对方一把揽进怀里哄的人。 我的老师呐,那是一个多么骄傲又别扭的人。 即使被刺猬竖起的一身尖刺刺穿身体,仍必须有张开双臂拥他入怀的勇气。 晚安。 |
第三十五章 较量 十下,尽数抽在右腿内侧。 疼和羞都是其次的了,与他心里的疼痛相比,那些算得了什么? 十下抽完,顾予竺自觉地在屏障上跪直了身子。 ——他的家法,还没有开始挨。 顾予竺跪在屏障上面,望着地板。 他双腿内侧均被抽了十数下藤条,腿上脂肪薄,一下抵得上往臀部抽十下,整整齐齐的肿痕下面,已然泛起紫砂,一跳一跳地胀痛。 屏障只有半人高,即使从上面跌落也绝不会摔伤,只会稍有皮肉之痛。 可他望着屏障下面的地板,竟觉得有万丈之高,他跪在崖边摇摇欲坠,脑子也有些莫名的眩晕。 这时候州越骋忽然开口:“放心,一百杖,打不完。你跟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我喜欢把人打得血肉模糊?” |
顾予竺低着头不敢看他,却觉得那个人的语气凉凉的,带着一丝讥讽,似是在嘲笑他不识时务。 其实最初的几年,州越骋打人,下手还是很狠的。他那时候年纪小,从小又有父母疼爱,哪里挨过打?有几次都直接被打晕过去送了医院。于是渐渐地,州越骋也就有了分寸,极少下手过重。 顾予竺被他这一反问,才恍然觉得,这几年来,那个人总是训得多、打得少,最多也是被掀掉一层皮,隔几天便能伤愈。 而且往往,重责之前会有说理,之后会有温情。 顾予竺想,我真的是被宠太久了,久到我的心都被浸得忘乎所以,我明明是该罚的,可今天竟会觉得惩罚难以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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