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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长叙(耽美训诫,冷淡主x恋痛被)[第9页] |
作者:顾西河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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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挣扎 在痛到不能抑制手回抽的动作时,何杉终究是寻得了一点线索。 左手掌心嫣红一片,肿得有些凸起,又稍稍透亮。他用右手死死握着左腕,因为之前的挣扎,将皮肉掐出印记来。 沈澜情绪深掩,只是戒尺拎在自己手里,没再叠上何杉手心。 何杉记起那些零碎的片段,逐渐随着不能说清的逻辑一一排列。沈澜见他如此,便不再给他犹疑旁顾的机会,开始快速地引导提问。 “那天去分堂是谁与你接洽?” “解一。” “天气怎么样?” “是晴天……不,后来下雨了,我没有带伞,有水坑……叶子烂在里面……” “分堂有其他熟悉的人吗?有,还是没有。” 何杉努力在眼前破碎的场景中搜索沈澜提问的信息,清冷的街道,溅在裤脚的泥水,跑动的画面,呼吸声,解一的交代……还有谁在场吗? 是有人与他笑着招呼的,他去回想,记忆却不断退走,将印象中的人面拉扯出扭曲的线条,并无半点线索可供辨认。 “有,是有的……我记不清了。”他被空落的恐慌抓住,安全感丧失的症状尤为明显。 理智习惯性地开始运作,与情绪对峙,试图安抚。垂在身侧的右手死死绞住衣料,下唇已经星星点点渗出血来。 “与我通话的第一句说了什么?” “清澜哥,我觉得事情有异。” 何杉处于一种半清醒的状态,在这种警戒稍稍露出一个开口的状况下,他更容易说出那些他自己都无法组织语言描述的事实。 当下他说出这句话,痛感和情绪上的激烈反应席卷而来,如同触碰到什么开关一般,混乱的画面与音声附着在他身体的每一处。 何杉觉得沈澜很远,声音隔着时间与空间,在他脑际变成模糊的回响,与很多嘈杂的声音混在一起,没有办法听清。 很多时候,如果去形容一些感受,是无从说起的。何杉只觉得自己像一个负重的旅人,弓着腰,背上的重物向下滑坠着,将缚在他肩头的粗糙绳索深深勒入皮肤。四周像是沙漠,时时刻刻让他感到焦渴与炙烤,又难于发出声音。前方是茫茫的黄沙,重复的景象如同没有终结。风沙逆向吹着,巨大的声响和艰难的呼吸让他游离在界限旁侧。 他不在这个世界,依然要受到折磨。 要怎样才能挣脱。他在翻涌的感知中寻找平衡。 说出来就会好吗?破碎的、毫无逻辑的东西,真的可以算作恢复的标志吗? “不能迈步是不行的。” 所以,他开口,声音却艰涩地卡在喉间。 沈澜看着何杉站得有些摇晃,只是他明白,小杉还没有放弃,依然在抗争。所以没有伸手去扶,也没有打算强制地唤醒。 只要看着,注视着,站在他面前,不要去妨碍他自己的斗争。 何杉慢慢地将左手蜷缩,握紧,指尖掐进已经肿起的掌心。疼痛在此时犹如针剂,让他有了一些真实感。 他出声,去描述在自己眼前出现的东西。 “灰白的墙壁,仓库,致幻剂,跑动的画面,无菌室,有人进来,我很害怕。” “被蒙着眼带到一个没有窗的房间,有成排的针剂,很多人。” “像是审讯室的样子……很疼,我告诉自己都是幻觉。很多血,有人死了,恐吓。” 沈澜屏住呼吸,思维在飞速运转着。如果再多一些内容,他能运作的范围便可以扩大几分。 然后他听到何杉说,“有人向另外的人报告,特卫渗透已经安定。” 何杉不清楚最后这句话对沈澜有多大的冲击力,他仿佛已经支撑不住,像是溺水的人吐出最后一口气,水泡上升,而后碎裂。 沈澜看着何杉慢动作一般摇晃两下,便要软倒下去。 天光一瞬间从云间裂隙倾泻而下,何杉瘦弱又苍白,皮肤边缘被这刺目的光照得几乎有些透明。沈澜将他搂在臂弯,支撑他的身体。 他的眼睛好像没有焦距,歪着头对着窗外眨了眨眼睛,缓慢地流下眼泪来。 “明明不太能想起来,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沈澜徒然地抱紧他,只觉得好像如果不这样做,就无法留住什么一般。 何杉缩了缩,把头埋下去,“哥……我难受……” 沈澜说,“我知道。” 他说,“我明白。” |
我不能接受抄袭,也不能接受抄袭者未受双方定好的处置继续连载,风头过了便继续活跃。纵然现在的文并非抄袭又能怎样呢?当初定好的是id永封,便理应承受代价。 真当所有人都记性不好么。 每个人观点自然会有不同,但基本的是非观总不会相去甚远。 对抄袭文的痛惜之情何尝不是在对被抄袭的原创作者捅刀呢? 抄袭者承认错误,何惨可言?如何称得上可怜?被抄袭者的心血被随便拿来用,难道不是更应当得到共情? 看到一些“惋惜”,“可惜”的言论真的如鲠在喉。 不吐不快,言行不正则无以立身。希望更多人能深思慎言,不要因为“喜爱”而失去原则。 更何况那份“喜爱”原本也不应属于抄袭者。 以上。去留随意,我不劝。 |
今天停更一下。老年人背痛有点严重,坐不住。缓一缓,明天再码字。对不住大家啦 。(十分想念国内老中医和推拿…… |
叙述停在这里,已经透露出许多内容。 沈澜目前所知内情与何杉讲明的事件一一对应联系,可以解出部分线索。只是这些还并不足够,如果要求到一个恩典,还需要更多、更清晰的信息来作交换。 沈澜安抚地抚摸何杉的脊背。力度和温暖都恰到好处。 深拥轻抚,这些十分亲昵的肢体动作,沈澜在几个月之前还全然不习惯。他个性冷淡,并不想要与他人有过多接触,甚至于对触碰也有洁癖。如今却已经习惯了去提供怀抱和支撑。 他始终是愿意的。医师对此有所建议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深思,便应下来。 他以为自己会有些不擅长,也许会有些无措。可是这些他设想过的情形都没有出现。如果是应承弟弟的需要,他绝对不会感到一点生疏不适。 小杉需要这种接触来提供基本的安全感,他就一定能做到。他有这种自信,可以一直这样慢慢地引导着小杉恢复,直到回到人生的正轨。 只是,终究时间不多了。 他立身于此,从出生便注定要承担责任。对帝国效忠,对皇帝忠诚,是他行事的第一准则。他要让何杉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弟弟,除了家族的接纳,还要帝国的默许。牵扯重重之下,沈澜必须用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并非偏袒抗命,否则,他的行为就是悖逆,没有半分可以辩解。 沈澜思及今后和眼下,不由将怀抱收紧。 何杉感到环抱的力度变化,轻轻抬头,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抵在沈澜的胸口。 “哥哥,我不会怕了。” 所以,如果让你为难,就少顾忌我几分。 沈澜看着何杉掩不住疲惫的笑容,不由伸手拨了拨他的额发,只是终究,什么也没说。 人可以是很坚韧的生物。抛开精神力不谈,纯生理角度来看,人的骨骼和肌肉能够承受的冲击也是很可观的。 道理苏凉是都明白的,只是对着叶靖舟,他不免就患得患失起来。 叶靖舟不要他搀扶,执意要自己练习行走。他明白叶靖舟的脾气,只得站在一边看,心里一颤一颤地随着叶靖舟迈步。 他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也不应当说什么。叶靖舟从来不会认输,不是吗。 选训的时候被苏况一次一次摔在泥塘里,肿了眼眶,青了面颊,苏凉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却还看到明明素质还不如他的叶靖舟,摇摇晃晃地从他旁边爬起来。 他始终忘不掉。 叶靖舟的眼中仿佛溢满了光,苏凉自己大字型地瘫在地上,看着夕阳中,叶靖舟握着一柄军刺,挺直了身体,沉默着又一次向苏况袭了过去。 虽然遍体鳞伤,步伐都已经不稳,最后依然被苏况摔在了他旁边。 苏凉却觉得那时的叶靖舟才是真的。 他挥霍着自己的生命力,血液鼓动,充满了力量。不是那个被硬生生扭转志愿,参军入伍都沉默应下,没有一点愤懑的人。 所以苏小凉要相信那个绝对不肯放弃的叶小船。 他慢慢地走到又一次摔在地上的叶靖舟面前,伸出手来。 “我觉得今天还能再走几个来回。” 叶靖舟看着递到面前来的手,笑了笑,握住之后用力把自己拉起来。 “我也这样想。” |
背好痛。这段写得好粗糙,感觉要之后修文了。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
听说你们想要甜食。 希望沈澜的小迷妹们不要失血过多hhh。 |
番外四 新事 何杉今天醒得迟了些。 他疑惑地向窗口看去,只看到隐隐约约透进来的光,肯定已然是天光大亮的时分了。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窗帘为什么还拉得严丝合缝,他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累,又有点热。 刚刚醒来,思维还是有些迟钝的。尤其是哥哥凌晨才回来,把在沙发上睡着的自己给抱回了床上,以至于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地想要活动一下感觉麻木的肩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沈澜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并且搂抱着他,头顶枕在他的枕头边沿,背弓起来,大半张脸都隐在被下。整个人柔和地贴靠过来,脸也埋进何杉颈窝。呼吸依然是清清浅浅的,与平日没有什么分别。 何杉很少能在醒来的时候看到沈澜。 沈澜除了突发情况需要补眠,向来不会晚起。他习惯在清晨运动,并且安排一天的事项。往往何杉醒来,迷迷糊糊洗漱完毕,才会摇摇晃晃走到餐桌,然后一头扎进已经坐在桌边看电子终端的沈澜怀里,腻腻歪歪地去蹭沈澜的豆浆喝。 最初沈澜还是接受不了的。第二天他再去招惹,沈澜便气定神闲地把手里的杯子塞进何杉手里,自己拿起准备好的另一杯。后来,不堪其扰,又觉得没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纠缠,也就由他去了。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何杉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又躺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僵着不敢动,生怕扰了沈澜睡眠。直到沈澜动了动,好像是要醒来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去沈澜脊背摸索,“哥哥,起来吗?” 沈澜把人又搂紧一些,说:“不要。” 声音还带着一点朦胧的睡意,细微的鼻音添上去,竟然是软的。 何杉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停止工作了,只剩下歇斯底里尖叫的内心。脑内那个小小的自己想要狂奔,又想打滚,兴奋到不能自抑。 总之就是……好……可……爱……啊…… 不不不……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这种诡异的想法,“可爱”这种词汇,怎么想也没有办法用来形容沈澜。 就这样思维断线,想法纷杂地躺着愣了几分钟,何杉从头到脚都躁热起来,耳后更是红成了一片。他搭在沈澜背后的手从睡衣下摆探了进去,从劲瘦的腰线一点一点向上摸,那些形状好看的肌肉,脊椎骨两侧凸起的筋肉,肋骨和能够轻微感受到的心脏鼓动,蝴蝶骨,颈后细碎的头发和骨骼明显的肩膀。 沈澜睡衣后摆随着他的动作堆叠起来,存在他肘弯。他早已激动起来,难耐到有些战栗。 “摸得满意吗?”沈澜突然开口,声音已经没了那两分睡意,却有着晨起时稍稍沙哑的性感。 何杉呼吸一滞,继而心跳狂乱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全然不清楚自己身处,更别提答什么去回应。 偏生沈澜借着姿势,轻轻噬咬何杉颈上血脉鼓动的地方,激得人呼吸更加急切,然后悠悠然叹了口气,“果然是色衰爱弛,从来没有例外。” 何杉急忙拉住作势要起身的人,迫切想要解释,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特别喜欢你的身体……” 沈澜瞥他一眼,是平日里闲闲凉凉的神色,“色胚,你果然是贪图我的身体。” 何杉哭笑不得地看着沈澜,慢慢地蹭过去,和沈澜耳鬓厮磨,软着声音调情。 “我是每天都想要你的身体,贪图你的美色,让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日夜与我ZUO爱……”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澜动作粗暴地按在了身下,是他一向喜欢的那种,没有反抗余地一般,被钳制的感觉。 他笑起来,看着沈澜也透着笑意的唇角,问,“哥,你今天这是在玩什么?” 沈澜一本正经地吻下去。 “撒娇。” |
好累,老人家今天居然熬夜了,不冒泡是不是说不过去(喂。 我起床再回复。么么哒。 |
大家春节快乐。 。和沈澜小杉一道给大家拜年啦。新的一年,多多关照(鞠躬。鸡年大吉ba 。 |
你们好坏?(?`н′?)?!我要用小拳拳锤你们胸口!哼(??ˇ?ˇ??)!(认真卖个萌。 |
说一件很惨的事情让大家开心一下。 我丢了伞。 然后下了一周的雨。 |
大家年过得开心吗 我准备开始虐啦?我晚上回去更新,国内应该要明天可以看到。么么哒。 |
番外五 共生(上) 苏凉x叶靖舟 曾经的浮生一日。 有时候,面对一些失去,会时常恍惚,觉得人生都苍白起来。 从来未及深思,也不敢。那是只在头脑中匆匆掠过,便不堪承受的设想。 它切切实实介入了生命的时候,时间还是一样在走,每一个人的生活都并未有不同。 仿佛站在屏幕前,看一场黑白的默片。 那些知情的人来了,又走了。白色的花朵,相框里,像他,又不像他的,失色的面容。 在很多人眼中口里,解读到了安慰和可惜的情绪,然后又回归寂寂无声的深处。 仿佛还能与他对话。 那些缓慢的寒冷,一点一点透进身体,从心脏,到头顶,继而是如同潮水般的回涌。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向这边走来。 直到指尖的神经末端和早已失活的尖细发梢。 如同尚且与他同在一世。 直到清清醒醒,在每一个生活细节都看到故旧,然后坦诚赤裸地被所有回忆洞穿。 直到感到寒风从身体中穿过,才会觉得曾经那些暖意如此炽烈,就要将人烧灼刻骨。 是失去他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清晨还有着雾。浅灰的天色之后,是晕红成一个圆的日光,像是一个血洞。 苏凉带着重重水汽踏出浴室,对着镜子擦自己已经长到蝴蝶骨下面的头发。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左肩旁侧一条弹痕,然后是仍然凹陷着的圆形创伤痕迹。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早已恢复完全的伤口不会有一点疼痛了。 只有空虚。 他想起锋刃基地是没有镜子的。所以他们记得更多的,都是映照在眼中的,彼此的影子。 不知在想什么,苏凉牵扯嘴角想要笑一笑。 不好看,僵硬,兴味萧索。他看着这样一个笑容,不由真的从喉间叹出一声轻笑。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小舟。” 深陷于翻覆错综的梦境,他一如既往地在奔逃。 不知道原因,也迷失了方向。 辰凉。 对,是辰凉。 他在哪里,安不安全。叶靖舟一边小心地拨开横生的枝叶快速移动,一边思考。 他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呼吸难以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频率,无论是手臂还是双腿,都不是训练淬炼出来的巅峰状态。 逐渐被焦渴侵蚀,心脏抽紧,呼吸间是颤抖和窒息。 他不得不停下来,转到相对安全的树干背后蜷起身体,死死抓住胸口的衣料。 眼前已经是明灭不定,意识在一点一点地涣散开去,纷纷杂杂的想法涌入脑际。 帝国军校政治学院图书馆细长的回廊,初到锋刃那天看到的朝阳,辰凉后脑细细碎碎的发茬,沉默接下的与志愿完全背离的入伍通知…… 辰凉说,小舟,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愿望。 辰凉说,我更希望你能做想做的事。 大概再也见不到他了吧。叶靖舟已经失却了所有的力气,眼睛也只能睁开一点点缝隙。 苏小凉……一定会哭的…… 梦境之外是一片忙乱。 生死一线的挣扎,因为重重仪器之间的人没有意识,而让抢救过程更加艰难。 白惨惨的天光与毫无生气的墙壁沉默对视,电子仪器上跳动的曲线一点一点平缓,波峰之间不断地延长。 电击的器具已经备好,呼吸机在一旁运作。他躺了这么久,失却声息,了无反应,无限无限沉沦在梦境。 苏凉用手指挑着一柄军刺,被特殊材料刷过的锋刃漆黑一片,不会泛起一点光亮。他将军刺在指间绕了几圈,然后把尖端对向自己。 |
结果先对良夜下了手。这个番外构思了很久,终于写下来了hh。 |
给我的小杉: 如果可以,我想带你去看所有我看到过的,美好的事物和风景。 武装越野和泅渡之后的夕阳,夜里飘着细雪的训练场,皇宫晨园枫树铺开满眼的红叶,战斗机前面的云与宏阔的天空…… 还有,你从未知晓的,你望向我的眼瞳。 我也想,一如年少的时候,带你一一抚摸那些我设计并且参与制造的枪械,然后同你试过,让它们也感受你的灵魂,让所有的感情从掌心流淌到血液中去。 那是我热爱的事业,是我一部分的生命和灵魂。 在我尚未踏足如今的世界之前,这是我曾经专注深陷并获有乐趣的天地。 我无法抑制想要与你分享的强烈心情。 这是一种对我而言,算得上陌生的情感体验,我却难得觉得,让情感主导也非坏事。 我想要你,更多地,更多地进入我的生命和生活。 我也始终期望着与你相携,陪伴你,同你一起了解、建立你的事业。 无论它是怎样的,希望你能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从来都是我的骄傲。 无论我多想填补你曾经岁月的空缺,我们各自都清楚,时间已蹉跎而过,你再无可能寻到机会,从相应的高度去看、去理解这个世界了。 但我与你约定,今后你的每时每刻,有我在,便会不同。你要有与全新世界和人生接近的期许和勇气。 我给你全部的支撑。 去尝试吧,无论是闯祸,叛逆,碰壁,还是愤怒,痛苦,失去,我都会在你旁侧,与你分担。 我拥抱全部的,完整的你。 你从来不是晦暗的。 你是我熠熠生辉的星辰。 我爱你。 你的沈澜 |
情书一封。大家情人节快乐。 |
你们都去过节了吗 |
第二十三章 失衡 记忆和情感,都是会说谎的。 在重重缱绻遮掩的云雾之下,是长久盛放的葱簇花朵。那是何杉关于沈澜的情感和记忆。 记忆要经过层层渲染,才能如此清晰而娇妍。 那些并非深厚的曾经,早已在多年的描画之下,变成了温暖又浸满爱意的幻象。 细微的表情,说话的语气,眼中存在或者不存在的神采,如同茎叶之上黏着渗透出的液体。缠绵的,攀附的,不会滴落,也永不干涸。 这是添着毒素的给养。他借此披荆斩棘,他以此长久维生。 听着沈澜心脏沉着跳动的声响,他几乎沉溺其中。 但是不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此时此刻,都不应如此。 于是他如同以往,调整了呼吸,“先生,我没事了,继续吧。” 他看到沈澜眼中存着的温暖之意,这让他觉得自己在奉献。他并不顾及自己的痛苦,想要达成沈澜的愿望。这种自苦让他的情感得到满足,也觉得安全。 沈澜看到何杉神情中的变化,心下思考,眼中却不着痕迹。他拉起何杉的左手查看,伤处并不严重,只是指掌连心,免不了比平日疼些。沈澜只松松握着何杉手腕按揉他的掌心,何杉因为疼痛又要克制挣动,腕间筋络瞬间绷紧。 沈澜问他,“你叫我什么?” “先生……嘶!”沈澜手上用力,顿时让何杉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哥……”何杉开口,终于清清醒醒地站在沈澜面前说出了这个称呼,甚至比往日更加亲近。 至今已经整整七年又七月。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引导着,与沈澜亲昵。所以并未犹豫,便能够自然而然地开口。 沈澜给他回应,依然给他揉伤。掌心滚烫,几乎能感觉到筋肉在突突跳动,并不尖锐的痛感一点一点渗到皮肉中去。沈澜揉伤一向力度不轻,眼下何杉被揉到想要把手撤回来,疼得不是很剧烈,却极为难过。 “哥?”何杉想说可以了,已经不用再揉了,却在沈澜抬眼看向他的时候又舔了下唇,改口道,“有,有点疼。” 沈澜似乎笑了一下,何杉想要确认的时候,沈澜已经恢复了一向的神情,“忍着。” 于是何杉垂着眼帘认真点头,“好。” 沈澜见他如此,眼中情绪更晦涩几分。他轻轻抚平何杉有些僵硬的指掌,心里长久的理智压制之下,似乎有什么混乱地搅成一团。 他放开何杉的手,解开了自己左腕的衣扣,然后将衣袖折起,直至肘下。舒展手指,活动手腕,小臂上线条紧绷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凸起平复。 “过来。”他从桌上拿了戒尺,何杉自然如以往一样站在他身前适宜的位置。 刚刚站定,沈澜便示意他抬尚未有伤的右手。 疼痛是难于习惯的。何杉看到沈澜之前的动作,以为会是更加严苛的叙述,紧张地咬住了口腔内壁。 沈澜却让他握住自己露出来的左腕,“握紧。” 何杉照做之后,便听到沈澜的提问,“描述刚刚提到的,那个死在你眼前的人的一切所知信息。” 何杉握着沈澜的手一下便收紧了,许多画面无法控制地在他眼前闪过,他对那些场景缺乏认知和辨识力,唯一能够清晰感受到的只有抗拒。 很多人站在一旁,特意留出了缺口,让他能够清楚看见。 被拘束衣和绳索紧紧捆在固定在地面的金属椅上。好像还能感觉到挣动之间的束缚感,还有……难于抑制的生理痛苦,想要呕吐的感觉。 是看到了什么……不能去想,不要…… 声响将何杉唤回,他似乎刚刚从现实中醒来,茫然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低头,看到沈澜手臂上迅速浮现了一道两指宽的印痕,先是泛白,然后鼓胀泛红。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戒尺在眼前落下,叠在之前的伤痕上。 何杉一瞬间睁大眼睛,想也没想就伸手握住了还要抬起的戒尺,有些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沈澜淡淡看他一眼,“认真回忆,不必组织语言,描述所有画面。” 何杉不放手,低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有效。” 戒尺被用了巧劲从何杉手中抽出来,沈澜避开何杉遮挡的手,依然落在自己手臂上。 何杉的呼吸开始不平稳,沈澜下手毫不犹豫,面上也没有疼痛的神色。 “手拿开。”沈澜命令他,何杉明白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也没办法违抗沈澜的意愿,撤了手,觉得从心口到四肢,整个人都是痛的,他只能徒劳地看着,声音里都是混乱的气音和哭腔。 “不,不能……你不能这样,别!” 沈澜的眼中甚至存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悲悯,冷静到让何杉觉得陌生又害怕。 沈澜说,“我能。” |
开虐了就没人理我了 |
突然发现居然少贴了一段 。梦中惊醒觉得好想吃小馄饨,然而我村并没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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