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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再见(父子训诫文,虐心虐身)[第8页]

作者:灰原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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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本来昨天码完了这部分的…想发上来结果母上把wifi给关了QVQ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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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非锦皱起眉,最终还是拗不过迟陌的恐怖眼神,伸手,正要解开,却突然听到自艇外传来的奇怪声音。非锦迅速缩回了手,然后习惯性的转身看着门口的人。非淤校验了指纹和虹膜识别之后就进了艇。他首先注意到的是保持着奇怪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的非锦,然后才看见一旁的迟陌。
“迟陌哥早。非锦,早啊。”非锦咬牙,“不早了。”非淤浅浅的笑起来,好像有个机会可以打击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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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莫笑了笑,“你好像比之前更弱了呢。挑断四肢可还舒服?”对面的人冷笑,“我好像记得你之前更惨吧,连走路都走不了,匍匐着求我让你去死?”殷莫沉下脸,那次之后被非哥的惩罚那么惨,根本不想去回忆了。“过去的事无需再提,Stephen,你没有退路了。这次抓你回去,恐怕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非允冷冷的坐在扶椅上,喝着飞机特有的饮料,有些平淡的开口,“你现在,难道还有什么退路吗?”
殷祸坐在非允身旁的扶椅里,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得有些无聊的翻阅着手中的报刊。
“退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退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罢了。”虽然并不是中国人,却能把中文说得这么流畅,殷莫有些佩服的挑挑眉,“那么你逃,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你们。殷莫,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其实你的儿子,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殷莫挑眉,“我早知道了。”殷莫有些惊讶的想站起身,“爸?!”“不是你,他说得是,殷墟。”
殷莫很平淡的说出话,“恐怕,殷墟,就是你的儿子吧。因为殷墟和殷祸出生只差了几秒,我当时又并不在医院,你就趁此机会,让人把殷墟送到我妻子身边,还买通医院的护士,让他们隐瞒真相,然后再在很久之后让我妻子认为殷祸不是她的儿子,以此来报复我?你恐怕早已越狱,只是静静在算计着如何让我死?”
“不,不对。”Stephen笑起来,“我没有那么善良。我让你的大儿子溺水而亡,把他绑在石头上,慢慢的沉入最深的大海里,他的挣扎声,我可都是有录下来的。本来也想把殷祸也绑去这么做,只可惜,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而且我还想看他们两个好兄弟在你面前争宠的好戏呢。”
说完话,Stephen说着打了一个响指,“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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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的哭声让殷莫一怔,暗自攥起拳头,忍住想要打他一拳的愿望,故作冷静的继续问。“你难道,就只做了这些?”
“当然不,我还在之前找到了殷墟,把真相告诉了他。”殷莫压下心头的怒火,然后继续问,“你跟他说了什么!”“你觉得呢?”Stephen讽刺的笑起来,发出残忍而尖锐的声音。
殷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给了Stephen脸上很重的一击。非允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你恐怕做的不止这些吧。”
Stephen用手象征性的摸了一下脸,然后笑起来,“拜你们之前仁义的没有对我的下属赶尽杀绝所赐,现在我就成功的逆袭了。非允,至于你的话,我倒没有做什么,只是把某些证据销毁,致使你将永远失去自己的一个儿子,你不会猜到的。”
“那可真是抱歉,我好像已经知道谁是我的另外一个儿子了,还是多谢你的提醒。”非允拿起杯子,把饮料一饮而尽。“你真是和当年一样残忍啊。你这么做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Stephen冷笑,“我会待会儿拉着你们一起同归于尽,怕什么。” 殷莫皱起眉,“你是想利用你放在驾驶室的炸弹吗?已经被我在刚才给拆了。”
非允有些无奈的浅笑,你行事如此残忍,再抓到你,可不可能会是简单的废手废脚了吧。
“都说完了?”非允转过头,用凌厉的目光射向Stephen.Stephen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自己算漏的,若说是同归于尽,自己准备的炸药,可不只是放在驾驶室的。然后他有些平淡的点点头,反正你们身上也没有带降落伞,而这炸药可是等我一死就爆炸的。
非允突然迅速掏出手枪,对着Stephen的头部和左胸处就是两枪。鲜血从他的身上和头上流下,然后他瘫倒在地。“父亲!”在射击的一瞬间,殷祸担心的喊出口,所有的过往都被抛在脑后,他不再想去追究什么。
殷莫转头,浅浅的,以一种与自身性格不符的浅笑,诠释了他的安慰。嘴角上扬的轻微弧度无疑使殷祸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非允缓缓垂下手,本来,你也是可以好好活下去的。我给过你一个机会,只是你放弃了。有些释然的非允,转身看着殷莫,“没事吧。”“没事。”只是感觉心里有点难过。
殷莫并不把话说全,慢慢走到殷祸身旁,蹲下,以一种可以算是温柔的语气说话,“我们回家。”殷祸嘴角扯出一个很大的弧度,“嗯,回家。”
非允站起身,走到驾驶室,很随意的掏出手机打电话,丝毫没有避讳机长。机长,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人,录音,也是他早听过的,只是,一直不敢告诉殷莫而已。
“任务取消。”料到了会有人安排任务,恐怕是迟陌?知道了他的身份,果然还是不怎么想告诉他,以前自己那么对他,不可能会叫自己父亲吧。这件事,姑且先瞒下吧。
允许我先坑一会儿吧QVQ

第三十二章
迟陌挂了电话,“任务取消,非尊长已经被找到了。”“什么?!”非锦和非淤异口同声的喊出口。然后非锦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撇撇嘴,不再说话。非淤叹了口气,我这么自以为是的跑过来,又算是什么呢?然后他转身走到门边,打开门,离开了。
非锦这才放松下来,却又一不小心倒在沙发上,非锦咬着牙看着迟陌,然后用手撑着身子起来,“现在要干什么啊?”
“回去。”非尊倒真是好兴致,把特编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倒是挺随意的嘛。想到这里,迟陌对非允的成见就更大了。一把拉起非锦,“回去训练。”
非锦一愣,然后用手扶着沙发站起来,身后的伤好像微微缓和了些。假装快速的走到舱门前,然后砰的打开门,迟陌看着他执妄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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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之前办公的地方的非淤有些烦躁的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份文件要处理,而且在翻完资料之后,非淤才发现,非锦的确就是那个新来的二十四号。真是头疼啊。
“砰砰砰。”听到有人敲门,非淤抬起了头。之前那个属下走了进来,“槐首,非尊找您。”非淤并没有露出欣喜之色,只是眉心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就来找我,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非允没有等他思考完,就走了进来。“非淤,你的毒品,是谁最先卖给你的?”非淤心砰的一跳,他僵硬的转过身,脸上的表情瞬间凝住。“父…父亲,我不能说。”“反正我已经查到结果了,你说不说都无所谓,那么我走了。”非允作势就要离开。非淤有些失落的垂下头,自己本来就没怎么和父亲关系怎么好,现在像审讯犯人一样问自己也是很合理的吧。“我说,是英国那边有人传来的消息,说愿意卖我毒品,然后他们的人把毒品运了过来,然后我再卖掉的。好像…是殷…殷墟的名义。”
非允又听到了这个名字,精神失控的就给了非淤一巴掌,然后看着非淤慢慢肿起的脸,自己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但是还是禁不住对非淤失望。“你知道殷墟是殷莫的儿子吧。”“对不起,父亲,我知道。”非允叹了口气,“既然他能卖你毒品,却也不知道他是否吸过毒。他要是吸过,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承诺。看来,英国那边的手下里,应该是有人叛变了。”不知道殷莫听了,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非允伸出手,附上非淤的脸,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脸,“疼吗?”非淤试图睁大双眼,以此来掩饰什么,但是忍不住挣脱非允的手,然后背过身去,迅速用手抹去眼泪。然后背对着非允,失落的回答,“不疼。”却又忍不住把剩下的话说完,“疼的,只是我的心罢了。”
非允心酸的把非淤搂进怀里,不管怎么样,打了脸都是自己的不对。而且这次,出手是重了。自己向来没有打别人的脸的习惯的,非淤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非淤伸手搂住非允,然后把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非允轻拍非淤的背,然后说着,“我记得我说过,要教你杀人的方法的。当槐首,似乎并不影响这个吧。”非淤抬起头,有些欣喜的点点头。然后贪恋于非允所给予的他的一个小小的拥抱,非淤紧紧的搂住非允,然后松开。迅速背对着非允。
爱面子的小孩想起自己被打了脸之后,突然又伤心起来,盯着地板,有些任性的不理父亲。“反正你待会儿也要走吧,去看非锦啊,他可是您的好、儿子!”神经恍惚的非淤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已经说出了口。非允无奈的笑笑,“我不会去看他的。今天本来就是来特意看看你的。他被骄纵了十几年,也是时候应该让他明白什么是规矩了。”
“但是,”他如果是被骄纵的话,又怎么会在当初找自己的时候那么绝望的伤心,冷笑着说父亲爱的从来都不是他呢,身上又怎么会带着鞭伤呢。报复自己,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分担他的一点痛苦。如果他真的那么桀骜不驯,又怎么会甘心安静的待在房间里,只能不断的研究药物度日。他恐怕只是任性了一次,却失了父亲仅剩的关心吧。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骗过自己吧,他其实根本就像他曾经平淡的说过的一样,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的爱,又怎么去任性。
非淤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难受,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得到了他奢望已久的关心呢。
“父亲,您为什么就不肯在原来,多关心一下他。他也只是,想得到可以证明爱的东西啊。”他到底哭过多少次,绝望过多少次啊,为什么,连一点点关心您都不肯给他。
“我给过爱,也给过关心,只是他,恐怕从来都不知道。”偶尔可以陪他用餐,已经是自己可以给予他的一切,非锦小的时候,自己还在不断的打拼自己的事业,试图把控制的范围做到更广,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教育他,像普通家庭里的父亲一样。应该得到的一切,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执妄的要在考的差一点的情况下去打下人的地方受责是他自己的事,不肯开口央求自己陪他也是他自己的事,没有胆量开口,不敢在自己面前撒娇,偶尔回家,他也不肯去见我,两个人就像是同住一间房子里的陌生人一样。他在求我的关爱,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也在奢望他的一点任性。如果他可以再任性一点,恐怕我就会留下来,陪着他。
他太骄傲了。害怕得不到想索求的一切反而失了本有的尊严。他害怕被拒绝,又怎么想过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为什么他就不肯相信我也是爱他的?哪怕是欺骗自己,他也从来没有相信过吧。
【感觉写这段的时候,真的是心如刀绞。非锦只是一个不断的奢求关心的孩子,在没有得到以后有些绝望的认为父亲不爱他,转而报复哥哥,所以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是从来都没有人给过他一点点他想要的关爱。任性,恐怕从来都不是他有资格去做的。非允对他的评价如果他听到了,恐怕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吧。他还没有任性过,就已经被迫长大了。】
【不知道你们看懂了没有啊pvp】
好想把某个催更催的紧的家伙揪出来,拍一顿【@射手黑天使
@落筱熈@小水屋@姐姐是九命猫妖@艾尔ls无尽之刃

十号之前可以请假么,感觉真是累成僵尸了。

第三十三章
“现在说这些,也完全没有用吧。毕竟后悔,是完全无法解决问题的。只能在再见到他的时候,尝试对他好罢了。”非允浅笑,虚假的笑容里没有一丝笑意。“爸爸。”非淤低下头,攥紧了拳头。“我就先不打扰你了,在审批完那些文件之后去找我一下吧。”非允敛下笑容,转身,然后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走到门边,身影顿了一下,“顺带一提,我要在十一点之前看见你。”
十一点?非淤沉吟,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吧,如果是十一点的话,自己好像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呢。然后迅速的走回座位,把刚才的胡思乱想都抛在脑后,父亲怎么会不给弟弟爱呢,是自己多想了吧。
迟陌尾随着非锦回了房间,看着非锦坐在属于自己的床铺上,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轻轻的拍了一下非锦的肩膀,“怎么了。”非锦转过头,嘴角上扬,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你觉得,非尊,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迟陌迟疑了一下,“你是说,非允?”非锦点点头,眼里似乎满是期待。“我想,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吧。”非锦有些诧异的瞪大眼睛,“诶,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明明他,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淡淡的觉得罢了。他其实很爱你的,只是他绝对不会让你轻易的察觉的,一般身在高位的人,都会这么心口不一吧。”非锦突然有些崩溃的用手捂住脸,然后破碎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多年没有这么绝望和失落了吧,“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爱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那你觉得会是谁呢?他为什么要不爱你?理由呢?为什么你总是要不断的否认事实,然后否认自己,把自己逼入死角之后强迫自己忘掉?” 迟陌很有耐心的安慰着非锦,用手轻轻的拍着非锦的背。“觉得他不爱你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非锦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一点光芒,“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这么做的?”
唉,突然发现自己又一次笔误了…那个…小五的话就是上文提到的小八…于是下文的话也会说小八而不是小五了【我忘记他叫什么了所以那次就写错了】…

不要怪窝…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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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以前也曾经这么想过,忧虑过,于是我就去问了父亲,然后他告诉我,''你是上帝赐给我的最可爱的天使''于是后来再也没有多想了。只是,你难道真的问过非尊吗?”
非锦好像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迅速低下头,他伸出手,抚上眼睛,“我去问了,因为是正在工作吧,他显得很不耐烦,'' 你的学业完成了吗?我想现在应该是你的礼仪课时间吧,怎么,逃课了?''这是他的原话,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他就已经命令别人把我遣返回房间然后把门锁上,并让下人通知我最近几天就待在房间里思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胆量去问了。”
迟陌看着他,非锦现在就像一个随时会被打碎的越瓷,他的内心,恐怕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坚不可摧。温润如玉的外表,似乎与他脆弱淡漠的内心不甚相符。迟陌没有逼他,“我好像有很多的规则没有跟你说明。特编组,是听从上级的命令行动的。负责进行各种危险的特殊任务。”
非锦点点头,尘封的心事再次被掩藏。“然后。”迟陌看了一眼他,然后继续说,“编号,是按照实力来分的,你自然只能是最后一个。不过编号随着能力提升,数字也会提升。你可以和编号比你高的人进行能力比拼,赢了你就可以得到他的编号。去餐厅的话,分为A和B。A餐厅,属于自助式,每天可选择的菜系也有所不同。而B餐厅,属于常用餐厅,每天吃的食物是由1练手做的,或许很好吃,但是他有时候会有点懒的上小吃和凉菜。一般只有编号1-13才有资格去A餐厅吃饭的。特例是身上有伤就可以去A餐厅吃。”
非锦思考了一下,去那个餐厅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不过,“为什么你被叫作迟陌哥,编号却只是13啊?实力不够吗?”
“不是实力不够,而是,13这个数字大概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吧,我赢了上一任组长的时候,他的编号就是13。”
“这样啊。父亲以前似乎提过,某一任槐首钟爱十三这两个字。甚至因为那两个字而死。虽然不明白如何因其而死,不过看来,规矩是他立下的吧。”
迟陌点点头,继续说,“任务有很多种,暗杀,帮助某些特殊人物偷渡,帮助槐族族人办事。”
非锦露出疑惑的表情,“槐族?不是槐堂吗?”“那只是一个旗号而已。事实上,住在槐堂里的人,都是槐族的族人。想加入,好像还很麻烦呢。” 果然我知道还太少了吗?非锦想着,低下头。
迟陌双手抱肩,“你有什么好多想的,这些都算是机密了,你当然不可能知道。”非锦苦笑,“我果然有些蠢,连这个都不知道。”
“既然都说完了,那么现在就回去训练吧。”非锦皱起眉,“训练?”迟陌轻笑一下,继续解释,“我就是被非尊拜托教育你的人。”
“什么!”非锦突然像受了惊吓一样,父亲怎么会,“四十五下,也要由你来惩罚?”迟陌点头,“嗯。”非锦恨恨的转身趴在床上,“打啊。”
迟陌拿起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你伤好了再罚。”转身,却是侧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高悬在空中的月亮,轻轻的笑。倾洒下的皎洁月光映在非锦身上,,非锦偏过头,眨了眨眼,“睡吧。”
迟陌嘴角上扬,挑了挑眉,“好。”于是转身回来,睡在上铺,聆听岁月静好。
End.【非锦和迟陌这里就结束了嗯】
非淤匆忙的把文件批改完,迅速走到槐堂为非尊提供的房间,敲了敲门,“父亲。”非允打开门,“去训练室吧。”非淤点点头,跟着父亲的脚步走到训练场。
非淤随意的拿起特质手枪,对着原处的靶子打了出去。正中靶心。非淤笑起来,似乎对自己的成绩十分满意。“你觉得很好吗?”非淤诧异的扭头看着父亲,“为什么不?”
“光你掏枪的时间,别人就已经可以把你射死了,况且你的射程也只是一千码而已。很自豪?”
非淤皱起眉,“明明一千码已经足够了。”非允有些平淡的解释,“如果某些人在两千码的时候试图射杀你,你难道还要躲吗?”
非淤有些不满的点头,非允继续补充道,“而且我想你需要学会如何组装枪支,并且要知道什么样的配置手枪的射程才可以提高。”
非淤轻笑,“那学这个是为了?”“运送枪支零件比较方便,所以最后都只能组装。如果你都不会的话,你有什么理由去要求下属帮你组装?”非淤叹了口气,把特质手枪递给非允,看着他把手枪卸成一个个零件。
非允淡淡的笑笑,示意非淤看着他的动作。然后非允就用很快的速度把手枪组装完成,速度快到非淤都没有看懂。“怎么做到的?我好像都没有看清楚。”
非允放缓速度,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卸,然后摊在桌子上,指着零件解释各自的名称。“枪管,套筒,枪口帽,挂机扳把,弹匣…”
非淤点头表示记住,用手抚摸着枪把。“记住了。”非允听完他说得话,就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慢慢组装好,递给非淤。“你自己试试。”
非淤接过枪,眼里流露出大大的满足,洋溢着笑容,“好。”
End.【非淤和非允】
殷莫把随身带着的两颗糖递给殷祸,“腿,还疼吗?”殷祸笑着拿过其中的一颗糖,“不疼了,爸爸也吃一颗吧。”
殷莫看着殷祸的脸,突然觉得有些欣慰和喜悦。“好。”殷莫慢慢剥开糖衣,和殷祸同时把糖放进嘴里,感受糖的甘甜。
好像在品味着岁月静好,以及这过去的坎坷心酸一样,他们一起心酸却惬意的笑着,坐在好不容易回到的家里,开始享受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
End.【终于连殷家父子的戏份也没了呢】
后记.
这个结束,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最好的结束,也许未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殷墟回来之后会怎么样呢?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至于这些,就只能靠大家自己去想像了。我的心里有一个答案,只是我不是很想说出来,毁了大家心里想像的美好。谢谢一直陪伴我到现在的你们,也十分感谢一直没有放弃我的文的你们。
Thanks for you all.
BY: 灰原哀45/Green. 1
于二0一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晚
完结撒花.
我来放一下写过的番外。然后就立即逃走好了,虽然感觉好多人都看过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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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允和殷莫还有应鳰是一起长大的几个人,关系非常要好。而非允和殷莫更是像异性兄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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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殷莫可怜兮兮的转头,脸上带着一丝内疚。我发誓我下次真的不在考试之前打架了。”
臀上红肿的伤痕映衬着他脸上因为打架而留下的淤青,显得格外可怜,非允撂下尺子,冷冷的说道,“再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去打回来。把自己弄受伤了还打输了算什么?”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以生命安全为第一位的。” “没有下次。” 非允用尺子抵住肿的最高的一道伤痕,“去墙边站着,不许提裤子,一个错误十下,惩罚还没有开始呢。”
殷莫抬起身子,用手捂着身后的伤口,扭曲着步伐走到墙边,哭丧着脸开始细数自己的错误。“我不应该和别人打架。不应该在考试之前不认真复习。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三十下,自己数着。” 非允把戒尺放在一边,换了一条皮带,转过身来对着殷莫的臀峰就是一鞭,皮带像毒蛇一样狠狠的咬上了殷莫的臀。殷莫皱起眉头,把手撑在墙上,表情却变得很平淡,从面部来看,倒像是在参加舞会一样轻松惬意,只不过是在为没有舞伴而担心发愁一样。
每天挨打已经像家常便饭一样了,每天总是会犯错误,臀伤未好就要再添新伤也不是没有过。非允又使劲甩下一鞭,成功的让殷莫的脸变了色。非允嘴角上扬,“不要老是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打得轻是希望你自己明白错误,既然你不知悔改享受痛苦,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只能加重了。” 非允轻松的说着,假装忽视臀上青紫的两道鞭痕。
殷莫快速的舔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皱起眉,继续撑在墙上受罚。才过两下吗。非允再次掷下一鞭,与第一道伤痕重叠,“呃啊!” 打在同一个地方的痛苦自然苦不堪言,殷莫松开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撑在墙上,大口的吸气,“非哥,我…”
“你知道错了?” “是,我…” “剩下二十七下,我姑且记在账上,要是敢再犯,我绝不轻饶。”
殷莫勉强的笑笑,再犯恐怕就要打断腿了吧。“哥,鳰姐她…” “她说你挨打之后肯定身心疲惫,所以特意去给你做了一些小糕点,现在大概在厨房里忙吧。” “耶!” 殷莫比了一个V字手势,把裤子快速提起来,然后就冲出了书房。“鳰姐,我要第一个吃!”
应鳰回转过身,浅笑,“还没有做好呢。”殷莫瞪着大眼睛,趴在烘烤机旁看着里面轮转的盘子,就像是在看自己不断轮转的人生。非允把殷莫从烘烤机旁拉开,“有辐射。” 殷莫有些委屈的走到应鳰身旁,“鳰姐,哥他又打我。” 应鳰揉了揉他的发心,“允是一个做事有理由的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打你。” “是,可是很疼啊,我,要第一个吃!要让鳰姐做的小曲奇来治愈我受伤的心。” 说着,他鼓起嘴,“我们不要让哥吃好不好。”
应鳰笑起来,还真是一个小孩子,“好。” 非允也配合的做出委屈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期待了一天的。”
“那么就罚你吃最难吃的那一个。”应鳰笑起来,我可从来没有做过难吃的糕点。“好啊,那个最难吃?”
烘烤机的轮转停止,应鳰打开烘烤机,从中取出一盘曲奇,“谁要吃?” 殷莫伸手就抓了一个上面点缀着五颜六色的星星糖的曲奇,塞入嘴中,“好吃 !”殷莫笑的眉眼弯弯,满意的微笑扩散到脸上每一个角落。非允伸手拿过一个圆形曲奇,有些普通的曲奇却非常好吃。
应鳰笑起来,唇角上扬,自己也伸手拿过一个曲奇,放入嘴中,依然是一样的味道,就像他们不断追逐,却还是千篇一律的人生一样,永远都逃不过最终的宿命。
殷莫17岁时。—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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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莫推门进入家中,脚因为不小心而撞上了门,“fuck it off。”非允皱起眉头,口吐脏字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殷莫。” “怎么了?” 殷莫捂着脚,因为疼痛而变得心情压抑以致说出来的话也变得没有规矩随便。“不要忘了规矩。” 规矩似乎是,说一个脏字一百下。殷莫的表情并没有变得懊恼,而是有些随便的笑起来,每天回家都要穿过的黑街给他带来很多不好的习惯,只是一直都没有展露出来,掩饰的很好。
“打啊,打得过我再说,我连大我七岁的纤微都能撂倒,更何况是你?” 殷莫挑衅的笑笑,他还从来没有和哥打过架呢,不过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很赢弱的人,没有任何攻击力。却忘了纤微让着他所以才可以打败。
非允从厨房中走出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鳰说小莫长大后就不可以打了,总是拦着他,现在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还好鳰今天要去参加舞会,打扮的那么漂亮说要去和好友聚会,根本没有功夫理他们两个。饭都不做就踩着高跟鞋走了。不过也好,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好好收拾一下殷莫。
殷莫扳住非允的肩膀,想要把他甩在地上,却换来的是双手被迅速扣住,扭在地上。“A son of a bitch .” 殷莫打不过,就只能试图用言语来刺激非允。言语之间丝毫没有任何尊敬。
哥最在乎的人是鳰姐吧。想到这,殷莫毫不犹豫的开口大骂,“应鳰就是个slut!” 非允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巴掌。连鳰都敢骂。
“你已经十七岁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你清醒下来一定后悔到不行的。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看在你长大的份上打轻一点,现在看来好像完全没有不必要。” 非允因为激动,扭住殷莫的手使劲了些,殷莫疼的一动。别过被打肿的脸,脸上带着一丝讽刺的微笑。
非允从兜里掏出手铐铐住殷莫的双手,把他抓起来,扔在茶几旁,把皮带从殷莫裤子中抽出来,然后扒下他的裤子,把殷莫按在茶几上,逼迫他趴在茶几上,“恭喜你为自己挣到了九百下,并且不能记账。本来想让你撑在沙发上的,不过你表现这么优秀当然要给点奖励了。”
殷莫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挑衅的举动了,打自己的权利还是自己父亲给非允的呢。“我…”
非允把皮带对折,然后再对折,对着臀峰就是十下,留下一道深青色的伤痕。殷莫感觉眼前泛黑,他攥起拳头,“Merde”
刚一说出口他立即就后悔了。“我…我…” “你是很乐意去凑成一千嘛?” “不是…我…这…”
非允抬起手,在刚才的伤痕旁又抽下十鞭。伤痕高高肿起,横贯了整个臀。殷莫咬咬牙,为什么要说鳰姐啊,鳰姐那么好,我…这么欠抽…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
他另一只手用手紧紧抓住茶几,生怕掉在地上。他不敢去想身后的伤是什么颜色了,青色?紫色?黑色?血色?反正不会是红色。他惨淡的想着,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上。人类的历史在很忍耐的等着被侮辱者的胜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句。我就是那个被侮辱者吗?可是胜利恐怕怎么也不会到来吧。
非允揉了揉手腕,抬手又是连续的十下,成功的把殷莫从遐想中拉回来。疼死了,我以后再也不要骂人了。非允自然不会去猜测他想的什么,不过既然说了要打完,那么就得做到。他把皮带递到左手,虽然他的惯用手是右手,但是在掏枪用刀时,他还是惯用左手,因为他的左手更有力量一些。
殷莫用余光看到非允换了一只手拿着皮带,绝望瞬间布满脑海。怎么办,这是要被打死的节奏啊。难不成真要在自己被打死之后尸体扔在族门门口再挂个牌子,“殷莫不敬师长,辱骂他人,杖毙,以儆众人。”吧,那可真是标准的反例啊。
非允甩手就又是十鞭,抽在臀腿交接处。像用刀子划开了伤口一般轻松的打出鲜血,殷莫吸了一下鼻子,垂下头,眼眶周围有些湿润,你原来,在乎的,真的只有鳰姐。你难道就不在意一下你的弟弟殷莫吗?昔日的三个人一起快乐的野餐郊游,难道只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以为你把我当兄弟,当弟弟吗?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
殷莫一个人趴在茶几上闷闷的想着,却忘了如果只是为了这个而生气,非允完全可以把他赶出家门,和他打上一架。
非允看着伤口,皱起眉,自己是不是打重了点?但是随即他就想到殷莫最近的表现,野餐的时候故意把食物扔在地上说难吃,露营的时候吵着有蚊子然后自己半夜开车回家冲方便面吃,殊不知他自己还没有驾照。而且居然每次去黑街的时候还要去夜总会参与赌局,输光了钱还要求自己去提钱把他赎回来,差点和酒吧里的小姐419,还要求自己第二天去接他,谁惯的?恐怕就是因为最后那次没打他才变得为所欲为了吧。
非允没有把皮带换回去,而是用手攥紧皮带,又一次在臀上甩下十鞭,臀变得血迹斑斑,整个臀没有一处完好之地。而这才仅打过五十下。殷莫冷哼一声,决定赌上自己所有的尊严和生命,“你打死我啊!” 非允用皮带触了触他的臀,示意,“你是显我力道不够吗?” “是啊!你怎么不打死我。” 因为挨打而疼痛的说不清话,殷莫却倔强的咬了一下舌头,逼迫自己吐字清楚而连贯。
非允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臀,叹了口气,却仍是甩下三鞭在腿上。虽然没有重叠,但是腿还是立即肿胀起来,多出了三道血愣子。非允把握着皮带的手换为右手,再次甩下两鞭。殷莫想要伸手抹一下眼泪,却才发现自己戴着手铐,于是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是犯人吗?
非允看着虽然已经减小力度但是却仍然打的青紫高胀的腿,犹豫了一下,撩起殷莫的衣服,露出一片光洁的背,和身下的伤痕累累形成鲜明对比。
殷莫勾起一抹微笑,当真是要被打死啊,那么反正都是死,打的重一点死也没有什么的吧。
非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还敢笑?使劲甩下一鞭在殷莫背上想要警告殷莫,殷莫却惨叫一声,陷入昏迷。非允因为愤怒终究还是力度用过了一些。更何况是抽在了骨头上,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却也如把脊骨折断一样的疼了。
非允蹲下身,把手铐解开,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抱起殷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给应鳰留了一张纸条后就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
非允看着殷莫身后的伤口,再次叹了口气。因为臀和臀腿交接处都被打了血,所以根本不能上药,只能用水把血洗掉。但是现在…即使是给伤口用绷带包扎起来之后,殷莫还是没有醒来。
非允注意到殷莫身子轻微的颤动,拍拍殷莫的肩,“别装了,起来。” 殷莫身子一颤,用手撑着床侧坐起身,把全身的重心都放在手上,他有些胆怯的瞄了一眼非允,又迅速移开视线。“要…继续打嘛?” 有些害怕的问出口,却担心听到回复而低下头。“不了,这次饶过你了。”
殷莫松下一口气,不假思索的回了句,“谢谢非允哥。”却是把非允的心伤透了。他注意到称呼中多出来的姓氏,也注意到殷莫现在变得很怕他。忍不住想要报复回去。
“去跟鳰道歉。” 非允伸手把病员服递给殷莫,冷冷的话语意在掩饰自己的难过却不料令殷莫再次多想。殷莫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接过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用一种伤心的眼神看着殷莫,“鳰姐为什么没有来看我,她不喜欢我了对不对,她是不是讨厌我?”
有些委屈的声音侵入到非允的耳朵里,他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还有脸叫她鳰姐?希望她来看你然后再听见你骂她一次吗?such a wiseacre .”
殷莫站起来,背对着非允,潸然泪下。他快步的走出病房,然后关上门,背靠着门,他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伤心绝望的跑到楼梯口,冲了下去。伤口因为剧烈运动而撕裂,血逐渐透过绷带滴落在地上,还有病员服上。
非允惊讶了几秒,然后也迅速冲出病房的门,按照血迹冲下楼梯,然后在二楼的岔路口有了一些犹豫,血迹是通往下面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殷莫悄悄藏在了二楼。最终他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然后准确无误的在二楼最靠近楼梯的一个病房里找到了殷莫。他的手上还拿着病员服的一部分,看来是把病员服撕了之后擦去了地上的血迹。非允竟不知道他为了躲避自己会费劲这么大的周折。
“莫。” “不要过来!” 殷莫有些绝望的看着非允,“既然讨厌我,就走啊!走啊!不要管我!让我死在这里啊!让我流血过多死在这里啊!然后明天各个报纸头版头条就是:'殷大少疑似被鞭打至重伤,因流血过多血溅医院!'你开心了吧!得意了吧!走啊!给我走!” 他甚至不敢说一个滚字生怕惹恼非允,大滴的泪从眼中流出来滴到地上,手自动摆成战斗姿势,想要保护自己。
非允走到殷莫面前,伸出双手,慢慢的,抱住了殷莫。殷莫愣在那里,然后任由非允把他抱起来,走回病房。“我怎么会不爱你。你又在瞎想什么?之前那句我和你开玩笑的,我没告诉小鳰。她没来是因为她还在舞会玩得正high呢,连家都没回,更不用说是来医院了。” 非允说着,在殷莫额上落下一吻,“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弟弟。”
殷莫瞪大双眼,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真的?” “真的。” “那…鳰姐…” “她不会知道的,我会给你保守秘密。”“那那…不许叫鳰姐呢?” “那是气话,为什么你要叫她鳰姐,刚才就改口成非允哥?” “因为…”
非允轻柔的把殷莫放到病床上,然后浅笑了一下,“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殷莫趴在床上,然后看着医生和护士给他换绷带和纱布,慢慢的,扯出一个微笑。
“本来你一周就可以出院的,现在好像不到一个月都出不了吧。”
殷莫换完之后就懒懒的趴在床上睡去了。应鳰砰的推开病房的门,然后踩了非允一脚,非允看着自己皮鞋上因为高跟鞋而留下来的凹陷的痕迹,惨叫一声,“我的鞋!”
应鳰走到病床前,摸了一下背上已经上好药的伤口,看着非允身上的绷带回头抱怨,“你为什么打他?” “他骂了你啊。”
“那么就当作是我原谅他好了。”
非允勾起一抹微笑,殷莫,你应该庆幸,她是鳰,庆幸她原谅你,你迟早会的。
“鳰姐,对不起。”殷莫小声的嘀咕一句,蜷缩起身子,蹬蹬腿,然后低吼了一句,“冷!”
非允走上前,给他没有打上绷带的地方盖上被子,然后再关上窗户,“睡吧。”
END.
(*/ω\*)感觉写的渣渣的…你们都不来抢沙发什么的号忧伤

【那么这次是正式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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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8: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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