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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从良记[第10页] |
作者:君骑白马我骑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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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救他的小仙童是梁陈派去的,那他的主人一定是梁陈喽,怪不得小仙童那么面瘫,原来是随了主人的性子。 听了梁陈的解释,宋祁心里顺畅了些,不过他仍然没好气的说,“我那么信任你,一直等你,一直在心中唤你,你、你一次次让我失望。” 梁陈没说话,伸手去抱宋祁,宋祁本是趴在他腿上,臀部高高翘起的,因为之前的那番挣扎吵闹,宋祁整个身子都往下滑,下身几乎贴着地面了,只仰着一个小脑袋,如受伤的小兽般警惕对方的一举一动——他在梁陈面前一向是温顺听话的,从来没有和对方顶嘴,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大声质问了,因此听了梁陈的解释,心中郁结开解的同时,难免有些惶恐。 此时见了梁陈伸手,便以为对方恼羞成怒要揍他,不禁又气又怕,本能的缩成一团,两手捂着屁股,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太丢人,便又色厉内荏的问道,“你又想打我吧。每次都这样,生气了就揍人,心情不好也揍人,偶尔想玩个情趣了还是揍人,梁陈,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你把你的情绪强加给我,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反正在你面前,我就只能顺着你,不然就只能挨打。反正你丫就是一暴力狂,你说不赢我的时候,你就恼羞成怒的揍我,你说赢了,更是正大光明的揍我,我们就没有平等讨论过什么事。” 宋祁越说越气,他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没有什么脾气,最初迫于武力,不敢反抗那人。后来却因为爱,包容了那人的一切,即便是离家那晚,那人泄愤般的狠揍,他也能原谅能理解,说得好听叫宽容叫委曲求全,说得不好听就是犯贱。可在这里一次次的失望让他渐渐心寒,他想,反正那人不在乎他,反正他小心肝强大,反正他已经骂了那人,索性把一切都说清楚,把不满了都发泄出来,他宋祁也是有底线的。而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更让他明白,想要什么,都需要自己争取,你越是软弱,越是退步,就越是被欺负。 梁陈听着宋祁的控诉,心一阵阵揪疼,他的手在停了半响,便更用力的把宋祁抱了起来,摁在怀里,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怕我,我没有想到我在你心里竟是这种样子,我没有想到那晚的事让你这样痛苦,我没有想到我以前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的学着去爱宋祁了,为什么那人却感受不到他的爱?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在梁陈心头,他低垂着头,一个劲的跟宋祁道歉,声音低低的,满是歉意。见梁陈这幅样子,宋祁心中也不好受,方才心中郁气发泄之后的快感全被心疼取代,宋祁悲哀的发现,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喜一忧都能轻易的牵动自己的情绪,哪里需要对方强加了。 宋祁很文艺的想,他真是中毒已深了,而解药就是那个叫做梁陈的男人。 梁陈轻抚宋祁的脸,“我从没有爱过别人。我师父是上古天神弘一真人,他将我抚养长大,传我修炼之法,后来师父亲创长留派,我无心于派中事务,遂离去,寻了个岛屿,一呆便是千万年。修炼之法中有双修之说,亦有不少修者表示想与我一同双修,皆被我拒绝。”当然事实真相远不止梁陈说的那样,梁陈在六界地位尊贵,加之为人冷漠孤傲,一般的修者便是有意,也是不敢主动提出与之双修的,却有几个不长眼的想过法子引诱他,却被他整治得很惨,如此,整个六界再无人敢主动招惹他,即便有倾慕他的,也只能死心,于是梁陈在六界便属于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类了。 “我从前被众人奉承敬仰,而后去了回鸾岛,鲜少与人接触,也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更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了,想是伤了你的心。”梁陈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往后你可愿——教我如何去爱?” 他说完这句,便不说了,静静等着宋祁的回答。 宋祁窝在那人怀里,能清楚听到那人的心跳,宋祁心想,明明是一样的身体构造,怎么、这人怎么就能活那么久呢? 活得再久又怎样?在爱情上还不是一个幼稚园小孩!还不是得要他教!宋祁这样想着,心里便升出一股自豪之感。 哼,那人这脾气,肯定是被人宠出来的。回什么岛,一听就像个土匪窝,那人在里面肯定是横着走的。也是,那里面的都是伺候他的人,自然得奉承着他。想到这里,宋祁就有点不舒服了,他想,他要是去了那个什么岛,一定把那些人全都赶走! 梁陈把手伸到宋祁衣服里,轻轻抚摸他手臂上胸膛上的伤痕,这些都是那晚盛怒之下抽的。伤痕不多,却很深,那是鸡毛掸子狠抽留下的,梁陈能清晰勾画出伤痕的形状和鸡毛掸子抽下去的弧度。 臀腿上的伤痕就要触目惊心地多了,很明显当时是打烂了屁股的,方才抹上去的灵药药效快,裂开的伤口重新收拢,结痂的伤口也在长好。结痂脱落后会留下粉色的疤痕,疤痕会慢慢变淡,直至消失,因为他们有灵药,不是么?可是心上的疤痕呢? 梁陈这样想着,竟然不敢再抚摸宋祁的伤痕,心里顿时也下了一个决定。 哎,梁小攻也不容易好伐,他本就是一个活得任性活得恣意的人,加之武力强悍,不需要像宋祁那样为了生计奔波看别人脸色,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与人接触,唯一接触的几个,都是奉承敬仰他的,他哪里懂得与人交往哦。 我以前说过,他一直在学习如何去爱一个人,乃们要对他有信心嘛。 不过应乃们广大后妈的要求,下章虐小攻身小受心,求小皮鞭! 嗯,最近赶文,也许应该大概可能还有一更,虽然这更已经很长了! |
11 宋祁享受着那人爱意的安抚,冷不防那人身体瞬时紧绷,一副极其忍耐的样子,宋祁疑惑,抬头一看,只见那人一张俊脸因为疼痛扭曲,而他的左手紧紧捂着胸口。 “梁陈,你怎么啦?你别吓我!”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梁陈还是被这疼痛逼得冷汗淋淋。 听着宋祁带了哭腔的声音,梁陈越发觉得这番罪没白受,他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将你受过的苦痛双倍偿还,这下你总该信我了吧?” “你……” “万箭穿心之痛,还抵不住你受过的罪么?你若还不满意,我再加一个烈火焚身之苦,怎样?” 万箭穿心…… 宋祁愣住,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的东西怎会出现在这里?宋祁愣愣地伸出手,摸向梁陈的心脏,只是那手一直抖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梁陈却把他的动作理解错了,他苦笑一下,抓住宋祁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不信?我怎么会骗你。那你自己看吧,亲眼见到的,总不会有假。” 声音越说越小,语气中尽是伤心之意,下一秒宋祁却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只见他眼前出现了一处汪洋大海,而大海上空中飘着一个小人,那人似乎很是痛苦,是了,一道道泛着蓝光的小金剑直射过来,全部射在那人心口。 每隔几秒,那些剑群便出现一次,仿佛要等那人生生享尽了这痛楚,便又再重复一次,如此反复,想来这地狱刑罚怕也不过如此了。 看着那人疼痛的样子,宋祁只觉得无尽的悲伤涌在心头,他想跑过去,想抚平那人因疼痛皱紧的眉头,这时他才发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小人样,身体也仿佛是透明的,有点像是魂魄,这时他听到很熟悉的声音说,“你我既然已经肉体双修,想来也是能精神双修的,你自然也能入我识海。” 识海?宋祁还没想明白,眼前的一切却消失了。 宋祁睁开眼睛,只见梁陈疼得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却很认真的看着自己,他说,“这样的惩罚,你满意么?” 宋祁一怔,才明白过来,他推开梁陈,怒吼:“不满意,不满意,我不满意!”他是前所未有的爆发,比先前质问梁陈时还要生气,他甚至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怎么能满意!你罚我一遍还不够,还要再罚我第二遍!你要让我身心都痛一次吗?那好,我告诉你,梁陈,你达到了!***真狠!” 梁陈勾起嘴角,伸手去摸宋祁的脸,手刚触到肌肤,还来不及多感受一下掌下肌肤的柔软,一震剧烈的疼痛从心头传来,让他痛哼了一声,赶紧用手堵住了嘴。 “梁陈!”宋祁见他这样,心揪起般难受。他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能对他自己这么狠,万箭穿心的痛楚,他竟然一遍遍的尝受,主动去尝受,这个人若不是疯了,那就是病了! 看着对方那自虐行径,宋祁很想甩他一个巴掌再拍拍屁股离开,但他舍不得。明知道对方玩得是苦肉计,他还是心如刀割。 他是赌他宋祁会心软么?好吧,那他赢了。他宋祁不仅心软,还没出息的心疼了。 宋祁说,“你别这样了!我求你别这样了!” 梁陈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仿佛正全力抵制疼痛。 “我没有恨你怨你,所以你没必要这样,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求我原谅。我和你之间,谈不上谁原谅谁,我们都没有错!”最后,宋祁问,“你这样是让我痛苦,梁陈,你舍得让我痛吗?” 梁陈吻他,“舍不得。”他想解释,他是让符咒反噬,作为对自己的惩罚,随便博取宋祁的同情,但他现在真的后悔了,见宋祁那副难过得要哭的样子,他是有心疼又幸福,也觉得自己这样一闹真值了。 不过此时却由不得他了,这个符咒,对付别人或许威力不会太大,但反噬了对付自己,威力会增大百倍,这也就意味着这番万箭穿心的痛楚,怕是要受近一炷香的时间了。 但他一时半会却没法跟宋祁解释这么多了,他说,“宋祁,过来,让我抱抱。”他连伸手拥抱对方的力气都没了。 宋祁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他的梁陈,怎么可以这么虚弱!这么虚弱了,谁来张开双臂拥抱自己?谁来带着他走出这该死的地狱。 都怪自己,他不应该跟梁陈闹的,明知道对方不会表达感情,自己还逼他,呜呜。他心疼了,他后悔了,他以后一定听话,一定什么都听梁陈的。 他擦干眼泪,窝到梁陈怀里,他发着抖,求那人住手,求那人不要再伤人伤己。他是真的后悔,真的惭愧了。他问自己,这样真的是他想要的么?非逼得那人向他证明他心里有他,他心里爱他,他才罢休么? 他早该给那人一个答复的,他想,在感情上,他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宋祁跪在梁陈两腿间,他双手捧着梁陈的脸,温柔地亲他。他很少这样主动的亲他,他第一次认真端详这张无比熟悉的脸,此时这张脸上惨白一片,额上布满冷汗,却仍然英俊非凡,怎么看,怎么喜欢,宋祁看着看着就傻笑起来了,这个人是他的,这个人会为他痛苦,为他高兴,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宋祁轻轻舔舐梁陈额上的汗珠,咸咸的,却依然有着对方的味道。他一手在对方腰背上抚摸,一手亲吻对方,从脸颊,到耳朵,到锁骨,但他解衣服的手,却被人摁住,宋祁望着那人的眼睛,认真地说,“梁陈,我们做吧。” 梁陈摇摇头,这万箭穿心之痛让他连说话都是奢望,更别说某种运动了。 宋祁却不管不顾的脱衣服,脱了裤子***,脱了外套脱t恤,他不急不缓的脱衣服,直到把自己脱光。 梁陈看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宋祁今天这衣服脱得实在是太慢太好看。许是因为害羞,宋祁背着他脱衣服,脱了外裤,露出两条白白细细的大腿,然后两手往下一拉,露出挺翘的臀部,偏偏外套放下来了,遮住了重点部位,只留两半圆丘。梁陈正觉得遗憾中,只见宋祁脱了外套和t恤,全身赤裸地转过来,看着他。 光是这样看着,梁陈便觉得自己下腹燥热,他想,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自虐。 哎,我果然不适合虐攻,怎么虐着虐着就h了,尼玛,怒! ![]() 话说,咳咳,难得梁小攻这么虚弱,多好的反攻机会啊,正好宋小受pp上还有伤呢 ![]() |
12 宋祁抱着梁陈的腰,唇舌在梁陈身上游走舔舐,赤果的身子本能地磨蹭。梁陈虽然活了千万年,但在情事上却稚嫩,心爱之人又在他的敏感带上挑逗,他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全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就扑倒了罪魁祸首,偏偏心头一阵阵绞痛,让他不得不分神来抵抗疼痛。 宋祁扒开梁陈的衣服,在他赤果宽大的胸膛上舔舐啃咬,百般取悦这人,卖力的挑起对方的欲念。在与梁陈的情事上,他一向是承受者,只卖力的迎合,很少主动挑逗。而且梁陈欲望极强,每一次交齤合都让他受不住地求饶,他便更不会主动挑逗了。 因此今天这番主动的伺候,也别有一番乐趣。只是对方绷紧的忍耐身躯,却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若非受那万箭穿心之苦,那人怕是早就扑过来了,何至于他这般挑逗,那人的分身也只是在疼痛和欲念的双重折磨下半抬头。 心思百转之际,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肩上,宋祁心里一暖,只觉得有液体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滴在了那人胸膛上,立刻便和汗水相融。 梁陈却好似被沸水烫了一下,立刻就坐了起来,下一秒却又因那万箭穿心之痛倒在墙上,只那双有力的手臂仅仅抱着宋祁,毫无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很小,宋祁却偏偏听见了,“别哭,别哭,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宋祁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面前这人他总是容易掉眼泪,真是丢人,明明以前在Paradise,那么被人欺负,那么被客人折磨,他都不轻易哭泣的,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一件衣服而已…… 可谁又会在做齤爱的时候关心他冷不冷,会不会着凉? 只有梁陈。也正因为是梁陈,那人随手的举动才能给他波涛汹涌的情绪变化。 宋祁用手指沾了点药膏——这药膏是梁陈先前给他上的药,这里没有润滑剂,只能用这药膏代替了。当然若是沈钰知道这千金难求的灵药有了这用途,没准会来个欺师灭祖,活活掐死他祖师婆。 宋祁的动作很认真,不同于以往那带有勾引性质的DIY,他完全把这当成一项工作来做。他没有看梁陈,只一心一意的做准备工作,大张着腿,把沾满药膏的手指伸到后齤穴处,让久未经人事的干燥后齤穴一点点湿润,一点点放松。 梁陈咽了咽口水,宋祁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他这样死死盯着人家看,眼珠都不带动一下,倒显得他猥琐急色了。可那死死咬着对方手指的粉红色小齤穴,一张一合,分明是在引诱他!梁陈不禁想起自己进入那后齤穴时的快活感觉,当真是又滑又软,又热又紧,死死咬着他,舒服地要死,而宋祁那时的快活表情和毫不掩饰的叫声,更是让他为人夫的自尊大大上升,于是更卖力的喂饱对方。 这样一想,仿佛心头疼痛都减少了些,只剩不断叫嚣的欲望。梁陈忍不住勾起嘴角,在受着这万箭穿心之刑时,他竟然还能硬得起来,可见宋祁却是他最好的解药了。 从一个手指的润滑到三个手指的充分扩张,等到后齤穴逐渐适应后,宋祁褪下梁陈的外裤,只见那里早支起了帐篷,待褪下对方内裤,那火热的庞然大物就跳脱了出来,直直立在宋祁眼前。 这不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梁陈的老二,但却是他最认真的观察对方那物,想到这巨物会进入他体齤内,宋祁没有想象中的害怕,相反他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宋祁的手轻轻抚上梁陈那物,两手虔诚的捧着,感受那物在自己掌心跳动,他的脸上浮现满足的微笑。 他捧着那巨物,低头轻轻吻着,他的动作他的神态都很虔诚,仿佛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两下,立刻便听到上方传来某人的倒吸气声,宋祁轻笑一声,好似一个恶作剧得成的小孩。 这是梁陈最珍贵的东西,这东西的滋味,只有他尝过,这东西也只会进入他体齤内,这东西完全属于他。 宋祁跨在梁陈下腹处,扶着梁陈老二,对准了后齤穴,缓缓坐了下去。就算之前润滑做得再怎么好,刚进入时总是有些疼痛的,宋祁咬了嘴唇,狠狠心,往下坐,强烈的肿胀感涌入脑海,宋祁只觉得内壁被撑到了最大,好像马上要坏掉似的。 |
13 宋祁想清理下体内的精齤液,无奈条件所限,便只能蹲在地上,背对着梁陈,忍着背后那道炙热视线,将手指伸入后齤穴中,一点点将精齤液掏出来。这个动作他做得很艰难,没有水清洗是一方面,而身后那道视线更让他羞愤欲死。 草草做了清理,宋祁拿外套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又想起来那人身上也沾了些白浊液体,便又走到梁陈身边,仍旧拿着那外套给梁陈仔细擦他胸膛上小腹上和那地方沾上的液体。 梁陈看着宋祁,目光一沉,一把拉了宋祁,便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宋祁挣扎了两下,梁陈“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冷气,宋祁马上就不敢动了,只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梁陈摇摇头,宋祁见着他那副虚弱的样子,心里既惭愧又后悔,想起之前的那番万箭穿心之痛,又是一阵后怕和心疼,于是,他乖巧地把小脑袋贴在梁陈胸膛,说,“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你不要这样自虐好不好? 梁陈“嗯”了一声,只听宋祁小声说,“我、我会心疼。” 梁陈指尖微微颤动,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得柔和了些,他捧起宋祁精致的脸,看着宋祁的眼睛,很认真的对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随便打你了。” “我没有怪你打我,真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宋祁怕他愧疚之下又想出些自虐的法子折腾自己,便赶紧表态,想让对方放宽了心。 “唔,其实我不怕你打我,就怕你冷冰冰的态度,”仿佛这话还不能清楚表达他的意思,宋祁又急急忙忙说道,“要是我做错事了,你也是可以教训我的。”这话一出口,便又觉得不妥,简直有点像讨打了,宋祁羞得满脸通红,小脑袋在对方胸前蹭啊蹭,恨不得钻进对方衣服里去。 梁陈轻笑出声,有心逗他道,“你最近做的错事可不少了,听你方才这话,是准备坦白从宽乖乖受教训了?” 宋祁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得装死。 “离家出走,擅自行动……”梁陈说着,伸手便去扒某人的裤子,宋祁一边听着某男人调侃式的数落,一边装鸵鸟,哪知身后一凉,才穿上不久的裤子又离了身,宋祁又惊又羞,他以为梁陈只是跟他闹着玩,谁想却来了真,明明刚才都说了不随便打他的。 啪—— 臀尖上一阵刺痛传来,宋祁更是委屈,便铁了心也不让对方好过,扒开梁陈衣服,朝着左边红豆就是一口咬下去,敏感之处被咬着,梁陈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疼,一股难以言喻快感窜到全身,恨不得马上压着宋祁狠狠操弄。 啪啪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几巴掌甩在宋祁臀上,宋祁又痛又气,报复性的用唇舌玩弄梁陈的乳齤头,直把那一粒玩得红肿挺立。 宋祁这行为,落在梁陈眼里,可就成了赤果果的勾引了,嗯,做错了事心虚的勾引。 梁陈大掌在他臀上拍了拍,威胁似的问,“你是属狗的么?还紧紧咬着不放了。” 宋祁脑袋摇了摇,蓬松的短发蹭在梁陈赤果的胸膛上,惹得梁陈呼吸又沉了沉,梁陈见宋祁一副“你要不收起巴掌,我就不松口”的赌气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来决定了不教训宋祁的,就算这次对方惹出这么大事来,他也没打算罚他,可对方明知自己错了还百般逃避的样子却让他忍不住生气,心想这次若由了他去,以后更是难以管教了,必然想法设法的逃脱惩罚。 最后,梁陈咬牙切齿地问,“你确定不松口了?” 宋祁听着对方那恶狠狠的声音,心里也知道梁陈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但他还是没出息的害怕了,他便松了嘴。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他便在右边乳齤头上报复性的拧了一下,拧完之后,一抬头,对上对方阴沉的脸色,宋祁吓得打了个寒战,赶紧捂着屁股,怯怯地看着梁陈,小声抗议,“你明明说了不随便打我的。” “你也知道是不随便。你自己说,我是随随便便打你吗?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该打?” “……”呜呜,欺负他没文化,居然玩文字游戏,随便你妹啊! “你胆子肥了哈,敢挂我电话,还关机,亏得我不吃不喝在你床边守了两天。只离开了那么一会,人就转眼不见了。” 宋祁惊讶地抬头,想起那一日他在医院里醒来,小鬼曾经对他说的——“爸爸一直在照顾你”,“爸爸在你床边守了两天”,原来这些都不是哄他的。 “还敢一个人不自量力的跑到这奇幻地狱来,害得我一通好找,不打你几下说得过去?赶紧给我撅着屁股乖乖挨打!”梁陈这话中,满是戏谑之意。 宋祁忆起小鬼的话,心里是既幸福又甜蜜,这时听了梁陈这番戏谑之词,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却把羞红的脸颊藏到梁陈怀里,只把臀部往外翘了翘。 梁陈也不着急,一手环着宋祁的腰,一手在他臀上揉捏。 宋祁料到梁陈舍不得狠揍他,最多拉了他拍两下,只是这像揉面团的手法是何意?宋祁紧绷的肌肤渐渐放松下来,却猝不及防挨了几巴掌,臀上火辣辣一阵刺痛,宋祁咬紧嘴唇,做好了承受痛击的准备。 梁陈大手在宋祁臀上磨蹭,还不忘调笑某脸红的小孩,“放松些,我们都这般亲密了,你怎么还这样害羞?” 宋祁在内心吐槽,老子不是害羞,是紧张,紧张好伐? “好了,小惩大诫。”梁陈说着,还很好心的去帮宋祁提裤子。 这样就完了?才挨了几下……宋祁撇撇嘴,有种被坑了的错觉,喂喂喂,你那手往哪伸啊,走开,老子自己会穿裤子……嗯啊……老色男…… 小拍了一下,吼吼,梁小攻表示他要向流氓攻靠近,咳咳 |
14 “好了,小惩大诫。”梁陈说着,还很好心的去帮宋祁提裤子。 这样就完了?才挨了几下……宋祁撇撇嘴,有种被坑了的错觉,喂喂喂,你那手往哪伸啊,走开,老子自己会穿裤子……嗯啊……老色男…… 两人嬉闹之中,只听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至近而来,宋祁立刻就竖着脖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对梁陈说,“听,有人来了。” 梁陈哼了一声,道:“这么不专心,嗯?”这话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歇,伸入宋祁裤子里的手往下滑,惹得宋祁喘息不断,狠狠瞪着对方。可惜他正受着心上人的挑逗,眼底隐隐有泪水,一双眼睛看起来格外勾人,使得他怒瞪对方的眼神倒像是撒娇。 梁陈受了他这么一眼,心里受用,也不再逗着他玩,却也不肯将那只耍流氓的手收回,宋祁再想抗议,梁陈却“嘘”了一声,示意他听外面动静。 “娘子,娘子,你在哪?”这分明是徐平的声音,想来是醒过来了。“是不是你这贼人捉了我家娘子?” “吵死了,你家娘子在哪我哪知道,我压根就没见过你家娘子。”这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宋祁想了想,突然明白这就是之前呆在梁陈身边的那个叫沈钰的少年。心结解开之后,这少年倒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你这贼人还要狡辩,我家娘子之前一直跟我在一起,这会怎就不见了?啊,小生明白了,定然是你这贼人存了歹心,绑了我家娘子去!” “喂,你不要含血喷人啊!拜托你用脑袋想一下好不好?我要真是贼人,绑了你家娘子,还会呆在你身边吗?” “古人云,”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生不是你这贼人,哪里知道你这贼人的想法!” “……酸腐书生真是麻烦。”沈钰似乎对徐平很无语。 徐平气急,“你这贼人竟看不起天下读书人?” “天下读书人分几种,而你嘛,”沈钰顿了顿,还特意加重了最后那句话的语气,“你刚才也承认了,你就是那种满身酸气,迂腐得要死的只会死读书的顽固书生!” “你……岂有此理,小生不同你这贼人相与,以免辱没斯文。”徐平一副不屑与沈钰相交的清高样子。 “哼,好心没好报,我怎么就收留了你这麻烦。”沈钰哼了一声,很是懊恼。 啧,这话说得,只是代为照顾一下嘛,宋祁暗自吐槽,可接下来的几句话他却没听清,因为某男人又开始耍流氓了。 察觉到那人的手指顺着臀缝滑到那后齤穴处,宋祁再没法镇定了,如果让外面那两人看见自己这yd样子,他、他没法见人了!而且这里隔音效果这么差,一定会被听见的,想到这里,宋祁既紧张又心虚,偏偏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刺激。 身体更是敏感的不像自己,对方手指仅仅是在后齤穴的褶皱处打转按压,他便一阵战栗,忍不住呻吟出声,偏偏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只能堵着嘴,将这呻吟咽了回去,心里却生出了一些偷情的快齤感来。 好在理智尚在,宋祁便求着那人道,“别在这里。”那人却道,“你小声些。”话音一落,手上便又多了些花样,百般玩弄,宋祁被他弄得又是舒服又是害怕,只觉得格外的刺激,前面更是硬得不像话,“唔,回去再弄,有人。” 梁陈轻笑一声,手绕到前面,抓住了小宋祁,还恶趣味地在上面弹了一下,“你这样还能回去么?”也不等宋祁回答,便将宋祁的裤子褪下些,将宋祁那活儿掏了出来,拉着宋祁的手摁在小宋祁上,自己的大手附在宋祁手上,然后一起撸动。 好似知道宋祁后面的空虚,梁陈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后齤穴中,因着前面一场欢爱,宋祁后齤穴处犹自湿润,紧紧咬着梁陈的手指,梁陈曲了手指,很容易就找到了宋祁的敏感点,便配合着前面的动作按压抽齤插,于是在前后夹击下,宋祁很快就射了出来,他瘫软在梁陈身上,只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这时却听那人在他耳边说,“当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自己吃饱了,就不管我了?我可是还饿着。” 宋祁等喘息平复下来,才有力气求饶道:“你放过我吧,回去随你怎么弄。” “随我怎么弄?说话算数?” |
宋祁没力气的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哪次要什么姿势,我没依你。不过梁陈这个纯情的万年老处男很少在床上玩花样,宋祁暗自吐槽,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眼中的纯情男人正在学习中,而且学习积极性很高,实践性很强。 梁陈很满意,“这可是你说的。” 宋祁点头,怎么觉得有种掉到坑中的错觉呢? 梁陈邪笑一下,凑到宋祁耳边说了一句,只见宋祁脸色一变,愣愣了半响没回答,梁陈又在宋祁耳边说了几句,这次说的时间却长了些,梁陈边说边笑,好似在解释什么,宋祁却从脸到脖子全红了,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末了,梁陈便催促他道:“你倒是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便在这里做了你。”这话分明是很直白的,可从那人嘴里说出来,却很正经严肃了。只是宋祁现在看这人,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分明就是一流氓,还是一满脑子精虫耍着无赖的流氓,不然怎么会提出这种、这种无耻的条件,让他答应了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踌躇间,只听那熟悉的声音又传来,正是徐平和沈钰。只是这次的声音要近了些,仿佛就只隔了一道墙,宋祁心里猛然一紧,只听徐平道:“你这贼人好不讲理。” “既然你都说了我是贼人,我还讲道理做什么,不然岂不是辱没了贼人这两字。” “你……你强词夺理。”徐平气得不轻,半天憋出一句。 沈钰笑了一声,“哈,恼羞成怒了。” “你胡说!小生……” “行了行了,算我胡说,”许是见着徐平被气得不轻,免不得又要啰嗦一通,沈钰为讨耳根清净,便打断了他,两人讲了和,后面又嘀嘀咕咕了些什么,声音太小,宋祁没听清。 不过,看样子,徐平……这是被欺负了么? 宋祁歪着脑袋好奇地想,唇上温软的触感传来,稍纵即逝,一个温柔地声音在他耳边问,“想好了么?” 唔,宋祁立刻就垮着脸,暗骂了声流氓,同时也没忘点点头。他能不点头么,徐平和沈钰和他们只有一墙之隔了,那老流氓摆明了威胁他!呜呜,就算老流氓不要脸,他宋祁还要脸呢。 梁陈目的达到,也不计较某人暗骂他的事了,不过宋祁哪里明白,他梁陈禁欲了千万年,如今尝到了双修的好处,自然是食髓知味,铁了心要把前面空缺的千万年补回来。 而这有一句话叫,耍流氓的小攻有肉吃。他梁陈那么多片子也不是白看的,嗯,这还得感谢小鬼穆穆。 楼主发誓楼主真没想写h,呜呜,楼主只是打算写拍的,拍着拍着就h了,捂脸。不过楼主很喜欢两人在石屋里搞基,外面隔着墙壁还有两人在吵嘴,多好的气氛啊,很刺激有木有,很好玩有木有。 话说下章某2货就要见到心目中的天仙大嫂了。 嗯,表示这文处于结尾了,下周必须一定肯定要结文,所以乃们那些潜水党要多多冒泡啊,不然没机会了啊 |
15 宋祁和梁陈两人见到徐平和沈钰时,那两人正在吵架,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可欢了,徐平被气得够呛,便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不屑于对方计较。眼角一瞥,瞧见宋祁,当即又惊又喜,唤了声,“娘子……”若不是顾着书生的矜持,想徐平早就扑了过去。 宋祁见到二人是有些尴尬的——他和梁陈在那石屋中做了某些快乐又羞耻的事,隔着不厚的墙壁,他一边受着梁陈的挑拨,一边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是既担心又害怕,也不知道那二人有没有听到什么,而且他自己听到了沈钰和徐平的对话,心里总有被迫做了贼的愧疚。此时被徐平这么一唤才回过神来。 且说徐平唤的这一声娘子,当真是千回百转婉转缠绵,配上他凝望宋祁的一脸呆样,活脱脱一个痴情书生。 沈钰离着徐平最近,顺着徐平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他家师祖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呃,那样子很是亲密,所以沈钰又多看了那男人几眼,再看了徐平一眼,最后捂着嘴笑了。 梁陈听着徐平这么一声唤,立刻就黑了脸,看了看身边的宋祁,终于忍不住伸手在宋祁屁股上掐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剁了他!最后梁陈冷冷扫了徐平一眼。 宋祁被掐得差点哇哇大叫,呜呜,好狠心,下手那么狠,他屁股又红又肿,哪里受得了。宋祁很无辜,宋祁很委屈,偏偏对上男人那压迫性的目光,他还不敢吭声。 梁陈也觉得把人欺负狠了,大手一伸,把人拽过来,拥在怀里,还不忘揉揉对方受苦受难的屁股。 宋祁不想理梁陈,他有点生气了,但对方蛮横的手劲容不得他挣扎,而且当着外人的面,这样闹别扭似乎也不好,所以宋祁很贤惠的容忍了他家男人的小霸道。 显然梁陈这样做是有私心的,就算那姓徐的小子跟他家宋祁一起长大又怎样?现在宋祁是他梁陈的,谁也不准觊觎!哼,存了那心思也不行!梁陈挑衅似的望了徐平一眼,然后低头吻了宋祁一下,再然后就把他家脸红红的小宋祁用力往怀里拥了拥。看到没,这是我梁陈的人,就算他为了救你闯这劳什子地狱又如何?那只能说明我家小宋祁重情重义! 吃了醋的某男人一点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只存了心思一个劲在情敌面前炫耀。 徐平对梁陈的行为视而不见,事实上这位眼里只有他家娘子,对任何人以及任何人说的话都不在意,只凝望着宋祁,不住自言自语,“娘子,娘子,你到哪去了?真让为夫好找!有没有人欺负你?娘子有没有受伤?” “娘子,你为何不理我?娘子,娘子,咦,好生奇怪……”徐平很是奇怪,无论他怎么靠近宋祁,都只能在离宋祁十步远的地方打转。 宋祁见徐平这样,心有不忍,但他知道他不能表现出一丁点对徐平的关心,不然他家男人一定会吃醋,然后暴揍徐平一顿,他可没忘记他家男人看徐平的眼神。唔,徐平,你可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救你,宋祁在心底默默为徐平默哀。 徐平不在意梁陈的行为,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这一切都看在了沈钰眼里,沈钰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刚才他没看错吧?怎么可能?老天,亲吻啊,他师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了那人,哦,还有那几乎闪瞎人眼的宠溺笑容,那真的是他的师祖吗?他的师祖一向是冷傲的啊?竟然会做出那种传说中的浪漫的事?啊,他明白了,那个人一定是师祖心心念念的大嫂! 沈钰两眼放光地看着宋祁,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奇怪。 梁陈皱眉,看着一脸傻笑的沈钰,心里老大不爽,有种想把他家小宋祁藏起来的冲动。 “沈钰,这是你……” “嗯,这是大嫂吧?重大哥,我知道的。”沈钰打断梁陈的介绍,抢着回答,然后继续把目光挪到大嫂身上,他还是想不起哪里不对劲,只好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大嫂好,我叫沈钰。”嗯,和大嫂搞好关系是很重要滴,不过他先前想好的形容词,诸如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丽质天成,用在大嫂身上似乎不合适。 大嫂?宋祁很是尴尬,这么个女性词汇用在他身上真的好么?不过和小辈见面,他们这样卿卿我我似乎不太好,所以宋祁脸红了一下,赶紧从梁陈怀里出来,露出一个很是亲切的笑容,对着沈钰笑了笑,还来不及说两句场面话,就被扑过来的沈钰紧紧抱住,宋祁呆滞了片刻,两手回抱对方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幸好梁陈很快就拉开了激动的沈钰,宋祁尴尬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仍惊魂未定,这孩子也太自来熟了吧。 |
而下一秒他就被沈钰的话雷得里嫩外焦,只听沈钰激动不已的说道,“重大哥,大嫂他、他竟然是男的!”沈钰说着,似乎为了证明似的在宋祁胸上摸了一下,“重大哥,你看,是平的。” 沈钰动作极快,又是出人意料,被他这样一得逞,宋祁又气又恼,尴尬得不得了,也不知道梁陈给沈钰说了什么,竟闹出这样的误会。想到此,宋祁恼羞成怒地看着梁陈,梁陈接收到宋祁委屈的目光,以为他是想让自己给他出气,心里很是受用,便凑到宋祁耳边说,“别气了,乖,等你家男人给你出气。” 说完便一脚踹向沈钰,沈钰逃得快,但梁陈动作更快,于是宋祁便眼睁睁的看着他家男人飞起一脚踹在沈钰屁股上,沈钰在半空画了个弧线,落在地上摔了了个狗啃泥,宋祁咽了咽口水,心道太狠了有木有,这分明是欺负小孩子嘛。 沈钰悲愤欲绝的捶地,“师祖,你欺负人,有了大嫂就不疼我了,呜呜,我要回长留派,我要找大师兄和师父,呜呜” 师祖?唔,一会大哥,一会师祖,这孩子该不是被踹得神志不清了吧,宋祁默默吐槽。 梁陈板起脸来,毫不留情地教训,“这么没规矩,必定是派中几位长老把你宠坏了。” 沈钰一听这话,便暗道不好,他一直黏着他师祖,重大哥重大哥的叫他,差点都忘了他师祖是个连他师父都得捧着得的狠角色,而且这是他师祖啊,辈分摆在那,若对方诚心要治他个不敬之罪,他也只能受着,呜呜,师祖凶起来好可怕。 梁陈有心教训沈钰几句,这小子连祖师婆的胸都敢摸,太没规矩了,当然梁陈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吃醋了,他家小宋祁别人多看两眼他都恨不得挖了别人的眼珠,更何况动手动脚了。嗯,看了几百眼,抱了一下,**一下,都得记在账上,回去一定要好好想想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治个什么样的罪名。 “回去之后,你去找你师父……嗯……什么?”梁陈看着轻轻拉他衣服的宋祁,温柔地问,态度转变之快,让沈钰的小心肝碎了一地。 宋祁小声说,“别欺负人家孩子了,好歹那孩子叫你一声重大哥。” 梁陈嘴角抽了抽,心说你眼中的孩子可别你大了几百岁。梁陈亲了下宋祁的脸颊,调笑道:“怎么?他叫我重大哥,你倒不愿了?羡慕了?这可不行,你得叫我老公或者夫君!” “……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正经。”宋祁低着头小声说。 哼,师祖再厉害,还不是个妻管严?沈钰在心底将他师祖鄙视了一通,再一次庆幸他很有智慧的站对了队伍,呜呜,跟着大嫂混有肉吃。哇,回鸾岛的那些美酒,师祖的法宝仙器,都在对他招手!可他想不到的是就因为今日的这点胡闹,他师祖怀恨在心,而后找了个机会将他狠狠惩治了一通。而在他第一百九十次被他大嫂拖下水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跟着他大嫂混是真有肉吃,但那是竹笋炒肉啊混蛋! |
16 四人继续往前走,徐平一直想往宋祁身边钻,偏偏每次都在离着宋祁十步远的地方就被挡住了,怎么也不能靠近,他好生懊恼,喃喃道,“娘子,这是怎么了?为何为夫近不了你身?” 宋祁低着头,装着没听见,这根本就不能回答好伐! 沈钰见徐平一个劲倒贴着宋祁,而且完全无视他师祖那杀人目光的呆样,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拉着徐平和他一起走,以免他师祖一冲动宰了这呆书生。 徐平的目光却痴痴贴在他家娘子身上,看着他家娘子走路的样子,突然很着急地问,“娘子,你怎的这般走路?可是身体不适?” 宋祁默默的红了脸,尽量让自己走得正常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或者太着急,牵扯的身后伤越发疼痛,更是一瘸一拐的了。 “笨蛋,大嫂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沈钰很聪明的猜测。 “娘子可是被那野狗咬了?”徐平想了想,很正经的问。 宋祁“噗嗤”一声,也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若不是徐平是一副呆样,宋祁都怀疑徐平是在暗骂梁陈了。宋祁勾起嘴角,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梁陈挑眉,什么都没说。 “哈哈,你个笨蛋,”沈钰哈哈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得徐平笑道,“这里哪来的野狗啊?大嫂是不是遇到死尸了?也不对啊,死尸遇到你们,也只会倒霉的再死一次。” 徐平想了想,反驳道:“这里为何不能有野狗?如今虽是太平盛世,路边野猫野狗却也是随处可见的。” 沈钰正准备开口,似乎察觉到了威胁,哭丧着脸,还来不及要逃,就消失不见了。 过了那么几分钟,宋祁只觉有什么不对劲,想了一会,才明白,嗯,是太安静。宋祁刚想开口说什么,双脚离地,却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 宋祁挣扎起来,待要说什么,那人却很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唇上,宋祁唔唔的挣扎不已,那人才饶过他,威胁似的说,“再动打你了。” 宋祁一点也不怕,他才不信梁陈会当着别人的面揍他,“放我下来,有人呢。” “你看看,哪里有人?这里只有我们二人。” 宋祁左右看了看,果然,本该跟在后面的沈钰和徐平却不知道跑哪去了,着实奇怪,但为何梁陈一点都不着急呢。 “他们太吵,我让他们先去别处呆呆。”许是怕宋祁担心,梁陈又解释了一句,“别担心,沈钰会带那呆书生出去的。” “徐平他……”宋祁咬咬嘴唇,终于忍不住问了,作为徐平最好的兄弟,他实在不愿看着对方一直那样下去。 梁陈心说他能怎么样,他好的很,竟然胆敢觊觎老子的人,简直找死!不过这些话,他不会当着宋祁的面说,因为宋祁会难过,而他最不愿宋祁难过。 梁陈说,“他沉溺于幻境中了。” 宋祁问,“那他出了这幻境,会好吗?” “不一定。要看他的意志,若他执意沉溺于此,即便幻境消失,他也永远活在幻境中,过去的幻境中。” 宋祁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能帮他吗?” 梁陈答非所问道:“幻境里看到的是他内心压抑而不敢去追求的东西,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他不愿出来,我也奈何不了他。” 宋祁沉默,他一直没想到他最好的兄弟对他竟存在这样的心思。 压抑而不敢去追求?想必徐平也很痛苦吧。 “你放心吧,我会帮他的。”许是知道宋祁在想什么,梁陈说道。他不是安慰宋祁,是准备真的这样做了。徐平是他家宋祁的朋友,宋祁会为了他来这奇幻地狱,想必是很在乎那人的吧,梁陈心里虽然吃醋,却也不可奈何。他知道,他家宋祁见徐平那呆样,心里更会难受,没准还会愧疚,这对两人以后的性福生活是大大的不易,所以一定要赶紧解决了这个祸害。 想他梁陈多有智慧啊,千里迢迢跑来这未知时空,把他家宋祁给哄到手了,而那姓徐的小子却还在挣扎纠结中。想到此,梁陈又不免洋洋得意了,先下手为强这句话果真没错,那姓徐的小子还想跟他抢老婆,下辈子吧!不不,下下下辈子都不成! 两人都没有说话,宋祁乖乖窝在梁陈怀里向前走,对比来之前的狼狈,这回程却是幸福又浪漫,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
待走出那排石屋后,呈现在二人面前的是白色的浓雾,厚厚的,完全看不清前方。梁陈没有往前走,他紧紧望着浓雾的方向,仿佛在看某个故人。 梁陈一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宋祁见他皱着眉头,一副观望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安,刚准备开口询问,却听到梁陈说话了,他说,“魔君,何不现身一见?” 宋祁一愣,瞬间绷紧了身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只见前方全是雾,哪里有那魔君的身影? “重黎,汝可安好?”话音未落,只见那浓雾中现出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定睛看去,可不是那幻魔! 宋祁紧紧抓着梁陈的衣服,他心里着实担心不已,也不知道这魔君突然出现有何意,会不会伤害他的梁陈。听梁陈说,这个地方有可能也是魔君弄出来的,他被称为幻魔,可不是,最会制造幻境了。他弄出这么个幻境来,是不是想对付他的梁陈? 梁陈拍了拍宋祁绷紧的身躯,附身在他耳边亲密的耳语了几句,完全无视魔君的存在。 末了,才淡淡扫了幻魔一眼,说,“魔君千里迢迢追着我而来,若只为了一块灵石,而今物已归原主,魔君大可归去,何必执意揪着重某不放?” 幻魔冷哼一声,扬声道,“汝带着魔界之宝私逃,本座寻汝数载,取些利息又何妨?” 梁陈也不甘下风,说道,“魔君欺负我记性不好么?当初的事实真相如何,你我皆知,若非魔君执意与我寻仇,我又怎会落在这未知时空来。”梁陈说着,低头看了宋祁一眼,那目光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然后笑道,“当然也得多谢魔君。”至于感谢幻魔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福祸相依,当初的事,带来的也未必全是坏处。 梁陈心情好了,人也大方了,也不在明面上计较与幻魔的恩怨,何况两人的恩怨认真算起来得追溯到几千年前,实在是一笔糊涂账。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当初也是他自己铁石心肠袖手旁观,不然幻魔也不会怨恨他,两人直接从相交落到相仇的下场。 如今他有了宋祁,也着实体会到了幻魔当初的心情。 所以,梁陈说道,“我实在不想与魔君为敌,我们做比交易如何?魔君让我等出这幻境,我便不与魔君计较这幻境中的事?当然魔君若不答应,我重黎也有的是法子出这幻境,魔君该不会以为这等幻术便能困住我?” “汝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那是自然。魔君若执意与重某为敌,那重某只能说——整个长留派岂是好相与的?”梁陈这话中满是威胁,但幻魔哪里会受人威胁的,只见幻魔哼了一声,四周的浓雾越来越浓,幻魔脸色阴沉,似乎下一秒就要发难。 梁陈笑了笑,说道,“魔君何至于动气?我话还未说完——若魔君与我等化干戈为玉帛,我便告知魔君他的下落,当然作为谢礼,魔君要送我一块灵石。”他指得是曾经的涵儿现今的赵与寰,从梁陈见到赵与寰的那一刻,他就觉得对方有些不寻常,而两块灵石相遇,自是有反应的,想必赵与寰也是察觉到了这反应,才在见到梁陈的那一刻,那般失态。梁陈那时候已恢复记忆,虽猜透了赵与寰的身份,却仍没说破,只派人留意他的举动,察觉到赵与寰对自己没有恶意,他才作罢,而他做的这些,宋祁都是不知道的。平心而论,现今的赵与寰,为人很是很不错,梁陈都不得不佩服他。君子成人之美,幻魔和赵与寰早晚要相遇的,何不卖个便宜给幻魔? 梁陈话音未落,幻魔脸色都变了,整个人似乎激动不已。等梁陈说完,咳嗽了一声,才道:“只要不是五色灵石,汝便是要千块仙石,本座都悉数给你……你真有他的下落?” “假不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望魔君信守承诺,将魔宫大殿奉着的那块仙石赠与我,重某不胜感激!” 幻魔脸色微变,却还是答应了。 梁陈也不废话,当即和幻魔用神识交流了一番,幻魔得到了心上人的消息,也懒得管其他人,当即就消失了。 镇宫之仙石又如何?便是要他用整个魔界交换涵儿的下落,他都愿意! 那五色灵石中有幻魔的魂识,要来有何用?魔宫大殿奉着的那块仙石才是真正的魔界之宝,要来给他家宋祁做护身符,想必是最好不过了,不得不说,梁陈的如意算盘打的是极好的。 |
“你跟魔君说了赵与寰的下落?”宋祁问道。梁陈后来跟他解释了五色灵石的事,他便知道了赵与寰是幻魔的情人。 “嗯,这笔买卖值了。”三番五次的差点吓死他的宝贝,这笔账,他梁陈焉能不报?只不过对付那种强大的敌人,不宜硬碰硬。既然对方有个软肋摆在面前,不用岂不是太浪费了?他梁陈是告诉了对方赵与寰的下落,只是这下落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就要魔君大人自己猜了!而且,赵与寰这人,是很好搞定的吗?相信很长一段时间内,魔君大人都会很忙了! 宋祁见某人笑得一脸得意,咂咂嘴,心中惊奇,这人难道还有做生意的潜质?只是这笑得这么得意是闹哪样哦? “喂,五色灵石要不回来了么?”宋祁仍然不甘心地问。 “嗯,那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算是物归原主了。”见宋祁仍然不开心,梁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你舍不得?” “嗯,”宋祁点头,小声说,“那里面有我们那么多的回忆,我肯定舍不得啦。” “你呀,”梁陈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哄道,“魔宫大殿的那块仙石也不错,到时候给你钻个孔戴在脖子上?嗯,估计可以弄两块,我们一人一块如何?” “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个……你能把五色灵石抢回来吗?你应该打得过那个魔君吧?”宋祁不死心,鼓动他家男人去做强盗。 “打你个屁股!”梁陈生气了,当即把他家宋祁掀翻在膝盖上,噼里啪啦打了一顿屁股。 “呜呜,不去就不去嘛,干嘛打人?” “没良心!你男人在你心中就没一块石头重要吗?你最好说清楚!”某男人和石头吃醋了。 “我错了,呜呜,你最重要,呜呜,别打了,好疼。” 啪啪啪—— “我是谁?” “你是梁陈。”宋祁很委屈。 啪啪啪—— 吃醋的男人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继续挥巴掌。 “哇,别打了,屁股要坏了。”宋祁捂着屁股,哀嚎。 “我是谁?” “呜呜,你是我男人,呜呜我错了,我家男人最重要,疼,别打了。” “哼,先挨打了,然后把”我家男人最重要”几个字抄一百遍。”某男人偏生和一块石头较上劲了。 啪啪啪—— “你又欺负人,呜呜……” 一时之间,浓雾中只听见某人的哭嚎声和噼里啪啦的巴掌着肉声。一会后,浓雾渐渐消散,只听远处传来某人的啜泣声和某男人的笨手笨脚的哄人声。 一会巴掌着肉声,一会哄人声——这便是某人和某男人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两种声音。 剩个结尾了,明天结文,吼吼。 咳,有点仓促......没解释清楚的问题留在番外里说吧 |
尾声 浓雾消失后,呈现在二人面前的却是徐平寿衣店的真貌。满屋子的寿衣花圈等,看在宋祁眼里,却没什么好怕的了。 梁陈看着这样的宋祁,心里一阵酸涩,他以前希望宋祁能够勇敢到跟他站在一起,面对那些危险的东西,可等到宋祁真的成长了勇敢了,他却发现他最想要的不过是宋祁乖乖呆在他怀里,受他保护,至少他不至于那般担惊受怕。 想到宋祁一个人独闯奇幻地狱的事,梁陈一阵心疼,牵着宋祁的手紧了紧,宋祁仿佛感受到对方的心境,乖巧的往梁陈身边钻了钻。 梁陈顺手将宋祁拥在怀里,吻了吻,在心里暗暗发誓日后决不让对方受一丁点委屈。 打开门,刺眼的阳光射过来,宋祁很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 “哇,好久不见的阳光,好舒服。” 宋祁迎着阳光,陶醉的闭上眼睛,每一寸肌肤都印着阳光的颜色,单单是看着,梁陈便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这样美好时分,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人来打扰二人。 “娘子,娘子。” 又是这姓徐的小子,梁陈咬牙切齿,趁着宋祁没反应过来之前掏出一道符贴在徐平身上,只见徐平立刻一动不动了,梁陈示意沈钰背着徐平,沈钰虽心有不甘,但师祖有令,却也不敢不从。 梁陈想了想,计上心头,通过神识跟沈钰交代了几句。于是,等到充分享受完阳光的宋祁睁开眼时,只看到苦着脸的沈钰背着昏迷的徐平离开。 “我让沈钰带着徐平去找另外一位高人,徐平的情况比较复杂,也比较紧急,所以我就让他们先离开了。”面对宋祁的疑惑,梁陈很正经的回答。 “哦,治病要紧。不过,还有比你厉害的高人么?”宋祁不解,徐平那种情况应该算是中邪吧,他家男人不是很厉害么?难道连徐平都治不好? “你是在怀疑你家男人的能力吗?”梁陈挑眉,威胁地看着宋祁,宋祁乖乖闭嘴,梁陈才道,“术业有专攻。那位是我长留派首席大弟子,对幻境颇有研究,你大可放心。”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存了私心的。留那两小子在这,他和宋祁的蜜月还过不过?尤其是那姓徐的小子,对他家小宋祁心存觊觎,没准会利用幻境的事对他小宋祁动手动脚,不得不妨。 带着徐平离开的沈钰咬牙暗道,你们别想抛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大嫂你等我…… 喵—— 随着一声猫叫,一个黑影扑倒了宋祁身上。 “啊,你是穆穆还是南朝?” “妈妈,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呜呜,竟然把人家小孩子丢在那里,呜呜。” “呃……”宋祁不好意思了。 “呜呜,人家是好孩子,原谅妈妈你了,不过妈妈你一定要补偿我,我要吃冰淇淋,我要吃蛋糕,我要吃巧克力,呜呜,你要补偿人家。” “……”宋祁满脸黑线,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好吃又胆小的破孩子! 梁陈打断了腻歪的人和猫,“行了,我们回家。” “嗯,回家。” 梁陈牵着宋祁,宋祁抱着小鬼,一家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嗯哈……慢点……” 宋祁被身后的人弄得泪眼汪汪,不得不求那人慢点。 自从两人从奇幻地狱回来后,梁陈整个精虫上脑,不论时间不论地点不论姿势的拉着宋祁做做做,宋祁几乎每天都扶着腰窝在床上休息,每次才好点又被那人压着做,于是又只能躺床上休息。 而今天他已经被梁陈拉着做了三次,现在是第四次,他全身无力,腰酸得要死,只能机械地随着那人的动作而动。他上下眼皮打架,显然累得不行,“啪”的一声,臀上一疼,**不由自主地一缩,宋祁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突然浮现在床边,宋祁瞌睡立刻就被吓跑了,“啊”的一声尖叫。 梁陈被宋祁这样突如其来的叫声吓着了,顺着宋祁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沈钰一脸呆滞地看着他们,梁陈随手抓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然后以手画符,朝着沈钰的方向扔过去。 沈钰见他师祖画符对付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溜之大吉。 梁陈被这样一闹,埋在宋祁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半软了,不过他可没打算这样放过宋祁,马上又拉着宋祁啃了起来,两人继续嘿咻,完全不顾不请自来的某客人。 等梁陈吃饱,将累得睡着的宋祁清洗干净抱到床上,穿好衣服出去时,沈钰正坐在沙花上看电视,见他师祖出来,立刻扑了上去,但被梁陈很巧妙的躲了过去,沈钰扑了个空,很受伤地看着梁陈,委屈道:“重大哥,大师兄不要我了,他、他有异性没人性。”最后一句话是他新学的词。 “怎么说话你?没规矩!” “呜呜,大师兄要替徐平治病,让我来找师祖你。”沈钰说话声音很小,装出一副很委屈很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却笑开了花,心道还是师祖这里好玩啊,还可以围观活春宫,大师兄那根木头多无趣,一天到晚只知道研究那些没劲的东西。 “我来的时候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人开,所以我……师祖,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发誓。”眼见着梁陈脸上越来越黑,沈钰低下头,一副要哭的样子,“师祖,你别赶我走,我一点会乖乖听话的,我没地方去了,大师兄也不要我,呜呜。” “行了,你留下来吧。”梁陈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却想咆哮,这二人世界还让不让人过?不过梁陈很快就淡定了,哼,只要沈钰这小子有胆子看,他一定让对方后悔长了眼睛! 梁陈回房之前,淡淡扫了沈钰一眼。沈钰摸摸鼻子,表示莫名其妙。 不过梁陈没有想到的是,自从沈钰来了,这安宁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一个沈钰好搞定,一个宋祁也好搞定,但当他家小宋祁和他那不知道多少代的徒子徒孙沈钰联手时,他就完全被弄得焦头烂额了,不得不以武力镇压。 |
完结了,撒花,吼吼 后记。 十八万字啊,这是我写的最长的文了,当初设定的是五个故事,最后一个故事比较复杂,框架也大,怕驾驭不了,所以不写了。嗯,四个故事也不错,当解释的都解释了,攻受的感情也明了了,所以现在结文也不错。 唯一遗憾的是,最后几章仓促了点,不然还可以让攻受在奇幻地狱腻歪些,真心觉得那种环境下很适合搞基,很适合发展感情啊。 我最近更的比较勤有木有?那是因为我要赶进度,要在回家之前结文,所以难免仓促了些。不然等到回家,上网的时间少了,就只能周更了,这样没激情啊。 周五回家,番外的话,会写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更了,望见谅。 沈钰的cp没有定,因为暂时想不到给他配个么样的攻了。 把徐平和正直的大师兄配成一对了,吼吼。 幻魔和赵与寰的故事太复杂,一个番外也写不完,而且赵与寰是那种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实力也强,身份也特殊,咳咳,比较难搞定,比较难拍,很容易写崩了,所以这两只不打算写了。 最后表示,这两儿子养了近一年,各种舍不得,泪奔。 也许来年会脑残的开第二部。 |
最后一个沙花我自己算了。 话说电子档整理好了,要的亲留邮箱吧 |
番外二(上) 梁陈最近接了一笔生意。 天师什么的他本是不屑再做的,但家里两只想去旅游,旅游就得要“游费”,吃喝要钱住酒店要钱买纪念品要钱——这些都是宋祁说的,而且沈钰这个从古代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却是个活脱脱的购物狂,天天拉着宋祁和黑猫化的小鬼逛街,比女人还疯狂,看到什么都想买,宋祁看着那一大把发票真心觉得鸭梨大,便默默藏起自己的私房钱,只督促作为一家之主的梁陈挣钱养家。 对于一起去旅游的提议,梁陈和沈钰都是赞同的,唯一不同意的宋祁却被大伙无视了。 沈钰生性好玩,自是想去看看这大好世界,而梁陈却是存了私心的——据说这个未知世界里的新婚夫妇都会渡蜜月,为了让他家小宋祁一心一意“嫁”到他回鸾岛,作为夫君,他要体贴,他要让小宋祁好好玩乐一番。嗯,到海滩山地等地用那几个姿势做十来个回合一定很刺激,一定会让他家小宋祁记忆深刻。 所以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挣一笔资费。 好在他在玄学界名声已打开,他的工作室虽偏僻,每次上门的顾客却不少,其中不全是人类,也有些妖魔鬼魅,梁陈一概受理,可谓一视同仁。 他这天接的一笔生意很普通,雇主姓展,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展先生是经人介绍来的,他拄着拐杖,满脸憔悴,见到梁陈,就像见到了活菩萨,激动地抓着梁陈的双手对梁陈哭诉缠绕在他身上的怪事——当然被梁陈不着痕迹的挣脱了。 事情是这样的,展先生最近频频遇到怪事,比如,在家的时候门无声无息的开了,电视机突然自己开启,晚上睡觉时总是听到有人在唱歌,那声音幽怨哀戚,仔细去听,却消失不见了,等到展先生再要入睡,那歌声又响起了。展先生最初以为是他人的恶作剧或者仇人的报复,所以他在别墅中增加了一倍的保镖,请了私家侦探来探查,可这怪事不减反增,展先生被折磨得神经衰弱,好几次眼花般的看见自家的茶果点心浮在半空,然后消失,好像被那看不见的东西享用了。 而让展先生彻底崩溃的则是前些时日诡异的事故。 那日展先生坐在马桶上方便,却好像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似的,往前一扑,生生摔在了地板上。平日质量颇好的地板却不知为何开裂了,展先生摔在地板上,开裂的地板有一角翘着,极其锋利,命根子好巧不巧的戳在那上面,疼得展先生当即就捂着下身嚎叫起来。 等送到医院,展先生一阵心惊,医生说若再深一点,他那根东西就废了。展先生在医院住了十来日,也不顾得骨折的腿,就急急忙忙的四处找人消灾了。 听了展先生的描述,梁陈心里大致有谱了。 想来是展先生不小心得罪了哪路“大神”,值得庆幸的是那位大神并不想要展先生的命,只是想乘机整治他。 梁陈心道这展先生定是个老色鬼了,不然咋就不伤胳膊不伤脚,偏偏伤到命根子? 展先生被折腾得神经衰弱,呆在哪都觉得凉飕飕,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双眼睛无时不在窥视着他,唯一让他感到安全的便是这位冷面天师的工作室了。 但一直躲在人家的工作室也不是长久之计。 展先生掏出钱夹,抽出一张早就备好的支票,双手递给冷面天师,道,“宋天师,只要您能替我解决麻烦,我一定厚厚酬谢,一切就摆脱您了。” 梁陈毫不客气的接过支票,抬眼扫了展先生一眼,没说话。 展先生被那淡淡的一眼扫得抖了一下,说道:“哎,我现在是有家归不得。宋天师,您看看您现在方便随我回家一趟吗?”他有想过搬家,可有些贵重东西也得他亲自回家去取啊。 梁陈应了一声,他正好有时间,也想去见识见识那位整治人的大神来自何方。 到了地点,展先生开门。 梁陈眼尖的发现,展先生手抖得厉害,掏出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好半天,才对准。 “啊——” 骇人的一声惨叫,随着惨叫声响起的是门关的声音。 正是展先生的声音。 门开的那一瞬,展先生惨叫一声,好似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又快速的关上了门。 他这一系列动作极快,以至于梁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位胆小肥胖的展先生定是看到了某些吓人的东西。 |
梁陈请展先生让到一边,拿过钥匙,亲自开了门。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播放着狗血爱情剧的电视机,飞在半空削着苹果的水果刀以及断断续续下落的苹果皮……展先生看着这些诡异的画面,脸上血色褪尽,双腿颤抖,拄着拐杖的手收紧,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位冷面天师,只见那位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天师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好似面对很艰难的局面。 展先生心往下沉,不由得有些绝望,难道连这位厉害的天师都不能解决家里的诡异东西吗?他嘴唇抖了抖,想问问那位天师,寻得一个安慰,又怕惊动了某些东西。 而此时的梁陈胸中怒火一个劲地往上冒! 他道这位搅得人生活不得安宁的大神是谁?竟然是宋祁和沈钰! 那两位用了隐身符,以为别人看不见他们,便可兴风作浪为非作歹。可他梁陈是何人,自是把那两位的把戏看得一清二楚——展先生眼中诡异的画面,在梁陈眼中,却是另一幅霸占他人房子吃喝玩乐的画面。 所以专程来捉鬼的冷面天师梁陈被这房子里意料之外的两只“小鬼”闹得惊了一下,这惊吓过后,涌上心头的就是熊熊怒火了。 宋祁窝在沙发上,左手拿着一个大大的红红的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右手拿着一把水果刀,眼睛时不时的瞟向电视。 听着门开的声音,宋祁也不在意,只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开的方向。而这一眼,却让他立刻吓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本不该出现这的某男人,心里害怕到极点。 某男人嘴一张一合,明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宋祁就是明白那人的意思——他知道那人在说,苹果好吃吗?让你的屁股变成和苹果一样的颜色,你看怎么样? 宋祁愣愣地说,“苹果我还没吃。”话一出口,宋祁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不是重点啊啊。抬头,果不其然,某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宋祁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呃,伸手推了推睡得口水满地的沈钰,沈钰很不耐烦,挥了挥宋祁的手。宋祁顿了顿,狠狠心,掐了沈钰一下,然后指了指门的方向。 沈钰睁开睡眼,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口水,说:“放心,他看不见我们。” 宋祁捂脸。 沈钰抬眼,又扫了一下,然后吃了一惊,仿佛方才发现他师祖似的,喃喃道:“我说怎么这么冷了,原来是重大哥来了。” “……”宋祁无言,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挑衅啊。沈钰你是瞎得么?看不见某人黑得堪比包公的脸么?呜呜,要是我被打残了,一定是沈钰你害得! 展先生完全在状况之外,事实上他什么也没看见,只见那冷面天师脸色愈沉,嘴唇时不时一张一合,好似再跟屋子里的东西谈判。 然后只听那削了一半的苹果滚落在地。 展先生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又一会儿后,那冷面天师在屋内四处转了转,才开口,声音依然冷淡,“展先生可放心居住,屋内的东西已离开。宋某好心提示一句——善恶有报终有时,还请展先生谨慎行事。”这最后一句话已说得不太客气了,展先生一张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人戳中心思羞的,还是气的。 宋祁早已带着毫不在乎的沈钰灰溜溜的离开了。 而沈钰离开之时,还很是开心,没忘交代一句,“重大哥,你来的太是时候了!哼,替我好好收拾这个老色鬼,老色鬼……”侮辱大嫂……最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他大嫂拉了出去,沈钰莫名其妙,对胆小弱弱的大嫂很是鄙夷。喂,大嫂,有点志气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看到师祖了就像老鼠看到猫啊! 番外争取日更吧。。。但是没网,是找人代发的。 |
楼上要番外一的都是笨蛋,而且记性不好哦!番外一暑假就更了,在第一个故事完了后,乃们自己去看…哼,人家更新番外,你们要旧番外,这是打消人家码字的积极性… |
番外二(中) “哎,真遗憾,没看到大结局不幸福啊。你说我怎么一看电视就想睡觉?”沈钰对在展先生家睡觉而错过了狗血爱情剧的大结局表示遗憾,从一出门就开始唠叨,直到两人回到家,沈钰看到自家沙发上的游戏机,两眼发亮,马上就把对狗血爱情剧的遗憾抛到了脑后。 “大嫂,我们一起玩游戏吧,这个游戏可好玩了,一个人玩没意思啊没意思。咦,你这是做什么?” “都这时候你还有心情玩游戏?” 宋祁摇头,对某个胆大包天的人很是佩服,不过这不代表他会跟某人一起错上加错,相反作为对方的大嫂,他有义务帮助小辈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减轻惩罚。 “为什么不能玩?这个点吃饭还早,不急。” 宋祁无语,敢情他们说的是两件事,“梁陈说让我们好好反省……” 沈钰打断他,“反省?我们又没做什么。”宋祁心说你整的别人那么惨,还暴露了,这还不算做错事么? 见宋祁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沈钰又道,“那个老色鬼就该打!这要放在以前,我就直接送他去陪恶鬼玩玩!而且他调戏大嫂哎,没断了他的子孙根,算是便宜他了。对哦,重大哥得好好感谢我,我这是为大嫂你出气!” 宋祁心说你大哥会用板子好好感谢你的。 沈钰看着宋祁进了书房,背对着墙站好,一副乖小孩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恼,对这不争气的大嫂很是无奈,他有些心烦地说道,“你怕什么?重大哥这么爱你,还能吃了你不成?大嫂,我们一起玩游戏呀。站着不腰疼吗你?” “呃,还好。”宋祁很老实的回答。 “你……”沈钰气急,干脆起身,拉着宋祁去玩。 “沈钰,等会梁陈回来会生气的,别玩了好不好?”做错事,还不听他的话,这绝对是罪上加罪。 “大嫂,大哥他脾气那么好,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一定会揍得那个老色鬼满地找牙!” 靠,你丫说谁脾气好都不该说那个暴力狂脾气好,宋祁默默吐槽。 “他会打人。”宋祁很委婉的表达,只觉得身后某个地方一阵阵发紧。 “什么?” “……”宋祁脸上发热。 “大哥家暴你?搞错了吧?重大哥虽然冷漠了点木楞了点,不会说甜言蜜语,但他是骨子里温柔的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啊。”沈钰说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崇拜和向往。 “大嫂,冷漠不等于冷暴力,冷暴力不等于家暴哦。你可别冤枉我大哥。我风度翩翩孤傲冷僻温油善良的师祖是六界众生众多修者心中的男神。”男神这个词是沈钰新学的。 也是你心中的男神吧,你丫就是你师祖的脑残粉。宋祁低着头,几欲抓狂,梁陈给沈钰灌了什么迷魂汤,简直就成了沈钰的男神嘛,真是误人子弟。 最后,在宋祁作为大嫂的责任心作祟下,他终于拉着沈钰站在了墙角——好吧,虽然是站在墙角聊天,但也好过两人一起渣游戏。 但沈钰对面壁反省这事仍不理解,他觉得这分明就是限制他的自由,而且很累。宋祁无言以对,心说你心中的男神平日都是让自己脱了裤子跪着,一边抄家规一边反省。而这次和沈钰一起受罚,宋祁没好意思脱裤子罚跪,就擅自把反省方式改为面壁了。 |
所以等梁陈解决好事情回家,一进书房,就看到他家小宋祁和沈钰那小子站在墙角,两人勾肩搭背,不知道聊些什么,笑得很欢。 梁陈咳嗽了一声,便立刻看到宋祁抖了一下,站直了,还没忘戳了戳沈钰,让沈钰站好。 梁陈皱眉,什么也没说,收拾好桌子,把带回来的外卖摆好,就招招手让两只小的出来吃饭。 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平日要吵吵闹闹的小孩,今天都很乖,乖乖吃饭,乖乖收拾碗筷。意识到这点,梁陈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其实宋祁是因为想到等会要挨打,总觉得自己像是受刑前的犯人,吃最后一餐似的,哪里还有胃口。而沈钰完全是因为吃惯了他大嫂做的饭,觉得梁陈带回来的外卖一股怪味,难以下咽。 梁陈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两只,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 “你呢?”梁陈看着始终沉默的沈钰,挑眉。宋祁戳了戳旁边的沈钰,被梁陈淡淡扫了一眼,宋祁立刻就不敢动了。 “我没错。”沈钰硬气的回答。 梁陈没理沈钰,说道,“宋祁,去墙壁站着。” 宋祁哪敢不听话,担心地看了沈钰一眼,乖乖去面壁了。 梁陈没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钰心里突突地跳,说不出的烦躁,半响,终于没忍住,说道:“大哥,还有事吗?没事我去玩了。” 梁陈呵斥道:“你还不知道错?” 他这一声极大,很是严厉,面对着墙罚站的宋祁都被吓着了,抖了一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站在他面前的沈钰更不用说了,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只觉得这样的师祖从未见过,却渗人得很,不由得就害怕了。 沈钰很委屈,“那混蛋骂大嫂,我教训他几下,还有错了?”他明明是跟大嫂出气,大哥不感激他就算了,还凶他,呜呜,一定是呆得太久讨人厌了。 梁陈懒得同沈钰废话,拉着沈钰的后衣领就将人摁在书桌上,也不等沈钰反应过来,拿起戒尺就砸了上去。 这把戒尺是他前些日子买的,专门用来收拾宋祁的,不过一直没派上用场。 沈钰被梁陈的突然动作弄懵了,直到臀上一阵刺痛传来,他才幡然醒悟,双手双脚的挣扎,口里还叫道,“重大哥,你干什么?放开我……嗷,好疼。” 梁陈不说话,只挥戒尺,对待沈钰这种一根筋的2货,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以武力制服,让他记得疼。 沈钰被臀上火辣辣的疼痛逼得嗷嗷乱叫,他又惊又疼,实在没有想到他心中温柔的师祖还会教训人? 呜呜,这个未知世界太可怕了,竟然把他师祖变得这么暴力!呜呜,把他温柔的师祖还回来! 呃,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好痛好痛,屁股好痛。 好在他一向机灵,便赶紧开口求饶。 “呜呜,重大哥,轻点轻点,好疼。” “饶了我吧,呜呜,师祖,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梁陈终于停手,问道:“知道错了?”依然是这个问题,不过沈钰的回答却不一样了,“嗯。”沈钰应了声。 在板子的威胁下,他能敢回答“不”么?他能继续硬气,可屁股不能啊。 梁陈心道孩子就得揍,讲道理有个毛用,眼前这两个就是例子。 唔,终于完了。沈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趴在书桌上休息。 |
梁陈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伸手探向沈钰腰间。 沈钰一惊,差点诈尸而起。虽然他爱黏着他师祖,对他师祖也很亲密,但他不是小孩子了,就这样扒了裤子看伤太丢人了……而且大嫂还在这里呢。 “师祖,我伤得不重。”好吧,虽然他叫得很大声,其实也不是那么疼,估计伤也不重,真的不用上药啊。 “嗯,我知道你伤得不重,不过……马上就会变严重了。” 梁陈话音一落,就朝着沈钰只留了一条小内裤的屁股挥了下去。 啪—— “嗷——” 戒尺着肉声过后,三秒后便响起了一声惨叫,用惨绝人寰形容不足为过。 站在墙角的宋祁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只觉得臀肉一阵阵发疼,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沈钰那白色内裤下的两瓣浑圆肿起了一圈,瞧瞧,撑得小内裤都变大了,他可以肯定沈钰以前的屁股没那么大的。 唔,暴怒的梁陈好可怕,今天他的屁股还保得住么?宋祁很是担心。 这一声惨叫过后,沈钰干脆大哭起来,他哭得很伤心,一会说师祖不疼他了,一会要找大师兄,一会闹着要回长留派。 梁陈被他这架势吓着了,他以前也经常揍宋祁,宋祁每次都是温顺的讨饶,即便是挣扎,也是看着自己脸色小闹一下,何时像沈钰这样无赖般的大哭大闹了,梁陈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了。 不过他反应过来后,又很是生气。 心道不能惯着这孩子。便摁着沈钰的腰,狠心挥了几板子,力道却是小了些。 即便这样,沈钰还是被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也不全是做戏,他是真疼了,不过他深知他师祖的性子,于是可劲的哭嚎,他就不信他师祖不会心软。 不过没想到先心软的是他大嫂。 梁陈举起戒尺,正准备挥下去,手就被人拉住。 回头,就见宋祁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不要打他了。”宋祁仰着小脸为沈钰求情,其实心里怕的要死,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够不够硬到承受对方的怒火。 梁陈心中汹涌的怒火不知为何,在看到他家宋祁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时,就一下子熄灭了。 突然很想把他家宝贝揉到怀里,狠狠地疼爱。 不过他不会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不然以后还怎么管教他家那不听话的小宋祁。 梁陈平静了一会,等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过去,才板起脸,呵斥道,“你胆子不小啊,讨打吗?” 宋祁被他这一声呵斥吓得立刻松了手,不过马上又改成拽着他的衣领,依然那副可怜巴巴的惹人怜惹人爱的小模样。 梁陈被宋祁那小动作弄得心都化了,他家小宋祁真是太可爱太惹人疼了!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色诱!梁陈不敢保证再看下去,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来。 所以他只得把目光转向沈钰,一看气又不打一处来,沈钰这小子在长留派时就经常惹祸,经常搅得整个长留派甚至修真界鸡犬不宁,实在是个大麻烦。梁陈都有点怀疑,这出主意让沈钰跟着来这未知世界寻找自己的人绝对是存了想把这大麻烦踹出去的私心。 不过既然来了他梁陈的地盘,就得按照他梁陈的规矩办事!何况他还敢带着自己宝贝闯祸,不好好惩罚怎么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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