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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何妨明日(贵翼x林景轩 ,新春番外)[第3页] |
作者:寒武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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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让林景轩缠绵病榻!让贵翼鸟儿欺负景轩呀! |
伍 林景轩病了。 尽管贵翼不想承认,可他的确是依赖林景轩的,他的早报一贯是林景轩拿了放在餐桌上的、早饭是林景轩做的、甚至就连早起都是林景轩去叫的。 所以今日,巴黎军火协定大会的第一次会议当天,贵翼睡过了头。 也不能全怪贵翼,头天林景轩被贵翼强行留在屋里,气得林景轩把窗帘拉得死死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又抢了半宿的被子,就怪贵翼没有像艾老板那样,当面夸他是贵翼的“半壁江山”。 要不是贵翼最后服了软,又是夸他、又是答应明儿就把退掉的房间给他开回来,林景轩还能闹腾到后半夜去。 好生哄好过后,林景轩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问贵翼:“哥,我行李呢?” “行……”贵翼摸了摸鼻子,“行李放亲兵那儿了。” “你!”林景轩气得,在被子里踹了一脚,“你退了我的房间,还不把我行李拿过来?!” 没踹到。 贵翼反身就把他剪住:“行了,别闹了,我控你跟闹着玩似的。” “……”林景轩又扯了一把被子,滚到床边去睡,给贵翼留了三分之二的床,和一小点被子。 贵翼也随他,反正军人睡觉都是一动不动的。 结果他二人还就真一动不动地过了半夜,直到贵翼自然醒了,窗帘拉着,他看不到太阳,就觉得天还没亮,他再转头看看身边,林景轩睡得安稳,呼吸沉得像是一头小兽,贵翼还没全醒,想着林景轩都没叫他,肯定还早,就笑了笑,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直到外面有人敲门。 起先,敲门声还是轻的,没几下过后,就变得有些急切了。贵翼被吵醒,心想这一大早天还没亮的,谁啊,找死吗? 艾老板不耐烦地拖着一席长裙,靠在酒店的围栏边,等着项允中敲开贵翼的门,可敲了几下,她就没了耐心,一把拨开项允中,自己“咣咣”地砸门。 砸了几下,还是没动静,艾老板回头去问项允中:“你确定他们在这个房间?” “林副官没有房间,”项允中去前台查过,“贵军门是这里,不会错呀。” “这太反常了。”艾老板觉得不对,一把摸出配枪,再次靠近门口。 房间内,贵翼已经起身了,他刚要去开门骂人,却听见门外竟有子弹上膛的声音,贵翼这下是彻底醒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上还睡着的林景轩,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从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配枪。 贵翼左手持枪,右手就要开门。 门开了。 艾老板和贵翼几乎是同时间出的枪,而后见到对方,两个人都是一愣,然后笑开了。 贵翼用手点她:“我说小艾,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样子?什么时候能好好地进一次门啊?” 艾老板则收了枪笑:“贵翼哥,我的亲哥,几点了你还睡着呢?你看你那头发,跟从战壕里出来似的,快去洗漱, 马上就开会了,我给你带了早饭——” 艾老板说着,走到窗边,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登时涌进了满满的阳光,贵翼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小艾,几点了?” “差十分到十点,”艾老板“唰”地又拉开一面窗帘,“这景轩哥也是,怎么不叫你啊。” 贵翼瞠目结舌,扫了一眼床上的景轩。 他们说这话的工夫,项允中已经发现了睡得异常安稳的林景轩,他把早餐盒子放在茶几上,自己弯着腰看林景轩,他觉得不对,复又伸手探了探林景轩的体温,这才唤艾老板:“大小姐,林副官好像……病了。” “啊?”都没等艾老板来得及有反应,贵翼先目瞪口呆,心想昨夜抢了大半被子的分明是林景轩,差点没把贵翼给冻个半死,林景轩生的是哪门子的病啊。 艾老板正要从早餐盒子里拿出些吃的给贵翼,听到这话,劈手就朝贵翼砸了半根法棍:“你这尊佛,人就睡在你身边,病了你都不知道?!” 贵翼被砸的一懵,他看看掉在地上的法棍、看看艾老板、再看看林景轩,还是想不明白夜里不还是好好的么,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回应艾老板,他说:“昨天还好好的呀,难道是吃了生冷的东西?” “……”艾老板原本没想理他,可她在茶几后头的沙发靠背上,发现了挂在那里的皮带,皮带的扣子是搭上的,被折了一折挂在靠背上,艾老板再左右看看,衬衫和外套都被叠得整整齐齐、像军装一样摆在床边,这距离,艾老板一眼就看懂了,她先支开项允中,“允中,去请医生,退烧和外伤的药都带上,再嘱咐医生带些双氧水和纱布。” “是,大小姐。”项允中没懂,还是照做了。 前脚项允中刚走,后脚艾老板就又砸了贵翼半根法棍:“你还对他动手?” 贵翼刚从身强体健的林景轩居然病了这件事里缓过来,又被砸了半截法棍,法棍居然是这个作用,贵翼这是头一遭领教,他刚醒,对着的又是自己人,他懒得过脑子:“你怎么知道?” “这皮带和裤子的距离,都够从这儿回国了!”艾老板是夸张了些,可说得也没问题,她拎着林景轩的皮带,还在手里掂了掂,“你打算告诉我,这玩意儿自己会长腿跑到这儿来、还这么巧地自挂沙发背啊?——感染了!我的哥!” “……”贵翼一大早被接二连三的炮轰得,懒得说话,自己走过去摸了摸林景轩的脑袋,竟然糊了一手的冷汗,他问艾老板,“这是法国,没有相熟的医生,大会配随行医生了么?” “配个头啊,法国人那么抠,”艾老板把皮带扔回沙发背上,手上一撑,自己坐上了沙发背,脚还在长裙摆里面上下晃悠,她离贵翼和林景轩足够远,她识相得很,都睡一起了,她才不要过去打扰他们,隔着老远跟贵翼说话,“你就放心吧,你找不到医生,我好歹是个国际军火商,区区法国巴黎我要是找不到个相熟的医生来,也太对不起我这国际二字了。倒是你,就算我们都知道林景轩是CC的人,你不疼人家就算了,也不用这么糟践人吧——他可刚挨了一顿军棍呢。他这个样子,估计都低烧一夜了。准是你昨晚抽了人没处理,军棍的伤又绽开了,这是酒店,床褥不是自家的,估计他身上这身睡衣也是你的吧——这样还不感染,你当他是铁打的呢?” “你怎么……”贵翼无暇回头,也觉得诧异,“你查过他?” “你昨天问我什么身份,”艾老板晃着腿,百无聊赖,“身份我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自己人,就够了。至于CC的事,上至行政院、立法院内部的CC名单,下至每一个CC的婚丧嫁娶,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这也是我来巴黎的原因。你的副官挨了军棍可不算小事,这我要能不知道,我在黄埔就是吃土的了。” “哦?”贵翼闻言,起身回头看向艾老板,“你来巴黎,是追查林景轩,还是查我?” “我说了,我是自己人,”艾老板耸耸肩,觉得以后跟贵翼谈正经事,不能一大早来,“我来巴黎,是有人要杀你,而且不止一波,我的蠢哥哥,你到底醒没醒啊?!” 醒是醒了,可心思全在林景轩那儿呢。好像有人要杀贵翼不是什么大事,林景轩居然病了,这才让贵翼始料未及。 艾老板恨不得把地上的法棍捡起来砸死贵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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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项允中风风火火地回来了,还带了个法国医生。医生不知道是谁病了,只知道来请的人出手阔绰得很,就不敢怠慢,艾老板吩咐的外伤药和双氧水、纱布云云,全都备齐了。 他们进了屋子,艾老板见林景轩有着落了,左右是病不死,就从沙发背上跳了下来。 项允中伸手去接。 这个动作贵翼看着眼熟得很,从前贵婉还在家里时,每每从高处下来,都是他这样接下来的。 在贵翼眼里,女孩子都是弱不禁风的。 如此,贵翼看着长裙及地的艾老板,就更把她看做自家小妹了。 不过这个小妹,可比亲生的那个难伺候多了。 “看我干吗?”艾老板朝林景轩的方向努了努嘴,取笑贵翼,“你该看他——医生我给你找来了,今天的会我看你也是不用去了,第一次会议无非就是破冰务虚什么的,聊不出来什么正题,你就在这陪他吧。” 言罢,也不管贵翼如何答复,艾老板就招呼了项允中要走,行至门口,还回头对医生说了句法语。 语速有些快,贵翼没有听清:“你说了什么?” “我说,”艾老板朝贵翼一笑,意味不明,“药都用最好、最贵的……” “没错。”贵翼财大气粗。 “……不用给他们两口子省钱。”艾老板说完就笑开了。 “嘿——你这丫头!”贵翼目瞪口呆,这什么话,两个大男人……贵翼说着,抬腿佯装气势汹汹地朝艾老板走过来,“我踢你啊……” 艾老板笑得花枝乱颤,她明知道贵翼不会真的踢她,还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她说:“你才舍不得——我去开会了啊,会议内容我回来转达给你,你就好好陪着你的佳人吧。” “家人!”贵翼强调,“家室门楣的家!” “嗯,”艾老板故意,“家室的家……” |
“哥……” 这边贵翼正被艾老板闹得头疼,他现在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法国医生这么个外人好歹是听不懂中文的,不然他这个中国军政要员被一个姑娘家这么取笑,传出去这像什么话。 贵翼正头疼着呢,林景轩醒了。 林景轩是真头疼,他低烧了一夜,烧得晕晕乎乎的,就听着耳边有人在说话、在笑,可具体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清。他这会儿醒了,一睁眼就见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医生,还拿了许多纱布和钳子什么的,差点没给他吓得拔枪。 他也是拔不出来,烧成这样,脸都是红的,哪来的力气,就连唤贵翼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哥……” “诶,”贵翼三两步过去,想把人扶起来,扶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孩子身后还有伤口感染呢,又把人往回塞,“你还是回被窝里待着吧。” “……???”林景轩还没醒透,眼前又有个不认识的医生,贵翼这样反复,把他弄得更晕了,他问贵翼,“你怎么没去开会?” “你这样我怎么去?” “你不去,我就好了?”林景轩看着法国医生、在给钳子消毒,原先在国立第四中山大学念书的时候,林景轩辅修过一段时间的护理,他猜自己这场莫名其妙的病,大半是那顿军棍挨的伤口感染所致,他想着这伤让外人看到实在尴尬,就偷摸小声问贵翼,“哥,你给我上药不行么?干嘛还叫个洋人医生来啊?” “医生是小艾叫的,”贵翼坦诚得很,“何况,咱们不是没有药么,法国的药……我也得会用啊。” “……”林景轩气若游丝地翻了个白眼,恨不得马上赶人走,“你快去开会吧哥,今天是第一天,点个卯露个面你也得去,别平白给人留了话柄。” 光说不够,林景轩还毫无力气地推了贵翼一把:“快走快走——” “我走什么走?”贵翼丝毫没有被推动,“你现在这样,你有力气把我推下床么?” “……” “我走了你都得饿死。” “……” 法国医生摆弄好了器械,又从林景轩的身上摸出个夹了几分钟的体温计看了看,他示意林景轩趴过去,他要查看伤口。 “……”林景轩心里一百个别扭,他想着实在不行,这个医生能不能灭口,可是他也不想让贵翼看见,贵翼又不能灭口,他就继续赶人走,“你快去开会,把那个项副官留给我就成。” “留他有什么用?”贵翼莫名其妙。 “留他……”林景轩还剩一点没烧糊涂的脑子开始迅速运转,“他是专业照顾人的——你呢?你是专业欺负人的!” |
我突然想起来,你们 191楼能看到吗?咋没人吐槽他们两口子? |
看吧 有吆喝我就愿意今晚更!预告一下今晚抽景轩 |
我刚到家,今天怕是吆喝不动了,明天吧,抱歉啦各位 |
其实林景轩把项允中留下来是真没什么用,贵翼也着实是不用去开会,第一次会议而已,谈不出什么来的,这一点林景轩和贵翼心里都清楚。 这么做唯独只一点:林景轩不信任艾老板。 也不能说是完全不信,毕竟贵翼同艾家的关系,林景轩多少是知晓一些的,可艾成到底不是林景轩的老师,艾老板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能唤一声妹妹的,他自然同艾老板生分一些。 而自打他们到了巴黎、艾老板露面那时起,一切就变得有些巧合了。 在林景轩看来,艾老板来得悄无声息,他和贵翼是乘坐国民政府的专机来的巴黎,贵翼曾在交通部任职,临行之前林景轩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查遍了近期内所有往来巴黎的人员名单,并没有见到艾老板其名。 她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之后的事情,就更像是尽在艾老板的掌控之中,去普尔考普咖啡厅是贵翼临时起意的,怎么偏就在那里,有人预先埋伏狙击?狙击镜就那么一闪而过的光晕,要说没有事先预知,她是怎么看得见? 林景轩不敢再往下想,他生怕事实如他想的一般——并不是自觉斗不过艾老板,而是,这是贵翼当做亲妹妹看待的人。 贵翼重情,他怕贵翼受不住。 把她和项允中拆开、赶贵翼去人多眼杂的会议室以保安全,是他现在晕晕乎乎着唯一能想到的方案了。 贵翼披着国民政府的军披,百无聊赖地坐在会议室里,艾老板说得没错,今天的确讨论不出来个什么花儿,无非是各国见面破个冰、阐述各自对于战时军火供给的态度罢了。 轮到日本代表原田雄次发言,贵翼是真懒得听,坦白讲,长城前线他虽然没有去,可古北口的苦战、伤亡战士之多、战场之惨烈,他都是有所耳闻的,那时候他就在心里暗自发誓,他贵翼此生,和日本军国主义不共戴天。 眼下他没有当场用并不十分流利的日语呛回去,已经是保持风度了。 于是贵翼决定转移注意力,他看了看身边的艾老板。 艾老板更懒得听,她把手上的墨水笔转成了风火轮,笔嘴上刻着一组数字“4810”——那是代表德国勃朗峰高度的数字。 贵翼瞥了一眼,问她:“Montblanc?(万宝龙)” “嗯!”艾老板惊喜,她把钢笔放在桌上,往贵翼面前推了推,“它还有个名字,叫大班——Meisterstuck,在德语中是’杰作’的意思。” 艾老板说着,她还笑了笑,好像在回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她说:“这是我从黄埔毕业那年,阿……大哥送我的。” “大哥?明楼?”贵翼拆台,“是他出的钱,阿诚送你的吧!” “贵翼哥!” 要不是还在开会,艾老板一定一脚踢中贵翼的膝盖。 贵翼见这平日里杀伐决断的丫头此刻羞恼得不成样子,他笑开了,可会议桌上还得严肃,可把他给憋坏了,他顺坡往下问:“你是29年毕业的,黄埔六期?” “你怎么知道?”艾老板问。 “因为29年以前的大班……”贵翼说着,摸出自己的钢笔,拔了笔帽,推给艾老板,“笔嘴上没有那组数字。” “哟,”艾老板没想到还能以笔会友,她拿起贵翼那支反复看了看,又还给他,“你是美国西点军校回来的,我以为你们都用派克。” 贵翼点点头,又摸出了一支派克金笔。 “……”艾老板白了贵翼一眼,“奢侈!会不会过日子?!” |
本宝宝的万宝龙! 嘻嘻嘻,奢侈!不会过日子!会过日子干啥? |
没有派克!更没有金笔!买不起,要大哥哥送! |
林景轩病恹恹的,提不起什么精神,他也不知道,原来伤口感染是这样的,不要命,但却是难受得紧。于是他只得躺在床上,眼皮重得很,可他的意识十分清楚,他还知道,时不时来为他添水换药的,是项允中。 项允中被留下来照顾人,倒也是习惯了的事,自家大小姐,除了她自己,她对谁都是掏心掏肺的,有时候他也看不懂,她图什么。 就像这次,艾老板分明不用来参加这趟听起来就没什么用的巴黎军火协定会议,与会的都是国家势力,唯独她,只是个无任何国家政权背景的国际军火商。 说好听了是军火商,直白一些,就是个黑市军火贩子罢了。 出发之前项允中问过艾老板,她巴巴地往巴黎跑,这是图什么。 当时艾老板没说什么,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译电纸,递给项允中,而后她看了看搁在烟缸上的半截雪茄,正要拿起来继续抽。 项允中看完,划着火柴烧了那张译电纸,他问:“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他是烟缸的哥哥,而且……”艾老板笑了笑,抬头望向墙上艾成的画像,她说,“按理来说,我也得喊他一声哥。” “仅此而已?”项允中不信。 “不止。”说这话的时候,艾老板显然有些落寞了,“他是个军人,顶天立地的军人,战争一旦打响,他是要上前线、要为国拼杀的——” 言罢,艾老板重新拿起那支雪茄,雪茄在她的手里燃着微弱的火光,她深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地吐出,才又补了一句:“不像我……” 就如此刻,艾老板和贵翼并排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她白了贵翼一眼:“你不像我——我在党国没名没分,就是一个黑市卖军火的,这得亏是战时,若在平时,还不得进你们军械司的大狱啊?” 贵翼看着她笑,摆摆手说:“你就信口胡沁,我若是敢抓了你进大狱,别说我父亲会不会从苏州老家过来把我一顿斥责,光是你的阿诚哥,我就不一定招架得了。” “阿诚哥怎么了,阿诚哥好得很!”艾老板不乐意了,“让你招架不来的,分明是明楼!” “哟呵,明楼?”贵翼取笑她,“维护阿诚的时候,你连大哥都不叫了?” “我……”艾老板觉得贵翼最近一定是日子过得太好了,拼了命地拿她来说笑,她刚要说“我翻脸的时候我还踹你呢”,却看见了一个人影,从贵翼房间的方向,沿着走廊,贴墙而过。 贵翼也看见了,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左手已经伸向了腰间武装带上的枪。 艾老板抬头看了看贵翼,两人侧身闪至一处墙角。 那人许是以为自己隐藏得够好,一路沿着墙根行到艾老板他们附近,贵翼伸手一抓,那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扯进墙角,待他反应过来,喉咙上已经顶上了贵翼的枪口。 “是你?” |
贵翼想起来了,这人初看就眼熟得很,这会用枪顶着喉咙,方才看清,这正是昨日在普尔考普,那个险些被抓走的中国学生,贵翼还记得,他说自己姓元。 “元先生,”贵翼问他,“一个勤工俭学的中国留学生,到这里干什么?” 那人反应倒是快:“贵军门高抬贵手,我是来打工的,勤工俭学!” “*****,”艾老板没贵翼那么好的性子等,她让贵翼放下枪,自己却换了一把匕首抵在那人的喉咙,她的声音一贯很轻,可听上去,竟冰冷可怖得很,她说,“我们从没有在你面前表露过身份,你又从何得知他是军门?他的身份,可不是你一个普通留学生能猜到的——我的这把匕首脾气跟我一样,不大好,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想好了回答我,每让我不满意一次,匕首就会往里一分,直到割破你的喉管,你就再也说不出话,也叫喊不得,只能看着自己的血流干而死。” 这话就连贵翼都觉得渗人得很,可艾老板,她是笑着说的,说罢手上还一用力,匕首抵着那人的脖子,受力陷进去一些,眼看就要割破皮肤,就停在了那里。 那人立刻吓得动弹不得。 “所以,元先生,他再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他——”艾老板回头看向贵翼,她的眼里,又恢复了以往看向贵翼时那种干净的样子,她在示意贵翼问话。 贵翼相信,这个元先生的答话若不能让他们满意,艾老板是真的能一点一点耗死他的,不知怎的,他愈发觉得这个丫头嗜血成性,不过也好,省得枪声招来麻烦,他问那人:“身份?” “军门饶命……我的确是中国留学生……” 艾老板显然不满意,还没等贵翼发话,她的手上就一用力,刀刃划破了一点皮肤,血从里面渗出来,却不深,就又停在那了。 “啊——不,我是情报贩子,情报……”那人吓得直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墙,他毫无退路,“你们的身份,都是情报,我一早就是知道的!” “买家?”贵翼严肃起来,懒得废话。 “什、什么人都有,有军队的人,有黑市的军火贩子,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管收钱就成……” “嗯,这倒开始有几分真了,”贵翼继续,“去我房间干什么?收集情报?” “不,不,不敢,”那人惊慌不已,呼吸都差点顺不上来,“是一位先生,让我给他送一封信。” “哪位先生?”没等贵翼问他,艾老板开口逼问。 那人更惊慌了,命都在她手上呢,他赶紧哆哆嗦嗦地答话:“就是昨天跟你们在一起的一位先生,哦,今日似乎病了,病恹恹的!” “景轩……?”贵翼意外,“信是送给谁的?” “送往国内,一个叫江绍成的人。” 不知怎的,听到江绍成,贵翼反而莫名地松了口气,他的第一反应,竟是CC,他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在潜意识里,仍旧介意林景轩的身份。 “信呢?”贵翼伸手要信。 “军门,”那人不给,“我是收了钱的。”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命要这个钱。”艾老板说着,匕首又进了半公分,这下血立刻流出来了,沿着刀刃,直往衣领子里面流。 “别别,我拿我拿!”那人吓得全身发抖,摸了半晌才摸出封信。 艾老板拿了信,只扫了一眼,信封上不是项允中的笔迹,她就随手递给了贵翼,根本没有自己拆开看的意思。 只一眼她也看得到,信的封口是打开的,显然是被拆开看过,她把信交给贵翼,就继续审:“你偷看客户的信件?” “这……我……”的确偷看了,那人说不出旁的。 “那你的眼睛要不得了。” 艾老板言罢,抬手一刀,匕首从那人的双眼正中横切划过,而后再劈手击喉,直接断了那人吼叫的能力,那人痛苦地捂着双眼,只发得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顺着墙边蜷缩下去。 贵翼瞥了那人一眼,并不关心,反而是信件上的内容,让他不由看了艾老板一眼。 那是一串加密电码,译过来只有四个字:彻查艾蕊。 |
闻到景轩被拍的味道了吗? |
不是,至于么给我星星掉 |
今天不抽 |
你美寒今天怕是更不了了,在写剧本,我的妈,战争场面真的太难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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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写的,请给我这么拍!!! |
有呐喊吗?没有我去隔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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