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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东迩桓生(穿越架空\/父子、兄弟)[第9页] |
作者:哈梦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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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请大少爷带桓生一同奔赴校场,桓生想参军习武!” 没料到桓生最终会选择这个条件,东迩覌宣略微讶异,他以为自己是了解桓生的,但此刻看来只不过是一种毫无依据的,可笑的自大罢了。 带着些试探和决绝东迩覌宣质疑: “若我不准呢?” “桓生会坚持到大少爷肯为止,我坚信大少爷不会不讲信用。” 没有犹豫和胆怯,桓生如是回应。 …… “城界附近一年内有多少战乱和突袭难道还用我说?” “我不怕死。这并非我的一时兴起。” “参军并非儿戏你要清楚,军令如山,若是犯了军法轻则军棍重则处死。” “桓生明白。” 一来一回,两人都有着自己的坚持,像是针尖对上了麦芒,谁都不肯让步。 桓生的眼中此刻清醒而笃定,也许就是为着那份清醒和决不让步的笃定吧,东迩覌宣动摇了。 凝视桓生半晌,东迩覌宣长叹一声:“如此,便罢了。你兀自收拾些行装,过几日待你伤处好些便与我同行。” 听闻东迩覌宣此话,桓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这个兄长产生了好感,以至于桓生一个精神恍惚险些就要扑上去给他一个熊抱,但幸好此时的桓生还呆在床上,而身后尚未痊愈的伤口也限制住了他激动异常的心。待情绪稳定下来,桓生便与大少作别,离开了院中。 虽然来这东迩府已不是一年半载的岁月,当桓生要收拾行囊时才发现自己除了些衣物竟没有任何所需、甚至留恋的东西,想到此桓生的动作一滞——幸许哪日老天开眼将他放回了属于他的那个年代大概也不过恍然一梦,更不会有任何留恋的吧…… “桓生,你在屋内锁着门作甚?”正兀自压抑着,却突地听见门外黎娘亲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桓生摇摇脑袋似是要抛开心中杂绪,一回身却见床上还摆放着自己已收拾妥当的囊包,心中一惊胡乱塞在被子下便强压慌张故作镇定地上前开了门。他还没来得及想好离别的措辞,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将这一切告诉他的黎娘亲,不知是种对自己的仁慈还是放纵,他怕听到黎娘亲的挽留、更怕看到她的眼泪。就算再冷血的动物对于把自己当做孩子照顾了五年的人也不会没有一点留念和感情,即便连那一点感情都没有也不会反过来咬一口。对于桓生来说,道出离别的事实大概就如同狠狠地在黎氏的心里咬上一口,恶毒而残忍。 “……娘亲”没有给自己一个调整状态的时间,桓生开门后竟像是被哽住了一般呆站在门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唤了声黎氏。 “平日这个点你都喊饿了,怎么今天如此反常,是不是病了?”带着些疑惑和担心,黎箐浅皱着眉头探手在桓生的额前试了试,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桓生拉回屋内道:“怕是伤口疼得受不了了,快趴着娘去给你拿些伤药。”本是疑问的句子到黎箐的嘴里却变成了笃定。 桓生咬着下唇,始终都低着头,此刻见黎箐真要走忙拉住黎氏的衣袖低低道:“娘亲我不疼,只是有些困,您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不好意思了?不想让娘亲给你上药就叫你大哥来,以后但凡是疼了千万别忍着。我去唤你大哥……” “哎!不用了!我现在心烦得不行,让我自己待会儿。”桓生还是第一次用如此蛮横的态度对待黎箐,也许是没料到自己会如此的不耐烦,说完后桓生也被自己的态度惊的愣了几秒。 “……那若是疼了记得让下人给娘传句话。”黎箐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待要出门时也只是淡淡吩咐了一句便出了门,仿若桓生的不敬并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事。 望着黎娘亲远去的身影,桓生真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但即便如何愧疚那句离别的话语大概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吧,桓生这么想着。 |
第十八章 身体的恢复代表着离起程的时间越来越近,桓生为了不再见到黎箐,这几日来几乎都是躲躲藏藏,甚至上个茅厕都要猫在房间里观察良久才敢迈出步子。 而即便是以这种鸵鸟的性子过活也终是迎来了面对现实的一天。 “谁呀,大清早的……” 门外的敲门声不疾不徐地持续了半晌,对于这种扰人清梦的事情桓生永远是不会给好脸的,此时的他窝了一肚子火爬起来开门本是准备骂上几句开开嗓却在看清了门外人的脸时…… “快进来快进来,大少爷这,忒勤奋了,大早上的真是,你看我,脸也没漱口也没洗的………” 东迩观宣默默地看着桓生耍完宝兀自进门安顿好自己才开口道:“你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明日我们便起程。待会儿跟我同去给爹娘请个安,便将你的决定跟娘说了,好让娘……” “不!!我不去!!!我就要安安静静的离开!!”桓生在开始听闻要去给“那个男人”请安时脸就已经垮了下来,之前献的殷勤全数踩扁对于眼前兄长的威严也装起了傻子,过后再一了解,居然还要向黎娘亲坦白离别之事干脆直接滚回床上蒙了被子当起他的缩头乌龟。 另一边东迩观宣在一开始就知道桓生对于父亲的抵触,便已料到此景,他从一开始不想在此事上多做强求,但桓生决定习武从军一事不能不向母亲告知一二。 念此东迩观宣走至床边坐下,拍了拍桓生捂在被子里的脑瓜,极其耐心地劝告:“你明日便要离府,总该跟长辈道上一句。再者母亲还不知道你的想法,若是府内突然不见你的踪影,你该知道母亲会多么焦急伤心的,恩?” 被子里突然没了回音,也没甚动静让人极是好奇这被中人此时的模样。东迩观宣见他也不给个答复像是突然蔫了般便一撩被角想一探究竟,却不料这小鬼难得的红着脸蛋红着眼眶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表情。 桓生被这突然袭击给弄得猝不及防,瞧着大少爷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红透了脸慌手慌脚地就去扯被子欲再把自己这幅丢人模样蒙个严实。而我们的大家长东迩观宣自然不会由着桓生这么一再逃避问题。只见他单手便固定住了桓生不安分的爪子,表情恢复了一贯的严肃,不怒自威的气场尽显,这幅架势看来,大少爷是不打算再跟桓生这么一直墨迹下去了。 房间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东迩观宣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此时的他大概是有些无奈和难过的吧: “我无法知道你心中所想,若是你不愿道出你的原因,谁也不会懂得你的难处。”一席话简单明了却直戳进桓生心坎里,第一次桓生自动自发地产生了愧疚和自责的情绪,他深知自己的所谓难处不过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念头,这样的执着不要也罢,这么想着说出的话也软糯无力起来: “大少爷不是也没向娘亲坦白将要备战的事……我,我明日可以藏在马车里……等学了一身本领后再回来跟娘亲道歉……不是有个词叫先斩后奏吗……”桓生大概自己也没意识到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音量在不断的减小,到最后几乎可以和虫鸣声媲美。 “桓生你此时该做好的不是担心其他,而是想想等会儿与母亲的攀谈。以及若是你真的如此作为了,我完全有理由再把你送回府重学一遍规矩。” “……要是我说了…娘…她会哭的!”桓生太怕看到黎箐的眼泪了,那种难过到窒息的感觉让他清楚,他早已把这个跟自己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真正的母亲,即便是一种寄托。 他怕当他的黎娘亲搂住他,求他不要走的时候他就毅然决然地改变主意,他怕他的黎娘亲用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时他就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 他要走是为了黎箐,也是为了自己,那日东迩武举的暴行让桓生清楚了自己的渺小,他讨厌这种感觉,更厌恶这样的自己。 就是为着这般自私的理由,他想要懦弱一回、或者说想要任性一回。 哪怕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告而别,黎娘亲会多么难过,他此时允许自己想的也只是一走了之。 大概东迩武举永远不回来是桓生最希望看到的了吧。 |
还是决定把拍放在明天,不过我存货发的差不多了……不能装高产了 |
第十九章 东迩观宣在桓生的沉默里似乎看懂了一些东西却又像是什么也没能看懂,他不知道桓生在挣扎些什么所以只能用打破沉寂的方式将桓生暂时从这种挣扎中拉出来。 “若是想明白了就不要逃避。” “去你的,说了不去就不去!!打死你也别想让我去!!”桓生心一横此时唯一能拖时间的办法似乎也就是死皮赖脸、蹬鼻子上脸、臭不要脸……说白了就是豁出一张皮捍卫执着的“尊严”(大概)。 …… 亲眼见证了桓生画风突变的东迩观宣足足愣了三秒,此时就连生气都有些力不从心,谁能想到这刚刚还是一忧郁小王子呢,瞬间就变成赖皮狗上身了? 不过得亏大少久经沙场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一副见识广资历深的架势一句废话没说直接上去扛人。桓生哪里肯乖乖被抓自然是围着桌子开始逃命,嘴里呜里哇啦的叫着跟大少爷玩起老鹰抓小鸡。用桓生自己的话来说,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儿命的叫,还没挨打就已经嚎的嗓子冒烟气喘吁吁,至于为什么要叫呢?大少爷这杀气腾腾的眼神太!他!!妈吓人了!!不过即便桓生此时是这样一种心境但看在大少眼里,这小子玩的好像还蛮高兴…… 跑脱不了几步路,没有任何悬念的桓生就被他大哥逮住了,要说大少这次回府最大的变化是什么最明显的就属这脾气缓了以及耐性高了。说不想打人是假的但当真没有到忍无可忍的境界,至少对于现在的大少爷来说是这样,不过像桓生这么闹腾要是再给好脸以后就不好管了(大少的内心独白)。 东迩观宣不发一言、冷着脸提溜着桓生大步往门外走,将将要出门之际,桓生给了他大哥一始料未及,就见他手脚麻利地一个反身迅速扒住了门边,嘴里嚎的永远都是那句:“我不去我不去”好一副无赖相,就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大少爷最后的一点耐心被磨尽了。 “松手。” “no!” 桓生抓着门沿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了连大少发出的最后通牒都一并回绝,就这样抱着这般英勇的心情准备拼死一搏。 “好,那先不去了。”意外的略显温柔的声音。 桓生一听睁了一只眼半信半疑地瞄了眼大少,还不待他作出反应整个人已经被剥离了门沿朝着屋内走去,桓生的第一反应是庆幸:耶,躲过一劫!第二反应是:不!!请让我走!! |
东迩观宣是真的有些生气,他宁愿桓生再淘气顽皮一些也不要他处理问题只会选择逃避。大少爷扛着桓生径自坐会床边撩了他后摆就开揍,一连五下巴掌揍的桓生哎哟妈呀的乱叫。 “谁教你的规矩,早起不问安、何事都自己最大、肆意妄为,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哎哟……没人教我,我就是没规矩…规矩是什么,又不能吃!!要它何用!” 还犟?东迩观宣眉宇一皱手上不停又是一连五下节奏分明,高高扬起收力落下。 “嗷呜……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大少爷你就省点…力吧…我皮厚实着…嘶……我不想去谁都……嗷,劝…劝不动的。” “不疼?”大少一听在心里乐了,叫成这样还不疼那怎样才算是疼了呢? 将三弟往怀里圈了圈大少爷另一只手利索地褪掉了桓生最后一块遮羞布,于是两团抹了胭脂的白馒头毫无遮蔽地呈现出来,含羞带怯格外动人。 比起“安静,甜美”的某处来说它的主人此时完全是另一种状态,暴躁不安且羞耻万分: “啊啊啊!!!我的裤砸,你要打就好好打扒我裤子干嘛,你你你欺负人!!!来战!!” 这种事情就算曾经经历过,却也永远不会有适应的那一天桓生这么觉得。 没有多去理会小鬼嚎了些什么,大少狠狠一巴掌不留余地地扇上他不安分的屁股,并夹杂上严厉训斥:“没人教你规矩,好,那现在由我来教。其一就是教你尊长。”说完一连串巴掌接踵拍下虽比前一巴掌减轻了些力道但仍未放水。只见臀峰处在一瞬的苍白后慢慢显出一片大红的五指印然后就在这种一白一红一白一红的变化下持续着。 当桓生还懵在上一巴掌的力道上时这一串要命的拍打着实是把他打醒了。 “……嘤…嗷嗷…疼,轻一点…啊…要,要死了要死了……”桓生可谓是用了十分的力气控制住即将出口的尖叫改换为一种诡异的呻吟。 待桓生的臀峰以及大腿都变得格外鲜红美味后,东迩观宣才停下了惩戒而另一只手不忘搭在桓生刚受过一番关爱的屁股上以示警告。 “还闹吗?” “呜……不……不敢闹…闹了” “去不去跟娘请安?” “……去……不去!!打死也不去!!呜呜呜……”本是想着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最好拖到深夜这样就不用去见娘亲的小三少在一顿屁股后立场就动摇了,若不是他反应灵敏大概早就顺着“逼供”全从了。 |
这个点有人在吗_(:_」∠)_ |
第二十章 桓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将大哥彻底激怒,他的那句打死也不去无疑是在东迩观宣的心头又添了三把火,还是越烧越旺的那种。 感受到渐渐凝聚在周身的低气压时桓生已经无力回天,臀上还未褪去的疼痛在这冷彻心扉的沉默中意识到不妙,可无奈自己的主子却长了个没瓤的脑袋。 东迩观宣低沉了脸眉宇深锁不发一言,他不打算再给这个不长进的小子留什么机会了。巴掌带着阵阵劲风有力地抽落,一时间房内巴掌着肉的脆响不绝于耳。 桓生臀部的皮肤以肉眼可循的速度不断加深,在光的照射下似乎还有些微微透明,臀峰处有几下落得狠甚至能看见埋在深处的红点,比起先前明显仁慈的那几下大少的训诫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掌掌带刺的力道简直是被沸水浇过的铁铲,一击下去似乎都能掀下三少他老人家一块陈皮,桓生哪里挨过这么折腾人的巴掌,挨打期间几次三番地忍不住往后伸手于是大少便强制将他的爪子固定在腰上而这打也自然是显得更加毫无尽头了。 这要命的力道着实是让桓生涨了回见识,原来人的手也可以有这般威力,所以说铁砂掌这个东西怕是真的存在吧。 回想不久前才挨过的那顿狠打,家法板子给人的感觉明显要厚重敦实很多但桓生却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去回想那漫长而难熬的屈辱和痛楚,那段记忆他不想铭记但也绝不容许自己遗忘,许是屈辱太深刻桓生反倒对于疼痛有些麻木,到头来那顿毒打令他难受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渺小和东迩武举所“赐予”的屈辱罢了。 身后的巴掌没有给桓生更多时间去用来惆怅,很快注意力又集中在了自己如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的屁股上,他桓生的屁股能有多大?此时不知已被大少爷翻来覆去关爱过多少遍了,就连大腿的肤色也是统一的赤红。 “嗷呜,大少爷…别…别打了…嘶…真…哎哟喂…真的,没,没用的……我,我这铜墙铁骨一点…都…不怕疼……啊…” 两分钟以后 “…大少爷…嗷嗷…我错了…救命…桓生受不了了呀,呜呜……要死了求求你,别别……饶了我吧!!!” 虽然身体里的是宁死不屈的灵魂,但毕竟受苦的不是这灵魂,于是肉体终于抛开了灵魂,举白旗投降了。(什么玩意) 桓生不知何时疼得满头满脸的汗,眼睛里还充斥着白花花的水光,两只脚不安的上下飞舞做着无谓的挣扎。 然而这挣扎压根不被他大哥放在眼里。 像是要做个阶段性总结一般,大少停下了挥舞的巴掌,还算温柔地将桓生从腿上拉了起来命他站在自己跟前。 |
我坐 然而没有人和我抢,我好寂寞啊啊啊啊 |
好寂寞,好寂寞……寂寞如雪 |
一时间耳朵里没了噼里啪啦的巴掌声也没了呜里哇啦的哭号声竟有些让人适应不来。空气中凝结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尴尬。 三少爷此时整个人显得有些绵软无力以至于给不熟知他的人一种乖顺的错觉感,他诺诺的低着头盯着不知何时甩脱了一只鞋的光脚丫,两只手背到身后放肆地揉搓自己受了苦的屁股,裤子随意地耷拉在脚跟处也不敢提起来,先前的威风八面无影无踪,狼狈的小样子让人看了格外可怜。 大少不为所动冷声命令:“把头抬起来。” 桓生一哆嗦不情不愿地抬了头,但眼睛却不知道看的是哪里。 大少再次命令:“看着我。” 桓生犹豫了一下,憋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看向兄长。 “挨打舒服吗?”大少明知故问。 桓生默默摇头眼睛又落到了自己的脚丫上。 大少皱眉一手挑起桓生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嘴长着是让你说话的,以后记着,长辈问话时要有回话的规矩。我相信你是知道该如何回话的。” “……哼唧,不,不舒服……”桓生抽噎一下带着哭腔勉强乖巧地回了话。 闻此,大少爷微微有些舒心,心头的火气也是降下来不少。 却不想一个对于桓生来说是本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人,出现了。 |
第二十一章 黎箐本是在自己院内休息,忽闻一个冒失的声音闯进这片静谧中不免有些疑惑,来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厮,见着黎氏便道出了自己来此的缘由,他不知是本身就有结巴的毛病还是此刻有些慌张,说话时一阵吞吞吐吐急得满头是汗:“大夫人,不,不好了,三少爷他,他被大少爷教训,现在…不知被打成什么样了,夫人快去看看吧!”这小厮是被黎箐暗里派在桓生院内随时通传她的眼线,对于自家老爷还会有什么举动好有个清楚,谁知今日却派了其他用场。 “当真?”黎箐放下手中茶碗微皱秀眉,她还真是有些不信这下人的话,若论自己的儿子谁能有她清楚,前日才刚回府不久,再加之怕是对桓生的事情有所愧疚,怎可能在此时管教弟弟,况且,明日便要离府……思及此好不容易忍下的泪又有些翻涌。强压下心中不舍,黎箐遣走小厮后兀自朝着桓生院中去了。 本还怀有些许质疑的黎箐在接近了房门后便放下了所有疑虑,门内赫然传出的正是桓生的抽泣和观宣的训斥,她两步推开了门望向声音发出的源头。 屋内两兄弟此时一个冷脸端坐着一个光腚呆站着,好一副和谐融洽的画面。 黎箐开门后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立时扑上前从东迩观宣的手中抱过了桓生,像是看着罪人一般盯着自己的大儿子。 大少爷有些哭笑不得,但又觉得庆幸,此时桓生再怎么想要逃避问题也躲不过去了。 “娘,您怎么来了?”东迩观宣无奈询问,心说方才在桓生心中树立起的规矩估计就得塌在您手里了。 “那要问你,你在做什么?桓生的旧伤还没痊愈你这做兄长的就忍不住给他再多添些伤处是吗?” 大少正要解释些什么,就见平日里少言寡语、温文儒雅的母亲此时一手环抱着桓生一手朝他肩头打来:“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为何就不学点好,偏偏要在这抖擞你的兄长威严,啊?” 桓生抬头看一眼黎箐,见她竟是激动得两眼泛红,忙出声安慰:“娘亲不哭,娘亲不哭。”说着又瞟了眼一旁尴尬万分的兄长:“都是大少爷不乖,惹娘亲难过,等会儿桓生就教训他替娘亲出气。” 大少莫名躺了枪,没有太搭理桓生随时随地占便宜的小心思,板脸提醒弟弟要向母亲交代的正事:“桓生,你有话要与娘说的,莫要忘了。” 桓生听闻此,立马就如打了霜的茄子没了精神气。 “你吓唬桓生作甚?他有话自然会同我说,用你这个威风大哥提醒?”黎箐觉察到两个兄弟气氛不对,出声帮衬了小儿子边嗔怪地瞄了眼观宣。 被大哥教训了一顿后,桓生竟是莫名地多了份勇气,此时咬咬牙做了会儿心理建设,桓生决定豁出去了: “…………娘亲,我,我想同大少爷一起上路,我想参军、想习武。” |
等了半晌也不见黎氏有何反应,桓生偷眼瞄了瞄,见黎箐竟是半点惊讶和气恼都无,只是眼中明显有抹挥之不去的感伤夹着泪光存在着。 “娘亲,你要生气就打一顿桓生吧,反正也已经挨过一顿,桓生不介意再挨上一顿的。”生怕了黎箐想不开,桓生故意跪道黎箐面前试图将黎箐逗乐。 “你大哥昨日都与我说了,男儿志在四方,娘不会阻拦,桓生只管去做想做的便是。” 东迩观宣见桓生一副不安的小模样,将他揽到自己身边把那条早已被其遗忘的裤子替他系紧拍拍他的屁股轻声道:“桓生,有些事情若是退缩日后再想弥补便是晚了。大哥不想你遇到难题只会退缩,宁愿做的不好也莫到后悔的那一步才想要回首重来。” |
第二十二章 起程 还只是寅时三刻(1)左右,天光未亮,一切仿若都在沉寂之中。却唯独东迩府内灯火通明,从奴婢下人侍从小厮乃至夫人妾侍小姐少爷无不醒转。今日是府内大少或者说一国元帅奔走校场的日子,府内上下无不是怀着恭敬仰慕之情为其送行。 桓生数载以来还是第一次将这府邸众人一并瞧个清楚,此时的他跟在大少身后颇有种狐假虎威的架势,穿过一排排送行的队伍,桓生竟有些享受被一众人包围的感觉即便那不是为他。 出罢府门便是真的要离开,桓生被了了和卫书环抱,两个孩子鼻涕眼泪一缸一缸的流,桓生只得连连道歉,应下所有他们的要求。反倒是黎箐冷静得有些过头,趁着府内昏黄的光,桓生看见她微微浮肿的眼睛,心中酸楚,想必是昨夜已哭了一宿。上马车前桓生最后抱了抱他在乎的所有人,离别终究是近了。 没有料想的离府的欢悦,心情竟是有些沉重的,桓生将马车车窗的帘子撩开望着渐渐向后倒退的东迩府邸远远望见一个萧条的身影远离人群站在府邸门边,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渺茫,桓生放下窗帘心中杂乱。 “若是困乏就倚着睡一觉,莫要强撑着。”大少早早便察觉出桓生有些萎靡想他怕是困了又不好意思睡过去便出声吩咐。 “大少爷可有吃食……”没有接下大哥的好意,桓生想要用食物转移下注意力。 “三少爷,小的备了些糕点,您看要不给您拿出来一些?”桓生一惊,才想起随行的还有两个驾车的侍从,心头一乐道:“拿进来拿进来,全都拿进来!” 不过一会儿,只见个青年模样的人打了帘子进来,跪坐着将手里食盒中的点心摆放好向两个主子鞠了一礼便要出去。 桓生听这侍从的声音似曾相识却又不晓得在哪里听过,平日里也没见过这人,就着渐渐亮起的天光桓生不动声色地打量起他来,这小子长得傻傻憨憨但做事说话却是一副精明相,此时微垂着头却给人一种不卑不亢。 “你叫什么名儿啊,抬头让小爷瞧瞧。”正经不到两秒桓生就暴露了本性,一旁东迩观宣正端着茶水听到此差点没把杯子打翻。 “回三少爷的话,府内大人们都唤小的一声小七。” 马车外 “三少爷,小的是小喳,您还记得我们吗?” |
第二十三章 人物 小七和小喳……貌似有过这么两个人……桓生努力回忆,于是连带着想起了五年前的某一晚自己大闹将军生日party的伟大壮举。 “好的,你可以出去了。” …… 也不知在马车里颠了多久,桓生从趴伏窗沿的姿势改成侧缩于车壁的夹角如此发着呆渐渐地有些困意上头。沿途尽是些略显单一的风景不免让桓生感到失望,那种一路惩恶扬善的侠义场面果然是只会出现在幻想里的。 天光已是大亮穿过了官道路上也渐渐有了些人气,早前的新鲜感在长途的颠簸中不见踪影,马车里的小茶几上还放着吃剩的糕点,一切都是那般令人提不起劲来。这样的光景持续了两天两夜,期间下了场大雨便临时找了旅店休息,一路上几乎没有停歇。待马车抵达目的地时已是第三天的晨曦。桓生只觉着马车外一阵喧嚣,似是有不少人围拢在四周,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一下便清醒了许多。 随兄长下得马车,桓生看见前头一个青年领着数十号人马气势汹汹地过来,对着大少爷便屈膝抱拳道了元帅,而身后的一众小兵也随之照做,声音洪亮场面气派。 桓生咽了咽口水望一眼立于一旁明显泰然自若的大哥,心中呢喃站我边上的居然是元帅,居然是元帅,是元帅!! 东迩观宣全然不知此刻桓生的小心思,只是望着清一水的将士们道了句无须多礼。 那领队的青年待所有规矩都过了一圈便步上前来与大少攀谈,桓生自下得马车便知晓自己的存在感必会降到最低却没想竟是负数,此时被晾于一旁无事可做只得呆呆地盯着两人发怔。 不知是否聊到什么趣事,桓生竟在东迩观宣的脸上瞧见一抹明亮的笑意不过一刹随着光晕便消逝了,印象中大少爷还不曾露出过如此温暖的笑……晃晃脑袋将奇怪的想法抛却,桓生坚信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这位便是元帅在信中提及的三少爷吧,模样好生俊俏。” 没有任何预兆的,话题突然转向桓生,他还在与某位兵哥哥的对视中发愣,此时背脊一凉回神望去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自己这里。 “桓生,这是大哥的朋友,按辈分你该是唤他声毅兄的。”东迩观宣语气比平日里要温柔得多,桓生心说这面前的是个什么人物竟能让他家大少爷如转了性似的说话。没有多在这上面犹豫,桓生心里此刻如明镜一般,不管是什么人日后必然要抱一抱大腿,不如在此刻就打下良好的感情多个朋友自然比多个仇人要好。 “毅哥哥好,桓生初来乍到手脚愚笨若是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还望您日后多多提点、多多海涵。”那嘴巴也不知是不是偷着抹了蜜,直甜到人心里去。 那被称为毅哥哥的青年一乐心说:这孩子也没元帅说得那般顽劣嘛,嘴上边笑应道:“梁某自当义不容辞。” |
我只是觉得2333条回复33页这个,好像应该纪念一下 |
第二十四章 初逢 听大少爷说,那名毅氏梁的青年是个副将军,二十郎当岁数,在这一代也是有几分名声,与其打年幼的时候就相识,也算是知己。桓生琢磨着大少的语气,心说还真是没白讨好这人,日后若是自己创下了祸还可以拉这副将军挡一挡。 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地回了校场,路途不算远但也绝不算近,许是有这一队兵马作陪,桓生倒是没有了对于长途跋涉的烦躁和不耐,也是趁着这次机会威风了一把,心情因此阳光明媚、愉悦舒畅。 将随身的行囊安置妥当,见东迩观宣似是要去监督练兵桓生立马来了精神吵着硬要随行,大少略微迟疑想着让他早点接触这些也没什么坏处便随他去了。 练兵的场地比桓生在电视里见过的小不了多少,气派完全不输让人瞧见就心生敬仰之情。 东迩观宣与梁毅同上了高塔,桓生也理所当然般想要跟上去,大少爷本是不太赞同但被梁毅一声无妨给劝的没说什么。 三人在高塔上将塔下所有一览无遗,桓生望着将士们整齐划一的动作难得地露出一派认真严肃的表情。 第一天的校场生活无疑是美好的,东迩观宣也不想一来就把桓生逼得太紧,即便桓生有些淘气的时候也没有太去约束了他。 午休过后,大少爷便被副将军叫去营帐议事,桓生便一个人在帐子里无所事事,对着帐顶发愣间却听闻外头一个细小的声音飘进来,不是特别清晰但却一下就被桓生捕捉了去,正愁着没劲呢,此时还不得见了什么能动唤得就抓住不放啊。 轻手轻脚地撩了帐帘出去,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娃娃闯入桓生视线,只见这娃娃身边还跟着个年岁稍长一些的小子,两人正不知因为什么聊得甚欢,就连桓生渐渐走近了都没能发现。 “喂,你们俩是干嘛的?” 出于好奇心,桓生耐不住寂寞地询问。 两人明显吓了一跳,那男娃娃微微皱眉对于桓生的冒失明显不满: “碍着你了?” 听着这反问桓生明显被噎住了,他还从没有被谁堵得不知该怎么接话的,此时回过神来,心道这小子怎么跟个刺猬似的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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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推你怎么啦?! “没碍着,我闲的牙疼而已。”没和这娃娃计较什么桓生嬉笑了回应。 “哦?那你该是找大夫去,又来烦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作甚?”不知是这刺猬一样的小子本就脾气不好还是遇着了烦心事才如此,此时对了桓生,句句话都恨不能带刺。 “好好好,那我回帐子里去,不烦你这无辜人行吗?”被这坏脾气的小子呛得无奈,桓生也不打算再和他纠缠,悻悻然地准备回账,却不料脚还没踏进去就被突然叫住。 “等等,这帐子是你待的地儿吗?别见了门就往里钻。” “我刚刚从这出来的,没见着?没见着我再给你演示一遍。”说着桓生好脾气地就朝帐子里走。 “站住!你这小厮怎可如此不懂规矩!这帐是元帅的你难道不知?若是叫人抓着还不将你乱棍打死。” 桓生作势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口中所说的元帅专用帐篷,回身一脸无辜状道:“是啊,没错啊。”说完就又兀自朝账里走了走。 “放肆!待我去命人将你这逆贼拿下。”桓生一听乐了,边舒坦地躺倒在元帅专用床上边回了句嘴;“等你回来。” 那男娃娃也不是个好惹的善茬,本是要走听闻桓生那一句调侃转回身一瞪却远远地看见桓生得寸进尺地躺在东迩观宣的床上,一怒之下冲进账来揪了桓生衣领就拽他下床。 桓生也是难得想要以理服人不想一来这儿就惹得大少爷不高兴自己也不好受(毕竟不在自家地盘总要收敛一点),可谁知却碰上个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主即便告诫自己忍耐,心里难免有些动怒,另一方面却又埋怨自己干嘛非去招惹了他,也真是闲的。 被这小子扯得一个趔趄桓生差点没狗吃屎趴地上,他咬咬牙闭了闭眼想要平息下自己上涌的火气好好跟这家伙解释…… “竟还敢爬上元帅的床!简直脏了元帅的帐子!信不信现在就能将你这无耻小人正法!” 一句话终是将桓生好不容易憋住的火给引出来了,小样还蹬鼻子上脸! 桓生整理了下被其扯乱的衣领,上前一推这家伙肩头,开始不管不顾地和这小子干上了: “正,你倒是正!我说,你是红孩儿吗?怎么就这么嘚瑟呢?我敢进这账子必然有我的原因,你说你怎么还就管到元帅的账头来了。” 许是没料着这家伙敢跟自己来硬的,刺猬娃娃也怒了。 “你这无耻贱民!竟然推……” “推你怎么啦!你还把小爷从床上拽下来呢,推你怎么啦!!” 一旁跟着小刺猬的仆从见自家主子被欺负了刚想上前阻拦,还没走两步却被喝止住,这仆从也是难做,苦了一张脸干站在那里,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俩孩子要打起来也只得领了主子吩咐待在原地。 |
第二十六章 (名字怎样都剧透)无题 于是,当元帅回到自己的帐子里时,就看见桓生正和一个年岁相仿的男孩扭打在一起,两人打得那叫个不亦乐乎,揪头发、扯耳朵、拽衣服……旁边还站了个手足无措的,场面还真是“美不胜收”。 东迩观宣挑了眉默默看着这出大戏,心说桓生这小子也是厉害,即便离了东迩府也是没有一刻安宁得下来,自己闹就算了还能抓个人陪他一起闹。 没有立即制止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战争,大少自顾从一旁案几上端了碗茶倚着门边看戏。 桓生本就在和刺猬干起来时无比顾虑某个尊敬的人的感受,就算是被那小子给捏了鼻子疼得死去活来桓生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东迩观宣刚刚踏进账内桓生便觉着浑身不自在起来,趁着把那小子的大脑袋按下去的空档桓生看见了一个“慈祥”的面孔正用他那双“慈祥”的眼睛“慈祥”地看着他…… “大,大大,大…大少爷!”桓生这一嗓子吼得是那叫个婉转嘹亮,一旁本来还想将桓生压在自己头上的手挥掉的刺猬小子听到这声,心头一惊掩着头就要冲出帐去被桓生极有先见之明地拽住了。 “肯停下了?”大少将茶碗放回案几走向桓生,看了眼低着头被桓生拽住的孩子。 “大少爷,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因为太无聊了才去招惹他的,我真不是故意要惹你不高兴,我没想闹来着,我都回帐子里好好呆着了,是他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还一口一个贱民,我…………大少爷我错了……” 桓生一长串说下来也没见东迩观宣发火,至始至终就那么淡淡地看着,桓生心里一苦想,完了。 “孩子把头抬起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又为何会在此处?”大少压根没想去管桓生的那些小心思,他走上前摸了摸始终低着头的小刺猬,柔声询问。 桓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温柔的大少,(也有可能是见过又忘记了…)他鼓了鼓腮帮转头望向别处。 一旁也低着头的刺猬仆从此时有些沉不住气了抬头看向大少:“元帅……” “观宣哥哥,你不会生气吧……” 小刺猬总算是肯抬起头来,他截下了一旁仆从的话两只晶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大少生怕了他会因此生气离去。 大少一愣,面前站着的赫然是这个皇城的主人,东策。 |
第二十七章重要的东西 东迩观宣即便在瞧见了东策的模样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漠然地弯腰抱拳道了声:“皇上。” 账内有片刻的寂静,桓生是愕然、东策是无措。 “这,这小子是皇上?!开玩笑吧!他能当皇上,地痞流氓岂不也行。”桓生惊讶得口不择言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前半晌竟是和皇上在打架,此时脑袋跟不上嘴也没了顾忌什么话都往外吐了去。 只看见大少沉下去的脸色桓生才觉着不妙,耳边一阵劲风刮过脸上便狠狠地挨了一下,那感觉像是被热油滚过一般直辣到心坎里。 “放肆!嘴里说的什么混话,还不快跪下向皇上谢罪。”大少怒目朝桓生呵斥。 捂着那半边渐渐麻掉的脸即便心中难受桓生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咬咬牙撩了前襟乖乖跪下了,但那句谢罪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 “还用我教你如何说吗?”见桓生跪下大少舒了口气,他知道桓生的犟脾气在那,此时能这般乖觉地跪下已是有些不易,若还想让他说出谢罪的话也不知要费多少气力。 “观宣哥哥,不用他谢罪了,我今日也是莽撞没有将事情问清楚。”见桓生跪下,东策才出声当起好人,这一恶劣举动惹得桓生对他越发怨恨:你要是真不用我谢什么罪就别看我跪下才捏着鼻子做作。 “谢皇上不杀之恩!”桓生没有等大少催他自己就阴阳怪气地将话堵死了,虽然心里早已不爽至极但场面话还是得做足了。 “不谢不谢。话又说回来你是观宣哥哥的什么人啊?为何可以与他同住一个帐子?”东策看似愉悦地接过桓生的话茬却并无一点想叫他起来的意思只是兀自问着自己好奇的问题。 “呵呵,贱民只是一介贱民怕是不配和皇上说话。”桓生记仇故意钓他胃口。 “皇上,桓生乃是微臣的三弟,此次是因为他执意习武,故微臣便带他随行。” 东迩观宣有些看不下去接了话头回道。 “如此这般。刚刚还真是多有冒犯了,还请桓生弟弟莫要生气。” “贱民怎敢同皇上怄气,贱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掉不起啊您说是吧。” “…………观宣哥哥,我是有东西要给你才微服出行的。”东策见桓生一副想要把他掐死的模样沉默了片刻转身与东迩观宣说起了正事儿。 大少了然:“桓生你先到账外去。” 见两人突然神秘兮兮的样子,桓生有些迟疑他挺想听听看他们要聊些什么的,但碍于自己还是个戴罪之身只得听命行事。 出了帐子,桓生摸摸下巴贼笑着偷偷将耳朵贴在了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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