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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无殇(父子)[第9页] |
作者:超级是个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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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的质问,房间中的人似乎是僵了一下,抓着被单的手发紧,转头看向暮修,轻眨的眼睫茫然。 他又犯错了吗...神色木然从床上起身,跪地,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唤出那两个字,“父亲...” “不想叫就别叫!”看着他这副模样暮修是又气又急,习惯性地扬起手又愤然放下,咬牙间心火更盛一筹,“你疼为什么不跟我说!真想疼死自己吗?!” 疼?什么意思...不想思考,暮翌寒低声道,“对不起...请您责罚...” “暮翌寒!你就非得这么跟我说话吗?” 不明白...他有资格说其他的话吗?暮修越发升腾的怒火让暮翌寒咬起了唇。他知道在暮修眼里,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的...轻阖无神的眼依旧按着规矩回话,“翌寒...不敢...” “你!我真是...”完全没法沟通,暮修气得一把将白钥珩扯到房间里,丢下话摔门而出,“把他的经脉治好,眼睛治不治问他自己。然后他爱怎样就怎样!我不管了!” 不管了?!什么意思?!白钥珩气得跳脚,对着关上的门大骂道,“暮修你神 经啊!这是你的儿子,你不都管那我...”猛然想起暮翌寒还在,瞬间收声。 怎么办,说错话了...白钥珩心中一坠,转头紧张地看着暮翌寒,半晌也没看出什么来。组织着语言想解释清楚,没想到一直不说话的人竟是主动开口了。 “...是翌寒不配,”半月来极少出声导致原本的清越变得沙哑。微抬起头,暮翌寒唇边的笑很是自然的扬起,没有半点灵动,几分凄然。 就是白钥珩从未明说,他也清楚白钥珩是怨他甚至恨他的。他害死了暮影岚,白钥珩肯多次给他治疗就已经算仁尽义至了。 “翌寒,不是这样...”后退半步,白钥珩眼角有些躲闪不自然地往地上瞄,指尖收缩。暮翌寒那双无神的眼偏偏映照出了他所有的心思。 暮修后悔了,他这个助纣为虐的人又何尝不是。那么多年来的凌 虐,他也有一份,给暮修治疗的药物,利用自己本身作为器灵的能力治好暮翌寒。表面上看似乎是对暮翌寒好,实则是给予了暮修更肆意凌 虐的保障。只是劝,而少有阻止... 这一刻白钥珩莫名地理解暮修的逃避,上前磕绊着解释道,“我就是气他一走了之,一时口快说错了话,真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就给你治好,别想太多...” “您不必勉强的...”暮翌寒停顿了一下,还是垂眼用了那个称呼,“父亲...只是担心翌寒会疼死。可是,不会的,”其实白钥珩判断得没错,经脉寸断后,他的每次呼吸都要忍受针刺般的痛楚。 只是以前暮修给他入针可比这个狠多了,十天半月都不允取出来。还没那么娇气...他刚刚只是没反应过来,“您代翌寒回禀...父亲,就是了。若是怪罪,翌寒来承担。” 心里难受,白钥珩愣在原地久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帮人治好经脉本是好意,现在却闹出了这样大相径庭又合理至极的理解,他该怎么解释? “不是,你真的想多了。只是怕你疼得厉害...”解释了半天,暮翌寒都没有再开口,反而是自己的言语越发苍白无力。 ...不管了!白钥珩一咬牙,闭起眼直接开始给人疗伤。 |
乖巧更文.jpg 需要赞和评论~最近的赞好少诶,果然都是后阿姨 虐的赞永远比反虐的多 |
漫无目的地转悠,逮着几个议论的人发泄一通,暮修召来傀儡下令道,“再有敢议论挑事的,全都暗中处理了!” 一想起暮翌寒刚刚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的闷痛几乎令他窒息,越发的觉得自己矛盾。 绝对的服从,明明是他自己对暮翌寒的要求。从答话到日常的一举一动,都给人定下了严苛的规定,甚至不惜以折辱的方式也要打断暮翌寒的傲骨。可真把人变成这样了,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和愉悦! 一个人生起了闷气,看什么都不顺眼,寻了个由头就给族里的族老挨个找了一遍茬,出去一趟又是四五天。 还是放不下!心中纠缠着想去看,想和人说说话,又一次次地按耐了下来。 宋烟桥让他等,白钥珩让他等,理智也告诉他要循序渐进,可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挥手便糟蹋起院子里的灵植,直把外人趋之若鹜的灵植毁得一干二净才冷静一些。 阵阵幽香四溢,混合的甜腻,暮修坐在台阶上,望着遍地的狼藉愣神,手上沾染的汁液显眼。 “你呀,就是孩子气!” 暮影岚娇嗔的眉眼在眼前浮现,要眇宜修的美... “影岚...”恍惚间念出这个名字,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是抓了个空。 早就不在了啊...摇了摇头,捻着草叶拨弄,呓语般念叨道,“总说我这么天天作 死迟早被人打死泄愤。结果呢,我还没出事,你却是先走了...” “影岚,我想你了...”目光触及叶片里浅红的经络,几帧画面闪过,瞳孔一缩,暮修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倏地甩开草叶。整个人弹起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狼狈地喘着气。 血...祭奠... 那几年,他恨极了暮翌寒,每到暮影岚的祭日,他都会变着花样来折磨人。 暮翌寒十六岁那年,他把人拉到这里,强迫暮翌寒跪在院子里自己用刀子划开未愈的伤口,放血。记得那么清楚,是那晚的暮翌寒,也是如现在般反常的沉默。 陷进回忆中那双熟悉的眼,思绪控制不住地蔓延,当时自己都做了什么? “疼吗?!”鞭打中的诘问。 不说话,月光透过人儿散乱的发丝,侧颜浸在汗水里,泛白的唇边紧抿。握着刀刃的手苍白,低头一点点地划着。 “我问你疼不疼?!” 任由鞭子抽打到后来的重刑上身,记忆里的人,都不肯说话。 那晚,暗红的血流淌,无声浸入土地,吸收了血的灵植随风摇曳,平添妖异... 所有的记忆终结在最后一声呜咽里,那双氤氲弥散的眼,空洞、绝望...心悸的感觉难掩,忽然想知道,那时的暮翌寒,在想什么? 拐出院落,紧锁院门,急促的脚步颇有些逃避的意味。触景总是伤情的,鬼使神差地拐到浅音带走暮翌寒的空间。 尽管自暮挽歌走后便废弃了许久,里面还是凉气逼人,充斥着一股带潮的怪味。 这里用于关押实验品,最尽头的,却是专用来罚暮翌寒禁闭的。过去,他气急了就把满身是伤的人丢到这来反省,层层封锁,没有一丝光亮... “算我求你了!别再过来了行吗?待在这你的身体根本受不了!”白钥珩抱起不停咳嗽的人,数不清第几次的劝着,整个人几近抓狂!完全没注意到暮修就站在自己身后。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他...”话说到一半惊觉不对,暮修?暮修怎么会在这里!僵硬地转身,尴尬道,“没什么,你怎么...” |
所以说。。开始纠结。。 到底求不求赞和评论呢… 可是没有赞就没有更文的动力呐 那还是求吧…… |
emmmm… 抱歉,晚了一丢丢 那么今天用什么理由求赞求评论呢…要不小可爱们帮我想吧 反正就是日常求啦~ 顺便宣一波群呢…… |
事情是这样子滴: 其一、反虐的这部分是原计划里没有的,写起来有点乱 其二、我想先把自己的短篇完结了 其三、各位都是后阿姨,口上喊着好虐,希望反虐心里其实只想更虐的思想我懂。要在反虐的基础上虐,情节的设计也比较难。 综上:更文的话,求各位宽限一二啦……毕竟我也不想随便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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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 刚说完拖更就更了,这算是自己打脸吗 好吧,不管啦,被折叠得烦了发的图片,换个地图玩反虐好伐。看在我智 障的又更的份上,求赞啦 比心 |
那个。。 楼主病了超难受 暂时更不了文了,各位小可爱们能宽限一下么 等病好了,还求各位垂怜一下可怜的楼主,别把楼主忘了好嘛,比心 |
像一件物什,任由物主摆布... 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让他存在。他只知道他得活着,必须活着,也只能活着了。 暮翌寒抚着身侧的叶片出神,指尖与叶脉相触,叶脉脆弱而坚韧。是葡萄藤叶,哪怕看不见他也是清楚的。就是不知道,那藤条挨起来会不会特别疼。其实也无所谓,在暮修手里所有的东西都能作为刑具...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暮修温声问道,酒杯中殷红的液体轻漾。 “没事的,劳您费心了。”总是习惯性地去想这些,暮翌寒轻轻摇头,没有像半月前那般惊惶,却依旧拘谨,甚至隐约间带着疏离。 暮修把他带出来了,对他很好,从未有过的好。可那又如何,依旧是无所不在的禁锢,他的一切,都不过在暮修的一念之间。 微挑眉梢,看着他规矩得无可挑剔的坐姿,沉静的侧颜,暮修没说什么。轻抿一口酒液,将斟上酒的酒杯推到他面前,“试试。” 酒? 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天溟没有酒。在他的生命里,喝得最多的甚至不是水,而是各类药物,还有,他自己的血。 垂下眼睫,暮翌寒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光洁的下颚,微动的喉结,薄唇边几缕未尽的酒红,再配上那一身若有若无的忧郁。在月色下自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倒也难怪那般招人嫉恨,暮修端详着他饮酒后俊颜上轻泛的红晕,嘴角微扬,“感觉怎样?” 感觉?骤然炸开的涩,像药,可喉间轻灼的后劲却意外的令人回味。暮翌寒轻声回道,“挺好的,谢...” “后面的话免了,”打断他的话,暮修继续给他斟上酒,让人喝了连着喝了好几杯后才开口道,“这些天来,我重新查了一下以前的事...” “你的事。” 暮翌寒心中一颤,不安的阴影迅速蔓延,本能的就想跪下,仍是不敢,握着酒杯的手不由得发紧,甚至晃动了酒液,低头道,“翌寒错...” “不,你没错。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握住他发凉的手,暮修心疼道,“那么多委屈,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说?” “扶风琉璃那次,其实是挽歌不小心打碎的。而你,只是她找人修补的途中找来帮忙看管的人,对吗?” “可我罚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他能怎么解释,暮翌寒垂着眼抿紧了唇,暮修不会相信的,说出真相只会多出诬陷、逃避惩罚的罪名。 当时他刚回到暮修身边,那种被绑着跪在那堆碎片上了整整三天,膝盖跪到废掉,连呼吸都困难的感觉,却彻底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是那样的折磨令他清醒,让他明白在暮修眼里,他这个人比物件还要低廉,让他从此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放肆。 |
“玉林堂那次,你任务失败是因为白钰然偷偷换了药,想逼你妥协。” “还有紫禅崖的事,是族里的客卿卢易他们暗中做了手脚。” ...... “剿灭封玖会的时候,有漏网之鱼。是那人与暮荆落一党有勾结,你为了当众做实他们的罪名,将人一网打尽才暗中放了人。事后,你没跟我解释过一句。” 然后,他因为办事不力被暮修惩罚。 仍是不说话,暮翌寒紧紧抿着唇,别过了头。 一桩桩一件件,还有那些更隐秘的,连暮修都没有查清的。这些迟来的真相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了意义。从一开始的无力解释,到后来已是习惯地认下罪责。 委屈吗,或许吧。只是他更明白,暮修要的,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理由,一个罚他的理由... 酒劲上头,感觉到情绪开始濒临失控,暮翌寒咬唇艰涩道,“对不起,这些事...让您烦心了...” 都过去了,现在,他唯独不想再直面这些残酷的回忆。 “翌寒,想回去休息一下。可以吗?”颤抖地语调,带着哀求的征询。 “就因为你觉得我不会相信,所以就完全不解释吗?”暮修没有答应他回去的请求。 他是故意的,他让暮翌寒喝酒,就是为了让人喝醉。暮翌寒的隐忍太过了,唯有醉酒才可能把情绪发泄出来,“那现在呢?” 现在,又有什么区别...算不上工具的他,不过是玩物一样的存在。 呼吸在无形中变得急促,心脏收缩泛起阵阵酸楚,暮翌寒紧紧闭起了双眸,“是翌寒的错...” “你的错...”暮修眼神幽深,竟是直接说起了以往避而不谈的话题,“那影岚没有出事之前呢?有委屈的地方你就不知道说出来吗?你不哭不闹,我们又怎么...” “母亲不喜欢翌寒!”哪怕已是彻底醉了,说出这话,暮翌寒也没有忘记跪下。 跪在暮修面前,微哑的声音里是难掩的脆弱,“...您也不喜欢,不是吗?” 只有几天朦胧的,像是幻觉般的亲近,暮影岚与暮修便一直对他冷淡极了。 哪怕那时的他还小,他也能看得出来两人对他的不喜。他不敢哭闹,就怕更惹得两人生厌。 无数次地看着暮挽歌在两人怀里笑闹,也不敢有任何举动。 “我...”面对他的话,暮修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年的事他的记忆似乎也出了问题,对暮翌寒,他们两人确实是不亲近,可具体的原因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
“所以母亲出事,您从心底就认定了是翌寒故意的...可翌寒没有...” “真的没有...” 呢喃的话语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卷翘的眼睫微颤,他现在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辩解什么。 或许确实是他不小心碰到了机关,才造成了暮影岚的死亡。他只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会执意给您下契约,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暮修问道,双眸微眯,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暮翌寒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他下契约。 “因为...”暮翌寒忽地不说话了,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禁区,潜意识让他不会再吐露哪怕一个字。 见问不出来,暮修也放弃了逼问。深呼一口气,心间依旧是闷痛难耐,哪怕暮翌寒这件事做得不对,作为一个父亲,这些年他也是过分了。 哪怕是对工具他都会进行维护,可对暮翌寒,他吝于给予任何温存,甚至一直在打压、折辱。总要趁着这个时候把话说清楚。 把人搂在怀里,暮修捋着他的发丝轻柔道,“是我们不对,委屈你了...” “我相信你没有。那么现在,作为交换,我可以请求你,再相信我一次吗?我保证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别把自己封闭起来,可以吗?” 说出请求二字,已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夜风习习,蝉鸣声声,怀里的人缓缓睁开了眼,酒醉的晕红未曾退却。 半晌的寂静后,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嗯...” “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看着他半是迷朦地答应下来,暮修唇边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 伸手温柔的将他的眼合上,轻笑道,“我相信你,不许再跑了啊。” “唔...” “嗯...好,我知道,知道你怕黑。不肯治疗吗,没关系,”符印的微光浮现,手下的人一颤,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我们,并不需要用眼睛来‘看’,对吗?” 眺望着浩淼的星空,暮修轻叹一声。只要解开能力,以空间系能力的特性,感知一切,根本就不需要通过眼睛来“看”。 惧怕黑暗,不过是恐惧黑暗中的未知,将未知变为已知,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之前一直没有解开,还是怕暮翌寒再次逃跑的。把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抚过那安静的睡颜,莫名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晚安...” |
恭喜各位小伙伴们开学啦哈哈哈哈 我蹦哒回来啦,前段时间去旅游没时间更,谢谢各位的关心呢 三更啦,爱你们哟 (小声比比:求赞的呢QAQ) |
清晨的曙光微暖,丝丝缕缕透过窗檐,攀上洁白的墙,又悄然漫过雪白的床单。 “唔...” 一声轻吟,床上的人倏地睁开了眼眸,坐起身,骤然间又停滞在那里。 浅金色的光韵渲染着晨曦的圣洁,勾勒出下颚柔美的轮廓。 怎么可能... 暮修...父亲...解开了他的能力... “...为什么,”无意识地呓语轻轻拂过,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问谁,在问什么。 眼睫点染的微光轻盈,昨夜的记忆逐渐清晰,他说的话,暮修说的话。 真的不怕他逃跑了吗... 真的,肯相信他吗... 晨光下的剪影熹微,暮翌寒伸出手,无声凝望着,唇角倏地划出一道弧度,几不可查。 清浅的笑颜干净、纯粹,没有了强掩的伤痛、隐匿的绝望。 柔软的床单微暖,第一次的,他仿佛汲取到了阳光的温暖。 尽管依旧看不见,他能感知到周身的一切,身体深处蕴含地力量,只可惜... 经脉被废,离了能力,身体终究还是那样的孱弱。些微的难受开始蔓延,暮翌寒定下神,否定般摇头,不能再想了!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 想起身去找暮修,一道熟悉的气息忽然出现在房间里。身子微微一颤,暮翌寒立刻低下了头。 “感觉好点了没?”暮修坐到床边,理着他额前的碎发,拨开青丝,更能看清人的神色。 “嗯。” 听着他乖顺的应答声,暮修的眼角染上了笑意。 还是有些惧,不过,不再疏远便好,笑着问道,“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吧?” “嗯,记得的...”暮翌寒轻抬起头,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把正脸对着暮修,不再躲避。 不管是不是在意识朦胧时被哄骗着答应的,他答应了要相信暮修,不再把自己封闭起来。 “那么,把你的能力解开。我的意思,你应该是明白了,对吗?” “翌寒知道的...”轻轻应着,那毫无情绪起伏的眼底竟隐约能看出几分涟漪,甚至连清越的声音都在微颤,“谢谢您...” 他明白暮修的意思,所以才更觉难以置信。 若暮修没有解开他的能力,无论暮修说什么,做出怎样的补偿,他都不敢再相信了。所有的,更像另一种禁锢般的好他都会承受,会尽力去偿还,却不再有任何希翼。无论要把他怎样,像之前那般羞辱,或是更甚的酷刑,于他而言都无所谓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解开能力,不仅仅是让他不再处在未知的恐惧中,更代表了一份自由,一份真实的、由暮修赐予的自由。还有,信任。 是,那些伤痛他是永远也无法忘却,可只为了这分信任,为了那句请求,他也愿意顺遂暮修的意思。 再试着,去相信一次。哪怕,这依旧是深渊边缘的诱饵... |
深吸一口气,暮翌寒抬眸把未尽的话说完,“谢谢您,肯相信翌寒,肯容忍翌寒那么久...” 他的害怕,不能成为他封闭自己,躲避暮修的理由,“是翌寒任性了,对不起...” 一声道谢,一句道歉,接连刺中了暮修心底的柔软。 话中真挚的情感令人心酸,不过是在他规定范围内的一点自由,有限且带着交换性质的信任,也要谢他吗... 不过是被伤害太深后的心死绝望,本能下的躲避。现在,竟也要向他道歉吗... 明明暮翌寒所求的是那样的简单、卑微,可他,为什么从不肯施舍分毫。 暮修眼神暗了暗,唇边微动又放弃了开口,言语的解释在此刻总显得那样的苍白与无力,只有行动才能代表一切。 只他不说话,暮翌寒猜不到他的想法,不知道该说什么,丝丝缕缕的慌乱缠绕。 一时间还是唤不出那个称呼,咬唇犹豫道,“...翌寒知道不该干涉您的事,只是,现在是要回去吗?这段时间耽搁的事务,翌寒可以...” “不,我们不回去,”暮修立刻打断,他自然明白暮翌寒想说什么,正是这样的懂事才,让他更无法面对了。 可现在真的不能再引起误会了!脑海中纷繁的思绪在瞬间划过,暮修定下神,状似轻松地笑道,“别胡思乱想,那些事有宋烟桥处理就好。剩下的时间,你就安心陪我旅游吧。” 旅游?跟暮修一起? 这两组词放在一起,暮翌寒是怎么也反应不过来了,微微睁大的双眸染着迷茫,“这段时间不是已经...” “这半个月哪算得上,总要玩得高兴才算,知道吗?”揉了揉他的头,暮修的语气温柔,甚至在不经意间带了些宠溺的意味,“这天晟酒庄你可都没怎么逛过呢,等逛完人间,我再带你把天溟好玩的地方都逛一遍。” “可...” “这种事还是该我说了算的吧,嗯?”说到游玩,暮修似乎又找回了那种自在,又掌握了话题的主权。 “...嗯,您说了算的。”暮翌寒轻轻应道,暮修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无法反驳。 “那就,先去喝点酒怎样?还有很多种都没试过来着,你要不喜欢,就当陪我去了。行吗?” “嗯...” 跟上暮修的脚步,一前一后,一如从前,飞蛾扑火。只这次...暮翌寒浅浅一笑,他好像真的触到了一丝暖意。 他知道拥有了一丝就会痴望更多,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无论半年后的结局怎样,在一切终止前,便允许他祈望一直这样吧。 |
知道小可爱们开学会很忙啦,但还是想看评论,想要赞嘛QAQ 嘤~可怜的楼主也快要开学了来着,而且还要军训哇,求同情orz |
盛夏,才刚入夜,世界就褪去了白日的焦灼,璀璨的繁星光晕迷幻,海风点出涟漪,翻起浪花,阵阵清凉。 “好玩吗?”一身悠闲装扮的暮修笑着问道。俊美无俦的容颜,眉目流转间的不羁更添几分风流,令人着迷。 此刻,他才刚开口,就引来了好几道炙热的目光,隐约还能听见少女们别过眼后娇羞的讨论声和嗔闹间的打趣声。两个气质迥异却一样俊美的人站在一起总能成为焦点。 “您...翌寒...” 暮翌寒别扭地握着手里的竹签,火焰的温度掀起阵阵热浪,周围惊叹的议论声传入耳畔,小巧的耳垂也跟着变得微红。 暮修名义上在教他烧烤,实则就是在打趣他。没有使用能力,他根本就不知道手里的东西烤成什么样了,这个倒还能凭感觉和经验来解决。 可那堆调料却是完全分不清了,就是记下来顺序,暮修竟还故意打乱。人间的这些东西,他是不吃的,多年的习惯让他没有口腹之欲...可问题是,他做的这些闻着都诡异的东西,全都进了暮修嘴里! 置气般将一串烤得认不出原型的肉串丢到一边,暮翌寒咬着唇别过头,忍耐了许久的话语脱口而出,“您能不能别闹了...” 话说出口,暮翌寒自己最先愣住了。他,怎么敢这么说话... 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暮修已是笑了起来,眼中的宠溺与纵容明显,“好,我不闹。你不喜欢吃这些,那我调酒给你喝怎样?不然,我怎么觉得还没吃够呢,刚刚那串好像辣了点...” “还不是您故意!...”恼羞成怒地一句,暮翌寒又再次低下头,借着火光,脸颊上几抹可疑地殷红浮现。 答应了不再封闭自己后,他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暮修挑拨人的手段了,总不知不觉地就把心里话说出了口。他可能真的被纵坏了吧...微垂下眼睫轻声道,“对不起,翌寒...” “好了!你明知道那些话我不爱听,”语气重了些,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只是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暮修将酒瓶摆好,再次笑道,“来,选吧。这次可是你自己要喝的...” “那不知道,沈某人有没有荣幸那个荣幸,也品尝一下暮总裁的酒呢?” 一道声音横亘而入,暮修脸色微变,一下子皱了眉。 那人却不自知地上前,白色的衬衫挺拔,容貌说不上有多好,但周身的气质却是为他增色不少。 是个位高权重的主。这是见过沈煜城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作下的判断。 “难得暮总裁大驾光临,我可要好好招待才是,”沈煜城扫视着四周,眉头微蹙,“这样的环境可不行。”淡淡地吩咐了一声,没一会海滩上就清了场。” 有不少陌生的气息潜伏在四周。只是这种感觉,倒像是...暗卫!暮翌寒垂着眼站起了身。 “暮修,你放着自己的地不去,怎么就想起到我的地盘来了?”沈煜城这个时候也不客气了,眉心紧皱地质问起了暮修。不能怪他太紧张,实在是暮修来的太巧了。 这地方是他集团的总部所在,前几天他这边又碰巧出了事,处理不好甚至会动摇根基。 他心下烦躁,暮修也不遑多让,冷笑一声,毫不相让道,“怎么,沈煜城,你的脑子是有问题吗?我过来消费你还有意见不成?” 他在人间有别的身份。明面上两者的集团规模差不多,暗中他却是知道沈煜城地下的网织得很大。 只不过,再如何也逃不脱人类的范畴,不过是闲暇时拿来消遣的玩意,他还不放在眼里,自然也懒得去费那点精力。 至于现在,暮修眼里闪过几分焦躁与不耐,出于某种原因,他不想和沈煜城有过多的交集。 冷哼一声,就要带着暮翌寒离去。 “影三!给我拦住他们!” |
飘过。。好想写虐w。。最近总想开坑w。。这边,也不知道这么写你们什么感觉,反正我是不想踩反虐的雷区,不想走套路而已,溜啦。。 |
“是!” 一道黑影从暗处掠出,电光石火间倏然停滞在了离暮修不到半米处。袭向暮修的手还保持着攻击的姿势,手腕却被另一只手死死地扣住了! 紧扣那人的手腕,暮翌寒脸色冰冷,空泛的眼眸抬起,眼底几缕锋芒骇人。 只那人同样不甘示弱,片刻的惊骇后,露出的一双眼微眯,竟果决至极地用力使手腕脱臼,另一只手迅速发起反击! 暮翌寒侧身避开他的手刃,一刹的交锋,两人同时袭向对方,缠斗在了一起,动作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不过十几秒,旁人都还没来得及插手,暮翌寒已是一击将人击飞,退回暮修身侧,面色不改,仅呼吸急促了些。 孱弱,事实上也只是相对于他巅峰状态而言的孱弱。人间本就不及天溟,这些人再如何厉害都没有修习过功法。就算他不用那些手段,甚至什么也看不见,仅靠听声辨位来对付这么一个带着伤的暗卫也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暮翌寒轻抿起了唇,几分不解几缕不安,怎么会?闻到血腥味的时候,他的心里怎么会有种莫名涌出的悸动? 这种悸动甚至强烈到直接促使了他在最后一击时没有下死手。斩草除根,一击必杀,是最基本的法则。他这一留手不管影响如何,都是给暮修招惹了祸患。要是放在以前,办事时出了这样的差子... 条件反射地一颤,暮翌寒垂着的眼睫更是颤得厉害,屈膝就要跪下,不安地开口道,“翌寒..” “没事,没伤着就好。”暮修自然不可能让他跪下,温声安抚着,双眸只不时瞥向被击飞的人,眸色暗沉。不着痕迹地调转了暮翌寒的方向,再低声关怀着,转移人的注意力。 若暮翌寒此时能看见,就能发现那个被他击飞的人竟同样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面罩下的面容与一旁的沈煜城足有五分相似! 显然,这!就是暮修不愿与沈煜城纠缠的原因! 一旁的沈煜城扫了那个少年一眼,脸色沉了沉,又冷漠至极地别开眼,盯着暮修的眸色隐晦不明,不断变幻着。 他自信暗中的势力足以灭掉暮修,只现在也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权当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沉声道,“这位是...” “沈煜城,你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见他没说出点破关系的话,暮修眼中的阴鹫稍稍散了些,只沈煜城的举动算是将他惹毛了! 这个所谓的影三和沈煜城间是什么关系他再清楚不过,若非不想让暮翌寒发现异样,他现在就该弄死这些蝼蚁了!语气森冷道,“你的事少招惹到我头上!容川路372号,玉林堂第三分堂,要查就赶紧去。” 玉林堂!暮修竟然知道!甚至还知道连他都没查清的事!沈煜城瞳孔一缩,脑海中警铃大作,对暮修这个以前三分注意的人瞬间变成了十分忌惮! 还有刚刚出手的人...探究地将目光投向被暮修护在身后垂眸神游般的暮翌寒。 此刻借着昏暗的光线,那双空洞的眼犹为突兀。竟是个瞎子!年纪看上去分明和那个没用的畜 孽差不多!沈煜城心下巨震,不甘留下这么个大患,又不得不去赶紧查清暮修说的那个地点。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脸色难看。 不管他的此刻怎么想的,暮修是半点也不想关心。暮翌寒仿佛有所察觉般的神态让他心里发紧!开口就是赶人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再跟我在这里纠缠,可就晚了!” 沈煜城也是果断,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只他走是走了,竟像是完全忘了那个少年一样,就那么把人丢在了原地。暮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差点没破口大骂,“你的人!”看似只有些微不满的话,实则早已咬牙切齿。 犹豫了一下,沈煜城才挥手让其他暗卫把人带下去,其间没停顿过的脚步恰好体现了他的不在意。 直到人走了,暮翌寒的神情依旧恍惚,刚刚交手的人总给他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明显忍着伤痛的沉重呼吸,年纪不大...心底仿佛有所感觉,又偏生像蒙了一层薄纱般说不清道不明。 他在想什么?不自觉飘忽的思绪让暮翌寒皱了眉,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 “翌寒,”还是暮修的一声呼唤唤回了他,“夜里凉了,我们回屋里再继续吧。” “嗯...” 随着两人的离去,整个海滩陷入一片寂静。残余的篝火在海风下明明灭灭,几点火光在地上挣扎着跳跃,驱不散的,是长夜漫漫的冷清。翌日的曙光会如约而至,有些物与人却注定等不到了... 再者,所谓光影、明暗,谁又能真的分得清呢... |
哇 明天就要搬去宿舍了……长那么大了都还没试过住宿呢……莫名焦虑...... 嘤嘤嘤QAQ 表示需要赞来缓解好嘛 求赞求赞求赞orz谢谢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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