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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无殇(父子)[第8页] |
作者:超级是个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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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修微微低头看着他,眼神不断变换。一旁的白钥珩脚步悄移,就怕暮修一个控制不住... “不跑了?”一句话,冷意森然。 可怕的压迫下,暮翌寒闭着的眼睫颤得厉害,咬唇什么也不说。 “看来是连规矩都忘光了,”拂开白钥珩,暮修走向墙角,俯身一把钳住他的下颔,手下的人明显颤得更厉害了。 加重指尖的力道,暮修冷声道,“看着我!” 没有反应。 这段时间的担忧与焦虑在一瞬间全都化为了愤怒,眼里闪过一丝暴 虐,“不想见到我是吧?”,暮修伸手一划! “呃!”暮翌寒紧紧咬牙,咽下嘴边的呻吟,两行鲜血从他紧闭的双眸中缓缓流出... 暮修竟直接弄 瞎了他的眼! “暮修!”一声惊叫变了调,白钥珩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打落暮修抓着暮翌寒的手,失声道,“你怎么能...” “我为什么不能?”暮修扫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神色冷漠,“你要是敢给他疗伤,治好一次我就弄 瞎一次!” “至于你,”抬眼看向忍痛忍得艰难,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暮翌寒,“如果还学不会怎么说话,以后也不用说了。” 把人弄 瞎还不够?还想把人弄 哑?!疯了吧?!! 白钥珩将暮翌寒护在身后,焦急道,“暮修你冷静一点,就算他有错,你也不能...” “我没跟你说话,”扯开白钥珩,暮修用指尖轻轻一拭暮翌寒脸上的血痕,危险道,“听明白了吗?” “...是”微弱的声音颤抖... 冷哼一声,暮修没有就此罢手,给他的手脚铐上镣铐,再用锥子穿过他精致的锁骨,用力一扯! “唔!”穿骨的痛楚加剧,暮翌寒闷哼一声,被拉得倒在地上。 “那么喜欢跑是吧?那以后就一直戴着好了。” “是...”镣铐的存在不是为了禁锢,而是一种折 辱,从此低人一等的折 辱... “宋烟桥,叫人。召集所有族人,我要当众处刑!” |
略。。犹豫,不管了,继续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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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全身上下都疼... 再次醒来,被吊在半空,分不清是在室内还是室外,看不见身上伤得怎样了,只知道依旧是不着寸缕...能力被封,经脉寸断... 暮修把他废了... 暮翌寒低着头,低垂的眼已经处理过了,看不出任何伤,只是眼瞳异常的空洞。冷汗缓慢的划过他的下颔,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少主,”将人放下,宋烟桥轻声唤道。 他以前极少回来,虽然有听白钥珩说过暮修是怎样对暮翌寒的,但都不及亲眼所见来得惨烈。 可是还没完,暮修420天来积攒的怒火还没消。宋烟桥目露不忍,终究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把符印种入了暮翌寒的体内。没入的瞬间,暮翌寒一阵颤抖... “少主,忍着点。这药能让您保持清醒,”话说得好听,实质上代表了什么两人都明白。暮修不许暮翌寒得到哪怕片刻的休息,“主人要您每日在门外跪省三个时辰...”从正午开始跪,跪足一个下午,正是日头最烈最难熬的时候。 “其余时间,也给您安排了任务...完不成会有相应的处罚...”宋烟桥艰涩道,声音越说越低,不得休息、高强度的任务、不间断的体罚,暮修根本就是把人往死里折磨。 “是...翌寒遵命...”嘶哑的声音刮蹭着没有任何起伏。暮翌寒像个失了灵魂的人偶,连衣服也不穿挣扎着就要往外。 “少主,您别这样,”宋烟桥不忍,给他披上一件外袍,用宽大的外袍裹住那具伤痕累累的身子,“主人只是一时生气,您不见的时候主人有多着急我们都...” “...我是祭品。”短短四个字,无神的双眸,宋烟桥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和白钥珩一样不明白。为什么就算暮影岚在的时候,两人也对暮翌寒冷淡至极。暮影岚不在后就更不用说了,任由一个三岁的孩子自生自灭,要知道法阵、符印这些东西没有人指导自己去练是极危险的。 他回来的次数不多,好几次都看到暮翌寒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不敢相信他能靠自己考入九天阁。 可暮修,就这么把人废了! 就算白钥珩把经脉修补好,要恢复到原来的程度少说也要五六年的苦练。暮翌寒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
好吧,来自点赞数的第二更 小可爱们不要忽略了文哦…… |
为了从坑里面蹦出来 本楼持续无耻滴改公告啦,其实是比例傻掉了,数学不好咳咳。。。 也不能写流水账什么的。。。 总之呢就是,三百字以上的长评1:1换文呐,然后点赞数2:1吧……这样才能持续发展,不然真要崩 各位晚安 |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着暮翌寒每天挣扎在死亡边缘,宋烟桥作为监督的人都快疯了! 每日都受着非 人的折 磨和委屈,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被罚在门外跪省,那么多的流言蜚语,他怎么受得了?! 天气多变,一整日都在下着倾盆大雨。对作为器灵宋烟桥没有什么影响,但暮翌寒不一样。 单薄的衣服湿透了,湿漉漉地紧贴着皮开肉绽的伤口,随着脚步在肉里摩挲,枷锁伴着雨声沙沙作响。 屈膝跪到满是水坑的地上,开始今日的跪省,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的人揪心。 干裂的唇浸了雨水,也算是湿润了一些。宋烟桥却是知道,这雨对暮翌寒而言是在是一场雪上加霜的酷刑。 他被罚禁水,好几日滴水未沾了,现在这雨就相当于把水喂到了他嘴边,能感觉到嘴边的湿润却不能喝... “哥哥,你这样子淋雨会生病的,”稚嫩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天真烂漫,“快点回家吧。” 忽然走近的女童打着一把小伞,玲珑剔透的可爱,宋烟桥头疼地看了四周一圈,也没找到家长什么的。这是哪个传送阵又出错了? 暮翌寒低头跪着,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见他不动,女童清澈的眼里盛满了疑惑,歪着脑袋想了想,把伞举了过去。宋烟桥急忙制止,要是能打伞他早就打了,心软这一下换来的加罚更可怕! “你不打伞,还不让我打!”女童是极聪明的,立刻控诉道,“你在欺负这个哥哥对不对?!老师说欺负人的都是坏人!” “他是我的少主,我怎么敢欺负他,”宋烟桥无力解释,“他在受罚,你干扰他就是在害他。小妹妹,你的爸爸妈妈呢?” “受罚?什么叫受罚?为什么要受罚?”自动忽略后面的问题,女童一个劲地刨根问底。 这让他怎么跟一个孩子解释,宋烟桥没辙,寻着女童身上衣物的特征,总算是联系上了她的父母,“对,孩子在这边...” 见宋烟桥不理她,女童一撇嘴,坚持不懈的问暮翌寒道,“哥哥,为什么?” “...我做错了事。”微弱的声音瞬间湮灭在雨声里,女童被赶到的家长带走。 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样。雨还是那样的大,暮翌寒沉默地跪着,仿佛从未开过口,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
又是几日,宋烟桥还是去找暮修了。 “主人,您去看一看少主吧!”语气中的焦急作不了假。 暮修握笔的手一滞,片刻又恢复了正常,“病了还是快要死了?让白钥珩去看。” “主人!求您了,少主的状态真的很差!”哪怕知道暮修不喜欢别人提,宋烟桥也是顾不上后果了,“您就真的要生生折 磨死自己的儿子吗?!” “咔!”笔折成了两半。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宋烟桥目光坚定,他受不了了,“您就真的要生生折磨死自己的儿子吗?!” “放肆!”暮修起身,宋烟桥是他的本命灵器,现在这是要干什么?!“宋烟桥,是不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您去看一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不管他说什么暮修都不一定会信。宋烟桥放软了语气,“真的,求您了。” 宋烟桥没有开玩笑,暮翌寒的状态真的很差,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一个人蜷缩在囚室的角落里,脸色惨白,喃喃自语着什么。发现有人来了立刻把自己蜷缩得更厉害了,一颤一颤地发抖。 手脚处的伤被镣铐磨着,一直没好,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伤,新伤带着点点鲜红,旧的伤口没有再流血,发炎溃烂得严重... “我不是,让你给他治疗了吗,”喉头有些干涩,暮修远远看着,僵在了原地。 “他一直强撑着,伤都用衣服遮着,我根本就察觉不出来他伤得那么重,”他本是好意,暮翌寒不想他看见,他也没有非要去看。宋烟桥神色黯然道,“烧了好几天了,一直不肯说话。要不是昏迷了过去,我都不知道他的情况那么差。”他怕下次连发现的机会也没有... “...我去看看,药给我,”暮修神情恍惚地上前,他想知道暮翌寒在说什么。走近了,更能看清眼前的人已经破碎成什么样了...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呜真的对不起...”模糊不清的声音,一直重复着的话语。 对不起... 暮修心中一颤,他在道歉...蹲下身,暮翌寒也没有躲闪,睁着无神的眼,泪水在无意识间溢出空洞的眼眶。他瞎了,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自己就在他眼前... “翌寒...” 听见他的声音,暮翌寒不说话了,咬紧唇无助地颤抖着。那双以前总是敬仰地看着他的眼里什么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像蒙上了一层阴翳,甚至连害怕和恐惧也没有了... 他知道暮翌寒最是怕黑,所以他剥夺了他的视觉,让他一直面对着最恐惧的黑暗... 看着这样子的暮翌寒,暮修心里酸涩得厉害,他后悔了... 其实看见暮翌寒回来,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仅仅是因为他回来了。而不是别的什么... 可后来是怎么了? 大概正如普通的家长也会因为后怕而打孩子,更何况是他们之间那样复杂的关系。 真的心疼了...不想把人拉出来,暮修另寻出路,直接把墙给拆了! 忽然没了依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暮翌寒茫然无措间又把唇咬出了血。 “张嘴,”暮修尽量放轻了语气,不先把伤治了他都没法下手。 转头看向声音传出的地方,又快速的垂下了眼。暮翌寒手指微动,紧紧抓着衣衫,内心显然在挣扎。他记得的,暮修要把他弄哑...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颤抖着张开了嘴,任由暮修将药送进自己的嘴里,再顺从的咽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轻叹一口气,暮修将昏迷过去的人抱起,动作温柔,对宋烟桥复杂道,“抱歉,是我过分了...” “您没必要和我说,”他和暮修关系紧密,找不到暮翌寒的时候,暮修哪怕嘴上不承认,心里究竟有多着急他是知道的。 没日没夜的找,更是用了不少平时不屑一顾的秘法便方。暮修的性子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可那个少年,同样无力再承受了... “主人,当年的事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忍不住再次提醒,与白钥珩相似的话直入暮修脑海,“对他好一点吧,没有多久了...” |
进入卡文阶段。。不造咋写了emmmm……又把自己坑了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长评呐 |
是谁?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父亲?! 从睡梦中惊醒,暮翌寒急促地喘着气,冷汗直流。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手腕上空荡荡的少了些什么,镣铐... “醒了?”暮修径直走到床边。 还要怎么羞辱他...暮翌寒木然地抬起头,自觉把双手伸了出去,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以前从不这样...暮修看着那双苍白的手愣神,就算他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骨子里也是骄傲的。握着他的手放下,双手相叠放在床上,暮翌寒本能地微微往回缩了一下。 “翌寒...”感觉到他的害怕和抵触,暮修也不敢一下子将人逼得太紧,“你听我说,别怕。” 暮翌寒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什么也不说,沉默极了。 暮修头疼地扶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了半晌,低声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被他的话勾起了不堪的记忆,暮翌寒轻轻咬起唇,不安的颤抖。那样的羞辱几乎摧毁了他的全部,刻进了骨子里,时时刻刻如噩梦般缭绕着。 他厌恶这具身体,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自弃和歉疚交替着折磨得他濒临崩溃... 看着他的颤抖逐渐加剧,暮修轻轻抱住他,“是我不对。其实那天,台下没有人,”他是很生气,但再怎样也不会做到那种程度,“都是模拟出来的效果,那些刑,也是傀 儡在执行。”真正在场的,只有他和暮翌寒两个人。他是想用这样的惩罚杜绝暮翌寒再次逃跑。 没有人吗...他不知道...他只记得铺天盖地的耻 辱 感,还有...好痛!一下子挣脱了暮修的怀抱,暮翌寒躲在墙角里蜷成了一团,脆弱而敏感。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暮翌寒...暮修站起身,注视着角落里的人儿,眼神复杂。 那双空洞无神的眼,越发的揪心...叹息着转身走出了房间。他没有让白钥珩治疗暮翌寒的眼,实在是无法面对暮翌寒畏惧的眼神...不该是这样的...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暮翌寒紧绷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抱着膝盖,抬起埋在膝间的头。凌乱的发丝间遮掩了无神的双眸,死寂的灰暗上蒙着一层浅淡的水光。 轻轻抽吸着平复自己的慌乱,心跳减缓,指尖依旧冰凉。他在,干什么...他有什么资格,委屈... 一口咬在手腕上,直咬出血来也没有松口。咸腥的血滑入唇边,阵阵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持清醒,认清自己的,身份... 足足半晌后,暮翌寒才松开了鲜血淋漓的手腕,点点鲜红顺着手滴落在地。他错了,他活该...轻阖无神的眼,缓缓褪下身上单薄的衣物,将姿势改成了标准的跪姿... |
感觉我把背景设置成玄幻坑了好多人 可是现代或者古代背景这么虐早就挂了啊,我才不要出现这种逻辑错误呢 乖巧更文.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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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秒吞的日常emmm…… 要评论要赞,不然就哭给你们看哼唧 嘤嘤嘤~ 对的就是这样,怕了没 |
明明之前受罚的时候就该习惯了、认命了,也没有什么不能失去了。可为什么...面对暮修,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失去神采的双眸漫上了几缕薄雾,恒定的黑暗在不断扩大着内心的恐惧,他又犯错了...再怎样也得请罚,咬破唇来强迫自己开口,“翌寒不敢了...请您...责罚...” “我不罚你,你先起来。得疗下伤,”暮修说着示意白钥珩给人疗伤,没有再冒然去碰暮翌寒,“谁让你跪一晚了?这么折腾自己。” 白钥珩上前,小心翼翼地想把地上的人拉起来,没想到竟是一阵的纠缠,暮翌寒不愿意! 一番折腾下更是直接就跪不住失了平衡,本就伤重的膝盖雪上加霜,骨骼错位,血色弥漫。暮翌寒没忍住闷哼了一声,这下连白钥珩也不敢再碰他了。 伤都不治是想干什么?想找死?!暮修压低了声音警告道,“暮翌寒。” “对不起...”呢喃般的道歉,手指抓着地勉强撑起身,暮翌寒抬起头倔强道,“翌寒...不配...” 四个字微弱而清晰,房间中的温度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白钥珩看着暮修冷下去的脸色,忙解释道,“他不是...” “起来。” 这是命令!这样的语气他最是清楚,也最是熟悉,紧握的指节泛白。不知道为什么,暮翌寒闭上眼没有起身... 见状,暮修深呼一口气,一把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强制禁锢在怀里对白钥珩命令道,“给他治疗!” 忽然被禁锢,暮翌寒一僵,却是没有再挣扎,闭着眼一声不吭。 片刻后,白钥珩收回治疗的柔光,瞄着暮修的神色小心道,“好了,他的眼睛和经脉...” “你先出去,”打断他的话,暮修敛眉望着怀里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和他好好谈一谈。”两人贴得极近,暮修轻呼时的气息引得暮翌寒微微缩颈。 “暮修,”白钥珩无力地唤了一声,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他阻止不了暮修,也帮不了暮翌寒。他到底该怎么办...最后一次做着注定无用的挣扎,“他真的经不起你折腾了,你...” “出去。”平静而不容商榷。 深深地望了眼暮修深不见底的眼瞳,劝解的话总是没有用的,白钥珩浅淡一笑,“行,我出去。我们都打不过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推门而出,回眼间只丢下一句话,“暮修,别让自己后悔。” 彻底关上的门,碾碎了间隙里最后一抹暖光。一扇门,隔绝的是两个世界... “后悔?”暮修轻嚼着这两个字,下颌轻抵着暮翌寒的肩道,“你说,我会后悔吗?” “你是我的儿子,可我为你定下了必死的命运。九年,对你不闻不问;六年,让你生不如死...”紧紧锢着怀里的人,感受着他的颤栗,他不开口,暮修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垂着眼继续道,“而现在,我剥夺了你的视觉,废了你苦练十几年的成果,让你被侮辱被践踏...” “别...”哀求地紧攥着暮修的衣角,暮翌寒摇着头,眼睫慌乱地颤着,“不要,您不要说了...翌寒错了...” “暮翌寒,你告诉我。你觉得我后悔了吗?” 不后悔,又怎么可能后悔...他连作为工具的价值也没有了,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低贱的、不该存在的祭品!攥着衣角的手由指尖到指节一点点松开、滑落... 汗水冰凉浸透了全身,说不出口的答案,暮翌寒只是摇头,低垂的眼里氤氲弥散。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知道错了,他接受惩罚。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不堪、屈辱这么一点点地剥开,直至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赤 裸,迸发出不带一丝温度的讽刺,将他钉在耻辱柱上,一次又一次地嘲笑他的不堪... “不,”暮修轻笑着抚过他的发梢,将几缕发丝缠绕在指间,“我后悔了。” |
几天没更,还有木有人呢。。 在旅游ing,更文就随缘啦。。 最主要是,反虐什么的实在不是我擅长的啊 如果渣 爹整个人都变了……完全温柔呵护什么的,会很诡异的吧……反正就纠结了半天。。。 感谢@末日丁香?? 为我介绍各种反虐套路,让我能避开来。最不喜欢走套路了 日常求赞溜了 |
意料中的沉默,不相信,或者说不敢信... 转过他的身子让他对着自己,暮修温声道,“很难受?” 片刻的迟疑,摇头。 盯着他沉默的样子半晌,暮修忽然想起一句嘲讽至极的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么? 因为再委屈他也不曾对自己倾诉,再难受他也不会哭闹、哀求,所以自己才会把他的隐忍、付出当成理所应当,一再加重对他的伤害。 “不能对我说谎就不用说的方式来回答我,这种事你做过多少次了?” 很多次了。锢住自己的手腕,暮翌寒强忍着,不敢作出任何逾矩的动作。 要追究他撒谎的罪名了吗...可他不是故意的,说实话会惹恼暮修,不说,撒谎的罪名也逃不脱。 心脏一缩,酸涩在无声中蔓延。是了,暮修总喜欢这样,将他逼到绝境,给他半分希望,然后再笑着看他挣扎,一点点地摧毁他...他受不了了,真的好怕... 指尖嵌入血肉,低头表示绝对的顺从,泪水无声湿润了颤抖的唇,“父亲...”比起呼唤,这两个字更像哀求,“求您,赐罚...” 求您,不要再用那些虚无缥缈的希望来折磨翌寒了... 真的没必要再试探他了,他认罪,他不敢再挣扎了,“求您了...您要把翌寒...扒 光了罚,吊起来抽,贬作奴 隶任人羞 辱 玩 弄...怎样都好,翌寒会乖乖受罚的...” “我不是...” “别说了,求您不要再说了...翌寒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语无伦次地话,卑微至极的哀求。四十二天的压抑、恐惧,把人摧毁得彻底。 只是一个问题,怎么就成这样了?暮修慌了,下意识地更搂紧了暮翌寒。 暮翌寒的顺从却让他在一瞬间心如刀绞,哪怕哭得不成样子,也不敢有半分挣扎,到底是有多怕他... 将人放回到床上,耐心地等着暮翌寒冷静了一些,暮修才继续道,“我只是不想你再说那些违心的话。我知道你难受,也知道你怕我。” “是我的错,你现在怕我也是应该的。但是翌寒,我刚刚说的话,是真的,”暮修叹息道,“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 “可如果你一直都那么怕我,不相信我。只会继续将时间耗费在无谓的解释和试探中。”顿了一下,暮修柔声轻语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暮翌寒紧紧攥着被子,不说话,也不知道是否听进去了。 “契约我修复好了,”先前他不知道暮翌寒的情况也是因为契约的破损,“作了一些更改。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了。你先冷静一下,等你好点了我再来找你。” 渐远的脚步声,没一会就彻底消逝了。 就那么走了吗...感觉到身体再次放松了些许,暮翌寒微垂下眼,静静地,思考着什么。 是真的,暮修说的话是真的...可他又能怎样... 将自己蜷缩起来,抱着膝盖,才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他其实听见了,听见了暮修说要抹除暮影岚关于他的记忆,手指划着完好无损的膝盖,点点湿润,暮翌寒有些晃神。 母亲,会忘了他吗... 会的,母亲会有其他的孩子,弟弟或是妹妹会很乖,不像他... 轻眨的眼睫上挂了几点晶莹,不记得他确实更好...回来前不就想好了吗,任由暮修处置。现在暮修要对他好,不管是为什么,他都要配合,要控制好自己... 果然还是听见了,但这又算什么想法...暮修紧盯着床上的人眉心紧锁。 他没有离开,只是收敛起了自身气息。暮翌寒太害怕他了,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但他也怕暮翌寒再次伤害自己。只能折中,不让人发现自己,这个距离他也能感知到暮翌寒的一些想法。 没有出声,暮修站在房间一角静静地看着,直到人彻底睡着,也没有离开。 走到床边,想帮他擦一擦眼角的泪痕,指尖一滞,还是怕把人惊醒,默默收回手。就这么看着他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
到底是谁发明的反虐。。 mmp,那么难写的玩意是怎么冒出来的!!! 不管了,就这样吧,反正不可能符合每个人的想法。(ps.你们的想法还有不少是相反的,限制太多了,弃疗) 我就按自己的写了,情多体谅,谢谢 |
“等等,”叫住准备离开的白钥珩,暮修颇为迟疑地道,“那边...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转过身来,白钥珩懵了半刻,才明白过来暮修在问什么。 抑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白钥珩无语道,“拜托!怎么样了你自己没看见吗?问我干嘛!” 天知道他一转头就是一个大活人盯着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暮修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看着暮翌寒,可又放心不下。几番考量,就让白钥珩代为照顾了,只时不时暗中潜入也是把白钥珩吓得够呛的。 知道白钥珩心里有怨言,暮修也不跟他计较,烦躁地一摔桌上的摆饰,“可你也看到了,他连句话都不肯说,我又不想再吓着他!能看出个什么来?” “你现在有本事跟我发火之前怎么就不听我劝了!”被四溅的碎片吓了一跳,白钥珩也火了,梗着脖子道,“要不是你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暮修的心火一滞,酸涩涌起,“那你要我怎样?要我等?就算再怎么等也只是这样!” 暮翌寒就跟失了魂一样,什么也不说,这半个月来他也光明正大地去过一次。面对他,暮翌寒现在就像一具傀儡,了无生机。 “我知道错了!你就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胡说!你知道错了?你分明就还在折磨他!”喊出这句话,看着暮修怔忪的神色。 白钥珩缓了缓,正色质问道,“我就问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让我把他的眼睛治好?”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怕,每天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你和他还有契约在,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是我疏忽了,”暮修无力道,“我把契约改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没让你治好他的眼睛,是不想把人当玩物一样对待。” 说伤就伤,说好就好,甚至能探知对方的每一个想法。那又与对待玩物有何异? “玩物,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冷笑一声,白钥珩现在是完全不相信暮修的说法了,“那我再问你,他的经脉呢?就算是治好了他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水平了,逃也逃不了了,为什么还不让我治?” “你在想什么?!我是不想让他再继续折腾自己!”被逼得紧了,暮修也恼了。正是因为熟悉暮翌寒要强的性子,才不让白钥珩去治,“你要是治了他就又该没命的去练了...” “可他会疼的啊!” “什么?” “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他全身的经脉都断裂了!他会疼的啊...”没废前经脉中的能量越强,废掉后的伤害就越是严重,以暮翌寒的实力,现在估计连动一动都是针扎的刺痛。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这神情不该...浑身一个激灵,白钥珩赶紧往暮翌寒的住处赶,“暮修你别...”只差了一点,衣袖再度从指间溜走。 “为什么不告诉我?!” |
不是我故意要拖更呐 反虐什么的真的好难写,写了好多次感觉不对就都删了…… 多谢体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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