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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哀莫大于心不死(现代长篇,主父子兄弟)[第2页]

作者:宫崎兔子sw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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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我文的小伙伴们大概都喜欢这个类型的虐文?有没有同类型的推荐呢?不是sp也可以(你们应该发现了我文章sp情节也不多),文章动画漫画都ok,我也文荒啊


对了我不看古风,现代或未来都ok
第三章
“书包在我车里呢,我一会儿去拿。”正当楚瑞之打算进一步深度剖析这个问题的时候,楚腾达开口打了圆场。
楚瑞之长长松了一口气,对于刚刚的想法,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后怕极了,他简直是不要命,竟然在心存侥幸想要扯谎骗父亲。若是大哥没有及时救场,这会儿怕是连吃后悔药都来不及。
楚柏盛没有回头,目不转睛盯着楚瑞之,自然也没有漏掉他的小动作,浓黑的眉毛皱的更深。
“自己的书包,还要你哥帮你看着?”
“对不起,是我错了。”此时不认错,要待何时?楚瑞之跟着楚柏盛一起生活的这些年,学习和特长方面不敢说取得过多大成就,楚柏盛的脾气他倒是摸的一清二楚,甚至比楚腾达还要清楚。
他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能说,哪句话应该什么时候说,哪句话无论何时都不能说。这些,都是他在无数责罚中总结出的经验。
楚柏盛对待楚瑞之,向来是眼里不容沙,没有半点儿耐心。楚瑞之年少时,更是没少挨他楚柏盛的皮带。
那个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死权都掌握在楚柏盛手中,楚柏盛给他立了家规,随时抽查,没有马上背出口就揍,直到那冗长的家规已经背的烂熟于心,倒背如流。才停止了这噩梦般的随机抽查。
但当他犯了家规外的错误,只要楚柏盛认为他做错了,向来不会给他改正的机会,抽出皮带就是一顿抽,那时的楚瑞之经常被揍的很委屈,也试图和楚柏盛理论过,回应他的自然是更严厉的一顿责罚。这样时间一长,他也就习惯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错误可以犯,一次毒打也足够他记得一辈子。上了高中以后,甚至很少挨打,楚柏盛的工作也更加繁忙,家里经常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乐得清闲,不用再看人眼色生活。
但有一件事,一直是楚瑞之的心结,他似乎没有初中时的记忆。在哪里上的学?教数学的老师姓什么?和谁做过同桌?这些普通人能够信口拈来的答案,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就好像命运对他开的玩笑,直接跳过了那三年。
父亲和大哥也对那些年的事情闭口不谈。所以楚瑞之坚信是他爸把他打失忆了。别人不说,他也不刨根问底,谁又愿意回到那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的日子。
“看在你哥的面子上饶你一次,去换衣服准备吃饭。”果然,楚柏盛不再追究,楚瑞之心里暗喜,这次认错的时机还是被他算准了,绝对不能在父亲盛怒的时候认错,只会挨得更狠。
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回家必须换上家居服,不能穿外出的衣服,这是家规里没有写的,也是楚瑞之记事以后,直接用疼痛记住的第一条规矩。所以他一秒都不敢犹豫,两三分钟便回房间换好衣服走进餐厅。
楚瑞之偏爱白色的家居服,至少也要是浅色系,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真被打的狠了,白色的衣服印出血迹,在视觉冲击上会更强一些。哪怕只是施舍般的怜悯,他也希望父亲能够因此下手轻一些。当然,这些小心思,楚柏盛是不知道的。
即使挨过再多打,也永远不可能习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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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电脑打字,速度是提上来了,怎么感觉连文风都变了呢

当晚的菜肴格外丰盛,是楚柏盛特意叫了星级厨师来家里做的,全部都是楚腾达爱吃的菜。
楚瑞之对食物的味道没有太多要求,却也挑食。还好眼前的几个菜他并不算反感。
楚柏盛近期一直忙于工作,很少放松,又看到许久不见大儿子,一时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问题不断。从学习问到项目研究、从导师问到读博方向、又从实习问到就业打算,甚至连谈了几个对象都没放过。
楚瑞之从来没发现原来父亲这么健谈,默默在一旁扒拉着米饭,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也不敢去夹离自己太远的菜,这个时候,尽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才是最正确的,如果可能,他甚至不想坐在这张桌子前吃饭。
“阿瑞,少吃米饭,你胃不好,多吃些菜”,说着,楚腾达拿起汤勺,给楚瑞之盛上满满一碗银耳汤。
“谢谢哥,”楚瑞之接过汤碗,心里却暗叫不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餐厅瞬间变得安静,他知道父亲的视线一定已经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自然是不敢转头与之对视,只好把焦点对准那碗银耳汤,他想把表情放的自然一些,咧了咧嘴,却还是僵硬的可怕。
“你胃不好?”半响,楚柏盛终于开口,眯起眼睛,语气淡淡的,但楚瑞之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还是老毛病,不影响的。”楚瑞之拿着汤匙的手僵在半空中,极力保持着镇定。
他的胃确实不好,早些年甚至做了手术,可最近一两年却没再犯过胃病,这次去检查却查出问题,也难怪楚柏盛会怀疑。
“什么不影响?方叔说你做手术后也不注意,现在又溃疡了。”楚腾达显然没有觉出危险的气息。
“爸,你没有罚阿瑞挨饿吧?”
楚柏盛没有正面回答楚腾达的问题,眼睛始终盯着楚瑞之。
“我给你的生活费不够花?”
楚瑞之心里一紧,喉咙发干,嘴巴张开又合上,犹豫着措辞。在这个物价极低的小城市里,一个月2000的生活费怎么可能不够。
“够花的。”他声音极轻,若不是房间足够安静,几乎让人怀疑他是否说过话。
“啪!”楚柏盛一巴掌拍在餐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伴随着餐具碰撞的声音,桌面震动,牵连盘中的汤汁溅上桌布。
楚瑞之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楚腾达也被吓了一跳,却不了解情况,也不知如何劝解。
“最近真是太惯着你了。”楚柏盛这一年确实很忙,不断的接新项目,不断的出差,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
楚瑞之只要不犯大错,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在自己面前如此乖顺的孩子,在外面却完全没有个学生样。
“把人打进重症监护室,被学校开除,你真是给我长脸。”
“这是怎么回事儿?”楚腾达诧异,印象中的弟弟向来是乖巧懂事的,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况且他从小身体也不好,体育极差,当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瘦弱到一阵风就可以吹跑的少年能够将人打成重伤。
“哼,他现在可能耐了”,楚柏盛轻哼,抬抬下巴指着楚瑞之。似乎又回到了与楚腾达闲聊的状态,甚至拿起瓷勺开始悠闲的喝起汤来。
楚瑞之尴尬的站在那里,这种成为焦点的感受他实在不喜欢,好想逃,右腿被没有完全移开的椅子卡住,只能弯曲着保持着站姿。
手上还握着没来得及放下的奶白色象牙筷,这会儿拿着也不太好,放下也不合适,只好尽量隐藏在侧边。
他倒不怕楚柏盛说打架的事情,毕竟已经因为这个原因挨了一顿,可他怕再被冠上别的罪名,难免会再挨一顿,伤上加伤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高考落榜也就罢了,这刚复读几个月?就在校外打群架,还拿刀把人给捅成重伤。”楚柏盛越说越气,直接将手中的瓷勺砸向楚瑞之的手臂。
“唔…”瓷勺不偏不正砸中肘关节,整条胳膊瞬间**,手上攥着的象牙筷子也终于掉落在地,伴随着陶瓷破碎的声音。
楚腾达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弟弟,低垂着头,双臂规整的放在两侧,不知为何,却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他突然也有些不悦,但还是尽可能想帮弟弟说好话。
“阿瑞成绩一直很好,高考一定是太紧张才导致失误”
“紧张?你看他的样子紧张吗?被学校开除,被他捅的孩子到现在都没醒过来!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吃饭!”说着,连汤碗也一起砸过去。
楚瑞之被微稠的热汤撒了大半个胸口,瞬间胸前一片火辣,还没顾得上喊烫,紧随其后的汤碗却不偏不正砸在了胃部,他条件反射捂住胃,向后退了一步,又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座椅,发出的尖锐的声响。
“我怎么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今晚木有啦,我要好好画画去了,烦躁喔,前面一更是凌晨更的,所以我今天其实也算更过文的

“我怎么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说着,楚柏盛刷的一下站起来,越过楚瑞之直接走向餐厅旁的置物架,似乎要找什么东西,未果,又走出餐厅。楚瑞之听着快速却有力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心脏砰砰跳的厉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爸,你找什么呢?”楚腾达看着黑着脸走回来的父亲,不免有些疑惑。
“啪!”楚瑞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受到耳边急促的一阵风,紧接着被惯性带倒在地,耳内发出嗡嗡的响声,脸颊的疼痛慢慢炸开,蔓延到嘴角,一抽一抽的疼。用手擦拭过去,整张嘴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手背上却留下一抹血迹。
楚柏盛居高临下瞪着侧身跪坐在地上的楚瑞之,眼底没了温度。
“你以为藏起来就不用挨打了?嗯?”
楚瑞之暗暗叹了口气,人一倒霉起来,真是连喝水都塞牙。左耳的耳鸣似乎愈发严重,麻木的口腔也无法控制,他直愣愣看着父亲深灰色家居服的裤腿,从每一个褶皱,到每一处纹理,大脑却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停滞,空气也被凝固,周边寂静的慎人。
“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刚刚的静止似乎只有一瞬间,楚瑞之被拉回现实,吃力地挪动双腿跪正身子,鼓起勇气微微仰头,看着父亲下巴上微微有些凌乱的短胡茬,凌空中隐约颤动。
“我…看着害怕…就暂时收起来了,”细弱的少年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哭腔,惹人生怜。
“我也没想到您突然就回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话不假,楚柏盛这个月几乎都不在家,以往除非是大错,父亲会专门拿出皮带抽他,其他时候向来是随手抄起一样东西就向他身上抡。
茶杯、碗筷、电视遥控器、阳台的晾衣架、打扫用的床刷、鞋柜旁的提鞋器,他几乎全都挨过,哪一样的滋味都是不好受的。
楚柏盛不在,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楚瑞之一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曾经让自己受过罪的“刑具”自然是不舒服的。
少年突然抬头,眼底泛着泪光,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或许是害怕眼泪掉下来,又赶快耷拉下眼皮,余光还不忘瞟一眼愣在一旁的楚腾达。
楚腾达向来是吃这一套,看弟弟这幅可怜的样子,心都要化了。
“算了吧,爸,看给阿瑞吓的。”
楚柏盛却没有半点怜悯,直接拎着楚瑞之的后衣领就往书房的方向拖。胸前还没干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冰凉的触感让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拖行的速度实在太快,楚瑞之的小腿狠狠磕在门框边,一阵生疼。
他知道已经惹恼了父亲,不敢大幅度挣扎,只好咬牙忍住。
楚腾达还没来得及去劝阻,就已经被挡在了书房外,随即便听到屋内落锁的声音。
楚瑞之被直接扔在书房的地毯上,一时间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身后被衣料摩擦过的地方还隐约感到疼痛,不知这样的身子,还能不能挨过这一次。
给自己立个flag,从明天开始,日更2k字以上(可能分两次发出,也可能一次性发),别diss我,我一直把日更三千作为极限
希望好快打破极限,因为我还想开新坑

楚柏盛锁上书房门,看着半趴在地毯上的楚瑞之,又想起他种种胆大妄为的表现,怒火从胸口直窜大脑,抬脚便踹了上去。
楚瑞之一惊,本能的侧身躲避,楚柏盛踹了个空,来不及收住脚,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对,对不起,我不躲了。”楚瑞之大惊,刷的一下白了脸,慌乱中想伸手去扶住父亲,却被一把攥住小臂,双脚也跟着腾空。
“啊!疼…”一声惨叫,后面的疼字倒是极轻,似乎真疼失了力气。
“唔!那里有伤…啊!!!!”看父亲没有松手的意思,楚瑞之疼痛难耐,声音染上一层哭腔。
那是前两天挨皮带留下的伤,白天上药的时候还触目惊心泛着青紫,隔着衬衣触摸都可以明显感受到隆起的皮带印,这会儿哪里经得住如此大力的挤压。
“你不去挡,怎么会在这里留下伤…”楚柏盛没有半点动容,语气凉凉的,手上的力度又加了三分。
“爸…爸!!!饶了我吧,求你…”持续性的疼痛让楚瑞之失了意志,哪里还顾得上那可悲的尊严,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
另一只手控制不住攀上楚柏盛的手臂,却不敢用力,颤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父亲的衣袖,双腿腾空胡乱蹬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真是太久没管教你了,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楚瑞之双眉紧皱,听觉仿佛被疼痛麻/痹,朦胧中看到父亲张口说着什么,却没能感受到危险所在。
楚柏盛也不再废话,直接将人摔在书架前的桌案上。
只感觉小腹一痛,咯在了并不算圆滑的桌沿,眼前变得忽明忽暗,楚瑞之条件反射开始干呕。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手臂用力一挥,带起一阵风,桌边高高一摞书失了平衡,散落在地,夹在中间的纸质资料更是四处飘散。
楚柏盛将拳头捏紧又松开,血压开始升高,太阳穴一突一突跳着疼。
“啪!啪!啪!”
“啊!!!!”疼痛来的突然,在身后炸开,楚
瑞之疼得从桌面弹起,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流,双手背后紧紧护住受伤的屁股,猛的回头,脸上满是惊恐。
只见父亲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黝黑宽厚的镇纸,一眼望去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上面似乎还雕刻着精致的纹路。
他当然被镇纸揍过,但不是这一只。相比之下,这只镇纸更沉,也更厚。
再加上他旧伤未好,实在抗不下这撕裂般的疼痛。前天刚挨过一顿狠抽,他没想到父亲下手竟然不留一点余地,每一下都那么狠厉。
“给你个机会,自己趴回去。”
书房内气压极低,楚柏盛用镇纸点了点桌角,眉峰紧皱。
“爸,换样工具吧,我受不住了”,
楚瑞之满脸泪痕,委屈的乞求着。
楚柏盛气极反笑,眼里暗了又暗。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楚瑞之颤抖的双唇张开又合上,欲言又止,他确实没有资格谈条件。只好咬住下唇,低下头,却还是执拗着不肯转身趴下。
或许因为大哥在外面壮了胆子,又或许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刺激,他真的不想再挨打了。
再次仰头,眼底是数不尽的悲凉。
“为什么只打我这么狠”,大哥也会犯错,您从来不打他,后面的话楚瑞之不敢说出口,他深知自己卑微的像一粒尘埃,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与优秀的大哥相比。
“趴下”,楚柏盛没有回答,一字一顿咬牙说两个字,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楚瑞之只觉得胸口冰冷的触感慢慢延伸,如冰水灌顶,直至脚底。
“能不能…明天再打?”几乎是哀求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慌的厉害。
以往挨打很少求饶,今天却这般低三下四。
浑身控制不住抖得像个筛子,停不下来,却又潜意识感觉并不是出于对父亲的害怕。
那是记忆深处…某个无法触及恐惧。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楚柏盛挑挑眉,将镇纸戳上楚瑞之的左肩,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屁股紧紧贴上桌边。
“您知道,被活活冻死是什么感觉吗?”
楚瑞之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眼中噙满泪水,却失了光。
楚柏盛拿着镇纸的手一怔,突然瞳孔紧缩,一把抓住楚瑞之的衣领向上拉。
“你想起什么了?”
楚瑞之微微发愣,只觉得第一次和父亲脸对脸贴得这么近,几乎都能感受到那带着温度的,沉稳的气息,此时竟然带着一丝急促。
“您知道我怕黑,打完我还把我关在那里”,
楚瑞之断断续续哽咽着,平时不敢说的话,一旦开了头便像山洪暴发般喷涌出。
“什么都看不见,您知道我有多害怕?”
“说重点!为什么觉得会被冻死?”
楚柏盛手一用力,咔的一声,紧握的家居服领扣应声崩开。
楚瑞之瞬间清醒,他到底在干什么?竟然这样与父亲顶嘴?
“呃…因为您…您今早就这样把我赶出去…真的很冷”,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几乎轻的听不见,他不敢再看父亲,却又无法低头,只好别扭着将目光移向一边。
楚柏盛却像如释重负般松开手。
只一瞬间,眼里便重新充满戾气。
左手抓住楚瑞之的肩,一个翻转,将他死死压在桌子上,屁股自然凸起。
右手掂了掂镇纸,不再拖沓,一下一下狠狠砸过去。
“啊啊啊!!爸!!!”
楚瑞之怕了,父亲这是下了死手。
“爸,求你,啊!!!!饶了我!!!”
“啊!!!救…救命啊啊啊!!!”
楚柏盛抽的极快,每一下都用了十分力,楚瑞之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噔噔蹬蹬 噔噔蹬蹬 噔噔蹬”,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责打应声停下,楚瑞之失去束缚,滑落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从来没觉得手机自带铃声是如此的悦耳。
隐约中听到父亲接了手机,应了几句便草草挂断。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楚瑞之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开始紧张,针扎般的疼痛几乎要将他吞噬,这是还要继续打?
“准备出门,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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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但是庆幸人物没崩,而且还埋了个小伏笔

啊啊啊之前一直用口袋写作这个爱屁屁,手欠更新就安卓八点零,然后竟然打不开软件了!!!!我的稿子啊!!!的稿子啊!!!!稿子啊!!!子啊!!!!啊!!!!!



第四章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请问ICU 57号床在哪里?”楚柏盛看着手机再次核对了下助理发给他的床位号,神色凝重。
“57号床在A区尽头右转第一间”,市医院住院楼服务站的值班护士温和有礼的回答道,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只可惜楚瑞之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
那通电话确实救下了他,可短暂的逃离疼痛的代价若是江辉的苏醒,他宁愿被父亲直接打到昏死过去。
楚柏盛斜眼看着步伐时快时慢,却努力跟着自己脚步的楚瑞之,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他的走路姿势很别扭,想必伤在了臀腿处。
“一会儿主动道歉,别让我在医院揍你,”
“您放心。”兴许是方才喊坏了嗓子,此时的声音竟如此沙哑,这一开口,连楚瑞之自己都吓了一跳。
刚刚拐过弯,就看到就看到一男一女在病房门口争吵着什么。
“我不签,30万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儿子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说话的女人年龄稍大,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略显凌乱,穿着并不讲究,是个出门就会淹没在茫茫人海中的普通妇女。此时正扯着脖子,吊着嗓门,和对面明显比她小一个辈分的年轻人吵闹着,声音夹杂着回声,横贯整个楼层。
楚柏盛皱皱眉头,伸手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楚瑞之拎到前面。
年轻的男人注意到了他们,就像发现救星一样,满脸的愁容瞬间烟消云散。
“楚老师,您可算过来了。”说着,还不忘后退半步,不知是为了让出被挡住的病房门,还是为了和泼妇般的女人拉开距离。
“嗯,人醒了?”楚柏盛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比前日见到的时候更加沧桑了,但介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心中却没办法产生半点同情。
妇女也看到了楚柏盛,还有瑟缩着站在一旁的楚瑞之,本就激动的情绪一下爆发到最高点。
突然冲到楚瑞之跟前,疯了一样用拳头向他身上砸。
“都是你这个小**的错!我让你拿命来抵!”
楚瑞之被突如其来的殴打吓了一跳,本能地护住头部,自知理亏不敢大幅度躲避,弓着腰连连后退。女人本没多大的力气,何况是用手,可也架不住每一拳都砸在伤上。
楚柏盛冷着眼旁观着,完全没有制止的打算。一旁的助理有些看不下去,准备上前拉开两人,却被楚柏盛拦下。
妇女越打越生气,拳头也一下重过一下,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就这样连续打了几分钟,打到楚瑞之再也忍不住开始连声哀嚎,妇女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赶忙停下手。
眼前的少年已经瘫坐在地上,后背倚着冰冷的墙壁,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左手攥上抑制不住颤抖着的小臂,那是刚才被楚柏盛施虐过的地方,此时又挨了几拳,抖的停不下来。
“打累了?”楚柏盛随意交叉双臂抱在胸前,冷静的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你,你们”,妇女没有了刚刚的气势,惊讶地看着楚柏盛,欲言又止,似乎有些摸不清状况。
“小李,去给这位女士买瓶水”,楚柏盛对着助手命令道。
小李明显已经看呆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跑着去找超市,刚刚发生的一幕依然令他心有余悸,他没想到平日里温和的教授可以这般冷血的看着一个外人打自己儿子。
“你这是苦肉计吗?没用的,和解书我不会签的!”妇女回过神来,又开始将苗头对准楚柏盛。
“苦肉计?”
楚柏盛轻轻一笑,眼神却没有任何波澜。
“你若是觉得不够解气,还可以继续打,打死了,算我的。”
“爸!!!”
楚瑞之惊恐的抬头看向父亲,逆着光,阴影遮住了楚柏盛的半张脸,明明看不清表情,却让人觉得格外冰冷,冷到骨头里。
“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楚瑞之红着眼睛,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哀求着,颤抖的身体带动着声音也微微发颤。
“自己闯的祸,自己去承担。
”楚柏盛不为所动,开口便又浇下一盆冰水,直接浇在楚瑞之心头。
“外套脱掉。”
“为什么?”楚瑞之一惊,下意识紧紧攥住外衣前襟。但这无疑惹怒了楚柏盛。
“我让你脱掉,听不见?”
楚瑞之不敢松开手,他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心脏一揪一揪疼得难受。
“这是你自找的。”冷冷抛下一句话,楚柏盛开始动手扒楚瑞之的衣服。
楚瑞之几乎是抱着誓死不屈的心态,可惜体型和力量的差距很快让他败下阵来,楚柏盛三下两下便将大衣扒了下来,楚瑞之的手臂被粗暴的动作扭的生疼,期间还听到线脚断裂的声音,看来这衣服也要废了。
外套里面仅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寒意顺着后脊梁迅速向上爬,仔细一看,衬衫上满是暗红色小血点,斑斑驳驳的。或许是刚刚被暴力击打让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裂开。
还没等楚瑞之喊冷,楚柏盛又将手伸向了他的腰间,开始解裤腰上的皮带扣。
楚瑞之瞬间失色,父亲该不会要在这里脱他裤子?一丝苦笑稍纵即逝,他的自尊是这般廉价,可以让人随意践踏。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情急之下,楚瑞之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弓起腰,一口咬上楚柏盛的手臂。
“嘶!敢咬我?!”楚柏盛显然没想到他敢反抗到这种地步,反手一巴掌扇过去,楚瑞之被扇的身子一歪,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似乎有什么液体从鼻中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淋湿前襟,止也止不住。
他忍着头晕,强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只觉得腰上一松,皮带被抽出。
还好父亲站了起来,没有脱他的裤子,楚瑞之刚想松一口气,却看到父亲将皮带递给刚站在一旁的妇女。
“不是想打他吗?用这个。”
妇女早就看愣了,条件反射接过皮带。却迟迟不肯动手。
她也为人母,他的孩子也和眼前这个孩子一般大,即便是杀人未遂的凶手,她也从没想过要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打成这样。
“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江辉的”,楚瑞之努力直起身子,跪坐在没有温度的地面上,近乎绝望的望着江辉的母亲,眼眶旁边的泪痕一闪一闪,声音凄凄楚楚,鼻血吧嗒吧嗒滴在浅色的瓷砖地面上,没几秒的功夫便连成一片。
他隐约感觉到,只有她签了和解书,这顿打才能真的结束。
“这是我第一次打架,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没想过要伤人的”。
江母突然有些为难,一方面她真的不想就这样算了,毕竟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另一方面,眼前的孩子又太过可怜,良心早就让她将憎恶换成了同情,何况他好像确实不是故意的?
“你们这是在逼我!”
“好,你不打,我来,”楚柏盛一把夺过江母手中的皮带,没有一点犹豫,高高扬起,破空一声,纵向抽在楚瑞之背上。
这一下抽的极狠,楚瑞之一个趔趄倒向一边,身体因疼痛紧紧缩成一团,冷汗瞬间冒出额头,一口气被闷在胸腔,连痛呼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抽下来,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楚瑞之扭曲着身子在地上躲闪着,却完全无济于事。
“够了!别打了!”
“吵死了!你们在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的,江母刚刚出声制止,就看到不知何时从病房内探出半个身子的周未。
周未一眼就瞥到瘫在地上的楚瑞之,左眼皮一跳,这大概就是冤家路窄吧?
本来就睡眠不足,回家刚休息几个小时,又被方老派到这家医院来支援,美名其曰“见习”。怎么走哪儿都能遇到这个不让他睡觉的灾星。
周未刚想发泄不满,却看到楚瑞之背后不断渗出的血迹,心里咯噔一下,白天上药的时候虽然看着惨烈,但好歹大多数地方都没有破皮,现在这个情况,是回去又挨打了?
江母看护理医生出来,心急要进去看儿子的情况,却被周未拦下。
“病人还在观察期,况且受到惊吓,家属不要太高频率探望。”
说着,径直走向楚瑞之,将他搀扶起来。
“你怎么样?站得起来吗?”
楚瑞之脚下打着晃,完全用不上力气,借周未的力勉强撑住了身子。
“我带他去处理一下伤口,你们不要在病房门口吵。”
周未交代两句,便带着楚瑞之头也不回的向外走。
楚瑞之几乎被周未腾空架起来,走了几步,他突然反应过来,赶忙回头想去看楚柏盛的表情,头部却被周未温热的手掌固定住。
“听话,别往后看。”
楚柏盛紧紧攥着皮带,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离开,眼底越来越冷。
“这,这是怎么了?”小李尴尬着拿着一口袋饮料,站在拐角处。
楚柏盛攥着皮带,眼睛看着走廊的另一端,江母靠着门框,眼神呆滞,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
“楚老师?”目睹了刚才一幕,他才真的知道楚柏盛的脾气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好。
楚柏盛神色慢慢恢复自然,抬头看着不知所措的小李,回应了一个还算和善的微笑。
“江辉妈妈,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一楼大厅休息室中,楚柏盛和小李坐在一排,江母独自坐在对面一排,手中拿着一瓶果汁,能看出有些许紧张。
今日休息室出奇的安静,偌大的空间只有他们3人。
“我想了想,和解书,我可以签。”江母突然开口,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
“但是,30万太少了。”
“哦?你想要多少?”楚柏盛挑挑眉毛,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至少得给100万吧,我家娃后期疗养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小李一惊,在这个人均年薪不足3万的小县城,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楚柏盛却表现的很淡定,没有马上做出决定,看看江母,又看看天花板,皱着眉做思考状,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反倒是江母先坐不住了。
“我不签和解书,你儿子就算不被判死刑也要在监狱待个大半辈子。”
她说的没错,这是楚柏盛最开始就想到的,也是最棘手的问题,但刚刚那么一闹似乎让江母消了愤怒的情绪,此刻对金钱的渴望再明显不过,谁输谁赢,已成定数。
“要不你说最多能给多少?反正30万肯定不行”。
果然,江母看楚柏盛一直不说话,主动松了口。
100万对于楚柏盛来讲不算大钱,却也是辛辛苦苦一年才能赚来的,她不想就这样给眼前这个表面圣母,却见钱眼开的世俗女人。
“我先给你看样东西”,楚柏盛用眼神示意,小李识相的递过一个黑色皮革公文包。楚柏盛打开公文包,拿出几份订好的文件,递给江母。
“他,从三年前开始就一直在接受精神方面的治疗”,顿了一下,看着江母将文件草草的从头翻到尾,又继续道。
“你手里的,是他所有的诊断书,治疗记录,以及药物清单”。
“那又怎样?你想说什么?”江母根本看不懂这些专业诊断书和病历,随手一甩摔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我有能力拿到他当时正处于发病期的证明,再加上本就是过失伤人,你就算胜诉,不过是判个一年半载。”
说着,楚柏盛拧开一瓶矿泉水,润了润嗓子。
“但你要清楚,法院判下来的赔偿款,可能连你请律师的费用都不够。”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过失伤人,他们是打架!”
江母急了,被这样一说,她岂不是没有任何筹码了?
“江辉和楚瑞之,是一伙的,你不知道?”
楚柏盛反问,原来这个做母亲的,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状况,打群架捅伤队友这种事,任谁都不会认为是故意为之吧?
江母彻底呆了,她确实不知道,江辉今天刚刚醒过来,话都说不利索,之前的几天自己一直沉浸的悲痛和憎恨的情绪中,完全没有心情去听班主任说明情况。
楚柏盛一个跨步走到对面,拿起散落在座椅上的文件,收进公文包。
“既然你不想和解,我也不强求,咱们法院见。”说着,拔腿往外走。
一步
两步
三步
“等等!”
楚柏盛背对着江母,露出一抹笑容,仅一瞬间,又恢复正常。转过身去,依然眉头紧皱。
“还有什么事?”
“拿来吧,我签。”
看着小李指导着江母填上文件所有的空白处并按上手印,楚柏盛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这三十万只是后续赔偿,这次的费用会专门给你报销”。
“这次的?你儿子已经交过费了呀。”
“什么?”这次反倒是楚柏盛惊讶了。
“你不知道吗?那么多钱,我以为是你给的。”江母站起身,将和解书副本折好放进大衣口袋。
“我想起来了,是我给他的。”
楚柏盛陷入沉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楚瑞之的官方cp还没出场,没办法写情人节小剧场了

情人节番外
(涉及到未出场人物,大概是十多年后发生的事情,与故事主线没有太大关联,可直接跳过不看)
“今天,是情人节啊。”
夏清一脸疲惫地站在医院大门口,举起右手遮挡着清晨第一缕刺眼却并不炙热的阳光。点燃一支香烟,萎靡地坐在台阶上开始开始随意翻看着手机。
昨晚写实验报告写到很晚,不知何时竟然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
夏清放下手机,活动了下酸痛的脖颈,半眯着眼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几缕白雾,若有所思。
就这样回去睡觉,一天定是要荒废了。可他也不想一个人出去吃狗粮啊!
要不,随便约个妹子出来?
不好不好,对人家太不负责了,而且让瑞之知道了,吃醋可怎么办?
“啊!!!!你就不能吃点醋吗!!!!”
夏清突然冲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大喊起来,不远处地上三只觅食的麻雀被吓得扑腾着翅膀向前飞出几米。
是的,他和楚瑞之,并没有在一起,他甚至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害怕说错一句话,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一切,都只是单相思而已。
“嗡嗡,嗡嗡”,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嗯?”夏清把烟叼在嘴里,好奇的拿起手机,谁啊这么早发消息。
等等,这熟悉的号码。
夏清惊讶的张大嘴巴,香烟顺势掉在地上,他激动的点开信息。
“明天有空吗?”
“明天?”再一看发送时间,2月13日晚8点。怎么现在才收到!差点就错过了!
“有空!你在哪里?”
夏清激动的连手指都在打颤,想了想又补了一条。
“不好意思,昨晚睡着了没看到。”
盯着漆黑的手机屏幕看了十分钟,安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该不会,他还还在睡吧?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多。
管不了那么多了!
夏清开着白色跑车驶出医院,瑞之说最近很忙,让他不要去打扰。按他的性格,大概会直接睡在公司吧?思考片刻,直接开车驶向市中心。
“叮”,电梯数字定格在8楼,恰逢假期,偌大的办公楼几乎看不到几个人。
轻车熟路走到楚瑞之公司门口,果然大门紧闭,但链锁是打开的,证明里面有人。
“我记得,密码是…”夏清凭记忆按下一串数字。
“咔”的一声,门锁打开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无人的工位上,真是个好天气。
夏清摸进楚瑞之的办公室,发现依然空无一人,目光锁定在办公室尽头的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那是楚瑞之自己改的卧室,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工作狂,他经常留宿在公司,可自身又对睡觉环境要求极高,索性改装了个卧室在公司,只不过普通员工无缘知晓。
半透明的纱帘阻挡不住阳光,洒满了柔软的大床,楚瑞之抱着个大枕头,裹着被子睡的正香。
夏清轻手轻脚走过去,关掉了似乎开了一夜的床头灯,侧坐在床边,不忍心叫醒他。
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可以睡的这般毫无防备了?
手掌不自觉抚上他的侧脸,光滑细腻的触感,一点都不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唔”,楚瑞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却并没有醒过来,却搅的夏清一阵燥热。
还没等多想,低下头,触上冰凉湿润的唇瓣。
夏清只觉得身下的小人儿微微挣扎,赶忙抬起身,却看到楚瑞之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似乎还没睡醒,脸上却多了一抹潮红。
“你,你刚刚”。
“嗯?舒服吗?”
夏清伸手捏住楚瑞之的下巴,那如羊脂般的触感简直让他抓狂,忍不住要爆发。
“唔,嗯,可以,再来一次吗?”说完,楚瑞之将头扭向一边,害羞的不敢看夏清的眼睛。
夏清何时被这么撩过?他再也忍不住,胯下一热,双手固定住楚瑞之的额头,深深的吻下去。
…………………………………………
“呃,疼疼疼疼。”夏清摸着自己似乎落枕的脖子,直起身来,眼前是自己写了一半的实验报告,窗外隐约可以听见鸟叫声,他的心脏激烈的砰砰跳着。
这个梦,太真实了。
拿起手机,2月14日早上七点,却没有任何未读信息。
夏清失望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想要去掏裤兜里的香烟,却感觉胯下湿湿的。
他竟然…梦遗了。
刷的一下红透了脸。这简直太丢人了!幸亏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要怎么解释!他赶忙去盥洗室清理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这么久,都没能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这次会不会是月老托梦?
万一,能梦想成真呢?
鬼使神差的,他开着白色跑车出了医院。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八楼。
输入密码,大门“咔”的一声打开。
无人的工位,无人的办公室。
夏清紧张的盯着办公室最里面的那扇木门,完全和梦中的场景一样。他确信,楚瑞之就在里面。
轻轻打开门,果然,床头灯亮着,楚瑞之抱着枕头侧身睡在床上。
他慢慢走近,轻轻坐在床边,颤抖着伸出手,一点一点接近那细腻光滑的脸颊。
就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楚瑞之刷的一下睁开眼,翻了个身,和夏清拉开一段距离。
“本来不想搭理你的,别打扰我睡觉。”
夏清苦笑,看来从刚进门,他就已经清醒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来都来了,他当然不想这样回去。
“啪”的一声拍在楚瑞之的屁股上。
“别睡了,哥带你出去玩。”
楚瑞之一惊,起床气瞬间爆发。
“夏清,你找死!”
随手抄起一个枕头丢过去,夏清一躲,没有被砸到,楚瑞之气得又抓起另一个枕头。夏清也不示弱,捡起地上的枕头扔回去,正好扔在楚瑞之脸上,楚瑞之紧紧攥着枕头的一角,满脸黑线。
“你死定了,夏清。”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枕头大战。
最后,双双累到在床上。
夏清侧头看着楚瑞之近在咫尺的侧脸,抑制住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是不是觉得特解压?”
楚瑞之回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却不得不承认的“嗯”了一声。
“情人节快乐。”
夏清不自觉脱口而出,却又有些后悔,一个男人祝另一个男人情人节快乐算怎么回事儿?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的就像空气凝固一样,正当夏清准备找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的时候。楚瑞之翻过身,背对着夏清,轻轻的“嗯”了一声,轻到夏清几乎以为是幻听。
可红透了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夏清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这就是他爱的人,即使一辈子只能作为朋友,默默陪在他身边,也知足了。
总觉得,这个番外还是写的有点儿早,可能大多数人没有兴趣看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啦!!!今天木有办法更文了,要去奶奶家跨年,估计过年大家也没时间看文哈,有人看的话我尽量明天更



第五章
“啊,好疼。”楚瑞之趴在病床上,紧紧攥着身下的白色床单,指甲几乎要将不算轻薄的布料戳破,没有伤的半边脸贴着医院并不柔软的荞麦皮枕头,鼻血不知何时已经被止住。
“忍一忍,我下手已经很轻了。”这样说着,周未还是缓了缓动作,熟练的将沾血的棉球扔到身旁托盘中,又伸手去取干净的棉球,却只触到一个干瘪的空袋子。
轻轻叹了口气,这都已经用完一包医用棉了,伤口还没完全清理干净,一会儿上药的时候,这孩子能受得了吗?
“你和受伤的那孩子是朋友吗?”周未打开一包新的医用棉,开始没话找话分散楚瑞之的注意力。
“你说江辉?只是同学关系,”楚瑞之顿了一下,眼睛有些失神,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不过你也是厉害,竟然扎的这么准,不会特意去学过吧?”周未更换了个新的棉球,语气轻松的开着玩笑。
“稍微看了下解剖学的书”,楚瑞之半睁着眼睛,身后已经疼的麻木,意识已经不是那么清晰,有一搭无一搭回答着周未的问题。
“什么?”周未手上一顿,棉球也顺势掉到地上。
“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或许吧”,楚瑞之并不避讳周未,眼前这个男人,即使今天才刚刚认识,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安心。
毕竟,他是第一个,能从盛怒的父亲手上救下自己的人,就像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抹曙光,将人从绝望中拯救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可能,真的想杀了他。”
周未沉默,只凭一句话,他可以断定,这个孩子的经历,恐怕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生在医学世家,周未见过太多可怜的人,甚至习惯了生离死别,可这个孩子,却让他说不出的心疼。他明明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本可以衣食无忧,享尽父母的疼爱,一辈子健康快乐的长大。却活的这般小心翼翼,甚至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周未只觉得胸口微微发闷。从口袋中掏出圆珠笔和便签,刷刷写下一串数字,塞进楚瑞之手里。
“我的联系方式,有需要随时找我。”
楚瑞之打开着纸条端详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头脑也清醒了些。
“你,你的外号是不是叫周末?”
完全没想到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周未额头上瞬间生出几条黑色的竖线,内心自动开启吐槽模式,何止是外号,从小到大,光是上课点名就已经被叫错过无数次了,还好他心大,从来不计较这些。
“不过,电话还是算了,谁知道被发现会不会挨打。”说着,方才还欢快的语气又变得有些落寞。
“那就背下来。”
楚瑞之诧异的睁大眼睛,抬起头看向周未。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热流。这个男人,似乎和之前所遇到的“好心人”不同。
或许,他不是说说而已。
或许,他真的想要帮他?
在楚瑞之的世界里,此时的周未,就像太阳一样,刺穿过绝望的乌云,照耀着世间万物,即使是卑微的野草,也可以因为他,得以生机。
缓和了一下表情,楚瑞之鼻尖微酸,重新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便递还给周未。
“背下来了?这么快?”这次反倒是周未诧异了。
“小的时候,被训练过速记。”虽然又是个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但是不得不说,快速记忆,对楚瑞之来说,是一项非常有用的技能。
不然,他要怎样一边应付父亲的种种刁难,一边还要保证学习成绩不下滑。
之后的上药过程意外的顺利,楚瑞之太过疲惫,迷迷糊糊的睡着,他将自己的身体放心的交给周未,说不出的轻松。
周未,周家的未来吗?真是个好名字。
对了,昨天开了新坑,有兴趣可以看看,这篇不虐,http://tieba.baidu.com/p/5557363964?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9.3.8.0&st=1519138776&unique=A9A82DCB48EDABB451AD034794E842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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