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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屌丝受崛起[第9页]

作者:十五串烤肉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二爷我错了!”他竭尽全力嘶喊这句话,妄图沈璋就此能怜悯他。
再一次,卢岩因着恐惧而生出了委屈——他怎么知道二爷回绝了表演的请求,都是俱乐部的同事害了他,为什么他就要承受二爷的怒火,为什么他可怜兮兮的屁股就要被揍得开花?
“可明明是您亲口对我说的,经理请您表演,而您并没说你后来把表演推了。所以我才会信他们的话!”卢岩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却梗着脖子敢顶撞起了沈璋。
沈璋皱着眉,不知卢岩究竟为何委屈,“你拒绝和我一起表演,我怎么可能去找别人?你来晟天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只玩1V1么?”
“知、知道……可是,我现在不是您的奴,自然不是您1V1的对象……”卢岩说这句话时心酸得冰凉,曾经只属于他的二爷,终究要离他而去,更让他心痛的是,自己得不到的二爷,将为他人所有。
沈璋越听脸色越沉,不待卢岩说完,他已经满脸怒色,“你认为我和你,只是主奴?而且是曾经的主奴?”
此刻的卢岩,竟然怨恨起沈璋的专一,如果他不是只接受1V1,是不是,在他眷顾其他M的时候,也会偶尔垂怜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小屌丝一下?可他偏偏眼中只有一个人,自己是这样的渺小,如何才能得他青睐?
卢岩一副泫然欲滴的凄怨表情差点没把沈璋气炸了。
这是沈璋三十三年人生中第一次失控。
“主奴?你见过主人出差要向奴隶报备的么?你见过主人向奴隶汇报工作行程的么?你见过主人只要一有空就要和奴隶约会的么?你见过每次见面后主人亲自送奴隶回家的么?”这一次,沈璋真恨不得把这笨蛋的屁股抽开花,让他一辈子也不敢无视“主人”的付出。
卢岩也懵了,他再傻也看出了沈璋的暴怒。平素沈璋无论怎样生气,都是不动声色,甚至重话都不多说一句,可眼下的沈璋已是额头青筋暴起了。
吓傻了的卢岩只能顺着沈璋胡乱认错:“没、没见过……二爷我错了,我们、我们不是主奴。”不是主奴,再次刺伤了卢岩,是啊,他们如今连主奴也不是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沈璋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住了一触即发的怒火,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乱响的心跳,这只蠢兔子,千万不能和他置气,对,再给他一次机会。
卢岩战战兢兢,不敢妄言,过了好一会才试探着开口,“您和我,是甲方法人和乙方执行的关系……”
沈璋:……
气晕之前,一定要先打死这家伙给自己报仇!
102
沈璋一向认为,表白是中二病表现症状之一,似乎只有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和毛头小子才会干出来的事。他的第一次恋爱发生在大二,所以,作为成年人,他从未经历过表白。他的每一次爱情都是日久生情,无需言语,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包括他唯一正式的女朋友,也是自然的挽起他的胳膊,和他一起走进C市风投业的高端酒会,那一夜,他们确立了恋爱关系,也对外宣布了他们的关系。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所以沈璋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卢岩不仅是个青涩的少年,还是个自卑的家伙,自己与他,看似不对等的条件与不平等的身份,恰恰阻碍了他习惯了的水到渠成。
他迁就了卢岩太多,可偏偏漏掉了最重要的环节——他和卢岩的差距与不同。
他无需告白,可是卢岩,需要一个正式的宣誓,对于他,这是承诺,更是力量。
沈璋的盛怒平息了,原来,自以为做得周到而体贴的他,仍旧是亏欠了卢岩一样东西,那就是告白。
他蹲下身子,与委顿不堪的卢岩平视,“我们几乎每天都要互发微信,不过很多时候由于我的缘故,这个习惯并没能坚持下来,甚至会出现连续一周没联系的情况,这是我做的不好,今后我会改进。以前,我们见面差不多都约在俱乐部,或是吃饭,以后,我们可以参与进彼此的生活,互相见一见彼此的朋友,当然,你在事业单位工作,人际关系比较简单,如果你不希望被同事非议,我可以在你的生活中保持透明。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谈工作,也可以谈些别的,比如对时事的看法,对生活的感悟,还有对未来的畅想。你可以说说你想去什么地方旅游,然后我们商量着调整工作安排,争取一起休假。”
沈璋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一点点,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是平素冰冷的语气却因这稍稍轻缓的语速而平添了一分柔情。卢岩觉得说出这番话的沈璋不似以往高高在上的男神,反倒像一个分明说的仅仅是鸡毛蒜皮的琐事,却仿佛拥有全世界幸福的恋爱中的男人。
卢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沈璋,仔细回忆这一个多月来,他与男神之间的所有小到不能再小的交集,他们似乎并不是真正的主奴,更加不是甲方与乙方的关系。他们之间的种种,难道不更像是明明是彼此喜欢,却偏偏只限于暧昧的恋人么?
可是,这些不只是虚妄的美梦么?是卢岩连幻想都不敢的,生怕梦醒之时,更多失落。所以,哪怕是近在咫尺,他仍旧不敢企及。
二爷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二爷当真要收Sam为奴了,所以要和我彻底断绝关系?
就算是卑微的站在他身后也不可以么?因为二爷和任何一个M都是1V1的,所以自己才要出局吧……然而刚刚才说以后他会改进,所以他不会不理我?
卢岩惊惧交加,心情更是明晦瞬息,最终虽怀着万分忐忑,却仍痛下决心要问个明白,“二爷……您……您想说什么?”
沈璋:……
下面继续字数统计+二爷告白
刚刚平息的怒火平地而起,沈璋不自觉的握紧了鞭子,这个蠢兔子,他是真傻还是装傻骗自己说出什么幼稚肉麻的话?瞥向小兔子波光颤动的眼神,沈璋觉得这家伙是真蠢,于是勉强压着火气,憋着别扭,勉为其难的说道:“卢岩,你听着,我喜欢你。从前我们的踟蹰犹疑都让它过去,只要你同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男朋友。你的这里——”
沈璋突然挥起鞭子,虚抽在卢岩嘴唇上。
顷刻间刺痛窜过,卢岩整个人吓傻了——骇人的马鞭子抽在他脸上,就在他眼前!这种刺激的鞭打,他涉足这个圈子多年,闻所未闻。
“这里——”“唰”的马鞭向下,这一次实实在在的痛,从卢岩两侧乳头扫过。
“啊!”又是正面鞭打,而这一次的痛感,清晰而尖锐。
卢岩下意识的躲闪,自然躲不过这快如闪电的一鞭。已然迟了一步的卢岩,被本能驱使着向后挪着身体,却不曾想沈璋也跟着上前,左手揪住他头发,强硬的控制住他,不许他退缩。与此同时,右手马鞭高高扬起,又快又狠的抽在卢岩的性@器上。
“这里——”
“啊——”卢岩厉声嘶叫,惊恐远大于疼痛,被非专业的重度工具击打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这足以令每一个人心生恐惧。
“还有这里——”沈璋却不给卢岩哪怕一秒钟消化的余地,他揪着卢岩的头发,将卢岩压在地上,一鞭子抽在卢岩红肿充血的两片臀肉之间。
“全部属于我。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不许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碰触。如果你敢不听话坏了我的规矩,信不信我揭了你的皮?”
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在地惊魂未定,双手抱着屁股,痛得龇牙咧嘴的卢岩,沈璋问出他最后的问题:“现在,回答我,你是否接受我做你的男朋友?”
104
“现在,回答我,你是否接受我做你的男朋友?”
卢岩被那几下正面鞭打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迟迟回不过神来,可“是否接受我做你的男朋友”这句话的字面意思,他还是能听懂的,然而,也仅仅是字面意思而已。
“嗯嗯嗯,我、我接受……”内心有个弱小的声音在呼唤,他渴望沈璋成为他的男朋友。
沈璋冷冷的哼了一声,见他仍旧一脸**相,便知道他那盘根错节的反射弧还没把正确信息传递到位。沈璋将鞭子缠在卢岩脖子上,用力向上一提,强迫卢岩与他对视。
卢岩因双腿酸软,不能着力,被这么一提,便身体凌空,所有重量都勒在了脖子上,瞬间满脸通红,青筋暴起,不能呼吸。
又是窒息啊。卢岩不懂沈璋为什么钟爱这个折磨人又危险的把戏。
极致的危险,危机声明的体验,却让卢岩大脑开窍,他突然反应过来沈璋问话的含义。
我做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纵然他们是同性,哪怕他们有这样不能宣之于众的嗜好,只要他们对彼此有了“男朋友”这个身份,那么他们将同这世间所有情侣一样,从此生命分属于另一个人,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而是“我们”。
三年来的日思夜想辗转反侧,三年来如尘埃一般低入土里,又每天都渴望悬浮在他身边,三年来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他会和沈璋要平等的面向彼此,他会和男神成为“我们”。
卢岩激动得顾不得窒息,他浑身颤抖,尤其是红肿的双唇,几乎不能自控,可他还是激动的表达着:“二爷、二爷,我也喜欢您!”
……
废话。卢岩的表白换来的只有沈璋内心默默的吐槽——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整个俱乐部凡是长眼睛的都看得出你喜欢我。我虽然是个总裁,但绝对不霸道,若不是早知道你喜欢我,为了迎合你那点小小的嗜好,我何必像中二病晚期患者一样,假装霸道总裁,这么傻啦吧唧的表白?简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沈璋越想越生气,尴尬癌都犯了,对心仪已久的爱人表白,能越说越生气,也是诡异至极。他抖手撤下鞭子,任凭卢岩屁股朝下,狠狠摔在地上。
在卢岩“哇哇哇”的哀嚎中,沈璋朝着木马的方向扬了扬下颌,“爬上去!”
还没来得及享受片刻得偿夙愿的喜悦,卢岩就被这三个字再度吓傻了,“二爷……二爷!不要!不要!我真不行……”他一边哭着,一边抱住沈璋大腿。
沈璋将鞭子抵在卢岩屁股伤势最终的地方,声音又冷了几分,“爬上去。”
“二爷……我真不行……您打我把,求求您打我吧……您怎么发我都行……”
见这蠢兔子哭得伤心欲绝,吓得胆战心惊,沈璋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却仍旧不愿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个家伙。
“怎么罚你都行?”
听出沈璋口风松动,卢岩连忙小鸡食米一般点头。
邪魅的扬起嘴角,沈璋轻声笑道:“你不是想找调教师训练你么?你不是想演舞台剧么?今天就成全你!”
沈璋回身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找出经理先前发给他的剧本,打开看了几分钟,边看边点头,“不错,非常不错,剧情也应景。”
105
沈璋放下手机,不管卢岩如何懵愣,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到一个刑架前,“自己把脚铐住。”
卢岩反应岂止慢了一拍?他不知道刚刚还和他深情表白,要做他男朋友的二爷,为何转眼间又翻脸,可早已习惯了对沈璋的命令绝不质疑的执行的他,还是乖乖将双脚伸到刑架地面上的镣铐里锁住。
双脚锁在地面,双手吊在头顶,随时调整双手的高度和双脚间的距离,让被绑缚者以各种不舒服的姿态站立。这是卢岩幻想最多的一个刑架,他的剧本中,只要涉及刑架,十次中总有六七次都是这个。小剧场里的刑架,就是为了满足他卢大编剧的格外偏心而从美国专门定制的,只是不曾想,刚刚引进了一年,便出了故障。
沈璋的专属调教室里也有一具。卢岩却不知道他是何时置备的。
沈璋转到卢岩身后,虚踢了一下他的膝窝,“跪下。”
又是跪下。经历了这么一番要命的鞭打,又被威胁骑木马,又是突如其来的表白,卢岩早不似刚进房间大门时敢表达抗议,急于表达抗议了,加之沈璋又在身后,所以他虽然仍旧纠结,最终却还是跪下了。
沈璋将他双手绑缚,锁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吊钩上,缓慢升高吊钩,将高度调整到卢岩跪姿笔直,双臂绷紧的状态。
这个姿态有些羞耻,但并不太难受,卢岩心里暗暗送了口气。然而……
沈璋冷冷一笑,按动按钮,拉伸脚部镣铐的间距杆。卢岩双脚被向两侧拉扯,继而是双膝。
双膝被迫分开,身体重心急剧下降,卢岩的双臂开始承重。对于浑身没有一块多余肌肉的卢岩而言,这是不能承受之痛,慌忙中他抓住吊钩,试图用自身的臂力承重,减少悬挂对手臂的拉伸。同时,他拼命用脚趾着力,希冀双腿也使上一些力气,分担手臂的负担。
“不要!二爷!我不行了!快停下!”卢岩在刑架上晃来晃去,顾不得双膝被迫分开的羞耻,无论手臂还是双腿,都很难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
可是,他腿间的距离还在不断变大。最终,他被悬挂在半空中,双膝大大敞开,膝盖悬在空中,脚趾艰难的撑在地面。
沈璋面色比玄冰还要冰冷,他绕到卢岩身前,挽起鞭子,托起卢岩下颌,来回摩擦,直到下颌被磨得一片粉红,鞭子才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动。时而轻柔而暧昧,时而粗鲁而野性。而沈璋始终低垂着眼帘,一句话没有,默默的注视着卢岩上下滑动的喉结。
鞭子抵住喉结,肆意碾动,激得卢岩连连作呕,口水顺着嘴角留下。鞭子又顺着向上撩起,蹭回脖颈,继续摩擦着下颌,最后绞入卢岩嘴里。
卢岩手臂、双腿、腰杆,浑身用力,勉强支撑着身体,难受得要命,嘴里又被强行塞入鞭子。那鞭子压着舌头,直直的捅入喉咙,粗糙的皮革揉搓着口腔里的嫩肉,疼痛异常。皮革的腥膻味道冲击着卢岩的味蕾,胃酸上返,食道收缩几次,险些呕吐,口水却再也止不住,汩汩涌出。
卢岩强忍手臂上撕扯肌肉的疼痛,晃动身体,试图向后躲开鞭子。
沈璋却将鞭子伸入几分,几乎戳进他喉咙,再用力碾了几碾,眼睁睁的看着卢岩面色通红,眼泪、鼻涕、口水狼狈一身,满脸痛苦而又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才抽出鞭子,漫不经意的评价了一句:“不亏是Jason,很有趣的玩法。”
106
鞭子离开口腔,卢岩便差点把肺都咳了出来,两颐酸痛,舌头发木,咳嗽时因身体晃动,两只手臂承受了更多的重量,几乎支撑不住了。
沈璋见他全身颤抖,脸色开始泛白,料他已经到了极限,稍稍降下了吊钩,卢岩的双膝终于着地,一股清凉在手臂上游走,终于解放了。
然而,没等他舒服半分钟,粗粝的马鞭柄便碾压在左侧乳头上,毫不怜惜的拧了几下。从未经历过的痛感和刺激感,顷刻淹没了卢岩。
“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不许说谎。”
卢岩大脑险些炸开,沈璋说的“不是想演舞台剧么?今天就成全你”。将人半吊着,鞭子碾压过身体每个部位,问有没有被人碰过,这正是卢岩写给这次平安夜表演的剧本中的情节。
小受因误会,离开了男主,和备胎跑了,被男主捉回来后严厉惩罚的老套故事,此时此刻是多么应景。
卢岩双手紧紧互握,强忍着自胸前扩散的一波波触电的感觉,艰难的点了点头。下一秒,左胸便如被刀割开一般疼痛。
粗糙的皮革拧成的马鞭,冷酷无情的挞过那个敏感的部位。
卢岩痛得天旋地转,大脑空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否尖叫。
“跪好。”沈璋的声音中似乎没了怒气,一如往日的冰冷。
“啪!”马鞭再度抽过乳头,力度分毫不减。
沈璋一言不发,脸色如常,手下却毫不留情,只要卢岩熬过最痛时刻,恢复了跪姿,鞭子就会再次抽落在左侧乳头上。
整整十鞭,卢岩眼见着自己脆弱的部位充血、肿胀,最终险些破皮出血。他真是怕了,敏感的部位被马鞭子抽过疼痛,在经历之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他不是天生的M,不会因恐惧而兴奋,恐惧与他而言,只是单纯的折磨。
“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马鞭碾在右侧乳头上,摩擦的疼痛很难忍受,可卢岩却知道,更痛的还在后边。
在他不敢撒谎,惶恐的点头后,重重的一鞭子便精准的落在了右乳上。
同样的剧痛重复,卢岩依旧几次痛得大脑空白,而沈璋仍旧毫不怜惜的打足了十鞭子。
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满脸不忍的低头偷看,胸口一片红肿,鞭痕纵横交错,胸乳肿胀充血,泫然欲滴。而胸前除了难忍的疼痛,还有同样难忍的瘙痒。想抚摸,却又生怕弄痛了。不过,他并不必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他仍旧被吊在刑架上。
沈璋的鞭子继续逡巡向下,停在卢岩小腹上,轻轻打着圈,“这里,有没有被人碰过?”
卢岩很想摇头说没有,可是一贯不善说谎的他,简简单单的谎言到了唇齿间,未及吐露,竟然先红了脸。
沈璋险些失笑,几分掩饰的甩起鞭子,鞭稍扫过卢岩小腹,留下淡淡的一道粉色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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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岩本能的向后缩,却偷瞄见沈璋脸色一沉,吓得连忙跪得笔直,闭了眼睛,可是浑身却止不住的颤抖,尤其是小腹,仿佛抽搐了一般。
很难有人适应正面鞭打的恐惧,即便明知对面的人技术很好,也难以克服挥鞭那一刻后退的本能。
见卢岩瑟瑟发抖,沈璋觉得有趣,有心逗一逗他,鞭稍点了点他小腹,“睁开眼睛。”
卢岩战战兢兢睁眼,眼睁睁的看着鞭子离开自己的小腹,慢慢扬起,又瞬间落下。
“啊!”仍旧是本能的闭眼后退,只是这一次抖得更厉害。
见他怕得不能自已的抖,却仍旧委委屈屈胆战心惊的强迫自己面对这可怕的鞭打,本是促狭的沈璋也再不忍心为难他。沈璋鞭子交到左右,右手扯下领带,缠绕在卢岩眼前,又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鞭子再次落在卢岩小腹上,卢岩却抖得更甚——失去视觉的人,似乎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
又是十鞭,卢岩的小腹一片绯红。与屁股上的伤比起来,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卢岩却浑身是汗——他怕极了这不知何时而至,不知落在哪里的痛。
粗粝的触感出现在性 器上!
“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嗯?”沈璋的声音已不似先前那么圆润通透,而是低沉中略带了几分沙哑。
卢岩吓得又是一身虚汗,“没有!二爷!真、真的没有!T、Tony没碰过这里!您饶了我吧,我不行……二爷……”
沈璋扬起嘴角,却不发出任何声响,鞭子来回摩挲着卢岩腰部,人却以转到他身后。鞭子抵住臀缝,用力碾了几碾,“这里,有没有被碰过?”
“没有!这里也没有!二爷,我没骗您,真的没有!”
卢岩吓得思维凌乱,这两个部位哪里是能吃鞭子的?虽然俱乐部里常有这种戏码,他卢大编剧也格外偏爱,可那都是专业的演员,用的专业的工具。这马鞭子做工粗糙,怎么能打这种部位?
鞭子点了点因紧张而一张一翕的肛门,而后猝然扬起。
卢岩吓得“啊啊”乱叫,徒然用力,妄图加紧双腿,保护那脆弱的部位,可是双腿被刑架牢牢分开,任他全身扭动,却只能门户敞开,任鞭子带起凌厉的风声,由上而下。
惊恐的卢岩闭紧原本就一片漆黑的双眼,咬着牙,准备接受那不可预知的剧痛。
痛得尖锐,痛得剧烈,痛得让他浑身发抖。痛,落在了左肩。
紧接着——“啪”右肩也捱了一鞭子。
“啪啪啪怕”
连续好几鞭,卢岩才反应过来,此刻,沈璋正在鞭打他的后背。
虽然很痛,却并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更加庆幸的是,身体敏感脆弱的部位免受了鞭打。
一时之间,卢岩有些放松,甚至背后热辣辣的痛感都能给他带来安心与踏实。每一鞭落下,都惊得卢岩浑身颤抖。当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背后涌来,叠加而不可忍耐时,沈璋的表白才渐渐清晰起来。
卢岩忍着后背的痛,慢慢的体会着沈璋刚刚的话,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夙愿一朝实现的狂喜渐渐浮现。
门第之别远如云泥,见地之差深如渊薮,可是为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情感,他们愿意放下差距,各自背负着沉重的枷锁,向对方努力前行。很重,很用力,知道忽略周遭的一切,眼前只有对方的身影。
为了他,卢岩愿意放下自卑与忐忑,从此不再仰望这个世界。而这,需要他成长,成长的痛与代价,他情愿承担。
108
沈璋一共抽了卢岩后背二十鞭子,纵横交错,二十道鲜明的红痕,微微高出原本的皮肤,顶端微微渗着血,映着雪白的皮肤,雅致而精美。
估计这已然是极限,沈璋放开了卢岩浑身的束缚,又轻轻扯开他眼睛上的领带,却顺手塞进了他嘴里。
任卢岩趴伏在地上不得其法的呜咽,沈璋心情很好,三年来无数次幻想调教这个俊秀软萌干净清澈的编剧,让他在鞭子下匍匐啜泣。眼下的一切犹如幻想中一般,眼前之人,比一次次念想中更加诱人。
沈璋从冰箱里开了瓶水,扯下卢岩嘴里的领带,喂了他几口,又重新堵住嘴。
卢岩已经痛得脱力了,又全身心的沉浸在二爷也喜欢他的巨大惊喜中,从身体到精神全面透支,软脚虾一样瘫在地上。
“居然敢背着我和别人约调,今天就叫你明白对男朋友不忠的下场!”依旧是舞台剧的情景,只不过将与人私奔改为和人约调。
沈璋居高临下,左手提起卢岩的下巴,将他上身从地上提了起来,右手轻轻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是实实在在的SM调教了,本是超出卢岩接受程度的行为,可是沈璋笃定,卢岩会喜欢。卢岩的剧本中,从未出现过耳光,他对侮辱行为有无法无视的排斥,却对压迫与震慑有痴迷的向往。沈璋相信,没有什么比耳光更有震慑效果。如何将这一个耳光完美的避开侮辱的边界,恐怕没有哪个S能做到。
沈璋的话说得凶狠霸道,可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清脆的响声,却并没有多少疼痛,甚至手掌击打面颊后,并未立刻离开,片刻的停留,竟如安抚一般,熄灭了卢岩被扇耳光的屈辱。
“啪啪啪啪!”紧接着,沈璋左右开弓,连打了卢岩四记耳光。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卢岩身陷震惊之中久久迷茫,他万万想不到沈璋会这样对他。他身后疼痛,浑身酸软,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下颌上,他的下巴刚好对着沈璋的胯部,他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沈璋,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一如平素冰冷的声音。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和耻辱,可面前的人,却更加高不可及。压迫感,汹涌的淹没了他。
“您……您是我的男朋友。”“男朋友”三个字,卢岩说得小心翼翼,梦寐以求的,他甚至不敢轻易说出口,仿佛这美好的一切会随着他的吐口而去。
“啪!”又是一记耳光,稍稍加重了力道,打得卢岩的头偏向一边,脸上有些热辣,却也不算痛。
“你属于谁?”
“我……”莫可名状的羞耻感袭来,卢岩羞于说出“我属于您”这几个字,仿佛自己成为了一件东西一般。
“啪!”耳光又重了一分,“回答问题。”
这一次卢岩感受到了切肤的疼痛,清脆的耳光声,瞬间引爆了他的羞耻感,可是冲破之时,他胸腔内起伏的竟然是不敢反抗,深深臣服的快感。
“我属于您!”这几个字,几乎是被他喊出来的。
“啪!”最后一耳光,沈璋将卢岩打得斜栽在地上。
卢岩的胸口剧烈的颤抖,这种脱离剧本的玩法太刺激,他入戏太深,好久才回过神来。两侧脸颊略有些发胀,他下意识的摸着脸,不过稍稍发热而已,可是他的人却深深的沦陷于沈璋强横而霸道的强大中,不能自拔。
从第一个耳光开始,沈璋无时无刻不谨慎的斟酌着程度,当最后收手时,卢岩的小脸已经是红扑扑的,沈璋意犹未尽,却始终不敢碰触卢岩的底线。
我一直认为耳光很带感,对之充满向往,却又发自内心的不能接受。矛盾的是认知还是情感?
109
沈璋扔下卢岩,回身拿起手机,一切又要回归剧本了。可当他再次打开剧本,接续阅读时,脸色却一点点变暗,周身的气压也跟着逐渐变低。
“卢岩,这是你写的剧本?你写成这样,是希望我和别人一起表演?还是如果今天我不来,你和Tony就要按照这个剧本练习?!”
这是沈璋第一次对卢岩发怒。接下来的项目都是SM舞台剧的常规项目,可是卢岩不是一直误以为这个剧本是由他和那个什么Sam一起出演的么?这样写,难道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别人上演这种戏码?
占有欲是中很奇妙的东西,当一个人深深的在意的另一个人时,他渴望占有的不仅仅是对方的身体和心灵,甚至还有对方的情绪。这就是dom们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所以,卢岩不吃醋,在沈璋眼里就是罪大恶极。更何况,卢岩可是要和Tony也按着这个剧本排练的。
沈璋拧开了先前卢岩喝过的那瓶水,默默喝了个光,然后,他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开口说道:“把自己收拾好,我在外边等你。”说着,利落的起身离开。
卢岩犹自沉浸在那几个耳光中,尚未清醒,直到沈璋离去,关闭房门的回声逐渐消失,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剧本,而是,沈璋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巨大的恐慌与失落吞噬了卢岩,他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写了这样一个剧本,给心仪的男神和觊觎男神的情敌,又找了另外一个男人,陪自己排练同样的剧本。卢岩蹲在地上,狠狠用头磕着茶几。
沈璋霸道而缱绻的告白余音扔在,这是这偌大的调教室里,就只剩下卢岩一个人。
我,是被嫌弃了么……
卢岩恨得狠狠抽了自己一下,比先前沈璋打他那么多下都要痛,可彷徨于悔恨中的人,已麻木得不知痛感。
他已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荒冷孤寂的夜晚,敲出这个剧本。那一夜,山风萧瑟,百木凋零,他望着荒山的落拓,不敢去想那个英俊风趣经验丰富的Sam攀附在沈璋身边,更不敢想沈璋的目光撇过这个俱乐部最炙手可热的sub。他强迫着自己,将那个卑微到尘埃里渴望着垂怜的小受想象成自己,想象他宁愿用一身的伤痛留住爱人在身边。
我是爱你的,背叛你是我最终爱一次自己。
小受绝望中的台词,何尝不是卢岩的痛苦的呐喊?可是,他究竟为何愚蠢到要用背叛来关爱一次自己?
太卑微。
魂牵梦萦了整整三年的人,他做出了多少努力?困顿时坚强的挺立,被诱惑时守持的决心,他不敢懦弱,更不敢堕落,他渴望匍匐在男神的脚下,更渴望与他并肩而立。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终于被命运垂怜一般,得到男神的眷顾,却因为他自己的愚蠢而瞬间一无所有。
沈璋确实弃他而去了。
“二爷……别不要我……”
卢岩摸索着找到眼镜,有捡起最初用来堵他嘴的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那湿哒哒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眼泪,只是,他胸口、后背还有臀上的伤痕,都蛰痛得如心上被割开了裂纹。
“不许哭。”
卢岩也不想哭,可是每次毛巾抹过脸,都是一片湿湿的,心里已经很难受了,为什么还不可以宣泄一下?
“我说不许你哭!我不喜欢重复命令。”
卢岩用来糊脸的手呆呆的停在半空,这声音不是他脑海中的臆想,而是真实的声波震动。他不敢置信的猛然抬头,沈璋居然去而复返,此刻正双脚开立站在他面前,袖口卷在肘部,一手持着藤条柄部,一手压着藤条顶端,将藤条曲到极致,陡然放开,任藤条划破空气,发出瘆人的“咻咻”声。
“我说过,我不会在生气时惩罚你,所以,接下来的不是惩罚,而是,你没有做好我男朋友而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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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不会在生气时惩罚你。”这是沈璋给过卢岩的承诺,也是沈璋离开的原因。强烈的占有欲与气愤足以淹没他的理智,当他看完全部剧本时,他只想用最残忍的工具,将这个该死的傻小子折磨得满身伤痕,再将破布娃娃的一样的躯体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毫无人性的侵犯。
作为一名S,无论接受程度如何,骨子里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嗜血的欲望,他们常常用理智克制这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欲望。沈璋本来很擅长这种克制,可是这一次,他认为他做不到。
所以他必须离开这个调教室,他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沈璋冷静下来后,他立刻意识到,被他抛在身后的卢岩,此时所面临的最大危机,不是要遭受到一次惨无人道的毒打,而是被遗弃的失而复得的巨大恐惧。
虽然卢岩一直很爱慕沈璋,可是沈璋发誓,卢岩是他交往过的所有对象中,追起来最麻烦,最费心思的,好不容易才正式确立了情侣关系,他怎么可能抛弃他?他还没来得及享受着日久弥深的爱情的滋味。这样的争吵正是情侣之间最常见模式啊,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吃醋,发脾气,吵架,哭泣,甚至动手,然而最终他们仍旧重归于好,感情更进一层。这正是沈璋渴望的最平实的爱情。
可是,那只蠢兔子一定不是这样想的,他总是在不该敏感的事情上格外细腻,而在本该顺理成章的事情上无限脑补。他自强又自卑,他独立又懦弱,他抗拒着来自充满欲望的世界的诱惑,他谨小慎微的守护着他来之不易的一切。
沈璋忍心把他揍得遍体鳞伤,却不舍得伤他心灵分毫。
沈璋松开衬衣领口,长长做了几个深呼吸,在最短的时间内尽量平复心中的怒火,转身回到调教室,默默捡起一个中等粗细的藤条,走到了哭得稀里哗啦的卢岩面前。
“二、二爷!”卢岩不管不顾,上前抓住沈璋的裤子,“二爷,我知道错了,求您罚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怕痛,怕藤条,更怕沈璋,可是怕仅仅是怕,怎及失去的恐惧?
见他哭得可怜,沈璋暗自叹气,看来关系稳定之前,自己连发脾气的权利也没有了……
沈璋右手拿着藤条,左右提起卢岩下颌,语气很平缓,甚至略有些缓慢的说道:“我不会罚你。我说过,我不会在生气时罚你。而现在,我很生气。”
卢岩的心脏,生理性冷却。沈璋竟然不愿罚他了……
“我很生气,所以我要教训你,不是以dom或者主人的身份,而是以男朋友的身份。所以,接下来对你来说,不会太轻松,因为我的目的不是教你,而是出气。”
沈璋甩了甩手中藤条,破空的声音震慑得卢岩打了个冷战,“现在,面壁,双脚分开,再分,再分开,手撑在墙上,腰,塌下去,再塌,屁股翘起来。”
沈璋耐心的纠正着卢岩的姿势,最终卢岩红着脸,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不安,顾不上羞耻,最终摆出个标准的受罚姿势。
继而藤条轻轻的落在了他屁股上,慢慢的逡巡,间或轻轻点几下。
卢岩屏住呼吸,紧闭双眼,以为下一秒藤条就要落下时,藤条却向下滑落在他大腿上。
“今天,我并不想见血,所以,保持姿势,不许动。现在,默念规矩。”
卢岩最怕的就是沈璋无论何种心情,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他吃不准接下来,自己将面临怎样的疼痛。他只能按着吩咐,默默会议了挨打的规矩——不许躲、不许挡、不许求饶、脚不许离开地面。
沈璋没有继续折磨他,藤条点了点他左腿腿根,就利落的抽在皮肉上。
“咻——啪!”
卢岩一个激灵,撕裂皮肤般的痛,熟悉极了。
沈璋站在他身后,默默的看着藤条落在腿根上,整个身体的颤抖,看着分明想抬起来却又硬生生收住的脚,看着原本白皙的皮肤只是微微粉红,却在接下来的数秒钟内颜色渐深,最终变成嫣红色,肿起一道细细的檩子。
之后,沈璋再不停息,也不留手,几乎是使出可控范围内的最大力道,连续二十下抽在卢岩左侧大腿上。
怎么大家都同情二爷了?谈恋爱是费神费力的事,逮着个心仪的天长地久随便上,那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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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下藤条打完,卢岩的感觉就是腿废了,皮肤上宛如泼过热油,灼坏了所有组织。他痛得直跳脚,停下来时才发现,二爷的规矩,他又坏了……
卢岩心里绝望,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沈璋,却被沈璋冰冷的目光吓得一个哆嗦,缩了缩身体。
“加罚十下。”沈璋冷冷的宣布惩罚,不待话音落地,藤条便抽向了肿胀不堪,已然发黑发紫的屁股上。
“啊啊啊!”卢岩痛得鬼哭狼嚎,伤痕累累的屁股已经痛得麻木,却被尖锐的工具唤醒,那种伤上加上的痛,卢岩从未经历过。
“规矩又忘了?”
卢岩惊觉,刚刚的一下,又跳脚了。可是这要命的疼痛,根本忍不住啊。他狠狠抽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哽咽的央求:“二爷……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主动求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回想起第一次求绑,那一次不过是一百来下皮带,回想起来,当初真是幸福。
沈璋起手一藤条抽在臀峰上,“要么自己撑好,好么爬到木马上去。”
卢岩又是一声嚎叫,胆战心惊的摆好姿势,等待迎接那恐怖的疼痛。
其实沈璋并未用力,卢岩的屁股已然货真价实的吹弹可破了,他哪里还舍得当真叫小笨蛋血溅当场?只不过稍稍划过皮肤,却也叫卢岩痛得浑身发抖了。
见他乖乖就范,沈璋又放轻了一些力道,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等他咬牙切齿的强忍着扭动、求饶,委屈巴巴的强忍着熬过最初的剧痛,才抽落下一记。
这加罚的十下,抽了差不多快十分钟,卢岩的眼泪流得犹如江海泛滥,却始终保持着沈璋要求的姿势,除了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抖动,基本没什么变化。
这家伙有悟性,再好的奴隶也很难训练出这样宁愿痛死也不敢反抗的信任感。难道这就是男朋友的福利?
好吧,这只是小笨蛋的资质好。沈璋感叹,自己几时也学得像小笨蛋一样动辄脑补了……
当藤条重新抽在大腿上时,虽然是夹带风声,割开皮肤一样痛,卢岩还是差点感谢上帝,总算放过倒霉的屁股了。
这一次,卢岩更乖了,卯足了精力,即便痛晕过去,也绝不敢犯了二爷的规矩。
就着样,藤条对称着抽,抽完左腿抽右腿,将卢岩两侧大腿都抽得又红又肿,细细的血檩子整齐排布,一道压着一道。
卢岩哭到嗓子嘶哑,呜呜咽咽几近失声,浑身汗水淋漓,藤条离了身子,仍旧不停颤抖,却始终没敢挡,没敢动,更加没敢求饶。
沈璋来回抚了抚卢岩后颈,虽然轻柔,却不是安抚。他抓住卢岩的脖子,把人提到了沙发前,然后一点一点,耐心十足的命令卢岩摆出姿势。最终,卢岩颤巍巍的半卧在沙发上,抬起大腿,双手抱在膝窝,拼了命向两侧掰,几乎将大腿掰出个一字马。
卢岩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这个姿势,目测最好的下场就是抽大腿内侧。
资深编剧,一般的剧情套路都逃不过他的预测——沈璋甩了两下藤条,仍旧是可控范围内最大力度,“咻——啪!”
卢岩右侧腹股沟被抽得变形,一片惨白,还没来得及转为血红色,随着他一声惨叫,藤条从中折断。
“啊呀呀——二爷!二爷!饶了我吧……太疼了,我受不了……”卢岩扯着早已沙哑的嗓子,胡乱求饶。
沈璋微微皱眉,扔掉手中断了的半截藤条,转身到一楼橱柜里另取了根差不多粗细的,凌空虚挥了几下试试手感。
藤条破风的声音吓得卢岩浑身汗毛倒立,“二爷!二爷!二爷!”
面对卢岩的语无伦次,沈璋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一会打完了,把所有新藤条用辣油泡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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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一点也没怜惜他的新晋小男友,挥起藤条,又是十足十的力道抽向了卢岩右边大腿内侧。
这里比较敏感,同样的工具,同样的力度,痛感截然不同,何况沈璋憋着一股业火,专挑刁钻的部位下手。
卢岩痛得满头虚汗,浑身战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死命的扳着大腿,把那最嫩的皮肉暴露于前,给那冰冷凌厉的藤条狠狠抽打。
十下过后,沈璋暂停了手,甩了甩藤条。卢岩再坚持不住,抱着右腿,弓着脊背,蜷缩在沙发上,如抽搐一般抖动。
沈璋给了他两分钟的时间舒缓,又用藤条点了点他左腿,“姿势。”
卢岩涕泪交零,望着沈璋狠命摇头,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姿势,”沈璋未动,声音却冷了三分,“如果让我说出第三遍,这个代价你承受不起。”
卢岩哭得更甚了,却乖乖的恢复了一字马的姿势,右侧大腿内侧整齐的排布着十道血红的檩子,肿起差不多一指高,远看便如破皮了一般,最惨的一道正中腹股沟,因被折断的藤条抽过,已然破皮出血了。这样敏感的部位受工具重击,怕是除了恋痛的M,没人愿意尝试了。
“咻——啪!”沈璋却对这骇人的伤势和可怜兮兮的兔子视若无睹,力道分毫不差的照着左侧腹股沟上狠抽了一藤条。
卢岩痛得两眼一黑,险些没昏死过去,却仍旧竭尽全力的扳着腿,指甲都掐到了肉里。
与右腿对称着,左腿内侧的肿痕也一道一道浮起,随着血红色的檩子隆起时,卢岩右腿的十道痕迹,已经转为紫色。
如大多数S一样,沈璋占有欲强,气性也不小,虽然平素一副禁欲模样,可卢岩的剧本却正踩中他死穴。他有意给卢岩一个教训,第十下藤条落下时,使了一个巧劲,“啪”的一声脆响,藤条又断了。
卢岩当真吓傻了,他在晟天兼职快三年,也算是圈中老人,阅历丰富了,却从没见过能把藤条打断的,且一下子断了两根,再看两条大腿上对称各十道的血痕,他开始脑补,这是要打死的节奏么?
沈璋很随意的丢掉折断的藤条,返身又取了一根。
卢岩吓得瑟瑟发抖,纹丝不动,一紧张横膈膜跟着抽搐,止不住的打嗝。
“跪起来。”沈璋淡淡的吩咐。
卢岩不知道沈璋又要干什么,但直觉他可能会更凄惨。纵然不愿,却又不敢,颤颤巍巍的想爬起来跪在沙发上,两条腿却软得支不起来。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扶着沙发靠背跪了起来。
见这蠢兔子一副凄楚惶恐的模样,屁股又青又紫,均匀而肿胀,表皮打着卷儿挂着,臀峰处却又泛着油光。沈璋憋着的火气才消了一点,终于开口教训起了犯了错误的傻小子。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若不愿配合,我就不表演?”
“啪!”沈璋训话的同时,扬起藤条,抽落在卢岩的脚心。
这一下不轻不重,比之打大腿内侧的二十下,简直轻如鸿毛,可脚心毕竟更不禁痛,卢岩又是惊弓之鸟,只听到藤条破空而下的声音,便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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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哭!”接下来的一下,重了许多,卢岩痛得脚掌弯曲,却当真咬住嘴唇,不敢再哭了。
“啪!”
“说话!”沈璋训一句就打一下。
“说、说过……”卢岩答得心虚。
“啪!”
“那你为什么信别人的话,不信我的话?”
这可是一项重罪,卢岩身在俱乐部这三年,没少见奴隶因类似的错误被主人重罚的,最惨的一个还是他的校友,被公开执刑,惩罚到半死,第二天还拖着一身伤作为精英校友去给他们讲演。想着没准自己要步校友后尘,他瑟瑟发抖,嘴唇发干,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啪!”
“说!”
卢岩不敢不答,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体面的由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因、因为那个Sam太优秀了……所以我、我、我……”卢岩低着头,他为这样自卑的自己而羞耻。
“啪!”
“所以什么?!”
“所、所以我以为您会接受他……”卢岩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他突然意识到,他与Sam最大的差距,不是出身与能力,而是Sam永远高高在上,骄傲却光辉熠熠,而他却瑟缩胆小,因为小气所以卑微。他低到尘埃里,因为他以为泥土才是最安全的,他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埋藏在泥土里。
卢岩很难过,这一刻他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配不上沈璋。
“啪!”突如其来的一记狠抽,痛过之前所有,痛得卢岩一声惨叫。
“于是你就写了这么一个剧本?你希望我和别人按照你的剧本表演?”
“……不……”卢岩痛得跪不住,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握着拳头,关节发白。
“啪!”藤条仍旧狠辣,沈璋根本不理会卢岩捱得有多痛苦,在他看来,犯了这样**的错误,若不是顾忌这笨蛋的承受力,非给他一顿重度的惩罚。
“啪啪啪!”沈璋不再说话,只要卢岩不回答,藤条便不停息的抽落,并着整齐的落在脚掌上。
“啊啊啊!我不敢了!”卢岩痛得抱住沙发靠背躲闪。
沈璋突然停下抽打,“敢躲,嗯?”
卢岩吓的一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不不……我不敢……”一边语无伦次的认错,一边乖乖跪好,伸出已经薄肿的双脚。
“啪!”这一次沈璋不再训话,而是一下接一下慢慢的打,等着卢岩的解释。
“我、我、我……”卢岩期期艾艾不知所云——他原本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剧本,他只记得自己写得几乎窒息,心都在滴血。
沈璋不需要卢岩的解释,他大致可以理解卢岩的自卑与决然,他明白卢岩对自己的爱慕是如何谨慎自珍,从前,他以卢岩为猎物时,他喜欢这样的卑微木讷,后来,他以卢岩为爱侣时,他心疼这样的谨小慎微。
可他就是气愤,气这个这个家伙太不成器,更气这个家伙自作主张的把自己推给另外一个陌生人,还写出这么肉麻烂俗的剧本。
沈璋依旧不说话,也不用太大力气,只是挥动着藤条,密实的来来回回抽着卢岩脚心,足足有二三百下,直到卢岩双脚肿得锃亮,几乎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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